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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幻想为基,文字为界,随笔而写,忘神。(校对版)[第1页] |
作者:弒檷織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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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在黑暗的世界里,有什么?邪恶?绝望?痛苦?死亡? 或许都不是。 能否保持最好的初心? 谁能知道呢? ————————————————————————————————————————— 黑暗。 满眼的黑暗。 从醒来到适应,李心逝的眼前,只有黑暗。 “你醒了!”一个男声传来。 “……” “介绍一下我自己。”男声继续说:“我是朱慈,你也可以喊我,阎王,或者,哈迪斯。这里是黑暗界,一个任何光芒都照不进来的地方。” 阎王?哈迪斯?那不是冥界的老大吗? 男声似乎感到了她的疑惑,停顿了一下,继续说:“这里是冥界之下,储存所以黑暗的地方。” “我为什么会来这?” “问你自己。”男声沉声。 李心逝陷入回忆。 她自杀了。 因为,她觉得没意义了。 从出生,她一直在循规蹈矩的走着自己的人生。 即使如此,她从未获得所谓的“幸福”。 从小被欺负,她反抗,换来的只有让她忍耐,被冤枉,她据理力争,换来的是连自己双亲都不信任自己。 背负着好欺负的弱者和小偷,直至她离开学校,工作了,因为“年轻”,不停奔波。 她突然觉得好累,累的不想思考,也走不动了。 她去看医生,医生说她有重度抑郁症,必须吃药。 一项不喜欢犹豫的她犹豫了。 她怕双亲担心她,即使他们不那么信她的话。 她没拿药,决定瞒住他们,自己抗一抗。 只是他们还是知道了,换来的只是一句,“你那是憋出来的。” 万箭穿心般的痛,席卷她的全身,对啊,她是憋出来的。 她试着颓废,抽烟,喝酒。 胖胖的她开始大口吃着父母眼里的“增肥利器”巧克力。 好在,母亲很快发现她的异样,母亲询问自己做医生的好友,才知道,她的女儿,孝顺且温柔的女儿,可能真的病了,正是女儿说的,抑郁症。 母亲和她详谈,并保证不会再那样不信任她了。 但还是没坚持多久。 她的心冷了。 所以,她选择买了把快刀,结束了。 再次醒来,就在这了。 “你似乎想的差不多了。”朱慈淡淡的说。 “自杀不入轮回?”她试着问这个看不见在哪的男人。 “并不是。” 朱慈的回答让她有点失望,莫名又有点开心。 “那是因为什么。” “黑暗界,不是一般人能进来的。”朱慈有些许无奈。 “我是二般人喽?”李心逝开玩笑似的说。 “你可以这么理解。”朱慈模棱两可的回答。 “那么,我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忘神。” 这个词,她从未听过。 “忘神?”她疑惑。 “是的。” “那是什么?”她追问。 “这要看你怎么理解了。” “怎么理解?”她有点懵。 “预言家,送阴人,和尚,道士,一些是被天神看中的人,一些是阴神看中的人,而所谓的‘神’,并不一定存在。”朱慈解释道 “那你呢?” “我?” “对啊,若神不存在,冥界和神界是什么?你为什么会被称为冥王?诸神又是什么?”李心逝问他。 “冥界和神界就像一个游戏,最初的时候就被设置好了,所谓的‘冥王’,‘诸神’,就像游戏通关获得的头衔一样。” “那么忘神呢?让人遗忘他人的神?还是被忘记的神?” “然而并不是。”朱慈无奈的说。 “那是什么?” “去看看吧。”朱慈挥了挥手,李心逝再次陷入无意识状态。 她再醒来,已经是医院了。 “你这个傻孩子,你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非要送自己上绝路?” 是母亲的声音。 李心逝睁开眼,看了看自己的父母。 母亲在抹眼泪,父亲则一脸铁青的看着她。 见她醒了,母亲擦干眼泪,走过来。 “冬冬,好点了没?”母亲问她。 冬冬是她的乳名,因为出生在冬季,父母觉得这个乳名很适合她,就取了这个乳名给她。 “好多了。”面对父母,李心逝不想多说什么。 “好多了就跟紧起来,回家,身在福中不知福的东西,不嫌丢人吗,还自杀。”父亲大概是真的气到了,他虽然好面子,但是对于自己的女儿,他已经把最好的全给了她,现在闹出这一出。 李心逝默默起身,一个人走出病房,走出医药。 “这孩子!也不帮帮忙!还跑出去!”父亲大喊。 “好了,老李,别喊了,我收拾,你去办出院手续,孩子估计是回家。”母亲劝着父亲。 李心逝漫无目的走着,这会应该是凌晨三点多一点,路上没什么人。 “你就这么走了?”朱慈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响起,。 “他们不会担心我的。”李心逝还有点不舒服,只能简答。 “你怎么知道他们不担心你?” “和他们生活那么多年,这一点,我还是很清楚的。” “……” “你要我看的,到底是什么。”李心逝问朱慈。 “知道今天农历几月几日吗?” “七月十五,中元节。”李心逝脱口而出。“等等,不对啊!” 明明是七月半,除了医院旁的路口有堆燃尽的纸钱灰以外,未免太干净了! 要知道环卫工一般五点上班,十点多才下班,不可能啊。 “你看出来了。”朱慈似乎没什么力气,声音也小了不少,“忘神并不是单纯的人忘了神,而是双向的。” “双向的?” “没错,人不信神,神就会失去神力而消亡,神忘了人,人就会泯灭。”朱慈轻声回答。 “你要我做什么?” 听到李心逝的话,朱慈先是一愣。 “你确定你要帮我?确切的说帮我们?” “你觉得呢?”李心逝笃定的说。 “去黑暗界吧,在哪里慢慢说。”朱慈带她回了黑暗界。 沉默了很久,朱慈终于再次开口。 “我接下来说的可能很玄幻,你要认真听。” “好!” “宇宙看似浩瀚无垠,其实也是有尽头,而宇宙尽头是无数的平行宇宙的入口,有人在死时在特定情况下,触发了某些特定条件,会出现重生于同一宇宙的不同时间,或者重生于平行宇宙的另一个‘自己’身上。宇宙尽头有什么,很多人都想知道,才会有‘火箭’,‘修仙飞升’这些发明,或是修炼。 宇宙的尽头是黑暗,无尽的黑暗,而走到宇宙尽头且没有失去本心的人被世人称为‘神’,而失去本心堕入黑暗的,被称为‘恶魔’或‘邪祟’,只是在黑暗中呆的太久,即使是圣人,内心也会扭曲,且随着时间流逝,渐渐地人们开始不相信神的存在,精神上的力量日渐减少,外加神已经很久没有新人加入了,可即使是神,也是从普通人过来的,只是比普通人长寿一些,也会生老病死,尽头的神开始逐渐减少,在此基础上,神开始自顾不暇,开始渐渐遗忘各个宇宙所存在的人们。 一开始,神还能勉强支撑各个世界不崩塌损坏的,后来神要依靠一棵种在尽头的巨树来维持,现在只剩下将死的巨树用最后的生命来支撑着,没人知道那棵树是谁种下的,但那棵树如果死了,所有的一切,都将不复存在。”朱慈的声音消失了。 “我应该做些什么?”李心逝听不到声音,只能出声询问。 沉寂了好一会,朱慈才说:“能连通古树和各个世界的,有一家店铺,据说,是种下这棵树的‘创世纪者’留下的,这个店可以去往各个世界,实现人的愿望,从而汲取最纯粹的能量,来维持树的生命。” “你是想让我来维持这家店?” “也不全是,这家店,加上我,有七个人,我们七个各干各的,需要一个管理者,确切的说,是管理店铺,兼职顾集我们生活的人。”朱慈略无奈的回答。 “保姆呗。” “差不多。” “利弊呢?”李心逝虽然不反对,但总有些担心。 “我们可以帮你处理好你在这个世界的一切,包括让所有人忘记你,之外,满足你的一个愿望。” “条件还挺诱人。”李心逝心动了。 确实,她对现在的生活有着诸多不满,即使顺着它,她也没有真正快乐过。 她尝试改变它,最后以失败告终。 “成交。” “你不想知道我们具体会怎么处理?”或许是她答应的太爽快了,朱慈都没反应过来。 “你若想告诉我,你就说,不想说,就不说。”李心逝似乎很不在乎。 “我们会创造一个‘对于你父母来说’完美的孩子,替换掉与你相关的一切。”朱慈知道,谁都有好奇心,即使那个人不问。 “我可以理解为,你们用另一个不知性别,且在他们心里更完美的‘我’,来替换这个‘不完美的我’。” “是的,你可以这么理解。” 朱慈有点惊讶,似乎明白了古树为什么会选择这个女孩了,一开始古树会在“神”里寻找店老板,直到上一个老板古郎死去,巨树在也没有选定过店主。 “那么,带我去吧。”听到朱慈的话,李心逝放心了不少,至少不用担心父母过得好不好了。 “我还不知道你的梦想是什么?” “等我想起来了再说!” |
梦境记忆 李岭峰和吕倩有一个儿子,名叫李鑫。 他们的儿子就是众人口中别人家的孩子,从小从不用他们担心,学习好,深得老师,同学的喜欢,他们忙碌的时候,家务什么的也不用他们操心,还很孝顺,找的女友也是一个温柔贤良的人。 可是夫妻俩从有了儿子李鑫以后,时不时就梦到一个胖胖的女孩,拉着他们的手,喊着他们爸妈。 每次醒来,他们都会忘记,这个孩子的样子。 那孩子是如此的熟悉,熟悉到,就像是自己的女儿一样。 但他们没有女儿,他们生李鑫的时候赶得不巧,计划生育很严格,外加李鑫是一个孩子。 为了响应号召,他们只要了李鑫。 二十多年,这个女孩的身影时不时的就会出现。 家里的老人听说了,反而很紧张。 孩子的梦境重复多年出现,不是个好兆头,让他们找个神棍看看。 可李岭峰和吕倩不太信这个,一直拖着。 直到发生了件大事。 吕倩病了。 很严重。 什么都吃不下,也喝不下。 跑遍大小医院也找不到病因。 他们托家里的老人找来了一个神棍。 神棍一听情况,丢下一句话,钱也没要就跑了。 “你们这事儿,我管不了,你们好自为之!”神棍似乎受到了惊吓,说什么都不会再来了。 家里的老人追在他后面问了很久,神棍才透露一二。 “老姐啊,小李夫妻俩命里本该是个孝顺的闺女,谁想的,小李和他媳妇一胎就是儿,我也知道当年情况不允许,但是,小李命里真没儿,就我这三脚猫功夫,我解不了,老姐,你去新开的那家店,云雪斋,试试吧,她或许可解!” 神棍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云雪斋,一家刚开还不到半年的小店,主卖辟邪珠串,各种护身符,辟邪摆件,还有一些给孩子辟邪用的桃牌,狗牙一类的小东西。 店不大,还算比较全,很多老人都在那里给家里新生的孩子去那里买点辟邪的小玩意,这些小东西以前还好找,现在几乎很少有了。 一开始云雪斋也没什么名气,在她开店第三个月有一个孩子,无缘无故头痛欲裂,医院找不出病因,是云雪斋的冬冬给揪出了病因,那孩子的脖颈处被什么东西扎了才生病的,扎孩子的,是孩子已故的曾祖母,因为孩子是女孩。 云雪斋打出了名气,但是却也立下规矩,七月不看,将死不看,一月只看一次,不问价格。 老人思量了一下,去了云雪斋。 云雪斋的老板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人,众人只知道她乳名叫冬冬,大名无人知晓。 老人说明来意,冬冬要来了夫妻俩和孩子的生辰八字,思索了一下,告诉老人,“明天中午十二点整,让夫妻俩来店里吧,我能处理!” 老人听了,高高兴兴的走了。 “你为什么要接下你生父母的事?”朱慈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这小半年他一直躲在云雪斋的暗影,躲在李心逝的影子里看着李心逝处理店里的事,也只有那一月一次的看命,他才会让她把需要的东西放入暗室。 “结束了他们的事,我才能真正的放心离开。”李心逝略微无奈,她把店开在里原家不远的位置,就是为了等他们来,解决剩下的事。 只是没想到,即使她被替换了,他们潜意识里还记得她。 “梦境是潜意识的具体化,我搞不明白,为什么。”朱慈有些不悦。 “可能这就是父母吧!” 第二天中午,李岭峰夫妇还是拗不过老人,去了云雪斋。 他们是不相信这些的,但是,发生在他们身上的事情,用科学确实无法解释。 云雪斋环境和他们想的不太一样。 本以为会是个装修古朴的小店,更像是一个书店加木制品店。 店里没有玻璃柜台,只有放慢书的书架和放满木制品的玻璃柜,后面是一个小木门,门前放着一张茶几,几个板凳。 他们刚进店,一个女声传来。 “请坐吧。” “是谁?”李岭峰警觉。 “既然是我让你们来的,你觉得我会是谁。” “出来吧,喊我们来,不会就这样隔空说话吧。”吕倩知道,这大概就是老人说的云雪斋的老板,冬冬。 木门打开,出来的是一个和他们儿子大小差不多的女孩。 “这么年轻的吗?”夫妻俩坐在正对木门的位置,看着出来的人,很是质疑。 “你们俩的情况,老太已经告诉我了。”李心逝无视他们的质疑,坐在他们对面。 “你能解决?”李岭峰问。 “能!”李心逝很笃定。 “怎么解决。”李岭峰似乎对其他的不感兴趣,只关心怎么解决现状。 “你们就不好奇吗,你们的梦境,夫人的病因何而起,到底怎么医治。”李心逝知道,即使李岭峰不想知道,吕倩也很想知道。 “你说说看。”果然如她所料,吕倩没有着急看病,反而让她说。 “你们命里是有一个孩子,但不是你们现在的儿子,而是一个女儿,你们梦里的女孩,才是你们真正的第一个孩子,你们的儿子本来应该是你们第二个孩子,并且会被流掉。”李心逝按照她的记忆说着。 “只是没想到,男孩早于女孩来到这个世上,并且之后,你们没在有过怀孕什么的,这孩子的魂就一直跟着你们,但你们毕竟是‘差一点成为她父母’的人,她只是想像你们的儿子一样,享受一次‘父母的疼爱’,所以频频以梦境的方式来满足自己的愿望。”这一段是李心逝瞎编的,毕竟总不能告诉他们,他们梦里的孩子是她吧。 “那我爱人为什么会生病?”李岭峰迫切想知道吕倩为什么会生病,怎么治。 “魂魄和鬼混是两个概念,鬼混以阳气为食,天长日久,被缠着的人会阴盛阳衰,便会生病,魂魄以阴气为食,而女子阴气盛,夫人怕是被吞了太多阴气,阳气过旺并且顶在了某处,才会生病。”李心逝用朱慈教她的知识,根据刚才的说辞继续编。 “我们该怎么办。”李岭峰问。 “在这等等,我去准备准备,我答应了老太,就会帮你们到底。”李心逝站起来,走进木门。 李心逝点燃了宁息香,这是朱慈从另一个“神”手里要来的,这香味道极淡,正常人闻了会慢慢睡着,且睡得很沉,但对于像李心逝这样已经死过一次的人,没什么作用。 很快,李岭峰夫妇沉沉睡去。 李心逝从后面出来,手里拿着一把剪刀和一把梳子,那是她为他们“驱魔”的东西。 在行动前,她仔细看着他们,这是自己的父母,不过以后不是了,反正自己无论做什么,他们都不喜欢,也不会真的理解她,即使他们真的很疼她,但互相伤害的疼爱带来的只有伤害。 “动手吧,解决了,对你,对他们都好。”朱慈见她迟迟不动手,出言提醒。 李心逝拿起剪刀剪下自己两缕头发,用梳子轻轻梳入他们的发间。 那把梳子来自古树,可以植入近亲的头发,从而达到目的。 李心逝轻轻梳着,把他们深层记忆中关于自己的一切都删除了。 她在也不是他们的女儿,除了那两缕头发,在也不会有和她相关的任何东西。 不过,也不需要了,毕竟,自己已经是一个“从没有被生出来的魂魄”而已,一个有实体的魂魄。 “你母亲的脖子出毛病了,她醒了让她去看脖子!”朱慈说。 “你还懂医术?”李心逝有点惊讶。 “我不懂,刚才给你香料的那个‘神’在,她懂,她看出来的。”朱慈似乎有点不好意思的回答。 “哦!”李心逝有点失望。 间差不多了,李心逝唤醒了他们。 “醒醒!已经好了!” 两个人悠悠转醒。 “最近太累了,竟然不知不觉睡着了,睡得真好,连梦都没有。”李岭峰醒来揉了揉眼,困倦还没完全褪去。 “夫人已经没事了,只不过阳气顶在脖子顶的的太久,估计顶的有点伤,你们去医院为夫人查一下脖子吧!”李心逝转述了朱慈的话。 “好!”李岭峰点了点头,扶着刚刚醒来的吕倩回家了。 看着他们的背影,李心逝松了一口气,不自觉流下泪:“以后,我就是孤魂野鬼了,不过,此生不悔做你们的女儿。” “别伤心了,关门吧,其他几位‘神’想见见你。”朱慈在她的影子里,淡淡的说。 “见我?”李心逝有些懵,这小半年,她连朱慈都没见过,朱慈每次都是躲在她的影子里告诉她怎么办,还经常不在,这次是怎么了。 “你是古树挑来的人,当然得经过我们,才能决定你的去留,现在你通过了。”朱慈给她解释道。 “好吧,干了快半年,我竟然还是个临时工。”李心逝无奈,但还是收拾收拾关店了。 李心逝拿着梳子回到木门后面,那里空空如也,但足够黑暗。 朱慈带她回到了黑暗界,不过不同的是,这次,是在一棵巨大的树下,树下有个很像古时大户人家的四合院的院房,那里虽然很黑,但是能明显看到那棵树和院房,还有身边的一切。 带她进去的朱慈,对于她来说,是第一次见,他是一个高且壮实的男人,可他的五官并没有像张飞那样彪悍,略粗糙的容貌,反倒有几分清秀。 朱慈带她走进院房的正厅。 三对男女端坐在里面。 “给你介绍一下,这里的六个人,分别是森子乔和武城苳。” 左边一个瘦高的看不出性别的人和一个带着笑容的女人朝她摆了摆手。 “火羽焱和落冷月。” 中间一个斤两米高的男人和他身边瘦小的女人点头示意。 “黑烈刃和白玉棉。” 右边一个冷颜男人目光凛冽,而他旁边的女人诺诺的看着他。 “这就是李心逝?”坐在中间的火羽焱率先开口。 “是!”朱慈回答。 “能来到这的,不是舍弃了一切,就是‘神’,她呢,是哪一类?”左边坐着的武城苳问。 “两者兼具。”朱慈回答。 “你确定?”森子乔似乎不太放心。 “我朱慈从未看错过人。”朱慈很笃定的回答。 “别让我们失望才好。”黑烈刃冷冷开口。 “我信她。”朱慈似乎很相信李心逝。 “既然如此,那便留下吧。”落冷月开口:“棉兰,木槿,从今天开始你们就是她的助手。” 从正厅屏风后面走出来两个一模一样的女孩。 “这两个孩子是木灵,以后有它们跟着你,剩下的,朱慈会为你安排好的。”落冷月说完就离开了,其他人也紧随其后,离开了。 “你跟我走吧,我带你先去住下。”朱慈轻轻说。 |
新测试 “好!”李心逝完全搞懂怎么回事,她一个字没说,就这样结束了? “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但,先住下了来再说,我会给你慢慢解释。”朱慈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 一路无话,终于到了住处。 住处更像是一套小小的套间,两个卧室,一个客厅,一间卫生间,一间厨房,一个小阳台,不过还算齐全。 “我住在左边,右边是你的卧室,你之前的衣服和你喜欢的家具都在,去吧。”朱慈看着眼前这25岁的就加入他们的女人,不知是喜是悲。 “不急,先给我解释解释吧。”李心逝似乎并不着急。 “好。”经过半年的相处,朱慈知道,她对很多事好奇,但不会问,除非压不住好奇心了,他整理整理思绪,慢慢说:“我们为了能让古树继续活下去,必须修正一些错误,正确能量,可以保证世界崩塌变缓,而如果我们想通过古树的店想去修正错误,就必须有人管理店,且维持古树在维持活着的状态下,不受伤害,就必须有管理员,否则我们只能困在这里,之前的管理员,在一次修正错误时出了意外死了,黑暗界被封锁了很久,直到你就被古树选中。” “所以,云雪斋就是古树的店?”李心逝似乎明白了一点。 “对,这半年,你若通不过古树和我们的考验,你会被彻底抹杀。” “所以,我通过了?”李心逝有点欣喜。 “是。” “那香料……” “是冷月配的,她精通医术和毒术。”朱慈无奈。 “那就是她看出来吕倩是脖子出问题了?” “是,吕倩一直在查肠胃,其实是脖子上的一个地方出问题了。” “OK,我知道了,那接下来,我除了看店,在这,我该做些什么。”李心逝还没忘记朱慈告诉她的。 “这个交给棉兰和木槿,棉兰和木槿会过段时间把清单给你,并辅助你的。” “好。” “休息休息吧,毕竟,李岭峰和吕倩的事结了,也算是愿望达成了。”朱慈说完,就出去了。 李心逝回到卧室躺在床上,不知不觉睡着了。 而正厅,此刻有点热闹。 “这丫头竟然能通过,真不可思议。”武城苳有点兴奋。 “淡定,若不是古郎这小子动歪心思,想用生命古树重入轮回,也不必抹杀他了。”森子乔摸摸武城苳的后背,安抚道。 “管理者确定下来对于生命古树是好事,就看这丫头会不会动心了。”黑烈刃似乎并不放心李心逝:“朱慈,她睡了吗?” “睡了。” “玉棉,用幻术和幻音侵入她的梦境,试试她。”黑烈刃对他身边诺诺的白玉棉说。 白玉棉点点头施展了幻术和幻音。 “能看吗?”好不容易安静下来的武城苳又兴奋起了。 “我来。”落冷月说着,用精神力连通了大家的眼睛和李心逝的梦境。 李心逝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到一个怪人,怪人告诉她,古树叫做生命古树,如果得到古树的一个数值,可以从新获得轮回。 “滚!”李心逝几乎脱口而出。 看着这一切的众人,除了朱慈,都惊呆了,真的有人舍得放弃这么好的试一试的机会? 然而,李心逝连试一试都不想? “有点出乎意料啊!”黑烈刃似乎没想到,半年就该路出马脚了,她竟这么痛快的拒绝了。 “她合格了,不用再测了。”火羽焱看着即使在梦境,眼神也无比坚定的李心逝,他承认这丫头了,很多年没看到这样的眼神了。 “既然连你也这么说了,那就这样吧。”落冷月说完,示意白玉棉停手。 李心逝晃晃悠悠醒来,棉兰见她醒了,把一张纸和一块手表给她,纸上面写着“除了必须在店里的时候,两个7点做饭,之间的时间洗衣服,打扫卫生,你想找的房间,棉兰和木槿会带你去。”。 李心逝知道,自己的新生活,就此开始。 |
活或死 “我要是没被生下来该多好。”这是闫栋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 很多认识闫栋的人都说,她是个阳光开朗的女孩,可是,只有她的闺蜜知道,她想死,又不敢。 闫栋是独生子女,若不是迫不得已,闫栋应该有个比她小两岁的弟弟。 闫栋很奇怪,她拥有温馨的家庭,和蔼且为她担心的父母,帅气的男友,稳定的工作,独生,为人和善低调,阳光开朗,从不咋呼,几乎是别人眼中的完美女孩。 也只有在她的好友逸晨和倩文面前,她是消极的,消极的整个天空都被她从蓝色染成了灰色,也只有他们知道,闫栋有多想死。 ——————————————————————————————————— “好无聊啊!”李心逝坐在凳子上,面前摊着一本书。 “你在十分钟之内抱怨了五次了。”这次在店里陪她的不是朱慈了,而是落冷月。 李心逝在解决了父母的事后,就搬店了。 在古树的指引下,就来到了一个新城市。 但是来到新城市快一个月了,古树指引的人从未出现。 根据每次情况不同,李心逝会运用店里和古树核心的能量,改变店铺。 古树里,是一个超级书屋,书屋中央有一颗通往所有城市和世界的水晶,水晶会提示下一个地方,只会提示下一个地方和改变店铺的能量。 李心逝的书就是从古树里拿的。 这次,李心逝把店铺变成了一个汉堡快餐店,只是在等那个人。 “哎,闫栋,这里新开了家汉堡店哎!”一个女声传进来。 “好像是刚开的,要不要尝尝?”第二个声音也是个女声,但慢条斯理的,似乎就是那个闫栋。 “你们去吧,我在减肥。”一个男声说。 “逸晨,别扫兴啊,进去问问看有没有玉米或者土豆泥,垫垫肚子。”第一个女声劝道。 “也行,没有我就不吃了。”那个叫逸晨的男声说。 很快,两女一男推门进去了。 “你好,要吃点什么。”李心逝站在柜台后面。 突然她眼前一亮,这两个女生中有个高高的女孩很符合古树的标准。 “你们这有没有奶香玉米或者土豆泥?”高个女生问。 “没有,但我们有沙拉,你们要吗?”李心逝问。 “可以,我要一份。”逸晨说。 “好,一份沙拉,嗯,我要一个汉堡,你们这有可乐吗?”矮个女孩问。 “有!”李心逝回答。 “那我就要一个汉堡,一杯可乐!”矮个女孩很满意。 “你呢?”李心逝问高个女孩。 “有没有咖啡?”高个女孩有点犹豫。 “有!”李心逝回答 “有没有推荐的小吃?”女孩继续问。 “闫栋你快点!”矮个女孩催高个女孩。 “好!”闫栋慢慢的回答。 李心逝这才知道她叫闫栋。 “喜欢肉可以点肉食小拼盘,喜欢素食,可以点蔬菜饼小拼盘,都想尝尝,可以点混搭小拼盘。”李心逝温柔的给她解释。 “那就混搭小拼盘吧!”听到她的介绍,闫栋似乎很满意,慢悠悠的回答。 “那就请坐吧,很快就好!”李心逝招呼他们坐下之后走入厨房,顺便听听动静。 “闫栋啊,你昨天又跟他们吵架了?”矮个女生问闫栋。 “嗯。”闫栋回答的很简短,似乎不愿意多说。 “这次又因为什么?”逸晨问闫栋。 “剃须刀。”闫栋语气明显很不高兴。 “你一次能不能多说点?”矮个子女生似乎有点着急了。 “倩文,你有不是不知道,闫栋要是气消下去了,早就说了,让她理理,消消气。”逸晨劝道。 原来矮个女生叫倩文。 “我昨天碰到我爷爷了,他刮胡子把自己刮伤了,我买了个剃须刀,和我爸用的一样的,很贵,就吵了。”闫栋说话虽然慢,但是,精悍的至极。 “那也不至于啊!”倩文似乎不太相信。 “我能怎么办,不经常这样?”闫栋似乎习惯了。 “阿姨怎么说的?”逸晨问闫栋。 “说,我把我表哥置于何地,他工资比我高,不该我来买,我愚孝。”闫栋很无奈。 “那怎么解决的嘞?”倩文有点着急。 “她把我气走了,强子说她了。”闫栋无奈。 “他怎么说的啊?”倩文刨根问底。 “不知道,我不在。”闫栋如实回答。 “你啊,身边就差一个互相劝解的人,不然就不会气成这样了。”逸晨看着自己的这位慢悠悠,性格软糯的好友。 “我说话他们又不听,除非我死了,不不不,我死了,他们应该也会觉得是我自己作精作的。”闫栋似乎有些失望。 “也对,叔叔阿姨怎么会听呢?”逸晨也只能看着她承着这么多压力而无济于事。 “要是被生下来的不是我,是弟弟该多好。”闫栋说着,不自觉流露出一种恨,“我是个女孩,虽然独生,但是我是个姐姐,我真的不想看着在我身边长大的表弟和堂妹走我的老路,那太痛了,痛的我都想立刻结束我的命。” “来,你们的美食做好了,请享用。”李心逝跟紧打断他们的谈话,端上食物。 他们没再说话,吃完就走了。 李心逝给了最后走的逸晨一张优惠券,写了点什么在背面。 第二天,逸晨独自来了。 “欢迎光临,我知道你会来。”李心逝看着独自来的逸晨。 “你想问什么。”逸晨看到了优惠券上的字,特地独自来了一趟。 “关于闫栋的。” “她?你问吧。”逸晨知道,面前这个人,说不定能帮闫栋。 “她为什么会想死?” “被逼无奈。” “被逼无奈?”李心逝一愣。 “她有严重的抑郁和躁狂,这从她初中就有,确切的说,从初二,14岁。”逸晨很难受,自己的好友经历过什么,他知道的不多,但是,他是真的不希望她死。 “她的经历你清楚吗?” “这个,思雨最清楚了,不过,她太忙了。”逸晨有点失望。 “你知道多少?”李心逝问他。 “她初一还好,只是时不时不太开心而已,据说,初二她班里去了个女痞子,她的情况就不好了。”逸晨努力回忆。 “据说?” “我跟她是同校不同班,她班的事我只是略有耳闻。”逸晨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然后呢?”李心逝问。 “一开始她班的风气是全校第二好,她班几个坏孩子没有领头人,倒也安静,后来,那个姓张的痞妮,因为各种原因,转去了她班,她班的风气就坏了。” “那痞妮,对闫栋做什么了?”李心逝大概猜出来了,这,她经历过。 “她是对闫栋做了什么,具体我不太清楚,闫栋也很少讲,只是,那段时间,闫栋想买安眠药,又怕自己死了,这痞妮要是遭天谴了,她看不到了。”最后那句话,是闫栋曾对他说过的。 “再后来呢?” “我和她成绩不太好,我俩选择了本省的一个职业技术学院,在同校,同专业,同班,但是,她个更严重了。” “怎么了。” “她被冤枉成小偷,辗转三个宿舍,勉强完成学业,上班还好了点。”逸晨对于闫栋那段经历知道的也只有概况。 “上班,然后家里又出问题了?” “对,她工作后,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劲,就去查,是抑郁和躁狂,她怕她父母担心,选择不吃药,硬抗,可是她爸妈不理解她,甚至说出她的抑郁和躁狂是因为她太闲,憋出来的毛病。”逸晨有些伤感。 “……”李心逝理解闫栋,那感觉很痛,万箭穿心的痛,痛到无法动弹。 “即使阿姨知道真相之后,承诺不会了,也没坚持多久。”逸晨自顾自的说着,完全没在意李心逝的表情。 “她说过什么奇怪的话吗?”李心逝收起脸上的异常,问逸晨。 “有,她经常说‘我要是没被生下来该多好。’,‘要是我死了,他们会哈哈大笑吧。’,‘我要是小时候被偷走,他们大概很快就会忘记我,再生一个吧。’类似的话语。” “你确定经常。” “至少我见她十次有八次会出现。” “果然啊。”李心逝确定,古树要找的人就是闫栋。 “老板,我的朋友真的是个好人,她很支持我的创业,我喜欢什么,她支持我去追寻,自己苦了累了从来都是在硬抗,如果不是她,我不会知道,原来真的有人不会以异样的眼光看人,真的有人眼里人人平等,我不想她有事。”逸晨流泪,他和她成为朋友是意外,但成为知心朋友,是因为闫栋先用自己暖化了他心中的陈年老冰啊。 “放心吧,我不会让她出事。”李心逝坚定的回答。 逸晨擦干泪痕离开了。 “你打算怎么帮闫栋?”落冷月从厨房出来。 “那就看她的心愿是什么了。”李心逝很有把握。 “告诉你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 “你额外收了份能量。” “额外收的?” “是的,来自逸晨。” 第二天,李心逝开始行动了。 她去了闫栋曾经的初中,找到了闫栋和那个姓张的痞妮的资料。 她仔细看着手中的资料,痞妮全名张栗莜,是出了名的混妮,盯上闫栋,大概是因为她太温柔,且太不被信任了。 “看完了没,看完了快走,我们俩就这么光明正大的溜进来,会被发现的。”落冷月催促道。 “好了,我们走。”李心逝还原好一切,站了起来。 回到店里。 “你打算怎么办?”落冷月问李心逝。 “从她父母入手。” “为什么?” “如果不这样,她好不了。” “怎么做?” “你能操纵梦境吗?” “大批量的修改不行,但是,我可以通过药物,干预梦境。” “我要让她父母在梦里体验体验她的痛苦。” 落冷月一笑,她终于知道,朱慈为什么中意李心逝了,这丫头,真聪明,这奇巧的办法也就只有她能想出来了。 “真有意思,我看着调,干预到他们知错,你等我去调。”落冷月说完就从厨房回去了。 过了一会,落冷月回来了,她拿着一个瓶子回来了。 “这是名为‘涉梦’的药粉,为了以防万一,我让白玉棉加了点料在里面,更好控制一些。”落冷月把药粉给了李心逝。 “白玉棉?” “她擅长精神力控制,但是,这次,她有别的任务,这要药里的梦境,就是她根据逸晨说的,做好的。”落冷月似乎对白玉棉的能力很认可。 “别的任务?” “她一个月前是去应聘的小医生,现在是京市京市人民医院的精神科主治医师。” “这么快?”李心逝有点惊讶。 “不快了,等闫栋的事结了,我们下一个目标就是去京市。”落冷月靠着门框。 “古木晶给指示了?”李心逝有点惊讶,这次是古木晶在没事的情况下提前两个月给的指示,任务还没结束,就给下一个指示了? “这个店以前叫‘冷羽阁’,前任店主古朗很喜欢我名字里的冷和阿焱名字里的羽,就起了这个名字,因为他的失误,使他的预测能力转嫁给了我,这也是他们六个所没有的能力。”落冷月说完就在柜台前坐下。 “咖啡。”落冷月说完就打开她手中的书继续看。 “好,稍等。”李心逝开始为她制作咖啡。 傍晚时分,李心逝在闫栋家附近出现。 这天,闫栋一家准备出去吃饭。 李心逝知道,这是个时机,她跟着他们去了同一家餐馆,趁着忙碌,没人注意她,她把药粉洒进了他们的菜里。 很快,到了夜里。 闫栋习惯性的写会日记,晚睡一会。 但她的父母,在梦中,经历着她所经历的一切,被欺负还不能还手,被冤枉不能为自己辩解,被不信任只能认命。 他们绝望,抑郁,最信任的人还那么伤他们。 他们想过死,因为是梦境,死去还会再走一遍那个过程,一遍一遍,不停的轮回,无法醒来。 直到第二天早晨,他们一起醒来。 闫栋还在睡。 第一次,他们两个坐在一起。 沉默了许久。 “昨天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闫爸说。 “我也做了个怪梦。”闫妈看着老公。 “我梦见我变成了闫栋。”闫爸一愣,夫妻俩同时做梦,真小概率事件。 “我也是。”闫妈有点惊讶,两个人似乎做了同一个梦。 “我们……”闫爸不知道该怎么说。 “栋宝那天跟我们说过,她有抑郁症,你还骂她是憋出来的你还记得吗?”闫妈问闫爸。 “记得。”闫爸对妻子提起这件事有点不开心。 “她说的是真的。”闫妈终于决定说出来,不在瞒着老公了。 “我总觉得是假的。”闫爸还是不那么相信。 “她跟我说过,她从初二那个姓张的痞妮来了以后,就一直不好受。”闫妈回想那天孩子跟她说的。 “那痞妮能怎么样,小孩子打闹而已。”闫爸并没有放心上。 “昨天的梦境那么真实,如果那是真的,闫栋,可能真的受了那么多我们没放在心上的所谓孩子的‘打闹’。”想到昨天的梦境,闫妈心有余悸。 这句话就像锤子一样,狠狠锤在闫爸心上。 闫妈说的没错,他和闫妈一个从小成绩好,人不敢欺负,另一个不仅成绩好,性格强势,别人更不该欺负,而闫栋从小继承了他们的温柔善良,性格一点都不强硬,成绩付出再多努力也不是很理想,谁都知道软柿子好捏。 而他们的女儿闫栋,就是那个“人类软柿子”,被欺负了反抗会被打的更狠,告诉老师,老师让她忍,作为父母的他们也让她忍着,她没有憋疯,可以说,她在精神上已经很坚强了。 “我们,是不是做错了?”闫爸看着妻子,他从没想过,自己那个孝顺温柔的女儿,到底承受了多少,但是,现在的闫栋,封住自己的世界,沉溺于过去,该怎么让她不再这样呢。 “孩子去过医院,她去的合市,在省立医院检查的,她没敢拿药,就是怕她吃药,让我们担心。”闫妈从妹妹那里知道了,孩子去合市找姨家的表弟小龙玩只是个桄子,她实际目的是去看病,只是怕他们担心,没吃药,一直拖着。 “我们要不要再去趟合市,去趟省立医院?”这一次,闫爸犹豫了,在本市看,很快所有人都知道了,老闫和老刘的闺女有抑郁症,传的好是孩子有心理疾病,不好,连孩子是武疯子这种话都会有,到时候,孩子可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医院,去过了就不需要再去了,我们需要做的就是,试着不再像以前那样,随时打击她,而是理解她。”闫妈深思熟虑以后,认真的和老公说。 “理解?”闫爸嘟囔。 “这次,我们,可能都得改正了,曾经的事情,我们已经无力更改,但,现在,我们还有机会。”闫妈这次很笃定,已经决心要改正了。 “就听你的吧。”闫爸决定,听从妻子安排。 一周后,闫栋去了云雪快餐店。 “是你做的吧?”闫栋很直白的问李心逝。 “是。”李心逝没有遮遮掩掩。 “为什么帮我。”闫栋似乎很不理解,一个只有一面之缘,和陌生人差不多的人,会帮她? “是你的朋友让我帮你的。”李心逝知道,她和自己类似,不说就不问。 “逸晨吗?”闫栋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 “是,他不想看你一直痛苦,就委托我了。”李心逝看着闫栋,她知道逸晨是希望闫栋走出过去的痛苦,而闫栋的愿望是“理解”。 “你知道我需要什么?”闫栋很淡然,亚掩饰不了她的疑问。 “是,我知道,从逸晨的愿望里,我听出了他对你的理解,我想你也是。”李心逝安然回答。 “你做到了,而且,成功了,他们为了还会这么理解我吗?”闫栋问。 “会。”落冷月从厨房出来:“你相信不相信我们会预测为来。” “怎么可能,又不是哈利波特。”闫栋笑了,她的笑容很可爱,和她高胖的样貌并兀,很搭。 “我们就是哈利波特里的魔法师,只是,魔法世界规定,我们只能在一位麻瓜好朋友面前暴露身份,怎么样,要做我们的好朋友吗?”李心逝顺着她们两个人的话说。 “真的吗?”闫栋很惊喜,对于这两“魔法朋友”很感兴趣,“能告诉我,你们是怎么让他们转性的吗?” “冷月擅长魔药,我擅长隔空魔法,我们俩配合默契,用魔药帮的你。”李心逝只好继续往下说。 “哈哈哈,你们能告诉我说明信任我,以后就是朋友了。”闫栋这个人,没有一点“独生子女”那些被宠坏的脾气,很柔和,很好相处。 “好啊,好啊。”李心逝笑着回答。 落冷月嘴角抽了抽,还真能编,不过,好在,化险为夷了。 她们又聊了一会就分开了。 第二天,闫栋再去找她们,她们不见了,空空的店,正准备装修,闫栋问里面的房东阿姨,房东说,自己的店从没租出去过。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吗?”闫栋失望,刚交到两个朋友,这下,没了。 “对了,小姑娘,你是闫栋吧?”房东阿姨突然出来问她。 “我是。” “这个信封,是今天早晨我来店里刚找到的,是给你的。” “谢谢阿姨。”闫栋拿着信走了。 回到家,闫栋打开信:“闫栋: 看到这封信,我们已经走了,虽然很仓促,不过,还是留下这封信给你,我们不是魔法师,我们只是一群被世界遗忘的人,能遇见你,和你成为朋友,我们很开心,信封里有块护身石,算我们送你的离别礼物。 李心逝,落冷月” 信封里有一块玉石,雕刻成了一朵花,上面还有一根长长的红绳。 她把石花戴在脖子上,看着花,她知道,她还有两个,不知道在哪里的好朋友。 |
换寿 京市,医院,白玉棉忙碌着。 这一个月,她用她的精神能力治好了几个专家眼中的“疑难杂症”,终于从实习医生变成了主治医师。 本来她只能在专家身边看看这些病人的,只是,很快,她指出来被专家看不出来病灶,把精神能力加入药里,很快人就好了,人好了,当然很快就有机会了。 也是为了尽快找到落冷月预测的人。 古树只能预测地点,落冷月能预测更多,时间,地点,人。 只是落冷月的不确定什么时候会出现。 这一次,古树在预测闫栋之后没多久,落冷月告诉她,去京市,她预测的了下一个人会在京市的经市人民医院,白玉棉才来到这里。 经过一个月的寻找,白玉棉找到了落冷月说的人。 是一个叫罗泽的男人,一周前,他的儿子,十三岁的罗璞被车撞成了植物人,虽然司机没跑,但是一周前还好好的孩子变成现在这样,换谁都难以接受。 他恨,恨不得把这个司机碎尸万段,但是,事故处理大队说了,雨天路滑,罗璞还逆行,抢红灯,司机不负责任。 司机出于“人道主义”还是给了他们家几万块钱。 几万块怎么够给罗璞治病的呢? 罗泽惆怅了。 ——————————————————————————————————— 昨天,医院的旁边,开了家奶茶店,名为云雪奶茶店,白玉棉知道,李心逝来了。 白玉棉忙完,终于,明天可以休息一天了,虽然是轮班制的,奈何人手紧缺,好在可以休息一天了。 下班,她去了云雪奶茶店。 果然,李心逝在店里坐着。 “新店开张啊。”白玉棉对在店里看书的李心逝冷冷的说。 “还那么冷冰冰啊,我这全糖的仙草奶茶白送了。”李心逝头都没抬。 “我会稀罕你那奶茶?”从李心逝来,白玉棉就深深的看不起她,一个普通人,能被生命古树看中,是运气,她竟然还把朱慈的心给收了。 每次提起她,朱慈眼里都是一种骄傲和温和。 朱慈,黑烈刃和她是最好的朋友,每次执行任务,她和黑烈刃配合完美,日久生情,自然而然就在一起了。 朱慈一直单着,他们还曾给他开玩笑,让他跟紧也结束单身,只是,几任店主里只有苏燕是女人,朱慈曾很喜欢她,只是,那个苏燕竟以为以此可以摆脱古树,可惜啊,灰飞烟灭了。 这件事给朱慈打击很大,一度沉沦,也是在古树屋的大家帮助下才走出了,白玉棉怕李心逝也是那么个人。 不过,火羽焱说过,这孩子可以,好好盯着就是,有什么不对,她白玉棉就先抹杀掉她。 “不稀罕你会喝?”李心逝似乎能猜中她的想法。 “要你管。”白玉棉被她说中,但还在嘴硬。 “好了,嘴硬留在晚饭后,果茶?”李心逝合上书,问她。 “你怎么知道我要喝果茶?”白玉棉一愣,她是怎么知道自己的习惯的?这只有黑烈刃和朱慈知道。 “我问了朱慈。”李心逝开始忙碌。 “他会告诉你?”白玉棉还在嘴硬。 “你觉得他会不会告诉我。”李心逝没有正面回答。 “你。”白玉棉有点生气,不过,虽然在她心里李心逝万般不好,不过这段时间,李心逝做的食物,便当,都是她的最爱,其他人也是,给所有人洗的衣服,用的也都是他们各自最喜欢的,再忙,李心逝也会为所有人准备好下午茶。 她似乎很清楚所有人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 “人叫罗泽,男的,儿子罗璞出事,车祸,植物人,在ICU躺着,他本人很恨那个司机,又没办法,估计最大的愿望是儿子好起来。”白玉棉悻悻的说着她调查出来的东西。 “你的茶。”李心逝把茶端给她。 “你有没有在听。”白玉棉严重怀疑她的能力是怎么让朱慈和落冷月觉得她可以的。 “植物人啊,说不定会换东西呢。”李心逝淡淡的说。 “换东西?”白玉棉差点喷。 李心逝口中的“换东西”是指,把某一样病或是一个人的寿命换给另一个人,换,需要第三个人为介质,以第三人的寿命为代价,被收取的寿命会代替愿望能量,注入生命古树,这件事,只有一个人能做到,店铺管理者,古树认可的人,李心逝。 “你打算怎么办。”白玉棉有点震惊,李心逝这算是胡猜吗? “就看他会不会来了。”李心逝跟没事人一样。 “你怎么知道他会来。”白玉棉不解。 “如果我的直觉没错,五天以内,他会来。” “直觉?”白玉棉对她的说法很不以为然。 “那就看看喽。”李心逝并不把白玉棉的这些情绪放在心上。 第二天,罗泽没去,第三天也没去。 就在白玉棉以为李心逝要失败时,第四天,罗泽来了。 “有咖啡吗?”罗泽很疲惫,似乎好几天没休息好了。 “有,要来一杯吗?”李心逝问他。 刚好出来拿果茶的玉棉站在那里, 都快崩了,还真来了! “来一杯最便宜的吧,不要糖和奶。”罗泽疲惫的说:“我能借你家桌椅坐会儿吗?” “坐吧,没事的。”李心逝浅笑。 罗泽坐下,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你的直觉竟然中了。”白玉棉有点不敢相信。 “其实也不是完全的直觉。”李心逝看着眼前这个工作认真但不太会推理的白玉棉。 “什么?”白玉棉震惊。 “上次你说,他孩子一周前车祸住院,到今天算起来有一个半星期了,为人父母,肯定吃不好睡不好,这样会没精神的,附近都是小超市,几乎没有咖啡卖,有也很贵,像他的情况,肯定舍不得买十几块一瓶的或者几百块一包的,最便宜的只有我这,所以,我推测他会来。”李心逝给白玉棉解释。 “你还真是,厉害了。”白玉棉终于明白,为什么朱慈会如此信她,落冷月会认可她;“你打算怎么办。” “那就问问他本人喽。”李心逝端着咖啡,走了过去。 “喂,醒醒,你的咖啡好了。”李心逝晃晃熟睡的罗泽。 “啊?哦,好了啊,多少钱?”罗泽还有点迷糊。 “你家有人生病了?”李心逝假装不知道。 “是孩子,车祸。” “问你个问题。”李心逝开启聊天模式。 “你说。”罗泽揉揉眼。 “你想不想让你孩子好起来?” “想啊,怎么不想。”罗泽回答。 “我有办法。” “什么办法?”罗泽似乎听到了希望。 “换东西。”李心逝说。 “换东西?怎么换?什么东西都行吗?”罗泽一听,精神起来。 “我可以把孩子的伤病还给另一个人。” “真的?换给谁都行吗?”罗泽欣喜。 “是的,但是,我是要代价的。”李心逝看着罗泽。 “什么代价。”一听代价,罗泽犹豫了。 “你的寿命。” 罗泽这下真犹豫了,不是他不相信科学,只是,家里老人找人算过,罗璞,命该绝,也就这几天的事,罗璞的生命体征确实在下降。 “我和我爱人商量一下。”罗泽决定。 “我等你的答复。”李心逝说。 “付你钱。” “不用了,算我请你。” 李心逝坐会去看着书。 她的话在罗泽心里留下很深的印象,不停回想。 “罗泽你在想什么。”罗泽的爱人凌娜看出来罗泽的异样。 “娜娜,有人说可以救璞璞。”罗泽回过神,跟凌娜说。 “真的?” “她说她要寿命为代价。” “开玩笑呢?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凌娜完全不信。 “我想为了璞璞试一试。”罗泽轻声说。 “你想试试,就试试吧,反正都这样了。” 凌娜落寞的说。 仅仅是今天一天,都四次病危通知书了,无所谓了。 罗泽回去了。 “想好了?”李心逝见他会来。 “是。” “换给谁?” “那个司机。” “你确定?” “非常确定。” “好,提前告知你一下对方的情况,对方刚结婚半年,妻子刚怀孕,若你同意,明天中午,他会出事故,你的孩子就会好了。”李心逝抬手在他脑袋上摸了摸,拿出一块蓝色的石头;“回去吧。” 罗泽蒙蒙的回去了,凌娜也没问。 第二天中午,罗璞真的醒了,所以的伤都好了。 几乎所有医生都说是奇迹。 就在他们出院时,一辆救护车呼啸而来,里面的,正是那个撞伤罗璞的司机,不过一切都不重要了。 “看来又要搬店了呢。”李心逝伸伸懒腰。 “走吧,回去。”白玉棉辞职了,原因是,出国深造,她自己都不信的理由。 “古树这次没给消息,怕是要消停几天。”水晶没有给出下一步去哪,落冷月也没预测到。 “那就好好处理家务吧,你不在,棉兰和木槿也没干劲。”玉棉笑着跟她一起回去了。 |
美人面(上) 罗泽的事解决了以后,李心逝可真的休息了好久。 水晶安静的躺在古树里。 “李心逝!我那件蓝色T恤呢?”落冷月在她房间里大喊。 “李心逝!零食在哪!”白玉棉坐在电视前。 这段时间,虽然没有出去,李心逝也在不停忙碌。 “你衣服在柜子中间那格最下面!玉棉!你能不能自己来拿!就在厨房的顶柜!”说着让白玉棉自己拿,李心逝还是把白玉棉喜欢的零食准备好送了过去。 “李心逝,松壶茶到我的房间。”森子乔在房间里对路过的李心逝说,森子乔很少与李心逝说什么,除非有必要。 “四季春,白茶,绿茶,红茶还是乌龙茶?”李心逝抬头问。 “绿茶。” “好。”李心逝去了厨房,开始煮茶。 “你还真是好脾气。”黑烈刃走进厨房,看着李心逝。 “若是没事就出去!”李心逝懒得管他,黑烈刃和白玉棉真的是两个极端,白玉棉用点心就能和她成为朋友,但黑烈刃,除了朱慈和白玉棉,对谁都不敞开心扉。 “……”黑烈刃被堵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扭身走了出去。 李心逝把茶送去以后,就去了古树内,慢慢学着熟练控制水晶,顺带看看书。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熟悉,李心逝可以通过水晶准确知道地址和所需了,也算是一大进步。 刚进去,水晶就亮了起来,是一个新地方,只是不是李心逝原先的那个世界。 李心逝把店铺变成胭脂铺,在选衣服时犯了难,那里穿的都是类似汉服的服装,自己根本没有汉服这一类衣服。 “给你,快换上!”是森子乔,他拿着一套墨绿色的汉服,手里拿着一套主题是白色,浅紫色的边的汉服,上面绣着浅紫色的碎花。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这一类衣服。”李心逝有些诧异。 “是小武给你准备的。”森子乔看着这丫头,这丫头还真可爱,五官不算精致,却又让人过目不忘。 “小武?”李心逝不记得有小武这个人。 “武城苳。” “她呀,会来真得好好谢谢她。”李心逝很是惊喜。 李心逝换好衣服,刚在柜台后面坐下,森子乔就走到她背后,把她的长发散开,从新梳了一个发型。 “在这里是不能用这个发型的,这里不是之前那个世界,马尾辫和皮筋会让你被当成怪物的,小武给你拿的有发绳,之后,就得你自己梳了。”森子乔细心帮她盘好长发,就准备离开了。 “你,要去哪?”李心逝有点恍神。 “我要去这里的一位大官家聘门生。”森子乔看着这个丫头,还真是可爱呢,虽然比不上自家的小武,但真是个可爱的丫头。 “门生?” “根据水晶的指示,这次,我们找的人,就是苏秦厉家的大小姐,苏希。”森子乔对这里似乎很熟悉。 “你看到上面的字了?” “对。” “你对这里很熟悉吗?”李心逝有点蒙。 “之前来过一次,那时苏秦厉还只是婴孩。”森子乔回答。 “你们到底多大了?执行过多少任务?超好奇。”森子乔的话成功引起了李心逝的好奇。 “不大,我是年龄上的老三,按照你那个世界时间来说,也就四千多岁。” “啥?”李心逝以为他在开玩笑,因为森子乔看着也就二十五六岁。 “好了,回去了给你慢慢说,这里所有的价钱小武给你写好了,纸在柜台上,我得走了,再不走我就要错过了。”森子乔说着走了出去。 李心逝还有点懵。 容不得她再多想,店里已经来客人了。 “你这最好的口脂是那个?”来者是个带着面纱十来岁的女孩。 “稍等。”李心逝给她拿来。 “多少钱?” 李心逝查了一下,报了个价:“十五银。” 这里最贵的是金,其次是银,最便宜的是铜。 一金等于二十银,一银等于二十铜。 一般五银就相当于平民一户五口人家一年的生活费了。 “十五银,还行,胭脂呢?” “最好的一盒一金。” 女孩皱皱眉,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您是不是有别的想要的?”李心逝看出她的心之所想。 “是。” 女孩知道,这是碰到明白人了。 “内阁请。”李心逝把她让进里屋。 女孩进去后,问李心逝:“敢问姑娘这里有水吗?” “有,请稍等。”李心逝用盆端来水。 女孩摘下面纱,开始洗脸。 很快,她的脸就全部显露出来。 她的红肿的可怕,起了很多痘痘。 “敢问姑娘,这症状有过久了?”李心逝到还算淡定。 “三个月前,我和闺中好友去另一家胭脂铺买胭脂,那是一家新店,还很便宜,我和好友买了不少,可是,仅仅用了半月,我的脸就这样了,而且用尽办法,都无法恢复,我的好友比我更惨,已经足不出户了。”女孩轻声说。 李心逝仔细观察她的面部,很快发现,她的脸是受了某种不明物质的刺激。 “你是否有办法,医好我?”女孩问李心逝。 “有。”李心逝认真回答。 “真的吗?”女孩似乎很开心。 “需要等待三天,可以吗?”李心逝问她。 “好。” 李心逝送走她,开始犯愁。 那女孩的脸肯定是刺激性过敏,最重要的是给她把脸上的毒素排出来。 可,该怎么做呢? 李心逝突然灵光一闪,可以做粉质的面膜啊! 这种面膜好做,且便于携带。 李心逝打开书,开始寻找排毒养颜的药方。 很快她找到了一个最简单且最有效的药方,用的只是简单的药物和食物。 李心逝开始犯愁,自己不能离开店,棉兰和木槿不能来到这里帮她买,该怎呢办呢? 正在犯愁,森子乔回来了。 手里提着几个纸包。 “你回来了?”李心逝见他回来,“成功了吗?” “成了,不过第一件事竟然是替苏希买药。” “怎么回事?” “苏希大小姐的脸两个多月前突然毁容了,这把苏老爷急坏了,在这里,女子毁容,可是天大的事情,所以,就着咯。”森子乔有点无奈,谁想的,时隔多年再次回来,第一件事,是替人买药。 “正好你回来,帮我买点东西去。”李心逝写下她刚查的东西,递给森子乔。 “你要这些干嘛?”森子乔疑惑。 “如果我所料不错,这些东西,可以让苏希大小姐恢复容貌,不过,我得先实验,先别透露给苏家。”只要有材料,李心逝就很有把握。 “看来你已经有把握了。”森子乔也不问,拿着方子离开了。 很快,李心逝要的东西 ,就被送来了。 天刚擦黑,李心逝开始忙活。 她把森子乔送来的东西分成很多份,用小碾子一点点碾碎,碾成粉。 很快三天到了,女孩来到店里。 “内阁请。”李心逝也没客气,直接把她请进去了。 “我要的,你可准备好了?”女孩问。 “好了,我先在店里跟您适用一敷。” 女孩点点头。 李心逝把她分好的其中一包用水化开,敷在女孩脸上。 “这个敷在脸上一炷香的时间,期间会有点疼,不要动它,一会儿就好,一炷香之后,我来为您清洗。” 女孩示意她知道了。 一炷香很快就过去了,女孩感觉自己的脸从一开始的疼痛,慢慢变得凉爽舒适。 李心逝进来为她洗去脸上的东西。 “您要看看镜子吗?”李心逝问她。 女孩点点头。 李心逝端来铜镜。 女孩都惊讶了,自己的脸竟好了不少,痘痘基本都消下去了,红肿也退去了不少。 “这是什么,竟然有如此奇效?”女孩有点激动。 “这粉名为‘美人面’,是我店独家秘方,敷在脸上是祛毒补水,美容养颜的。”李心逝开始推销她自制的简易面膜粉。 “太好了,你还有多少‘美人面’,我都要了,正好给苏希送去点。”女孩很高兴,自己喝了多少汤药都没好的病,仅仅是一炷香的外敷,竟然好了大半。 “这‘美人面’因为不易保存,这次,我只制作了五盒,刚才小姐您已经用了一盒,现在还剩四盒。”李心逝拿出那四瓶。 “都给我吧,多少钱?”女孩急切的想得到这四盒“美人面”。 “三金一盒,一共十五金。”李心逝斟酌了一下,她怕她要的太便宜,这丫头怀疑有诈,干脆狮子大开口。 女孩想也没想丢给李心逝十五金。 “小姐,这四盒每隔三天敷一次,四盒我只能保证您恢复,以后会不会再出现我也不确定,但您若是需要,可以来本店提前预定。”李心逝很清楚,若不这么说,这丫头怕是以后不会再来了。 “那么,我在预定五盒。”女孩一听,跟紧预定。 “定金五金。” “给你!”女孩很高兴的又丢给她五金,“半月后,送至我府上,我姓南宫,南宫雅。” 女孩说完就走了。 当天晚上,森子乔回来了。 “小丫头,今天下午南宫亲王的女儿去找苏希玩去了,你是怎么做到让南宫亲王的女儿好了差不多,且跑到苏家之后,让南宫雅对你和云雪胭脂铺赞口不绝的?”森子乔看着李心逝。 “还记得三天前我托你买的东西吗?”李心逝神神秘秘的问森子乔。 “记得。” “我把那些药和食物磨成粉,加入店里本来就有的珍珠粉,拌在一起,做成面膜粉,今天给南宫雅敷了一次而已。”李心逝笑着回答。 森子乔看着她,他知道朱慈和古树是对的,落冷月和白玉棉为什么会对李心逝敞开心扉了,这丫头太聪明了,也很会理解人。 “怪不得。”森子乔笑着,打算离开。 “森子乔,能再麻烦你一次吗?”李心逝喊住他。 “还是上次那些吗?”森子乔知道她想要什么。 “是的。” “上次的应该还够你做五盒的。”森子乔不解。 “既然南宫雅已经替我打出名声了,那么,明天,苏家很有可能会来买‘美人面’,这样的话可能得多备点。”李心逝解释。 “好,明天这个点,给你送来。”说完,森子乔就离开了。 第二天,就像李心逝预料的那样,苏家果然来人了。 “你是店主?”来人丫鬟模样,但口气很大,好像自己很不得了似的。 “我是。” 李心逝很不喜欢这个丫鬟模样的女子。 “我们夫人要你明天这个时候送五盒和南宫格格用的一样的‘美人面’送到苏府,医好了我家小姐的脸,好处多多。”那女子高傲的对李心逝说。 “你们苏府就这么高高在上的吗?连南宫格格都是自己来买的,你们苏府竟然打发下人来买,你们看不起本店就算了,这算是按不起南宫格格吗?”李心逝不爽。 “你可别不识抬举,苏丞相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就你这小店,小心我禀报夫人,夫人会让丞相抄了你这小店。”女子显然是被气到了。 “抄了我家店不要紧,你们且就等着吧,看着南宫格格的脸嫩的能掐出水,你家小姐的脸变烂肉。”李心逝知道,现在,他们不敢,因为只有她能救苏希的脸。 “你!好,很好,我这就禀报夫人去!”女子扭身走了。 过好一会,四人抬着一顶轿子娇子旁站着方才那女子,后面跟了一众家丁赶来。 轿子里下来一个富态的女子,领着那丫鬟,走进云雪胭脂铺。 “你就是店主?”女子并没让家丁跟进来。 “我是!”李心逝猜她大概就是苏夫人。 “据说你不肯卖给我家‘美人面’?”苏夫人心平气和的问。 “夫人,这就要问你那丫鬟了。”李心逝虽然很气那丫鬟,但对苏夫人印象不错。 “木林,到底怎么回事?”苏夫人问那女子。 “原来她叫木林啊。”李心逝暗暗想着。 “夫人,这女人不识抬举,竟说我们看不起南宫格格。”木林很气愤。 “是这样吗?店主。”苏夫人不急不恼。 “南宫格格本人过来过,我才确定‘美人面’里什么多什么少更适合南宫格格,而夫人的丫鬟一来,就像自己很了不起似的,张嘴要买‘美人面’,我并不知道是谁用,怕把格格的配方给了她,用坏了不得砸了我这小店啊,我让她回去把人带来,我好确定怎么配粉,她说格格能用,苏小姐就能用,我不敢卖给她,她就说我不识抬举,怎料还劳夫人大驾光临。”李心逝回应。 “你!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木林气急败坏的指着李心逝。 “哎呀呀,怎么这么热闹。”森子乔摇着扇子路过。 “孙先生,好巧啊。”苏夫人看着来人,是最近刚来确受老爷喜欢的孙先生。 “木子啊,你店里可是第一次这么热闹。”森子乔没有理会苏夫人,直接问候李心逝。 李心逝满脸问号,木子?突然醒悟。 “许久不见,孙先生。” “孙先生认得雪云胭脂铺的店主?”苏夫人问森子乔。 “怎么不认识,这是我青梅竹马,小武舅家表妹,李木子,这丫头小时候经常跟着小武来找我玩。”森子乔用扇子半遮面,掩饰自己的笑意。 “那木子姑娘怎么会在这里开胭脂铺?”苏夫人问。 “木子的爹是赤脚医生,攒了点钱,就举家搬到城里开医馆,奈何技术不行,拼不过人家大医馆,就关门大吉了,她爹因为医馆关门,抑郁而终,她娘在她爹离世后,受不了打击,没多久也驾鹤西去了,就留了这么个孤女,好在前一阵,我来投靠苏丞相时碰到她,用自己所剩无几的钱才帮她在这么僻静的地儿开了这么间铺子。” 李心逝听着都快笑喷了,森子乔大概就是那种说话不打草稿类型的,明明没有的事,被他一说,给真的似的。 “原来是熟人。”苏夫人竟然信了! 李心逝都怀疑她的智商,太好骗了! “不知夫人来木子店里买什么胭脂,口脂,还是水粉,木子哥跟你说,看在哥跟你姐面上,你可得夫人拿最好的货,算最便宜的。”森子乔看着苏夫人。 “孙先生说笑了,这次来是为了我那苦命的女儿,被人坑害,脸又红又肿,还不停起痘,整张脸,让我看着心疼。”苏夫人擦擦眼眶。 “哦,苏夫人这是想让木子做‘美人面’吧?”森子乔会意。 “是,希希还未出阁,脸成这样,这让她很受打击。”苏夫人很难受。 “木子你怎么看。”森子乔把这个问题丢给了李心逝。 “我得知道苏小姐的情况,不然我不敢做。”李心逝装作很为难的样子。 “这,希希因为这件事几乎不出门。”苏夫人也很为难。 “这有何难,让木子去一趟不就好了?”森子乔看了一眼李心逝。 李心逝看他的眼神差点就把他当三文鱼给剥皮,切肉,去骨了。 “好是好,不知姑娘是否愿意走这一趟。”苏夫人知道,因为木林,自己差点得罪李心逝。 “既然夫人开这金口了,木子岂有不去的道理。”李心逝只好顺着说。 “那就劳烦姑娘与我同坐一顶娇子回去。”苏夫人邀请。 “可我店中无人看管,我怕……”李心逝为难。 “木林,里留下,为木子姑娘看店。”苏夫人吩咐。 “是,夫人。”纵容木林一万个不情愿,也得留下了。 “哎呀呀,为了木子妹妹,小生得跟着一块回去了呢!”森子乔说着,跟轿子后面随她们一起回了苏府。 |
美人面(下) 一行人到了苏府,苏夫人带李心逝去往苏希的房间。 苏夫人轻轻敲了敲紧闭的门:“希儿,是我。” 安静的房间里传来一个虚弱的声音:“娘,快进来!不,不要进来。” 苏希魔怔了一般。 “希儿,娘带来了南宫格格所说的可以配制‘美人面’的人,希儿,快开门,让她看一看,配好了粉,你的脸很快就能好了!”苏夫人有点着急了。 苏希沉默了很久,终于开口:“请她进来吧,只许她和娘进来!” 苏希还是担心,她这副模样,被其他人看到了,毕竟,其他人可都不敢保证嘴严啊。 宣扬出去了,自己就不用出门了。 李心逝和苏夫人进去,屋里没有点灯,很黑,苏希低着头坐在梳妆柜前,依稀还能看到她的脸上裹着厚厚的纱。 “请夫人拿进来一盏灯吧,我好为苏小姐诊治。”李心逝轻声对苏夫人说。 “好。”苏夫人退出去,不一会,端来了一盏灯。 “把灯端走!端走!”苏希就像受了刺激一般,大喊。 “希儿别怕,不点灯怎么看呢?”苏夫人安慰。 “端走!”苏希很执拗。 “端走可以,那就出去看。”李心逝咬咬牙,对苏希说。 “不,不,不出去,不出去,不端了,不端了。”苏希虽然有点疯癫,好在还保有理智。 “那么请苏小姐摘下面纱,我好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苏希沉默,缓缓摘下面纱。 她的脸要比南宫雅的严重的多,有些地方已经溃烂发炎了。 不过,大致情况和南宫雅差不多。 “苏小姐最近别带面纱了,尽量不出去,也别吹风,饮食清淡,这样对溃烂处可以有所抑制。”李心逝小声对苏希和苏夫人说。 “那你的‘美人面’可以医好希儿吗?”苏夫人急切的问李心逝。 “没问题,我这就回去制作,有一点,这粉,不能涂在伤口,会让伤口加重的。”李心逝出言提醒。 “我知道了,还请姑娘多费心了。”苏夫人轻声说。 “三日后,我会亲自送来。” “怎敢劳烦姑娘送来,木兰。”随着苏夫人的声音,一个和木林差不多大的女子出现在门口。 “我在,夫人。”木兰对二人行了个礼。 “那马上跟着木子姑娘,到她店里告诉木林一声,让她最近待在云雪胭脂铺,为木子姑娘帮忙。”苏夫人吩咐。 “是,夫人。”木兰应下。 李心逝撇了撇嘴,心里真的是苦不堪言:“这苏夫人真不放心啊,怕我把她闺女毒死吗?还派人盯着。” 心里这么想,嘴上还得说:“那就有劳夫人了。” 李心逝便领着木兰离开了。 晚上,木林刚睡下。 森子乔回来了。 “吶,你要的东西。”森子乔把药递给李心逝。 “你,额。”李心逝似乎对他白天的那个形象还没过来。 “你还是适应适应吧,毕竟,在这里不像在家。”森子乔无奈。 “你在这是风流书生吗?”李心逝都快崩溃了。 “猜对了,不然我才懒得这么干。”森子乔摸了摸长发。 “对了,你这个点出来,苏府不会怀疑吗?”这是李心逝最关心的。 “不会啊。”森子乔似乎很不担心这个问题。 “哦。” “……”森子乔终于知道,落冷月和白玉棉这两个高冷女神为什么会对这丫头敞开心扉了,她太聪明了,还很会理解人,最重要的是,不多问。 “我先回去,出来太久,会被发现的。”森子乔说完,就走了。 李心逝开始忙活。 她把所有的粉都碾好,差不多快天亮了。 李心逝看看外面渐渐亮起来,叹了口气。:“这个木林心真大,唉。” 她开始准备早餐。 过了一会儿,木林起来了。 “木子姑娘起来的这么早啊?”木林有点惊讶,她起来的足够早的了,李心逝比她还要早。 “为苏小姐调整了一下粉方,早晨是最好的选择。”李心逝敷衍道。 “粉弄好了吗?” “哪有那么快,三天今天才第一天。”李心逝不悦。 “最好快点,小姐真的是太难受了。” “怎么,你很担心她?”李心逝有点惊讶,这高傲的丫鬟竟然也会担心人? “我六岁入府伺候夫人,那时夫人还未怀上小姐,转眼小姐都十四了,我也算看着她长大的。”木林摸摸眼泪。 “最快也得明天,我预定了珍珠粉,得明天到。”李心逝似乎没那么讨厌她了。 第二天,李心逝预定的珍珠粉到了。 李心逝再次开始忙活。 只不过这次的“美人面”里被李心逝加了点别的东西。 第三天早晨,她教会木林使用之后,就让木林把“美人面”带了回去。 只是这次,出了很大乱子。 一开始并没什么不妥,苏希的脸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好了起来。 只是用到第十盒,苏希疯了。 不停地说着胡话。 那天,苏府的菊花盛开,苏夫人邀请一众女眷在家中赏花,不知怎么的,当苏希看到南宫雅的时候,给看到鬼怪一样,大吼着让南宫雅滚开,还捡起鹅卵石丢她。 南宫雅也够憋屈的,自己只是想关心一下自己的好友,她竟这么对自己,不仅骂自己滚,还拿石头砸自己。 南宫雅习武,哪是会吃亏的人,抬手把苏希打晕了。 苏夫人着实吓到了。 这边刚哄着小格格离开,苏希醒了。 开始发疯。 一会说自己看到了厉鬼,一会说是看到了去年死掉的丫鬟木翠。 她的疯癫让不少人想到去年因“意外”而死的木翠尸身上的古怪。 苏希也没疯癫多久就暴毙了。 苏夫人和苏丞相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女儿会暴毙而亡。 他们请来仵作,也没查出来怎么回事。 中年丧独女,苏氏夫妇一夜白头。 苏丞相也无心官场,便辞官举家回老家去了。 这件事刚了,森子乔也回到了胭脂铺。 “我们不走吗?”李心逝问森子乔。 “走,但是走之前,你得先接受一个人的感谢。”森子乔笑着回答。 “感谢?谁的感谢?”李心逝有点蒙。 “是我。”进来的人是木兰。 “为什么谢我。” “你替我报了仇。”木兰诚恳的说。 “报仇?”这下,她彻底把李心逝说蒙了。 “木翠是我姐姐,我和姐姐相依为命,只是没想到她是被苏希害死的,我调查出来真相又如何,谁都不会帮我,我在苏希和南宫的胭脂里下了毒,本想让苏希毁容,直到你出现,我本以为你会帮她的,没想到她却疯了,还死了,也算是解了我心头大恨。”木兰解释。 “你以后打算怎么办?”李心逝看着这个女孩,还是于心不忍。 “让我跟着你吧,我已经无家可归,被苏家知道真相,我也是死路一条。”木兰决定。 “你怎么看?”李心逝问森子乔。 “那就带走吧,多一个人热闹。”森子乔收起扇子一脸严肃。 “那么,走吧。”说着,李心逝打开内阁的门,三人一起回去了。 |
假期日 “好无聊,好无聊。”李心逝趴在桌上。 “你似乎很没干劲。”白玉棉看着趴在桌子上的李心逝。 “自从木兰来了,我几乎没干过家务,都让她们仨分去了。”李心逝无奈,忙碌了很久,突然休息了,反而不适应。 “要不要陪我们练习?”朱慈和森子乔刚从后院会来。 “不要啊,你们都装备了武器,我只能干看着。”李心逝一听焉了。 “走吧,去后院看看。”朱慈和森子乔拽着李心逝走了。 李心逝托着脸看着他们在那用短刀的用短刀,练枪打靶的打靶,感觉更无聊了。 “喂,李心逝,你要不要试试。”火羽焱看到了旁边无聊透顶的李心逝。 “我不会用枪。” “枪械游戏玩过吧?跟那差不多。”火羽焱把他手里的一把装着水弹的模拟手枪递给她。 只是让几个男人没想到的是,用水弹枪训练多时的他们都打不一定打的准的靶心,李心逝一打一个准。 “来,我给你换个距离。”黑烈刃不信邪,又给她加大了距离。 还是一打一个准。 “火羽焱,你那有水弹步枪吗?”黑烈刃蒙蒙的看着李心逝。 “没有,有把气步枪,但是准心坏了。” “让她试试。” 火羽焱拿来,填装好,递给李心逝。 他还没教她怎么用,李心逝直接上手,很准的打在靶心。 “你准头这么好的吗?”火羽焱都愣了。 “你以前练过?”黑烈刃问。 “没有,我以前准头很差的,这些枪械也只是在书上看过理论知识。”李心逝自己都有点不信。 火羽焱跑回自己的工作室,拿来一把上面有枪管下有把长刃的弹夹手枪,对她说:“来,试试这把真的。” 李心逝接过枪打开保险,直接对着靶心开,发发靶心。 “你丫头行啊,最难的枪,别人得适应,你一下就行。”火羽焱震惊。 “什么叫最难的枪。”李心逝不解。 “这把枪是龙牙制作的,只是因为下面有个长刃,不好掌握,连我们用它都得适应适应,而且,这把枪认主,只有它满意的人,它才让用,不然。”火羽焱接过李心逝手里的枪,几乎一发都没命中,换成刚才的水弹枪,却发发命中。 “这枪上一任主人是苏燕,但是连她都不能完美控制这把枪。”朱慈看着这把枪,心里很不是滋味。 “既然认主了,就给它起个名字吧。”森子乔岔开话题。 “和龙有关,我想叫它傲千,傲视千里。” “好,拿去吧。”火羽焱说完,继续训练。 李心逝拿着傲千离开了。 “你,没事吧?”森子乔看出来朱慈的不对劲。 “我没事,该地方下了。”朱慈回过神,淡淡的回答。 只是谁都没想到,这把傲千,在新的旅途中,反而救了李心逝一命。 |
寻枪 这样清闲的日子并没有过多久,水晶突然亮起。 这次,指示的地方却是柏林和阿道夫·希特勒。 “希特勒?”李心逝蒙了。 他不是1945年死了吗? 这时,火羽焱见她没反应,就走了进来。 “阿道夫·希特勒?”这次连火羽焱也愣了。 “这,怎么办。”李心逝不知所措的问火羽焱。 “没办法,只能去了。”火羽焱话音刚落,水晶上隐隐约约显现出来一把黑色的枪的样子;“瓦尔特PPK型手枪?” “你认试这枪?” “这件事怕是只有你和我解决不了。” “那怎么办?” “我去把朱慈和冷月喊来,你拿上傲千,马上我再给你备点其他顺手的武器,以防万一。” “好。” “我会让木兰一起来,这次,有她看店,我们四个一起行动。”火羽焱说完就出去了。 很快,一行五人来到店里。 为了更掩人耳目,这次的店铺是一家名为“舒雅杂货铺”。 表面看来就是一个杂货铺,里面,火羽焱已经做好万全准备。 “木兰,你听好,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不能离开店铺。”临行前,火羽焱特别嘱咐。 “是,火先生。”木兰应下。 他们四个人每人背着一个轻便的小包,赶往德国总理府的地堡。 就在接近总理府时,他们驻足。 “现在由我和朱慈换上他们的军装,易容,想办法潜入进去,由你们俩制造混乱,越乱越好,今天是1945年的4月28日夜间,记住,30日当天凌晨来接应我们。”火羽焱看着这两女孩,他相信,紧紧是这两个女孩的力量,也一定行。 他们两个开始行动。 落冷月和李心逝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同时打开包。 “就知道,我们会是外应。”落冷月似乎习惯了。 “好在,在带武器的同时,我们还带了小型扩音器和音源。”李心逝强忍笑意。 “开始发挥吧。”落冷月一声令下,两个女孩悄悄在总理府周边安排了不少小型扩音器。 一阵乱七八糟的声音将总理府闹得是鸡犬不宁。 “别说,这俩丫头凑一块,还真没啥好事。”潜进总理府的朱慈听到外面的动静已经快憋出内伤了。 “下次我绝不会让她俩凑一块,实在不行,得有你或我在,盯着她俩!” “好。” 对话刚结束,地堡的门打开了,瞬间,整个总理府断电了。 他们从上面溜进地堡。 外面,两个女孩看闹得差不多了,撒丫子开始跑。 趁着夜色,两个人迅速溜会舒雅杂货铺。 “哈哈哈。”三个女孩躲在小小的柜台后小声笑着,她们把准备好的翻译器和发音器佩戴好。 突然,外面响起整齐划一的脚步声。 一个声音用德语说:“给我搜!这一男一女跑不远。” 屋里的落冷月和木兰憋笑都快憋出内伤了,原来,他们是把李心逝当男的了。 李心逝的脸都绿了。 这时,李心逝悄悄看了一眼时间。 一声爆炸声,从她们刚路过的某家店响起,原来,她们为了以防万一,在那家店里放了两具尸体和火药,李心逝刚刚偷偷点燃引线。 他们的注意力完全被吸引过去,也只能以袭击者自己把自己炸死了来结案。 第二天,这些事并没有在报纸上大篇幅报道,很大程度是因为,太丢人了。 三个女孩就像啥事没有,在舒雅杂货铺扮演着杂货铺三姐妹。 安安静静过了两天。 29日夜里,李心逝和落冷月早早在约定地点等他们。 中与30日0点到了。 钟声敲起的那刻,总理府再次骚乱。 有人在一众人不知情的情况下潜入地堡,不知带什么出去了! 火羽焱和朱慈迅速开溜。 两个女孩接应到他们之后,四个人开始往杂货铺跑。 天黑,护卫队也在不停的追击,一边追击,一边射击。 李心逝推了一下朱慈。 “你快点,我断后。”李心逝掏出傲千,有一枪没一枪的回过去。 可她的脚步也没停下。 就在快要到杂货铺了,一枚子弹打在了李心逝小腿上。 “李心逝!”朱慈想去拉她,李心逝推他。 “快走,快!” 李心逝忍着痛跑。 四个人回到杂货铺。 木兰看着李心逝的腿,心疼不已。 “好在没打在骨头和大动脉上,不然留下痕迹就麻烦了。”李心逝简单看了看伤口。 虽然有出血,没什么大问题。 李心逝启动能量,所有人回去了。 “东西拿到了?”李心逝问朱慈和森子乔。 “拿到了,我做了假枪放在那里,不出意外,明天,历史就会回归正轨。” 火羽焱回答。 朱慈没有说话,抱起李心逝,去了他的工作间。 落冷月和火羽焱对视了一下,看着朱慈的背影,他们知道,李心逝已经走进朱慈那坚不可破的心理防线,真正住进他内心了。 朱慈的工作间是最好的外科手术室,只有那里,可以取出李心逝腿里的子弹。 有朱慈在,没什么不放心的。 |
休息了! 这几天可把李心逝无聊坏了,自从腿受伤,一直到伤好,她都被朱慈限制在房间里,不许出去。 等她被允许出去时,除了黑烈刃之外的四个人看见她,都是,“你这丫头行啊!”的表情。 “你们最近为啥都这表情看我?”李心逝终于扛不住,坐在餐桌边,问同在餐桌那里坐着的森子乔。 “你这丫头,可以啊你!”森子乔见她终于绷不住了。 “我怎么啦?”李心逝只感觉莫名其妙。 “除了方燕你可是第一个!”森子乔笑着看着李心逝。 “……”李心逝一点都不想接这句话。 “好了,看你那么无聊,有什么疑问,我给你回答回答。”森子乔收起笑容。 “上次,你是怎么看出,有愿望的不是苏希,而是木兰?”李心逝终于抛出了这个困扰她多时的问题。 “很简单,我去苏府,发现,他们家所有人的愿望,都没有一个小丫头的强烈,而且,愿望中还夹杂着憎恨。”森子乔认真的回答。 “所以你让我在苏希的面膜粉里加东西?”李心逝很快明白了。 “没想到你还挺聪明的。”森子乔赞许的看着这丫头。 “哦,那就没问题了。”听完森子乔的回答,李心逝就继续趴在座子上。 只是没一会,黑烈刃过来了。 “说,你用了什么办法,收买了玉棉和朱慈!”黑烈刃对她似乎从一开始的不喜欢,变成了仇视。 “什么办法,我能用什么办法,我又不会魔法,也不会法术和佛经,精神能力也一般,除了做饭和射击,啥啥不行,你觉得我用什么办法办法?”李心逝终于忍不住怼了黑烈刃。 “你!别以为你能连我都能收买,哼,如果你有一点不对,我会直接抹杀你!”黑烈刃被她怼的一个字说不出来,也还得恶狠狠的回敬她。 “你随便,我又不是为了讨好你才来的,你爱咋咋地。”李心逝不卑不亢。 “好了,老黑,你够了。”森子乔终于也忍不住了。 “哼。”黑烈刃听到森子乔出声阻止,也没多说下去,台步走了。 “你别太放在心上,老黑他就这样。”森子乔略带便歉意的对李心逝说。 “唉,算了,你也不用替他道歉啥的,一个人只有在内心受过重伤的情况下,才会防御力这么高,谁不是天生善良,活到最后,铁石心肠。”李心逝似乎并没有把黑烈刃的话放在心上。 只是她没想到,黑烈刃其实没走远,在门口把这丫头的话全听进去了。 黑烈刃愣了一下,她的话,让他内心那坚如磐石的高墙突然有了点松动。 很多年了,除了朱慈和玉棉,几乎没人再理解过他,他与其他几个人,也只是合作上的信任而已,他不肯敞开心扉,只是因为他怕痛,被背叛的痛。 “老黑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他在来之前是一位将军,战场上被自己人背叛,差点丢掉性命,只有朱慈和玉棉帮他挺了过去,并绝地反击,虽然赢了,但是代价也很大,白玉棉,也就这些年才趋于正常,前些年还只是活死人状态,所以,老黑,就变成了。”森子乔简单陈述了黑烈刃的故事。 “看来,是白玉棉和朱慈在他心里过分重要,就是因为在意,太在意,过分在意,才会这样。”李心逝一针见血的评价。 “你说话还真是准啊,直戳问题本体。”森子乔很看好这丫头,至少,她是真的聪明,“好了,我要去后院了,你要去吗?” “不了,我怕我被朱慈直接拎着丢出来。”李心逝想想昨天被朱慈拎着放在公共休息室的场景。 森子乔一笑,起身离开了。 黑烈刃趁他还没出来,遛回自己工作间了。 只是,这一幕,让火羽焱全看到了。 “刚才老黑在门口。”火羽焱看森子乔出来了,悄声告诉他。 “我知道。”森子乔叹气。 “怎么了?”火羽焱看出森子乔的不对劲。 “李心逝那丫头,太不同寻常了。”森子乔说 “你也看出来了。” “她聪明,不多话,理解人,仅仅是这三样,就足以让人觉得这丫头不可思议了,连我们,也不可能三条同时做到。”森子乔总结了一下。 “这大概,就是生命古树选定她为继承者的原因。”火羽焱看着趴在桌子上的李心逝。 “老黑的心屁股动摇了。”森子乔望着黑色,略带微光的天空,自从这丫头来了,黑暗界,也开始慢慢有了一丝光明。 “要不要,让老黑,和她单独执行一次任务?”火羽焱问。 “我觉得没必要,老黑只会和白玉棉,朱慈一起出任务,她只会被老黑扔在那不管,然后任务失败。” “也罢,对了,和你商量个事情。”火羽焱提起正事儿。 “什么事。”森子乔问。 “我想让着丫头学点魔法。” “魔法,可以啊,你觉得,从什么魔法开始比较合适?”森子乔一听来了兴趣。 “我想把她变成十一岁的孩子,送去哈利 · 波特的世界,从那里开始。”火羽焱知道,自己的一些魔力就是从那里学的。 “好主意,不过这事,还得跟她自己商量。”森子乔赞同了他的想法。 “那就在晚饭上说。” “没问题!” 晚饭,棉兰,木槿和木兰准备好一切,端上桌。 “吃饭前,我有个提议。”火羽焱开口。 大家看着火羽焱。 “我考虑让李心逝去学习魔法。”火羽焱直截了当的说。 “我同意。”朱慈和森子乔几乎异口同声。 森子乔是很赞同李心逝去学习的,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更好的控制古树。 朱慈的想法跟他不同,他是觉得,经过上次的事情,他意识到自己即使很强,可以保护她,也无法顾得周全,她变强了,他可以安心一点,即使他不在,她也能好好的。 “你们俩同意了,我也同意。”武城苳附和,她更希望李心逝学习魔法了,这样可以有个人时不时陪她玩一会。 “我也同意。”落冷月自然也不反对。 “我也同意。”白玉棉很同意这个提议,李心逝现在是队伍里最弱的,她变强了,自然可以提高整个队伍的战斗力。 “我不同意!”黑烈刃反对。 “为什么。”火羽焱对他的不同意并没有做出太多的反应。 “你们忘了之前的古郎了吗?”黑烈刃说。 没错,他们没忘,古郎为何而死。 然而这次。 “让她试试吧,如果有岔子,抹杀也还来得及。”火羽焱看出他的心思。 黑烈刃咬了咬牙,“好吧,我同意。” 只有李心逝一脸懵,“我这是要去哪学魔法?” “哈利波特。” “啊???”李心逝彻底懵了,这不是科幻小说吗? “这也是个真实世界,这是信,而且,后天,就是开学日,朱慈,由你带她去对角巷,买东西。”火羽焱对朱慈说。 朱慈点点头。 李心逝懵懵的,这也快,就要学习,魔法了? |
学习魔法(上) “我真的要去那里啊?”李心逝苦着脸。 “对啊。”朱慈看着她那张皱成苦瓜一样的脸。 “我都二十五了,怎么去啊!”李心逝无奈。 “好好睡一觉,明天就知道了。”朱慈并不直接回答她的问题。 李心逝见他不说,只好选择按他说的做。 第二天,一项安静的李心逝突然发出足以吵醒所有人的尖叫。 但是,所有人都好像没事人一样。 李心逝只能跑到朱慈的卧室。 “朱慈,朱慈,朱慈。”李心逝摇晃着还在迷糊的朱慈。 “怎么了?”朱慈睁眼,看着眼前这个小了两号的李心逝。 “我怎么变小了?”李心逝紧张。 “噗嗤,哈哈哈。”朱慈看着眼前这个少女,终于忍不住笑了。 “别笑啊!快说啊!”李心逝见他笑,终于忍不住了。 “你别怕,哈哈哈,这不是啥病,哈哈哈,也不是你的问题。”朱慈还是忍不住笑。 “那是啥?”李心逝疑惑。 “武城擅长操控时间和空间,昨天你睡着以后,她用时间操控,把你的身体退回到了11岁的样子。”朱慈终于不笑了,正经回答她的问题。 “为啥,等等,我记得,进入魔法学院得11岁才行。”李心逝突然回过神。 “想起来了?”朱慈看着眼前这个少女。 “我,唉。”李心逝无奈。 “一大早就秀恩爱呢?”武城苳靠在朱慈卧室的门框。 这时李心逝才发现自己一直扯着朱慈的手臂,李心逝吓了一跳,跟紧撒了手。 “你,你,你,别说出去!”李心逝慌了。 “哈哈,说什么,你觉得我会说啥。”武城苳笑的不行。 “你来干嘛?”李心逝还没缓过来。 “给你送衣服。”武城苳把手里的衣服晃一晃。 “我有衣服啊?”李心逝还没反应过来。 “你现在11岁的身体,25岁的脑袋,你觉得你25岁的衣服能穿吗?”武城苳努力不笑,这丫头有时候聪明,有时候真的笨笨的。 “也对哦。”李心逝挠挠头。 “好了,去你房间换去吧。”武城苳把衣服递给她。 “你是不是有话说。”朱慈看着武城苳。 “我把时间设定在哈利1岁,李心逝11岁,你25,钱在古灵阁。”武城苳把钥匙扔给他。 “报什么名字。” “问她喽。”武城示意朱慈问李心逝。 “丹妮尔 · 克拉木。”李心逝回答。 “为什么是这个名字?”朱慈好奇。 “我以前上学时,我和朋友从课本上取着玩的,她的是安娜没有姓氏,我的有。”李心逝回答。 “你们俩这还真跟闹着玩似的。”朱慈苦笑。 “那也没办法,总不能临时起一个啊。”李心逝无奈。 “行吧,就这个。” “好了,我走了,等会儿,直接去吃早饭吧。”武城苳走了出去。 很快,两个人出现在饭桌上。 “这两个戒指,你们俩带上。”武城苳把一枚戒指放在李心逝面前。 “戒指?”李心逝看着武城苳放在她面前的戒指。 “这是连同古树和云雪斋的空间戒指,自古郎和你腿受伤这两件事,我就一直在研究这个玩意,虽然我更擅长时间操控,不过初代产品算是完成了。”武城苳看着这个时聪明时傻的女孩。 “我带不了。”李心逝想拒绝。 “没让你带手上,这戒指是为了让你和古树,和店铺的联系不至于断掉,这样,有什么意外情况,我们也算是可以直接去,不至于坐以待毙。”武城苳说着,用一个根金属绳,把戒指挂在她脖子上。 “这样啊。”李心逝接受。 “在那里的七年,在这里也是七年,和你曾经的世界时间流速差不多,但是别的世界就不一定了,每个世界的时间流速不一样,不过很快就过去了。” 武城给她带好,“那边,名字什么的都弄好了,去对角巷买好东西,明天,就去霍格沃茨把。” 李心逝点点头,“我能经常回来吗?” “寒暑假可以,非寒暑假还是老老实实待在学校吧。”武城苳拿起面前的剥好的煮土豆塞进嘴里。 “我是坐火车去吗?”李心逝问。 “对,9?站台。”看武城苳在吃东西,森子乔替她回答。 “我自己去?”李心逝似乎有点失落。 “对,朱慈明天去应聘霍格沃茨的老师。”森子乔继续。 “老师?”李心逝愣愣的看着朱慈。 “我在那里叫道尔顿·布朗,一个对魔法生物里的动物有研究的魔法师,不过我已经‘旅行’了很多年了。”朱慈无奈,把准备吃的面包片放下。 “哦。”李心逝开始吃早饭。 安安静静吃完早饭,李心逝和朱慈用店铺离开了。 李心逝顺带把店铺放回了黑暗界。 “走吧。”朱慈伸手拉住了李心逝。 那是一个很繁华的都市街道,到处高楼大厦。 他们走的很慢。 朱慈似乎在找什么。 很快,他发先了目标。 “就是这了,破釜酒吧,这里的后面就是对角巷。”朱慈说着,打开了门。 “嘿,道尔顿,好久不见,旅行结束了吗?”是破釜酒吧的老板,汤姆。 “嘿,汤姆,好久不见,确实刚刚回来。”朱慈就像老友一般回答。 “这次要喝点什么。”汤姆问他。 “不了,刚刚回来,要求对角巷买点东西,顺带给这孩子买点东西。”朱慈回绝了。 “道尔顿,这是你妹妹吗?”汤姆好奇的打听。 “收养的妹妹,旅行时碰到一个快病死的女人,她把这孩子托付给了我。” 朱慈撒谎。 “这孩子收到信了?”汤姆继续打听。 “是啊,和我一个学校。”朱慈说着打开后门:“不说了,得跟进走了,女孩的东西多,帮我们预留两个单间,晚上回来。” 朱慈说完,带着李心逝离开了。 “破釜酒吧后面,对角巷入口之一。”朱慈说着抽出他的魔杖,在其中一块砖上敲了三下。 很快,一个拱门出现。 “走吧,先去古灵阁。” “好。” 两个人走到街的尽头,那个由小妖精设立的,巫师界最安全的银行。 |
