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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灵异物志集[第1页] |
作者:慕云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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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之际,开篇新帖,所见所闻,案例很多,各位看官,慢慢细品,人生百味,酸甜苦辣, 或有感动,可伴笑声,或有遗憾,不失完美,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喜欢关注,不喜飘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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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葩的大傻”灵异录 第一篇 初识“大傻” 此帖开篇给大家隆重介绍一位较为“奇葩”的人物。 “咚咚咚……咚咚咚……”隔壁传来一阵阵沉重的锤门声惊扰了我,已无心看书,便写下这一篇回忆记录。 也是这样一阵急促的锤门声,回忆带入十多年前。我堂哥家中,被邀请去他家做客的我,同样也被这敲门的架势,震撼到了。 门大开,一位身高一米有八,体形魁梧的男人,直奔进来。“哟喂,正吃饭呢,今天赶了个正巧……”不容屋内主人发话,他顺势拉把椅子在我身旁安座下来。 我静坐默观其人,此人四十来岁,身着洗得发白的灰色旧夹克,黑色裤子皱皱巴巴的,看上去也是很有年头了。细看国字脸型,一道浓眉镶嵌,眼大似鱼眼般鼓出,口大且唇厚,唯一能让人欣赏的,居然是那一头乌黑浓密的卷发,并未见一丝白发。 此时大脑中在不断搜索,眼前之人相貌如此眼熟,象谁呢?大陆的、香港的、台湾的各大明星脸中排筛。哦!对,找到了,嗯,是他,刚陨落的香港影星——“大傻哥”成奎安。此人与他相似度近90%,如此相似之人如被挖掘出去,或许可以当替身了…… “妹子……你吃菜啊!别光坐着,来来来,快动筷。”这番热情的招呼,把我的思绪一下子拉了回来,此人此时反客为主的举动,让我心生疑虑,抬头望向坐在饭桌对面的堂哥。 |
堂哥明明是哭笑不得,还是示意我先吃饭再说。旁边的来客倒是自顾自地吃着,嘴里还吧唧吧唧地发出声响,大嘴里塞满了饭菜,还不忘杯中的酒,饭菜加酒一起往嘴巴里倒。吃得乐呵,不知不觉,桌上的一次性的碗,在他面前堆放了五六个。如此惊人的饭量和胃容积,还真是让人不禁咂舌。 这顿饭吃得有点迷糊,经过一番大干饭之后,堂嫂在厨间大呼:“锅里没饭了,云净,我给你下碗面条吧?”待我还未应声,此人冲着厨房大喊:“弟妹,我这还差一口,下面条的话顺手多下点,最好再加两个蛋啊!” “嫂子,您不用麻烦了,我已经吃好了”我随后应道,便起身下了桌。给桌旁众人道声:“我吃好了,各位慢用”。 大伯父还在慢品着酒,大伯母看我便心疼地说:“你这孩子,吃得太少了,本是叫你过来吃饭的,你看看,这怕是要饿着肚子回去了。” “没事,您慢慢吃,我已经吃饱了呢。”我边说边往厨房走,准备帮我嫂子打个下手,收拾厨房卫生去。 嫂子见我进来低声就说:“这是我们家的常客,每次来都是一扫而光,他倒是空空而来,满满而归。”抱怨完狠狠地瞄了一眼外面。 呯地一声关门声,屋内似乎少许安静下来。我应声出厨房,咦!那人不见了。大伯母嘟囔着嘴向大门处说:“这不,屁股一拍,说是突然想起来还有事,酒足饭饱地走了。” 堂哥倒是习以为常似的,看我一脸懵圈,笑着说:“这是我单位的一个工友,姓董,名大山,然而大家为了方便,都叫他“大傻”。为何这样唤他,其中一个原因,是因他外貌酷似香港的“大傻哥”,另外的原因嘛,在这里面就有三天三夜也讲不完的故事了。 |
大家早安吉祥,今天新帖持续更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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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篇 新兵蛋子“大傻”的灵异遭遇 先说我这位堂哥,我爸的亲大侄子,整个家族中的长房长孙。比我年长十来岁,我家没儿子,所以老爸这个当叔叔的,对我这位堂哥是寄予了厚望,在堂哥高中毕业后,我爸为了堂哥能继承他的“宏图大志”,也为他在参军这事上出了不少力,最终堂哥光荣参军了。 在他当兵的那年,大傻和他也同时分到了一个连队,一来二往还整出个同乡,听说大傻也是我们当地乡镇另一个村参军出去的,就这样,大傻从此就出现在了堂哥的生活里。 在部队里的摸爬滚打地训练,这俩人也算相互有个照应。在堂哥的记忆里,大傻不光是个头大,那胆也是贼肥。 据堂哥回忆,那是在一次丛林野外驻训,正逢春季阴雨连绵,部队的训练可管不了天气如何恶劣,下雨后的湿滑更增加了难度。 堂哥、大傻还有另一位战友小刘,他们仨人分为一个小分队,堂哥打头带着小分队穿梭在野外丛林间,战友小刘眼尖,一下就看到前面几米处他们右手45度方向,深草丛中有嗖嗖的声音。众人放慢脚步,轻手轻脚地往前移动,想一探究竟。 突然一个蛇头从杂草丛中探头出来,还发出“嘶嘶嘶”的警告声,把众人都被吓了一跳。行进在中间的大傻立马伸开左右两臂护住堂哥和小刘,他是准备徒手捉蛇吗? 堂哥一把拉住大傻,示意让他不要轻举妄动。此蛇头略呈三角形,体粗短,尾短,身长约一米多,全背呈暗褐色,体侧各有深褐色圆形斑纹一行。此时的蛇似乎也被他们惊拢了,很不友善的朝他们移来。 大傻可管不了这多,撸起袖子,忙推开两边的同伴,准备对这来者不善之客使用“绝招”。大傻从小在乡间长大,曾吹嘘过自己在玩泥巴的年龄时就经常与蛇打交道了。大傻眼睛牢牢盯着那条蛇,脚却在地下虚步探路,在危急中他的脚勾起一根粗树枝,双手紧紧握住树枝的一头,另一头则指象那个“侵略者”,那架式象极了日本的武士在比武前的功夫架子,堂哥和小刘在一旁为大傻紧紧捏着汗。 最终,那条蛇还是敌不过大傻所使的杀蛇“绝招”而身亡,被大傻乐呵呵地收入背包之中。 但就从那之后,大傻噩梦开始了。 |
