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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收集真实灵异事件,一起出本《新聊斋》如何?[第1页]

作者:衣米奴
首页 本页[1] 下一页[2] 尾页[47]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不知不觉,我在天涯莲蓬鬼话“呆”足了整整一个轮回——12年!
    今日突然灵光一闪:为何我们不把这里每个人的神奇经历收集起来,编撰成书,以飨读者呢?
    如果可以出版的话,收益就按字数比例分配;就算无法出版,我们也算尽了作为一个人类最应该尽的一项义务--那就是记录真实。

    收集要求:
    1、 事件必须真实!时间、地点、人物可追溯,可查证。
    2、 文笔流畅,故事完整。(实在不行,如不嫌弃,我来代笔)
    3、 内容只能传递正能量,不违反国家相关法律法规。
    4、 最好能配以与事件相关的图片。(有图有真相嘛)

    收集方式:
    直接发到本帖回复里,我来统一筛选和归类。
    《借体还魂》
    就象我跟所有听过我故事的人的开场白一样,在故事开始之前我仍要声明一下:我从小受的都是正统的唯物主义教育,也从未见到过什么“不该见到”的东西,所以我绝对不是一个唯心者。但在我近半个世纪的人生经历中却出现过几次绝对不唯物的事件,在这里,我就本着实话实说的原则把它们讲述出来,希望能为后人们留下一些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
    当然,你可以不相信这些荒诞离奇的故事,但我还是要讲,因为我担心这些故事的真实性会随着地球的时钟慢慢消失。就算以后我讲给我子女听,他们坚信了,到我百年之后,他再讲给别人听的时候,别人会笑说他是傻瓜的,因为他根本就没有经历过那些传说中的事件。所以,我必须要赶在故事中的那些见证人还没有完全离世之前把这些事件原原本本地记录下来,并且公诸于世。
    第一个故事是这样的……
    那时我还很小,只不过具体有多小我真的给忘了,但那时我还没上幼儿园,才刚开始记事,也就是3-5岁之间吧(约1979年前后)。我正和邻家的几个小伙伴在住家周围玩耍,玩的什么游戏我也给忘了,大约是捉迷藏之类。正玩得高兴时,我突然听见一个路过的小朋友大声地对我喊:“你爷爷死了……”

    看着爷爷静静地躺在他的床铺上,父母忙碌的身影在我的眼前晃来晃去,我一点也没有想哭的感觉。虽然我那时已经知道亲人过世家人都是应该哭的,但我却怎么也哭不出来。带着一种隐隐的负罪感,我就那么静静地站着……

    至于我爷爷生前是怎么样的一个人,那是后来我长大些后从父母和邻居处听来的--他叫黄隆涛,年轻时在重庆市和朋友合资办了一家桃片糕厂。在抗日战争期间,国民政府败北后迁都重庆,此后,日军对重庆进行了长达5年多的战略轰炸,那时候,市民纷纷传闻日军将入城的消息,于是我爷爷才逃往我现在的祖籍地--重庆市云阳县。由于他生平乐善好施,在当地被百姓尊称为“黄大善人”。能得此尊称,自然得付出常人所不能付出的精力和财力。听我父亲讲,那时我爷爷上街,只要见到有人在卖活物,比如鱼啦龟啦这些,他都会悉数买下,然后拿到长江里放生。以至于后来那些个商贩每天都会背着扛着新鲜的龟蟹找上门来,我爷爷就一一买单,由于数量过巨,于是爷爷又叫他们原物背回,代为放生。就我现在看来,别人送他“黄大善人”那个尊称里又多了一份别样的味道……
    放到现代来说,我爷爷绝对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动物保护主义者。
    我爷爷在三十岁左右的时候开始喜欢上了道家的学说。不再吃荤腥的食物,连猪油和鸡蛋也不沾了,豆制品成为了他主要的营养摄入。他还在家里养了一位“得道高丐”,不过经由我父亲的口描绘出来,其形象是十分可怕的--面目奇丑,一身烂疮,天灵盖处有个小洞,说是开的“天眼”(注:通灵之用),还爱抽大烟(鸦片)。我爷爷说他能解悉前生,预知未来,所以全家都把他供若神明。我大伯黄家强也跟我描述过那位“神丐”——有半张脸全是烂的,跟火烧过一般,他自称是因为上一次“渡劫”时被雷公给“抓”过,每五百年就会渡一次这样的劫难。我听过之后,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这不是很多小说里的情节么?还抽鸦片!因此,那位“神丐”在我的意识里,八成就是个骗子。
    在我爷爷家的经济状况就如同底部碰了个洞的水缸,哗啦--见底儿了之后,再也没有人跟我提到过那位“高丐”了。或许是他突然想到应该出去云游云游四海,尽阅祖国大好河山……因为高人都是这样的,我想。
    后来,在中国近代最艰难的那段以“干旱”为主的自然灾害中,我的祖母,也就是我爷爷的妈妈卧床不起,生了一场大病。于是我爷爷就校法古人“割股疗亲”,在焚香祭祖之后用刀把自己左臂的肱二头肌整块的割了下来,准备煮了与我祖母做药引子。
    刚上小学的我听到这里自然会追问父亲:“我祖母到底吃了没有?”
    父亲回答我说:“哪个父母会吃自己孩子的肉呢?”
    所以,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到底我祖母有没有吃过我爷爷的肉?后来病情又如何?不过我父亲又告诉我说后来我爷爷还“割”过一次,只不过这次不再是肱二头肌(我想这可能是因为爷爷没法用少了块肉的左手拿刀去割右手的缘故吧),这次他改为剖腹掏肝了。我自然又瞪着惊恐的双眼急切地追问我的父亲:“爷爷到底有没有掏出来?”父亲说那次爷爷没成功,因为他刚在肚皮上开了一个口子就痛得晕死过去了……
    后来等我再长大了一些,上了点岁数的邻居们都跟我提起过我爷爷“割股疗亲”这件事儿。他们说每到夏天,都能看见穿着短袖汗衫的我爷爷左上臂处是陷下去的。

    也许就因为这两次肉体上的极大损伤,我爷爷只吃了三十多年的素食。也就是说他老人家享年仅有六十多岁。在他最后的那段岁月里,我对爷爷的记忆是非常模糊的。不过,我从我父母口中得知他是非常疼爱我的,每天都会背着我上“打铜街”(注:巷名。由于三峡工程蓄水,现已拆毁并没入长江)泡茶馆,这个我倒是记得一些残碎片断--趴在一个人的背上,那人的样子我基本想不起来了,只隐约见到一把白胡子……还有那个古董般的茶馆,窄窄的街道,石台阶,我常在一个很高的门槛上爬进爬出……还有一种很好吃的什么糕?在我的记忆中,那绝对是一道天上才配有的美味……还有一首至今未忘的童谣:
    走上街,
    走下街,
    走到王婆婆的丁字街。
    “王婆婆!”
    “哪一个?”
    “张一个的李一个。”
    “进来喝口茶嘛?”
    “我不喝你的臭茶。”
    “进来吃杆烟嘛?”
    “我不吃你的臭烟。”
    “那进来坐一下噻?”
    “我不坐你的臭板凳。”
    “那你来做啥子呢?”
    “我想把你屋头的梅花狗儿来‘聘’(注:四川方言,讨要的意思)一个。”
    “哦,梅花狗儿还没睁眼睛哩。”
    我为什么独独把这首爷爷教我的童谣背得滚瓜烂熟呢?我想这还得归功于我的两个姐姐,爷爷不在之后,这首童谣却仍被她俩传唱,我也就永生难忘了。我想那时我一定常常都把这首童谣挂在嘴边,要不然也不会落得个“梅花狗儿”的绰号。如今都年近半百的人了,却常常还有人这么唤我,郁闷……
    爷爷走之前,他根本就没有半点“想走”的意思。这是父亲告诉我的。那天爷爷只是很平静地告诉我父亲,说他要“出去”几天,去会一些“老朋友”,他“出门”之后,叫全家都不要哭,不要动他,更不能发丧,因为他七天之后还要回来……
    我父亲和我大伯是坚守我爷爷遗嘱的。但我幺伯和姑妈却认为我爷爷的遗嘱简直就是无稽之谈,痴人说梦。这也难怪,他俩在兄弟姐妹中最小,读的书却最多,姑妈又是知青,到过“广阔天地”。于是我爷爷的遗体被运到了乡下一亲戚家中停放,就在第六天的节骨眼儿上,由于亲戚家中我的一个什么表叔要赶着办喜事儿,幺伯和姑妈就闹着要把我爷爷送上山去入土为安,说是人都快要臭了。于是我父亲就来到爷爷的遗体前,抓着我爷爷的手,轻轻地活动着我爷爷的各个关节大声地反驳他俩:“你看,爹爹都走了六天了,关节还是活动的,肌肉也还有弹性,怎么会臭?”
    不管我父亲怎么坚持,那天我爷爷还是被送上山去给埋了,距我爷爷的遗嘱就差那么一天。
    当然,以上的这些文字中根本就没有现代科学解释不了的事儿,顶多就是我爷爷的遗体放了六天还没僵硬这点,不过我们也可以假设那是因为他吃了三十多年的素,体内没有过多容易凝固的动物油脂(其实这个假设也是极为牵强的)。我写了这么几大篇,只是想尽量说明我爷爷生前是怎样的一个人,不然我后面要讲的好几个故事就不完整了。

    现代科学解释不了的事儿就发生在我爷爷过世一年多之后……
    那是一个夏日的黄昏,我父亲工作的那个工厂突然接到一个电话(在这里我要说明一下,为什么下班了还能接到电话?那是因为当时谁家都没有电视,也没其它娱乐,由于宿舍楼和工厂离得很近,每当夏夜,大家吃过饭后都喜欢搬个凳子、椅子跑到工厂大门前的空地上边纳凉边聊天。厂里电话又只有一部,只要一响,谁都能听见),是找我父亲的,不过那天我们全家都没去那里纳凉,是别人来叫的我父亲。
    父亲接完电话回来的时候,一脸的惊诧,后面还跟着一大帮子人,七嘴八舌地议论着“……怪了怪了……”。与我们家一墙之隔的邻居户主名叫“吴理华”(注:字音),平时就最喜欢讲些《聊斋》一类的东西,与我爷爷生前又是好友,此时他的情绪是最为激动的:“我活了几十年,这种事倒是听说过不少,却从未亲眼见过。老黄,我陪你一起去,我一定要去看一看。”于是,他俩就带着手电筒出门去了。
    事后我才从父亲口中得知,原来那天打来电话的是城郊某单位的一位值班人员。说是他见到一位迷路的老人坐在路边休息,由于天色将晚,于是就过去问那老者为什么到这里来?那老人支支吾吾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他又问那老者家住哪里?好让他的家人来把他接回去,于是那老人就说出了我们家的住址,而且说得极为详尽,把我父亲和大伯的名字都说了出来,因为我大伯也在那个工厂上班。那位老者把我父亲和大伯唤作“我儿子”。最后那个热心人就叫接线生(那时还是摇把式话机)连通了我父亲所在工厂的电话,叫老人的两个“儿子”去接他。
    我父亲去见到了那位老者,其外貌并不是我的爷爷的样子。但我父亲还是几十里地,打着手电筒把他背回了县城。并四处打听谁家走丢了老人……由于我父亲一直背着老人,体力有些不支,于是就把他送到了城关派出所,本想求助于警察,但警察听完缘由之后,也表示无能为力,因为那位老人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真实姓名,所以无从查起,最后还是我父亲把老人背出了派出所,继续在大街上四处问询路人……功夫不负有心人,几经周折,最后终于找到了他真正的家,他一回到家就不再胡言乱语了。原来那位老者是我们县教育局某干部的老爸,也姓黄。只不过他的儿子名叫“黄念久”(注:字音),而我的父亲名叫黄家绪,大伯叫黄家强。“教育局”与“锅铧厂”无论是名称还是地理位置都相去甚远,而且我们两家世代从无往来,所以,这件事儿在我心中结成了一个永远的谜团。
    不过在此事过去十多年后,发生的一件小事儿在这儿还值得一提--大约是九二年吧?那年我大姐大学毕业分配的时候,县教育局把她分配到了一所比较理想的中学任教。这在当时,是出乎很多人意料之外的。
    《奇怪的山村来访者》
    我要讲的第二个故事还是关于我爷爷的,这个故事较第一个故事更加令我不解……
    这件事儿发生的时候,我没有亲历现场,但却是我那忠厚善良的父亲亲口给我讲述的,所以,我个人是坚信的。
    那次我不知是上学去了还是到外面“野跑”去了,反正我没在家。一个偏远山区的村民找到我们家来,是我父亲接待的。他说他是双江镇九龙乡人,那个镇我去过,那时距我们住的县城有几十公里山路,由于没有公交车,全是用脚走的,一个来回大约需要一整天时间,我也曾走过(我爷爷的坟距那个镇很近)。不过后来国家搞三峡工程,我们云阳县整个儿都迁到了双江镇,也就是我爷爷坟的旁边。而九龙乡和双江镇又隔着长江,所以还必须坐渡江船才能到达。那个村民此行的目的只是想来证实他们那里一个“半仙”所讲的一些话。
    事情是这样的--他有件事儿去请教半仙,拿我们现在的话来说,就是去请求他搞点“迷信活动”(现在好多农村地区都还兴这个)。于是那个半仙就“升坛作法”,请求过路的神灵帮他解惑。这一请不打紧,请到的居然是一位坐在路边哭泣的老神仙。半仙问老神仙所为何事如此伤心?于是老神仙就把生前嘱咐后人们把他的肉身放七天,而后人只放了五天就把他埋了的事讲了出来。末了还哭着说现在回不去了,怎么办啊?
    后来半仙又问明了老神仙的姓名,生前所居何处?儿孙姓名及所在单位?好去报个信儿……各位读者也猜到了,那位“老神仙”就是我爷爷,现在是这方的城隍爷了。
    听到这里,我也象各位读者一样起了疑心。于是我笑着对父亲说:“爹爹,定是那个半仙早就把我家的底细给摸清了,然后再借着爷爷的那些个奇怪事儿,拿出来唬人骗钱的。”
    但我父亲却说,他开始也有这种警觉,可等到那人走后慢慢想来……不对啊!明明是第六天才把我爷爷的棺材送上山去的,为什么那个村民要说成只放了五天呢?父亲再仔细一算,豁然开朗--原来我爷爷是下午五、六点钟过的世,在第六天的清晨五、六点钟上的山,准确地来讲,刚好只有五天半。(如果那真是我爷爷在天上所说过的话的话,我想对他说:“您老的这种实事求是的精神已经被您孙子我给继承了。”)
    我又问父亲:“那个村民走的时候有要过旧衣服或钱吗?”
    父亲很肯定地回答我说:“没有。”
    我再问:“那他定在我家蹭了顿饭吃吧?”父亲还是回答说没有。那人讲完问完就告辞了,只是说来求证一下,顺便捎个信儿。
    我无话可说了。渡了两次长江,走了一天的烂泥路,只为来求证一下?捎个信?
    至于那个村民当初所为何事才去请教那个半仙,我从未问过父亲,我想父亲多半也没问过那个村民,反正这跟故事的主线也没有任何关联,所以我这第二个故事到这里就该结束了。
    《城隍庙》
    如果说关于我爷爷的第二个故事算是离奇的话,那么我要讲的第三个关于他的故事就只能叫作离谱了。
    这是我同样忠厚善良的大伯讲给我听的,所以我还是坚信他的话。那时我已经长大成人了,一次到大伯家玩,不知怎么又提起了我爷爷,于是他就给我讲了下面的这个故事:
    一日午后,我爷爷的一位生前好友风风火火地跑来找他。我在这里要说明一下,我爷爷的这位生前好友是专门经营丧葬用品的,几代人都做花圈、纸钱这些东西。而且也常受人之托搞点“迷信活动”,跳跳神啦,走走阴啦什么什么的。反正那些“圈内人”对他都是十分尊敬的。名字我倒没记住,而且他现在可能早就不在人世了。
    他刚进门坐下,就神情紧张地对我大伯说:今天中午见到我爷爷了!
    原来那天中午,他在店里干活的时候,不知不觉就睡着了,不过又还“从未有过的清醒”(注:原话)。他踏上了去往“另一个世界”的道路,他说这条路他走过好多回,熟得很,连街道两旁的景物都能倒背如流。可他走着走着,突然发现路旁多了一座庙宇,虽说庙子不大吧,却金碧辉煌,流光溢彩。于是他就纳闷啊--这条路都走过多少回了,往年怎么没见着这庙子啊?于是他就走了过去,心想管他是哪家的神仙,路过总得拜拜吧?于是就步入了大殿,三拜九磕之后,这么一抬头……哟!上面坐着的这位不正是黄大爷吗?于是就和我爷爷拉起了家常,他们到底聊了些什么?我大伯没细讲,也许他也没细问。只是说我爷爷告诉他那位故友,他现在是双江镇这块儿的城隍爷了。
    后来我爷爷的那位好友就醒了,而梦中的所见所闻却记忆犹新,如同亲身经受过一般。于是他就马上跑来讲与我大伯听了。
    关于我爷爷的故事本来到这里就应该告一段落了。但我又想起了几年前我姑父给我讲的一件事儿。我姑父这人平时说话就不大靠谱,爱逗人玩儿,所以我劝各位读者看看也就罢了,不能太当真。
    《红色唐装》
    我姑父跟我讲,前些年流行唐装那会儿,有天夜里他突然梦见了我爷爷……
    姑父说他在梦里爬了好远好远的山路,很累很累,最后来到了一个悬崖的顶上,有一块石头平台,他气喘吁吁地正想休息一下,却发现前方有一老者,穿着一件红色的唐装,背对他而立,正在远眺群山。我姑父正想跟那位仙风道骨的老者打声招呼,却见那老者已慢慢地转过身来,花白胡须随风而荡,原来老者正是我爷爷,一见面,我爷爷就对他说:“显权啊,今年你有灾祸,所以你一定要去买件象我这样的唐装才能避过。你一定要记住啊!”这样重复了好几遍,我姑父就醒了,于是他就把此事记在了心底。
    不过由于工作太忙,他后来又把这事儿给忘了。大约一周之后,他在下班途中,突然看到街边的一个服装店内,门口挂着一件和我爷爷在梦中穿过一模一样的红色唐装,他又才想起了这档子事儿。于是他记住那家店的位置后就回家取钱去了,(他长期身上只揣几元钱的习惯倒是真的,这个我知道)可是等他下午上班再经过那段街道时,却发现那里根本就没有这么一家店铺,而且连周围也没有一家店铺是做服装生意的,也没有一家铺子关门。
    就在那两天,他把公文包给弄丢了,里面自然又是些非常非常重要的票据文件之类。对了,还有他的工程师证。反正是把他给急坏了。于是他又想起了我爷爷在梦中的告诫,然后他就跑遍了整个县城,终于找到了一件红色的唐装。再于是,没过几天,就有人把他的公文包给送回来了。
    末了他还说现在那件唐装都还在衣柜里。我自然不可能叫他马上去拿给我看。反正这个故事就这么完了。

