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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我是九眼盗,我决定公开那段经历[第1页] |
作者:国产小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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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姓李,成都人。 去年也就是2016年,年初时候我用“九眼盗”这个名字在莲蓬上发了一个帖子,可能好多人都晓得,叫《成都凶灵档案》,里面我叫“潘兵”,其实一开始我是写着玩的,哪晓得后来看的人越来越多,就停不下来,一直写写写,完笔时候已经有三十五万字。 当时好像是六月中旬,北京有家公司来找我,洽谈购买版权事宜,说实话当时我很不想卖,原因现在想起来很搞笑,当时却一直困扰我,就是因为在发帖期间发生了几件很离奇的事情,都跟帖子内容有关,有一件事还有点恐怖,就是那个《灰印》,现在我都没想通哪个地方出了问题,所以那段时间我完全神经过敏,肯定好多看过我帖子的粉丝都感觉得出来,后来倒是没出啥事情,我也慢慢恢复,但一直心有余悸,所以那家公司找我时候我就不想卖,我就想让这个帖子一直沉下去,最好一直沉,沉到底。 但后来还是卖了,卖完后一身轻松,其实不能叫一身轻松,当时那个感觉就跟09年我才出狱那几个月的感觉,一模一样,就是身体突然像抽走某种东西一般,说不出来的空,于是我就想换个环境,就跟我堂哥打电话,他在云南搞汽修,然后打完电话第二天,我简单收拾一下,上了南下的火车。 在这里我必须补充一个内容,那就是,其实我是个坐过牢的人,06年进去的,原因是打架,我真实单位不是书上说的省科技厅,而是国营成都XX厂,一个下岗工人,厂址在水碾河,06年时候在一心桥横街一家串串香店,喝弹了,帮一个兄弟伙出头,用酒瓶瓶把一个老几敲成重伤,判了三年,关在成都“北监”,就是北郊监狱,09年出的狱。 说实话这些历史对我来说很不光彩,我之前从来没提过,至于为啥子现在要说,我且留下一个伏笔。 还是接着摆。 当时好像是7月2号到的昆明,见到了堂哥,他说他在思茅就是现在的普洱市开了一家汽修厂,喊我过去帮忙,工资好多好多,我也无所谓,反正孤家寡人一个,走到哪儿只要有张床,就算是家,所以第二天我就去了,那边那个负责人我也认识,姓林,是我堂哥一个手下,他就安排我干些闲活,比如送送货啊联络联络客户啊之类,我也无所谓,就想先混一段时间,再看。 当然下班后除了喝酒泡妹,基本都是上网,汽修厂周围有两家网吧,晚上我基本就窝在那儿里头,除了打游戏看电影,时不时还偷偷摸摸换个名字跑到莲蓬上头来看,主要是看我那本《档案》,点击率好多,有没人回复,这里头除了虚荣心,主要是我这个人还是有点念旧,我一直很怀念发帖子的那段时期,想重温那种感觉。我也经常点开“私信”看,因为里头我有几个好友,其中一个好多人都认识,就是那只“小啊猫”,那阵子我跟他们几个经常在里头私聊,后来我没写了,就渐渐断了联系,我很念旧,就时不时点开,幻想他们会突然冒出一两句话,但最后基本上都是失望,这里就不说了。 当然,私信里头也时不时有陌生人留言,基本上都是问我最近咋回事,咋个没更新,咋个突然又看不到云云,还有人问我还想不想继续写,他(她)有很多灵异故事想跟我分享,基本都是这些内容,我也多半看完后,随便回复一句。 一切看来都和平淡。直到7月中旬某一天。 那天我收到一条留言,出于礼貌,我做了一个回复。没想到就因为那个回复,突然就把我推进一个完全恐怖的领域。 |
