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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那些年做过的离奇的梦 |
作者:徐圆圆czy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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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不是小说电影看多了,毕竟小时候没那条件接触手机电脑什么的,但确实从小学的时候就记得总梦到些恐怖的场景和奇怪故事,稍微润色和大家分享一下,文笔方面我会尽力,还请不要嫌弃。 开始记录梦是从2016年开始,原谅鄙人越来越懒,攒到现在廖廖几十个,暂且一天更两个存货,不过热烈欢迎广大朋友一起分享啊。 |
古老的祭司 夜晚惨白的路灯,四周都被黑色笼罩了,一条分叉路口边挖出了一具骸骨,跪趴在地上五体投地的姿势,完整又米白色的骷髅上缠着棕色的麻绳 ,像是一件诡异装饰,沿着分岔路走到一棵柳树下(柳树还是榆树不太记得了)。 家长们凑在一起不知道研究什么给我们这些孩子每人分配了任务,而我要做的就是扯下这树上的藤条带回去,树下又一具仰面向上的完整骨骸,同样的米白色,身上有麻绳,保持一个伸手怪异的形状,我要从他手下穿过去,有些紧张但并不害怕。 抬头没有看他,径直到树下扯藤条然后离开,一直都是晚上,往回走在马路上,路边一户人家的墙角一具骷髅半身在外面,半身在土里,两只枯树枝一样手捧着脸颊 仰着头,两个空洞洞的眼眶抬起角度像是注视每一个过路的人,我捧着藤条跑起来,路上我的前面后面不停有被风吹起来的头骨,灯光下莹白的颜色,我转头见路边那户人家的大门下一面放着两个头骨,隐约飞出萤火虫一样的小白点,我站在马路中间,似乎整场梦境里没有一丝声音,白玉色的头骨在马路上滚动 随意的望一眼就可以看到,它们白的发亮… |
所有人都走了 天是昏黄色的,我是一家四口里的妹妹,正在吃饭,对面姐姐渐渐的不正常起来,行迹疯魔,大笑大哭不受控制,她突然起身冲出去,骑着车子在房子四周乱跑,妈妈低头慢慢的吃东西,爸爸也毫无反应很平静,后山里住进一个巫师,似乎从姐姐认识那个巫师后就不正常,我追着她到半山腰实在追不动,她跟着巫师走了。(那个巫师像个穿着破烂的流浪汉,可梦里就是知道他是巫师) 我回到家里,那个爸爸拖着蓝色像瑜伽袋子一样的长条圆柱袋子,屋后有一片地,扣着一个棚子,里面正常是菜苗,他把袋子拖进棚子里埋进去,我印象里棚子里已经埋了很多这种袋子,我走过去掀起塑料布的一角,里面蓝色袋子有的在土里有的露出半截,我不知道邻居会不会闻到臭气,毕竟这里尸体已经要藏不下了,爸爸开车带我们去了很远的地方,回来的时候,车里还多了一个圆柱形的蓝色袋子,路过很多关卡,巡警都没有发现,车子一路开回家停在姐姐上山的那条路口,车门一打开家里养的最久的狗狗不知道从哪跳下来,它头上好像带了一个小花环,两朵粉白的小花,它也顺着那条路往山上跑,我大喊它回来,它回头看了一眼,然后继续跑,它十多岁了腿脚不灵活了可我依旧追不上,(现实里狗子去世了,这是它第一次来梦里看我唉)那个妈妈拉着我说:让它走吧让它走吧,我看着它消失,我们两个相互扶着回了家。 我们都知道那个所谓的爸爸早就换人了,人没变里子变了,一个没有感情专注杀人的恶魔,妈妈一直是很哀伤的样子,我睡了一会,醒来她不见了,房间空荡荡的,她也走了不知道去哪了,转眼这个奇怪的家就剩我和那个所谓的爸爸,他从没有和我说过一句话,好像过了很久,我突然听到有很拍棚子的声音,我的眼睛看不到了,我听到小姨的声音,她费劲的把我从棚子里挖出来,我飘出来,看着一个女人抱着一个刚刚从土里挖出来的女孩,女孩的眼睛是白色的看不到了,头发枯黄身体干瘦苍白,身上都是土,那个女人一边哭一边把我拖走了,我又从身体里醒过来还是看不到,小姨不见了,我被那个爸爸带到一个楼里,到了晚上他又出去寻找目标,但是他再也没回来,最后连这个魔鬼也走了… |