    
    
    
    《父亲和大伯的童年趣事》
    好了,我所知道的关于我爷爷的故事差不多就这么多了,下面我要讲两个关于我父亲和大伯的童年趣事。当然也是现代科学所解释不了的,再当然也是他们亲口讲述给我听的。
    我大伯还是小孩的时候,有天正在家里玩耍,突然看见墙壁上突现出来一张人脸(我想可能跟现在好莱坞大片里的那些特技镜头一样),不过那张人脸并没有整个儿地跳出墙壁来咬他,只是在那里不停地做着各种鬼脸,我大伯吓坏了,急忙抓起一把斧子向它砸去……结果墙壁给砸了一个大坑,我爷爷回来后还把我大伯好好的训责了一顿。我一直都觉得这个故事挺好笑的,呵……
    再就是我父亲年轻的时候,一天突然听到天上传来一阵清脆悦耳的类似铃铛的声音,于是抬头一看--发出这种“天籁”的是一个五彩的球形物,它正慢悠悠地随着音乐滚过天际。我父亲大声地叫路人们都来看,可那些人却什么也看不到,也没听到任何声响。只有我父亲一人目送着那个彩球消失在天边……我想,如果把这段情节拍成影视作品,镜头里我父亲的样子一定会很傻,呵呵……
    这两个小故事我倒还可以拿现代科学来试着解释解释……那时候我国国力较弱,人民大众的生活质量十分低下,能吃饱肚子都还只是大众的呼声。所以,由于营养不良,造成视觉和听觉上的幻像是常有的事儿,可以理解。
    不过我小时候看见的一件事就不是因为营养不良所引起的了,因为那天我吃得很饱,而且在场的小伙伴们也都看见了……
    《我亲见的“UFO”》
    那还是我上小学的时候,一个夏夜,吃过晚饭后,我们一群小伙伴都从自己的家里搬出木椅,坐在门前的马路边乘凉。尽管那条马路极窄,好多地方都只能容一辆大汽车通过,不过我们坐在那里是十分安全的,那是因为……因为那是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呵……那年月,县城里的汽车太少太少啦,一整天也难见到一辆汽车打这条路上通过。我还记得邻家一个比我小点的伙伴,名叫管毅,每每有汽车打我们宿舍楼前隆隆地通过,他无论是在吃饭或是在看小人书,都会放下来,然后大声地叫着“汽车!汽车!”冲出门去观看。反正我那时就觉得他挺幼稚的。
    这条路上只有我父亲工作的那一家工厂,厂里又只有一辆简易汽车,驾驶员的名字我都还记得,叫刘朝贵。那辆简易汽车到底简易到了什么程度呢?我们这么来说吧?如果它能够开到今天,上了路,执勤的交警非得把我父亲工作的那厂给罚没了不可。为啥呀?因为它连转向灯都没有,只在驾驶室挡风玻璃前的平台上安装了一个可以活动的箭头标志,红绿色的。你问我为什么记得这么清楚?呵……那是因为我小时候一直都觉得那个箭头特别好玩,颜色又鲜艳。总之那辆汽车想要朝哪个方向拐弯,刘叔叔就得先用手把那个箭头掰向那个方向,我们暂且管它叫“人工智能”吧?呵呵……所以,跟在后面的汽车只能用“猜”来判断它的走向……咦……我讲到哪里去了?怎么说着说着就扯到汽车的构造上去了呢?言归正传,言归正传:我们一群小伙伴就这么安全地坐在马路边,椅子摆成一纵排,说是开火车。边聊天边观看天上的星星,开始时我们聊了些什么我自然已不记得,但那天我们看到了什么?我却是终身难忘的。
    一颗长条形的,泛着红黄色亮光的飞行物无声无息地划过天际,的确有点象雪茄的形状。当时小伙伴们都看见了,其中好象有我的二姐,还有邻居吴玉成几兄弟……不过我并不知道他们现在是否还记得这件事儿,但当时他们都看见了,还说那定是旁边县武警中队放的炮弹。但在我的记忆中,那个飞行物根本就没有炮弹那么快的速度,要不然我们也不可能全都看见它。再者,如果真是炮弹,县武警中队就在我们旁边,之前我们却并没有听到炮响。而且据我后来所知,那时的县武警中队还没有装备大炮,直到多年以后,才装备了催雨高炮。
    所以直到前几天我再次忆起这事儿,才意识到那极有可能是一次非常难得的飞碟目击事件。只可惜当时我太小,根本就没意识到那次事件的珍贵性,也没有留意到更多的细节,更没有去追看调查。可惜!
    《神奇的“望月洞”》
    提到飞碟,我不由想起了好多年前,我在一本杂志上看到过的一篇文章,也是记录发生在我们县境内的一次飞碟目击事件。当时,我看到这篇文章的时候就觉得很惊讶,怎么就发生在我们县呢?那本杂志的名字我给忘了,大约就是《飞碟探索》之类的吧?
    好象事件发生的时间是在五几年。第一个目击者是我们县龙角镇供销社的一名职员,名字我没记住。那是个白天,他见到一个“圆盘”从东南方向的山头飞出来,发出红黄色的光芒,因为那玩艺儿是从他头顶飞过的,所以他能确定那是个飞行器,目击大小比脸盆还大。飞碟大约顺着长江逆流而上,向西北方向飞去。所以在同一天的相应时段,长江边上好几个县市都有目击者。我好象记得其中有万州、忠县……不过飞碟在行进的过程中形体有所变化:在我们云阳县时它只是一个孤怜怜的独体,而到了中途,它居然“生”出了两个小崽子,围绕着它飞行。再往上,另一个县市的目击者看到的又变成了“一大三小”的一群不明飞行物。
    这次飞碟事件的始发点--龙角镇我成年后去过。那时我正在我们县政府“规划办”打工。
    2002年底,我们办公室接到县领导下达的一个任务,就是做份关于开发龙角镇“龙缸”、“龙洞”(注:自然风景)的可行性研究报告,说是准备把那里开发成一个自然风景旅游区。于是我作为绘图、摄像人员被编入了考察小组。
    在人迹罕至的原始峡谷中漂流、跋涉,其中所遇到的艰难险阻在这里也不细说,因为这跟主题没有多大关系,我只说个大概,让读者们自己去想象--龙角镇清水乡政府给我们精挑了两位熟知山情的村民作为向导,其中一位三十多岁的向导在途中被吓得哭了一场;我们办公室的刘主任在一段“绝滩”前情绪失控,语无论次地乱骂人。还好我平时看过一些关于野外求生的书籍,最终把他们都平安地带出了峡谷。
    探险途中的景色自然十分的迷人,典型的“卡斯特”地貌(注:剧烈火山运动之后,大量熔岩冷却形成),到处都是巨型的天坑与岩洞。不过其中有道景观却让我十分的不解--缸口直径近一里的“龙缸”后面,一座山峰的顶部横穿了一个圆形的大洞,洞口直径大约在五米以上,当地人都叫它“穿洞子”,又名“望月洞”,说是每年的八月十五,月光就会从这个洞中照过来。月光能不能从这个洞中照过来我倒一点也不关心,再说那时已近十二月了,要证实这种说法还得等上大半年。我奇怪的是那个洞子怎么就横穿在山巅呢?而且还那么圆?最最令我不解的是,满山的原始植被,独独那洞口四周光秃秃的,连颗青草都没有,只露出黄红色的泥土和山岩,看上去就象刚开凿不久的人工隧道。于是我问那个五十多岁的向导(名叫:张邦应):“这洞有多少年头了?听老人们讲过吗?”他回答我说那洞一直都在那儿,没人知道它是怎么来的。而且他还附带告诉了一件令我听后哭笑不得的事儿--他说那洞他年轻时采药去过几次,全长只有十几二十米,洞顶有一窜人的脚印,很清晰,跟真的一样。
    我倒!这算什么玩艺儿?古人的岩画?就算它是古人留下的,这洞口也用不着不长草吧?于是我决定去看看。小组成员们都劝我不要去,说那太危险了,又耽误事儿,摄像机可以拍到个大观也就行了……

    我趴在“龙缸”仅半米宽的缸沿儿上,左边是近千米深的缸底,右边是万丈悬崖……而且我趴的这段缸沿还是向缸内倾斜着的,整个人就象只鸟一样悬在空中……这就是通往“穿洞子”的必经之路。背着摄像机的我最终还是没敢过去。
    我现在安安全全地坐在电脑前,自然有空去慢慢猜测那个洞的来历--不知道多少年前,一架圆形的不明飞行物快速地掠过这片天际,嗖……突然,一枚奇怪的螺丝帽从那飞碟上掉了下来,飞碟立刻就失控了……随着“轰”的一声巨响,它以极快的速度横砸过一座山巅,也就形成了我们现在所看到的“穿洞子”。不过最后它终于还是紧急着陆成功,从上面下来了几个怪模怪样的生物,驾着一种小型的交通工具四处去寻找那枚掉落的奇形螺丝帽……当然,他们最终还是找到了,要不然我们今天在“穿洞子”的附近定能找到一个直径在五米左右的圆形金属物与几具奇特的白骨。不过也很难说,他们还有通讯工具哩,也许最后是叫来“拖碟”把飞碟拖走的也说不定。反正就是走了,没有给我们留下半点有价值的东西。对了,他们在找那枚螺丝帽的途中,定有一位是顺着“穿洞子”去找的,要不然我就解释不了那洞顶的脚印了,呵呵……还有,那飞碟的表皮金属定有放射性,接触过它的泥土再也长不出任何植被来了,呵呵……越说越玄了,不过这只是我无聊的时候产生的一大堆假设,娱乐娱乐罢了。
    多年以后,龙缸龙洞被开发成了国家五A级旅游风景区,门票都上百元。2013年的时候,我又去故地重游了一把,终于可以毫无生命之忧的饱览如画天险,我还专门去了趟“望月洞”,不知道是不是我瞧得不够仔细还是怎么的,我一直没能找到那串洞顶的“脚印”。
    既然说到飞碟,我突然又想起了多年前看过的一则新闻报导。

    
    
    
    
