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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文学]救赎你的灵魂(一场我与我的心灵对话)

作者:末法凡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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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本是一场真实的经历,但因为太过荒诞,不得已,我便以小说的名义写了出来,名之曰《救赎你的灵魂》。
    救赎你的灵魂(一场我与我的心灵对话)
    1.梦中的自己
    我叫李飞,是一家著名图书公司的主编,和所有的上班族一样,每天都是公交车、办公室、出租房,三点一线地重复着单调的生活,陷入了人生的棋局。
    “李总,昨天的选题,您看可以定吗?”刘翠翠漫不经心的说着。
    “先报出版社吧!“我应道。
    “李总,有本稿子该付稿费了,给作者付钱吗?”赵斌赶紧插了一句。
    “看看合同,该付钱就付了。”我继续应答着。
    “李总,有一家数字图书公司想和咱们合作,昨天老板不在,您看可行不?”李清华抓紧问了一句。
    “先让对方开出条件来,看看他们的意向,然后我问问张总再说!”我继续回应着。
    “李总,……”
    “李总,……”
    就这样,每天我都像是一个犯人一样,被无数的编辑审问着,有时候想逃避一下,却发现又无处可逃。压力,紧张,单调,我时刻都被这三个幽灵包围着,让我喘不过气来。
    在这个充满竞争和挑战的北京城,我有时候真的不知道自己在追寻什么,我究竟在北京干嘛?这个问题我想了很久,直到想累了,头疼了,都没找出答案来。
    五一,公司放假了,同事们都到外地旅游去了,而我选择了回老家。
    回家的时候,我喜欢陪着父亲,给父亲买些菜,买些酒,然后下厨房做一顿美味的大餐,也算是一点孝顺的心意。很多时候,我觉得去外地旅游所获得力量和释放,远远不如从父亲身上得到的多,这也是我每次放假都回家的原因。
    小时候,我喜欢到山中去玩儿。走在广袤的土地上,望着纯净湛蓝的天空,捡起路边的石子儿或是几朵野花,我会兴奋地笑出声儿来。长大了,我的这个癖好也一直都没有改变过。在连绵不断的青山翠黛间,我知道有一位长者,听父亲说已经年过百岁了,不知道是真是假,他就住在山间的一个小茅屋中,过着他那神仙般的桃花源生活。我是没有这个福气的,从内心来说,我对他只有羡慕,甚至是嫉妒,虽然这么想有点儿龌龊。
    山间,空气很鲜,野花很香,蝴蝶和蜜蜂很热闹,我努力地登着山,因为这位长者的茅草屋盖在了半山腰中的一块儿空地上。当然,他真正的家是在山巅的山洞里面,这个茅草屋只是他小憩的地方。容易满足的人总是幸福的,比如这位老者,他已经是有两所房子的人了,茅草屋是他的别墅,山洞就是他的四居室。论起他的院子,方圆上百里,哪一处不是他的落脚之处呢?只怕他这样的幸福生活,整个北京城中找不出第二人来。
    终于到了。我看到他时,他正坐在青石板上,手上拿了本《传习录》,捋着胡须,看得正津津有味。他衣服很整洁,虽然补丁处落补丁,但那干净朴素的衣着很是得体,慈眉善目,眼睛中透着亮光,那种神态,很像是传说中的陈抟老祖。
    “大爷,我来看您来了!”我笑嘻嘻地说。
    “我是不是再做梦?”他看了我一眼,先是一怔。
    “您没有做梦,是真的!”我笑着回答。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做梦?”老者眉目间充满着疑惑。
    “您掐一下自己,看看疼吗?”我补充道。
    “难道梦中掐一下自己,就不疼吗?我梦中被人掐一下,也能让我醒来,若是不疼,我怎么会醒来呢?”老者风趣地说着,但却抛给了我一个世上最严肃的问题。
    “梦中的人不是你自己,现在才是你呀?”我已经被老者追问得快无语了,因为老者所抛出的问题,早已超出普通人的思维模式。