早安吉祥,诸晦消散! |
大傻杀蛇后不久,一连很长一段时间总会感觉晚上睡觉,床边总有“嘶嘶嘶……”的声音,翻身下床查看,却又什么都没有。 一天夜里,白天操练疲倦的大傻,一回到宿舍倒头便呼呼睡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同一宿舍的战友们被大傻的异常响动给惊醒了,只见大傻的身体直挺挺地在床板上弹动,双手双脚象是被捆住,乱抓乱蹬就是使不上力,嘴里大气直呼,还一个劲想喊叫却又发不出声音,象是一头困兽一般。 见情况不好,大伙赶紧叫醒他,猜测他应该是是做噩梦了。 梦醒后的大傻,豆大的汗珠如雨下,脸色也惨白如纸,大家伙围着他问其究竟,他说梦中有好几条蛇,死死缠绕着他的颈脖和双手双脚,他越用力反抗,它们就越缠越紧,若不是被战友们叫醒,险些被它们缠绕着窒息而死,说起这个梦大傻也是后怕不已。 第二天,这事情就传开了,大家都认为胆大包天的大傻却也会被噩梦惊着了,然而住在他隔壁宿舍的堂哥却感觉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梦后的几天,大傻的身体和精神状况都非常差,少了往日的精气神。这不,接下来,堂哥又亲眼目睹了发生在大傻身上一件奇怪的事。 |
谢谢大家点赞!今天有时间继续更新。 |
一天深夜里,堂哥的宿舍门被人敲开,不由分说地被大傻同一宿舍的战友拉着就往外跑,说大傻出事了。 当堂哥他们冲进大傻宿舍时,大傻正在做着“美梦”,身上缠绕着薄被单,嘴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感觉很舒服的样子,好象是怀抱着美女正与之亲热似的,大傻的身体还不停地象蛇一样地扭动着,那神情缠绵暧昧。 堂哥虽未修练过道法,却也深受家族的影响,多少也见过听过一些灵异的状况,他一看大傻情况不对,赶紧抓起桌上放着的水缸子,猛灌一大口凉水,对着大傻的脸上喷去。 这一下正在美梦中的大傻彻底被惊醒了,一头雾水从床上弹起来,吼道:“谁……?是谁?打扰我的好事?一位肤白貌美的女子正欲与我亲热亲热,你们这是要干啥啊?” 当他话音刚落,一旁围观的战友们哄然大笑。“还好事呢?你这条小命都不想要了吗?”堂哥却是一脸严肃地回答他。 |
啊!众人齐刷刷转头看着堂哥。 接着堂哥被众人围住,非要拉着他讲讲怎么回事。 于是堂哥回忆起当年在我们乡镇一所中学发生鲜为人知的一件“怪事”。 当年就读那所中学的孩子们,有的很多因家里离得太远,或是家中条件不好的,都选择在学校住读,每周末放假才回家。 事情就发生在这所中学里,有几个学生向学校领导反映,说学校宿舍管理不严,晚上睡觉时经常感觉到有人压在他们身上侵犯他们的身体。学校得知此事后,当然非常重视,当即命令学校保卫巡查此事,这事也关系到学校的名声,所以选择隐瞒没有上报,所以很少人知道这件事。 |
通过几天的严防部署,严密追捕调查发现,一到晚上,学校宿舍内就会出现一只黑毛动物,其物比普通家猫要大一些,拖着一条蓬松的大尾巴,却又有着狼犬一样竖着的耳朵,它半夜潜入男生宿舍,爬在熟睡的学生身上, 用两只前爪有节奏地按动着他们的胸脯,昏睡的人嘴角处就会不断地流出口水,而那怪物就会津津有味地舔食着。 当年众说纷纭,有人认为可能是发情的野猫,也有人认为是狐妖,说是半夜找学生釆补津液,幸亏学校保卫现场击毙那只怪物后,从此那所中学再也没有发生过类似的怪事了。 堂哥回忆完往事,大家伙都听得张口结舌,半天才会过神来,原来世上还有如此怪事?“那今晚大傻这是怎么一回事呢?”年纪轻轻的小刘脑子还是要转得快些,他首先发问了。堂哥根据大傻杀蛇后的这段时间发生的一连串异常现象分析,应该是这条蛇寻仇来了,以后大傻你要特别注意了,千万再也别杀生了。 说也奇怪,自从那件事后,大傻身上再也发生没有过关于蛇的灵异事件了。 |
早安! |
第三篇 愿赌服输后的“惩罚” 经历了三年部队生活,大家退役后都各奔东西,而堂哥和大傻同一年回到家乡,两人同时又被当地单位招工。 象他们这样被“练过”的身体素质,分配到建筑施工的岗位,主要随建筑安装队全国各地到处跑,哪里接到建筑安装工程,就去那开掘施工,虽然是很辛苦的工作,有时甚至几个月或半年都不能回家,但在那个九十年代初,还算是真正意义上的“铁饭碗”呢。 大傻这大大咧咧的性格,走到哪都是人来熟,谁只要吆喝一声,他都愿意出手帮忙,舍得出力的那种人,所以大伙都很喜欢他,平时喜欢和他开个玩笑打打趣。 那一年初夏堂哥他们单位接到上级指令,施工队暂驻在湖南的农村开荒做厂房,那里村庄偏辟荒凉,生活条件非常艰苦。工人们都被安置在村子里废旧的破房子里,村长是个热心肠的老头,招呼村里人来帮忙拨草除尘,还给施工队提供一些必需的生活用品。 生活的艰苦,更别说有娱乐的设施了,堂哥和大傻他们一群年轻的“单身狗”也是除工作之余后,业余生活相当无趣的,大家唯一的乐子也就是去村后的那片林子里打鸟了,他们手工做出各种各样的弹弓,看谁的弹弓最好使,打鸟打得又快又准,也正好可以打打牙祭,平时只要休息,大家都纷纷钻进林子比赛打鸟。 |