    
    《“天煞”之耀眼光柱》
    2003年左右,有一则新闻报导,不是出自成都的《商务早报》就是《天府早报》,因为我们家那几年只订过这两种报刊。
    事件发生的具体地名儿我又给忘了,不过我还记得就在成都周边,某个空军基地,也许是乐山吧?不能确定。反正那阵子全国好几个城市都发生了飞碟目击事件,有北京、重庆、西安……成都发生了好几起,电视台新闻也播过,只不过等到记者赶到那个目击者家中时,拍到的那个飞行物只比北极星大点了,所以缺少说服力。不过报上讲的那条还真叫我开了回眼(虽然只是文字)。
    说是那个空军基地每晚都要例行一次夜间巡逻,那晚执行任务的飞机刚起飞后不久,飞行员就发现右窗外多了一架UFO,与他匀速并行。他当时就吓出了一身冷汗,于是他立即与指挥塔取得了联系,问是不是有其它飞机与他共同执行任务,指挥塔准确地告诉他说没有。于是他就把所见到的景象向指挥塔作了汇报并请求指示,指挥塔命令他立即返航。但他刚调转机头准备返航,那架UFO也随之调了个头,又邻着飞机的左窗与他同步飞行。飞行员更加紧张了,快速地向机场飞去。
    当他们接近机场的时候,机场的雷达上也出现了那个亮点。但令人吃惊的是,当巡逻飞机着陆之后,那架UFO却并没有离去,而是悬浮在机场的上空,如同一轮满月。基地的官兵们都争相观看。突然,更令人吃惊的一幕出现了--悬浮着的UFO慢慢地降低了高度,等它停下来的时候,已经有几个月亮那么大了。“唰”一道耀眼的强光柱突然从它的中心部位投向了地面,执续了十多秒钟后光柱才消失,然后在众多空军官兵的眼皮底下,UFO又慢慢地升高,变小,然后加速离去,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后来,通过机场官兵口述,天文气象工作者表态说那可以排除为一次自然天文现象。
    怎么样?这则新闻够刺激吧?有没有让你联想起好莱坞大片《天煞》中外星母碟用强光柱摧毁白宫的镜头。真希望我当时也能够在现场目睹这一壮观的景象。
    《“龙王”行雨事件》
    飞碟不飞碟的那总还算是个具体的东西吧?而且还得有智慧生物去控制它,所以它还是得划为“唯物”一类。不过我看过的另一则新闻,“唯心”的色彩就露出来了。
    好象也是《商务早报》,我读到它的时间比读到上面《天煞》那篇还要早几个月。
    说的是哪个地方的水库,地名儿我还是给忘了。每到夏日,周围的居民都会去那里游泳消暑。那天大家游得正欢,忽然水底传来一阵“呜呜”的嗡鸣,水面也开始震动起来,整个湖面都被激起了一层鱼鳞纹(估计跟那“双耳戏水盆”经过磨擦之后形成的现象差不多)。大家听见怪声,于是都停止了戏水,统统回到了岸上。
    随着嗡鸣,湖面一层白雾从湖的四周缓缓地向湖心聚拢过来。相应地,天上一片乌云也慢慢地向湖心位置飘过来。我已经记不起报上说它是从哪个方向飘向湖心的,反正它最终就停在了湖的中央,而湖面的白雾就在下面围成了一个圆圈。嗡鸣越来越大,波纹越来越高。突然,从白雾围成的圆圈中间腾起一股巨大的水柱,直接天上的乌云。立刻,在湖面与乌云之间形成了一个螺旋形的巨型水柱(不过那水柱的直径和旋转方向我又给忘了)。大家都被惊呆了,两百多人就那么傻傻的望着。“吸”入乌云的湖水就象被极速蒸发掉了一般,一滴都没有再落下来。间中那水柱还曾断过一、二秒钟,但马上它又接上了。整个“吸”水过程大约持续了十多分种。然后湖面那些白雾就散开了,乌云也飞走了,人们这才发现脚下的水位已经有了明显下降。
    第二天,旱了好几个月的当地下了一场透彻的“及时雨”。
    好家伙!“龙王”行雨的故事都被他们搬了出来。要是这则新闻是某个记者为了向领导交差而杜撰出来的,那真应该把他拖出去给枪毙了。
    从科学的角度出发,那次事件叫“龙吸水”,至于它的具体成因?不要问我,全世界科学家也是一头雾水,就跟球形闪电、黑色闪电一样,至今仍是未解之谜。
    《球形闪电》
    说到球形闪电,相信很多读者也听说过,但要亲眼见到它,那机率就跟中双色球或大乐透头奖差不多,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而我的二姐就亲眼见过一次:
    时间还是上个世纪80年代初期,我和两个姐姐到姑姑家玩儿,应该是一个长假,因为姑姑家住在乡镇上,距县城很远,所以我们一住就是十天半个月的。
    那个镇叫复兴镇,镇上有一家较大的企业——糖厂,我姑父就在糖厂上班。我姑妈就在镇上一所小学当老师。他们家住的就是糖厂的宿舍楼,我二姐就是在那里看见的球形闪电。
    一天晚上,我们一群小孩(我家三姐弟加上我表弟)早早就洗漱完毕,准备上床睡觉。屋外有没有下雨我不记得了,但有雷声隆隆滚动。
    突然,我听见二姐在另一间卧室里一阵惊呼:“唉。。。唉。。。这是什么东西?”
    我忙从床上爬起来,穿上拖鞋跑过去察看究竟。
    进到二姐房间,只见二姐惊慌的站在床上,手舞足蹈地指着床下喊道:“它滚到床下去了!它滚到床下去了!”
    这时姑妈她们也进来了,就问我二姐到底是什么东西滚到床下去了?
    我二姐惊魂未定的说:“一个火球!”说着还用双手比划着一个篮球大小的球型。
    于是我们几个人就慢慢地靠近床边,轻轻地撩起耷拉着的床单,却只看到床下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也没有。
    后来,二姐就给我们详细叙述了整个火球事件的过程:一声惊雷之后,一个篮球大小的红色火球从紧闭的玻璃窗中间缝隙滚进了屋内,接着又不紧不慢的滚向我二姐睡的床下,因为当时我二姐刚刚洗完脚,正坐在床上擦干,所以这一幕她看得相当完整和仔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叫“球形闪电”,而且从报导的新闻案例来看,有很大一部份球形闪电在落地之后,滚动中如果碰到障碍,会产生剧烈爆炸。我勒个去。。。还好我二姐小时候看到的那个球形闪电是“良性”的。
    《雷暴天不要用手机》
    说到雷电,我倒是想起了一件事儿——我差点被一道巨雷给劈中!
    2004年的时候,我正在成都电视3台都市生活频道打工,从事通讯员工作,其实就是编外人员,没有记者证,但有采访证,于是我整天就背着台DV摄像机满大街地拍新闻、搞采访。
    那天我开车去郊县采访一则新闻,同车的除了同事范家诚外,还有《天府早报》的一名记者李晓波。
    那天采访的什么新闻我倒是记不起来了,但在回来的路上,我经历过什么?倒是永生难忘的。
    那段时间天气预报早就说了,成都会有大型雷暴天气,但真正让我身处其中时,还是让我很震憾的!
    采访回去的路上,天突然就黑了下来,几乎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紧接着雷电交加、暴雨如注。我把汽车雨刮器拨到最高档位也很难看清前方的道路,于是我们就把车停进了路边的一家加油站,一直等到雨小些后才重新上路。
    开着双闪灯,我们的汽车在马路上中速运行着。突然,我的手机响了,我从裤兜里掏出来一看,是我妈妈打过来的,虽然我早就知道雷暴天不能接打电话,但对方是我母亲大人耶,于是我还是接了。我妈就是问我回不回家吃饭(唉。。。没法,就是这么老套),我立马快速回答她:“妈、雷暴天,不要打电话,很危险的!”然后我就听见电话那头说:“哦哦哦。。。那就不说了。”然后我极速地按下了挂断铵,再把手机往仪表台上一放。。。几乎与此同时,天地间一声巨响——“咔嚓!”然后整个世界都变成了一道白光,毫不夸张,前前后后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全是白光和那声巨响!整辆汽车也跟着震动了一下,坐在后排的范家诚和李晓波也吓得大喊起来:“啥子情况?啥子爆炸了?”
    这时我才反应过来,白光的主要来源是我车窗外的左后视镜,爆炸点就在汽车左后轮的地面上,爆炸产生的白光由后视镜反射给我,所以我的眼前就只剩下了一片白光,然后我还依稀见到了四溅的火星。
    事后我想,那道巨大的闪电肯定是顺着我手机的电信号从天而降,电光火石之间,正当它的魔爪快要触碰到我的一刹那,我按下了挂机键,然后汽车还在往前跑,所以,闪电才劈到了一秒钟之前我身处的位置。
    啊!天雷滚滚!天雷滚滚啊!人,一定要善良!
    《天雷滚滚(古代版)》
    从古至今,无论佛教、道教,天主教。。。所有名门正派都会倡导一个“善”字,而中国古语有云:百善孝为先!因此,对父母长辈不孝顺可以算得上是大恶中的大恶了!按照我们老祖宗的说法,不孝是要遭雷劈的。当然,有些读者会提出疑问:“我认识的某某人就不孝顺自己的父母,但他身体健康,事业有成,仕途坦荡,怎么没见他被雷劈?”对于这个问题,我要告诉你,你只看到了他人生中很小的一个片断,并不代表他的明天依旧灿烂。这类新闻多了去了——很多以前风光无限的高官携巨款潜逃国外,结果呢?有些被 角毒贩抓去天天巡山喂蚊虫蛇蚁;有些人的小老婆被美国房东调戏却只能沉默;有些则天天被人威胁敲诈,最后身无分文成了乞丐;有些则天降横祸暴尸街头。。。正应了那句古话——天道之下好轮回,苍天可曾饶过谁?可能我写到这里,有个别杠精读者又要发言了:“就算他们遭了报应,但并没有被雷劈呀!”好吧,让我再来解释一下这个问题:其实雷公很忙的,而且说不定跟你一样也有双休日、年休假,天天劈人很累的,你知道不?不信?来来来,我给你看个清代文学家袁枚老先生讲的故事。
    清代袁枚著《子不语》中有这样一则故事:
    说是江西董某弱冠之年(二十),在夏天午睡,忽然梦到有鬼审视他的脸,等看过之后说“这里的雷公生病了,你的嘴巴很奸细,可以代替雷公打雷。”于是送了他一把斧头让他揣袖子中,带领他来到到了一处宫殿,过了一会有人召唤他进去,只见一神穿冠冕旒的王者坐在殿上说:“乐平村妇朱氏,为人不孝,该遭天殛(雷劈)。因雷部两将军降雨劳累,如今休息,一时找不到人。值日功曹推荐你来当雷公,你可令符节前去。”董某拜之领命。
    出去之后只见足下生云,云中闪电环绕,宛如雷公,顷刻至乐平界域,即有土地作为向导。董某立于空中,见村妇正在侮辱他的婆婆,这时围观者众多,董某取出斧头雷霆霹雳,一雷打在村妇身上,村妇倒地,众人惊骇。
    董某领命归宫殿后,王者欲留董某供职,董某以赡养老母为由辞去,王者不强留,只问董某现今何业,董某说:“我正在考贤才。”王者命人取郡县册后说:“你某年会当生员。”董某顿时醒来,连忙把这事说给亲人,又去乐平县学问,真有村妇被雷劈死。
    你看,我没骗人吧,都说雷公很忙了,有时还得招聘些“临时工”来救场,就算临时工出了点岔子什么的,譬如说劈错了人啥的,部门领导也好有个托词不是,哈哈。

    历史上不孝被雷劈的事件还有很多,我再随便摘选几则以飨读者:
    1、天雷震死不孝子
    纪昀(纪晓岚)《阅微草堂笔记》中记载了一个事例:乾隆戊辰年,河间县西门外桥上,天雷震死一人,端跪不倒,手举一纸包,未遭雷火触及,打开一看乃是砒霜。
    众人不解其中缘由,不久此人的妻子听说后急忙赶来,见到此人也不哭,她说:“早就知道会有此事,现在后悔也晚了。
    他经常打骂老母亲,昨天忽然萌生歹念,想买砒霜毒死老母,我哭着劝了一晚,他也不听。”
    此不孝子想用砒霜毒死老母亲,罪大恶极,天理不容,所以遭到天谴。此事时间、地点、人物记载详细,绝非杜撰。

    2、不孝之报,被天雷震死
    梁恭辰《北东园笔录》中记载,厦门有个陈某,为人心狠暴戾。他有个五十多岁的老母亲,陈某支使母亲如同奴隶。
    稍不如意,就骂詈百出,不可名状。母亲经常在背后悄悄流泪。
    邻居们都劝他说:“这是你的母亲,做儿子的哪有对母亲这样的?”陈某昂昂不睬。
    一天,母亲有事回来晚了,做饭稍晚,陈某怒目而视,骂道:“做一顿饭都不能,不死还能干什么?”
    说完,突然间天昏地暗,风雨骤至,一声霹雳,闻者无不胆战心惊,陈某被天雷震死。脸上还留有朱红色“不孝极恶之报”六个小字。

    3、雷警不孝,留有雷书
    汪道鼎《坐花志果》记载,江西某人,以赶鸭为生。其母去世,父亲年迈。某人嫌父亲白吃白喝,经常谩骂父亲。
    一天,正在对父亲肆意谩骂,忽然霹雳一声,将此人提至院中。
    乡人来看,见他须发、衣裤,都被雷火焚烧,神魂如痴,不能说不能动。乡里有个能辨认“雷书”的人,说赶快翻开锅底来看,一定有异状。
    把锅底翻开一看,果然有朱色篆字,经过辨认,乃是“雷警不孝”四字。
    后来众乡邻为其请来道士设立斋醮,代为忏悔,让他跪在父亲面前,三天后,此人开始能够说话。从此改恶从善,竟成孝子。
    上面这几则故事告诉我们:忤逆不孝者,必遭恶报。若有犯者,一定要忏悔。
    更为奇异的是,都在身体上留有字迹,古人称为“雷书”。
    可见,宇宙之大,无奇不有,冥冥之中不可思议的事情有很多,是现代科学所不能解释的。奉劝诸君,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对于天地鬼神,务必敬畏。
    《天雷滚滚(现代版)》
    读者们不要以为只有古代的雷公才勤政,近、现代一样有类似新闻:
    1、雷击恶人,报应昭彰
    一九四八年八月七日,重庆《陪都晚报》刊登一则通讯:本月初三日,贵州修文县发生一件果报之事,颇堪寻味。修文县岩脚乡李姓农民,家有妻子,以及年方周岁之男孩一人,夫妻视此子如宝贝,每日出外工作,均抱此孩同往,以防发生意外。李某过生日,赴城买母鸡一只,返家后,命妻炖鸡,其妻遂将鸡洗净,置于锅内。
    煮不久,李某因田内工作未完,即偕妻往田内工作,估计返家时,鸡必煮熟,即饱餐一顿。其子因午睡未醒,不便携出同往,恐其著凉,随将棉被一条盖在小孩身上,二人放心而去。谁料刚走不久,同村之陈某,因家中走失母鸡一只,四处找寻,均未获得,乃至李某家中,忽发觉锅内煮有母鸡一只,即错认为己物。
    李某、陈某向来有嫌隙,陈乃将鸡取出,心尚不甘,复施极残忍之手段,将李某之子放置锅内,取鸡代之而去。不久李某夫妻返家,床上之孩子不见,方感惊疑,突然见锅内有异,前往一看,当时魂飞天外,原来二人之独生子被煮烂死于锅内,皮肉均裂,惨不忍睹。二人见状,痛不欲生,当夜李妻即忧病而亡,李某亦自杀而死。
    隔了一日,雷雨大作,陈某竟被雷击死,在陈某尸旁,死有野猫一只,口内尚有鸡毛数根。因此知谋杀李某之子,凶手即为陈某,而食陈某之鸡者为野猫,故陈某及野猫均被雷击。
    呜呼!世间法律所不能治者,天律竟森严不爽,发雷以惩其冥冥罪恶,报应昭彰,万人目击,岂不可哀可惧也耶!

