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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地球之门-命运使用说明书>中国人拯救2012![第1页]

作者:太阳系撰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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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曾经告诉过你的,地球的传奇命运!
    
     还有,你的命运!
    
     引子
        命运可以改变吗?
        
        命运不可以改变吗?
        
        人的一生就像是一条路,经常会面临许多岔路,然而当你百般徘徊,绞尽脑汁而最终不得不选择了其中的一条,那么其他的路就没有机会再选择。即使你说:我还可以回头,再选择另外一条路,但是时间,这个人人平等的大自然因子,却会让你错失许多良机,甚至痛心疾首。
        
        是的,你不能在既选择左边的路的同时,又选择右边的路,而把所有好的结果都摘到手中!
        
        然而……
        
        真的是这样吗?
        
        
        这个故事的诉说者,用自己亲身经历告诉了我:
        
        命运不是想象的那样,不是捉摸不定,虚无缥缈的!
        
        命运根本就是一部机器,一个被编了程序的系统!
        
        热血中国人即将拯救2012全球大灾难!
    
        什么是几个世纪以来,欧美超级大国所隐藏和执行的秘密?
    
        什么是连这些超级大国都恐惧和始终无法破解的秘密?
    
        为你揭开地球、人类及你个人的命运运行之谜,以及相互关系!
    
        中东为什么一直处于混 乱?美国及北 约为什么盯着中东、西亚及北非不放?打 伊拉克、打 伊朗、打 阿富汗…?
    
        为了民 主?推 翻暴 君?为了石油?呵呵,你只猜对了一半!
    
        继纳 粹派人进 藏之后,为什么每届美国总统都对西 藏虎视眈眈?真的是为了西 藏的民 主?
    
        也许你知道:9.1 1事件是美国的阴 谋,本.拉 登只是一个配角,与二战珍珠港事件异曲同工;
    
        小布什上台完全是黑 客的帮助;
    
        克林顿的莱温斯基事件纯粹是一个阴 谋…
    
        然而你知道关于生命的最大阴 谋吗?
        
         第一章 回忆(上)
        
         我坐在屋里,四周一片昏暗,虽然现在是白天,但是我不愿意开灯,窗帘也严严实实的拉上。
         现在我最需要的是冰冷如霜的心,和清静如镜的大脑。
         在面前的等离子电视里,正在播放一场拳赛。
         1996年,泰国曼谷仑披尼拳场,人声鼎沸,各种肤色的人聚在这里,声嘶力竭的叫喊声,疯狂舞动的各色手臂,每个人都像打了激素一般。
         此时是第三回合,只见泰方拳手右腿一个冲膝,直指我的腹部(我的腹部?没错,我的腹部,因为场中另一个拳手就是我。)左手缠住我的颈部,此时我几乎已动弹不得,同时泰方拳手右肘一个砸肘紧跟着从上方直砸下来,我心中一惊。
         周围的人群发出了海潮一般的呼喊声,巨大的声浪冲击着我的耳膜。
         就在电光火石的一刹那,对方突然失去了重心,右腿不得不放下以维持平衡,我此时已向右下方坐了下去,整个身体已经完全悬空,同时左臂勾住对方颈部,全身的重量都挂在对手身上,右腿凌空弹踢了回来,正中对方后脑,“啪”的一响,对方失去平衡之后,向前一个趔趄,我则迅速滑到后面,单膝跪在了地上。
         “哗……”人群扫兴地起着哄,就像在看动物世界里,两只黑猩猩在互殴。
         对方赶紧一个侧滑步移开,转身,防备我的攻击,紧跟着晃了晃脑袋,快速恢复了攻击姿势。
         泰拳俗称“八臂拳”,凶狠无敌,全球范围内的多次拳赛都是多胜少负,战绩卓著,许多欧美、日本,及国内的顶尖高手都多次败在泰拳之下。
         我惊出了一身冷汗,刚才对方正是泰拳中的膝肘同时夹击,凶悍无比。我刚才是顺势而为,有惊无险。
         的确,如果硬拼,我肯定占不到泰拳的任何便宜,对方似乎有些恼怒我取巧化解了他的强力攻击,一声乍吼,凌空一个360度翻滚膝撞直冲过来。
         人群再次兴奋起来,看来鸡血打了不少。
         其实,我已经有些招架不住了,沉重的喘息声与鼻尖的汗滴在我面前交替晃动,我的身体浮现出多处伤痕,大脑也出现了轻微的脑震荡,让我开始恍恍惚惚。
         我没有时间了,泰拳的膝与肘都是最快的,因为它短,所谓一寸短一寸险,世界上没有那种拳法比泰拳最精通这两种身体武器,所以它最快。
         但是,仙人板板,那是在贴身肉搏的时候,你现在离我起码有三步之远,虽然我还在喘息,虽然我刚刚从单膝跪地中站起。
         我也是一个拳手,那种自然的反应当然不会慢到哪里去,我抬手勾住了对方的小腿,在双手紧紧握住的同时,向侧面闪电般弹起并翻滚出去,同时抬腿踢向对方的腿弯处。他翻滚了360度,而我,翻滚了720度。
         “咔”,随着一声骨骼的颤响,对方的脚已被扭错了位。
         同时,他的身体像铅球一样飞出了擂台。
         擂台下先是一静,紧接着哄声四起,这时钟声敲响,比赛结束。
         我疲倦的高举双手,环视周围疯狂的观众……
         ※ ※ ※
         看着电视中的自己,我露出了同样疲倦的笑容。
         那是大约10年前了,我应一个泰国华侨朋友的邀请第一次参加了这种比赛,泰拳经常与世界各地的拳种比赛,因为泰拳凶悍异常,华人乃至全球各地的拳师在一个多世纪以来,几乎没有多少次胜绩。所以华侨界经常为了华人,及中华武术的荣光,组织各路华人武术界精英与泰拳进行比赛。那次我的华侨朋友力邀我试试,无奈之下,我答应了。我的对手叫旺?察猜,那次拳赛之后,我特意找到察猜,我知道泰拳的残酷,但是我不能如此残酷,因为我并不是一个泰拳手,所以特别关心了他的伤势,于是我们成了很好的朋友。
         那次拳赛后,我回到了重庆,过了两年,就与另外两位朋友成立了一家外贸公司,开始做贸易。
         ※ ※ ※
         这时,我注意到电视里那些疯狂的人群中,有一个戴着帽子的瘦小的泰国人,他异常冷静的表情,显得他没有受周围人群的影响,帽子遮住了上半边脸,满脑皱纹,像一个小老头,嘴角向上翘起,似乎在微微冷笑,他向拳场上的我注视了一会,拨开人群,离开了……
         我又反复把那段看了N遍,几乎都把他的细节都刻在了脑子里,我注意到他摸了一下下巴,他的食指少了一节……
         我以前从未注意到这些不太明显的细节,这张光盘我看过两三次,似乎只有现在才有时间和心思去留意这些。那个泰国人是谁?他是什么意思?
         我想了想,但是似乎大脑短路了,不愿意多想,因为现在我的麻烦很多很大。
    
    第一章 回忆(下)
    
         我刚从中东返回重庆,踏着冬日的凉风,带着一丝成功的笑容回到了重庆,然而刚到公司,就发现不对,公司的大门紧锁着,没有一丝生气,昔日的繁忙被冰冷紧闭的大门重重隔绝,我不过去了两个月,中途还有几次联系,怎么回事?
         我拿出手机,分别拨起了另外两个合伙人的电话,两个都停机!
         怎么回事?卷款而逃?出了事?还是为了那批钻石?即使是再好的朋友,此刻我也不禁产生了想法。
         但是这不像他们的作风。
         我又拨起了公司的员工王子渝的号码。
         “子渝,公司出什么事了?”
         “云总,你终于回来了!”王子渝声音激动,“公司出事了,欧总死了,肖总失踪了!”王子渝几乎是哭着在说话。
         “你别慌,慢慢说,这样吧,10分钟后,我们在临江门魁星楼茶楼碰面。”我匆匆挂断了电话,正欲赶过去。
         我感觉身后有两双眼睛,像钳子一样夹着我,我缓缓回头,两个黑西装平头仔站在那里。
         “云总,跟我们走一趟,有人要见见你。”
         “我没有时间。”
         “那我们动粗了。”
         “哼哼!”
         两个黑西装平头仔已经一前一后扑了过来,其中一个想绕到我后面,也许当时他根本没意识到,这么快自己就会被KO,刚移动一步,脚还未落地,咽喉就中了一记指节拳,他沙哑的呴了两声,头部重重地撞在了墙上,然后趴了下去。
         接着我就听到一个越来越远的声音在说:“云坤,你…不去…会…后悔的!”那个趴在地上的也摇摇晃晃的爬起来,跟着跑了出去。
         我更加着急,也迅速离开了办公大楼。
         ※ ※ ※
         深冬的重庆,有一种萧瑟灰暗的冷酷,也正是我此时的心情。
         解放碑的碑下湿露露的,行人匆匆而过。我来到约定地点,王子渝已经带着焦虑等在那里。
         “云总,就在两周前的一个中午,公司来了几个人,找到正在办公的欧总,似乎是索要什么东西。后来双方发生了争执,但是他们的要求被欧总强烈的拒绝了,当时肖总也不在。后来欧总让大楼的保安把那几个人赶出了公司,然后就与肖总通了电话,整个过程中提到了几次非洲的什么环。我们当时在公司的几个人又没有靠近细听。哦,对了,只有瘦猴上去贴着门听了一会。
         结果,第二天…第二天…”王子渝几乎是一口气说完,然后哽咽了起来。
         “怎么了?”
         “第二天…欧总就出车祸了。”
         “欧总没有提前告诉你们什么吗?”
         “欧总把瘦猴叫去说了一些什么,第二天,瘦猴也没来,当我们得知欧总进了医院,却联系不上瘦猴了。”
         “肖总呢?”
         “肖总也联系不上,结果第二天又来了一批人,自称是工商和银行工作人员,要求我们还出贷款,并当即出示批文查封了公司,我们所有人当时就懵了,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联系你们,也联系不上。”
         我忽然联想到前段时间,欧总给我发了一个Email提到:阿坤,虹蛇环被人盯上了,麻烦不断,小心!
         我陷入了沉思,我也许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我不知道这件事会怎么发展。
         “现在欧总怎么样了?”
         “据医生说,欧总还未进医院就不行了,脑部及颈部重度挫伤,我们赶到医院时,他已经…死了。我们看到他的遗体,惨不忍睹…,他的家人为他办理了手续,我们询问了医院一些相关情况,就只好离开了。”
         我掏出手机,询问了一个工商的朋友,打听了一下关于公司的情况,知道了这件事背后有一些无法拨开的迷雾,那位朋友告诉我,这件事似乎牵连的关系很复杂,他也无能为力,希望我好自为之,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他妈的,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到了这个时候,真是谁也指望不上,只有自己想办法。
         我定了定神,对王子渝说道:“好了,子渝,你叫上宏宇他们几个,打听打听瘦猴的下落,一有消息就与我联系。你们自己小心一点,我刚才在公司也遇到一些麻烦,这里有一点钱,如果有困难,再给我打电话,我先走了。”
         “云总…你…小心点!”
         “我会的,不用担心我。”
         刚回重庆,就发生了这么多变故,唉,真是麻烦!我得缕缕头绪,是仇家?不会。是竞争对手?也不像。难道是…,我联想到欧泊给我的Email,似乎想起了什么。这件事的来龙我似乎知道了一些,但是去脉?我开始回忆起几个月前……
        
        
    
    第二章 非洲屋脊之赤道雪峰(上)
        