最近观察了不少热帖,我也在慢慢摸索,以后的故事我会加上时间和序号,看起来更方便?? |
三.枯萎的玫瑰(2016年11月19日) 一艘大船的底仓,四周是木板的材质,陈旧的木色,放眼望去一条窄窄的走廊,藤蔓大规模的侵入,缠绕的到处都是,红偏墨色的玫瑰大片大片的盛开。 我向深处走去,枝丫勾着头发和衣服,轻轻一碰它们就断裂了,脆的没有一丝水份,黑色干枯的藤条像密布的蛛网,却能诡异的开出火红的花。 走廊的灯昏暗的不像话,明明看不清我却知道前方左转有个房间。我一手扶着门框,跨过地上的藤条,看清了房间里的场景,一屋子暗红色的大朵玫瑰,左侧的墙边有一个石柱,石柱的顶端连着圆形的石盘,她的一只手就搭在石盘里,或是藤蔓缠绕着她的手固定在石盘里,血已经流干了,身上的藤条都已经嵌进身体里,她倚着半人高的石柱,头发卷曲的遮住了脸,身上的裙子破烂不堪,四处是破出的枝丫,她是一切的源头。 寂静充斥每一处空间,我有一瞬间的恍惚,我像是窥见了一个古老又神秘的祭祀,轻手轻脚的我退了出来,时空里的一切都变得缓慢了,看到的每一个场景都像是慢镜头回放一般。我在满地的藤蔓间寻找空隙走出去,呢喃了一句“我走了”,也不知是在告诉谁…… |
四.生日歌(2016年12月8?日) 晚上刚刚爬上床,手机“叮”的一声,我的提示音怎么变了,打开发现是微信有陌生人加我,好奇之下点了同意,然后迅速设置不可见我的朋友圈(梦里的我也是如此谨慎…咳,继续)还没等查看这个人是谁,手机立马切换成了视频模式,我坐在床上捧着手机,寝室里没有开灯,四周挂着蚊帐,一个相对封闭的小空间。视频里一片漆黑,突然一束光在里面乱晃,就像是一把手电被黑暗里的人扔来扔去。 渐渐的我看清视频对面是一个房间,“哈!哈!哈……哈”,一个人脸大笑的出现在屏幕前,我只能看见两只眼睛和咧开大笑的嘴,两排惨白的牙齿,这个嘴的比例大的让我十分不舒服,其余的什么也看不清,都是黑色的,姑且就当他是个人吧,他开始在房间里上窜下跳,速度快的如同一个狠狠扔在地上的乒乓球,光束和他一起的乱跳,偶尔照到他也是黑色的一团,直到被他笑得毛骨悚然,他一下子弹起来不见下一秒骤然出现在屏幕前,咧着嘴说:“今天你生日,哈!哈!哈,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哈哈!生日快乐……祝你……哈哈!哈!”一边唱着生日歌一边在视频对面的房间里跳来跳去。 乍然想起好像是我的生日,他的声音尖锐的轰炸的我的耳膜,心烦意乱满脑子是那个诡异的笑,这要真是个人,嘴角该裂到耳根了,他的眼睛瞪的圆圆的,十分兴奋的样子,捧着一根蜡烛凑近屏幕,白森森的牙齿露出来“该许愿望了”我并不敢闭眼,总感觉我闭眼的一瞬这东西就从手机里爬出来。 手机明明是静音的状态,没发出一点声音,可他的每一个音每一个字,都在我脑海里响起,返回挂断关机统统没反应,他就这么看着我,我一把把手机扣在床上,大口的喘气,四周静的发慌,连一丝呼吸声都听不见,眼前越来越暗,我好像看不到东西了…… |
我还记得做完这个生日歌的梦,第二天早上刚刚醒拿起手机发现有人加我,脑子里还回荡余音的我怂的不行立刻马上删掉了这个陌生人?乛?乛? |