学习魔法(中) 他们就去后,径直走到一个空着的柜台。 一个模样奇怪的小精灵正在算账。 朱慈咳嗽了一声,引起它的注意力。 “请问,有什么事。”小精灵一点都不客气。 “道尔顿·布朗为丹妮尔·克拉木存了一笔学费和生活费,现在克鲁姆小姐想取出一些用于上学。”朱慈回答。 “五天前来信的道尔顿·布朗先生吗?”小精灵问。 “是的。” “克拉木小姐本人来了吗?” “在这。”朱慈拍了拍李心逝。 “钥匙呢?” “在这。”朱慈从口袋里拿出钥匙。 “好的,科伦,带布朗先生和克拉木小姐去取钱。”小精灵喊来另一个矮小的精灵。 “是。”那名叫科伦的小精灵答应。 科伦带着他们,去了地下。 “868号金库到了。”科伦领着他们到了那里。 朱慈为李心逝拿来足够她一学期用的钱。 “换算和那一样。”朱慈小声告诉李心逝。 李心逝点了点头。 从古灵阁出来,朱慈把她带到服装店。 “把你的信给我。” 李心逝把信递给他。 “进去吧,这是校服费,告诉老板是霍格沃茨的校服就行。”朱慈嘱咐。 “你呢?”李心逝有点害怕。 “别担心,买好了在门口等我,我带你去买魔杖。”朱慈摸了摸她的头,就离开了。 李心逝推门进去。 “欢迎光临,亲爱的,要买哪所学校的校服?”服装店老板是个温和的胖胖的中年女人。 “霍,霍格沃茨。”李心逝有些紧张。 “好的,站在那个小板凳上吧,我给你拿。”老板离开了。 李心逝站在板凳上环顾四周。 这个店不大,放满各个学校校服的衣样。 很快,老板回来了,她拿来了一顶帽子,校服和季的斗篷。 过了一会,李心逝试好了,让老板包好,结账。 李心逝拿着衣服,在服装店门口等着朱慈。 “小丫头,你哪所学校的,要不要陪哥哥喝一杯?”似乎看出来李心逝是一个人,两个略大于她的男孩围了过来。 “滚!”李心逝无心管他们。 “人还挺辣,哥喜欢。”其中一个棕发男孩似乎很兴奋,伸手去扯李心逝。 突然,他的手腕被一只大手直接提起,很快,他整个人都被拎了起来。 “想死就滚去别的地方死,别污了我妹妹的眼。”是朱慈,他拿着很多东西回来了。 朱慈松手,棕发男孩摔在地上。 男孩似乎受到惊吓,连滚带爬,和另一个金发男孩跑了。 “没吓着吧?”朱慈看着这个小丫头。 “没事,我们走吧。”李心逝拉着他的手离开了。 “你的书,魔药用的东西,和望远镜,我给你买好了,下面只剩魔杖和动物了。”朱慈边走边说。 “魔杖和动物。”李心逝低声说。 “你想要只什么?”朱慈问她。 “猫头鹰,猫都行,我不喜欢蟾蜍。” “好。” 他们先去了动物商店。 朱慈挑了一只灰白色的雪鸮给了李心逝。 之后就是魔杖店了。 “魔杖,是奥利凡德吗?”李心逝问朱慈。 “对,是那。” 朱慈他们到了奥利凡德。 “下午好。”一个老头听到门铃响,从里面出来。 “下午好,奥利凡德先生。”朱慈站在柜台前。 “道尔顿·布朗,稀有的扶桑木,内置万鸟王者凤皇尾羽,十三英寸长,特别定制的。”奥利凡德先生准确报出朱慈的魔杖。 “记性还是那么好,奥利凡德先生。” “另一支十英寸的已经做好许久了。”奥利凡德笑吟吟的说。 “拿来给这孩子试试吧。” 奥利凡德拿来了一支和朱慈的魔杖长得一模一样的魔杖,只不过短了一些。 “这支魔杖可挑人呢,很多人试过,都不行。”奥利凡德先生把魔杖从盒子里拿出来,放到李心逝手里。 只不过,这次,光芒四射,一只巨鸟从魔杖里飞出,划过李心逝的头顶。 “果然不错。”朱慈微笑。 “真难得,这支倔强的魔杖,竟然认了这孩子为主人。”连奥利凡德都在赞叹。 “麻烦你了,这是魔杖的制作费和保管费。”朱慈递给他五加隆。 “那我就收下了。” 两个人回到破釜酒吧。 “这魔杖和你的魔杖……”李心逝想问他。 “我找奥利凡德先生定做的。”朱慈低头看着李心逝。 “这样啊。”李心逝见他不想说,也不打算继续问。 “这支魔杖力量极强,你运气不错,好好运用它。”朱慈叮嘱。 “嗯,我会的。” “我明天一大早就走,这是你的火车票,收好,明天中午十一点的火车,我会安排人送你去的。”朱慈似乎对她很不放心。 “放心吧,我没事。”李心逝搂着他的脖子,安慰他。 “我去给你准备两个行李箱,到时候,拎那么多不方便。”朱慈说完,就出去了。 李心逝从未见过他如此焦虑过。 “他这是,怎么了?”李心逝满脸问号,回想一下前一天森子乔的话,她似乎明白了点:“我就像他们说的一样,走他心里去了?” 过了一会,朱慈回来了。 李心逝开始收拾行李,因为第一次去霍格沃茨,东西显得格外的多。 “呼,终于收拾好了。”李心逝看着满满两个大手提行李箱的东西,开始犯愁。 “别愁了,明天我会给你带过去一部分,整下的你自己拎去。”朱慈看着这个愁容满面的小丫头。 “你带去,放在哪呢?”李心逝问。 “放心,有地方放。”朱慈一笑。 第二天,李心逝特地起了个大早,可是朱慈还是走过了。 “请问,克拉木小姐是住在这吗?”外面一个声音传来。 “是!”李心逝去开门,打开门,外面的人让她惊喜万分。 |
学习魔法(下) “武城!”李心逝超开心。 “好了小丫头,别那么开心。”武城苳看着这个兴奋的女孩。 “怎么是你来?”李心逝问。 “朱慈不放心,所以,我来了呗。” “你是怎么来的?” “我把店铺开进了对角巷,你说我怎么来了的。”武城苳笑道。 “所以是你送我去火车站喽?” “朱慈昨天半夜就走了,应该已经成功到岗了,下面就是你了。” “那我以后直接去对角巷就能找到你?” “肯定啊!” 武城苳看着这个兴奋不已的女孩。 “我们怎么去啊?”李心逝想想那两件行李和猫头鹰。 “朱慈已经把你的那两件行李寄存在火车站了,你带好你的猫头鹰就行。” “这么快的吗?” “当然喽,对了,这是给你的。”武城苳抱出一只小小的纯黑色的猫。 “猫?不是只能带一只动物吗?”李心逝不解。 “猫头鹰是信使,猫是黑暗使者,这只猫是我训练好的猫,九个月大,身体基本已经不会长大了,它会上你的忙的。”武城苳把猫递给她。 这猫也很奇怪,只要李心逝抱着它,它就安安静静,只要李心逝松手放它,它就开始弓着背,全身的毛炸起,发出猫独有的威胁声。 “这只猫真是奇怪,为什么会这样?”李心逝看着这只猫儿。 “它不是单纯的黑猫,它拥有纯粹且强大的魔力,力量强大了,也就很难有人靠近,要么一样纯粹,要么一样强大,要么两者兼具。”武城苳看着这个丫头。 “我呢?”李心逝好奇。 “看你自己的表现喽,现在我也不好说。”武城苳看着她和那猫,“好了,走吧,到火车站也还得好一会。” 武城苳伸手牵着她,走向火车站。 “武城,你在这的名字是什么啊?”李心逝好奇。 “莱雅 · 华生。”武城苳回答。 “华生,你姓华生?”李心逝似乎很激动。 “对啊,这是个说常见也常见,说不常见也不常见的姓氏。”武城苳一笑。 这会儿李心逝另一个胳膊操心猫头鹰的笼子,猫趴在她肩膀上睡觉,很是和谐。 “为什么会是这个姓?”李心逝问她。 “我曾很想成为医生,然而失败了,我原来本职工作是财务,现在也是,擅长时间操控,其次空间连接。”武城苳解释。 “所以,就姓华生喽。” “对。” 两个人说着已经到火车站了。 这个时候,正好是十点半。 按照书上的办法,李心逝和武城苳进入了9?站台。 李心逝的行李被武城苳提出,放在小推车上,连同猫头鹰一起交给了列车员。 “这是给你准备的午饭,还有买零食的钱。”武城苳递给她一个方形饭盒和一个布制小袋,小袋里装了三加隆二十西可二十纳特。 “谢谢。”李心逝突然沉默。 “怎么了?不高兴?”武城苳对她突如其来的沉默有点不习惯。 “把我交给她,估计是你是最正确的选择。”李心逝的声音变了。 “那是你的选择,不是我的。”武城苳撇了撇嘴。 那只黑猫趴在李心逝肩膀上,黑色的瞳孔又黑了几分。 黑猫紧闭双眼,很快李心逝恢复了正常。 “多谢!”李心逝眼里回复了神采。 “快上车吧,已经十点五十了,还有十分钟开车。”武城苳当没事发生一样,把她送上车。 李心逝朝她挥了挥手。 过了一会儿,火车开走了。 “希望这孩子,不要让我失望。”武城苳喃喃。 火车越走越远,武城苳慢慢转身,走回对角巷新开的零食店,妮雅零食店。 |
故人? 列车稳稳的开着。 李心逝找了一间没人的坐下。 突然,隔间的门被打开了。 是上次那两个人。 “你果然在车上!”棕发男孩似乎很高兴。 “请你出去。”李心逝似乎很不高兴。 男孩没有理她,自顾自的坐下开始了介绍:“我叫马修斯 · 亚瑟,在斯莱特林学院,二年级,这是我双胞胎弟弟,欧文 · 亚瑟。” “我说话你没听懂吗?”李心逝开始烦躁。 马修斯似乎根本不在乎李心逝是否烦躁,继续说:“有没有兴趣加入斯莱特林学院?我可以护着你!” “没有!”李心逝很坚决。 “是吗?”马修斯有些失望。 “滚吧!”李心逝就差动手把他打出去了。 马修斯见李心逝这么讨厌他,蔫蔫的出去了。 “我为我哥哥这么无理的举动,向你道歉。”那个叫欧文的男孩绅士的向李心逝道歉。 “你和你哥哥还真是两个极端。”李心逝因为马修斯的关系,对欧文也没什么好气。 “就像你说的那样,我和我哥哥就像连个世界的人一样,我继承了我母亲的血统,拥有和母亲一样的金发灰眼,去了母亲的学院,格兰芬多,而哥哥却继承了父亲的血统,棕发蓝眼,甚至去了父亲曾经的学院,斯莱特林。”欧文沉声。 “你们兄弟还是两个学院?”李心逝都晕了,即使是异卵双胞胎,不希望的也不至于这么明显吧? “是的,我的父亲觉得,亚瑟一族是拥有高贵蓝血的贵族,而我的母亲是亚当一族的,父亲一直觉得,他娶母亲,是母亲高攀了亚瑟一族,所以对于拥有亚瑟一族特征的哥哥更寄予厚望,而我拥有亚瑟一族的特征,我父亲很厌恶我,甚至都不想让我拥有亚瑟这个姓氏。”欧文轻轻说着。 “你不讨厌你父亲吗?”李心逝问。 “我既然是他的儿子,有什么道理讨厌他呢。”欧文无奈,他和哥哥被父亲区别对待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欧文!!”马修斯的声音从车厢传来。 “我得走了,如果我哥哥对你做了什么不好的事,请你不要生气,他就那么个人。”欧文站了起来。 “丹妮尔,我叫丹妮尔 · 克拉木。”李心逝告诉他。 “我记住了,克拉木小姐。”欧文点头示意,就出去了。 欧文走后,李心逝打开武城给她做的便当。 里面从肉到菜,再到主食,一应俱全,似乎就怕她吃不饱。 这时,推着零食的列车员来了。 “要吃点什么吗?亲爱的。” “多味豆,巧克力蛙,棒棒糖,每个要两个。”李心逝站起来。 “十一纳特。”列车员温柔的把东西给她。 李心逝付完钱,坐下,开始吃午饭。 一下午,李心逝都在吃零食和看风景。 约五点五十,欧文穿着校服来了。 “克拉木小姐,我们还有十分钟就到了,我来告诉你一声,快换上校服吧。”欧文说完,就退出去了。 李心逝换好衣服。 很快,火车停了下来。 “一年级新生,聚集过来!一年级新生,距离过来!”一个高大的男人不停喊着。 “是鲁博 · 海格。”李心逝站在队伍的最后。 乘船到了霍格沃斯。 麦格教授现在楼梯口接到了同学。 “欢迎你们来到霍格沃茨,开学宴即将开始,在此之前,你们会被分到各个学院,这四个学院分别是,格兰芬多,斯莱特林,赫奇帕奇,拉文克劳。在校期间,学院就是你们的家,你们做好事,会被加分,反之会被扣分,如果过分失误,你们将会被开除。好了,在这等我。” 麦格教授离开了一会,很快就回来了,所有人被麦格教授领进宴会厅。 “下面我喊到名字的同学请上来。”麦格教授打开手中的卷轴,拿着一顶旧旧的帽子。 “分院帽?”李心逝看着那帽子。 突然。 “安娜 · 多尔蒂!” 李心逝一惊,多尔蒂,这不正是…… |
原是故人 多尔蒂? 李心逝一惊。 “不会是她吧。”李心逝暗想。 一个女孩走了上去,转过身的那一瞬间,李心逝愣了。 那张脸她如此熟悉。 那个原本的和李心逝是非常好的好友,杨小鲁。 她们原本是最好的朋友,只是,杨小鲁除了李心逝这一个朋友之外,还有别的朋友。 杨小鲁的朋友并不喜欢李心逝,为了不让杨小鲁和李心逝玩,就造谣,说李心逝是小偷,之前某位同学的钱就是李心逝偷的。 谣言越传越真,直到所有人都以为,她是小偷。 自然,杨小鲁于李心逝也绝交了。 只是,在绝交前,杨小鲁曾告诉她,她喜欢多尔蒂这个姓,若用得到,她以后就姓这个。 那个女孩拦下一切的责任。 李心逝伤心也好,难过也罢,已成定局了。 十二岁,小学毕业,她们就没再见过。 想想也有十三年了。 分院帽停顿了一下,喊出一个学院的名称,只是这个学院,再次让李心逝一惊。 “斯莱特林!” 李心逝蒙了,斯莱特林和多尔蒂这两个名字在她脑海盘旋。 她无心在听别的名字和学院。 只是另一个名字引起了她的注意。 “特丽丝 · 亚瑟!” “亚瑟,又一个亚瑟,哼。”边的一个女孩轻声嘟囔。 李心逝猛然惊悟。 马修斯和欧文不就是姓亚瑟吗? 分院帽几乎没碰到她的头,就喊出斯莱特林。 特丽丝似乎很开心,跑到她哥哥,马修斯身边。 很快。 “丹妮尔 · 克拉木。” 李心逝紧张极了,战战兢兢的走了上去。 “难,非常难,你很聪明,温柔,坚强,而且,你骨子里有种死气和傲气,这份死气和傲气不输于另三种;我改把你分到哪里去呢?”分院帽纠结;“你的温柔很适合赫奇帕奇,你的坚强和聪明,适合格兰芬多,死气和傲气更适合斯莱特林,我该把你分到哪里呢?” “格兰芬多。”李心逝小声说。 “你确定你要去格兰芬多?在斯莱特林,你的光辉会被发挥到最大,你确定你不去?”分院帽问。 “不!”李心逝回答。 “那么就,格兰芬多!”分院帽高声说道。 麦格教授把帽子拿下分院帽。 李心逝笑着跑到格兰芬多学院的桌子。 坐下后,李心逝安心了很多。 李心逝抬头看向老师席。 朱慈坐在角落,向她点头。 很快,分院结束。 麦格教授回到位子坐下,敲了敲杯子。 “请安静!由校长邓布利多教授讲几句话。” 头发和胡子都白了的邓布利多校长站了起来。 “欢迎大家来霍格沃茨开始新的学年!在宴会开始前,我想讲几句话,黑魔法防御课的奇洛教授出门进修,接下来三年,由道尔顿·布朗教授为大家教授黑魔法防御和魔法三年级魔法生物。”邓布利多教授又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开学宴席,就开始了。 一下午的火车,让李心逝很没精神,也没胃口。 坐在她旁边的,就是欧文。 “克拉木小姐,你不要吃点什么吗?”欧文有点担心她。 “不,我不饿。”李心逝敷衍。 “多少吃一点吧不然会饿的,如果这不合胃口,等会会有甜点。”欧文轻声告诉她。 “好的,谢谢。”李心逝真的吃不下。 很快,晚餐结束。 老师们组织级长带着新生回宿舍。 李心逝走在队伍最后面。 走到胖夫人那里。 “口令。”胖夫人问。 “百香果。”格兰芬多的级长回答。 胖夫人打开门。 就像书上说的一样,公共休息室,左边是男宿舍,右边女宿舍。 李心逝的猫在进入霍格沃茨没多久就不见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回到自己的床边,李心逝这才发现她的猫已经回到她的床上了。 可能是太累了,李心逝简单洗漱后,趴在床上就睡着了。 半夜,李心逝被黑猫舔醒了。 “小黑,你干嘛?”李心逝小声问它。 见她醒了,小黑跳下床跑了出。 李心逝也没多想,跟了出去。 到了公共休息室,李心逝没找到小黑,朱慈和一个全身黑衣的男人坐在沙发上。 “朱慈!”李心逝见了他很开心,跑过去直接抱住他。 “你们俩挺亲热啊?”黑衣男撇撇嘴。 “小丫头。”朱慈抱着她。 “他谁啊?”李心逝问朱慈。 “他就是武城给你的那只黑猫。”朱慈回答。 “小黑?”李心逝有点懵,猫怎么会变成人? “哼,小黑,你叫的挺亲切,老子是伟大的万兽之王,无论是水里的还是天上的,都得听老子的。”黑衣男恨恨的说。 “啥?”李心逝被他说晕了。 “混沌,别逗她了。”朱慈看着黑衣男。 “逗她?老子这算逗她?”黑衣男原来叫混沌。 “这是混沌兽,我想你应该知道,万物起源于混沌,混沌孕生天地,太阳,月亮和所有生命,只是混沌亦正亦邪,终修炼成兽,名为混沌兽,混沌不轻易认主,主正兽正,主邪则兽邪。”朱慈给怀里的李心逝解释。 “所以,武城为什么要把他给我?”李心逝不解。 “问他自己喽。”朱慈看着李心逝。 “老子是天天听白玉棉和落冷月天天叨叨你,就跟来看看,她们嘴里的李心逝是个什么人,只有武城愿意带老子来。”混沌吊儿郎当的回答。 “……”李心逝无语,这家伙真的靠谱吗? “木子,你别看他这么吊儿郎当,干起活来,还是很靠谱的。”自从上次森子乔喊她李木子以来,朱慈也被他给带偏了。 “哼,那得看这小妮子有没有那能耐指使老子了!”混沌似乎不认可李心逝。 “你已经验证过了,还想怎么验证。”朱慈紧盯着混沌。 “验证过了?”李心逝看着他们。 “火车上,你对马修斯,欧文两兄弟,老子可都看着呢!你分院时,吃饭时,老子也看着呢!”混沌没好气的说。 “所以呢?” 李心逝不卑不亢。 “唉,算了,老子算栽你这小妮子手里了,老子很喜欢你骨子里的那种傲气和死气,和你的不卑不亢,老子相中你了,和老子缔结契约吧。”混沌只能袒露他的想法。 “缔结契约?”李心逝怔怔的看着他。 “我们都有一只缔结契约的神兽,我是凤皇,冷月是虎王,阿火是龙帝,玉棉是九尾白狐,老黑是黑鹰,森子乔是稀有的蓝龙,而武城的是龙蛇。”朱慈轻轻揉揉李心逝的头。 “怎么缔结契约呢?”李心逝问朱慈。 “把你的手给老子。”混搭不耐烦的抓起李心逝的手。 混沌用长长且锋利的指甲划开李心逝的手指,他把自己的手也划开。 李心逝的血滴入混沌的伤口。 很快,混沌的伤口愈合,混沌的手掌上长出一个长得像龙鳞又像鱼鳞的东西,这东西只有成年女子小手指的指甲那么大。 “过来。”混沌招呼李心逝去到他身边。 混沌抓住李心逝的一缕黑发,削断用自己打法力制作成绳,将鳞状物体直接挂在李心逝脖子上。 “今天起,你就是老子的主人了,老子体内有你的血,你身上带着老子的鳞,你若有需要,老子立刻赶来,你若受伤,老子会跟着你受伤,你最好别弄伤自己,你不惜命,老子很惜命的。”混沌靠在沙发上,告诉李心逝。 “好了,回去休息吧,明天第一节课是麦格教授的变形课,和斯莱特林的新生一起,别迟到了哟。”朱慈放下李心逝。 “放心,有老子在,她不会迟到。”混沌翘着二郎腿。 “变回去。”朱慈看着混沌这吊儿郎当的样,略不开心。 “好,我变回去。”混沌变回小黑,被李心逝抱回宿舍。 看着李心逝的背影,朱慈嘴角不自觉上扬。 “你这样真好吗?”引于黑暗的武城苳出现。 “若非是你,我还真不放心。”朱慈微笑。 “你也赶紧回去吧,时间定格,快到了。”武城说完,消失了。 朱慈闪身,从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回到了自己的宿舍,刚好,时间定格结束。 |
朋友?仇人! 第二天,李心逝被混搭一爪子拍醒。 “小黑!”李心逝拎起黑猫。 “上课了,小妮子。”混沌的声音入耳。 “你不怕被发现?”李心逝一惊,小声问他。 “你放心,黑猫状态下,老子的声音只有你能听见。”混沌回答。 “……”李心逝无奈,开始穿校服。 好在混沌拍醒李心逝的时间比较早,什么都不急。 到了教室,第一个到的李心逝见麦格教授还没来,先翻开书看着。 “早啊,克拉木小姐,没想到你会这么早到。”麦格教授从自己的办公室出来,很惊讶的看着这个早早就到了的小姑娘。 “我并不喜欢迟到,毕竟,迟到是对老师的最大不尊重。”李心逝轻声回答麦格教授。 “每个学生都像你一样就好了。”麦格教授赞许。 “教授过誉了。” 麦格教授把坐在讲台。 这时,教室里开始陆陆续续来同学了。 这堂课,是学着把一根火柴变成尖锐的针,为了上课气氛更好,麦格教授甚至把椅子变成了一只巨大的藤蔓,并变回来。 整堂课大家都很开心。 下课,李心逝抱着书准备离开。 走到门口,被杨小鲁和特丽丝·亚瑟拦住去路。 “喂。”杨小鲁拦住她:“你哪里的?为什么我从下火车就觉得你很面熟,就像在哪见过一样。” “安娜·多尔蒂,中国人,后迁居英国,改为英国籍,中文原名,杨,小,鲁,家里只有父母,父母是建材生意人,小学在界市上的。”其中一些是李心逝后来听说的而已,是谣言还是真的,就不得而知了。 “你认识我?”杨小鲁很吃惊,这女孩她明明没见过,可她怎么知道自己的全部资料。 “不认识。” “你调查我。”杨小鲁有些生气。 “我没那闲心。”李心逝满不在乎的离开了。 “你!”杨小鲁羞愧。 “你让我陪你过来,就是看你怎么被羞辱的吗?”特丽丝·亚瑟对杨小鲁不满。 “不,不是的,我真觉得她很熟悉,这才求你跟我一起求证的。”被特丽丝一说,杨小鲁跟紧解释。 “要是没有实质性证据,就别拉上我;就刚才的表现而言,比起你,我似乎更喜欢那个丹妮尔·克拉木。”特丽丝高傲的看着这个父母都是麻瓜,却进入到斯莱特林的低等同学,她说完自己该说的就离开了。 “我一定会找到证据。”杨小鲁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混沌化为黑影躲在角落,把她们的对话听的清清楚楚。 他与李心逝同步了听觉,他听到的,李心逝自然也听到了。 “她还真是死性不改。”李心逝冷笑。 那些事过去很久,在遇到当年那个女同学,女同学顶不住愧疚,把真相告诉了李心逝,当年,正是杨小鲁指使她干的好事,她当时缺钱,就答应了,没想到杨小鲁出尔反尔,自己也是听说杨小鲁出国了,才敢说出来。 只是,这件事过去仅仅三天,女同学车祸亡故,撞她的司机,是杨小鲁家之前的司机,司机全责,判了好多年。 “你打算怎么办?”混沌问她。 “既然她要证据,小黑,交你给任务,通知朱慈,让他想办法不留痕迹的通知武城,以李心逝的身份,制造一份假的,我在界市第一小学的学历,把我加在的毕业照等东西上,给一些人做些假记忆,让假我死掉。”李心逝告诉混沌。 “好,老子去办。”混沌溜入朱慈的办公室,把李心逝的原话传达给他。 “我知道了,你去陪着木子,我怕那孩子为了这事儿还会出什么奇招。”朱慈点头答应了。 “老子走了,你自己玩吧。”混沌说完就消失了。 朱慈招来武城的龙蛇,把李心逝的话由龙蛇,传给了武城苳。 武城苳利用自己的时间和空间能力,仅仅耗时了半小时就解决了。 中午休息,杨小鲁用自己的猫头鹰传信回去,得到的答案是,她以前班有一个名叫李心逝的孩子也收到霍格沃茨的信,与她同级,但她怎么也想不起有这么号人。 可她双亲清楚记得这个孩子,还记得她是杨小鲁的好友,即使查照片,调档案,都有她,只是这孩子在赶去的路上死了,空难。 “怎么会。”杨小鲁不信。 可是,实事就在眼前摆着,不由她不信。 下午放学。 “干的漂亮。”李心逝夸赞。 “别夸老子,这一切都是小武那小妮子干的。”混沌隐藏在李心逝影子里,李心逝看不出他的表情。 “还是要谢谢你。”李心逝说着,合上课本。 “你要去哪?”混搭问她。 “既然这节魔药上完,就没课了,当然是去图书馆。”李心逝可不想把大好的时光浪费在聊天吃零食上。 “老子要吃多味豆!”混沌抗议。 “回去给你买。” 李心逝说完就去了图书馆。 直到晚饭前,她都泡在那里。 离开时,李心逝还借走了一本超大的《魔法世界历史人物介绍》和一本超厚的《魔法变形术技巧大全》。 回宿舍前,李心逝给混沌买了多味豆,还有一些自己爱吃的零食屯着。 晚饭后,李心逝趴在床上开始看书。 看的津津有味时,她旁边床的罗塔·艾薇拉凑了过来。 “丹妮尔!” “怎么了?”李心逝问她。 “你父母都是巫师吗?” “不清楚,我有记忆的时候,我就没父母。” “孤儿啊?”罗塔似乎有点失望。 “你呢?”李心逝问她 “一半一半,我母亲是,为了我父亲放弃了巫师这个身份。” “哦,这样啊。” “你看的什么书啊?” “《魔法世界历史人物介绍》。” “你对历史人物很感兴趣?” “不,只是想多了解一点。”李心逝看着这个憨厚的女孩。 “哦,你看吧,我就不打扰你了。”罗塔知趣的离开了。 李心逝继续看书。 “小妮子,睡吧,明天一早有课。”混沌插话。 “你在担心我?” “哼,老子怎么会担心你?只是希望你别那么早死。”混沌还在嘴硬。 “我再黑暗界,也会老病死吗?”李心逝问。 “放心,老子是谁,伟大的混沌神兽,只要把你的身体各项机能保持在某一个年岁,你就可以达到不老不死,这一点,老子的技术比小武那小妮子强多了。”说到这,混沌很骄傲。 “睡觉!”李心逝关上床头灯。 只是第二天,魔法科,李心逝用提前预习好的知识让杨小鲁出了大糗,她们之间的仇,是结下了。 |
糗事风云 第二天,和斯莱特林一起的魔法课。 所有人两两一组,一起练习。 李心逝和罗塔·艾薇拉分到了一起,杨小鲁和特丽丝 · 亚瑟分到了一起。 “今天,我们来学习让物体飞行的魔法,咒语是‘羽加迪姆勒维奥萨’,同学们,拿出你们的魔杖,试着让面前的羽毛漂浮起来!”魔法课老师是一个小精灵。 罗塔不是很有天分,试了很久才成功了,不知是提前有看过咒语和技巧的原因,还是李心逝很有天分,李心逝一下就成功了羽毛飞到距离桌面半米高的地方。 “哦,大家看,克拉木小姐已经成功了!”小精灵夸赞。 李心逝还挺高兴。 反观杨小鲁和特丽丝,特丽丝的天分很高,在李心逝之后,她是第二个让羽毛飞起的人。 小精灵教授自然也夸奖了她。 但是,无论杨小鲁怎么念咒,挥动魔杖,她面前的魔杖一点都不动。 杨小鲁的倔脾气也上来了,她不停的重复,直至恼羞成怒。 “安娜,咒语你念错了。”特丽丝终于忍不住了,出言提醒她。 “那我怎么念?”有点气急败坏的杨小鲁问。 “我给你掩饰一遍。”特丽丝在她面前第二次升起羽毛。 这彻底惹怒了杨小鲁,她又不敢对着特丽丝发火,只好对羽毛发火。 只是这次,她的错误的操作导致她和特丽丝羽毛直接爆燃,害的两个人一脸灰,头发凌乱,好在是羽毛,不久就熄灭了。 “你,你是故意的吗?”特丽丝暴怒。 杨小鲁也愣了,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火气会直接表现出来。 “我,我,我也没想到,为什么会爆燃?”杨小鲁也愣在那里。 “吼吼吼,亚瑟小姐,多尔蒂小姐,淡定,多尔蒂小姐,不要生气平静下来,再一次试试。”小精灵教授安慰。 小精灵教授新给了她们两个新的羽毛。 下课,杨小鲁和特丽丝回宿舍洗澡去了。 李心逝抱着书回宿舍了,她坐在床上,继续看着借来的书。 “那是你干的吧。”混沌猫跳到她面前。 “你看出来?”李心逝没有抬头。 “哼,你当老子眼瞎?”混沌猫白了她一眼。 “没想到,在图书馆看的一个咒语这么有用。”李心逝一笑。 “你这两天看了不少咒语,你说的是哪个?”混沌好奇心飙升。 “你知道有这个咒语就行了。”李心逝没有多说什么,继续看书。 杨小鲁越想越奇怪,这个咒语自己在宿舍尝试,是可以举起一个杯子的,这次怎么会羽毛都举不起来。 而这次,特丽丝是生了大气了,她好心教这个麻瓜出身的丫头,竟然出了这么大的幺蛾子,这让她面子往哪搁,思来想去,若不是这丫头有利用价值,自己怎么会帮她。 不知不觉,中午,李心逝收起书,去吃饭,没想到,在宴会厅,又碰到了杨小鲁和特丽丝,这次,两个人就像一对生气的闺蜜,虽然走在一起,但谁也不理谁。 罗塔突然凑过来,小声给李心逝说:“丹妮尔,丹妮尔,你听说了吗?班里给安娜和特丽丝起了一个组合外号。” “什么外号?”李心逝来了兴趣。 “叫‘灰脸姐妹’。”罗塔很兴奋。 “哈哈,挺适合她俩。”李心逝笑答。 “这个绰号其实是从斯莱特林的学生嘴里传出来的,我们也就说说而已。”罗塔兴奋度还没过去。 “别那么兴奋,你这样小心找不到男朋友。”李心逝忍不住逗她。 “哈哈哈,不行,等会吃完饭,我要回宿舍好好笑会。”罗塔说完开始吃她的午饭。 吃了好一段时间的面包什么的,李心逝开始怀念起面条,米饭和炒菜。 只是突然,她发现,面前出现了她心心念念的米饭和炒菜,竟然还有面条。 “今天的食物……”李心逝一愣。 “今天学校来了一个华国的魔法厨师,他今天做的是他家乡华国的食物。”罗塔含糊不清的说。 李心逝盛了不少米饭,开始吃。 只不过用的不是刀叉,而是另一种餐具,筷子。 罗塔愣愣的看着李心逝用筷子吃饭。 “你怎么了?”李心逝被她弄的莫名其妙的。 “你会用这玩意?”看着李心逝手里的筷子,罗塔是又吃惊又神奇。 “我在华国生活过几年,他们那人人会用。”李心逝突然反应过来,自己这不是在家,而是在英国,霍格沃茨。 “怪不得!”罗塔听完她的解释,也没在吭声。 只是接下来今天,罗塔几乎天天缠着李心逝,要她教自己用筷子。 李心逝没有办法,只好教她用筷子。 好在,罗塔不算笨,很快就学会了。 只是很快,寒假来了。 罗塔虽然很不情愿,但是,还是应父母要求,回家了。 李心逝不知道去哪,打算留在学校,只是,朱慈在假期前一天半夜,再次来到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 混沌最先发现他来了。 “喂,小妮子。”混沌猫喊她。 “怎么了?”李心逝睁眼。 “他来了。”混沌猫说完,跳下床。 “朱慈?”李心逝看着混沌猫的背影。 “对。”混沌猫蹲坐在楼梯口。 李心逝下床,抱起他,蹑手蹑脚走了下去。 “下来了?”朱慈看着小心翼翼的李心逝。 “你怎么来了?”李心逝有点开心。 “明天去对角巷,你去吗?”朱慈问。 “对角巷?怎么去?”一说这个,李心逝开始犯愁。 “霍格沃茨有个密道可以去。” “去哪里干嘛呢?”李心逝无奈。 “你是不是忘了,武城在那开店呢。”朱慈看着这个有点健忘的女孩。 李心逝灵光一现,对啊,她在那呢! “好!”李心逝抱着混沌猫。 “明天下午,我带你去。”朱慈看着她。 “我能带上可可吗?”可可是李心逝给她的猫头鹰起的名字。 “带上吧,或许有很大用处。”朱慈没有阻止她。 第二天,他们通过密道,去了对角巷的妮雅零食店。 “欢迎光临!朱慈,木子!”武城苳看清来人,很高兴。 “糖果!”李心逝肩上的小黑看到货架上的糖直接扑了过去。 “小黑!”李心逝直接拎起它。 “我要吃糖!”黑猫在她手上挣扎。 “变回去给你吃。”武城苳拿起上面的多味豆。 混沌猫挣脱李心逝,变回了混沌男的样子。 他夺过多味豆,开始大吃。 武城笑着看着他吃。 “寒假开始了,一个月。”李心逝说。 “先回去,这里,由木槿看着。”武城脸色有点不对。 “怎么了?”李心逝问。 “你原先的家出事了。” “店在这里,我们怎么去?” “我给你的戒指可以以店为跳板,直接去任何世界,而店不用换地方,这次我们用这办法去。”武城苳说完,就带他们先回黑暗界了。 |
回家 黑暗界。 “我原生家怎么了?”李心逝问武城苳。 “是你妈妈,她和你爸要离婚了。”武城苳严肃的说。 “为什么?明明已经是最完美的了。” “你爸妈在你妈的脖子做完手术以后,一直吵架,吵得很厉害,现在,已经到离婚的边缘。”武城苳回答。 “吵架?”李心逝都快崩溃了。 “先去吧,这里根本说不清楚。”武城苳说完,启动了李心逝脖子上的戒指的空间能量。 傍晚,他们回到了李心逝的家附近。 虽然离得很远,熟悉的声音,曾熟悉的争吵传入李心逝耳朵。 “你又来了,哪哪不舒服,一查一点事没有!”李岭峰吼着。 “你以为我想啊,难受就是难受,不去查查怎么知道没事!”吕倩喊着。 “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了,要不是李鑫拦着,我早就不跟你过了!” “那就离啊!反正李鑫也大了!” 李心逝在外面听着。 “所以,是因为,吕倩觉得不舒服,李岭峰带她去查,又没事,所以吵架?”李心逝问武城苳。 “也不全是,吃饭也吵,烧水也吵,等等。” “主要问题是什么呢?”李心逝问。 “从手术后,吕倩因为糖尿病的原因,加速了她身体上的并发症,先期是白内障,然后是老花眼,类风湿,慢慢的,吕倩开始不堪重负,李岭峰不那么理解她,所以,就这样了。”武城苳说。 李心逝哑然。 她在时他们就如此不理解自己,现在,他们又闹成这样,算是报应吗? “你怎么看?”李心逝问朱慈。 “既然是不理解,那就让他们的魂魄换到对方身体,体验体验。”朱慈摸了摸李心逝的脑袋。 “换魂?这,我们仨谁有着技能?”李心逝愣愣。 “傻丫头,我呀。”朱慈笑了。 李心逝这才想起,朱慈可是被称为哈迪斯啊,这对他来说,不是小事吗。 他们三个以“一家三口”,在附近旅馆住下。 当夜,朱慈抱着李心逝,从旅馆窗户出去,回到了李心逝的家。 李岭峰和吕倩早已分居多时。 李心逝看着这两张熟悉的面孔,不禁小声说:“我曾以为,我这个渣渣一样的孩子离开,给你们一个完美的孩子,你们会生活的很好,看来我错了,即使是神,也不会让你们满意,我只希望你们过得好,只是,我失望了,这件事后,无论发生什么,我,不会再回来,此生对你们,已无牵挂。” “好了,走吧。”朱慈轻轻抱起她离开。 第二天,李家乱套了。 李岭峰和吕倩灵魂互换。 吕倩拖着李岭峰的身体去工作,那些账本让她头痛,一开会,就是几个小时,有时领导还要听她的看法,供货商还在要账,一天下来,累到不想动。 李岭峰呢?早晨一大早起来做饭,可是家里一般都是媳妇做饭,自己不会,早晨勉强凑合了,上午开始洗衣服,什么改用什么,怎么都分不清,熬到中午,李岭峰开始做饭,很久没做饭的他做出来的,除了米饭,不是生的就是糊了,下午打扫家里,该从哪里开始,他都忘记了,晚饭,只能像早晨一样,简单凑合。 当天,两人躺在床上开始回想。 自己似乎太忽视对方了,都以为对方很容易,原来,这么难。 站在窗外的武城苳,李心逝和朱慈把这一切看在眼里。 “看来,他们已经知道悔改了,要换回来吗?”朱慈对他们的反应还算满意。 “他们不会坚持太久,不过,从现在起,我与他们,彻底毫无瓜葛,我能给他们的,已经全给了,能做的全做了,对于他们,失望大于希望,我放弃了,至少,不会再担心他们俩了。”李心逝低头轻声说。 “回去吧,这里,已经不是你的家了,对于我们这些被遗忘的人来说,家只有一个,那就是黑暗界。”武城苳抬头看看星空,感叹:“许久没有看到这么美的星空了。” |
忘川 他在河岸一侧站着。 他在等人。 一个不可能出现的人。 ——————————————————————————————————— 李心逝很喜欢假期,应为可以无忧无虑的看书。 她已经毫无牵挂,这反倒让她腾出时间看书。 寒假还未过半,古树也没有指示,她和武城苳还有小黑在妮雅糖果店,没事卖卖糖果,看看书。 古树里的图书馆还真是神奇,连霍格沃茨里的书也有。 朱慈这几天不知道去了哪里,一直没见到他。 “武城,你这两天见朱慈了吗?”李心逝还是没忍住问武城苳。 “他在忘川。”武城苳抬头。 “忘川?他去那干嘛?”李心逝知道忘川,一旦过了忘川上的奈何桥,前尘往事全部消失,是亡魂必去的地方。 “那个鬼魂,大概又给冥界的众人添麻烦了吧?”武城苳若有所思。 “那个鬼魂?”李心逝好奇。 “一个名为廖昊辰的男人,在等一个等不到的人,每隔一段时间就会闹一场。”武城苳回应了她的好奇。 “廖昊辰?感觉这名字似乎在哪听过。”李心逝思索着。 “你到不如问问他。”武城苳看了看连通黑暗界的仓库。 朱慈回来了,只不过,很疲倦,直接坐在椅子上,动也不动。 “又闹了?”武城苳问他。 “嗯。”朱慈累到不想说话。 “年年到了这个点,不闹一场都不习惯了。”武城苳似乎早已习惯。 “三千多年了,年年都这样,啊。”朱慈累极了。 “那女孩还没出现吗?”武城苳问。 “只留下少数灵魂碎片不停轮回,谁知道这碎片现在在哪。”朱慈仰面看着天花板叹息:“再说了,那灵魂只剩下三分之一张脸了,连全貌都不知道,怎么找?” “三千多年前?那不是商朝吗?”李心逝虽然历史不太好,多多少少还是知道的。 “廖昊辰是三千多年前,商朝末期一个诸侯,他的国家和妲己的老家是邻国,只是国家太小,只有一个县城那么大,没人注意过。”朱慈说。 “他等的人是谁呢?”朱慈的话彻底勾起李心逝的好奇。 “哈哈哈,说起来你可能不信,他等的,是妲己。”朱慈苦笑。 “啊?”李心逝愣住。 “当年廖昊辰对苏妲己一见钟情,求而不得,直到后来,帝辛被周武王姬发砍下头颅,帝辛虽然死了,姬发受廖昊辰之托,本想放苏妲己一条生路,没想到,苏妲己跟帝辛多年相处,已经有了深厚感情,所以,不得已杀了她。”朱慈开始讲述那段故事。 “这么说,妲己的魂应该完整的啊,那妲己的魂为什么会不全。”李心逝更好奇了。 “之后,苏妲己的魂魄在去往冥界的途中,被一只快成精的狐狸发现,啃食了大半,廖昊辰知道苏妲己已死,也自刎了,他来到冥界比苏妲己还早,苏妲己的魂被发现并救回来,都没人样了,也是到最后,查了很多资料,才知道是她,廖昊辰等的也是她,但是,苏妲己已经被毁容,知道他全貌的只有她本人和廖昊辰,她自己已经记忆不全了,可以说没有记忆,廖昊辰又闷不吭声,那只狐狸已经得道成仙了,想让她吐出那三分之二的魂是不可能了,那狐狸成仙之前经常幻化成她的样子,之后就没用过了, 所以,只能让妲己以这种状态以轮回为介质,来修补灵魂,廖昊辰只能在忘川等。”朱慈一口气说完了。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苏妲己被称为狐媚子,和每年这个时候,廖昊辰都会折腾折腾。”李心逝接着说。 “对,而且,她魂魄复原之后还是不是那张脸都不知道。”朱慈是真的很无奈。 “他不知道吗?”李心逝问。 “知道,很早就知道,告诉她很多次了。”朱慈的声音越来越小。 三千年的轮回,苏妲己的灵魂肯定是复原了,只是,这么多年,她轮回成了谁,现在在哪,现在是正值壮年还是已经暮年,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那就难办了,鬼是最不好糊弄的,即使给他做个假人,被发现了,只会更加麻烦。”李心逝一听,也愁了起来。 “所以说啊。”朱慈说着说着,睡着了。 “看来是真累坏了呢。”武城苳笑着拿出仓库里拿出毯子为他盖上。 “真正历史上的妲己是个怎样的人呢?”李心逝合上书,问武城苳。 “至少是个好人,为了自己的家,放弃爱人,好不容易得到知心爱人,又死了,还被人骂成狐狸精背负了三千多年骂名。”武城苳若有所思。 “真的很想见见那个廖昊辰。”李心逝低头,再次打开书看。 朱慈一觉睡到晚饭。 “你醒了?”李心逝看着刚醒的朱慈。 “太困了。”朱慈揉了揉眼睛。 晚饭后,朱慈准备再去冥界。 “带上我吧。”李心逝轻轻拉拉他的袖子。 “啊?你要去?”朱慈奇怪。 “我想跟你一起。”好几天没怎么见他李心逝撒娇。 “好,不过,你得跟进我。”朱慈对她没什么抵抗力。 朱慈带着她去了冥界。 李心逝的出现,引起了冥界的一阵骚乱。 “人气!竟然有活人的气息!”最先意识到不对的,就是在地狱门驻守的冥兵。 两个冥兵出手去袭击李心逝。 朱慈直接抓住两人的小手臂。 两个人顿觉不对,抬头一看,立刻跪下。 “冥王大人。”冥兵大惊失色。 “防守的不错,还是那么警觉。”朱慈夸赞。 “大人谬赞。”两人头都不敢抬。 “好好镇守。”朱慈准备进去。 “那孩子,你……”其中一个冥兵抬头拉住李心逝。 “放手。”朱慈伸手抱住李心逝。 “可是大人。”冥兵惊诧。 “这孩子是珀耳塞福涅的转世,虽还是活人,不得对她不敬。” 朱慈对冥兵说。 “是,大人。”冥界所有人都清楚,珀耳塞福涅大人千年前无意之中陷入轮回失踪,至今下落不明。 仔细端详,这孩子的容貌与珀耳塞福涅竟分毫不差。 冥兵不在阻拦。 两个人来到忘川。 廖昊辰还站在那里。 “你还打算等下去吗?”朱慈问他。 “爱人久久未来,我为何不等。”廖昊辰回答。 “三千年了,还放不下吗?” “如何放得下。” 李心逝一直躲在朱慈后面。 她探头看了看廖昊辰的脸,突然想起,自己还在原来世界时做过一个梦,梦里一个男人带着东西向一个老人求什么,梦里的那个男人就是廖昊辰。 后来,她的奶奶带去看来先生,才知道,李心逝身体里有一个人的残魂,又被狐狸缠上了,才做那么个梦,现在想来,很有可能,自己身体里的残魂就是妲己,那只狐狸不想要妲己的魂了,又还不回去,闻到她身上妲己魂魄的味道就找到她,渡在她身上了。 二十多年过去了,关于那魂魄的梦越来越多,只是来了黑暗界才没有的。 李心逝从朱慈背后走出来。 “廖昊辰。”李心逝喊廖昊辰。 “是你吗?”听到李心逝的声音,廖昊辰很激动。 “我并不是苏妲己,但是,我身体里,可能有她的全魂。”李心逝说。 “全魂?”这连朱慈都愣了。 李心逝把曾发生过的事告诉他们。 “你还真是好运气,苏妲己的魂并没有轮回,而是沾染上了你的灵魂,她等了千年,就是为了恢复灵魂,而你,偏巧就是那个介质。”朱慈听完很高兴。 “可她为什么二十年都不来找我。”廖昊辰伤心。 “受伤需要恢复,何况灵魂,好在这孩子是阴体,苏妲己应该已经恢复了。”朱慈说着,施展法力。 李心逝只觉得身子一轻。 一个高挑的女子出现在廖浩辰身边。 “妲己!”廖昊辰冲过去,拉住女子的手。 “昊辰,多年不见,你真的在这等我。”女子真的是妲己。 “与你许下承诺,我怎会食言。”廖昊辰大喜。 两人相视一笑,不在多说什么。 “去吧,入轮回吧。”朱慈挥挥手。 两个人高兴的拉着手,走了。 “他们会一直这样吗?”李心逝问朱慈。 “那就看他们吧,窥视未来就没意思了。”朱慈说完,抱起李心逝,“走吧,回妮雅零食店。” “好。” |
开学风波 回到店里第二天就要开学了。 “怎么这么快!”李心逝有点不开心。 “冥界时间流速慢,我们在那里也就一个小时,在这里,就已经半个月了。”朱慈无奈。 武城苳打包了一些零食给混沌猫和李心逝。 朱慈带着他们回学校了。 只是第二天,杨小鲁似乎很不开心,整个人都垂头丧气的。 一打听才知道,杨小鲁父母的朋友知道杨小鲁是个巫师,要来家里看看这个“小巫师”,父母为了不丢脸,硬要杨小鲁表演个魔法。 自然,这违反了校规,杨小鲁是回来了,只是学校和巫师法庭,还要应付。 杨爸和杨妈在收到信时才知道,因为自己的面子,女儿面临了什么。 杨小鲁暂时留校察看。 只是最近不能上课。 为了这事儿,杨小鲁还和父母吵了一架,但也于事无补了。 特丽丝呢? 更加看不起这个父母都是麻瓜的小丫头了。 巫师法庭那便很快传来消息,判定因父母无视规矩,导致杨小鲁犯错,杨小鲁无罪,父母承担所有责任,要么杨小鲁在成年前,权权托付给霍格沃茨的斯莱特林学院几位教授,要么,放弃巫师这个身份,永远成为麻瓜。 一听这个判决,杨妈哭晕了,她的女儿,只因为夫妻俩好面子,自断前程。 杨小鲁咬咬牙,选择了前者,她不甘心,不甘心就这么放弃巫师。 好在法庭并没有限制他与父母通信。 格兰芬多女生宿舍,李心逝和罗塔起这事,还不停的笑。 “面子,哈哈哈。”罗塔不停地笑。 “华国的父母比较好面子,没想到,安娜的父母这次是坑死自己的孩子了。”李心逝说着。 “哎,丹妮尔,你是哪国人啊?你好像很了解华国,不像是仅仅只是在那里住几年的样子。”罗塔说。 “我国籍是华国国籍,小时候长在那里,后来,我被哥哥收养,现在人在这里,国籍还是华国。”李心逝说。 “哥哥?”罗塔第一次听她说家里事。 李心逝怕说漏,没感多说。 “对,我有哥哥,哥哥也是个孤儿,他听说我有华国国籍,直接决定就这样保留我的国籍。”李心逝只好顺话而说。 “那你是不是有华国的华文名字?”一说到这,罗塔两眼放光。 “有。”李心逝只好如实回答。 “你华国名字叫什么?”罗塔眼里的光更亮了。 “李心逝。”李心逝只好报上自己的名字。 “什么?李森四?”罗塔不标准的华语说。 “不不不,李心逝。”李心逝用英语告诉她。 “哦,李心逝。”罗塔这才读的标准,很快罗塔的好奇心又上来了,“那你现在的名字呢?” “哥哥给我取的。” “哦。”似乎意识到自己问的太多,罗塔不在继续问东问西。 判决下来之后没对久,杨小鲁就恢复上课了。 她现在很恨她的父母,差点断了她的前途,她不想变成麻瓜,一辈子都和父母一样。 李心逝这一段时间除了上课,不停看书。 她对课本知识的延展性理解很强。 这是很同学都做不到的。 某天,下午,李心逝在自习室和很多同学一起写作业,猫头鹰送信的时间到了。 一般可可会在这时来到李心逝身边,讨口零食。 李心逝也早就备好它爱吃的。 只是这次,可可送来了一张纸条。 “丹妮尔·克拉木: 我知道你今天四点没课,我想和你一对一以的谈谈,我在图书馆等你。” 落款是安娜·多尔蒂。 李心逝环视,杨小鲁不在。 李心逝在背面写到:“好,就这样。” 她把纸条卷好,先给了可可食物,再把纸条放在可可的嘴里。 可可飞了出去。 四点,李心逝来到了图书馆。 杨小鲁憔悴了不少。 “你是不是认识我?”见李心逝来了,杨小鲁开门见山。 “是,我是认识你,而且非常熟悉。”李心逝也没废话。 “你为什么会认识我,明明那个李心逝已经死了!”杨小鲁不信。 “很不巧,我就是李心逝,一个被遗忘的人。”李心逝冷笑,“只不过,不是这里的李心逝。” 杨小鲁愣住:“你这话什么意思。” “李鑫,你认识吗?” “认识。” “曾经,没有李鑫,只有我,被你冤枉成小偷很多年,多年后,很多人还在怀疑我,我受尽欺凌,这是因为你而起的,现在,我被人遗忘,李鑫替了我,现在所发生的一切,你就当,这是对你的惩罚。”李心逝说完,进图书馆看书,留下杨小鲁一个人愣神。 “我错了吗?我真的错了吗?”杨小鲁流泪。 可是,已经没有后悔药可以吃了,她现在,为了自己那卑微的“前途”,彻底放弃了一切。 她已经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 当天深夜,朱慈再一次出现在格兰芬多的公共休息室。 李心逝很快下来了。 “杨小鲁找你了?”朱慈问她。 “对啊。”李心逝抱着混沌猫。 “看来你已经放下仇恨了。” “我早就不恨她了,只是还不能原谅她,现在,她自己随便了,我原谅她了。”李心逝知道他在担心什么。 “放下就好,对了,廖昊辰和苏妲己已经投胎成功了。”朱慈告诉她。 “是吗?那就好,只是这次,别再错过了。” “那就看他们自己了。” |
挑衅 第二天,和斯莱特林一起的魔药课。 李心逝并不喜欢这个课,因为,斯内普教授给她一种他很讨厌格兰芬多的感觉。 不过想想也是,毕竟莉莉就是在格兰芬多认识的詹姆斯 · 波特,才有的哈利 · 波特。 毕生挚爱被他人夺去,不气才怪。 魔药课就像化学和中药的融合体一样,只是赋予了它魔法而已。 好在,李心逝很喜欢化学和中药,魔药对她来说,并不难。 只是,下课。 “喂,丹妮尔 · 克拉木!”一个声音从李心逝背后响起。 李心逝皱皱眉头,这高傲的女生,不用想,一定是特丽丝 · 亚瑟,李心逝回身,看着她:“有什么事吗?” “我哥哥要见你。”虽然很不情愿,但是特丽丝又不得不替自己哥哥传话。 “马修斯 · 亚瑟吗?”李心逝无奈。 “你知道?”特丽丝有点惊讶,这女孩这么聪明吗?一下就猜出来了。 “除了马修斯 · 亚瑟,我想不出别人想见我。”这几乎不用猜,肯定是他了。 欧文根本不需要他妹妹约她,他们在格兰芬多的公共休息室就能见到。 那么只剩马修斯了。 他和特丽丝是一个学院,只是一个是新生,一个二年级而已。 “你还挺聪明。”特丽丝冷哼。 “说吧,什么地方。” “展览柜那里,今夜十二点。”特丽丝说完,不容李心逝说什么,就走了。 自从杨小鲁失败以后,特丽丝就特别需要一个可以与她合谋的人,只是斯莱特林里没有一个看上眼的,能让她看上眼的,只有李心逝。 “你打算怎么办?”混沌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委托你办两件事。” “说。” “一,去对角巷,帮我买件黑色带帽的全身斗篷,纯黑的,不能有任何标志,第二,通知朱慈,把特丽丝的话告诉他,他知道怎么办。”李心逝说完,走进图书馆。 “知道了,你钱在哪,老子好去买啊。” “行李箱里。” “知道了,老子这就去。” 晚上,李心逝回到宿舍。 东西已经买好放在枕头下了,混沌猫还特地露出一个角让她看到。 “挺有效率嘛!”李心逝微笑。 混沌的声音响起:“你也不看老子是谁,记得给我买多味豆和棒棒糖。” “知道了,明天买给你。” 十一点半,李心逝穿好斗篷,带好面具,出去了。 “你确定要去?”混沌猫问她。 “你是不是可以让我也盾形于黑暗?”李心逝问他。 “能。” “跟我一起,有什么意外,用你的能力,让我们藏于黑暗。”李心逝伸手抱住他。 展示柜,特丽丝和马修斯等待多时了。 李心逝的出现。 “你来了。”马修斯见到她来,似乎很高兴。 “你们找我什么事。”混沌已经藏好,随时待命,李心逝才敢出现。 “加入我们吧,我们可以给你很多别人没有的资源。”特丽丝说。 “说完了?”李心逝问。 “说完了。”特丽丝回答。 “我拒绝。”李心逝说完打算离开。 “霍格沃茨能保护的了一时,保护不了你一世,你就不怕出去了以后,我们动用亚瑟家族的力量把你赶的无处去吗,亚瑟家族在麻瓜界也有很多势力。”这是特丽丝和马修斯高傲的基础,也许这么久,他们想要什么,家族都会满足他们,遇到李鑫是这样的不顺着他们的,几乎没有。 “你们随便。”李心逝说完转身离开,毕业以后,她还在不在这里都很难说。 “喂,你!”特丽丝怒了。 “特丽丝,不得无礼。”马修斯拦住特丽丝。 “你们还有什么要说的。”李心逝背对他,也猜得出来。 “做我女朋友吧,我会护着你。”这次,马修斯的条件改变了,既然不能加入,那就变成他的女人吧。 “你想的还挺多,既然我不愿意加入,那么,怎么会成为你的女人。”李心逝拒绝。 “你别不识抬举!”这次,马修斯也怒了,自己从不向任何一个人示好,是因为,自己想要什么,几乎都有,只是在李心逝这里屡屡碰壁。 “谁在那?”管理员费尔奇的声音从马修斯和特丽丝背后响起。 在费尔奇出现和兄妹俩转头的一瞬,李心逝不见了。 “费尔奇先生!”兄妹俩慌了,想藏起来,根本没处藏。 这时费尔奇看清楚了他们。 “亚瑟先生,亚瑟小姐,大半夜,你们在这里做什么?”费尔奇问兄妹俩。 “什么?”两个人一愣。 “我问你们两在这干什么?”费尔奇有点不耐烦。 他们回头,李心逝早就没有了踪影。 “我们,我们。”特丽丝彻底慌了。 “我们刚刚受到格兰芬多学院的克拉木小姐的邀请,才来到这里的。”马修斯定定神回答。 “我想亚瑟先生,你想多了,刚才我和麦格教授确认过,克拉木小姐一直在宿舍睡觉,并未出来。”“刚巧”路过的朱慈听到他们的对话,走了出来。 “布朗教授。”费尔奇看到是朱慈,没接下去。 “可是刚刚,克拉木小姐却是在这。”特丽丝跟紧说。 “我想克拉木小姐一个一年级新生还没神奇到,连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门口的胖夫人也一并骗过去,然而胖夫人刚才说过,并没有人出去过。”朱慈说。 “可……”特丽丝还想说什么。 “既然违反校规,那么,斯莱特林扣除十分,一人十分,回去睡觉吧,麻烦费尔奇先生送他们回去。”朱慈说完,转身离开。 “跟我走吧。”费尔奇很不开心的带这兄妹回去了。 朱慈并没有走远,等费尔奇带着兄妹俩离开后,他又折了回来。 “出来吧。”朱慈对黑影说。 李心逝抱着混沌猫出现了。 “你和麦格教授真的去宿舍了?”李心逝好奇。 “是,去了。” “那,麦格教授为什么会看到‘我’在睡觉?”李心逝更好奇了。 “问你的猫。”朱慈有点无奈。 “老子用你的衣服和力量做了一个假你,所以嘛!”混沌声音里充满骄傲。 “你还真是胆大,这次要不是混沌和我,被坑的可是你。”朱慈无奈的看着这个小丫头。 “哈哈,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没有万全之策,我也不敢过来。”李心逝得意。 “你就死用刚才的办法骗过胖夫人的吧。” “对啊。” 朱慈叹了口气,这丫头还真是一名奇才。 “回去睡吧,明天还有课。”朱慈无奈,只好让她回去。 “好。”李心逝抱着混沌回去了。 |
飞行课事件 自从挑衅性的谈判之后,马修斯和特丽丝一直想办法报那一箭仇,外加想搞清楚,那天李心逝是怎么明明在他们眼前消失不说,突击检查时竟然在宿舍睡觉! 李心逝最近除了上课就是在图书馆,几乎没给他们机会。 一个周五,猫头鹰送来了信,这一次可可并没有给李心逝送来新的纸条,而罗塔收到她母亲给她买的一个小东西——记忆球。 “记忆球?”李心逝看着罗塔手里的东西。 “我和我爸都比较丢三落四,我妈怕我再丢三落四,买给我,一直没送过来而已,今天终于让曲奇给送来了。”罗塔无奈,但自己真的是太爱忘事了。 但是很快,记忆球里升起烟雾,烟雾从白色变成红色。 “你是不是又忘记什么了?”李心逝看着记忆球的变化。 “我得想想。”罗塔开始回忆,只是很快放弃了:“不行,我想不起来。” “来,我帮你,作业写了吗?”李心逝开始问。 “写了。” “带了吗?” “带了。” “书都准备好了吗?” “好了。” “整理好你的东西了吗?” “整理好了。” 李心逝真的无奈,她基本问完了,但是,李心逝仔细看了看罗塔,终于发现哪不对了,“罗塔,我知道记忆球为什么红了。” “为什么?”罗塔还没反应过来。 “你头发上的发卡!”李心逝说。 罗塔一摸头发才发现,因为太着急,自己忘记把头发理好,卡上发卡了。 “我还真忘了!”罗塔一惊。 “回去弄一下吧,等会有飞行课。”李心逝提醒她。 “好。”罗塔匆匆收拾东西回去了。 飞行课,李心逝比较喜欢这门课,毕竟,骑着扫把到处飞还是很不错的。 只是,这节课并不那么平静。 这堂课和斯莱特林一起上,李心逝随时防着特丽丝别出幺蛾子。 千防万防还是没防住。 特丽丝并没有对李心逝下手,而是罗塔。 罗塔的飞行技术比她的学习好多了,很稳定。 突然,罗塔的扫把一抖,不受控制的冲向教学楼,刚着陆的李心逝看到这个情况,立刻骑着扫把猛冲过去,一把把罗塔从上面拽了下来。 扫把撞在教学楼外墙,坏掉了。 这连霍琦夫人都吓到了。 李心逝就这样拉着罗塔的衣服硬撑着着陆。 霍琦夫人跟紧过去,率先接住了李心逝手里的罗塔。 因为冲击过大,李心逝抓住罗塔的左手,五个手指的指甲全部裂开,整个手掌通红,手臂不停抖动。 霍琦夫人放下罗塔,立刻转身替李心逝稳住手臂。 “你也太莽撞了,这么快的速度,成年人都受不了,何况你还是个孩子。”霍琦夫人看着李心逝的手,很是心疼,一个女孩为了同学,竟然可以不顾一切的冲上去,把人救下。 “霍琦夫人,麻烦您准许我下半节课请个假,我想去校医那里处理一下我的手。”李心逝本来不想请假,奈何手太疼了。 “快去吧,艾薇拉小姐,你陪克拉木小姐一起去。”可还没上完,李心逝手也不是大问题,霍琦夫人没有跟去。 校医院。 “你还这是勇敢,好在你的手没事,用这药泡一泡就好了。”庞弗雷夫人听着罗塔的叙述,又是赞许又是心疼,跟紧拿出魔药倒在盆里。 李心逝把手放进去,伤口见了水,剧痛。 不过,伤倒是很快就好了。 “谢谢你,庞弗雷夫人。”李心逝把手受了回来。 “不用谢,回去上课吧。”庞弗雷夫人和蔼的说。 李心逝和罗塔就离开了。 路上看见,斯内普,霍琦夫人和站在一边的特丽丝,特丽丝低着头,似乎犯了很大错。 “啊,克拉木小姐,艾薇拉小姐,你们来的正好。”见到她们路过,霍琦夫人叫住她们。 “霍琦夫人好。”李心逝和罗塔只好打招呼。 “克拉木小姐,你的手好些了吗?”霍琦夫人关心。 “谢谢您的关心,我的手在庞弗雷夫人的帮助下,已经恢复如初了。”李心逝带着笑容回答。 “还真是个勇敢的女孩,与没有兴趣来斯莱特林。”虽说是赞许,但是斯内普的语气还是冷冰冰的。 “不了,斯内普教授,比起斯莱特林,我更喜欢格兰芬多。”李心逝一口回绝。 “现在你可以不后悔,如果你后悔了,可以找我。”斯内普突然微笑。 “至少,现在,我不会后悔。”李心逝干脆的回答。 “既然如此,亚瑟小姐,跟我走。”斯内普带着特丽丝走了。 霍琦夫人嘱咐她们几句也离开了。 “特丽丝这是干嘛了,怎么会被拎到这里来?”罗塔愣愣的看着斯内普和特丽丝消失的地方。 “想听听我的猜测吗?”李心逝问。 “想。” “回宿舍告诉你。”李心逝故意卖个关子,并不是她不想说,而是人多口杂,这么明目张胆的说,太容易惹火上身了。 她们回到宿舍。 “快说,快说。”罗塔已经忍不住了。 “飞行课,你的扫把很有可能被特丽丝 · 亚瑟下了粉身碎骨咒。”李心逝用一句话简述了她的猜测。 “所以,我的扫把才会冲向教学楼外墙,如果我装上去会怎么样?”罗塔回想一下,一身冷汗。 “不死不休。”李心逝沉声。 罗塔听完冷汗直冒,这么说,李心逝是救了自己一命。 “她害我有什么好处吗?”罗塔意识到另一个问题。 “你是我的朋友啊,她和她哥哥马修斯 · 亚瑟邀请我加入他们很多次,我都拒绝,按照他们的脾气,不气我,那才是假的,从我下不了手,只好从你入手喽,不过,好在你没事。”李心逝分析。 “好在你没答应他们,这两个家伙,太吓人了。”罗塔想想真的心有余悸。 “看来她的行为,是被霍琦夫人发现,并通知了斯内普教授了呢。”李心逝回想刚才走廊那一幕。 “还在你没答应斯内普教授去斯莱特林。”罗塔擦擦刚才惊出的冷汗,笑着说。 “我不喜欢那里,我不会勉强自己干自己不喜欢的事情。” “那就好。”罗塔听李心逝那么说,很是开心。 晚饭后,李心逝和罗塔回去的路上。 马修斯拦住她们的去路。 “丹妮尔 · 克拉木,我要向你发起对决!”马修斯歇斯底里。 “好啊,今天半夜,老地方,一对一。”李心逝知道,他这是自讨苦吃。 李心逝和罗塔回到宿舍。 “你为什么答应他?”罗塔担心。 “别怕,记住我下面说的话,关键时刻,能帮大忙。”李心逝在罗塔耳边低语。 罗塔听完,慎重的点点头。 午夜十二点,马修斯准时出现在展示柜那里,只是这一次,害他差点逝去当巫师的资格。 |
决斗 李心逝已经在那里等着他了。 “你这次来的挺准时。”马修斯看着李心逝。 “既然是决斗,来晚就没意思了。”李心逝低着头。 马修斯的怒火彻底燃起,他没有再接话,直接施展魔法,用能想到的攻击魔法攻击李心逝。 李心逝不停避闪。 很快,马修斯弄倒了很多很多柜子。 但是李心逝却一次都没出手。 “就在那!” “快快快!” 五个人的脚步声往展示柜赶来。 马修斯听出了,这两个说话的声音是费尔奇先生和拉文克劳学院院长弗利维教授。 马修斯扭头的一瞬间,李心逝再次不见了。 来的五个人,是四位分院长和费尔奇先生。 马修斯愣住,明明是普通的决斗,为什么会惊动四位分院长。 “亚瑟先生,你最好能解释一下,你这是在干什么!” 看着展示柜那里的情况,麦格教授脸色不太好。 “我,我,我……丹妮尔,我和她约好在这里决斗,丹妮尔……”马修斯一回头,李心逝又一次不见了。 “亚瑟先生,你要对你说的话负责,在这里,我们看到的只有你一个人!”赫奇帕奇学院院长斯普劳特教授看他慌慌张张的样子。 “她刚刚还在,还在!”马修斯疯癫般的寻找,可怎么也找不到。 “够了,亚瑟先生,这里从头到尾只有你一个人!”弗利维教授伸手拦住他。 马修斯愣住,只有他一个人?怎么可能只有他一个人? “为了以防万一,请麦格教授去格兰芬多学院的宿舍确认一下,丹妮尔 · 克拉木小姐在不在。”弗利维教授对麦格教授说。 “跟我走。”麦格教授带着众人,来到胖夫人那里。 “口令?”胖夫人习惯性开口。 “胖夫人,刚才有没有学生出来?”麦格教授问。 “没有。”胖夫人认真回答。 “百香果。”麦格教授说出口令。 “好的。”胖夫人打开门。 进入公共休息室,几个男人留在那里,麦格教授一个人上去了。 过了一会,麦格教授带领着李心逝和罗塔下来了。 两个女孩还穿着睡衣,揉着眼睛。 “好了,亚瑟先生,你还有什么好说的?现在连艾薇拉小姐也在这,你还有什么怀疑。”麦格教授上去时,两个女孩都在睡觉。 “我,我。”马修斯彻底无话可说。 “姑娘们,你们先回去吧。”麦格教授把李心逝和罗塔赶回去休息了。 “是。”两个女孩应下,就回去了。 接下来发生什么,李心逝和罗塔就不知道了,但是,已经按照计划发展了,不过第二天,欧文 · 亚瑟找到了她们。 “我父母今天要来了。”欧文告诉她们。 “因为你哥哥和妹妹吗?”李心逝问他。 “是的。”欧文心情似乎不好。 “你怎么了,似乎心情不好。”李心逝敏锐的察觉道他的变化。 “我,嗯。”欧文似乎很耐受。 “没事,你说吧,我们不会告诉别人。”李心逝说。 “我可能要离开亚瑟家族了。”欧文低声说。 “为什么?”罗塔忍不住问。 “我母亲嫁到亚瑟家族,我父亲家很看不起我母亲家,母亲已经快受够,这次因为哥哥和妹妹的事,我母亲和父亲彻底闹掰了,这件事结了以后,我会跟母亲而走,毕竟,父亲也不喜欢我,只有母亲喜欢我。”欧文很伤感。 “你这是打算放弃了吗?”李心逝似乎很不喜欢这样的欧文。 欧文一怔,除了母亲,没人鼓励过他。 “越是这样,你就越要证明你父家的人是错的,到时候,后悔的,是他,又不是你。”李心逝说着。 “谢谢。”欧文说完,就离开了。 接下来的好几天,安安静静,没有了马修斯和特丽丝的干扰,李心逝腾出来更多时间去看书学习。 也可能是暑假快要到了,也没人想再出点幺蛾子。 考试对于李心逝来说不难,对罗塔来就比较愁了,她的魔法历史不好。 李心逝在考试前不停为她补课。 终于,考试,罗塔也高分通过了。 暑假,离开学校的列车上。 李心逝和罗塔坐在一起。 “暑假,我可以写信给你吗?”罗塔问李心逝。 “当然了,两个月不见,肯定要写信啊。”李心逝笑着看着紧张的罗塔。 “你要是回到华国,能不能给我买点华国特色什么的。”罗塔经过上次,已经对华国开始执迷。 “好,如果我去,我会买给你,让可可给你送去。”李心逝无奈。 就这样,一路两个不停聊天。 直到回到9?站台。 虽然不像来时一窝蜂涌进站台,李心逝选择和罗塔一起出去,在外面,李心逝和罗塔做了告别,开始自己的暑假生活 |
假期 李心逝走出车站没多远,就被武城苳和朱慈接回了对角巷的妮雅零食店。 这段时间事情太多,朱慈也分身乏术。 终于在暑假,有时间和李心逝坐一起吃饭了。 “你还挺厉害的啊,能在高速的扫把上救下罗塔 · 艾薇拉,而且,你还没被麦格教授看中进入魁地奇队。”朱慈对这件事还心有余悸。 “这事,还是留给六年后的哈利 · 波特来打破吧,我没那闲心玩魁地奇。”李心逝苦着脸。 “好了,你们俩,回去了!”武城苳无奈。 “走!”一听回去,李心逝超开心。 黑暗界。 三个人一到家,家里立刻热闹了不少。 特别是李心逝带的猫。 刚到家,黑猫就变回了原型,一个巨兽,和麒麟神似,不过通体漆黑,身上没有过鳞片,是一身黑黝黝的柔毛,只有下腹有部分鳞片。 “混沌???”森子乔他们看到小黑变成的巨兽时,都蒙了。 “小黑,你怎么从猫变这么大?”李心逝从来没见过混沌的原始形态。 “都到家了,老子就不能放松放松啊!”混沌耍赖。 “你,你随便!”李心逝知道自己管不了他,干脆放它自己随便。 她这句话,连老黑在内的五个人,全震惊了,混沌赖上李心逝就算了,这算是傲娇加撒娇吗? 李心逝准备回房间休息休息。 混沌见她走了,直接跳起来,变小了,跟着她。 “你不是要放松吗?”李心逝哭笑不得。 “别走,别走,别走,老子还奢望你抱着老子到处溜达嘞,你走了老子咋整?”混沌看她发现自己跟着,干脆直接扑上去搂住她的腿。 只是,这状态没维持多久,一只大手,直接拎起它。 “要抱啊,自己找女朋友去,让你女朋友一次抱个够,既然已经回来了,你就不是猫,自己爬!”朱慈拎着它让它与自己平视。 “朱慈!你放开老子!有本事干一架啊!”混沌挣扎。 朱慈看着它挣扎,露出迷之微笑,把它递给火羽焱,“羽焱,会处理吗?” “等会儿让木兰和阿逝清蒸,红烧还是炖汤?”火羽焱看他的表情,心领神会。 “那就都来点,记得头挂门口,好吓‘入侵者’。”朱慈笑的更吓人了。 “知道了。”火羽焱说着,抽出自己腿上绑的匕首。 “你,你,你,你,你放开我!”混沌吓得都结巴了! “这是你占便宜,吃豆腐的后果。”火羽焱强忍着笑意,一脸严肃的看着它。 “我,我,我,我自己走还不行吗!你,你,你,你,你撒手!”李心逝看着在火羽焱手里的混沌,万万没想到这家伙这么胆小,火羽焱和朱慈这么一吓唬,竟然怂了。 “我能换一个契约神兽吗?”李心逝默默地说。 “什么???”这次,他们又震惊了。 原来,混沌苏醒,让武城苳带它去玩,原来是和李心逝缔结契约去了? “解除契约,快快快。”森子乔看着李心逝。 “给你换,给你换,换更适合你的!解除契约,快,我教你!”火羽焱也绷不住了。 “这家伙给你的信物嘞?快拿出来!”白玉棉开始紧张。 “你哪里少了,我给你补,快把契约信物拿出来!”落冷月也跑过来。 混沌趁这会儿火羽焱抓它抓那么紧,挣脱跑到李心逝面前,变成了混沌男。 混沌男直接抓起李心逝的手,用指甲划开把自己的手也划开,把自己的血滴进李心逝的伤口。 就在那一瞬间,两个人的伤都好了。 “混沌兽!!!”四个人都快崩了。 主人的血滴入兽体,或是神兽的血滴入主人体内,付出血液的一方可以在接受血液的一方同意的同意,单方面解除契约,在实力允许的情况下,可以单方面直接性的解除契约,现在,想解除?李心逝同意之外,混沌也得同意,不然,解除不了,而且,李心逝还没那个能力。 “哈哈哈。”武城看着乱成一团的他们,不停的笑。 “武城!你怎么都不告诉我们!”白玉棉回头看着武城苳。 “这不挺好的嘛,我的习惯就是顺其自然,而且本来就是混沌自己同意找李心逝的,现在,你就是打死混沌,混沌也不可能撒手的。”武城苳擦擦笑出来眼泪。 “看你们谁还敢让老子离开这小妮子!”混沌兽一脸得意的拉着李心逝的手。 “你给我撒手!”朱慈打掉他的手。 “怎么滴!不满意啊,有本事你也给她缔结契约啊!”混沌最喜欢看他们这种酸溜溜的表情。 朱慈没接话,伸手拉着李心逝。 混沌看着他的手,开始崩了,“你们俩!” “契约神兽就是契约神兽,我能追你的主人,你不行!”朱慈笑着拉着李心逝的手。 “……”李心逝无奈的看着这俩互相泼醋。 “吃饭了!”木兰喊院子里的一众人。 “好!”几乎异口同声。 |
回家 山间公路,一辆两轮摩托不停地往前赶,车上的男人满面沧桑,明明只有五十多岁,看着和六十多岁人一样,头发大半已经是灰白色。 他在找人,一个孩子。 确切的说,是他的儿子。 没有目的地,拼命的寻找。 目的地,大概就是,有儿子的家吧。 他不知道,这个目的地在哪。 很累,快走不动了,但还是没有停下。 ——————————————————————————————————— 可能是怕火羽焱和朱慈真把自己炖了,混沌这几天,换粘着李心逝,看书也粘着。 为了让李心逝在其他世界也拥有一定的自保能力,从放暑假开始,火羽焱,森子乔和朱慈开始为李心逝训练体术和各种冷兵器,落冷月教她毒术和医术,白玉棉教她增强精神力,最后的收拾,全丢给了武城苳。 好在,李心逝天赋不错,进步都挺快。 这两天,武城苳老是走神,似乎在想着什么,连李心逝走到她背后她都不知道。 “嘿!”李心逝吓她。 “我去。”武城苳似乎真被她吓到了。 “你想什么呢?这么入神。”李心逝好奇的看着她。 “我给你的戒指呢?”武城苳问。 “在这。”李心逝把戒指从衣领里拉出来。 “给我。” “你要它干嘛?”李心逝这会化身好奇小朋友。 “你学不了操控空间和时间的方法,我给你把戒指加工加工,给你的戒指加一个储物空间和定格时间的能力,外加可以控制自己身体大小的能力。”武城苳说。 “空间能加吗?像小说里一样的那种有灵水灵气的?”李心逝有点兴奋。 “那样的可以做啊,你现在是个新手,要那样的大空间好吗?而且,以你现在的能力,你撑不起来那样的超级空间。”武城苳无奈。 “也对,我只是除了储物以外,还想在里面种点我喜欢的东西而已,要那样的浪费。”李心逝听完,放弃了那个想法。 “我给你看着弄吧。”武城苳说完,拿着戒指走了。 三天,武城苳只泡在自己的工作室,收拾丢给了木兰,木槿和棉兰。 第四天早饭,武城出来了。 “给,你的戒指。”武城苳把戒指还给她。 “好了?”李心逝有点意外。 “对,我给你加刘一个可以升级的空间,你能力越强,空间就越大而且,加了土地和储物用的地下室,上面是房子,可以维持基本生活,还有,我还外面额外加了混沌的唯一的窝!”说到最后一句,武城苳特地加重语气,特别是“混沌的窝”这四个字。 李心逝听了,差点没绷住。 “你说什么!再给老子说一遍!”窝在休息室的混沌听到,冲下来,差点没暴走。 武城苳简单讲了一下使用办法,李心逝操作的也很顺手。 早饭后,李心逝打算看会书再去训练,只是,水晶不合时宜的亮了起来。 黑烈刃站在门外看着水晶。 上面显现出来的,是一个看起来六十来岁骑摩托的男人。 下面的字写着,季国刚,五十一岁,梦想是寻子,二十多年了,还没找到,但是,二十多年的风餐露宿,他的身体已经快到极限了。 黑烈刃不自觉的靠近水晶。 这个男人,长得很像自己的父亲呢。 只可惜,当时自己回去的晚,到家时父亲已经被奸人暗害,离世了,自己连最后一面都没见上,这一晚,就是后悔了许多年。 李心逝看着黑烈刃,他盯着水晶一声不吭。 “要看看他儿子的照片吗?”李心逝问他。 “看。”黑烈刃没废话。 李心逝用水晶调出照片,那是挂在季国刚摩托上的一个寻人启事上的一个孩子的照片,那是最清楚的了。 黑烈刃看着照片,不禁愣住,那张稚嫩的小脸,是自己弟弟的脸,只是弟弟出生没多久就夭亡了,这一世,在这里,是丢了吗? “我和你一起去。”黑烈刃给李心逝询问的时间,直接告诉她。 “好。”李心逝也没有问。 李心逝在暑假开始就召回了店。 这次,在那个世界,李心逝把店变成了修理铺,主修摩托车,自行车一些小型两轮车。 修车的人,是黑烈刃。 李心逝把店放在了季国刚下一个目的地,山里的一个镇子。 好几天过去,季国刚并没来,倒是来了一个叫梁毅的男孩来应聘修车工。 李心逝收下了他。 梁毅来了的第七天,季国刚来了。 他的摩托坏了,他找到了一个很像他儿子的人,但发现不是,孩子的养父和养哥打了他,并把他的摩托推入水中。 他推着摩托走了近十公里才找到李心逝的小李修车铺。 看着已经被时间侵蚀的不成样子的季国刚,黑烈刃心里不是滋味。 “修车。”季国刚低声说。 “好嘞,老哥。”黑烈刃站起来,接过季国刚手里的摩托,“老哥,摩托怎么坏的?” “浸水了。”季国刚无奈。 “找孩子的吧,还挂着寻人启事。”黑烈刃拎起工具,边修边问。 “嗯,找我儿子季震。”季国刚无奈,二十多年了,自己不挺寻找,还是没找到。 梁毅这时候从屋里出来。 “师傅!拆坏了!”梁毅告诉黑烈刃。 “你个傻小子,都来一周了,有拆坏一个,你自己跟老板娘说!”黑烈刃站起来骂他。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只要是那种发动机,一拆就装不回去了。”梁毅有点害怕眼前这个姓贺的修师傅。 “这车我修的差不多了,你过来修,算账找老板娘,我进去试试。”黑烈刃只好把这丢给梁毅,自己进去了。 梁毅应下,蹲在那里继续修。 “季国刚来了。”黑烈刃冷冷的对李心逝说,可是半天,李心逝没有反应,“你怎么了?” 黑烈刃察觉到了李心逝的不对劲。 很快,李心逝就像醒悟过来一样。 “梁毅会跟他走,他找不到季震的。”李心逝说。 “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黑烈刃问她。 “刚才突然看到一些片段,季震和他没有缘分,到他离世,也找不到,但是因为他,梁毅会找到家。”李心逝解释。 “梁毅是被卖到这的?”黑烈刃惊诧。 “是,他原名,毛文锋。”李心逝说。 过了一会,梁毅进来了。 “老板娘,那车修好了,你看收多少?” “我去看看。”李心逝站起来。 外面,已经是傍晚,季国刚站在车旁。 “寻人摩托啊?”李心逝看着车。 “是,找我儿子。”这样的一天,季国刚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只是觉得今天格外的累。 “老哥,你累了吧,正好我们要去吃饭,一起吧,吃完饭再回来推车。”李心逝察觉了他的不适。 “不了,多少钱,我马上走。”季国刚推辞。 “走吧,老贺,梁毅关店,吃饭去。”李心逝喊上了黑烈刃和梁毅。 季国刚没有再推辞,毕竟自己对这里并不熟悉。 晚饭,梁毅和季国刚两个人像打开了话匣子,很快,梁毅就说出了自己的身世,梁毅是被拐到这里的,但是,他还依稀记得,自己的家附近有条河,河上有一个木板拼成的桥,桥的尽头是树林,树林外是条大土路,母亲年轻时,喜欢把头发拧在头上。 只是,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回家。 说着,说着,季国刚趴在桌上睡着了。 看到季国刚睡着了,黑烈刃和梁毅把他扶回了修车铺。 梁毅回到店里没多久,就回家了。 黑烈刃看着躺在修车铺躺椅上的人,多年来,再一次心痛。 “他和你似乎有渊源啊。”李心逝看着黑烈刃。 “他曾是我的父亲,我从战场归来,他和母亲已经被奸人害死,我为他们报了仇又如何,换来的只是流放他乡,我和朱慈,玉棉在去的路上,奸人的残党想连我们一起害死,玉棉为了就我,差点命丧黄泉,到了黑暗界,朱慈觉醒了穿梭于冥界,可以从里面取死人和濒死人的魂魄的力量,在他的帮助下我才让玉棉恢复正常,只不过,这一过程,我等了千年。”黑烈刃第一次给李心逝说这些。 “所以,寻人启事上的孩子是你那时兄弟的转世喽?” “那时是我弟弟,出生仅一岁,就夭亡了,这一世,丢失。”黑烈刃回答。 “所以,你打算怎么办。”李心逝问他,她并不打算给他任何建议。 “我会替他找到季震的。”黑烈刃说。 “我说过,他们父子有缘无分,找到了,也会分离,不过,不留遗憾,是最好的结果。”李心逝不打算拦他。 “你就比打算阻拦我?”黑烈刃有点不理解,她竟然不拦着自己。 “拦你有用吗?拦着你就不去了?还是说,拦着你就老老实实回去和白玉棉过一辈子?家人是很重要,但也是曾经,现在已经不是过去了,现在你要给你曾经的爸爸找曾经那个有缘无分的弟弟,我拦着,你觉得有意思吗?你并没有辜负你爸的期望,你保家卫国了,虽然你归来他们已死,你也替他们报仇了,那一世你还有对不起他们的吗?”李心逝有点生气了。 黑烈刃听着李心逝的话,若有所思。 对啊,那一世,自己已经没有对不起他们的了,若说对不起,只有朱慈和白玉棉。 黑烈刃坐在小凳子上,沉默了。 第二天,季国刚醒了。 黑烈刃刚醒,李心逝买来早餐。 “老哥,醒了啊。”李心逝给他打招呼。 “老板娘,谢谢你啊,竟然还能留我过夜。”季国刚有点不好意思。 “别这么说,老哥,你找孩子那么辛苦,我这只是帮你点小忙,何足挂齿。”李心逝笑着回答。 “对了,昨天你还没告诉我,修车多少钱呢。”季国刚问。 “不要钱了,找孩子那么费,就当我们帮你和小子积点德,好早点找回小子啊。”李心逝说着,把早饭分好,“老哥,来吃点,吃饱了,才有力气继续找。” 季国刚接受了。 早饭一过,季国刚走了。 黑烈刃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失落的至极。 过了一会,梁毅来了。 “老板娘,我不干了,能结下工资吗?”梁毅问李心逝。 “刚来了一周,怎么了?”李心逝问他。 “这大叔的孩子和我出不多大,我被拐到这里来,我爸妈大概也会跟大叔一样疯了一样找我,我想试试看,能不能找到家。”梁毅低头。 李心逝清点了一下钱,递给梁毅一千块钱,那是他们近两周拼命到处跑着赚的,“给,你的工资。” “老板娘,太多了。”梁毅慌乱。 “找家需要钱,当我资助你的。”李心逝把钱塞给他。 “谢谢。”梁毅对他们鞠了一躬,离开了。 看着梁毅离开,黑烈刃问李心逝:“回去?” “你不看看,梁毅的认亲现场吗?”李心逝问他。 黑烈刃没有接话。 李心逝把店转到了另一个镇上。 “不出意外,二十天左右,就会认了。”李心逝把修车铺变成了小卖部。 再说季国刚,走了一段路之后,打开自己的行李才发现,里面多了些钱,目测有五百块钱,上面有个纸条。 “老哥,别放弃。” 字迹清秀,是个女人的字迹。 只是没走多远,再过海时,这次,车陷在满是海水的泥沙里,彻底坏了。 梁毅一直在跟着他。 看见梁毅,季国刚向他求助。 “帮帮我,修它!” “放弃吧,修不好了!那辆车,如果不是贺师傅,根本跑不这么远,即使没有陷进去,到下一个镇,也废了。”梁毅只能告诉他实情。 “怎么办,怎么办。”听到梁毅的话季国刚失魂落魄。 “把东西拿下来,我带你去。”梁毅指了指路边自己的摩托。 两个人开始下面的形成,他们去了周边疑似的地方,周边没有,就去外省。 一天晚上,一个小小的宾馆里,季国刚和梁毅坐在一起。 “叔,这么多年,你就是这么坚持下来的吗?”梁毅开始迷茫。 “对。” “这,我下面该怎么找啊。”梁毅叹息。 “你还记得些什么?”季国刚问他。 许多天的奔波,疲惫的梁毅开始迷糊了,下意识的说“还有一个孩子,跟我一起被拐,我们俩同村的,只是,他不敢找,他怕自己是被遗弃的,至少他养家是这么说的,我比他大一岁,我更清楚一点而已。” 梁毅说完,睡着了。 季国刚猛然坐起。 他出去了,找了一间网吧,开台机子,把刚才梁毅说的,加在了一个寻亲贴后面。 很快有了反馈。 黔省某个山村里的情况和梁毅说的几乎分号不差,两个孩子,其中一个盘发,木板桥,树林,土路。 现在,树林已经不在,木板桥变成混凝土桥,土路变成水泥路,只是母亲,还在盘发。 清晨,梁毅醒来,季国刚告诉了他,这个结果。 “去看看吗?”季国刚问他。 “都到这了,不去太亏了,何况,那么近。” 两个人先赶去市里志愿者见了面,志愿者简述了情况,带着他们赶往其中那个符和孩子的家。 “他说的情况嘞,很符合其中那个叫毛文峰的娃,这娃的爸妈已经在村口等着了。”志愿者说着。 很快到了村口。 很多人站在那里,为首的是两个看着和季国刚差不多的人。 那女人和梁毅记忆中的人很像,只是老了许多。 老两口看着从车里下来的大男孩,几乎不敢相信。 这孩子,和毛文峰小时候真像,鼻子,眼睛,额头,像到让老两口觉得像假的。 梁毅没有高声呐喊,轻轻走到老两口面前,轻声喊了句爸妈。 三个人没有说话,泪水扑簌簌的就下来了。 毛妈不在压抑自己,伸手把儿子揽在怀里,毛爸紧紧搂着自己的儿子和妻子,所有人围了过去,为他们而开心。 暗处。 “相认,既让人开心,也让人难过,真是个复杂的情绪。”黑烈刃被这场景所震撼。 虽不是什么名场面,也不是什么大场面,但是,感触颇深。 “可能这就是家人,即使天各一方,只要回家,就是最好的。”李心逝说。 “或许吧。”黑烈刃没有再说什么。 “走吧,我们也该回家了。”李心逝走进小卖部,打开大门,黑烈刃和她,一起回去了。 |
梦魇 深夜,某个不知名的地方的住宅区,一个黑色的影子在房屋间乱窜,不停的把一股淡彩的像气体一样东西吞噬下去,再吐出一种接近紫色的气体飘回去。 很快,从其中几家,传来了孩子被噩梦吓醒的哭声。 父母哄了很久,孩子才再次沉沉睡去,只是没多久,孩子再次被噩梦吓醒了。 如此反复了好几次。 黑影似乎吃饱了,躲在一家的树荫下满足的睡着了。 ———————————————————————————— 毛文峰的事情结束以后,黑烈刃再也没有提过对李心逝抹杀什么的话。 这个转变,让其他几个人都感到惊讶,特别是白玉棉和朱慈。 “老黑似乎开始不讨厌木子了。”训练休息时,朱慈对也在休息的白玉棉说起这个事。 “还真是,上次事过去两周了,烈刃再也没提过那个影子。”对于黑烈刃的改变,白玉棉有点不适应。 “你们俩说什么呢?”黑烈刃走过来。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最近似乎跟以前不太一样了。”朱慈说着。 “不一样?哪不一样?”黑烈刃问他。 “说不清楚,但是就是不一样了。”白玉棉几乎天天和黑烈刃呆在一起,但是她也说不好除了不提抹除李心逝了之外,还有哪不一样了。 “好了,不逗你们了,有个事,我想征求你们俩的意见。”黑烈刃一件正紧的说。 “什么事?”朱慈和白玉棉问。 “我想教李心逝学暗器。”黑烈刃思量一下,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什么??”朱慈和白玉棉震惊了,黑烈刃不是不喜欢李心逝吗?之前处处提防她,就怕有点什么闪失,这是怎么了? “反正离她开学还有三周(毛文峰那个世界和黑暗界时间不一样,他那的30天,等于黑暗界三天左右。),教她点什么总不至于跟第一年一样,老是出事。”黑烈刃说着。 “不是,你是什么时候改变对李木子的看法的,这么快?”朱慈被他这快转变都镇住了。 “毛文峰的事,让我对她的态度改观很大。”黑烈刃简述了毛文峰的事情给他们两个听。 朱慈和白玉棉都震惊了,这丫头,竟然这么有谋略的吗? 根本不劝黑烈刃,还让他随自己心意做事,而且还把自己的观点传输给了他,为了让他放下,还带着他去见证了毛文峰的认亲现场? 这是一个一般人能干出来的吗? 这丫头已经不是一般人了,她对所有事都能长远看,而且还不失细节,这已经不是一般人能完成的了。 “开学前一周,我们会回到对角巷,重开妮雅零食店,猫头鹰会把信寄到那里,你,自己看着办。”朱慈简单说了一下行程。 “好。” “那就晚饭时,给大家商量一下吧!”白玉棉提议。 “同意,毕竟,这事儿,真得给大家商量商量。”朱慈同意了白玉棉的想法。 黑烈刃撇撇嘴,自己很喜欢和朱慈,白玉棉讨论,但是最讨厌和大家讨论了。 今天的晚饭开始的略晚,李心逝又泡在古树图书馆里好久,出来时,晚饭早就做好了。 刚准备吃饭,黑烈刃举起一只手。 “我有个事想征求一下大家意见。”黑烈刃不喜欢这样,但是,还是得征求一下一件。 “什么事?”火羽焱问。 “我考虑教李心逝暗器,你们怎么看。”黑烈刃说完。 “同意。” “同意。” “同意。” “同意。” “同意。” “同意。” 六声齐刷刷的同意。 “这么统一的吗?”连黑烈刃自己都没想到,除了朱慈和白玉棉,其他四个人也会同意。 “又不是什么坏事,为什么不同意?”森子乔看着有点不敢置信的黑烈刃。 “那么明天开始。”黑烈刃对李心逝说。 “好。”李心逝也没有意见。 第二天,李心逝开始跟着黑烈刃学各种暗器,有些很小巧有些很笨拙,李心逝学的很快,没费什么事,就学的七七八八。 “这丫头真聪明,才一周,就学会了大半。”黑烈刃这是第一次对白玉棉和朱慈意外的人夸赞。 “她呀,聪明,外加领悟能力强,所以,这对她来说不难。”朱慈想想之前对她的体术,冷武器,毒,药,精神能力的同时教学,除了体术这个需要长久练习的东西,李心逝几乎也没有费力,全学会了,而且个个都已经提升的和他们差不多了,而且,才一个多月啊。 只是,很快,古树晶又一次出现了新事情。 还是毛文峰的世界,只不过,这次不是毛文峰黔省,而是苏省南市。 很多人出现了很多天夜里从美梦变噩梦。 李心逝看着水晶,犯了愁。 若说大人是因为压力大,频频做噩梦,小孩呢,这其中还有很多是五岁以内的孩子,正属于无忧无虑,不会有太多压力的年纪。 可是这些孩子也噩梦不断。 这也不像是精神干扰,因为精神干扰第二天,被干扰人多多少少会头疼,他们一个都不头疼,而且,即使是超高手的精神干扰,也不可能一次干扰这么多人。 白玉棉和落冷月在古树外溜达了半天还不见她出来,干脆进去了。 她们看着李心逝对着水晶犯愁,干脆直接过去了。 看着水晶上的情况,两个人都笑了。 “这小家伙好多年没出来了。”白玉棉跟落冷月说。 “差不多五六十年了,快七十年了。”落冷月笑着说。 “你们俩在打什么哑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李心逝彻底被她们俩说蒙了。 “这是一个专吃梦的家伙干的好事。”落冷月说。 “貘吗?不对啊,貘是只吃噩梦啊,他们这是做噩梦,没有美梦。”李心逝想着。 “你说得对,确实不是它,貘被称为‘食梦’,是因为它是噩梦终结者,但是有一个魔兽,它刚巧和貘是两端的动物。”落冷月给她解释。 “那是什么?”李心逝更蒙了。 “梦魇。”落冷月也不给她打哑谜了,直接告诉了她。 “还真有梦魇这个魔兽啊?”李心逝惊奇,她读过关于梦魇的事情,但是梦魇不是很久没出现了吗? “有,只是以前多,现在少了。”落冷月看着水晶。 “这,怎么办?”李心逝问她们俩。 “走吧,逮它去!”白玉棉有点开心。 “叫上武城苳,我们一块去。”落冷月告诉白玉棉。 “好!”白玉棉答应着,跑了出去。 四个女孩分析了一下,梦魇喜欢以美梦为食,成年人因为各种压力,导致成年人的美梦很少,味道也不是很好,但是孩子就不一样了,孩子没有过多的压力,美梦会多的多,对于梦魇来说,孩子的美梦的美味程度也好的多。 她们把店铺选在了一个孩子相对比较多的小区附件。 这次她们四个商量一下,决定,用零食加玩具的合体店,大小的孩子的爱好,在有烦恼前,是玩具和零食偏重一些,这个店是最好的选择,店名就叫妮雅。 零食玩具店一开门,为了能吸引人,她们特地做了一场特惠,吸引了不少孩子和家长过来。 很快,四个人就发现,这里的孩子身体上残留了微弱的梦魇的法力的痕迹,虽然不强,但是很明显。 来的孩子里大部分都很困倦,有受过惊吓的痕迹,而且,这些孩子的身上有一层淡淡的紫气。 “看来我们的方向没错了!”落冷月看着这些孩子和李心逝说。 “晚上行动!”李心逝小声回答。 “好。” 临近晚饭,终于闲下来了,四个人之中,只留下李心逝一个人看店。 夜幕渐深,店终于可以关门了。 落冷月她们也回来了,落冷月在店附近绑了一个铃铛。 下面,只剩静静等待了。 前半夜,安安静静,四个女孩的眼皮开始打架,再也撑不住了。 突然铃声大作。 “起来,起来,快,快,快,抓到了!”武城苳睡眠最浅,立刻醒了。 另三个女孩被她喊醒,一骨碌爬起来了。 四个人跑到小区。 一个黑色的,神似带翅膀的独角兽的小家伙被套在一个网兜了。 “看来我的特制网起效果了!”武城苳兴奋。 “这到底是什么?飞马不像飞马,独角兽不像独角兽的。”李心逝有点嫌弃。 “这是梦魇空角兽,虽然是个幼崽,不出意外的话,它应该是种群里最后的几只中最小的了。”看着小家伙,白玉棉给她解释。 小梦魇空角兽不停挣扎,试图挣脱束缚它的网兜。 “别挣扎了,这网兜的线是冷月用收紧药水浸泡的,越挣扎,越紧。”武城苳看这小家伙痛苦。 可是小家伙反而越来越用力挣扎了。 落冷月不语,轻轻把网兜松了一点。 “小家伙,别挣扎了,这样你会好受点,不然真的会被勒死的。”冷月轻轻安慰它。 小家伙还是不听。 白玉棉想试着控制它,但是几次都失败了。 小家伙努力挣扎着站起来,跑了几步,再次倒下,只是被李心逝扶住了。 就在李心逝扶住它的那一瞬,小家伙瞳孔睁大,似乎很难相信这是事实。 “你别怕,我不想伤你,只是想带你回店里,等你好一点了,我会放了你的。”李心逝看着这小家伙,突然有点心疼,这么小,估计它的父母得急坏了吧。 小家伙好像听懂了她的话,不再挣扎,乖乖被她抱了回去。 回到店里,李心逝打开网兜,把梦魇空角兽放了出来。 小家伙抖了抖毛,又跺了跺脚,似乎好了不少。 李心逝看着它,萌生了一种刚给它喝点牛奶试试的想法。 而且这想法挥之不去。 李心逝还是付出了行动,她拆了一盒牛奶,找了一个外卖盒,给它到了一点。 小家伙闻了闻,开始喝。 喝了牛奶的小家伙更精神了。 只是除了李心逝谁都不让动,李心逝走到哪更是跟到哪。 “这家伙是怎么回事?怎么还不让摸?”武城苳有点不开心。 “它还真粘着木子呢。”落冷月看着李心逝身后的那个小跟屁虫,不禁笑了。 李心逝都无奈了,蹲下,问小家伙:“你一直跟着我,是不是有话想给我说?” 小家伙还真点了点头。 “你会说话?”李心逝有点惊讶。 “一点,点”小家伙用有点奇怪的声音回答。 “说吧,我听。”李心逝搬来板凳,坐好。 “让我,跟着你,成为,契约,兽。”小家伙语出惊人。 “为什么?”李心逝问。 “我,我梦魇,一族,只,只剩下,我一个了。”小家伙似乎很伤心。 “其他的梦魇族呢?”白玉棉好奇,插嘴问。 “灭,灭亡了。”小家伙回答。 “灭亡了?为什么。”听到这个回答,李心逝惊讶。 “美梦,越来越少,噩梦,越来越多,貘兽,开始,吃的饱,我梦魇,一族,越来越饿,很多,很多梦魇,都撑不住了,死的死,转变成,貘兽的,转变了,直到,前几天,我父母,一个,饿死,一个变,变成貘兽,现在,只有我了。”小家伙说了很多,但是后面的就有点听不清了。 “我大概明白你为什么要来吃孩子的美梦了,还有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成为我的契约神兽?”李心逝问。 “你,身上,有股黑,黑暗力量,是,是她们,没有的。”小家伙回答的很费力。 “我已经有一个契约神兽了。”李心逝说。 “别担心,即使成,成为你的,第二,契约兽,也是可以的。”梦魇空角兽开始气喘吁吁。 它的话让三个人一惊,第二只契约兽,这可是代表双能力,混沌可以掌控自然能量,他不能操控梦境,白玉棉的精神能力也不能过于干涉,只有一种干预梦境还没事的方法,那就是和貘或者梦魇签订契约。 而且,梦魇和貘的契约当时和其他神兽不同,以血换血在它们这行不通,只有一种办法,溶于主人的身体,与主人彻底的精神合一,这方法比以血换血还可怕,以血换血还能在主人或神兽死前解除契约,这种方法,是解除不了契约的,等同于自杀式选主。 “你确定你要和我缔结契约?”李心逝愣住,她看过和梦魇有关的书,自然也知道,契约的事。 “我,确定。”小家伙眼神坚定。 “那么,开始吧。”李心逝轻轻抚摸它的脑袋。 一晃神,李心逝觉得,头不舒服,很胀,并不疼。 恍惚间,她看到了很多场景。 几乎全和梦魇有关。 从梦魇一族的辉煌,到最后只有它一个的整个历程。 让李心逝不自觉流下泪。 很快,契约成功。 “我们回去吧。”李心逝轻轻的说。 “好。”其他三个人也没再说什么。 一起回去了。 |