那片林子里,除了有鸟,还有一大片坟地,老村长曾经告诉过众人,大家打鸟可以,但千万别靠近那片坟地,勿要惊扰了“先人”的清静,如若不然,那是会受到惩罚的。一群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当然是把老村长的话嗤之以鼻,他们才不相信这些,更何况他们之中也有不少象大傻这样的胆肥之人。 那一天轮到堂哥他们这个班的人休息,大伙闲及无聊,便提议去林子里打鸟,但这次打鸟可是要“带彩头”的比赛,如果谁输了,可是要去坟地拍打墓碑,并靠着墓碑睡上一夜的。 堂哥本是沉稳之人,平时也是不会参与打鸟的队伍,这次听大家伙玩得有点过了,便出言相劝,千万别胡来。大家哪听得进去,觉得这个提议很刺激,便都一一允诺下来,这其中当然少不了大傻的身影。 午饭之后比赛开始,大家相约在下午五点之前回来,看看哪个打得鸟的只数多,便是赢家,只数最少的人当然得接受惩罚,去坟地过上一夜。下午五点钟,大家纷纷归来,把自己的战利品统统摆放在院子里,比赛结果出来了,那天大傻打到的鸟最少。 大傻很不服气地嘟囔着:哼!MD,今天也不知道怎么这么背火,比平时打得少多了,也不知这些鸟都死哪去了。”大伙们你一言我一语地嘲讽着:“大傻,你今天可是要愿赌服输啊!”“晚上早点去找找,找个美女的坟,说不定还有一次Yan遇呢!”“大傻,你不会是怂了吧,不敢去了对不对?”在众人的挑衅下,大傻拍拍胸脯说:“谁怕谁是孙子,L子今天就去会会美女,咋地,你们这群小子就等着瞧吧!” |
大家吉祥! |
大家早安!昨天下午三点左右有过更新,今天怎么没看到昨天更的呢? |
今天接着讲: 那天的晚餐相当丰盛,大家酒过三巡,吃饱喝足后便紧紧地催着大傻赶紧地去坟地受罚。 有三个大胆的工友,居然打着手电筒,亲自监督执行,推拉着大傻到了那片坟地,几个人摇摇晃晃地,几支手电筒的光亮在坟地四处扫描,终于被他们发现一个年轻女子的墓碑,大傻也是喝得醉醺醺,走上前拍拍墓碑,扶着墓碑说了一句:“终于找到俺媳妇儿了,尔等且给我退下,俺们要歇息了!快滚……”在场的三个人一听,吹着口哨呱噪起哄着,大笑着扬长而去。 月亮被涌来的黑云遮盖,只从厚厚的云层后面透出一层含混的暗色光晕来。风在屋外的树顶摇晃着,发出一阵阵庞然缓慢的沙沙声。堂哥的床铺靠近窗边,他静躺着看着窗外昏暗的月光,丝毫没有一点睡意,心里一直担心着今晚在坟地的大傻。 也不知过了多久,堂哥迷迷糊糊地被嘈杂的声音惊醒,睁眼一看已经是太阳高照了,连忙翻身跑出屋外一看,是老村长和几个村民,而意外发现大傻躺在大院的木板上一动不动,呼吸微弱还伴着高烧,状况特别不太好。 据村长说一大清早接到村民来报,说进林子里采点草药,无意中发现坟地那边有个人影,在坟地里上窜下跳,嘴里还自言自语骂骂咧咧的,走近细看才知道是施工队的人,村民见势不好,赶紧回来报告村长。 村长听了汇报后感觉势态严重,马上率众人去寻人,赶到那时发现大傻已经是仰倒在地,四肢抽搐,口吐白沫,人已渐渐昏迷,大家伙也不知他这是突发了什么疾病,都束手无策,只得赶紧将他用木板给抬回来了。 |
施工队里领导闻讯赶到,立即叫车将大傻转到当地镇上医务所,堂哥赶紧上车陪同前去。 医生强行撬开大傻的嘴巴,强行灌输了一些水药,清洗肠胃,又注射点滴给他退了烧,医生做完这一切,便吩咐陪同的堂哥,让大傻回去好好睡一觉,醒来给他吃点清粥流食之类的,结果大傻又迷迷糊糊地被车送了回来。 众人又七手八脚地将大傻挪进屋,那一整天堂哥被安排留守照顾大傻,而大傻一直昏昏沉沉的睡着,高烧也在反反复复,人也一直未清醒过来,但身体还时不时会突然抽搐动弹。堂哥在一旁也是心急如焚,坐立不安。 待到下午老村长才得知昨晚大傻醉卧坟地的前因后果,便赶过来斥责道: “你们这群年轻人真是胡闹啊!先前就告诉过你们吧,敬畏亡灵,切勿打扰,坟地那片林子切莫随意进入。现在这人出事了,看来大傻这病来得没那么简单呢。” “他这样子难道是“撞客”了?”堂哥若有所思地问了一句,老村长幽幽地朝堂哥望了一眼。 当时在场的人不多,施工队的工友大多上班未归,只有几个轮班休息的人,大家齐齐围过来,想接着听清楚堂哥与村长的对话。老村长摇摇头,叹了口气自责地说道: “当年都是因为我,咱们村才会发生那种事啊!都是我的错啊!” |
大家早安吉祥,诸事顺遂! |
早安吉祥! |
话接上回: 原来在二十多年前,村里来了一个十五六岁的流浪乞儿石柱,可因体形矮小瘦弱,模样和十岁的孩子差不多,面黄肌瘦,瘦骨嶙峋。 老村长当年也是心善收留了这孩子,村里人也是东家给一口,西家舍一顿地接济他。但就因为村里人的善心救济,反而助长了石柱好吃懒做的毛病,转眼间也是快二十的小伙子,整天地在村里游手好闲,甚至嘴馋了就会做一些偷鸡摸狗的坏事,村里人渐渐对他也都避而远之。 后来他也不知怎地,一眼瞧上村西头的王家孙女,想请人说媒提亲。王家就祖孙俩住着,七十多岁的王家奶奶老伴早年就去世了,自己常年身子病弱,眼神也不好,按现在来说应该是白内障,看东西都是模模糊糊的,所以生活只能靠年仅十九岁的孙女菊子在家照应着,菊子的父母跟着人在外地工地干活,一年才回来一次,也就是为了省些路费钱。 整天混吃等死的石柱想娶菊子,村里哪里有人愿意去为他说亲啊!于是他厚颜无耻地自己去王家说明来意,王家奶奶一听气不打一处来,摸起扫帚硬是把石柱连打带骂赶出家门,从此这小子就一直怀恨在心。 在一个大雨的深夜,石柱偷摸到了王家,强行占了菊子的身子,王奶奶听到动静,摸爬着起床,结果被他一掌推倒,撞到了桌角,老人家当场就断了气,菊子一看奶奶被杀,自己又被坏人玷污,羞怒之下在屋里悬了梁自尽了。 |
一夜之间王家祖孙二人丧了命,第二天村里人发现时赶紧报了案,不久后已经潜逃的石柱被捕归案,受到了法律的制裁。老村长说他们发现大傻的时候,他正是躺在菊子的坟头,这小子肯定出言不逊,污辱了亡灵,受到了惩罚。看来他现在这个情况,也只得去请隔壁村的“鬼婆”来。 “鬼婆”?众人刚刚从老村长讲的往事中回过神来,一听这两个字又被惊到了。“是啊,她是我们这一片很有名的神婆,其实她真名姓方,专是给人过阴查事的。时间久了,大家都称她“鬼婆”。你们赶紧找个人和我一起去找找她,这大傻的身体拖不得。”,随后堂哥自告奋勇地随老村长去了隔壁村找“鬼婆”。 那是一间古老的院子,里面的两间平房很是老旧。整个屋子里昏暗的灯光在香火的迷漫下更显暗淡,屋里大厅正中间的长桌上供奉着几个牌位,由于光线的原因,看得不太清楚,墙角两边排放着两排小凳子,还坐着几个闲聊的人。 老村长熟门熟路,径直走进大厅左边的房间,他刚要开口说话,被房间内的人挡了出来。老村长只好转身从屋内出来,示意堂哥在墙边小凳子上坐会,他也紧挨着堂哥坐下等待。 |
早安!今天会为大家继续更帖! |