    “那梦中人既然不是自己,那他是谁?为什么梦中的自己跟我一模一样,难道有两个我?”老者不依不饶的追问着我,让我无所逃避。
    “他只是你的一个幻影,是假的东西。”我努力应和着老者。
    “你如何知道现在的你是真实的?又怎么知道你现在不是一场梦呢?你听过南柯一梦的故事吗?故事中,淳于棼做了一个大梦,在梦中经历了几十年,他感觉也是真实的,醒来了才知道是一场梦。如你一样,你也经历了几十年了,又怎么知道你这几十年不是在未醒来的梦中呢?”老者反问着我,眼神中流露出一种高深莫测的慧光。
    “那梦中的我和现在的我,哪个才是我?”我诡谲地反问。
    “依我看,两个都不是你。”老者说着说着笑出声音来了。
    “为什么都不是,总有一个是我吧?”我焦急地问道。
    “如果说现在的你才是你,那你小时候,小时候的你到了哪里去了?如果梦中的你是你,那现在的你又是谁呢?既然是你,便是永恒,永远不会再有变化。不管是小时候的你,还是梦中的你,还是现在的你,都在变化着,每时每刻都在变化,单单你这一秒钟新陈代谢的细胞就有多少?想想看!”老人还是笑嘻嘻地说着,但我却明显感受到了他那深不可测的人生智慧。
    “那您能告诉我,究竟什么才是我呢?”我疑惑的问道。
    “哈哈,这个问题,我刚才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老者说得我一头雾水。
    “没有,您并没与告诉我答案呀?”我变得更加疑惑,一种平生以来从未有过的疑惑。
    “不变的东西,就是你自己。你去世间找一找,找到不变的东西,就找到你自己了。跟你透漏一个小秘密,这个东西就在你身上,慢慢去寻找吧!”老者说着站了起来,倒背着手向山巅走去,我知道他是要回山洞了,要回家了。
    老者身形矫健,步履如飞,那敏捷的穿梭动作,无论如何你都无法想象,他竟然已是一个超过百岁的老人。
    我下山的时候,天色已是黄昏,群山在夕阳的余晖中,如同镀了一层金粉,显得静谧,显得安详。一群困倦的飞鹰,缓缓地落在了山坳里面,消失不见了。我踱着方步,悠闲地走在山间的小路上,时不时地回头望一眼山巅的洞天福地,而头脑中却想着一个怪异的问题:“我身上不变的东西是什么呢?”
    这个帖子更新很慢,因很多东西都需要我去沉淀,也需要网友思考。我想,单单是第一个问题,就值得我们去细细想一下了。
    没人看吗?
    看来看去,还是看了凡的那些人,一个人都没增加。看样子,这个帖子要断了。还有一点儿,这个帖子虽然是小说,但别当成小说来看,和现代的小说还是有很大不同的,必须要慢慢咀嚼一下,才行。更新会很慢,这个我在开始就说过了。
    @优雅的独白 2012-06-04 17:37:35
    终于找到了。。哈哈。。 不过我更喜欢李老师多讲讲古典的知识,比如佛家的,儒家的东西,让我们后生晚辈多普及点古典精华。。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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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呀,看看这个帖子,是不是讲的古典知识。我敢说,若是不静下心来看这个帖子,很难读懂。实际上,这个帖子比了凡的难度要大,道理更深,你看一下,第一个问题,你怎么回答才好?
    2.疾病是个假东西
    五一之后,我按照以前一样,投入到了紧张的工作中去了。工作要赶进度,要效率,导致整个公司的同事都开始加班,本来是下午五点钟下班的我,被迫延长到了七点钟。虽然很多同事都对加班有所怨言,但考虑到加班时间也不太长,加上工资收入也不算低,何况还有加班费的赏赐,因此整个公司的同事也都沉默了下来。
    刘翠翠是我们公司的策划编辑,不管是选题定位还是包装策划,她都是数一数二的高手。之前,刘翠翠在一家图书公司,曾经策划过十几本销量都在十万册以上的图书,所以老板张总非常器重她,算是我们公司最得老板赏识的红人。刘翠翠虽然策划能力很强,但体质却非常羸弱,从小就是个药罐子,用她自己的话说是“天妒红颜”。在堆积如山的书稿面前,一个月之内,办公室中病倒了两个人,一个是刘翠翠,还有一个,就是我。