回校日 家里。 “这会儿怎么这么安静,往日这四个肯定吵吵闹闹的啊?”火羽焱对突如其来的安静非常不适应。 “这几个丫头跑哪去了?这会完全看不到踪影。”朱慈环视一圈,也没找到她们。 “她们好像没在家。”黑烈刃从前院回来。 “我,这四个人不会用店铺出去了吧?”森子乔意识到不对。 “不会吧?木兰,木兰。”朱慈担心起来,喊来了木兰。 “朱先生,您叫我。”木兰低声问。 “你看到木子她们了吗?”朱慈问她。 “先生,水晶亮了,木子姐出去了。”木兰回答。 “她是一个人还是其他?”朱慈继续问。 “小武姐,冷月姐和小白姐跟她一起去的。”木兰回答。 “这四个还真在一起啊!”朱慈都快崩了。 “走,去古树晶那里,那里连同店铺,可以直接去。”火羽焱站起来,走向生命古树。 他们四个男人,浩浩荡荡走了过。 他们都曾启动过古树晶,注入能量,大门刚刚打开,四个女孩就从门里掉了出来,落在了一起。 “小武,你压到我了!” “玉棉你起来!” “冷月,你松手,我衣服!” 最上面的落冷月,武城苳和白玉棉拧成了一团。 “木子呢?”三个人同时反应过来。 “你们都给我下来!”一个声音从她们身子的最底下传来。 她们这才反应过来,李心逝在最底下。 四个人整理好,都站起来,才发现,四个大男人,现在水晶前,抬着手,看着她们。 “怎么了这是?”武城苳看着他们。 “你们去哪了?”森子乔问。 “水晶亮了,我们就去了。”武城苳回答。 “需要四个人一起去吗?”朱慈脸色不太好。 “其实,是去收神兽去了。”李心逝挠了挠头。 “你不是又混沌了吗?还收什么?”朱慈盯着她。 “嗯,梦魇,来,打个招呼。”李心逝喊了一下多在她背后的梦魇空角兽。 梦魇空角兽这才从她背后探出头。 “你,你们,好。”梦魇空角兽小声说。 “梦魇空角兽?”四个男人惊呆了。 这四个丫头干嘛去了,怎么还拐了一只绝种的神兽回来? “我,我,我是,李,李心逝的,契约神兽”梦魇都快疯了,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啊,除了李心逝,都挺吓人。 “契约神兽??”四个人更加惊呆了。 看着四个男人惊呆的样子,四个女孩七嘴八舌讲述了事情经过。 “所以,这小家伙是最后的一只梦魇,还是最高级别的,梦魇空角兽,外加木子的第二契约神兽。”森子乔捋了捋顺序。 “对。”四个女孩点头。 “你们四个是去找这小家伙去了?”森子乔问她们。 “对。”四个女孩异口同声。 四个男人无奈了,这是四个女孩第一次一起执行任务,虽然出了点幺蛾子,但是还算完美解决。 “下次,你们要一起,必须叫上我们中的一个,任何一个!”朱慈说完,离开了。 火羽焱和黑烈刃也离开了。 “走吧!走吧!”森子乔带着四个女孩也回到休息室。 “我们是不是惹你们生气了?”李心逝问森子乔。 “我是知道小武不会出事,比较放心而已,他们仨不放心你们仨,所以你才会觉得我们会生气。”森子乔解释。 “我只是觉得老麻烦你们四个不好,偏巧这个事情不难。”李心逝低头说。 “这句话你别对我说,呐!”森子乔拍拍她的肩膀,指指前面。 朱慈站在离她不远处。 她的话,朱慈全听见了。 “朱慈。”李心逝跑过去,拉他的手。 “以后,不准再这样了。”朱慈伸手拉住她伸过来的手。 晚饭。 “明天得回对角巷了。”朱慈告诉李心逝。 “哦,对了,还有一周开学。”李心逝想起。 “明天回去,后天或者大后天,会收到信,对角巷会方便很多。”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脑袋。 她自从被变成11岁孩子开始,就没再变回去,如今也长高了不少。 “又要开学了啊。”李心逝有点失落,开学总来得太快。 混沌猫突然窜了过来。 “你快点把那只死马赶走!”混沌面对李心逝,都快气死了。 “怎么了?”李心逝看着混沌又吃醋又生气的模样。 “你只准有老子一只契约兽,不能有第二只!”混沌气的发抖。 “好啊,那你是准备灭了我,还是灭了它?”李心逝不紧不慢的问它。 “你!”混沌气傻了,这才想起,梦魇属于精神类神兽,主人亡它也亡,它亡主人也会亡。 “别胡闹了,回去吧。”李心逝吃完最后一口饭,抱起混沌猫回去了。 第二天,对角巷老地方,妮雅零食店从新开业。 第三天,猫头鹰如约而至。 “这次书格外多呢。”李心逝翻看着信,猛然想起什么,“可可,把这个给罗塔送去。” 李心逝把一个包好的包裹放在窗台,可可抓起包裹飞走了。 “给罗塔的?”朱慈问。 “给她带的‘土特产’。”李心逝一笑。 “‘made in China’的零食玩具吗?”朱慈大概猜出来了。 “是啊。”李心逝笑着。 开学日来了,这次,李心逝约好了和罗塔在火车站见面。 两个人一起登上去往霍格沃茨的火车。 |
安静 这次,到了霍格沃茨,二年级的同学们坐的里面了一些,外面留出了几个凳子给新生。 格兰芬多分到了六个男生和五个女生。 唯一不同的就是,这次,欧文不再姓亚瑟,而是亚当。 他的父母是宗教结婚,不允许离婚的,除非有一方亡故。 欧文被过继给老亚当夫妻的儿子,欧文的舅舅,克里斯丁 · 亚当,做儿子,欧文的母亲也回了娘家,发誓不买回去。 刚开学,马修斯和特丽丝兄妹俩眼神里充满笑意,挑衅的看着格兰芬多,在他们眼里,欧文这个贱种终于离开了他们家,他的长相,发色和他们两个都不一样了,学院更不一样,导致他们更厌恶这个兄弟了。 不过欧文并不在乎。 他知道,自己离开了亚瑟一族,是最正确的选择,他觉得李心逝说的对,家族并不能说明什么,重要的是他自己的想法。 李心逝也看出了欧文和马修斯兄妹的不对。 开学宴结束,回到宿舍。 李心逝总觉得有什么不对,趁其他人都睡了,一个人抱着混沌猫溜到了公共休息室。 只是,没想到,欧文也在。 “你下来了?”欧文见她下来。 “欧文?你是不是有话想给我说?”李心逝问他。 “对。”欧文低头。 “说说看。” “我不再是欧文 · 亚瑟,我现在的名字是欧文 · 亚当,我被过继给我的舅舅,克里斯丁 · 亚当了,我的父母因为是宗教结婚,不允许离婚,所以,我母亲仅仅是会娘家了。”欧文说着。 “这算是脱离苦海吗?”李心逝问。 “算是吧。”欧文苦笑,“我觉得你说的对,家族不重要,只要自己努力活着,就是最重要的。” “你能想开是最好的。”李心逝没有多说什么。 “谢谢你。”欧文小声向她道谢。 “不用像我道谢,我并没有做什么。”李心逝回应。 “马修斯和特丽丝,肯定还会找麻烦,会很快。”欧文给她说着自己的推测。 “至少不会像以前那样莽撞,害得他们自己吃苦头。”李心逝说着。 “我不担心我自己,你要小心防范,他们,鬼点子很多。”说完,欧文回去了。 “多谢了。”李心逝也回去了。 李心逝回到宿舍,趴在床上。 “小月。”李心逝喊,这是她给梦魇空角兽起的名字。 梦魇空角兽出现了。 “主人。” “委托你一个事。”李心逝说。 “请吩咐。” “接下来一段时间,我需要你去吞噬马修斯 · 亚瑟和特丽丝 · 亚瑟的美梦,释放噩梦。” “是,主人。”梦魇空角兽隐了出去。 李心逝听完,就睡着了。 第二天,马修斯和特丽丝两个人顶着大大的黑眼圈出现了。 本来以为只是巧合,没想到,接下来几天,两个人的黑眼圈越来越重。 两个人都快怕了睡觉,一睡觉就噩梦连篇,不睡,教授们对他们俩的多次提名更吓人。 两个人终于意识到不对劲,坐在了一起,开始商量这个事。 李心逝通过梦魇知道了两个人的对话。 “梦魇你想回来。”李心逝用精神能力对梦魇说。 “是,主人。”梦魇很快回到李心逝的影子。 “小丫头,你到底在想什么?”混沌都快被她这一计划搞蒙了。 “下面才是表演时间。”李心逝神神秘秘的说。 第二天,马修斯兄妹俩,双双睡过头了! 他们俩狂奔的样子引起了不少人看着他们笑,包括欧文。 马修斯和特丽丝不一个班级,所以李心逝并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 魔药课开始二十分钟,特丽丝这才着急忙慌的跑进教室。 斯内普的脸都快黑出水了。 “亚瑟小姐,我是不是应该给你配个闹钟?”斯内普黑着脸问她。 “抱,抱歉教授,我,我。”特丽丝跑太快,喘气比话还多。 “回你座位坐下。”斯内普命令。 “是,教授。” 晚上,马修斯和特丽丝坐在公共休息室。 “我觉得我们两个最近两天不对。”马修斯对妹妹说。 “我们俩好几天噩梦,怎么就昨天没有?还一觉睡到开课?”特丽丝也意识到不对劲。 “先别睡,马上我去找点材料,配个美梦药水,我们都喝点,如果还做噩梦,那么就是有人做手脚了。”马修斯说着,先出去了。 这个愚蠢的决定,导致特丽丝睡了三天,马修斯一睡不起。 而且还查不出原因! 好在第四天特丽丝醒了。 从她嘴里,几位教授才知道怎么回事。 斯内普很气,气的我不想管他们俩了。 马修斯这个笨蛋,把药配错了! 配成了昏睡药了。 除了沉睡能解,没有办法解! 好在,特丽丝醒来四天后,马修斯也醒了。 作为惩罚,两个人被惩罚抄写学过的魔药方子十遍。 两个人也只好苦着脸接受惩罚。 |
活着 这兄妹俩在奋笔疾书的时候,欧文再次找了李心逝。 “你干的吧?”欧文也没废话,直奔主题。 “你觉得呢?”李心逝模棱两可的回答。 “无论是不是你,都,谢谢了。”欧文说完,离开了。 李心逝一笑,看来是清楚了呢。 安静的日子过得很快。 某天,猫头鹰送信的日子,李心逝收到了店里来的信。 这次留在店里的,是木兰。 “木子姐: 小武姐让我传信给你,又有新世界出现愿望了,请你和朱慈务必晚上回来一趟。” “混沌。”李心逝用精神力喊混沌。 “喊老子作甚?”混沌被吵醒,有点起床气。 “跑一趟,告诉朱慈,有事了。”李心逝告诉他。 “老子要睡觉!”混沌生气。 “1,2。”李心逝开始数数。 “去,去,去,老子这就去。”混沌最怕李心逝数数了,一数,就得很久没糖吃。 晚饭后,很多人都睡了。 李心逝抱着混沌在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坐着。 很快,朱慈来了。 “走吧。”朱慈拉着她。 他们从密道去了对角巷。 木兰还在等他们。 “木兰。”李心逝喊她。 木兰打开门,让他们进去。 “是什么事情?”朱慈问木兰。 “你们看看这个。”木兰把一个本子递给他们。 那是一个日记本,满满当当的,都是负面的内容,看了让人很不舒服。 “这是谁的?”李心逝问她。 “一个叫颜雪的人的。”木兰回答。 “她是愿望人吗?”李心逝问。 “小武姐说,不是她,是这个本子。”木兰说。 “物愿吗?”朱慈说。 “物愿?”李心逝好奇。 “说简单点,就是一个看似是死物的东西的愿望,就像上次,希特勒的那把枪,明明是个枪械,在众人眼里是个死物,却在一瞬间,产生了很强烈的愿望,那把枪的愿望是,它不想让希特勒死,但是,历史正轨却是,希特勒必须自杀,才有二战结束和未来。”朱慈给她解释。 “所以,这本子类似那个枪,在一瞬,产生了很强的愿望,才会召唤我们过去吗?”李心逝似乎明白了。 “对,就要看看,这本子的愿望是什么了。”朱慈说。 李心逝轻轻打开它,用白玉棉教她的精神力,赋予了本子几分钟沟通的能力。 “请你们救救颜雪。”本子发出一种类似纸张撕裂的声音。 “她怎么了?”李心逝问。 “颜雪割腕了!”本子似乎很痛苦。 “简单说说吧。”李心逝说。 “颜雪是我的主人,她很久以前就有心理问题,为了不让自己疯掉,经常写日记,今天,她上班去了,主人的妈妈翻出了我,等她回来,主人的妈妈已经快气得发疯,和她吵架了,连主人的爸爸还护着主人的妈妈,主人夺过我,就回房间了,主人妈妈和爸爸还在生气,根本没在意主人的不对,主人过分伤心,刚才割腕了!”本子说着。 “她哪来的刀?”李心逝问。 “主人自己买的,特地买来准备自杀的。”本子说。 “她爸妈不知道吗?”李心逝追问。 “主人妈妈知道,只是主人告诉她是她的好友韩逸送她的。”本子急切的说:“你们快去救救她,她不能死!” “为什么?”朱慈问。 “她……”本子沉默了。 “时限到了吗?”朱慈问李心逝。 “没啊,早着呢。”李心逝对自己的精神能力还是很有自信的。 “她从不是为自己而活,也从不考虑自己,在她身边长大的表弟堂妹,是她最后的精神支柱,她不希望他们两个走上她的老路,一直扛着,他们想要什么,她不在,也会转钱给他们,他们心情不好,只要给她打电话,她都一定会接,他们大了,有那个能力了,她才松一些,现在,又这样,她扛不住了。”本子终于还是说了。 “所以,你想让我们,救她。”李心逝说。 “是,她死了,那两个孩子,至少会很伤心,主人的父母我不知道,他们很在乎自己的面子和别人,主人因为这个很难受。”本子低声说。 “那么走吧。”李心逝拿起本子。 朱慈和她一起去了。 一个黑暗的房间,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女孩,手腕不停流血,女孩已经奄奄一息。 “她就是颜雪?”李心逝问本子。 “是。”本子回答完,时限到了。 李心逝放下本子,“看着吧,我会救她,放心。” 李心逝拿起旁边的卷纸,敷在颜雪手腕,利用落冷月教她的知识,把武城苳给她做的空间里的草药和医疗包拿出来,为颜雪止血,做了简单的缝合,包扎。 颜雪的命算是保住了,可还是很虚弱。 很快,颜雪悠悠醒来。 “你们是谁?”颜雪虚弱的声音小的都快听不清了。 “救你的人。”李心逝回答。 “为什么救我,明明,已经没有未来,没有希望了。”颜雪知道自己还活着,很失望。 “你的本子让我们来救你的。”朱慈说。 “本子?”颜雪扭头,看着桌子上,自己的日记本。 “就是它让我们来救你的。”朱慈说。 “果然是你。”颜雪用力拿起本子,抚摸着本子。 “你知道吗?”李心逝有点不信。 “我一直知道它是个不一样的本子,它有一种说不出的灵气,也只有我知道,其他人都感觉不出来。”颜雪微笑。 “你,好好休息,未来,希望,总会有的。”李心逝不忍。 “我想放弃的,不止生命,还有更多。”颜雪说完,晕了过去。 “走吧,应该会回到正轨。”朱慈牵着李心逝,准备离开。 李心逝走到桌边,拿起笔,拿起另一个本子,写下了几句话。 “这世上如果没有人懂你,就写下来吧,一定要活着,下次我等你分享。” 李心逝和朱慈回去了。 好在,那个世界的时间流速和魔法世界的不一样。 他们去了半夜,在魔法世界,仅仅几分钟。 李心逝跟紧回去休息了,毕竟,第二天,还要上课。 |
本子 第二天,李心逝起床。 她在收拾书准备去上课,发现了一个黑色的厚厚的本子。 “我不记得我有买过这个本子。”李心逝看着那个本子。 “是颜雪给你的。”混沌懒洋洋的伸着懒腰。 “她给我的?”李心逝疑惑。 “你帮了她这么大的忙,她想回礼以此表示感谢,偏巧可可溜出去玩跟着你去了那里,这个本子是可可捎回来的。”混沌回答。 李心逝没有说话。 她们曾差不多,奄奄一息,又回到人间,背负一切,又不被理解,痛苦,又只能扛着。 “我去上课了。”李心逝说着,走了。 下午的自习,罗塔抱着李心逝的笔记如获珍宝。 罗塔的魔药,黑魔法防御和魔法历史太差,和听不懂差不多。 而李心逝的笔记里参考了不少其他书本里的知识,更加细化了内容,罗塔基本不费力就明白了。 “罗塔,你要不要抄一份?”李心逝问她。 “不!”罗塔拒绝,脸都快拧成一团了。 “怎么了?”李心逝看她。 “最怕抄写了。”罗塔皱着脸。 “好,好,不抄,看我的就行。”李心逝无奈。 罗塔这才笑了。 李心逝开始整理今天的笔记,除了罗塔手里今天刚上过的魔药之外,变形术和魔法历史还要整理。 整理着,李心逝还不忘参考从图书馆借来的书里的内容,把空缺全部补上。 她手里的整理好了,罗塔也看完了。 “还你。”罗塔意犹未尽的把笔记本还给李心逝。 李心逝开始整理魔药笔记。 很快,李心逝就发现,这节魔药课的缩身药剂的材料和顺序记得不太对,就整理好东西先离开去了图书馆。 李心逝找来相关书本,开始整理。 好在她整理的比较快,一会就好了。 放下笔记,李心逝喘了口气。 李心逝走神了,清闲一下的感觉很好。 晚饭,李心逝一直在想着什么。 罗塔问了好几遍,她才回神。 “丹妮尔,你想什么呢?”罗塔问。 “没什么。”李心逝一笑。 李心逝从一年级开始的所有科目都有一个独立的大本子,这几个本子是李心逝用魔法制作,李心逝除了本子准备了很多纸和线,用于加在本子里。 这本子现在比刚买时足足厚了一倍。 李心逝接下来几天,不停忙碌,终于赶出一模一样的本子,里面的笔记都一样。 “给你。”李心逝把本子递给了罗塔。 罗塔打开本子,里面是非常详细的笔记。 “谢谢你!丹妮尔!”罗塔都快高兴疯了。 “以后的笔记,你要自己抄了,我就不帮你了。”李心逝笑着。 “好!”罗塔当然高兴。 李心逝教会她本子添纸的办法以后,罗塔的笔记再也没空过。 终于可以闲几天了呢,李心逝想着。 这个周末,李心逝哪里也没去,好好的在图书馆宅了两天,罗塔为她的笔记而奋斗着。 但是,麻烦这个东西,不是说她们不找就不回来的。 马修斯和特丽丝经历过上次的事情以后,安静了很久。 时间久了,还是忍不住想干点什么,特别是上次他们俩同时噩梦,这也太奇怪了。 可是两个人商量了很久,都没有对策。 这件事李心逝自然知道。 她最近一直让梦魇空角兽跟着他们俩,对于他们俩的应用,她在熟悉不过了。 听到他们的话,李心逝一笑,她并没有什么大动作。 “小月,从今晚开始,让他们两个轮流噩梦,美梦一起吞噬吧。”李心逝吩咐梦魇。 “是,主人。”梦魇回答。 “你打算干什么?”混沌问她。 “既然我扼制不了他们俩作妖,那么,只要他们想作妖,我就成全他们,在噩梦里做个够。”李心逝笑着,那笑容格外诡异。 “用不用老子去帮忙?”混沌问。 “你去能干嘛?”李心逝不解。 “增加真实感。”混沌已经摸透这丫头的想法,这次何不做的真一些。 “去吧,小月,盯着它。”李心逝吩咐, “是,主人。”梦魇回答 “老子去去就来。”混沌化为黑影,消失了。 接下来几天,只要一到夜晚,整个斯莱特林宿舍就鸡飞狗跳。 马修斯和特丽丝频繁噩梦,还经常出现和噩梦里一样的伤。 这让两个人恐惧的不得了。 这事儿闹到最后,还惊动了邓布利多教授。 邓布利多教授去看过两个人,出来以后,碰到了罗塔。 “艾薇拉小姐,请你等一下。”邓布利多教授喊住罗塔。 “邓布利多教授。”罗塔停下。 “不知道你能不能帮我把克拉木小姐带到我的办公室。”邓布利多教授说。 “好的。”罗塔答应下来。 过了一会儿,两个人来到了邓布利多教授的办公室。 “教授,您找我?”李心逝问。 “克拉木小姐,我想你可以把你小朋友们召唤回来了。”邓布利多教授直奔主题。 “您看出来了。”李心逝也没有打哑谜。 “是的。” “小月,小黑,回来。”一个纯黑的空角兽站在李心逝背后,一只纯黑的猫跳到李心逝怀里。 “他们已经得到教训了,以后,别再这么干了。”邓布利多说。 “别人敬我一尺,我还别人一丈,若是把我惹毛,我就惹死他,这是我的处事风格,如果给您带来不便,还请你原谅。”李心逝说在,离开了。 罗塔默默的跟在她后面。 “真是一个不错的孩子,和布朗真像。”邓布利多教授喃喃。 终于,安静再次回归,这一次,没有了马修斯和特丽丝的掺和,日子明显快的多。 寒假如期而至。 |
休息日 假期果然是最好的了。 李心逝很喜欢假期,可以肆无忌惮的干自己喜欢的事情。 从寒假第一天,她和罗塔告别,已经有四天了。 李心逝宅在古树图书馆看了四天书。 哐当! 外面传来一声巨响。 “帮忙,快!”木槿的声音传来。 “疼疼疼!”棉兰喊着。 李心逝出来,原来是白玉棉的九尾白狐,刚才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撞翻了正在抬晾衣架的木槿和棉兰。 木兰抱着装满衣服的盆,已经吓蒙了,不知所措。 看着木兰,李心逝略无奈。 “木兰,把盆放在旁边,来帮忙。”李心逝说。 木兰这才反应过来,跟紧放下盆,走了过去。 她们两个用力把笨重的衣架扶起来,木槿和棉兰才出来。 四个人把架子和衣服弄好。 李心逝看着躲在角落的白狐。 “枫白,来。”李心逝轻声呼唤。 枫白这才慢慢走过来。 它是怕李心逝骂它。 “以后慢点,知道了没?不要乱跑,容易受伤。”李心逝没有骂它,说完揉了揉它的脑袋,放它去找白玉棉了。 枫白惊讶,它在狐族是最弱的,经常会被欺负,来到这里,虽然好了不少,但是,太孤单了,没人陪它玩,这才是为什么它到处奔跑,冲撞的原因。 它因为这,没少被黑烈刃给锁笼子里。 这是第一次,它犯了错,没被锁笼子,还得到了关心。 枫白一步三回头的跑了。 只是,很快,后院,火羽焱的工作室传来喊声。 “救命啊!啊啊啊,疼!” “火羽焱!”李心逝一惊,跑到后院。 火羽焱的工作室里除了武器,就是他珍藏的武器图纸。 这会儿,放图纸的书架不知道被什么推倒了,火羽焱整个人趴着被压在书架下面。 李心逝看到这情况,跟紧退出去,把朱慈和森子乔喊来。 两个人把书架扶起来,火羽焱终于脱困。 “疼,疼,疼。”火羽焱扶了扶腰,疼的龇牙咧嘴。 “怎么了,这是?”森子乔扶住他一侧。 “哎呦,我的天,刚才我在调整扶桑木弓弩,书架突然倒了,毫无征兆的倒了,我的腰,啊。”火羽焱疼的说不下去了。 “走吧,去找冷月,让她给你处理一下,图纸等会儿再说。”朱慈扶住另一侧,努力不笑。 两个人出这么架着火羽焱去找落冷月了。 李心逝仔细观察了一下书架,包括后面。 火羽焱工作间的书架是最稳的一个,下面为了加固,特地在最底层放满了火羽焱制作的半成品,几乎不可能倒下。 李心逝在书架背面和木板的夹缝里,找到了很小的一撮毛,这毛很奇怪,猛一看是银色,仔细看,略带金色,其中还有红色和绿色的影子。 这时,火羽焱回来了。 “你在观察什么?”火羽焱看着这个站在书架边的李心逝。 他的所有图纸,半成品,都被她放在他的工作台上。 “你看这是什么的毛?”李心逝指着书架背面的那毛。 火羽焱定睛一看,喊了一声:“泷火!!!” 一只和李心逝看到的毛颜色一样的小龙飘了进来。 “这怎么回事?”火羽焱指着书架后面的毛。 “我,我,我,主,主人,听我解释!”泷火看到火羽焱发怒,都结巴了。 “给你一分钟,给我说清楚!”火羽焱怒。 “今天是百年难遇的潮汐,刚才,我们几个除了混沌和梦魇,基本都失控了,失控前我在暑假上面趴着,所,所以,刚才,我,我,我在时空时,干了啥我也不知道,刚才醒了的时候,就在生命古树上了。”泷火真的吓坏了。 “对了,刚才玉棉的白狐枫白也突然窜出来,撞上了木槿和棉兰。”李心逝想起刚才的事。 “枫白比较皮,它也是受潮汐最深的神兽,其他几个只是有点躁动而已。”泷火说。 “为什么,它们只是失控性躁动,就你们俩全面失控,撞人,装书架。”火羽焱抓住了泷火和李心逝话里的种点,直接问泷火。 “混沌和梦魇空角兽不受影响,其他的都在主人的空间里,就我和枫白出来了,所以……”泷火这下真吓到了。 “去,自己锁自己一个小时,敢出来,我把你塞海洋石瓶里一天。”火羽焱说。 “是,是,是。”泷火懊恼。 “海洋石瓶?”李心逝好奇。 “海洋深处,有一种石头,它最接近地核,但是却可以保持原样,不被化成岩浆,但是冷是它的克星,低于零下二百六十度,就会化成水,拿出来放回常温,就会变回原样,这种石头不能雕刻,很硬,想用它制作,只能一次成型,第二次融化,成型很容易碎裂,又因为在海洋深处,所以取名为海洋石,海洋石瓶就是用海洋石制作的。”火羽焱解释。 “这么神奇的石头?”李心逝惊叹, “你去过的这几个世界都有这个石头,但是,这算是未发现和未开发的资源,大部分还都不具备这个条件。”火羽焱说着。 “这样啊。”李心逝问完,离开了。 “求知欲真强。”火羽焱一笑,开始收拾自己的那些图纸。 李心逝回到古树图书馆,继续她未看完的书,只是,古树晶不合时宜的亮了起来。 这次,古树晶显示了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女孩怀里,抱着一个娃娃。 “这次的愿望,是什么呢?是人还是物呢?”李心逝犯愁。 武城苳进来找她,看到了水晶上的人和娃娃。 “走吧,我陪你去。”武城苳拍拍李心逝。 “好。”李心逝点头。 |
娃娃 这是一个新的世界。 李心逝和武城苳在这里开了一家饰品店。 小小的店铺里,摆满了各种大小的饰品。 隔壁就是一家精品屋。 那里有水晶上的娃娃,一模一样。 “原来那个娃娃有名字啊,叫萨琳娜。”李心逝溜进精品屋,仔细看着娃娃。 很快她就出来了。 “怎么?回来了?”武城苳笑着问。 “超贵了,好几百元呢。”李心逝无奈。 “去买一个,备用。”武城苳打开收银机,从里面拿出钱,递给她。 “你确定?那个男孩不会从这里买?”李心逝奇怪。 “你有手机吗?”武城苳问她。 “有,在黑暗界不一定能用,让我收起来了。”李心逝想想自己那个在睡觉的手机。 “去拿来。”武城苳说。 “好。” 李心逝把自己的手机拿来,不过已经没电了,李心逝找了找充电器。 “好了有电了。”李心逝欣喜。 “开机吧。”武城苳说。 “好。” 很快手机就开了。 “哎?有信号?还是满格最高网速?”李心逝看着手机。 “在这里信号频率差不多,所以,在这里肯定能用啊。”武城苳笑。 “那我在魔法世界能用吗?”李心逝问她。 “你觉得那里能充电吗?还是被别人抢着玩,你根本拿不回来?”武城苳看这个略幼稚的女孩。 “也对。”李心逝无奈。 “好了话归正题,你看。”武城苳把她手机上的聊天软件打开,搜了一个人的账号,打开她的友空间。 “娃娃?”李心逝看着友空间里的照片。 “对,就是这个娃娃。”武城苳说。 “你认识那女孩?”李心逝惊讶。 “也不算很熟悉,她叫严乐,会计专业,有个男朋友,叫陈亮,她的社交账号,我是在之前得到的,认识她是因为以前我在那学校呆过一段时间。”武城苳说。 “……”李心逝都无语了,这次不叫熟? “去吧。”武城苳推推她。 “好。”李心逝去买了一个娃娃。 娃娃连同盒子都被武城藏了起来。 过了好几天,严乐都没出现。 李心逝的剧都追完了,闲暇之余,又开始看书。 不看书人不来,一看书,人就来了。 严乐一个人走进饰品店。 “欢迎光临,看看有没有喜欢的。”李心逝并没有凑过去。 严乐转了一圈,被一个羽毛的胸针吸引了。 “喜欢可以试试。”李心逝看出来她喜欢了。 “有没有小的,我想买小的。”严乐看着下面的标价,皱了皱眉头。 “有,我拿给你。”李心逝拿出了她早就备好的小羽毛胸针。 “这个多少钱?”严乐问。 “50元”李心逝说。 “好,给你。”严乐递给她50元纸币。 “美女,今天你算是我店开张第一个客人,给你买一送一。”李心逝说着,熟练的把另一个羽毛胸针也给她包起来了。 “这个胸针很贵的,比刚才那个贵很多。”严乐似乎有顾虑。 “没事儿,我们店虽然新开,但是我们有个规定,每个月第一个客人享受一次不计价钱的买一送一,这几天都没人来,只有你来了,还买东西了,这是给你的。”李心逝把包好的胸针递给她。 严乐很开心的拿着两个胸针走了。 “你还挺会推销啊?两个暗视器都让你给她了。”武城苳微笑。 “总得想办法给她吧。”李心逝无奈。 很快,暗视器的画面就传送回来了。 本来画面还比较和谐,严乐为她的娃娃别上胸针,她自己也不停的摸着那个羽毛胸针,看够了,她就把胸针放在了床头柜了。 严乐起身离开,在她离开房间的瞬间,本来立在墙边的娃娃突然走了一步,很不明显,但是真的走了一步。 “那娃娃!”李心逝惊呼。 “这是灵偶还是鬼娃?”武城苳惊讶的看着娃娃。 “灵偶和鬼娃是什么?”李心逝问武城苳。 “天地间有阴气和灵气两种东西,阴气会让魂魄化为鬼,而灵气会让魂魄化为精灵,而鬼和精灵都需要实体,鬼要实体捉弄人,精灵要实体保护人,实体鬼叫鬼娃,实体精灵叫灵偶。”武城苳解释。 “所以现在可以确定,不是物愿,也不是人愿,而是灵愿或是,鬼愿。”李心逝说。 “对。”武城苳回答。 “看来得去一趟了呢。”李心逝看着娃娃。 “带上你买的那个娃娃,我检查过它没有被精灵和鬼附上。”武城苳说。 “好。” 当天晚上。 李心逝和武城苳趁严乐睡觉了,把娃娃给换出来了。 回到店里。 “说吧,这么明显,你走什么愿望?”武城苳问娃娃。 “你们是黑暗界里的诸位中的两位吧?”娃娃声音不大,但是很温柔。 “是。”武城苳回答。 “我是严乐的守护灵,被人称为柳仙。”娃娃低声。 “精灵啊。”李心逝看着娃娃。 “现在,我已经没有体力再守护严乐了,所以,我希望你们能帮我,验证一下,严乐的男友,是不是能替我守护她。”娃娃的声音越来越小。 “你有名字吧?”武城苳问它。 “严乐给我起的叫娜娜。”说完,娃娃陷入沉默。 “她怎么了?”李心逝问武城苳。 “没有体力了,睡着了。”武城苳说。 “你觉得怎么处理比较好?”李心逝问。 “你带小月了吗?” “带了。”李心逝不知道她为什么问小月。 “让小月带着你我和娃娃,去陈亮的梦境,问问他的真心。”武城苳说。 “好。”李心逝唤出梦魇空角兽。 梦里,两个人和娃娃见到了陈亮。 “你们是谁?”陈亮有些惊慌。 “有人想问你些事。”武城苳说。 娃娃很疲惫,强打起精神。 “你会对严乐好吗?”娃娃问他。 陈亮几乎脱口而出:“我会!” “很好。”娃娃很满意。 “你是谁?”陈亮问娃娃。 “我是严乐的守护神,严乐是个很没有安全感的人,虽然我现在弱了很多,不过,我要你一辈子守护她,否则,我拼了命也会让你付出代价。”娃娃很虚弱,但是还在坚持。 “我会按照你的要求,好好守护她,不会让她受伤,不会让她害怕,我想你保证,除了叔叔和阿姨,我会成为她最信任的人。”陈亮承诺。 听到他的承诺,娃娃点头。 她们就离开了。 “你就不怕他反悔?”李心逝问娃娃。 “现在的我除了相信他,没有别的办法,我还有什么力气可以保护严乐,并让他付出代价呢?”娃娃苦笑, “你不行,不代表我们不行。”武城苳说着,召唤出龙蛇。 “主任有何吩咐?”龙蛇问。 “以你之毒,注射到陈亮身体里,如果他有任何不利于严乐的事情,让你的毒,不留痕迹的抹杀他。”武城苳说, “是,主人。”龙蛇消失在黑夜里。 “你满意吗?”武城苳问娃娃。 “满意,满意,我很满意。”娃娃终于开心了。 “你下面有什么打算?”李心逝问它。 “既然我已经不能守护严乐了,就让我留在这里吧,即使是帮你们看店,我也愿意。”娃娃说。 两个女孩对视一眼。 “那么,欢迎你,娜娜。”李心逝伸手与她握手。 “谢谢收留。”娜娜微笑。 |
梦 “死丫头!让你偷吃!”一个胖胖的中年女人揪起一个几岁的女孩的头发,不停打骂。 女孩强忍着眼泪,不敢喊叫,如果哭喊,她会被打的更狠。 女人打完似乎很不解恨,抓起手边的勺子,从锅里撇出了什么,灌进女孩的嘴里。 女孩再也忍不住了,嘴里的疼痛让她彻底放声大哭。 只是,那又如何呢? 她的哭根本换不来年前这个女人丝毫的怜悯。 —————————————————————————————————— 假期永远很快,还有一周开学了。 李心逝伸伸懒腰。 自从娜娜来了以后,古树晶没在亮过,这大概是除了上学以外,水晶最长的一次没有亮起。 对于娜娜,其他人没有表现出过于惊讶。 李心逝站起来,打算去休息室喝点水再回来。 回来的路上,碰到了朱慈。 “还去看书吗?快到午餐时间了。”朱慈说。 木兰每天都按照一日三餐来做。 “再看一会吧,还有一会呢。”李心逝说着,准备进入古树图书馆了。 娜娜从古树里出来。 “木子,水晶亮了。”娜娜来到这里一开始叫她心逝,后来,也改成了木子。 “这次是什么?”李心逝问她。 “你还是进去看看吧,冥王大人也是。”娜娜小声说。 “好。”李心逝和朱慈一起进去了。 娜娜跟在他们后面。 水晶上显示,是一个小小的,类似城中村的地方。 有一个小小的女孩,嘴巴被线缝上,泪水和血水染红了胸前的衣服。 “这个孩子,感觉很像一个人啊?”李心逝努力思索。 “苏苏,青省宁市人,这是她三岁时的事情。”朱慈说出了那孩子的事情。 “苏苏?那不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吗?”李心逝想起是怎么回事了。 这孩子,她知道,只是,为什么和希特勒的枪一样,现在才有如此深的愿望能量。 “有些人或物,因为事发太快,当时没有生成足够的愿望,经过长时间的沉淀,才会出现足以点亮水晶的能量。”朱慈看出了她的疑惑。 “就像希特勒的枪,沉淀了七十多年,才点亮了?”李心逝问。 “是的。”朱慈看着李心逝。 “走吧。”李心逝说。 娜娜回到店里,李心逝启动能量。 店铺变成了一个家庭式的杂货店,距离苏苏家并不远。 李心逝看了一下日历,是3月2号。 距离苏苏死亡还有7天。 下午,一对母子从家里出来,男孩不停的在女人怀里撒娇。 “是苏凯和燕之允。”李心逝一眼认出了他们。 “他们是去买东西去了。”朱慈看着那母子俩的背影。 “苏苏饿的很,才会去偷吃,因为偷吃,才会变成那样。”李心逝不禁伤感。 “别伤心了,给。”朱慈从厨房拿来一个馒头,夹了点酱。 “我给她送去?”李心逝有点蒙。 “等会儿她的邻居,报纸上的‘冶阿姨’会给她送点吃的,一个估计不够,你再给她送一点,至少,临走前,不能让那孩子,饿着走。”朱慈说。 “好。”李心逝接过馒头,溜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李心逝回来了。 “送去了?”朱慈觉得有点快。 “嗯,和她聊了几句,假装回来拿馒头,冶阿姨趁我不在那会,跟她搭话,也送了一个馒头。”李心逝说。 “没什么意外,今天晚上,我们得装作什么都听不到。”朱慈拉出凳子,坐下。 “只是不知道,苏苏死前的愿望是什么。”李心逝坐在他旁边。 “如果是你,在那种情况下,你的愿望会是什么?”朱慈问她。 还没等李心逝回答,拍窗户的声音响起,伴随的还有喊叫。 “李冰,李冰,李冰!” 是燕之允的声音。 “来了来了。”李心逝跟紧站起来。 “拿袋盐!”燕之允大声说。 “好,给。”李心逝弯腰拿一包盐递给她。 燕之允抢过盐,把钱一丢,就领着苏凯走了。 “后来被判这么少,真是亏了。”李心逝愤愤不平。 “好了,别生气,我们是来实现苏苏的梦想的。”朱慈劝慰。 晚上饭点前,那声惨叫如期而至。 李心逝有几分心疼,又不能过去阻止。 接下来几天,苏苏身体越来越差,越来越差。 到最后走路都困难。 燕之允还在揍她。 3月10日凌晨0点。 李心逝和朱慈出现在她家门口。 距离苏苏去世,还有一个小时。 两个人紧张的至极。 1点,苏苏那句“妈妈,救命”还没喊完,苏苏就倒下了。 “来吧,孩子。”朱慈向门口招了招手。 苏苏的灵魂走了出来。 “叔叔,姐姐,你们是谁啊?”苏苏单纯的问。 李心逝蹲下,抱着这个苦命的孩子的魂魄。 “孩子,我们是来救你的。”李心逝的声音柔的至极。 “太好了,姐姐,你能让爸爸妈妈不在打我,像宠哥哥那样宠我吗?”苏苏很开心。 “对不起,我不能。”李心逝眼泪夺眶而出。 “那也没关系,至少,请你让爸爸妈妈不要再打我了好吗?”苏苏单纯的看着李心逝。 “阿姨和叔叔会帮你想办法的,苏苏,累了吧,跟我们去我家里休息可好?明天回来,你妈妈不会吵你的。”朱慈看出李心逝的不对,哄着苏苏。 “好!”苏苏很开心。 朱慈一下抱起苏苏的魂魄和李心逝,回到了杂货铺,他把苏苏的魂魄放在屋里的小床上,李心逝哄她入睡。 李心逝看着苏苏慢慢睡着,出来,眼泪再次掉了下来。 “这苦命的孩子。”李心逝哭着,看着苏苏。 “很快就会有人来接她去冥界,在此之前,给她做一个完整的梦吧。”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 “好。”李心逝擦干眼泪,唤来了小月, 小月虽说是梦魇,不能吞噬噩梦,但是,把噩梦取出来换上李心逝用精神力做的美梦,还是可以的。 一直到天亮,苏苏笑的很开心。 伴随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冥界的使者来了。 “大人。”两个人给朱慈行礼。 “把苏苏的魂魄带走吧,洗去记忆之后,就给她找个好人家吧。”朱慈吩咐。 “是,大人。”两个人抱着苏苏的魂魄,消失在黑暗。 李心逝心里还是不太舒服。 “走吧,调整一下时间,我们,去法院。”朱慈抱起李心逝,离开了那里。 几个月以后,法院。 “燕之允犯xx罪,判处有期徒刑七年。”法官念完,敲了一下。 燕之允撇了撇嘴,现在的她还是觉得,自己的遭遇都是自己生的那个小“贱种”惹的祸。 不过,好在,七年,并不长。 很快,燕之允被转到女子监狱。 刚进去没多久,有人来看她。 接待室里。 “李冰!”燕之允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家人一个没来,来的是自己的“老邻居”,李心逝。 “好久不见,燕阿姨。”李心逝看着这个女人那张令人生厌的脸。 “我还以为是……” “苏凯和老苏,是吗?”李心逝对她嗤之以鼻。 “你……” “我是来告诉你,苏苏下葬了,你亲爱的老公和儿子都没参加,是社区里的工作人员和老邻居们为她办的葬礼。”李心逝没有给她继续说下去的机会。 “便宜那死丫头了。”燕之允懊恼。 “这是你亲爱的老公托我带给你的!”李心逝把老苏给她的东西全部给了她。 只不过,里面,全部都被李心逝下了慢毒。 这毒药效很慢,至少不会让她那么痛快。 “老苏果然还惦记我。”燕之允高兴。 时间到了,李心逝离开。 “你给她下毒了?”朱慈问她。 “是。”李心逝回答。 “也好,全是对她的惩罚吧。”朱慈抱起她,准备回去。 “七年以后,她会改正吗?”李心逝问他。 “不会,不然也不会挖苏苏的坟了。”朱慈告诉了她七年以后,燕之允干的“好事”。 “也罢,我在苏苏的坟墓里,留了些东西,那些毒够她痛七年,苏苏墓里的,够她受用后半生。”李心逝冷笑。 “看来你已经处理好了。”朱慈看着眼前这个女孩。 这丫头,真的是该心软心软,该心狠绝不留情。 “全当给苏苏报仇了。”李心逝恨恨的说。 “走吧,回家。” 杂货铺里,娜娜坐在窗台,等着他们回来。 “欢迎回来!” 朱慈放下李心逝,李心逝笑着抱着娜娜。 她启动了能量,回家。 |
丢钱风波 苏苏的事,让李心逝久久不能回神,毕竟,这么一个小小的人,还没看到世间更美好的一切,就不在了。 好在,那里的时间很快,他们赶在晚饭开始前,回到了家。 “放心吧,苏苏的灵魂当天就投胎了,现在过得很好。”朱慈安慰她。 “有你这句话,我没什么不放心。”李心逝不再想那些事。 开学总是来的那么快。 苏苏的事没多久,李心逝就开学了。 这一次,就李心逝一个人坐火车去。 罗塔假期没有回家,她的父母去南方旅游了,罗塔只好一个人住在学校,好在她父母在离开前给她留了足够的生活费。 火车上,李心逝不停翻着她的笔记,以免遗忘重要的事情。 售货员推着小车路过。 “要吃点什么吗?亲爱的,你朋友没有跟你一起吗?”可能李心逝是唯一一个带着双宠物,还没事的人,售货员对她格外有印象。 “比比多味豆两盒,棒棒糖两个,巧克力蛙两个,还有……”李心逝要了几个她从没吃过的零食。 “两西可十纳特。”售货员柔声说。 “给你。”李心逝接过零食,顺手把钱付给她。 售货员收了钱,就走了。 李心逝拆开比比多味豆,放在混沌年前。 自己吃着其他零食,看笔记。 “别吃太快,不然,行程不到一半,就没了。”李心逝提醒混沌。 “老子知道。”混沌变成一个玩具娃娃大小,不停的抓着多味豆。 李心逝看着这个馋猫,无奈的笑了笑,继续吃零食看笔记。 晚上,李心逝到达霍格沃茨。 因为是寒假,李心逝并没有太多行李,只有一个双肩包,下车时,李心逝直接背着就走了。 混沌趴在她肩膀上咂咂嘴。 “下次多买一盒,这个味道真好。”混沌耳语。 “吃多了你不怕腻啊。”李心逝无奈。 “老子乐意。”混沌撇嘴。 李心逝回到宿舍,罗塔正趴在床上吃零食,手里还在摆弄着什么。 看到李心逝回来,罗塔特别高兴。 “丹妮尔,丹妮尔,你看,我捡到的。”罗塔把手里的小东西放在李心逝面前。 李心逝看到她手里的东西,一惊。 那是一个雕刻着美杜莎头像的盒子,这个盒子李心逝见过,是特丽丝的。 “怎么都打不开。”罗塔很奇怪。 “跟紧丢掉,快。”李心逝说。 “你怎么了?克拉木。”罗塔对李心逝的反应很奇怪。 “这是特丽丝的盒子!你是什么时候捡到的?”李心逝问她。 “下午我发现了一个可以通往对角巷的密道,我去对角巷买东西,从对角巷回来,这盒子就在宴会厅去往旋转楼梯的路上捡到的。”罗塔只好回答。 “你没打开吧?”李心逝问她。 “没有。”罗塔照实回答。 “走,我们把它放回去。”李心逝拉着罗塔离开宿舍。 回到那条路上。 已经有跟几个人站在那里了,斯内普和朱慈站在那里。 特丽丝和马修斯就买其中。 特丽丝哭哭啼啼,马修斯脸色不太好。 “亚瑟小姐,你确定你是在这里丢的?”斯内普教授问她。 “我确定!”特丽丝哽咽。 “请问教授,这是怎么了。”既然躲不掉,李心逝问。 “克拉木小姐,亚瑟小姐的装着她下班学期生活费的盒子丢了。”斯内普脸色也好不到哪去。 “是什么样的盒子?”李心逝问。 “上面有一个美杜莎的图案。”特丽丝擦擦泪水,告诉她。 罗塔已经懵了,完全不知所措。 混沌偷偷从罗塔口袋里把盒子放在了李心逝手里。 “是这个吗?”李心逝把盒子拿出来。 “是!”特丽丝很高兴的接过去。 “看看里面少没少吧。”李心逝说着,打算离开。 “克拉木小姐,冒昧的问一下,你是怎么找到这个盒子的?”斯内普问, “是我捡的,教授,克拉木小姐认出了盒子,跟我一起去找亚瑟小姐,准备还给她。”罗塔鼓了鼓勇气,站出来。 “是这样吗?克拉木小姐?”斯内普阴着脸问李心逝。 “是的,教授。”李心逝不打算给他多说什么。 “坏了。”特丽丝清点了一下盒子里的钱。 “怎么了,亚瑟小姐。”斯内普问。 “钱少了。”克里斯脸色瞬间从惊喜变成了黑色。 “亚瑟小姐,你确定?”斯内普确认。 “丢失的全是加隆,一共是二十加隆。”特丽丝开始了自己有一次的伤心模式。 “克拉木小姐和艾薇拉小姐,你们俩最好能解释一下你们有没有拿过亚瑟小姐的钱。”斯内普盯着她们两个。 罗塔傻了,自己和李心逝连盒子都没打开,怎么会拿里面的钱?委屈的情绪瞬间涌上来。 李心逝没有慌,她瞟了一眼特丽丝的手,发现了一些线索。 “我想请问亚瑟小姐,你盒子里的钱,是不是有标记?”李心逝问特丽丝。 特丽丝一愣,回答:“有,我母亲有这个习惯,喜欢把钱收好,撒上什么东西。” 李心逝抓起特丽丝的手腕,并抬起自己的手。 “我想教授对比一下就能看出来,亚瑟小姐手上有淡黄色的牛黄分,而我的手上并没有,牛黄分味道和颜色都不重,但是仔细看还是有去别的。”李心逝解释。 果然就像李心逝说的那样,特丽丝手上有少许的牛黄,而李心逝双手根本没有。 罗塔也自觉的抬起手,她的手上也干干净净。 “看来斯内普教授是误会这两个同学了呢,没你们的事情了,去吧。”朱慈冲她们挥了挥手。 “是,布朗教授。”两个女孩回去了。 “布朗,你怎么让她们回去了?万一她们俩中途洗手了呢?”斯内普不解。 “据我所知,牛黄虽然味道不浓郁,但是现在手上,不仅粉末得洗很久,而且味道经久不散,这两个孩子的手,我们检查过,没有牛黄粉末,也没有那个味道,所以,不是她们。”朱慈解释。 “那么会是谁偷了亚瑟小姐的钱呢?”斯内普听他这么说,也不好再追究下去。 “亚瑟先生,请你抬起你的手。”朱慈对特丽丝身边的马修斯说。 马修斯很奇怪,不是调查谁偷钱吗,让自己抬起手干嘛,不过还是乖乖照做了。 很快,朱慈找到了端倪。 “你看,斯内普教授。”朱慈把马修斯的手递到斯内普年前。 上面还有牛黄的痕迹。 “亚瑟先生,你手上怎么会有牛黄?我记得你说过,你的行李还打包放在你的床边,就去休息室等亚瑟小姐了。”斯内普真的无奈了。 “我,我,教授,不是我。”马修斯急忙解释。 “哥,你是不是缺钱啊?你要是缺钱给我说,我又不是不给你。”特丽丝大概明白了怎么回事。 “真的不是我!”马修斯急了。 “这种情况,还是交给你吧,我先走了,斯内普教授。”朱慈看着眼前这个情况,不想再掺和,打算离开。 “布朗教授,请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马修斯向朱慈求助。 “亚瑟先生,你要搞清楚,魔法世界的牛黄,每个魔药店都有自己的防潮和防消耗的办法,我们最初怀疑送盒子回来的克拉木小姐和艾薇拉小姐是小偷,但是,事实却是,这两位小姐的手上根本没有牛黄,即使她们洗手了,那么味道还在,即使使用了香皂想要掩盖那味道,反而会显得非常可惜,所以,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朱慈问。 马修斯绝望了,自己要被扣上“小偷”这个帽子那就真惨了。 “请听我解释,我真的没有偷,请你们相信我。”马修斯这次是真的慌了。 “我就不打扰了,怎么处理,由你来决定,斯内普教授。”朱慈说着,离开了。 后续怎么解决的,只有斯内普和亚瑟兄妹知道,李心逝并不想知道,既然他们这么想坑害自己,自己就让他们自食其果。 只是晚饭,马修斯低着头看不清脸色,特丽丝眼睛红红的,一声不吭坐在她的哥哥旁边。 |
网络与学校 亚瑟兄妹闹掰了,这对于李心逝来说,是件好事,李心逝喜欢安静,这种斗来斗去,互看不顺眼,她真的够了。 如果他们兄妹想再整人,就必须先处理好他们之间的关系。 毕竟一个人的力量太小了。 杨小鲁自从那次谈话以后,无论特丽丝再怎么邀请她,她都拒绝,毕竟,出头鸟,她再也不会做了。 没有什么麻烦的日子永远很快。 李心逝很久都没收到信和纸条了。 可可每天都会来蹭口吃的。 直到那天。 可可带来了一个纸条。 纸条上歪歪扭扭写着。 “木子,快回来!水晶亮了!是所学校!” 是娜娜的字。 李心逝寒假花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教她学会了写字,虽然写的还不好,不过能看。 李心逝回复,“好。” 可可带着纸条飞走了。 “混沌。” “叫老子干甚。”混沌正趴在李心逝床上翻滚。 “纸条内容告诉朱慈,我在密道附近等他。” “老子是你传话筒啊?不去。”混沌生气。 “那我去了。”李心逝知道它的软肋。 “好好好,老子去!”混沌无奈,化成黑影,消失在格兰芬多的宿舍。 好在,是周五晚上,没有课,没人在意她,罗塔溜回宿舍吃零食去了。 李心逝从自习室出来,慢慢走到密道。 “小月。” “主人。” “你能化形吗?” “已经有那个能力了。” “由你化形为我,应付检查。” “是,主人。”梦魇空角兽刚要离开,罗塔来了。 “丹妮。”罗塔喊住她。 “罗塔,你来干嘛?”李心逝疑问。 “让我跟你一起吧。”罗塔请求。 “很危险。”李心逝并不想让她参与进去。 “我知道,我只想跟你一起去一次,一次就好。”罗塔哀求。 “你最好不去。”朱慈从暗处走出来。 “布朗教授?”罗塔满脸疑惑。 朱慈抱起李心逝,告诉罗塔:“每个地方都像是醒着的噩梦,甚至是醒着的梦魇,而且,能去的,只有我们,被遗忘的人。” “被遗忘的人?”罗塔不解。 “每个世界都有一个‘你’,而没有我们,每个世界的不同时间段会有一个‘你’出生,会在同一时间的节点死去,但是会在另一个时间重回人间,我们不同,我们虽然会老去,也会死亡,但是,我们的死亡,就像是烟雾,消散,这世上不会再有我们。”朱慈给她解释。 “为什么?你们明明是活人,为什么会这样?”罗塔很不解。 “我们是被遗忘的人,换一种说法,我们是被遗忘的神,我们只是去修正错误而已,修正成功,我们会回来,失败,我们会消散。”朱慈告诉她。 “我为什么不能去?”罗塔追问。 “一个世界不能有两个你,如果有,其中一个必须死。”朱慈抱着李心逝准备离开。 “短时间内也不行吗?”罗塔问他。 “百分之九十的死亡率。”朱慈说。 罗塔咬咬牙,“我想去,毕竟,我想知道我的朋友,甚至是未来可能会被我遗忘的朋友,冒着怎样的危险,去修正那些‘错误’,丹妮的猫和黑色独角兽已经让我很不可思议了,我愿意冒这个风险。” 朱慈和李心逝对视了一下。 “走吧。”朱慈无奈,只好带上她。 回到店里,娜娜站在柜台上。 朱慈放下李心逝。 娜娜扑在李心逝怀里。 “你们终于回来了!”娜娜恐惧至极。 “说说看,你看到了什么。”李心逝安抚它。 “一个学校,叫玉樟学院,很多十来岁的孩子,在里面被打,还不敢声张,很可怕,水晶显示今天晚上有个孩子会逃出来。”娜娜不由自主的发抖。 “好了,好了,我们这就去。”李心逝拍了拍它的后背。 “木子,她是谁?”娜娜指着罗塔。 “我的朋友。”李心逝没有多说什么。 “嗯!”娜娜没有多问。 李心逝启动能量,很快,他们到了一个学校附近,店铺被李心逝隐藏,娜娜看店。 “这里吗?”李心逝抬头看看校名。 玉樟学院。 “没错了,就是这里。”朱慈确认了一下。 “该怎么办呢?”李心逝犯了愁。 “你带混沌了吗?”朱慈问她。 “带了。”李心逝唤出混沌。 “喊老子作甚,嗯?这臭丫头怎么在?”混沌看着现在后面的罗塔。 “意外,有事交给你。”李心逝没有废话,直奔主题。 “说。” “进去,收集线索,带出来,有个孩子要逃出来,你也带出来。”朱慈直接拎起它。 “撒爪子!”混沌很讨厌朱慈拎着它。 “搞完了,零食我掏钱。”朱慈说完撒手。 “你说的!”混沌说完,以影子形态溜了进去。 “它靠谱吗?”罗塔质疑。 “别看它往日没正行,关键时刻不会掉链子的。”李心逝很淡定。 “谁在那!”学校里面传出高喊。 “快走。”朱慈直接拎起两个女孩隐藏了起来。 里面的人用手电筒照一照,没发现什么,就离开了。 三个人回到店铺。 “那学校是什么学校?”罗塔疑惑。 “一个戒网瘾学校,只不过不想普通学校一样,让你看看书,做做游戏,上上课,而是以体罚为目的的,戒网瘾学校。”朱慈看着外面那所学校。 “所以,这次,恐怕是,所有在这里受苦的孩子的愿望。”李心逝猜测。 “就看混沌能给我们带回来点什么了。”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 过了不知多久,混沌过来了。 它带着一堆照片和资料回来了,还有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 女孩满脸惊恐。 “别怕,我们是来救你的。”李心逝看着面前这个女孩。 “你们是真的来救我的吗,快带我走!带我走!”听到救你两个字,女孩崩溃了,声嘶力竭的让他们带她走。 “别怕,已经没事了。”朱慈安慰。 “我太难受了,几乎天天挨打,但是,我妈还说我这是活该,我受不了了,想自杀都做不到!”女孩说完开始大哭。 “我们能做的就是救你出来,能帮你的,只有警察。”李心逝轻轻说着。 “警察,对,警察,他们一定会帮我。”女孩听到警察两个字,终于稳了下来。 李心逝并没有把混沌带出的东西拿出来,而且把店移到了派出所对面。 女孩从店里出去了,跑去了派出所。 “这算完成了吗?”罗塔问他们。 “并没有,现在,只是一半而已。”娜娜说:“一年多后,才算是真的真的完成了。” “她的伤很吓人。”罗塔看到女孩身上触目惊心的伤,很是同情。 “现在还有更多的人在里面,一年以后,会有人再出来,那时会是这个事情的终结。”李心逝说着。 “我们要等一年吗?”罗塔问她。 “不,我们现在就去。”李心逝启动能量。 还是学校门口,只是这次,又一个孩子出来并报了案。 李心逝在那个孩子去之前,把资料复制了一份给他。 “这样就好了吗?”罗塔问。 “算是吧,虽然往后,打官司还要很久,但是,对于被解救的人来说,是件好事,他们也算是实现愿望了。”李心逝轻轻说。 “回去吧。”朱慈站在李心逝身边。 李心逝启动能量,回到了对角巷。 三个人回到霍格沃茨,那里仅仅过去了二十分钟。 三个人就此分开,两个女孩回宿舍,朱慈回教师宿舍。 只是,走到一半,罗塔突然晕了过去,身体很快烫了起来。 李心逝用力扶住她,把她送去了校医室。 胖费雷夫人检查发现,罗塔被下了诅咒,很恶毒的一种诅咒。 |
解除诅咒 这不算小事,庞弗雷夫人通知了邓布利多教授和几个学院院长。 李心逝被吓得手足失措。 邓布利多教授在确认过所有的事情之后,反而没那么着急了。 “几位教授,庞弗雷夫人,先出去吧,我和克拉木小姐谈谈。”邓布利多把五个人劝了出去。 李心逝紧紧盯着邓布利多,惊慌让她不得不信任眼前这个老头。 “克拉木小姐,你带罗塔 · 艾薇拉小姐去往别的世界了吧?”邓布利多问她。 李心逝低头,看来是躲不过去了,“是的,教授,这是在罗塔自己同意的情况下,我带她去的。” “看来布朗教授并没有告诉你,一个世界有两个人,其中一个人即使回去也一定会死去这个情况。” “他说了,我知道。”李心逝低头。 “为什么不拒绝呢?” “拒绝了,罗塔同意去的。”李心逝只能把实际情况告诉他。 这时,朱慈推门进来。 “邓布利多教授。”朱慈合上门,看着里面的邓布利多。 “你来了。”邓布利多知道是他,也没抬头。 朱慈看了看床上的罗塔。 “还是出现了啊。”朱慈叹气。 “你明知道可能会,为什么呢?”邓布利多问他。 “我清楚告诉她情况,艾薇拉小姐同意的情况下,我们才会带她去。”朱慈阐述。 “现在这该如何是好?”邓布利多略无奈。 “交给她吧,作为古树选中的人,即使知识不足,她也会有办法解决。”朱慈把李心逝带到床边。 李心逝凝神看向罗塔。 慢慢的,李心逝进入罗塔的精神世界。 里面有一道红色的力量在罗塔的精神世界不停乱跑。 “看到了什么?”朱慈问她。 “一股银色的力量,很强,力量很大。”李心逝说着。 李心逝收回精神力。 “那是空间惩罚。”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 “这是个很高等的惩罚形诅咒,等同于被判了死刑,无法解开。”邓布利多看着床上的罗塔。 “我想试试。”李心逝轻轻说。 “小心点。”朱慈嘱咐。 “好。”李心逝点头。 李心逝把手放在罗塔额头上,注入自己的精神力,当她再次看到那个诅咒时,李心逝引导着那个银色的力量来到自己的手上。 一开始,那力量并不受控,李心逝用精神力慢慢包围它,使它不得不听话。 很快,那力量被包裹成了球形,来到了李心逝手上。 那力量还在不停冲撞,想逃脱束缚,回到罗塔体内。 “看来是成功了。”看到李心逝手上像一个大苹果一样大的球形,邓布利多放心的说。 朱慈没有说话,从李心逝手里,轻轻托起球形物,把它放在一个水晶球里。 那力量虽然还在冲撞,但是,它已经冲撞不出去了。 李心逝几乎虚脱了,那力量几乎耗尽了她所有的精神力。 躺在床上的罗塔高热已经退了,很快就会醒来。 “真是个了不起的孩子。”邓布利多赞许。 朱慈抱起她,没有说话。 “很累吗?”朱慈有点心疼。 “我没事,睡会就好。”李心逝只感觉眼皮越来越重。 “睡吧。”朱慈抱的更紧了。 李心逝沉沉睡去,邓布利多却看出了点端倪。 “你们两个应该不是兄妹吧?”邓布利多微笑。 “是,她是我的爱人。”朱慈看着怀里的李心逝。 “她应该比这个身体大吧?” “25岁,我让她来,是学习魔法自卫的。”朱慈回答。 “让她写个申请,单间宿舍,批准。”邓布利多说完,站起身,打开门。 四个分院长跑了进去。 麦格教授和庞弗雷夫人来到床边,摸了摸罗塔的额头。 体温已经归于正常,罗塔很快就会醒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麦格教授询问朱慈和邓布利多。 “教授,我会慢慢解释的,现在,先让布朗教授送克拉木小姐回去吧。”邓布利多说。 麦格教授这才注意到,朱慈怀里的李心逝在沉睡。 “快回去吧,这孩子,看来是累坏了。”麦格教授摸了摸李心逝的额头。 朱慈抱着她,回到格兰芬多的公共休息室,麦格教授跟了过来。 “布朗,我来吧,女生宿舍,男士不方便。”麦格教授接过李心逝,把她抱了回去。 等她回来,朱慈还在那里,望着楼梯口出神。 “你就这么信任我们?”朱慈收回眼神。 “你们一旦离开,我们就会遗忘真正的你们,记住的只有名字,还会有什么信任不信任,这孩子现在是我的学生,我必须为我的学生负责。”麦格教授对他的话并不在意。 他们从休息室出来,去往了邓布利多教授的办公室。 事情的大概,其他三位分院长已经知道了,对于李心逝,看法却出现了分歧。 赫奇帕奇和拉文克劳的院长认为,这孩子有勇有谋,心地善良,还是忘神中的一员,可以留下,而斯内普确认为,这个孩子必将是大灾大祸,不能留。 一时间也争论不下。 麦格教授支持了前两者的意见。 毕竟,有勇有谋又善良的孩子,虽然不少,但是想李心逝这样,还能淡然处置的不多。 经过讨论,李心逝,继续留在学校,不会离开。 |
再起波澜 装着空间诅咒的水晶被邓布利多带回了办公室。 对于这个水晶,几位教授都没想出最好的解决办法。 只有放在邓布利多那里才算是最安全的。 李心逝睡了一整夜,精神恢复了大半。 第二天正常去上课了。 只是,上次因为钱的事,马修斯吃了哑巴亏,虽然自己和妹妹表面上是和好了,只是,还是咽不下这口气。 这口气没有顶多久,他就听说了水晶的事情。 一个计划涌上心头。 空闲时间,他找到了特丽丝,把他知道的事情,告诉了特丽丝。 特丽丝虽然还在生气,但是一听这个情况,来了精神。 两个人小声商量着怎么办。 很快,两个人商定办法。 由特丽丝趁只有邓布利多一个人时,想办法想办法引他出去,马修斯把水晶偷出来。 这个办法很“成功”。 至少在他们两个眼里很成功。 水晶被偷了出来。 很快两个人汇合了。 暗处,斯内普和邓布利多已经把所有一切看在眼里。 两个人把水晶带到胖夫人那里。 “口令。”胖夫人下意识的说。 “百香果。”特丽丝说出她从杨小鲁那里知道的口令。 杨小鲁从哪里知道的,她就不知道了。 胖夫人放他们进去。 特丽丝轻易找到李心逝的床铺。 混沌眯着眼,看着这小丫头蹑手蹑脚,把水晶放在李心逝被子里。 似乎是怕人发现,特丽丝慌慌张张跑了出去,和马修斯汇合。 一路上,可能因为报了那“一箭之仇”,两个人格外开心。 只是让他们没想到,接下来的一周,无论怎么碰到李心逝,李心逝都没事,一点都没被诅咒的痕迹,所有的人,都像没事人一样,就像水晶没有丢失一样。 他们兄妹俩怎么都没想通,明明按照计划做好了啊。 这件事促使两个人再次坐在一起。 “你放了吗?”马修斯问特丽丝。 “放了,按照你的要求,放在她的被子里了。”特丽丝努力回忆。 “那怎么会?”马修斯想不通。 “哥哥,再等两天吧,听说那是用一种特殊的魔法制作的,说不定比较慢呢?”特丽丝安慰。 “也对,再等等吧。”事已至此,马修斯也只好如此。 只是,晚上。 马修斯拉开自己的被子,一个水晶球摔了出来,那水晶球他认识,就是那个装着空间诅咒的水晶球。 只是来不及他反应,水晶球就碎了。 不停在水晶里冲撞的银色空间诅咒就像是一匹脱了僵的野马,直冲马修斯。 马修斯躲闪不及,直接被诅咒穿过身体。 霎时,马修斯只觉得自己眼前就像是一大群白色鸽子和黑色的乌鸦在他眼前晃来晃去,黑色越来越多,直到最后晕了过去。 很快,马修斯偷水晶,并把自己给整昏迷的事情,像风吹蒲公英一样,疯狂的传了出去。 马修斯和罗塔当时的情况如出一辙,高热不退,昏迷。 庞弗雷夫人也只能给他做些应急处理,毕竟,这种诅咒,连校长都说无解。 上次是罗塔运气好,有李心逝这个朋友,才解除危机。 李心逝从那次以后,一周时间才勉强恢复,精神还不是很好,没有足够的能力撑起第二次施法。 马修斯的父母听说了这个事情以后,都赶来了。 虽说马修斯的母亲已经不可能和亚瑟先生复合了,但是,自己的儿子这样了,做母亲的,还是心疼的不行,第一时间赶过来了。 亚瑟夫人看着床上的大儿子,心都在滴血,亚瑟先生绷着脸,看着床边的妻子和女儿。 “到底怎么回事?”亚瑟先生问特丽丝。 “我,我,我也不知道。”特丽丝都懵了,明明,水晶是在李心逝被子里的,怎么会跑到自己哥哥的被子里。 亚瑟夫人摸着眼泪,站起来。 “我就不该把孩子交给你,现在,孩子成了这样,你让我如何再信你?”亚瑟夫人咬咬牙。 “你觉得就以你,亚当一族,你能教育出怎么的孩子,你想再教育出一个欧文那样的孽种吗?”到了这种时候,亚瑟先生还在责怪妻子。 “那么为什么欧文一点事没有,反而是马修斯躺在病床上!”亚瑟夫人彻底崩溃了,自己为了爱情,放弃了自己的原生家庭,现在,面前这个男人,对自己却是这种态度。 “欧文那孽种太胆小,我宁愿他躺在病床上,这样我还能瞧得起他。”亚瑟先生还在嘴硬。 亚瑟夫人不再说话,只能默默流泪。 “丹妮尔,丹妮尔 · 克拉木一定有办法,她的朋友罗塔就是她救下的!”特丽丝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 她的母亲擦干眼泪,命令女儿:“带我去找她!” 只是,她们见到李心逝,得到的却是一个失望的答案。 “很抱歉,夫人,我不是不想帮助您和马修斯 · 亚瑟先生,而是,这个魔法很费精神,上次为艾薇拉小姐使用一次以后,我至少需要休息四周,而诅咒,只给亚瑟先生一周的时间,现在,还剩五天,而我现在,还需要至少20天才能再次使用那个魔法。”李心逝只能把真想告诉她。 “那你能告诉我,这魔法怎么用吗?我愿意支付代价。”亚瑟夫人着急。 李心逝看她心急,但是又不肯说。 “特丽丝,去,拿水过来,我有点口渴。”亚瑟夫人看出了李心逝的为难,支开特丽丝。 “夫人,我可以告诉你怎么处理,而且我可以帮您辅助,但是,代价,另一个人的生命。”李心逝告诉了她。 “不能再次把它封在水晶里吗?”亚瑟夫人很着急。 “这就像一个人一样,你把TA打了一顿,锁在笼子里,等TA积蓄了一定能量和脾气被放出来,你觉得TA还会受控吗?这诅咒就是这样,如果它受控,它回去找我的朋友,艾薇拉小姐,但是它现在已经不受控了,不然不会无差别攻击亚瑟先生了。”李心逝只好解释。 “是吗?”亚瑟夫人失望,突然一喜。 “夫人是想到了什么?”李心逝看出了她神色里的一缕欢喜。 “我能和你单独聊聊吗?”亚瑟夫人温柔的问她。 “那就请吧。”李心逝和她来到一间教室。 没人知道她们两个聊了什么。 只知道,第二天,马修斯没事了,活蹦乱跳的。 而她的丈夫,亚瑟先生,在和她回去以后没多久,感染了风寒,很严重,没多久就离世了。 马修斯和特丽丝的抚养权到了亚瑟夫人手里。 除了亚瑟夫人和李心逝,没人知道,三个孩子的父亲,亚瑟先生是怎么离世的,这也成为了她们两个人的秘密。 |
雨伶 考完试,等成绩的日子。 李心逝一个人坐在窗边,一本书放在她的腿上,安静闲适。 自从那件事以后,时间就像放上了加速器,一天天过得很快,李心逝也搬出了集体宿舍,一个人住在单间宿舍。 外面又下雨了。 朱慈推门进去。 “在看书呢?”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 “下雨下的没有心情看了。”李心逝合上书。 “既然下雨没心情,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朱慈笑着看着这小丫头。 “说说看。”李心逝来了兴趣。 “古时,有很多青红园,那里有不少歌姬和伶人。 虽然冠上这样的名字不好听,但是对于一些穷人家的孩子来讲,倒是一门不错的糊口的职业。 那时,歌姬和伶人的初夜,会被炒的很高,有的人甚至重金只为博得绝情人一笑。 但是,一旦他们老去,就不值钱了。 很多歌姬为芳华时会被一些相中她们的人买回家,即使是妾室,日子也会比在家和青园吃苦好的多。 伶人就不同了,同样是美好的年纪,就只能看着青春如流水,到最后,自己只能孤苦终老。 这个故事,就是一个伶人的故事。 这个伶人的大名已经没人知道,只知道,他在红园里的艺名,叫做雨澈。 雨澈是冰禹楼的第一美男,很多美人俊才,只为他一笑一曲。 而雨澈有一个爱人,爱人是当地富商王杰的女儿,王珺珺。 王珺珺对他也是格外照顾。 两个人在一起郎才女貌,很是和谐。 日子渐渐过去,雨澈和王珺珺日渐长大,雨澈顶着伶人的头衔,自知不可能,为了不让王小姐耽误青春,只好对王小姐忽冷忽热。 奈何王珺珺痴情一片,根本不在乎。 这样的事怎么会瞒得过王珺珺的父母。 他们把王珺珺禁锢在家里,为了让女儿死心,他们为她定了一门亲事,对方承诺不在乎一切,只会对王珺珺好,还特地为雨澈赎身,还给了他一笔钱,让他远走他乡。 只是,他们没有想到,自己的女儿虽然与他没有交合之事,但是对他已经是动了真情。 新婚前一夜,大家都放松了警惕,在这时,王珺珺逃了。 她疯了一样的去找雨澈,可是已经找不到了。 就在她将要放弃时,雨澈放心不下她,又回来了。 王珺珺哀求雨澈带她走,雨澈心软了,他扶起这个自己心爱的女人。 他带她走了。 第二天,王家人找不到了王珺珺,自然是急疯了。 这时,冰禹楼的人来报,说王小姐昨天去他们那,问雨澈了。 王杰夫妻暗叫不好,跟紧询问来人雨澈去的方向。 他们竭尽全力去追,果然,找到了。 雨澈雇了一辆牛车,两个人已经快到邻城了。 就像影视剧一样,雨澈和王珺珺被抓了回来,原先那家也退了婚,对方说,这样的女孩,他们不要也罢。 王家给雨澈冠上了拐骗王小姐的伶人的帽子,雨澈有口难言,只有死不承认。 即使在牢里动用大刑,雨澈也没有屈服。 可雨澈毕竟是个肉身凡胎,流水的刑具,让他彻底失去了行动能力,但他没有放弃希望,因为爱人在等他。 终于有天,有个狱卒看不下去了,趁没人,悄悄告诉他。 “你别撑着了,王小姐,三天后就出嫁了,嫁给当朝武官秦汇的儿子。” “不可能,不可能,珺珺答应我了啊!”雨澈的最后一丝希望破灭。 他已经没有生的希望了。 第二天,雨澈的父母来了。 “我的儿啊!”他的母亲看到躺在地上的雨澈,一瞬间开始哭嚎。 他的父亲虽然心疼,但是更多的是气。 自己养他到六岁去学习,现在竟然变成这样。 雨澈没有反应,看着眼前这对熟悉又陌生的夫妻,雨澈冷笑。 “我自六岁就没再见过你们,六年养育之恩,当我用我赚的钱买断了,此生,我从六岁开始,就是孤儿,没有父母,你们回去吧。”雨澈知道,如果不这样做,连他们都会被连累。 雨澈的父母愣住,他们万没想到,自己的儿子会说出这样的话,连他们心中那最后一份怜爱都浇灭了。 两个人没在说什么,就走了。 同天,雨澈认罪了,他承认自己拐骗王珺珺,甚至说出拐骗她买到青园好跑路这样的话。 雨澈被判了斩刑。 事情被传到王家,王杰夫妻很满意,但是王珺珺接受不了。 明明之前都没招,为什么在这个节骨眼上招供了。 失魂落魄的王珺珺再次逃出家门。 她去见了雨澈。 “为什么?”王珺珺问他。 雨澈不回答,也不愿再回答。 “为什么!你告诉我!”王珺珺歇斯底里。 雨澈只是看着她。 “王小姐请回吧,我雨澈,就是个人贩子。”雨澈冷语。 “我不信,我不信!” 雨澈不再说话,只是静静看着王珺珺歇斯底里的怒喊。 歇斯底里后,王珺珺就像丢了魂一样,木木的走在街上。 直到被王杰夫妻发现。 两天后,王珺珺如约嫁了。 王珺珺从王珺珺变成秦王氏的第七天,大雨倾盆,那天,是雨澈行刑的日子。 王珺珺离开秦家,去了刑场。 亲眼看着雨澈的头被砍下。 入夜,大雨还在下。 王珺珺走到刑台。 抱起雨澈那被砍下的头。 当她回到秦家,秦家为了她已经乱的不行。 见她回来,怀了还抱着今天处刑的犯人的头,秦家炸了锅。 王珺珺就像没看到一样,抱着人头,回到婚房的偏房。 她坐在那里,秦家没人管她,新媳妇这样,他们考虑把她休了,送回去。 第二天清晨,大雨停了。 当秦家人去找她时,她和那头颅失踪了。 雨澈的尸体也不见了,只留下处刑台上的血迹。 同时传出王家上下四五十口人全部死了。 是被琴弦勒死的。 同样被杀光的,还有冰禹楼里的所有人。 诡异的是,现场的血脚印是一个人的,不过,一边是女人的鞋印,一边却是男人的。 只是,从那天开始,那个城市不能下雨。 一旦下午,就会有人看到,一个身体是一半男人,一半女人,肩上一男一女两个头颅的坏人不停徘徊,只要有仇恨,就会用琴弦杀人的怪人。 城里的人给他起了个很好听的名字,叫雨伶。”朱慈说完。 “那后来呢?”李心逝问他。 “因为雨伶,城里人心惶惶,开始慢慢搬走,即使秦家坐镇,寻找并且活捉雨伶,不仅没抓到,被派去的人也全被屠戮殆尽,后来,秦家父子两个人上阵,至少能得到雨伶的尸体也是好的。”朱慈喝口水继续讲。 “再后来呢?”李心逝好奇。 “他们碰到雨伶了,他们没有逮到雨伶,雨伶也没伤害他们。”朱慈告诉她。 “为什么呢?”李心逝更加好奇了。 “雨伶根本不恨他们。”朱慈继续说。 “难不成,那雨伶是?”李心逝想到一个可能。 “那雨伶一半身体是王珺珺的,一半是雨澈的,他们两个对秦家没有过多的仇恨,而秦家父子看到他们也放弃了对他们的追捕,所以,双方都没动手,就这样过去了。”朱慈说。 “也是,只有这样才最适合所有人。”李心逝不再追问。 “成绩明天出来,后天可以回去了。”朱慈告诉她。 “好!” |
暑假 考试成绩如约而至。 李心逝高分通过,罗塔在她的帮助下,也高分通过。 假期来了。 回家的火车上,罗塔异常高兴。 李心逝还是很淡定,坐在那里吃零食看书。 “呐,丹妮,问你个事。”罗塔像忽然想起什么一样。 “怎么事?”李心逝问她。 “那只独角兽和猫咪是怎么回事?”罗塔问她。 “混沌,小月,罗塔想见你们。”李心逝唤出它们。 混沌抬头,梦魇空角兽从影子里站出来。 “它们到底是什么?”罗塔更加好奇。 “神兽,一个是混沌神兽,一个是梦魇空角兽。”李心逝告诉她。 “神兽?”罗塔兴奋的冲过来。 但是混沌和小月都很不给她面子。 罗塔想抱混沌,混沌差点咬她,她想摸小月,小月直接顶开她的手。 “它们似乎不喜欢我。”罗塔有点失望。 “这两种神兽都是戒备心严重的种族,你跟他们没有熟悉起来,它们不会让你摸的。”李心逝没有抬头。 小月隐藏回她的影子,混沌跳到李心逝怀里。 只是,在罗塔的心里,埋下了一个异样的种子。 火车轨道9?站台,罗塔的母亲站在那里等她,而李心逝只有自己。 与罗塔告别以后,亚瑟夫人走了过来。 “上一次,谢谢。”亚瑟夫人低头说。 “不用道谢,这是您自己的决定,与我关系不大,亚瑟夫人。”李心逝并不想说太多。 “以后,告我亚当就行。” “好,亚当女士。” 亚瑟夫人领着三个孩子,离开了车站。 李心逝一个人推着行李,慢慢走着。 走到破釜酒吧。 朱慈已经在门口等她了。 进入对角巷。 “和罗塔 · 艾薇拉走远点吧。”朱慈突然说。 “为什么?”李心逝问。 “她从暑假以后就是食死徒了。” “食死徒?” “她虽然没有出现在小说上,但是,是真的。”朱慈无奈。 “我知道了。” 朱慈看着这个女孩,对于这件事,她比他想象中淡定。 回到妮雅零食店,娜娜一个人守在那里。 那个真正的空间诅咒水晶石,在特丽丝偷出来放在李心逝被子里离开那一瞬间,就被混沌放回了这里。 而折磨马修斯和亚瑟先生的那个,是一个复制品,虽然威力没那么大,但是,足以夺走亚瑟先生的生命。 “对于这个能量你打算怎么办?”朱慈问李心逝。 “它积蓄了很多能量,一下全部撒开只会一下就让罗塔死亡,留着,如果我的预估没错,下半年我就用的到它了。”李心逝轻轻说。 “看来你有计划了。”朱慈拿下水晶,把它压缩成一个玻璃弹珠一样大,把它和戒指挂在了一起,“这样你只需要捏爆它就行了,不需要再摔了。” “多谢。”李心逝把玩着玻璃球。 “我们回去吧。” 李心逝说着,启动了能量。 黑暗界,安静了许久,终于又热闹了起来。 只是这次,家里格外的凌乱。 “这是怎么了?”李心逝问站在前院的木兰。 “木子,你中午回来了,呜呜呜。”木兰看见是李心逝回来了,整个人都松下来了,开始崩溃大哭。 “好了,好了,不哭,怎么了这是?”李心逝安慰。 “木槿和棉兰不见了!”木兰终于安静了下来。 “怎么会,她们不是木灵吗?”李心逝有点不信。 “冷月,冷月说,木槿和棉兰的本体被砍了!”木兰告诉她。 李心逝有点不敢相信,去找落冷月。 落冷月这会正在工作室忙碌。 “木槿和棉兰,到底怎么回事?”李心逝问落冷月。 “她们的本体木槿老树和棉玉兰老树被砍了,所以,才会消失,不过……” “不过什么?”李心逝追问。 “她们本体的根茎,我抢在处理之前带回来了。”落冷月指了指她工作室角落带着新土的两个根茎。 “我能带走吗?”李心逝问她。 “就是为你而保留的,种在你的空间里吧。”落冷月说。 “多谢。”李心逝很开心,她本认为落冷月放弃那两棵树了,没想到,虽然树没了,根茎还在,只要根茎还在,就还有办法。 李心逝带走了那两个根茎,种在了她的空间里。 现在的她在不停变强,她的空间也在不停地变大,从一开始的泉水加地面加房子只有200平方左右,现在已经扩大到一个近似大海的湖,无限大的地面,曾简单的小房子,现在也大了许多。 李心逝把两个根茎种在房子不远处,从湖里打开水,为它们浇水。 这个湖水也很奇怪,无论是动物还是植物,只要浇水用的是湖水,长得额外的快,还非常壮实。 虽然现在,李心逝只在里面种了一些蔬菜瓜果,中药材,不过,出奇的茂密,不是季节的也不停的长。 不过,刚浇过水的两棵树还没什么反应,李心逝觉得好累,好久没有好好休息过一样。 李心逝从湖里再次打来水,在小屋里的浴室,泡了个澡,来缓解疲惫。 只是,很快,李心逝身体上开始有一些油状物,很黏,很快就化在水里。 本来清澈的水,在半小时的时间内,变成了墨色。 李心逝从里面站起来,随手抓起很早之前就放在这里的毛巾,擦干身上的水。 再出去,两棵树的根茎还是那样,李心逝又为它们浇了些水,就离开了。 只是这次,她出去,却被围了起来。 |
奇效 “木子,你,你,你怎么变了?”白玉棉都愣了,这丫头变成小孩虽然变白了,也还是胖胖的。 “对啊,完全不像你。”落冷月说。 “不对啊,我给你的空间里,那泉水只对植物有效,对人没什么作用啊?我试过的啊?”武城苳还在回忆哪不对。 “我只是弄了些泉水,在泉水里泡了泡,泉水变黑了,没有别的啊。”李心逝也意识到不对。 “好了,既然你还不知道自己哪里不对,来,去看看。”朱慈伸手抓起她的后领,把李心逝拎走了。 落冷月她们都惊呆了,这变动,比整容还可怕,这丫头身材从胖胖的,变得极其的瘦,瘦到身上的衣服快可以裁剪成两件了,她本来就白,这一泡,使她的皮肤更白,更好了,她的五官不算精致,但很漂亮,这一下,精致又好看,长发也变得又厚又多。 “武城,你给木子的泉水不会就是那个吧?”落冷月问武城苳。 “对啊,之前的实验你们俩也是知道的,除了植物盛长,没啥作用啊,我手都泡肿了,都没反应,这丫头说她要种东西,我才把那泉水给她的。”武城苳还有些蒙。 “我有一个想法,我们在接触这个泉水的时候,个个都是强者了,而这泉水还只是最低级的灵水,而你把灵水给了她,她的成长我们不是看不到的,这灵水跟她一起长大,她变强,身体上的灵力也会变强,所以,那灵泉就有这个功效了。”白玉棉想到了一个最有可能的解释。 这个解释也得到了武城苳和落冷月的认可。 朱慈把李心逝拎到镜子前,连李心逝自己都惊呆了。 镜子里的自己大变样,和以前的自己完全不一样。 确切的说,是比以前更加精致细腻了。 “怎么样?”朱慈对她的反应一点都不惊讶。 “不会吧?我只是泡了泡泉水而已。”李心逝惊呆。 “和你一起长大的泉水,对于自己的朋友可是很友好的。”朱慈揉了揉李心逝头,笑着回答。 “也,太明显了!”李心逝惊讶。 “这是你本来的样貌,以前是很多东西堵塞了经脉而已,现在在泉水的帮助下,已经打开了大半,所以你的外在,容貌,肤色,如此等等也跟着恢复了。”朱慈给她解释。 “怪不得会有这么大变化。”李心逝明白了。 晚饭。 另外三个男人也都惊了,这丫头,这颜值,真的逆天! 第二天,李心逝起来以后,先进了空间。 木兰和棉玉兰的根茎已经长出新的枝干。 枝干已经大到可以和之前剩下的树桩媲美。 只是木槿和棉兰还没有出现。 李心逝为它们又浇了浇水,才离开。 一天,李心逝都心不在焉。 “担心你就进去看看吧,别在这发呆。”森子乔说。 “你看出来了?”李心逝愣住。 “我盯着你半天了,你完全没有发现,肯定是在担心种在你空间里的木槿和棉兰。”森子乔很无奈,这丫头向来精神集中,这是第一次。 “我去了。”李心逝说完,直接进去了。 “去吧,去吧。”森子乔不再说话。 空间里,李心逝开心的近乎疯狂。 木槿和棉兰从新出现了!比之前还要健康! “主人。”两个人见到李心逝,第一句话竟是喊她主人。 “你们……”李心逝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冷殿救了我们的根茎,而给予我们生命的是您,现在,我们是您的空间灵。”木槿向她解释。 “冷殿?”李心逝奇怪。 “冷殿是落冷月。”棉兰慌忙解释。 “这样啊。”李心逝明白了,“你们有什么打算?” “让我们留在这吧,我们不会给您添麻烦,空间的事,交给我们打理吧。”木槿棉兰异口同声。 “好,只要你们愿意。”听到它们这么说,李心逝很放心。 李心逝出来时,正好是晚饭时间,没了木槿和棉兰的帮助,木兰有些手忙脚乱。 “看来是时候给木兰找个帮手了。”李心逝看着手忙脚乱的木兰,无奈。 但是帮手不是说找到就立刻找得到的。 李心逝开始动手帮她。 晚饭做的还算是顺利吧。 晚饭后,李心逝没有去看书,而是帮助木兰做家务。 木兰终于腾出时间去干其他事情了。 积压的家务再慢慢消失。 终于在睡觉前,全部处理好了。 对于木兰来说,这是最轻松的一夜,什么都不用想,可以好好睡一觉了。 清晨,木兰醒了,浑身轻松。 “看来你是忘了你的责任了,小兰。”一个声音从黑暗中传来。 “主人,小兰不敢忘。”木兰根紧下床,单膝跪地。 “这群家伙并不认为错误是我们忧患制造的,只有快点夺得他们独有的能力,你姐姐才能复活啊!”黑暗中那个声音说着。 “是,小兰会加紧的。”木兰低头。 “那就加紧。”声音说完,就消失了。 只是那声音不知道的是,黑暗中混沌跟随Ta收回的精神力,找到了他们,而梦魇空角兽,回去报信。 “果然如我猜测。”黑烈刃冷笑。 “不给他们点机会,怎么会知道,他们在哪呢?”李心逝抚摸着小月的毛发。 “在苏希那个世界。”混沌回来了,在李心逝耳边轻声。 混沌以前听过李心逝讲的故事。 “知道了。”李心逝回答,“在苏希那个世界。” “看来是混沌回来了。”朱慈轻声。 “怎么办?”李心逝问。 “装作没事,我们一直也没吃过她做的食物,真正的家务也都不是她干的,只有假装没事,才会更好。”落冷月说。 “好主意。”她的办法获得了所有人的同意。 说完,八个人四散而开。 |
缘起 木兰起身,为他们准备早餐。 家里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黑烈刃和朱慈在训练,森子乔在研究他刚得到的历史文本,火羽焱在制作武器,白玉棉在练习她的新招式,李心逝在整理考试前翻乱的笔记,落冷月在侍弄她的药草,武城苳在收拾自己的工作间。 一切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晚上,见所有人睡下,木兰也休息了。 只是,很快,所有人,都聚集在古树图书馆。 “有什么计策?”李心逝问。 “让雨伶去潜进去。”森子乔说。 “雨伶?”李心逝惊讶。 “雨伶就是那个世界的。”朱慈告诉她。 “他们要是不收怎么办?”白玉棉担心。 “别怕,对于他们来说,没有背景的‘怪物’有时候更好。”黑烈刃说。 “也对,毕竟没人知道,雨伶是我们的傀儡。”落冷月赞同。 “自从王珺珺许愿永远和雨澈在一起,他们就是傀儡,只是没人知道,雨伶,是我们制作的。”火羽焱笑道。 “行,那么就让那里多下下雨,顺便通知雨伶,行动。”朱慈总结。 “我来控雨。”李心逝轻轻说,自从李心逝能力边上以后,她就发现,自己拥有可以控制天气的能力。 “我来通知雨伶。”森子乔接下。 “我们这里也要做好准备,老黑,朱慈,和我,夜里,玉棉,小武和冷月,白天,以防万一。”火羽焱布置。 “好。”其他几个人异口同声。 八个人只有六个回到房间,李心逝和森子乔回到苏希那个世界。 李心逝开始控制天气,很快,风雨来了,森子乔释放能量。 一刻钟,一个双头怪人出现在门口。 “有何吩咐?”两个头同时说话。 森子乔双手在他们的脑门轻轻一点。 “奴/奴家,知道了。”双头人退去。 李心逝和森子乔回去了。 第二天清晨,八个人又一次凑在一起,盯着一个水晶球。 “雨伶已经成功了。”森子乔说。 李心逝让那场雨不停地下,以至于黑暗界仅仅过去六个小时,雨伶那里已经成功了。 他们看着雨伶四目传来的画面。 雨伶已经很久没有行动了,他的能力很强,忧患很早就知道他,而且很早就希望能把他带进队伍,一直也没有找到他,就在他们以为只是个传说时,终于这场雨,让他们找到了他。 这也使得雨伶的潜入很成功,没费什么力量,就进去了。 从水晶里,他们看到了整个忧患的地方地盘是什么样,有些什么人。 通过雨伶的耳朵,他们能听到那里的话。 那里就像是山贼的山洞一样,很大,里面并没有很多人,但是个个穿着黑斗篷。 一个老大模样的人走了出来。 “这就是传说中的雨伶?”男人一出来,就问在场的人。 “忧主。”几个人行礼。 其中一个回答了他的问题。 “是的,忧主,这就是我们找了三十年的雨伶。” “我来试试他的底。”被称为忧主的人抽出一把短刀,冲了过去。 雨伶先是躲避,见实在躲不过,就用袖子里的琴弦开始攻击。 次次要害,如果不是忧主反应快,已经被他捅死了。 几轮过后,忧主停手。 “好!哈哈哈,真好,很久没有见到这么好的练家子了,这人,我要了!”忧主很开心。 可雨伶并不打算停手,直逼忧主的脖颈。 忧主出手更快,一拳打在他的手臂,使雨伶失去平衡,重重摔倒。 “哈哈哈,这怪物,性子真烈!我喜欢!”忧主不但不生气,反而更开心了。 “恭喜忧主。”其他几个人单膝跪地,恭喜。 “退下吧。”忧主命他们退下。 雨伶慢慢爬起来,他看出他不一定打得过这个被人称谓忧主的人,只能等待时机。 这时,另外两个斗篷人进来了。 “你们来了?”看见来人,忧主微笑。 “你命人把我们找来,有什么事?”其中一个男声说。 而水晶那头。 “这个声音很耳熟。”森子乔努力回忆。 “是谁?”武城苳问他。 “像是苏希的爹,苏秦。” “不会吧?”李心逝担心。 “看看就知道了。”黑烈刃示意继续往下看。 水晶另一头。 “当然有事,不然不会找你们。”忧主不紧不慢。 “说吧。”男人淡然。 “你们知道,你们的女儿苏希是怎么死的吗?”忧主没有直接告诉他们,而是反问。 “疯症,仵作也验过了。”男人回答。 (“还真是苏秦啊!”李心逝惊讶。 “他声音我还是能听出来的。”森子乔说。) “疯症?你们也太瞧不起苏希了,据我所知,你们的女儿苏希可没那么脆弱。”忧主对这个说法嗤之以鼻。 “那是为什么?”苏秦追问。 “世间有一种药,名为疯幻草,晒干入药,少食可以治疗头痛,手足痛,多食就会使人出现幻觉,发疯,其汁液也有这个功效,只是需要大量提纯,才能使用,其汁液烘干留下的粉效果更佳,而苏希的‘美人面’粉里就有这种提纯汁液烘干的粉,这种药不留痕迹,经验老到的仵作都查不出来。”忧主回答。 “你有证据吗?”不等苏秦说话,苏夫人就问。 “不信?”忧主命人送来一只成年的老鼠。 他从一个小包里倒出一点粉末,撒在老鼠的皮毛上,一刻钟的功夫,老鼠就像疯了一样,不停的撞笼子,直到最后,气息奄奄,死去了。 “老鼠还有皮毛可以阻挡,即使这样,也这么快就死了,何况像苏希那样,直接涂在脸上,而且她的脸上有伤口,微量,也会发狂而死。”忧主说。 “‘美人面’是云雪胭脂铺特制的,为什么南宫格格用着都没事?”苏夫人疑惑。 “你傻呀?南宫格格的里面没有加呗,希希的加了呗。”苏秦意识到这个问题所在。 “苏先生果然聪明。”忧主微笑,果然和聪明人无需多话。 “现在云雪胭脂铺也找不到了,一同失踪的还有孙乔。”苏夫人恨不得直接冲过去,可是,胭脂铺早就不在了。 “你们知道胭脂铺里的是什么人吗?”忧主问。 “不知道。”夫妻俩回答。 “他们被称为‘被遗忘的人’,也是这世上最后的,真正拥有神力的人,然而,就是他们的血脉和神力,可以复活一个人,代价就是,以他们之命换死人之命。”忧主说。 “我们能做些什么?”苏秦听出了忧主话里的意思。 “二位的仇恨可以为我所用,到时候打开大门,得到血脉和神力,就能复活苏希小姐了。”忧主很喜欢苏秦的明白。 “在此之前,给我们一些好处,否则我们无法相信你。”苏秦毕竟在官场混迹多年,这点他还是懂的。 “我想,没什么比这个更好了。”忧主摘下帽兜。 那张脸,不仅让苏秦夫妇一惊,连水晶后面的其他七个人一惊。 |