五、杀(2017年01月13日) 有些雾蒙蒙的望不远,气氛很紧张,我藏在墙后,似乎和一队人发生了冲突。这里有一处木屋,有许多油绿色的植物,春末的样子,我杀了她们四人,过程如何记不清了,反应过来的时候正匆忙的销毁了尸体,一抬头只剩我自己。 声响惊动了不少人,我迅速的整理好地上的东西,翻出墙外向森林里跑去,风在耳边刮着,脸颊被树枝划伤了不少,应该足够远了我想,东西被我寻了一处乱石堆压在下面,双手发抖的拿出手机找到方宝(现实中我的绝世好闺蜜)。“我出了点状况,短时间不会回来,别担心我别找我。”(大概意思别找我的这么段话) 就这么开始了追杀和被追杀的生活,不知在森林里追逐了多久终于安静了,我还找到了四个同伴,并且揪出了背叛我们的内奸,那是个森林深处的古宅她被我们围困,宅子破旧不堪,四处还是雾蒙蒙的,她一直笑着看不清脸,突然说到每人可以问她一个问题,可下一秒我却发现她要逃跑,急忙翻身从墙上跳下但没拦住她。 她奔着敞开的门跑去,差一步门却突然关上,院子里的光线更暗了,我们就眼睁睁的瞧着她奔向门口时消失了,她绝对没有出去但!——不见了,我们四人聚在院子中央,我很茫然的看向四周,那突然关上的门一定是死去的伙伴在帮我们,可那人不见了,是死了还是跳了。 我们大喊着去世同伴的名字,终于在宅子的回廊里死去的她从雾里走来。她少了半只胳膊,断处苍白没有血,一身像是旗袍的打扮,她一脸悲戚,脸上隐约也有笑意,近看却是目光平静的看着我们,内心的悲痛翻涌,还没给她报仇,我难过的上前抱住她,我抱着的旗袍下空荡荡的,她看着前方,声音像从远处飘来,唯一的一只手安慰着我们说道别哭了,还有很多人没找到呢…… |
六、旋转门(2017年02月06日) 被丧尸追了一晚上,一个很大学校破旧的像初中的样子,人很多在巨大的学校里穿梭十分有年代感。夏天的样子,到处都是昏黄色的光线,这样一个温柔宁静环境,却任何地方都会突然跑出丧尸,任何人都会被追赶,而我莫名其妙又极其倒霉的一直被追。 跑过教室、走廊、水房、人群,遇到的每个人都是习以为常的冷漠模样,甩掉一个又遇到一个,在看到一个黑紫色漩涡的门时,想都没想就冲了进去,伏在课桌上大口的喘气,不一会又跑进来一个女孩,她很紧张的说,“丧尸来了,快把门关上!”黑紫色门上的漩涡开始旋转,大家都站了起来教室里十分安静,门可以把丧尸吸噬?,漩涡停止就没事了。 所有人都在盯着门,漩涡却一直在转,我莫名的恐惧,看着身后那些单薄的并且敞开的窗,然后缩在角落的课桌,我身边的同学悠闲看着小说一点也不担心,?他说门可以干掉它们的,我似乎听到了很悠扬的曲调,后来人群的慌乱令我猛然惊醒,抬头望去是沿着窗狰狞爬进来丧尸,而门上的漩涡却还在转…… |
为什么手机天涯APP换不了头像啊,每次一换就告诉我网络连接失败,无线网也一样,??? |
七、遥远的地方(2017年04?月05日) 我们要去一个很远的地方,印象里是辽阔的地平面,巨大森蓝的天幕。 夜晚寂静,我走在马路的正中央,走的缓慢,街上两边堆着很多动物的尸体,放眼望去像是没有尽头的城墙,被扒了皮的牛尸骨架子一个搭一个,天黑的影响下,那些红色变成了暗红色。 ?往前走着,一些人排着队拿着罐子,面前是许多公羊,全部被砍断了一只角,它们红色的眼睛很大很鼓,那些人用罐子接着从断角流出来的血,用来泡酒,它们白色的皮毛染着血,我踩着地上的暗红色,不想去看它们的眼睛,?我一直在向前走,它们都在看着我,它们的眼珠随着我的移动转动,但是我不能停留因为我要去一个很远的地方…… |
八、绿蛇(2017年4月06日) 整个班级的人好像去一个森林野营,我去捡柴火,高大的树木,阳光勉强的渗透下来,树林里的光线很漂亮,只是看久了让人眩晕。 弯腰捡着地上的枯枝,一条两条,小蛇!我直起身子发现身边有很多淡绿色的蛇,树枝上草地上,旁边的人挖开的土里面也有蛇,那是一段胳膊粗的蛇身,转眼间旁边的人都不见了,我冷眼看着那段蛇身一点点长出变成一只完整的蛇,两米多长伏在我脚边。 没错,我被包围了,然后它缠上我的小腿,凉森森的触感攀上来我没敢动,可它还是咬了我,画面在这一瞬间变慢了我看着它的牙齿一点点的嵌进我的小腿里,有点疼,然后它不动了。 我保持这个僵硬的姿势,拿出手机给朋友打电话,我苦笑着说遇到了一点麻烦,她告诉我别乱动,很快过来,电话那边声音嘈杂,我依旧调侃的说道,我要是就这么死了,你可不要太难过?……?然后我可能真的死了,说完那句话画面就变成黑色,我的意识像是在黑暗里进行了一个过渡,然后回到现实我醒了…… |