那天好像是7月23号,当时是晚上,吃了饭后我又跑到厂门口一家网吧上网,上到十一点钟时候我突然想到莲蓬看一下,我就用“九眼盗”登录,先看“站短”,发现里头多了一条陌生人短信。 我就点开看,发现发信人是一串数字,叫U-5XXXXXXX,后头数字我难得写了,以后就用幽五来代替。 至于内容,就短短一句话: “盗哥你好。知不知道成都哪个医生治疗狐臭厉害。望告。” 当时我一看,也不觉得奇怪,因为我之前就收到几条类似站短,都是咨询我有关成都医生的事情,原因很简单,之前我在《档案》里头有好几个故事,里头都提到了成都几个有名的医生,其中有个李克勤,在城北青龙场一带非常出名,当时我提到了他两回还是三回,说他治疗面瘫一绝,结果我至少收到了十条以上的站短,基本都是外地人,都是咨询如何找他,说家头有人面瘫。 所以当时我想多半就是上面那种情况,一开始不想回复,但一想,看都看了,还是敷衍了一下了事。 于是打上一句:“不太清楚。我可以帮你问。” 打完这句,我就关闭站短。后来又上了一会儿,就回厂头睡觉,我当时睡厂办后头一个小房间。 一夜无话。 第二天好像是中午时候,我没啥子事,在办公室电脑上网,当时不晓得咋回事,脑海里头突然浮现出昨晚上那件事,就用“九眼盗”登录莲蓬,一进去,瞟了一眼,就发现有新短信。 点开,一看,居然是“幽五”。 他(她)居然有了回复,还是短短一句: “那你尽快。我这边很急。” 后面居然留了一个电话号码,137开头。 然后,我不经意一瞟,瞟到了他(她)回复时间,当时就一愣。 我记得清清楚楚,上面显示:“2016-7-24 4:55:00” 这个人,竟然是今天凌晨四五点钟时候,给我的回复。 我当时就有一种异样感觉,感觉这个人似乎遇上了啥子难题,居然半夜三更不睡觉,给我回复。 也是一时好奇,就回复了一句:“我现在在云南,尽力吧,帮你找人问。” 想了一下,又加上一句:“对了,谁狐臭。你还是谁。” 写完,我下线。 晚上,大约九点钟,我又去网吧,又用“九眼盗”登录。 一进去就收到一条“好友”申请,一看,是幽五。 我很快加了他(她),然后,看见他(她)有了回复。 一看,这次居然是三句话。时间,是当天下午两点过。 “那谢了。” “不是我。” “是我一个朋友,女性。嘿嘿。” 我当时也是好奇,就马上打上一句: “哇。女人有狐臭。悲催啊。” 刚打完,手机响了,原来是林厂长,喊我找抽屉头一个配件报表。 我就低头去找,正找,突然电脑里头,“叮”的一声。 我一看,“站短”里头,弹出一条新短信,是幽五。 他(她)竟然在线。 |
我点开一看,是两句话。 “说的也是。” “但她那个,有点奇怪。” 听此人语气,似乎有某种隐情一般。 我顿时来了兴致,就打上一句: “有啥奇怪。” 然后,半天没反应。 我一开始,以为他(她)下线了,但过了五分钟,突然“叮”的一声。 我一看,还是幽五。 “说出来你不会信。还是不要说了吧。” 我顿时来了劲,就回复: “你不说,我怎么帮你找医生。” 很快回复,两句话: “你算了吧。你又不是医生。” “嘻嘻。” 我一想,也是。一时找不到语言,就回复一句: “也是。” 过了大概三分钟,“叮”的一声。 我一看,还是他(她): “也许,我该找另外一个人看看。” 我顿时奇怪,这句话感觉没头没脑。 就赶紧问: “啥意思。找谁。” 很快回复: “找冯大师,老南门大桥那位。” 我顿时纳闷,回复: “找他?” 幽五很快回复,是两句话: “开个玩笑。” “我知道冯大师是你乱编的,是不是?” 我顿时有些尴尬,就回复: “算是吧。” 想了一下,又打字: “为何提到他。” 那头又是半天没声音。 过了一分多钟,“叮”一声。 我一看: “其实,真该找那种师傅来看看。” 我赶紧回复: “冯大师那种?” 那头回复: “是。” 我回复: “看啥子。” 很快回复: “就是我那个朋友。” 我赶紧问: “狐臭那位?” 回答: “是。” 我问: “为啥找他们看。不找医生了?” 那头沉默十多秒,回答: “我也不知道。” “maybe,找他们更合适。” 我顿时有种奇异的感觉,就问: “你朋友。” “到底出了啥事。” 又是一阵沉默。 过了足足五分钟,“叮”的一声。 我一看,两句话: “看你盗哥面子,我招。” “别说我编故事。” 我赶紧回复: “你说。” 沉默数秒,那头回复。 居然是三句话: “她那个狐臭。” “白天你闻不到。” “半夜出现。” |