    张总很着急,觉得忽然之间病倒了两员大将,便不再让我们加班,因为他觉得不偿失,不如按部就班的好,这样还能按照规定的日期和出版社签约。而我和刘翠翠也被批准休假三天,临行,张总还交代我们要安心养病,不要以工作为念。
    去医院检查,我被确诊为脑炎,大夫只是开了些药,便打发我匆匆回家。为避免父亲担心,我没敢将我患脑炎的状况告诉父亲,只撒谎说公司组织去杭州游玩,我不想去,便回家来了。虽然父亲对我的话很怀疑,但因为我不肯道出原委,父亲也便再没追问下去。
    第二天,我偷偷吃完药,就去山中拜见老者去了。避开尘世的喧嚣,饱览江山秀色,一路走来,我这头疼便好了大半,顿觉精神爽朗起来。
    从山底向上望去,老者并不在茅草屋中,难道老者不在?我心中狐疑。不管在不在,先上去再说。
    走到茅草屋中,果然老者不在。继续向上爬,如果山洞中见不到老者,今天就不会有任何收获了。我正往山巅进发,忽然发现在山巅氤氲间,仿佛有一个黑影,我断定那一定是老者的身影。不到一刻钟功夫,我已经“会当凌绝顶”了。
    老者正在静坐,一块儿硕大的青石,便是他最理想的蒲团。我没敢打扰,但也不知道他何时才能从静坐中醒来。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老者终于慢慢睁开了那似闭非闭的眼睛。
    “你来做什么?”老者看到我,随意问了一句。
    “我患了脑炎,老板批准我休息。”我应道。
    “你这脑炎怎么患的?”老者问道。
    “我也不明白,开始只是头疼欲裂,最后去医院检查,大夫确诊是脑炎。”我应道。
    “本来你没有脑炎,慢慢便有了脑炎,对吗?”老者继续问着。
    “对,确实是这样。”我语气中带着坚决。
    “本来没有,现在有了,从‘空’到‘有’,‘有’从‘空’而生。若是你能让‘有’再回归到‘空’,那你这脑炎就好了。”老者笑着说。
    “您说得很对,但我怎么让这‘有’回归到‘空’呢?”我焦急地追问。
    “一切疾病,都是你想出来的。如我上次所说,世间不变的东西,永恒的东西,这才是真东西。凡是能发生变化,不恒久的事物,它一定是假东西。比如你这脑炎,它本来没有,后来有了,后来严重了或是治好了,这都是变化。所以,你这脑炎也是个假东西。”老者慢条斯理地说着。
    “脑炎如果是假东西,但我头疼欲裂可是真的,这不会有假吧!”我不解地追问,摆出了一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神态。
    “呵呵!形象逼真的假老虎,胆量小的人看到后能被吓晕,甚至被吓死。吓死,这也是真事情,但假老虎毕竟是假老虎。虽然是假老虎,但因为被人看成了真老虎,那假老虎也就变成了真老虎了。你这脑炎也是一样,虽然是假东西,但你看做了真东西,你能不疼吗?”老者反问着我。
    “您学识渊博,智慧高深,我只想明白怎么做,脑炎才会痊愈?”我不耐烦地追问着。
    “你体内都是好细胞,让你给糟蹋了,变成了坏细胞,这就是脑炎。现在,只要将坏细胞变成好细胞,脑炎就会好。今晚,你就坐在这山顶上,敬心诚意,以全部的精神念“唵折隶主隶准提娑婆诃”。你也不用猜这句话什么意思,只是全神贯注在这一句话中,高声念诵就好。如果累了,便心中默念,不累,便高声念诵。记住,拿出你全部的精神来,灌注在这一句话中。”老者千叮咛万嘱咐,慢慢回山洞去了,只留下我一个人在山顶。
    从内心来说,我对老者充满了敬佩,也知道他是个世外高人,因此他的话,比圣旨还厉害,不容我去质疑什么。我静坐于万山之巅,群峰竟翠,遥望耿耿星河,皓月清风,忽然在我内心之中产生了一股莫名的喜悦。我谨记老者之言,随着夜色的加深,我开始高声念诵。顿时,一句“唵折隶主隶准提娑婆诃”回荡在山谷之间,犹如洪钟大吕,划破整个夜空。我越念越有精神,越念越是兴奋,一句接着一句,灌注了我全部的身心,全然忘记了自我的存在。
    我不知道念诵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置身于何方,只是这一句“唵折隶主隶准提娑婆诃”未曾间断过。