原是熟人 是他? 李心逝注意到几个人奇怪的表情。 “是谁?”李心逝问。 “古郎的哥哥,古骆,古郎消散后,他一直失踪,没想到他竟然在这!”朱慈端详着那个人的脸。 “问的感觉苏秦他们也认识他。”李心逝看着苏秦夫妻的表情。 “有一种可能,他以前是苏家门生之一,古郎消散他就消失,我曾如果苏家,很有可能,他也是在那个时间段失踪离开,后来又以其他名字回来过,苏所以苏秦夫妻才会那么惊讶。”森子乔说出他的猜测。 “有一点很奇怪,三十年了,他怎么一点没变?”这一点连火羽焱都很惊讶。 水晶另一头。 “是你!孤骏!”苏秦很是惊讶。 “我并不叫孤骏,我原名,古骆,是沅县古家后裔,我家自古双生且具有与生俱来的能力,这一代也不例外,和我弟弟都拥有穿越空间的能力。 五十年前,我弟弟从所有人的记忆力消失,只有我,还有关于他的记忆,三十年前,我弟弟遇险了,我去救他,但是,拼尽全力,我都没有救下他。 但是,很快,我就发现了残留在他身上的神力,我用那力量复活过植物,动物,等我想复活我弟弟,已经没有足够的力量了,所以,我想抓住那些人,得到他们的神力和血脉,复活那些遗憾的人。”古骆眼里充满仇恨。 “这么说,我们拥有共同的目标,那些忘神。”苏秦冷笑。 “当然。” “该怎么做。”苏秦问他。 古骆拿出两个鸡蛋大小的黑色果实,递给他们。 “吃下吧,吃下就知道了。” 夫妻俩接过果实,吃了下去。 那果实味道怪怪的,就像是在尸油里泡过的沙苹果。 不过,一吃下去,两个人身体里窜出了一股很霸道的力量,很快霸俱全身。 “这是什么!”苏秦惊慌。 “莫慌,这是死魂果,你们两个肉体凡胎,这果实可以帮你们洗髓换骨。”古骆淡笑。 很快,两个人就适应了那能量,那能量也没让他们失望,许许多多类似黑油一样的东西从他们的毛孔中渗出,苏夫人挥挥手,暴雨倾盆,苏秦举拳,曾打不碎的巨石,碎成粉末。 “这,也太厉害了。”苏秦夫妻愣住。 两个人都是文弱之人,这能力让他们惊诧不已。 “放心,只要二位听命于我,到时候,我会给二位第二枚死魂果的!”古骆承诺。 “既然你如此有诚意,你想要什么?我给你!仇恨是吧,你尽管拿!”苏秦兴奋起来。 “莫急,莫急,我还有事要你们干。”古骆把两人唤到身边,耳语。 “我们知道了。”夫妻二人退去。 雨伶并没有听到他们说什么。 “看来,是时候再联系一下小兰了。”古骆诡异的笑着。 混沌躲在木兰房间的暗处,成功再次窥听到了所有的对话,只是这次,混沌用了点力量,使木兰在结束之后又陷入昏睡。 “他们准备过几天行动,木兰会给你们分别下咒术。”混沌溜了回来,通知他们。 “看来得有点准备活动了呢。”李心逝轻笑。 “说的对。”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也笑了。 “先散开吧。”森子乔说完,启动生命古树的地下室,把水晶放在里面。 八个人,再次散开。 就像前一天一样,安安静静,就像什么事情都没有一样。 木兰也以为自己计划成功,蒙混了过去。 晚上,同样是木兰睡了,在古树图书馆。 “有什么计划?”李心逝问他们。 “小武,你给木子定做的空间现在是不是什么都能装的下?”朱慈问武城苳。 武城苳从李心逝那里拿来戒指,仔细检查。 “没错,只要木子愿意,生命古树和古树晶都能在里面。”武城苳检查后肯定。 “那么,如果时间充足,木子,你先把古树放进你的空间,店铺放在对角巷,混沌。”朱慈说。 “喊老子作甚?干一架?”混沌无时无刻不想跟朱慈干一架。 “滚犊子,你,制造古树的幻象,让木兰以为古树还在。”朱慈吩咐。 “老子凭什么听你的?”混沌不想理他。 “听他的吧,混沌,紧要关头,谁知道会发生什么。”李心逝轻轻劝着。 “哼,好,看在臭丫头的份上,我干。” “对了,生命古树进我的空间,那么其他世界?”李心逝担忧。 “放心古树不死,就不会有事。”武城苳解释。 “好。” “下面,我们就要开启黑暗界独有的审判模式了。”火羽焱微笑。 “把家和店铺连通,一起搬到对角巷,留下幻境,让木兰误以为我们中毒,引他们来,那么,审判,就可以开始了。”朱慈点头。 只是,审判,等了好久。 |
审判将至 李心逝在武城苳的指导下,把古树收入空间,用古树晶把家和店铺连在一起,放在对角巷。 一切准备工作就绪。 李心逝也进入空间,用泉水再次泡澡,只是这次,她整个人都在水里泡着。 这次和上次不同,上次她感觉不到丝毫的不适,这次,她的眼睛很痛。 只是出来以后,木槿和棉兰都惊呆了。 “主人,你的眼睛!”木槿惊讶。 李心逝眼前模糊了很久,慢慢清晰起来。 “我的眼睛怎么了?”李心逝奇怪。 “双瞳,是双瞳。”木槿大喊。 “双瞳?可是我没有出现重影啊?”这点李心逝还是知道的。 “是真的!”棉兰说。 李心逝走到镜子前,就像木槿和棉兰说的那样,自己的眼睛,从单瞳变成了双瞳,而且,异色双瞳。 李心逝出来,朱慈看到了她。 “你的眼睛?”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就这会进空间,又泡了会,就这样了。”李心逝只能如实回答。 “看得清楚吗,有没有重影?” “很清楚,没有重影。” “我知道了。”朱慈似乎想到什么。 “什么?”李心逝问。 “你之前就是双瞳,只是因为筋脉不通,才像一个普通人一样,现在筋脉通常了,自然也会展现出来,而且,双目清晰的双瞳人,可是很擅长各种事情的,而且你跟符合。”朱慈看李心逝。 “原来是这样。” 朱慈交给她如何隐藏双瞳的办法,以备无余。 另一边,黑烈刃在各个地方查出了不同的咒术。 按照咒术不同,落冷月开始制作各种药物分给大家,大家开始出现不同的症状。 李心逝也不例外。 一开始,发烧,关节僵硬,记忆衰退,掉头发,行动迟缓,各有不适。 慢慢的,时间久了,几个人能动弹的是痴痴傻傻,保有智商的要么不能说话不能写字,要么瘫在床上。 而古骆那里,他通过自己的手下,收集到了足够的仇恨,可以撕开一个空间的裂缝,来到黑暗界,木兰也已经报信,说八个人全部搞定。 他觉得,时机足够了,古骆把所有的仇恨集中在自己身体上,那强大的力量使他能力倍增。 终于,他集中所有力量,撕开了那个裂缝。 黑暗界,忘神的府邸,古骆领着大批人马来到这里。 看着八个傻的傻,残的残的忘神。 “哈哈哈,我古骆终于来到这里了!”古骆甚是高兴。 其他七个人眼神里充满惊恐的看着古骆。 “你们其中,有七个人认识我,不过,为了另一个人,我还是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古骆,古郎的哥哥,来到这,就是为了夺得你们的力量,复活我弟弟的!”古骆狂妄大喊。 看着已经疯癫的古骆,八个人眼里的恐惧渐渐褪去。 木兰悄悄走到李心逝背后,对她下了一个咒术,李心逝瞬间觉得身体很舒适。 “木兰,动手。”古骆下命令。 “是,主人。”木兰从李心逝后面走出来,走向最左侧的落冷月。 只是,更快,古骆发现异样,伸手掐住李心逝的脖子,把她提了起来,李心逝下意识去掐他的手。 “木兰,你不是说,全部解决了吗?她怎么回事?”古骆质问。 “主人恕罪,小兰实在不忍心对恩人下手!”木兰跪下。 “恩人?哈哈哈,好一个恩人。”古骆狂笑。 木兰一怔,没有说话。 “出来吧!”古骆对背后喊。 一个女人从他后面走了出来。 “姐姐!”木兰抬头,看到来者,竟是早已经死了的木翠! “真是我的好妹妹,为忧主贡献了这么高的仇恨力量!”木翠冷笑。 “姐姐,你不是!”木兰几乎崩溃。 “我没死,是忧主救下我,还给我服用了死魂果洗髓,我现在,只忠诚于忧主!”木翠自傲。 木兰的世界彻底崩塌。 她万万没想到,事情竟然是这样。 被古骆掐住脖子的李心逝没在挣扎,而是伸手,用了咒术。 一瞬间,古骆的胳膊就像着了火一样剧痛。 古骆也松了手。 “怎么可能,咒术师除了木兰,只有木翠,其他的咒术师应该已经绝种了!”古骆惊讶。 “木兰能用的,我也能用,咒术并非只有咒术师家族可以学,只要有天赋,家族什么的,都是渣渣。”李心逝冷笑。 “你!”古骆暴怒。 “我只要没事,每天都会看书,我不在乎是小说还是专业书,所以,我的知识储备,要比你这个自大的家伙强得多。”李心逝轻轻一笑。 果然,古树图书馆是最好的图书馆,里面各个世界不同时间段的书很全,自己虽然没有看完,但是也看了不少,咒术,就掺杂在里面,自己还实验过,而且已经可以熟练使用咒术大师级别的咒术了。 古骆怒火中烧,木翠已经替他解除了手臂上的烧痛咒术,他抬起手,把所有仇恨集与拳头,锤了下去。 就在李心逝准备反击,木兰挡住了她。 “木子,我的愿望完成了,姐姐没死,我很开心,你是我的恩人,我能做的,就是救你。”木兰说完,施展咒术。 “自不量力!”古骆狠狠打了下去。 木兰开始施展复合咒术,顶下了这一击。 只是没等她再次施展,古骆的第二拳就来了。 那一拳,打在她胸口,疼痛席卷她的全身,只是古骆并没有停手,不停地打。 他没有打几下,突然定住了。 李心逝使用瞳术,定住了他。 “怎么可能,瞳术,这可是咒术大师都难以使用的咒术。”木翠惊讶。 李心逝之前尝试使用这个咒术,差点走火入魔,第二次从泉水里出来,瞳孔变成双瞳以后,她想挑战一把。 这连木兰都惊呆了,自己的恩人,有一次救了自己。 苏秦夫妻站在后面,把前面的事情看的一清二楚,他们也想明白了怎么回事。 木翠假死,挑起木兰的仇恨,她仇视自己的女儿苏希“害死”木翠,所以,木兰萌生了很大的仇恨和希望,才有了苏希的脸涂抹胭脂会烂,然后云雪胭脂铺收到了她的愿望,才在苏希的“美人面”粉里加了疯幻草,造成现在这个局面。 而这一切,就是忧主古骆挑起的。 他们不恨了,反而很可怜木兰,这孩子拥有忧患里的人没有的东西,那就是人性。 偏偏像忧患,他们不需要这种东西。 苏秦夫妻不恨了,他们也不再想复活苏希,他们也不想再恨任何人了,放下仇恨虽然很难,但是,他们选择放下。 古骆突然觉得力量变小了。 转头才发现,苏秦夫妻已经放弃仇恨了。 “你们!”古骆暴怒。 还没来得及动手,一道道黑色的力量从四面八方涌来。 看似瘫和傻的另外七个人,就像突然间好了一样,灵活自如的带着木兰和苏秦夫妻离开了这里,腾空到安全的上面。 那力量就像锁链,锁住了所有人,慢慢掏空他们的力量,不停压缩他们。 “审判,开始了。”李心逝说着。 |
审判 众人立刻离开那里,回到了真正的宅邸。 “为什么救我们?”苏秦问面前的八个人。 “因为你们放弃了仇恨。”朱慈回答了他的问题。 “仅此而已?”苏秦没想到答案会这么简单。 “对。”朱慈只能这么回答。 “我的咒术看来没有应验呢。”木兰失魂落魄。 “因为我们已经知道了了古骆的行动。”李心逝扶着受伤的木兰。 木兰伤得很重,已经没有什么力量了。 “我已经没有生的意义了,为什么救我。”木兰流泪。 “先别说这个。”李心逝从空间里拿出灵泉喂给木兰。 木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好了。 “我现在只想知道,在那里的他们会怎么样。”苏秦问他们。 “那个裂缝是我们留下的一个诱饵,一旦他们打开,只有死路一条,那个裂缝在我们来的时候就已经自我修复了,而在你们的世界,雨伶已经把他们的残党清理干净了。”朱慈把事实告诉他们。 “你说的是传说中的那个雨天就会杀掉充满仇恨的人?”苏秦想起那个传说。 “是。”朱慈回答。 “我们还能回去吗?”苏夫人流泪。 “能。”李心逝递给她一张纸巾,“在此之前,把这个喝了,清洗掉你们身上的控制力。” 李心逝把泉水递给苏秦夫妻。 两个人喝下,身体就像注入了新生的力量,舒适至极。 “力量还会留在你们身上,用这力量,造福一方吧,木兰,你跟着苏先生夫妻回去吧。”李心逝打算把他们送回去。 “木子,我想留下。”木兰听到李心逝的话,有些慌了。 “回去吧,这里毕竟不是你的家,回到那里,你也不会担心被追杀。”李心逝说。 “我……”木兰还是放不下。 “如果你不介意,就做我们的女儿吧,我和我相公年龄大了,希希也死了,我们之前受人挑唆,造成这种局面,既然我们之间的误会解开了,那么,如果你不嫌弃,就成为我们的女儿吧。”苏夫人突然站了出来。 苏秦听到夫人的话,也点头附和,“是啊,是啊,我们没有女儿了,你没有家人了,这样不正好吗?” “可以吗?我曾经可是想害死苏小姐的人啊?”木兰还在纠结。 “若恶人不挑唆,你怎么会觉得希希是杀你姐姐的凶手,何况我们都被人利用了。”苏秦看她还在纠结,开始帮她排除心理阴影。 “既然如此,父亲,母亲。”听苏秦这么说,木兰放下了心里的石头,对苏秦夫妻行礼。 “从今日起,你就是我苏秦的女儿,苏兰。”苏秦对这个女儿很是满意。 “谢父亲赐名。”木兰开心,她终于有家了。 “好了,回家吧!”李心逝启动能量,送他们回家。 黑暗界。 所有人都被抽去能量,无法动弹。 火羽焱,森子乔,黑烈刃他们去为雨伶善后了,只有朱慈和李心逝回来了。 “你们!”古骆见他们回来。 “很好奇吧,为什么?”朱慈冷笑。 “是。”古骆有气无力。 “这里是黑暗界的中柱,也被成为黑暗界的审判台,刑台,这里也是黑暗界最薄弱的地方,修复能力最强的地方。”朱慈抱着李心逝轻轻说。 “为什么你们……”话还没说完,古骆就没有力气了。 “这里不是一般人能来到这里的,神也是,只有被遗忘的神在返照时,回来到这里,封印自己的力量,而被遗忘的人,天生是可以自由穿梭在黑暗界的中柱,并获得神最后的神力,这就是你嘴里所谓的忘神。”朱慈告诉他真相。 “为什么?”古骆继续追问。 “忘神是双向的,人忘了神,神就会泯灭,神忘了人,世界就会崩坏,古树就是世界最后的希望,而我们只是修正错误,使世界不会崩坏。”朱慈说。 “古郎呢?”古骆问起自己的弟弟。 “他成为了我们中的一员,他许了一个愿望,就是,只有你,不会忘了他!只是,三十年前,他看到你在为了他回去,动了不该动的心思,想吞下生命树的枝干,才会消散。”朱慈继续说。 “为了我吗?”古骆流泪。 “不过,你就接受审判吧,消散了,就不会记得了。”朱慈说完,抱着李心逝离开了。 “是吗?” 黑暗审判开始,古骆消散,木翠被压缩进一个小小的躯壳,没有筑成错误的,剥夺躯体,带着所有的记忆多世轮回,尝尽世间所有苦难。 所有的能量,聚集在一起,变成了暗影晶石,通过古树,来到李心逝的空间。 只是一切的一切,都是“天意”,顺应自然而已。 所有的死魂果都被带了回来,雨伶不愿来到这里,他们只好把他留在那里。 审判进行了很久,久的让他们几乎都快忘了审判。 日子还在一天天过去,他们没有再回黑暗界。 “这死魂果到底是什么?”武城苳对这果实很感兴趣。 “就是带怨气的死人的体脂被割下来变成尸油,再放进去一个苹果,因为怨气会随着一些身体上的东西离开,苹果吸收所有的油脂同时,会吸收怨气,当油脂吸收完成了,怨气也吸收完了,就成了这个果子。”李心逝把书上的解释告诉她。 “你是怎么会咒术的?”白玉棉问李心逝。 “从书里看的,一直没怎么用过。”李心逝继续。 他们看李心逝的眼神都变了。 “你们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李心逝有些不适应。 “你开启双瞳了?”森子乔问。 “对啊。”李心逝解除单瞳。 “我们又多了一个战斗力。”火羽焱微笑。 “下面,我们商量一下,以后怎么办?”李心逝岔开话题。 “你把古树晶安置在店里吧,这样就不需要从古树图书馆在去店里了,我们短时间内,不用回黑暗界,生命古树就放在你空间里会更安全。”黑烈刃说。 “好。”李心逝把古树晶从将近一米大的水晶球,缩小到只有二十公分。 她把古树晶放在了店里最里的货架上,由娜娜看管。 “忧患覆灭,我们,真的会休息一段时间的呢。”落冷月坐在火羽焱旁边,笑着说。 “说不定,真是。”火羽焱摸了摸落冷月的头。 “真快,又要开学了。”李心逝手里拿着 。 “去吧,小丫头。”森子乔送她出了妮雅零食店。 |
再见已不同 火车站,李心逝没有见到罗塔,就先上车了。 一直到火车快开,罗塔才到。 罗塔来到约定的隔间里,看到里面的人,她差点觉得是自己走错了。 “罗塔!你干嘛去?”李心逝喊她。 “啊?”罗塔听到声音,这才确认,里面的人是李心逝。 “你干嘛去啊?我等你等了好一会。”李心逝声音略带责备。 “我有事耽搁了。”罗塔坐在李心逝对面。 “原来如此。”李心逝微笑。 “你怎么变化这么大?完全不像你了。”看着年前几乎大变样的李心逝,罗塔几乎认为自己眼睛出毛病了。 “我在华国旅行,遇到了高人,他给我了一副草药,用那药泡了几次澡,我就变成现在这样了。”李心逝撒谎,总不能告诉她,自己拥有空间灵水吧。 “有空我也要去,说不定遇到高人。”罗塔一笑。 “好啊,到时候给旅游你攻略。”李心逝还在翻书,只是迟迟收不到回应。 抬头一看,罗塔竟然睡着了。 “还真是快。”李心逝冷笑。 “她身上有一股奇怪的味道。”混沌抬头。 “奇怪的味道?”李心逝问。 “这味道我在斯内普身上闻到过,虽然他用药香掩盖了,很有可能,这丫头已经是了。”混沌说完,伸伸懒腰。 “还真是快啊。”李心逝撇撇嘴。 “朱慈说的真应验了,不过,这不是我们应该管的事情,毕竟,在未来,有人会管。”混沌跳到李心逝的腿上。 这时,售货员推着零食小车来了。 “要不要零食,亲爱的。” “嗯,比比多味豆两盒,巧克力蛙五个,甘草糖一个。”李心逝还要了一些其他没吃过的零食。 混沌吃着比比多味豆,李心逝吃着其他零食,看着书。 距离霍格沃茨还有二十分钟行程时,罗塔醒了。 “睡着了啊。”罗塔揉揉眼,伸了个懒腰。 “你好像很困。”李心逝轻轻说。 “我父亲去世了,事故,这段时间一直在忙活他的葬礼,所以,格外的累。”罗塔简要说明。 “还有二十分钟就到了,你换衣服吧,我的已经换好了。”李心逝提醒。 “好。”罗塔这才慢悠悠站起来。 到了学校,罗塔还是很困,困得晚饭都不想吃。 李心逝不同,她被很多人的眼神来回盯着。 因为,她的变化太明显了,肤色白皙了不少,头发微卷,又厚又多,虽然是个13岁的孩子,但是身材真的很不错,五官格外精致,比以前好太多。 饭后,李心逝被好几个人拦住询问了,基本都是“你是怎么一个暑假就变化这么大的?”,“做我女朋友吧”类似的话。 好不容易回到自己的单间宿舍。 “变化太大真的是难受呢。”李心逝趴在床上感叹。 “你这才多大会啊,以后会多的是。”混沌猫抬起一只爪子排着她的头。 “至少以后我会尽量让人不认识我。”李心逝翻了个身,睡着了。 第二天,她是被混沌拍醒的。 “上课了,小丫头。”混沌不停的拍。 “再拍把你扔出去。”李心逝说。 “醒了?” “嗯。” 李心逝收拾好,去上课了。 只是她这一路,还是吸引了不少目光。 不论李心逝走到哪,都逃脱不了。 某天自习,猫头鹰来了。 可可给李心逝送来来自对角巷伙伴们的来信。 “木子: 许久不见。 这段时间,水晶从未亮过。 我们把妮雅零食铺,变成了集合了大家特长的店,店里可以买到魔药,各种这里没有的武器做收藏,服装,美食,等等,店里我们用了扩大魔法,可以容纳很多人在这里。 我们也在忙活自己喜欢的事。 不知道你的学校生活怎么样?可以跟我们讲讲吗? 我们等你的回信。 大家” 李心逝看着书信里的内容,很开心。 这下,可以直接让可可给大家送信了。 “大家,我很好,校园生活还是如出一辙,每天吃饭,睡觉,上课,写作业,看书。 水晶有大家盯着,我很放心。 如果没什么事情,我想周末,我就可以回去两天了,大家不用担心我。” 李心逝让可可把信送了回去,那封信,她夹在了自己的书里。 这一切都被罗塔看在眼里。 晚上,李心逝回到宿舍,罗塔已经在等她了。 “丹妮尔,我想和你谈谈。”罗塔低声说。 |
决裂 “有什么事?”李心逝问她。 “我想邀请你,加入食死徒。”果然,罗塔是为这件事而来。 “说吧,有何理由。”李心逝并不觉得心痛,因为,自己从未有过真正的朋友,有,再后来,也会背叛自己。 “主人需要强大的人,而你很强。”罗塔说。 “你已经加入很久了吧。”李心逝点明。 “是,为了能让我妈妈加入,奇洛教授和主人制造事故,让爸爸死了,爸爸每次醉酒都会家暴妈妈,每次醒来,都会跪求母亲原谅,我受够了,妈妈也受够了,所以,我们解脱了。”罗塔说的很慢,说完,像是解脱了一样。 “我不会加入你们,你,回去吧。”李心逝轻轻说。 “为什么?”罗塔不明白。 “你想知道食死徒的未来吗?”李心逝冷笑。 “我……”罗塔低头思考。 “你可以考虑考虑,考虑清楚了,再来找我。”李心逝放下书,准备把罗塔赶出去。 “告诉我。”罗塔咬咬牙,决定。 “8年后,有个叫做哈利的人来到霍格沃茨,经过里面的成长,他会在他毕业那年杀死伏地魔,伏地魔的手下只有很少的人逃出生天,到时候,你觉得,你还活的了吗?”李心逝告诉她实情。 罗塔紧紧咬住嘴唇,她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加入,仅仅是想和自己的好友在一起,会得到这样的答复。 “无论如何,你都不会加入吗?”罗塔死死盯着李心逝。 “我不想送死,罗塔,不到万般无奈,我不想告诉你未来,因为知道未来的路,走着太难了!” “是吗?那么,我们绝交吧,丹妮尔,再见,克拉木小姐。”罗塔失望。 李心逝看着她的背影,有点心酸。 但是又无可奈何。 “你拒绝了她。”朱慈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她的身边。 “我能怎么办呢?我本就是不会被记住的人,等我们离开了,就不会有人记得我们,加不加入,没什么区别。”李心逝伤感。 “你自己有你自己的决定,如果朋友不能互相理解,到这步种田地,也是必然。”朱慈劝慰。 “我想她应该真的不会和我成为朋友了,现在,在这学校,我只剩你了。”李心逝难过。 “很可惜,明年我也会离开。”朱慈低头。 “因为奇洛会回来吗?”李心逝问。 “是。”朱慈回答。 接下来的日子,李心逝和罗塔就像陌路人,不在一起上课,不在一起吃饭,不在一起自习,不在一起去图书馆,不在一起买零食。 日子就这样安静的可怕。 所有人都对这对朋友突然绝交觉得惊讶,因为她们之前,是最好的朋友。 李心逝在没有罗塔的日子,因为不需要给她补习,她腾出了更多的时间去看书学习。 每天除了吃饭,睡觉,上课,李心逝把所有时间都泡在了图书馆,很奇怪的是,自从忧患的事情以后,水晶足足有五个月没在亮过,这在以前,几乎不可能。 终于,李心逝坐不住了。 她选择了一个周末,回去了,只是这一回去,学校出了大事。 店里熟悉的一切,都告诉她,什么都好。 娜娜出来了,看到李心逝,高兴的不得了。 武城苳也在。 “你回来了?学校的人知道吗?”武城苳问她。 “今天周末,放心啦。”李心逝轻轻说。 “你和那丫头绝交了?”武城苳问。 “对。”李心逝回答。 “也好,道不同不相为谋。”武城苳点头。 “其他人呢?”李心逝望了望店里,似乎只有娜娜和武城苳。 “去往世界各地收集他们喜欢的东西了。”武城苳也没有掩饰。 “在这里收集?”李心逝有点惊讶。 “毕竟,很久没有一点任务没有的来到某个世界,还停留如此之久。”武城苳笑着。 “你想收集东西怎么办呢?”李心逝问她。 “我们每个月会有一个人回到这里协助娜娜,以防出了什么事,店里一个人都没有,这个月是我。”武城苳似乎并不担心。 “那就好。”李心逝安心。 “朱慈还好吗?他可是很久都没回来了。”武城苳问。 “挺好,估计明年暑假,他会回来和你们一起收集东西。”李心逝告诉她。 “也好,这样,以后我们的路会好走一些。”武城苳开心。 “我要回去了,出来太久,会被发现的。”李心逝说着,准备离开了。 “你等等。”武城苳为她装了很多零食,为了以防万一,武城苳给她的枪做了保养,开启无限子弹,装填好。 这一举动,恰恰给了李心逝最大的保障。 |
准备 李心逝回到学校,学校安静的可怕。 可能太过安静,李心逝总觉得怪怪的。 晚饭前,邓布利多站了起来。 “这个周末我们学校发生了死亡事件,请同学们小心,不要独自一个人独自在走廊乱逛,下课不要随便停留,谢谢大家。”邓布利多说完,坐下了。 “怎么回事?”李心逝低头轻声问旁边的欧文。 “今天斯莱特林的一个五年级学长被袭击,吸干了血,脖子上留有一对像吸血鬼一样的牙痕。”欧文告诉她。 “什么时候的事?” “星期六晚上的事,学长落单了,同宿舍的人发现他一夜未归,到星期天早上去找他,才发现的。”欧文仔细回想。 李心逝一惊,自己正事星期六晚上出去,星期天早上回来的,不会这么巧吧? 饭后,李心逝一个人回到宿舍,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 朱慈这时候来了。 “想什么呢,这么入迷。”朱慈看着李心逝。 “斯莱特林那个死去的学长,是怎么回事了?”李心逝问他。 “是蛇咬死的。”朱慈说。 “蛇?”李心逝一愣,蛇也是斯莱特林的院徽上的动物,怎么会。 “对,但是这个蛇不是一般的蛇。”朱慈告诉她。 “吸血蛇还真不多见。”李心逝想起欧文的话。 “蛇不会吸血,只会全吞,而这个蛇,个头不大,有一定的毒,毒性不强,嘴巴却很大,咬下去的伤口很像是一个女子带着尖牙的牙印。”朱慈告诉她。 “霍格沃茨不让带蛇啊,只有猫头鹰,蟾蜍和猫,也就只有韦斯莱家,有人带的是老鼠。”李心逝奇怪。 “明面不能带,不代表私下不能带。”朱慈提醒。 “有道理。”李心逝醒悟。 突然,外面传来翅膀扇动和猫头鹰的叫声。 李心逝打开问,一只猫头鹰飞了进来,梦魇也在这时溜了出去。 是罗塔的曲奇。 “小家伙,你怎么来这了?”李心逝看着曲奇,曲奇受到了很大惊吓,尖叫着往李心逝怀里扑。 混沌跳到她的肩膀。 “小丫头,我来帮你。”混沌抬起爪子,在李心逝耳边扫过。 李心逝耳边曲奇尖锐的叫声变成的一句句恐惧的话。 “救我!救我!救我!”曲奇尖叫。 “到底怎么了?”李心逝问。 “你能听懂我说话?”曲奇惊讶。 “能。”李心逝无奈。 这时,梦魇回来了。 “主人,没有任何情况。”梦魇耳语。 曲奇放松下来,开始慢慢说起。 “暑假,一个奇怪的人找到主人和她母亲,说能帮她们逃离苦海,只要主人和她母亲加入他们,一开始她们还不信,只是没多久主人的父亲就死于事故,那个人又来了,主人母女才信,那人就给了主人一条没见过的蛇,那蛇有毒,我想提醒主人,可是主人不听我的,刚才,那蛇想杀了我!”曲奇惊魂未定。 “你是说,有人给罗塔一条没见过的蛇?还是毒蛇?”李心逝愣了。 “是!”曲奇狠狠地点头。 “曲奇,交给你个事。”朱慈从黑暗中现身。 “布朗教授!”曲奇看到他就像吃了定心丸。 朱慈拿出笔纸,写了些什么。 “把这个送到对角巷的妮雅零食店。”朱慈把纸折叠好,放在曲奇嘴里。 李心逝给它下了一个保护咒术。 “这是来自异世界的魔法,可以保你平安,去吧。”李心逝打开窗,把曲奇放了出去。 “蛇,就要露出尾巴了。”朱慈说完,离开了。 |
抓蛇 斯莱特林的学长的事之后第七天的清晨,又一个人被咬并吸干血液。 这次是赫奇帕奇的一个二年级女生。 还是没找到任何痕迹。 又七天的清晨,第三个被害者出现,是拉文克劳的一个四年级男生。 同样被被咬,吸干血液,没有任何痕迹。 这导致整个霍格沃茨都人心惶惶。 有一个第七天的晚上,火羽焱,落冷月,森子乔三个人骑乘泷火,利用夜色从窗户溜到李心逝的宿舍。 “朱慈给我们写的纸条,是怎么回事?”森子乔问李心逝。 李心逝把这几天的事告诉他们。 “看来是空骨蛇呢。”落冷月说。 “空骨蛇?这是什么品种?”李心逝奇怪。 “这是书上没有的蛇,远古种,现在应该只有我们知道了。”落冷月解释。 “可是吸血是怎么回事?”李心逝好奇心彻底勾起来了。 “这种蛇的特点,无毒,最喜欢的食物是血液,可以把食用的血液里的金属和一些排不出去的毒素,收集在毒囊,形成微毒,虽然不致命,但是足以让一个强壮的成年男人晕厥了。”落冷月说。 “这么神奇的吗?”李心逝惊讶。 “就是这么神奇,更神奇的是,这种蛇,直接捕捉的话,只有我们三个能捕捉,连朱慈都不能捕捉。”火羽焱笑。 “我们怎么办?总不能整个霍格沃茨一点点搜吧?”李心逝担心。 “放心,我把小武的龙蛇借来了。”森子乔唤出龙蛇。 “嘶嘶。”龙蛇刚出来,突然抬头盯着门口。 “怎么了,龙蛇?”李心逝紧张。 “空骨蛇来了。”龙蛇嗅嗅。 外面传来很细碎的声音,声音小到几乎听不到。 那细碎的声音开始慢慢游离到李心逝的床边。 只是,李心逝屋里突然一亮。 一条灰黑色,头很大,身长却只有一米五长,很细小的小蛇映入大家眼帘。 小蛇惊慌,扭身就逃,只是,门口已经被龙蛇堵住,它就往窗口爬,只是,森子乔坐在窗口。 落冷月和火羽焱站在它的两侧。 “你,你们,你们。”小蛇慌了。 “怎么,想把我的血也给喝下去?”李心逝站起来问它。 “你,你!”小蛇更慌了。 “既然已经开始心智,那么我们就直说吧。”龙蛇幻化成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的样子。 “蛇主。”小蛇惊慌。 “你为什么这么干?”龙蛇问。 “是,是,是一个叫沃尔顿的家伙,他是食死徒,他在我身上下了咒,让我来帮助一个叫,叫罗塔 · 艾薇拉的新加入的食死徒,我,我要是不帮她,只能等死。”小蛇回答。 “落冷月帮它检查一下。”龙蛇轻声说。 “好。”落冷月帮它检查,只是,小蛇突然探头想咬住落冷月。 只是森子乔和火羽焱速度更快,一个掐住它的头,另一个掐住尾巴。 “想咬,我看你有没有那个能耐!”火羽焱掐着它的尾巴。 落冷月重新为它检查。 “确实是有一个咒语,如果这小家伙不按照他们说的做,真的会死。”落冷月说。 “是什么咒语?”龙蛇问她。 “我也不太清楚,这咒语很强,我的特长不在这,所以,我解不了。”落冷月说。 “我来试试。”李心逝走过去,把手放在小蛇身上,很快,她就知道是什么了。 “知道是什么了吗?”落冷月问。 “是延死咒,如果它七天不饮血,这个咒语会让它死,饮血就不会有事,今天刚好第七天。”李心逝告诉她结果。 “你看过这个咒语?”落冷月问。 “在禁书区有记载,我用时间定格进去看过那里的书,里面有本古老的黑魔法书里有记载,我已经看了几遍,所以知道。”李心逝说。 “怎么解除,这么拽着也不是个办法。”森子乔手有些吃不消了。 “我只能说试试。”李心逝拿起魔杖,开始念咒。 过了一会,小蛇身上飘起一缕一缕的黑烟,过了一会,黑烟也没有了。 “应该没事了。”李心逝说。 李心逝拿出朱慈让她准备好的玻璃瓶,森子乔把小蛇的头塞了进去,等小蛇前部进去,火羽焱才松了手,落冷月用一块透气的纱布和皮筋蒙住瓶口。 “小蛇我们带走,朱慈明天会想办法汇报的,你好好休息,我们走了。”落冷月接过瓶子,三个人离开了。 李心逝的房间瞬间暗了下来。 “困了,睡觉!”李心逝换好睡衣,倒头就睡。 只是第二天,全校都在疯传一个流言,就是,学校里的事情,是魔法蛇干的,这个蛇不吃肉,只喝人的血,所以才死三个人,而这个蛇已经死了,这个蛇是人工饲养的,主人是谁尚不明确! 而这个流言,是午饭时,欧文告诉李心逝的! “还真是,神奇了。”李心逝一笑,朱慈还真解决了这个问题。 “你说什么?”欧文问她。 “没什么,哈哈,害人蛇没有了,我们也可以安心了。”李心逝只能这么说。 “没呢,这个蛇传说是人工饲养的,只是不知道主人是谁,教授们正在查,在不影响上课的情况下,等会儿可能就会到格兰芬多调查。”欧文苦着脸。 “这蛇又不是我们养的,我们怕什么?”李心逝微笑。 “也是!”欧文不再担心。 只是,罗塔在听说蛇死了以后,一直心神不宁,曲奇从七天前就不见了,现在连小蛇都不见了,这让她慌了神。 |
醒来 罗塔被诅咒以后,白天处于癫狂,黑夜处于昏迷状态。 谁都不知道她中了什么咒语。 连邓布利多都不知道。 深夜,病房里安静的可怕。 李心逝让混沌用影子,带她去看了罗塔。 “你我曾是朋友,既然是朋友,我就帮你一把。”李心逝摘下那个水晶球,“你曾只承受了一天的空间诅咒,这是剩下的六天,经过那么多天的洗礼,它已经把时间压缩的只有几个小时了,如果你不想这样,就自己捏碎吧!说不定还能救下你。” 李心逝把水晶放在她的手心,她知道罗塔中的是什么诅咒,是斯佩拉多家族多年前研究出来的一种被称为“暗影诅咒”的咒语,这种咒语极其恶毒,如果施咒者不死,那么,被施咒者只有疯掉一辈子,直至死去。 唯一比较好的就是,只有在夜里,看似睡着的时候,被施咒者是最清醒的。 这是个死结,根本无法解开。 李心逝看着罗塔握紧水晶,就离开了。 回到宿舍,朱慈已经在等她了。 “你把水晶给她了?”朱慈问她。 “对。”李心逝没有否认。 “你知道她中的什么咒语?”朱慈惊讶。 “看到过。”李心逝说。 “你很聪明,利用每天去图书馆的时间,使用时间定格,去禁书区,不仅把知识记在脑子里,还写下来了。”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 “古树图书馆能同步绝大部分的书,但是这些书,连古树里的图书馆几乎都没有,只好这样了。”李心逝无奈,古树图书馆里的书虽然很全,但是,一些攻击性的书很少,有些书,还是得以这种方式才能带走。 “这样也好,古树里缺少的书,由你来补齐,是最好的。”朱慈赞同。 “只是,我怕即使时间暂停,也会有人发现。”李心逝担忧。 “还记得厄里斯魔镜吗?”朱慈问。 “记得,禁书区最里面的教室里。”李心逝轻轻说。 “镜子有时候是另一种复制工具,魔镜的威力更强,虽然这种咒语不一定会教,这里的书也没有多少记载,不过不代表没有这个咒语。”朱慈低头,把咒语念给她听。 “我记住了。”李心逝点头。 “这个咒语只会复制你想复制的,不会复制你不想复制的,记住,一天只能复制十五本书。”朱慈说完,就离开了。 “谢谢,这比我抄,快的多。”李心逝微笑。 很快,李心逝就用这个办法复制了很多禁书区的书,好在,李心逝只想复制整本书,并不想复制里面的恶魔,古树图书馆也壮大了许多。 只是,罗塔的情况越来越糟糕,一开始,白天她还能认识人,现在,已经彻彻底底的疯了。 夜里昏睡的时间也越来越久了。 寒假前一天,罗塔的母亲来了。 看到自己的女儿变成这样,罗塔的母亲泪水不停的流出。 当她了解的实情,更加难过了。 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她后悔了,自己一时的决定,竟然会害了女儿。 第二天就是寒假了,她不得不考虑,把罗塔带回家。 只是,她该如何是好呢? 她先住了下来,准备第二天带罗塔回去。 只是没想到,当天晚上罗塔捏碎了那个水晶,之后,就彻底陷入昏睡。 第二天一早,校医院里传来了喊叫。 是罗塔的母亲和庞弗雷夫人的声音。 当几位教授冲过来后,罗塔的母亲几乎昏了过去,庞弗雷夫人还算淡定。 “怎么了?庞弗雷夫人。”麦格教授问。 “艾薇拉小姐情况急转直下,现在已经快不行了!”庞弗雷夫人说。 麦格教授走过去,探了探鼻息,几乎已经没有了。 只是突然,罗塔睁开了眼睛,没有像之前那样疯癫,就想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从床上坐起来。 “艾薇拉小姐,你没事了?”麦格教授询问。 “是的,麦格教授。”罗塔点头。 罗塔的母亲看到女儿没事,疯了一样冲过去抱住罗塔。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艾薇拉小姐。”麦格教授追问。 “是我的朋友,丹妮尔 · 克拉木救了我,她曾来看过我,用了另一个同等力量的诅咒救了我。”罗塔直言。 “我记得你中的应该是斯佩拉多家独有的‘暗影诅咒’,有什么诅咒回合这个诅咒一样拥有强劲的法力。”斯内普奇怪。 “空间诅咒。”罗塔的话让在场的人一惊。 这不正是上次罗塔中的诅咒吗?这个诅咒取出后不是被马修斯中了,还连累了他父亲亚瑟先生,消散了吗? “克拉木小姐?你确定?”麦格教授询问。 “我确定,麦格教授。”罗塔笃定。 李心逝这会儿正站在门外看热闹的人群里。 “克拉木小姐。”斯内普还是看到了她。 “斯内普教授。”李心逝无奈走了进去。 “你能给我们解释一下到底怎么回事吗?”麦格教授询问。 “这个,嗯。”李心逝正在犹豫要不要说出来,邓布利多和朱慈赶到了。 “庞弗雷夫人,请吧门口的同学都疏散吧,顺便把门关上。”邓布利多说。 “是,教授。”庞弗雷夫人照做了。 过了一会儿,整间医院安安静静。 “由我来给大家解释解释到底怎么回事。”邓布利多把前因后果一点点说了出来。 李心逝把空间诅咒拿出来后,知道亚瑟兄妹一定会想办法拿出来对付自己,就和朱慈和邓布利多商量对策,他们想出了复制一个的办法,虽然力量一样,但是真正的是有目标性的,而复制品无目标,所以,这才出现了马修斯中招,然后转移到亚瑟先生身上,亚瑟先生也没死,只是换了一个身份过着自己的生活而已,真正的也就留了下来。 这次,救了罗塔的正是空间诅咒。 “原来如此。”在场的人都明白了。 “我曾错怪了你,现在,我只想求你原谅,不知道你能不能原谅我,从新与我做朋友。”罗塔低头,对李心逝说。 “你既然死里逃生,我又怎么能不同意能不同意呢?”李心逝回答。 罗塔笑了,自己很后悔失去这个朋友,特别是在这次事情以后。 “谢谢。”罗塔站起身,拥抱了一下李心逝。 李心逝沉默,没有多说什么。 只是,这对别扭的朋友,以后,和陌生人也差不到哪去。 |
放假 寒假开始,李心逝回到了妮雅零食店。 大家都回来了。 零食店热闹了不少。 可能是快圣诞节了,对角巷也热闹了不少。 “你们最近都在收集啥?这么忙碌?”李心逝问屋里的几个人。 “我喜欢各种武器,所以,去各个国家溜了一遍,复制了一些新的武器图纸。”火羽焱正在收拾一大堆图纸。 “我对电子产品感兴趣,就去买了手机呀,平板电脑啊,笔记本电脑啊这一类的电子产品,顺带制作了一块信号石,放在家里,这样,等我们离开了,就能常用了,毕竟我们以前的电视信号石已经老了,得更新了。”森子乔脚边一大堆电子产品。 “你哪来的钱?”李心逝问。 “问阿火!”森子乔神秘一笑。 “古郎还活着的时候,我们在这里开的有产业,虽然是五十年前的事情了,不过,没有我们,那里该怎么运转就怎么运转,我们当时是留好后路才敢离开的。”火羽焱没有抬头。 “也对。”李心逝没在追问。 “我超喜欢漂亮衣服,珠宝和精神类的医学书,我去买衣服,珠宝和新出的医学书了,学学新生代的人的设计也是不错的!”白玉棉坐在那里非常兴奋。 (“就知道!”李心逝无奈。) “我比较喜欢运动类,所以,看比赛,学技巧,买运动类东西很多。”老黑站在白玉棉旁边。 “我啊,喜欢研究各种动物在不同的时间段会干什么,所以,除了新书,还带回来很多笔记。”武城苳怀里抱着超多的书。 “我跟小武一起去的,收集了超多的新的药草和毒草的种子,里面还有一些已经罕有或是绝种的植物的种子,我自己留了一些,剩下的给你。”落冷月抛给李心逝一个小小的布包。 “这么多?”这个布包看着很小,其实很沉。 李心逝惊讶。 “药草和毒草只有10%,剩下的,全是从古至今,已经绝种,少有的各种植物的种子,你的空间不能只种药材,蔬菜瓜果,棉兰,木槿和古树啊。”落冷月说。 “也对。”李心逝醒悟。 “药草每种都有二十个种子,毒草也是,其他的都是每样十个种子。”落冷月说。 “好,谢谢!”李心逝开心的把种子收进空间,全部交给棉兰和木槿,让她们拿出每种种子数量的一半种下,并浇水,药草和毒草分开,绝种的植物,也拿出一半种下。 棉兰和木槿被李心逝收回空间,李心逝安心的多,里面的东西不需要她再担心,播种,浇水,收获,甚至炒茶,都是她们在干,完全不用她再担心。 李心逝在空间初期,收入了很多家禽,水产,药材,果树苗,蔬菜,各种瓜,还有茶树苗,现在,空间里的所有小树都长大了不少,动物多了不少。 空间地下室里,也放满了各种新鲜瓜果。 好在,武城苳在给她设计空间时,地下室是带有时间定格的,不然,地下室里的所有东西早就烂了。 终于,黑暗界那座死气沉沉的宅邸,现在也热热闹闹的了。 “对了,我和冷月收了一对被遗弃的双胞胎姐妹,没人发现,现在快六个月大。”武城苳突然想起什么,从她开回来的一辆车里抱出了一对很漂亮的双胞胎女孩。 “现在,还有遗弃?”李心逝惊讶。 “你忘了,你来的时候是现在这个世界和从前你的世界的未来时间,现在是那个时间的过去时。”武城苳说 “哦,哦,哦,想起来了,这个世界的时间线是我还没出生的时候,所以,在偏远地区,很正常。”李心逝想起来了。 “这对孩子还没名字,被遗弃外加跟我们俩时,是一个多月,现在快六个月。”武城苳说, “木木和林林好了。”落冷月提议。 “不好,不如小君和小甜。”白玉棉提议。 “也不好,不朗朗上口。”森子乔否定。 “那你说叫什么?”白玉棉撇嘴。 “还没想好。”森子乔无奈。 “知叶和一秋怎么样?”李心逝问。 “可以,可以。”白玉棉认同。 “这对名字行!”落冷月点头。 “嗯,不错,不错,合起来就是一叶知秋,挺好。”森子乔也同意了。 “就这吧!”武城苳也同意了。 “现在我们有个问题。”李心逝说。 “什么问题?”几个人问。 “孩子还太小,我们没时间照顾她们。”李心逝指出。 “对哦。”武城苳他们也意识到问题了。 眼下,他们是稳定了不少,但是他们绝没有多余的精力来照顾两个婴孩,并让她们健康长大。 “我有一个提议。”朱慈说。 “什么提议?”几个人问他 “既然我们没精力养,放在木子的空间,让木槿和棉兰来,她们都是很多年的古树精,这个应该不是问题!”朱慈说。 “也是个办法,而且,我给木子设计的空间,里面面积越大,时间流速也就越快,这两个孩子会很快长大。”武城苳同意。 “哈?唉,也对,我们不可能再找一个人来给孩子当奶妈啊,这应该是最好的办法了。”李心逝无奈接受。 “那么,在木子把她们放入空间后,我们就去抹除其他世界和时间里的她们。”火羽焱站起。 “好。”李心逝说着,抱起两个孩子。 瞬时,李心逝就把孩子交给木槿和棉兰,其他几个人在李心逝启动能量的同时,四散而开。 |
歌的故事 三十米,很短,又很长,是一个无法跨越的距离。 一百一十米,不高,又很高,是生与死的距离。 一声巨响,很刺耳,哭声,喊叫声,不绝于耳。 留下了一双茫然无知的眼睛,看着刚刚托起他的两个人。 直到后来,失去的,以另一个方式,失而复得,眼泪不再抑制。 ———————————————————————————— 出去的几个人很快回来了。 “成功了?”李心逝问归来的众人。 “那当然!”几个人都点头。 因为木兰回去了,而木槿和棉兰在空间里不能出来,晚饭,自然又落到了李心逝身上。 只是这次,落冷月,武城苳和白玉棉也来帮忙。 四个人的效率果然很高,往日得两个小时来做饭,这次,半个小时,就好了。 晚饭。 八个人都吃的很开心。 饭后,八个人难得坐在一起,研究森子乔带回来的电子产品。 不得不说,信号石很好用,外加森子乔在李心逝的能量帮助下,去了未来,所以,各种电子设备都被森子乔更新的很好(虽然大家都去了未来)。 李心逝以前的手机,也终于可以用了。 睡觉前,李心逝还特地再次从空间里拿水泡澡,只不过,前两次在空间里,这次在外面。 这一次和前两次一样,泡出了很多黑色的水,不同的是,这次,没有哪疼,也没什么大变化。 第二天,李心逝一早就起床了,毕竟要准备所有人的早餐,只是这次不同,所有人都在餐厅等她。 “大家怎么都起了?”李心逝很奇怪。 “水晶亮了。”娜娜跑过来告诉她。 这段时间娜娜也成长了不少,已经可以用娃娃的外表变成一个半大的孩子了。 “是哪里?”李心逝问她。 “不是这里,也不是这个时间。”娜娜回答。 “是哪?”李心逝问。 “未来,华国的一个缆车上。”娜娜告诉她。 “这次,我们要全员出动!”朱慈站起来说。 “啊?”李心逝惊讶,这大概是第一次,全员出动。 “刚才我在娜娜身边,我看到了一切,这次愿望人是两个,确切说是两个鬼,夫妻两,这次,我们必须全员出动。”朱慈说。 “好。”李心逝点头同意了。 李心逝启动水晶,时间来到了那个时间和地点。 “这里好像是某个歌的故事里的地方。”摇晃的缆车,让李心逝想起了什么。 “未来,一个歌手的歌是以将要发生的事为原型写的,所以,你很熟悉也不是什么意外。”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 这丫头,又长高了不少。 这次,李心逝把店放在了山脚一个很安静的角落,并把店变成了一个很长的,分为多家的店,黑烈刃和白玉棉小卖部,武城苳,李心逝,森子乔和朱慈小吃摊,火羽焱和落冷月纪念品摊子。 临近中午,虽然已经是十月,可是还是很热。 一对夫妻抱着一个两岁半的孩子和一群人一起上了缆车。 李心逝看到他们,突然醒悟,是他们! 可是,当李心逝想喊他们时,已经晚了,缆车已经开了。 “你拦不了的,事件如果不在现在发生,将来也会发生,会更加惨烈,连孩子的命都不保。”朱慈看出了李心逝的担忧。 “可是,让那孩子父母死,真的好吗?”李心逝忧伤。 “你也知道,孩子后来跟了那个歌手,那歌手不停做慈善,连孩子也大受影响,大灾后必有大福,他命里注定和父母缘分不深,而且,他的父母,生死簿上,命止于此。”朱慈说。 李心逝不再伤心,朱慈说的对,他们的任务是,完成梦想,修正错误,不是为了满足愿望而制造错误。 巨响如期而至。 哭声,喊声,呻吟声此起彼伏。 李心逝再也忍不住了,跑了过去。 现场很乱,那个孩子呆若木鸡的坐在那里,看着刚刚还活生生,托举着他的两个人,终于,孩子反应过来,崩溃大哭。 李心逝不敢过去,她站在那里,眼泪也掉了下来。 朱慈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朱慈冲现场招了招手,那对夫妻的灵魂,慢慢离开肉体。 “你们是勾魂的小鬼吗?”夫妻俩早已预知自己会死亡,并没有那么慌乱。 “不,我们是给你们实现愿望的人。”朱慈小声说。 “愿望啊!”男人思考。 女人在他身边低声抽泣。 “你们的愿望是什么,我们帮你们实现。”李心逝擦干眼泪,平静的说。 “愿望,没有,遗憾有。”男人和女人回头看看趴在他们遗体身边哭啼的孩子。 “你是说,孩子。”李心逝惊讶。 “我们的孩子还很小,我们还没看着他长大,我们是鬼了,肯定不能长时间呆在他身边,这样会伤害他,所以。”女人终于平静下来,说着。 “放心吧,跟我们来。”朱慈牵着李心逝的手,带着两个人走。 回到店铺,所有人都准备就绪。 “木子,用水晶,打开时空的门,带他们去看看吧。”朱慈说。 “好。”李心逝打开时空的门。 “第一个时间点,就有我们来带你们去看。”黑烈刃和白玉棉伸手带他们进去第一个时间点。 他们看到,他们的儿子在孤儿院,一个胖胖的女人来到孤儿院,看着他们的儿子眼泪扑簌簌的落下,孩子和女人抱在一起,哭成了泪人,女人收养了孩子。 “那女人是谁?”两人问。 “到后面,你们就知道了。”黑烈刃说。 “第二个时间点,我们带你们去吧。”火羽焱和落冷月拉着他们的手。 是孩子的养母,她在唱一首歌,歌里是他们的故事,他们如何舍身救下孩子,被唱的淋漓尽致,之后,他们去了学校,看着在学校里上学的孩子,他们放心了,也在这时,他们知道了,孩子已经改名叫厚厚了,他的养母是刚才的那个歌手,红姐。 “第三个时间点,我们带你们去。”森子乔和武城苳轻轻拉住他们的肩膀。 那是一个有点吓人的现场,暴雨倾盆,红姐和好几个人一起,准备出发,突然,一对母女冲了过来,跪在红姐面前,求她救救她们,红姐扶起她们。 原来,孩子重病,没有希望的病,只是红姐还是义无反顾的帮助了她们,而厚厚呢,已经健康长大,成为了一个帅气的男孩。 “剩下的,我们来吧。”朱慈和李心逝出现在最后。 厚厚长大了,和红姐一样,他是个很善良的人,他不幸的遇到了那场灾难,很幸运的是,红姐给他了最完美的母爱。 “这样的结果,你们满意吗?”朱慈问两个人。 “我们,满意。”两人看着来自未来他们的儿子,很放心。 “走吧。”朱慈带他们去了冥界。 李心逝他们回去了。 晚上,朱慈回来了。 “这次好快。”李心逝笑着说。 “只是送进门而已,有人接应。”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 “那孩子未来会怎样?”李心逝问。 “这就不知道了,他的未来,让他自己去创造。”朱慈回答。 “也对,剧透了,就不好玩了。”李心逝笑着。 朱慈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
旅行 好几天,李心逝都恹恹的。 “还难受呢?”朱慈知道她在难受些什么。 “没,好多了。”李心逝坐好。 “既然你那么闲,我们去旅行一下,同意吗?”朱慈问。 “店怎么办?” “只要有管理员,管理员是活人,管理员如果没空或是不在,只要集齐四个人的力量,可以传输一到两个人去实现愿望。”朱慈回答。 “所以上次是你们四个打开门?”李心逝问。 “对啊,本来打算打开瞬间,我们中的一个过去,没想到你们就回来了。”朱慈无奈。 “问你个问题啊,我们是被遗忘的人,在这里开公司什么的,你们是怎么用银行卡什么的?”李心逝好奇。 “我们都有假身份,火羽焱是霍羽彦,落冷月是罗小冷,森子乔是孙乔,武城苳是吴冬,老黑是何杰,白玉棉是柏灵,我是祖晨,只有你没有。”朱慈说。 “李,嗯,木子,嗯,凌木子?”李心逝小声嘟囔,只是突然抬头说。 “我给你弄好。”朱慈离开。 过了一会,朱慈就回来了,把身份证,户口本,卡和存折递给她。 上面所有的名字,都不是李心逝了,而是凌木子。 “这个存折和卡是怎么回事?”李心逝问。 “你现在是冷羽公司的挂名财务总监,所以,你的工资!卡和存折关联着。”朱慈回答。 李心逝点头,她用的还是自己来之前剩的钱,很久没有再有过存折和卡了。 他们告诉其他人,他们要出去旅行一下,过一段时间再回来。 其他人也同意了。 两个人第一站,去了李心逝同时期的华国乌市,那里有个最全最大的批发市场,李心逝想去那里囤一些自己喜欢的文具,饰品。 逛了一大圈,两个人每次买了很多,拎不下的时候,会去角落,李心逝都把东西收进空间,文具放在古树图书馆的地下室,那里是一个旋转形无限空间,不想来回跑时,李心逝会把自己喜欢的东西全部直接收进去,自然会留下钱,饰品啊,衣服啊什么的放在房子里。 李心逝再次的成长,让房子变成了双层的小楼,里面有一个很大的衣帽间,里面可以放下超多的衣服。 他们又去了一些可以赌石的城市。 有混沌和凤皇的帮助,两个人开了好几块不错的翡翠玉石,他们留了两块很喜欢的,剩下的,全部出手了,毕竟太引人注目了。 两个人又去了皖省。 李心逝并不想去,因为很有可能碰到李鑫一家。 “放心,这个世界的他们,更不会认识你。”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 “也对。”李心逝放下心来。 皖省的旅行,让李心逝很开心,即没有碰到他们,也收到了自己喜欢的东西。 他们几乎把整个华国转了个遍,李心逝的空间几乎被她塞得满满的,不仅有她自己的东西,还有朱慈的。 他们又去了其他国家旅行。 终于,两个人玩够了,回去了。 而他们把时间定在了他们夸时间旅行当天的后一周。 回到家,李心逝还有两周的假期。 朱慈让李心逝把自己的东西全部拿了出来,朱慈的工作间和卧室瞬间塞得满满的。 李心逝并没有把所有东西都拿出来,只把其中一部分必需品拿了出来。 刚到家没多久,李心逝溜出去了。 她很想知道,现在的伦敦是什么样的,毕竟未来的伦敦很好玩。 只是她不知道,朱慈和森子乔一直跟在她后面。 李心逝不停到处走,一切都是那么新奇。 街上放着那时流行的音乐,引得人们驻足聆听。 没多久,李心逝饿了,很饿,她不知道哪里有餐馆,只好漫无边际的寻找,很快就迷路了。 李心逝看着周边陌生又僻静的地方,怎么都走不出去,着急的不得了。 这时,几个混混模样的人拦住她的去路。 “小朋友,你要去哪里啊?”为首的是一个金发碧眼的大男孩,手臂上的纹身是一些恐怖的图案。 “滚开!”李心逝很厌烦这样的人。 “不要那么暴力嘛,一点都不淑女!”男孩不依不饶,开始对李心逝动手动脚。 这一切都被站在不远矮楼楼顶的朱慈和森子乔看在眼里。 李心逝抬脚,踹向男孩的胯。 大男孩疼的惨叫,倒在地上打滚,他的几个小弟见状冲过去想摁住李心逝。 只是,他们错了,朱慈和森子乔直接从矮楼楼顶跳下来,把他们全部都打伤,并消除了记忆。 朱慈抱起李心逝,三个人迅速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你们怎么来了?”李心逝搂着朱慈的脖子,惊讶至极。 “我们一直跟着你呢,只是你太贪玩,没发现而已。”朱慈回答。 “你们跟踪我!”李心逝噘嘴。 “我们不跟来,你还在迷路,已经被那群人占便宜了!”朱慈生气。 “对不起嘛!”李心逝看出朱慈在生气,只好道歉。 “你们啊,哈哈。”森子乔没生气反而乐了。 眼前的两个人,以一个奇怪的造型展现在他的眼前。 朱慈抱着李心逝在生气,李心逝抱着朱慈的脖子在哄朱慈。 “别生气了好不好。”李心逝无奈,男人生气起来还真小气,怎么都哄不好。 只是,李心逝太饿了,肚子已经不争气的在响。 “吃饭去。”朱慈抱着李心逝,走进一家华菜馆。 “几位要吃什么?”老板是对华国夫妻。 “有没有菜单?”朱慈把李心逝放在板凳上。 “给你们。”老板把菜单递给他们。 菜单上面是中文,下面是英语翻译。 李心逝翻了一下,找到了几个皖省才有的特色菜,李心逝看着那几个菜出神。 朱慈指着菜单上的菜,直接用华语跟老板说:“老板,麻烦你,这几个菜。” “你们是华国人吗,好久没听到华语了,太激动了。”老板夫妻激动的不得了。 “对,我们是兄妹三个,来这里旅游的。”森子乔撇撇嘴,看着闹别扭的小两口,即使闹别扭,也不忘撒粮。 “这几个菜是皖菜,也是我们店的招牌。”老板娘很高兴。 “我们就是皖省的人。”李心逝回答,既然是兄妹,那就整齐一点。 “真好,我们两口子也是皖省的!”老板娘激动的眼泪汪汪。 可能是他乡遇故人,这顿饭,老板和老板娘给的分量特别足,收费却很低。 他们回到对角巷的家里时已经是下午三点半了。 家里的五个人看着三个人回来,也没问什么。 经过这次,李心逝老实了很多,在没有朱慈的陪伴,不会离开对角巷,一直维持到开学。 |
表面朋友 火车上,李心逝拿出她在禁书区复制的一本书,开始翻看,她已经对书做了一定处理,别人是看不到书名和里面的内容的。 混沌窝在她旁边,整个隔间,只有他们,只是很快就不是了。 罗塔来了。 “你一直不肯我们的关系回到像以前一样,我新买的猫头鹰给你送心你也不回复我,为什么?”罗塔问。 “我想艾薇拉小姐很清楚,作为朋友,我已经仁至义尽,华国有句话,道不同不相为谋,我想,艾薇拉小姐曾经的选择代表你已经看清你未来的道路了,为何还想和我从新成为朋友。”李心逝根本不抬头。 罗塔怔怔的看着这个曾经的好友,没错,作为朋友,她对自己真的已经仁至义尽,自己从未给自己的朋友做过什么,反而总是给她添麻烦。 “既然如此,就让我报答你一次,说吧,有什么我能为你完成的?”罗塔说。 “我没什么需要你去完成,我所想要的,你完不成。”李心逝回答。 “好吧,再见,我的朋友。”罗塔伤心离开。 “你就不能原谅她吗?主人。”小月隐藏在她的影子里问她。 “并不是我不能原谅她,而是,她早晚要遗忘我的,背负着两个诅咒,还要报恩,她没那个能力。”李心逝解释。 “小丫头说的对,她身体里的两个诅咒,更像是一个催命符,一个非常痛苦的保命符,催命符克制保命符的痛苦,两个诅咒互相压制,只要她不是一心求死,她就不会死。”混沌懒懒的坐起来。 “零食车快来了吧?”李心逝问混沌。 “你怎么知道?”混沌问。 “能让你坐起来的,只有零食车。”李心逝放下书,拿出钱。 果然就像李心逝说的那样,零食车来了。 “想要点什么吗?亲爱的。”售货员问。 “三盒比比多味豆,两个棒棒糖,两个巧克力蛙,还有……”李心逝这次买的特别多,几乎买了一遍,除了多味豆,都是两个。 “二十二西可,二十纳特。”售货员说。 李心逝把钱递给她。 售货员退了出去。 李心逝把其中一部分比较练牙的放在了空间。 那两个孩子长得的很快,已经有一岁多的样子了,虽然李心逝空间里有牛和羊这样素食的产奶动物,但是两个女孩已经开始陆续长牙了,必须的给她们备点可以练牙的食物。 “主人。”木槿走了过来。 “怎么了?木槿。”李心逝问她。 “能麻烦您一件事吗。”木槿小声。 “什么?” “我想麻烦您带几只可以放牧的动物回来,我们两个照顾知叶和一秋之余,没有太多的时间放牧。”木槿提议。 “好,我会尽快带回来。”李心逝想了想,同意了。 李心逝退出空间继续看书,一直到回到霍格沃茨,都没人再来。 晚饭后,李心逝回宿舍的路上,杨小鲁拦住她。 “我想和你谈谈。”杨小鲁就像刚哭过一样,脸上带着泪痕。 “走吧。”李心逝带她来到一个安静的角落。 “我想回家,你有没有办法?”杨小鲁说完,眼泪又下来了。 “为什么?在这不好?”李心逝问。 杨小鲁拿出一张纸递给李心逝,那是她的猫头鹰给她送的。 纸上写着:“小小,我们知道这样不对,但是还是很希望你回华国我们老家一趟,你爷爷长时间不见你,很想念你,病倒了,现在已经快不行了。” 李心逝把纸折好还给她,“这种情况你最好去找麦格教授和邓布利多教授。” “我去了,他们给我的回答是,现在这种情况,这是我的选择,所以,我不能离开。”杨小鲁抽涕。 “那你找我做什么,我似乎也帮不上忙。”李心逝想拒绝。 “除了你,我想不到别人了,你可是年级第一,一定有办法,对不对?”杨小鲁对她抱有极大希望。 “你误会了,我再是年级第一,我也是个学生,没那么大能力。”李心逝掐灭了她的希望。 “不,你一定有,就算我求你。”杨小鲁几乎崩溃了。 看着崩溃的杨小鲁,李心逝还是心软了。 “我给你想想办法吧。”李心逝只好说。 “真的吗?”杨小鲁很惊讶,她竟然会自己? “明天晚上晚饭后,在图书馆等我。”李心逝说完,就离开了。 杨小鲁终于燃起了一丝希望。 只是,转弯的功夫,李心逝已经到朱慈那里了,李心逝启用时间暂停。 “这么晚,一定有事吧。”朱慈已经猜出了一点。 “杨小鲁想回家。”李心逝说。 “托你帮忙?”朱慈问。 “是。”李心逝回答。 “你想怎么办?”朱慈问。 “我记得我在禁书区看到过一种镜面通道的魔法,其中一个是魔镜最好,杨小鲁可以用那个回家。”李心逝说。 “魔法世界和人类世界不一样,人类世界可以用GPS,虽然现在的还不发达,但是魔法世界,可以用魔法追踪,魔法追踪下来,施法者是谁,什么的,都清楚了。”朱慈担心。 “魔法我会写给她,剩下的是她的事情,不是我了。”李心逝说完,离开,回到之前的位置后,让时间继续流逝。 第二天晚饭后,李心逝如约来到图书馆。 杨小鲁早已经在那等她半天了。 李心逝并没有说话,而是用书掩护,在纸上写下镜面通道的魔法和使用办法,并写下厄里斯魔镜的位置。 写完,李心逝就拿起书,找了几本自己需要的,就离开了。 杨小鲁把纸夹在自己需要的书里,也离开了。 只是那张纸在她熟记上面的内容后就消失了,就像没出现过一样。 深夜,杨小鲁偷偷溜了出来,去往厄里斯魔镜所在的位置。 她的运气好的至极,一路上谁都没发现她。 图书馆,她偷偷溜进去,图书管理员正趴在桌上小息,没在意有没有人过去。 可是禁书区锁着门,不过,这也难不倒杨小鲁,她小声说:“阿拉霍洞开!” 门被打开一个缝隙,杨小鲁溜了进去,还不忘关好门。 果然,她在李心逝给她的地址找到了厄里斯魔镜。 她用李心逝给她的魔法,打开了通道。 终于,她回到了华国,她的家。 她到的地方,就是自己曾经的卧室,那里有一面穿衣镜。 此时正是早上八点。 家里,她的父母正坐在爷爷的床边,为了让老人更舒服一点,他们没有让他继续呆在医院。 “爸,妈!”杨小鲁冲进爷爷的卧室。 看到杨小鲁,她的父母先是惊讶,然后又惊喜。 “你回来。”两个人喜极而涕。 “快,让爷爷看看你。”她父亲跟紧把她推到老爷子面前,老爷子费力的睁开眼,看了看自己的两年没见的孙女,老爷子开心,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摸了摸孙女的手,就离世了。 杨小鲁失声痛哭,早知道,自己要什么前途,现在好了,连见亲人最后一面,都那么难。 不知哭了多久,杨小鲁站了起来,和父母道别后,回到了霍格沃茨。 回宿舍的路上,似乎也没遇到什么阻碍。 杨小鲁回到宿舍,不禁流泪,自己亏欠家人太多了,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清晨,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杨小鲁老老实实上课,吃饭,看书,睡觉。 只是,平静的日子,很快就被打破了。 |
制裁与死亡 杨小鲁回家的事,被魔法部发现了。 虽然只有一个小时,但是,她违反了条约。 对于她违反条约的事情,她面临的只有两个选择,在阿兹卡班一辈子,或者折断魔杖,去某个地方做看守,一辈子不能离开,因为,她使用的是黑魔法,不能离开魔法界。 杨小鲁慌了,她知道自己违反规条约了,但是事出有因,可是他们才不会管是不是事出有因。 所以,她必须面对自己的制裁,只是,她不想,她真的不想。 虽然她还没离开霍格沃茨,倒是她必须想办法。 她再次想到了李心逝。 傍晚,刚下课的李心逝抱着书,准备去图书馆,杨小鲁趁机把她拉进角落 “帮我!”杨小鲁很憔悴,她已经好几天没睡好了。 “我能怎么帮你?咒语是你下的,家你也回了,我能帮你的也帮了,我还怎么帮你?”李心逝无奈。 “我不想被关进阿兹卡班,或者当看守,向海格一样!我不想。”杨小鲁绝望。 “也不是没办法。”朱慈现身。 “布朗教授?”杨小鲁奇怪。 “分身术,最好的分身术是黑魔法,但是,分身会为你而做一切的事,包括攻击和自杀,不过,相对你,你可以回家,好好生活一辈子。”朱慈说。 “告诉我!”杨小鲁不顾一切。 朱慈耳语。 “谢谢。”杨小鲁惊喜万分离开。 李心逝看着朱慈。 “我看了书,你落在我办公室的那本。”朱慈拿出李心逝落在他办公室的书。 李心逝把它收好。 “这样真好吗?”李心逝问。 “挺好,等她度过这段时间,就会明白。”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就离开了。 李心逝也离开了。 杨小鲁趁人不备,用了分身术。 果然,一个和她一模一样的人出现,她们的记忆同步,只不过,分身只听她的话。 第二天,杨小鲁让分身在众人面前选择了自杀谢罪,这计谋很成功,除了她,李心逝和朱慈之外,都以为她自杀了。 深夜,李心逝和朱慈找到了躲在禁书区的她。 “吃点食物吧。”李心逝抱着混沌,手里还拎着很多食物。 饿了一天的杨小鲁也不管什么了,抓起食物就往嘴里塞,吃了好一会,终于饱了。 终于停手的杨小鲁看着李心逝和朱慈,眼泪汪汪。 “以后你打算怎么办?霍格沃茨专列还有小半年才开。”李心逝问她。 “我已经不是巫师了,我就必须回家,回到家,就有办法获得新的身份,只是现在,我该怎么回去呢?”杨小鲁不禁流泪。 “我们送你回家吧。”朱慈无奈。 “真的吗?”杨小鲁惊喜。 “已经没有比这更好的办法了。”李心逝无奈。 李心逝和朱慈带她去了通往对角巷的密道,一路上,所有的人和物,都被静止了。 这让杨小鲁很惊叹。 很快,三个人来到对角巷,对角巷里和霍格沃茨一样,都被静止了,只有一家店例外,妮雅零食店。 这次留在店里的,是黑烈刃。 “这丫头就是你们说的那个?”黑烈刃问回来的两人。 “对。”李心逝点头。 “怎么送回去?总不能把店和家换地方吧?这样会很麻烦。”黑烈刃说。 “她的东西已经全部回家,仅她一个人而已,我送她。”李心逝说。 “怎么送?武城的空间操纵从没交给你过。”黑烈刃问。 “有一个办法,‘植物世界’。”李心逝说。 “植物世界?”她这次,把朱慈和黑烈刃都说晕了。 “你家有没有植物?附近也行。”李心逝没去过杨小鲁的家,只好直接问。 “华国家附近有个公园。”杨小鲁回答。 “那就行了。”李心逝把她带到对角巷一棵树前,用落冷月教她的与植物沟通的能力,终于联系到了杨小鲁家附近公园里的树,李心逝封住了杨小鲁身体里的魔法能力,利用两棵树之间微磁场打开通道,把杨小鲁送了回去。 朱慈和黑烈刃现在后面,看着李心逝这一通操作。 “所以‘植物世界’到底是什么?”朱慈问李心逝。 “这不是魔法,也不是神力,是一种自然能力,植物有一种几乎检测不出来的微磁场,这种微磁场是可以让各种树之间建立联系,即使距离万水千山,也是可以的,正因为这种联系,可以打开一种植物通道,传送人去另一个地方,只是需要一个可以和植物沟通的人来开启。”李心逝解释。 “冷月教你的?”黑烈刃问。 “不,冷冷只是教我怎么与植物沟通,剩下的,是我与一棵老树那里学来的,这种办法,我想,冷冷也未必知道。”李心逝摸了摸那棵帮了大忙的树,回答。 “所以,你成功了?”黑烈刃问。 “虽然是第一次,不过,看来是这样。”李心逝回答。 “回去吧,失效了,会很困难。”朱慈说。 李心逝点点头,和他回去了。 杨小鲁从公园出来,一切还是静止的,直到她回到家门口,一切又开始动。 她的回来让她父母惊恐,她不是死了吗? 直到杨小鲁说出所有的事情经过,她父母才知道真相。 两个人先把杨小鲁藏了起来,为她办了一个死亡证明,注销了户口,又在老家办理了另一个和杨小鲁一样大的女孩的户口,名字变成了杨梓君。 他们给她从新办理学籍,让她入学当地一个私人初中的初二,一切才回归正常。 因为杨小鲁“死了”,她的魔杖也没被折断,完整的被送回来了。 那两年半,就像一场梦,就这么过去了。 杨小鲁的魔杖被她收了起来,放在抽屉最底层。 关于魔法世界的一切,她选择了遗忘。 没人再提起魔法世界,而魔法世界里的安娜 · 多尔蒂被注册死亡。 一切归于平静。 杨小鲁努力学习,把落下的课程全部补上了。 他们一家不打算再去英国了,很容易被人发现。 李心逝对他们一家的处理,很满意,虽然,窥探了未来,但是李心逝知道,只有这样才不会出什么幺蛾子了。 只是,第二天早晨,特丽丝找到了李心逝。 “你是教安娜的吧?”特丽丝直奔主题。 “说话前要过过脑子,亚瑟小姐。”李心逝不打算和她纠缠。 “禁书区的书被动过,是你干的吧?也是你教会安娜使用镜子通道和分身术的吧?安娜没死吧?这两个都是被列为黑魔法的魔法。”特丽丝道听途说这两个魔法,并查了资料,这两个魔法是被禁止的黑魔法,原因是虽然这两个魔法不具有攻击性,但是,如果用来做坏事,很可怕。 “那么你又怎么知道禁书区的书被动过,你又怎么知道,安娜没死,而且安娜会这两个魔法,这魔法还是我教的?”李心逝反问。 特丽丝被她这一连串的反问给问住了,这都是她道听途说和推测。 “你,我!”特丽丝被呛得一个字说不出来。 “亚瑟小姐,我想你如果质疑一个人,就必须拿出证据,没有证据,我完全可以到斯内普教授和麦格教授面前说你诬陷我,到时候,即使斯内普教授再护短,我想也得给我一个说法。”李心逝冷笑,她怎么会不知道特丽丝 · 亚瑟想干嘛,抓人短处,为己所用。 “我记住你了,丹妮尔 · 克拉木,等着,我会找到证据的。”特丽丝气呼呼的离开。 “主人,你就不怕她再做什么?”小月躲在影子里问。 “她不敢,有杨小鲁这个前车之鉴,随她闹。”李心逝说。 “既然主人这么说,我也放心了。”小月不再说话。 特丽丝申请进入禁书区,理由是查阅资料,却被斯内普教授拒绝了。 “为什么教授?我想多看点书,帮助我死去的朋友安娜 · 多尔蒂。”特丽丝不明白。 “够了,亚瑟小姐,你还觉得,我们几个最近的事不够多,不够麻烦吗?”斯内普的脸黑的都快赶上凌晨零点的黑夜加黑板了。 听到斯内普的话,再看看的他脸,特丽丝突然害怕了,她知道,自己这么做,无论怎么努力都没有什么结果,她放弃了。 为了一个已经“死去”的人不值得。 黑暗中,混沌把这一切看在眼里。 李心逝自然也知道了。 “回来吧,混沌。”李心逝说。 混沌会到李心逝身边。 “她还会调查吗?”混沌问李心逝。 “不会了,她们的关系还没好到那么不顾一切。”李心逝坐在宿舍的床上,抚摸着小月的鬃毛。 “也是,为了一个在她眼里不值得的人,没必要了。”混沌跳上床,盯着李心逝。 “趁水晶还没再次亮起,我们做好我们自己的事情就好。”李心逝抱起混沌,抚摸着小月的鬃毛微笑。 只是这一等,水晶竟然四年没在亮起,直到李心逝毕业。 这四年,李心逝早已经把禁书区的书复制完了,朱慈在三年级暑假就回到了妮雅零食店,这几年,李心逝除了暑假,都没有回到零食店,虽然飞行课李心逝很好,也有自己的扫把,但是她并没有参加魁地奇队,年年考试也还是第一,她与罗塔也不温不热,可能是课程紧,任务重,特丽丝也没再寻麻烦。 终于,毕业,离开学校前一天。 李心逝给可可和曲奇用了时间定格,它们一直会保持在李心逝三年级那个年龄段的样子。 李心逝让可可给妮雅零食店送了个纸条。 “明天我就会离开霍格沃茨,回妮雅零食店,等我。” “可可,送到朱慈手里,不用回来了,我明天就回去了。”李心逝摸了摸它的头。 可可点了点头,就飞走了。 晚上,李心逝吃着食物,环视大厅,自己就是在这里被分到格兰芬多的,虽然明天就要走了,再过三年,这里就是哈利 · 波特的主场了,自己也该退出了。 第二天,李心逝坐着火车,带着混沌和为数不多的行李离开了。 回到9?站台,这次,罗塔的母亲,亚当女士两个人站在站台,只为等李心逝一个人。 “谢谢你。”两个人对李心逝说。 “没有什么,与你们而言,你们的选择,使你们自由了。”李心逝微笑。 “还是得谢谢你。”亚当女士柔声说。 “那就收下你们的谢谢了。”李心逝说完,离开了车站。 这次是大家来接她。 “恭喜毕业。”武城苳笑着说。 “谢谢。”李心逝笑。 “不过其他的,先回家!”朱慈接过她手里行李。 这几年,李心逝也从一个小丫头,出落得亭亭玉立,不过,以后,都会是这个样子了,混沌用自己的法力把李心逝的身体停在了十七岁,是李心逝自己这么要求的。 按照李心逝的话来说,只要过了十八岁,身体就硬的像石头,只有孩子的身体才是最柔软,可塑性最高。 回到店里。 “我们去哪里?”李心逝问。 “回华国,毕竟,我们的产业在那里。”朱慈说,并把地址给李心逝。 “好。”李心逝启动能量,把店放在了指定位置。 家和店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再也不是老宅样式了,变成了一栋十一层的小楼,一楼是店,二楼是客厅,厨房,餐厅,洗衣房等等房间的合体,三楼是知叶和一秋的卧室,再往上,一层两个工作间,一层两个卧室交替,楼顶种满了各种药草。 这几年,知叶和一秋也长大了,她们两个负责八个人的起居。 武城苳给她们用了时间定格,让她们两个一直保持在十六岁左右。 新的生活,开始了。 |
偶遇拜金女 这一次李心逝选择了餐馆,由娜娜,知叶和一秋一起经营,算是她们给自己赚点零花钱。 因为有八个小时的时差,那里的临近中午,已经是华国的傍晚了。 八个人坐在店里,享用回到华国的第一顿饭。 “既然我们明天要回去,阿火,你通知齐麟了吗?”森子乔问火羽焱。 “通知了,齐麟刚才传话,说他马上来。”火羽焱说。 “麒麟?”李心逝想到一种神兽。 “不是那个麒麟,是整齐的齐,名麟,这些年,冷羽有限公司一直都是他在帮我们管理。”朱慈告诉她。 “这样啊。”李心逝没在吭声。 晚饭后,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 “不知主子们已经回来,还请恕罪。”男人低头,单膝跪地。 “齐麟啊,起来吧,公司最近怎么样?自从出了些意外,我等就没再回来过,汇报一下情况吧。”火羽焱说。 “是,羽君,公司现在坐坐正常,请羽君放心。”男人拘谨的站了起来,原来他就是齐麟。 “很好,你们齐家工作这方面我很放心,对了,这次除了我等归来,还有一个孩子,你要安排好。”火羽焱说。 “请羽君安排。”齐麟点头。 “这是逝君,我们的新成员,从明天起她就是我们公司的新任财务总监,在此之前,逝君会先考察一下现在的公司的财务部,你安排一下。”火羽焱说。 “是,羽君,不知逝君在这里如何称呼?”齐麟询问。 “凌木子。”李心逝报上她的假名字。 “请逝君明日早上八点半来吧,我为您安排。”齐麟说。 “好。” 听到李心逝答应,齐麟放下心来,离开了。 “说起来这个时间,是我们离开四年后,正常的话,之后我们根本没再来过,而一年后,古郎就消散了。”森子乔回想。 “那能怎么办呢?事多任务重,如果不是机缘巧合,我们怎么会回来,并且还能回到公司工作?”朱慈无奈,本来打算五年后回来,谁想到,古郎就这么消散了,一等就是三十年。 第二天早上七点,李心逝下意识醒了,再也睡不着了。 李心逝起来,穿好衣服,这还是她在未来提前买好的衣服,虽然不是什么名牌,到也不错。 刷洗好,李心逝就去了客厅,知叶和一秋都不在。 落冷月坐在客厅看电视。 “客厅就你一个人?其他人呢?”李心逝问。 “我在这等你,其他人都在一楼吃早饭。”落冷月见她下来,关上电视,站了起来。 “这样啊,走吧,吃早饭去!”李心逝转身,走了下去,落冷月紧随其后。 早饭知叶和一秋已经做好了,店里虽然有早餐,但是还没有什么人。 八个人吃的还算安生。 早饭结束,八点十分,落冷月他们准备去上班了。 “冒昧的问一下,你们在公司都是什么工作。”李心逝问。 “我负责安保和人力资源。”黑烈刃说。 “我负责网络和游戏的研发。”白玉棉说。 “我负责药品,护肤品的研发。”落冷月说。 “我和小武管理生产线。”森子乔说。 “我负责机器的维修和维护。”火羽焱说。 “我负责日常购进和联系供货。”朱慈说。 “那剩下的只有财务就给我了?”李心逝无奈,七个人几乎涵盖了所有东西,只有一个没有,那就是财务。 “对,你以前是财务会计出身,这是最好的选择。”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柔声说。 “好吧。”李心逝以前还真是学会计的。 “走吧。”朱慈说完,几个人站了起来,去上班了。 按照计划好的,李心逝他们晚走五分钟,这样,更真实一些。 李心逝并没有背大包,她并不喜欢化妆,也不喜欢护肤,即使背包,包里也只有本子,笔这些顺手就用的东西,她选择了一个帆布小包,就这样去了。 八点二十,李心逝到达公司楼下。 公司是在半郊区的位置,和厂房连在一起,显得很大,楼也很高。 齐麟已经在楼下等她了。 “逝君,请跟我来。”齐麟很谨慎。 “在公司其他人面前,叫我木子就行,不需要那么拘谨,毕竟现在我才是新入职的小职工。”李心逝说。 “是,逝君。”齐麟的样子果然自然了很多。 他们来到财务部。 “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新应聘来的小凌,应届毕业生,凌木子,大家欢迎。”齐麟高声说。 底下虽然人不少,但是掌声却是稀稀拉拉的。 李心逝看着地下的人,大概有二十个人,只有三个男人,而掌声中就有这三个男的,看到李心逝,那一群女人们中有好几个嘴角抽了抽。 那几个女人坐在一圈,不怀好意的看着李心逝。 李心逝坐在她们一圈旁边。 “新来的,你今天要小心点,公司的七位大佬可都回来了!今天还会来一个新的财务总监,小心别被开了!”终于,其中一个看起来有二十八九岁的女人绷不住了,出言提醒。 “谢谢你的提醒,老阿姨。”李心逝猜出了她想干嘛。 “老阿姨,哈哈,张姐,她说你是老阿姨!”同圈的另一个看着有二十四左右的女孩偷笑。 “你叫谁老阿姨!老娘才二十七!”被称为张姐的女人气的脸通红。 “比我大了十岁,可不是老阿姨?”李心逝撇撇嘴,她现在的身体是十七岁,比她整整小了十岁。 “十七岁,高中还没毕业吧?跑这来装大尾巴狼。”张姐冷笑。 “放心,京市财经大学经贸系会计专业毕业,初级会计师,处理审计师。”李心逝微笑,这是朱慈提前为她准备的证件,还是真的。 “说什么真的,你倒是拿出来啊?”张姐冷笑,吹牛皮的人她见多了,这么吹的还真是第一个!京市财经大学经贸系会计专业是国内最难考的专业,考过了,未必会毕业。 “想看吗?等你替代了新财务总监,就给你看!”李心逝很讨厌她。 “你!”张姐再次气的脸通红。 “张姐,别气了,等会儿祖晨大大要新财务总监来了,妆都花了怎么见他。”另一个和张姐年龄大小差不多的女人阻拦。 “哼。”张姐不在说什么,翻出自己的的包,拿出化妆品开始补妆。 李心逝一看,好家伙,包括她的包在内,全是国外大牌,当时的国内根本买不到。 张姐意识到李心逝在看她。 “小土鳖,没见识过吧!这算是姐姐我的哥哥给我带的!拿出来给你这个小土鳖见识见识!”张姐轻蔑。 “呵呵。”李心逝冷笑,叫出了她的化妆品所有的品牌,含有什么,产地哪里,顺带把她的包的牌子叫了出来,并指出,这是半年前出的一个款,最近刚出了一个新款,叫什么。 张姐的脸一点点黑了下去,李心逝这么一说,弄得好像她才是土鳖一样,很丢人,旁边的几个女孩开始窃笑,这个包可是张姐今天才背出来的! “你特么!”张姐爆发了,拎起李心逝的领子,抬手想扇李心逝。 只是她还没扇下去,她的手腕就被一只强有力的大手钳住,张姐回头一看,背后的人竟然是朱慈。 “你想干什么!”朱慈怒了,李心逝,他自己再生气都不舍得动一下,她竟然要打她! “祖总,新人不懂事,我正在教育她!”张姐脸色瞬间惨白。 “新人?来,我告诉你她是谁!”见她不松手,朱慈的火更大了。 “是,是谁。”张姐的脸更白了。 “新任财务总监,凌!木!子!”朱慈特地把李心逝的新名字高声说出来。 底下窃窃私语。 “新财务总监?这么年轻?” “她还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吧?” “坏了坏了,张姐要玩完。” 连张姐自己都蒙了,财务总监?这十七岁的小孩? “她是京市财经大学经贸系会计专业毕业的,拥有中级会计和审计证,你不过是从一个三本来的,没证的废物,还想打她?”朱慈恼怒。 张姐听完朱慈的话,惊吓之下,她松开李心逝的衣领。 “我,我,我。”张姐已经惊的说不出话来。 “阿杰,这家伙叫什么?”朱慈回头问站在他背后的黑烈刃。 “没记错的话,张浏,我们一个合作商的闺女。”黑烈刃的记性很好,过目不忘。 “哦,我想起来了,张氏家族企业老大,张图的女儿。”朱慈回想起来了。 “祖总,何总,我错了,我错了。”张浏意识到自己干了一件蠢事。 朱慈放下她的手腕,冷冷的看着她。 “关于你的惩罚,你最好做好准备!”朱慈说完,冲李心逝招了招手。 李心逝跑过去搂住朱慈的手臂。 这个动作足以让办公室里还没结婚且崇拜朱慈的人脸都变色了。 “另外,这是我女朋友!”朱慈说完,和李心逝,黑烈刃进了财务总监办公室。 这句话无疑是投放在这间办公室的重磅炸弹,祖晨在这里多大,和张浏一样大,二十七,这也给了差不多年龄,还没结婚的的女人们很多幻想,现在,他的官宣女友竟然比他小十岁! 冷羽允许办公室恋爱,但是,公开宣布了是不允许分手的! 这让和他年龄一样的张浏接近崩溃。 让她更崩溃的不止这,过了一会,她桌上的座机电话响了,是她父亲打来的。 “张浏!你这死丫头!你干了点啥!为什么冷羽给我们解约了!”电话那头,张浏的父亲已经暴怒。 “我,爸,等会儿下班了给你解释!”张浏慌了。 “不用下班了!你给我现在就滚回来!你被解雇了!” “啊?好。”张浏慌张收拾东西,回了家。 李心逝不知道她是怎么给她父亲解释的,只是第二天,她被她父亲领着去了朱慈的办公室,很快,黑烈刃和李心逝也被叫了过去。 张浏的脸上红肿的至极,层层叠加的手的痕迹很明显,眼睛也哭肿了。 见到李心逝,张图根紧拉过张浏。 “还快给小凌总道歉!你个死丫头,真死眼皮!”张图恨铁不成钢,看来是自己和张睿把她宠坏了,基本的礼仪都不懂! 张浏向李心逝道歉。 李心逝没有说话。 “不知道小凌总能不能原谅小女。”张图只好问。 “算了,算了,原谅,原谅。”李心逝看出张图的意思,只好敷衍。 “张先生,我想你很清楚,这样的解雇,如果想回来,除了当事人,还要经过我们八个的审核,这次因为另一个对象是木子,所以,只有我们另外七个人来审核,木子旁听。”朱慈冷冷的说。 “是是是,祖总说的是。”张图点头。 “木子,去把其他人叫来。”朱慈温柔的说。 “好!”李心逝跑了出去。 |
初入审判庭 李心逝刚出门没多久,就碰到火羽焱他们。 “刚好碰到你们,朱慈让我找你们去他那!”李心逝说。 “我们就是要过去的。”武城苳说。 “那正好,快吧!”李心逝转身回去。 六个人到达朱慈的办公室。 “既然都到了,那就开始吧!审判!”朱慈站起来,走到桌子前,不知道摁了一下什么,周边的场景全变了。 八个人站在一起。 其他人拿出一块晶石,轻轻待在不一样的地方,那晶石竟化作斗篷,披在身上,他们带上了属于自己的面具,李心逝只能看着。 武城苳突然想起什么,打开随身的包,从里面拿出一个晶石递给李心逝。 “用这个吧,马上让朱慈带你去选面具。” “好!”李心逝盯着晶石,晶石就像有灵魂一样,告诉她,把它放在脖子的前面,很快一件斗篷罩在李心逝身上,那斗篷就像贴身制作的一样,刚好好把她整个人罩在里面。 朱慈带她进入面具间。 里面琳琅满目,全是各种面具,有防毒面具,也有半脸面具,也有像头盔一样的面具,只不过,所有面具都是白色的。 李心逝怎么看都看不够。 只是很快,李心逝停在一个鸟嘴面具前面。 那是几百年前,西方国家为了应对鼠疫而发明的面具,形似鸟脸,有一个长长的皮质喙,可能因为解除了太多死亡,这个面具也被成为死神的假面。 李心逝下意识将它拿下来。 顷刻间,面具变为黑色,墙上多出了一个一模一样的白色鸟嘴面具。 朱慈看着她和和她手里的面具,他明白,这个面具和李心逝互相吸引,才会这样,朱慈拿过面具,为她带上。 “你还真是和死亡这个词沾边,小武给你做的斗篷,是被称为死亡布匹制作的,那块布躺在小武的工作室五年了,没人能驾驭它,而它选择了你,这个面具也是象征死亡,而它也选择了你。”朱慈为她束发,带好面具。 “我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这面具和斗篷,很适合我。”李心逝柔声说。 “在这里,你就是死神,达拿都斯。”朱慈小声说。 “好。”李心逝回答。 这时,一股力量注入李心逝身体,很沉,压的她喘不过气,很快就好了,紧随而来的是另一股力量,这力量也很强劲,只不过,这力量让李心逝很困,困得睁不开眼,但很快就好了。 只是耳边传来朱慈的声音:“你们两个都选择她吗?” “是,殿下。”回答的是两个男声。 “也好,你们从没分开过,这是最好的选择。”朱慈说。 李心逝睁开双眼,“我刚才怎么了?” “现在的你,不仅是达拿都斯,还是睡神修普诺斯,这两个神几乎形影不离,他们虽然一般形影不离,但是都会选择两个人继承他们的神力,你唯一一个继承了两位神的神力的人。”朱慈微笑。 “两位神?”李心逝都蒙了,神力太多,很容易出问题,这她从书上看到过,为什么到她这,行不通了呢? “他们就像双胞胎一样,能力很相似,但是却有质的不同,所以,两个人即使是双胞胎也会分歧,更何况是他们,出去之前,要不要见见他们?”朱慈问李心逝。 “要!”李心逝好奇,这两位神,真的像动漫里长得那样吗? 达拿都斯和修普诺斯以灵体样子显现出来。 “以这种形象出现,很抱歉,王妃,在下,达拿都斯。”一个身着黑装,黑色短发,黑色小胡子长满下巴,连眉毛和瞳孔都是黑色的男人和李心逝打招呼。 “虽然很不想这样,不过现在的我们,能维持灵体已经很不错了,王妃,在下修普诺斯。”另一个一身深紫色的袍子,紫色半长的头发,没有胡须,眉毛和瞳孔也是紫色的男人说。 “他们……”李心逝有些慌了。 “我想我给你讲过,这就是遗忘的力量,遗忘让他们失去了自己的肉身,不过他们很有远见,在自己巅峰期,将神力和灵魂封入黑暗界,他们的灵魂和最初的神力才能得已保存的这么好。”朱慈看出了她慌乱。 “在下惊到王妃了,请恕罪,在下告退。”两个灵魂对视一下,消失了。 “他们去哪了?”李心逝问。 “他们的灵魂和神力同在,现在,他们会以灵魂的样子来辅佐你。”朱慈说。 “那你呢?一下失去两员大将。”李心逝担心。 “别怕,我还有你,等你适应了,会和曾经的他们一样优秀。”朱慈并不担心。 “我会努力的。”李心逝点头。 “现在我们要出去了。”朱慈伸出手。 李心逝拉着他,出去了。 武城苳看着李心逝那一身装扮,露出笑容。 “果然很适合你,具有神力的东西都在寻找适合自己人,你大概就是。”武城苳微笑。 “还有些不适应。”李心逝低头。 “这斗篷可以根据你脑海里的衣服而改变外形,比如。”武城苳身上的是一件铁锈红的斗篷,武城苳想着一件羊绒大衣,这个斗篷也变成了羊绒大衣,她想着那件斗篷,斗篷就变回来。 “这么神奇的吗?”李心逝努力回想鸟嘴医生的那一身行头,果然,斗篷变成了鸟嘴医生那一身行头,竟然还能精细到手套。 李心逝回想刚才斗篷的样子,衣服果然变回了斗篷。 “走吧,外面的人该等急了。”森子乔说。 “好!”大家同意。 几个人走出去,大厅就像阶梯教室,不同的是,没有桌子,只有分开的八个石椅,石椅两两一组,椅背上面都有一个英语名字。 朱慈拉着李心逝在其中一个坐下。 李心逝看着自己的椅子背上写着一个很奇怪的名字,自己的英文名叫丹妮尔 · 克拉木,而这椅背上的却是,丹妮尔 · T · H · 克拉木。 “T和H是希腊字用英语单词来发音的达拿都斯和修普诺斯的首字母。”朱慈小声告诉她。 李心逝点点头。 张图父女已经等候多时了。 看到他们,张图一惊,这场面他经历过,很多年前,他的最好的朋友就经历过一次这个审判,当时,就是自己陪着他审判,虽然朋友逃过一劫,但是出来和死人差不多,而这次,是陪女儿。 “这里是审判庭,由吾辈之一宣读规则,逝君。”火羽焱的声音从李心逝背后传来。 李心逝一惊,规则?自己不知道啊? 不等她询问,李心逝就下意识站了起来,只是站起来的同时,一些内容进入她的脑海。 “神界审判庭规则: 1.不得喧哗,否则判定割喉,永世哑巴 2.不得乱跑,否则判定斩腿,永世残疾 3.不得顶撞,否则判定抹杀,永世徘徊 4.服从判决,否则判定抹杀,永世徘徊 宣读完毕。” 李心逝宣读完成,坐下。 张浏就像没事一样,而张图慌得不行。 “不就是商量一下吗?至于这么大阵仗?”张浏问。 张图吓坏了,上手给了张浏一巴掌,小声训斥自己的女儿:“死丫头,你知道你惹了谁吗?这是神,真神,和神话里的是两码事,你给我消停点!” 张浏似乎意识到了自己是真的闯了大祸,以前再闯祸,父亲从不会当着别人面打自己,而这次,父亲不顾面子打自己,很明显,是自己闯大祸了。 “几位,小女不懂事,还请几位原谅。”张图跪下开始为张浏求情。 “爸!”张浏喊。 “聒噪,夜君。”火羽焱的声音响起,黑烈刃站起,腾空飞了过去,张浏的喉咙瞬间被割开,只留下呼吸的能力。 即使这样,张图也不敢说什么。 “既然小女还未真心悔过,无论逝君原不原谅,都不作为证据,冥君,送她去吧。”火羽焱的声音再次响起。 “羽君,请手下留情,小女千错万错,还请给一次机会。”好不容易真定下来的张图慌了。 “慈父心肠可嘉,我们可以饶其一命,不过,我们必须留一些东西在她体内,妖君,为其种好。”火羽焱说。 森子乔走下去,把一个液体注入张浏体内。 张浏没有任何变化。 “将其带走,不许再出现在我们面前。”众人同时说。 “是是是。”张图点头哈腰,领着张浏离开了。 张图父女一走,所有能量褪去,他们还在朱慈的办公室。 只是,李心逝脖子上,戒指那根绳子,多了一块晶石,正是那块服装晶石,整套衣服都在里面,包括面具。 “料想他们也不会再来闹事了。”朱慈坐在桌子后。 几个人都瘫坐在朱慈办公室里的沙发上。 “管他去嘞,休息休息!等会儿下班!”武城苳看看时间,已经是十一点五十了。 只是,刚回到店里,娜娜就过来了。 “木子,水晶亮了!”娜娜说。 “是哪里?”李心逝问。 “医院产房,一个怪异的婴儿!”娜娜说。 “什么样的婴儿?”朱慈走过来问。 “是一个头部畸形的婴儿,这次愿望是ta妈妈传来的,就是市医院!”娜娜说。 “大概什么时间有显示吗?”李心逝问。 “产房有钟表,我记得是今天半夜十一点五十九分!”娜娜说。 “我们知道了。”朱慈点点头说。 “这怎么办?”李心逝问。 “那服装晶石不仅能在审判庭用,在医院也行,附着神力,可以阴影。”朱慈告诉她。 “好,晚上去。”李心逝点头。 “我陪你。”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说。 “好。”李心逝笑。 |