刚才我翻了一下站短,我怕记错,结果对话内容基本正确。 下面,接着摆。 |
说实话,对于“幽五”接下来摆的事实,我很怀疑它的真实性,我当时甚至还有一种感觉,他(她)也是个写灵异小说的,通过这种特别的方式跟我交流。 还是接着摆。 当时看了他(她)那三句话,我一下子就懵了。 我马上就问: “啥意思。” “半夜出现?” 那头很快回复,是三句话: “我知道你会问。” “是很奇怪对吧。” “那,你要不要听。” 我赶紧打字: “请说。” 那头却半天没动静。 我只有静静等,这次,足足等了快十分钟,等得我尿胀。 我就想,此人是不是后悔了,不想说,撤了。 于是就站起来,跑到厕所屙尿,回来时候隐约听到“叮”的一声。我赶紧跑过去,一看,顿时一愣,是他(她)的回复,不过,这次是一个巨大的方块,竟然是一大段话。 下面我就把那段话主要意思说出来,因为原文密密麻麻,不但罗里吧嗦,还词不达意,跟之前的风格完全不一样,看得出来刚才那十分钟,他(她)似乎处于一种极度亢奋的状态。 |
我刚才试了一下想把那段回复复制下来给你们看,但很怪,试了两次都复制不起,还是把大意摆给你们听算了。 |
下面就是那段文字的大意: 幽五说,他是两个月前裹起那个女人的(看出来幽五是个男性),那个女的比他大,大得多大二十岁,一开始裹的时候一切正常,事情第一次出现是上个礼拜天也就是2016年7月17号,地点不详,也不晓得在不在成都,听他口气好像在某个宾馆。 他说当时当时是跟几个朋友KTV,完后在房间里头“办事”,弄完后都两点过了,女人就睡了,他就坐在床上耍手机,大约三点钟时候,他突然闻到一股怪味,一开始他没在意,后来那股味道一直不散,好像就围在他周围,他就嗅了几下,发现有点像人身上的狐臭,他就奇怪,两个人身上肯定没有狐臭,这个他可以确定,房间头又没第三个人,那味道是从哪儿跑来的,会不会是床底下有死耗子之类。 于是他就起床,到处看了一下,没发现啥子不对,又去闻了一下厕所,里头倒是有一股尿骚味,但跟那个气味完全不一样。 他说他当时就回到床上,因为开始疲倦了,那个味道又若隐若现,他也没管,就关灯睡觉。第二天起来,他已经把这件事搞忘了,后来他回忆了一下,当时房间头一切正常,后头他们就各自上班去了。 然后过了两天就是19号,他又跟那女的睡一堆,当时他们睡得很早大概一点半左右,结果睡一睡的他隐约又闻到一股臭味,就醒了,就一闻,他说他当时就感觉不对:竟然就是前天那股味道,一模一样! 他说他当时就有点吓倒,原因一个是当时他们在家头,是女人家头,换了一个地方,咋个那个味道又会出现。二一个,他当时一说,把我都吓一惊,他说他注意了一下墙上的挂钟,凌晨三点十五。 也就是说,狐臭两次出现,竟然是在同一个时间段。 他就感觉不正常了,就坐起来,在床上到处嗅,他说那个味道很怪,跟上次一样,就围绕在床周围,一直不散,他就嗅嗅嗅,先嗅自己,肯定没有,他就去嗅那女人,只嗅了两三下他就头皮一麻。 |
注:“裹起”是成都土话,意思是搅起。 |
至于“搅起”,成都土话,就是“片起”。 |
至于“片起”,成都土话,就是耍朋友意思。 |
复制很麻烦,我还是给你们摆算了。 |