九、货架(2017年05月13日) 在老家,阴天外面的云层很厚,我去商店买东西,过路的人嘁嘁喳喳的说着什么……上面死人了……是撞死的……就在那个商店里…… 我不知他们说的是哪个商店,走一会便到了,我在门口停了一下店里很黑,靠门隐约看到货架塌了一面。我走进去有一个人正蹲在地上,地上有少量暗红色的血块,他拿着铲子处理地上红色的骨渣。我猛然知道尸体就在货架后面,至于骨渣他的头已经碎了。 我向旁边挪了一下,尽量不向前面看,可突然旋晕了一下,身体不受控制,竟向前踉跄了几步,货架后面有两个人正在处理着血迹,入眼是白色的蒙布和布上大朵红色的血花。心里还是庆幸了一下没有看到不该看到的,整间屋子都是灰黑的色调,连人也是,低头迅速买完东西就跑回去了。 云层越来越厚,我在路上看着天心里有些不安,他给我发了一条消息,说人是他撞的(他是我的某位亲人就不点明了)。他可能要被带走了但是这很轻松的态度让我也知道他不会有事的,回到家之后我瘫在椅子上,我的两只手,渐渐的没有力气,提不起来东西,也抬不起来,从手蔓延到胳膊,身子渐渐的动不了了,眩晕的感觉又来了就这么安静的一动不动的靠在那里,我的身体和意识好像在慢慢的分离开…… |
十、海岸怪物(2017年5月27日) 海边的小镇,镇子前连着一个操场大的小岛,没什么大的植物零零星星的枯草和灌木,夏末秋初很寂静…… 我站在铁丝网后面望着下面的马路,突然一声尖叫一个男人仓皇跑出,他后面的灌木丛追出一只鲜血淋漓的巨型“断手”,那个东西干瘦没有皮,有些恶心,移动起来咔吱咔吱的响,它扑倒那个男人并吃了他,我跟在后面,好奇着它居然有嘴,小镇里各种尖叫,人们在逃窜,断手从各个角落出现。 它!在追我,我看到了它的嘴,像章鱼一样,我们被逼到小岛上,它会不会怕海水,灵光一闪后我反身跳进水里,那只断手也掉进水里,它一点点僵硬了,变成了灰色,像死去的珊瑚。其他人见状也都跳进海水里,那些东西陆续被引到水里化成石头一般,劫后余生大家疲惫的聚在岛上。 我担心小镇,傍晚有些凉。趁着有光我向回走去,听到树上有声音,抬头看到一只半透明的圆形水母,挂在树枝上,它不敢下来我对它说过来,我接着你没事,(不懂梦里的脑回路树上有水母也如此淡定)它在树枝上轻微的跳动,后面岛上的人群在挣扎,水里跳上来一只巨大的水母,它展开身体包住了所有人,海水从岸边开始结淡蓝色的冰,我接住跳下来的小水母,跑来岸边冰随着小水母的靠近慢慢消失,我大喊到“它在这!”急忙将它向水里送去,那些触角缓缓的荡漾开它们两个游走了…… |
十一、旧仇(2017年6月12日) 下午四五点阳光是冷色调的,照在身上没有暖意,有些白茫茫的,我陪弟弟去奶奶家,?穿过马路越过水沟,对面是矮小的树丛,淡蓝绿色的植物很漂亮。上次和他去的时候也是在这进去的,这是一个诡异的村子,终日被黑色的烟雾缭绕,自从闹鬼之后,死的死走的走,我记得村里好像没剩几个活人了,赶走恶鬼后,村子才开始慢慢有生机。 弟弟蹲在地上找入口的门,门上面长满植物,我蹲下帮他一起挖开,植物下面却不是泥土而是白色的晶体,随后淡淡的红褐色液体溢了上来,我闻到铁锈的味道,我一把推开他?“快停手!是血!”弟弟愣在那不动了,恍惚间又听到那个小女孩的声音(曾经恶鬼其中的一员)当年看到她?,她像是一只乖乖的小白兔,这么久了又回来了,她穿的粉嫩嫩的走过来但笑得阴森,我脑海里突然出现奶奶的画面,而银光一闪却是她死去的画面,“你为什么要杀了她?!”我吼道???“我只是把她脖子里的针拿走了,那本来就是我的东西”?她笑嘻嘻的说着走了,转眼就消失了…… 后来的场景很混乱,我一人回了村子然而我们房的人死的差不多了,只剩一个从没见过的妹妹,其他与我们有关系的人也在不断的死掉,他们怨恨说是我们房的人惨死就不放过这些人,个个死无全尸,我听后恍惚间想起来那些破碎的尸体,两个不知跟了我多久的鬼也终于露了面,他们还想看眼弟弟再离开,弟弟就快来了我只知道他就下来了…… 漫长的等待,我变了身份,成了两鬼中的女鬼,我可能再也看不到我的孩子,我不能呼吸像是溺水一样难受,血从我的眼睛里流出来??……视线从红变成了黑色 |