         大约五、六个月之前,我和肖嵘、欧泊做了一次非洲探险旅行。我们都爱好这个,同时也作为一次全球贸易考察。
         经过商量,我们决定到非洲的乞力马扎罗山,这座“非洲屋脊”作为我们的第一站。经过充分准备,我们组织了一些相关爱好者及助手,来到了乞力马扎罗山所在国坦桑尼亚的莫希市,莫希市位于乞力马札罗南麓,是主要的贸易中心和登山基地。并且在闵泰基的帮助下采购了大批先进的探险装备,有很多国内不能采购或携带出境的,在非洲却很容易买到。
         那天的天气非常完美,蓝蓝的天空,纯净如海,除了山腰环绕的云雾。我们站在山脚的东非大草原上,远远望去,那气势磅礴的高山,孤傲地耸立在辽阔的大草原上,平地拔起,耸入云端,就像一个无比尊贵的少女,静谧而甜美。她的最高峰乌呼鲁峰位于主峰基博峰休眠火山的火山口,海拔5895米,是非洲最高点,虽然她位于炎热的赤道,但是山顶常年积雪不化,因此被称为赤道雪峰。
         由于在乞力马扎罗,六至十月是最适宜登山的时间,于是我们选择了七月中旬出发,这个时节天气晴朗,经历了四、五月份的雨季之后,空旷湛蓝的天空中,在山腰低低地漂浮着白色婚纱一般的云彩,像是美丽少女出嫁的时刻。在山脚那广阔的东非大草原上,种类丰富的非洲野生动物悠闲自得的或躺卧或散步或奔跑。我们极目眺望,那如宝石般蓝色的山基就如少女在仙境中美丽的饰品,再往上,那白雪皑皑的山顶就像少女戴上的白花做成的花冠,优雅而神秘。环绕山体伸展到雪线以下飘渺的云雾,犹如裹在新娘那婀娜多姿的身体上的婚纱,简直太美了!
         我们的队伍除了我和肖嵘(即公司的肖总,国际贸易专家,常穿梭于各国之间,人脉极广)、欧泊(即公司欧总,重庆大学前历史系教授,知识广博,后下海经商)之外,还有朗日(四川藏族人,我的好朋友,也是搏击爱好者,“武者”搏击俱乐部老板,我们是合伙人)、崔平(朗日和我的朋友,搏击爱好者)、瘦猴,还有闵泰基(登山协会副会长、野外生存俱乐部顾问,也是我们的好朋友)及其新加坡的驴友Maggi谭(漂亮的亚欧混血女孩)。另外,就是当地优秀的向导卡卡石和三名当地帮助搬运的劳工:其波、德鲁卡、闪贝尔。
        我们十二人组成的登山队伍踏着非洲大草原那充满生命脉搏的土地出发了,卡卡石是一名吉库尤族人,正当壮年,精通英语,因为工作原因常年活动在乞力马扎罗山一代,原来他的祖上是肯尼亚人,迁到坦桑尼亚已经有几代了。
         卡卡石热情好客,不停的给我们介绍关于乞力马扎罗山的风景及相关神话传说。
         非洲我们也来过几次,但是对于一些历史及传说倒还不甚了解,一路听着卡卡石的介绍,一路观赏沿途风光,我们走的是乞力马扎罗山的经典的登山路径,马兰古路线,由于乞力马扎罗山被誉为“赤道雪峰”,距离赤道仅300多公里,因此这里具有一年四季的所有气候条件,拥有热带雨林带、亚热带常绿阔叶林带、温带森林带、高山草甸带、高山荒漠带、积雪冰川带等数种气候及植被,让人在短时间内体会春夏秋冬、赤道至两极的多种风光。
         在兴高采烈的看过了成群的火烈鸟、斑马、长颈鹿、大象等野生动物后,第二天我们逐渐进入了3000米左右的温带森林带,这里生长着茂密的森林,树木高大,种类繁多,我们也从短衣短裤逐渐变成长衣长裤,再变为保暖的登山服。
         我们离开迈达拉营地大约1小时,正向火兰博营地进发,由于海拔渐高,我们的交谈也开始减少,嘴巴主要用于呼吸了。这时一只猴子从高高的树冠上一掠而过,我们都仰头观望,正在这时,另一棵大树上斜刺里飞出一只猴子,突然降下,一伸手摘去了Maggi谭颈上的一串项链,Maggi谭呆了一下,然后大叫着:“还我项链!”向猴子追去。
         我们全都呆住了,闵泰基大叫:“Maggi,停下,别追了。”
         然而,Maggi根本就没有停下,一直跟着猴子跑,一会就消失在茂密的丛林里。
         我们呆了一会,只好朝着哪个方向奔去。
         “瘦猴,你的兄弟伙怎么跑出来泡妞了,你也不管管。”我对瘦猴戏言道。
         “妈的,也不看看俺老孙在此,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干出此等伤风败俗之事,待会一定罚它做一百个俯卧撑。”瘦猴与我一唱一和。
         卡卡石边跑边说:“那是疣猴,属于珍惜保护动物,因此胆子很大,平时捉弄游客的事件也有,但是这么明抢的还是少见。”
         当我们气喘吁吁的跑过一大片高大的树林,翻过了一些嶙峋的怪石和山沟,却没有发现Maggi的身影,地上的脚印似乎也失踪了。
         闵泰基大口的喘着气,望着前方,说道:“这个…疯丫头,呼…今天…怎么中了邪了,平时…没有这么…没组织没纪律的。”
         瘦猴呼着气道:“那项链…对她…那么重要?”
         朗日的眼睛警惕的望着周围:“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
         正在大家莫名其妙的时候,我忽然发现了前方一个很陡的斜坡侧面出现了一个身影,那是一个黑人,身着一件灰白色的长袍,然而一眨眼就不见了。我一闪身就朝那个方向追了过去。
    
    
     这个关于命运的奇迹,已经隐藏多年,就在你的身边,随时都会爆发,最关键的是,你,也可以掌握!
    
    
     这个——以后到了关键时刻,不但有文字,还会有图解,你一看就会明白,不然怎么叫做“使用说明书”呢?
    
    
    第二章 非洲屋脊之赤道雪峰(下)
    
         众人立即跟了过来。
         闵泰基问道:“怎么了?”
         “我发现了一个人。”说话间,脚步不停,我已经靠近了那个斜坡。
         地上的脚印时隐时现,卡卡石这时提醒大家:“我们已经离开正常旅游路线比较远了,这一带几乎就没有人来过,恐怕有危险,大家注意一点!”
         我问道:“卡卡石,山上是不是住着人?我刚才看到的是不是你们当地的居民?”
         卡卡石说:“有人吗?我不知道,也许吧。不过我没有见到过,但是这里的传说以前有一些神秘土族的宗教僧侣或是祭司,会经常出没在山上。我也只是听说过。”
         这时后面的人陆续跟了上来,听到我们的对话,都说好像没有看到什么人,是不是我的眼花了?欧泊说道:“难道我们遇上了神秘宗教的祭祀活动?掳走了谭小姐?”
         卡卡石说:“这种可能性极小,现在我们黑人虽然经常会有祭祀活动,但是这种超出常规的祭祀活动已经很少,几乎没有人能够见到了。”
         瘦猴接嘴道:“什么?难道真的是猴子泡妞,出来抢压寨夫人?”
         闵泰基焦急道:“别瞎说,什么跟什么啊!”
         欧泊说:“我们赶紧四下搜索,我担心是非洲一种古老宗教的生祭。”
         于是人们开始紧张起来,打开各自的步话机对好频道,商量好记号和暗号后,大家以那个斜坡底部为中心,成圆形散开,三人一组,我与肖嵘、瘦猴一组。
         我们顺着斜坡向后走,这时已经快接近中午,但是高大的树木遮挡了大部分阳光,地上斑斑驳驳,由于这里海拔也比较高了,昆虫与一些小动物也逐渐稀少,林中比较安静。
         大家专心寻找蛛丝马迹,一路无话。我走在最前面,瘦猴在我后面,突然我停了下来,后面的瘦猴一下撞在我身上,嘟哝道:“你踩刹车也亮亮尾灯啊,怎么说停就停,不怕追尾啊。”
         我对后面做了个手势,示意安静,然后蹲了下来,看着面前的一片扎乱而低矮的灌木丛,但是又不太像,似乎是许多纵横交错的树藤与灌木夹杂在一起,大约膨起有一人高,似乎有一些轻轻抖动。
         肖嵘也轻轻地走过来:“怎么了阿坤?”
         我把左手食指放在嘴唇上,嘘了一下,右手同时从腰间抽出了德国开山刀,缓慢的走过去,我轻轻的拨开了几根连在一起枝桠。
         里面黑黢黢的,什么也看不见,我拿出手电筒,朝里面照了进去。
         这时,里面突然抖了一下,我发现有一双淡黄色的眼睛,反射着电筒的光芒,凌厉的射过来,然后一眨眼就消失了,好像转身遁去了。
         我大喝一声:“砍开这里!”
         说着,手中的开山刀狂舞起来。
         瘦猴和肖嵘也“噌、噌”两声抽出了开山刀,冲到两旁挥刀狂砍。
         几分钟我们就砍开了一大片,然而随着空地的扩大,似乎什么也没有,突然,我发现前面的丛中有一团毛茸茸的物体,大约是两团,因为有两种不同的毛色花纹。
         我们加快了砍伐的速度。
         距离越来越近…
         我们扯开了面上几根覆盖着的藤条枝桠。
         “一只豹子?和一只…野山羊?”
         这两只动物纠缠在一起,不过已经死去很久了,毛发已有大部分腐烂脱落。
         “它们是怎么死的?”瘦猴用刀捅了捅。
         “也许是绞在一起出不去了。”肖嵘分析道。
         我拿起一根较粗大的树枝,挑开了两只动物,发现豹子的下面插着一根尺许长的类似标枪的东西,而那只“野山羊”,也许应该叫…“山羚羊”已经被标枪刺穿了。
         我们三个立即警惕起来,都为刚才的莽撞感到后怕。
         也许下面还有标枪之类的,谁知道呢。
        
    
    不好意思,今天太忙,更一个先!
    每天都更!
    第三章 非洲屋脊之神秘裂缝(上)
        
         我们都远离两具动物尸体,用长长的树干和树藤把那只羊也弄了开来。
         下面是一根粗大的倒卧的树干,旁边长满了藤干,标枪从倒卧的树干旁边刺出,现在已经锈迹斑斑。
         我们互相望望,有点不知所措。
         “这鬼地方怎么回事?难道是个捕猎的陷进?”瘦猴头脑比较快。
         我们也比较认同。
         “肖总,你觉得呢?”我望望肖嵘。
         “嗯,先试探一下。”说着,肖嵘开始在地上寻找。
         我们立即懂了,也开始在地上寻找。
         不一会,我们收集了一些比较大块的石头。
         我扔了第一块。
         “梆…”大树干响起了一声,感觉挺硬挺结实。但是没有反应。
         于是我们三个同时扔出了石头。
         “梆、梆、噗…”两块扔在了稍微前面的树干上,有一块扔在了树干一侧的树藤上。
         “嗖”,一只标枪如约射出,飞向天空,划过一道曲线,“噗”的插在了地上。
         “是陷阱”,瘦猴很肯定的说。
         “不对,陷阱怎么会这样设置,这个肯定有特定用途。”姜还是老的辣,肖嵘似乎看出了端倪。“我们还是看看他们有没有收获,再把他们叫过来,商量商量。”
         我拿起了对讲机,按动按钮,呼叫道:“我是阿坤,你们有没有发现,这里有情况。”
         “收到”,“收到”…,声音陆续传来。
         然后我们在原地等待。
         过了有十几分钟,其他组顺着我们沿路做的记号陆续赶过来。
         看到眼前的一幕后,大家都各有所思。
         卡卡石和欧泊走到动物尸体旁确认了一下,原来是一只非洲豹和一只大角斑羚。
         卡卡石又看了看那只标枪和那根横卧的大树,说道:“这是一颗木布雷,属于珍贵树种了,木质坚硬,纹理致密不怕潮湿,用来做家具、盖房永不腐烂。而这只标枪…”
         卡卡石仔细看了看,“非洲许多民族都使用标枪,不过这种标枪,比常用的标枪要小巧许多,似乎是比较古老的一种,我从未见过。”
         旁边的崔平正要上前抓那只标枪,卡卡石和欧泊同时喝道:“住手,别碰!”
         崔平手僵在半空,怕是惊出了一身冷汗。
         “这个很可能有毒,古代的许多民族都会在标枪上喂毒。”卡卡石解释道。
         在听了我们三个刚才的经历后,大家商量,应该先把树干下的标枪都引出来。于是,我们立即行动起来,运用各种方法在远处使树干震动,虽然花了大力气,却再没有射出多少标枪,大约也就5、6只。
         “也许是年代久远,机关不太灵敏了吧。”欧泊说道。
         “那么我们顺着树干再往前砍开那些树藤枝桠吧,把这颗大树都露出来。”我提议道。
         刚才因为被标枪阻住,我们砍开树丛的工作就停下了。
         于是我们顺着树干方向,把几把开山刀用长树干绑上加长,因为后面不知还有没有标枪,所以不敢靠得太近。
         救人要紧,我们不敢停歇,只有轮流吃了一些干粮。
         随着工作进展,我们发现树干下方有很大一条裂缝,越往前,裂缝就越宽,开始被树干和枝桠挡住,后来裂缝已经很明显的暴露了出来。
         下面的标枪也开始增多,而那根树干,就像搭在裂缝上方的一座桥梁,从细到粗。
         大约干了两个多小时,裂缝已经宽到可以掉下去人了。
         裂缝长约30米,最宽处约4、5米。
         当我们把周围的枝桠藤蔓清理干净,太阳已快落山了。
         由于其他方向都没有什么发现,我们只能把这里当做可能的目标。
         我们一部分人在周围搭好野营帐篷,一部分人在裂缝边观察。
         从我们丢下去的冷焰火来看,这里似乎深不可测。
         但是我们还是决定下去看看。我和朗日作为第一梯队。
         日渐西沉,我们大队人马吃过晚饭,开始着手进入裂缝。
         裂缝的旁边已经搭好了一个灯架,一盏强力探照灯直指裂缝之内,旁边放着几个高性能蓄电池,体积小巧,可持续供电几个小时。
         强力探照灯的灯光像一把利剑刺入了黑暗的心脏,但是那裂缝的下方似乎向内凹进去很多,探照灯从裂缝上方根本无法照到岩壁,下方的无尽黑暗中蒙上了浓浓的雾状。
         欧泊拿过探照灯,用绳子绑上一端的把手,然后从裂缝边缘慢慢的放下去,我在一旁趴在边缘向下张望,顺着灯光的指引,我们渐渐看清了岩壁一侧的上段,大约每隔一米高低,就有一排突出的类似狭长的坑缝,每个坑缝左右几乎相隔半米,正好可以作为攀爬的落脚点。
         但是向下大约十几米开外就看不清了,被许多灰蒙蒙的雾气挡住了。
         朗日沉思着说:“那个标枪的位置大概也是从这个坑缝里射出来的。”
         我仔细看了看,点点头说:“不错,坑缝的宽度能够容纳标枪。”但是岩壁的向内倾斜的角度使得我们无法把坑缝内部看得更清楚。
         “也许还有标枪,我们下去看看。”
         闵泰基说道:“下面肯定还有其它机关,你们要小心。”
        