当时他发来一大段,停了一下。 我赶紧打字: “你是说。” “味道是她身上?” 很快回复: “确定。” “但具体部位,我一直没闻出来。” 我顿时隐隐不安: “之后还有?” 他回复: “还有。” 我打字: “每天晚上都有?” 他回复: “不知道。” “应该是吧。” “我不是每天跟她睡。” 我想到一事: “每次都是三点钟?” 他回复: “对。” 停了一下,又回复过来: “很准时。” 我问: “白天没有?” 他回复: “没有。” “我闻过。” 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不由马上打字: “你确定是狐臭?” “不是......屁。” 那头明显愣住。 过会儿回复过来,居然四句: “盗兄你很搞笑。” “确定不是。” “煽不走。” “确定是狐臭。” 我打字: “那你,当时没喊醒她问。” 那头沉默。 过了十多秒,回过来: “我有件事没说。” 我回过去: “?” 他回复: “那件事。” “很奇怪。” “她那个时间段。” “喊不醒。” |
我顿时奇怪: “喊不醒?” 他回复: “喊不醒。” “昏睡。” “我也不知道。” “那个时候,该不该把她喊醒。” 我问: “白天你没问?” 他回复: “问过。” “但很隐晦。我不敢直接问。” “她很强势。” 我打字: “你咋个问。” 他回复: “我问过两次。” “她好像,自己没有任何感觉。” 我问: “你是说,她自己没闻到过。” 他回复: “好像是。” 我想了一下,打字: “是有点奇怪。” “但是有一点,你确定这是狐臭?” “我周围也有人狐臭,但随时随地都闻得到。” 他回复: “是啊。” “苦闷。” “就想找个医生问问。” 我问: “你没找医生问?” 他回复: “找过。社区的。” “笑我。” “几个都笑我。” 停了一下,又回复: “盗哥你。” “不会笑我吧。” 我停止打字。 因为当时我渐渐有种很不舒服的感觉,这个“幽五”,怎么从他说话的口气,感觉男不男女不女? 我突然开始厌烦这个人。 这时有个叫小胡的伙计给我打电话,喊我到库房提一批农用皮卡零件,我就下了线,离开网吧。 办完事情已经十点半,小胡他们在厂门口吃烧烤,去喝了几瓶酒,回去睡觉。 此后无话。 第二天很忙,没时间上网。 晚上十点过,又去了网吧,玩到十二点的时候,想回家,突然想起“幽五”。 就用“九眼盗”登录,点开私信。 结果一看,发现他只有一句留言: “你在线吗。” 一看时间,是前天晚上九点四十三,就是那段对话之后。 留言后面,空空荡荡。 我也没管,下线回家。 第二天又点开看,发现他没有任何留言。 当时心头还有点奇怪,这个人咋个跟幽灵一样,说来就来,说消失就消失? 也没多想,此后数日,一直没上莲蓬。 到了八月,2号那天,老林喊我运一批配件到昆明。到了后,晚上,堂哥喊我吃饭,在交三桥附近一家菌类火锅酒楼,当时在座有七八个人,其中有个他们喊黄总的,据说是个税务调查公司老板,堂哥那几天正找他帮忙,找昭通哪家汽配商催一笔债。 一阵吃喝,不晓得咋回事,堂哥突然说起我,说我是个作家,写恐怖小说的。 在座几个都哦哦几声,似乎不感兴趣。 但我突然注意到,我左首边一个胖子盯了我一眼。 |
才吃完饭,接着摆。 |
胖子就凑过来,跟我聊了几句。 攀谈中我才知道,他是那个黄总的手下,好像姓吴,昆明人,比我大几岁快四十,平时也喜欢看恐怖小说,不过他跟我不一样,他更喜欢看盗墓一类。 遇到知音就多摆了几句,边喝边摆,他问我写了啥小说,我没给他说详细,就说写了一个帖子,全是关于成都的灵异故事,他不停点头,说其实昆明这些事情也有,去年那件“金星小区事件”你格听说过? 我当时一愣。那起事件我有所耳闻,据说就发生在昆明城北的“金星小区”,好像就是一起灵异事件,据说很恐怖,说当时好像吓疯了一个人。 胖子点头,说你格晓得,这件事,是他一个师兄摆平的。 我就说,牛逼啊,你师兄是哪位。 胖子说,他姓俞。 又说,有时间约出来大家聚一下。 又摆了几句,这时都有点喝弹了,摆一摆的,开始摆女人。 胖子就色眯眯的,说昆明哪个地方哪个地方,小妹咋个咋个巴适。 这时候我堂哥凑过来,就说,干脆哪天开个车,去打洛,他晓得一个地方,越南小妹活路好得很。 左边一个瘦子也凑过来,说要找就要找那种混血儿,越法混血,身材肤色都正点,千万莫找越南南部地区的,一身的狐臭。 