    2、天雷殛人,如此之巧
    辽宁庄河光明镇北关,有一人叫王子臣,三岁丧父,由寡母勤劳抚养成人。
    60年代由政府照顾,保送到芙蓉铜矿当工人,当时的国家职工,在农村显得了不起。
    娶了媳妇,也生了孩子。夫妇上班,缺人做饭带孩子,就把老母亲从农村接到矿上,做饭带孩子。既有“保姆”又不必付工资,本当和睦相处,以慰老母安度晚年。
    谁知娶了媳妇忘了娘,媳妇对婆婆不好,儿子又听妻子的,共同虐待亲娘。“侍候”子、媳稍不如意,非打则骂。
    年长月久,母亲不堪忍受,有时说:“我这苦命人,真不如死了好。”
    其媳说:“你能死吗?你真死了,我就到市场卖你的大碗肉”(即作畜牲肉卖)。敢对老妈说这样恶毒的话,可见平时是如何的虐待了。
    一天夜里,风雨交加,雷声隆隆,一团红球破窗而入,“轰”的一声巨响,天雷同时击毙了王子臣夫妇。
    当时坑上共躺了老少三代五口人:王子臣夫妇睡在两头,在中间的祖母、小孙子竟然安然无恙!
    天雷殛人,如此之巧。这是1964年的事,乡里的人都知道此事。
    当然,除了不孝,各种凶恶奸邪之徒皆有被雷劈的可能。

    3、见死不救,遭雷劈!
    忤逆不孝、谋财害命会遭恶报,见死不救也有报应。
    这是1974年夏天发生在山东高密县律家村的故事。
    这村有家单姓人家,有个姑娘二十多岁,这一天她用自行车带着母亲去高密县城她姐姐家串亲戚。
    回家的路上,在路边发现一个新的小毛毯卷,打开一看是个小孩,还有些钱,她母亲说:“抱着吧。”
    这姑娘说:“要这个干什么?”于是就把小孩抖搂出来,拿了小毛毯和钱就走了。这小孩不长时间就死了。
    事隔没几天,她到离她村十几里地的村去修水利设施出工,突然天气骤变,乌云密布,惊天动地的霹雳一个接一个,干活的社员没等生产队长下令,就扛起铁锨往家跑,跑到离她村不远的一个地方,这姑娘在后边喊:“你们快跑吧,我跑不动了!”
    跑在前面的人距离她约有一节子地的距离,这时有人看见一个霹雳的同时,从天上下来一根碗口粗的大火柱子,直冲她头顶霹了下来,震倒了一片人。
    不多时前面的人慢慢地爬了起来,只有她趴在地上没起来,身上光光的,衣服霹成一绺一绺的烂布条,零零碎碎,有挂在树上的,有在地上的。
    谁也不敢过去,生产队长大着胆子过去把她翻过来,刚过去的时候,发现她背上写有金色的四个字“见死不救”,不一会就消失了。

    4、赖账对天发誓,果遭雷击
    据《东南快报》报道,2008年8月26日下午,福建省福清东瀚一男子为赖账手持铁棍对天发誓,称如确实欠钱就遭天打雷劈,结果一分钟后就遭雷击,所幸最终经抢救脱离生命危险。
    男子姓许,三年前一朋友结婚,曾让黄某代包500元礼金,后来自己渐渐忘了此事,心有不甘的黄某在朋友面前颇有怨言。
    26日下午,黄某手持木棍冲到许家逼债,许某也持铁棍相持,但碍于面子始终不肯承认欠钱.最后黄某表示,如果许某敢对天发誓自己没欠钱,他就不要这个钱。
    许某一听果然当众发誓,称如果真欠钱就遭天打雷劈,没想到一分钟后,许某果真被击倒!
    福清莲峰边防派出所接到报警,把该男子送到医院抢救,医生证实,男子确实是被雷电击伤。
    医生告诉边防,所幸当时电量较小,没有对许某造成致命伤害。经过治疗,许某最终脱离生命危险。
    从这个事例我们可以知道:人间耳语,天闻若雷;暗室亏心,神目如电。凡人举心动念,天地鬼神悉知悉见。
    而且,更不可乱发毒誓,人一发誓,即有天地鬼神为之证盟,如果违背誓言,其后果是相当严重的。
    @北门咕噜 2020-06-08 19:44:11
    灵异事件多的很,但是基本都没故事情节。除非胡编乱造,若是如此,又何必收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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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世界上有卖假药的,难道我们就说所有的药房都是骗子?的确,大多数灵异事件都缺少情节,但我只收集有情节的故事。谢谢你第一个回我这帖!加你好友了。
    《神秘的江湖术士》
    硬货来袭!前方高能!
    1992年下半年,我就读于云阳县一一九高级职业中学九五级美术班。一天中午放学回家,刚进门就发现家里多了两位陌生人,不过并不是小偷,因为我父亲也坐在那里。那个中年汉子见我进来,一双炯炯生辉的眼睛就直钩钩地盯着我看,然后转头对我父亲说:“这小子有神气,将来定成大器……”倒!原来是一算命先生。另一个陌生人是他的小孩,那时顶多四、五岁,挂着长长的鼻涕,在我们家的沙发上跳上跳下,而且还穿着鞋!我当时心疼得真想走上去抽他几个嘴巴子,呵……
    在我父亲的要求下,我让那个算命先生看了个仔细。先是面相,接着手相,然后骨相,最后是生辰八字。看完后他说了一大堆极为入耳的好话,当然也说了些不中听的,譬如他说我在班上成绩不怎么好,在三十七名左右;又说我十九岁时有牢狱之灾,叫我每晚十点钟以前必须回家之类;还说我在二十九岁时更有一大劫,比十九岁时的事儿更大,但处理起来却很简单。我当时是根本不相信的,什么跟什么嘛?最后那术士居然还给了我父亲一张“符纸”,说是烧后给我泡水喝,晕……
    我父亲到底有没有给他钱?给了多少?我并不知道,不过那天他倒是吃了香的,也喝过辣的。
    怪事儿就发生在我下午到学校之后……
    响过预备铃,同学们都来到了教室里。这时有个班干部抱来了大家的期中考试数学(或英语)试卷。于是大家就七手八脚地传发了下来,当我的卷子传到我手里的时候,我吃了很大的一惊。不用说你们也猜到了,那个卷头用红笔写了很大的几个字--三十七名。晕……
    你说一个算命的农民,能收买到我们的数学(或英语)老师吗?即便他们是串通好了的,但为了一顿饭,几十块钱,犯得着吗他?再者,自那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那个算命的农民。
    那晚回家以后,我没敢把这事儿告诉家里人,因为他们并不知道我们全班总共就只有三十七个人,呵……再说,如果他们知道了这事儿,不就更担心那“最坏的预言”--十九岁的牢狱之灾了吗?
    那道烧得漆黑符纸的味道真的不怎么样,而且还是用自来水泡的。
    名次之事我虽然没告诉我的父母家人,但我却把它写进了日记,而且跟我所有的好朋友都讲过。其中一个叫陈强的好友(现云阳电力公司职工)当时就对我说:“涌哥,没怕!到你十九岁那年我们用一个铁房子把你锁起来,只留一道小窗户,每天都给你送好吃的进去。等你二十岁生日那天再放你出来。”当时在场的还有好友李小松、袁振生等人。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一晃三年就这么过去了。
    1995年6月底,我的十九岁差不多过去了一半。这时我早已经把那个“预言”忘得一干二净,更不用提什么“开小窗的铁房子”了。那天刚好一个女同学的生日,于是我们一群老友相约赶去祝贺。在这里我又要插点“画外音”:那个女同学从初中就开始喜欢我(呵……大言不惭,但实事求是。)不过我那时对她真的只有友谊之情。后来她就耍了个男友,但她又把她对我的这份感情告诉过她男友,于是她男友对我们这帮子兄弟都怀有敌意。晕……真是麻烦,不过剧情已经基本交待清楚了。生日宴摆了三大桌,她男友的兄弟伙一桌;她家的亲朋好友一桌;我们兄弟一桌。本来饭局上还好好的,三桌之间还相互往来敬酒客套,可这酒席一散,麻烦就找上我了……
    由于多喝了几杯,那个女生非得要跟我们这帮老同学出去玩,而不去陪她的男友一行,你说她这不是诚心添乱吗这?
    在她一再的坚持下,我们打出租车来到一朋友家开的旱冰场,那个女生也不滑冰,径直就进了里面的休息室,一头砸倒在床上,却又不睡觉,手舞足蹈、语无论次地讲些谁也听不懂的胡话。于是我叫一位兄弟给她家打去电话,叫她男友过来接她。然后我们一群“精神小伙”就在外面滑冰玩儿。
    过了一会儿,她男友来了,还带来了一位浑身肌肉的兄弟。一进门就没给我们好脸色,他看过那个女生之后出来就对我们破口大骂:“你们这群小杂痞,以后离她滚远点儿……”
    我想当时他一定是以为他人高马大,又当过兵,还有位穿健美背心的“终结者”朋友给他撑腰,所以才会借着酒劲以那种口吻跟我们讲话。我们也是精神小伙耶!面子呢?往哪儿放?大约半个小时之后,他就后悔了,因为他忘了我们同样也喝过很多“马尿”。
    所以古人常说酒喝多了会害死人的,如书所说,一场热血街斗就此拉开了帷幕。。。由于其过程实在太过暴力、太过血腥,有违构建和谐社会、净化网络环境的政治号召,所以我在此处略去几千字,不再细表,只说说那场战斗的结果:那女同学的男友被椅、凳、冰鞋砸得头破血流,两只眼睛肿成了一条细缝,趴在地上不停地求饶;那位助阵的“终结者”则被我在他头上劈了四、五刀,肚皮上还捅了一刀。不过幸运的是,后来他被抢救过来了,所以我现在还能坐在这里敲击键盘。
    读者们千万不要说我残忍,那是因为你们根本不了解对手的“战绩”—— “终结者”浑身肌肉,曾身经百战,一只眼睛曾被人家用剪刀戳瞎过;一只手的三根手指因为强抓别人的匕首而断过筋腱。。。这些东西,绝大多数90、00、10后是不懂的,你们现在追的是“花美男”,而我们70后追的是李小龙、周润发和斯瓦辛格。所以,我那只是自保而已。正如后来都江堰市奎光路派出所张伟(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警官审问我时,我所回答的那句话:“我打的都是流氓!”,张警官回了我一句更为经典的话:“我看你就是个流氓!”
    今天想起来,我确实得谢谢张警官,是他骂醒了我,让我从此洗心革面,步入了人生正轨。

    后来想想,那张烧焦的符纸并没能保我平安。如果说它还真有点用处的话,那就是把我应该接受的审讯往后整整推迟了一年时间,那是因为事发后我就逃离了云阳,不过天网恢恢,疏而不漏,1996年6月我在成都市都江堰落网。
    我在收审所里度过了一个半月。还好那次挑起事端且先动手的是对方,刀又不是我带去的,而且对方也同意和解此事,我才没被送进劳改农场。我从收审所里出来的那天就暗暗发誓:永远都不要再回到那种地方去了。于是,直到今天,我就真的再没回去过。
    这次事件发生很久以后我才想起出事儿的时间正好是在晚上十点钟过后。
    后来我看到一些关于心理学方面的书籍,其中提到了一种“心理暗示”,也就是说--那个算命先生在三年前就诱导了我十九岁的那次犯规行为。但我还是纳闷啊!我父母都是本本份份的老实人,也从未招过谁惹过谁。这得需多大的仇恨那算命先生才下得了这毒手啊?瞧把他给累得。
    我来给上面的这段故事作个小结:第一,虽然算命先生“碰巧”报出了三十七名这个数字,但那只是我的数学(或英语)成绩。他怎么不说说我全班第一的专业美术和语文呢?难道这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第二,虽然我是十九岁出的事儿,但却是二十岁进的“牢狱”。