    
    顶下,沉得太快,大家看不到了!
    谢谢这位的铁头功!
    顶一下,飘沉
    第三章 非洲屋脊之神秘裂缝(下)
    
         于是我与朗日开始准备,保险带套好,在地面上固定好铁桩,同时也将裂缝中间的树干下绑好了滑轮,套上探照灯,然后让瘦猴拉着探照灯听我指令慢慢放下探照灯。搭好快挂,我先拉着绳子开始进入裂缝。
         我们进入的地方是裂缝差不多最宽的位置。大约有五米左右,除去树干将近两米直径,两边各有一米五左右宽。
         我顺着内凹的岩壁,滑了下去。
         岩壁的开始阶段内凹非常厉害,所以开始探照灯无法看清。我带着矿灯帽,下去之后,要在内凹的岩壁上打上岩楔,然后挂上保险绳,才能慢慢贴近岩壁,再顺壁而下。
         大约下到五米左右的地方,我看到了第一个坑缝,我从侧面慢慢靠近坑缝,把矿灯帽上的灯对着坑缝,然后发现坑缝的边缘被琢磨得非常光滑,我取下砍刀,朝里面捅了捅,刀与石壁碰撞摩擦发出“锵锵、沙沙”的声音,但是没有什么反应。
         我又左右看了看,在旁边的坑缝里试了试,也没有反应,可能标枪已经射完了吧,我这样想着。
         这时,我的矿灯突然扫过斜下方的一个坑缝,我发现一只标枪露出了一半,但是没有动静,似乎卡在了那里。
         还有标枪!我的大脑迅速转动着。
         我拿出步话机:“下面肯定还有标枪,瘦猴,你帮我绑一块石头顺下来,我用来探路,你们小心,别靠太近。”
         瘦猴应了一声,很快绑好石块放了下来。晃动了几下,我一把抓住。
         我将自己固定好后,腾出双手,左手拿着手电筒,右手晃动着绑石块的绳子,开始在石壁上来回的敲击。
         石块敲击石壁的声音在洞中来回相应。每敲击一段,我又在往下放一截,再敲。
         就这样放到七八米的时候,标枪如约而至,我紧紧的贴在石壁上,几只标枪“嗖嗖”从我身边飞过,直扑裂缝口而去。
         “当”一只标枪射在探照灯的铁壳边上,把探照灯打得剧烈晃动起来,还好没打到要害处,另外“夺、夺”两声,有两只标枪射入上方的树干,其余的射出了裂缝。
         虽然有一定心理准备,我头上还是冒出了一些冷汗,抬头望向上方,帽灯照在树干上,发现树干朝下的部位扎了许多标枪。也许有些是以前的。
         我已经找到了窍门!
         于是,我慢慢的向下探索着。下面的标枪也渐渐少了,因为射程的原因,不可能再有了。
         现在我也下到了二十米左右的距离,朗日也从上面下来了。
         顺着滑轮放下的探照灯,我们看到这时裂缝的内壁两边相距已经开阔到直径约五十米左右,石壁的人工痕迹也越来越明显。石壁的下部开始出现了一些大的凹洞,及垂直的石柱顶部,石柱带有明显可以攀爬的突出部分。
         然而石壁内凹的趋势似乎没有减缓,探照灯也进入了浓雾的范围,底部还是无法看清。
         我慢慢靠近了一个凹洞旁边,那里有一个巨大石柱的顶部,勉强可以落脚,我贴着石壁滑下去,用帽灯照了照石柱顶部,发现稍微有些圆弧形,不过还是可以站上去。石柱直径大约一米五,但是顶部与内凹的石壁有一定的夹角,所以人站上去只能半蹲着。
         我站上去后,又往旁边的凹洞照去,发现凹洞还比较深,我在石柱外缘也只能照到凹洞的一角。这时,我发现好像有一只膝盖?
         我用步话机呼叫瘦猴,把探照灯放下一点。
         探照灯慢慢滑下,到了位置后我让瘦猴停下。但是由于探照灯只能朝一个方向,而套在绳子上不好控制方向,晃来晃去始终照不到地方。我让瘦猴停止了尝试。这时,朗日也来到了我身边。
         “朗日,我下到洞里去,你在这里监视动静。”朗日点点头。
         凹洞还在石柱顶部的下面大约四、五米的旁边,我顺着石壁和石柱之间的缝隙慢慢向下滑。由于这一带雾气比较重,许多东西要靠近了才能看得仔细,而前途还有许多未知,我也不敢浪费冷烟火。我接近了凹洞,趴着石壁慢慢把身体靠近洞口,但是不敢直接进去,万一有什么机关,我直接就毙了,也对不起上面的朋友。
         我在凹洞边缘固定住身体,然后用灯光把四周仔细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然后把灯光慢慢探进洞口。
         洞口开凿得虽然粗糙但还比较工整,整个呈半圆形,我照向洞内的地面,也没有什么异样,然后我慢慢搭上洞沿,跨过去。
         当我头部探过去一半,帽灯灯光射进洞内的一瞬间,我的身体颤了一下。
         一具骨架,盘坐在洞内一米进深的位置。身体裹着灰色的长袍。
         我努力向内移动,然后跨了进去。
         这具骨架,不,应该说是一具干尸,也许是修行者的遗骸,坐在那里,神情肃穆。尸身保存完好。凹洞内进深也就一米五左右。
        
    
    顶下,沉得太快,大家看不到了!
    顶下
    第四章 非洲屋脊之非洲神话(上)
    
         上面的朗日轻轻喊道:“怎么样了阿坤?”同时把他的帽灯照向我。
         “没什么,有一具尸体,大概是个修行者。”我回道。
         我慢慢靠近那位修行者,发现他身旁的石壁上刻有一些奇怪的图案文字,每个文字就像长而弯曲的小蛇,盘成一团。
         这时我身后传来“嘶嘶”的声音,似乎有什么东西。
         “嘘、嘘”朗日悄声地提醒我什么。
         我转过头,一个粗大如人腰身的影子从洞口滑了进来。
         一双淡黄色的眼睛,凌厉的望向我,反射着帽灯的光芒,更加摄人心魄。
         “咝咝”吐着信子,舌头粗如人臂,浑身上下黑如浓墨,光滑的鳞片反射出点点亮光。
         巨蟒!我靠,吾命休矣!
         我当时呆呆的望着它,而它却平静的望着我,没有凶狠的动作,我的手慢慢的摸到背后的开山刀,就等着它下一步的动作。
         我自从探险以来,也去过不少险峻异常的地方,有高山、激流、海底,甚至天空,但是那都是一般意义上的探险。还很少遇到过这次这么奇异的险境,如今遇上了这只异兽,只怕是天要亡我了。
         与人搏斗,我自信再差我也有七分把握,至少可以全身而退,而巨蟒,我没有经验,究竟会是一个什么结果,我不得而知。
         正在我胡思乱想,两相对峙的时候,“啪”的一声,朗日丢了一个石块,打在外面的石壁上,想是朗日急中生智,想用石块引开巨蟒的注意力。
         巨蟒却缓慢的回头看了一眼,又转回头来,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
         糟糕,我冷汗直冒,手已经握紧了刀柄,慢慢地拔刀。
         这时,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巨蟒高高昂起的头颅慢慢的伏了下来,靠近了我的脚,我条件反射的缩回了脚。
         巨蟒似乎嗅了嗅我的脚,然后满意的退了回去,一会儿就不见了。
         我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又强忍着不能大口呼吸。
         过了好几秒钟,我才回过神来,慢慢走到洞口,四下张望,巨蟒已经不见踪影。这时我才听见朗日粗重的呼吸声。
         我望向他,他也望向我。
         “你,认识,它?”朗日奇怪的问我。
         “不,它,认识我。”我也奇怪的回答。
         朗日也慢慢从石柱上下到凹洞中,我们暂时撇开不去理会刚才的险况,开始研究起洞内。
         修行者的身旁刻的字大约也就一串,因为我们不懂这些文字的书写方式及含义,所以不知道怎么来判断怎么才算一个字或一个词,又或是一句话。
         洞内其他就没什么了,一目了然。
         我拿起步话机,开始与上面联络,希望能从卡卡石那里了解一些。我把洞内的情况及刚才的事件说与卡卡石听,卡卡石按住发声按钮却久久未能说话,倒是旁边的人发出唏嘘感叹之声。
         “也许…难道,这是真的?坤,你说的那个文字我也不认识,也许是我们非洲上古时代的文化。但是,你提到的巨蟒,却让我想起了一个非洲创世纪的神话传说。”
         在非洲的一个传说中,“地球刚刚形成的时候,只是一个非常坚硬的圆球,没有土地,也没有任何生物。是阿伊多—赫维多带着第一对男女来到地上,阿伊多—赫维多是个硕大无比的神蛇,它不停地在地球上游走,它所走过之处,坚硬的地壳就变成松软的土壤。它屙下的粪便就变成了一座高山。它没日没夜不停地走啊走啊,终于走遍了地球,形成了有肥沃土壤覆盖的地球表层,为人类和一切生物的生活和成长准备了最好的环境条件。它的粪便也堆积成了一座座高山,里面埋藏着丰富的矿藏和宝藏,以供给人类将来开采之用。
         地球表层造好之后,阿伊多—赫维多便把身体盘成一个圆圈,用嘴咬住自己的尾巴,口尾相接支撑着地球。天上的闪电沿着它的脊背降到地下,只要它稍微动一动,就会引起强烈的地震。
         阿伊多—赫维多生性惧怕炎热,所以只能生活在海洋里,它吸一口水喷到空中,就形成了一道横架天空的七色彩虹,所以人们都称它为虹蛇。它每天吃的食物是铁,由海洋中的一个红猴专门为它制造。它的食量很大,一次要吃好几吨铁。一旦红猴供应不上,它饿得只好嚼自己的尾巴。这时,大地向海洋一边倾斜,像要翻过来似的。生活在土地上的人们便一个个惊慌失措,像是末日来临了一般。
         后来大神马武—利扎主宰了全宇宙,他把地球安放在一根铁柱上。每天,地球以铁柱为轴心进行旋转。阿伊多—赫维多便做了马武的仆人。它跟随马武—利扎,用嘴叼着他行走各处,被称为马武摊开晾晒在大腿上的绷带。
         而虹蛇阿伊多—赫维多则受到后人世世代代崇拜。”
        
    
    第四章 非洲屋脊之非洲神话(下)
    