接上回讲: 过了好一会儿,房间内依次出来几个人,象是前来找“鬼婆”求助的事主,他们一个个面容不展,还有一位老人家哭哭啼啼地被同行的人扶着出来。随后房间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你们可以进来了。”老村长立马从小凳子上撑起来,扯着堂哥赶紧进房间。 这个房间里更是昏暗,进门左手边是窗,破旧的窗户上还缺了一两块的玻璃,钉着几层塑料袋遮挡着,正对窗户最靠里面的方向,有一个正方形供桌,桌上隐约只供着一个牌位,供果三盘,一盏油灯,香炉中的香看上去是刚刚新续上的。正对房门的那面墙,贴墙放着一张单人木架床,上面摆放着枕头和一床薄毯子。床边上放着一条长凳,可以并排坐下两三个人。 一个女人背对着我们,站在供桌旁边拨弄着那盏油灯,随即房间内稍许亮堂了一些。老村长赶紧发话,详细地讲述了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并告之我们的来意,那女人缓缓转过身来,声音沙哑地说道:“这是看在你老哥的份上,我还是再下去一趟看看,今天人数已够数,这次也算是破了规矩。” 堂哥借着幽暗的灯光,打量着这位“鬼婆”,她年龄大约五六十来岁的样子,个子不高,身体瘦弱,基本上可以用皮包骨来形容,满脸的皱褶,乌青的脸上,镶嵌着一双深凹的眼睛却很犀利。堂哥很懂规矩地放了一些钱在供桌上,那“鬼婆”倒是不紧不慢地往床边一坐,脱了鞋双腿一抬,往木床上一躺,给自己严严实实盖好薄毯,闭上眼睡了过去。 |
老村长扯了扯堂哥,示意让他坐在床边的长凳上等待。过了几分钟,薄毯下瘦弱的身体象通了电流一般,不停地抽搐抖动着。 “鬼婆”紧闭着眼睛,象似睡梦中喃喃自语,但从她口中发出的却是一二十岁小姑娘的声音,嘴唇微动幽幽地说:“村长你来了,你来为他说情的吧?不不不……我是不会原谅他的,生前我遭到凌辱还不够吗?死后他还要来羞耻我,我得死死缠着他……”说到这,“鬼婆”突然语气加重,口中大气直呼,整个人感觉是在怒火中烧,身体抖动得更厉害了,堂哥一看也惊讶地狠,但老村长却习以为常,俯身侧耳在“鬼婆”的床头边说道:“菊子啊,这人也是无心之过,你就放过他吧,何况他又是外乡人,对于过往的事都是不知情的,你又何苦纠缠于他,孩子听我一句劝啊!”。老村长的话音刚落,“鬼婆”猛地一下睁开眼睛,身体也停止了抖动,缓缓地说了一句:“她走了!”这句话又恢复成“鬼婆”本人的声音。 然后“鬼婆”缓缓翻身下床,在供桌上又续上一柱香,口中默念通禀几句,便拿了一些钱纸到院子里的一角,开始“跳大神”一般,还一边烧钱纸一边跳,口里还叨念着什么,咿咿呀呀没听清一句。 过了好一会儿,她又转身进屋,在大厅的供桌前行大礼三拜,起身告诉我们,事情她已经帮忙处理好了,我们可以先回去了。老村长感激得连声拜谢,天黑之前我们赶回了队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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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守照顾大傻的工友总算是盼到我们回来了。他们说大傻刚刚醒过来要水喝,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体温现在也降了一些,但还一直低烧着。老村长说:““鬼婆”刚刚已施过法,今晚先观察观察再说吧!”。 堂哥又守了大傻一夜,第二天清早,大傻渐渐醒过来,四肢无力,头昏目眩,还是感难受得厉害,低烧依然没有退。堂哥问他想不想吃点东西,大傻无力地摆摆手,堂哥见状也只好给他喂些温水,让他平躺静养着。 队里的领导也怕事情弄大了,这期间一直安排堂哥留守照顾大傻,但一连几天过去,大傻还是情况依旧,没有好转的迹象,堂哥索性向队里打了申请,请假带大傻回家休养。 据堂哥说,他当时带着大傻回来后,径直找到大伯处理,大伯一看大傻情况就知道这是典型的中煞冲身,一般来讲,男子属阳,年轻的男子阳火又较为旺,很难发生这种情况,但当时大傻是醉酒了啊,醉酒后的人阳火会降低,身体虚脱,是很容易招受到阴气冲身的。经过大伯的一番全面处理,大傻在回来的第三天就可以自己起床下地活动了。 不过因为之前在外地多耽误了些时日,还是大伤了元气,过了一周后才慢慢恢复正常。可惜当时的我在学校里住校,没能亲眼瞧见大伯为大傻处理这件事的全过程,要不然早就与这位“奇葩”人物相识了。 |
今天接着昨天讲: 从那以后,大傻再也没干那此出格的事儿了。直到三十好几了才脱离“单身狗”的队伍,找了一个“拖油瓶”的女人结了婚,胆儿贼肥的大傻这回也是“老鼠见了猫”,特别怕媳妇,不过这女人倒也是出了名的凶悍抠门,是个爱钱如命的主儿,不说她膀大腰圆,个头大,就那嗓门也是无人能及,声音穿透力极强,隔栋楼都能让人体验到“人未至而声先到”的感觉。 刚结婚时,大傻还有点不服,和媳妇过了几回招,每次大傻都是被媳妇骂的狗血喷头,灰溜溜败下阵来,所以大傻这回是彻底傻了! 随着人们生活水平的提高,业余爱好也逐渐增广,2000年后,大傻居然在媳妇儿的严密“监管”下,还是染上了恶习,迷上了“斗地主”,这是一种扑克牌活动,有三个人参与就行,两人联合起来斗一个,所以称之为“斗地主”,我也是对这些没有悟性,更不会玩,反正是按照堂哥口述,简单的描述一二,大家没整明白就看后面发生的事就行。 大傻迷上“斗地主”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每个月的工资都如数上交,每天早上都会领到当天的生活费五元,当时五块钱还是能吃一顿丰富的早餐,工作时间单位是包中餐的,晚上下班裤兜没钱的男人也只能乖乖回家,所以大傻这媳妇算盘扒得精着呢! 为了攒钱打点小牌,总会饿着肚子,蹭了东家蹭西家,反正单位的同事都被他借了个遍,每次开口也不多,找人借个一二十块钱的,大家伙不好意思催着他还,毕竟也不是什么巨款,他反倒象是个没事人似的,一点也没觉得不好意思,整天乐呵呵的高喊着他的口头禅“小赌能够怡情,大赌则发家致富”,大伙拿他没办法,真是应了那句话:“虱多不痒,债多不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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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接着讲大傻的事: 那天接到噩耗,门卫室“老好人”老杨突发心梗,在单位值夜班直接睡了过去,走了!