怪婴 十一点五十五分,李心逝变成鸟嘴医生的形象,隐身出现在产房里,朱慈则带着面具,一身黑装,在产房旁的影子里等她。 拥有了神力以后,在朱慈的教导下,李心逝仅用半天就能灵活使用神力,可以实现自己隐身和实体穿墙。 产房里,产妇不停惨叫,用尽全身力气产下一个孩子。 医生接住孩子,先是一惊。 那孩子的头比一般的婴儿大了许多,肤色也不是正常的肉粉色,而是犹如水泥一般的灰色。 孩子还未睁眼,刚出生,就有呼吸,不哭不闹。 医生并未惊讶,熟练的为孩子处理脐带,把他交给了身边一个年轻的护士。 护士接过孩子,发出一声惨叫,差点把孩子扔了出去。 医生一惊,扭身看着护士。 只见护士怀里的孩子,根本没有性别,头上睁开了一双双诡异的眼睛,那眼睛不停打量着周围,把医生也给吓了一大跳。 在这一瞬间,李心逝感觉到了强大的妖气和灵气。 孩子妈挣扎着想坐起来,可是因为用尽力气,自己根本坐不起来。 李心逝定格时间,只留下他们一家还能动。 看着还在挣扎的母亲,李心逝抱过孩子,把孩子递给她。 “抱抱他吧,如此努力的生下他。”李心逝温柔的说。 “谢谢。”女人虚弱的至极。 李心逝出去了,这次没在隐形。 外面,孩子的父亲和奶奶焦急的来回踱步。 可是看到李心逝出来,两个人走了过去。 “不是医生的?”男人很失望。 可是老太意识到不对,跪了下来。 “求神家救救我家儿媳和孙子!”老太对李心逝说。 “妈,你干嘛?”男人惊讶。 “别问了,我这么做有道理的。”老太说。 “请起吧,说说到底怎么回事。”李心逝扶起老太。 “多年前,我家以请仙家来为人驱邪的,守护我们家的是一位狐仙,名为胡生,清朝时期,外国使臣来到这里,我的祖辈中有人开始相信外国使臣进奉的一些书里的言论,觉得狐仙什么是假的,得罪了胡生,胡生对我们家下了诅咒,我家往后世代男子不会活过四十,女子天生体弱,只能以半口气活着。 我自出生身体就弱,我又是父亲在三十四岁有的唯一孩子,父亲为我散尽家财,还是不得好。 没有办法,父亲请来道士,再次请来胡生,求他放过我和我的后人,自己甘愿用命来换。 胡生同意了,唯一的要求就是让我做他的童养媳。 我父亲为了我,只好同意了。 可是当时兵荒马乱,想过下去谈何容易。 不过因为胡生庇佑,我倒也没吃什么苦头,我一直遵守父亲和他的承诺,没有结婚,为其出马仙,直到二十五岁。 这狐狸玷了我,我怀孕了,是他的。 不过,在我生产以后没多久,他就被兽夹夹死,我和孩子才得以安生。 当夜,他的魂魄回来了,他在我耳边低语,说,既然孩子已经大了,我就附身于你的孙子!世世代代不离开你。 我迫不得已,请客先生,把他的魂魄封在狐尸里,先生告诉我,胡生还会闹事,让我等一个一身黑装,带着鸟脸面具,法力超过他的神家来救我孙的性命。”老太讲述了故事。 可是没想到,她刚讲完,产房的门被打碎,那个怪婴拿着一把沾血的手术刀冲了出来。 “黄玉翠!你个贱人!当年若不是你把我灌醉,怀上我的孩子,孩子出生,我想把他带走,你又设计把我弄死,还想打散我的魂魄,我怎会如此绝情!黄硕再怎么说,也是我儿子,我不会害他!你却想一心害死我!”孩子声嘶力竭,声音却是一个三十多岁男人的声音。 “是你!是你!你果然回来了!神家救我!”老太慌了,彻底慌了。 “你休想让神家救你!”孩子握紧手术刀,冲老太扑去。 朱慈闪身出现,抓住孩子。 “逝君,去看看孩子母亲!”朱慈喊。 李心逝点头,跑进产房。 孩子母亲已经死了,是被刀划开脖颈的血管和喉咙,失血过多而死。 孩子母亲的灵魂茫然无措的站在旁边,紧紧盯着自己的尸体。 当她看到李心逝,就像反应过来一样,开始流泪,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停掉落。 李心逝走过去,轻轻抱住她。 这个感觉让李心逝很奇怪,冰凉,但却很柔和。 朱慈抓着孩子走了进来,孩子在不停挣扎。 孩子母亲下意识伸出手,想抱住他,可是自己的手却穿过孩子,女人怔怔的抬着手,不知如何是从。 胡生愣住,那冰凉又温柔的感觉,是他从没感觉过的,他自小时候就被父母遗弃,啃食腐肉烂叶才活下来,等他找到父母,才知道,父母早已死亡,他从没体验过母爱,这是第一次,有人明知是自己杀死她,还心甘情愿去抱他。 他崩溃,从孩子身体里出来,化成一只小狐的魂魄。 孩子的母亲伸手,紧紧抱住它。 孩子的奶奶现在门口,这一幕,让她动容。 孩子被朱慈放在护士手里,现在,他已经是个普通的男孩了,头上的眼睛全部消失,性别恢复正常。 “我想拜托两位神家一件事。”老太对两个人说。 “请讲。”李心逝轻轻说。 “请二位,用我的命,换回我儿媳的命,孩子不能没有妈妈。”老太说。 这让李心逝犯了难。 “我们会的,在此之前,你还是做好告别再有吧!”朱慈搂住李心逝的肩膀,对老太说。 “多谢二位神家。”老太站起,走到女人和狐狸的魂魄旁,轻声说:“可可,婆婆一直刁难你,婆婆向你道歉,婆婆知道,你是个好女孩,带着孩子和硕硕好好过日子,胡生,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我死后,我的尸身,你随便处置,不要再伤害我的后人。” 女人微笑的点点头。 狐狸轻轻蹭了蹭女人的胸口,“我才不要你这个老太婆的肉身,你儿媳让我体会到母爱,我决定放你们一马,当然是看在你儿媳的面子上!” 狐狸魂魄就飘走了。 老太出去了,和自己的儿子告别。 李心逝出去,用达拿都斯的力量,取走老太剩下的寿命和魂魄,把寿命增了一倍,给了孩子母亲。 孩子的母亲伤口消失,魂魄也归位了。 朱慈恢复了被破坏的东西,接过老太的魂魄。 李心逝恢复了时间的流动。 一切就像一场梦一样,从未发生过。 两个人去了冥界,一个女人已经等在门口了。 看到两个人来,女人行礼,“大人。” “你我之间无需多礼,姐姐,这个魂交给你了。”朱慈把老太的魂魄交给女人。 “是,大人,在下自当处理好。”女人领着老太,进了冥门。 两个人转身回去。 “她是谁?”李心逝好奇。 “我想你知道,她是潘多拉。”朱慈说。 “那个打开了魔盒的潘多拉?”李心逝问。 “对,她本是诸神创造的完美女人,可是强烈的好奇心使她打开了魔盒,魔盒打开后,世间疾苦,这使她羞愧难当,她曾想补救,可是没什么作用,崩溃之下,她来到冥界帮忙,从而就留在了这里,也是她,在老冥王去世后,一直辅佐我。”朱慈牵着李心逝,往回走。 “你很放心,冥界的事情交给她?”李心逝轻轻问。 “她经历过崩溃,没有了好奇和杂念,就会放心。”朱慈说。 李心逝没在追问。 他们回到家里,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 两个人洗洗澡,换换衣服,来到一楼,准备和大家一起吃早饭。 突然,一个什么东西窜了进来,跳到桌子上。 “胡生?”李心逝认出是胡生的魂魄。 “我不想投胎,也不想再找身体了,给我做个身体!我要在这住下!”胡生说。 “给你一个身体可以,住下,你想得美!”朱慈撇嘴。 “我不管!我就要住下!”胡生开始闹腾。 “那就看你的表现了!”朱慈突然一笑。 |
灰仙 胡生留在了店里,开始了他的没有供奉,天天干活的日子。 他每天的日常就是,增加增加人气,忙的时候,用仙力洗洗刷刷。 困了,就躲在店里的招财猫里睡大觉。 娜娜看着他,只能无奈来句,真懒散。 到了深夜,胡生就会躲在招财猫里看店,以防万一。 这样的日子过了很久。 某天深夜,胡生听到两声吱吱声。 仔细一听,是两个小老鼠的对话。 “这家店没来过,新来的吗?”一只小鼠说。 “好像是的,而且是个饭店,好香啊!”另一只小鼠说。 “快点行动,不然鼠爷饿了,会罚我们的。”第一只小鼠说。 “你等等,这里好像有不同寻常的味道,你容我闻闻。”第二只小鼠说着,左右问了起来。 “你快点啊!”第一只小鼠催。 “不好,快走,这里有很浓的狐仙的味道,还有一个不知道什么的味道!”第二只小鼠闻出了不对劲,这个餐馆,有很浓的狐狸的骚味,还有一股泥土味,很浓的泥土味。 胡生决定逗逗它们,胡生悄悄出现在他们的身边。 “你们在找狐狸吗?”胡生显形,问两个小鼠。 两个小鼠抱头鼠窜,很快钻入地道不见了。 “它们不说我还真没在意,这里怎么这么浓的土腥味?”胡生皱了皱鼻子。 “想知道吗?”娜娜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背后。 “想。”胡生转过身嬉皮笑脸。 “是我身上散发的。”娜娜直言。 “你?你不是娃娃成精了吗?怎么会有土腥味?土腥味只有柳仙身上有!”胡生并不在意。 “哼,你也太看不起老身了,老身姓柳,原名柳青,现名柳娜娜!”娜娜冷笑。 “不是吧?”胡生不信。 娜娜从娃娃体内出来,化为一条五米左右的青色蛇。 “你还真是条蛇!”胡生笑。 “老身一千九百多岁,过几年,等老身两千岁,就可以飞升成为蛟龙了。”娜娜得意。 “你已经这么大了?”胡生惊讶,自己才八百多岁啊! “你当老身是闹着玩的吗?”娜娜不想回答这憨憨的话,回到娃娃体内。 “老女人,刚才有老鼠!”胡生脱口而出。 “小东西,我知道。”娜娜毫不客气的回应。 “那两个小鼠说不定会招来一个大货。”胡生说。 “也许吧。” 还真让胡生说中了。 两只小鼠窜回家,给另一只灰色大鼠报信,这只大鼠可能因为年龄太大,毛发都从灰色变成银灰色了。 “鼠爷,鼠爷,鼠爷,不好了,不好了!”两个小鼠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慌慌张张,成何体统!”大鼠慢慢张开眼,训斥小鼠。 “鼠爷,我们刚才打洞到新开那家店了,在里面碰到了一只狐仙!”第一只小鼠说。 “这有何惧怕,狐族这些年元气大伤,不足为惧!”大鼠并不在意。 “鼠爷,我还闻到了一股土腥味,很浓的土腥味!”第二只小鼠说。 “土腥味?你确定?”大鼠问。 “是,很浓的土腥味。”第二只小鼠说。 “坏喽,坏喽,我们灰族有大灾大难了,灰耳,你通知所有男丁,做好战斗准备!”大鼠吩咐。 第一只小鼠答应。 “灰鼻,通知所有的老弱病残,收拾好所有的东西,如果我们天明回不来,即刻转移!”大鼠继续吩咐。 “是!”第二个小鼠跑去准备。 很快,老鼠大军准备就绪,浩浩荡荡开往餐馆。 胡生嗅到了一股腐臭味,他跑去叫醒了娜娜。 “喂喂喂,老女人,来了好多老鼠!”胡生大喊。 “去,上楼,喊醒武城,黑烈刃和小白,让他们俩带他们的契约宠物下来帮忙!”娜娜站起来说。 “好!”胡生虽然不情愿但是还是上去叫了。 很快,武城苳带着龙蛇,黑烈刃带着黑鹰,白玉棉带着自己的九尾白狐下来了。 胡生的脸色不是很好。 “你怎么了?”娜娜一脸坏笑的问。 “我能打死你吗?”胡生赌气。 “行啊,只要你有那能力。”娜娜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了。 “老子特么是这里最弱的吧!”胡生气上了头。 “对啊,知叶和一秋虽然没有契约宠物,也已经远超仙家的能力。”娜娜浅笑。 “我……”胡生气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自己修炼了这么多年,自己还是七尾狐,就差两个尾巴,自己就能成为九尾大狐,却被人坑死了。 而白玉棉的九尾狐已经快突破了,进入为数不多的十尾狐行列了,而且它还是只白狐,因为十尾狐特别少,为数不多的书上仅有几行字来记载,而十尾狐朝上,是十一尾狐,这种狐是狐神,从狐族崛起到现在,还没有一只狐族后人能成为狐神。 胡生不气才怪。 很快,一大群老鼠从刚才小鼠挖的洞里钻了出来。 娜娜化回蛇样,和龙蛇,黑鹰,九尾白狐开始“自助餐”。 很快,一大群老鼠被它们清理殆尽,只剩下一小一大,两只老鼠。 最大的老鼠看清了自己的处境,冲到前面,磕头。 “几为大仙,放了我们吧!我们这是第一次啊!”大鼠已经吓坏了,本来以为只是一个狐狸和一条蛇,没想到,竟然是两个狐狸,两条蛇还有一个鹰,这都是老鼠的克星。 其他几个人也被吵醒了,都下来了。 “娜娜,怎么回事啊?这么吵?”李心逝穿着睡衣骑着毯子,揉着眼睛,最先下来。 朱慈跟在她后面,知叶一秋站在朱慈后面,森子乔也下来了,火羽焱抱着还有点迷糊的落冷月在最后。 看着李心逝还没睡醒,朱慈抱起她,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没什么事儿,一只开了神智的大鼠带着一窝老鼠来砸场子,已经被龙蛇,枫白,苍黑和娜娜吃的差不多了。”武城苳说。 “那只大老鼠吗?”李心逝终于清醒过来看着地上那只比普通成年老鼠大了三倍的灰白色老鼠。 “现在只剩它们俩了,很有可能,这个大的就是头头。”黑烈刃说。 “几位,几位,不要杀我们!”大鼠更加惊慌了。 “哎,还会说人话?”落冷月惊讶。 “我,我,我也是这几十年才会的,之前修炼还不会。”大鼠已经慌结巴了。 “看来已经是一个小灰仙了呢!”武城苳说。 “是,是,是,我大概有一百岁左右了,已经是有一定法力的小灰仙了。”大鼠瑟瑟发抖。 “有名字吗?”火羽焱放下落冷月,问大鼠。 “有,有,灰白。”大鼠回答。 “为何攻击我们的店?”森子乔问。 “是,是我的小辈说,说,店里有狐仙和柳仙,我觉得,与其等,不如主动出击,所,所以,才带着所有鼠辈来的,我也没想到,这里会有两只柳仙,两只狐仙和一只黑鹰啊。”灰白快哭了。 “知道了你还来吗?”现在黑烈刃肩上的苍黑不屑。 “肯,肯定不来啊!”灰白憋屈死了,这么多鼠子鼠孙,太后悔了! 众人都快笑了,这憋屈的样子,如果不是老鼠,还真有点可爱。 但是,老鼠这种东西,无论放在哪里,都是挺可恶的。 “既然来了,就别走了,胡生!”落冷月喊胡生。 “干甚!”胡生还沉浸在自己是最弱的那个的悲愤中没缓过来。 “带它洗洗澡,消消毒,送到我楼顶的药田里,让它给药田松土赎罪,由你看着!”落冷月吩咐。 “不干,老子连肉体都没有,干个铲铲!”胡生发脾气。 “木子,你这些天忙的成果给他看看!”落冷月跟李心逝说。 “嗯!”李心逝想站起来,朱慈把她抱的更紧了,朱慈抱着她上楼拿。 过了一会儿他们下来了。 李心逝手里抱着一只七尾狐的身体。 胡生本来还在生气,一看那身体,两眼放光,那不正是自己的原装身体吗?只是上面捕兽夹的齿印不见了而已。 “这回满意吗?”落冷月问。 “满意!满意!”胡生兴高采烈。 “盯着灰白把所有地方翻一遍,这身体是你的了。”落冷月诡笑。 “好!”这回胡生很爽快答应了。 只是,胡生没想到,这会是他们送他离开的一个套路。 |
冷月生病 折腾了好一会,终于又都睡下了。 只是第二天早晨,落冷月病了,开始发烧,闷汗。 “这该怎么办?送医院?”李心逝担心,落冷月是他们中最好的医生,现在似乎最感动办法送医院去。 “没用,这里的医院对她来说,都是渣渣。”武城苳说。 “那怎么办?”李心逝无奈。 “这里除了冷月,还有一个医生。”森子乔慢条斯理的说。 “啊,谁啊?”李心逝愣住。 几个人就像看个小傻子一样看着她。 “你啊!”森子乔微笑。 李心逝有点蒙,她?医生?李心逝猛然醒悟。 对啊,自己不正是落冷月教出来的医生吗? 虽然技术不如她,但是不代表自己不行啊! “楼上月儿的工作间里有药,这都是她自己用神力种的,我带你去。”火羽焱站了起来。 李心逝跟着他去了。 落冷月的工作间里出了一张桌子,一把椅子,里面密密麻麻都是柜子,窗户和门透进的光都照不亮屋子了。 工作间里最多的除了装药的柜子,就是萤火虫了。 落冷月不喜欢灯的光芒,所以,这里,她养了很多药萤火虫。 这种药萤火虫个头比普通的萤火虫大的多,生命力生命力更顽强,发光也比普通的萤火虫亮的多。 而落冷月养的数量足以照亮整个工作间。 李心逝努力回想自己看过的药方和落冷月教她的知识,根据落冷月的情况,她断定,落冷月是着了凉才发烧的。 李心逝轻轻走过每个药柜,找到了她要找的几个药材。 “好了,就这些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煎服很快就好了。”李心逝把她找的药材按量包好。 “我来煎药。”火羽焱从她手里拿过药,从落冷月的桌子上的柜子里拿出落冷月煎药的砂锅和碳火小炉。 李心逝看着这些东西,不禁疑问,落冷月这里还有这些? “她一般从不生病,一生病,因为只有她才是医生,也就得很久才能好,我们身体里多多少少都有些神力,这神力改变了我们身体里的一些构造,也造成了我们的身体是一般医院治疗不好的,所以,这个时候,就必须得有用神力灌注长大的药,这种药因为有神力灌注,药性更强,这样才能好起来,冷月身体里是药神神农氏的神力和魂力,这也就造就了,冷月必须行医的本质。”火羽焱虽然没抬头,但是已经猜出了李心逝的疑问。 “你就不怕我毒死她?”李心逝的疑问更加深了。 “你是她亲手调教的徒弟,她那一身医术,连武城都没教,只传给了你,而你这个徒弟,她很放心,既然她放心,我也就放心。”火羽焱微笑。 李心逝不再问什么,但是这种无条件的信任,是李心逝在原生家庭所没有的,这是她第一次被无条件信任。 “好了,我下去拿水。”火羽焱把一切准备好,转身准备下去。 “不用那么麻烦。”李心逝拿起桌上的不锈钢大茶缸,从空间里打了一杯湖水倒了进去。 “这水更香了,看来你又成长了不少。”火羽焱微笑。 “我不可能原地踏步走,只有更强,才能追上你们。”李心逝回答。 火羽焱没在说什么,开始煎药。 慢慢的,药香就弥漫在整个工作间。 药萤火虫闻到药香,都飞了过来,在锅边不停的飞来飞去。 药煮好,火羽焱从角落拿出一个小碟子,把过滤好的汤药盛出一部分,放在碟子里,剩下的全部端走了。 “走吧。”火羽焱招呼李心逝。 “你刚才在干嘛?”李心逝的好奇心再次上来。 “给药萤火虫投食,它们无法吃东西获取营养,只好喝一点液体的药,吸收营养来代替。”火羽焱说。 “这样啊。” 两个人下楼。 落冷月在武城苳和白玉棉两个人用冷毛巾的冰敷下,已经好了一些,身体没那么烫了。 火羽焱给落冷月喂下药。 不知是药真的有用,还是湖水里灵力的原因,落冷月喝下去没多久,烧就退了,精神也好了不少。 “真难得,往日生病,不仅得很久才好,而且都没有精神,这次竟然这么快就恢复了。”落冷月伸伸懒腰。 “看来是木子的药起效果了。”火羽焱开心。 “这丫头可以的,这药效,真快。”森子乔惊讶。 “我并没有做什么,拿了一次药而已。”李心逝低着头,众人看不清她的表情,只是觉得她的声音不太对。 “谢谢你啊,木子,往日我生病,至少也得扛半个月才能好,这一次,才不到一天,就好了大半。”落冷月对于自己教李心逝医学这个决定,觉得自己的决定是对的。 “你好了就好。”李心逝没有多说话。 “你怎么了?”朱慈听出了李心逝的不对劲。 “我从没被信任过,因为流言,没人会愿意信任我,为什么,明明我可能会害你们,还会选择相信我?”李心逝抬头,脸上挂满泪水。 “因为,你是家人啊。”落冷月说。 “对啊,因为你是家人啊。”森子乔微笑。 “家人就是应该互相信任啊!”火羽焱声音也柔了下来。 “我们身上都背有故事,都曾极度不相信别人,甚至憎恨他人,而这些终将会过去,而你,就是那个让故事成为过去式的人。”黑烈刃知道李心逝在想些什么,而自己,何曾不是,信任任何人,却被背叛,无法再信任除了白玉棉和朱慈以外的任何人,可是李心逝却是第一个,让自己能觉得,这世界也不是全坏的人。 “烈刃说的对啊,我们都曾背负过去无法自拔,而你来了以后,却让我们放下了过去,我们曾是一盘散沙,也是你,让我们团结了起来。”白玉棉说。 “背负什么,时间都不会让我们放下,只有一个契机,才会,而你创造了多少个契机,我们,都放下了。”武城苳说。 没错,落冷月和武城苳的契机是闫栋,白玉棉是罗泽,森子乔是木兰,黑烈刃的契机是梁毅,火羽焱和朱慈,是那颗子弹(详见寻枪)。 “很多情感是没有来由的,信任也是,放心吧。”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 李心逝不在流泪,而她的心,也安定了下来。 |
地下拍卖行 时间总是流逝的飞快。 元旦假期来了。 落冷月的病在那天后,没多久就好了。 这段时间,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元旦前一天的晚上,几个人吃完晚饭。 一个穿着黑西服,黑皮鞋,带着黑墨镜的男人出现在门口。 “请进吧。”火羽焱看到了他。 男人推门而入。 “霍总,我们老板听说冷羽来了一个新财务总监,特地为新来的财务小总监办了一个拍卖派对,邀请各位一定要赴约。”男人从随身带来的黑色皮包里拿出八张黑色请帖。 “王老板费心了。”朱慈接过请帖,按名字分给每个人。 李心逝看了看,是今天夜里十一点,但是没有地址,李心逝刚想仔细看看,她手里的请帖就被朱慈抽走了。 “你看个时间就行。”朱慈并不想让李心逝参与这个事情太多。 “现在是晚上七点,三小时后,我会来接各位。”男人说完,离开了。 朱慈看着李心逝满脸问号,笑了笑。 “这个王玄雍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他的公司表面是进出口工艺品的,实际是做走私的,比如,象牙,犀牛角这些东西。”朱慈告诉李心逝。 “这些明令禁止的吗?”李心逝奇怪。 “可是利润也很大。”朱慈说。 “不仅这些,还有一些意想不到的,比如,活人和人骨雕刻的东西。”森子乔说。 “那我们去吗?”李心逝有些发怵。 “去,怎么不去,打着给你办的拍卖派对,我们不去岂不是很没意思。”黑烈刃有些兴奋了。 “也对,我们不去,岂不是很没意思。”森子乔微笑。 “胡生和灰白呢?”武城苳问。 “自从上次让胡生盯着灰白给我翻药田,估计还没翻完。”落冷月把请帖放在桌上,揉了揉头。 “娜娜,知叶,一秋,你们看店行吗?”武城苳问。 “行,有我在,没问题。”娜娜点头。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武城苳点头。 “每个人带好自己的灵宠,木子,把小月留下,带混沌。”朱慈说。 “好。” 所有人换好衣服,灵宠藏在他们主人的影子里。 而混沌不愿意藏,就以猫形态,被李心逝抱着。 十点钟准时,那个黑西装男来了,不过这次是开车来的,是一个加长版的豪车。 李心逝对车没兴趣,因为她晕车,可以说对车很怕。 “诸位请上车,并蒙上眼睛。”黑西装男说。 几个人坐上,蒙上眼睛,李心逝靠在朱慈身上,把混沌放在腿上。 朱慈轻声问:“你是不是晕车啊?” “嗯。”李心逝这会儿已经有点不适了。 混沌突然从她腿上站了起来,爪子在她鼻子下面挥了挥。 李心逝的症状好了很多。 车不知开了多久,终于停了下来。 黑西服男并没有让他们摘下蒙在眼上的布,而是让男人们的手搭在一个人肩膀上,最前面的搭在西装男肩膀上,所有的男人都牵着自己的女伴,这会儿混沌却悄悄溜了。 走了一段路,黑西服男喊:“小心楼梯!” 走过一段楼梯,又走了一段路,他们停下了。 只听黑西服男敲了敲门,小声说:“老板,我带他们来了。” 一个声音透过门说“带他们进来。” 几个人进去。 “阿钱啊,给几位摘下眼上的布。”那个声音说。 “是,老板。”原来,那个黑西装男叫阿钱。 几个人眼睛上的布被摘了下来。 可能是这间屋本来就很黑,李心逝的眼睛很快就适应了。 眼前的屋子更像是一间办公室,硕大的办公桌后面,坐着一个肥如猪,大如牛的男人。 “王老板不厚道啊,来还得让我们蒙住眼睛。”黑烈刃冷声。 “嘿嘿,何先生,这不是为了保密嘛,再说,几位是我的大客户,新开了一个小总监,我怎么能不开个别样的派对庆祝一下呢。”那个肥大的男人就是王玄雍,王玄雍从桌子后面走过来,“想必这就是小总监凌小姐吧。” 王玄雍看到李心逝,眼冒绿光,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不过也是,自从回到十一岁到现在,李心逝的几乎脱胎换骨,和曾经的自己就像是两个人,曾经胖胖黑黑的她,现在不仅身形高挑,身材火辣,皮肤白了不少,容颜也变得挑不出毛病。 如果不是其他几个人在场,这男人都快要冲过来,把李心逝征服了。 李心逝很讨厌他,甚至有点恶心。 他越是过来,李心逝就越往朱慈身后躲。 朱慈拦住王玄雍。 “王老板,怎么样,我的爱人很漂亮吧!”朱慈特地把我的爱人四个字加的很重。 王玄雍一愣,她是祖晨的爱人? “凌小姐果然漂亮,哈哈哈。”王玄雍尴尬的笑了笑。 见他不在过来,李心逝松了一口气,慢慢回到朱慈身侧。 朱慈顺势搂住李心逝的肩膀。 “这丫头虽然还小,不过,工作能力很好,还是个小女孩。”朱慈知道王玄雍的那点小心思,故意告诉他。 王玄雍眼里都要喷出火了。 朱慈知道,自己已经成功引起王玄雍的色心了,那么,下面,就是找个替身送上王玄雍的床了。 如果不是拍卖快开始了,王玄雍肯定多看李心逝两眼。 “紧紧跟着我,这里的东西,什么也别吃,什么也别喝。”朱慈在去往拍卖会场的路上在李心逝耳边低语。 李心逝轻轻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只是她的手一直抓着朱慈的袖子。 会场乱哄哄的,像舞场。 在这里,李心逝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脸。 “朱慈。”李心逝轻轻拽拽朱慈。 朱慈顺着她的目光,看了一下,是张图父女,只是,这次,身边多了一个比张浏大了几岁的男人。 “木子,别怕,我有办法。”朱慈轻轻搂住李心逝。 这个动作让李心逝安心了不少,可是手还是紧紧抓着朱慈的袖子。 张浏突然扭头,看向李心逝,她的眼里充满了仇恨的火焰,自从上次,她的嗓子就废了,这让她深受打击,而且,她嗓子废了的事情,很快就传遍了,这让很多她曾经的朋友把她嘲笑的颜面尽失。 但是只要有朱慈在,她就不敢对李心逝动手,更何况,凌木子现在是冷羽的财务总监,很多人都围着她。 李心逝只觉得很吵,吵的她头晕。 不知道过了多久,拍卖,终于开始了。 |
神骨 一开始,拍卖就像是普通的拍卖一样,都是些古董,玉器。 李心逝他们也像玩游戏一样,试着拍下了几个玉器。 终于到了中场休息,前期的所有古董玉器都拍的差不多了。 这时,王玄雍上场。 “大家知道,我们玄实拍卖行的后半场一般都是不为人知的东西,拍卖前事先声明,在再次开拍前。所有人必须穿上斗篷,戴上面具,在开拍前,可以退出!”王玄雍大声宣布。 台下一片唏嘘,不过大家都很想知道后半场卖的是什么,还是乖乖遵守了。 女士更衣间,李心逝刚想穿上王玄雍准备的衣服,突然心慌,很慌。 李心逝用修普诺斯的力量,让更衣室的众人陷入昏睡,只剩下她,落冷月,白玉棉和武城苳。 “这衣服我总觉得不对劲。”李心逝对另三个人说。 落冷月拿出一种药粉撒在上面。 “你的直觉不错,这上面有迷药。”落冷月心有余悸。 “冷月,你试试看,我们的有没有。”武城苳说。 “好。”落冷月撒上,却都没有。 “看来这次是冲木子来的。”白玉棉分析。 “既然如此,我有一个办法。”朱慈进来。 “你是怎么进来的?”李心逝跑过去。 “我们几个男人的衣服上有麻药,很重的剂量,好在,火羽焱常和冷月在一起,他对这个味道很敏锐,我们没有穿,用的是衣晶里我们自己的,这会儿他们三个自己去应付了,我打晕外面的人才进来的,你们也快点换吧。”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带上手套,把李心逝那一套给睡着的张浏套上。 李心逝再次变成鸟嘴医生的样子,武城苳她们也准备好了。 “我猜想下面的可能就是象牙雕,犀牛角雕,人骨雕和活人了,大家一定要做好准备。”朱慈嘱咐完,先离开了。 武城苳,落冷月和白玉棉其次,李心逝最后,在离开前,李心逝解除了修普诺斯的力量。 大家悠悠转醒。 张浏迅速环视了一下,自己睡着的这一会,李心逝已经不见了。 不过,李心逝的斗篷和面具都不见了,这让她反而安心一点。 下半场拍卖开始了。 果然就像朱慈说的那样,拍卖的都是明面不能拍卖的。 第一个上来的,是一个犀牛角制作的酒樽,这个酒樽被王玄雍吹上了天,最后被一个带彩色羽毛面具的女人买走。 第二个,是一个犀牛角做的梳子。 第三个,是象牙笔筒。 第四个,是象牙做的钢笔。 第五个,是一对双胞胎男孩,约十五岁左右,这让李心逝提起了兴趣。 她觉得这对双胞胎很合她的眼缘,就拍下了他们。 前面剩下的,没什么东西让李心逝他们感兴趣,直到压轴出场的那个东西。 那是一个黑色的骨头打磨成的球,做成的手链。 可是那骨头,不是动物的,也不是人的。 据王玄雍说,那是一块神骨打磨成的,而神骨有另一个称为,名为花骨。 王玄雍的故事是这样说的,诸神是从花之中来,而这个,是黑暗之花化成的黑暗之神阿普斯的骨头。 台下众人似乎对这个骨头而着迷,疯狂出价。 李心逝撇撇嘴,还有这么扯的故事吗? 朱慈看着这个小丫头,微微一笑。 “故事是假的,不代表东西也是假的。”朱慈小声说。 “你是说,这骨头真的是阿普斯的骨头?”李心逝惊讶。 “这确实是阿普斯的骨头,不过,真正的故事是,当神自然死去时,所有神力封于某一块骨头,剩下的枯骨为了保护那块骨头,会生出曼陀罗这种毒性极强的花,所以神骨才得名,花骨。”朱慈小声解释。 “我能拍下它吗?”李心逝问。 “你可以试试。”朱慈没有拦她。 可是意外状况出现了。 就在李心逝举手那一瞬间。 黑骨手链一动,瞬间冲向李心逝的手腕。 李心逝吓了一跳,反应过来时,手链已经在手腕上了。 这个突发状况让李心逝瞬间慌了神。 她想把手链取下来,可是怎么都下不来。 朱慈看她着急,来帮她,只是,他的手刚碰到手链,瞬间被弹开,朱慈被狠狠撞在墙上。 同一时刻,李心逝被一股黑色的能量包围。 现场大乱。 黑暗中的李心逝茫然无措。 一个声音出现在耳边。 “小丫头,汝还真是和天赋异禀的孩子。”那声音并不恐怖,也不苍老,是个男声。 “你是谁!”在和朱慈他们一起生活的这么久,李心逝在外的戒备和在黑暗里的感知能力也大大提升,这不是一股善意的能量。 “哈哈哈哈哈!”那声音狂笑。 “笑什么!”李心逝硬撑着。 “既然汝这丫头想知道,吾就告诉汝!”那声音不再笑了,“吾是黑暗之神,阿普斯!” “你要干什么?”李心逝听说他是阿普斯反而不慌了。 “吾要汝与吾签订契约,吾借汝身躯完成心愿,到时候汝就可以得到吾之力。”阿普斯说。 “我拒绝!”李心逝直接拒绝。 “如此便宜的买卖,汝为何不同意?”阿普斯惊讶。 “我怎么知道你拿我身体做什么,杀人放火?还是烧杀抢掠?”李心逝拒绝。 “呵,哈哈哈,还真是个聪明的女人!吾退步,若与吾签订契约,不会借汝身体,只要汝替吾完成愿望。”阿普斯被人戳中要点,做出退步。 “我不要!我要回去!朱慈被你的力量弹开了,我要去找他!”李心逝想冲出去,可是带着手链的右手臂被人扯着,怎么也动不了。 李心逝咬咬牙,即使放弃手臂,也要出去,自己好不容易找到家人,自己可不想放弃家人。 李心逝用尽全力往外冲,关节越来越疼。 阿普斯看到李心逝的决心,第一次,心里有了松动。 他松了手,回到收起一切力量,回到手链里。 “吾等待汝的回答。”回去前,还不忘留下这样的话。 李心逝手臂剧痛,她朝着朱慈被弹开的方向找朱慈。 还没走到,她就被另一只手扯着右臂离开了会场。 朱慈呢,他被撞昏了过去,醒来时,李心逝不见了,那团能量也不见了。 “凤皇。”朱慈喘着气,他的腰刚才撞在桌子角,很疼。 “主人。”凤皇出现,站在他的肩膀。 “去外面找,呼,李心逝。”朱慈开始在会场找,怕她晕在某个角落。 “是,主人。”凤皇还没飞出去,混沌猫回来了。 “别找了,在楼顶,那上面被封了蕾符,我过不去!”混沌着急。 “从哪上去!”朱慈比他还着急。 “跟我走!”混沌猫带路。 |
憎恨 把李心逝扯上天台的,是一个很高很壮实的男人,但他并不是王玄雍。 王玄雍虽然高大,但是身材就像被吹饱了气的气球,这个男人身上没有一丝赘肉。 “你放开我!”李心逝努力挣扎,可怎么也挣不脱,手臂还更疼了。 “小丫头,你别怕,我不会伤你,我要的,你也给不了我!”男人轻蔑的说。 “那你为什么带我来这里!”李心逝刚从黑暗结界里出来,已经很慌了。 “我是和你家朱慈同期的实习神,我叫黑特!”男人说。 “既然你认识朱慈,为什么要捉我?”李心逝更慌了。 “很简单,我只想知道,为什么他能当上冥王,而我,这么多年还是实习神,为什么他明明是神,却害死了我此生所爱,所以我恨!”黑特愤怒,顺手扯下李心逝的面具丢在一边。 “很容易,他拥有的心,而你没有!”李心逝用力终于甩开了他。 “心?这东西,谁需要啊!”男人满不在乎。 “这很重要,这东西能把‘家人’,‘爱人’和‘亲人’连在一起!”李心逝回答。 “哼,和你这种小丫头说话,真是浪费!”黑特冲过去掐住李心逝的脖子。 这时,天台上的门开始受到了撞击,这撞击还带着雷电的声音。 “看吧,你家朱慈来救你了!”男人的声音更加轻浮。 李心逝被他掐的喘不过气。 这时,门终于被撞开。 “木子!”朱慈冲过来,天台上黑特紧紧掐着李心逝的脖子。 “你终于来了,哈迪斯!”黑特看着穿着衬衣,身上很多焦黑,眼里布满血丝的朱慈。 “黑特,放下她!”看着脸色惨白的李心逝,朱慈心疼的不得了。 “放下她,好啊!”黑特放下李心逝。 朱慈的心也放了下来。 可是,黑特转手从口袋里抽出一把刀,架在李心逝脖子上。 “黑特,你到底要干嘛?”朱慈紧紧盯着黑特的手。 “我要干什么,哈迪斯,你很在乎这丫头吧,自从珀耳塞福涅以后,你可是第一次动心呢!”黑特冷笑。 “黑特!珀耳塞福涅的死你也起知道的!是意外!和她没关系!”朱慈看着他手里的刀,生怕他摁下去。 “意外?这世上,只有珀耳塞福涅对我们俩最好,而她选择了你,作为神的你不仅没能保护好她,还让她的灵魂消散了,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黑特怒火中烧。 “迫耳塞西涅为了保护大家,才选择消散自己,我一直生活于忏悔中,直到木子出现,木子是最像她的人啊!”朱慈说。 “她像不像无所谓,曾经你夺走我应得的神位就算了,你还夺走我毕生所爱,这次我也让你尝尝失去毕生所爱的感觉!”黑特举起刀,刺向李心逝的心脏。 也在这一瞬,朱慈冲了过去,刀尖划过朱慈手臂和李心逝的脸,朱慈用力掰开他钳制李心逝的手,并把黑特推倒在地。 黑特头着地,昏了过去。 朱慈坐在地上,他的整个手臂都浸在血里,即使朱慈捂住伤口,伤口还是在不停流血。 事发太快,李心逝整个人都是蒙的。 当她醒悟过来时,已经是这样了。 “朱慈,朱慈,你手臂!”李心逝吓坏了,从空间取出止血药,敷在朱慈的手臂上。 边敷,李心逝的眼泪不停的掉下来。 “傻瓜,别哭了。”朱慈用另一个没受伤的手擦去李心逝的泪水。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呜呜。”李心逝却越哭越伤心。 “不是还有你嘛。”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脸。 李心逝为他包扎好。 “等回到家,我会给你一个解释,好吗?”朱慈看着好不容易止住泪的李心逝。 李心逝点了点头。 这时,黑特醒了,他捡起刀,再次向李心逝冲了过来。 只是这次,他更没有如愿。 他的肩膀被一颗子弹贯穿,而打出这一枪的,是黑烈刃。 黑特的行动停止。 “敢动冥王,憎恨,你胆子不小啊!”黑烈刃冷笑。 跟黑烈刃一起上来的还有火羽焱。 “阿慈。”火羽焱几步走了过去,检查朱慈的伤势。 “我没事,放心吧,木子已经帮我止血了。”朱慈脸色苍白,不过还算平稳。 “你可以啊!小丫头。”火羽焱狠狠拍了一下李心逝的右肩。 “咝,疼。”那股疼痛席卷李心逝全身。 火羽焱检查了一下李心逝的手臂,站起来。 “小丫头,起来!”火羽焱说。 李心逝茫然起身。 “有点疼,忍着点。”火羽焱拎起李心逝受伤的右臂,一通操作。 这可把李心逝疼坏了,但是,当火羽焱松手时,李心逝的手臂已经恢复正常了。 “你会正骨?”李心逝惊讶。 “月儿没那么大力气,所以,一般情况下正骨都是她指导我来。”火羽焱无奈,谁让自己是男人,力气大呢? 朱慈晃晃悠悠站了起来。 李心逝伸手扶住他。 旁边被黑烈刃绑成一团的黑特看着他们,不禁凄凉,这就是心吗?朱慈因为有那个自己认为不需要的心,所以珀耳塞福涅和这小丫头都会选择他,而神位也是他的,珀耳塞福涅为了他甘愿牺牲。 而自己呢,为了得到珀耳塞福涅和神位,努力向上,反而失去了心,失去心的同时,自己也失去了珀耳塞福涅和神位,到最后连自己爱的人都没守住。 拥有心的朱慈还有能保护他的朋友,而没有心的黑特,什么都没有。 黑烈刃看黑特盯着朱慈和李心逝,冷笑,“我们都有背负的过去,那丫头也不例外,但是,她很理解人,也很懂事,懂事的都让人心疼,我曾以为我最铁石心肠,没想到,与她相处以后,我的心也硬不下来了。” “堂堂战神,竟然会心软。”黑特不信,这小丫头竟有这神奇能力? “你知道,那次我们四个在历劫,珀耳塞福涅在鏖战后奄奄一息时,最放心不下的人是谁吗?”黑烈刃问他。 “是哈迪斯吗?”黑特反问。 “并不是。” “那是谁?” “是你,你在她眼里就是她弟弟,她爱上哈迪斯不假,可是,对你,她是家人一样的在乎,她知道,哈迪斯会找到另一个继承她对他的爱的人,而你不一样,那时的你内心充满憎恨,已经无药可救。”黑烈刃说着拎起他。 “走吧,回家。”朱慈的手臂环过李心逝的后颈,把重心压在李心逝的其中一个肩膀上。 缓慢往前走。 只是,这时,李心逝手腕上的黑骨手链再次闪出阿普斯的身形。 “汝这个小丫头,很好,吾相中汝了,神力放在汝身上,吾放心了,吾无条件把神力赠与汝。”阿普斯微笑,用手在李心逝眉心点了一下。 李心逝只觉得一股不可抗拒的强大的能量注入身体。 “吾遇无数天赋异禀之人,只有汝内心单纯,只为家人而努力活着,吾非常欣赏汝,好好善用吾之力,吾会好好辅佐汝。”阿普斯随随能量进去李心逝体内。 而手链上的那块骨头,也从黑色,变回了骨头原本的颜色。 李心逝一停,朱慈身体一晃。 “咝。”朱慈用手撑了一下腰。 “小心伤口,你的腰怎么了?”李心逝问。 “没事,刚才撞了一下桌角,过两天就好。”朱慈没多说什么。 “大家,上来,天快亮了,我带你们回去。”混沌变回兽形态。 五个人上了它的背脊,混沌带着他们往回赶。 李心逝几乎一夜未睡,这会儿,已经困得开眼, 朱慈搂住她,让她慢慢躺下,头枕着朱慈的腿,很快李心逝就睡着了,朱慈的外套就在混沌背上,朱慈拿回来,为她盖上。 回到店里,这次,是森子乔把李心逝抱了下来,放在沙发上。 朱慈事情坐在她旁边,让她继续枕着自己的腿睡。 落冷月拿来东西,和武城苳一起替他处理伤口。 潘多拉从暗处现身。 |
梦境 “大人。”潘多拉低头行礼。 “你来了。”朱慈有些疲惫。 “大人有何吩咐。”潘多拉抬头,看到朱慈的左臂。 “这是黑特,以后,就是冥河上的摆渡人了,前一段时间,摆渡人不是老是吵着想离开吗,这次让他离开吧。”朱慈指了指黑特。 黑特愣了一下,自己明明差点杀了他,为什么他还要留着自己? “是,大人,您的手臂。”潘多拉询问。 “我没事。”朱慈轻轻说。 “是她害得吗?”潘多拉陷入怀疑里,无法自拔,直接抽出一把短剑,刺向李心逝的脖子。 “够了,潘多拉!”朱慈出手抓住潘多拉的手腕。 “大人。” “我说了,我没事,这事与她无关!带人回去!”朱慈命令。 “是。”潘多拉虽然还有些别扭,但是,还是听话了,带着黑特去冥河。 “就这么放过憎恨,真的好吗?”黑烈刃问。 “冥河是最好的地方,那里囚禁着许多无法超生的人,对他是最好的惩罚。”朱慈把衣服又给李心逝掖了掖。 “也对,对他也好,对潘多拉也是,是一个教训。”黑烈刃点头。 “给,给木子盖上吧。”武城苳拿来了毯子。 “你也好好休息休息吧,一夜几乎没怎么睡。”森子乔劝朱慈。 “好。”朱慈并不打算离开,至少,在李心逝醒之前。 几个人都回去休息了,客厅只留朱慈和李心逝。 “你让我如何和你说呢,丫头,我从未结过婚,更别提孩子,我对帕耳塞福涅,只是没有血缘的兄妹的感情啊,就像她和黑特一样,我一直知道她喜欢我,可我不能接受爱情来自我的妹妹啊。”朱慈轻抚李心逝的长发,暗自忧伤。 这时,修普诺斯突然从李心逝身体里出来了。 “怎么了?”朱慈问。 “殿下,王妃被心魔制造的梦魇困住了。”修普诺斯直奔主题。 “心魔?”朱慈奇怪,这丫头,平日活泼开朗,稳重靠谱,她会有心魔?不对,就是因为太稳重靠谱了,所以才奇怪。 “是的,达拿都斯在监视心魔的动向。”修普诺斯说。 “带我的神魂进去。”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 “是,殿下。”修普诺斯带着朱慈的神魂进去了。 “达拿都斯,怎么样?”朱慈进去后,询问。 “不行,心魔制造了一个结界,外面能看到里面,可是无论使用任何办法,都进不去。”达拿都斯着急。 朱慈看向里面,这一看,让他明白,李心逝的一切性格是怎么来的,也是李心逝最大的痛点。 李心逝被心魔困在梦魇的中心,李心逝的魂魄就像是一个几岁的孩子一样大,蜷缩成一团。 里面的场景,是李心逝经历过的一切。 从小学开始,胖胖的她被人谣传成小偷,而造谣的人,就是她曾经的朋友,杨小鲁,这让她消沉了很久。 初中,她被班里的痞子欺负,老师不信她,偏帮那个痞子,父母也不信她,让她受尽欺负,可能看她没人撑腰,她班里一个男孩,为了所谓的好玩,把她从楼梯上踹了下去,她也不敢声张。 出去上学,她被人误解为小偷,她百口莫辩,暗自伤心,多次被踢出宿舍。 回家工作了,来自家庭的不理解,让她背负着“不懂事”,“不乖巧”,“不听话”的山,她越是听话懂事,理解父母,她被扣上的帽子就越多,背负的山就越多,终于她崩溃了,哭也哭不出来了,她早就忘记崩溃还能大哭一场,割腕没有死去的她,遇见了朱慈。 那是她人生最快乐的时候,特别是被他们所信任,那是她这一辈子里最开心的一次。 但是多年的压抑,让她连撒娇都忘记了,对她来说,最好的撒娇就是牵着朱慈的手,和被他抱在怀里。 唯一的一次撒娇,她都不指望朱慈会答应,朱慈竟然答应她,这让她几乎高兴到发狂。 记忆的最后一篇,是朱慈受伤,她觉得,是自己害得朱慈受伤。 几乎记忆力所有的人都在指着她,在骂她怎么是个这么不懂事,不乖巧,不听话的孩子,害得保护她的人受伤。 李心逝的崩溃和内疚,引发了她的心魔,她对这些事避之不及,可是又时时刻刻被这些事折磨自己。 她后悔,自己都不该加入,否则,朱慈就不会受伤了,或者,自己都不该被生出来。 看到这些,朱慈怒了,明明一切,都不是她的错,明明一切,都还可以挽回,明明自己根本不怪她。 朱慈的愤怒,化为拳头,终于击碎了结界。 他走到李心逝身边。 “很痛吧,丫头。”朱慈跪在她身边,轻轻摸摸她的头。 李心逝一惊,但是,听到是朱慈的声音,她又很放心。 “你可以不那么懂事,不那么乖巧,不那么听话,在我这,你可以尽情的撒娇,因为你是女孩啊,这世上,没有所谓完美的女孩,你不用对我的受伤而愧疚,因为这世上,还有一个词,叫做心甘情愿,既然这世上没人能理解你,让我来试试吧,丫头。”朱慈柔声说。 李心逝愣住,从没有人告诉她,你可以不完美,你也可以撒娇,我不会觉得你幼稚。 背负了这么多年的压力,在一瞬间释放,小小的丫头终于放下一切扑在他怀里放声大哭。 心魔退去,梦魇也结束了,她的心魔,被朱慈给击碎了。 朱慈抱着慢慢变回原样的李心逝,安心了不少。 修普诺斯送朱慈回到了他的身体。 朱慈看着李心逝,他把她的头轻轻抬起,放了一个抱枕,他站了起来,背对着李心逝,朱慈哭了。 一个经历过这样一次次从希望变成绝望,还没有失去温柔的人,竟然连很多人都会的撒娇都忘记了。 他曾经历过无数次一样变绝望,但他总能把绝望化为希望,李心逝不同,她努力想把绝望化为希望,可是,现实给她的却是一次次更加深刻的绝望。 李心逝悠悠转醒。 “朱慈。”看着朱慈的背影,李心逝担心,她怕他怪她。 “你醒了,丫头。”朱慈擦干眼泪,转身。 李心逝已经起来了。 和往日不同的就是,这次,李心逝直接冲了过去,抱住了他。 “很抱歉,让你受伤了。”李心逝对朱慈的伤还是很内疚。 “傻瓜,我根本不怪你啊。”朱慈搂住她,柔声说。 “朱慈,我害怕。”李心逝低着头,不敢继续说下去。 “你还没有长大,但是你却背负了这么多,而我还不知道。”朱慈轻声说。 李心逝一惊,抬头看着朱慈,梦境里的,是真的? “我……”李心逝不知该怎么说。 “答应我,不许这么快长大。”朱慈说。 李心逝泪水里带着笑容,点头答应了。 朱慈笑着,牵着她,准备回去,只是转身那一刻,李心逝晕倒了。 “丫头,丫头。”朱慈抱着她。 好一会,李心逝才醒了过来。 “丫头,你怎么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朱慈担心。 “冷。”李心逝瑟瑟发抖。 朱慈摸了摸李心逝的脸,她的脸滚烫的吓人。 “走,我带你找冷月!她一定有办法!”朱慈抱起李心逝。 “你的手臂。”李心逝担心。 “我没事,放心吧。”朱慈反而抱的更紧了。 好在,火羽焱和落冷月还没休息。 “这是怎么了?”火羽焱立刻接过朱慈怀里的李心逝,放在落冷月工作间的桌子上,让她躺下。 “丫头突然发烧了。”朱慈直奔主题。 “一个小时前不还好好的吗?”落冷月放下手中的活,站起身。 “十分钟前,丫头突然晕倒了,醒来就高烧。”朱慈很担心李心逝。 “我来看看。”落冷月用神农氏的神力查看,过了一会儿,“这丫头被人下了蛊,在心脏,应该是个毒蜈蚣,很像是刚出生时被人下的,这种蛊一般不会出来,除非发生了什么。” 两个人看着朱慈,现在,只有他可能知道什么了。 “刚才,丫头的心魔被激发了,刚刚好了一些。”朱慈只好把刚才在李心逝梦里看到的一切,告诉了他们。 “很痛吧,木子。”落冷月擦擦眼睛,没找到,整个队伍里几乎不被担心的李心逝,有这么痛的过往。 “要不要给她喝点雄黄酒,用雷火。”火羽焱问落冷月。 “汝若想让那丫头死,汝可以试试。”阿普斯的神魂出现。 “是你!”火羽焱对阿普斯没有什么好印象,这家伙,在华国,被称为玄冥,也是黑暗之神。 “别废话,说主题!”落冷月和火羽焱都知道这货什么德行,不直接点,他能绕死人。 “蜈蚣本就是五毒之一,练成蛊虫,就必须极阴,如果吾没猜错,这丫头,应该是个阴人,也就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还是阴体,她应该是被人从小当成了蛊皿,从小用自己养这个蛊虫,只是,现在情况有变,她体内的蛊虫才提前破壳而出。”阿普斯解释。 “怎么解决?”朱慈问。 “很简单,两套方案,第一,和男子交合逼出蛊虫,她就好了。”阿普斯逗他们。 “滚,信不信,我把你送去投胎!”朱慈恼怒。 “那就只有第二个,月食夜用阴火把蛊虫逼出来,再用阳火烧死。”阿普斯正经的说。 “你确定这行?”火羽焱问。 “放心吧,吾魂在她体内,若她死,我也就消散了。”阿普斯这次没有逗他们,就像他说的那样,如果李心逝死了,他也就消散了。 “这,月食在什么时候,谁知道啊?”火羽焱犯愁。 “这丫头运气不错,今天晚上就有!”阿普斯说。 “你说真的?”朱慈怕他再捣乱。 阿普斯一笑,没说话。 “静等晚上吧。”火羽焱劝朱慈。 朱慈点点头,抱起李心逝。 “要不要先给木子吃点退烧药?看着很难受。”落冷月问。 “没用,蛊虫不除,再多的要都不起作用。”阿普斯回到李心逝体内之前留下这就话。 “那就只能等晚上了。”火羽焱说。 “给她用温水擦擦身体,会好受一点。”落冷月嘱咐。 “谢谢。”朱慈抱着李心逝离开了。 “这孩子和阿慈,大概是互相的真命天子,如果不互相遇到,还会苦下去,只有碰到了,才能互相扶持。”火羽焱看着朱慈消失在他们的视线。 “朱慈等了几千年,也找了几千年,没想到,竟然是她,珀耳塞福涅穷极一生都没让他爱上她,方燕也只是让他心动,而她是第一个住在他心里的人。”落冷月轻笑。 “先睡会吧,晚上还有事做。”火羽焱摸摸落冷月的肩膀。 “好。”落冷月拉着火羽焱的衣角,和他一起回卧室去了。 |
捉蛊和过去 李心逝的身体还是滚烫。 “我去端点水过来。”朱慈站了起来。 他还没出去,男双胞胎里的一个就端来温水。 “我刚才听到了冷君的话,先生,您先给姐姐擦拭吧。”男孩准备出去。 “你叫什么?”朱慈问。 “我是双胞胎里的哥哥,东宇,胡东宇。”男孩出去了。 朱慈替李心逝脱去外衣。 没想到,李心逝的脸一下红了起来。 “你竟然会脸红?”朱慈笑。 “我,我,一,一般,也没男人帮我啊,我自自己来。”李心逝想坐起来,但是奈何发烧让她一点力气都没有。 “好了,乖乖睡吧,我又不是坏人。”朱慈扶着她,让她睡下了。 “竟然,被你给……”李心逝的脸更红了。 “哈哈,你是怕我有非分之想吗?嗯?”朱慈帮她擦拭着身体。 “那倒不是。”李心逝的脸还是很红。 “好了,睡会吧,不然,晚上就会精力不足。”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脸,给她盖上毯子。 入夜,一切准备就绪。 朱慈给李心逝穿好睡衣,为了以防她冻到,朱慈为她罩上一件黑色的袍子。 落冷月在楼顶当上一把椅子,为了以防万一,她还准备了一个金属罐子。 事实证明,这个决定是对的。 落冷月和火羽焱站在天台,朱慈把李心逝抱了上来,放在椅子上。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李心逝也越来越不好受。 朱慈在来之前,特地回了一趟冥界,从那里,带来了冥火,这是世界上阴气最重的火。 终于,在接近零点,月全食来了。 朱慈用神力和冥火结合,从李心逝的小腹注入李心逝的体内。 可能因为李心逝是女孩,那力量瞬间充斥着李心逝的全身,不禁让李心逝发抖,那力量很冷,比冰还要冷。 那蜈蚣感受到极寒,不想再呆在李心逝的身体,处于本能,它想冲出去。 朱慈为它建立了一个通道,开始刺激那蜈蚣。 蜈蚣按照预定好的路线冲向李心逝的嘴巴。 李心逝只觉得从胸口开始,越来越难受,朱慈轻轻掰开她的嘴。 那蜈蚣从她口中钻了出来。 朱慈猛的抓住它,火羽焱准备启动雷火。 只是,没想到,那蜈蚣反身咬了朱慈一口,还把毒液注了进去。 落冷月这时正拿着金属罐子过来,她迅速把罐子放在朱慈手边,朱慈忍痛把蜈蚣放了进去。 这时,雷火也准备好了。 火羽焱把雷火放进罐子,落冷月立刻合上罐子,并锁住。 罐子里发出了渗人的惨叫。 不过很快,惨叫就消失了。 李心逝的烧也在惨叫消失的时候,全退了,李心逝恢复了一点体力,跳下板凳,跑到朱慈身边。 “朱慈,你的手。”李心逝看着朱慈已经肿了的手。 “别怕,没事儿,蜈蚣的毒没你想象中那么烈,这点程度,要不了我的命,放心吧,丫头。”朱慈看着这个眼里噙着泪水的女孩。 “我来吧,解毒,还是我和神农氏最在行。”落冷月启用神力,为朱慈解毒。 很快,朱慈的手就消肿了,只剩下蜈蚣咬时留下的齿痕。 “你看,我说没事吧。”朱慈还把手在李心逝面前晃了晃。 “你个坏蛋!”李心逝狠狠锤了他一下,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他们旁边的火羽焱和落冷月看着他们,只是笑而已。 朱慈搂着李心逝,任她在他怀里哭。 终于,李心逝平静了下来,不再哭了。 可是肚子却响了。 “饿了吧,丫头,去吃饭吗?”朱慈柔声问。 李心逝点了点头。 “走吧,刚好我们也饿了。”火羽焱笑着说。 “你们先去,我去把罐子放一下,马上来。”落冷月抱起刚才的罐子,先离开了。 朱慈,李心逝和火羽焱到二楼餐厅,没想到,另四个人也在这。 “你们怎么也没睡?”李心逝问他们。 “上午睡着了,到两点左右才吃午饭,导致下午都不饿,这会儿饿了,就来吃点饭。”森子乔说。 黑烈刃,白玉棉和武城苳点头。 落冷月也下来了。 两对双胞胎看人齐了,就把饭菜端了上来。 李心逝几乎一天没吃东西,这会儿可以算得上是狼吞虎咽。 “慢点吃,丫头。”朱慈看着李心逝的吃相,露出了这一天来,唯一的一次笑容。 “对了,张浏怎么样了?”李心逝突然想起。 “她啊,估计已经从小女孩变成老女人了,现在应该不是正在难受,就是正在想怎么嫁给王玄雍,要么就在想怎么坑王玄雍。”武城苳慢悠悠的说。 “小女孩?老女人?”李心逝满脸疑惑。 黑烈刃在她耳边耳语了一句,李心逝的脸瞬间红的和熟透的红苹果一样。 “老黑,别逗她了。”白玉棉看出了李心逝的异样,就明白了,这丫头应该还没谈过恋爱,和朱慈完全什么都是第一次,明示她听得出来,暗示完全不懂。 “那我从混乱开始说吧,混乱刚开始没多久,张浏在跑路过程中被人群推搡的迷路了,被王玄雍的手下带走了,送到了王玄雍的床上,王玄雍看到自认为是你,乐的呦,面具都没摘,衣服也没去,在药物的催化下,就这么办了,结束了才发现是张浏,不是你,被张图发现后,那张图能乐意?所以,现在很有可能是,要么王玄雍离婚娶张浏,要么王玄雍想办法赔偿,不过后者可能性很大,毕竟王玄雍是靠着他妻子,生意才能如此红火。”武城苳说完,正好吃完饭。 “哈哈哈。”李心逝笑了,“随他们怎么闹,我们看热闹就行。” “说的对!”武城苳同意李心逝的说法。 “好了,吃完就去睡觉,这几天,好戏,还等着我们看呢。”森子乔说。 “好!”大家吃完,散开去休息了。 朱慈牵着李心逝的手,带她回去休息。 “朱慈。”李心逝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怎么了,丫头。”朱慈低头看着李心逝。 “能和我讲讲,帕耳塞福涅的事吗?”李心逝小声询问,她很怕朱慈不同意。 “好,只要你想听。”朱慈知道,迟早也要告诉她。 回到卧室,朱慈抱起她,去往自己的卧室。 “我和黑特,帕耳塞福涅,黑烈刃,白玉棉很早以前就认识。 那时,我们五个一起成为了实习神,就像道教仙人和佛教里佛祖的坐下童子一样。 我,黑特,帕耳塞福涅被当时的老冥王挑走,老黑和小白被战神挑走。 我和他们两个一起成长。 那时,潘多拉还没打开魔盒,人间是神和魔鬼向往的净土,没有战乱,没有瘟疫,人和自然能和平共处。 只是,后来,众神和众魔鬼嫉妒人间,创造了潘多拉和魔盒,潘多拉打开了魔盒,人间才出现各种问题。 后来,老战神气数已尽,想让自己最得力的徒弟,老黑继承自己的衣钵,就让老黑去人间历练。 那时,我是老冥王最好的徒弟,帕耳塞福涅就像老冥王的女儿,帕耳塞福涅很喜欢我,老冥王有意想让她嫁给我,只是,我对她的感情,就像她对待黑特一样,仅仅是兄妹和姐弟的感情,所以,我们一直没有下文。 后来,老黑出事,小白通知了我,我和小白准备去救他。 老冥王为了不让帕耳塞福涅伤心,以此为要挟,让我同意带上帕耳塞福涅,并答应归来一定娶她,否则不会让我去救老黑。 那时我很担心老黑和小白,只好答应了,脱身去救老黑。 那场战役,让帕耳塞福涅死了,也让老黑失去了他父母和弟弟。 一开始,我并不知道黑特喜欢帕耳塞福涅,等我回来,带回帕耳塞福涅的遗体时,老冥王崩溃,而黑特,就恨上了我。 我也是在那时才知道,黑特喜欢帕耳塞福涅。 黑特在那以后不久,就带着帕耳塞福涅的遗体不见了,一直下落不明。 老冥王也知道,自己撑不了多久,把冥王位子继承给了我。 只是我也没想到,帕耳塞福涅和我们一起战斗的过程,被人传的神乎其神。 没多久,就穿出,帕耳塞福涅是我的妻子,我们还有孩子,孩子被太阳神阿波罗喜欢,她却讨厌阿波罗,而变成了冥河边的一棵树,这么个神话。 不过,冥河附近的那棵木栾子树,确实是一个人变得。”朱慈慢慢搂着李心逝,慢慢讲着那段过往。 “是谁?”李心逝好奇。 “初代冥王,是个男的,他很不舍的冥界,就干脆化为木栾子树,守护在冥界。”朱慈说。 李心逝紧紧依偎着朱慈。 “困吗?”朱慈问。 “嗯。”李心逝点了点头。 “太晚了,在这睡吧。”朱慈为她盖好被子。 李心逝搂着朱慈的手臂,沉沉睡去。 |
真假 清晨,李心逝醒来,朱慈已经不在她身边了。 李心逝立刻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很整齐。 这时,一个声音从门口传来,“你就这么不放心我啊?” 朱慈靠在门框上,李心逝尴尬,自己只是确认一下,自己睡着,没有像以前一样,把衣服拧成一团,裹在身上。 “不,只是确认一下,我睡着后,有没有像以前一样,把衣服给拧在身上。”李心逝解释。 “放心,你昨天睡的很沉,几乎没有动。”朱慈走过来,抱起李心逝。 李心逝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一刻也不想松手。 “丫头,今天有庙会,你要去吗?”朱慈问。 “庙会?这里有吗?”一听庙会,李心逝来了兴趣。 “离这里不远,有一座千年古寺,每个月初一十五,会很多人都会在那里烧香情愿,也就会有庙会。”朱慈看着李心逝。 “要去,要去,很久没去庙会玩了。”李心逝很开心,以前,她回老家,最喜欢的,就是庙会。 “去洗漱一下,换换衣服,吃完早饭就去,听说冷月他们好像也要去。”朱慈抱着她,去往她的卧室。 “好!”李心逝很开心。 朱慈在门口等了李心逝一会儿,李心逝摆弄好,就出来了。 二楼餐厅,只剩下李心逝和朱慈没有到了,两个人也很快下来了。 四个女孩听说去庙会,都挺兴奋,迫不及待想早点出发。 终于,早饭结束,八个人第一次集体出游。 到了地方,李心逝才知道,朱慈说的庙宇在一座山的山顶上,而庙会,在山脚。 他们先去了山顶的庙宇。 刚到门口,庙里的住持领着一群和尚出来了。 “八位贵客到来,让小寺蓬荜生辉。”住持见到八个人,似乎很高兴。 “住持不必客气,此次前来,只是游玩而已。”朱慈接过话茬。 “冥王大人说笑了,想必您身边这位,就是木子施主吧。”住持看着李心逝。 那眼神,让李心逝感觉毛毛的,并不像一般的和尚,目光柔和。 李心逝紧紧贴着朱慈,朱慈也感觉到不对劲。 “此女正是在下爱人,木子。”朱慈替李心逝回答。 “木子施主似乎刚经历大劫,不知施主有没有兴趣听一听寺中小僧诵经?”住持询问。 李心逝很想拒绝,她不想待着这里,这里的一切都让她害怕。 “有劳住持了。”朱慈紧紧握着李心逝的手,那小手冰凉的至极。 “阿慈,我们走吧。”李心逝越来越不安,小声向朱慈征求。 “别怕,有我呢,他们不敢。”朱慈的手握的更紧了。 一段佛经之后,李心逝的不安感越来越强烈。 李心逝很相信自己的直觉,因为从来没出错过。 好在,在经文结束之后,住持送了两本经文给李心逝,就放他们离开了。 可是,李心逝很难受,在听完经文以后,她的头就开始疼,很疼。 朱慈停下。 “丫头,你怎么了?”朱慈看着眉头紧锁的李心逝。 “阿慈,我头好疼。”李心逝把头靠在朱慈肩膀。 “要不休息休息,你看着很难受。”朱慈搂着李心逝的肩膀。 “嗯,好。” 朱慈带她到旁边休息了一会,李心逝的头疼减轻了不少,才又继续往前走。 庙会有很多小摊,有美食,有各种饰品,还有衣服什么的。 路过一个糖葫芦摊,几个女孩都走不动了。 “我要葡萄!”白玉棉对老板说。 “好嘞,给!”老板把一串葡萄的递给白玉棉。 “我要橘子的!”落冷月很喜欢橘子的。 老板拿了一串给她。 “小番茄的吧!”看了半天,武城苳还是选择小番茄的。 “你还是喜欢小番茄的。”森子乔笑着替她付钱。 “丫头,你要吃吗?”朱慈问身边一直盯着糖葫芦的李心逝。 “嗯,我要一串山楂的。”李心逝轻轻说。 “老板,山楂的一串。”朱慈说。 “好。”老板递给李心逝,朱慈把钱递给老板。 一串糖葫芦下肚,李心逝好了不少,头也没那么疼了。 朱慈还是紧紧握着李心逝的手,生怕她走散了。 几个人逛逛停停,也买了不少东西。 临近中午,他们停在了一个大排档。 “吃点饭吧,虽然吃了不少零食,还是饿了。”火羽焱说。 好在大家都同意了。 李心逝没什么胃口,只能随便扒了几口就算结束了。 “为什么不多吃点,等会儿会饿的。”朱慈看着李心逝和她面前半碗饭。 “没什么胃口。”李心逝整个人都蔫蔫的。 “丫头,你是不是不舒服,要不我们回去吧?”朱慈有些担心。 “我没事。”李心逝强撑着。 “不要硬撑着,不舒服了告诉我,我带你回家。”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 李心逝点了点头。 下午已经没有烧香拜佛的人了,摊子也收了不少,不过还有很多。 只是,没有多久,李心逝的头越来越疼,李心逝也撑不住,倒下了。 “丫头!”朱慈伸手抱住李心逝。 “怎么回事?”武城苳和森子乔回身,帮朱慈扶住李心逝。 “头好疼。”李心逝下意识说。 “小冷!小冷!”武城苳喊走在前面的落冷月。 “怎么了?”落冷月转身,看着后面。 “小冷,木子不舒服。”武城苳说。 落冷月走过去,简单检查了一下,外边来看,没什么问题。 “我们先回去吧,在这很危险。”黑烈刃说着,准备回去了。 朱慈抱起李心逝,往回走。 八个人回到家。 落冷月用神力为李心逝检查。 “木子的身体里,除了神魂和她自己的魂魄,在寺庙时,被强制塞入了一个很强大的残魂,那残魂想把自己的记忆给木子,木子才会头疼。”落冷月检查后,得出结论。 朱慈看着躺在沙发上昏睡的李心逝,很是自责,若不是自己要进入庙里听佛经,李心逝或许不会出意外。 这会儿,李心逝在梦境中看到了很多奇怪的场景,和朱慈说的故事截然相反的场景。 战争是朱慈挑起,白玉棉是去找珀耳塞福涅来结束战争,而朱慈杀死了珀耳塞福涅,用她的遗体,骗了黑特和老冥王,并设计杀死老冥王,篡位,还逼走了黑特。 李心逝不敢相信,那满手鲜血的人是朱慈? 如果这是真的,这样的朱慈让她恐惧,忍不住想逃离。 李心逝醒来。 “丫头!你醒了!”朱慈看着李心逝。 他想伸手把她扶起来,可是李心逝下意识躲开了他。 “丫头,你怎么?”朱慈很奇怪。 可是,李心逝看到他,只剩惊慌。 朱慈想拉住她,李心逝只是逃。 直到他们两个之间,有森子乔夹在中间。 无论朱慈怎么问李心逝,李心逝都不说话,只是哭。 落冷月看不下去了,绕到李心逝身旁,给李心逝吸入了一些粉末。 李心逝再次陷入昏睡。 “她可能被假记忆全乱了心思,刚才我的话还没说完,朱慈,用你的能力,把那个魂魄逼出来,她刚进去,还不稳定,很容易出来。”落冷月无奈。 朱慈启用了冥王的审魂,他的手抵在李心逝的额头,果然,一个魂魄从李心逝的身体里踢了出来。 而这个人,朱慈,黑烈刃和白玉棉都认识,是珀耳塞福涅的残魂。 灵魂消散就像洗盘子一样,虽然绝大部分污渍都被洗掉了,在角落,还会有一点污渍,而魂魄也是,消散后,很有可能在某个角落,还有一缕残魂没有消散。 “是你,珀耳塞福涅,为什么!”朱慈很震惊。 “我曾爱你,可你却从不在意我,现在,我也要你尝尝这种滋味!”那残魂虽然很不稳定,但是充满怨气。 “你和我根本不可能,你是知道的,丫头是无辜的,不要伤害她!”朱慈搂住李心逝,以防帕耳塞福涅再靠近李心逝。 “终结?不可能,我给她植入了假记忆,只要那丫头信了,一定会让你永远都沉浸在后悔!”那缕魂魄大喊。 达拿都斯从李心逝身体里冲出来,捏住那缕魂魄,“怎么能让你如愿呢?好好看着吧!” 李心逝醒来,她已经清醒了,彻底清醒了,她猛的站好,退后了几步。 “丫头。”朱慈看着李心逝,不知该如何是好。 “告诉我,那是假的,对吗,战争是你,她的死是你,老冥王的死也是你,告诉,是假的,对吗。”李心逝接近崩溃,她真的很害怕那是真的。 “是假的,丫头。”朱慈回答。 李心逝看着朱慈,默不作声。 “丫头,我知道,你对那些记忆和我说的事情有很大出入,你很想知道哪个是真,哪个是假,但是,请你相信我,我从没有对你说过谎。”朱慈不知道该怎么证明自己说的是真的,那突如其来的记忆是假的。 李心逝冲过去,扑倒了朱慈,她的眼里含着泪。 “丫头。”朱慈下意识用手去擦李心逝眼角的泪。 “答应我,以后,无论在什么时候,都要对我说真话,不许有任何事瞒着我,不告诉我。”李心逝强忍泪水,不让它落下。 “我答应你,只要你愿意听,我都会告诉你。”朱慈给了李心逝一个最肯定的回答。 “那魂魄是谁?”李心逝问。 “珀耳塞福涅的残魂,在消散时,那一缕残魂躲藏在某个角落,没有完全消散。”朱慈回答。 李心逝盯着他的眼睛,她确定,朱慈没有撒谎。 “为什么她会进去我的体内?”李心逝追问。 “嫉妒,她曾没得到的,是她现在想折磨的。”朱慈回答。 “你会不要我吗?”李心逝问。 朱慈看着她,并没有给出答案。 “告诉我,告诉我,告诉我!”李心逝彻底崩溃了,现在的她,最怕的就是被朱慈抛弃,她的眼泪再也绷不住了,落在朱慈脸上。 朱慈扶起她,还是没有说话,他很温柔的摸了摸李心逝的脸,只是,他下面的动作让众人惊呆。 他脱去上衣,将自己的长剑找了出来,自己胸口划开,取出自己的心尖血,他将李心逝的手臂划开,把血放了进去。 做完这一切,朱慈笑着摸了摸李心逝的脸,昏了过去。 “阿慈!”李心逝抱住他,她心很痛,真的很痛,她不该逼他,她后悔了。 “朱慈!”黑烈刃和白玉棉冲过去扶住他,让他放在沙发躺下。 “我来!”落冷月冲过去,用神农的神力和药力,恢复了朱慈的身体。 李心逝被挤到了后面,站在那里,呆呆的看着一些切。 过了一会,朱慈醒了。 “你何必呢!朱慈!”黑烈刃对自己的好友这个举动很不解,白玉棉不停的哭。 “我没事,只要能让丫头放心,我都会为她做。”朱慈还有点虚弱。 “可这样,就等于,你永生永世只能爱她!”黑烈刃提醒。 “丫头很没有安全感,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安心。”朱慈对于自己的行为并不后悔。 “心尖血血契,是所有情咒里,最永恒的爱,只要你觉得好,就好。”黑烈刃并不惋惜,因为,如果真的爱一个人,永生永世只爱一个人,足够了。 李心逝听到一切,却哭的更伤心了。 “丫头。”朱慈轻轻喊她。 李心逝走到他身边。 “我只是想要你的回答,我不想让你伤害自己,为什么?”李心逝问。 “你要的,是一个永远可以让你安心的人,我只想让你放心。”朱慈微笑。 李心逝抱住他,“傻瓜,不许你再伤害自己,我心很疼你知道吗?” “丫头。”看着怀里那个已经哭成泪人的丫头,朱慈更加坚定自己没有做错,不会后悔。 朱慈知道,李心逝背负着那么多,最缺的,就是一个爱她,理解她,能帮她抗下一切的人,可是她之前的路,没有一个能做到,当他看到她的痛,他就在思考这个事情,只不过,这次,真的付出行动了而已。 那缕残魂看到了一切,沉默了。 她自认为为他付出所有,可她从未见过,一个女人,会心疼他到这种地步,不许他伤害自己,心疼他胜过心疼自己。 “你看到了,李心逝这个人,对这个世界的失望从没减少过,只是她找到了一个可以守护她,也是她要守护的人,所以无论你如何折腾,只要李心逝和哈迪斯的心连在一起,你都动不了他们。”达拿都斯紧紧盯着那缕残魂。 “如果是这样,我自愿放弃这段感情,成全他们。”残魂看着李心逝和朱慈,她不再留恋,消散了。 |
毒药 午饭后,难得的清闲,大家坐在一起看电视。 李心逝并不是很喜欢这个,觉得很多电视节目挺假的。 所以,李心逝打算洗个澡,去看书。 刚洗完澡,李心逝才发现,自己的常用的一支簪子不见了。 李心只好散着长发逝跑下楼。 “阿慈,你看到我的簪子了呀?”李心逝问。 “不是在你屋里吗?”朱慈站起来,几步走了过去。 “找不到了!”李心逝着急。 “你最后一次摘下来是在哪?”朱慈问。 “忘记了。”李心逝实在想不起来了。 “是一个木簪吗?”路过的知叶问。 “嗯!”李心逝点头。 “在电视柜上,那天可能是掉在沙发上了,我收拾的放在上面的。”知叶告诉她。 朱慈走过去,就像知叶说的一样,李心逝的簪子在那。 他拿起簪子回到李心逝身边,帮她把长发盘了起来。 刚刚弄好,娜娜就拿着水晶上来了。 水晶显示,是在一个很隐蔽的山洞,一个人蜷缩在山洞里,而时间就是今天。 “这在哪啊?”李心逝看着水晶里的场景。 “应该是个没开发的地方,没有路,树叶很厚。”朱慈自己观察。 “凌勇?”森子乔瞥了一眼水晶。 “你认识他?”李心逝问。 “嗯,以前他是学校里高材生,之前,被人发现在鸭笼里干活,后来就下落不明了。”森子乔说。 “还是去吧,等会儿回来就是。”李心逝说着,启动能量。 朱慈,和森子乔一起跟着她去。 那里是一片很原始的山林,树叶把所有阳光都遮住了。 按照水晶指示的方向,他们开始往前走。 深一脚浅一脚,很多不知名的藤蔓都有刺,很快,李心逝走不动了。 朱慈蹲下,把她背了起来。 很快,他们到了。 好在,山洞口是有坡度的,上面有树没有什么藤蔓,朱慈才把李心逝放下。 森子乔走到洞里,他蹲下,推了推凌勇,“凌勇,凌勇。” 可是蜷缩成一团的凌勇没有任何反应。 可能是身体里有冥火,李心逝看向山林。 只是,这一看,把李心逝吓得不轻。 “啊!”李心逝一声尖叫,扑向。 “丫头,怎么了?”朱慈抱着她。 “树林,树林!”李心逝吓得已经说不出什么了。 朱慈和森子乔看向山林里面。 一个鬼魂站在那里,只是,鬼魂的身体上满是伤痕,四肢以奇怪的姿势扭曲着。 “救我!”鬼魂努力吐出这两个字。 “你的身上发生了什么?我们该怎么救你?”森子乔问他。 可是鬼魂张着嘴,怎么也不说话。 仔细观察后才发现,他的舌头已经烂了,嗓子的入口有被药水烧灼过的痕迹,能说出救我两个字,已经很勉强了。 鬼魂晃晃悠悠走到李心逝身边,李心逝因为害怕,躲在朱慈怀里,只露出小半张脸。 鬼魂用力抬起手,轻轻碰了碰李心逝的额头。 一些不属于李心逝的记忆,涌入她的脑海。 就像森子乔说的一样,他曾是学校里的高材生,家里父亲在做生意,生母已经去世了,后母是全职太太,有一个小自己六岁的妹妹,是后母带来的。 前年暑假,快毕业的他想打份暑假工来增加自己的社会经验,没想到,他被人骗进鸭笼里。 一开始他不愿意做,可是,在那里,不做就会被那里的老板鸨爷的手下毒打,他扛不住,同意了。 从那以后,他夜夜服侍各种各样的女人,有施虐形的,有暴躁形的,有温柔形的,也有 形的。 只不过,赚了的钱,都被鸨爷带走了。 一天,鸨爷带来了一个十五岁的女孩,让他带去观摩,好接客。 他拒绝了,并求鸨爷送她走,她还是个孩子。 鸨爷暴怒,命令手下打爽再停手,后来要把女孩加进去打。 凌勇把女孩保护在身下,没受伤,自己被打成重伤。 接下来的几天,女孩一直在照顾他,一直到他能走。 凌勇不想这样了,他带着女孩逃了,女孩回到家,他才知道,女孩的爸妈因为太穷,把女孩卖给了鸨爷。 对于女孩的回来,她的父母直接把他们推出了门,让他们滚回去。 凌勇只好按照女孩的要求,把她送到了她外公外婆家。 这一次,没让人失望,孩子的外公外婆直接留下孩子,并帮她报了警。 凌勇也回家了,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有天深夜,他听到鸨爷和他后母的声音。 他这才知道,后母怕他和小雨抢家产,把自己卖给鸨爷了,鸨爷还提起女孩,女孩的外公外婆已经被打死了,女孩被带进了鸡笼里去了。 他想逃,但是这次他没有谈点,也没被送回鸭笼,而是被送到了鸨爷的毒窝。 他被强制身体藏毒,送出去。 不过,鸨爷的运气也不太好,和凌勇一起的好几个人都被查了,他也趁这个机会逃了。 逃跑路上他被鸨爷的人追着打,但是毒品还在他体内,他逃到这里,却死在这了。 “丫头,丫头,丫头。”朱慈看着呆呆站在那里的李心逝。 “是鸨爷,鸨爷害死的他!”李心逝说。 “是他!”森子乔想起来了,这家伙涉及多个黑暗链条,最主要的就是,毒品,鸭笼和鸡笼。 “你是不是想让我们帮你除掉他?”朱慈问。 凌勇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连你的后母一起?”朱慈追问。 这次,凌勇只有点头了。 朱慈轻轻拿下李心逝的簪子,伸手。 “你信得过我吗?我能带你离开,并让你看到结果。”朱慈告诉他。 凌勇郑重的点点头。 朱慈把他渡到了李心逝的簪子上。 “放心吧,我们会替你伸冤。”朱慈摸了摸簪子,替李心逝从新把长发盘好,“直到凌用被关的鸭笼的位置在哪吗丫头?” “嗯,是一个叫魂舍的地下酒吧,上面就是宾馆。”李心逝说。 “丫头,启动能量,我们去那附近。”朱慈柔声。 李心逝启动能量,他们来到了魂舍。 “现在时间太早,我们先休息休息,这里只有晚上开。”朱慈在魂舍附近一家小宾馆开了一间钟点房。 两个男人把李心逝放在房间,就离开了。 李心逝坐在床边,看着窗外的魂舍,恐惧在一分一分加深。 不知过了多久,李心逝睡着了,朱慈和森子乔回来,看着坐在床边沉睡的李心逝。 朱慈唤醒李心逝。 “你们回啦了!”李心逝跳下凳子,搂着朱慈。 “丫头,我们有个重要的事情交给你。”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 “嗯!”李心逝答应了下来。 “我们需要你进入魂舍,骗鸨爷出来。”朱慈轻声说。 “我尽量试一试。”李心逝说。 “我会躲在你的影子里,放心。”朱慈说着。 “好。”李心逝点点头。 朱慈拿来了衣服,是一件黑色蕾丝旗袍和一双黑色的高跟鞋,森子乔帮她化了一个妆。 这丫头大变样,从一开始的黑胖,到现在随便装饰一下,就是高挑的黑暗女神。 “木子,这个给你,小心。”森子乔在一个黑色的小包里放入这透明袋子装的白色粉末,和一个房卡。 “这是什么?”李心逝好奇。 “从凌勇身体里取出的毒品,和隔壁房间的房卡,不成功也没关系,一定要安全。”森子乔嘱咐。 “嗯,我知道了。”李心逝点头。 “我马上把这个房间退了,我在门口等你。”森子乔说。 “嗯。”李心逝先走了出去。 来到魂舍,李心逝挑了个显眼的位子坐下。 很快,鸭笼里的几小只,围了过来。 “小妹妹,第一次来啊,生面孔啊。”一个一头红毛的男人抛了个媚眼。 “小垃圾,就你这,还敢跟姐姐搭话?”李心逝出言侮辱。 “你说什么?”红毛瞬间暴怒。 “哎,小杰,发什么火?”一个黄毛拦住他,“小妹妹,哥几个没有看中的不要紧,咱魂舍剩下的,还有好多,哥哥给你喊来?” “好啊。”李心逝装作很懂的样子。 很快,魂舍里剩下的,全来了。 李心逝看了一圈,冷哼,“还真是剩下的,一比一的丑!” “小妹妹,话不能说这么满,我们这里的哥哥,可都功夫了得。”黄毛上前献媚。 “滚远点,姐姐我对丑男过敏!”李心逝撇嘴。 黄毛不乐意了,“你怎么这么说话,相不中别来啊!” “叫鸨爷过来,我这,有他想要的东西。”李心逝打开包,让黄毛看了一眼里面的毒品。 黄毛立刻让人散开,走到一个包间通知了鸨爷。 “人在哪?”包间里一个瘦小的男人问。 “在大厅。”黄毛说。 “叫进来。”男人说。 “何必叫小朋友去叫,我自己过来了。”李心逝推开门走了进去,李心逝在凌勇的记忆力见过鸨爷,一眼就认出,那瘦小的男人就是鸨爷。 “就是你带来了东西?”鸨爷问。 “要不要验验?”李心逝把毒品抽出来丢在鸨爷面前的茶几上。 鸨爷示意黄毛验一下。 “鸨爷,真货,高纯的,很像是我们的东西。”黄毛验过,告诉鸨爷。 “你从哪里弄的?”鸨爷问。 “告诉你也没用,这是从条子手里搞的,你行吗?”李心逝撒谎。 一听是从警察手里搞的,鸨爷瞬间来了精神。 “还有吗?”鸨爷问。 “有啊,你要吗?”李心逝问。 “要!”一听还有,鸨爷立刻精神抖擞,最近,他失去一大批马仔,原料也很难进,正在犯愁,有成品,何乐而不为。 “条子里有我内应,我内应在对门宾馆门口等我,你去吗?。”李心逝微笑。 “好,只要你有,我就要。”鸨爷笑,这小丫头,果然还是个新手,只要取代她,不是要有多少有多少? 看鸨爷上钩,李心逝站起来,走了出去。 “这丫头,什么人啊?”黄毛生气。 “小乐,不要那么急躁,我跟这丫头走一趟,反正也不吃亏。”鸨爷冷笑,他想看这丫头能翻出什么花。 他跟着李心逝走到魂舍。 李心逝看了一眼路对面,森子乔一身深灰色鸟嘴医生的样子,站在路对面,李心逝走了过去。 擦肩而过的瞬间,又一小包被塞到李心逝手心。 “你哄我!”可能天太黑,森子乔又站在树下,鸨爷根本没看到森子乔。 鸨爷抽出刀,刺向李心逝。 “鸨爷急什么,看这是什么?”李心逝用两根手指夹着森子乔给她的第二包毒品。 鸨爷的动作停止,盯着李心逝的背影。 “跟我上楼吧!”李心逝引导着他走进宾馆。 也就在这时,鸨爷的几大产业都被警察给捅了。 到了指定屋子,李心逝打开门,走了进去。 鸨爷跟了进去,一瞬间,被摁在地上。 原来是警察,他们很早以前就埋伏在这里,等待鸨爷。 “你!”鸨爷暴怒。 “我在警察局确实有内应,不过不是毒品的内应,而是毁灭你的内应!”李心逝转身,朱慈早就告诉她有警察,所以她才那么悠然自得的引出鸨爷。 还没怎么审理,鸨爷就交代了所有,包括他在谁手里买来的人,也象征着凌勇的后母也倒了。 “对这个结果满意吗?”朱慈问凌勇。 凌勇点了点头。 “我送你去冥界,来世,不要再受骗了。”朱慈带着凌勇准备离开。 “阿慈。”李心逝喊住他。 “丫头,别担心,你和子乔先回去,我送他过去以后,立刻回来。”朱慈知道,这丫头想说什么。 “嗯,一定要早点回来,我等你。”李心逝说。 “好。”朱慈点点头。 可是这一等,就是深夜。 李心逝着急,朱慈一直没回来。 这时,一个冥兵从暗处走了过来。 “参见王妃!”冥兵单膝跪地。 “怎么回事?哈迪斯殿下呢?”李心逝问。 “王妃,不好了,殿下被潘多拉大人囚禁了!殿下对小的不错,小的偷偷来报信。”冥兵说。 李心逝慌了,听武城苳说,潘多拉曾想为了朱慈杀掉自己。 “带我去冥界。”李心逝变成鸟嘴医生的样子,带上傲千,想了想,又上了朱慈的剑。 “王妃请给我一起。”冥兵站起身,带着李心逝去了冥界。 |