我一听到最后二字,突然想起“幽五”那件事。 就醉醺醺的,拉住胖子,说,说起女人哥子,最近兄弟我碰到一件事情,还有点摆头。 胖子就问我啥子事。 我就简单一说。 胖子一开始醉眼迷离的听,听了一半,他突然愣了一下。 他突然问,你意思,那个女人的狐臭,只是半夜出现? 我醉醺醺的,说是。 胖子脑壳摇摇晃晃,也不晓得是醉了还是在点头。 摆了一阵,也吃的差不多了,堂哥提议找个茶楼打“锄大弟”。 于是都下楼,找了附近一个茶楼,泡茶,很快围城一桌,开始打牌。 我当时没打,一个有点醉了,二一个我打的太臭,可以说完全不会,以前打了十次输了十次,输怕了。 就一个人坐在一边,先看他们打,看得无趣,就看身后的大电视。 看了可能半小时,有人拍了我一下。 我回头一看,是那个胖子。 我就问,啥事。 他手头拿着手机,对我说,你出来一下。 我不解,但还是起身跟他走出包间。 走到一个角落,他拿起手机。 “小李给你说。” 然后他递给我。 我顿时愣住:“哪位?” 胖子咧嘴一笑:“就我那个师兄,俞二叔。” |
我当时一头雾水。 就接过手机。里头出现一个声音,昆明口音,很和善的样子,他就是俞二叔? 简单寒暄几句,俞二叔就问起“幽五”的事,我又重复了一遍,俞二叔嗯嗯嗯的听,听完问了几个问题,都是关于幽五跟那个女人的身份。 我回答,说我确实不晓得,幽五一直没有透露。 俞二叔说好。 最后说,那就先这样,再联络。 挂了手机,我还给胖子,问,这个俞二叔咋个突然问这些? 胖子笑了一下,说,可能有哪样情况。 我就问,哪样情况。 胖子说,不晓得呢,走,回克玩牌。 看他神神秘秘的样子,我也不好再问,就走回包间。 此后无话。 一直耍到快两点,一伙人才结束打牌,有几个约着去找小妹耍,我脑壳突然很痛,就说回去睡觉。 就跟堂哥回他家,他家在盘龙区某小区。 上床后,迷迷糊糊也不晓得好久,突然听到外头手机响,然后就听到堂哥在外头跟人说话。 不一会会儿,堂哥开门进来,把手机递给我,说有人找。 我爬起来,一听,竟然是俞二叔。 他一开口就问:“李峰嘎?” 我说:“是。” “拜托你格事呢。明天你能不能回一趟成都?” 我愣住:“回成都?” “是呢是呢。”俞二叔笑嘻嘻的声音:“我已经给你哥请好假了,你明天直接走。” 我懵了:“直接走?干啥子?” “哦是这样呢,我有个战友叫秦老师的,就在成都等你,找你说那个事情就是关于那个女人的事,不好意思现在不方便给你解释呢,你到了成都找到秦老师他会详细给你说。” 我有些手足无措:“不是.......你们咋个突然......我简直搞不懂了。” “呵呵。”俞二叔一笑:“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要问。我再说一遍,你去了就明白了呢。” 我还是疑虑:“关键是,你们又不说清楚......我还要上班。” “上班?”俞二叔嘿嘿一笑。 “是要上班噻。”我开始不耐烦。 俞二叔又嘿嘿一笑:“我这样给你说李峰。” 他顿了一下:“你最好马上去找秦老师,看能不能找到那个女人。” “找她?找她干啥?” “最好搞快呢。说不定,她已经死了。” |
让我回忆一下细节。 我突然发现,自从那件事情结束后,我脑壳一直不够用,其实就是不到一年前发生的事情,好多我都模模糊糊。 |
见了面,寒暄几句,秦老师问我吃不吃东西,吃的时候再摆。 他一口地道成都话,慢吞吞的,显得有气无力。 于是进了附近一家馆子,喊了两碗稀饭,几个包子。咬了一口,秦老师问,你跟那个人是咋个联系的,微信还是QQ? 我回答,说莲蓬鬼话。 这时我突然发现,他左眼珠好像有点怪异。 他问,手机上看得到不。 我摸出手机,用“九眼盗”登录,点开“站短”,调出我跟“幽五”的对话,交给他。 秦老师一言不发的看,一条一条翻,看了足足有二十分钟。 终于看完,他眼神直勾勾的,盯着餐馆某个角落,盯了几分钟。 我已经吃完东西,不好打扰他,就东张西望。 “这样子。”他突然说:“他这儿留了个手机号,等天亮了,你给他钟一个。” 我没吭声,盯着他:“不是......你们到底在查啥子哦?” 秦老师慢吞吞抬起眼皮,翻我一眼。 这时我猛然发现,他左眼球,竟然是个玻璃珠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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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那段咋个遭删了??? |
我赶紧移开视线。 秦老师端起碗,滋遛滋遛喝稀饭,喝完,抹了一下嘴巴。 “这个样子。”他慢吞吞说:“这次喊你过来,是有点唐突,但我也是迫不得已,不是我吓唬你小李,这件事情你最好莫要搅进来,喊你来主要是想把那个叫啥子U啥子的喊出来,其他你就不要管了。” 我一愣:“喊出来?就这么简单?” 秦老师点点头,又端起碗喝稀饭。 我心中有气,但又不好发作,就闷头抽烟。 吃完东西,出来,秦老师带路,走到北站左边一个停车场,他的车是一辆“速腾”,上车后他看了一下时间,说暂时不慌走,等打了那个电话再说。 于是就在停车场等。 一直等到七点半左右,他喊我给“幽五”打电话,幽五之前留了一个“137”开头的手机号。 我就拨号,打,却说已经关机。 秦老师说,等半小时,再钟。 我忍住气,又等。 等到八点十分,我又打。 这次通了。 我心跳突然加快,就“喂”了一声。 那头没吭声。 我又“喂。” 冒出一个小伙子声音:“哪个?” “晓不晓得我是哪个?”我说。 “你是哪个?”他好像有些紧张。 我笑哼一声:“我是九眼盗。” |
对面明显愣住了。 等了半天,他才结结巴巴说:“九眼盗......我操哦你是九眼盗?” 我笑道:“就是我。” 他还是上气不接下气:“我操哦你是九眼盗......你......你咋个晓得我手机号......哦对了我操我给你留过一个,我操。” 我不耐烦,打断他:“对了对了。是这样兄弟,我现在在成都,我想找你有点事,就是那件事,能不能见个面。” 对面突然没了声音。 过半晌,他才幽幽问:“见面?” 我点头:“对。我才回来。看你方不方便。” “你......有啥事?”他声音开始警惕。 “就是那件事,你女朋友的事。” “她的事......你找到医生啦?” 我看了秦老师一眼:“嗯。对。” 那头突然叹气:“你来晚了。” 我一惊。我突然想起昨晚上俞二叔最后那句话。 “咋个喃?”我赶紧问。 “她......我已经跟她分手了。” “啊?”我松口气:“分手了?” “是。我......咋个说喃,感觉太不好了,就说散伙,都好几天了。” “哦。”我点点头,看了秦老师一眼:“这样子嘛,兄弟,对了你贵姓?” “我姓曹。” “那好小曹。是这样,我这儿有个朋友,想给谈一下你那个女朋友的事,他还有个重要事情给你说,你要是方便最好见一面,耽误不了好久。” “你朋友?就那个医生?” “是。你说个地址,我们过来就是了。” 小曹半天没吭声。 过半晌,他终于发声:“这样子嘛盗哥,下午两点,黄瓦街,XX茶坊。” |
放下电话,我给秦老师一说。 他想了一下,说要不这样,分开行动,他要去办点事,下午一点准时在黄瓦街碰头。 于是分手。 我先回了一趟家,我妈在屋头,自有一番惊喜。 吃了饭,我打了个车,直奔黄瓦街。 那个说是街,其实是条小巷巷,在市中心长顺街那边,我以前来过一回,晓得巷子上头有很多茶馆,档次还有点高。 到了后很快找到那家XX茶馆,发现秦老师已经坐在里头喝茶了。 秦老师就拉住我,说等会儿这样子,等那个小曹来了,先跟我见一面,我就找个借口出来,等他跟小曹两个人在里头摆,完了后再说。 我暗暗生气,就说,随便你。 秦老师也没理我,摸出手机看。 我百无聊赖,也摸出手机玩。 玩了几分钟,总觉得周围有点怪异。 就抬起头,四处张望。 周围路边全是参天大树,现在是夏天,整条巷子却很幽凉。 我突然注意到,路边一辆翠绿色“POLO”两箱的车玻璃后头,贴了一张白色脸,正一动不动盯着我。 |