大家伙们都不敢相信,同事们纷纷去殡仪馆哀悼,大家难以置信是五十不到的年纪,平常见人都是一脸的笑,脾气好到爆的老杨怎么说走就走了,这么突然?这事没多久,单位领导也算是照顾性质,将老杨在家待业的小儿子安排进了单位,成为一名合同工。 大傻在老杨走了不久之后,常常象变了一个人似的,精神恍恍惚惚的,牌友邀他打牌都提不起兴趣。大家都猜测是被媳妇涮了,背地里笑话他的,议论他的都有。 有一日,大傻找到堂哥倒苦水,支支吾吾半天又不说话,堂哥见他这小子心里肯定有事,眼见快到下班时间,便邀他下班后去老地方(他们同事常常聚餐的小酒馆)喝酒。酒过三巡,大傻酒壮怂人胆,拍着心口说:“兄弟啊!我心里难受啊,心里有话不能说憋屈啊!……” 堂哥听他这一说,倒也觉得稀奇,大傻整天咋咋呼呼的,一根肚子通到底的主,怎么心里还藏着掖着什么秘密了?借着大傻这酒劲,堂哥觉得必须盘问盘问他。 |
“大傻,你这是咋地了?这段时间大家伙说你怪怪的,我也觉得你很不对劲,有事说事,这天又塌不下来。”堂哥拍拍大傻的肩膀,鼓励他一吐为快。“我现在整晚整晚地睡不着,好不容易睡着,也总梦到老杨来找我,啥也不说就冲着我笑。这段时间就连我那两三岁的幺儿子也是经常低烧头晕,病得反反复复,半夜三更总被惊吓得哭闹不止,媳妇整天吵吵,说孩子肯定是被啥不干净的东西吓着了,其实我心里明白呀,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昧着良心干那事。”大傻双手抱着低下的头,手指拼命抓扯着头发。 堂哥觉得事有蹊跷,扯开大傻的手,命令式的口气:“快说说,家里发生啥事了,孩子病了?你干了啥黑心事?” “唉!老杨个是好人,就是走得太早了,我平时手气背或没钱吃饭时,他都好心借钱给我,也没催着我还钱他,我也是把他的善良,理所当然地接受了。在老杨出事的前半个月,我被以前在牌铺打牌认识的两个朋友约去宾馆开房打牌,结果赌红了眼,一夜之间输掉了三千块,他们俩叫我将输的金额打欠条,让我尽快还给他们,要不然每天以“高力带”的利息算,我又不敢回家和媳妇说这事,只能找老杨帮帮忙,老杨赶紧回家拿钱让我将赌债赶紧还上,还劝我不要再参与这种赌博活动。后来钱是还上了,但心里越想越亏,估计是我上了他们那两个混蛋的圈套,被他俩算计了,但赌桌上又无凭无据,只能是闷闷吃下这暗亏。哎,我真是蠢啊!” |
大家早安吉祥,诸晦消散! |
对于大傻的懊悔,堂哥听到这里倒是听出一些端倪,神色沉重地问:“那也就是说,在老杨去世后,你并没有将欠他三千块钱的事告之他家人,也没有还钱的打算,还准备昧着良心黑下这三千块,甚至一直隐瞒了这件事情?”大傻一脸苦恼地说:“我也是没办法啊!我家那婆娘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若知道我赌博输了这么多钱,她杀了我的心都有啊!我也是还不上这笔钱才一直隐瞒着的,谁知道,每晚睡不着觉,还噩梦不断,总梦到老杨笑眯眯地来看我,他啥也不说,让我心里更有愧疚感,我对不住老杨啊……”大傻家里的事,堂哥也是清楚的,若是将这事闹开,大傻的媳妇肯定得跟他闹,弄不好得离,看着大傻已有悔改之心,堂哥决定帮他。 次日,大傻在堂哥的陪同下,买了一些营养品和水果,带着三千块钱现金(当然,这钱肯定是堂哥掏的)去到老杨家,给杨大嫂说明了事情的真相,请求她的原谅,杨大嫂接过这笔钱也是百感交集。 从那以后,大傻再也没有梦到老杨了,心里也舒坦了许多,并且戒掉了赌博的恶习。在堂哥的帮助下,还在工作之余,利用休息时间做一些零工贴补家用,日子也过得红火起来。 |
早安吉祥! |
早安!今天新帖准备更新一个新的案例,请大家多多关注 : ) |
众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 小闵是某航空公司的一名空乘人员,也就是我们俗称的空姐。小闵身高一米七,身材窈窕,容貌秀丽,是典型的大美女一枚。她飞的是W汉到K明的国内航班,工作时小闵穿上得体的制服,描好精致的妆容,是她们航空公司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因工作出色,小闵多次被评为公司优秀员工。 这一天飞机因天气原因延误了,旅客们各个怨声载道,小闵和同事们更是加倍小心热情地服务,尽全力安抚好乘客们的情绪。当飞机安全到达目的地时,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小闵送走乘客后感觉十分疲惫,赶紧和同事们去往公司指定的酒店,抓紧时间休息。 小闵和另一位同事分到同一房间,两人拉着行李箱趁着走廊里昏暗的灯光,好不容易找到她们所住的房间。这个房间正巧处于走廊的尽头,同事用房卡打开房门,小闵随后跟了进来,顿时小闵感觉头皮发麻,后背发凉,全身都不舒服了,于是开口对同事说:“英子,我们还是换间房吧,这间房让我感觉很不舒服。” 英子说:“你是咋了,换房间?刚刚前台都已挂牌,今晚房间已满。再说了现在都已经这么晚了,咱也别折腾了,你赶紧去洗个热水澡好好休息吧。”小闵见英子如此一说,本到嘴边的话又被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这是一个标准间,两人洗漱完上了床,英子没几分钟就沉沉入睡,小闵虽说劳累了一天,但她总觉得房间里很压抑,在床上瞪着两眼,辗转反侧,一直睡不着。想到明天还得飞一班,小闵勉强自己闭上眼晴。当她刚闭上眼,小闵感到头“嗡嗡”作响,小闵知道,估计是“他”又来了! |