十一、灰白(2017年06月25日) 入目只有灰和白色的雾气,对面的男人气死沉沉,灰色的脸深陷的眼眶,杂乱干枯的长发皮包骨,他紧紧的盯着我,抬手递给我一个盒子让我拿着,像在看黑白电影,而我不想碰,我知道里面是骨灰,并且是我面前这个“人”的骨灰… 后来我还是捧着那个木制的长方形盒子,四周是望不出去的雾气,我用力晃了一下里面粉状的物体,似乎只有薄薄一层,走着走着它越来越重了,甚至于有点拿不稳,突然冒出一个想法,可以用来和水泥么?……(梦里也要皮一下很开心,我为什么最后在研究怎么和水泥???) |
十二、仲夏(2017年07月04日) 仲夏,一个很大的农场,稻田、河水、阳光,很宽的马路,轻轻的风,一切都悠扬起来,让人放下警惕的安逸环境。 那有几个人,他们反复的把一些袋子运到树林后的小广场,我手里有一条红豆手串,他(梦里的朋友)说手串不能掉到水里,我骑着单车缓缓的绕着田地、花丛转圈…… 有人和我说话,但其实没有听到任何声音,一回头身后站着两个人推的车上满是袋子,而我一眼瞧进了袋子里,我惊恐的抬头正对着这两人笑眯眯的眼睛,我想离开这个安宁到诡异的地方,我用力的骑着车子路面变得越来越陡,变成一个很长的坡,感觉车子快的要把我甩出去,已经不能控制它,我握着车闸,收紧!没错?一点反应都没有,离我越来越近的河水!不不……不!飞速的奔着河水冲了过去,屏住一口气窒息?……接触水面的一瞬,我醒了…… |
十三、喜服(2017年7月12日) 他们都说我穿这身红色的喜服很漂亮,光照好暗啊看不到其他颜色,我站在那里入目都是暗红,手脚僵硬又麻木,只有恐惧和不甘,没人在乎我是不是愿意,所以我逃了,四周是重重的人影… 外面下着很大的雨,天彻底黑了,我拖着一身湿漉漉的红装坐在一个房间里,中间一面巨大的玻璃墙,他在对面和我隔着这面玻璃,他身上的衣服也还没换,守在这里估计等我很久了,我拿起一杯茶轻声对他说了一句谢谢。 我再次开始奔逃,一直后悔最后没能给他倒上一杯热茶,抓我的人快赶上来了,前面几棵大树我的丫头从树后闪出来,她穿着和我一样的红喜服,我躲在树后换上她给我的白衣,于是是她被抓到了,丫头死在我面前。混乱中我拿起刀一刀刺在他胸口上两刀刺在肚子上,新郎和“新娘”都死了,我成全了这段喜事,也成全了我自己,我站起身明明早就换了白衣?,但我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变成了大红色…… |
十四、两颗头(2017年7月28日) 我和她在一个长桌前坐着,她说:“你拿下来看看吧,是断的可以摘下来。”那好吧说完,我的两只手贴在脖子上摸到一道痕迹?,然后微微向上一用力,咯噔!我的手拿起我的头,然后慢慢放在桌子上。 头发长原来是挺重的,没能放正,头在桌子上滚了两下,这种感觉很怪异,拨开脸上的头发,我居然和我的头上的眼睛?对视了?眼睛原来这么大呢,我发现了一件很诡异的事我对她说,“我怎么会和我头上的眼睛对视了?我脖子上是又长了一个头么?”她笑着:“你去照镜子。”????? 脖子上有点轻有点疼,走路变得摇摇晃晃,镜子里的人干瘪枯黄的脑袋,手里拿一颗原来的头颅,我不敢动更不敢回头,怕一动会掉下来,我问她还能按上么,她说:“没事,能疼点,这个给你。”她递给了我一道扁片的长铁丝,就用这个?我又回到镜子前?????用长铁片勒在我变形的脸上,渐渐的我觉得脖子上的重量又回来了…… |