我很奇怪,朝那张脸盯了一眼。 那人很怪,马上转头回避。 我也没管他,接着低头看手机。过一会儿就听车门声响。一个人走到我背后。 “你是......盗哥?” 我抬起头。就是刚才那个人,个子很高有一米八,就是太瘦,背也有点驼,像个虾,但是一张脸很俊美,嘴巴也很红润,看起来很母。 听声音,正是小曹。 他坐下,喊了一杯柠檬,一对警惕的大眼睛看看我,又看看秦老师。 寒暄几句,我站起来,说去买包烟,你们先摆。 说完我就走。 小曹很紧张,站起来试图还想拉我,但还是坐下了。 我离开茶馆,慢慢朝宽窄巷子那头走。 慢慢转了一个小时,回到黄瓦街。 远远看见秦老师还在跟小曹摆。 于是只好离开,没地方去,又去转宽窄巷子,这次是反起转。 又耐着性子在里头坐了一个小时,回到黄瓦街,发现只有秦老师一个人坐在那儿,小曹不在了。 秦老师看见我,站起来,说,走哇。 我好奇,问,小曹喃? 秦老师也不看我,慢吞吞说,他走了。 我问,你们谈好啦。 秦老师点点头。 然后问我,你去哪儿,要不要我送? 我没好气,说,你走你的,我回屋头。 秦老师点点头,走了。 我感觉莫名其妙,暗骂两句,就离开茶馆。 也不晓得去哪儿,就慢慢朝“金河大酒店”口子走。 走了几分钟,手机突然响。一看,是小曹。 我拿起喂一声。 小曹好像很紧张,问我刚才去哪儿了,那个姓秦的在不在我旁边。 我说,不在。 心头很烦他:这人母得也可以,居然有女人喜欢,怪! 小曹好像在抚摸胸口一样,说,不在就好,他好讨厌哦,阴阳怪气的。 我暗笑,心说,比你好。 小曹顿了一下,突然压低声音:“对了盗哥,你晓不晓得他刚才喊我干啥子?” 我一愣:“干啥子?” “他好奇怪哦。”小曹母兮兮的叫:“他喊我马上去找马姐,还说啥子,还说喊我晚上最好找她过夜。” 我一愣:“啊,又爪子嘛?” “他说,他半夜要进来看。” |
刚才在天祥街吃米线,十五块钱吃得来胀起。 沿府河转一下。 转完接着说。 |
刚才在府河边转悠的时候一直在回忆去年那件事。 说实话,一开始只是觉得奇怪。 后来,就是跟小曹见面的那天晚上,半夜,恐怖才真正开始。 |
在这儿纠正几个事情。 第一个,好像小曹没有一米八,应该一米七五七六左右。 第二个我感觉我之前摆故事有点啰嗦,下面稍微加快一下进程。 |
刚才摆到,当时小曹给我说,说秦师傅竟然喊他找那个女的过夜,然后,他想半夜上去看。 对了,现在我才知道,那个女人,叫马姐。 我就问小曹,秦师傅想看啥子。 小曹支支吾吾一阵,说,其实秦师傅刚才交代了,喊我不要给你说。 顿了一下,他又说,但是我心头一直悬起在,说实话盗哥,我不是很信任那个人,你晓不晓得他刚才说啥子,他说,马姐极有可能,涉及到一桩凶杀案。 我顿时一惊,说,啊?凶杀案? 小曹说,是,他当时就是这样子说的,哎呀把我黑惨了,对了盗哥,你晓不晓得是啥子案子? 我回答,不晓得。 又说,他是不是豁你耍哦,越说越玄。 小曹嗯了一声,说,不晓得嘛,吓人巴沙嘞。 顿了一下,又说,但是有件事他还是很凶,你晓不晓得。 我一愣,问,他哪儿凶? 小曹支吾一下,说,你猜他当时咋回事,他就看了一下我手指甲,就说,我得了那个病。 我问,啥子病。 小曹嘻嘻一笑,说,淋病。 我一愣,说,你有淋病? 小曹吃吃一笑,说,前天才查出来的,我是说我那儿痒得恼火...... 我不由很烦,打断他,说,看不出来他还这么厉害......对了,那你去不去找你那个马姐? 小曹没吭声。 过会儿说,盗哥我想喊你帮个忙。 我问,帮啥子。 小曹迟疑一下,说,我想喊你......要不,今晚上你也过来。 我一愣,说,我也过来?秦老师没喊我啊。 小曹又迟疑一下,说,他也喊我不要喊你,但我对他确实不放心,要不这样,你过来,在楼底下帮我守到起。 我不由好笑,说,守到起? 小曹央求,说,你来嘛,我怕晚上会出事。 |