         后来从欧泊的口中了解到,原来,非洲种族众多,信奉的神也众多,与中国、希腊、印度、北欧等地宗教一样,是所谓的“多神论”,就是一般所说的诸神,信奉许多神共同参与创世及大自然的管理。与犹太教、基督教、伊 斯 兰教的“一神论”不同,“一神论”只相信一个“上帝”(犹太教、基督教、天主教)或一个“阿拉”(伊 斯 兰教,伊 斯 兰语中“阿拉”就是“神”的意思)。
         西方三大宗教——犹太教、基督教(包括全部信奉基督的教派,最重要的有四种:天主教、基督教、东正教、英国圣公会,其中基督教又称新教,是十六世纪宗教革命后才分出来的)与伊 斯 兰教都源出闪族。伊 斯 兰教的圣经古兰经与基督教的旧约圣经都是以闪族语系的语言写成的。旧约中代表“神”的一个字和伊 斯 兰文中的“阿拉”,同样都源自闪语。
         不过基督教虽然也是源自闪族文化,但新约圣经却与旧约不同,是以希腊文撰写的,因为基督教的教义神学成形时,曾受到希腊与拉丁文化的影响。
         结果,这件事成为了一个神奇事件的开始,我们也因而与许多宗教发生了干系。我,以及我的朋友都被卷进了这个被欧泊称为“命运之旅”的全球大事件之中,带来了无尽的麻烦。当然,这是后话。
         言归正传,卡卡石说得我似懂非懂,我与朗日稍作停留,就继续向下。我们开始顺着粗大的石柱下降。石柱上的一些突出部分正好作为手攀脚踏的支撑。
         随着我们下降距离的增加,我们也逐渐适应了这个地方,速度也快了起来。越到下面,凹洞的数量就越来越多。我们的帽灯照射着的四周几乎布满了凹洞,凹洞之间大约间隔一米五至两米,大部分的凹洞中都有一具修行者的干尸,姿态都差不多,只是洞内石壁上的文字都不同,而且每个修行者的身上裹的布料或是长袍质地颜色多少有些不同,应该是年代久远,早已腐蚀败坏,手轻轻一碰就是一个洞或掉下一块。
         我用步话机让上边的人就地取材用树枝等物品做了一些火把备用,由于我们的灯光都是集中光束,无法在这么大面积的黑暗中照亮四周。
         石柱很高,我们俩爬了大约有十几层楼的高度才来到了一个大的平台,这个平台看上去挺宽,感觉是绕了石壁一圈的样子,但是这时石壁也已经向内凹进去很多了,从石柱底部到石壁之间的平台宽度几乎可以并排开四、五辆大卡车了,距离太远,我们也没有时间去走一圈。
         平台外面还是很黑的深洞,下面的雾气更浓了,灯光根本射不进去。
         我开始把我们看到的情况告诉上边,并与上边商量,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是继续前进吗?还是上边的人都下来?
         “阿坤,要不我们都下去,毕竟我们不可能丢下Maggi不管。”闵泰基在说。
         “对,阿坤,我们都下去吧,出来探险,走一些不寻常的路更有意义,如果都跟平常旅客走一样的路还有什么意思?”欧泊显然比较激动,同时他也对这种带有宗教历史意味的探险更感兴趣。
         “好啊”“好啊”其他人都附和着。
         “可是…这…已经超出了我的工作范围,而且,这里太危险,我不敢保证你们的生命安全!”卡卡石明显不太同意。
         “卡卡石,你看,工钱不是问题,而且我们之间又没有签什么生死状,说不定这里会给你开辟一条新的旅游路线,以后你会财源滚滚的。”肖嵘很有生意头脑,同时谈判技巧也很娴熟。
         “这个…这个…”卡卡石仍然犹豫着。
         我正在专心地听着他们的讨论,旁边的朗日在四下寻找线索。
         突然,朗日几步窜到我身边,拉着我的胳膊,让我顺着他的灯光看去,几只疣猴在平台边缘嬉戏,有两只盯着我俩看。
         就是它们,抢走了Maggi的项链,这是对我们的挑衅,我愤愤地想。
         “闵泰基,我们发现了几只疣猴。”
        
    
    第五章 非洲屋脊之到底(上)
        
         “什么?疣猴?那我们赶紧下来!”闵泰基激动的说道。
         他们后来是如何说服卡卡石的,我不得而知,反正后来他们连拉带拽的把卡卡石也带了下来。
         我与朗日看着疣猴的动静,慢慢靠了过去。而疣猴的灵敏是我们无法比拟的,当我们要靠近的时候,疣猴们一翻身,就落到平台下面的黑暗中了。
         我俩赶紧来到疣猴消失的平台边缘,头探出去张望,哪里还能看到疣猴的踪影。我们商量,就从这里下去,寻找疣猴的踪迹。
         朗日正在准备固定的岩楔等工具,我突然想到什么,对他说:“等等,朗日。”
         “怎么了?”
         “你不觉得奇怪吗?这些疣猴应该是生活在外面的动物,这里面黑黢麻乌的,它们怎么这么熟练?”我若有所思。
         “嘿,对呀。这是怎么回事?”
         “我想,也许,这里应该是有光的,因为我们一直开着灯,所以感觉不出来。”
         于是我们马上关掉了自己的帽灯。一下四周进入了深沉的黑暗之中。
         我们因为刚才灯光的关系一下还适应不过来,但是我们平神禁气的呆了一会儿,也渐渐适应了周围的环境,渐渐发现底下的黑洞中朦朦胧胧的透着一片乌朦朦的光,似乎这里并不是绝对的黑暗,虽然有浓重的雾气,但是什么地方有石壁,那种很厚重的质感还是隐隐约约能够感觉出来。
         我们又打开了帽灯,朗日做好准备,并在我们下去的地方做了记号。我先他后,开始向下。
         顺着疣猴下去的地方,我们很快在平台下面发现了石柱,而且发现这些石柱与平台是一体的,是雕凿出来的,不得不感叹这些非洲古人的能力,并不输于其他民族。
         我爬了一会儿,忽然说:“朗日,我始终觉得,好像我们是被引诱来到这里的。你怎么看?”
         朗日呆了呆,说:“你这么说,我也觉得很有这个可能。但是为什么呢?我们与这里有什么特殊的联系呢?”
         “唉,我也看不透。走一步看一步了。”
         石柱的长度似乎比上一层的石柱要高出很多,不过没有什么异常状况,我们下到石柱底部,又在周边巡查了一番,这次没有再向下的深坑了,看来,我们已经到底了。底部的雾气似乎没有上方那么密集,灯光要射得远一些。
         同样的,我们在石柱里边的石壁上,发现了密密麻麻的凹洞,这一层,比上一层要密得多,除了少数凹洞空着外,几乎每个凹洞里面同样盘坐着一个修行者。
         到了底部我们发现大约每隔十几米,就有一根同样粗细的石柱,我们没有挨着走完一圈,可能半圈都没到,又向中央探索,这个底部的宽广程度已经宽到让我们感到惊讶的地步,应该有三个足球场大小,而中间有一个多层平台,最底层直径约七、八十米,每层逐渐缩小,四方有石阶,整个就像美洲玛雅人的金字塔般,气势磅礴。在这地洞深处显得神秘而威严。
         随着我们探索的时间过去,上方渐渐传来了“悉悉索索”及一些石屑掉落的声音,人声也渐渐大了起来,我们知道,上边的人已经下来了。他们顺着我们留下的绳子已经逐渐降到了上一层平台。
         我们互相之间已经可以用灯光打信号了。
         瘦猴用绳子放下了两根火把,我和朗日点上了火把,方圆十几米逐渐通明了起来。
         他们又顺着记号从上层平台降到了底部。
         在确认好所有人都已经安全到达后,我们开始了进一步的探索。
         “至上神木龙古啊!你是无所不在的!”卡卡石看到周围的景致,虔诚地跪下祈祷。搬运德鲁卡也跟着跪下祈祷。
         而另外两名搬运其波和闪贝尔却喊着另外的话语跪下祈祷。
         后来卡卡石给我们解释,其波和闪贝尔拜的是至上神莱扎。
         欧泊后来告诉我们:“非洲的每个民族信仰不同,非洲黑人的宗教主要有三种:传统宗教、伊 斯 兰教和基督教。传统宗教是非洲黑人固有的、有着悠久历史和广泛社会基础的宗教,伊 斯 兰教和基督教是后来从外界传入非洲的宗教。从表面上看,撒哈拉以南37个黑人国家中,穆斯林和基督徒占全国人口多数的国家有21个(伊 斯 兰教8个,基督教13个),超过传统宗教信仰者占多数的国家(16个)。实际上,传统宗教在非洲社会生活的各个方面仍有根深蒂固的影响。因为,伊 斯 兰教和基督教在任何一个黑人国家里都没有能够真正取代传统宗教,而是同传统宗教融为一体。不论是伊 斯 兰教还是基督教在非洲都有一个吸收传统宗教的因素,走本地化道路的过程。而非洲的传统宗教信仰的神又各不相同,约有上千的神。”
         而卡卡石的祖上是肯尼亚人,信仰的是至上神木龙古。其波和闪贝尔却是坦桑尼亚人,信仰的是至上神莱扎。
         现在我们点上了更多的火把,把这个神秘的大殿照亮了一大片,大家都无语了,这里竟然有这么一个神奇的所在,就在非洲屋脊的内部!
        
    
    
    
    
     各位用眼帝,你们的回帖,才是我发帖的动力啊!不论褒贬,向我开炮吧!不然,这个千古之谜,将再次封藏!要等到下个世纪才能重见天日!
    
    
    
    我顶!
    第五章 非洲屋脊之到底(下)
    
         我们望着那高高的金字塔般的神坛,慢慢的顺着那高大的石阶走上去,而我们那几个非洲的朋友却不敢跨上来半步。
         神坛共有三层,每一层小一圈,最上层大约直径三十米,正中间有一块高高的大石块,大概两米多高,孤零零地耸立在那里,形状呈长长的椭圆形,中间似乎刻有什么图案。
         欧泊拿着火把上前,仔细地端详了起来,还不时用手去摩挲着。
        我们也靠近观察。
         原来石块上刻着一些像文字又像图案的东西,组成了一圈一圈的重叠的圆形。
         “阿坤,很像那些修行者洞中所刻的文字。”
         “嗯,不过内容更多更复杂。”
         欧泊拿出数码相机,把一些图案及场景拍了下来,准备拿回去好好研究研究。
         “你们看,这个文字很有特点,就像蛇行一般,笔画很长,弯弯曲曲的。”欧泊边看边摩挲着那些石刻,我们绕着神坛走了几圈,其它就没有什么特别的了。
         “很奇怪啊,除了这些,包括下面的几层都没有任何图案壁画了。”
         “你们发觉没有,这个大殿的雕凿痕迹与上面的标枪口雕凿痕迹有很大的区别,不光是雕凿纹路以及打磨的手法,还有石料的新旧程度,应该是不同时期的产物。这里的大殿应该要古老得多。”欧泊仔细的分析道。
         我们纷纷回想了一会儿,似乎是那么回事,但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我们下去找找其它线索吧。”肖嵘提醒道。
         于是我们又走到大殿的石壁边,开始沿着石壁探索。这时,石壁上的凹洞已经被我们的火光照得分外明亮。一尊尊修行者的尸体显得那么凝重,每一个都神态安详,颇有佛教高僧圆寂的风范。
         卡卡石及三名劳工紧紧跟在我们后面,低着头,不敢窥视。
         欧泊问道:“卡卡石,这些修行者与上面的文字,你们难道一点都了解吗?哪怕只是一些传闻或者传说?”
         卡卡石低着头躬着身体说道:“是的,这些连我们所知的历史都无法搜寻出相关的知识。除了一些近代有关祭司的传闻,似乎有一点联系。但是那些也只有很牵强的联系,因为这里的任何一点相关的场景我们都从未听说过。”
         “那你所说的近代祭司,是怎么回事,能说说吗?”
         “据我所知,在10世纪阿拉伯人进入北非时期至15世纪葡萄牙人殖民时期,在乞力马扎罗山周围都有一些非洲当地的传统宗教进行过祭祀活动,虽然现代也有祭祀活动,但是与以前的祭祀活动有了很大的区别,因为自从10世纪阿拉伯人进入非洲之后,伊 斯 兰教在非洲得以传播,并沿红海西岸南下,直到莫桑比克北部,10世纪前后出现的城邦大都信奉伊 斯 兰教。而葡萄牙人开始的欧洲殖民入侵又将基督教传入非洲。以后的非洲宗教很多都已经变成了杂交的宗教了。也许从那些时候开始,我们就基本上看不到非洲真正的祭祀活动了。”
         我们边谈边走,闵泰基渐渐焦急起来,说道:“这么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Maggi,都不知道她现在状况如何?”
         瘦猴安慰道:“闵会长,你也别太着急,谭小姐不会出什么事的,最多…最多…也就做个压寨夫人。”
         瘦猴不说还好,说了,闵泰基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我忙解围,对着瘦猴斥道:“你不开腔,没人当你哑巴。”
         瘦猴吐了吐舌头。
         我们沿着石壁走了一阵,都暗暗焦急起来,这么走下去,如果没有出路,不仅找不到人,我们还得原路返回,这也不是个事啊。
         刚才的“考古”兴趣在没有出路的情况下完全变成了沮丧。
         “他妈的。”朗日突然骂了一声。
         我们都齐刷刷地望向他,以为他已经完全丧失了信心,我正想安慰他几句,忽然我发现他并非满脸沮丧,而是极度兴奋的脸神。
         我呆了一秒钟,马上意识到了,也是兴奋地与他对视,我俩同时喊道:“火光!”
        