    
    这是1995年“旱冰场事件”前几个月的精神小伙

    
    这是事发后,逃亡途中经过重庆三峡学院时留影。
    别问哪个人是我?我只习惯C位。特别说明:我头上并不是扮酷用的发带,而是带血的纱布绷带。
    @御剑飞行小道姑 2020-06-09 14:26:47
    不错不错,留名,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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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会幸会!感谢你的支持,你们的支持是我写作的动力。
    《都江堰趣事》
    上篇说到我在都江堰市落网,那我今天就来详细讲讲我具体是怎么落网的?以及落网之后的一些“趣闻”。
    1995年底,我从沿海城市流浪至成都,后来报名参加了一个影视艺员培训班——华星演艺员培训班,当时地址位于龙泉驿区电视台,经过几个月培训,一毕业就加入了大型音乐史诗片《长征组歌》的拍摄,在里面饰演毛泽东警务员一角,毛泽东的扮演者是何明志(已故多年),片子是峨眉电影制片厂与中央电视台合作拍摄,由成都华星影视公司投的资。不过后来听说华星公司的美籍老总也和我一样进了班房或是跑路了,只不过他可不是与人打架这般无聊,好象是经济上出了点“小问题”,这些跟主线没有多大关系,所以就此打住。
    1996年夏,我们剧组刚从古镇黄龙溪辗转到都江堰市,这天,我们一帮年轻演员正在旅馆里休息,我和李小松、刘名几人还在打打闹闹的,突然,楼梯间跑上来一位惊慌失措的中年美妇,我定睛一看,原来是中国三大女高音之一的马梅老师,她可是位了不起的大人物。(在那次事件的第二年,也就是1997年,她在第20届美国迈阿密国际声乐大奖赛上获得第一名,摘得比赛的最高奖——朱蒂乔治大奖,成为该赛事举办40年以来首位获此殊荣的中国艺术家;还与世界三大男高音——帕瓦罗蒂、多明戈及卡雷拉斯同过台;维也纳“金色大厅”也亮过嗓。)
    只见她当时很慌乱,并上气不接下气地朝我们喊道:“快。。。快去帮忙,查博他们被。。。被困住了。。。”
    查博是谁?剧组里另一位重量级人物——中国国家话剧院副院长,国家一级导演,查明哲博士。
    等马梅老师把气喘匀些后,我们才大约搞明白是怎么回事儿:那天,马梅老师和查博他们一起去吃火锅,同行的还有总导演王晓民等人。等他们几个吃完火锅结帐时,发现价格超高,(一群人聊天一口地道的北京腔,那价格能不超高吗?)于是他们提出把菜单拿出来核对一下,没想到那家火锅店的老板直接就冒火了,叫人把一楼大厅的卷闸门一关,开始动手打起人来。可能因为马梅老师是女性,所以店里的伙计们就放松了警惕,才让她从卷闸门缝中逃了出来。
    我和小松一听,这还了得!这不是水浒传里孙二娘开的黑店么?难不成还要把查博和王导他们剁成人肉包子?于是我和小松一人操起一根火把(剧组拍戏时使用),跟着马梅老师就向楼下冲去。。。(打个岔,李小松是谁?是我从小一起玩到大的死党,也是身经百战,现在归正了,成了大学老师。)
    我们一群演员提着火把冲到了那家火锅店门口,发现大门紧闭,于是就开始砸门救人,砸开了卷闸门再砸玻璃门。。。接着就往楼上包间冲。。。由于国家不许宣讲暴力场面,所以我就不告诉你们我是如何用火把追打那家店的老板了,又是如何把他从二楼追到一楼,鞋子都跑掉了。
    可能那家店老板在我们砸门时见事情闹大了,就提前报了警,可奇怪的是,出警的只来了一位穿便衣的警察,开着一辆私家车,一下车也不亮工作证,也不问为什么,直接就拿着手铐抓人,把我们一个女演员给铐了起来,于是我们一群人就围着他,不许他把人带走。那警察见我们人多势众,突然从裤兜里掏出一把手枪,向天连开数枪,“呯。。。呯。。。呯。。。”直到最后响起“咔嚓”一声,没子弹了(可能也是给急的)。这时候小松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掏出随身携带的折叠水果刀,上去就是一下。。。哦豁。。。这事儿可就真的闹大了。
    那次事件的结果是,小松被关了三个月,赔了三万多。(那时候成都三环路的房价才几百元一个平方)而我,也在此事件的调查中,暴露了目标。。。唉。。。警卫员也没演完,后来还被剪掉了一些关于我的片断。。。我再唉。。。
    这则趣闻好象没有什么灵异之处,但其中有一段小插曲我得提一下:马梅老师跑上楼道之前,我不是正在和李小松、刘名等人在打打闹闹么?是个什么事儿呢?当时,刘名的钱包放在自己枕头底下,却不翼而飞,他有点怀疑是他同寝室的曾聪明(真名)给拿了,于是我和小松就把曾聪明请到楼道里,好言相劝,小松把他逼到墙角,对他说:“娃娃,我打过的人比你看过的人都还要多。”我当时就觉得小松这句话有问题,过于浮夸。正在这时,马梅老师就惊慌失措地跑上楼来了。我在拿了火把出发之前,转头对曾聪明说了一句话:“我希望等会儿我回来的时候,那个钱包自己就飞回原位了。”嘿!你还别说,等我们从火锅店回去,刘名的钱包还真就返回了原位,而且一个子儿都没少,你说这事儿灵异不灵异?哈哈。。。

    
    
    
    上面的单人照就是马梅老师帮我照的,感谢她!
    @天下御兔 2020-06-09 21:02:44
    我只能说你的想法挺无聊的,就算你这本聊斋记录的是真的又怎么样,那也和小说差不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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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你认为葫芦娃和你家小孩能读同一所学校的话,我也无言以对。这里是“经历”版块,当然要真实的!
    @秋崖暮风 2020-06-09 23:15:57
    我个人认为大家爱看就看,不爱看就下一篇,楼主码这么多字也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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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光码字,还必须得完全真实,是有些累,但我高兴。
    《梦与现实的距离》
    说到这里我又想起了一件事儿。
    都江堰火锅事件之后,我自知再难隐藏自己的身份,于是就请假回了成都。
    回成都后的第二天,母亲突然很害怕地拉着我说:“孩子,我昨晚做了一个梦,把我给吓坏了。这几天你可要当心点,千万别出什么事儿啊!”
    我问:“什么梦呀?把您老吓成这样。”
    于是母亲就讲了她的梦境--她正走在云阳老县城的街上,突然发现我正蹲在街边的一个角落里,光着个头,极力地躲避着路人的视线。她觉得很奇怪,又心疼,于是急忙走上去准备扶我回家。但我却一个劲地冲她摆手、摇头,意思是叫她千万别过去,以免被人发现。最后她就只好站在原地,看着我那可怜的样子,心如刀割……
    我当时听完觉得母亲很好笑,一个梦也能把她吓成这样。但就在第二天的中午,我正在睡午觉的时候,两名警察敲开了我家的房门……
    然后我就被投进了都江堰市收容审查所。
    事后想起我母亲的梦境和告诫,觉得那也太巧了。虽然这次事件可以说成是巧合,不过我还经历过一些梦境与现实之间有着非常联系的事件,只不过有关个人隐私,这里不便提起罢了。再者,梦境这东西求证起来非常困难,还是不再多说。
    《间接目击事件》
    我虽然从来都没有亲眼见过“不该见到的东西”,不过间接“看见”倒是有那么几回。
    1996年5月,也就是在我被捕前的一个月,《长征组歌》剧组还在成都古镇黄龙溪拍戏。
    剧组中的男、女演员都各选了一名“班长”,说是人员太多,便于管理。我这个故事的主角就是女演员中的班长,这里不便透露她的姓名,她那时就向我们吹嘘过中国足球名将魏群是她的男朋友。但我个人是不太相信的,因为她跟我们剧组某个副导演……唉,说不清楚,接着讲故事……
    地点:成都古镇--黄龙溪。那天剧组拍完一个镜头后正在休息,不远处的河滩上围起了一群人,当然不是来看我们拍戏,因为这个古镇经常都在“拍”,镇上居民早已司空见惯。几个演员也过去凑了个热闹,回来后说是一个男人溺了水,已经“挂了”。那个女班长就是去凑过热闹的人之一。
    看了就看了吧?都成年人了,平时又凶悍得很,可到了那天晚上,她却上演了一出闹剧。

    夜幕下,一堆堆篝火在草地上熊熊燃烧了起来。“红军战士”们围坐在篝火旁,静静地观看着宣传队女兵们表演的歌舞……多么富有诗情画意的一幕啊!突然,那个女班长从草地上跳了起来,尖叫道:“他来了!他来了!”并跑到我和好友李小松的中间坐下,两只手紧紧抓着我俩的衣服,双眼惊恐地望向河岸(那根本就不是溺死人的那块儿地了,剧组早已经换了场景)。
    她的这个举动立即就惊动了正在指导拍摄的副导演,但他只扫视了我们几眼,又继续工作去了。但我和李小松却觉得纳闷啊!于是就问那女班长到底谁来了?她全身颤抖着回答:“就是那人,白天淹死那人。他走过来了!走过来了……”说完她的样子变得更加恐怖起来,整张脸都开始变形了。可我和李小松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了半天也没见到半个人影儿。最后那女班长干脆就躲到了李小松的背后,把头埋进了他的肩头,不停地颤抖。搞得李小松都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只对着我嘿嘿地傻笑。就这样过了十多分钟,我们让女班长抬头再看,她慢慢探出头四处张望了一阵后,我问她还能看见什么吗?她说:“没有了、没有了”,这才慢慢平静下来,并回去了她自己的位置。
    如果说不是那个女班长看上了我们家小松的话,那她还真应该上医院去检查检查了,我想。
    剧组收工回到旅馆后,我和李小松又问起过她。她的精神状态好多了,只说没事儿了,没事儿了……所以那天到底有没有事儿?谁有事儿?只有女班长她一个人知道。

    

    中国国家话剧院副院长,国家一级导演:查明哲博士|著名导演:王晓民|一介莽夫:我。这张照片是我正在客串国民党士兵(剧组人不多,经常反串)
    对于那些质疑我经历故事真实性的读者我只回应这一次,仅此一次,以后不再回应:
    《借体还魂》证人:重庆市云阳县原摩配厂职工:吴理华、吴玉成父子;云阳县教育局职工:黄念久(字音)一家;原轻工铸造厂(锅铧厂)大部份老职工。
    《城隍庙》证人:我大伯:黄家强,现已八十多岁高龄。
    《神奇的“望月洞”》证人:云阳县龙角镇村民:张邦应(字音)和另一带路的村民。
    《球形闪电》证人:我二姐:黄茜茜
    《神秘的江湖术士》证人:苏州工艺美术职业技术学院教师:李小松;云阳县出租车司机:曾令安;云阳电力公司职工:陈强;个体老板:袁振生等十多人。当然,我健在的母亲大人更是重要证人。
    《都江堰趣事》证人:李小松;中国国家话剧院副院长:查明哲博士;著名导演:王晓民;女高音歌唱家:马梅;还有全剧组上百号演职人员。
    当然,由于我父亲已过世,有些故事缺少了一位重要证人。
    你没经历过,不等于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你还没去过美国、南极和月球哩,难道它们都不存在?我以上列出的证人至少几百人,有名有姓有工作单位,他们或他们身边的人看不到这帖子么?实际上,我在天涯以前发过帖子后,已经有两位失联多年的朋友联系上了我,这也算得上是意外的惊喜!
    最后一句:你并不比钱学森、爱因斯坦、牛顿、苏东坡更聪明,更有文化。真的!
    @1213pjj 2020-06-10 16:02:05
    快更,等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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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整理,大约晚上6点多更新。谢谢你的关注!
    《中元节》
    我要讲的另一件事儿是关于我小外侄女的。
    时间还是1996年,旧历七月半。那时我刚从收审所里出来,又回到了成都的家中。我的侄女那时刚一岁的样子,还只会讲几个汉浯单词。
    旧历七月半,也就是我们中国本土的“万圣节”。听老人们讲,这几天“鬼门关”将大开,“故人”们都会争相回家“过年”。而那些没有后人的孤魂野鬼就四处游荡,反正一年就这么一次“大假”,闲着也是闲着,呵……所以还不如出来瞎逛逛。于是每年的这个时节,大人们都会把自家的小孩看得严严的,住在长江边上的小孩在这段时间里是严禁下河游泳的。但不管大人们怎么小心,每年的这个时节,死于溺水的小孩数量都会出一个高峰期。我想这跟天气有很大的关系,因为这是一年中最热的时节。
    人们在这几天里,都会买来大量的香蜡纸烛,焚香祭祖……

    我家也不例外,那天父亲到文殊院买来了好大几捆“金砖”及香蜡。封包之后写上“邮址及收件人姓名”,祭拜之后与我一起拿到屋外一处空地上焚烧。但我发现里面有好几块“金砖”都没有封包,也没有写字,就那么金灿灿地露在外面,于是我就问父亲:“这样我们的祖先能收到吗?”父亲没有答理我,于是我又说:“古人说金银不能露白,你这样不是存心让那些‘流浪汉’们打架吗?”这次父亲好象是听进去了,他拿出一叠冥纸晃了晃对我说:“这才是给那些‘流浪汉’的。”但我还是觉得不妥,但一时半会儿的也没有其它办法,最后还是一把火把所有带去的东西全烧了。
    回到家的时候,我才发现父亲把先前装香蜡的塑料口袋又提了回来。我说这也太节约了吧?再说这也太“那个”了。“那个”是哪个?我也不知道,不过只是一种感觉罢了。就象我们开车出门,除非万不得已、是不会去碾压路上的那些死动物的。不过我的这种感觉一会儿就得到了印证……
    深夜,小侄女突然哭闹了起来。本来这小儿夜哭是件很正常的事儿,谁做小孩时没哭过呀?哭着哭着就会没事儿了。可那天小侄女闹了一个多小时都还没有要停下来的迹象,而且还越哭越带劲了。无论我母亲怎么哄她、摇她都没用,这可把全家人都急坏了。以往她也哭过,但就那么几分十来分钟也就罢了,可这次却哭得个没完没了。于是我们猜想她是不是生病了?哪里不舒服?可一摸额头吧,又没发烧。其间我侄女却一直指着我母亲的床头大叫:“怕……怕……我怕……”并不停地把头往我母亲怀里窜,全身不停地扭动。我母亲抱着她在卧室里来回踱步,但无论朝着哪个方向运动,小侄女都会扭头“关注”那个空无一物的床角,我当时就走上去问她:“宝宝,你看到什么了?别怕,舅舅来打‘它’”。于是我就对着那个床头挥了几拳,结果侄女的哭声更大了,惊恐地朝我摆动双手并哭喊:“不要……不要……”整张小脸涨得通红,鼻涕眼泪纵横交错,可我什么也看不见,一点办法也没有。侄女还是一个劲的叫着:“怕……怕……”这时我父亲从神龛上取下了一碗供米,回到了房间里,口念“六字真言”把供米撒向了屋子的四壁……
    最多三分钟,侄女就完全停止了哭泣,而且还进入了梦乡。于是我惊讶地请教父亲:“这样也行?这里面有什么道道吗?”父亲告诉我说一粒供米就代表一名天兵天将……我晕……不过话又说回来,迷信是迷信了一点,不过好象还挺管事儿的。管它哩,信佛信道怎么说也不是一件什么坏事儿,终归都是劝人多做好事儿多行善,要不然国家早就把佛院道观全给推平了(不过近代好象出现过这种荒唐事儿,呵……)。还有,耶稣兄弟也是个不错的人,因为他也没劝或“暗示”人们去做什么坏事儿。总之,全世界所有经历过时间考验的名门正教都不算太坏。还是那句话--人民的眼睛是雪亮的!你想啊,谁会被蒙个几千年啊?再者,就算它真是蒙你的,但一个谎言重复了几千年,怎么着也“进化”得跟真理差不多了吧?呵呵……一家之言,纯属一家之言。