一团黑影从窗外飘进来,小闵借着月光一看——长长的头发,硕大的头颅,果然是“他”。那黑影不紧不慢地朝睡在窗边的小闵逼近,嘴角带着一丝讥笑,仿佛小闵是只猎物,而“他”则是戏弄猎物的猎人。小闵被这步步紧逼的压迫感压的几乎喘不过气,身体就象是不属于自己似的,完全动弹不了。 “他”从容不迫地来到小闵床边,然后钻进被子,猛压在小闵身上,嘴巴在小闵耳边呼出腥臭的气味,一双鬼手在小闵身体四处游走。小闵能清晰感受到鬼手上传来阴冷的温度,能看清“他”狞笑的样子,这种恐怖阴森的感觉,几乎快让小闵窒息。 小闵拼命反抗,可手和脚软绵绵的,发不出半点力气。小闵又急又恼,她心一横,用力咬破舌尖,一股强烈的痛感让小闵“啊”的喊出声,黑影似乎吃了一惊。小闵趁机跳下床想往外跑。黑影大怒,一把挡在小闵面前。小闵实在没办法,“扑通”一下给“他”跪下来,一边用力磕头,一边说道:求求你!放过我吧。别再缠着我好吗? 动静太大,惊醒了英子。英子睡眼惺忪的打开灯,看见小闵不停地在房间跪地磕头如捣蒜,不禁大吃一惊。英子拉起小闵,小闵额头已是红肿一片。英子?异的问:小闵,你在干什么? 小闵用颤抖的声说:““他”,“他”又来找我了!” 英子环顾四周,一头雾水,房间里只有她们两个人,并没有外人呀!英子不解的问:“他是谁?” 小闵全身仍在颤抖,紧紧抓住英子的手说:“他”不是人!是恶鬼! 英子瞪大眼睛:“小闵,你没发烧吧?开什么国际玩笑!” 小闵见英子质疑她,涨红了脸分辨说:“是真的,我不是开玩笑,这鬼一直跟着我好多年了。” 英子听完这话也是惊讶不已,好奇心也被激发了,连忙询问:“反正我也睡不着了,你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
今天继续为大家分享小闵的案例: 小闵定了定神,缓缓说道:“我说了你会害怕的!” 英子满不在乎的说:“没事,我胆子很大的,你说来听听嘛!” 小闵幽幽的叹了口气:“唉,说来话来了。在我上初中时,这恶鬼就缠上我了。那时我刚中考完,出去和同学们疯玩了一天,回家后身体很疲惫,但精神还处于亢奋之中,躺在床上半天睡不着。到了下半夜才有睡意,朦胧中看到我床边有一个黑影,“他”穿着一袭深色长袍,留着篷乱的长须,长长的头发编在脑后,一颗头颅特别醒目。“他”一动不动的站在我床边,两眼直勾勾地盯着我。 刚开始我还以为是幻觉,使劲摇了摇头,想让自己清醒过来。那黑影似乎明白我的心意,“他”低下头凑近我,那颗扑面而来的大头,带着强烈的压迫感,仿佛有种要钻进我脑子里的力量,这不是幻觉,我是真的见鬼了!我眼前一黑,脑海中一片浑沌,旋即失去了知觉。 第二天快中午了我还没醒,妈妈下班回来喊我吃饭,我才迷糊糊地醒转过来。我对父母讲了昨晚的遭遇,无奈我父母都是坚定的无神论者,根本不相信我的话。我一气之下,以后再也不和他们提及此事了。 从那次起,那个鬼影经常光顾我的梦境。只要我身体状况不好或居住环境不对,那个鬼就会来骚扰我。我害怕极了,自己用过很多办法想摆脱恶鬼的骚扰。 在我上大学时,听说有个神婆很厉害,专门替人看事,我专程还去找过那个神婆。” 听到这里,英子难以置信地问:“现在这年头还有神婆?是不是忽悠人的?” 小闵肯定的说:有,在一个很偏僻的农村,我转了几道车,问了好几个人才找到那位神婆。 英子很感兴趣,催问道:“你快说说,那神婆是什么样?怎么给你看的?” |
小闵回忆说道:“初见那神婆,她大约五十来岁,不修边幅,穿着花花绿绿的衣服,乱草般的头发直披到了腰间,戴着一串像是动物骨头做成的项链,留着藏满污垢的长指甲,黑胖的脸上冷冰冰的,不带一丝笑容。看到她这副尊容,我心里有点害怕,最后硬着头皮讲明了来意。那神婆一言不发,招手示意我跟她进入到一个小房间。我一进屋,差点被呛了个跟头。房间里烟熏火燎的,正中摆了张供桌,桌上有香炉,正燃着香火,屋内没有灯,只有供桌上的两根蜡烛发出忽明忽暗的光。桌上有尊神像,光线昏暗,烟雾缭绕的,也看不清供的是啥。 神婆指了指供桌前一个脏的看不出颜色的拜垫,意思是让我跪在上面。她翻出几张黄裱纸,在烛火上点燃了,拿在手上挥舞,嘴里不停的念叨,也听不清她说的什么。猛地神婆把手一抖,冲着我大声说道:你前世罪孽不轻,沦落为青楼女子,现今还有孽缘未了啊。 这话一出,可把我吓得不轻,我将信将疑地连忙问神婆该怎么办?神婆两片厚嘴唇紧紧的闭着,又不言语了。我知趣地连忙把攒了两个月的生活费双手奉上。 神婆这才轻启尊口,淡淡的说了句:稍后我帮你化解。 神婆将我带到她家院子里,在地上用粉笔画了一个缺着口的圆圈,圈里放了一些元宝纸线,然后围着圈又唱又跳。鼓捣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神婆累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枯草似的头发一络络沾在脸上,一付精疲力尽的样子。神婆喘息了片刻,点燃三根香插在地上,点火烧着了元宝,双手作驱赶状,喊着:快走!快走!元宝纸钱化为灰烬后,神婆转过身,瞪着布满血丝的双眼,对我嗡声嗡气的说:好了,你可以走了。 “这样就好了”,我心里虽有疑问,但看神婆严肃的甚至是有点吓人的表情,我也不敢多问,我逃也似的离开神婆家。 |
也不知是神婆作法起了作用,还是我自己心理安慰,有那么几天我睡觉挺香的。不过好景不长,不到半个月,那恶鬼又来了…… “他”重重地压在我身上,压迫的我气都喘不过来。“他”恶狠狠地在我耳边咆哮:你是我的!你是我的!谁都不可能将我从你身边赶走。 那段时间,泰国佛牌挺火,据说有驱邪避鬼的功效,我好不容易请人帮忙从泰国带回一块。本以为从此高枕无忧,可惜外来的佛牌估计是治不了本土的鬼,我佩戴佛牌大约二个多月,那鬼似乎来的更勤了。我实在无法忍受,只好将佛牌舍弃,转而寻求其他的方法。” 英子听后都震撼了,若有所思地说:我曾听人家说某宝上有很多加持品?你没去买一两件来试一试吗?” 小闵摇摇头回答道:“你可别提了,我在网上买过两次符,店家说随身戴在身上就有作用。我买来之后,就连每晚睡觉我都随身佩戴着,结果一点效果都没有。我还买过黑曜石手链,说它能量强,能驱邪。但我一戴手链就感到全身发热发烧,戴了几天就没敢戴了。又听人说钟馗最能治鬼,我淘了个开过光的钟馗吊坠,挂了一段时间也没起效果。最后我查百度才知道,钟馗是道教的神仙,佛教怎么会给钟馗吊坠开光呢!所以我再也不相信网上卖的这些东西了。” 英子突然想到了什么,把大腿一拍:唉呀,我想起来了,有位法师也许能帮到你。” 小闵问:“真的吗?是谁呀?你快说来听。” 英子继续说道:“我表姐前些年身体一直不好,三天两头地生病,但去医院检查,也没发现什么问题,医生只说是她精神压力大,心病郁结所导致的,整个人精神方面、身体状态很差,最后好像就是请这位法师治好的。 小闵有点不敢相信:“是真的吗?” |