        
    
    顶下!
    顶哈!
    顶顶
    第六章 非洲屋脊之入口(上)
        
         其他人都莫名其妙地看着我俩傻笑的表情,我立刻说道:“快,大家把火把都暂时灭掉,不要有任何光源,快!”然后我和朗日就已经灭掉了手中的火把。
         大家在一阵疑惑中纷纷熄灭了手中的火把,一些火星还勉强挣扎了一会儿才完全熄灭,四周的黑暗像洪水一般吞没了我们。
         大家都静静地等待着,不一会儿,最先适应这黑暗的崔平和瘦猴几乎同时低喊道:“光!”
         果然,在我们所处的位置的右前方及右后方,都出现了一团模糊的光团,就像是夜晚浓雾中远远的昏暗的灯光。
         我们现在的位置,大概在那个神坛正面的右侧,而那两团昏暗的光团就从神坛中间的大石块正对和背对的两个方向传来,那两个方向离神坛最底部边缘相隔大约五、六十米,从我们的位置需要绕着石壁的边缘过去有一百多米。
         我们看着两个方向,神坛正面的光团呈灰白色,而神坛背面的光团则微微呈暗红色。
         大家正在轻轻讨论,我略微考虑了一下,说道:“先看看背面。”于是直奔那团暗红而去。
         现在的环境中,已经可以稍稍辨别物体轮廓,不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了。大家见我开始行动,也立即跟在我身后,向那个方向移动。
         很快我们就靠近了光源处,很奇怪,刚才我们曾经经过这一片,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而且当我们走近之后,那团暗红色的光奇迹般的消失了!就像根本就没有发出过什么光。
         我们陷入了迷茫,那几个黑人劳工也开始向卡卡石抱怨起来,觉得我们这是在打扰神灵,这么做会遭到神灵的惩罚。并且提出想离开这里返回上面。
         卡卡石不知该怎么办,他是向导,对我们的责任感要强烈一些,即使想离开也不是那么容易说出口,但是这几个劳工就不同了,毕竟他们只管帮我们背负行李设备之类,对我们几个旅行者没有太大的责任。现在出现这么怪异的事情,他们开始感到害怕,先前的好奇心几乎已经消失殆尽。
         肖嵘又开始安慰加利诱他们。
         我和朗日走到红光消失的大概位置,打开灯帽和手电,仔细地搜索起来。
         这一片的凹洞中都有修行者,而正中地上的一个凹洞及上面一个没有,是空着的。是不是这里有什么机关呢?我拿着手电走进凹洞,在四壁上搜寻。
         凹洞壁上似乎没有什么异常,但是好像两侧的雕刻文字与其它的有些不同。
         “欧总,你来看看,这个文字好像不太一样。”
         欧泊立刻闪到我旁边,看了一会儿说道:“嗯,文字要比那些多,而且长了很多。我估计刚才那些应该是每个修行者的尊号之类的,而这个…似乎是什么提示或警告之类的。”
         朗日这时从上面的凹洞里探出头来,说道:“这里有洞!”
         我们立刻出来,然后向上望去,朗日指着洞里说:“这两边都有。”
         我看好位置,纵身一跃,手攀上了上面的洞沿,然后一个翻身爬上了上面的凹洞。
         我拿着手电筒照到洞内的左右两壁,果然,两边石壁上各有一个足球大小的洞。我用手电筒靠近洞口向里照射,似乎很深,内壁光滑,拐了弯,照进去一米多就看不到了。
         难道这就是出入口?
         就在这时,下面忽然听到瘦猴叫起来:“他的眼睛在动!”
         我与朗日立马探出洞口观望。
         “怎么回事?”肖嵘转身问道。
         瘦猴似乎有些惊惧,说道:“这个,这个修行者刚才好像眼睛转了一下。”他手指着旁边一个凹洞。
         欧泊也从下面的洞里探出头来。
         我跳下地面,走到瘦猴旁边,其他人也跟过来,我用手电照了一下瘦猴指的那个修行者,似乎很安静,没有什么不同啊。
         我开始回想刚才做了什么,但是什么也没做啊。
         我又问道:“你确定他动了?”
         瘦猴支吾道:“这个…那个…,好像应该是动了。”
         “动了就动了,没动就没动,什么好像应该的,你小子怕是自己吓的吧。”
         “他妈的,我晃眼看到的,虽然看得不是很明确,但是我肯定他动了!”瘦猴咬牙切齿的说。
         瘦猴一直跟了我两年,还是算条汉子,应该不是乱说。
         这时,瘦猴似乎受了刺激,蹦起来就要去踢那个修行者。我反手一把抓住他,说道:“你疯了!”
        
    
    顶下,太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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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非洲屋脊之入口(下)
            
     瘦猴委屈的喘着粗气,脸也憋红了。
     “大家刚才也没有做什么特别的事情?”我问道。
     “没有啊。”“没有啊,我们什么都没碰。”
     “难道是我?”欧泊说道。
     “怎么了?”
     “我刚才摸了一会儿那些文字。”欧泊说完反身又走进正中那个凹洞。“你们看着啊。”
     欧泊伸出手去摩挲那些石壁上的文字,我和瘦猴盯着那个修行者,朗日与崔平则盯着另一边的修行者。
     随着欧泊的手摩挲着那些文字,果然,只见那修行者深深的眼窝里,那层薄薄的干瘪的黑色皮肤下,似乎是眼珠子在骨碌碌的打转。而且好像越转越快。
     “快停下。”我喊道,欧泊立刻停下了。然后只见修行者也停下了。
     “怎么回事?还奇他妈怪了。”瘦猴这时很是带着平反昭雪的语气。
     我望望朗日,朗日正望向我,并点点头。
     这时,我们全体队员的头皮都开始发炸,那几个黑人更是双腿发抖地望着我们。想象着我们头上四周,这么多的修行者,想象着他们的眼珠全部都在转动…
     我心情凝重地走到欧泊所在的凹洞内,看着那些奇怪的鸟文,真他妈不是滋味。难道我们就这样断送了?
     我强忍着混乱静下心来,好好想想。
     “咦,不对,朗日,刚才我们在下平台之前,关掉灯光的时候,有没有看到这红色的光?好像没有是吧?”
     “唔…好像没有,就是灰白灰白的光。”
     我突然说道:“待会我关掉灯光的同时,你们也全部关掉灯光。”然后掉头向神殿中央的神坛跑去。
     我爬上神坛的顶层,来到大石块面前,望着上面那神奇天书般的图案,缓缓伸出手,在我摩挲图案的同时,我把灯光熄灭了,对面我的队友们看到灯光熄灭,也同时熄灭了所有的灯光。
     一会儿,奇迹发生了,对面的第二层那个空的凹洞发出了暗红色的光团。
     而我却忽然觉得我的手有一种被浸润的感觉,一丝凉幽幽的感觉,同时又微微像被腌渍的那种咬手的感觉,我触电般地缩回了手。
     我顾不上许多,迅速地下了神坛,跑回了那边。只见朗日已经上到了那个凹洞,同时瘦猴和崔平打开了手电筒照射着两旁的修行者。
     朗日确认了那两个洞是光源所在,而这次瘦猴和崔平却没有发现修行者的眼动。
     洞口除了发出暗红色的光,同时好像还有薄薄的雾气散出。还好,似乎没有毒,否则朗日已经躺下了。
     闵泰基也告诫我们,以后遇到这种情况,在没有条件的情况下,最好先把口鼻捂住。
     虽然找到了光源,但是如何进入,却仍然没有丝毫进展。
     我又爬上了上层的凹洞,与朗日开始研究那两个洞口,应该就在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我们一筹莫展,难道我们想的都错了?
     朗日又带着崔平、瘦猴和闵泰基跑到神坛的另一边,就是发出灰白光团的那边,搜索了半天,也没有任何结果。更加令人沮丧的是,另一边的情况还要糟糕,那边连文字都没有,其它的与这边无异。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们几乎都丧失了斗志。大家都瘫坐在地上,闵泰基愁眉苦脸的说道:“唉,这次是栽在这里了。把Maggi也害了。我去过无数险境,还没有碰到如此离奇的地方。栽了,栽了!”
     的确,闵泰基在探险方面很在行,比如登山、丛林甚至下海,如果是大自然的现象造成的险境或是对野外生存知识方面都没有问题,但是这次我们偏离正常路线后所遇到的离奇事件已经大大超出了常识范围,即使以前有遇到过离奇的,但是这次遇到的是离谱,完全是两个概念。
     我跳下地面,叫上卡卡石来到洞内,让他再好好看看那些文字,有没有一丝的帮助,卡卡石也是愁眉深锁,仔细看了又摸,边摸边摇头说:“我从未见过,从未见过,我们非洲的民族太多了,我也不是研究这个的学者,哪里搞得懂啊!”
     我一直在旁边看着卡卡石的一举一动,我的心里一动,难道是?
     我抬起自己的手看了看,然后缓缓地伸出去,放在了那些文字上,慢慢的,刚才那种怪怪的感觉又出现了,手凉凉的,像有许多小虫在咬,麻酥酥的。
     我迅速缩回了手,这是怎么回事?似乎有一种久违的感觉,这里除了欧泊和卡卡石摸过,我还未摸过,难道?
    
    
    
    顶
    顶了再发
    第七章 非洲屋脊之我的身体(上)
        