冥界 这一次,可能有冥火和朱慈的神力遮住了李心逝身体上的活人的气息,李心逝很顺利的就进去了。 李心逝在冥兵的带领下,从另一个地方靠近朱慈被囚禁的地方。 只是还没进去,潘多拉就来了。 潘多拉那着一把三叉戟,一下就杀死了那个冥兵。 “你果然会来,死丫头!”潘多拉看着鸟嘴医生样子的李心逝,眼里的怒火掩盖不了。 “你把阿慈囚在哪里了!这里是吗!”李心逝问。 “只要打赢我,我就让你进去!”潘多拉轻蔑,这丫头根本打不赢自己。 李心逝掏出傲千,变成刀模式,朱慈曾告诉她,冥界的神和冥兵只有冷兵器才行,子弹伤不到他们,但是朱砂会让他们行动减缓甚至昏迷。 “那就来战!” 李心逝也不多说什么,和潘多拉打了起来。 一开始两个人不分胜负,可是渐渐的,李心逝开始体力不支了。 而潘多拉就像没事人一样,继续打。 很快,李心逝身上,多出了很多伤口。 “快认输滚回人间,哈哈哈。”潘多拉开始得意忘形。 李心逝不停的躲避,但是身上的伤痛,减缓了她的速度。 潘多拉依旧不减速,疯了一样的拿着三叉戟刺向李心逝。 李心逝只能一边躲避一边想对策。 突然,她灵光一现,朱慈曾让武城苳曾在傲千里装了几枚朱砂子弹,为了以防万一。 她利用间隙把朱砂子弹调了出来。 把傲千换回抢模式。 李心逝用傲千对准潘多拉。 “哈哈哈,你以为就那小玩具,能对付得了我?”潘多拉轻蔑大笑。 “行不行,试一试就知道!”李心逝开枪。 朱砂弹打在潘多拉两根锁骨之间的位置,这也是朱慈告诉她的,那里是冥界人的死穴,连他都不例外,那里受伤,轻昏迷,重死亡。 如预想的一样,潘多拉晕了过去。 李心逝用尽力气,跑到那里,打开门。 朱慈被关在一个类似鸟笼的笼子里,背对这她。 “阿慈!”李心逝喊他。 朱慈一惊,转过身,他看到李心逝一身伤痕的站在门口。 “丫头!”朱慈看着李心逝。 “我来接你回家。”李心逝摇摇晃晃的走过去。 “丫头,丫头,你为什么要来啊!丫头。”朱慈看着李心逝,伸手想摸摸她,只是笼子上传来强大的电流,朱慈的手又不得不收了回去。 李心逝抽出朱慈的长剑。 “用它应该可以当你此出来吧。”李心逝集中精力,用朱慈的剑砍向笼子。 刚刚砍下去,潘多拉站了起来,怒气更大了。 她马上拿起三叉戟,走到门口,看到站在笼子边的李心逝,她愤怒的把三叉戟丢向李心逝。 李心逝的脖子瞬间被三叉戟定在了墙上,朱慈的剑,掉在笼子外。 “我看你往哪跑!”潘多拉怒吼。 不过,李心逝的办法很有用。 李心逝虽然很弱,但是在那凝神挥剑的一瞬间,朱慈的剑发出了很强的剑气,把整个笼子都削开了,朱慈也从里面出来了。 潘多拉并没有在意这个,她在意的只有被定在墙上的李心逝。 三叉戟的利刃已经把李心逝的脖子划伤了。 潘多拉走了过。 “你这个狐狸精,看我不烧了你的脸!”潘多拉手中燃起冥火。 “不,不要!”李心逝带着哭腔求饶,恐惧占满了她的内心,纯净的冥火很有可能会让她死。 只是让潘多拉没找到的是,朱慈站在她背后,用神力打晕了她。 朱慈把李心逝放了下来。 “阿慈!”李心逝紧紧搂住他。 “丫头,吓坏了吧!”朱慈看着李心逝的伤,心如刀割。 朱慈检查了一下李心逝的伤,都是皮外伤,朱慈也放心了不少。 潘多拉的昏迷时间并不长,看着搂着朱慈的李心逝,她觉得很不可思议。 她一直守护着朱慈,一守护就是几千年,朱慈的一切,还都不让她动一下,而这小丫头,才和朱慈相处多久,竟然可以这也搂着朱慈? “大人。”潘多拉震惊的看着朱慈。 “潘多拉,你最好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这会,李心逝的面具已经被带在一旁。 “大人,我只是不想让您被这丫头坑骗,我守了您几千年,不想看着您被人蒙骗。”潘多拉弱了下去,开始解释。 “你猜到,如果我被囚,丫头会来找我,所以你就想把我囚禁,趁机用冥火配合着神力把丫头的脸弄伤,好让她一辈子躲着我?”朱慈紧紧盯着潘多拉。 潘多拉没有辩解,只是点了点头。 “呵,我对你很失望,潘多拉,如果你真的毁了丫头的容貌,让她躲起来,我会穷极一生去找她,直到她同意回到我身边。” 在他怀里的李心逝听到这些,李心逝轻轻蹭蹭他,以表开心。 “可是,大人,那是您一厢情愿啊,您连心尖血都能拿给她签血契,而她呢,什么都没为您做,她真的爱您吗?”潘多拉的话刺痛了李心逝的心。 对啊,朱慈为自己做了很多,她却什么都不能为他做。 “她不需要做什么,我有就够了。”朱慈说。 “可是!”潘多拉呆呆的看着朱慈。 李心逝在那件事后,抽时间看了几页书,知道心尖血血契怎么回事。 李心逝轻轻解开衣服,把傲千变成刀。 朱慈感到不对劲,转头看着李心逝。 “丫头,你在干嘛!”朱慈看着李心逝手里的傲千。 李心逝抬头,脸上满是泪痕。 终于,李心逝紧握傲千,打开自己的胸膛。 “丫头!”朱慈紧紧抱着她。 李心逝用傲千取出了自己的心尖血。 她为朱慈放进身体。 “丫头,你怎么这么傻啊!”朱慈崩溃,他以为他做的足够好就能保护她,没没想到,李心逝还是会为了别人的话,来伤害自己。 李心逝已经没有什么力气说话了。 只是笑着看着朱慈。 潘多拉看着李心逝一系列的动作,不自觉也流泪了。 自己从不懂得什么是爱,只是知道,把自己想要的扣在自己身边,而李心逝的动作狠狠打了她的脸,爱一个人,是豁出去,付出一切。 朱慈做到了,李心逝也是。 “丫头,我们回去,冷月和神农一定能治好你!”朱慈抱起她,李心逝微微点头。 “大人,恐怕王妃撑不到那里!”潘多拉放下仇恨,对朱慈说。 “你有更好的提议?”朱慈问。 “冥火,纯净的冥火中心,说不定可以!”潘多拉说。 冥火在神力帮助下有很强的可塑性,可纯净的冥火是个未知数,冥界的人只取外面的用,谁都不敢去中心啊。 “不用你管。”朱慈抱着李心逝,离开了那里,去往冥火谷,“丫头,不要有事!撑着,我带你去冥火谷,那里说不定能让你立刻好起来。” 李心逝觉得很困,越来越困。 “丫头,丫头,别睡啊,别睡。”朱慈不停的和她说话。 李心逝强撑着。 终于到了冥火谷。 朱慈抱着她,走进冥火中心。 李心逝很难受,越来越难受,冥火开始在她体内集结,她的身体开始痛。 力量越来越多,李心逝也越来越难受,李心逝开始偶尔呻吟。 “丫头,不舒服就抓我吧,不要忍着。”朱慈轻柔的说。 可李心逝根本没有任何体力。 终于快到达冥火的中心,力量强的至极,朱慈的怀抱更紧了。 他努力走着,每一步都很艰难。 到了那里,朱慈看着中心,轻轻把李心逝的身体抱起来。 冥火的中心,是一把插在地上的武器,很像是一把短剑,李心逝盯着那把武器,武器突然一动,从土里飘了起来,玄在李心逝身上。 李心逝瞳孔收缩,紧紧盯着那把武器。 突然,众多冥火收缩到一点。 李心逝看清楚的,那是一把黑色的短剑。 短剑下,冥火集于一点,在一瞬间,全部进去李心逝体内,也在这一瞬间,李心逝的伤好了。 那把短剑慢慢落到李心逝的身上,带着李心逝慢慢浮了起来。 李心逝慢慢被冥火包围。 “许多年没有这么纯粹的力量了!”那把短剑传出声音。 “你,你是什么?”李心逝虚弱的至极。 “剑灵。”那声音告诉她。 “为什么?仅仅是,你觉得有纯粹的力量?”李心逝问。 “不全是。”那声音说,“你是个阴人,还有这么强的生命力,我很喜欢。” “所以呢?”李心逝已经跟不上气了。 “为我取个名字吧,我能助你一臂之力。”那声音说。 可是李心逝根本没有力量。 “先给你看看我的力量!”那把剑的剑尖出现了淡淡的金光,李心逝的体力在极速回复。 “这就是你的能力?”李心逝问。 “这是名为‘苏生’的神力,丫头,我还拥有‘剧毒’,‘引鬼’,‘冥火’三个神力,在这,我不能用。”那声音告诉她。 “你真的愿意跟随我?”李心逝问。 “我愿意。”那声音肯定,“赐我名字吧!” “那么,来吧,泷倾!”短剑受到召唤,飞到李心逝手里。 也就在这一瞬间,李心逝恢复如初。 朱慈紧紧盯着冥火球渐渐落地,冥火散开,李心逝恢复如初,只是,绑在腿上傲千的里面,多了一把短剑。 “丫头!”朱慈看着李心逝。 “阿慈!”李心逝冲过去,跳了起来。 朱慈伸手接住了这丫头。 “你的伤怎么样?”朱慈问。 “放心吧,泷倾替我治好了。”李心逝搂着朱慈的脖子。 “那把短剑?”朱慈回想刚才的情况。 “嗯!”李心逝点头。 “总之,你没事就好!”朱慈笑着,抱的更紧了。 “这次潘多拉帮了大忙了。”李心逝虽然不喜欢她,但是这是事实。 “我会处理好,现在,最重要的是回家!”朱慈抱着李心逝,慢慢走出冥界。 |
泼猴 清晨,朱慈一夜未归,李心逝半夜也消失了。 众人惊慌了。 莫非这丫头被人掳走了? 但是又没有任何证据显示李心逝被掳走了。 还没来得及找,两个人回来了。 “昨晚上你们上哪去了?”黑烈刃问他们。 两个相视一笑。 “一直在冥界。”朱慈说。 “你不是送了凌勇就回来,怎么半夜,木子也不见了?”森子乔问。 “我遇到了点状况,丫头去找我了。”朱慈回答。 “那么李心逝是怎么去的?”森子乔问。 “有门票。”李心逝开玩笑。 “说人话!”黑烈刃挥了挥拳头。 “一个冥兵带我去的。”李心逝乖乖回答,她在学暗器时没少被黑烈刃的拳头打头。 “没事了,你们回去吧!”黑烈刃准备放行。 “等等,李木子,你领口下的伤是怎么回事?”落冷月看到了李心逝领口里露出的那一点点伤口。 李心逝一愣,跟紧把领口拉了拉。 “男同志们背对我们。”落冷月说完,火羽焱,黑烈刃,森子乔转身背对她们,朱慈没有动。 落冷月掀开李心逝的衣服,胸口,心脏的位置,有一条愈合的伤口。 “血契伤?木子,你……”落冷月轻轻摸了一下伤口,就知道了。 “是,血契伤。”李心逝点头,认可了。 “你们可以转过来了。”落冷月强忍着情绪。 这时,白玉棉和武城苳也意识到了,三个男人不明所以。 “傻不傻啊,丫头,那么疼。”落冷月问。 “月儿,怎么了?”火羽焱问落冷月。 “这傻丫头和用自己的心尖血,和朱慈建立了血契!”落冷月抑制不住,哭了出来。 “什么?”三个男人震惊了。 “为什么,那么疼!”黑烈刃不解。 “这样挺好,反而,更放心了。”李心逝并没有太大波动。 “呼,如果这是你们认为的最好,那就好了,不需要我们再废话。”火羽焱反而更平静。 “也对,如果你们觉得是最好就好。”黑烈刃同意了火羽焱话。 “我们在冥界这么久,这里竟然只是过去了半夜?”李心逝奇怪。 “看来是时间紊乱了。”朱慈说。 “问个问题,上次朱慈,是冷月在,你的伤是怎么好的?”武城苳问李心逝。 “给你们介绍一下,我的新武器,冥剑,泷倾,是一把带有‘苏生’神力的冥剑,它治好的我。”李心逝抽出泷倾。 六个人全部呆住。 “泷倾?你在开玩笑?”火羽焱都崩了。 “你一定是在逗我!”黑烈刃都快疯了。 “你们俩这是怎么了?”李心逝被这俩人整蒙了。 “我来解释解释吧,诸神刚现世,有一把邪气纵横的短剑,是由当时的冥王,毒神,邪神和拥有苏生力量的爱神创造,之所以说是邪刀,就是几乎所有拥有它的人,都疯了,最后死亡,只有极少数的人没事,后来这剑下落不明,当时这把剑叫灭世。”森子乔解释。 “什么灭世,我叫泷倾!再说,那些孬种不跟我签订契约,不疯才怪。”泷倾的剑魂出现,是一个十岁左右的女孩。 “所以呢?”黑烈刃抽出自己的配刀指着她。 “这丫头与我签订了契约,只要她不死,我就保她没事。”泷倾白了黑烈刃一眼。 “还有一个小时上班,各位还要聊吗?”知叶上楼询问。 “走,洗刷,换衣服,吃点东西,上班!”武城苳说完,上楼。 几个人也上楼了。 刚到办公室,李心逝就听办公室里窃窃私语。 张浏低着头坐在位子上一声不吭。 李心逝听了一下,全是关于张浏和王玄雍的。 无外乎就是两派,张浏是受害者,王玄雍玷污她,和,张浏年纪也老大不小了,还单身,故意的。 李心逝没有管她们,一群女人嚼舌根最好的办法就是不管她们,任其发酵,这样,有些事,才能更快。 如李心逝所料,张浏一天都在避人,午饭也不例外,往日和她关系最好的几个人,也在背后指指点点。 开下班时,张浏进办公室找李心逝。 “有事找我?”李心逝当时正蜷在椅子上审核几张发票。 张浏点头。 “请假?” 张浏摇头。 “辞职?” 张浏点头。 “有辞职报告吗?”李心逝问她。 张浏点点头,把报告递给李心逝。 李心逝翻开看了看,没什么问题,签了个字,把报告还给她。 “找何杰,毕竟人事部门得通知一下。”李心逝说完继续审核工作。 张浏走了,简单收拾收拾就走了。 晚饭,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晚饭结束,李心逝回到卧室,扑在床上,虽然泷倾拥有苏生,可以让她随时都能精神得不得了还没事,但是,果然还是躺在床上舒服。 “丫头。”朱慈站在门口喊她。 “阿慈!”李心逝坐起来。 “能陪我办点事吗?”朱慈问她。 “好!”李心逝立刻起床。 朱慈给她拿来一套机车装备,让李心逝换上。 很快,李心逝和朱慈出门了。 外面停着一辆很大的机车。 朱慈帮她带好头盔,把她抱上机车,朱慈带着李心逝去了一家私人的二十四小时便利店。 进去后,里面冲出一个满脸满手是毛,穿着衣服的人形生物,径直冲向李心逝。 “啊!”李心逝尖叫着往后躲。 “泼猴,是想让我把你名字加上吗?”朱慈的声音响起,那怪物停着活动。 “老孙现在是佛,加上也无妨,再闹一次便是!”那怪物发话。 “丫头,别怕,这是斗战胜佛,孙悟空,也叫孙行者。”朱慈对被吓到的李心逝说。 “啊?大师兄吗?那猴子?”李心逝问。 “小丫头,你很没礼貌唉!”那个毛茸茸的家伙说。 “对,你说的没错,就他。”朱慈在努力不笑。 孙猴子的脸都绿了。 “阎王老儿,你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干嘛?”孙猴子问朱慈。 “一件事。”朱慈轻轻抬起李心逝带着手链的手腕,“能拿下来吗?” “就这?你还好意思招老孙下来一次?”孙猴子对这手链嗤之以鼻。 “关键是,我试了两天,都没下来,丫头缩小,手链也缩小。”朱慈说。 李心逝看着他。 “你睡着时干的,没弄敢醒你。”朱慈挠挠头。 “连你阎王老儿都去不掉,你找我有用?”孙猴子不想管。 “这珠子是神骨,绳子很普通,可是很奇怪,绳子怎么也割不断。”朱慈只好如实相告。 “还有这等事?待老孙用火眼金睛看看。”孙猴子用火眼金睛看了一眼手链,突然转向李心逝。 孙猴子突然抽出定海神针,举棒打向李心逝。 “妖孽,受死!”孙猴子大喊。 李心逝下意识想躲开,可根本挪不动步,朱慈挡在她前面,替她挡了下来。 “阎王老儿,你什么意思!这女人是个妖孽!”孙猴子怒气冲冲。 “泼猴,她不是,相信我。”朱慈说。 “怎么可能,她身体里有三个神魂,有两个你的部下就算了,另一个不是什么好东西!”孙猴子紧紧盯着朱慈。 “这就是为什么为让你取下这手链的原因,她身体里的第三个神魂是黑暗神,玄冥,另两个人是我派去护她的,而玄冥,我不确定,这神骨,就是玄冥的。”朱慈告诉他真相。 “这丫头为什么没有心尖血?”孙猴子问。 “在我身上。”朱慈回答。 “这丫头和你什么关系?”孙猴子问。 “徒弟。”朱慈无奈,这猴子,问题真多。 “什么徒弟还会互相交换心尖血?”孙猴子追问。 “好吧,不止徒弟,爱人。”朱慈只好说实话。 “哈哈哈,老孙大开眼界,阎王老儿动了凡心!”孙猴子狂笑。 “动了,怎么的?神佛现在都弱,娶媳妇有错?再说,谁规定忘神就不能娶媳妇了?”朱慈反问,把孙猴子怼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也罢,当老孙仁慈一会,帮帮你们。”孙猴子拔下一根猴毛,变成一个空心小筒,“丫头,我用这塞进你的手腕和手链之间的缝隙,会疼,忍着点。” 李心逝点头,把手腕抬了起来。 “你就不怕我再打你?”孙猴子看着这个丫头。 “既然大圣刚才都那么说了,以大圣的为人,我相信你。”李心逝回答。 “好丫头,不愧是阎王老儿看中的女人。”孙猴子开始行动,第一步成功后,“阎王老儿,抱起她,老孙要用缩小咒了。” 朱慈抱起李心逝。 孙猴子冲李心逝吹了口气,念咒。 李心逝变得只有几岁的孩童一样大了,手腕自然而然的拿了出来。 手链留在了圆筒上。 孙猴子把手链取了下来,丢给朱慈,“这绳子不是一般的绳子,是神髓,所以正常手段拿不下来。” “多谢。”朱慈说。 “先别着急谢老孙,在这等着,老孙回趟佛界,等我会来。”孙猴子不等他回答就离开了。 在他离开的同时,李心逝的身体慢慢变大,恢复原样,朱慈把她放了下来。 李心逝看着猴子离开的方向走神。 “丫头。”朱慈看着李心逝发呆。 “那猴子还挺靠谱。”李心逝回过神。 “以前很没谱。”朱慈无奈。 “也对,不然不会闹冥界,闹天庭。”李心逝想想原著,笑着说。 很快,孙猴子回来了,手里多了一对很像以前他头上金箍的镯子。 “这是我求的一对金箍镯,算我送你们的,这镯子是我佛的佛器,关键时候可以保命。”孙猴子给他们带上。 “谢谢你。”李心逝说完,轻轻拥抱了他一下。 孙猴子的脸瞬间通红,“快滚吧,不然,我这就灭了你。” “好。”李心逝牵着朱慈的手,离开了。 “吃醋吗?”李心逝问朱慈。 “有点。”朱慈回答。 “呐,你能蹲下来一下吗?”李心逝问。 “干嘛?”朱慈奇怪,还是蹲了下来。 李心逝搂着他的脖子,对着他的嘴唇,吻了下去。 朱慈先是一愣,伸手,一只手臂搂住她的腰,另一只托着她的头,站起身,让这个吻停留的更久一点。 |
再见王玄雍 他们的第二站,来到了王玄雍的拍卖行。 自从上次事件,王玄雍的生意直接就冷清了不少。 张图也在不停找麻烦,无外乎是想走分拍卖行这碗粥中的一杯。 王玄雍欲哭无泪,自己本想借此上了祖晨的女人,来搓搓祖晨的锐气,没想到,人,自己只是看了看,还给自己惹了一个大麻烦,这事要是让他媳妇知道,还不扒他的皮,抽他的筋,饮他的血啊。 愁眉苦脸的王玄雍坐立难安。 朱慈和李心逝被阿钱领进上次的大厅。 阿钱去通知王玄雍。 “老板,祖晨和凌小姐来了。”阿钱对坐立不安的王玄雍说。 一听李心逝也来了,王玄雍来了精神。 “快请进来!”王玄雍高兴,又能见到美人了,这让他怎么不高兴。 “王老板。”朱慈带着李心逝,直接进去了。 “哎呀,祖总,好几天不见,这次来所谓何事啊?”虽说话是对朱慈所说,王玄雍这色鬼眼睛一刻都没离开李心逝。 朱慈在王玄雍办公桌后的老板椅坐下,腿翘在桌子上,李心逝站在他身边,王玄雍站在桌子外点头哈腰。 “有个东西,还给你!”朱慈把神骨手链丢在桌子上,珠子被染回了黑色。 “神骨手链?”王玄雍惊讶,一切正是因这个手链而起。 “那天混乱,这手链附着的神力误打误撞,套在了我家丫头手腕上,这几天忙,才发现,特地取下来还给你。”朱慈编起假话,和李心逝差不多,假话说的跟真话一样。 “这手链和凌小姐有缘分,当我送凌小姐的吧。”王玄雍都快冲着李心逝流口水了,几天不见,这丫头似乎又正了点。 “这几天,我家丫头频繁生病,我还纳闷,今天摘下来了,丫头的病马上就好了,看来我家丫头和这手链有缘无分,消受不起这里面的神力。”朱慈说。 “那我就收下,再为神骨手链另寻好主人。”王玄雍拿起手链,就差放在鼻子下面可劲闻了,还得装的唯唯诺诺。 “听说,王老板最近遇到麻烦了,说来听听,说不定我和我家丫头能帮上忙。”朱慈故意提起那天的事。 “祖总,我最近是遇到麻烦了,很大的麻烦。”王玄雍把那天的事说了出来。 两个人就像听了一个笑话一样听着。 “祖总,你给分析分析,我该怎么办?”王玄雍问。 “这还不简单?张老板不过是想要个说法,要点钱,给他点封口费就是喽。”朱慈轻描淡写。 “这不是封口费的问题,张老板要的是我拍卖行三分之一的收入,我这去掉一切成本,剩不了多少,他这一弄,我还赔本,而且这事还不能让我家那位知道。”王玄雍苦着脸。 “还有一个办法。”朱慈吊起王玄雍的胃口。 “请祖总赐教。”王玄雍眼前一亮。 “丫头,告诉他。”朱慈特地让李心逝说。 一听是李心逝说,王玄雍心里乐开了花,两次见面,都没听没人说话,这次,终于可以听了。 “很简短,死人是最便宜,嘴也是最严实的,耳朵也是最聋的。”李心逝柔声说。 虽然是句恶毒的话,但是,那声音,简直像在浓糖水里加了一罐蜂蜜,甜的王玄雍骨头都酥了。 “谢谢凌小姐指点。”王玄雍如获至宝。 “好了,没什么事了,我们得走了。”朱慈站起身搂住李心逝的肩膀,离开了。 王玄雍见他们离开,把手链放在鼻子下面用力闻了闻,上面沾染着李心逝淡淡的体味,让王玄雍久久不能忘怀。 “还真是个变态呢。”李心逝说。 朱慈在王玄雍的办公室下了一个视觉咒,两个人的眼睛还能看到王玄雍。 “不是个变态,怎么会男女都被他祸害了。”朱慈冷笑,收起咒语。 “既然留不住,就全毁了比较好。”李心逝说。 “那也不是我们能插手的。”朱慈抱起李心逝,把她放在摩托上,为她带好头盔。 “也是,毕竟,是个普通人,都会留证据。”李心逝领会了朱慈的意思。 “等着吧,好戏,开始了。”朱慈带李心逝回家。 “嗯!”李心逝点头。 回到家,李心逝第一次想想之后的事,有点兴奋,睡不着。 李心逝偷偷溜进朱慈屋里。 “阿慈,阿慈。”李心逝晃着刚躺下的朱慈。 “丫头,睡不着啊?”朱慈坐了起来。 “嗯!”李心逝点头。 朱慈搂住李心逝,把她放在自己被窝里。 “不要慌,沉得住气,这样才不会错过大戏。”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 “你说,王玄雍会以怎样的方式杀了谁呢?”李心逝问。 “我猜啊,很有可能,他会毒杀张家,再勒死他媳妇,伪装成他媳妇知道了一切,做了这个案子,然后自杀。”朱慈猜测。 可是半天没收到回话,这才发现,小丫头在他怀里睡着了。 “这么累,还要问。”朱慈搂着她,就这样睡着了。 清晨李心逝醒来,看着身边还在睡的朱慈,两个人同床共枕两次,可是,朱慈对她,只有抱着这个动作,即使自己的身体被他看光了,他也没跃过那道墙。 朱慈睁开眼,看着李心逝。 “你醒了?”李心逝看着朱慈。 “丫头,你有疑问就问吧。”朱慈看出,李心逝有疑问。 “为什么明明已经睡在一起,你不动我?”李心逝问他 “我不会强求你做不喜欢和没准备好的事,这件事也是,你如果没准备好,或者不喜欢,我永远不会进行。”朱慈解答她的疑惑。 “吶,阿慈,我们做几个约定可好?”李心逝问他。 “说说看。” “第一,不许你为了我伤害自己,第二,什么事不要瞒着我,第三,无论发生什么,一定要相信我,第四,不许离开我。”李心逝说。 “好,我答应你,但是,你也要答应我几条约定。”朱慈很痛快就答应了。 “你说。”李心逝看着他。 “第一,不许你为了我伤害自己,第二,什么事不要瞒着我,第三,无论发生什么,你也一定要相信我,第四,不要那么快长大。”朱慈说。 “我答应你,我向你保证,不会离开你!”李心逝目光坚定。 “我也像你保证,只要你不同意,我不会进行任何一下。”朱慈轻轻抚摸着李心逝的脸。 李心逝知道,这是朱慈对她最大的保护,也是她最大保障。 王玄雍和张图平静了几天,很快,一个惊涛骇浪般的大案出现了。 张图一家被人毒害,王玄雍的妻子被人勒死,罪魁祸首,就是王玄雍,经过法院审理,他被判了死刑。 究其原因,竟然是他的好色害了他。 “这事闹的,还真是满城风雨啊。”李心逝看着晚间新闻。 “王玄雍奋斗了一辈子,最后毁在了一个色字头上。”黑烈刃评价。 “色字头上一把刀,猫咪尝过鱼腥就会想尝第二次,野狼舔过一次血,终身都在追求血的味道,殊不知,偷腥的猫会被打下案板,舔血的狼会被比自己强的动物舔舐血液,色,尝了一次会有下一次王玄雍就是这样把自己坑死了。”火羽焱总结。 “嗯?朱慈和木子呢?”落冷月这才发现,两个人不见了。 “别担心,这俩啊,肯定去见那色货了,处理好最后的事情。”武城苳猜测。 不过,武城苳猜的没错,他们去见王玄雍了。 监狱里,王玄雍坐在床边,不禁列流满面。 “呦,这不是王老板吗?”朱慈和李心逝,以鸟嘴的形象出现。 “是你们!”王玄雍恨恨的盯着他们。 “在你临死前来看看你。”朱慈看着眼前这个死肥猪。 “若不是你们,我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王玄雍愤恨。 “我们?哈哈哈,王老板真会说笑,我们只是随口瞎诌,谁知道你这个憨货就信了呢?”李心逝笑着说。 “你,你简直就是个蛇蝎女!”王玄雍大喊。 “不蛇蝎,怎么装清纯,否则你怎么会上钩?”李心逝冷笑。 “原来,所有的一切,都是你在骗我!”王玄雍失望。 “你以为所有都是假的?哈,你错了,这丫头,确实是个干净的小女孩,只不过,在受我的保护而已。”朱慈又给了他一个打击。 “哼哼,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王玄雍疯了,他风流了一辈子,没想到,栽在他们两个手里了。 “走吧,回家。”朱慈牵着李心逝的手,两个人回了家。 家里,六个人就像六樽雕像,坐在沙发上等他们回来。 “怎么都没睡啊?”李心逝问。 “王玄雍怎么样了?”森子乔问。 “知道真相,疯了。”李心逝说。 “便宜他了,就这么疯了。”武城苳失望。 “不算便宜他,清醒着死去,总归痛苦,这样反而好。”落冷月说。 “问个问题,我们,还会回黑暗界吗?”李心逝问。 “对啊,我们一来快五年黑暗界变成什么样了,我们都不知道。”白玉棉惆怅。 “明天周六,喊齐麟来,我们做好准备,回黑暗界。”火羽焱决定。 “好。”所有人点头同意了。 “走之前,有两个小家伙,必须让他们离开。”落冷月想起什么。 “对啊,他们俩!”武城苳想起来了。 “你们俩在打什么哑谜?”黑烈刃问她们。 “胡生和灰白。”落冷月说。 “哦,他们俩啊,是该解决了。”李心逝也想起来了,那个狐仙和灰仙。 “既然我们带不走,就让他们留在这,保一方平安。”朱慈看着李心逝。 “胡氏兄弟呢?”武城苳问。 “明天,木子打开能量,抹除就好了。”白玉棉提议。 “可以。”李心逝同意。 “就暂定这么多,明天上午齐麟来了在说。”森子乔说。 “好。”几个人都同意了。 静等第二天。 |
游玩意外 晚上,李心逝翻来覆去总是睡不着,干脆起床,溜进朱慈的房间。 “丫头,你来了?”朱慈坐在床上。 “你还没睡啊?”李心逝刚到门口,看着坐在床上朱慈。 “听到你翻来覆去的声音,就知道你会过来。”朱慈看着站在门口的李心逝,伸出双手,“来,丫头。” 李心逝一笑,甩去拖着,扑了过去。 “呐,阿慈,明天如果提前完成了我能不能出去玩一会儿?”李心逝问。 “好啊,我陪你?”朱慈低头看着李心逝。 “嗯!”李心逝点头。 “去哪里?”朱慈问她。 “我还想去那个庙会,上次头痛,没玩好,明天刚好农历是十五。”李心逝提议。 “好!”朱慈笑着。 “我能要一个糖葫芦吗?好久没吃了!”李心逝询问。 “当然,只要你想吃,我就买给你。”朱慈说。 “耶,你最好了。”李心逝开心的搂住朱慈的脖子。 “你开心就好。”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 两个人说着说着,李心逝睡着了。 “丫头,还真是,说睡着就睡着。”朱慈帮她盖好被子。 暗处,一个人影显现出来。 “找到了吗?”朱慈问。 “属下失职,还未找到。”那影子是一个冥兵。 “务必要找到,那家伙竟然会带着那个东西,现在他是最危险的因素。”朱慈说。 “是,属下立刻继续找。”冥兵行个礼,就消失了。 朱慈轻抚李心逝的长发。 “丫头,我确实不该瞒着你,等等,我一定告诉你。”朱慈忧伤,他答应他的丫头什么事情都不许瞒着她,可是,现在,他违约了。 朱慈躺下,将李心逝揽在怀里。 清晨,李心逝醒来,朱慈背对她,坐在床边。 “阿慈,你怎么起的这么早?”李心逝坐起,揉了揉眼睛。 “丫头,虽然还是早晨,不过,有件事必须告诉你。”朱慈很郑重的说。 “什么事?”李心逝问。 “王玄雍死了,冥兵找了一夜,都没找到他的魂魄。”朱慈想了很久,终于下定决心,告诉她。 “哎?他不是还有几天才执行吗?”李心逝问。 “昨天,他在疯癫状态下自杀了,撞墙死的,只是,从他的身体里找到了之前让猴子给你摘下的手链。”朱慈说。 因为朱慈背对李心逝,李心逝看不出他的表情。 “怎么会,一般人死了都会有魂魄啊,除非消散,但是消散都会就有痕迹,就向上次珀耳塞福涅的事情一样,或者,或者。”李心逝想到了一个最可怕的可能。 “或者什么?”朱慈问。 “或者是被神带走了,我还记得大圣说过,那个手链的绳子是用神髓制作的,会不会是,神髓里也带有神魂和神力,而王玄雍吞下了手链,从而被抽离灵魂,但是这样的话,等同于他会变成具有神力的邪灵。”李心逝说出那个可能。 “冥兵动作都很快,一般都是会提前到,可是这次,冥兵感应到他将死,赶过去,他已经死了,魂魄一点痕迹都没有,我倾向于后者。”朱慈说完,站了起来,“丫头,齐麟马上来了,洗刷一下,换换衣服吧。” 朱慈说完,就出去了。 “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怎么了?难不成,生气了?”李心逝看着朱慈的背影。 李心逝起床,回到自己屋里,开始换衣服。 朱慈折了回来。 “丫头。”朱慈伸手搂住她。 “阿慈,你怎么?”李心逝抬头看着朱慈。 “今天,无论发生什么,都要和我在一起,一刻都不能离开我的视线。”朱慈紧紧搂着她。 “嗯,好!”李心逝答应。 朱慈松手,转身离开。 齐麟来了。 大家开始交代工作,齐麟一一接过,很快就对接结束,齐麟离开了。 “要不要逛庙会?上次没有好好逛,有点可惜了。”李心逝提议。 “好呀,好呀!”落冷月同意。 “可以,可以,可以。”武城苳也同意。 “去,去,去!”白玉棉也点头。 “带上胡生和灰白吧?”李心逝眼神示意大家。 “我去喊!”落冷月瞬间明白。 很快,楼上传来胡生的声音,“我不去,我不去,我不去,我连个实体都没有怎么去?” “丫头,你给胡生做的身体呢?”朱慈问李心逝。 “在我的工作室里,我去拿。”李心逝起身。 “我跟你一起。”朱慈不放心,站起来陪她一起。 李心逝下意识去牵他的手,朱慈也紧紧握着李心逝的手。 过了一会儿,胡生和灰白被落冷月带下来,李心逝也抱着胡生的身体下来了。 “好了,给你,身体。”李心逝把身体放在胡生身边,胡生立刻扑了过去。 “哈哈哈,果然是我的身体,哈哈哈,真舒服!”胡生醒来,兴奋的至极。 “好了,走吧。”李心逝把灰白放在了胡生头上。 大家去庙会了。 可能这次没有不舒服,李心逝这次玩的很开心,几个女孩都很开心。 一路也是吃吃逛逛。 只是四个男人站在后面,讨论起来。 “这四个丫头,至少有两个小鸟胃。”火羽焱哭笑不得。 “那能有什么办法?冷月吃不完的,只能给你,玉棉的只能给我。”黑烈刃无奈。 “你们这算有,小武一般从不剩东西,美名其曰,她以前和闫栋一起学的优良传统。”森子乔看着这两个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家伙。 “哎,朱慈,木子呢?”火羽焱问。 “额,她一般不剩东西,因为……”朱慈话还没说完,李心逝跑过来了。 “呐,阿慈,冰沙,要不要吃?”李心逝端着一碗刚做好的冰沙来到朱慈身边。 “好啊,丫头。”朱慈半蹲。 “呐!”李心逝拿起勺子舀了一大勺塞到朱慈嘴里。 另外三个人男人眼神都变了,不是羡慕就是嫉妒。 朱慈嘴里弥漫开各种甜甜的味道。 “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口味,就让老板都浇了点。”李心逝笑着看着朱慈。 “很好吃。”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微笑。 另外三个人男人眼神都要掐死朱慈,把李心逝抢过来。 “好几天不见,有没有人想我?”一个声音从李心逝背后响起。 李心逝依偎着朱慈回头看。 是一个尖嘴猴腮,四肢修长的男人。 “谁啊?”李心逝满脸疑问。 “喂喂喂,妖女,你的疑问能不能别那么明显啊?”男人都无语了,这丫头,记性真不好。 “丫头,这是大圣。”朱慈告诉她。 “大圣?难不成你是孙……”李心逝灵光一现。 “没错,就是俺老孙,孙大圣。”尖嘴猴腮的男人说。 “还以为你会变帅哥,没想到。”李心逝看着他。 “好了,没用的废话放一放,我是来找你男人的。”孙猴子说着,把李心逝推到一边,“去,一边玩去!” 李心逝不想走。 “丫头,没事,我马上去追你。”朱慈柔声告诉她。 “嗯!”李心逝点头离开和落冷月她们一起。 “找我什么事?”朱慈看着李心逝回到女孩群里。 “听说你那里丢了一个魂魄,快一天了都没找到?”孙猴子直奔主题。 “是,一个叫王玄雍的人的魂魄,冥兵到了,魂魄就不见了。”朱慈说。 “你们还真是点背啊,我追查了一下,是淫欲带走的他。”孙猴子告诉朱慈。 “不会吧,淫欲这家伙胆子小的不得了,会干这事?”朱慈知道淫欲,和其他原罪比起来,这家伙,胆子就像芝麻粒,几乎可以说,这家伙没胆子。 “这家伙最近傍了个主人,胆子就大了不少,已经不是你认识的那个淫欲了。”孙猴子话音刚落,前面传来了尖叫。 “丫头!”朱慈要去找李心逝。 “淫欲的新主人很有可能是上古邪神!”孙猴子大喊。 “知道了!”朱慈无暇顾及,往前跑。 李心逝这会,站在一个地方东张西望,刚才有什么东西引起了骚乱,她和其他人走散了,身边只有胡生和灰白。 朱慈在前面碰到了其他几个人。 “丫头呢?”朱慈问他们。 “刚刚有什么东西窜了出来,引起了骚乱,木子被人群冲散了!”落冷月说。 “你们先回去,我去找丫头!”朱慈冲向人群。 李心逝有点慌了,她怎么也找不到大家了,这时离她不远又传来几声尖叫。 一个影子冲向李心逝,李心逝吓了一跳,忘记逃跑。 千钧一发之际,李心逝被人拽了一下摔倒,那影子几乎擦着李心逝的脸过去。 慌乱中,李心逝只看到拽她的人露出的一个黑色的裙角。 “是女人,衣服好熟悉。”李心逝努力回想。 “丫头,小心后面!”朱慈找到李心逝。 朱慈抽出抽出长剑挡在李心逝后面,一剑劈碎了那个影子。 自从冥界那件事之后,朱慈一直把自己的长剑隐藏在身上,果然派上了用场。 那影子落在地上化为一滩粉末。 “丫头。”朱慈蹲下,看着摔倒的李心逝。 “阿慈,你终于来了。”李心逝从惊慌中平静下来。 “起来,走!”朱慈紧紧抓住李心逝,把她从地上拉了起来。 李心逝被扯着往回走。 突然,几个带刺的细细的红色藤蔓刺伤了朱慈的手,并缠住李心逝。 因为疼痛,朱慈放了手,可是,也在这时。 “阿慈!”李心逝被缠住动弹不得。 “丫头!等着,我帮你。”朱慈开始徒手扯那些藤蔓。 可是藤蔓怎么都扯不动。 “阿慈,后面!”李心逝提醒。 朱慈的背后冲过来一个人影,朱慈抽剑挡住了。 “祖晨,我们又见面了!”那人影说。 “王玄雍!”朱慈听出是王玄雍的声音。 “你果然成为了邪灵。”朱慈燃起怒火。 “我当然要,否则,怎么报复你!”王玄雍狂妄的看着朱慈。 “啊,阿慈!”朱慈背后的李心逝突他。 “丫头!”朱慈转身,已经迟了,那红色藤蔓已经把李心逝的手脚全部捆住,一个非常高且瘦的就像骷髅的非男非女的家伙把李心逝搂了起来。 无论李心逝怎么挣扎,那怪人却越搂越紧。 “淫欲,放开她!”朱慈紧握长剑。 “我为何放她,这女人,我相中了,我要了!”淫欲紧紧搂住李心逝,Ta的声音就像电视雪花的声音一样难听。 “她,你得不到的!”朱慈说。 “哼,只要在我手里,就是我的!”淫欲低头舔了一下李心逝的脖子,李心逝很讨厌这种感觉。 “丫头!”朱慈想冲过去,王玄雍拦住他的去路。 朱慈只能看着淫欲带走李心逝。 只是,淫欲没走多远,发出来一声惨叫,搂着肩膀满地打滚。 李心逝手里握着泷倾,她手上的藤蔓已经没有了,李心逝迅速割开绑在她脚上的藤蔓,去帮朱慈。 王玄雍抵不过二人,慢慢被打回了原样,朱慈用神力封住他,把他丢在一边。 “丫头,你没事吧,没伤到哪吧。”朱慈问。 “我没事,回家好好洗个澡就行,被那种家伙舔过,很难受。”回想刚才自己被舔,李心逝身上,一阵恶寒。 这时淫欲慢慢站了起来。 “你这个可恶的女人!”淫欲暴怒,冲向李心逝,淫欲的手也从人手变成像动物似的利爪。 朱慈挡下淫欲。 “哈!迪!斯!为什么!”淫欲怒吼。 “因为她是我的!”朱慈狠狠把淫欲甩开。 “我不管,我只要她!”淫欲怒火全开,体型大了许多,再次冲向李心逝。 “小丫头,用冥火,快!”泷倾提醒她。 李心逝这才想起,泷倾和她都有纯净的冥火,李心逝调动全身和泷倾里的冥火,把淫欲给打了出去,淫欲的身上满是火焰,胸口也出现了一个很长的剑伤。 “你行啊,在冥火使用的同时,还能使用剑气,冥火只会烧退那家伙,Ta能摔出去,是因为你的剑气。”泷倾夸赞。 “之前出现一次,我用的是阿慈的长剑。”李心逝回想之前那次。 “冥王剑是出了名的难用,你竟然能挥出剑气?”泷倾奇怪。 “我就是这么把阿慈带回来的。”李心逝无奈。 “什么?你当时伤那么重。”泷倾讶异。 “嘿嘿,和你签订契约前和阿慈签了血契。”李心逝只好说实话。 “怪不得,你这丫头没有心尖血,身体里却有他的血立下的血契。”泷倾明白了。 淫欲用力站了起来,“你这女人,怎么会用这么强大的招式。” “额,我说我是我所有家人里最弱的,你信吗?”李心逝无奈。 “最弱?”淫欲怔住,对啊这丫头是全新的面孔,应该刚来没多久,连武城苳Ta都见过一次。 朱慈走到她身边,他轻轻搂住李心逝。 “丫头是最近加入我们的,最弱,是肯定的,你都打不过她,何况我们,这些年,我们也在成长。”朱慈盯着淫欲。 “我不信!”淫欲冲过去,这次,李心逝没用冥火,直接挥剑。 淫欲的胸口多了一道剑伤。 “回去告诉你的主人,想伤害我们的人,没门。”朱慈冷笑。 突然,天气大变刚才还晴空万里,瞬时乌云密布,乌云慢慢旋转,中间出现了犹如将要喷发的火山一般的场景。 “哈哈哈,啊哈哈哈,我的主人来了,你们一个别想逃。”淫欲大笑。 “是吗?”孙猴子变回齐天大圣的样子紧紧抓住淫欲的脖子。 “猴子,是你!你不是不保护沉香之外的人吗?”淫欲大喊。 “妖女,人人都说我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我与天,与地作对,无外乎想知道,我的母亲是谁,成佛后,我依旧放不下这个执念,不过,遇见你,我觉得,不必要了,他们说我没有心,可我遇见你,你抱我那一瞬间,我发现,我也有心,会痛,等我回来,做我的妹妹可好?”孙猴子问。 “一定要平安回来,我等你,猴哥。”李心逝伤心,都说石猴没心,顽劣,可,谁懂得它的苦楚。 “俺老孙去也。”孙猴子带着淫欲,飞向天上的大洞。 天空恢复正常,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丫头。”朱慈轻轻搂住她。 “阿慈,猴哥会回来吧。”李心逝问他。 “一定会,他可是斗战胜佛啊!”朱慈擦干她眼角的泪。 “也对,猴哥可是斗战胜佛呢!”李心逝相信,他一定会回来。 “我要把王玄雍送去冥界,你去吗?”朱慈问。 “去,去之前。”李心逝从糖葫芦摊上包了两串糖葫芦,把钱放好,她想起那裙子是谁的了。 冥界。 朱慈把王玄雍交给了冥兵,李心逝跟着他,可是找了一圈都没见潘多拉。 “丫头,找谁呢?”朱慈问她。 “潘多拉。”李心逝说。 “她不在这,就在那里了。”朱慈回想。 “哪?” “冥河不远,有一片花田,那是潘多拉最喜欢的地方。”朱慈伸手牵着李心逝,“去看看?” “嗯。”李心逝点头。 潘多拉果然在那。 “大人,王妃。”潘多拉对他们行礼。 “给!”李心逝把糖葫芦递给她。 “王妃,这是?”潘多拉愣住。 “谢礼,谢谢你今天救了我。”李心逝笑着说。 潘多拉一笑,两个人和解了。 回到家,已经是傍晚六点了,几个人看到他们两个。 “你们没事吧?怎么才回来?”森子乔问。 朱慈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出来。 大家的反应很统一,人没事就好。 “有个问题,木子是怎么使用剑气的。”武城苳问出了这个问题。 “这事等回到黑暗界再查,这里不会有资料。”火羽焱说。 这时,知叶上来了。 “木子姐,有人找你。”知秋说。 “是谁?”李心逝问。 “他说他叫猴子。”知秋说。 “猴子,该不会是。”李心逝跑下楼。 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坐在那。 “猴哥!”李心逝喊。 男人站起来。 “妖女,俺老孙,又回来了!” |
佛殿 “还真是你,猴哥!”李心逝惊讶。 “不是俺老孙,还能有谁。”孙猴子按照约定,回来了。 “处理的顺利吗?有没有受伤?”李心逝关心。 “放心,都挺好。”孙猴子拍了拍李心逝的头。 李心逝跑的慌,朱慈也没跟下去,众人奇怪。 “朱慈,知叶说的猴子是谁?”黑烈刃问。 “孙悟空。”朱慈无奈。 “啥?还真是只猴子!”武城苳没看过原著小说,看过电视剧版的。 “我下去看看。”朱慈站起身。 只是过了一会,楼下传来朱慈和另一个男人吵架的声音。 “泼猴,你给我撒手!” “就不撒!” “撒开,丫头是我的,不是你的!” “妖女是俺老孙的妹妹,怎么不是我的!” “你们俩有没拜把子,是个铲子,撒手。” “不撒!” 下面吵架吵得愈演愈烈。 “要不要下去看看?”白玉棉问。 “下去看看最好!”黑烈刃无奈。 几个人都下去了。 只见朱慈紧紧拉着李心逝右手臂,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拉着李心逝左手臂。 “这,什么情况?”武城苳问。 “他要和我抢丫头/妖女。”两个男人互相指着对方。 “木子,什么情况,解释一下。”森子乔知道,这种情况,问李心逝最稳妥。 “猴哥说要带我去拜见旃檀功德佛,再见见净坛使者和金身罗汉,阿慈担心佛祖他们会认为我是妖女,伤害我,不让我去,然后,就这样了。” “不许去/必须去!”两个人对视,同时喊。 “哈哈哈,哎呦,笑死。”武城苳看着这两个吃醋的男人。 “笑什么?臭丫头。”孙猴子狠狠瞪了一下武城苳。 “笑你们俩互相吃醋。”武城苳笑着说。 “谁吃醋了!”两个人嘴硬。 “好,没吃醋,没吃醋。”武城苳继续笑。 “把丫头/妖女给我!”两个人还在争。 “不可能!”两个人同时。 “怎么办?”看着两个人都紧抓着李心逝不放,落冷月问几个男人。 “最好的办法,拉架,老黑,朱慈,阿火,猴子,我去拽木子。”森子乔小声说。 火羽焱和黑烈刃点点头。 “行动!”森子乔一声令下,三个人行动。 这个办法很有用,李心逝被森子乔带上楼,黑烈刃拉着朱慈,火羽焱拽着孙猴子。 “这怎么办?总不能老拉着吧?”黑烈刃问。 “松手吧。”森子乔下来了。 “丫头/妖女呢?”两个人问。 “上楼自己找,我和木子说过了,谁找到了,就听谁的,不需使用外挂。”森子乔说。 两个人冲上了楼。 孙猴子是漫无边际的找,而朱慈,两个人的工作室,没有,李心逝的卧室,没有,自己卧室。 李心逝站在窗边。 “丫头。”朱慈走了过去,看到李心逝,朱慈的心软了下来。 “阿慈。”李心逝不再看着窗外,看着朱慈,满脸泪水。 “丫头,你怎么哭了。”朱慈为她擦拭泪水。 “我怕你找不到我。”李心逝看着他。 “我只找了,四个地方,你和我的工作室,你的卧室,我的卧室,我的卧室是最后一个地方。”朱慈搂着李心逝的肩膀。 “看来你还是很容易就找到了。”森子乔站在门口。 “你故意的。”朱慈很平静。 “对,我故意的,这丫头现在是我们的宝贝,怎么能让别人带走,甚至扣下。”森子乔知道朱慈的担心。 “多谢了。”朱慈紧紧搂住李心逝。 “原来在这!害的我好找!”孙猴子也到这里了。 “泼猴,愿赌服输,丫头我先找到的,你不许带她去见旃檀功德佛他们。”朱慈把李心逝藏在自己背后。 李心逝紧紧贴着朱慈的后背。 “你以为我没听到吗?愿赌服输,这本就是个不公平的赌局,既然,你们不肯把妖女给我,我就带你们两个一起去!”孙猴子一个闪身,三个人都不见了。 “还真是个肆意妄为的家伙。”森子乔下楼,告诉大家结果。 “你意料之中吧,用这种办法激将那猴子带朱慈一起去从而保护木子。”黑烈刃问他。 “参半吧,我猜他要么强行带木子走,要么放弃,没想到,一起带去。”森子乔说出他的猜测。 “那,木子今天还能赶上计划吗?”落冷月问。 “放心,那泼猴虽然莽撞,但是有分寸。”森子乔坐在武城苳旁边。 孙猴子带着朱慈和李心逝去了天竺灵山的大雷音寺。 “妖女,跟我走,别迷路了。”孙猴子对李心逝说。 “走。”朱慈牵着李心逝跟着孙猴子。 这会儿,孙猴子已经穿上了袈裟。 一路上很安静,只听到诵经声,风吹树叶声和佛器发出的声音。 到了一件禅房外,孙猴子扣了扣门。 “师傅,我,悟空。” “悟空,快进来。” 孙猴子推门而入。 “师傅,徒儿下山游说佛法,意外收了个妹妹,今天带妹妹来拜见师傅,木子。”这次,孙猴子没喊她妖女。 “放心大胆的进去,如果我所料不错,应该是唐玄宗师傅。”朱慈小声告诉李心逝。 李心逝点点头,放心大胆的进去了。 孙悟空旁边,坐着一个慈眉善面的和尚。 “木子,这是我的师傅,玄奘法师,也是旃檀功德佛。”孙猴子介绍。 “弟子凌木子,拜见旃檀功德佛。”李心逝行礼。 “快请起。”玄奘扶起李心逝。 “师傅!”外面传来一个憨憨的声音,“我和沙师弟来看你了!” 一个猪头人身的“人”和一个络腮胡进来了。 “大师兄,这丫头谁啊?”猪头问孙猴子。 “你个呆子,这是我收的小妹,以后也是你和沙师弟的妹妹。”孙猴子说。 “见过净坛使者,见过金身罗汉。”李心逝只能行礼。 “快起来,快起来,在我们兄弟面前,没那么多礼数。”沙和尚把李心逝扶起。 这时一个小沙弥走了过来。 “旃檀功德佛,斗战胜佛,净坛使者,金身罗汉,讲经的时间到了。”小沙弥说。 “知道了,去吧。”孙猴子说。 “是。”小沙弥就走了。 “对了,呆子,沙师弟,你们进来时,有没有看到门口的人。”孙悟空问。 “猴哥,门口没人啊。”猪八戒说。 “没人?”孙猴子惊讶。 “大师兄,二师兄说的是真的,门口没人。”沙僧说。 李心逝有点着急,朱慈能去哪? “妹妹莫急,那小子不会有事。”孙猴子拍了拍李心逝的肩膀,“跟我们去听讲经吧。” “嗯!”李心逝只好点头。 师徒四人走在前面,李心逝在最后。 刚进大殿,李心逝就引起所有人的注意。 李心逝不敢进去。 “外面的女施主请进吧!”最上的如来佛祖说。 李心逝进去。 “女施主,你身上,三个神魂,都是和黑暗相关的神魂,为何来此。”如来佛祖沉声问。 “被邀请而来。”李心逝回答。 “你的眼睛,似乎也不是这样吧!”如来佛祖追问。 李心逝紧闭双眼,解除瞳孔隐藏术,李心逝的双瞳展现在重佛面前。 “异瞳人!”有些武僧已经努力控制。 “哈哈哈。”李心逝冷笑。 “木子。”孙猴子惊讶,这丫头到底瞒了多少事。 “女施主还是阴人吧?”佛祖问。 此言一出,所有武僧都做好战斗准备。 “是。”李心逝答。 也就在话音刚落那瞬间,有几个武僧冲了出来,拿着武器,攻击李心逝。 李心逝根本没抽出傲千和泷倾。 紧紧几分钟,全部被李心逝打趴下了。 李心逝的速度让众多武僧受到了耻辱,一众武僧全部冲了上去,本以为稳赢。 只是,打脸速度更快。 除了没有出手的,全部趴了。 只是,众人不甘心,再次发起进攻,还是老样子。 “你到底隐瞒了我多少?凌木子!”孙猴子大喊。 只是,李心逝没时间管他。 第三轮进攻将来了。 也就在这时。 “诸佛,诸罗汉住手!”佛祖出声。 “丫头,别打了!”朱慈出现在殿外。 “阿慈!”李心逝跑了出去。 “我只是离开一小会儿,你怎么就跑去打架了?”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 “又不是我想的!”李心逝撇撇嘴。 “我是想告诉你,你今天穿的是裙子,丫头。”朱慈无奈。 李心逝的脸瞬间通红,“我,我忘了。” 一般情况下,李心逝只穿裤子,今天因为出去玩,才穿的裙子。 “不知阎王来此处,有何要事。”如来问。 “带丫头回家。”朱慈把李心逝护了起来。 “这丫头是妖女,为何如此护着?”如来问。 朱慈牵着李心逝,走进正殿。 “郑重向各位介绍,李心逝,生命古树守护者,睡神,死神,黑暗之神,也是众忘神中的一员。”朱慈紧紧握着李心逝的手。 “阿慈。”李心逝轻轻扯了扯朱慈的衣袖。 “她为何如此能打。”孙猴子问。 “这丫头的体术是我和另三个忘神教的,她继承了我们四个战斗上强大,这丫头还被另三位忘神调教精神力,毒,药,时间和空间的能力,她从她们身上,继承了最为巅峰的能力。”朱慈说。 “怪不得这丫头如此强大,竟然是这样。”沙僧惊呆。 “虽然还是新手,但是,这丫头如果跨入巅峰期,会超越我们。”朱慈看着身边的李心逝,满眼柔和。 “我要和她比试比试。”猪八戒拿出自己的钉耙。 “丫头,有把握吗?”朱慈问。 “三分之一。”李心逝轻轻说。 “足够了,要试试吗?”朱慈问。 “要。”李心逝点头。 “好!”朱慈退到门口。 李心逝抽出泷倾,准备应战。 猪八戒用他的办法应战,可是,李心逝是个完全不按套路出牌的人,她攻击毫无章法,根本无从下手。 很快,猪八戒手里的钉耙被李心逝打掉了,李心逝的剑尖指着猪八戒的眉心。 “够了,丫头。”朱慈握着她的手,帮她收回泷倾,“你的实力有上升了。” “最近实战比较多,所以比天天对着木桩好的多。”李心逝收好泷倾。 “如果没有别的事,我们,回去了。”朱慈带着李心逝离开正殿,准备回去。 “站住!”孙猴子喊住他们。 “还有什么事,大圣。”李心逝问,她不敢再喊他猴哥。 孙猴子从自己手里拿出一条很长的灰色的锦带,在李心逝眼睛上蒙了三圈。 “这是佛祖让我给你的,这可以压制你身上的邪力,那对镯子,是我送你的,你要习惯蒙眼的感觉,这是我这个哥哥,能做的最好的事情。”孙猴子帮她绑好。 “猴哥。”李心逝轻声喊他。 “八戒那个呆子让我告诉你,他不生气,回来给他做顿好吃,喊他一声哥哥就行,在那里受委屈了,来哥哥们这里,哥哥们给你出头。”孙猴子拍了拍她的头,“我回去了,朱慈,你若伤我妹妹,就算不再是佛,我也要徒撕了你,替我妹妹拿回她的心尖血。” 孙猴子转身准备回去了。 “以吾心尖血,与汝定血契,放心吧,我永远都只有她。”朱慈轻轻搂着她。 “我就信你一次。”孙猴子走了。 “我们回家。”朱慈抱起李心逝,凤皇飞来,把他们带回去了。 |
回到黑暗 两个人到家已经是接近深夜。 看到两个人平安归来,所有人的心都放下了。 “木子的眼睛怎么了?是不是受伤了?要不要我给医治一下?”落冷月问。 “冷月,丫头的眼睛没事。”朱慈轻轻为她摘下锦带。 “异色双瞳?”所有人盯着李心逝的眼睛。 “你们怎么了,我的眼睛很奇怪吗?”李心逝疑惑。 “你自己看看。”武城拿了一面镜子给她。 李心逝这才发现,自己的四个瞳孔竟然是四个颜色。 除了右眼的一个瞳孔还是原本她的眼睛的颜色,深棕色,另一个是红色,左眼一个黑色,一个紫色。 “怎么会这样?”李心逝愣住,一开始明明都是深棕色啊。 “回到黑暗界再说,丫头,启动能量。”朱慈紧握李心逝的手终于松开了。 李心逝启动能量,众人回到黑暗界,李心逝把生命古树放回原位,只是,这次,所有的书啊,文具啊什么的全部被古树丢出,放在了李心逝的空间仓库里,木槿和棉兰已经按照李心逝的要求整理好了,水晶留在了店铺里,树也变成实心的了。 他们的住所的门和店铺,融为一体,其他基本恢复原样。 只是,朱慈和李心逝回到他们的那个套间,两间卧室的墙不见了,床变成了一个大床。 “丫头,累了吧,洗洗澡,休息,好吗?”朱慈问。 “嗯。”李心逝是很累,毕竟在鸟背上呆了好几个小时。 当李心逝出来时,朱慈为她端来了温水。 “喝点水,睡觉,我去洗澡。”朱慈站了起来。 李心逝坐在床边,端着杯子,愣愣的看着窗外。 朱慈出来,看着发呆的李心逝。 “丫头,你怎么了?” “阿慈,我的眼睛,你知道多少?”李心逝问。 “我只知道,这种情况叫做神启之眼,具体的找不到资料,冥界和天界的书库没有,这些书在你的空间里都有。”朱慈坐在她身边。 “我们这算是回到正常的时间了吗?”李心逝问。 “是的。” “我们在这里能碰到猴哥他们吗?”李心逝靠在朱慈身上。 “不能,黑暗界,只有忘神才能进入,但是,在未来某一天,说不定还能碰到他们。”朱慈搂住李心逝的肩膀。 李心逝靠在朱慈身上睡着了,经过那么多天的折腾,很累,累的只想大睡几天。 接下来的几天,所有人很有默契,不锻炼,整理最近所有和他们相关的东西。 李心逝把自己的工作室整理出来,一开始这里李心逝只放一些笔记什么的,这次,李心逝在里面放上一张桌子,一把椅子,通上电,放上台灯,房间里面摆满了书架和书,都是李心逝近期准备看的,桌边书架摆满文具,随时能用。 休整期结束,李心逝开始了每天看看书,练练体术的日子。 只是这次,李心逝增加了一天三小时的蒙眼体术锻炼和蒙眼暗器躲避。 就像猴哥说的那样,李心逝必须慢慢适应蒙眼,毕竟她总不能一直用幻术伪装着自己,总会被人看穿。 某天,蒙眼训练结束。 “木子,你为什么能用泷倾使用剑气?”火羽焱问。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天事发突然,有些记忆都是模糊的。”李心逝也不知道那天到底怎么回事,仅仅挥了两下剑,淫欲胸口就多了两道剑痕。 火羽焱从自己的工作室拿来了好几把剑,长的,短的,大的,小的。 “来,试试。”火羽焱把其中一把和朱慈的冥王剑差不多的递给她。 李心逝对准木桩,像那天一样挥动,可是木桩一点反应都没有,火羽焱给她换了一把和泷倾差不多,还是没用。 转眼,李心逝就把那几把剑都试过了,都不行。 “奇怪了,明明阿慈的剑和泷倾都行啊,怎么换了就不行了?”李心逝把手里最后一把还给了火羽焱。 “你还用过冥王剑?”火羽焱惊讶。 “嗯。”李心逝点了点头。 这消息就像炸雷,轰在几个人头上,三个男人围住她。 “你能用冥王剑!那可是最难用的剑,你能用?”森子乔问。 “冥王剑很认主,除了冥王,没人能发挥它的实力。”黑烈刃说。 “那把剑很沉,之前我试过一次,常用剑的我都很难使用它。”火羽焱真的不信。 “丫头。”朱慈拉过她,把自己的长剑递给她,“试试看。” 李心逝握着冥王剑,集中精力,挥了出去。 和上次一样,那力量瞬间将木桩斩碎。 背后的三个男人惊呆,还真有这种操作? 朱慈收回自己的剑,轻轻摸了摸李心逝的头。 “果然和上次一样,剑气切断牢笼,这次是切断木桩。”朱慈看着李心逝。 “你是说,木子当时用剑气切开的牢笼,而不是单纯的用剑?”火羽焱问。 “对,当时我认为丫头用的是剑本身,现在回想,应该是剑气,冥王剑,连我都花了很久才能使用,而她,第一次就行。”朱慈告诉了他们。 “这丫头是个奇兵,放在外面果然屈才,只有我们这,才能让她的能力大幅度提升。”黑烈刃微笑,现在,他对这丫头的看法已经大幅改变从最初的的讨厌,到现在的喜欢,虽然经历颇多,但是,不可否认,他很喜欢李心逝,这丫头总能给他们带来惊喜。 “你们还记不记得那天猴子带我们去大雷音寺吗?”朱慈问他们。 几个人点头。 “丫头当天穿着裙子,把一殿所有出手的武僧,武佛,武罗汉,全干翻了。”朱慈无奈。 “不是吧,抛开武僧和罗汉,除了猴子之外,我们中的任何一个,都能和不少佛打平手,她,全干翻了?”森子乔惊讶,这丫头可是他们中最弱啊? “不行,我试试这丫头的底子。”黑烈刃出手。 李心逝虽然成长了不少,但也还是很快输给了他。 “还很弱啊?”黑烈刃无语,这丫头成长了不少,可真的还没那么强。 “忘神,不仅仅是忘记神,还有佛,这也可能是他们弱了的一个原因,丫头虽然很弱,但是,我们几乎是用自己的巅峰在教她,这情况就完全不同了。”朱慈说出了最可能的一个可能。 “也是,我们算是最后拥有巅峰的神了,虽然丫头是神魂人体,但,终有一天,这丫头也会强大到伫立于世界巅峰。”火羽焱同意他的看法。 训练结束,李心逝回到工作室看书。 她想知道自己的眼睛是怎么回事。 可是找了很多书都没有。 晚上,李心逝回到卧室,扑在床上。 “你好像很累。”朱慈看着趴在床上的李心逝。 “是有点,除了训练,就在找神启之眼的事情,完全没有。”李心逝回答。 “有一个地方或许有人知道。”朱慈想起一个地方。 “哪?”李心逝来了精神。 “只有鬼节才开的冥界的鬼市,在鬼镇上。”朱慈告诉她地址。 “那里有我那没有的书吗?”李心逝问。 “可能有一两本你没有。”朱慈说。 “哪天啊。”听完朱慈的话李心逝瞬间就像撒气的气球,没了干劲。 “不用哪天,就今天。”朱慈说。 “啥,每个世界都不一个时间,你确定?”李心逝惊讶。 “那是人间的,冥界不同,只有所有世界阴气最盛的那天,就是鬼节,按照吕倩的世界时间来算正好是每年的七月十五的零点到十一点五十九分五十九秒,而最后的三小时,干什么都来了,所以也最全。”朱慈解释。 “现在呢?”李心逝问他。 “应该是八点二十九分还有半小时进入最后的热闹。”朱慈算了一下,“要去吗?我可以带你去。” “嗯!”李心逝起床,点了点头。 朱慈给她找了一套黑色的长袖衣裤,为她披上一见黑色外袍,蒙上眼睛。 “丫头,记住,在那里,不要说太对话,不要摘下锦带,会惹来麻烦。”朱慈嘱咐。 “嗯!”李心逝答应。 “我们走。”朱慈带她进入准备进入鬼镇。 |
鬼镇风波 进入鬼镇前,朱慈买了一个可以遮住上半张脸的鬼面具。 “丫头,来。”朱慈为李心逝带上面具。 “为什么要带面具?鸟嘴的不行吗?”李心逝问他。 “那面具是阳面具,不是阴面具,这里只能用阴面具,这里最重要的,就是遮住最明显的地方,即使有仇,也不认识,也不会打架,你是活人,这面具可以遮住你的气息,只要不说话就没问题。”朱慈帮她带好。 “那你怎么办?”李心逝问。 朱慈就像变魔术一样又拿出一个,“我以前喜欢时不时来这玩,我有。” 李心逝伸手牵着朱慈。 “丫头,记住,无论发生什么,不能离开我的身边。”朱慈嘱咐。 李心逝点点头。 朱慈牵着李心逝进入鬼镇。 那里和人间的小镇没什么区别,有卖饭菜的,有卖布匹的,有买零食的,有古董,全部都是青铜玉器瓷器,有书也是手抄本,还有家具,家电,大部分是摊子。 路过一个糖果摊位。 “丫头,要吃糖吗?”朱慈问李心逝。 “祖晨,好久不见,来了。”摊位的老板认识朱慈,但喊得是朱慈的假名。 “嗯,很久没来了,今天回来玩玩。”朱慈回答。 “这丫头谁啊。”老板问。 “这是我爱人,木子,小名丫头,最近才来。”朱慈摸了摸李心逝的头。 “来,小妮,看看想吃哪个,让你哥给你买,不要为你哥省钱。”老板开玩笑。 李心逝蒙眼的感知力比一切强的多,她紧紧盯着一个波板棒棒糖。 “这个吗,丫头?”朱慈帮她拿起。 李心逝点头,朱慈把糖递给李心逝,又装了好多种不一样的糖。 “老板,多少钱?”朱慈问。 “老顾客,给九百冥币。”老板回答。 “给你。”朱慈把钱给他,就带李心逝走了,“我们要去找占卜师,这因为书绝大不部分都在冥王殿,占卜师是做好的,这里只有一个占卜师,我们去的就是他那里。” 李心逝嘴里含着棒棒糖点头。 他们到了一个店铺前,店铺上的招牌只有四个字,冥间占卜。 里面只有两个长凳,一张桌子,老板是个小老头。 “卜爷。”朱慈唤醒正在打瞌睡的老人。 “哟,祖晨,你回来了,继上次,你可是有三十多年没来了。”卜爷看到是朱慈,热情的不得了。 “卜爷,上次找你占卜姻缘很准,这是我爱人,丫头,这次是为她占卜。”朱慈抬了抬牵着李心逝的手。 “这么个美丽女孩啊,祖晨你艳福不浅啊,来,占卜什么,给卜爷说说。”卜爷笑着说。 “卜爷,今天的占卜,请务必保密,不要说出去。”朱慈嘱咐。 “每次占卜,卜爷哪有说出去的。”卜爷说。 “好,卜爷您要有点准备。”朱慈摘掉李心逝的面具,“丫头,拿着面具。” 朱慈轻轻解开李心逝眼睛上的锦缎。 “丫头,睁眼,让卜爷看看。”朱慈小声说。 李心逝紧闭的双眼睁开。 看到李心逝的眼睛,卜爷瞪大双眼,猛地站起来,关住店门。 做完这一切,卜爷跪在李心逝面前,“参见神尊。” “卜爷,你这是作甚?”朱慈问。 “傻小子,你真会给卜爷开玩笑,这丫头,是诸神里,创世界和人间的两位神尊的转世,只存在传说里,女娲和伏羲的共同的转世,也是她右眼里拥有棕色瞳孔还没消失的原因,而且,这丫头身体里还有神魂魂和神力吧。”卜爷跪在地上向朱慈解释。 “丫头,我怎么不知道,你是女娲和伏羲的转世。”朱慈问李心逝。 李心逝耸耸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卜爷,您先站起来吧。”朱慈吩咐。 卜爷看了一眼李心逝,李心逝点头,他才站起来。 “不知神尊体内另三位神是谁。”卜爷问。 “睡神,死神,黑暗神。”朱慈替她回答。 “傻小子,你找的这个女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怎么会这么厉害。”卜爷震惊。 “卜爷,我不叫祖晨。”朱慈摘下面具,告诉卜爷,“我叫朱慈。” “阎王大人,小民若有得罪,还请原谅。”卜爷慌了,今天这来的都是什么啊,两个神。 “不用这么紧张,您帮过我大忙,怎么会怪你。”朱慈看着紧张的卜爷。 “不知二位今天想问点什么。” “神启之瞳。”朱慈说出这四个字。 卜爷一惊。 “我就知道,一定会。”卜爷低语,走进店内。 很快卜爷出来了,他还拿了一本很厚的书。 “这是鬼事唯一一本真正意义上的书,会对你们有用。”卜爷把书塞到李心逝手里,“你们走吧,不要再来了。” 李心逝接过书,想说什么,又不敢说。 “丫头,在这里没事的,说吧。”朱慈说。 李心逝拿下棒棒糖,轻声说,“卜爷,我只问您一个问题,问完,我们就走。” “说吧。”卜爷知道,问和回答,是最快的。 “我从小招灾,一直到现在都很招灾,是否与这两个相关?”李心逝问。 “有关,神启之瞳没开启之前,确实很招灾,而两位神尊又让你的命很硬,你的眼睛是神启之瞳,而你恰恰又是两位神尊的转世,造就了你现在这样,命硬又招灾。”卜爷回答了李心逝的问题。 “谢谢你,卜爷。”李心逝说。 “不敢,你们走吧。”卜爷打开店门,让他们走。 朱慈为李心逝带好锦带,带好面具,自己也带好面具,两个人离开了。 没走多远,有家出售布包的店,朱慈停了下来。 “丫头,等我一下,站在这里,不要走。”朱慈说完,进去了。 李心逝紧紧抱着书,低着头,她还在回想卜爷的话,棒棒糖就这么咬在嘴里。 一个轻蔑的女声传来,:“呦,这么大的人了,还和孩子抢糖吃?” 李心逝感知到,一个妖艳的女人不怀好意的盯着她。 “问你呢,蒙眼还带面具的。”那女人见李心逝不答话,又出声。 李心逝不敢说话,女人怒了,“你聋子吗?” 李心逝继续沉默。 女人怒火顶了上来,她施法,地上的土就像有了生命,集合成为一条巨大的土蛇,冲向李心逝的腹部。 李心逝的腹部一阵剧痛,那蛇把她顶到小镇上空,就散去了,李心逝开始下坠 这时,女人腾空而起,扯去李心逝的面具,拽开她眼睛上的锦带,并狠狠踢了她一脚。 李心逝努力调整身体,终于还是稳稳落了下来,双眼还是紧闭,一股腥甜的味道冲了上来,李心逝紧紧咬着糖。 女人急速走了过去,捏住李心逝的下巴,“我倒要看看,你是何方妖孽,竟然连眼睛都不睁开。” 周围人窃窃私语,李心逝听到周围人的话,这才知道,这女人叫胡妩媚,是鬼镇第一美女,拥有很强的法力,最见不得比她美的人。 李心逝一笑,出手狠狠打开胡妩媚的手,一脚踹了过去,胡妩媚腹部的衣服上,留下了一个鞋印,胡妩媚后退了几步。 镇上的人目瞪口呆,有人敢踹胡妩媚! “你这家伙!”胡妩媚那受过这气,冲过去,想抓李心逝的脸,但是她错了。 李心逝抬脚从侧面踢了过去,胡妩媚瞬间飞了出去,正正飞了好几米,吐了口鲜血。 这一下,众人惊呆,这丫头都没睁眼,就这么把胡妩媚踢吐血了? 李心逝抬手,锦带回到她手上。 胡妩媚不甘心,努力站起身。 朱慈拿着李心逝的面具来了。 看到朱慈,胡妩媚化身小女人。 “阿晨,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去找我。”胡妩媚跑过去,“你看,那野丫头都把我踢吐血了。” 看热闹的镇民满脸黑线,谁都知道,胡妩媚爱祖晨,可人家祖晨根本不爱她,为此人家祖晨躲了她三十多年,今年才回来。 朱慈略过她,走到李心逝身边。 “丫头,你怎么流血了?”朱慈抬手擦这李心逝嘴角的血。 众人这才发现,李心逝的嘴角流出不少血,沾的她嘴里的糖上都是。 “沾上血了,就不吃了,给你换一个。”朱慈拿下棒棒糖,为李心逝擦去嘴上沾的糖和血的混合液。 “祖晨,那野丫头是谁,你为什么对她这么好?”胡妩媚生气,自己喜欢祖晨几百年,为他来到冥界,眼看得手了,竟被人夺取,她气,才会趁着祖晨不在,出手打伤她眼里的“野丫头”,可是为什么,祖晨一出现,只护着那“野丫头”。 “与你无关。”朱慈替李心逝绑好锦带,带上面具,在此期间,悄悄在李心逝耳边低语,“一个单相思的追求者而已。” “告诉我!”胡妩媚大喊。 “你想知道?好,我告诉你,她是我祖晨唯一的毕生挚爱,看在今天丫头还回去了,我就不追究你了,如果还有下次,每一次,我都会在你脸上割上一条明显的伤!”朱慈冷声替李心逝宣布主权。 “毕生挚爱,毕生挚爱,我不信!我爱了你几百年,追随你到冥界,可为什么?”胡妩媚崩溃。 “你是爱上了我,我拒绝了,你自愿跟随我来冥界,我又没拦着你,我愤怒时,你不在,我难过时,你不在,我受伤时,你更不在,只有她在,她平息了我的愤怒,带走了我的难过,抚平了我的伤痛,你呢,什么都不做,只是在这痴痴傻傻的等,我曾认为我铁石心肠,竟然拒绝了你,直到她为了我,可以放弃安全,不顾一切,甚至连命都能不要,我的心动摇了,直到我发现,我的心,只为她的动摇,我决定跟她一个安稳,让她留在我身边,永远。”朱慈把李心逝护在身后。 胡妩媚瘫坐下来,一只手臂努力支撑不让自己倒下,不停抹泪,低声问:“这就是,你想要的爱吗?” “对。”朱慈肯定。 “既然如此,我求你最后一件事。”胡妩媚努力站起身,“抱我一下。” 朱慈看着背后的李心逝,李心逝点点头,朱慈走了过去。 只是在朱慈轻轻抱住胡妩媚的一瞬,胡妩媚使用了媚术,朱慈松手,掐住她的脖子,把她在摁在地上。 “本想用这让你死心,你竟然想用媚术蛊惑我,怎么能让你如愿。”朱慈冷笑。 “你竟然会不受控!”胡妩媚震惊。 “我说过,我唯一的挚爱,是丫头,你不会得逞。”朱慈的又加了几分力量。 胡妩媚已经翻白眼,口吐白沫了。 李心逝意识到不对,冲了过去。 “阿慈,别!”紧张之下,李心逝下意识喊。 李心逝搂住他的手臂。 “别杀她,放她走吧。”李心逝于心不忍。 朱慈松了手,“听你的,丫头。” 胡妩媚猛吸一口气,恢复了过来,只是,她吸了吸鼻子。 “人味,你丫头是人!”胡妩媚盯着李心逝。 “怎么,你以为她和你一样是狐?”朱慈将李心逝护住。 “她是活人!这里是鬼镇,祖晨,活人味道和死人不一样!你被她骗了!”胡妩媚不顾一切。 “对你的恩人这么说话吗?胡妩媚!”朱慈质问。 可能因为冥火的原因,李心逝身上活人的气息很低,但是不代表没有,鬼镇的死人闻不出来,胡妩媚可是狐族。 “她真的是活人!”胡妩媚说。 李心逝忍不住想弄昏她,朱慈拦住她,不让她动。 “你不是好奇她为什么不睁眼吗。”朱慈摸了摸李心逝的脸,“丫头,我把它们摘下来,好吗?” 李心逝点头,朱慈为她摘下面具和锦带。 “丫头,睁开吧没事了。”朱慈柔声告诉李心逝。 李心逝睁开眼睛,她的双眼镇住所有人。 胡妩媚已经,离开跪在李心逝面前。 “小畜胡妩媚,参见神尊。”胡妩媚毕恭毕敬。 |
暴兽与重生 “小妹你还真是堕落了,竟向一个人下跪。”一个男人的声音从李心逝个朱慈背后出现,话音刚落,一把利刃穿过朱慈胸膛。 “阿慈!”李心逝搂住倒下的朱慈。 伤他的人,是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的男人。 “既然我狐妹得不到,就毁了好了。”男人冷笑。 “九哥!”胡妩媚大喊。 “阿慈!”李心逝恐惧,她好不容易才有了主心骨,她不想失去他。 “丫头,不怕。”朱慈说完陷入昏迷。 “你杀了他!”李心逝暴走。 “那又如何,既然他无福娶我狐妹,就该死!”男人举刀,想斩下朱慈的头颅作为纪念。 李心逝抽出泷倾拦住了他。 “我不会让你继续伤害他。”李心逝眼里满是泪水,她的心很痛,朱慈倒下,她的世界崩塌了。 “哼,呵呵,呵哈哈哈。”男人狂笑,“你以为就凭你?” 男人冲过去,和李心逝打了起来。 男人的速度太快,李心逝根本跟不上,很快落了下风。 这时,混沌的声音飘进李心逝的耳朵。 “丫头,跟我念,我帮你!” “好!”李心逝已经没有办法了。 “以吾之身。” “以吾之身。” “借汝之力。” “借汝之力。” “暴兽。” “暴兽!”李心逝喊完的一瞬间。 被称为九哥的男人被弹开,李心逝被一团黑色的能量包裹。 能量里传来混沌的声音。 “小狐狸,敢伤木子和祖晨,你还真是胆大。” 能量消失,李心逝整个都变了。 “剑?用不惯。”“李心逝”收回泷倾,直接冲向九哥。 本来并不快,也毫无胜算的李心逝,在一瞬间,就赢了。 她紧紧掐住九哥的脖子。 “既然你敢伤她心尖血的载体,我就夺你修为!”“李心逝”徒手从九哥的身体里取出他的内丹,一瞬间,九哥化为一直红狐。 “去你筋脉。”“李心逝”手掌上浮出一股黑色的能量,注入红狐体内,红狐惊恐,他血管瞬间爆裂,所有筋全部断裂。 “够了,求你,别伤害我九哥,那内丹,可以让他好起来,放了他。”胡妩媚紧紧抓住“李心逝”的手腕。 “李心逝”甩开她。 “小狐狸,心痛吗。”“李心逝”问。 胡妩媚点头。 “那这只狐狸体会过体会过吗?木子穷极一生都在努力活着,背负着的东西远比你看到的多,遍体鳞伤的她曾经那么不敢爱,害怕被抛弃,害怕别人说她不懂事,不乖,以至于连撒娇这样简单的事都遗忘了,你们体会过吗,祖晨是唯一走入她内心的人,知道她痛苦的人,所以,心尖血这样重要的东西,才会放在他体内,你们就这么伤害了他们,木子还在为你求情,你们该死。”“李心逝”的话就像针一样刺痛了胡妩媚和九哥,“这孩子害怕,她怕这世界的一切,也恨,恨这世界的一切,只有一个人,她敢托付终身,那就是祖晨,丫头的心不安,只有他能让她心安。” 李心逝把九哥丢给胡妩媚。 “我让你们,也体会体会木子的痛苦。”“李心逝”施展法术,将他们囚在了那痛苦的梦境里。 暴兽被解除,李心逝知道刚才的所有。 混沌把耳朵紧紧贴在朱慈身上,很快,“木子,他没死,还有心跳,用那东西救他!” “请住手。”凤皇飞了过来。 “小鸟,那干嘛!这玩意说不定真能救他。” “那会适得其反,狐族的力量和神力相反,可能会死。”凤皇落在李心逝肩膀上,“虽然,这丫头的‘苏生’和我的‘重生火焰’很有把握,但是,机会只有一次。” “真的?”李心逝问它。 “嗯,前提条件是,你的一半血。”凤皇说。 “好,我同意,但是,一定要成功。”李心逝答应。 “走。”凤皇用火焰,将所有人带到极乐净土。 “极乐净土?”李心逝看着周围。 “这里不会有人打扰。”凤皇将火焰中的朱慈放在了里面的一个石棺里,“丫头,用你的血浇灌他的伤口,直到我说停。” 李心逝点头,她用傲千划开手腕,将自己的血浇在朱慈的胸前的伤口。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李心逝只觉得越来越晕,终于,凤皇说停了。 李心逝强打起精神,凤皇一声令下,李心逝使用泷倾释放苏生,凤皇释放重生火焰。 慢慢的,李心逝越来越难以集中精力,晕倒了。 朱慈苏醒,他的第一件事,就是找李心逝。 “丫头!”看到晕倒在地上的李心逝,朱慈冲过去,搂起她。 “你醒了?”混沌的脸色很难看。 “丫头怎么了?”朱慈问。 “你被那臭狐狸刺穿心脏,木子为了让你平安无事,用自己的血和苏生,还有你的鸟的重生火焰救活了你,现在你看到的,就是,失血过多,还强行使用苏生的木子。”混沌的声音里听不出温度。 朱慈崩溃,“傻丫头,你答应我的,不会为了我,伤害你自己,为什么,为什么。” “她当然不想违约,但是她想让你活。”混沌告诉他:“我和木子的思维是连在一起的,我比你更清楚她在想什么。” “丫头,我们回家,冷月一定能救你。”朱慈抱起她。 “给我!”混沌夺过李心逝,“你让我失望了,我以为你能好好守护她,事实证明你不能,我要把她放在我认为安全的地方。” 混沌带着李心逝离开了极乐净土。 朱慈发呆,他该怎么办,丫头是他的全部,现在,都没有了。 朱慈一个人回到黑暗界。 所有人都在问他,“木子呢?” 他没办法回答。 黑烈刃看出了异样,跟他回到他的卧室。 “说说吧,怎么回事。”黑烈刃坐在他对面。 “丫头想知道神启之瞳,我想起冥界卜爷那里可能有线索,我带她去了,后来,记不清了,醒来,就在极乐净土了,丫头晕倒,我从混沌嘴里知道,我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一只妖狐贯穿了心脏,丫头为了救我,放了自己一半血,又强撑着用了苏生神力,混沌把丫头带走了。”朱慈说完,哭了出来,“烈刃,我该怎么办,我答应保护她,到最后,还是她伤害自己保护我,我和她定下约定,只是希望能保护对方,到最后,还是她护我。” 黑烈刃第一次见朱慈如此崩溃。 “且等等看吧,说不定,木子明天就回来了呢?”黑烈刃拍了拍朱慈,出去了。 “老黑,朱慈说什么了?”火羽焱问。 黑烈刃把朱慈刚才的话转述给大家。 这时,混沌回来了。 “你把木子藏哪了?”黑烈刃问。 “安全的地方,有人照顾她,放心。”混沌看着众人,“等朱慈那家伙好些了,我再来。” 混沌又一次离开了。 |
在佛堂 李心逝醒来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但是,眼前的一切,不是极乐净土,也不是黑暗界,自己的手腕还缠着纱布。 “施主您醒了。”一个小沙弥站在门口微笑。 “这是哪?”李心逝坐起问。 “大雷音寺。”沙弥回答。 “我怎么会在这?”李心逝追问。 “一个自称李混沌的黑衣施主把您送来的,点名找斗战胜佛。”沙弥心平气和回答。 “李混沌?现在人呢?” “这呢,没丢!” 混沌出现在门口。 “阿慈怎么样,他没事吧?”李心逝问。 “你,还关心他,你都不管自己,你睡了二十八天,斗战胜佛,净坛使者和金身罗汉跑遍所有地方,才把你救回来,连我都快要放弃了,他们没放弃,硬是把你从垂死救回来,你还在关心他!”混沌看着这个几乎不关心自己的丫头。 “我不是没事嘛,你看,我不已经好了?”李心逝看着这个有点幼稚的契约神兽。 “不管你了,走了,我还要看武僧练武呢。”混沌出去了,临走,给小沙弥留下一句,“秃驴,别告诉她!” “抱歉,我弟弟就这脾气,有时我都管不了他。”李心逝对小沙弥表示抱歉。 “阿弥陀佛,施主那不是您弟弟,但您是位姐姐吧?”小沙弥问。 “说说看。”李心逝看他挺聪明。 “您是个很温雅的人,而他,每天上蹿下跳,您说话从不带一些绰号字眼,而他似乎早已经习惯,您醒了第一件事是确认环境安全,之后是确认他人安全,他只确认你是否安全。”小沙弥分析。 李心逝笑了。 “不知小僧说的是否正确。” “你说得对,他不是我弟弟,我在没被人遗忘前,有一个表弟和一个堂妹,他们跟我长大,除了生父母,他们,只有我能依靠。”李心逝告诉他。 “阿弥陀佛,施主的表弟是否叫刘默瀚,小名小龙?”小沙弥问。 “你怎么知道?”李心逝愣住。 小沙弥关上门。 “姐,我啊,小龙。”小沙弥哭了。 “小龙?”李心逝仔细看着小沙弥的脸。 “真是我,姐,我跟爸妈说,我有姐,他们不信,说我胡说,说我只有李鑫一个哥哥。”小沙弥边哭边说。 “明明应该不会有人记得我,为什么,小龙。”李心逝发现,这真的是吕燕家的那个和自己关系最好的表弟,小龙。 “姐,哥确实很好,可我脑海里挥之不去的,全是你,一开始我还说,后来,我再也没说过,因为所有人都不记得你,只有我,我听说你在这,我辞职了,只为了和你见一面。”小龙看着李心逝,内心百感交集。 “小龙,姐只希望你们好,你和姐不一样,你前途光明,而那时的姐呢?无论姐怎么努力,都是个废人,我寄希望于你们,只希望哪怕只有你,只有你一个,出人头地,我就满意了。”李心逝从未对小龙说过这些话,因为怕他有压力。 “不,我只要你做我姐姐!”小龙任性。 “小龙,你要知道,不可能了,现在,无论在哪里,都没有我这个姐姐了,只有李鑫。”李心逝很清楚小龙在任性胡闹什么,从小他就在她身边,只有她最清楚。 “是吗。”小龙失望离去。 “我多希望你们健康长大,快乐啊,姐姐只有健康长大做到了,快乐,只有在遇见他们后才快乐,这世上,除了父母和爱人,只有哥哥和姐姐,才能做到的,让你们快乐啊。”李心逝失落,没想到,自己一走了之,竟然还会有人记得自己,还如此痛。 “木丫头醒了?”沙僧的声音响起。 “肯定醒了,刚才那傻猫说过了。”孙猴子的声音。 “猴哥,沙师弟,你们慢点。”猪八戒的声音。 “呆子谁让你天天吃吃吃的。”孙猴子调侃他。 “净坛使者,每天的任务不就是这些嘛!”猪八戒无奈。 三个人推门进来。 “木丫头,你果然醒了。”三兄弟很高兴。 “我听混沌说了,谢谢哥哥们。”李心逝道谢。 “哎,自家兄妹说什么谢谢。”猪八戒憨笑。 “丫头,你为了那小子值吗?”孙猴子问。 “猴哥,我只是想救他,如果我不救他,我会后悔,我不想做后悔的事。”李心逝告诉他自己的想法。 “这次好在是混沌把你抱来交给我们,否则,你会怎样,完全是个未知数。”沙僧看着床上刚刚恢复的李心逝。 “我被哥哥们照顾的很好。”李心逝笑着看着这三兄弟。 “哎哎,木丫头,你到是喊我和沙师弟一声哥哥啊,不能老是叫猴哥啊。”听到李心逝喊猴哥,猪八戒心里不平衡。 “你个呆子,丫头身体刚好一点,你就这么占便宜?”孙猴子揪住猪八戒的耳朵。 “二师兄,大师兄说得对啊。”沙僧说。 李心逝努力不笑,看着三兄弟打打闹闹。 过了会,三兄弟也走了。 屋里就剩李心逝一个人。 李心逝想出去看看,她穿了一身素白的衣服,穿上鞋子出去了。 水池边,李心逝看着里面的鱼游来游去,陷入回忆。 暴兽状态下,自己看到一切,就是动弹不得,想做什么,都不行,朱慈就在自己身边,自己却亲眼看着他被刺伤。 “施主还未痊愈,为何起身了?” 李心逝转身,是观音菩萨。 “观音菩萨,弟子在想事情。”李心逝行礼。 “不如和我说说,说不定会好一点。”观音菩萨说。 “那就占用菩萨一会时间,为弟子答疑解惑。”李心逝从最初的说起,一直到自己再次救朱慈,“我知道,我违背了诺言,我答应他,不会为了他伤害自己,可是,看他受伤,我又放不下,只有这么做,我才安心。” “你对你的决定后悔吗?”观音菩萨问。 “不后悔。”李心逝回答。 “这就够了。”观音菩萨说,“既然不后悔,何必拿它折磨自己,别人不会为你而痛,只会为自己而痛,当一个人为你而痛,那大概就是爱。” “谢菩萨指点。”李心逝懂了。 “看到你能豁然开朗,我就放心了。”观音菩萨打算离开。 “还有一件事,想劳烦菩萨。”李心逝说。 “请讲。” “上次打架的事,请替我,向大家道歉。”李心逝还记得这件事。 “我会传达的。”观音菩萨离开了。 混沌又回黑暗界了。 朱慈的情况也好了很多,他不在执念于李心逝舍命救他,他只想回到她身边,知道她好不好。 混沌这次没在拦着,带朱慈去了大雷音寺。 只是,刚进去。 “站住。”一个沙弥拦住他,“你就是朱慈吧?” “我是。”朱慈回答。 沙弥一拳打在他脸上,朱慈摔倒。 “你还有脸来,我姐差点死,你还好意思出现,我姐从没有这样过,你让我怎么放心把我姐交个你,你要是再害得她差点死去怎么办,你告诉我!”沙弥揪着朱慈的领子,狠狠晃着他,停下来时,满脸泪水,“我就这一个姐姐,不是亲姐,胜似亲姐,姐姐替我背的太多,曾经我身在福中不知福,现在,我只要她好!” “小龙。”混沌拽起小龙。 朱慈站起身,准备进去。 “我姐喜欢酸的,不喜欢苦的,最讨厌生姜,洋葱,苦瓜和胡萝卜,喜欢辣和凉的,但是胃不好,她生理期腹部会因为痉挛而痛的动弹不得,必须喝姜糖水,她很喜欢茶,咖啡和柠檬水,很讨厌棕色,橙色,玫红色,喜欢蓝色,绿色,黑色,白色,喜欢动漫,不喜欢综艺和电视剧,很喜欢娃娃,动物最喜欢边牧,她不粘人。”小龙把李心逝所有喜好都告诉了朱慈。 “谢谢。”朱慈知道,小龙这是放心了。 “如果你对她不好,我饶不了你!”小龙大喊。 “你放心。”朱慈进去。 李心逝站在鱼池边,自己离开三十天了,不知道大家怎么样了,想想,有两对双胞胎,应该不会差,朱慈应该有黑烈刃和白玉棉劝着,这会也该没事了。 第一次,李心逝有些挂念朱慈外,如此闲适。 一阵打斗声音引起李心逝注意。 一个沙弥跑过,李心逝拦住他。 “小师傅,发生什么事了,为何有打斗声?”李心逝问。 “施主,您快回去吧,斗战胜佛,净坛使者,金身罗汉和阎王打起来了。”沙弥说完跑走了。 “你果然来了,阿慈。”李心逝站在原处哪也没去,只是,心里多出几分慌乱和期待。 打斗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 李心逝还在等。 熟悉的脚步声传来。 “丫头,我来找你了。”朱慈看着那个让他心痛的人。 一个人影窜过来,拦住他。 “不准动她!”一个小小的孩子拦着。 “走开。”朱慈紧盯着他。 “不!姐姐对我很温柔,我不能让你伤害她。”小孩是庙里的小僧,茶图。 “图图,没事的,他不会伤害姐姐。”李心逝安抚茶图。 “姐姐,刚刚他和斗战胜佛打的可凶了,很吓人。”茶图明明很怕还是拦着。 李心逝没办法,用修普诺斯的力量让茶图睡着了。 “丫头。”朱慈看着这张熟悉的脸,自己承诺会照顾她,但是大部分时候是她在照顾自己。 “你还是来了,纵然所有人都拦着。”李心逝看着朱慈。 “我答应保护你,可每次,关键时刻,都是你保护我,寻枪是,我被潘多拉扣下也是,这次,你不惜冒着会死的风险也要救我,丫头,明明最痛的人是你,为什么。”朱慈逼近。 “我不知道,每次,都是下意识而为之,每次都是。”李心逝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放心的多。 “我心很痛,并不是你违约了,而是,你救我,是拼了自己的命,堵上自己生的希望。”朱慈说不下去了。 “本来我就没有生的希望了,如果能为一个人,堵上所有,值了,小龙是,你也是。”李心逝说。 “你这是拿自己豪赌,赢了还好,如果输了呢?”朱慈彻底崩了,他从不在李心逝面前哭,这次,眼泪还是流下来了。 “放弃生,没那么难,唯独放弃死很难。”李心逝看着朱慈,“我曾放弃过生,是因为小龙已经成了,我赢了,目标全无,放松反而更难受,各方的压力让我紧绷的弦断了,所以,我放弃了生,而你,让我舍不得那么快的放弃生。” 朱慈向前走了一步,搂住李心逝,“活下来,我不许你再拿自己去豪赌。” 朱慈紧紧搂着李心逝,这种痛,他真的不想经历第二次。 |
魔攻 “你若还不想离开,我就在这里陪你”朱慈终于平静了下来。 “嗯!”李心逝点头。 深夜,一个沙弥过来敲门。 “怎么了?”李心逝问。 “施主,茶图又闹夜了,众僧哄不好,想请你去一趟。”沙弥说。 “我这就来。”李心逝站起身。 “丫头。”朱慈也站了起来,“披上衣服再去。” 朱慈给她披上一件外套。 李心逝来到禅房,茶图还在哭闹,一众沙弥手足失措。 “这孩子,哈哈。”李心逝听着声音,走了进去。 “施主。”沙弥们行李。 李心逝伸手抱起茶图。 “图图,怎么又哭了?”李心逝温柔的问怀里的茶图。 “姐姐,我做噩梦了,好可怕。”茶图哭着说。 “好了,好了,不哭,醒过来就过去了。”李心逝哄着茶图。 很快,茶图被哄睡着了。 “来。”李心逝照顾茶图床位边的一个沙弥,“抱着他去休息吧,夜深了,我先走了,叨扰了。” “多谢施主。”几个沙弥表示感谢。 李心逝慢慢走了回去,朱慈站在禅房门口。 “你怎么出来了?”李心逝问。 “等你。”朱慈走过去,“天凉了,你还要跑去哄那个小孩睡觉。” “我没事,吹一会不会生病。”李心逝笑,这男人还真是很吃醋啊。 “以后不许这样,他会长大,而你会老去。”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 “我老了,你还会陪着我吗?”李心逝逗他。 “他们不会,我会。”朱慈抱起她,把她放在了床上,自己睡在了地上,“快睡吧。” “嗯。”李心逝轻轻回答。 清晨,李心逝醒来,朱慈已经起来了。 茶图躲在门口,想进来,但是又害怕朱慈。 李心逝起床,向茶图招手,“图图。” 茶图看到李心逝起来了,屁颠屁颠的跑过去。 “姐姐,你醒了,你看,图图给你带来的什么!”茶图手里握着一束野花。 “你从哪采的,就不怕被责罚吗?”李心逝问。 “我从山外采的,图图不怕,多念里边几遍经文给它们超度一下就好了!”茶图开心。 “好。”李心逝揉了揉这个小和尚,还真是肉乎乎的。 “臭孩子,又抢我老婆。”朱慈撇撇嘴。 “你自己留不住姐姐,怪谁,嘿嘿。”茶图得意。 “臭孩子,信不信我把你扔出去。”朱慈的脸黑了不少。 “那你就把我和姐姐一起扔出去吧!”茶图狡黠一笑。 李心逝看着朱慈和茶图斗嘴,抿嘴一笑。 外面传来一些声音。 “快点,快点!”的说话声伴随着脚步声。 李心逝他们出去了。 “师傅,不知是怎么了,为何让众武僧全部出去?”李心逝拦住一个大师傅。 “施主,外面妖魔来袭,还请施主回去。”大师傅说完,领着一众武僧出去了。 “妖魔?”李心逝好奇。 “要去看看吗?”朱慈知道她的好奇心,就算他不说,她一定会去的。 “嗯!”李心逝和朱慈去了门口。 外面果然来了一大群妖魔,在不停叫嚣。 “快吧妖女交出来!她把我小弟和小妹弄的不知去向!我要她说清楚!”为首的是一个很壮实的男人。 “施主,是两位胡施主先伤害朱施主和李施主,才会造成这样的局面,施主为何要迁怒于施主呢?”一个老和尚说。 “那为什么她好好的,我小弟和小妹不见了!”男人怒火难以平复。 “不知李施主能不能为我等解答一下。”老和尚虽然背对门,但是,已经知道了李心逝在了。 李心逝出来。 “暴兽。”李心逝只说了这两个字,足以让所有人震惊。 暴兽是什么,神族大部分都有自己的契约神兽,而暴兽就是主人和神兽共用一体,进行战斗,这样,神兽的强大力量会继赋在主人身体,几乎可以说是战无不胜,但这也有个问题,就是这个状态下,神很容易被神兽夺取神体,解除契约,把已经成带有神魂的废物神兽一脚踹开。 “你用暴兽把胡九和胡妩媚关在了哪里?和你一起的神兽又是谁?”为首的男人大吼。 “是老子!你有意见?”混沌从房顶跳下。 “混沌神兽。”为首的男人惊讶,“为何是您。” “我相中了谁当然就要要谁,不喜欢谁就踹了谁,你有意见?”混沌问。 “没,没有,不知混沌神兽把小弟和妹妹锁在哪里,还请放了他们。”为首的男人慌了,这丫头谁啊,为什么会被混沌这种创世纪神兽守护。 “那两只死狐狸,在这丫头的梦境里。”混沌一只手摸着李心逝的脸,他的下巴已经抵在李心逝的太阳穴。 “梦境?”男人怔怔的看着李心逝。 “这丫头有一个很强大的心魔,一直没有完全被清除,心魔创造的梦境时不时就要出来折磨一下这丫头,我把他们丢进心魔的梦境,替她承受心魔带来的伤痛。”混沌揉了揉李心逝的头,“回去吧,木子,没事了。” 李心逝点头,打算回去。 男人也终于出手了。 他本想让胡九劝说胡妩媚回家,没想法两个人全折在这丫头手里了,他咽不下这口气,他打开双手,让其变成利刃,冲向李心逝。 “李施主!”众僧喊。 李心逝转身一瞬,抽出傲千换成刀,拦住了他,泷倾不知道去了哪里,这一个月她都没有见到它。 那男人力气很大,比胡九更厉害。 李心逝用力把他推了回去,自己后退几步,跌倒了。 男人岂能善罢甘休,又准备发起攻击,发起攻击前,“诸妖魔攻击!” 他又开始攻击李心逝,只是这次,朱慈抽剑,砍伤了他。 “你是谁,你为何护她!”男人问。 “胡一,你妹妹对我用媚术,你弟弟差点杀了我,我连护我的女人都有错吗?”朱慈挡在李心逝前面。 “你是,妩媚说的祖晨!”胡一想起。 “我是祖晨,可我还是,阎王!我从未爱过你妹妹,也拒绝了她,你妹妹一厢情愿跟我去冥界,还打伤了我的丫头,而你的弟弟呢,你妹妹得不到,就像杀了我,如果不是丫头,我早就死了,你还想杀了她吗?”朱慈转身扶起李心逝,“丫头,有没有受伤?” “我没事。”李心逝站了起来。 “我不信!”胡一怒吼,再次冲向李心逝。 一个身形冲过来,撞在胡一身上,胡一滚了出去。 “我不许除了我以外的任何人,欺负我姐。”小龙护着李心逝。 “小龙!”李心逝跑到他身边,“快回去,它不是你能对付的。” “姐!我为所有人都忘了你而恨所有人,但是我只要你好!”小龙看着姐姐,自己这个受伤也要硬扛着说自己没事的姐姐。 “还真是姐弟情深,那我就连你一块屠了,为我弟妹偿命。”胡一冲向两个人。 李心逝调动自己身体里的冥火,用冥火围住了他。 胡一惨叫,不停打滚,想灭掉冥火,但是冥火是附着在灵魂上的火焰,灵魂还在,火就不会灭。 “姐。”小龙看着这个有点陌生的姐姐。 “小龙,做姐姐的,哪有一个希望自己的弟妹不好,受伤,我曾最疼爱的人是你,不要为了我,把自己弄伤,姐姐最想看到的,是你好,而不是受伤。”李心逝把自己的手绕到小龙背后,“你只要记住,姐姐很爱你,就够了。” 李心逝打晕小龙,把他放在旁边。 她灭掉胡一身上的冥火。 “你为何会用冥火?你不是冥界的人吧!”胡一问。 李心逝紧闭双眼,将幻术解除,她从在这里第一次见小龙那一刻,就把眼睛幻化成了双眼棕瞳。 “神启之瞳?”胡一呆呆看着李心逝的眼,她的眼就像可以摄入魂魄一般,她的瞳孔很纯净,干净的就像曾经那美丽的蓝天白云一样,没有一丝杂质,里面没有掺杂任何的污浊,没有权利,没有金钱,没有欲望,没有愤怒,若说有,她的眼睛里只有失望和爱,胡一在她眼里,看到了另外两个创世纪的大神,女娲和伏羲,“参见神尊。” 胡一行李。 李心逝打开梦境,她放出了胡九和胡妩媚。 “带他们走吧,我想,他们也得到教训了。”李心逝站在那里,看着他们。 “丫头,你的剑,我从极乐净土带回来的。”朱慈把泷倾递给李心逝。 李心逝用泷倾里的苏生,给胡九修复了身体,把内胆也还给了他。 胡九恢复如初。 “明明我差点杀了他,还害得你们分离了这么久,你应该恨不得杀了我才是,为什么?”胡九不懂。 “我们有一点挺像,作为哥哥和姐姐,都要护着弟妹,希望他们好,对于这一点,就足以让我放你们回家,暴兽让我无法掌控身体,我又着急救回阿慈,才拖到现在,为妩媚找个好家庭吧,好好照顾她,比总是冒险,总是受伤好。”李心逝看着扑在胡一怀里痛哭的胡妩媚。 胡妩媚转身盯着李心逝,“那么疼,你为什么要忍着,为什么,疼的无法动弹也无法喘息,你还在撑着,为什么,我不明白。” “因为我是姐姐啊,姐姐是不许崩溃的。”李心逝轻轻告诉她。 “我不懂,我真的不懂。”胡妩媚哭着。 外面的打斗声越来越响,李心逝走了出去。 妖魔们已经快赢了。 李心逝紧握泷倾,释放苏生,为所有武僧治疗,李心逝挥了挥泷倾,使用冥火将所有妖魔全部集中到一个地方隔开。 “多谢李施主出手帮助。”领头的老和尚行礼。 “你们没事吧?最好都看看,有没有事。”李心逝感到很累,从没有这么累。 朱慈搂住她,“丫头,你连着两次冥火和苏生,体力都透支了。” “我没事,睡一觉就好。”李心逝只觉得眼皮越来越沉,慢慢就睡着了。 李心逝再次醒来,还是那间禅房,只是,朱慈不在。 外面天阴了下了,开始下下小雨,可是李心逝的胸口竟然意外没有疼。 自从那以后,每到阴雨天,她的胸口都会像针扎一样疼。 李心逝奇怪,打开衣服契约伤还在,可是真的不痛,她裹好衣服,这时。 “姐!”小龙跑了进来。 “小龙,你还这么莽撞啊,好在屋里是我,换人看不揍你。”李心逝看着跑进来的小龙。 “姐,你看!”小龙手里握着一大串山楂冰糖葫芦,把它塞给了李心逝。 “你哪来的这个。”李心逝惊喜。 “我知道你喜欢,买来的。”小龙看着李心逝的笑容,他第一次看到姐姐的笑容,以前都是在梦里看到。 李心逝咬下来一个。 “还是糖葫芦好吃。”李心逝嚼着沾满糖水的山楂。 “你喜欢,我以后天天给你买。”小龙高兴。 “臭小子,哪能天天吃,吃多了牙不得坏了。”李心逝笑着说。 “那我以后,天天换花样的买,今天山楂,明天就小番茄,后天就橘子,大后天就葡萄,大大后天就草莓的。”小龙兴致勃勃的说。 “好。”李心逝摸摸小龙那光溜溜的头,“小龙,阿慈呢?” “他?不知道,一大早出去了,现在还没回来,临走只说自己去买点东西,很快就回来。”小龙回忆,“不过姐,他能护着你,我也略放心一点。” 李心逝停下了。 “小龙,我不得不嘱咐你,我随时可用会回去,我走了,你可能会忘记我,但是,一定要好好生活,不要让姐姐失望,知道吗?”李心逝看着自己这个弟弟。 “嗯,我知道了,姐。”小龙知道,姐姐这还是放不下自己。 “说话呢?”朱慈回来了。 “你去哪了?”李心逝问他。 “鬼镇,那天,书和糖装在一个包里,都掉在了那里,好在当时另一个认识我的人在那,帮我收了起来,我去拿了回来。”朱慈挥了挥手上的一个斜背的背包,“对了,丫头,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朱慈抬起另一个手,手里有一串山楂冰糖葫芦。 “糖葫芦!”李心逝笑了起来,抬了抬手,“你和小龙还真是心有灵犀啊,都给我带糖葫芦了。” “慢慢吃,不着急。”朱慈找了一个盘子,把他手里的糖葫芦放在盘子里。 “喂,你真能保护我姐吗?”小龙不愿意叫朱慈的名字,只好称他为喂。 “我不确定。”朱慈回答。 “那你为什么接受我姐的心尖血!”小龙盯着他。 “曾经我觉得我可以,现在,我不确定。”朱慈低头,对啊,他现在最不确定的就是能不能保护自己的丫头。 “你不确定,我如何能把我姐交给你。”小龙很难受。 “小龙,我不敢向你承诺,因为,我能做的,只有保护她,我知道,我缕缕失败,反倒让丫头保护了我,所以,我不确定,未来,我能不能保护丫头。”朱慈看着小龙。 “姐。”小龙扭头看着李心逝。 “嗯?”李心逝看着他。 “慢点吃,嘴上沾的都是糖浆。”小龙为她擦去嘴上沾着的糖浆。 “嘿嘿。”李心逝笑。 朱慈看着他们,“这就是真正的家人吗,即使众人都忘了你,我也不会忘。” “姐,我先走了。”小龙说。 “嗯!”李心逝轻轻点点头。 “喂,你要是想从我手里拿回我姐,证明给我看!”小龙说完,离开了。 “丫头。”朱慈来到李心逝身边。 “阿慈,我身上除了契约伤其他的都消失了。”李心逝告诉他。 “你身体的强力自愈力已经开启了。”朱慈解释。 “强力自愈力?”李心逝奇怪。 “你在救了我之后,即使休整一个月也没过来,三天前,你使用了一次高强度的冥火和苏生,身体已经到了境界点,你又用了第二次,突破了那个极限,所以,你的身体恢复了。”朱慈告诉她。 “这也太快了,而且,我睡了三天?”李心逝问。 “嗯,你睡了三天,三天里,你的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了。”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 “大家怎么样了?还精神吗?”李心逝问。 “都很好。”朱慈回答。 敲门声响起。 “丫头,我,沙悟净,今天是武僧测试,大师兄让我问你去不去看看。”是沙僧的声音。 这会,外面的雨已经停了。 “要去!”李心逝很想去看看。 “我会在你的影子里,放心大胆的去。”朱慈隐藏在了李心逝的影子里。 李心逝换好衣服,就跟着沙僧出去了。 |