我是下午五点回的家。 吃了夜饭,躺在沙发上看电视,但心不在焉,一直听手机响。 直到十一点半时候,手机突然抖了一下。 我一看,是一条短信,是曹思雨。 就是小曹。 我打开一看,短短一句话:“XX花园。到了联系。” 我马上点开百度地图,一查,XX花园在南门,火车南站附近,好像是个高档小区。 犹豫了一下,还是出门,喊了个车子往那头跑。 十二点过,我到了那个花园门口,果然是个高档小区,大门两道巨大钢化玻璃柱无比气派。 就给小曹发短信,说:“到了。门口。” 那头半天没回复。 我就在门口抽烟。抽了一杆烟,看见一个瘦瘦人影向我匆匆走来。 就是小曹。他走进,气喘吁吁的,朝四周望了几眼,说他马上要上去,他是下来倒垃圾的。 然后他招了招手,说,走,进去。 于是我跟着他进了小区,饶了几个弯,在一栋楼房的一道单元门前停下。 他朝上头一指: “她在上头。11楼。” 我一凛:“马姐?” 小曹点点头:“这儿是她家。” 我仰脖朝上看:“就你们两个?” 小曹鼓起眼睛:“肯定噻。妈比你以为搞3P嗦。” “那我去哪儿?”我朝四处看。 小曹朝一个地方一指:“那个花园里头有个亭子,多晚都有人在里头坐,要不你就呆那儿里头,等会儿那个姓秦的来了,他要真上去,没啥子事就算了,要想搞事实我马上喊你,行不?” 我想了一下,心中有些好笑,又隐隐有种不祥。 我点点头:“那行。” 想了一下,又说:“那烟钱算你的哈。” 小曹一愣,然后,吃的一笑,身子一扭,伸手给了我一下。 然后,他身子一扭,一路小跑上楼。 我不由一阵恶心,心想,妈哟,这种人妖也有人要包,不晓得那个马姐丑成啥子样样。 就慢慢踱步,走到亭子里头。 里面,有两个男的在摆龙门阵,看样子都喝醉了酒。 我就坐在里头,摸出手机来玩。 边玩,边注意那道单元门。 夜,愈发深沉。 旁边那两个男的,说了一阵也走了。 我摸出第五根烟来抽。 这时,突然发现那道单元门口,人影一晃。 我心中一紧,赶紧坐起来,躲在柱子后头。 再仔细一看,那道人影正鬼鬼祟祟,在单元门外,探头探脑。 尽管很远,但我看得真切,正是秦老师。 |
远远就看见他探头探脑一阵,突然,朝我这头张望。 我赶紧身子一缩,缩到柱子后头。 只听轻微脚步声,他似乎朝这头走过来。 我不由额头冒汗,身子慢慢蹲下,又慢慢朝后移动。 慢慢移,慢慢移,移到一窝铁树后头,巨大的枝叶挡住了我身体。 这时,只听一声咳嗽。 很熟,就是他,他已经进了亭子。 我心头砰砰直跳,坐在铁树后头,屏住呼吸。 时间一秒一秒过。 就这样,泥塑一般,也不晓得好久,只听亭子里头手机突然响。 我已经朦朦胧胧的,突然被惊醒,不由身子一抖。 只听到秦老师的声音,压得极低:“睡着了哇?” 停了数秒,又说:“那我上来了。” 只听脚步声响,他离开亭子,朝那头走去。 我伸出头去,就看见他已经走到单元门口,只听“咔嗒”一声,单元门自动开了。 就见秦老师走了进去,消失。 我走出树丛,抬头一看。 11楼,一片黑沉,只有左边那扇窗户,透出光亮。 我掏出手机,看了下时间:2:50。 我摸出烟,走到亭子边,靠着竹子,抬头一动不动注视那扇窗户。 心头开始盘算: 这个姓秦的,真上去了! 看来,那个马姐已经睡了,是小曹喊他上去的。 他到底想干啥,莫非,是想闻那个狐臭? 三点钟! 对了,小曹不是说,每次,那个神秘的气味,都是三点左右冒出来。 太怪了。这几个人。 一时脑袋里头乱哄哄,无数念头东一个西一个,到处乱冒。 也不晓得有好久,突然,听到楼上“咣当”一声,好像是有凳子倒在地上。 我一个激灵,抬头一看。 几乎同时,听到一声尖叫,像是个女人! 但我很快分辨出来,不是女人。 是小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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