         我说道:“你们看着外面的修行者,卡卡石,你来再摸一下这些文字。”
         卡卡石迟疑地伸出手,“又在动”“又在动”瘦猴和崔平同时喊道。
         我略微点了一下头,说道:“继续看着。”说完我伸出了手,“还在动没有?”
         “现在,停止了。”
         我又让其他的人来试了试,都发现了同样的状况。
         大家似乎都明白了,欧泊说道:“你的身体在这里与我们不同。”
         我联想起下来的途中那巨蟒的奇怪举动,似乎感觉身体里有一种躁动。
         我不再迟疑,迅速伸出手放在那些文字上,大力地一摁,手掌像消失了一般,没入了石壁内。
         旁边的人都惊异地看着我,就像看怪物。
         我感觉没有任何阻力,向石壁内走去。当我从另一边走出来的时候,我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完好无损。我能够穿墙而过!一种莫名的激动使我无法平息,我努力使自己安静下来,看了看四周,我站在一个通道的尽头。
         这条通道内被一种暗红的光笼罩着,微微有些雾气。通道高大而且很长,似乎没有尽头,我向前走着。走到一两百米的地方,通道开始倾斜向下,约有三十度角。
         我边走边想:他们怎么办?就这么呆在那里么?我忽然想起步话机,我拿出步话机,与他们联系,然而除了电磁的喳喳声却什么也听不到。联系不上?被屏蔽了吗?
         我感到了一丝孤独,我应该回去再商量商量想想办法,不然他们也不知我的情况,一定很着急。我想着,立刻转身往回走去。
         来到通道尽头,我看了看石壁及上方,我发现通道的大小与凹洞的大小一样,而上方并没有那两个洞口,这说明通道上方还应该有另一条通道。
         我摇了摇头,心里感慨这里的不可理解,然后往着石壁钻了过去。
         当我的头刚刚穿出石壁,就感觉碰到了什么东西,而且这里火光冲天,亮晃晃的。我虚眼一看,原来碰到了欧泊的胳膊,欧泊拿着步话机正在呼叫我。
         “怎么这么大的火?”我刚开口问出,就发觉不对劲,怎么人都躲到洞里来了,由于洞不大,没进来的几个人站在洞口都手举火把,大家都紧张的弓着背,火把向外直捅。
         欧泊转过身,看了我一眼,紧张道:“你回来了,那些修行者全都醒过来了。”
         我赶紧扒开众人,走到洞口,只见刚才还空荡荡的神殿,现在站满了修行者,个个神情怪异,正缓缓向洞内走来,几个站得最近的修行者几乎就要碰到我们了。
         我大吃一惊,顾不得说话,回身抓住最里边的欧泊和一个黑人,一闪身就钻进了石壁,放下两人,然后又穿了出来,又抓了两个人钻过石壁,这样反复数次,已将大部分人带进了石壁里面。
         当最后还剩下朗日和崔平的时候,我才注意到,那些修行者早已经停止了行动,双手做着各种不同的手势,有些像佛教的各种手印。而且修行者开始陆续地返回凹洞。
         我们三人这才长长的吐了口气,朗日看着我,打趣地说:“看来他们也认识你,你成了我们的护身符了。”
         我笑了笑,说道:“今天我是回家了,进去参观一下寒舍吧。”
         说完,我把他俩也拽进了石壁。
         大家都在里边为刚才恐怖的一幕后怕不已。
         “刚才是怎么回事?”我进去就问道。
         瘦猴激动地说:“刚才你是没看到,那个惊险,啧啧!你一进去,我们就看着你消失的地方发呆,心想这他妈什么鬼地方,我们云总成了崂山道士了,还会穿墙术,连咒语都不用念。结果,慢慢地,我们都感觉不对劲,怎么有脚步声,而且越来越多。就回身发现这些木乃伊全起来了,像是要来凑凑热闹,看云总是怎么过去的。我们赶紧闪进洞里,点燃了火把想抵抗一下,而且用步话机联系你,又没有反应,还以为你挂了呢。”
         “去,我哪那么容易就挂了。”
         崔平也说道:“我们当时急死了,如果是人还好办,木乃伊我们还没较量过。”
         肖嵘也呼了口气,说道:“看了云总真的成了我们的护身符了。你是怎么做到的?”
         大家都望向我,卡卡石和那几个劳工的眼神里充满了敬畏。
         我呆呆地望着大家,无奈地耸耸肩。
         大家在惊魂未定中稍事休息了一下,吃了点干粮。现在时间也过去了好几个小时了,我们商量着轮流睡了一会儿,高度紧张的神经搞得我们也没有睡得很好,几乎就是打了个盹,然后就沿着通道开始进发。
         暗红色的光团笼罩着通道,也笼罩在每一个人的身上,我们行进了一百多米,然后开始向下,大家也仔细地看着通道的四壁,想找出蛛丝马迹,然而什么都没有,如果有,也许我们还有一些想象和分析,但是没有却更加增添了我们的紧张。
         通道一直延伸下去,然而石壁的颜色却渐渐加深,由灰白逐渐过度为黑色。
         通道内的雾气似乎也渐渐变浓了,四周都弥漫着一股硫磺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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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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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非洲屋脊之我的身体(下)
    
     大概走了二、三十分钟,向下倾斜的角度也逐渐变得陡峭起来。这时闵泰基突然说道:“我感觉这里像是火山的内部,也许会有熔浆。我们有一些简易口罩,可以简单防止一下毒气。”于是我们纷纷拿出登山包内的简易口罩戴上。在这硫磺味越来越浓的情况下也许用处不大,不过心理作用,聊胜于无。
     这时通道的形状陡然一变,只看到通道的地面分为了三道,中间是一条比较光滑的有一些浅浅的凹槽,而两边则是雕凿成了石阶,而通道的上方却变得开阔起来,前方的空间很深邃,感觉得出极为空旷,比起刚才通道内的局促,这里隐隐有一些热烘烘的空气在盘旋。但是我们的光线却射不出那黑暗的包裹。头顶上方近处还隐隐能看到一些天然石洞的悬垂石笋,再远一点,就什么也看不清了。
     我们拿出强力探照灯,向远处射去,远远地能看到石阶下面极远处有模糊的很高大的石壁的轮廓。那是什么啊!好像是城墙之类的,不过黑黢麻乌的,除了中间有一团暗红的光团,似乎正冒着热气,我们每个人的脸上都能感觉到明显的热压。
     “走。”我挥了挥手中的火把。
     我们开始沿阶而下,这时大家的脚步声在空旷的洞内发出了阵阵的回声,我们默默地走着,每一个人大概都揣着心事。
     前面到底是什么?Maggi在前面吗?
     我们能够早点救出她吗?没有人知道答案。
     逐渐下到底部,那“城墙”也慢慢清晰的展现在我们眼前。通过了一片较为平坦的开阔地带,接近后我们发现,那是一堵高大的石墙,黑色的火山岩石,墙面高度应该直接连上了洞的顶部,我们看不到顶部,不知道有多高。墙面呈凹进去的弧形,正中间有一个直径约三米的大洞,离地有五、六米高。这个大洞的两侧相隔几十米的地方各有两个相似的大洞,不过要小一些,城墙的边缘就是天然石壁了。
     “看那,这里有雕像!”瘦猴在墙面的边缘叫起来。
     我们都聚拢过去,果然,在墙角处有一尊雕像,同样高大无比,与城墙上的洞口差不多高。
     “是神蛇阿伊多—赫维多!”卡卡石说道。
     这是一尊造型奇特的雕像,很难说清那是什么,因为太过高大,我们看不完全貌,而且光线不足以照亮雕像的全景。不过卡卡石一说,大家似乎觉得又有些像,一个巨大的球体,似乎代表了地球,地球上有无数的隆起,有一条似蛇非蛇的隆起弯弯曲曲地盘绕在上面,而最上面有一个隆起最高处。
     “那是蛇头?”我指着顶部的一个位置问道,但是感觉不太成比例。
     “不,那应该是乞力马扎罗山。”欧泊很肯定的说。
     “乞力马扎罗山?”我们都疑惑地问道。
     “对,这应该是一种象征的表达方式。相信你们都应该知道,通过化石鉴定,现代的科学界很认同的一种说法,就是人类的发源地是非洲。大约15万年前,最早的直立行走类人猿就从非洲起源了,而肯尼亚南部和坦桑尼亚北部交界地区,非洲东部、赤道以南,是古人类发源地之一。”欧泊解释道。
     我们又来到城墙的另一面,发现了另一尊同样的雕像。
     现在我们要想办法上到城墙上的洞口内,才能继续前行。
     这么高,看来只能动用工具了,我们打开背包,拿出凿子等工具,开始在墙上凿起来。可是这个火山岩不是一般的硬,我们使出了吃奶的劲,但是进展不大。
     欧泊和肖嵘看了一会儿,开始沿着城墙仔细地寻找着,希望找到什么可以省力的方式。
     “那是什么?”肖嵘指着上面一点的位置。
     我们被他的问话吸引,便跑过去,除了朗日还在劳动。
     顺着肖嵘的指向,我们仔细观察,似乎也没有什么。瘦猴眼尖,说道:“那里好像颜色浅了一点。”
     “对,我刚才说不出,现在感觉是这样的。”肖嵘点点头。
     那个位置离地约两米多高,在洞口侧面,跳一跳应该可以够得着。但是那里颜色浅一点能够说明什么呢?
     大家正疑惑不解,闵泰基说道:“我想,可能是木桩的残留。”
     我们商量了一会儿,决定叠罗汉上去看看,我站在下面半蹲着,拍拍肩膀说道:“瘦猴,上。”
    
    
    
    顶,不能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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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非洲屋脊之蟒窝(上)
    
     瘦猴答应了一声,“噌”的一下窜上了我的双肩,我缓缓站起身,瘦猴左手拿出手电筒照着刚好齐他腰部的那个地方,说道:“果然是个圆孔。”接着右手从腰间抽出了一把军用匕首,去掏那个地方,听着他掏的声音,似乎也不太容易。但是一会儿,就“悉悉索索”地掉下来一些碎屑,瘦猴停下来等待大家的分析。朗日也停下了手中的活儿靠过来。
     欧泊捡起一块,用手电筒照着仔细看了看,说道:“是木头,不过已经碳化了。”
     “什么,碳化?”崔平奇怪道,“那不是至少得上千万年了!”
     “哪里需要这么久,这里环境这么特殊,火山岩浆的温度这么高,如果遇到一次高温,可能几秒钟就搞定了。”
     议论间,瘦猴已经把铁钎敲入了那个手臂粗细的圆孔内,孔内的碳化木桩足够稳定铁钎了。敲好后,瘦猴敏捷地一翻身,已经蹲在铁钎上,然后缓缓起身,又在上面找到第二个圆孔,依法炮制,然后在第二根铁钎上固定了登山绳,就这样,瘦猴已经通过两根铁钎的支撑上到了大洞之内。
     我们在瘦猴的帮助下依次攀上了大洞,随即大家都感到了扑面而来的热浪。
     上到了大洞之后,我们看到了又一条通道,泛着暗暗的红光,忽明忽暗,阵阵硫磺的味道如波动的气浪,向我们袭来。
     这个通道的雕凿很是随意,没有整齐的四壁,而是粗糙的痕迹,甚至感觉像是天然形成的。到了里面一点,洞口也逐渐缩小,而且弯弯曲曲,就像在通过动物的肠道一般。
     大约走了半个小时,我们听到了微微的像是喘息的声音,很像是很多很多人或是动物在集体喘息。随着我们的前进,喘息声也渐渐加大,地面的凹凸不平也愈加明显。
     红光也由暗红色渐渐转为橘红色,同时越来越亮。温度开始灼烧我们裸露的皮肤。
     我们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等等,我先进去看看,大家先原地休整。”我在前面突然停住,伸手示意大家。
     我继续前行,朗日紧跟在我身后。
     我没有阻止朗日,我们是多年形成的生死默契!
     当我和朗日站在一个极为宽广的熔岩山洞内的平台上时,我们已经无法很正常的呼吸了。除了呼吸困难的原因之外,还有震惊!
     这个如一艘航空母舰般的平台上居然也有一个多层平台金字塔,就跟我们在进入裂缝山洞后看到的一模一样,只是比例小了约一半。
     这个熔岩山洞顶部周围已经被岩浆那火红的光照得明如白昼,平台上虽然处于一种阴影中,但那阴影也被反光照亮。而“航空母舰”的前方是一堵高大的熔岩石壁,石壁也被照得如一张宽大的银幕,在高温的炙烤下剧烈地晃动着,似乎将要上演一出恐怖的大戏。
     我和朗日震撼之余,缓缓向前走着,来到了平台的边缘,就是“航空母舰”的“船舷”。
     下面的火光及高温已在我们的意料之中,我们极慢地靠近,但是仍然烤得我们感觉到自己的焦味。
     下面是几乎深不见底的一条宽大的岩浆之河!那岩浆缓缓流动发出的摩擦声,及硫磺气体冒出的声音,组成了大地的喘息声!就像地球之神在叹息。
     我们只能迅速地瞟了一眼,无法也不敢与之对抗。这条岩浆之河极为刺目,同时热浪滔天,前面已经没有路了。
     我们迟疑地退了回来,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随后都摇摇头。在我们尽快想要离开这里,往洞口走去的时候,我们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只见那金字塔的后方,也就是洞口那一面石壁之上,模模糊糊居然有着一具高达几十米的巨大雕像,嵌在石壁之上,但是怎么会是雕凿成骨架的形式呢?
     我们靠近之后,更加吃惊,这是一具真正的骨架,而不是什么雕像!
     一具巨大蟒蛇的骨架,弯曲盘旋在石壁之上,最终呈现一个圆形,首尾相连,蛇头及蛇尾相接在中部。如果不是火光及石壁的颜色连成一片,不在远处回头去看,几乎无法发现。
     而在骨架周围有许多凹坑,每一个凹坑之中同样对应着一个修行者的骸骨,与外面不同的是,这些修行者的衣着已经全部灰飞烟灭了,也许是这里常年高温所致。
     我们四处看了看,没有再发现什么有意义的东西后,随即原路返回。
     我们与大部队会和之后,讲述了里面的情形,他们几人都很激动,坚决要进去看看,我们只好又进入洞内,大家都强忍着高温与刺鼻的气味,参观了一圈后,确实打消了继续发现什么的想法,开始往回走。
     回到来时的入口,我们顺着绳索下到地面,所有人都敞开了衣服,或躺或坐,歇息了一会儿,我们感到体温渐渐恢复了正常。
     “下一步怎么办?”朗日开口问道。
     “当然去另外两个洞看看。”闵泰基接过话头。
     “那两个洞会不会也是这样?”崔平焦虑的说道。
     “不管是不是这样,我们也得进去看看!”闵泰基坚决地望向另外那两个洞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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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非洲屋脊之蟒窝(下)
    