    一缕阳光照射在我身上,我才猛地发现天已经亮了。老者从洞中出来,手里拿着一个瓦罐,给我送来一罐清泉。确实,我的嗓子都快哑掉了,因为喊了整整一个晚上。
    “师傅,我今天假期已经到了,回家看看父亲,就要回北京了。我抽时间还会来叨扰您,希望您多多教诲。”我诚恳地说。
    “回去吧,我早已经看破红尘生死,山野之人,何必挂怀呢?”老人笑嘻嘻的说着。
    中午,我回到家中,为父亲做饭,偶然间被父亲发现了我藏在背包中治疗脑炎的药。我撒谎说是给同事买的,还没来得及送给同事,但父亲并不相信,因为药瓶已经开封了。
    无奈,父亲拉着我去了市医院,给我做脑炎检查。我心中明白,只要一经大夫检查,肯定彻底露馅儿,因为我患脑炎是千真万确的事实,但似乎又无计可施,无法自圆其说。
    “李飞,是吧?”一个主治医师问道。
    “对!”我回应道,父亲也紧张地站在旁边。
    “通过刚才的检查,我给你做了综合检测,你身体很健康,并没有脑炎。”主治医师说着。
    从市医院出来,父亲脸上写满了高兴,觉得儿子果真没有骗他,而我却呆若木鸡,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才对,因为我病例中确实写着“中度脑炎”的字样。
    突然间,我想起山中老者的一句话:“疾病是个假东西”,那一夜未眠,高声念诵“唵折隶主隶准提娑婆诃”的情景,此时在我脑际晃动不已。
    3.生与死
    脑炎痊愈后,我便回公司了。
    刚踏进公司的大门,我便觉得公司的气氛不对,刘翠翠的位置也空着。
    “赵斌,刘翠翠今天没回来上班吗?”我问。
    “嘘!别问了!”赵斌诡异的说。
    我安静地坐下来,压低了声音问赵斌:“到底怎么回事儿?”
    “你休假的当天晚上,刘翠翠就去世了!到医院检查,大夫说是过度劳累引起的休克,一会儿工夫人就没了。为了平息这件事儿,张总已经赔了三十万给刘翠翠的家人,算是安抚费,他这两天正郁闷呢!”赵斌悄悄地说着。
    听赵斌说完,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就在三天前还开朗活泼、笑容宛然的美女刘翠翠,眨眼功夫人就没了,难道真像刘翠翠自己所说的“天妒红颜”吗?谁能想到,刘翠翠习惯性的口头禅,却变成了一句谶语。来不及想很多东西,工作要紧。
    “张总,上次报给出版社的选题,出版社已经批了,但要求必须要有名家作序,我已经找了一位国学大师再写,明天就能交给我。”我略带喜悦地说。
    “好事情!不过,必须要把身体养好,如果身体没养好,我可不准你上班。以后,公司也不加班了,省得落人口舌,我可不想多花冤枉钱了。”张总抱怨的说着。
    “您放心,要是我身体没好,您让我上班我还不来呢!”我笑着说。
    “对了,李飞,昨天出版社打电话来,让你去给他们讲一下咱们的书稿,你准备一下,我明天正好有点儿事情也去出版社,一起去吧!”张总清理着办公桌。
    “好,那我下午准备一下,保证完成任务!”我语气中带着十分二的坚定。
    第二天,我带上U盘,跟着张总出发了。
    张总是个开车的好手,喜欢卖弄车技,当然他的奔驰S600确实也值得他去卖弄。在我们前边,有一辆本田,速度超快,我们紧跟着它。经过安定桥的时候,本田车出了事故。
    安定桥边上,摆卖了各种小吃,西瓜、菠萝、麻辣烫、炸臭豆腐等等,一对儿情侣正说笑着买菠萝。此时,一个行人横穿马路,本田车车速极快,为了躲避横穿马路的行人,便一头向路边的情侣撞过去了。张总眼看事情不好,赶紧急刹车,才没有追尾。
    向前看去,路边的情侣被本田车撞出去三丈多远,重重摔在马路上,倒在了血泊之中。马路上,一片狼藉,那对情侣面目全非,只是鲜血还在路上流淌。张总迅速打方向盘,绕道而行,只是这车速明显慢了下来。
    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尤其是刘翠翠和那场车祸,这种死亡般的阴影时时浮现出来,挥之不去,生怕有一天自己也和刘翠翠或是那对情侣一样,不知不觉间就再也睁不开眼睛了。这是什么呢?死恐惧!