    
    这就是事发地两个多月后我和侄女的合影。。。汗。。。

    
    
    卫星地图标注地发地——成都百花小区
    《不用脚走路的“画家”》
    后来我侄女长到四岁左右的时候,她又见到过一次“那玩艺儿”。只不过“那玩艺儿”是不是她一岁时见到的“那玩艺儿”我就不知道了,因为她现在根本就不记得婴孩时代的那件事了,不过还记得下面这次事件(她现在都25岁了)。
    这件事是她妈妈,也就是我二姐亲口给我讲述的。
    那天我二姐刚起床,但小侄女仍赖在床上不愿起来,于是我二姐就把她拉起来帮她穿衣。穿着穿着,我侄女突然问了她妈妈一个莫明其妙的问题:“这个叔叔走路为什么不用脚?”
    我二姐一时没反应过来:“哪个叔叔?”
    “就是刚刚飞进衣柜的那个。”小侄女边回答边用手指着我姐背后的衣柜门。
    我二姐顿时感到“背心一凉,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注:原话),于是猛一个回头,却什么也没有看见,但她心里却还是虚得慌:“小孩子别乱讲话,这里哪来的其它人?”
    可小侄女却反驳道:“我明明看见他从门边一直飞进了衣柜,戴着顶‘画家帽子’,整个人都悬在空中,脚一动不动的。”
    我二姐经她这么一说,更怕了。小侄女见她妈妈惊恐的样子后也意识到了什么,于是“哇!”的一声扑到了她妈妈的怀里,于是我二姐赶紧给孩子穿好衣服,出了门,跑到我妈妈这边来了,并把这个故事告诉了我们。
    哪怕过去了这么多年,当我二姐再次忆起这个故事的时候,神情仍然显得有些紧张。
    就在当天,我也问过侄女那“画家帽子”到底是顶什么帽子?经过她仔细的解说,连比带划的,我终于知道了“画家帽子”其实就是前些年很时兴的那种八角圆帽,顶上“带把儿”的那种。由于图书上拿着调色板的画家通常都会戴那么一顶,所以我侄女就管它叫作“画家帽子”。

    
    这是我侄女高中毕业照,后来在德阳建院读书时是学校主持人,很出色的。

    
    现在都25岁了,在成都做健身教练,反正是我们的骄傲,我未经她同意发她照片,她看到会不会凶我哦?
    @永远的宝贝乔乔 2020-06-10 18:51:58
    加油,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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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每位看过这帖的人都象你一样知道回帖就好了,我就有动力了。
    @善哉僧伽吒 2020-06-11 07:32:33
    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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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多朋友和学生都说我是预言家,在此我祝你身体健康,开心每一天!
    《铁窗内的“走阴人”》
    其实我在收审所里也听一位“室友”讲过一次类似事件。
    他讲得很简单,因为那个故事本身就很简单--他说他以前在家的时候,他老婆经常都能见到一位白衣、白发的老婆婆从他们的床上“飘”过,每次都把他老婆吓得够呛。故事完了,就这么简单。呵……
    不过我们是怎么提起这件事儿的呢?这前面还有一个故事。
    还是那位“室友”讲给我听的。他姓唐,所以外号就叫唐老鸭,真实名字我不记得了,但他把自己左手小指整根地剁下来,然后再囫囵吞下的事迹我倒是记得。由于他是从另一个“仓室”(注:牢房)转入我们仓的,所以他就讲了发生在他原来仓室的一则怪事儿……
    说是他们仓里有一职业“走阴人”,经常到了晚上,不知不觉就入了神。一入神整个人就跟睡着了一般,只不过那豆大的汗珠就会一个劲儿的往外冒。一般人怎么唤也唤不醒,而且他平常也跟大家交待过:他入神的时候千万不要唤醒他。可我想他这话交待错了地方,你想啊,这里面什么乱七八糟的人没有啊?你说不唤就不唤?你不说还好,既然都说了,我还非得唤醒你不可,唤不醒我还不睡了我。反正这里面也没什么娱乐,闲着也是闲着。
    于是,在他又一次入神之后,全仓的人都围了过去,抽的抽嘴巴子,淋的淋凉水……
    最后那人嘴唇乌紫,全身痉挛着“醒”了过来,也不说话,只呆呆地坐在原地,不管别人问他什么他都不回答。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那人才开了口,他第一句话就说:“你们这样会搞死人的。”
    后来,他讲了关于他“走阴”的一些事儿。他说每次他“执行任务”之前,都会有两个人来接他(我估计他是指“黑白无常”或“牛头马面”,呵……),但那两人从不进屋,只在外面等他,他要穿过屋顶或窗户出去见他们,然后再跟着他们飞到“目标”人家的房顶,那两个人停下后就交给他一副铁链,差他进屋去带人。如果是大人的话,他就把铁链往那人头上一套,那人就乖乖地跟着他走了;如果是小孩的话,他就得把他们抱起来,然后在怀里这么一摸,小孩立即就变成了几根白骨。最后他把“战利品”交给那两人后任务就算完成了。但这一切活动都要在鸡叫之前完成。
    我正被唬得一愣一愣的,唐老鸭又讲了:的确,后来有一天凌晨,那人突然坐了起来,对旁边的人说:“听……鸡要叫了。”他刚讲完这话还不到一分钟,外面的雄鸡就真的叫了起来。于是大家都围过来问他昨晚又去了谁家?他说是我们县老城西坪的一户人家,他带的那个小孩名叫“张朝旺”(注:字音)。还说他刚刚完成任务后是由仓室的小窗户飞进来的。
    晕……这小子连“坐牢”都不忘“本职工作”,其“敬业精神”实在令我佩服得五体投地。
    我出来后,还专门去问过一些住西坪的朋友:九六年的六月至七月西坪有没有一“张”姓人家“挂了”儿子?还问有谁认识“张朝旺”这样一个人?我问过的人他们都说不知道。可惜我没有多的时间和精力去慢慢调查,于是那个走阴人的话就无从考证了。
    (题外话:我一口一个“收审所”,可能绝大部份朋友不太明白那是个什么地方,或根本就没听说过,好吧,我来解释一下:收审所全称“收容审查所”,是二十多年前,针对于有轻微违法犯罪行为又不讲真实姓名、住址、来历不明的人,或者有轻微违法犯罪行为又有流窜作案,多次作案,结伙作案嫌疑需收容查清罪行的人,送劳动教养场所专门编队进行审查的地方。不过就在我1996年下半年出来以后,这个机构就关门大吉了——国家于1997年1月1日起取消了收容审查制度,所以,我是坐了趟“未班车”。我个人觉得这是科学的、进步的,因为对于一个还没有定罪的嫌犯来说,凭什么关人家3个月呢?说是最长3个月,我在都江堰还见过一个被关了八年的嫌犯,胡子都关红了,这真是题外话,与灵异无关,收!)
    《后坡骇人事件》
    我接下来要讲一个到目前为止,我肉眼见过最大的一次“异象”。那还真有点“惊天地,泣鬼神”的味道哩。
    大约还是1995年,那时还没有发生旱冰场打架事件,也就是上半年。一天深夜,我和另外三位好友相约去后坡“采风”。这三位好友中有一对是恋人,他们数年前结婚的时候还给我打过一次电话。他俩的名字倒是非常特别--都叫“向前”,好象他俩的相识也是因为这名字而起。另一位好友名叫李俊霖,也是学美术的(我后来旱冰场事发,跑去重庆三峡学院就是找他,就是我旁边带着女朋友的那位帅哥),所以我和他很投缘,那天一直聊到了第二天的凌晨二点钟。
    故事发生的地点在这里还要向大家交待一下--云阳老县城后坡路的一条小支路。其实就是条部份可以通车的泥泞小道。我们坐在一座旱桥上,桥面靠山的一侧有根自来水主管道。那管道的直径将近五十厘米,很粗很厚,生铁铸成。管道的下面和两端都被埋在土里,只露出中间一段十米左右的铸铁管身。当时管道前面磊着一堆“条石”(注:建筑物打基础用的长方体石块,一块足有好几百斤重)。我和李俊霖就坐在那堆条石上观星神侃,而那两个“向前”则跑到距我们十多米远的一块草地上谈情说爱去了。
    时值凌晨一点过,我与李俊霖聊意仍浓,却突闻背后的那根自来水管如敲钟一般鸣响起来,而且间隔均匀:“当……当……”响到第三声的时候,我们屁股下的那堆条石开始“哧哧”地拱动起来,活象电影里那些僵尸、怪兽准备要从地下冒出来的样子。我俩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地跳将起来,转身望着那堆条石和水管。条石立即就不动了,而水管任在鸣响:“当……当……”直响了六、七声后才停了下来。我立即问李俊霖:“你刚刚感觉到了吗?”他也很怀疑自己刚才的感觉:“感觉到了!你感觉到什么了?”于是我回答说刚刚条石在拱动。他傻盯着我快速地点着头:“我也是,我也是!”
    这时那两个“向前”也向我们走了过来,边走还边问:“刚刚是你们在敲水管吗?”我回答他说:“我还以为是你们敲的呢?”话虽这么说,但我们四个人都明白--月光下我们都可以看到对方的身影,谁也没有接近过那根管道。只不过那两个“向前”没有看到条石拱动罢了。
    我们四个人就围站在条石边,摆谈着刚才的怪事。当时我和李俊霖还开玩笑说:叫“那玩艺儿”出来跟我们见见面,打个招呼哩。李俊霖还说了一些话,不过我一直都不太相信他说的那些——他说他很明显地感觉到是一个人顺着管道横躺在泥土之下,用自己的右手掌敲打管道而发出的声音,意思是告诉我们天太晚了,不要再在这里打扰他休息了。
    我们又在那里聊了半个多小时后才动身回家。

    第二天,我把一群死党好友都带到那个地方去观看。李小松还用一块石头去砸那根铸铁水管,发出的声音却是“突突”的闷响。那是因为管道的两端都埋在土里,消弱了它的震动。

    其实就在我们发生条石拱动事件的那条小路上,在此事的一两年前还发生过一件闹得满城风雨的事件。由于是“民间流传”,所以版本众多,我就捡个主线大概讲讲吧……
    我们县老县城公安局办公楼和宿舍楼相距较远,其实根本就不在一个地方,如果走大路大约需要半个多小时,但也有条小路--也就是后坡路的那条小支路。如果走这条小支路顶多只用二十多分钟。于是无论白天或是黑夜,警察们一般都是从这条小路上下班。其实我整个初中时代也都是走的那条路。
    说是有晚一位值夜班回家的警察又走上了这条路(还有种说法是他出差回来),走着走着吧,就遇上了一位“故人”(注:已过世的熟人)。“故人”还跟他打招呼,他吓得一溜烟地跑了。刚跑了一段吧,就碰上了那位“故人”的老婆,于是他就惊魂未定地把这件事儿告诉了她。“故人”的老婆就劝他定定神,到她们家去喝口茶压压惊,他说不去了,于是他俩就这么边走边聊。当他们走到审判法庭的时候,他突然发现路边的台阶上坐着那位“故人”的双亲,并也站起来邀请他去他们家喝茶。他知道那位“故人”的双亲早已过世多年,于是吓得魂不附体,抱头又跑。但却有个人赶上来抓扯他,他头也不回,猛甩开那人后向家跑去……
    回到家之后,他就一病不起了。但他的这次“奇遇”却经他家人之口传了出来,最后满城皆知。更令他后怕的是--事后居然有人告诉他说他那位“故人”的老婆也于几个月前就过了世。晕……
    其实那位“故人”,我也认识,因为我们家就住在县武警中队旁边,这位“故人”姓罗,是中队队长,小时候经常逗我们一群小孩玩儿,我们都叫他“罗队长”。
    这个故事大概就是这个样子,当然这其中可能不乏“群众的集体智慧和想象力”。虽然我并不知道这次事件的真伪,不过后来我亲眼见到了县政府张贴出来的关于此事的《辟谣》布告,就在县人民医院的大门口。
    再后来,2002年我在县政府“规划办”打工那会儿,我也向那里面的一些人问起过此事儿(我就好打听奇闻异事,总想弄个明白,甚至找出其中的一些规律),结果他们都没有说那件事儿是假的。我狂倒……
    只要是上个世纪90年代在重庆市云阳县老城住过的人,都应该知道这件事儿吧?当然,那时候的小学生或幼儿园的小朋友有可能不知道。

    
    
    
    @花若盛开123 2020-06-11 14:05:52
    最爱看真是经历!顶楼主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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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3,加油!神会保佑你的。
    @缪克aan 2020-06-11 15:12:54
    可以可以,支持楼主,很真实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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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兄弟抬爱!
    @本川雅铃 2020-06-11 16:03:30
    鬼话看了这么多年了,能真名实姓的把经历写出来的还真没几个,我相信你,楼主继续!说句题外话,我个人是比较相信这些灵异东西的,但有时候又无法解释,比如真要有仙啊妖啊之类的话,为什么在国家遭受大难,比如抗日战争、南京大**的时候,这些神灵不出拯救一下芸芸众生呢?难道真是人道鬼话互不干涉?有没有高人来解释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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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拯救过N回了,君不见全球唯有中华文明延绵至今么?你说的灾难,听说过“共业”没有?共业与不共业,去慢慢理解一下,不明白我再解释。
    栖霞宫
    刚刚查看我老家(重庆市云阳县老城)的卫星地图时,才发现,原来她都快变成一片原始丛林了。我上面那些文章所用卫星地图还是十几年前截的图,那时候就只剩半座城了,现在更为不堪——几乎全是丛林。先上对比图:

    

    这是2008年4月截图,踞我离开云阳老城已12年零几个月。

    

    这是2020年6月截图,又一个12年,不得不叹服于大自然的自愈能力!