测试被掳 李心逝跟着沙僧来到策士地。 几乎所有人都在感谢李心逝。 “施主,多谢三日前相救。” “对的,对啊,谢谢你啊。” “以前觉得你是妖女,没想到是个好女孩。”等等诸如此类的话。 李心逝害羞,几乎是贴着沙僧的后背走过去的。 两个人来到一棵树下。 “大师兄,木丫头来了!”沙僧喊。 孙猴子从树上跳下来,一手拎起沙僧,一手抱起李心逝,跳上了树。 “树上的视线最好,我们就坐在这看。”孙猴子说。 “那猪哥呢?”李心逝问。 “那呆子,就在下面吧,我们仨加起来这个树枝还不弯,他一个人上来,树枝直接塌了。”孙猴子开起了猪八戒的玩笑。 “哈哈,猪哥虽然胖胖的,还不至于。”李心逝笑。 “好了,开始了!”孙猴子指向擂台。 不过,比武测试这个事,对喜欢的人是精彩,对不喜欢比武的李心逝觉得很无聊。 很快,这次的第一名出来了,是一个络腮胡的中年和尚。 他的奖励是,可以像武罗汉和武佛里挑一个挑战。 这个大和尚选择了沙僧。 两个人对打了很久,怎么也分不出胜负。 李心逝看的都有点困了。 只听一阵叫好,睁眼发现,沙僧竟然败了。 大和尚被允许再挑一个挑战。 这和尚竟然挑了孙猴子! 这让李心逝不明白,孙猴子可是很强的,他有菩提祖师的真传外加猴子的灵活,想赢他,几乎不可能。 刚开始打斗,两个人还能持平,可是大和尚很快就落了下风。 也就在大家津津有味的看着两个人打斗时,一股风吹向李心逝。 这风里就像有个人一样,抱起李心逝。 “啊!猴哥!”李心逝下意识喊。 孙猴子一惊,扭头去看,树上的李心逝已经被掳走了,他一棍子打倒大和尚,向风吹向的方向追去。 可是那风中的人,抱着李心逝,半路在一间禅房留了下来。 李心逝被他绑住手脚,堵住嘴巴。 “死丫头,你知道你有多难找,我逃出来后,可是找了很久才找到你!”那人的说。 这声音李心逝很熟,是淫欲的。 Ta把李心逝丢在地上。 “既然哈迪斯那家伙不让我动你,我就非得动你,不仅我动,我还要很多人动你!”淫欲挥了挥手,几个像猪一样的男人走了出来,“我就要哈迪斯尝尝,自己的女人被这样像猪一样的男人上了,他会怎么办!” 几个男中,一个拎起了李心逝的双手腕,把她提了起来,另一个准备摸李心逝的身体,可是他的手还没碰到她,他的双手都被斩断,抓住李心逝手腕的男人也是。 两个人惨叫。 李心逝脱身努力想跑出去,淫欲的速度比她还快,淫欲掐着李心逝的脖子把她提了起来。 “我看你往哪跑,既然他们不能,我来。”淫欲伸手想去扯李心逝的衣服。 朱慈出手,斩断了淫欲的手。 淫欲惨叫。 “丫头,被吓到了吧。”朱慈伸手把李心逝抱在怀里。 “阿慈,淫欲,什么时候?”李心逝话都快说不全了。 “没多久。”朱慈只这么说。 李心逝恐惧,紧紧偎在朱慈身边。 这时门被打开了,孙猴子,沙僧和一众武僧赶到。 看着地上疼的打滚的两个男人和淫欲,孙猴子明白了一切。 “好你个妖孽,对木丫头一而再的下手,今天看老孙不除了你!”孙悟空举棒要打。 淫欲努力站起身,扑向李心逝,朱慈直接把李心逝护在身后,用剑,把淫欲定在地上。 孙悟空手里的定海神针打在淫欲头上,淫欲整个头就像一个碎裂的西瓜一样,流的那都是血和脑浆。 李心逝从朱慈背后出来。 “丫头/木丫头别看!”朱慈和孙猴子同时喊。 “姐!”小龙跑进来,把李心逝带了出去。 “这家伙是怎么溜出来的,老孙当时可是已经确认过,他不会出来伤害木丫头了。”孙猴子说, “只有一个可能,有人助他出来了。”朱慈说出自己的推测。 “猴哥,不好了,新来那小子把木子带走了!不知去向!”猪八戒冲了进来。 “小龙?”朱慈问。 “对,我记得木子是这么叫他。”猪八戒说。 “这小子会把木丫头带到哪里去?”孙猴子问。 “只有一个地方。”朱慈想了想,“华国皖省的界市,丫头的出生地。” “你确定那里?”沙僧问。 “对于小龙和丫头来说,只有那里,才是最具有回忆的地方,也是他们的家,自从丫头被人遗忘,丫头只回去了两次。”朱慈说。 “去那里!”孙猴子转身想飞出去,一想,又拎起朱慈飞了出去。 就像朱慈推测的那样,小龙把李心逝迷晕,换了多个交通工具回家。 一路上还算平静,李心逝即使醒来也迷迷糊糊的。 终于到家。 李心逝也彻底清醒了过来。 “小龙,这是哪?”李心逝问小龙。 “家里啊!姐,我带你回家了。”小龙很高兴,牵着李心逝就往自己家走。 “小龙,你,我要回去!”李心逝想挣脱他,可小龙紧紧握着她的手。 “姐,回去跟我见见我妈就好,大姨可以不见,但是,我只想向我妈确认,我确实有姐姐。”小龙哀求。 李心逝没什么力气,只能任由他扯着回了小龙家。 “小龙,你回来了,你有两个朋友找你!”吕燕指着沙发上的两个人。 “是你们!” 沙发上的,是朱慈和孙猴子。 “小龙,那女孩谁啊?”吕燕问。 “妈,这是我姐啊,我小时候和你说过的那个!”小龙说。 吕燕认真看着李心逝的容貌,她和自己的姐姐姐夫长得很像,她的眼睛,嘴巴,皮肤和自己的姐姐一模一样,她的鼻子,耳朵,眉毛和自己的姐夫几乎如出一辙,她的长发和姐姐年轻时一样,又厚又多,但是却想李岭峰一样,是卷发,这丫头简直是自己姐姐和姐夫所有优点的融合体。 “你真的是我姐姐姐夫的女儿,我怎么不记得,他们两个有闺女?”吕燕问李心逝。 李心逝咬咬牙,只能说,“阿姨,刘默瀚认错了,我不是!” “可是你的眼睛很像我姐姐,我姐姐的眼睛继承与我母亲,连李鑫都没有继承上这双眼睛,而你却有,很像,几乎一模一样。”吕燕盯着李心逝的眼睛。 李心逝不知道怎么说,吕燕说的没错,她的眼睛很像她已故的外婆,这曾是公认的事实。 “我确实不是。”李心逝低下头。 “小龙从小就说他有姐姐,我不信,可你长得那么像我姐姐和姐夫,我又不得不信。”吕燕看着这个女孩。 “我确实不是!”李心逝无奈。 “留下来吃顿饭吧,是饭点了,你们也留下吧。”吕燕站了起来,去做饭。 晚饭,李心逝尝了一口,还像以前一样,不那么好吃。 “我做饭不如我姐,将就着吃吧。”吕燕笑着看着李心逝。 “呐,阿姨,您丈夫呢?”李心逝放下筷子问她。 “他是个初中老师,天天忙得很,只有睡觉才有时间回来。”吕燕说。 “原来他还是这么忙啊。”李心逝说。 晚饭后,朱慈,李心逝和孙猴子打算离开了。 “有空常来找小龙玩,他现在的朋友越来越少了。”吕燕送完他们,留下这句话,就回去了。 李心逝紧紧握着朱慈的衣角。 “丫头。”朱慈知道,李心逝难受。 “阿慈,为什么?小龙为什么还记得我,明明所有人都不记得了。”李心逝问。 “执念,只有执念,才会忘不了。”朱慈回答。 “可是,我有什么可以让他的执念埋得这么深。”李心逝扑在他怀里,哭着,释放着自己对曾经的家人的想念,可是,她再也不是他们的家人了。 小龙出来了。 “祖晨,不,朱慈,我把姐姐交给你,为我保护好她,这世上只有她,我挂心,放不下。”小龙轻轻摸了摸李心逝的长发,转身离开了。 “放心,我会好好保护她,如果我保护不好她,我一定在那之前,把她还给你!”朱慈把李心逝搂在怀里。 “算我信你一次。”小龙挥了挥手,回家了。 “我们回家。”朱慈半蹲,擦干李心逝的眼泪。 “嗯!”李心逝点头。 “木丫头,跟他回去小心点,如果有任何事情,大雷音寺,永远都是你的娘家。”孙猴子说完,飞走了。 “猴哥,我会的。”李心逝喊。 李心逝低头,家,又有了呢。 “丫头,抬头。”朱慈柔声说。 李心逝抬头看着他,朱慈搂着她,吻了下去。 |
回到黑暗 李心逝启动能量,两个人回到黑暗界。 看到李心逝被朱慈带回家,所有人都放下手里的活,围了过来。 “木子,你终于回来了!”落冷月搂住李心逝。 “呜呜呜,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白玉棉哭着搂着李心逝。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武城苳比较淡定,看着她们。 “朱慈,你个混蛋!”火羽焱一拳打在朱慈脸上。 “咝,疼!”朱慈疼的龇牙咧嘴。 “你还知道疼?这丫头要是真丢了,我跟你没完!”火羽焱挥了挥拳头。 “好了,羽焱,木子不是回来了嘛。”森子乔拦着他。 “你啊你,看见了吧!不允许你再失误,再敢失误,你自己提头回来!”黑烈刃白了朱慈一眼。 “知道了。”朱慈无奈。 回到卧室,李心逝拿来了毛巾包住冰块敷在朱慈脸上。 “羽焱这一拳还真狠,你脸都肿了。”李心逝轻轻放在朱慈脸上。 “咝,疼,凉。”朱慈接过毛巾自己敷。 “我去那点冰,马上好换。”李心逝出去了。 朱慈看着李心逝的背影,笑容又回来了。 “你还真把她带回来了。”黑烈刃搬了一把椅子坐在朱慈对面。 “经历颇多啊!”朱慈无奈。 “别跟我扯着这么多没有的,你是怎么带回来的?”黑烈刃问。 “唉!被她表弟打了一顿,又被孙猴子师兄弟三人打了一顿,才把丫头带回来。”朱慈朱慈叹气。 “哈哈哈,你把人弄成那样,还差点丢了,你去接人家,人家的家人当然会揍你。”黑烈刃笑着说。 “你可闭嘴吧,能活着回来真好。”朱慈坐在床边。 “我看你以后还敢吊儿郎当的,栽了吧,正好给你长个记性。”黑烈刃看着自己这个往日不上心,关键时刻掉链子的哥们儿,也很无奈。 “阿慈,啊,烈刃也在啊!正好我端来了冰好的红茶,要一起喝点吗?”李心逝问。 “要,要,要。”黑烈刃说。 李心逝拿来三个杯子,倒上红茶,喝之前,李心逝先给朱慈手里的毛巾里换了冰。 换好冰,李心逝刚想喝,朱慈直接端了过来。 “阿慈你干嘛?”李心逝问。 “去喝热的,不许喝冰的!”朱慈把被子里的红茶一饮而尽。 “好。”李心逝无奈,又去端热的红茶。 “你干嘛?木子想喝,你让她喝就是了。”黑烈刃不解。 “丫头的表弟告诉我的,丫头很喜欢辣的和凉的,但是丫头的胃不好,不能吃凉的辣的,也不能喝凉的。”朱慈把在大雷音寺的事告诉了黑烈刃。 “你丫就是活该,被丫头娘家人揍一顿,又被羽焱揍了吧。”黑烈刃白了朱慈一眼。 “老黑,你就不能安慰安慰我吗,净说些损我的。”朱慈无奈。 “不能,木子是违约了,但是也是为了能救活你,你呢,把人哄回来,你自己算算用了几天。”黑烈刃说。 “十五天而已。”朱慈无奈。 “十五天,很久了,我和绵绵吵架了,我去哄绵绵也没用十五天!”黑烈刃撇撇嘴。 “我能怎么办?哄媳妇两天半,剩下十二天半全在路上。”朱慈无奈。 “不还是你功夫不到家,不然木子的表弟怎么会这么轻易带着木子跑路?”黑烈刃看着朱慈,满脸无奈。 “唉,头疼。”朱慈扶着头。 “好了,你这两天给我好好反省,再敢有第二次,我们三个男的说好了,一天一个人揍你一顿!”黑烈刃站起来准备走了。 “烈刃,你这就回去了?不再陪朱慈说会话了?”李心逝刚刚回来,就见黑烈刃要走。 “下次再来,反正天天能见。”黑烈刃摸了摸李心逝的头,离开了。 “丫头,你回来了?”朱慈看着李心逝。 “嗯!”李心逝端着热茶进来。 “以后不准吃凉的,喝凉的,只许喝热的,知道吗?”朱慈揉了揉李心逝头,柔声说。 “好!”李心逝回答。 |
对了,丫头。”朱慈拿出他在寺里给李心逝看过的包,“本来是为你买的,里面装些必须品,不需要再拿袋子装和手拿了。” 那个斜背包很漂亮,是黑色帆布的,上面秀着一对兔子,芍药花,几片云锦和月亮。 “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朱慈递给她。 “喜欢!”李心逝看着这个包。 “书,糖,面具和锦带都在里面。”朱慈告诉她。 “哈哈,糖!”李心逝拿出糖果。 “好了,先休息,明天再吃。”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 “嗯!”李心逝点头。 清晨,李心逝醒来,朱慈已经不在了。 李心逝起床,看向窗外。 “丫头,你醒了?”朱慈站在门口,抬头看着李心逝。 “早,阿慈。”李心逝微笑。 “丫头,等我上去。”朱慈看着李心逝。 “好!” 李心逝换好衣服,朱慈也上来了。 “丫头,刷洗了没?”朱慈问。 “没呢。”李心逝偎在朱慈身边。 “快刷洗一下,知叶和一秋已经做好早饭了。”朱慈摸了摸李心逝的头。 “嗯!”李心逝去刷洗。 朱慈牵着李心逝去餐厅。 几个人看着他们,不放心,也不那么多了。 早饭,李心逝的早饭里没了胡萝卜。 “好奇怪。”李心逝看着自己的早饭。 “怎么了?”落冷月问。 “今天我的早饭里没有胡萝卜。”李心逝说。 “你好像不喜欢吃胡萝卜,每次都是第一个吃掉,不是像其他一样,一起吃掉,所以,我让知叶和一秋去掉了。”朱慈看着李心逝。 “我确实不是很喜欢胡萝卜。”李心逝拿起筷子,开始吃早饭。 早饭还没结束,娜娜就走过来。 “木子,水晶亮了,显示是一个小区里的井盖。”娜娜说。 “好。”李心逝跟着娜娜去了。 “这丫头,算了。”朱慈跟了过去。 |
井盖亡魂 李心逝看着水晶,显示是一个井盖,但是那井盖上似乎有淡淡的黑色烟雾在飘。 “丫头。”朱慈站在她身边。 “呐,阿慈,这井盖是不是在冒着黑色烟雾?”李心逝指着水晶里井盖。 “有。”朱慈仔细看着那个井盖。 “一秋让我问问你们,你们俩早饭还吃不?要凉了。”武城苳走进去问。 “不了,有任务。”李心逝指指水晶。 “好强的怨气啊。”武城苳说。 “你也能看得到?”李心逝问她。 “能,很模糊而已。”武城苳回答。 “去看看。”朱慈说。 “嗯。”李心逝准备启动能量。 “木子。”娜娜把朱慈送给李心逝的包拿来了。 “娜娜,你拿它干什么?”李心逝问它、 “带着吧里面有些必需品。”朱慈说着,接过包为李心逝背上。 这次,武城苳和他们一起去了。 那个井盖下在白天都溢出满满的怨气。 “怨气还真是浓烈啊。”朱慈看着那个井盖下溢出的怨气。 “不知道是个怎样的愿望。”李心逝看着那里。 “等到晚上就知道了,白天阳重阴弱,晚上才能知道。”武城苳看的更清楚了,那淡淡的黑雾不停盘旋。 “只能等着了。”朱慈同意。 三个人分开了。 李心逝去图书馆,朱慈去准备东西,武城苳去动物园。 傍晚,三个人又凑到了一起。 李心逝检查过背包,里面挺全的,有一个本子,一个笔袋,装着两支水笔一支铅笔,一块橡皮,一些糖果,锦带,帮助凌勇时那只簪子和一包常用的草药。 朱慈回来时,给李心逝带了一副墨镜和一个黑色棒球帽,武城苳带了一些食物给他们。 三个人坐在一个公园的长椅上,讨论怎么办。 “你们说,这里面,会是怎么个灵魂?”武城苳问。 “不知道,至少怨念很重。”李心逝吃着武城苳带回来的饼。 “有可能是一个女人。”朱慈说。 “啊?”两个女孩看着朱慈。 “不知道你们注意了没有,这里大街小巷都有一个叫赖丽的五十来岁人的寻人启事。”朱慈问。 “有,很多。”李心逝回忆。 “我猜很有可能就是她。”朱慈说出自己的猜测。 “就等夜色再深些,去验证了。”武城苳说。 “嗯。”朱慈点头。 夜深,已经没有什么人了。 三个人来到小区。 “丫头,摘了墨镜,看一看,达拿都斯和修普诺斯的力量外加冥火,现在的你应该能看到。”朱慈轻轻对李心逝说。 “嗯。”李心逝摘下墨镜,看向井盖。 就像朱慈说的那样,李心逝看到了一个女人的身影。 是赖丽没错了,只是她的身体已经不成样子,稀碎到很难认出来。 “你有何怨恨,说说看。”朱慈对赖丽说。 赖丽不说话,只是轻轻用手碰了碰李心逝的额头。 她的记忆涌入李心逝脑海。 她是被二婚丈夫杀死的,他们是婚外情转正的,当时一时兴起,铸就了现在的错误,因为生活上的琐事,两个人时不时吵架,只是,从没有真的大吵,那天,小女儿的生日,她和小女儿买来了蛋糕和书,给小女儿庆祝生日,还留下了一张三口之家的合照,深夜,她被丈夫杀死,分尸,化整为零的冲入这个下水道。 她的丈夫曾经做过丸子生意,家里有大型绞肉机,她就这么变成泥,来到了下水道。 可是,她不想死,她想看着这个人渣下地狱。 “丫头,你看的了什么?”朱慈问。 “她是被丈夫所杀,用了绞肉机,所以才会变成这样。”李心逝把记忆力看到的东西说了出来。 “你是想让我们帮你把他送监狱吗?”朱慈问。 赖丽点头。 “这该怎么办?我们总不能直接冲进警局告诉警察她的遗体在这里,她丈夫是凶手吧?”李心逝犯愁。 “小丫头,有种办法叫做网络的力量。”武城苳说。 “可是网络不能破案啊。”李心逝还是没明白武城苳的意思。 “丫头,网络不能破案,但是可以促使破案,甚至影响破案方向。”朱慈看着李心逝。 “剩下的交给我,你们等着就好。”武城苳说完,离开了。 “她一个人,没问题吧?”李心逝问。 “你别小看她,她已经成功被森子乔带成网络高手了,虽然技术不如森子乔,但是不代表她不行。”朱慈看着李心逝,“丫头,你的簪子呢?” “给。”李心逝把簪子拿给朱慈。 “将你放在里面,带你去看他的报应,如何?”朱慈问赖丽的鬼魂。 赖丽点点了点头。 过了一会,武城苳回来了。 “怎么样?”李心逝问。 “成了,估计也就几天吧,能破。”武城苳说。 “那么,就等等看。”朱慈牵着李心逝。 三个人暂时回了黑暗界。 几天后。 “那个案子有下文了,你们看。”休息室,武城苳把手机推到李心逝和朱慈面前,簪子里的赖丽自然也看到了。 “对这个结果满意吗?”朱慈问簪子里赖丽的鬼混。 鬼混上下移动,表示满意。 “我送你去冥界吧。”朱慈拿过簪子,离开了。 “最好的结果,呼。”李心逝回房间了。 只是李心逝回去没多久,就听到店里,娜娜的尖叫。 |
刑天 李心逝冲进店铺,一个无头巨人挥舞着斧子追打抱着水晶的娜娜。 “娜娜,快来!”李心逝伸手。 娜娜抱着水晶冲了过去,那巨人的斧子也跟了过来。 李心逝用咒术建立了一个防御。 可是在娜娜来到她怀里的一瞬间,那巨人砍碎咒术。 他的斧刃划过李心逝的手掌,李心逝的手掌瞬间血流如注。 李心逝往后退了出去,那巨人想冲出去。 三个男人已经听到动静出来了。 “木子!”森子乔喊。 “无头巨人!”李心逝指着店铺里的那个巨人说。 “不是他,你,你的手!”森子乔抓起她的手腕,反转,掌心朝上,李心逝的手在不停滴血。 “我的手。”李心逝怔怔看着自己的手。 “羽焱,去叫冷月!”森子乔喊。 “嗯!”火羽焱点头离开。 “我想办法对付他,你在这陪木子。”黑烈刃说完,冲进店铺。 过了一会,落冷月来了。 “小丫头,你能不能不要那么拼命,又受伤了吧?”落冷月看着李心逝的手掌,心疼的不得了。 “我没事,很快就好了。”李心逝这才慢慢缓了过来。 落冷月帮她包扎好,黑烈刃也已经控制住局面。 那无头巨人被黑烈刃用黑色锁链捆了起来,但是,巨人还是想挣脱,发出怒吼。 “这家伙是刑天,许多年不见他了。”黑烈刃出来。 “他怎么能直接来啊?而且他不是神话里的人吗?”李心逝被吓得不轻。 “有些时候,水晶会招来一些愿望的本体,这家伙就不例外,况且,蚊子再小也是肉,他也算得上是一个半神了。”森子乔给她解释。 那巨人还在怒吼,但是传到李心逝耳朵里,从一开始的怒吼变成断断续续的话。 “为什么!汝说会帮吾!吾借汝力量!汝背叛吾!汝答应的!吾的头颅!”那巨人断断续续的的喊着。 “你们,有没有听到他在喊什么?”李心逝指着刑天问。 “没有啊?”几个人很统一。 “等等。”火羽焱仔细听,“有,古神语,只是一些词,但是听不懂。” “好像是,‘为什么!汝说会帮吾!吾借汝力量!汝背叛吾!汝答应的!吾的头颅!’这几个词。”李心逝说。 几个人愣愣的看着她。 “怎,怎么了?”李心逝懵懵的看着大家盯着自己。 “这个连我们都听不懂,你能听懂?”黑烈刃问李心逝。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话,我似乎听得懂。”李心逝无奈。 “这玩意连共工都不是很懂,他从小学的就是人族语言。”现在身上神年龄最大的,只有火羽焱,而他身上的共工表示,自己也听不懂他说什么,只知道应该是古神语! “把你的三个神召唤出来。”黑烈刃轻轻戳了戳李心逝的头。 李心逝唤出达拿都斯,修普诺斯和阿普斯。 “你们仨能听懂吗?”黑烈刃问他们仨。 达拿都斯和修普诺斯摇头,阿普斯只能听懂一部分。 “你学你还学的不全啊?”黑烈刃白了他一眼。 “吾倒想啊,太难了,还是人族语言容易。”阿普斯无奈。 “刑天一直在重复这几个词,我有个大胆的推测。”李心逝说。 “说说看。”森子乔示意她说下去。 “我记得当时王玄雍死亡的时候,他的魂魄被淫欲带走,但是淫欲一般胆子很小,不敢公然这么带魂魄,后来猴哥说,淫欲找了一个靠山,很有可能是上古邪神,会不会就是刑天?”李心逝推测。 “如果所料不错,就是他。”火羽焱说。 突然,刑天说了几个不一样的词,“吾只要头!吾的头!找吾的头!” 李心逝放下娜娜,走了进去。 “木子!”众人一惊。 “喂,你是刑天吧!”李心逝尝试使用神语与他沟通。 “汝能听懂吾说话?”刑天问。 “听得懂,但是不太会说!”李心逝说。 “汝用的是新神语,而吾用的是古神语,虽然很像,但是本质有很大区别,然吾两种都会,但,经常用的还是只有古神语。”刑天给她解释。 “你要找头?”李心逝问他。 “对!”刑天回答。 外面的四个人都懵了,李心逝用新神语还好,他们能听懂,刑天的完全不懂。 “你是否记得记得头在哪?”李心逝问他。 “常羊山!”刑天肯定。 “常羊山?现在好像是晋省宝市的肃山。”李心逝回忆。 “带吾去,吾自己会感应到!”刑天说。 “不要。”李心逝摇头。 “不要也得要!”刑天挣脱锁链,抓住李心逝,消失了。 “木子!”所有人慌了,谁知道他会带李心逝去哪? 刑天把李心逝带到了他居住的世界,好在,那个世界和李心逝原来的世界差不多,银行,超市什么的也是一样的。 “这里就是汝说的地方附近,那里现在需要买票进入。”刑天已经从巨人变成比李心逝高一点的人,肩膀上有个硅胶制作的假头,身上也出现了衣服。 “我去买票。”李心逝无奈,既来之则安之吧,她突然想起什么,把空间里背包拿出来背上,带上朱慈给她买的帽子和眼镜。 “去吧,吾在这等汝。”刑天说。 “等个铲铲,走。”李心逝拽着他,来到了肃山的售票点。 这个地方发展的很不错,已经是一个很好的旅游景点了。 虽然是下午了,但是山脚下有很多卖小吃的。 两个人走进去。 “老板,来串冰糖葫芦!我要山楂的!”李心逝看到冰糖葫芦直接跑了过去。 “喂,小丫头,你是不是忘了我们是来干嘛的?”刑天无奈。 “不影响啊,边吃边走,不碍事。”李心逝慢慢走着。 刑天跟她走。 两个人就像来爬山的兄妹一样,一直快到山顶,刑天还没感应到他的头。 李心逝热的难受,去买了一支冰棍。 刚撕开包装,一只手从她手里拿过冰棍。 李心逝扭头一看。 “怎么不认识自家男人了?”朱慈站在她背后,逗着李心逝,手里拿着她买的冰棍。 “阿慈!你怎么来了?你什么时候来的?”李心逝很高兴,她怎么也没想到,朱慈也会来。 “你刚消失我就回来了,自然,我也知道了,好在娜娜长时间呆在这里,沾染上了你的一定灵力,她感应到你在这,所以,子乔他们打开通道,我就来了呗。”朱慈看着这个小丫头,把冰棍吃掉了。 “你为什么抢我的冰棍吃?”李心逝看冰棍被吃掉了,气的嘴都要撅上天了。 “你胃什么样,你不知道啊?之前经常疼,还忍着,让我知道了,你觉得还会让你吃喝凉的吗?”朱慈给李心逝一瓶常温的果汁,“喝这个吧,我们快到了。” 三个人到达山顶。 刑天感应到了自己的头颅的位置。 那里是一个博物馆。 他们三个进去。 里面无外乎是介绍刑天的故事的,绕了一大圈,在博物馆的中心,有一个被玻璃罩着泡在福尔马林的头颅。 头颅已经干瘪了不少,依稀可以看出是个长胡子武将的头。 一个旅行团刚巧也在,他们的导游解说,这是从肃山挖掘的刑天大墓里发现的当年刑天砍下的头颅。 刑天站在头颅旁边。 “现在不能拿,等晚上!”朱慈牵着李心逝的手,离开了。 刑天撇了撇嘴,不得不同意朱慈的想法,现在头颅如果丢失,太显眼了。 他们在附近的农家乐开了一个三人间。 “啊,热了一下午,终于可以享受会了。”李心逝打开空调。 屋里很快凉快了不少。 刑天坐在靠门的床上。 “丫头,别对着空调吹,会冻到的!”朱慈把李心逝牵到冷风吹不到的地方。 “你们有没有办法把我的头变回原样?”刑天问他们。 “你很明智,带来的是丫头,而不是冷月她们三个女孩,这丫头可以使用苏生神力,她可以把你的头变回原样。”朱慈告诉他。 “那么只剩下把头拿回来。”刑天说。 “静等晚上吧,现在还很早。”朱慈指了指窗外,现在还是傍晚。 “阿慈。”李心逝拽拽朱慈。 “怎么了,丫头。”朱慈问。 “我饿了。”李心逝小声说。 “也对,从早饭到现在,你只吃了冰糖葫芦,喝了一瓶果汁。”朱慈想起。 “你连我吃冰糖葫芦都知道?”李心逝撇嘴。 “我是在你刚开始吃跟着你的。”朱慈无奈,“走,吃饭去,你要去吗?刑天。” “吾早已不吃了。” “走吧,我们是。”朱慈牵着李心逝出去了。 天渐渐黑了,喧嚣也渐渐沉了下来。 “丫头,你一个人呆在这,不要紧吧?”朱慈担心。 “我没事,你们早点回来。”李心逝看着他。 “嗯。”朱慈点头。 “我们走。”刑天从窗子出去,朱慈跟着他出去了。 李心逝搬了一个板凳,蜷在窗边等他们。 不知过了多久。 博物馆响起了警报。 李心逝坐在床边担心,她的听觉已经被开发的很灵敏,她自然听见了。 好在,没多久两个人回来了。 刑天抱着自己的头颅,走到李心逝身边。 “汝来处理!”刑天把头放在李心逝面前的床上。 李心逝抽出泷倾,使用苏生为他的头恢复。 很快,他的头恢复如初。 刑天拽下假头,把头轻轻放在脖子的伤口上,可是无论如何,伤口用神力竟然无法愈合,刑天慌了。 “这该怎么办,吾的头,竟然和吾和不了。”刑天紧紧抱着头。 “你倒是把头放好啊!伤口恢复就像喝水啊,一下就好了。”李心逝握着泷倾。 刑天把头放好,李心逝又使用苏生,果然,这次,刑天的头完美和脖子安在一起。 “挺好。”刑天用头咧嘴笑了笑。 “怎么看都这身体有这个头吓人。”李心逝看着刑天。 外面传来警车的声音。 “我们得走了,刚才我已经抹除了和我们相关所有痕迹,直接走就行了。”朱慈站起身,伸手牵住李心逝。 “喂,小子!”刑天走过来。 “干嘛?”朱慈问。 “这丫头太容易被阴了,让吾跟随与她,这样,你也好放心。”刑天提议。 “你有实体,又不能想达拿都斯他们一样,怎么跟随啊?”李心逝奇怪。 “有一种神,叫做守护神,而被守护的人,叫寄神人,小子,你就是寄神人之一吧,那里的另六个人也是,对吗?”刑天问。 “对。”朱慈回答。 “先离开。”李心逝听了听声,“有人上来了。” “好!”朱慈抱起李心逝,刑天跟着他们,从窗户跑了出去,来到一个平坦又没人的地方。 朱慈召唤了自己身边跟随的神。 是判官崔钰,钟馗,魏征,陆之道。 “相当丫头的守护神,打赢他们!” 四个判官同时出手,刑天唤出自己的斧子和盾,和他们打了起来。 四个判官配合的完美无间,刑天有些吃力。 但是很快,刑天逮到时机,一举打赢了四个人。 刑天走到李心逝和朱慈面前。 “现在,可以了吧!”刑天看着李心逝。 “哼,哈哈哈,上古战神果然比后来的神强悍,我同意了。”朱慈双手紧紧握着李心逝的肩膀。 “丫头,伤手给我。”刑天伸手。 李心逝把手给他。 “以吾之力,护汝平安,以吾汝之血为契,吾终生为汝守护。”刑天把李心逝手掌上的伤口弄开,流出鲜血,自己的手也划开,流出鲜血,掌心的血滴入对方的手。 也在这时,李心逝的手恢复如初,掌心只留下一块玉石挂坠。 “以后这就是吾载体,汝要随身携带,若碰到危险,吾会立刻出来救你。”刑天说完,身形消失。 “走吧回家。”朱慈拍拍李心逝的肩膀,收回四大判官。 李心逝启动能量,两人回去了。 |
蛇窝 两个人再次平安回来,这次,李心逝竟然把刑天给收了。 所有人为她开心。 虽然他们去了一天,但是,回到黑暗界,只有一上午而已。 下午,李心逝坐在工作间里看书。 朱慈走了进去。 “丫头。” 李心逝放下书,“阿慈,有事?” “嗯,今天晚上,我想让你陪我去一个地方。”朱慈似乎有点为难。 “你怎么了?看起来很为难。” “那里有些危险。”朱慈说。 “只要有你,我就不怕。”李心逝笑着看着朱慈。 “嗯!”朱慈还有顾虑,但是,李心逝怎么问,他也不肯答了。 深夜,所有人都睡了。 朱慈唤醒李心逝。 “阿慈,为什么要现在去啊?”李心逝问。 “只有这个时候,他们才醒着。”朱慈抱起还有点迷糊,穿着睡衣的李心逝。 朱慈带她又一次来到冥界。 只是这次,他们穿过极乐净土,来到一个很奇怪的地方。 那里很黑,勉强能看到里面的东西。 “丫头,无论看到什么,都不要怕,知道了吗。”朱慈嘱咐。 “嗯!”李心逝点头。 朱慈抱着李心逝,走了进去。 一开始只是楼梯,直到他们到了一个大水池前面,从水池开始,里面燃起了火把,照亮前方的路。 “丫头,从这里开始,你和我,不能穿现在的衣服,知道了吗?”朱慈柔声说。 “那我们穿什么?”李心逝奇怪。 一男一女穿着似连衣裙的衣服,腰上绑着布带,长腿凉鞋,一人托着一套一模一样的衣服出现。 “丫头,你等我一下。”朱慈转身背对李心逝,脱下自己的衣服,换上了那套衣服。 当他换好衣服,转身,蹲下,替李心逝脱下睡衣。 李心逝的脸又红了,像蛇果一样,也很烫。 “第二次脱你的衣服,你害羞了?”朱慈没有抬头都已经猜出李心逝脸上的表情了,因为她一旦害羞,不仅脸会红,脖子也是红的,说起来,第一次是李心逝因为那个蛊虫发烧,朱慈为她擦身降温。 “第,第二次被你看光了。”李心逝都有点结巴了。 “你若想看我的,随时给你看。”朱慈逗她。 “不要!”李心逝听了他的话,脸更红了。 “哈哈,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朱慈为她套上衣服,系好要带,把她抱起放在腿上,给她换鞋,“好了,丫头。” 朱慈还是抱着她,带她走进水池。 走到水池的尽头,是一个长长的走廊。 “丫头,闭上眼睛,听到什么都不要睁眼。”朱慈柔声说。 “嗯!”李心逝答应,双眼紧闭。 进入走廊,除了朱慈的脚步声,还有很多暗器飞过的声音,可是李心逝怎么都没感知到有暗器。 走廊过去了,李心逝感知到,他们到了一个很大的房间,里面也有一个很大的池子,只不过,里面装的,是一池子蛇,活生生的蛇,蛇池的尽头是这里的尽头,是唯一一块地面。 李心逝对蛇很怕,每次看到蛇,她都吓得不能动弹,她紧紧抓着朱慈的衣服。 终于,他们走到了这个房间唯一的地面。 朱慈停了下来,单膝跪地,把李心逝放在自己腿上坐着。 李心逝感知到,他们的里面有一条蛇,巨大的至极。 “朱慈,你终于肯来了。”那条蛇微微张嘴,说着人话, “你曾答应我,给我三次机会,三次不过,我自愿放弃冥王,让你另选他人,如果我过了,你就会离开冥界,今天是最后一次。”朱慈紧紧搂住李心逝。 “珀耳塞福涅和方燕,一个消散,一个横死,怎么,你还不甘心?”巨蛇问。 “有缘无分而已。”朱慈回答。 “这丫头呢?”巨蛇问。 “我信她。”朱慈柔声。 “那就试试看!”巨蛇冲向李心逝。 李心逝紧紧握着朱慈的衣服,双眼紧闭,但是,一股力量阻止了巨蛇的行动。 “这丫头好奇怪,我竟靠近不了她。”巨蛇仔细观察李心逝,已经修炼多年的它,拥有看清一切的真理之眼。 突然,巨蛇双眼极速收缩,再次靠近,这次,那力量没有出现。 它碰了碰李心逝的手臂,一丝凉意从李心逝的手臂传来。 巨蛇回到刚才的位置。 “让这丫头睁眼!”巨蛇吩咐。 “丫头,睁眼吧,别怕。”朱慈小声说。 李心逝慢慢睁开眼,眼前的一切吓得她魂飞魄散。 这里不知是蛇池有蛇,面前有条巨蛇,巨蛇旁边也围满了小蛇。 “啊!蛇!”李心逝惊吓之余,紧紧搂住朱慈的脖子。 “丫头,别怕,这是冥蛇之王,八岐。”朱慈拍了拍李心逝的后背。 李心逝被朱慈轻轻哄着,哄了好一会,这才慢慢放下心来。 可是,李心逝还是很怕。 “这丫头有意思,那么怕,为什么要跟着他来?”八岐问李心逝。 “只要阿慈说了,我就不会拒绝。”李心逝全身都在发抖。 “好一个他说了,你就不拒绝!哈哈哈!”八岐大笑,“他第一次来是珀耳塞福涅求他来的,第二次,他自愿带着方燕来到这里,但她们都是自己走着来我面前,只有你,被他全程抱着,连到了我面前也抱着不撒手,他动心了!哈哈哈,阎王,哈迪斯,你还真是多情啊!” “不许你那么说阿慈!”李心逝不高兴。 “哼,我这么说他,珀耳塞福涅和方燕都没说什么,你竟然会拦着。”八岐从没想过,这个女孩听到这些,竟然会意外的护着他。 “我不管阿慈有多少追求者,我只知道,他最疼爱的人不是她们就够了!”李心逝离开朱慈的怀抱,站了起来,“阿慈是有很多人喜欢,他都没动过心,即使这些都是在我出生前的事,我只知道,阿慈只会对我好,他允许我不那么乖巧,允许我不那么快长大,允许我不那么快懂事,允许我撒娇胡闹,他不许我吃不爱的食物,不允许我吃冷的让我不要胃疼,不许我伤害自己,这世上从没有人告诉我,你可以不乖,不听话,不懂事,你可以撒娇胡闹,任性妄为,阿慈做到了,我在他身边,可以放肆笑,放肆玩,放肆吃我爱吃的,他从不阻止我,还会为我擦嘴,为我准备我需要的东西,连我的一切他都记在心里,这就是他对我最大的保护,而对于我来说,这就够了!” “丫头!”朱慈惊讶,前两个人都或多或少对八岐的话介意,也以至于失败,而李心逝竟然不仅不在乎,还怼了它。 “哈哈哈哈哈,朱慈,这丫头往日也是这样的吗?”八岐问朱慈。 “是!”朱慈站起身回答。 “你们,通过了,明天,不,现在,我就会离开冥界,小丫头,朱慈从未对任何人动心,只有你,你们互相好好珍惜。”八岐游走到李心逝身边,“小丫头,我在离开前不如送你个礼物。” 八岐用自己的尾巴卷出一个项圈,项圈下有很多彩色的石头。 朱慈走过去,把李心逝脖子上带着的长发和混沌的鳞片,还有戒指取了下来,和项圈放在一起。 几个东西慢慢的,融在了一起。 戒指融入了项圈的金属里,鳞片挂在彩石的中间,李心逝的长发被缠绕在项圈上,一会儿,长发消失了。 “这并非金属,而是伏羲和女娲的神骨做成的,石头是女娲补天石,现在,你这些散碎的能力已经融合,好好运用它,它会成为你最大的战力。”八岐把项圈交给朱慈,朱慈为她带上。 “可,混沌鳞片,不是契约吗?”李心逝奇怪。 “不,那是名为‘暴兽’的神力的介质,而你,有了这个项圈,你可以控制暴兽神力,不再受牵掣。”八岐为她解释。 在戴上后,那项圈竟然变小了,刚好小于李心逝的下巴。 “看,项圈认主了,它将终身跟着你。”八岐活动一下身体,“我把你们送到门口,从极乐净土,你们就要走回去了。” 八岐冲向他们,把他们送到了位于极乐净土的入口。 他们的衣服,也变回了刚来时的衣服, 随着八岐的离开,它居住的蛇穴也消失了,就像没存在过一样。 “阿慈。”李心逝扯扯朱慈的袖口。 朱慈什么也没说,伸手抱起她,回到黑暗界。 |
夺身 李心逝很难得睡了很久。 一直到接近中午才起。 “真难得,你会睡这么久。”武城苳看着李心逝一个人坐在餐厅。 “不知道怎么了,就特别困,刚睡醒,又困了。”李心逝迷糊。 落冷月进来。 “木子,你身上怎么一股土腥味。”落冷月皱皱眉头。 “等等,土腥味?”武城苳意识到什么,“朱慈和子乔在哪?” “后院。”落冷月说。 “我找他们有点事。”武城苳说着站起身,走了。 午饭。 “丫头,你好像很困。”朱慈看着吃着食物就有点摇晃的李心逝。 “明明刚起来,可是跟熬了好几夜一样。”李心逝揉揉眼。 “午饭后,再睡会吧。”朱慈说。 “嗯。”李心逝答应。 饭后,朱慈抱起李心逝,只是这次,他们和森子乔,武城苳一起回到李心逝他们的卧室。 李心逝睡下后,武城苳看着他们两个。 “你们打算怎么办?”武城苳问。 “按你的推测,娜娜有可能夺身?”朱慈看着沉睡的李心逝。 “在娃娃身体里住久了,法力恢复,当然想要人身,而木子是人身,不像我们,最差也是半神,抢难得,不如抢最容易的。”武城苳分析。 “可是还有知叶,一秋,胡东宇,胡方卿啊,为何是丫头。”朱慈问。 “这四个孩子太弱,不具神力各方面的东西,就像还没烤的面坯,而木子就像一个做好的没有放起来馅饼一样,无防备的馅饼和生坯,哪个更容易,肯定是馅饼啊。”武城苳分析。 “小武分析的有道理,木子来之前,小武最弱,但是,就现在来讲,木子比小武弱,于其抢个半神的冒七成风险,不如抢一个有神力的普通人,只有三成风险。”森子乔接过话题。 “有什么办法?”朱慈问。 “叫醒木子。”武城苳说。 “丫头,丫头。”朱慈轻轻拍拍她。 “阿慈,干嘛啊?”李心逝揉揉眼。 “木子,从你空间里有没有菩提树?”武城苳问。 “有。”李心逝点头。 “折一支给我。”武城苳说。 “嗯。”李心逝拿出一支菩提树枝。 “朱慈,看你的了。”武城苳把菩提树枝收拾了一下,种在花盆放在李心逝床头。 朱慈去了趟冥界,带来冥河水,把它浇在树枝上。 李心逝的情况果然好了一些,但是,还是困比清醒多。 终于某天,李心逝正常了,没有瞌睡,那支菩提树枝也在同一天枯死了,水晶亮了。 一个男人希望有人帮他挽回女友,燃起了强烈的愿望。 李心逝和朱慈带着娜娜把店开在附近。 在他们的促成下,男人追回了女友。 也在那一天深夜,娜娜偷偷溜进李心逝和朱慈的房间。 李心逝紧紧依偎在朱慈身边,睡得很沉。 娜娜看着李心逝。 “我只想借用你的身体,我想去一个地方,但是,我是娃娃,也是蛇,没有人的身体,我去不了,得罪了。”娜娜使用仙力,把李心逝的魂魄抽出来,把自己的魂魄放了进去。 “李心逝”从床上起来,抱着娃娃回到店铺。 而朱慈和李心逝的卧室,朱慈坐了起来。 “成了吗?”武城苳和森子乔出现。 “成了。”朱慈微笑,“丫头呢?” “在她工作间看书呢,就是有点心不在焉。”森子乔告诉他。 “我们先去店里,崔钰。”朱慈轻唤。 “大人。”崔钰的身影出现。 “去后院,通知钟馗,带丫头去店里。”朱慈吩咐。 “是大人。”崔钰消失。 三个人去了店里。 娜娜站在水晶边尝试启动水晶,可怎么也启动不起来。 “奇怪了,那丫头是这么启动的啊,难不成。”娜娜看向脖子,发现项圈不见了,“难道是因为那项圈没带?去找。” “你是在找这个吧?”朱慈靠着门框,手里拿着李心逝脖子上这段时间以来带的项圈。 “阿慈,我的项圈怎么在你那里?”娜娜模仿李心逝说。 “阿慈也是你能叫的?柳娜娜,不,柳!青!”朱慈冷笑。 “你知道我是谁。”娜娜面目狰狞。 “你不是想要它吗?呵。”朱慈把项圈用神力砸碎。 娜娜紧紧盯着地上项圈的碎片。 “你砸碎了它!”娜娜扑向朱慈。 武城苳直接拿棍捅在娜娜腹部,娜娜吃痛,直接被武城苳捅在地上。 “你们!”娜娜惊讶,但是,再次起身,扑向朱慈,只是,这次,飞到一半,她的身体就像失去动力,摔在了地上。 “子乔,你这一次性的,动力做太足了。”武城苳抱怨。 娜娜想回娃娃里去,自己的原身还在那,可是自己怎么都动不了。 “动力不好,她怎么上当。”森子乔站在他们后面。 娜娜惊恐的看着三个人。 森子乔拉来一个椅子,把娜娜放上去,他又拉来三个椅子,仨个人坐下。 “说说吧,想去哪,还得用木子的身体。”武城苳问。 “我是不会告诉你们的。”娜娜拒绝回答。 “不说?容易,这身体,我是用菩提木做的,你很快就会剩萨琳娜身体里的蛇体了,被你注入萨琳娜里的,只是那枝树枝里的灵力而已。”森子乔告诉她。 “你说什么?”娜娜震惊。 “你死了,正好,萨琳娜体内的灵蛇体,可以拿给冷月泡药酒,应该大补。”武城苳吓唬她。 “不!我说。”娜娜慌了。 “说说看。”朱慈盯着娜娜。 “有个世界里有个组织,叫毒灵,他们在招募高手,想替换你们,统治所有世界,但是,你们所有人里,他们相中了木子,并派人来到这里,要我替换掉木子的灵魂,加入他们,我拒绝,他们就给我的魂魄下了咒术,每过三天得深夜,我的灵魂就像被烈火焚烧一样难受,我不得以,才这么干的!”娜娜说。 “他们是怎么知道丫头的,还潜入这里。”朱慈追问。 “是一个残魂,和上次你把心尖血给木子那次的残魂很像是一个人的,也是她想办法让人潜入这里的。”娜娜回答。 “所以,你就真的这么干了?”朱慈问。 “他们承诺,会为我解除咒术的。”娜娜说。 “很好,回答的很全,丫头,你都听到了吧。”朱慈对门口说。 “丫头?难道?”娜娜望向门口。 李心逝藏在门一侧,露半个身体。 “丫头,进来吧。”朱慈招招手。 李心逝走进去,站在朱慈身边。 娜娜看着李心逝。 “你为什么会没事?你不是中了咒术了吗?”娜娜惊慌。 “你忘了,我本人,就是咒术大师,一开始,小武的推测我不太信,但是还是用咒术检查了,果然,我中了咒术,我自己解除了,小武用菩提树枝做了个人偶,子乔给它加入内芯,我用咒术把它变得和我一样大,阿慈用幻术把它装成是我,并下了禁锢。”李心逝解释。 “那项圈呢?”娜娜问。 “项圈认主,拿不下来的。”李心逝把项圈露了出来。 “木子,我错了,我错了。”娜娜喊。 “承认错误也没用,错了就是错了,不过,你沾染了我的一定灵力,你还有一定价值。”李心逝微笑。 “也对。”朱慈明白李心逝在想什么。 李心逝用管理者法力,追查那个灵力人。 “在一个新世界,古装世界,确实有个灵魂是珀耳塞福涅的灵魂残片。”李心逝把追查到的告诉三个人。 “娜娜,我们可以给你一个人的身体,也可以让你带走你蛇的身体,只要你给我们办件事。”朱慈说。 “你说,只要我能办到。”娜娜抓住最后一线生机。 “把珀耳塞福涅的灵魂碎片和咒术师带回来,我可以用冥王之力,给你制作一个身体。” “我尽量试试。” “丫头,解了她的咒术,换一个你能控制的。”朱慈走到李心逝身边。 “嗯!”李心逝解了娜娜身上的咒术,换成她能控制的。 “你用蛇身去,把她的灵魂碎片和那个咒术师带来,我们就有办法。”朱慈解开禁锢放她去。 “多谢。”娜娜回到蛇身,李心逝打开通道,放它去了。 “这家伙行吗?”武城苳问。 “想要,大过危险,会成的放心,等着吧,很快。”朱慈分析。 |
咒术师 过了一会,娜娜把咒术师带回来了。 咒术师手里拿着一个水晶球。 “柳青,人呢?”咒术师问。 “跟我走。”娜娜带着咒术师往里走。 咒术师走了几步,走不动了。 “柳青,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走不动了?”咒术师大吼。 “你当然走不动了,黑暗界,也有咒术师。”武城苳站在门口。 “不可能,你们不可能有!”咒术师思维固化,根本没想到黑暗界有咒术师。 “那你现在中的是什么?”武城苳冷笑。 咒术师检验,果然是咒术,是个高级咒术,而自己只是个中级咒术师。 “不可能,不可能。”咒术师惊呆。 “他手里的水晶球里封着的就是那个残魂。”娜娜说。 “拿来吧。”武城苳把水晶球夺过,丢给旁边的朱慈。 “丫头。”朱慈把水晶放在李心逝面前。 李心逝解除咒术,一个残魂出来了。 “小丫头,放出情敌,可是很危险的。”那残魂比上次的更稳定。 “既然能放你出来,我就不怕。”李心逝说。 “你为什么会知道丫头?”朱慈挡在李心逝前面,以防上次情况出现。 “放心,我不会伤她,那天,我和另一个残魂在一起,只是,我藏得深而已,所以我知道一切,后来,我漂泊到其他世界了而已。”残魂说。 “你不会嫉妒?丫头从你手里,把我抢走了。”朱慈紧紧盯着那残魂。 “残魂只剩下仇恨和爱两块,那一块已经消散了,我是爱,我和仇恨都有执念,她是得不到。”残魂说。 “所以呢?”朱慈问。 “我的执念是,只想再见你一面,不枉我爱你一世,不过,看着丫丫如此爱你,连心尖血都能给你,我就放心了。”残魂飘到李心逝面前,“丫丫,阿慈从未动过心,我也好,方燕也好,只有你,好好和他生活,这样我就放心了。” 残魂说完,消散了。 “原来,你只是想来告诉我这些。”李心逝看着那残魂消散,不禁为她惋惜。 “哎,木子,那家伙怎么办?”森子乔指指里面的咒术师。 “问个问题,审判,可以再来一次吗?”李心逝问。 “你说的是那次一样的?”武城苳问。 “嗯。”李心逝点头。 “没问题。”森子乔肯定。 “那么,修改记忆,我和他一起回去,启动第二次审判。”李心逝说。 “丫头,你一个人去?”朱慈紧张。 “呐,阿慈,藏在我的影子里吧,我怕。”李心逝知道朱慈在担心什么。 “好。”朱慈点头。 “小武,子乔,烈刃和羽焱那里,你们安排,我们要做的,是找一个地方暂时稳定。”李心逝说。 “我们来,你们处理他。”森子乔知道李心逝说的意思,带着武城苳离开了。 “下面就是你了。”李心逝靠近咒术师。 “你,你别过来!”咒术师恐惧。 李心逝把生命古树变成一个盆栽,放在李心逝的工作室,李心逝为他修改了记忆,朱慈在水晶球里藏了一个很危险的鬼魂之后,藏在李心逝的影子里,娜娜藏回了萨琳娜身体里。 水晶球回到咒术师手里。 “走吧,柳青。”咒术师说。 “好。”李心逝回答。 李心逝跟随他回到毒灵。 咒术师带她见到毒灵的老大,竟是个女人的身影。 “黄章,成了?”那女人背着身问。 “是,大姐,这就是李心逝。”原来咒术师叫黄章。 女人转过身,走到李心逝身边,紧紧捏住李心逝的下巴。 “还真是个美人坯子,呵呵呵。”那女人带着面具。 李心逝看着她,沉默。 “呵,真希望我的能力能夺走你能力的同时,还能换走你的脸。”女人揉了揉李心逝的脸,“小丫头,去我房间。” 女人带李心逝来到她的房间。 一进房间,女人命令全部下人出去。 所有人出去以后,女人摘下面具,走到李心逝身边,她的脸露了出来,那是一张被烧毁的脸。 女人拽开李心逝的上衣,露出李心逝的左上半边身体。 “我喜欢漂亮女人,特别是你这样挑不出毛病的。”女人伸手抚摸李心逝的半边身体,看着李心逝的脸,不禁想仔细看看她的脸。 可是,就在她的脸靠近到李心逝的脸的那一瞬间,李心逝退了一步,女人的脖子,被人割断。 “我的女人,除了我,没人能动她。”朱慈从影子里出来,为李心逝披上衣服。 女人惊恐的盯着朱慈和李心逝。 朱慈当着她的面,吻了过去。 女人瞪大眼睛,李心逝抗拒所有的男人女人,却不抗拒朱慈。 “我取向正常,而且,这是我丈夫。”李心逝盯着女人说。 “丫头,执行吧。”朱慈柔声说。 李心逝点点头,她穿上女人的衣服,带上女人的面具,为女人穿上她的衣服,把女人幻化成她的样子,朱慈给她看了女人的记忆之后,回到李心逝的影子,李心逝唤来婢女,让她们处理女人的尸体。 李心逝谎称自己已经夺得自己的能力,可以带着众人攻入黑暗界了。 一干人高呼大姐万岁。 这次,连婢女都加进去了,可以说倾巢而出。 “丫头,子乔说,准备好了。”朱慈悄声告诉她。 “众人做好准备,我用能量打开大门,大家冲进去,一定要活捉令七位忘神。”李心逝吩咐。 下面呼声很高。 李心逝打开能量,一干人冲了进去,可是黑暗界什么都没有,只有无尽的绝望,李心逝把宅子放在了这里。 所有人都有平安到达。 “行啊你,木子,这鬼点子都想的出来。”火羽焱看着摘下面具的李心逝。 “就是,被一个不是我妈的女人摸了,很难受。”李心逝撇嘴。 “好好洗澡个澡吧。”落冷月说。 “好。”李心逝打算去洗澡。 “丫头,那女人的魂,有话想说。”朱慈把女人的魂魄召出来。 “我的孩子啊。”那女人伸手摸了摸李心逝的脸,“娘知道这样不对,但是,娘真的太想你了,娘不想统治世界,只想见见你,直到那天,娘听一个残魂说,有一个忘神很像你,娘就想见见你,哪怕一面就好,那年大火,你和你爹被烧死了,娘的脸被烧毁了,娘只想在临死前,在听你叫我一声娘,孩子可以吗?” 李心逝后退了一步。 “我不是你的女儿,你找错了。”李心逝说。 “不会找错,不会的,我女儿左手小臂有颗痣,左手小指和无名指指根间,有个绿豆大小的红色胎记,你也有啊。”女人伤心。 李心逝抬起左臂,就像女人说的那样,这两个,她都有。 “我从未被生出来过,这世上,只有这几个忘神是我的家人,放下执念,去投胎吧。”李心逝低头。 “孩子,算我求你,能不能喊我一声娘,即使你不是,我也放下了。”女人哀求。 “我不会喊你,自我失去一切,爹,爸爸,娘和妈妈这四个词就不会再出现了。”李心逝告诉她。 “孩子,抱歉,我不会强迫你,我只是太想念自己的孩子了,忘记吧。”女人失望,准备跟冥兵离开。 “好好投胎,娘。”李心逝紧紧握着自己的左臂。 “谢谢你,孩子。”女人和冥兵一起消失了。 “于心不忍吗?”朱慈问。 “吕倩和李岭峰给我生命,却没办法善待我,明明互相对对方好,却变成互相伤害,我应该恨他们才是,可我不恨,这胎记和痣,是我从小就有,而他们从不知道,我没指望有人记得,可是,现实总是在提醒我这些情感,明明很疼,现实让它更疼。”李心逝握的很用力。 “丫头。”朱慈握住她的右手腕,把她的手拿下来,“丫头,不许伤害自己。” 李心逝抬头,眼睛红红的。 “木子,既然放不下,逃不开,就直面它吧,因为李心逝已经不是‘李心逝’了,可你还是你。”黑烈刃摸了摸李心逝的头,“你现在,是忘神,我们中的一员,不能这样消沉,直面才能走出去。” “我同意。”武城苳说。 “我也同意。”白玉棉说。 “我也同意。”森子乔点头。 “我也同意。”落冷月看着她。 “我也同意。”火羽焱说。 “走回家。”朱慈牵起李心逝。 “嗯!”李心逝笑着,跟大家一起回家了。 |
新世界游玩 这里是一个很老的世界,所有人的生活都遵循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只有只有部分生意人才深夜才睡。 这里的衣服,像古装剧里的一样漂亮。 来到这里有一段时间了,李心逝把店改成了一个算命和卖一些奇奇怪怪东西的店,取名云月斋。 朱慈按照承诺,给娜娜重塑了一个人身,放她回原来的世界了。 李心逝消沉了很久,一直提不起精神。 几个人看着李心逝消沉,最终商量了一下,让朱慈带李心逝出去玩几天,放松一下心情。 “哎?新开这里就出去玩,不太好吧?”李心逝并不想去。 “好了!家里我们六个在,还有知叶,一秋,胡东宇,胡方卿呢,放心。”武城苳说。 “好!”朱慈点头同意了。 “阿慈,我不想去。”李心逝撇嘴。 “去玩一下也好,正好缓解你的不开心。”朱慈看着李心逝。 “唉,败给你们了!好吧,我同意。”李心逝无奈。 “给,你们俩的旅行经费。”武城苳扔给朱慈一个黑色,大一些的布包,扔给李心逝一个红色,小一点的布包。 “哪来的钱啊?”李心逝掂了掂,还挺重。 “我们在一个世界赚钱,其他世界都能用,等量兑换就行,这和你们卡里的钱是连着的。”武城苳说。 “好了,早饭后你们就出发吧。”森子乔看着他们。 “嗯!”李心逝点头。 早饭后,两个人换上这里的衣服,准备出去了。 “早去晚回啊,心情不好不许回来。”武城苳摸摸李心逝的头。 “谢谢你,什么都为我们想好。”朱慈说。 “没什么,家人不就该这样嘛。”武城苳回去了。 两个人走在街上,可能是新世界的缘故,李心逝看哪里都是新奇,但是又不敢离开朱慈身边。 为了不引人注目,李心逝这次还是把眼睛变成棕色单瞳。 两个人走到一家饰品店门口,李心逝走不动了。 “丫头进去看看吧。”朱慈牵起李心逝,走了进去。 这是一家高档的饰品店,里面满是漂亮的簪子,镯子,梳子等等。 “二位挑挑,有喜欢的门口付钱。”可能是看起来不起眼,老板和小二都懒得搭理他们俩。 李心逝挑中一个簪子,那是一个不知道什么木头做的,很深的红棕色,上面用红宝石坠着一朵复瓣的蔷薇花。 “丫头,你喜欢这个?要不要试试?”朱慈问。 “嗯!”李心逝点头。 朱慈帮她用那个簪子盘发。 “这个可以,简单又漂亮。”李心逝很开心。 “好,就要它吧。”朱慈帮她换回刚才的簪子。 李心逝拿着那个簪子往柜台走去。 这时,一个小姐样子的女孩带着一个奴婢走了进来。 “老板,那个红木的蔷薇簪子呢?”两个人看了一圈,没有找到她们想要的,就问老板,一转头,发现李心逝手里拿着那个簪子。 “老板这个多少钱?”李心逝准备付钱。 “喂,那簪子我要了!”那个小姐对李心逝说。 “这个簪子我先拿到的,你不能这样。”李心逝不开心。 “我说我要了,就我要了,废话这么多。”那个小姐想从李心逝手里抢过来。 “杨小姐,这个小姐先来的,您喜欢我再给您定一个。”老板对那个杨小姐点头哈腰。 “我就要这一个!”杨小姐任性。 “这位小姐,您看,要不,您把簪子让给杨小姐?”老板无奈,做李心逝的工作。 “不要!我也只想要它!”李心逝紧紧握着簪子不放。 “你把它给我!”杨小姐出手抢。 “丫头!”朱慈伸手拉了一下李心逝,杨小姐没抢到那簪子。 “你谁啊?为什么护着她!”杨小姐不开心。 “这是我爱人,我为什么要不护着?”朱慈问。 “我想要你爱人手里那簪子。”杨小姐说。 “丫头,你喜欢这个簪子吗?”朱慈问李心逝。 李心逝点头。 “那就买吧,老板,结账。”朱慈对老板说。 老板目瞪口呆,他们敢惹城里出了名任性胡闹的杨小姐? “怎么了老板,愣在那干嘛,怎么不说话?”朱慈盯着老板。 “啊,哦,哦,哦。”老板反应过来,这男人护那女人。 朱慈付了钱,带李心逝离开了。 “哼!贱人!”杨小姐怒了。 “杨小姐,您看看还有没有喜欢的,今天给您打折。”老板笑。 “没有!我喜欢的被人买走了!”杨小姐气呼呼的带着奴婢走了。 李心逝把包好的簪子放进包里。 “阿慈,那个杨小姐看着很眼熟。”李心逝回想。 “她是杨小鲁啊,丫头。”朱慈提醒。 “是她!”李心逝想起。 “对啊,就是她!”朱慈牵着李心逝的手。 “怎么在哪都能见到她。”李心逝不开心。 “丫头,她不是忘神,当然在哪个世界都有她,还能碰到她。”朱慈看着噘着嘴的李心逝。 杨小鲁一路尾随李心逝和朱慈。 他们去了一家服装店。 服装店和刚才的饰品店一样,是个高档的服装店。 李心逝试了一套素色秀合欢花的衣裙和一套黑色秀曼珠沙华的衣裙,和两个相对的手绢,李心逝穿上,老板都惊呆了,这两个是她店里最难驾驭,也是镇店之宝,放在店里快一年了,都还在,但是这女孩穿着,真漂亮。 “就这两套吧!”朱慈告诉老板。 “好嘞,我给您包。”老板把两套衣服给包了起来,朱慈刚把钱递给她。 “这衣服多少钱,我要了!”杨小鲁嫉妒,想买下。 “杨小姐,很抱歉,这衣服,被这二位买下了。”老板撇撇嘴。 “我出双倍!”杨小鲁生气。 “您和他们谈吧。”老板把衣服塞到朱慈手里。 “你!”杨小鲁转身走了。 “谢谢,老板。”李心逝笑。 “我三娘最讨厌这样的人,嫉妒心重。”老板原来叫三娘。 “老板好直爽,我也不喜欢这样的人。”李心逝看着老板。 “原来是一样脾性的朋友,下次来,三娘给你打折。”三娘很喜欢李心逝,她不做作。 “那就先谢谢三娘了!”李心逝笑着说。 两个人继续往前走,杨小鲁还在跟随。 一个卖糖葫芦的路过,李心逝够不到,朱慈抱起李心逝,让她拿。 杨小鲁嫉妒的至极,这个女人身边怎么会有这么个好男人。 更让她嫉妒的是,从到到尾,除了换衣服和抱着李心逝拿糖葫芦,朱慈都没撒开李心逝的手。 “慢点吃,小心酸倒牙。”朱慈柔声说。 “嗯!”李心逝点头。 两个人就这么逛吃逛吃一直到晚上,他们两个在一家客店住下。 杨小鲁出于嫉妒和好奇,开了一间在他们隔壁,耳朵贴墙,仔细听。 “丫头,饿了吧?我们去吃饭。”朱慈的声音传来。 “嗯!”李心逝回答。 之后就是两个人出门的声音。 杨小鲁溜进他们的房间,想划破朱慈给李心逝买的衣服,找到簪子折断,给他们一个教训。 可是,进到屋里才发现,自己错了,这屋里什么都没有,朱慈为李心逝买的东西在这里一个都没有。 这时,外面响起脚步声,杨小鲁慌忙溜了回去。 第二天早晨,朱慈和李心逝一大早就起来了。 杨小鲁偷偷跟着。 吃早饭时,朱慈问小二,“小二,这附近有没有佛寺,道观什么的?” “有,出城十里地的紫蓬山上有一个大庙,里紫蓬山三十里地有一个大虚山,山上有一个道观,二位如果想去,从这里往那个方向走,快到城门时,有租卖马匹和马车的,二位可以乘车去,。”小二指了一个方向。 “谢了,小二。”朱慈付钱,给了小二一点小费,两个人走了。 在小二指的方向,他们果然找到了租卖马匹的地方。 朱慈选择买马。 “丫头,会骑马吗?”朱慈问。 “不会。”李心逝直摇头。 “那,我们买一匹就够了。”朱慈选了一个快马,让老板给弄好。 朱慈把李心逝抱了上去,骑着马,带李心逝出去玩。 杨小鲁租了一辆马车,跟着他们。 两个人先去了大虚山,求了一签,下午,两个人玩够了,就下山了。 “丫头,在这等我,我去牵马。”朱慈让李心逝站在路口原地等他。 “嗯!”李心逝点头。 杨小鲁咬着牙,紧紧盯着李心逝的背影。 她下了马车,找了一块尖锐的石头,慢慢走向李心逝,这时,朱慈回来了。 杨小鲁没有发现,她举起石头,向李心逝的后脑勺砸去。 “丫头!小心!”朱慈丢下马,冲了过去。 朱慈一把搂住李心逝,把他的手护在李心逝后脑勺。 那块石头狠狠划过朱慈的手背,朱慈的手背瞬间被划开一个大口子,鲜血立刻流了出来。 “阿慈!你的手!”李心逝伸手握着朱慈受伤的手,拿出自己的手帕,给朱慈包上,惊慌和恐惧让李心逝系了几次才系好。 “丫头,我没事,去把马牵来。”朱慈摸了摸李心逝的头。 李心逝乖乖去牵马。 “杨小鲁小姐,我提醒你,你最好里丫头远一点,这次,我可以理解为意外,如果有第二次,你如果还想对丫头出手,我不介意让你也体验体验。”朱慈盯着杨小鲁。 “我不明白,为什么我想要什么那丫头和我抢不说,你护着她算了,彩衣舍的老板也要护着她!”杨小鲁咬牙。 “丫头有这个能力,她喜欢自己所喜欢,讨厌自己所讨厌,爱自己所爱,恨自己所恨,从不使用阴招,就是这样的丫头,才招人喜欢,另外,不是她和你抢,而是你和她抢,簪子是,衣服也是!”朱慈冷笑,这个女孩还真是智商底下还善妒。 “既然如此,我会和她抢到底,连你也是!”嫉妒让杨小鲁冲过了头脑。 “你若有本事,就抢我啊,我不介意直接弄死你。”朱慈看着这个宛若傻子一样的女孩。 “阿慈,马我牵来了。”李心逝手里握着缰绳。 “好,我们走。”朱慈见到李心逝,一改阴冷的面容,笑的格外温柔。 朱慈把李心逝抱上马,两个人去了紫蓬山佛寺。 杨小鲁回到车上。 “小姐,还要跟着吗?”马夫问。 “不了,回城,对了,今天的事要守口如瓶,否则,我不会饶了你。”杨小鲁冷声。 “好的小姐,你放心。”马夫答应。 杨小鲁到家,她的父母和李心逝原来世界她的父母一样,是做生意的,家里也算有些钱。 “小小,你去哪了?”杨母问。 “出去玩了,玩太久就去客栈睡了一夜才回来。”杨小鲁撒谎。 “知道了,以后别这样了,对了,明天去紫蓬山上的东来寺,你去吗?”杨母问。 一听紫蓬山上的东来寺,杨小鲁来了精神。 自己可以用一个比较恶毒的办法抢朱慈,那就是让李心逝被别的男人动了。 她邪魅一笑,“娘,我跟你去!” |
失策 第二天,杨小鲁跟随母亲去了东来寺。 李心逝和朱慈果然也在那。 两人像前一天一样,手都没送来过,到哪都在一起。 一上午,大家也都逛累了。 午饭,李心逝坐在朱慈身边,杨小鲁坐在李心逝旁边。 杨小鲁趁两个人低头吃东西时,把什么东西下到了李心逝的水里。 过了一会儿,李心逝喝了一大口水,没多久就开始面红耳赤。 “丫头,你脸怎么这么红?那不舒服吗?”朱慈问李心逝。 李心逝摇了摇头。 “回去休息会吧,你看着不太舒服。”朱慈轻轻摸摸李心逝的脸。 李心逝点头。 李心逝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往他们住的禅房走去。 “走路都快不稳了,我扶着你吧!”杨小鲁假装好意,扶着李心逝离开。 朱慈看着两个人的背影,冷笑。 过了好一会,午饭都结束很久了,杨小鲁也没回来,杨母很担心。 “杨夫人,令爱怎么还没回来?不会出什么事情了?”朱慈故意提起。 “这孩子,贪玩,这会儿准在哪玩去了,我去找找她。”杨母站起身。 “正好我要回去找丫头了,我陪杨夫人去看看?”朱慈一笑。 “那就有劳祖先生了。”两个人出去了,一起去的,还有一众其他家的女眷。 来到朱慈和李心逝住的禅房,里面传来阵阵声音,很像是一男一女行夫妻事的声音。 朱慈和杨母都听到了,两个人的脸色不太好。 莫非屋里是李心逝? 朱慈推开门,床上,一个男人正在对一个女人不停的动。 但是地上的衣服却不是李心逝的。 男人注意到来人,慌乱之下,拿床上的被子裹着下半身。 床上的女人不知廉耻的说,“好舒服,不要停。” 那声音,竟是杨小鲁的。 “还请夫人去确认一下,床上的女子是谁?”朱慈让杨母去确认。 突然,床边的衣柜里传来咚的一声。 朱慈冲过去打开柜门,李心逝正坐在里面揉头。 “咝,疼!”李心逝揉着刚才撞到的地方。 “丫头,你怎么在这里面!”朱慈立刻把李心逝抱了出来。 床边传来杨母的怒斥。 “死丫头,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不知廉耻的家伙,竟然在佛寺和男人行事!” 禅房里发生的事,除了吸引来那些女眷,很快就引来一众其他人看热闹。 “丫头,还疼吗?”朱慈帮李心逝揉疼的地方。 “嗯!好多了。”李心逝笑着说。 “你怎么会在衣柜里?”朱慈问。 “也请祖夫人为我解答一下。”杨母在李心逝不远处坐下。 “我刚刚不舒服,杨小姐送我回禅房,刚进门,我就感觉脖子后面一痛,就没了直觉,醒来就在衣柜里面了,我想出来,头不知撞在什么地方了,发出了声响,夫君才把我抱出来的。”李心逝只好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 这会儿,杨小鲁已经穿好衣服了,她看李心逝的目光已经从恨,变成怨毒了。 朱慈坐在李心逝身边,看着李心逝。 “夫人,这件事,是夫人的家事,我和丫头就不掺和了,先走了。”朱慈站起身牵着李心逝,离开了,他们两个没带什么行李,和寺里的住持告别之后,打算回去。 “祖先生,祖夫人,请留步。”杨母拦住他们的去路。 “不知杨夫人还有什么事?”朱慈问。 “今日的事,还请二位保密。”杨母请求。 “我们会的。”朱慈点头。 朱慈把李心逝抱上马,两个人就离开了。 “阿慈,那是你干的吧?”李心逝问。 “对,我干的,杨小鲁从云月斋买了情药想对付你,冷月让曲奇送了纸条给我,我在你的菜里放了点芥末,让崔钰把你的水换给了她,这才演的如此逼真。”朱慈回答。 “怪不得,我的菜下面的这么辣,原来如此。”李心逝明白了。 “你是怎么到的柜子里?”朱慈问。 “那男人以为我是杨小鲁,把我打晕了塞柜子里了,这才让杨小鲁栽了。”李心逝说。 “你和她虽然从背影看不出,但是,今天你们的衣服不一样啊?”朱慈想起这个问题。 “我用了幻咒,这样我们的衣服虽然本体还在我们身上,但是在普通人眼里,就穿在了对方身上。”李心逝解释。 “你也挺机灵的,竟然能想到。”朱慈看着坐在马鞍前的女孩。 “我只是觉得她送我回去不对劲,才临时想的办法。”李心逝抬头看着朱慈。 “时间还早,我们找个地方赏赏美景,再回去。”朱慈策马带李心逝找好玩的地方去了。 杨小鲁呢,她的日子不好过。 当时她就跟着杨母回家了,那男人也被绑了回去。 杨母的脸色难看到了极致,杨小鲁低头,她明明想害李心逝啊,怎么会。 “来着,讲这个混蛋拖出去打死,以防丑事外传。”杨母下令,转脸对杨小鲁说,“这段时间你还是老老实实在家避避风头,不准出去。” 山中一条小河中凸出的大石头上。 朱慈枕在李心逝的腿上,暖洋洋的阳光照在两个人身上。 “呐,阿慈。”李心逝轻轻喊他。 “怎么了,丫头。”朱慈看着李心逝。 “第一次见到猴哥吗?”李心逝问他。 “嗯,那次,泼猴真是帮了大忙。”朱慈回忆。 “阿慈,其实,那天晚上,我是初吻。”李心逝害羞。 “哈哈,丫头,连我都没想到,你会用你的初吻,夺我的初吻。”朱慈笑着看着李心逝。 “你也是?”李心逝没想到。 “当然,三千年了,我对任何人都没动心,珀耳塞福涅也好,潘多拉也好,方燕也好,胡妩媚也好,她们想夺走的只有我和我的心,没人会想夺走这个,所以,我对她们,不是当姐妹,就是根本没动心过,只有你一个,先夺走了我的这个。”朱慈躺在她腿上看着她的小脸,“所以,我要夺回来,那天,我接你回来,我夺了属于你的第二吻。” 李心逝轻轻摸着这个男人的长发,自己从没想过自己会有家,会有爱人,这男人给了自己最好的爱,也给了自己一个自己几乎不敢想的家。 “阿慈,能和我讲讲八岐吗?他为什么会在冥界?”李心逝问。 “这个故事有点长,可能得讲到睡觉前。”朱慈逗她。 “那就讲讲,一天讲不完,就两天。”李心逝轻抚他的长发。 “当时正值战乱,八岐和一众妖兽也在不停作乱,每一个都能为祸一方,后来,随着时间流逝,很多妖兽都被封印了。 妖兽越来越少,到最后,只有妖山的几个大妖还在支撑,这里面,就有八岐。 而很多妖兽不想再被压制,要么和神或修仙者签名契约,要么奋起反抗,被封印。 到最后,保持中立的只有八岐一个了,八岐那时守护着一个秘宝,谁都不知道那秘宝是什么,只知道那秘宝如果在坏人手里会毁天灭地,在好人手上能拯救苍生,八岐为了那个秘宝不得不中立。 那时是我的师傅,老冥王在位,八岐知道,这世上没有绝对安全的地方,只能找相对最安全的。 但是,妖的尊严迫使他不会像任何人低头。 在妖族和神还有修仙者的最后一场战役,八岐被生擒了。 他不想留在其他地方,其他地方的人只想着怎么杀死他,只有我师傅不关心这个事情,他选择来到冥界。 冥界当时蛇很多,大多都是带冥界特有毒素的毒蛇,冥界当时经常有冥蛇伤人的事情。 自从八岐来过以后,冥蛇再也没有伤过人,冥蛇跟随八岐进行修炼。 八岐嫌弃冥界太吵,选中了极乐净土来修炼。 为了以防有人打扰他修炼,才设置了寒水,声廊,蛇窝三个地方。 那里不是女人独自能去的。 那时,八岐和我师傅定下约定,我和黑特其中一个如果继承冥王位,除了老冥王的考核,就必须有他考核。 而如果我和黑特继承冥王,身边必然会有女人,我师傅考核我和黑特,他来考核女人,成功了,会把秘宝给她。 珀耳塞福涅听说以后,请我带她去一次,取得秘宝,这样说不定我能另眼看她,下场你也知道了。 后来老冥王死去,我接替冥王位。 方燕也听说了这个事情,她也想要那个秘宝,后来,横死消散。 那天,我带你去,其实我也担心,担心你通不过。 但是我也不怕,即使你通不过,我也会放弃冥王位,和你一起离开。”朱慈慢慢讲着故事。 “八岐的秘宝难不成是?”李心逝下意识摸摸脖子上的项圈。 “对,就是伏羲和女娲神骨和补天石做的项圈,这东西能量巨大,控制它可以控制全部的世界里的一切活物,包括,人,动物,昆虫,植物,微生物。”朱慈解释。 “如果落到坏人手里呢?”李心逝好奇。 “想听听我的推测吗?”朱慈问。 “嗯,想。” “毁天灭地不是事儿。”朱慈看着李心逝。 “在好人手里呢?”李心逝问。 “就看你怎么用了,这项圈从八岐手里出来,第一个主人就是你。”朱慈说。 “你们俩说的挺热乎啊?”一个声音引起两个人注意。 朱慈坐起,和李心逝看向河边,一个黑衣高个子男人站在河边。 “八岐?”朱慈站起身。 李心逝看着男人,他是八岐? “朱慈,你的小媳妇挺聪明啊?”八岐看着这两个人。 “不聪明,不会带给你看!”朱慈撇嘴。 “不和你废话,有事委托忘神。”八岐说。 |
飞翼亡魂 “说吧,什么事还要我们帮忙?要不要把另六个人喊来?”朱慈问。 “不用,你们俩就好!”八岐说,“这个世界有一种妖能和人平安相处,这种妖叫飞翼,飞翼里有一个‘神’,被称为翼神,而这个翼神其实是个带怨念的亡魂,和飞翼族没什么关系,之前都是拿年轻的飞翼献祭,这几年,因为年轻的飞翼不在信翼神能保他们平安,就不再献祭,现在亡魂怨念已经达到了顶峰,将要破茧而出,能阻止他的,只有你们两个。” “你不是妖兽吗?吞了不就好了?”朱慈鄙视。 “你以为老子什么都能吞啊?这家伙是亡魂,怨念还身,吞了消化不了!”八岐白眼。 “那你管这事干甚?”朱慈撇嘴。 “这货影响老子睡觉了!”八岐生气。 “搬地方呗。”朱慈看着他。 “就这地方最好,有利修炼。” 两个人斗嘴。 “我能悄悄离开吗?”李心逝看着斗嘴的两个人。 “不能!”八岐直接游走过去,轻抚李心逝的脸,“你这小丫头,和飞翼的女人长得非常像,说不定能帮她们逃过一劫。” “臭手拿开,别摸!”朱慈打开八岐的手。 “不让摸直说!”八岐白眼。 “你出来就开始色,早知道把你封在极乐净土了。”朱慈不想管这家伙。 “别废话,走吧,我们还得去接一个人。”八岐穿过河水。 “接谁?”朱慈问。 “一个叫法凌的和尚。”八岐准备离开。 朱慈抱着李心逝飞了过去,他把李心逝放在马背,牵着马,跟着八岐往前走。 他们回到紫蓬山的东来寺。 “三位施主到来,肯定因为他吧!”住持已经站在门口等着他们了。 “老和尚,在哪?”八岐问。 “随我来。”住持带着他们走进佛寺里的一个密室。 密室里放着一口石棺。 “就是这里了。”住持指了指石棺。 “这上面都是经文,要怎么打开?”八岐看了一眼,问主持。 “女施主,由你来吧!”住持对李心逝说。 “我?我不懂佛经啊?”李心逝奇怪。 “只有阴人才能感知这些经文,我们,都不行!”住持说。 “丫头,试试吧。”朱慈搂住李心逝。 “嗯!”李心逝点头,走了过去。 她把手轻轻放在棺材上,双眼紧闭。 那棺材上的经文慢慢亮了起来,越来越亮。 李心逝收回手,那棺材的板被掀了起来。 “许多年了,没人唤醒我,是谁?”一个有点妖的男声从棺材里响起。 “丫头,过来。”朱慈把李心逝护在身后。 棺材里,一个绝美的光头男人站了起来。 “他长得好像一个妖艳的女子。”李心逝看着法凌的脸。 法凌看着朱慈背后的李心逝。 他突然闪现在李心逝面前。 “怎么,贫僧的容貌,施主喜欢?”法凌问。 李心逝下了一跳,藏在朱慈背后的她,藏的更深了。 “哼,男人不妖怎么拴住女人?”法凌捏住李心逝的脸。 “走开!”李心逝狠狠打开他的手。 “法凌,住手!”朱慈把李心逝护的更紧了。 “阎王,这丫头,是你什么人。”法凌退了几步。 “家人。”朱慈盯着法凌。 “哼,哈哈哈,铁石心肠的阎王,竟然会有家人!”法凌大笑。 “别笑了,臭和尚。”八岐有点不耐烦了,“一件事,跟着我们去把飞翼的神给处理了!” “好,如果我去,我要这丫头!”法凌指着李心逝。 “不可能!”朱慈和八岐都护着。 “真是少见,你们会同时护一个人。”法凌看着两个人。 “这丫头虽然是阎王的,但是,我也想要!”八岐生气。 “滚吧,你们一个也别想要,我的!”朱慈撇了撇嘴。 “我真的能和这仨一块吗?”李心逝无奈。 “施主莫怕,这三个人和在一起,没问题。”住持安慰李心逝。 “走吧!”八岐组织大家去。 “丫头,走。”朱慈伸手牵住李心逝得手。 四个人走到山脚,朱慈把李心逝抱上马,牵着马开始往前走。 不知走了多久,终于到了。 李心逝困得不行。 “丫头,醒醒,我们到了。”朱慈抱下李心逝。 李心逝强打起精神,他们到了一个山坳,山坳里有一个镇子。 镇子里被火把照亮,镇子口,站满了人。 看到四个人来,一个年长的人走了出来。 “敢问四位,是救世主吗?”那个人问。 “为何这么问?”法凌问。 “我是飞翼族的长老,我们飞翼精通占卜,今日我占卜,得知今天会有救世主来拯救我等。”长老说。 李心逝刚刚还有点迷糊,清醒过来,才发现,这些人都非常白,都有一双纯黑的眼睛,根本没有眼白,他们的背后并没有羽翼,但是所有人的头发都想是羽毛,所有人头上都有小小的犄角。 朱慈搂住她,“丫头,这是飞翼族长老,翼飞。” 几个人被飞翼长老翼飞请进自己的家里,其他飞翼站在门口。 翼飞给他们端来水果,“几位饿了吧,先吃点垫垫肚子。” 朱慈拿了一个苹果递给李心逝。 “先说说什么情况吧!”八岐说。 “明天就是老祖宗定的献祭日期了,可是没人愿意寄出自家干净的女儿,这几年因为不信,没有举办献祭,这几年,年年灾祸,如果我们在明天清晨前,不献祭,我们就会死。”翼飞忧伤。 “其他的都准备好了吗?”朱慈问。 “嗯,就差一个飞翼女子了。”翼飞说。 “既然如此,就那丫头吧,给她处理处理,会很像。”法凌指了指李心逝。 “这?”翼飞担心。 “莫怕,这丫头虽然不是飞翼,但是她干干净净,而且很厉害。”八岐说。 “丫头,你同意吗?”朱慈问李心逝。 “你会来救我吧?”李心逝问朱慈。 朱慈点头。 “那我同意。”李心逝回答。 听到李心逝同意,翼飞兴高采烈。 “女人们,为丫头打扮起来!”翼飞分度。 很快,李心逝头上被粘上黑色羽毛,额头被粘上犄角,衣服已经换成飞翼的献祭服装。 李心逝用幻术,把眼睛变成纯黑色。 “这么一看,还真像!”八岐看着李心逝。 “自己找个漂亮媳妇看去,这是我的!”朱慈不喜欢八岐盯着李心逝。 “请丫头姑娘,跟我们去献祭台吧。”翼飞请出李心逝。 “等等。”朱慈走过来,“丫头,放心大胆的去,我会在你影子里的。” 李心逝点点头,朱慈藏在了她的影子里。 “是个办法。”八岐笑。 “别说了,跟着对于走吧!”法凌说完,跟在了对于最后。 他们到了一个大树下,那棵树大的至极,仅仅树干,都要几十人才能合抱的了。 法凌和八岐已经引于黑暗。 飞翼们做了一堆看不懂的舞蹈,就回去了。 夜渐渐深了,可是,什么事都没发生。 李心逝将要睡着,感知到有一个奇怪的东西正在过来。 是一个似人非人,似兽非兽的怪物。 那怪物是从大树中出来,慢慢靠近李心逝。 它抓起地上站着的李心逝仔细闻了闻,用类似风吹树叶的声音说,“飞翼的味道,不对,还有别的味道。” 李心逝紧闭双眼,没有说话。 那怪物仔细闻。 “冥火。”李心逝使用冥火烧伤了怪物的手。 “你不是飞翼,你身上有来自冥界的味道。”那怪物盯着李心逝。 李心逝睁开眼,那全黑的眼睛又不得不让怪物相信她是飞翼。 那怪物再次抓起李心逝,把她送到嘴边。 八岐变回蛇的样子趁这个机会把怪物缠住,无法动弹。 怪物的动作停止。 “八岐大蛇?”怪物认出八岐大蛇的真身。 “这丫头,我可不会给你!她很香!”八岐作势要吞掉李心逝。 “不!”怪物惊慌。 怪物想挣脱,可怎么也挣不脱。 “冥火。”李心逝再次使用冥火。 怪物松手,朱慈出现,接住李心逝,把她放在地上。 “你果然不是飞翼。”怪物盯着李心逝。 “哼,飞翼?”李心逝解除瞳孔上的幻术,她的眼睛变回异瞳。 “异瞳!”那怪物喊。 “说吧,为何祸害飞翼一族?”李心逝问。 “与你无关!”那怪物挣脱八岐的束缚,扑向李心逝。 只是,它的动作被一段经文禁锢。 法凌出手了。 “妖孽,受死。”法凌继续诵经。 很快,那怪物又一次挣脱束缚。 不过,李心逝已经想起那怪物是什么了。 寄付于古树上的一种冤魂,名为死木魂,只有佛教的法器或冥火才能消灭。 “喂,小丫头,你有佛教的法器吧?”法凌问李心逝。 “有,不借你,我哥给我保命用的。”李心逝撇嘴。 “拿出来,这家伙,佛器是最好的。”法凌说。 李心逝抽出锦带,露出镯子。 “把它们缠在一起!”法凌喊。 李心逝按他说的做,就在缠好的那一瞬间,两个东西,化为一支禅杖。 怪物扑向李心逝。 李心逝挥了一下禅杖,禅杖里飞出几条佛教里独有的符咒,那符咒缠住怪物,怪物动弹不得。 “丫头,用冥火。”朱慈告诉她。 李心逝抽出泷倾,释放冥火。 怪物在冥火的作用下,惨叫着化为灰烬,怪物化为灰烬的瞬间,禅杖变回镯子和锦带。 朱慈摸了摸李心逝的头。 “这树,好像是木栾子。”八岐看着树。 “这树放在这里肯定还会招惹妖魔,丫头。”朱慈看着李心逝。 李心逝把树,种在了自己空间。 “事情解决了,回去吧。”朱慈抱起李心逝,往回走。 八岐和法凌跟着他往回走。 所有飞翼都在镇子等他们回来,翼飞站在最前方。 “四位,那怪物……”飞翼询问。 “已经不会作乱了,你们,安心生活吧。”朱慈说。 “多谢。”飞翼感谢,“夜晚山路难行,四位不如在镇上住一夜,明日再走。” “也好。”朱慈同意。 翼飞带他们回到自己的家,几个人在翼飞家住下。 清晨,四个人来到镇口,准备离开。 “我们肯定要回去,你们有什么计划?”朱慈问八岐和法凌。 “我打算留在附近,等呆够了再走。”八岐说。 “我要去游行,顺便讲经。”法凌说。 “随你们吧,我们走。”朱慈把李心逝抱上马,自己也上去了。 两个人回家。 |
再起事端 好在,飞翼的镇子里他们住的城镇不远。 朱慈快马加鞭,赶在午饭到家。 看到两个人归来,最开心的莫过于知叶,一秋,东宇,方卿。 最近城中盛传杨小鲁的事情,几乎所有人都在骂她不知廉耻。 杨小鲁倒也消停,很久没有出来。 “不知道能消停几天。”朱慈听着大家说着城中的情况。 “以我对她的了解,消停不了几天。”李心逝说。 朱慈一笑,“那就看她们想怎么处理。” “也对。”李心逝同意朱慈的想法。 午饭后,四个女孩商量了一下,出去逛街了。 她们去了上次李心逝买簪子的店。 那里又进了很很多新款。 很不凑巧,杨小鲁也来了。 这次,杨小鲁很阴郁,看了一眼,就走了。 李心逝在这里买了把木梳和两个簪子。 她们出去,杨小鲁的奴婢拦住她们。 “我家小姐想请祖夫人去茶楼一叙。”那奴婢说。 三个女孩看着李心逝,祖夫人。 “好。”李心逝答应,“姐妹们,下回再约,我先走了。” 走之前,李心逝在白玉棉手心写了两字就走了。 白玉棉知道李心逝写的字之后,脸色不太好。 “走我们回家!”白玉棉转身回家。 “木子写的什么?”落冷月问。 “鸿门。”白玉棉说。 “鸿门?什么意思?”武城苳问。 “我猜,她的意思是让我们通知朱慈,杨小鲁请她,估计是场鸿门宴。” 听到白玉棉的话,三个人赶回家,通知朱慈。 李心逝呢? 她跟随奴婢来到茶楼,杨小鲁坐在一个包间里。 “你来了。” “不知杨小姐喊我来所谓何事。”李心逝问。 “为什么那天,被欺压的人是我,不是你,明明。”杨小鲁说不下去了, “好奇是吗,哈哈,我就不告诉你。”李心逝气她。 “你不告诉我没关系,过去了,今天就是单纯的请你喝茶。”杨小鲁阴冷的看着她,这次,她做了完全的准备,不容失误。 李心逝早已看穿她想干嘛。 茶水和糕点上来了。 “这是这里的招牌,尝尝吧,祖夫人。” “我不爱这些。”李心逝看着外面熙熙攘攘的街道。 “尝尝吧,很好吃。”杨小鲁劝说,并拿起一块吃了下去。 李心逝微笑,她跟着落冷月学药很久,自然已经问出来了,这些糕点和茶都有药,还是不同的迷药,很微量,摄入一点只会不适,但是混在一起,很可怕。 杨小鲁这丫头这次准备挺全啊。 李心逝站起身。 “杨小姐,你最好别拿自己做实验,会吃亏的。”李心逝说完,打算离开。 朱慈赶来了。 “丫头,你在这,让我好找。”朱慈牵住李心逝离开。 过了一会,杨小鲁的奴婢回来了。 “找到了吗?” “是云雪斋。”那奴婢说。 “果然,我说为什么,写请帖,请他们一起出来玩,再请些其他男女,这次,一定要成功。”杨小鲁吩咐。 “是,小姐,可,小姐,您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奴婢问。 “我还有退路吗?” “是,奴婢这就去办。”奴婢出去了。 “还真是死性不改。”李心逝听到了全部,朱慈当然也听到了。 “她会有什么行动呢?”朱慈猜测。 “别猜了,阿慈,她冲你来的。”李心逝说。 “说说看。”朱慈坐在李心逝身边。 “既然坑我,把自己坑到了,那么,肯定得想办法把我赶出来,把自己送你身边。”李心逝太了解杨小鲁了。 “请帖到了的话,我们去吗?”朱慈问李心逝。 “去,怎么不去,给她安排一个好出处,最好是个放荡不羁二世祖级别的。”李心逝笑。 “好主意,丫头。” 果然,没多久请帖到了。 朱慈和李心逝赴约。 这次还是去紫蓬山,不过,这次是住在山里的空房子里,美名其曰,体验生活。 晚上,男人们喝酒聊天,女人们忙着做饭。 很快,晚饭结束,所有人回到房间。 这次,朱慈和李心逝分开睡了。 就想预计的那样,半夜,杨小鲁偷偷溜了过来,她已经踩过点。 她躺在事先踩过点的位置,旁边的人一个翻身,一只胳膊搭在她身上,把她拥入怀里。 清晨,众人醒来。 搂着杨小鲁的不是朱慈。 朱慈怀里紧紧搂着的,还是李心逝。 搂着杨小鲁的,是城里出了名的混蛋二世祖,王殊,这家伙仗着父亲是官,城里无人敢惹,天天花天酒地,到处闯祸。 杨小鲁崩溃了,昨天她才好点的啊,那位置,就是朱慈。 众人看着抱着杨小鲁酣睡的王殊,和接近崩溃的杨小鲁。 朱慈抱着还在迷糊的李心逝站在最后。 “丫头,醒了吗?”朱慈柔声问。 “嗯!”李心逝清醒。 “要看一眼吗?”朱慈问。 “要。” 朱慈把李心逝抱起来。 看到那个场景,李心逝只是微笑。 “丫头,你还真说中了。”朱慈轻声说。 “下面就看他们的了,这一出,不闹大,都对不起半夜我们忙成那样。”李心逝耳语。 “说得对。”朱慈轻轻蹭蹭李心逝的脸。 和预计的差不多。 杨父杨母知道这件事都要崩溃了,这二世祖谁都知道,花天酒地,无恶不作,但是躺在他怀里的杨小鲁名也不正。 流言就像风一样,很快传遍大街小巷,传的什么都有,而且越传越凶。 迫于流言,王殊娶了杨小鲁。 只是新婚之夜,她被踹下来床。 “别人上过的破鞋,还想上我的床,睡在地上吧!”王殊看着地上的杨小鲁。 第二天这件事,就传遍了。 所有人都拿杨小鲁当笑话来看。 杨小鲁大婚当天,云雪斋。 “丫头。”朱慈坐在李心逝身边。 “怎么了,阿慈。” “要不要一起去看星星?”朱慈问。 “要!”李心逝伸手搂住朱慈的脖子。 两个人坐在房顶看着天上闪烁的星辰,两个人许久没有像现在一样,安安静静待在一起了。 “挺闲啊,你们,可否帮贫僧一个忙?” 两个人回头,法凌站在他们不远处。 “什么事?”朱慈问。 “蚩尤,出现了。” |