十四、亡国列车(2017.7.29) 在街边的小巷子里,看到了一具尸体,死者男,他的脸被切成几块然后打乱顺序的拼在一起,唯独少了眼睛那两块,惊悚又诡异,我快速的穿过巷子来到后山上的学校,山坡上躺着个人,这个人的身上一个血肉模糊的漩涡,我仓皇的躲来躲去可能是这几件怪异的凶杀案总被我看见。 我低着头从山下往下跑,迎面遇到一个男生 吓我一跳,他脸上有一块烫伤的疤痕,他似乎知道我发生了什么,他人很好陪着我下山,随后开车送我车上还有五个人 ,他们低着头最后坐着一个女生。 那种不安又出现了,车在候车大厅前停下,大厅里有一辆很高的列车,陆续一些人在上车,他下来和我说了莫名其妙的一句“五死一伤”,我确心里一震立刻反应过来问他,“伤的那个是谁,是…… ”他打断我说“是后面的那个女生” 我心里一沉,车里其他四个男生已经上了列车,他在站台上笑着对我说“我要走了” ,“明明不是你你可以回来的” “……再见”“今天遇到你我很高兴”,我有一种难以形容的难过“回来吧 ”,“我也很高兴,但是不行” 他转身进入列车消失了,他上车了或者说他死了,那个坐在车最后的女生突然出现像是清醒过来一样,对我说她来送两个朋友,我拉着她胳膊走,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这时载我们来的汽车周围围了很多人,吵吵嚷嚷之间传来尖叫声,她要看看怎么了,我扯住她,“快走,不然来不及了” … |
十六、雪地里的故事(2017.8.02) 冬天,外面很厚的雪,白茫茫的一片看不到尽头,院子里的扫开露出黑色的地面,转眼居然冒出有几只小鸭子 嫩黄嫩黄的,我们几个站在屋檐下,地面震动了一下(梦里听不到声音,感觉身体晃了两下),院子里居然塌陷了两块,形成了两个坑,坑里黑色的泥土,露出一段蛇的身体,还有一节蛇尾巴,一只小鸭子跳进里面一直在啄蛇尾巴,我急忙跑过去想把它捞出来,好吧没来得及蛇尾巴还是断了,一手捧着小鸭子一手捏起蛇尾,软软的它突然扭动了一下从手里跳走了。 “我们要不要运些土来把蛇重新盖上”我刚说完,身后朋友大喊“它吞了小猫!”我看向坑里那段蛇身不见了,而屋顶出现在瓦片上的一条大蛇正在吞我的猫。我跑过去攀上梯子掐住它的身体,它又消失了带着我可怜的猫咪在我眼前消失。 转眼到了晚上,而我们都在外面找一个孩子,雪地反着淡淡的光晕,我们聚在墙边,我一抬头看到身后不远处一只巨大的动物坐在那,似乎是灰黄色像狼或是狗,可它大的出奇,我就直直的和它对视,这个距离我不可能看清它,可是它的眼睛无比清晰的印在我的脑子里,是它、是它吃了那孩子,我拉起身边的人慌乱的向屋子跑 “开枪啊,快开枪啊”,那个同伴慌了打了三下没有打中,它就一步一步向我们走来,我怎么都不能避开它的视线,打不走躲不开,压迫着神经…… |
上面的序号错了_(:::з」∠)_嘤嘤嘤 |
十七、手术(2017.10.18) 我躺在在手术室里,头上的灯光一晃一晃的,医生给我打了麻药。我眼见着医生用刀尖划开了我的肚子,那双戴着白色橡胶手套的手,迅速的从我的肚子里取出血淋淋的东西,像是器官、血肉。瞄了一眼就不敢再看,余光都是红色……闭上眼睛也都是红色。 转眼间不知道过去多久,我醒来低头看着那条十多厘米的粉红色伤痕,像一条蜈蚣盘在我的肚子上。脑中在想麻药失效应该会很疼,我小心的移动翻身,想要下床逃走,只有一个惊恐的想法该取的没取出,那些人可能都疯了,他们要彻底的害死我。没人帮我,赶紧逃走,逃走…… |