     我点点头,看了看大家,所有人都先后点了点头。我们现在虽然已经超出了简单旅游探险的范畴,但是经过了前面的事情,大家都很坚定的团结了起来。
     就连卡卡石和那三个黑人劳工都没有任何意见的注视着我们,看来也许因为回头路并不是最好的选择,使得他们也没有打算与我们分开行动的念头了。
     闵泰基很是感激地看了看每一个人,毕竟Maggi谭是他带来的,如果出了问题,对他也有很多不利的影响,据闵泰基讲,Maggi谭是他在新加坡认识的,父亲是新加坡一家跨国集团的董事长,同时还是一家什么国际级研究机构的发起人及主要运作人。Maggi谭也是一个探险爱好者,因为在一次探险活动中与闵泰基建立了深厚的友谊,并很支持闵泰基的工作,所以两人开始合作,攀登过不少世界级高峰,同时身为国际环保组织的一员,在世界各地宣传全球环保意识。从探险的角度,闵泰基的经验要比Maggi谭丰富,因此闵泰基平时给了Maggi谭很多指导,Maggi谭这次是受闵泰基所邀请,专程从新加坡赶过来参加这次探险旅游,本以为是很轻松的,却不想遇到如此麻烦。
     闵泰基觉得虽然这件事事发突然,即使不是因为自己的直接原因造成Maggi谭的意外,但是Maggi谭是很好的一个女孩,如果这样就失踪,很是惋惜,同时也无法对她的家人一个满意的交代。
     大家开始了默契的配合,按照先前的方法,由瘦猴先上去,因为瘦猴最轻。为了大家不再浪费体力,由我和朗日上到了左边那个洞口,如果有发现再叫其他人上来。
     我们三人顺着同样的通道往里走,只是通道的规模小了很多。这里还有一个不同的地方是,没有暗红色的光,四周都黑黢黢的,我们打开了手电筒。
     这个山洞的走向是往左面弯曲,通道比起中间那个要光滑许多,就好像刻意打磨过的。路上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我们往里走了大约二十几分钟,隐隐约约感觉到前方开始变得有些潮湿,而且随着通道弯曲的幅度,我们认为已经偏离中间那个通道很远了,不在一个方向上。
     前面的路开始湿滑起来,这时我们同时停下了脚步,互相对望了几眼,点了点头。因为我们几乎同时听到了悉悉索索的声音,不像是那种大地呼吸的声音,更像是什么东西在移动。
     我示意他俩慢慢来,我蹑手蹑脚地向前移动。前方通道的尽头出现了一个黑洞,手电筒的光线无法将里面的内容展现出来,我们小心地移动着,快要接近洞口时,我发现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反光,很多细小的光点随着我的手电筒的移动在闪闪发光。
     我回头小声说道:“好像是那条蟒蛇!”
     朗日点点头。我停下脚步,从包里掏出一支冷焰火,打燃之后,从洞口扔了进去。随着火光的加大,我们发现里面出现了很大一块空地,我们已经靠近洞口。突然,我的面前多了一样东西,使得我本能地向后缩身,用上了技击术的后滑步,同时头向侧面一闪。我定睛一看,在我刚才头部前面一点点的位置,多了一颗硕大的头颅,正咝咝地吐着信子,不是那条巨蟒还是谁?只见它的身体从上方吊下,头部已经伸出洞口,一双精光闪闪的蛇眼正盯着我,但是它并没有进一步攻击的意图,否则以我的身手根本躲不开。
     巨蟒看了看我,突然长大了嘴,同时做出了似乎是比较埋怨的表情,然后退了回去。
     我汗淋淋地呆立着,朗日和瘦猴也在我后方一步之遥呆呆地一动不动,我慢慢动了一下麻木的双脚,心里一阵后怕,虽然知道它可能在里面,好像有点心理准备,但是它突然凭空出现在我的眼前,仍然让我浑身发冷,肌肉僵硬。我刚才的反应再快,也快不过它啊!
     不过还好,似乎我的护身符身份还没有过期,它还没有非礼我的意思。不过怎么会这样呢?我百思不得其解,谁能给我解释一下?
     难道问它本蛇?这个问题不搞清楚,我的心里很是不安,太他妈给我面子了。时间还有多久会过期?难道我身上有什么避蛇之物?也不对,那些修行者尸兄不也很给我面子吗?难道我跟他们是一伙儿的?这也给我太大压力了吧!
     紧张之下,我心里混乱地思考着,忽然“啪”的一声,我的肩头被拍了一下,我条件反射地回手一个倒肘击回去,同时侧身闪开。
     朗日另一只手掌阻住了我的倒肘,小声说:“你怎么了?”
     我才反应过来,松了一口气,对朗日苦笑一下,说道:“到底怎么回事?”
     朗日顿了一下,说道:“这里应该是它的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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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非洲屋脊之富可敌国(上)
    
     瘦猴仍然呆在那里,我们互相碰了碰身体,算是互相安慰一下,缓解一下紧张情绪,瘦猴这才回过神来。我和朗日见过一次巨蟒,也算一回生二回熟,瘦猴就不一样,第一次这么近距离接触,心里震撼肯定很大。
     我思索着,刚才蟒兄似乎有点不高兴,虽然没有直接对我发飙,但是它那幽怨的眼神…,哦,也许是我们扔的冷焰火,它很反感,也就是说我们来做客没有带点礼物也就罢了,还往人家客厅里乱扔垃圾,万一把蟒兄的家具烧毁了怎么办?
     哎呀,想到这里,我脑门一阵瀑布汗,对不起对不起,待会儿一定打扫打扫。蟒兄这么给我面子,我们却到它家里来放火,幸好蟒兄大蛇大量,否则它来个礼尚往来,我不敢往下想。
     我们简单讨论了几句,鉴于目前蟒兄对我们还比较克制,朗日建议继续前进,没办法,只有硬着头皮上了。
     我们缓缓向里面移动,冷焰火已经快要熄灭,当我们进入洞口后,感觉四周冷飕飕的,也许是心理作用,我们的手电筒开始四处搜寻蟒兄的踪迹。
     这个巨大的山洞几乎有一个足球场大小,而上方同样高不见顶,手电筒的光无法照到边际。然而却发现四周及洞壁上方的四周隐隐有很多小洞,说是小洞,但也有几米方圆宽阔,在手电筒的照射下,有隐隐的闪光,就像宇宙中的银河星系,刚才进洞之前看见的反光就是这样,当时认为是蟒兄身上的鳞片,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
     我们三人同时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呼吸开始急促,互相瞟了几眼,然后又慌乱地望向四周。我们进洞之后没有敢四处走动,只想先找到蟒兄在哪里,然后再看它老人家的反应做下一步的打算。
     Maggi被掳到这里了吗?但是一路进来没有见到那疣猴的身影啊,想到这,我试着喊了一下“Maggi。”
     我们带着希望等待Maggi的回应。
     久久没有回应,我们三人沉不住气了,都开始呼唤Maggi,并开始走动起来,希望向更深处搜寻。
     我先走到刚才扔的冷焰火旁边,小心地把地上的残骸收好,用袋子装进包里,然后下意识地四处看看,希望蟒兄能看到我这高素质的行为。这叫环保意识,我懂。
     我们三人开始慢慢向前搜寻,为了保证安全,我们没有分开行动,毕竟我与蟒兄关系不一般,他们就难说了。
     我们渐渐靠近了山洞的一侧,向着其中一个小洞靠近,心里想着这四周都有蟒兄家人的鳞片反光,我们不寒而栗,甚至我都怀疑刚才那只巨蟒是不是我们在降下缝隙山洞时碰到的那只,也许是它的大姨妈?或者二舅?我都不禁打了个寒战。
     瘦猴走得稍微靠前,快要走进小山洞的时候,他忽然用手揉了揉眼睛,又使劲摇了摇头,然后几个箭步跨了过去,我和朗日呆了一下,糟糕,这小子出状况了,因为以前听说过身长超过七、八米的巨蟒称为蚺,其嘴具有极大的吸力,可以吸起距离几米开外的猎物,我们看到的蟒兄何止七、八米,估计怕有三、五十米长,腰身与人的腰身差不多粗细。瘦猴这小子又瘦又轻,难道…
    我赶紧紧随其后,迅速上前抓住了瘦猴的手臂,正要往回拖,忽然瘦猴站住不动了,眼神呆呆地望着洞内,嘴里还喃喃的念叨什么,我顺着他的眼光望向洞内,天哪!
     朗日也急忙窜了上来,他也呆住了。
     洞内在我们三人手电筒的照射下,发出了极为耀眼的光芒,我颤抖着蹲了下来,手不受自己控制一般伸了过去。
     “这是?钻石?”瘦猴突兀道。
     我们三人此时的表情只能用“呆鸟”来形容,金库我见过,没有见过这样的,只见那十米见方的洞内,堆满了钻石!在我们三只手电筒的照射下,发出璀璨的光芒,晶莹剔透的美丽,即使是灰尘,也遮盖不了。那石洞内几乎铺了一尺高,层层叠叠,全是天然的,未经过加工的钻石。
     我呆呆地望了一下瘦猴和朗日,发现他们跟我一样,下巴就像用筷子撑开了一般,根本就闭不拢,我用手很困难地向上顶了顶下巴。
     我只听见瘦猴“啪”地打了自己一个重重的耳光,喃喃地说道:“我他妈没有看错吧,这是在做梦?”
     我也使劲掐了自己胳膊一下,精疼,朗日慢腾腾地说道:“阿坤,我们是不是走错地方了?这是蟒兄的私人金库?”
     瘦猴这时伸出了手,去实实在在地感受了一下,抓起了几颗钻石,那些钻石每颗都几乎有鸽子蛋大小,“我的妈呀,这是真的,我们发了!”瘦猴这才激动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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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非洲屋脊之富可敌国(下)
    
     我和朗日也各自伸出手,抓起了几颗,冰凉冰凉的,但是手感润泽。
     正在我们为此惊喜万分的时候,瘦猴手上的钻石忽然滴上了几滴液体,瘦猴嘴里骂骂咧咧地嘟哝着,使劲甩了甩手,我疑惑地抬头看向上面,“蟒兄”,我机械地喊了一声。
     我们都还沉浸在傻傻的发财梦之中,对蟒兄的出现几乎丧失了本能的反应,看来财物真是害人呐!
     我们都迟钝地望着蟒兄,它张大了嘴,口水直流,双眼狠狠地盯着我们,主要是瘦猴和朗日。我们迟疑了七、八秒才反应过来,同时惊慌地扔下手中的钻石,慌乱地向后退开。
     蟒兄骇人地瞪了瘦猴和朗日两眼,然而似乎也没有要攻击的样子,然后又望了望我,眼神中却没有凶狠,它缩回去了一段,然而却没有离开多远,盘绕在上方的一个石洞中。
     我们再次惊讶地互相对望,这时,我的心中好像有了一点感觉,瘦猴和朗日也明白了。我感到自己的欲望似乎在膨胀,蟒兄的意思似乎在暗示我们,谁可以动,谁不可以动。
     我又迟疑了一会儿,心中一个声音在说:“去试一试,当着蟒兄的面试一试。”我困难地移动着脚步,再一次靠近了洞口,我看着蟒兄,它也看着我。
     我的视线没敢离开蟒兄,它似乎还故意偏过头去,不看我。朗日和瘦猴眼巴巴地看着我,我的手慢慢地伸向那些钻石,蟒兄没有反应,我抓了几颗在手中,但是我的眼光仍然不敢离开蟒兄,手指却感觉着那天然钻石石块般的形体,除了光滑一点,当你不去看的时候,与其它天然矿石没有什么分别。
     最后还是人性的贪婪战胜了恐惧,我抓了几把钻石放进了登山包里,这是无主的财宝,数量这么多,我取一些,只要不过分,也不会有什么的。何况我是一个生意人,对钱财的追求是我的目标之一,另外如果这个送给我中意的女人,看着她的眼神,那是怎样的享受啊!我甚至开始得意起来,在这里似乎我有着某种特殊的待遇,啊,我陶醉其中。
     我把登山包的空隙装得差不多的时候,想了想,然后回头看了看朗日和瘦猴,两人眼冒精光,瘦猴更是流着口水,我把登山包递过去,然后示意他们把身上的登山包递给我,他俩马上会意,放下身上的包递了过来,同时接过我的包。
     然而,我们动作还未完成,手还未离开彼此的背包带,只感觉一阵劲风扑来,蟒兄的头颅已经出现在我们旁边,双眼瞪视着我,似乎在说:“兄弟,合适点哈,不要这么夸张,我请客,你还呼朋唤友的。要不我翻脸了啊!”
     我们三人的手僵在了半空,我缓缓收回了自己的背包,朗日和瘦猴也停止了动作。
     我有些沮丧,然后转身打开了背包,把钻石抓了一些放回去。也许蟒兄在暗示我这么做,我不能太贪心了。朗日和瘦猴都傻了,看着我这些动作,也许认为我神经不正常了。但是蟒兄在,又不敢动。
     我放了一些回去,剩下了约刚才的三分之二,那也有几十颗了呀。我重重地出了口气,转回身看着他们。蟒兄似乎很满意的样子,又似乎没有什么,它缓缓移动到我身边,看看我之后,用它硕大的头颅轻轻顶了我两下,然后侧在我身边,把颈部对着我。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蟒兄的颈部又蹭了我两下,难道是让我骑到它背上?
     见过离谱的,没见过离谱中的极品。我一咬牙,翻身上了蟒兄的背,它确定我做好之后,一个回身,顺着那凹凸不平的石壁攀沿而上,我一下抱紧了蟒兄,感觉腾空而起,带着丝丝风声。朗日和瘦猴像傻大姐一样,盯着我,就像呆立着的雕像。
     蟒兄带着我在石壁上的各个石洞间游走,由于刚才的贪财行动,我的手电筒已经放在了下面,我只好打开了头上的帽灯,在石壁间参观着,我还傻乎乎地拍拍蟒兄的背部,很友好地说道:“蟒兄,你的家好气派,客厅够大,起居室不少,几室的啊?”
     蟒兄游走的同时,开始我只注意如何坐稳,然后我慢慢适应了那种左右摇摆又带点微微起伏的行进方式,这才开始慢慢打量石壁上的山洞。
     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石壁上的各个大大小小的山洞竟然几乎每个都铺满了各种钻石、宝石和一些我不认识的矿石。
     我这才想起开始我们看到上方银河星系般的反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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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非洲屋脊之回到神殿(上)
    