    在我查看卫星地图过程中,突然看到“栖霞宫”这一地名,所以就决定写下这篇文章。
    栖霞宫,始建于汉代,历朝历代以来屡加修建(tian朝除外),俱毁于“文革”,虽然现在又建了一座栖霞宫,但全是新的,意义已不大。这个你得听我的,因为我小时候爬几个小时的山路专门去参拜过——除了瓦砾,啥都没剩。虽然它旧貌不再,但这也毫不影响它的传奇性:
    武当派创始人——张三丰当年游历至云阳时,见此处山形地貌宛如龙腾凤舞——整座城市面南背北:背靠如太师椅一般的五峰山(跟压悟空的五指山是不是堂兄弟哦?哈哈);对面的凤凰山既象金字塔又似一樽樽正襟危坐的护法金刚,再次上图:

    

    三丰祖师当即拍板——就在此处小驻两百年(我没打错,对于他这类神人来说,两百年就是小驻)。于是云阳县志里就有了这样的传说:明代道士张三丰创道教武当派后,云游并定居于栖霞宫。他龟形鹤背,须髯如戟,有训虎绝技,常以黑虎为座骑。他出宫去县城时,恐惊扰城中百姓,就将黑虎系于此石。一日,他背着母亲去城里看病,历久忘归,虎饿极,两爪抓石,留下了这片爪痕。又一传说谓:一次,张三丰与知县发生冲突,被责打50大板,虎闻杖击声,愤怒咆哮,拼命用爪抓石,欲挣脱铁链救主。张三丰有灵符护身,就是500大板,也毫发无损。倒是苦了县太爷,当晚,他屁股上竟长出50个恶疮,又痛又痒,急派人寻张三丰救治。但此时张三丰母子已骑着黑虎去了青城山。后来,这个昏官活活被恶疮折磨而死。县人为了纪念张三丰,就在系虎石上建了一座简朴的古庙,名曰“系虎寺”。上图:

    

    当然,我也知道上面的故事是神话传说,但这不是重点,重点在下面:

    

    金盆池,位于栖霞宫西,约30平方米,其状若盆,有水,终年不竭,四面由森林和土岗环卫,盆边长满金色的黄草,宛若盆沿。据方志载,这里风景殊异,常见云雾蒸腾其上,四季如春,蔚为奇观。民间传说,张三丰在武当山修道200年后,又到栖霞宫修行200百年,他将随身财物全埋在金盆池下,据说,曾有人在盆中拾得金元宝、珍珠等物。爱探谜寻宝的读者赶紧约起来哦!哈哈。

    

    夔龙井,清乾隆《云阳县志》称为“龙池”,位于宫门小天井照壁下。井壁周围常见一种叫做夔龙的小动物,状如蜥蜴,但全身披满鳞甲,为全国各地所罕见,被喻为神龙。相传偶有捕得者,无论用何种方法禁锢,亦不能过夜,第二天就踪影全无,此井因此得名。
    这可就厉害了,从村民们的描述来看,八成是尚未在我国发现过的“洞螈”,上洞螈图:

    

    有没有想约的朋友?找到的话可填补我国空白哦,还拥有冠名权。我小时候去找过,但连这口井都没找到,黑线。。。但我很想再去。

    栖霞宫还有个“太极湖”在这里值得一提,虽然我也没去过:
    在栖霞宫山门前,有一山坳,山坳中静静躺着一汪叫红田湾的小湖。
    乍眼看去,红田湾湖水清澈,湖面略显黄色,没有什么奇异之处。但当你转到湖水的背阴处时,奇迹就会出现在眼前——湖水以湖中央为界,一半呈现出血红色,一半却是黄白色。
    而且无论太阳处于哪个角度,湖水红白分界线始终在湖的中轴线上。
    “红田湾一半深一半浅,会不会和这个有关。”有村民猜测,但随即被其他村民否定,“天干,水面小的时候,也是半红半白。怕是山上的道士施了法,这是个太极湖哦!”
    看来,红田湾湖水半红半白的原因也只有留待砖家来破解了。只是,如今栖霞镇政府正在利用红田湾天然形成的湖泊修建水库,不知道这一举动会不会破坏这一奇特的景观。

    
    这张主图我都没上,还在这里写得屁颠屁颠的,哈哈,你看,栖霞宫与县城是不是离得很远?而且全是山路,我小时候“甩火腿”(走路)去,一个来回要用6-8个小时,现在应该通汽车了。
    《峨眉山诡事》
    这么多年来,陆陆续续的,我听过好几位做导游的朋友跟我提到同一家星级宾馆。
    由于我怕影响到人家宾馆的声誉,影响客源,所以名字我就不说了。其实吧,我个人觉得,这有什么呀?反而增加了它的神秘感和知名度,如果我哪天再去峨眉山游玩,非它不住,我是讲真的。
    我第一次听说它是在一个朋友的生日宴上,我朋友杨达做导游的姐姐告诉我的:
    说是宾馆里有栋旧楼,一、二层几乎没于地下,四季绿树环绕,十分幽静,同时又有了几分阴森之气。由于那里经常会发生一些灵异之事,所以一、二层的客服人员就长期待在三楼,只有客人有服务需求时才会下去一、二层,而且一忙完就马上回到三楼待命。
    到底有什么灵异之事呢?那个朋友的姐姐说她带的客人只要住过下面两层,第二天通常都会有人向她投诉,各种五花八门的状况都有:
    半夜里莫名其妙响起的敲门声;走廊里来回走动的脚步声,等客人打开门后却什么都没有;睡至半梦半醒之间听到凄厉的惨叫声,或有人立于床头看着你,等你惊醒之后却又一片死寂;明明一个人住,卫生间的灯却突然亮了;最恐怖的一次是有位客人看到卫生间的灯亮了,而且还传来阵阵水声,于是他就过去一把拧开了卫生间的门,骇然看到一位白衣“贞子”正在冲淋浴,水顺着她遮住面孔的长发一直往下淌。。。
    我在写这篇文章的时候又专门去网上搜了一下,发现还有网友也提到了这家宾馆——传的最厉害的一次是香港一个很有名气的女星去那里住,在半夜被敲门声惊醒,几次开门都没人就打电话去总台投诉,总台的回答说她所住的豪华套房根本没人接近过。她还不信,叫保姆一起去看,猛地拉开门就见一红色物体从门前掠过,随即消失。该女子大惊失色,立即要求换宾馆。据说回香港后还去找高人指点消灾。
    再后来,据说,那家宾馆拆了几栋旧楼,准备重建,看到这里,我只想说,如果破坏了“原有氛围”,下次我再游峨眉时,它就不再是我首选了,哈哈。。。
    本来昨天我在办公室写好了一篇《斩龙垭》,但没有拷贝回来,所以只能随便在记忆里搜了一段灵异故事,就是上面这篇《峨眉山诡事》临时顶一下,见谅!
    现在的天涯人气真少,表面上却人声鼎沸的。前几天我钻石置顶两天,也没多少人看,这是逼着我去给我的学生们灌输一些“怪力乱神”的东西啊!还好我当过三个班的班主任,哼哼。。。
    大部队正在赶来中。。。大部队呢?(茫然的四处张望)。。。人呢?毕业了就不认老班了么???
    同学们,记得每天下了班、吃完饭、打完牌。。。后,来给老班的这个帖子评个论,顶上去,谢谢大家了!!!
    《斩龙垭》
    我上篇既然提到了神奇可爱的小夔龙,那我就来讲讲云阳与龙的渊源。
    其实云阳从古至今都是龙的故乡,有史为证:
    史载《汉唐地理书钞》,《遁甲开山图》辑:谓之先生好龙,而以养龙为业。黄帝时,云阳为历代养龙之地,遣先生养龙于阳山。国有水旱之时,即祀池请雨。《汉学堂丛书》辑书云:“沙土之浦,云阳之墟,可以长生,可以隐居。”隐居之所,见一神龙池。池中养有九龙,取名:青龙、红龙、灰龙、白龙、四龙、双龙、活龙、石龙、大龙,由此,衍生出龙缸、龙洞、龙角、龙井、龙庙……等等。今人在养龙池旁建有白璧龙坛,熠熠生辉,以备云阳先生逢大旱之年祀雨之用。全县含龙的地名成百上千,民间故事纷纭,故称为龙的故乡。

    

    

    另外,2005的时候,云阳县普安乡发现了超级恐龙化石群,该化石群具有长达18公里的“世界上单体最大侏罗纪恐龙化石墙”,且在同一地层哦。砖家说:“这填补了恐龙演化过程中的关键序列空白”(我估计不光黄帝在此养过龙,之前我们县怕还是外星人的畜牧养殖基地哦,可能过几天还能在它的旁边发掘出史前屠宰场、肉类食品加工厂、火腿肠厂、罐头厂……哈哈……)就在2020年3月,“重庆云阳恐龙国家地质公园”获得国家批准,预计项目总投资超过40亿元。

    

    

    但我今天主要讲的不是云阳先生养龙和恐龙国家公园,而是“斩龙垭”:我为了不让自己看起来象个导游或云阳旅游推广大使,关于它的传说就一句话带过——反正就是某位远古大咖在此斩过龙啥的;一说是古代某皇帝预测此地将出天子,于是派人来挖断了龙脉。

    