接着上回讲: 英子听小闵口气不大相信的样子,便滔滔不绝地说起:“我小时候长住在姨妈家,我表姐比我大十岁,对我很好,可以说我是表姐带大的。后来表姐结婚,他们夫妻俩都是公务员,听我姨妈说表姐夫是一心想生儿子,以前二胎政策没放开,两人为要个男孩,偷偷地打过几次胎。中间有两年,我表姐的肚子没了动静。好不容易又怀上了,到了四个月时找关系检查一下,这次确定是个男孩,表姐夫妻俩欣喜若狂。也有可能是打胎次数多了,表姐身体不太好。为了保好这一胎,表姐费尽周折向单位请了长假,在家静躺着养胎待产。所以我只要休息就会去看望表姐和她聊天解闷,以免她一个人长期呆在家里无趣。 眼瞧着表姐肚子一天天的变大,身体却是一天天的变差。表姐不仅妊娠反应特别大,恶心、乏力、呕吐的症状非常厉害,而且还伴有失眠多梦盗汗。自从表姐怀孕,她说她就没有睡过一个好觉。晚上只要一闭上眼,就能看见几个小孩子围着她又吵又闹的,折腾的她整晚睡不好。后来发展到白天时,表姐耳边也能听到有孩子在家中嬉笑游戏的声音,在家里四处查看,什么也没有,表姐就这样整天在恐慌和害怕中度过。 |
早安!这两天有点忙,大家久等了 : ) |
今晚接着讲发生在小闵身上的事: 也许是表姐孕期时精神和心理压力过大 ,怀孕七个多月时就早产了。 果然是个男婴,生下来只有三斤多,在保温箱呆了一个多月,算下来生这孩子的花费也太高了。之后随着这个孩子的到来,表姐家还诸事不顺呢,表姐夫在单位里升职失败,整天也是黑着个脸,脾气还变得异常暴躁,表姐产后恢复不好,也落下一些“月子病”,那孩子本就早产,体重也只有三斤多,身体状况也不好,整天大病小病不断地往医院跑。表姐愁死了,头发大把大把的脱落。 表姐夫家老人是农村的,比较迷信,说表姐家诸多不顺是冲撞了东西,让表姐到处求神拜佛许愿。表姐内心是有点抵触的,不忍拂长辈的一片好心,表姐只能照做。半年多过去了,情况依然没有改变。表姐的同事为她推荐了这位法师,表姐抱着试试看的心理,找到了法师。 法师在了解清楚情况后,最后找出了问题根源说是堕胎婴灵的干扰,有针对性的为表姐做了一系列的hua解后,表姐的精神状况和身体都慢慢好转,表姐夫运势也有所提升,如愿以偿地得到心仪的职位。看到表姐逐渐康复,我打心眼里为她开心。” 小闵似乎眼中看到了希望:“英子,帮帮忙问问你表姐,看能不能找到那位法师为我看看?” 就这样,小闵通过某xin名片加上了我。 |
今晚接着分享小闵的案例: 起初小闵并不是很相信我,估计是曾经有过多次失败的经历吧,但在与我交流两次后,小闵觉得我态度和蔼可亲,知识丰富,思虑全面,渐渐地对我产生了信任感,彻底向我敞开心扉。从小闵的情况上我分析那恶鬼不缠别人,专找小闵,应该是小闵前世的冤亲债主的干扰。 在我们的交流中,据小闵回忆:“有一天她入梦后,梦到自己来到座屋檐高耸,雕梁画栋,金碧辉煌的古代建筑,这栋楼分上下二层,二楼是一间间纱曼低垂的房间。一楼则是个大厅,散落摆放着许多古色古香的桌椅。 楼内红灯高悬,热闹异常,数十个身着各式各样古装薄丝绣罗纱,浓妆艳抹的小脚女子或站或坐或扶椅在大厅内,许多脑后拖着长辫,穿着长袍马卦的男子在厅内穿梭,对着那些女子指指点点,评头论足。楼上楼下香艳妩媚,不时有男女搂搂抱抱步上二楼,看那红粉绿绢,轻歌艳舞,燕瘦环肥,短襟长裙,小闵心中一惊:这不是在影视里看过的古代青楼吗?自己怎么会到这里来。 正当小闵左顾右盼,心中惶惶之际,小闵突然发现人群中一个她最不想见到的人,不,确切的说是鬼——那个大头鬼又出现了。那梦中的“他”一身青衣长袍,身体魁梧挺拔,轮廓分明的一张脸清清楚楚地呈现在小闵面前,“他”不由分说地连拖带拽着小闵就走,力量大得惊人,可怜小闵丝毫没有反抗的能力,几乎是足不沾地的被那鬼拉进一个房间。 |
今天来接着前面继续讲讲小闵的案例: 小闵简直要崩溃,哭喊着:“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出现在这个鬼地方?” 那只鬼深情的望着小闵:“这里是青楼,这个房间就是你前世上吊自尽的地方。” 小闵抓狂了:“你胡说,我可不是你说的这样,还有为何你总是阴魂不散地缠着我?”她边哭边说,双手用力地扑打面前的这个男人。 那男人用大臂挡回小闵无力的扑打,幽幽地说:“我将你从梦中带回前世的,你都轮转了几世,怎么可能还记得这里呢!”说着,“他”拿过来一面铜镜放到小闵的面前,镜子里出现一个场景:小闵身穿一袭白纱,吊在房梁上,已经气绝身亡,而他正跪在地上痛哭哀嚎。 小闵疑惑地问:你怎么也在这里面? 那男人悲叹着说:前世你就是我的妻子啊!我家住在海边,祖祖辈辈以打渔为生。日子虽然清苦,但勉强可以渡日。你是十岁那年随父母逃荒来到我们村子,不久后你父母相继病死,我家人看你可怜,和我年纪相仿,便收留下你。我俩可谓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到你十六岁时,我俩便成了亲。刚新婚一个月,为生活所迫,我随村里人一起出海打鱼。 怎料天有不测风云,我们出海途中遇上风暴,渔船被风浪打翻,一船人全都没能回来。出事后,我家人说你是扫帚星,克夫,我丧生海底全是你害的,索性将你卖到了青楼,换了不少银钱。 实际上,海难时我没有死,我抱着一块木板漂到了岸边,在靠岸时,我的头不慎撞到了礁石,昏迷不醒,幸亏遇到赶海的渔民将我救下。我足足昏睡了三天三夜才醒过来,因我头部受到撞击,醒转后我不知自己家住何处,姓甚名谁。不过我本能地会撒网打鱼,摇船架橹,当地一个条件较好的人家将我留下做长工。 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了两年,有一天一伙强盗杀到村中,他们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见我身体健壮,便想拉我入伙。我死活不肯,强盗头领狠狠一棒打在我头顶,我倒在血泊之中,这伙人扬长而去。 我的头上被打开一个血洞,血流不止,头脸肿大。幸运的是,在那个缺医少药的年代,我奇迹般活了过来。更奇怪的是,头上的伤愈合后,我竟然回忆起以前的事了。 原来当时我漂到了下游,离家大概三百多里。 |