十八、僵尸列车(2017.10.23) 走廊里一个人快速的倒退过来,我紧忙侧身躲开了他。 我转头看过去,只见他手里握着把刀,在倒退经过一个男人时一刀扎进去,惨叫声响起,杀人者丢下刀闪进离他最近的一间房,我似乎听到反锁房门的声音,走廊里回荡起杂乱的脚步声,我的视线透过墙看到了房间里的场景,他缩在角落,很想又不敢用手电照向那扇黑色的窗,窗框边缘有很多血渗出来,终于他猛地抬起手,窗外的景象乍然清晰,我紧忙别过头,但我知道那里是什么…… 我登上了一列列车,它似乎只有这一节,外面僵尸的残肢胳膊堆过了窗户高,最上面那些手臂直挺挺的立起来 不小心碰到了一个,冰凉的触感。它一直在向前开着,外面也一直是夜晚的样子,僵尸会偶尔砰的落在车顶上,全程处于紧张忐忑的状态,车里陆续的上来人确没有正常人,一个男人坐在我身边肉眼可见的迅速衰老,转瞬就变成个老人的样子,对面的女人大力的摇晃身边的女人,面目狰狞的她扯住对方的头一个用力扯掉了下来,滚过来的头颅长发缠住我的小腿,我内心反感用力的踢走挣脱开。 奇怪的事发生了,我一会是我一会变成上帝视角的旁观者,这会我反应过来时发现自己坏掉了一只眼睛,我拾起一个灰色的小球按在我的眼眶里,转头冲着车窗眨了眨眼,车厢里所有人都诡异又暴力,不知道身边的人什么时候会突然疯狂,车还在前进车厢壁逐渐变得透明,透出辽阔的灰色天地,灰白色的尸体堆积成山,望不到头,它们互相挤压,车厢里也不在有人进来,因为每一个位置都有了它的主人… |
有人在看嘛有人在看嘛有人在看嘛??? |
十九、裂缝中的花朵(2017.11.2) 晚上的盘山公路,好黑四周是暗绿色的植物,我们两个女生骑着单车在前面,他们两个男生在后面,因为我突然控制不住我的车,沿着一条公路边缘的分叉小路直直冲了下去。骤然停在一人家的后窗口,一只灰白条纹的猫顺着护栏的缝隙爬出来跳在我怀里,我顺了顺它的毛。 一个恍惚我和她出现在一条宽大的土路上,怀里的猫消失了,两边是大片大片没有边际的土地,没有山,树,草……路上像是被车压出来的很深很乱的沟壑,我俩在边缘很困难的走着,我踩下的地方总是塌陷,又一次被同伴拖出来,我看到身后走过的地方开出淡紫色的花,花朵快速的蔓延,覆盖了两侧的土地,漂亮的令人吃惊。 继续向前走着周围偶尔出现人,面无表情他们间断的出现,像是在折叠的空间里穿梭,我们相反方向走,感觉很怪异,我心里的声音告诉我这条路上看到的人都是死去的人。我找到了尽头的白房子,刚要进去一个熟悉的身影走出来,我先是一愣然后崩溃。为什么他会在这,昨天还好好的见了面,他才结婚啊,他脸很红很大酒气,似乎知道了他的死亡原因。 可我依旧难过到不行,他断断续续的和我说话转眼就走远了,消失在远处的花海里。我回到了一个的工厂,似乎不久之前在这里工作过,人走光了一夜之间这个地方老了几十年。锈迹斑斑,面前有很多资料,我一心要找许多东西,好像要记录什么,心力交瘁感觉好累…… |
二十、梦境重重(2017.12.03) 考完试下楼看到一道弧形的走廊,这里像是医院,外面是昏暗的傍晚,米黄色窗帘被风吹的慢慢晃,我俩并排走我讲着前几天看的恐怖儿童的故事,走廊尽头有道厚重的木门,上面雕刻的图案。 “小男孩看见走廊尽头有四个小孩,别人只能看见三个,他却能看见四个,那四个小孩刚刚从土里爬出来,灰黄干枯的小身体,有的地方露出骨头,他们向教室方向靠近渐渐身体饱满变成正常的孩子,他们走进教室里开始值日,时间久了有的掉了手指,有的掉了胳膊,他们的脸也开始破碎,一只小小的断手带着暗红色的血迹攀上了窗台,把一张纸条按在玻璃上,就是这~个~窗户~……”说着我猛的指向一侧的窗子“啊!别说了,那边太暗了不去了”同伴惊恐的拉住我,我们没敢靠近那个木门,觉得有点森森的,好像更暗了,我能感到那四个小娃娃正在靠近,在越来越黑的四周里向我走来…… 这是梦快醒来快醒来,我努力的挣扎,嗓子不能发出声音,因为用力被勒的沙哑就是不能出声,很痛苦,我知道朋友们在我身边,可没办法让他们帮我,骤然我醒了过来,给他们讲我刚刚的梦和梦里最后看到的两幅画,我把画画出来,我发现那是一幅整体暗红色的风景,沼泽或芦苇荡之类的,“现在这么看,是白天!天是暗红色的,河是黑色的,倒过来也是一幅但是是晚上,天是黑色的,河是红色的”说完我注意到河边那几棵黑色的树,很细致但不是我能画出来的,看来还是梦我还没醒,我还记得另一张画,画面上绿蓝白黄,简单的渲染出一幅河流的图样,我陷入回想反应过来转头看了四周我在一个黑色的木屋的第二层,有黄色的灯光只能照亮我周边的一片,而我的朋友们都消失了…… |