     蟒兄游走的速度没的说,我们很快就游走了很大一片地方,经过几个山洞时,我瞪大了眼睛,眼珠子差点滚出去,张大了嘴,下巴也差点打到自己的胸部,我狠狠地在心里埋怨着自己:什么叫目光短浅?什么叫捡芝麻丢西瓜?这些靠上的山洞里同样堆满了钻石,彩色的钻石!有黄色的、粉红色的、红色的、紫色的、绿色的、蓝色的、褐色的,这些都是钻石中的极品啊,比起刚才下面那些无色的,价值高出数十倍、数百倍,甚至数千倍!
     在我“惊吓过度”的时候蟒兄在其中一个山洞停了下来,这里全是蓝色的钻石,蟒兄把我放了下来,我呆呆地看着地上的蓝色钻石,一时之间只觉得自己被颠覆得失去了意识,就像一具行尸走肉一般,没有任何感觉。
     我从恍惚中清醒过来时,感觉好像过了十几分钟,蟒兄,你太慷慨了,你太无私了,我…无语地看着蟒兄,它没有任何得意的表情来炫耀自己的大方和富有。我想了想,对刚才自己像傻子一般的行为感到好笑,又为后来的行为感到一丝庆幸,似乎对着蟒兄,又似乎对自己说道:“为什么?”
     然后我清醒地蹲下,打开背包,抓了几把,胡乱地塞进去,然后站起身,说道:“蟒兄,我们下去吧。”
     蟒兄侧身一低头,我跨了上去。
     当我降到地面,与朗日和瘦猴重新碰面时,我的神智告诉了他们,我的精神世界已经提升了一个档次。
     我们三人拖着疲惫的身心往回走,而蟒兄竟然跟在我们的后面丈把远,默默送行,我们回头望望蟒兄,无奈的摇摇头。
     回到了进来的洞口,我们沿绳而下,大家立刻带着欣喜和期望的眼神望着我们三人,闵泰基冲上来抓住我的手,问道:“阿坤,怎么样?”我歉意地摇摇头,闵泰基的眼神黯淡了下去。
     大家于是问东问西,见我们都一副疲惫的神情,没有语言,也是感到莫名其妙。
     这时,只听“叮叮当当”几声,我们全都回头一看,只见我们插在石壁上用来攀援的铁钎、岩楔等物,已经掉落到地上,大家一惊,只有我、朗日和瘦猴三人知道,那是蟒兄的杰作。似乎它在提醒我们,于是我们默契的保持沉默。
     可是还有一个山洞,难道我们就不去了?那该怎么办?难道就这么回头了?
     我望望另一个山洞的方向,又望望蟒兄的方向,实在不好决断。
     闵泰基则焦虑地说道:“既然这边没有,我们上那边去看看吧!”
     我犹豫着,与大家一起来到另一边,我们依然准备好了攀援的工具,我缓缓说道:“这次,我一个人上去。”
     朗日和瘦猴看着我,默默点了点头。
     我攀着绳索,上到了洞口,站在洞口没有急于行动,而是静静地思考了一会儿。
     我似乎有了一种答案,但是不敢确定,我开始缓缓地迈动脚步,往里走,默默地行进着。走了一会,我忽然感到背后有一阵凉风,我一惊,随即意识到这是蟒兄。
     果然,蟒兄从我侧面抄到了我的前面,然后回头看了看我,然后突然对着我张开了大嘴。
     怎么?要在这里对我下手?难道我所有的理解都错了?
     我只是一只被愚弄的小老鼠?
     惊慌之余,我站定了身形,但是没见蟒兄攻击的动作。
     我的手电筒朝蟒兄照射过去,只见蟒兄张开的大嘴之中竟然含着一颗拳头大的天然钻石,在灯光照射下发出紫色的光芒,美轮美奂,配合着蟒兄这么一个特殊身份的“修行者”,使得现场有一种诡异而奇妙的氛围。
     我呆住了,蟒兄意下如何?给我送宝来了?嫌我刚才太客气了?现在来表示表示?
     正在我荤七素八的自以为是的时候,蟒兄已经闭上了嘴。
     我还没来得及臭美完,蟒兄的双眼精光爆射地盯着我,搞得我心里又是咯噔一下,太他妈邪乎了,蟒兄你变脸比股市还快!
     我的肌肉开始发紧,看来这位仁兄要开始发难了,我牙根痒痒的想着。
     哪想蟒兄慢慢伸过头来,碰了碰我的背包,我警惕地看看它,但是它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而是反复的碰我的背包,然后缩了回去,又朝我一呲牙,露了一下口中的紫色大钻石。
     难道想用那颗大的换回我背包里的小的?我可笑地想想,蟒兄你也太那什么了吧,刚才还觉着你很有待客之道,现在又狠狠地推翻了你在我心目中的高大形象。
     我迟疑地打开背包,顺手摸出上面的一颗钻石,伸出手去正要与它交换,蟒兄却转过头去,向前移动了。
     我腾地一下明白了!它是在提醒我。好聪明的畜生!妄我一世英名,却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唉,瀑布汗!
     我的手中紧紧抓住那颗钻石,抬手擦了擦额上的瀑布,然后紧跟着蟒兄前进。
     蟒兄带着我一直走到了通道的尽头,这里却没有山洞了,而是一堵墙,我照了照那面墙,墙上又是一圈那奇怪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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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非洲屋脊之回到神殿(下)
        
     蟒兄回头对我一呲牙,露出了钻石,然后一头扎进了墙里。
     它在提醒我,让我紧紧抓住钻石再进去。里面到底是什么?蟒兄都这么慎重其事?
     我一个人默默站了几秒,一咬牙,走上前,打开了帽灯,收好了手电筒。手缓缓地摸上了石壁。
     又是那熟悉的感觉,凉凉的,像有许多小虫在咬,麻酥酥的。
     然后我一闪身,跨了进去。
     四周一片昏暗,呼呼的旋风在身边滚动,我的帽灯几乎起不到任何作用。在这感觉空旷,却没有任何参照物的地方,我一片茫然。
     我感觉似乎进入了一个没有天地,没有一切实体的虚幻世界,或者说是宇宙的临界点,这里就是处于一种等待的状态,似乎随时要发生巨变,但是却永远不会,就像太极诞生之前,混沌无极。如若没有给它施加任何动力,或者各方平衡的力量没有被打破,它就会永远保持这种状态。
     蟒兄已不知身在何方,我看着前方灰蒙蒙的空间,虽然不是黑暗,却更甚于黑暗。阴冷的旋风阵阵骚扰着我,我蹒跚迈步,手中紧紧握着那颗钻石,我把钻石拿到面前,发现是蓝色的,它淡淡地散发出蓝色如精灵般的光芒,现在它给了我一种力量,让我可以把握一种状态,钻石的光芒与帽灯的光芒完全不同,帽灯的光线照射出去是为了找到一个物体,可以作为一种参照,因而在这一片混沌之中显得是那么无力。而钻石,它那平静的蓝光,是一种能量,是我心中的一个源泉,泊泊地流出来,流进我的心灵,使我无所畏惧。
     我不知前行了多久,前方那灰蒙蒙的光线似乎强了一些,隐隐约约能够看到一块巨大的半透明的轮廓。
     我加快了步伐,那巨大的轮廓越来越大,到最后我停下了脚步,发现这是一块半透明的巨大的不知名的矿石之类,我仰视着,看不出究竟有多大,除了中间稍微明亮一点,旁边却融入了四周无边无际的虚空。
     我的心灵似乎被一种声音所召唤,不知不觉靠近了那巨大的半透明的石头,石头内部似乎有一种氤氲之气在四处游走,我不知不觉抬起了手,摸向了石头。
     在我的手刚刚接触到石头的一瞬间,我感觉一股强大的力量像闪电一般击中了我的心灵,头脑里却像放电影一般闪过了无数的影像,石头内部却发生了强烈的反应,像气流加快了运行。我立即缩回了手,却发现自己没有受到任何伤害,石头强烈的反应也渐渐缓和。
     这是什么?好像似曾相识?我在哪里见过?
     有一种强烈的好奇心驱使我再一次伸出了手,我的手贴上了石头,那股强大的力量再一次向我袭来。而我却没有退缩,我的手慢慢浸入了石头内部,随后我的身体也慢慢地完全浸入了石头,就像没入了海平面之下。
     就像风起云涌,我看到了一片翻滚的气流,而那气流之下,有无数人类…,与现今的人类长相差不多,但更加俊美而挺拔,似乎身材更加高大,盛装华服,但与古今中外的服装全然不同…,在那个世界的空中和地面,有着许多大小不同的圆环状或球状的东西,似乎还在不停地旋转,这些东西好像是实物,又好像是虚无的,附着在各种人、动植物、建筑物、山体甚至天空,数量之多,体积差别之大,简直无法形容,而且各个圆环或球体相互之间时而交叉重叠,时而分开,但却不会碰撞掉落…,一会儿,我看见天地忽然变色、电闪雷鸣、山火喷发、大地移动、大雨倾盆,只见天空中一个最为巨大的圆环像滚滚车轮压蚂蚁一般向我压过来…
     这时,我的面前突然出现了一只巨蟒,我定睛一看,正是蟒兄,只见它迅速朝我游过来,我还未来得及与它打招呼,却被它轻轻一带,我就从那石头中掉了出来。蟒兄口咬住我的背包,没等我搞清情况,就拖着我向后迅速移动,不一会儿,我们就穿过了石壁,从那混沌世界回到了通道中。
     我几乎虚脱地喘着气,躺在地上,蟒兄扔下我之后,回头看了我一眼,然后离去了。
     我歇息了好一会儿,脑海里仍然混乱地翻滚着刚才的一幕幕场景,我用手拍了拍身边的地面,确信自己回到了自己的世界,才缓缓坐起,发现身上的衣服全都湿透了,右手还紧紧地握着那颗钻石。
     我把钻石放回背包,撑着地面爬了起来,顺着通道跌跌撞撞地向外走去。
     出了洞口,我几乎是软绵绵地下到地面,中途几次差点掉下去。大家赶紧上来搀扶着我,关心询问的眼神让我感到一阵欣慰。
     见我如此狼狈,大家也没有过多打扰我,递给我水和食物,我也就地休息了一会儿,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当我醒来之后,我们商量了一下,只有原路返回。于是,我们又回到了神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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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1-09-06 17:22:30  更:2021-09-06 17:36: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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