早安 |
今晚抽空将小闵的案例接着讲完: 凭着记忆,我立马动身赶往家里,一路上靠乞讨为生,走了整整九天才回到家乡。父母见失踪二年多的我从天而降,又惊又喜。我没见到你,问你的下落,我父母先不肯说,我发了疯的四处找你。父母亲怕我出事,终于道出了实情。 我立刻赶到青楼,好不容易才见到你,我俩抱头痛哭。黑心的老鸨见我身无分文,毫不留情的将我撵打出去。当晚,你又羞又愤,一根麻绳结束了性命。老鸨让我去收尸,我抱着你步行回了家,将你葬在后山上。我在你的坟旁结了座草芦,日夜守护着你,一直到我死去,都未离开过你……” 话说到这里,小闵猛地从梦中惊醒,眼前哪有什么青楼?好端端地在自家床上。小闵正在回味梦境,那“鬼”又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小闵面前,低声对小闵说:现在你知道为什么我总来找你了吧,我们前世是夫妻,今世再续前缘,所以你放心我不会害你的。” 小闵哀求道:“前世的事我都忘了,如今我们人鬼殊途,你别再纠缠我了,我们的缘分早已经尽了!” 那鬼听了小闵的话,高声叫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没有去投胎,经历几世才找到你,我不会放手,我要生生世世陪伴你。” 小闵的这个梦境,和我先前分析判断的比较吻合,我更加坚信小闵的状况是典型的来自冤亲债主的干扰。找到问题症结,剩下的事就好办了,随后为小闵做了一系列的化解,谈判、给予好处、给出条件尽可能满足“他”,让“他”能放下心中执念,早日往生善道,修持正果,再世为人。这事到如今已经过去几年了,小闵的梦中再也没有“他”的出现。 从那件事处理完之后,小闵也终于找到能陪伴她的人,并很快步入了婚姻的殿堂,结婚典礼时专车接我参加,请我见证她的幸福! |
早安吉祥! |
今晚要更新新帖了 : ) |
无独有偶,在酒店发生灵异的事件的小闵,让我也想起很久以前,应该是五六年前吧,我在一次出行的火车上,听来自这样一个事件。 在那辆急速行驶的火车上,卧铺车厢中的上中下铺上,都住满了旅客,大家经过白天几个小时的交流,也相互熟悉起来,用过晚餐后,大家都歪歪斜斜地挤坐在下铺的两张小床上聊天,我的位置是在中铺,我个人喜静,所以就在火车的过道上的椅子上坐着,看着被火车抛在身后的风景。 和我同在上下铺的几个人都已经打成一片,聊得火热。其中一位男生,二三十岁模样,用一口纯正的川音,给另外三个年轻的女生讲着“鬼故事”,听得她们又害怕又好奇,时不时还传来惊恐的尖叫声,时而又发出捧腹大笑的浪花声。睡在我上铺的是一位五十来岁的男人,戴眼镜拿着报纸,静躺着似睡非睡的样子,也与我一样,不掺和他们那帮年轻人的交谈中。 时间已是晚上九点多了,熬过这一晚才能到达目的地,下铺的年轻人似乎毫无睡意,还在互相交流着自己的灵异见闻。 “我来说一个事情吧!”一个柔柔弱弱的女性声音打破大家愉悦的交谈气氛。听声音就知道这女生柔弱无力,我寻声朝那边望去,她紧挨着车窗坐着,在昏暗的车厢灯光下,她的脸颊非常消瘦,她低着头薄唇缓缓轻启说道:“一年前有一个女孩,正沉浸在即将举行婚礼的幸福中,她在婚前的那段时间,忙前忙后的张罗着婚礼的一切事宜,整天快乐地象一只不知疲倦的鸟儿,可是在婚礼的前两天,她出事了。” |
大家被她故事的开头引起了很大的好奇心,其中有一个女孩插嘴道:“难道她遭遇了车祸?电视里的女主都是发生这样的悲催剧情呢!留下痛不欲生的新郎官。”那个柔弱的女孩轻摇了一下头,表示否定她的猜测。那个“川音”男生又抢答道:“如果不是这个情况的话,那很有可能是她未婚夫挂了,这女孩的憧憬的美好婚礼破灭了。”听到这个男生的回答,那位柔弱的女孩猛地抬起头,眼神中带着极大的怨恨,然后才幽幽地回了他一句:“他要是死了那才极好的呢!”听她说完,大家都陷入了沉默,估计心里都在揣测着,她口中所说的这个女孩到底在婚礼前两天怎么了,出啥事了? 我虽然隔着一点距离观察她,但我能很明显地感受到她心里的那股怨气与眼中的怒火。我觉得这个女孩口中所说的出事的“准新娘”肯定与她本人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缓了一下,她接着开口讲道:“大家此时心里肯定有一万个猜测与怀疑吧?其实这个女孩在她婚礼的前两天是自杀的。” 她的话音刚落,在场的人都震惊了,包括上铺的那位先生,也停止了翻阅报纸,静静地听那位女孩讲后面的事情。在大家疑惑和期待的眼神中,女孩明显陷入了痛苦的回忆。 原来,在那个女孩婚礼的前两天,本来一向很节省的女孩,在她妹妹的极力劝说下,要为自己多准备两三件新衣服,等到婚后三天回娘家时,有新衣服可换,女孩否决了妹妹的提议,在她看来没有这个必要把钱浪费到买新衣上面,可是她又经不住妹妹的软磨硬泡,终于答应了去商场挑选新衣,妹妹还非要嚷嚷着姐姐把姐夫喊上,让姐夫陪着她们姐妹俩去逛街买新衣。可是当女孩打电话未婚夫时,未婚夫以加班忙没时间而推脱了,于是姐妹俩也表示理解,俩人便欣然出了门。 出门后姐妹俩在街上随便吃了点东西,算是她俩的晚餐了。她俩的目的是买到好看的新衣,姐妹俩很开心得在商场里挑选着衣服,姐姐试衣妹妹在一旁帮着参谋,临近晚上九点多她俩才选好了几套相当满意的衣服。临买单前,妹妹建议姐姐身上试穿的这款最经典的红色长裙就别换下来了,等会直接穿回去让爸妈和姐夫好好欣赏欣赏,对于妹妹的调皮小心思,姐姐从来就是无力反驳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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