二十一、月光下(2017.12.13) 夜晚,窗外是一片荒野,我不知道我这是住在哪,像是自己家又不像,床挨着一扇大窗,外面月亮是一个奇怪的形状,但是很亮。我蜷缩在床上,身上很疼,腹部有一股热气,不受我控制,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感觉它渐渐的在我身体里游荡,我要变成怪物了,我控制不住的想要发狂,身上出现了灰色的皮毛,四肢变成强健的爪 。一个女人走进来给我端来一碗肉汤,“快喝喝下去就好了”,我心知已经吃掉了好多人,可现在还要喝这种东西来维持人的样子,我觉得很恶心,但不得不把它喝完,随后我从窗口跳了出去…… |
二十二、异形之战(2018.01.22) (梦里的空间、事物总是会被放大很多很多) 微微凉的夏天、视野开阔还是老家这边(青山绿水的漂亮乡村),可是没有我熟悉的房子只有些高大奇怪的建筑,河水浅浅清澈透底,河面宽的看不清尽头,我眯着眼睛视线咻呼间竟看到了河对岸。 可能是战争,我们和这个突如其来的奇怪物种的战争,天虽然黑了,我依旧可以看到远处建筑里“他们”的士兵,那是一个暗蓝色拱顶大殿 ,台上是领袖,它召唤一批裹着人类衣服的人形怪物,士兵没有任何细节黑的像夜色,只有白色的眼睛和偶尔裂开才能看到的白色的嘴。 战场上更是诡异的场景,每十个人形怪物围成一圈,他们后背腰上系有铁链,圈中央有一个人类脖子套着一个铁项圈,铁链的另一端共同连接在项圈上,战争的武器是刀,很薄发亮,战争结束后如果十个人形怪物都活着,他们就可以分食掉圆圈中央的人,烟雾充斥着四周,我只能看清一部分的战场,人类绝望的攻击着一个个黑色的圆,杀敌八百 、自损一千的程度,同归于尽都办不到,这是不会有结果的事情…… |
二十三、燃烧的天空(2018.01.27) 我们慌张的躲进房子里,房屋里很空旷,空间被拉长 我们几人靠着墙蹲下来,抬头只能从窗口看到外面的天空,外面明明很亮,但有很厚重的乌云层,像要坠下来 乌云在移动翻腾,越来越快的在屋顶上方旋转,外面飘起雪花,风雪吹开房门,我们分头去关上门窗,而头顶上的屋顶渐渐透明了,上空的云形成漩涡,转速最快的中心变成通透的亮橙色,像是在燃烧融化,诡异的天象,一种无力抵抗的恐惧,从头至尾没有任何声音,连我们都被噤声了……整个梦境光怪陆离,还有奇怪形状的雪堆,天空一角被掀下来露出人形燃烧的图案,不完整的复古建筑,杂乱的街道…… |
好像用我的大圆宝当头像啊 暴风哭泣 图一图二都好喜欢 |
二十四、午后时光(2018.08.01) 暖洋洋的午后,绿油油的花园,一个白金色长卷发的外国女孩,她穿着白色的蓬蓬裙牵着一匹马,那是一匹白色的高头大马,马的后半身是一匹棕色的马,对称的双头马,女孩抱着白色的马头和它说话,后面棕色的马头低头吃着草。一片和谐温暖春意盎然…… 我离开窗口躺回床上,摸着自己的肋骨,然后一根一根的把它取下来,白色的肋条,分成两排在身侧放好,身上还有三条,我很小心的起身,我怕缺少太多肋骨起不来,通过镜子发现身体变得很薄,回头床上那十三根骨头安静的躺在那里,很白很白,突然有点慌,拿起一根重新往身体里按,发现身体上有奇怪的凹槽,我找好位置按进去一根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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