    这个故事还真不好讲,是我所有故事中最难叙述的一个了。。。嗯。。。这样,我绕着点来说,你我平头老百姓一般是修改不了某处地名的,对吧?如果你最近几年运气不太好,老是倒霉,做啥啥不成,黑锅总你背,你会不会想到去请位高人来改改运,或者改改名啥的?
    反正斩龙垭在我的记忆中,这二十年来改了两次名:展龙垭、挽龙垭。于是一个奇观就出现了,云阳县“斩龙垭、展龙垭、挽龙垭”这三个地名在电子地图、路牌、公交线、广告、以及老百姓的口中,同时并存,其实指的就是同一个地方,外地人不晕才怪。
    我就属龙的,我也不太喜欢去斩龙垭,而且我现在都还记得第一次去斩龙垭时的境况,哪怕已经过去了20多年。
    那时候新县城才刚开始建设不久,又因为下着小雨,感觉到处都是稀泥,很脏很乱。一天,我和小松去新县城收帐,不要误会,就是单纯的收帐,一个包工头找我父亲借了一笔钱,结果约定还款的时间已经过去好几个月了,他就是赖着不还,所以我就去催收。
    我俩在斩龙垭的建筑工地上寻了几大圈,结果人毛都没找着一根,还下着小雨,我那个气啊!在经过一辆停在路边的运泥车时,我一巴掌就拍向了车的货箱侧栏板。。。立即,一股钻心的疼痛感直冲我脑门,原来是我拍的那个地方突出来一小根铁刺,于是血水混着雨水在我手掌心上淌出了优美的曲线。。。从此以后,我对斩龙垭一直都没什么好感了。
    另外又想起一件相关的事儿:大约在我初中时,因为迷李小龙,所以看过一本谈到李小龙的书,其中说之所以李小龙英年早逝,就是因为他家住香港九龙塘——九龙夺嫡,必杀之局!当然,极有可能只是那个作者的马后炮,事后强加上去的,因为毕竟九龙塘还住着几百万人。
    《超级“小说化”的故事》
    这个故事我十二年前也在天涯发过,在一个帖子的回复里发的。虽然它过于戏剧化、小说化,但千真万确!没有任何的添加或故弄玄虚的地方,包括故事发生的时间...(我这次重述,会把公司名、人名写出来。)
    故事发生时间:(农历)2005年7月15日凌晨0点刚过
    我父亲过世(公历2005年1月9日)后,我与母亲又回到了成都市武侯区金花镇我二姐的家里(由于多种原因,具体哪个村我就不说了)。那段时间市政府修路,要占用我二姐家的房子,但村长和村支书却借用“政策”(这个东西太活了)想强占我二姐家的一套房子(价值20多万元),理由是我二姐不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户口是迁过来的。
    那段时间,村干部们动用了所有可以动用的"力量",断电断电话...(水断不了,因为每家都是抽的地下水),甚至"黑社会"势力相威胁,可惜他们小瞧了土生土长的重庆人(就脾气胆气而言)。我找来记者朋友,直接找到供电局局长,通了电...但我母亲却早被气得卧床不起...每日茶饭不思,而我二姐和我也与村干部们直面过几次,每次火药味儿都很浓...但结果都一样,村长和村支书就是铁了心的要吃那20多万元赔偿款(政策空隙),我与二姐也找过乡和镇政府,结果发现他们是一伙的...
    看着我妈妈每日卧床呻吟...二姐整天神情怪异的样子...我有种登天无路,入地无门的感觉...我人生第一次对这个世界失去了信心,同时也失掉了信仰!!!那种痛几乎到达了极致!!!我决定化身为一头野兽,一头毫无思想,完全自我的狂兽!
    农历2005年7月15日凌晨0点,我刚刚“立志”踏入那个自我设计的深渊,二姐就来敲我房门,说外面有一个人很需要帮助,又下着雨...
    我几乎是狂叫道:“帮他!!!为什么没有人来帮帮我们???二姐,我们以前帮过那么多人,可到我们需要帮助时,人呢???谁来帮帮我们???从今以后,我要做一个坏人!一个恶人!因为好人根本就没好报...”我当时真的是噙着泪在狂叫,真是在狂叫!我也真是铁了心要扫平那两家人...无论大人小孩...甚至鸡犬,我要让他们为自己的傲慢和贪婪付出他们的所有。在那个时候我的眼中,它们全是一群苍蝇、臭虫而已,真的连狗都不如。
    隔了会儿,二姐又来敲门,再次要求我出去帮帮人家...敲了一会儿她就先下楼去了...
    当时0点过,外面没有路灯,又下着雨,一个女人单独出门...我极不情愿的穿上衣服跟下楼去...
    公路对面,一辆车的两个前灯照着冷冷的雨水...一个卷着裤腿儿的中年汉子在公路上拦车请求帮助...他的车底盘卡在了公路对面正在修整的路基上。
    后来据我二姐说,他听到那人在路上求救好一会儿了,一辆车都没有停下来帮他,甚至连晚归的民工也嘲笑他“给钱?你不说钱还好些,你有钱了不起了....”
    我帮那个人搞了两个多小时,一身的稀泥,车子还是没出来。于是我好心的劝他:“大哥,你有没有家里有车的好朋友,叫他过来帮你拖一下。”(因为那时已经近凌晨3点了,一般朋友根本就不可能来帮这个忙,本来我二姐家有车,但因为我父亲住院期间每天2至3千的医疗费用...)
    然后我请那位大哥到屋里洗洗手,坐会儿。结果他拿出电话,拨了个号码:“XX:把我那台奔驰开到金花镇XX路来...再叫几名保安。”我站在旁边,脑子里完全蒙圈了,但却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后来他留了个电话给我,说以后有事儿也可到双流找他...我问怎么找,他说你到双流后随便问个人“找宋老板”就行了...
    就这样,我二姐那款很轻松就照着政策赔了下来,我也到宋总公司上班去了,后来我妈每次跟我通电话都会加上这样一段话:“在XX那里好好干,他是个大好人,你做事要对得起良心。”
    到了双流后,我才知道,原来我们老板不光有台奔驰,还有两台奥迪A8(一辆排量4.2),三台A6,一辆路虎,一大堆丰田之类的名车...20至30辆...他全名叫宋志远,是四川弘民集团董事长,当年资产就有几十个亿(据那年的《商界》杂志统计,全国资产十亿以上的企业家约只有2000人)。因为半座双流城都是他的,所以人送外号“宋半城”,后来,我问他为什么那晚要自己动手救车?老板说因为他那天突然想试试自己一个人的力量到底能干些什么...我晕...
    我自2005年9月进入弘民集团,到2009年时离开,共在弘民集团工作了三年多,从最底层发传单的招商人员一直做到商贸公司总经理。期间我因为维护公司利益而得罪了一些高管,甚至是宋总的亲戚。。。所以,最后我只能选择离开。不过,我永远都会记得宋总对我的恩情!愿他一生平安!我会牢牢记得:我欠他至少一条人命!
    我相信,从农历2005年7月15日之后,我的一生中再也不会冒出化为一只兽的想法了,哪怕是拿走我的性命,我也会坚持做一个诚实善良,乐于助人的人!感谢一切神明对我的启示!(这就是在我读高一时,那个算命先生所说的“29岁大劫”。)
    《无头人与鸭毛桩》
    因为这则经历缺少情节,所以之前我并未留意它,今天搜索记忆时才浮出水面。
    时间:就在我父亲离世的前一年,也就是2004年,我父亲刚刚生病那会儿。
    地点:成都市武候区金花镇城乡接合部,我二姐家。
    我二姐家因为院子宽敞,那时养了很多狗,最多时有十几只。有一天,其中几只狗突然狂叫起来,我就跑过去查看究竟——原来是两三只狗冲着楼梯间下面在狂吠,由于是大白天,我猜想可能是它们看见了老鼠啥的,于是就钻进楼梯间去看,发现楼梯下面只有一把锄头和几样显而易见的工具,并没发现老鼠或者其它什么小动物,于是我转过身就去驱赶那几只狗。结果那几只狗并不理会我,仍旧冲着楼梯间下面狂吠,而且还是那种“一进一退”的攻击状态。我见它们这么“认真执着”,于是又再次钻到楼梯下面仔细查看,墙上连只蚊子都没有,我又用脚踢了几下一眼就能看全的几件工具,再次确认无异后,我就干其它事去了,任由那几只狗在那里“发神经”。
    后来我父亲就生病了,而且每况愈下,住进了四川省人民医院。一天,我妈妈告诉我,她其实早料到了我父亲的病情会加重。因为她之前看到了不详的一幕:
    我二姐房子的一楼是两间门面,当时租给了一个做门窗生意的年轻老板,一天,我妈妈正在一楼后面做家务,远远就看见那个门窗老板骑着辆载货三轮车回来了,货斗后面还坐着一个黑衣人,我妈妈总觉得那黑衣人哪里不对劲,再定睛一看,那黑衣人居然没有头,这一幕可把我妈妈吓坏了,于是她放下手中的活儿,朝着那门窗老板就走了过去。等门窗老板进了门,我妈妈再看那辆货三轮,只有门窗老板一人,那黑衣无头人居然不见了踪影。所以,我妈就对我说:“估计你爸这关是打不过了。”
    我爸要走的最后几天,他老是说他身上有鸭毛桩,全身到处都是,还说用手一摸就硌手,还叫我二姐去买镊子,把它们都拔出来。但实际上,在场的人都看得清清楚楚——他的皮肤除了干瘦,并无其它特别之处。
    好了,这个故事就这样结束了,没有什么情节性可言,只是一段奇怪的经历罢了。
    坐等真实经历来投。。。共分享。。。
    《找替身》
    一听这个故事的名字,读者们就知道我今天要讲什么了,因为“找替身”这种说法由来以久,且无地域差异,我估计神州每个县市、每个乡村都有这类故事。我今天就来讲一讲我亲眼见过的“找替身”事件。
    在我读小学时,因为家住云阳县政法路,县武警中队、看守所、收审所、检察院、公安局宿舍、法院、司法局等全在那条路上,所以我的小伙伴中很多都是政法系统的官宦子弟。
    我记得在修建检察院宿舍楼时,发生过一起建筑工人坠亡事故,由于好奇心驱使,那天我还专门赶到那个不幸工人遇难点仔细观察过——当时遇难工人已被送走,只在地上留下了一个刚好脑袋大的圆坑和一滩血迹。那个坑约有两厘米深(下面是条石路面,上面薄薄的一层泥土),我当时就想,那个工人一定是头先着的地。然后我又抬头望向那栋在建的大楼,从那名工人的坠亡点直线对上去,是尚未完工的四楼(或五楼),因为此事已经过去了三十多年,所以我记不清到底是四楼还是五楼了。但令我没想到的是,后来我的一个小伙伴搬进了那套事发的房子,但当时我并没有把那次事故跟他们家联系起来,直到几年之后,他的妈妈从当年那个工人的坠亡点跳了下来,我才把这两件事联系到了一起(完全就是前几年那个建筑工人坠下的位置),并且还跟他说了,也问过他:“你妈妈为什么要跳楼?”他说他妈妈跟他讲:“当时迷迷糊糊的,什么也不知道。”不幸中的万幸,那个小伙伴的妈妈经送医抢救,保住了性命,但从此再也不能下地走路了。
    不知大家注意到没有,这是我所有故事中唯一没有写出相关人员姓名的故事,这是因为这位小伙伴在一次找我借了三千元钱后,与我关系恶化,虽然后来他也还了,但与我再无往来。所以我在这里也不愿再提他的名字。
    其实我妈妈也跟我讲过一个找替身的故事,说是她小时候,家里是四合院,我外公跟她讲:再往上几辈,那个四合院发生过一件怪事,由于几个姨太太争风吃醋,其中一个姨太太就上吊自杀了,后来,下一辈有一房姨太太也住那个房间,一天,有个佣人经过那间出过事儿的房间时,听见里面有异响,于是就从门缝中往里一看,天!现在住里面的姨太太也要上吊了,双条腿正要把脚下的凳子踢开。。。那个佣人赶紧冲了进去,救下了姨太太。家人们都赶了过来,觉得不应该啊,因为这个姨太太平时心胸开阔,人缘也挺好的,怎么会想不开呢?于是就问她原因,那位被救下的姨太太说:“刚刚有位穿戴讲究的大姐推门进来,拿出一面镜子让我看,并说‘你想看什么?这里面都有’。于是我就拿着镜子往里面看。。。是啊,里面正是我最向往的风景,还有我最喜欢的鲜花。那位大姐接着在我耳边说‘其实你可以爬得更高一点,这样看得更远;如果想走进去,得先把头放进去。。。’于是我就把头探了进去。。。最后你们就出现了。”家人们一听,就知道是原来上吊的那个姨太太来找替身了,并说你看见的是一面漂亮的镜子,实际上是自己编织了一个绳套圈,再搭好凳子,然后自己又把头套进去。。。后来家里请来道士做了一场法事才算清净下来。
    关于找替身,每个淹死过人的水塘;每个发生过恶性交通事故的路口;每座有人跳下去过的桥梁。。。你有听说过“仅此一起”的么?反正我没听说过。但我也可以用科学的方法来解释它们:水塘每年都有小孩去游泳;那个路口设计本来就存在问题;桥梁那么高,自然都选它。你看,其实我也懂些科学道理的。
    《鬼打墙》
    好吧,既然有读者提到了鬼打墙,那我今天就来讲讲鬼打墙。
    其实鬼打墙这种灵异现象是较为常见的,至于说“鬼压床”,在我个人的认知体系中,根本就没把它归于灵异或奇闻一类,因为完全可以把它划归梦境一类。而鬼打墙就不同了,它是真实存在于我们日常生活当中,一种无法解释的现象。
    虽然我本人没经历过鬼打墙,但我有朋友和学生遇到过。
    案例一:我还在弘民集团的时候,有一位女同事,说她有次晚上回家,是那种一层楼有很多房间的老式楼房,每上一楼还要往右转一下,经过一段通道后才能再上一楼。她家住四楼,但那天晚上,她上到三楼后,习惯性的往右边一转,骇然发现前面没路了,原本的通道中间立起了一面白墙。她怀疑自己是不是爬错楼层了,于是就到左边去看那些门牌号,结果这层就是三楼,然后她再去看那通道,还是一面白墙,她一下就慌了,掏出手机东一通西一通地乱打起来(她一个人住),为的是给自己壮胆,接着她就往楼下跑,结果跑到一楼一看,一楼连个大门都没有,根本出不去。于是她又狂叫着往楼上冲,边跑边念什么“观世间菩萨、地藏王菩萨保佑”啥的,等她再次爬上三楼,一看那通道,墙壁居然不见了,于是她三步并作两步地“跳”回家,一进门就把门给反锁死了。
    案例二:我的一名学生,19级工业机器人班的,因为我不是他班主任,所以只知道他网名叫“顾清阳”,他跟我讲了一段他在家乡的经历。说有天他骑自行车出门去玩儿,天还没完全黑下来,其实他去玩儿的地方也不远,就在他家前方不到两百米的一个晒谷场,而且从他家到晒谷场就只有一条小路。他骑着自行车到晒谷场转了一圈后,立即就调头往家骑去。我先前说过了,小顾家到晒谷场就一条路,而且不到两百米,一抬眼都能看见,天也没全黑。但原本只需一两分钟的路程,他一直骑行了十几分钟都还没有到家。他说,明明看见家就在前方,但无论他怎么努力踩自行车,总体距离却一直不变,路边的景物也在不停地重复出现,他说路边有块大石头他看见过N次了,还是一直重复地出现。他越踩越快,天也越来越黑,他也越来越害怕了,最后竟然大哭了起来,而且尿都吓出来了,他说,他尿一出来,裤子都打湿了,但突然他离家的距离却越来越近了,最后终于回到了家门口。回家之后,他马上就把刚刚的经历跟父母讲了,他父母说:“多亏了你那泡‘童子尿’!”
    小顾的外表本来就属于那种老实忠厚型的,而且我在听他讲述这段经历的时候,一直在仔细观察他的眼神和表情。。。我个人得出的结论是——我完全相信他。
    还好我留有小顾的扣号,刚联系了他,他的老家为湖北省恩施市咸丰县,本名覃磊。

    
    邛崃旧事
    邛崃(音:琼来),位于四川省成都市西75公里处,古称临邛,系西汉著名才女卓文君的故里,始建于公元前311年,迄今已有2300多年的历史,是四川最早的四大古城之一,同时还是中国最大的白酒原酒基地。反正1998年我在那边读书的时候,印象最深的就是无处不在的酒香味,弥漫在城镇村落的每一个角落,每一条街道,甚至每一片树叶和露珠里。。。
    我那时候就在想:邛崃人岂不是每天都活在醉生梦死之中。。。还有,每个途经邛崃的司机到底算不算酒驾?哈哈。。。
    说到邛崃,我相信很多军事迷并不陌生,因为那里有着全国最大最牛的军用机场——桑园机场,也是全国唯一的双跑道军用机场,从抗日战争起,直到汶川大地震救灾,它都承担了举足轻重的作用。

    
    那时候每天早晨5:30起床,绕着机场跑一圈
    抗日战争期间,美国的“超级空中堡垒”B一29远程战略轰炸机就是从这里起飞直接轰炸日本本土的;汶川大地震时,这里也是最大的空中救援基地,现在还是中国最大运输机运-20的主要起降基地。说到这里,我忍不住又要插点题外话,这些话我真是不吐不快,为啥呀?因为早些年,我在沿海城市打工那会儿,听到好些个沿海人说:“四川人真讨厌、又穷又不讲卫生、却偏偏喜欢跑来污染我们的城市。。。”虽然我是重庆人,但以前重庆就归四川管,后来才直辖的。我憋在心里几十年的话今天就借着这个帖子讲出来:抗日战争时期,300多万川军、壮丁出川抗日,占当时全国总征兵、丁的5分之1还多,几乎全部血撒沙场,主战场就是沿海一线。而且当时四川省所供钱、粮占当时国民财政总收入的百分之三十,这是什么概念?55万民夫在半年之内抢建数座军用机场(包括桑园机场),其间死伤一万多人。所以说,不要老是去放大人家的缺点,也要记得别人的付出,别人的恩情!说不定哪天海平面上升,你也得跑到人家的地盘上混碗饭吃,这也只是迟早的事儿,就跟日本迟早会沉入海底一样。

    
    B-29超级空中堡垒
    
    运-20可爱胖子
    言归正传,我今天为什么讲到邛崃,因为我在桑园机场呆了一年啊!我就来讲讲关于桑园机场的一次灵异事件,可惜它非常的简单,且无什么情节:
    1998年,那年我22岁,风华正茂、玉树临风、文武双。。。好了,打住,要不然几百个成语就要争先恐后地涌上来了。那年我听信了一则电视招生广告——四川省人民警察学院成都航空特警技能培训基地,招生啦!说是毕业后包分配,可以当辅警、经警、保镖。。。结果最后百分之九十的学员都是自主择业。亏我学习期间还特别的认真,而且还是一中队(特选出来的样板中队)最高指挥官——排长。管它呢,至少通过那一年的特训,我身体素质上去了,三、五个社会精神小伙根本近不了身(后来验证过,有证人),还是全校优秀射手。
    由于我们校区就在桑园机场内,所以经常都会出入这个军事基地,一来二去的,就与里面的一些战士混熟了,有次放假,我就请我们军事教官林XX到大门外唯一的一家火锅店小酌了几杯,当时林教官还叫了一个门卫战士同行,但那个门卫战士的姓名我没问过(也许问过也忘了),而且与他只喝过那一次酒,但我记得我们林教官是福建省福州人,他认识那个门卫。那天也不知道是我主动问起还是咋的,那门卫士兵就讲了这样一则故事:说有天深夜,他在门岗上值班,远远就看到一群人影向大门口走来(没有路灯),还有说有笑的。他心想可能又是一群晚归的士兵吧,也没太在意,继续站他的岗,但几秒钟之后,他再一抬头,咦。。。刚刚的那群人居然凭空消失了,而且后来一直再没出现过。
    我们吃火锅的店铺就在事发的那条林荫道上,全长约有一百米的样子,我问他:“可能他们也象我们一样吃火锅来了吧?”,那位士兵说:“不可能,当时都凌晨的样子了,这条街就一家药店和一家火锅店,那时候早关门了。”而且他还说,其它一些门岗士兵也有过类似的经历,有时听到汽车驶过来的声音,正准备去抬门杆,却发现外面什么也没有。。。
    我现在回想起来,这不是现代版的“阴兵借道”么?但那时候,我还真没把它放在心上,就因为这个故事太过简短了。也难怪,毕竟修筑桑园机场时死了那么多民工,还与日军进行过空战,发生些怪事儿也在情理之中。只可惜我住在那些民国时期就修建好的旧兵营里长达一年多时间,居然连恶梦都没做过一回,唉。。。真是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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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1-06-27 00:36:29  更:2021-06-27 01:0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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