蚩尤 “他出来了,你找我们干什么?”朱慈问法凌。 “我找的不是你,而是她。”法凌指着李心逝。 “不行!”朱慈拒绝。 “这丫头明明用的是阴力,也不是佛家人,竟然有佛器,还能用,贫僧好奇,这丫头到底是什么人?”法凌盯着李心逝。 “丫头不止有我们几个老师,她还有一个师傅。”朱慈微笑,轻轻蹭蹭李心逝的脸。 “是谁?”法凌问。 “旃檀功德佛。”朱慈轻笑。 “我可不记得旃檀功德佛有第五个弟子,还是女人!”法凌不信。 “她是没有记录在册的一个弟子,也是斗战胜佛他们的妹妹。”朱慈牵着李心逝。 “不如施主先带我去验证一下。”法凌微笑。 李心逝盯着法凌,她不想带他去猴哥那里。 “何须去验证,俺老孙来了!”李心逝背后一个熟悉的声音。 “猴哥!”李心逝转身,果然,穿着袈裟,毛茸茸的孙猴子就在她后面。 “木丫头,想不想猴哥?”孙猴子揉了揉李心逝的头,柔声询问。 “嗯!”李心逝狠狠点了点头,“猴哥,为什么,你在这里?” “傻丫头,大雷音寺和你们的府邸一样,是一个空间节点,只是你们能随便移动,我们不行。”孙猴子解释。 “斗战胜佛,不知阎王说的,可是真的?”法凌问。 “是真的,木丫头是我师傅旃檀功德佛唯一没有在册的外门徒弟!丫头你看,谁来了?”孙猴子侧身,玄奘站在他背后。 “木子,许久不见近来可好?”玄奘问李心逝。 “嗯!师傅,好久不见,您最近可好?”李心逝问。 “挺好,挺好。”玄奘看着李心逝。 法凌看着这一切,不禁惊讶,他和这丫头接触过一次,只觉得,她温柔体贴,胆大心细,竟然真有这么个师傅? “哈哈哈,不错,不错,这丫头是这么个阴人,佛竟会收她!”法凌狂笑。 “妖僧,我们会收她,是因为,这丫头心思单纯,为人忠正,可比你要好多了!”孙猴子说。 “妖僧?还这么对得起我!”法凌终于不笑了。 “大圣,旃檀功德佛,进来坐坐吧。”朱慈抱起李心逝。 “好。”玄奘同意。 朱慈抱着李心逝,跳下房顶,孙猴子背着玄奘,跳了下去。 法凌站在房顶看着四个人。 “喂,房顶上那和尚,你不下来啊?”朱慈问。 法凌一笑,一跃而下,扑向李心逝。 他没扑到李心逝,而是被朱慈一脚踢了过去,滚了几圈。 休息室,为了以防法凌再出幺蛾子,朱慈腾了点空,让李心逝坐在自己怀里。 知叶给她端来了块蛋糕。 李心逝脸红红的,在家人面前,朱慈这样到没什么,但是,这次面前坐的,可是猴哥和玄奘啊。 “朱慈,好小子,你说到做到了。”孙猴子看着李心逝,估计用火眼金睛查了什么了吧。 “过誉了。”朱慈轻声说。 “木丫头,这家伙层答应我,如果你不同意,他不会动你,让你还是干净的,若他做不到,他会自己了结,现在看来,他做到了。”孙猴子笑着说。 “丫头也算是我的徒弟,如果我死了,她就得回去继承冥王之位,你觉得我会忍心让她一个人独活吗?”朱慈挑明。 “那时候真应该一棍打死你,省得让那时的你带着心痛去找丫头,惹得丫头心情也不好。”孙猴子微笑。 朱慈一笑,没有说什么。 “师傅,猴哥,不知道今天来是为了什么?”李心逝问。 “这次,我们也是为了蚩尤而来。”玄奘说。 “蚩尤?”李心逝咬着叉子看着玄奘和孙猴子。 “丫头,别咬叉子。”朱慈轻轻拿下李心逝握着叉子的手。 “师傅,蚩尤不是在那场战役里,失踪了吗?为什么现在又出现了?”李心逝问。 “失踪不代表他已经死亡。”法凌说,“有一种传说,就是这家伙在失踪后,为了给自己阵亡的将士们一个安慰,从而创造了冥界,也是你男人那里。” 李心逝抬头看着朱慈。 “他是冥界的创立者不假,但是他不是第一任冥王,第一任冥王是他的一个心腹,楂拓,也就是冥河边那棵木栾子,他太想守护自己主上的东西,所以不想离开,但是自己大限将至,只有这样,才能一直守着冥界。”朱慈给她解释。 “加上楂拓,你是第四任吧?”法凌问。 “没错,楂拓在死后不久,是楂拓大徒弟接替他,这就是第二位冥王,他执掌冥界只有三百年,后来,因为心动邪念,被冥界众将诛杀,后来,推举的是他师弟,我师傅为第三位冥王,三千多年前,我师傅大限将至,又发生了很多事,才把冥王传给了我。”朱慈解释。 “然而三千多年,你没有徒弟,也没有后人。”法凌白眼。 “现在,有徒弟,也是爱人,后人什么的,只要她好,有没有都无所谓。”朱慈搂着李心逝。 “你就这么放心?”法凌问朱慈。 “有什么不放心,只要你这货和八岐不在她身边,我就放心。”朱慈借机损了法凌一把。 “好,好,好,这事结束了,我就离开,省得你损我。”法凌已经听出来了。 “好了,走吧!”朱慈抱起李心逝。 五个人走到云雪斋门口。 东宇已经把马牵出来了,跟随上次朱慈的快马的还有一匹白马。 朱慈把李心逝抱上马,玄奘上了白马。 五个人赶了一夜的路,终于在清晨,到了一个很大的天坑。 “丫头,丫头,醒醒,我们到了。”朱慈轻声唤醒李心逝。 李心逝揉揉眼。 “蚩尤,会在这吗?”李心逝问。 “在,就在坑底。”法凌指着天坑一处所有植物都死亡的点。 李心逝过去,不知道踩到什么,脚下一滑。 “丫头!”朱慈抓住李心逝的肩膀,才没让李心逝摔下去。 回过神的李心逝脸色苍白。 “丫头,你怎么了?”朱慈搂着她。 “我,我,我恐高……”李心逝已经不能连贯的说话。 “好了,好了,我在呢。”朱慈安慰。 “我们怎么进去啊?这么高。”李心逝好了一点,询问。 “最直接的办法,跳进去,这里只有两个人不具备跳下去一点事没有的。”法凌说。 “对吼。”李心逝想了想昨天晚上的事。 “丫头,抱紧我就好。”朱慈抱起李心逝。 朱慈纵身跳了下去,李心逝吓得尖叫,好在有惊无险。 五个人到达坑底。 “阎王老儿,用你的力量,指明方向!”孙猴子说。 朱慈点点头,他双眼紧闭,很快,指了一个方向。 李心逝跌跌撞撞跟着四个男人。 “丫头,来。”朱慈抱起她。 他们靠近那枯萎之地,李心逝和朱慈就觉得越来越不舒服,临近枯萎的中心,朱慈放下了李心逝。 那枯萎的中心站着看着凶神恶煞的男人。 看到他们五个人来,男人还算平静。 “四千多年了,没人发现我在这,你们为何会找来?”那男人用古神语。 “蚩尤,你既然苏醒,我们不会不管!”孙猴子喊。 蚩尤一个闪身,来到朱慈和李心逝面前。 “真是奇怪,你们中一个是冥界统治者,另一个不是,却拥有很强大的冥界力量,是怎么回事?”蚩尤问。 “丫头,这是冥界创造者,蚩尤,蚩尤大神,这是我的徒弟,丫头,她拥有冥火,所以,会有很强的来自冥界的力量,她现在不逊色于我。”朱慈牵引李心逝。 “是个不错的丫头,能为你付出至此,也是个好女人。”蚩尤伸手摸了摸李心逝的头。 拿手让李心逝想起了李岭峰的手,李岭峰很少摸她的头,但是,常年接触账本,使用各种相关东西,那双手早就都是茧子,这双手上也满布老茧,只不过,是常年握兵器造成的。 蚩尤收回手,李心逝紧紧盯着他的手。 “怎么了,丫头,为何一直盯着我的手?”蚩尤察觉了李心逝的异样。 李心逝这段时间,跟着朱慈学了很多古神语,她用古神语回答,“很像我父亲的手,布满老茧,作为他的女儿,他很少摸我的头,直到我彻底消失,大概有十多年了。” “哈哈哈,真是的有意思的丫头,既然成为忘神,就不要记得以前的事,你为何还要执念于从前?”蚩尤看着这个小女孩。 “那是他最后的,对于女儿的疼爱。”李心逝握着朱慈的手,“我能做到的放下,就是,用我拥有的能力,给他们最好,再遗忘他们。” “你身上还有很浓的死气,为什么?”蚩尤问。 “压力太多,伤害也太多,多的让我一直认为,生而为人,我很抱歉,可是,抱歉根本没用,只能死一死试试。”李心逝的死气彻底释放,令枯萎又扩大了很多,“我死了一次,得到的结果是,死后重生,得到的却是真的家人。” 那只大手又一次放在李心逝头上。 “孩子,很痛吧,你的死气让更多的枯萎,一定很痛。”蚩尤轻抚李心逝的头,“丫头,你若真的不安心,让我跟随与你,做你的守护神。” 朱慈看着蚩尤,他不要回冥界吗,为什么要给李心逝签契约,这样等同于放弃所有的一切。 “漂泊了很多年,我厌了,与其等待死亡,不如,有一个好主人。”蚩尤轻抚李心逝的头。 李心逝拿出刑天给她的玉佩,蚩尤划开双方的手,缔结契约。 那玉佩多了一块月牙形的黄玉。 事情解决,五个人回到云雪斋。 孙猴子和玄奘还有白马回去了,法凌又去云游讲佛去了。 回到家的朱慈一刻没有闲下来,找了黑烈刃白玉棉,火羽焱落冷月,森子乔武城苳。 终于,回到房间。 朱慈坐在李心逝身边。 “丫头,有件事,我想和你说。”朱慈柔声说。 “什么事?”李心逝看着朱慈。 “我还有一个生死劫没有经历,所以,明天起我必须离开所有人,按照冥界时间来算,三年,足够了。”朱慈轻轻揉着李心逝的头。 “我能和你一起去吗?”李心逝问。 “不行,丫头,我需要你把云雪斋,放在冥界鬼城,你去冥王殿,帮我代理冥王一切的事物可好?”朱慈看着李心逝,这丫头已经被自己宠得有点任性,但还是很理解人的。 “阿慈,你能早点回来吗,我一个人在那,害怕。”李心逝看着朱慈。 “我会的。”朱慈答应。 |
代理人 李心逝启动能量,在家和店被搬到鬼镇的一瞬,朱慈抱起她,来到冥界入口。 两个人慢慢走着,黑特送他们度过冥河。 冥界的天空,就像是将要来雷雨的天气,很暗,李心逝虽然不是第一次来这里,总归不喜欢这里。 李心逝的身上,被罩着一个很大的披风,只露出一双穿着黑色短靴的脚。 在这个过程中,朱慈除了伏羲和女娲的神魂和神力,其他的潜能全为李心逝打开了。 “丫头,记住,无论发生什么,潘多拉,达拿都斯和修普诺斯会为你处理好,你要做的,就是安定冥界所有人的心,让他们觉得,即使我不在,有你,也会很好,丫头,这里的一切都不要怕,越怕,就会越恐怖。”朱慈轻轻说着。 “阿慈,我知道了。”李心逝依偎在朱慈怀里。 两个人来到冥王殿前。 潘多拉已经站在那里,在她旁边,还有两口石棺。 “准备好了吗?潘多拉。”朱慈问。 “是,大人。”潘多拉回答。 石棺被打开,达拿都斯和修普诺斯的神魂出来,附着在里面的人身体上。 两个人坐起。 “达拿都斯,修普诺斯,你们醒了?”朱慈看着两个人。 “是,大人。”两个人回答。 “从今天起,有你们三个辅佐丫头,我能放心去了。”朱慈说着,放下怀里的李心逝。 “王妃。”两个人行礼。 “丫头,现在的你拥有他们两个的神力,睡和死的能力,这能力会跟随你一辈子。”朱慈柔声说,“他们在身体里有自己能力的备份,所以你不用对这能力有压力,以后,在这,你的名字,是丹妮尔 · D · 克拉木。” “王妃放心,您看。”修普诺斯使用神力,果然,和李心逝用的一样强大。 披风下的李心逝紧紧握着朱慈的衣角。 “丫头,我去了,等我回来。”朱慈轻轻取下李心逝的手,离开了。 “呐,阿慈。”李心逝带着哭腔喊他。 朱慈看着她。 “能在走之前,抱我一下吗?”李心逝很难受,她不想等三年,可是又不得不等。 朱慈一笑,伸手,抱起李心逝。 “三年很快,一转眼就过去了。”朱慈说完,放下李心逝,离开了。 看着他的背影,李心逝强忍泪水。 潘多拉轻轻牵着她的手。 “想哭就哭吧,哭,是女人拥有的脆弱。”潘多拉轻声说。 李心逝不再强忍泪水,她哭不出声,因为怕朱慈担心她。 “这里不好玩,吾要找好玩的去。”阿普斯神魂出现,“在此之前,吾的神力,也放在汝这丫头的身体上,等吾玩够,有躯体了,再找汝要回。” 阿普斯飞了出去。 潘多拉带着李心逝进入冥王殿里。 “这是大人让我为你准备的冥界代理人的衣服,他说,这个你会更习惯一点。”潘多拉拿出一套纯黑色的鸟嘴医生衣服。 只不过,那上面,散发着冥界独有的味道。 李心逝穿上那衣服,准备把长发盘起来。 潘多拉走了过来,为她盘起长发。 “我来吧,你笨手笨脚的,细致的活,以后,我来。”潘多拉为她带上面具和礼帽。 “谢谢。”李心逝带上纯黑的皮手套。 “代理大人,有个鬼魂留在这里不愿离开,您是否要去看一下?”修普诺斯走了进来。 “嗯。”李心逝点头,“请你带路。” 跟随修普诺斯,来到冥河边。 是一个女人的鬼魂。 “为什么不愿意离开?”李心逝的声音可以随心所欲的变化。 那女人低头,不说话,不停的发抖。 “你在害怕。”李心逝看出来。 那女孩抬头,她走过去,抬起手。 “你要干什么?”修普诺斯拦住她。 “没事,修普诺斯,这孩子,有事想告诉我。”李心逝放下他的手臂。 那女人轻轻拿手指碰了碰李心逝的额头。 很多记忆涌入脑海。 先是她小时候。 “你个赔钱货,吃什么吃!滚出去!”一个老妇提着笤帚抽打着年幼的女孩。 一个更小的男孩跑了进来。 “呦,我的乖孙,回来了,饿不饿,奶奶给你做好吃的!”老妇抱起男孩,“赔钱的玩意,还不赶紧起来,滚去把衣服洗了,洗不完不许吃饭!” 满身是伤的女孩去洗了衣服。 眼泪不停地掉下来。 “哭哭哭,就知道哭,你要是拖生成男孩,你弟弟有的你也有,谁让你是女孩!”那老妇看到女孩哭,怒骂。 再大一些,女孩上学了。 回到家,每天除了照顾她的弟弟,她还要照顾全家的饮食,给全家洗衣,打扫卫生。 很累,可是,如果她不做,她就会挨打。 再大一些,她高中结束,就不上了,开始了打工的路,只为让她弟弟上学,可是她弟弟不争气,学习不好,还天天只知道打架斗殴。 可是奶奶和父母还都护着他。 再大一些,她结婚了,老公家不嫌弃她是扶弟狂魔,给了她娘家一大笔钱,买断了她和家里的关系,带她离开了原来的地方。 没多久,那笔钱,被弟弟挥霍一空,她的父母想尽办法,找到她,只为一件事,要钱。 她不给,认为自己已经和他们断绝了关系,她的父母的举动更惊人,在她住的地方贴满大字报,宣传她如何不懂事,不孝敬长辈。 她被人指指点点,有人甚至对她破口大骂。 这一次,她的老公又带她搬走了,情况很快又和上次如出一辙。 她的老公受不了了,和她离了婚,带走了她的女儿,老公不让她见孩子,只为了不让她连累孩子。 她崩溃了,选择了死亡,可她有执念,执念自己的孩子。 所以她不想离开,只想再见一次自己的孩子。 李心逝确定了她的家在哪里,抽出那只承载过亡魂的簪子。 “把手给我。”李心逝伸手握住她的手,“承载于此,带汝看去。” 女人的鬼魂进入簪子。 “我带你去见见你的孩子。”李心逝离开冥界,带她去了孩子附近。 这会,孩子被孩子父亲带去一个公园玩。 李心逝身上的衣服,变成了一套黑色运动服和遮阳帽。 孩子跑着跑着,摔倒了,因为疼,孩子开始哭。 女人想伸手扶住孩子,可自己是魂魄。 李心逝走过去,扶起孩子。 “丫丫在这时,我都用儿歌哄她。”女人耳语。 李心逝抱起孩子,轻声哼唱儿歌,孩子果然不哭闹了。 渐渐地,孩子竟然在李心逝怀里睡着了。 孩子的父亲这时才慌里慌张跑了过来。 “你是孩子的父亲吧?”李心逝问。 “我是。”男人回答。 “能和你谈谈吗?” “好。”男人很疲惫的点点头。 一个凉快的角落。 “你说是她死了,委托让你来的?”男人震惊。 “她放心不下你和丫丫,临死前委托我的。”李心逝说。 “其实,我也放不下,只是她的家,让我疲惫不堪,那时她义无反顾嫁给我,我却这么伤害她。”男人忧伤。 “想见见她吗?”李心逝问。 “想。”男人回答。 李心逝使用睡神力,让男人和孩子陷入沉睡,用簪子,把女人的魂放了进去。 很快,女人回到簪子。 李心逝带她回到冥界。 “去吧,新生活开始,老生活就会远去。”李心逝挥挥手,冥兵带女人离开了。 “冥界代理人果然不简单。”一个声音从头上传来。 “大天使加百利!”修普诺斯做好战斗准备。 “别紧张,我就是来找代理人玩玩的。”加百利冷笑,“另外,你打的赢我吗?” “不试试怎么知道!”修普诺斯出手。 (“完了,这家伙被我带偏了,莽撞!”李心逝无奈。) 两个人打了起来。 很快,修普诺斯败下阵来。 “还是很弱!喂,代理人,不如你和我打一架试试?”加百利挑衅。 |
挑事 “既然你想试试,不如,就试试!”李心逝接下挑战。 “代理大人。”修谱诺斯大喊。 “放心,我答应过他,不会伤害自己。”李心逝的话,让修普诺斯安心了很多。 “那就来试试!”加百利露出一个不羁的笑容。 李心逝看着这个神似女人的男天使。 加百利冲向李心逝,他的拳头被李心逝一下抓住,力量大的出奇。 “不可能,冥界还有这么大力的人吗?”加百利奇怪。 李心逝握着他的拳头,把他扔了出去。 “怎么,你不是要和我打架吗?还没打就被扔出去,你也太弱了。”李心逝撇嘴,自己的潜能基本都被开发,力量自然也很惊人。 加百利不甘心,又攻击李心逝。 李心逝轻易躲过,看在自己的速度也加倍了。 很快,加百利的新一次攻击就来了。 李心逝只是给了他的脸一拳,瞬间,他的脸就被血沾满。 “你这家伙!”加百利折下一只自己的羽毛,化为利刃,冲向李心逝。 “大人!”修普诺斯慌乱,这丫头大部分都在朱慈的保护下,根本没什么实战。 可是,李心逝没动,那利刃接近李心逝时化为冥火。 “冥火,你不简单。”加百利停止攻击。 “我是冥王哈迪斯的徒弟。”李心逝看着这个传说中的大天使。 “哈哈哈,你别逗我了,就哈迪斯那石头,会收徒?”加百利大笑。 李心逝看着这个狂笑的加百列。 “他收徒了,我,就站在你眼前。”李心逝冷笑。 加百利落下,从地面抽出一把剑。 “这里的武器很多,虽然绝大部分都是残的,不过,也有好的!”加百利挥舞长剑,向李心逝冲来。 李心逝抽出傲千,变成刀和他打。 只是李心逝还不适应能力全开的,能力不能全面使用,外加加百利擅长空中战斗,李心逝有些落下风,加百利一剑,从李心逝身体一侧划过,血瞬时浸湿李心逝的衣服。 “主人,与我使用暴兽。”小月的声音响起,李心逝项圈上混沌的鳞下,出现了一个深紫色珠子,上面满是精神类神兽的圣物才有的花纹。 “以吾之躯,借汝之力,暴兽!”李心逝说完,背上生出一对黑色羽翼,那羽翼拥有强劲的力量,把李心逝带上与加百利平行的地方。 这次,可能有项圈的帮助,李心逝在暴兽状态,也拥有控制权。 很快,在李心逝和小月的配合下,加百利输了,被李心逝一顿拳头教训。 “以后再敢来冥界闹事,我会杀了你。”李心逝没有杀加百利,放他离开。 他走后,李心逝的体力也透支,陷入虚弱。 修普诺斯扶起她。 “我没事,呼,带我回去就行了。”李心逝不停摇晃。 “要不要我去鬼镇找来落冷月?”修普诺斯问。 “不用,不需要告诉他们,会增加他们担心。”李心逝努力撑着,回到冥王殿。 潘多拉为她包扎。 “若是大人在,一定会心疼了。”潘多拉看着李心逝身上那下人的伤。 “那就别告诉他。”李心逝说完,睡着了。 “真是累了,从外面会来,就干架,睡吧。”潘多拉为她盖上毯子。 李心逝迷迷糊糊不知道睡了多久。 醒来发现,整个大殿关着门,除了自己,没有人。 “许久没睡这么好了。”李心逝站起身,她的衣服也被潘多拉收拾好了。 李心逝走到大殿三个石椅前,巨大的靠背上面写着达拿都斯,修普诺斯,和哈迪斯。 “大人,您已经醒来?”潘多拉推门进来,看着背对她站在哈迪斯石椅边的李心逝。 “啊,刚醒。”李心逝转身。 “大人,太阳神阿波罗来了。”潘多拉说。 “请进来吧。”李心逝说。 “是,大人。”潘多拉出去,领了一个太阳色发色,一身太阳色衣服的男人,他连瞳孔都是太阳的颜色。 “你就是冥王的代理人兼徒弟?”阿波罗直截了当。 “我是。”李心逝回答。 “就是你在受伤状态下,把加百利打走了?”阿波罗问。 “是,他来挑衅,我为什么不打他。”李心逝的声音听不出感情。 “挑衅?还真是他干的出来的事。”阿波罗笑。 “太阳神来这,不会就是问这是的吧?”李心逝反问。 “不,我是想挑战你。”阿波罗严肃。 “你还真会趁虚而入,我这会还比较虚弱。”李心逝撇嘴,这货真会挑时候。 “加百利说你很强,受伤应该也无妨。”阿波罗不在意,“大不了,我放点水就是。” “既然如此,来战。”李心逝无奈。 “大人,您身体顶不住两次连续的战斗,何况是一个神级,一个真神。”潘多拉阻止。 可是阿波罗的动作比她的话还快。 阿波罗也没有多余动作,直接使用神力。 可是,李心逝根本没动。 “大人!”潘多拉恐惧,阿波罗是为数不多,还保有原始神力的神,这一拳下去,李心逝说不定就死了。 只是,阿波罗一拳还未落下,整个人都呆在那里。 李心逝从他身边走过,他都没反应。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终于知道,哈迪斯那老顽固会收你为徒了,你真的不弱,仅仅一个瞳术,就能困住我好一会。”阿波罗转过身,看着李心逝的背影,“能否告诉我你的名字?” “丹妮尔,丹妮尔 · D · 克拉木”李心逝告诉他。 “很好,哈迪斯不在,你替他好好守护冥界,你有那个能力。”阿波罗离开。 “大人,您使用了什么,竟然让他不战而走?”潘多拉问。 “瞳术,一种咒术而已。”李心逝回答。 “您变强了。”潘多拉笑。 “我不可能永远被阿慈护着,他不在,我必须为他守护他的地方。”李心逝走了出去。 “真是个让人捉摸不透的孩子,战斗力极强又很弱,性格即脆弱又坚强,既让人担心也让人放心。”潘多拉看着李心逝的背影总结,“这大概就是让哈迪斯大人爱上她的原因。” 李心逝呢? 她去了鬼镇。 云雪斋。 “喂,有没有人啊,我饿了!” |
神聚会 李心逝两战成名,整个冥界包括鬼镇都知道,哈迪斯大人历劫去了,他的代理人兼徒弟,把大天使加百利打退了,太阳神阿波罗去给加百利出头,回头把加百利教训了! 冥王殿,李心逝回归了每天看书,练习使用能力的日子。 可能,潘多拉他们把所有事都干完了,李心逝很无聊。 某天。 “代理大人。”达拿都斯拿着一张请柬来了。 “怎么了,达拿都斯。”李心逝放下书。 “每一百年一次的众神的聚会到了,这次,大人不在,他们写的是您。”达拿都斯把请柬递给她。 是神语写的。 “冥王代理人,诸神聚会将至,冥王不在,请冥王代理人务必带着死神睡神前来。” “往年怎么处理?”李心逝问。 “一开始,哈迪斯大人会带我们去,但是,诸神看不起我们,后27次,大人写信拒绝了,没去了。”达拿都斯回答。 “只去了三次?”李心逝并不意外,和朱慈相处久了,她知道,朱慈不喜欢这样的热闹,更喜欢和家人们或者这群属下在一起热闹。 “对,而且,大人很讨厌这种热闹。”达拿都斯无奈,自己家上司讨厌这些,外加三次受辱,拒绝很正常。 “去,怎么不去,阿慈不喜欢,我去看看他为什么不喜欢,除了这两点,应该还有别的。”李心逝站起身,“是什么时候?” “明天。” “怎么去?”李心逝询问。 “地狱马拉车。”达拿都斯说。 “什么时候启程?”李心逝问。 “这就走。”达拿都斯回答。 “去几天?” “明天起,三天,中途可以提前回来。” “留潘多拉姐姐一个人没事吧?” “没问题。” “走吧,我们去。”李心逝出门。 修普诺斯已经准备好了。 马车行使了一天一夜,他们到了。 刚进去,李心逝就碰到了阿波罗。 “许久不见,冥王代理人,这些天可好。”阿波罗问。 “多谢太阳神关心,我很好。”李心逝应付,她对加百利和阿波罗用的声音亦男亦女。 “冥王代理人?这么瘦小?”大力神赫拉克剌斯看着瘦弱的李心逝。 “怎么,所有男女都要高高壮壮才好?”李心逝反辱。 “哼。”赫拉克剌斯不说话了,离开。 美神兼爱神维纳斯走了过来。 “喂,哈迪斯的代理人兼他徒弟,你是男子还是女子,不妨摘下面具,将真容展示出来。”维纳斯挑衅。 “我并不喜欢这样,对于我来说,面具和真容差不多。”李心逝拒绝,“在下,女子。” 李心逝还不避讳自己是女子这个身份。 “女人?好啊,我要和你比美!”维纳斯来了精神。 “这不太好。”李心逝拒绝。 “不好?我倒要看看,怎样的代理人兼徒弟,会勾走那个千年石头的心!”维纳斯已经猜出李心逝的身份了。 “维纳斯,你在说什么?”宙斯惊讶。 “传说哈迪斯有个徒弟,也是他爱人,你就是吧!”维纳斯问。 “代理大人。”修普诺斯想制止。 “无妨,修普诺斯。”李心逝并不在意,“正是在下。” “果然是你!”维纳斯盯着她。 “既然美神及爱神维纳斯大人想与我比美,在下甘拜下风,我只是个普通面,怎能与你相比?”李心逝彻底挑起维纳斯的求知欲。 “不看怎么知道?”维纳斯冷笑。 “够了,维纳斯,她不想摘,就算了。”阿波罗阻止。 “既然维纳斯大人这么好奇,就请在场的诸位做这场比赛的裁判。”李心逝知道,早晚都得出现这情况,不入早点结了。 李心逝转过身摘下帽子递给修普诺斯,黑色又卷卷的长发散落。 “转过来。”维纳斯要求。 李心逝转身,闭上双眼,摘下面具。 没有睁眼的李心逝的容貌就惊艳了众神,她是个稀有的古典美人,虽古典,不失俏皮可爱,俏皮可爱里又透露着冷艳。 “睁开眼睛!”维纳斯不甘心。 李心逝慢慢睁开眼睛。 那双异色双瞳,除了修普诺斯和达拿都斯,都怔住了。 她的眼睛就像会装下一切一样的清澈,且纯净,没有任何杂质。 “好漂亮的美人,”众人的目光不在停留在维纳斯身上,只停留在李心逝脸上。 李心逝挥动衣摆,身上的黑色的大衣,衬衣,裤子和靴子,化为一身修身的礼服和高跟鞋。 “不知维纳斯大人是否满意了?”李心逝恢复了柔和的声音。 “满意,满意。”维纳斯也惊呆了,这世间竟会有如此美人,她竟落了下风,不过转念一想,“不知代理人是否化了妆?” 李心逝端来水,拿来一条白色的方巾,她把方巾浸湿,擦过脸上每个角落,把擦过脸的方巾展示给众神,上面干干净净。 “我不会化妆,一般素颜出行。”李心逝微笑。 赫尔墨斯突然出现,和她对视,很快回到地面。 “她的眼睛是真的,没有任何装饰。”赫尔墨斯说。 “怪不得,那千年石头化成了水。”维纳斯看着这美人,惊叹。 “阿慈并不是因为美貌而和我在一起,曾经我们共同经历种种,促使我们在一起的。”李心逝说。 阿慈?他们关系这么好了吗? 只有老冥王和珀耳塞福涅这么叫过他,他们一个寿终正寝,一个自愿消散。 这时,一只猫头鹰飞落在李心逝肩上。 “诸位,我们不做停留了,冥界有事找我们。”李心逝变回鸟嘴形象,和达拿都斯,修普诺斯回去了。 “代理大人,出什么事了,猫头鹰会送信。”达拿都斯问。 “没事,我让冷月放的曲奇过来,不然不好脱身。”李心逝笑着解释。 “还真是个好办法。”修普诺斯赞许。 “终于知道阿慈为什么不喜欢这里了。”李心逝说。 “为什么?”两个人问。 “作为冥界老大,一来就被催婚,你们试试?特别就是在珀耳塞福涅消散后,阿慈一直一个人。”李心逝无奈看着这两个单身狗。 两个人会意。 接下来三年,很多男神想求见李心逝,全被达拿都斯,修普诺斯和潘多拉拒之门外,可能也是如此,冥界竟然平安无事。 三年的最后一天。 李心逝突然心慌,怎么都稳不下来,从前没出现过这情况啊。 她意识到什么。 跑向冥界入口。 “哎,大人,怎么了?”潘多拉追了过去。 修普诺斯和达拿都斯看着她们,两个人想起什么,也跟了过去。 冥界入口。 一个胸口有伤的男人站在那里。 “什么人?”冥兵举起兵器,攻击。 男人徒手赢了。 冥兵还想再攻击,只是。 “门兵住手!”李心逝跑了出来。 “大人!”两个冥兵行礼。 门口,李心逝停了下来。 “你果然按照约定回来了。”李心逝看着门口的男人。 “我答应过你,就不会爽约。”男人伸手,“丫头,我回来了。” 李心逝扑过去,搂住他,“以后,没我的允许,不许离开我这么久,还把所有工作丢给我们。” 门口里面,三个人看着门口的两人,只是笑笑。 “好,我的丫头。”朱慈回来了,抱起李心逝,回到冥界。 |
回归 朱慈看着门里的三个人。 “你们仨笑什么呢?”朱慈问。 “没,哈哈,代理大人和您还真是亲近啊!别人都不要。”达拿都斯笑着说。 “哈?什么意思?”朱慈奇怪,“丫头,怎么回事?” “额。”李心逝挠挠头,“三年前的众神的聚会我,达拿都斯,修普诺斯去了,现在冥界入口天天好几个神要求见。” 朱慈帮李心逝摘取面具和帽子,伸手捏住李心逝的脸。 “小丫头,你是不是摘面具了?”朱慈一边说,一边轻轻揪起李心逝的脸。 “大人,这还真不怪代理大人,美神要和代理大人比美。”修普诺斯看李心逝不说,只好替她说。 “怎么样,输了赢了?”朱慈问。 “三年了,追求者天天来,足以证明一切。”潘多拉说。 “好了!先回去,追求者来了全放进来,我回来的消息说的是两天后,我还有两天时间处理掉这些追求者。”朱慈抱起李心逝,“丫头,你看,这是什么?” 朱慈拿出一个棒棒糖。 “棒棒糖!”李心逝很开心。 “给。”朱慈把糖递给李心逝。 “耶,你最好了!”李心逝开心的像个孩子一样。 门里的三个人看着李心逝的开心,一个棒棒糖而已,她就如此这班的开心,真是好哄。 “好了,我们先回去。”朱慈抱着李心逝,回到冥王殿才把李心逝放下,“这三年,冥界没发生什么吧?” “如果不算上加百利挑起和阿波罗为他出头被怼了回去,那就没事。”修普诺斯无奈。 “嗯?”朱慈听出了不对。 “您刚走,加百利就来挑起,被代理大人打回去了,代理大人也受伤了,然后,阿波罗来替他出头,被代理大人的幻术给怼回去了。”修普诺斯概述。 “你又受伤了?在哪?”朱慈问。 “已经好了!没事了。”李心逝轻轻说。 “在哪?”朱慈有点生气了。 李心逝乖乖把已经只剩下痕迹的伤口露了出了。 “大人,代理大人也是为了保护我,才和加百利打架的,这才受伤。”修普诺斯为李心逝辩解。 朱慈盯着李心逝。 “阿慈,我……”李心逝刚想说什么,没容她说完,朱慈抬手给了她的脸一巴掌。 李心逝捂着脸,委屈。 “大人,代理大人保护了我,您干嘛!”修普诺斯扶住李心逝。 朱慈盯着李心逝,没有说话,离开了。 “潘多拉,潘多拉,毛巾,冰块,快。”修普诺斯喊。 潘多拉很快拿来了,达拿都斯把东西包好,敷在李心逝脸上。 过了一会儿,武城苳来了。 “木子,我来看看你。”武城苳笑着看着她,“三位先出去吧,我和木子聊聊。” 武城苳手里提着一个小小的药箱,站在李心逝身边。 “毛巾拿下来,我给你处理一下。”武城苳说。 李心逝拿下毛巾,武城苳给她处理。 “你家朱慈让我来的。”武城苳看着眼前这个女孩。 “他去哪了?”李心逝有点失落。 “他啊,估计是因为你护了他并不喜欢的人和地方,生气了,躲起来一会儿而已。”武城苳告诉她。 “并不喜欢?阿慈不喜欢这里吗?”李心逝奇怪。 “这里所有的一切,只有一个地方,他很喜欢。”武城苳为她涂上了药。 “是哪?”李心逝问。 “冥河边的木栾子树,那里每到这个时候,多会开放很多蔓珠华沙,木栾子也会在这时成熟。”武城苳用时间加速。 “这两个会同时出现?”李心逝奇怪。 “那棵树千年一次果子,在果子成熟时,也是冥花开放的时候,冥花只开放一天,而那时,木栾子是最好的,你家朱慈有幸见证了四次,今天是第四次。”武城苳帮她处理好后,问,“你要去吗?他一定会在那。” “去!”李心逝点头。 “这次,只能你一个人去了,那里在这个时候,只有朱慈一个人能接近,如果运气好,说不定你也行。”武城苳收拾好,就走了。 李心逝思量了一下,跑了出去,往武城苳说的方向。 到了那里,朱慈不在,但是河边满满的彩色曼珠沙华围绕着木栾子开放。 树下,李心逝抬头看着树上的木栾子,就像有预感一样,李心逝抬手,三颗木栾子落到她的手上。 李心逝轻轻削去一束长发,木栾子和长发被串在一起,几朵彩色曼珠沙华飘过来,化为暗色色彩,附着在木栾子上,那木栾子颜色也变成了木红色。 可是朱慈不在,李心逝一直等到曼珠沙华全部凋谢,都没等到他。 “代理大人!”修普诺斯找到了她。 “修普诺斯,怎么了?”李心逝看着他。 “找到哈迪斯大人了,在叹息之壁!” 李心逝跑了出去,凭着记忆,找到了叹息之壁。 朱慈果然在那,面对着叹息之壁,朱慈手里有一串很长的佛珠,朱慈就像在祭拜什么一样,把那佛珠放在了叹息之壁下,使用神力,珠子不见了。 “阿慈。”李心逝跑过去搂住他。 “你还是来了。”朱慈看着李心逝。 “你在这,我为什么不来。”李心逝紧紧搂着朱慈的手臂。 “这里曾经发生过两场大战,第一场战斗,发生在三百年前,木栾子被毁,只留下这串108的珠串,第二场战斗,所有人都以为我,修普诺斯,达拿都斯被杀了,叹息之壁被打了一个大洞,只有我们才知道,那场战斗死去的,只有冥斗衣,仅仅是因为冥界众将渴望阳光,所以,我很讨厌冥界,曾经的一切都那么好,再也没有哦。”朱慈摸着已经被修复的叹息之壁。 “我刚才去了木栾子那里,木栾子还在!”李心逝说。 看着李心逝手里的那三颗被长发串在一起木栾子,上面还有冥花的痕迹。 “我曾听说过,木栾子被毁,只有一个女人可以让它恢复,必须是在冥花全部绽放时,难不成。”朱慈抱起李心逝,来到冥河边,木栾子果然已经恢复如初。 达拿都斯和修普诺斯也在那里。 果然,就像李心逝说的那样,木栾子恢复了。 “真是奇景,这棵树不是死了,恢复不了了吗?”达拿都斯惊叹。 “只有一种情况。”修普诺斯看着朱慈抱着的李心逝。 “对,就是那种情况,虽然仅仅只有一次,但是,看来,是真的。”朱慈放下李心逝。 “叹息之壁会自己修复,但是这树不行,仅仅是一天而已,它就修复了?”达拿都斯看着那棵树。 “恐怕是的。”修普诺斯微笑。 “丫头。”朱慈抚摸着李心逝的头。 “这三颗为什么会落下来?我没有上去摘它啊?”李心逝握着自己的长发变成的长绳。 “代理大人,交给我们吧。”达拿都斯和修普诺斯接过木栾子和长发,带走了。 “丫头,那是我和他们的命珠啊,如果这颗珠子被毁,我们三个,就彻底死了,无论哪里,都不会再有我们,有它们,我们不会有事,而且,现在,有你的长发绑着,你也和我们绑在一起。”朱慈笑着看着眼前这个聪明又有点笨笨的女孩,“我们回去,我们还有事没处理。” 朱慈抱起李心逝,回到了冥王殿。 |
求见 回到冥王殿,修普诺斯和达拿都斯也回来了。 朱慈抱着李心逝回到自己的位子坐下,达拿都斯后修普诺斯也坐下。 “还疼吗?”朱慈轻轻摸了摸李心逝被自己打了的那半脸。 “已经不疼了。”李心逝笑。 “以后,不许那么逞强,知道了吗?”朱慈问。 “嗯!”李心逝点头。 “大人,有人求见代理大人。”潘多拉进来。 “让他进来。”朱慈站起来,把李心逝放在石椅上,自己站在椅背后。 “土地神携儿子拜见冥王代理人。”一个小老头领着一个敦实的男人走进来。 “不知二位找代理大人何事?”达拿都斯问。 “听闻冥王代理人貌美如花,还未成家,特地带儿子,向冥王代理人求婚。”小老头很不要脸的说。 “我想你也听说了,代理大人不仅仅是代理大人,还是大人的徒弟,代理人大人和大人一个性子,对婚恋无欲无求,土地佬,你还真胆大啊!”修普诺斯喊。 “无欲无求?可代理人一介女子,怎么会不结婚。”土地佬震惊。 “谁说女子一定要结婚?”李心逝问,“按你这么说,我结了婚就要生孩子,孝敬公婆,伺候老公,抚养孩子喽?” “这,女子不应如此吗?”土地佬下意识回答。 “既然土地佬这么认为,何必带着儿子找我,为你儿子找个敦实的女子,为你家增添人口,打理家务就是,何必来找我?”李心逝盯着土地佬。 “这,我们家人都矮小,面容不济,所以,所以。”土地佬结巴了起来。 “我就是把我的条件放宽一万倍,也轮不到你儿子,况且,我根本不愿结婚生子。”李心逝站起来,“姐姐,送客!” 潘多拉把土地佬父子送了出去。 土地佬出去时还在嘟囔,“装什么清高,床上不都一样。” 李心逝听到了,她用了瞳术,把死咒,下在他身上。 过了一会儿,一个熟悉的声音传了进来。 “喂,丹妮尔,哈哈,你果然在家!”是阿波罗。 “是你?”李心逝看着阿波罗。 “你这丫头真难找,我来了几次,都被堵在了大门口。”阿波罗微笑。 “你怕不是单纯找我玩的吧!”李心逝说。 “哈哈,小丫头,看,我带了什么给你!”阿波罗命人带进来一大块红如血的宝石。 “你带这个干嘛?”李心逝问。 “你和哈迪斯那家伙还没有婚吧?”阿波罗问她。 “没有。”李心逝突然意识到什么。 “那就行,我可以光明正大的追你了!”阿波罗满意。 “追我?你脑子没问题吧?”李心逝问。 “没问题,你这么有勇有谋,还漂亮的美人,不在我身边发光发亮,真是可惜了。”阿波罗笑着说。 “你敢!”朱慈出来了。 “哈迪斯,你不是明天才回来吗?”阿波罗差异。 “我处理好就回来了,不然还真不知道,有这么多人想追我的女人。”朱慈伸手搂住李心逝的肩膀。 “你们不是没结婚吗?”阿波罗满不在乎。 “我记得你这家伙喜欢什么都在的女人,一一夺得。”朱慈微笑。 “我谢谢你记得!”阿波罗撇嘴。 朱慈搂住李心逝的腰,托起李心逝的头,吻了下去。 “哈迪斯,你!”阿波罗快疯了,为了不让他追求李心逝,至于吗? “也不是第一次了。”修普诺斯无奈。 “第三次了。”达拿都斯看着这两个人。 “什么?三次了?”阿波罗崩溃。 “第一次,大人吃醋,代理大人吻的大人。”修普诺斯看着两个人。 “第二次呢?”阿波罗吼。 “代理大人闹脾气了,大人把她哄回来,大人吻的代理大人。”达拿都斯回答。 “没关系,其他都还有,就行。”阿波罗还想继续。 “额,大人还看过代理大人的,身体。”达拿都斯提起。 “对啊,那次生病,给代理大人擦拭身体,第二次是给代理大人取项圈。”修普诺斯会意。 “你们两个给我闭嘴吧!”朱慈拦住这两个家伙说下去,李心逝扶在朱慈的手臂上,呼吸重了很多。 两个人耸耸肩。 阿波罗注意到李心逝脸颊上的红肿,走过去,轻抚李心逝的脸。 “你的脸是怎么了?”阿波罗问。 “我打的。”朱慈打掉阿波罗的手。 “哈迪斯,这样的美人你也下得去手?”阿波罗怒。 “打她是因为她逞强,还把自己弄伤了!”朱慈护着李心逝。 “喂,丹妮尔,你不如去我那,我那里温暖且舒适,有阳光,比这里好,而且,我不打你。”阿波罗温柔。 “我讨厌阳光!讨厌!”李心逝听到阳光几乎暴走。 “你出生于阳光为什么会讨厌阳光?”阿波罗问。 这句话引起了李心逝的痛,阳光下发生的一切,太阳不是不知道,也成为了她最大,且最难根除的梦魇,只有朱慈才打碎过。 恐惧和害怕蔓延,唤醒了李心逝的心魔。 “丫头讨厌阳光,是因为阳光下发生的一切让她害怕,让她伤心,所以,丫头讨厌阳光。”朱慈拦在李心逝身前。 “不被封神的女人,被夺走一切,可什么都不是了!”阿波罗冷笑。 “即使丫头的被夺走一切,也得是我夺,轮不到你!这世上,除了我,谁都不能欺负她!”朱慈盯着阿波罗。 “哈哈哈,好,果然好,我放弃对丹妮尔 · D · 克拉木的追求。”阿波罗离开了。 随着阿波罗的离开,达拿都斯和修普诺斯也出去了。 大殿里只剩下朱慈和李心逝。 朱慈抱起李心逝,坐了下来。 “丫头,你等了我三年,只为了等我度过劫难,我的劫难结束了,怎么会让你离开我。”朱慈看着怀里的李心逝。 李心逝看着他,心里明明有很多话,却一个字也说不出。 “我曾经历过的劫难,我都不那么着急回来,都会留恋在各个人间很久才会回来,当你在这里时,我没心思再玩,只想着回来,我很怕你出事,怕你被别人带走。”朱慈紧握李心逝的手臂,“看你逞强受伤,我是很生气,可是,又不得不承认,你做得对。” “阿慈。” “放心,我答应过你,你若不想进行,我就不会动你。”朱慈松开李心逝的手臂。 外面,潘多拉的声音响起。 “代理大人,宙斯求见。” “丫头,我在后面,这老家伙的所有请求,能不答应的全部拒绝。”朱慈放下李心逝。 “姐姐,请宙斯进来吧。”李心逝坐在石凳上。 宙斯进来。 “见过宙斯大神。”李心逝行礼。 “快快起来。”宙斯扶起李心逝。 “不知宙斯找我做什么?”李心逝问。 “据说冥王明天回来,再次之前来看看你。”宙斯看着这女孩。 “是,明天,师傅就回来了,冥间的主心也回来了。”李心逝微笑。 “不知丫头是否能陪我出去散步?”宙斯问。 “不了,宙斯大神,我不喜欢散步。”李心逝拒绝。 “为什么?”宙斯靠近李心逝,手慢慢伸向李心逝的手。 李心逝往后退了一步。 “宙斯大神请自重。”李心逝看着这个老头。 “丫头,不如,去吧,我又不会吃了你。”宙斯轻声说。 “代理大人,冥河那里出了点事,请您和我去处理一下。”修普诺斯推门进入。 “嗯,这就来。”李心逝跟着他准备出去。 “丫头,我陪你去吧。”宙斯跟着李心逝出去了。 朱慈溜进李心逝的影子,和他们一起离开。 临近冥河,朱慈才溜出去。 “代理大人,您看。”修普诺斯指着站在冥河边的朱慈。 李心逝看着那熟悉的背影,立刻会意。 (“和这几个家伙生活久了,在理解这方面,猛涨。”李心逝哭笑不得,“吃醋也没点下线。”) “阿慈!”李心逝跑过去。 “丫头,我回来了!”朱慈再次“回来”了。 “冥王归来真早啊,不是明天吗?”宙斯询问。 “想我家丫头了,就早点处理好,先回来了。”朱慈拉过李心逝。 宙斯看着恩爱的两人,一笑,“那么,我就先离开了。” 宙斯离开。 “你是怎么去那里的。”李心逝问朱慈。 “影子啊。”朱慈抱起她,回去了,“以后离众神远点。” “嗯!”李心逝点头。 只是,这不是想拒绝,就拒绝的。 第二天,来自维纳斯的请帖就送到了。 |
请柬没好事 请柬上面写着请冥王和代理人前来喝下午茶。 “还真是快啊,我回来第二天,就请我们去。”朱慈看着请柬。 “那我们去不去?”李心逝问。 “去,怎么不去。”朱慈看着站在他身边的李心逝,“况且,我的丫头,可是比美赢了她呀。” “真不太想去,唉,和一个嫉妒心过头的人斗,好累。”李心逝想起上次的事。 “你不去,她会带着一群人来的。”朱慈站起身。 “我们怎么去?”李心逝问。 “马车太麻烦,还慢,机车。”朱慈挥手,机车出现。 机车果然比马车快得多,他们上次一天的路,这次上午就到达附近了。 下午茶时间,他们到了。 朱慈紧紧握着李心逝的手,来到维纳斯请柬的位置。 “哈迪斯大人,代理大人。”一个女孩行礼,把他们带去了。 诸神皆在。 很难得,这次李心逝在大衣下穿了裙子。 “昨天,宙斯说,我还不信,冥王果然回来了。”维纳斯说。 “昨天和丫头在一起,才没通知。”朱慈微笑。 李心逝紧紧依偎着朱慈。 “你的小丫头挺厉害,来到这里,把几位神给说的无言以对。”赫拉克剌斯冷笑。 朱慈已经知道所有的经过,“你眼里的美是健壮,而丫头是女子,不需要。” 赫拉克剌斯撇嘴,这丫头,和朱慈真像伶牙俐齿。 下午茶无外乎就是一群人吃点甜食,喝点茶,聊聊天。 朱慈为李心逝端来一块蛋糕和茶。 “丫头,饿了吧,吃点垫垫肚子。”朱慈把蛋糕递给她。 “嗯!”李心逝接过蛋糕,用叉子切下一大块,塞进朱慈嘴里,朱慈欣然吃掉。 所有人眼都直了。 冥王出了名的高冷,会接受这丫头递进他嘴里的蛋糕? 两个人站在一起,就像一幅关于爱情的画卷。 “阿慈!”李心逝轻声。 朱慈接过李心逝手里的蛋糕,把茶递给她。 “好吃吗?”朱慈柔声问。 “嗯,好吃!”李心逝笑。 她的笑容就像一幅良药,人在冥界,但是笑容却很温暖。 “你喜欢就好。”朱慈微笑。 只是,李心逝突然感觉到什么。 “丫头,怎么了?”朱慈察觉出来李心逝的异样。 “有魔兽正在接近,很多。”李心逝说。 李心逝话音刚落,不知什么,把她抓住,带向天空。 “丫头!”朱慈想抓住她,但是魔兽已经堵住了去路。 “哈迪斯,终于又见面了。”抓住李心逝的魔兽背上,站着一个男人。 “黑特!放了丫头!”朱慈看清来人,竟然是憎恨,黑特。 “抓住了,怎么会放下,说起来我还要谢谢你,让我当摆渡人,不然,我也不会知道,这丫头,竟然可以复活珀耳塞福涅!”黑体冷笑。 “什么?”朱慈不敢置信。 “这丫头是创世神和万物神的后裔,身体里一定有他们的血,只要有了这血,就能复活!”黑特跳下来紧紧握着李心逝的脖子,拿出一把锈迹斑斑的刀,“放心,我会给你一个痛快。” “恶魔刀?”诸神已经有人认出那把刀。 黑特把刀靠近李心逝的脖子,只是,朱慈手腕上的佛镯脱离朱慈的手腕,挡住了刀,黑特把它甩到一边,李心逝的镯子也脱离手腕,挡了过去。 “烦人的佛器!”黑特打掉它,但是镯子碰到了李心逝的项圈。 黑特再次举刀,他的计划落空了。 一股力量打伤他的手,李心逝落地,也在这一瞬,众神与魔兽开战。 李心逝落地,不停咳嗽。 “小丫头,汝可有想吾?”一个一身黑装,黑色长发的男人问李心逝。 “你谁啊?”这男人,李心逝不认识。 “小丫头,汝要不要这么明显,吾啊,玄冥啊?”男人竟然是阿普斯。 “阿普斯?你也有实体了?法力也恢复了?”李心逝惊讶。 “先别管这个!”阿普斯和黑特打了起来,“那镯子,和你的项圈,还有你的锦带有渊源!” 李心逝捡起镯子,抽出孙猴子给她的锦带,靠近项圈。 淡淡金光慢慢扩大,直到把李心逝包裹。 李心逝惊慌,她不知道这次,又是什么。 “孩子啊。”一个温柔的女声传来,“不要惊慌,我们是你身体里的神魂。” “神魂?难道,您是女娲大神?”那声音让李心逝平静。 “对我是女娲,但是,孩子,还有一个人。”女娲温柔的说。 “您说的,是伏羲大神?”李心逝想起卜爷的话。 “没错,孩子,确实是我。”伏羲的声音传来。 “不知二位为何现身?”李心逝问。 “那孩子为你创造了最好的条件,把你的天赋全开,当你适应时,我们就会出来。”伏羲为她解释。 “阿慈?”李心逝惊讶,她一直以为朱慈为她开启全部天赋,是为了让她在冥界能自保,原来是为了这个? “那孩子深爱你,怎么忍心让你受伤,他为了开启你的天赋,自愿为你遭受生死劫,只为三年后,能让你开启我们的神力,不再受伤。”女娲似乎感受到了她的疑惑,为她解答。 生死劫?那不是朱慈的吗,他为自己承受一个大的劫难? “可斗战胜佛给我和阿慈的手镯,我的锦带,是怎么回事?”李心逝问。 “那手镯是我们的神魂制作的,承载我们大部分的神魂,你身体里只有一小部分,锦带是导体,只有你的能力达到巅峰,我们才能与你对话。”伏羲回答。 外面的战斗愈演愈烈。 “我要出去,阿慈和大家都在外面!”李心逝听到了外面的声音,开始担心。 “孩子,解开我们的神力,会对你帮助很大。”女娲说。 “该怎么解,我要去找阿慈。”李心逝的声音已经带着哭腔。 一男一女的魂魄出现,他们把手指轻轻抵在李心逝的额头,一道道金光,从他们身体里来到李心逝身体,李心逝感到了更为强大的能量,在自己的身体慢慢解开。 “孩子,你以后就是真神了,你现在拥有‘睡’,‘死’,‘黑暗之刃’,‘死气’,‘时间定格’,‘药生’,‘祛毒’,‘窥视未来’,‘塑身’,‘给生’,‘万物生’,和开创世界的神力,这其中,药生针对灵药的生长,给生是针对人和神的治疗和赋予生命,万物生针对于动植物,塑身是创造新人,这几个新力量,善用它们,项圈在灭顶之灾来临时,会协助你重创世界。”那一男一女消失,镯子融进了项圈,锦带绑着李心逝长发。 金光退去,李心逝的力量强大了很多,而黑特快赢了阿普斯。 李心逝释放了死气,拥有两位大神的帮助,外加这三年的自我锻炼,李心逝可以控制自己的所有力量。 她用死气在没有伤害到其他的人或物,定住了所有的魔兽,黑特分心了,因为魔兽不动,就预示会失败。 他不攻击阿普斯,转而攻击李心逝。 李心逝躲过他的攻击,摘下柱子上的一朵蔷薇花,把它丢向黑特,一瞬间,蔷薇化为巨藤,缠住了他。 “丫头。”朱慈走过来,看着李心逝。 朱慈身上被魔兽抓伤很多,李心逝用给生,治疗好朱慈。 “他们的神力觉醒了?”朱慈问。 “嗯。”李心逝点头。 “丫头,你怎么了?”朱慈察觉。 “你为什么要骗我,你答应我的,一定会告诉我。”李心逝带着哭腔。 “你知道了,会让我去吗?你什么事都会硬抗,我不想你硬抗,硬抗你只会受伤,我是打算告诉你,但是是在你能接受了,而不是现在!”朱慈知道,李心逝知道了一切。 “所以你就骗我?”李心逝问。 朱慈伸手,把自己的手放在李心逝头上。 “你和我都经历过痛彻心扉的痛,我为你做的,都是为了让你不那么快长大,回去,我给你慢慢解释,好吗?”朱慈问。 李心逝看着他,“我还能相信你吗?” 朱慈使用神力,让李心逝看到了一段,她不知道的记忆。 她收了蚩尤的当天,她在回程路上睡着了。 蚩尤出现。 “喂小子。”蚩尤喊朱慈。 “有什么事?”朱慈问。 “你很在乎她吧?”蚩尤问。 “嗯!”朱慈点头。 “她有一个生死劫,这劫是一股能量,也不在这个世界,她不是神身,有几大可能会死。”蚩尤说。 朱慈拉马停下。 “阿慈,怎么了?”李心逝下意识问。 李心逝想起,她是问过。 “没事,丫头。”朱慈说完,李心逝有陷入沉睡,“如果度过呢?” “她会开启身体里的上古双神的神力,成为真神。”蚩尤回答。 “如果,我替她承下呢?”朱慈问。 “你是神躯,只会受些伤,不会死,她会开启神力。”蚩尤说。 “你能帮她转给我吗?” “能。”蚩尤点头。 “那么,转给我,不要告诉她,告诉她,她会硬扛着,不会让我去,等一切结束,我来说。”朱慈告诉他。 “好!”蚩尤真的那么做了。 朱慈把所有人放在冥界,安顿好后,去往蚩尤说的世界,朱慈从婴儿开始,从新活过,在十岁,找到了那能量,接纳了它,朱慈用了十七年,消化和养伤,直到所有结束,他回来。 “为什么?”李心逝问朱慈。 “你是我用理解和爱换来的爱人,我答应保护你,就一定会贯彻到底,你为我伤害自己一次,这下,扯平了。”朱慈笑着看着李心逝。 李心逝眼里带着泪,笑着说:“对,扯平了,以后,一起履行,不准为对方伤害自己!” “好。”朱慈笑着搂住她。 “喂喂喂,你们俩,有点节制好不好,哪哪都在恩爱。”阿普斯打断他们,指了指黑特,“这家伙怎么弄。” “黑特,我觉得你改了,让你回到冥界,你却联合魔兽来害丫头,丫头教会我不要轻易杀生,我会让你活下去,但是是以永生的普通人。”朱慈夺走了黑特身体里的神力,让永生留在他体内体,“被死气击中的魔兽等同于是废物,丢回魔界就是。” 众神打开魔界入口,把魔兽放了回去。 “是丹妮尔救了我们众神,我们自诩为神,还不如一个具有神力的普通人,我为此向你道歉。”宙斯鞠躬。 众神随着鞠躬。 “你们无需道歉,毕竟,这是我的修行,只为追上我的家人的脚步。”李心逝看着众神。 “以后,二位有何要求,我们尽力完成。”宙斯许诺。 “嗯。”李心逝答应。 “好了,我们回家。”朱慈伸手,牵着李心逝,骑上机车回到冥界。 |
杂货铺 两个人回到冥界,因为双神的回归,冥界安静了很多,摆渡人,就有一个冥兵代替了。 他们去往了鬼镇,来带云雪斋。 “你们俩可算回来。”看着两人,坐在店里的武城苳放心不少,看来是说开了呢。 “我们是会黑暗界还是回到之前那个世界?”李心逝问。 “之前那世界,毕竟我们在那世界还有事没完成,而且,那时你的能量有所波动,店的一半留在那里了。”武城苳回答。 李心逝启动能量,带着大家回到之前的世界。 好在,冥界三年,那里只有六年。 很快,六年来的消息,大家都知道了。 杨小鲁成亲后,王殊根本不动她,导致杨小鲁六年不孕,在父母的施压下,王殊和她同房行事了,她也顺利怀孕。 这个月月底,她生产,下个月月底,她孩子满月。 法凌到处云游讲佛,他寄回的信快填满整个云雪斋剩下的半间店了。 李心逝有时会溜回来玩一两天,这些,她当然知道。 城里没什么大变化。 “丫头,想不想知道她的孩子的灵魂是谁?”朱慈问李心逝。 “想!”李心逝点头。 “我们刚来时,那女人。”朱慈告诉她。 “为什么她的投胎等了这么久?”李心逝问。 “这是她要求的,她不想离开,想等她女儿回来。”朱慈说。 “阿慈,她会等到她女儿吗?” “她女儿我也安排好了,等她嫁人,有了孩子,那孩子还是她女儿。”朱慈看着李心逝。 “这样最好。”李心逝点头。 那半间店一直是由东宇看着,业务量好的不行。 “这小子和方卿倒是一对福星。”李心逝夸。 “你的眼光很好,这小子帮我们卖出去很多东西。”落冷月说。 “也是,半间店可以连通家,到很方便。”李心逝回想。 “这不是问题,倒是你,你是怎么从普通人变为真的神的?”火羽焱问。 “阿慈帮我的,我开启了伏羲和女娲的神力,现在,我离你们有进了一步。”李心逝回答。 “怪不得那天阿慈拜托我们,一定不要掺和你们的事。”火羽焱说。 “原来这就是,三年,我除了回家吃饭,和那次小武帮我处理伤,都没见过你们。”李心逝恍然大悟。 “好了,这几天会忙,对了,木子,法凌寄的信都是给你的。”火羽焱把法凌的信都递给她。 李心逝把信带回工作室,开始慢慢看,基本都是他在各个地方的经历,李心逝整理一下,变成一本法凌的游记。 看着满屋子的书,李心逝把它放在了最不显眼的地方。 离开前李心逝把常看的书都带走了,留了一些不常看的,所以书架空了一大半,这次正好补上。 收拾了很久,终于收拾好了。 李心逝把卜爷给她的书拿出。 现在她终于有能力阅读这本书了。 这本书使用古神语和古鬼语一起编纂的,这三年,李心逝学会了这两种语言。 李心逝开始翻译这本书。 大家都在忙碌。 这时东宇跑到窗边,找到李心逝。 “姐姐,杨小鲁来了,点名见你。”东宇说。 “人在哪?”李心逝问。 “店里,方卿在应付。”东宇说。 “好。”李心逝站起身,去见她。 店里,大肚子的杨小鲁坐在那里失魂落魄。 “许久不见王夫人,不知找我何事?”李心逝坐在隔着一张桌的椅子上。 “一件事,还有五天,我生产,我要你在场保我孩子正常出生。”杨小鲁直奔主题。 “为何这么说?”李心逝问。 “王殊又取了几房小妾,她们都不是善茬,我要你保我孩子出生并长大。”杨小鲁说。 “你自己保护多好,非得我出手?”李心逝不想帮忙。 “转眼我也要做母亲了,我很清楚我的身体情况,我怀孕耗尽了我毕生的精力,很有可能生完就会死去,王殊那混蛋和他的小妾们一定不会对我的孩子好,只有你,我会放心。”杨小鲁眼里不再有仇恨和恶毒,只有无尽的柔和。 “你怎么会确定我会帮你?”李心逝问。 “你不一样,我是曾害过你,但你身上,即使怒火中烧,也散发着一种柔和。 ”杨小鲁说。 “我不能帮你,因为我不会留在这里太久,你把她托付给我,我不可能照顾她。”李心逝打算离开。 “算我求你,给她找个依靠。”杨小鲁绝望。 “求人不如求己,你自己为她准备好一切,不更好?”李心逝说。 “我在王家没有依靠,我娘家也不要我了,我还能怎么办?”杨小鲁难受,那些事,让她彻底失去一切。 “回家试试吧,父母再气,也还是会要自己的外孙的。”李心逝用窥探未来,看到了所有可能。 “能行吗?”杨小鲁低头。 “不试试怎么知道。”李心逝笑,“你还要看着她长大啊。” “有道理。”杨小鲁离开。 李心逝慢慢走回工作室。 刚坐下,朱慈就出现在窗边。 “阿慈,你要找什么书?我拿给你。”李心逝问。 “就那本你整理的法凌游记吧。”朱慈说。 “好。”李心逝把她整理好的信递给他。 “丫头,这书你打算怎么办?”朱慈晃晃手里的信装订而成的书。 “等他回来,还他就是,我又不会给这家伙回信,这妖艳的和尚,真怕被他缠上。”李心逝回想之前种种,身上一阵恶寒。 “好。”朱慈拿着那信书离开了。 李心逝继续翻译那书。 临近中午,李心逝伸了个懒腰,她翻译了一部分,还没有神启之眼,不过内容大部分都是稀奇古怪,甚至是荒诞。 “翻译的怎么样了?”朱慈又出现在窗边。 “有一部分了,还剩很多。”李心逝看着朱慈。 “给,我看完了。”朱慈把书还给李心逝,“这和尚去的地方还不少,看他的信还挺有意思的。” “只要别回信,就没事,一回信八成被缠上。”李心逝无奈。 朱慈拿过李心逝的翻译本,李心逝不算很娟秀,但是,满篇的楷体小字看着很舒服。 “翻译挺快,不过,这本译本要加上你自己的法力,只能你自己能看,这译本落入他人手里,会是灾难。”朱慈看着李心逝的翻译本。 “如果不是你教会我古神语和新神语,潘多拉他们教会我古鬼语和新鬼语,翻译还挺难。”李心逝笑。 “好了,下午继续,该吃午饭了。”朱慈把本子放下,从窗户抱出李心逝,带她去餐厅。 餐桌上。 “木子,你那有没有《本草纲目》?帮我复刻一本,我那本快揉来揉去,都碎了。”落冷月说。 “好,等会拿给你。”李心逝回答。 “好。” “听说那妖僧给你写了一堆信,你给整理成游记了?”森子乔问。 “嗯,上午抽了点时间整理的,你要看吗。”李心逝问。 “不了,我对那家伙的游记没兴趣。”森子乔拒绝了。 “对了,丫头,杨小鲁找过你?”朱慈问。 “嗯,她想把孩子托付给我,我拒绝了。”李心逝回答。 “你用了神力‘窥探未来’?”朱慈想起,这丫头有窥探未来这个神力。 “是,她身上满是亡者才有的气息,应该是活不久了,算是帮死人一把。”李心逝说。 “也罢,将死才知谁善,早已晚了。”朱慈说。 “管她呢,她这样,全是她自己干的好事,挨不着别人。”白玉棉撇嘴,杨小鲁,她一点好印象都没有。 “自作孽,救得活才怪。”黑烈刃评价。 “有道理。”武城苳同意。 午饭后,李心逝复刻好了落冷月要的书,给她送去,在她工作间里看到了药土盆里一株枯萎的人参。 “冷月,这株人参怎么了?”李心逝指着人参问。 “那是一株灵参,可是我怎么用神农神力,它还是死了。”落冷月无奈,自己这么精心伺候,还这样,真无奈了。 李心逝使用药生。 那人参活了过来。 “你用了什么?它竟然活过来了?”落冷月惊讶。 “神力‘药生’针对灵药的神力。”李心逝解释。 “你还有什么新神力?”落冷月问。 “‘祛毒’,‘塑身’,‘给生’,‘万物生’,基本都是女娲的神力,还有创造世界的神力,来自伏羲。”李心逝回想。 “你已经赶超我们了,这些生力神力,我都不能用。”落冷月说。 “神农主要是药,而女娲,是万物之母,生力正是她的能力。”李心逝从卜爷给她的书上读到的。 “好好用,你会比我们更厉害。”落冷月看好这丫头。 “嗯!”李心逝点头。 下午,李心逝翻译翻译书,看看朱慈他们训练,时间很快来到晚上。 “嗯!一天坐在椅子上,浑身难受。”李心逝伸个懒腰,坐在床上。 “你翻译的很快,已经不少了。”朱慈看着坐在床上的李心逝。 “还有很多,得很久翻译。”李心逝难受,那书足有一千多张纸,快四千面,书还很大,全部写完不知道要多久。 “好了,慢慢来,翻译这事急不得,要不要喝点柠檬水。”朱慈端着一大杯柠檬水。 “要!”一听柠檬水,李心逝精神了不少。 “给。”朱慈给她倒了一小杯。 “我也要喝。”一条蛇挂在窗户上。 “八岐?你怎么变这样了?”李心逝认出那是八岐。 “阎王,带我回冥界吧,外面太可怕了!”八岐委屈。 “先说说你这几年经历了什么吧!”朱慈无奈。 |
狐招 朱慈给八岐也倒了一杯,八岐喝过以后,精神好了不少。 “说吧?”朱慈坐在李心逝身边,八岐盘踞在窗上。 “你们一离开就是六年,我在飞翼镇子附近修炼,可是没多久,那里灵气和妖气全没有了,我就离开了,我离开的三天后,飞翼族受到天灾一族人,全部被埋在土里了,后来,我又去了很多地方,情况都差不多,本来灵气和妖气充裕,短一天,长三十天,就枯竭了,当地就会天灾人祸。”八岐叙述,“而且,好像只有我走过的地方,才这样。” “所以你就来找我们?”朱慈问。 “我现在只想回去,呆在极乐净土。”八岐无奈。 “极乐净土的蛇窝在你离开,就消散了,冥蛇也是,你回去,你打算怎么办?”朱慈问。 “我有办法。”八岐说。 “今天不行。”朱慈说。 “为什么?”八岐奇怪。 朱慈轻轻扶起靠在自己身上的李心逝,八岐这才发现,这丫头睡着了。 “忙了一天,真是困了呢。”朱慈抱起李心逝,让她睡下。 “你送我不行吗?”八岐问。 “即使我送你,也得明天。”朱慈为李心逝盖上被子。 “唉,行行行,明天。”八岐盘在窗户上睡着了。 清晨。 “丫头,醒醒。”朱慈唤醒李心逝。 “阿慈,我还好困。”李心逝迷糊。 “丫头,我送八岐去冥界,你去吗?”朱慈柔声看着这个还没清醒的女孩。 “我想再是一会,好困。”李心逝又闭上了眼睛。 “好,你再睡会吧,我去送。”朱慈坐起身,给李心逝盖好被子,就带着八岐离开了。 李心逝睡了不知多久,终于醒了。 刚刚刷洗好,朱慈就回来了。 “丫头,你起来了?”看着刚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李心逝。 “嗯,好久没这么困了。”李心逝走过去,拉她的手。 这时方卿进来了。 “姐姐,有张请柬,是王殊的母亲,王汪氏命人送来的。”方卿把请柬递了过来。 “王汪氏?她找我们?”李心逝想接过,朱慈直接拿了去。 “动作还挺快?祖晨和祖夫人,赏花。”朱慈看完把请柬递给李心逝。 “估计是杨小鲁说的。”李心逝推测。 “王汪氏和杨鲁氏不和,能结成亲家,都是杨小鲁自己算计的,这次,王汪氏邀请的肯定有杨鲁氏。”朱慈说。 “阿慈,这,我们去不去?”李心逝问。 “不去太对不起这请帖了,这写的是今天上午,我们迟一点再去。”朱慈抱起李心逝,带她去吃早饭。 “嗯!”李心逝点头。 早饭过去了很久,朱慈才带李心逝去了。 王家果然热闹,很多男女都被邀请来了。 朱慈紧紧握着李心逝的手。 “请问二位是祖晨夫妇吗?”一个小厮样子的男人问。 “正是。”朱慈回答。 “二位请跟我来。”小厮带路。 他们跟着小厮到了花园一角。 怀孕的杨小鲁坐在那里。 “几位请聊。”小厮退下。 “你们来了。”杨小鲁流泪。 “找我们有事?”李心逝问。 “只是给你们一个提醒,小心王殊的一个妾室,她叫胡妩媚,这妖艳子很会勾人,只要她看得上的都会勾引。”杨小鲁说。 “多谢提醒。”朱慈说完,牵着李心逝离开。 “阿慈,你说胡妩媚,该不会是她吧?”李心逝问。 “有可能,这宅邸狐味很浓。”朱慈同意她的说法。 “今天小心为上。”李心逝说。 两个人跟随一众人去赏花。 王殊带着胡妩媚也来了。 胡妩媚一眼就看到了人群里的朱慈,瞳孔微缩,果然是他,那个曾让她爱了几百年的男人,胡妩媚难过,她流连于多个男人之间,只是为了忘记他,但是,他又出现了。 一天,胡妩媚的眼睛都没离开过朱慈。 晚饭,众人是在王家吃的。 朱慈很难得喝了一点酒。 因为上次的事,王殊不让杨小鲁出来,只好让胡妩媚给众人添酒。 轮到朱慈时,胡妩媚抑制住狂跳的心脏,自从离开大雷音寺,这是第一次离朱慈那么近。 胡妩媚在朱慈的酒里下了媚毒,她知道,朱慈不会动李心逝,那时自己就会有可乘之机。 媚毒和媚药不同,药忍忍就过去了,而毒呢,必须发泄出来,否则这个坎就过不去。 只是。 “请问姑娘芳名?”朱慈问。 “胡妩媚。”胡妩媚下意识回答。 “妩媚姑娘看着很眼熟,好像见过一样。”朱慈装作不认识她。 “未曾见过,何来眼熟?”胡妩媚很心酸,自己得不到的,竟然频繁出现,还和自己搭话。 “那就是缘分了。”朱慈笑笑。 “对,缘分。”胡妩媚苦笑。 “这壶酒,就当我借花献佛,送给姑娘吧!”朱慈把酒推到胡妩媚面前。 “不。”胡妩媚拒绝。 “妩媚,你磨蹭什么呢?祖先生给你,你就收下!”王殊对胡妩媚的反应很不满。 “是,那就多谢了。”胡妩媚收下那壶酒。 混合着心酸和憎恨,胡妩媚早已忘记酒里有媚毒,统统喝下了。 夜深,朱慈带着李心逝回家了,胡妩媚呢? 媚毒已经起效,这会她的身体就像一把烈火,点燃体内的干柴,烫的至极,也疼得至极。 自从来到王家,胡妩媚从不让王殊动自己,只是因为自己还没放下。 胡妩媚强撑着身子,变回狐狸,趁着夜色,来到云雪斋,跳上他们卧室的窗户。 李心逝坐在床边,她在等朱慈。 “救我,救我。”胡妩媚带着哭腔。 “丫头,谁啊?”朱慈声音飘来。 “是只狐狸!”李心逝没见过胡妩媚的真身,只见过胡九的,她并不知道这就是胡妩媚。 朱慈头发还是湿漉漉的,身上只穿了件浴袍,走进卧室。 “胡妩媚?”朱慈看着窗台上那只狐狸。 “哎?这是胡妩媚?”李心逝吓了一跳。 胡妩媚拼尽全力,跳到李心逝怀里,搂住李心逝的手臂。 “救我,求你救我。”胡妩媚声音低了很多。 朱慈拎起她。 “我们不会救你,你自己喝下你自己的毒酒,我们没有那个本分救你。”朱慈拎着她,准备扔出窗外。 “不,不要,救我。”胡妩媚哀求。 “第一,你曾害过我们,我们和你是仇人,第二,媚毒,连丫头的祛毒都没用,我们救不了你,我会命神兽送你回狐族,狐族会有办法救你。”朱慈召唤凤皇,把胡妩媚送回去。 过了一会,凤皇回来了。 “送回去了?”朱慈问。 “对,飞到最后,她身上很浓的骚味。”凤皇欲哭无泪。 “去,洗洗你那脏爪子。”朱慈打开卫生间的门。 “你的洁癖还没好吗?”凤皇快疯了。 “没有!”朱慈说。 突然,外面一声怒吼。 “祖晨,你给我滚出来!”是胡一。 “丫头,不要出去,知道了吗?”朱慈摸了摸李心逝的头。 朱慈出去,胡一站在院子里。 “你对我妹妹下了什么?为什么她回去之后没多久就死了?”胡一怒问。 “媚毒,只是,是她自己喝的,和我无关。”朱慈站在胡一对面。 “我怎么知道媚毒是不是你下的?”胡一气。 “丫头不会做这东西,她和她的剑不一定能解,冷月做的药效根本没这么快,另外,你觉得,我会下毒害一个被丫头放了一命的人吗?”朱慈挑明。 “所以呢?”胡一回想,对啊,他从长辈那里听说过,忘神里的医生是落冷月,她是最好的医生,如果连她都做不出来,那么只有一种可能。 “你已经想到了,何须再问。”朱慈明锐察觉到胡一的变化,顺手把从王家带出的酒器抛给胡一,“闻闻不就知道了?” “算你们走运!”胡一闻了闻气味,气呼呼的走了。 朱慈回身,李心逝藏在门口,至露出半张脸。 “丫头。”朱慈走过去。 “胡一,就这么,走了?”李心逝好奇。 “他们理亏而已。”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 “应该不会再来了吧?”李心逝问。 “不会了。”朱慈柔声。 “那就好。”李心逝看着他。 “他们从不做理亏的事。”朱慈微笑。 “为什么?”李心逝好奇。 “狐族过于聪明,聪明有时会被聪明误,吃亏是正常,所以狐族学会见好就收,但是其中一部分还是不长记性,不过,胡一,大概长记性了。”朱慈抱着李心逝,回去了。 |
杜佘 朱慈抱着李心逝坐在床边。 “狐族以后大概不会骚扰我们了。”朱慈抱着神经已经放松了的李心逝。 “应该会吧,毕竟经常来还挺心累的。”李心逝看着朱慈。 “好了,我去继续洗澡,刚才还没洗完。”朱慈放下她,去洗澡了。 回到卧室,朱慈回想今天的事,朱慈有点后怕,那媚毒来势汹汹,短时间内就让胡妩媚失去行动力,狐族没有这样的东西,云雪斋也只有落冷月知道个大概,倒是有个人可能有,但是传说,这个人二十年前就死了,而且自己已经收了他的魂,关押二十年了,除非这是他以前的东西。 “阿慈,阿慈。”李心逝晃晃他。 “嗯?丫头,怎么了?”朱慈问。 “嗯!你想什么呢?这么入迷。”李心逝看着回过神的朱慈。 “丫头,今天的媚毒,狐族是没有的,冷月知道,但是调不出这么凶猛的毒,我能想到的只有一个人有。”朱慈轻轻说。 “是谁?”李心逝问。 “毒王杜佘。”朱慈慢慢说。 “这个名字很耳生。”李心逝努力思索。 “别想了,这个人不是华国人,是华国的旁边,岛国人,是个杀手,为了在华国方便刺杀,才学了华语,给自己起了一个杜佘这个名字。”朱慈看着这个小丫头努力回想的样子。 “那这是他给胡妩媚的?”李心逝推测。 “我想很有可能是,而且至少是二十年前的事情。”朱慈轻轻蹭了蹭李心逝的脸,“这家伙二十年前就死了,为了以防他出去祸害人,我把他关在冥界监狱,一关就是二十年。” “他的毒还真是厉害,放了二十年,还这么厉害。”李心逝畏惧。 “好了,他的毒没有传承,除了他的魂,没人知道。”朱慈站起身,“我去工作室找找他的资料。” 李心逝趁这机会,溜去喝水。 站在桌边的李心逝放下杯子,“没有传承的毒,还真是可惜呢,知识固然很好,用在错误的地方,就是害人的东西。” 李心逝打算回去,不知道什么从正面飞了过来,撞倒了李心逝的腹部又不见了。 但是李心逝没那么好运,她的后脑勺装在了桌角。 李心逝惨叫,晕了过去。 好在,知叶他们就住在休息室楼上,听到动静跑了下来。 “姐姐!姐姐!”知叶和一秋慌了手脚。 “方卿,去通知朱先生,知叶,拿毛巾垫着姐姐的头,一秋,去拿冰块!”东宇还保留理智,立刻吩咐。 三个人立刻行动。 东宇把李心逝放平,知叶和一秋也拿来了东西,方卿领着朱慈已经来了。 朱慈检查了一下李心逝,她的后脑勺被撞出一个“L”形状的伤口,很深,不停流血。 “交给我吧,你们去休息。”朱慈抱起李心逝。 “先生,让我和你一起,必须有人帮忙。”东宇说。 “那就赶紧。”朱慈抱着李心逝去了自己的工作间。 朱慈的工作室一半只有放满东西的架子,桌子和椅子,另一半被封起来,满是现代化的外科器械,活脱脱一个微型手术室。 朱慈给李心逝用了微量麻药,替她处理伤口,缝合,包扎,朱慈熟练处理好一切,东宇在旁边给他递东西。 “你上手挺快。”朱慈出来,脱下身上的装备。 “以前飘过一眼电视,放的是医学片,会了一点。”东宇模仿朱慈把身上的装备脱下,“先生,姐姐什么时候能醒?” “很快,并没有伤到内部,只是外伤,估计麻药的药效还没过去就会醒。” 就像朱慈说的那样,李心逝悠悠醒来。 “姐姐!”东宇看着李心逝醒来,很开心。 “疼。”李心逝会觉得头后很疼,忍不住想伸手摸一下。 “丫头,不能摸。”朱慈握着她的手。 “阿慈,我怎么了?”李心逝问。 “你去喝水,被什么撞到了,头磕伤了。”朱慈柔声说。 “好疼。”李心逝只觉得很痛。 “你还记得是什么撞的你吗?”朱慈问。 “好像是只鸟。”李心逝回忆。 “可是姐姐,你受伤的地方没有见鸟啊?只有一个酒壶。”东宇讶异。 “没事了东宇,你先回去。”朱慈吩咐。 “是,先生。”东宇即使再好奇,也立刻离开了。 朱慈掀起李心逝的衣服,她的腹部被撞的地方有一大片紫红色。 “丫头,我们必须去冥界,找杜佘。”朱慈放下李心逝的衣服。 “阿慈,我怎么了?”李心逝问。 “是他的毒,你有‘祛毒’,解他的毒倒不是很难办,我要知道,他为什么要伤害你。”朱慈抱起李心逝,来到冥界大牢。 杜佘还在那里。 “真是难得,你竟然会来看我!”杜佘看着朱慈。 “不和你废话。”朱慈撩起李心逝腹部的衣服,“你干的吧?” “哈哈哈,我现在亡魂一只,怎么害她,不过,毒是我的。”杜佘说。 “还真是你的东西。”朱慈冷笑。 “二十年前,我把两包药,送给一对救了我的狐狸兄妹,他们是胡一和胡妩媚。”杜佘直接了当。 “果然是他们兄妹。”朱慈撇嘴。 “看来胡一的毒是用在这丫头身上了。”杜佘毫不避讳,“不过,你手上有微量的媚毒,为什么平安无事。”杜佘好奇。 “酒在皮肤上,是一种阻隔,所以,我没事。”朱慈回答。 “这丫头身上残留你的气息,但是还是个孩子,你还真疼她。”杜佘盯着李心逝。 “我答应她的,必须做到。”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好了,丫头,用‘祛毒’吧。” 李心逝使用神力“祛毒”,很快,毒就从皮肤里的毛孔,跟随汗液排了出来。 “真是个天赋异禀的丫头。”杜佘夸赞。 “既然如此,好好在这吧!”朱慈抱起李心逝,准备离开。 “喂,亡者之王,把她抱近一点!”杜佘盯着李心逝。 朱慈抱着李心逝靠近杜佘。 杜佘伸手,用手指抵住李心逝的额头。 很多和毒有关的东西进入李心逝的脑海。 “这是我积攒多年的毒方,你能破了我的毒,我也好放心给你,我盼了二十年,现在,你就是我的传承者了,这二十年,我也没停止研毒,这几年也有新的毒方,好好用它,你身上的气息告诉我,你是个善良的人,会用它们造福人们,我曾这么想过,可是变故让我变成了毒王,丫头,随心而欲的干吧。”杜佘放下手,慢慢消散了。 “把你锁了二十年,是为了让你等到她这样的人,你的初心是好的,以后,就让丫头为你实现。”朱慈说。 杜佘带着笑容,消散了。 “很多毒方,我该怎么办?”李心逝紧张。 “你是一个即使呆在黑暗里也会保持初心的人,杜佘敢把这些给你,也是放心你,不用紧张,丫头。”朱慈拍了拍李心逝的后背。 “嗯!”李心逝微笑。 “走,回家。” “好!” |
狐族 清晨。 “丫头,你醒了?”朱慈看着李心逝。 “嗯!”李心逝点头。 “我需要你帮我做点东西。”朱慈耳语。 “我把药方写给你。”李心逝起身去了工作室拿笔和纸,写了什么,交给朱慈,“这上面的东西毒量不大,必须大量提纯才行。” “我来买,由你提纯和炼制,剩下的交给我。”朱慈准备出去。 “阿慈,你要这两种毒干什么?”李心逝问。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朱慈留下这句话就离开了。 “唉,果然。”李心逝无奈。 工作室,李心逝开始写毒方,她怕这些很快就被她忘了。 很快,朱慈回来了。 “你写给我的东西。”朱慈把东西放在李心逝的桌子上。 李心逝开始制作朱慈要的东西。 一个小时后,东西做好了。 “我不敢保证和杜佘的一样,虽然我是严格按照他的标准来的。”李心逝把东西装在一个小瓶里交给朱慈,“特别是两种毒合在一起。” “放心,我帮你验证。”朱慈接过小瓶。 “要小心,别沾到了,虽然我技术还不行,但是,效果还是有的。”李心逝提醒。 “我知道了,先走了。”朱慈准备离开。 “今天家里怎么怎么安静?”李心逝询问。 “等我出去了,就你一个人了。”朱慈笑着看着李心逝。 “他们都去哪了?” “冷月和阿火,去买药种和各种工具了,小武和子乔去买生活用品,水果蔬菜了,东宇和方卿跟着他们,小白和老黑去买生鲜什么的去了,知叶和一秋跟去了,中午留的有饭。”朱慈说。 “这样啊。”李心逝坐下,准备继续写毒药方。 “有什么要帮你带吗?”朱慈问。 “嗯,写字的纸,墨,粗衣线,粗针,皮革,处理皮革工具,纸板,就这些,有不错的短小的小毛笔帮我带一支。”李心逝想了想。 “好。”朱慈也出去了。 李心逝坐下继续写。 朱慈来到胡一住的族群住的狐狸窝,他把药粉轻轻洒在洞口,用神力把药吹进了狐狸洞。 很快,狐狸窝里传来此起彼伏尖叫。 朱慈藏在旁边的一棵树上,盯着狐狸洞。 很快几个化为人形的狐狸跑了出来,里面,就有胡一和胡九兄弟。 “胡一,你是不是把杜佘给妩媚和你的药打翻了?”为首的一个老人问。 “那两包药妩媚用了,我的丢了,根本没有了!”胡一奇怪。 “那你倒是给我解释解释,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众狐向疯了一样,到处乱爬,结束就会死了?”一个中年人问。 “我也不知道,杜佘早就死了,他的鬼魂在冥界,不会把毒术交给任何人啊?”胡一更加奇怪。 “不行,我身体越来越热,也越来越疼。”中年人开始发作。 “爹,忍住,不然会像洞里的狐狸一样,我也很难受。”胡一也开始发作。 唯一还好一点的,就只有那个最老的狐狸了。 那老狐狸闻了闻。 “胡一,你个臭小子,你是不是惹了不该惹的人?让人来报复了?”老人质问。 “没有!”胡一嘴硬。 “没有?”老人有点怒了,“前天妩媚奄奄一息被送回来,没多久就去了,你是不是去质问人家了?在这时候,你有没有惹到人?” “爷爷,我真没有。”胡一急的不行。 “还敢给我撒谎!”老人想打胡一,奈何药效已经开始了,他也没什么体力了。 “对了,凌木子,她一定能救我们,妩媚给祖晨下了媚毒,被她自己喝了!而她的剑拥有苏生神力!”胡一想起。 “快去求!”老人大喊。 “是,我这就去!”胡一踉踉跄跄想去。 “不用麻烦了,她是不会给你们解毒的。”朱慈从树上跳下来。 “是你,祖晨。”胡一惊讶。 “阎王大人,不知这是为何。”老人问。 “很简单,东西我买的,毒是丫头配的,也是我下的,你觉得丫头是会心软救你们,还是听我的?”朱慈冷笑。 “不知家里的这小东西怎么招惹了您,还请原谅。”老人请求。 “那你就要问问胡一,胡九和死掉的胡妩媚三只狐狸了。”朱慈说完,胡一和胡九兄弟惊恐。 “说,你们到底干了什么!”老人暴怒。 “我们,我们。”胡九已经没有力气了。 “我来说吧,胡妩媚,在冥界鬼镇打伤丫头,胡九差点杀了我,在几天前,胡妩媚对我下了媚毒,被她自己喝了,胡一用酒器和毒打伤了丫头,我们已经放了胡妩媚和胡九一次,胡妩媚想再伤我,我把她送回来,胡一伤了丫头,丫头的头撞在桌角,不知道会不会伤有后遗症,这是你们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此付出的代价。”朱慈站在几个狐狸面前,他们只剩老人没有变回狐狸了。 “你们三个坏种!”老人在毒的催化下,也变回狐狸。 “你们慢慢享受我和丫头的痛吧。”朱慈拿出冥王剑,“狐尾毛最软,正好给丫头做几支笔用。” 几个狐狸断气后,朱慈斩了几只狐狸的尾带走了。 晚上,几个人都回来了。 “丫头,看,我给你带回来了什么?”朱慈把狐毛做的笔给李心逝。 “你哪来这么好的小毛笔?笔尖的毛这么柔,比我买的那几只狼毫的好多了。”李心逝常用的,只有三支水笔,两支钢笔和两只狼毫毛笔,她总是觉自己买的那两支毛笔笔杆太长,笔尖很硬,书写很麻烦,补一些书什么的很难用。 “喜欢吗?”朱慈问。 “嗯!”李心逝开心。 “你喜欢就好。”朱慈很喜欢李心逝开心的样子。 晚饭,又 来了,还是法凌来的。 上面只有短短几句话。 “丫头,最近各地灵气和妖气急速变少,我发现一些端倪,不日将会回去,与你讨论此事。” 朱慈看了一眼信上的字。 “这货回来肯定没好事。”朱慈撇嘴。 “谁知道,等他回来了,或许我们就搬回去了。”李心逝无奈。 “你若回去,我便跟你一起回去。”窗台,法凌坐在上面。 “你不是写的不日吗?这就回来?”朱慈下意拉住李心逝。 “这封信三天前写的,我也是三天前往回赶的。”法凌走过来。 “说说看吧,你信上说的。”朱慈盯着他。 “是一个上古的东西作祟,他不分灵气还是妖气,吞了很多力量,现在很强。”法凌说。 “所以呢?你想让我们管?”火羽焱问。 “确切的说是让这丫头管。”法凌指着李心逝。 “不可能,木子,她不能去。”森子乔拦着。 “那东西就像她的契约兽混沌一样,亦正亦邪,落入坏人手,只会成为利器,而她不一样,心思单纯,还很善良,不会把那东西有用邪途,而混沌就是个例子。”法凌盯着李心逝。 “你看得出老子的原身?”混沌跳到李心逝怀里。 “能,而且,你改变了,不再是那个邪恶的混沌。”法凌微笑。 “老子只是累了,找个能天天照顾我而不管我的人而已,这丫头,符合我的标准。”混沌窝在李心逝怀里。 “所以,这丫头潜移默化的改变了你和诸位。”法凌看着李心逝。 “我同意去,但是,这次,不仅木子和朱慈要去,我们中也要去几个。”黑烈刃提议。 “我同意。”这一说法,全票通过。 “好了,先吃饭。”朱慈说完,开始风卷残云。 “还有没有食物,我赶了三天路,这会很饿。”法凌问。 “还有点米饭,蔬菜你吃吗?”一秋问。 “可以。” 东宇搬来备用凳子给法凌,一秋端来米饭和一大盘胡萝卜。 “怎么只有胡萝卜?”法凌看着盘子里的胡萝卜。 “这是姐姐省下给你的。”一秋虽然不喜欢说话,但是掩饰不了她的聪明,她看出法凌说这么会话眼睛从没离开李心逝就猜出一点。 “是吗?”法凌愉快的吃掉了。 几个人憋笑,家里几个人都知道,李心逝不爱吃胡萝卜,经常是先完全吃掉,喜欢的一般会和主食一起吃掉。 晚饭结束。 “那东西现在在哪?有确切位置?”朱慈问。 “紫蓬山,东来寺,我曾住过的那个地宫,那家伙误闯那里,那里满是经文,它暂时出不去。”法凌给出地址。 “商量一下,六个人,都是谁去?”黑烈刃问。 “我建议男人们跟去,因为,除了木子,这几个女孩,只有玉棉是战斗力,留她们最好。”森子乔提议。 “可以,木子有苏生和给生,这样我们有治疗后盾。”火羽焱同意。 “那么,准备出发。”朱慈站起,抱着李心逝回房间。 “阿慈,回房间干嘛,不是要出发吗?”李心逝问。 “你穿的是睡衣,换衣服吧。”朱慈放下她,出去了。 |
灵魔丸 李心逝出来时,四匹马站在院子里。 “哪来的马?”李心逝好奇。 “这些是灵骑,在不同的地方会变成不一样的坐骑,比如,朱慈的机车,只是你还没收服自己的灵骑。”森子乔解释。 其中一匹马蹭了蹭李心逝。 “丫头,这是之前我们游玩时买的那匹马,它在冥界吸收了冥界的力量,变成冥界的不死冥马,以后,就有它带我们穿梭冥界,今天是它载我们去。”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告诉她。 “是它!”李心逝轻抚马头。 “好了,出发!”火羽焱一声令下,几个人上马离开了。 朱慈带李心逝,法凌乘森子乔的马。 很快六个人到达东来寺的那间被称为“地宫”的地下室。 一个很像水晶和史莱姆的合体物趴在石棺上昏昏欲睡。 那怪物听到有人来,睁眼看了看,猛然清醒。 来的六个人,有四个能力深不可测。 那怪物恐惧,窜了起来,攻击法凌和李心逝,这两个人,是它眼里最弱的。 只是它的行动被朱慈拦住,另外三个人围了过来。 那怪物开始上蹿下跳,躲避他们的攻击。 四个人配合的很好,怪物一直没逮到机会。 但是,怪物还是逮住机会逃了出去。 “快!让它跑出去不好处理了!”火羽焱喊。 四个人追出去,法凌和李心逝紧随其后。 几轮攻击下来,那怪物逃窜到一个死角。 “不逃了?”火羽焱问。 怪物看看房顶,朱慈,黑烈刃和森子乔站在上面,他想从火羽焱头顶逃脱,只是法凌在后面施展经文,它也逃不了。 眼看逃不掉,怪物发起新一轮战斗。 新一轮战斗,怪物再次逃脱,只是受了点轻伤。 怪物注意到,只有一个人从头到尾没有加入战斗,那就是李心逝,怪物逃窜猛地冲向站在不远处,刚刚跑过来的李心逝。 “你们,能不能,别,别跑那么快?”李心逝跟着他们跑来跑去,累的话都快说不全了。 “丫头,小心!”朱慈冲过去,但是怪物已经距离李心逝很近了。 这时,混沌从李心逝影子里出来,变成混沌男,一拳把怪物的头打的向地面冲。 怪物把地面的石板冲出一个大坑。 朱慈跑过来,把李心逝放在自己背上,以防万一。 地上的怪物缓了半天才起来。 看到多出来的一个人,怪物慌乱。 “你行啊,灵魔丸,盘古之后,混沌气息只留下你,你竟然混的这么差,来回吃灵气和妖气。”混沌看着怪物。 “灵魔丸?你认识它?”朱慈问混沌。 “万物起源于我,由伏羲和女娲创造,那时天地充满混沌气息,一直维持到盘古开天辟地时,天地间的混沌气息留下了一个承载的混沌气息的珠子,名为灵魔丸,这珠子就像我的分体一样,亦正亦邪,只是,我一直以万物灵气,死气和黑暗之气为食,而它,什么都吃,妖气,灵气,死气,生气,有什么吃什么。”混沌解释。 “我,我,食物越来越少,我又找不到你,只好如此。”灵魔丸说。 它的声音有点像猫发出的说话声。 “找我?哈哈,这么多年,我一直也在躲人,直到去往黑暗界,我才算稳定,只是黑暗界不是谁都找得到的。”混沌看着灵魔丸。 “哥哥,你身上有契约的味道,你不会堕落了吧?”灵魔丸问。 “来,认识一下,你刚才想袭击的人是我的主人,她身上有很浓郁的灵气,死气和黑暗之气,我选她,是因为这丫头是可塑之才,不是我才不要。”混沌抚摸李心逝的长发。 灵魔丸靠近李心逝,仔细闻了闻,就像混沌说的那样,李心逝身上那些气味极其浓郁。 “真是少见,这样的男子都很少,更何况,你是女子,怪不得混沌哥哥会选你。”灵魔丸惊奇。 “灵魔丸,你要不要和我们走,不仅不愁吃,天天很开心。”混沌问。 “我要去看看,是怎样的生活,让你流连忘返。”灵魔丸飘起附着于混沌。 几个人回到家,已经是下半夜了。 法凌在休息室打了地铺。 灵魔丸看着这个普通的小院,来回看,它不理解,这么普通,混沌竟然不想离开? 白天来临,大家各忙各的。 很快。 “木子!”落冷月喊。 “怎么了?”李心逝问。 “我的药切片,这会没时间。”落冷月喊。 “来了!”李心逝去帮忙。 几个男人在研究怎么训练。 白玉棉研究怎么把精神力更上一层楼。 武城苳在整理自己前几天买来的布料和工具。 李心逝回到自己的工作室继续写毒方,她已经写的差不多四分之一,把后面的写完,就可以进行最后的装订了。 法凌回到东来寺,继续僧侣的生活。 下午。 “姐姐,往杨氏来了,再次点名见你。”一秋找李心逝。 “在店里?”李心逝问。 “对。” “我去看看。”李心逝放下手里的笔,出去了。 灵魔丸溜进李心逝的工作室,里面满是书和她新制作的毒,灵魔丸左看看右看看。 “好看吗?”朱慈从窗户探身问。 “她这怎么这么多书,没意思。”灵魔丸撇嘴。 “丫头很喜欢看书,所以,她这里,最多的就是书。”朱慈走进李心逝的工作室,抽出一本小说,“看看吧,很有意思的。” 灵魔丸把书放在书桌角落,打开书,开始看。 就像朱慈说的那样,书上的故事很精彩。 杨小鲁这次来,是为孩子买长寿锁,她的孩子出生已经有几天了,因为是个女孩,她和王殊那个混蛋和离了。 “多谢。”杨小鲁脸色很差。 “不必道谢,我只是给出建议。”李心逝把锁包好给她。 当天晚上,传出她过世的消息。 “报应吗,这个世界里的她,年纪轻轻就死了。”李心逝虽然不喜欢她,听到这消息,还是很不舒服。 “就当是吧,灵魂已经送走了,下次,就看她自己了。”朱慈拍拍李心逝的头。 他们的生活还是那么忙碌,忙忙碌碌,习以为常。 灵魔丸已经看完好几本小说了,它开始留恋这里,这里它感受到了温暖。 在外面,几乎所有人都喊它怪物,它只有不停逃,只有这里,它不需要逃,还有很多它没吃过的东西,和好看的故事。 这里潜移默化的改变了它。 它开始喜欢李心逝的工作室,李心逝在写毒方,它看书,安安静静,很闲适。 下午。 “丫头,蛋糕,要吃吗?”朱慈端来四块蛋糕和水。 “嗯!”李心逝点头。 “灵魔丸,别看了,吃蛋糕,吃完继续。”朱慈把东西放在桌上。 “来了!”灵魔丸扑了过去。 “慢点,没人和你抢。”李心逝看着狼吞虎咽的灵魔丸。 “喂,小丫头,你是不是还没灵骑?”灵魔丸吃完,问李心逝。 “没有。”李心逝回答。 “让我成为你的坐骑吧。”灵魔丸提议。 “为什么?”李心逝问。 “这里让我安心,而你,恰恰让我更安心。”灵魔丸说。 “挺好,哈哈,木子啊,收了吧。”混沌猫蹲在桌子上,胡须还沾着奶油。 “我也觉得可以。”小月点头。 “关键,它这,我怎么骑乘?”李心逝指着灵魔丸。 灵魔丸从窗户飘出去,变成一匹马,转身变成机车,它又变成好几种交通工具。 “我具有化形,很方便的。”灵魔丸回到桌边。 “那么,我同意。”李心逝点头。 “为我起个名字吧。”灵魔丸说。 “嗯,混沌叫小黑,梦魇独角兽叫小月,你,啼萤,怎么样?”李心逝问。 “我,啼萤,愿与李心逝,缔结灵骑契约。”灵魔丸化为一颗透明珠子,变成一个发绳,戴在了李心逝手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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