    周五下班后,我去了车站,还好赶上了最后一趟公交车,飞驰回家。其实也算不上回家,应该叫飞驰回山才对。经过一个半小时的颠簸,下车,打车继续前行。夜色已经很重了,山路崎岖,只能慢些开。半小时后,我徒步前行,茫然地走在山野之中。借着月光,我能隐隐约约看到老者居住的那座山,但老人应该已经睡觉了,还会起来吗?哎,都怪我这么莽撞,做事情总是不经过大脑,要是能等到天明,哪里会有这般辛苦呢?我私下这么想着,但为时已晚。
    “是李飞吧,怎么这么晚还上山呀?”我正惊疑间,从远处传来一声清脆的老人声音。
    “不会是鬼吧,山野之间多孤魂野鬼,我不会这么倒霉吧?”我心中暗想着,但还是壮了壮胆子,向前望去。
    “您是哪位?怎么也在山上?”我恐惧地说。
    “你脑炎好了吧,现代医学这么发达!”老者笑嘻嘻的回应。
    “您是那位老者?怎么你没在山上呢?”我言语间透漏出一股惊奇。
    “山,跟我有什么关系?”老者反问着。
    “您家不是在山上吗?您应该在山上才对呀?”我高兴地说。
    “哎,一座山就是我的家呀?你也太小看我了!走,咱一起上山,把那个茅草屋烧了去!”老人还是一副天真摸样。
    “烧了?那住哪里呢?”我绞尽脑汁,也听不懂老人说什么。
    “家,烧不坏,烧坏了的,不是家。”老人意味深长地说。
    老者像个老神仙,神采奕奕,健步如飞,我在后面紧跟着,向山上走去。
    刚到茅草屋,老人从布兜里面掏出一盒火柴来,“呲”,火柴着了,茅草屋也着了。我们就站在旁边看火,而老人却发出了爽朗的笑声。看着茅草屋的灰烬,我陷入了沉思,因为实在想不通老者为什么要烧掉这辛苦经营多年的茅草屋。我跟着老者到了山顶,他让我睡山洞,而他静坐在山顶,一动不动,直到东方见白。
    第二天,老人从静坐中起来,回山洞找我。我因为有很多话要问老者,比如死恐惧,希望老者能开导我,但还未等我说话,老者就先开口了。
    “李飞,今天你们村里有人杀猪,我这里有些钱,你拿去买半片猪肉回来,然后剁成一千块,少一块也不行,咱们中午煮肉吃。”老者很像一个将军,用命令的口吻说着。
    “您不是一直都吃素食吗?今天怎么想起来吃肉了?”我疑惑的问道。
    “我不是馋了吗?再说,我也该接待你一下,请你吃顿肉。”老者笑着说。
    听老者说完,我觉得这不像老者的性格,但他的理由却又冠冕堂皇,没有丝毫的破绽,我没有深问,便将信将疑的下山买肉去了。
    我们村距离老者所住的山,大约有三十公里,虽说村中有大喇叭广播,但声音绝对不会传到三十公里外的山上去,不要说三十公里,即便是三十里也传不到,何况还有数不尽的群山挡着,老者怎么会知道我们村中有人杀猪呢?这老者,一直都是吃些野菜和草根,慈悲心重,今天又怎么想吃肉了?我百思不得其解,陷入了无尽的困惑之中。
    “大家伙儿注意了!何亮家今天杀猪,有买猪肉的社员,可以到他家去买。”还未到村中,就听见村中的大喇叭不停地广播着消息。老者果然没有骗我,我心中暗想,但他又是怎么知道今天我们村里面有人杀猪呢?疑惑拧成了一团,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李飞,你也买肉呀?要多少肉?”何亮问到。
    “嗯,给我来半片吧,半片就够了。”我应道。
    “什么?你家就两个人,买半片猪肉呀?”何亮疑惑地问。
    “啊,这个,对……”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因为按照常理,即使过年,我家都从未买过半片猪肉。
    “你可听好了,半片猪肉有一百多斤,我这猪可是三百多斤呢!”何亮将信将疑地说着。
    “行,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何亮叔叔家的猪养得肥,所以更要多买才够吃!”我嬉皮笑脸地打趣道。
    “我给你送到你家去,买我这么多猪肉,也值得我亲自跑一回!”何亮感激地说。
    “我去找个小车,直接让司机去送吧,不劳烦叔叔了!”我赶紧插了一句,生怕何亮把猪肉送到我家去。
    “那样也好,路上开慢点儿车,注意安全。”何亮叮嘱着我。
    我没敢回家,在路上随便找了个出租车,直接把半片猪肉装入了麻袋,便向山中进发了。
    快到山底的时候,老者在路上迎了上来。老者没让司机继续往前开,只说送到这里就功德圆满了。
    我正想着,一百三十多斤的猪肉如何抬上山顶,迟疑间,老者已经单手提着麻袋前行了。说实话,我不知道老者的力气究竟有多大,但他单手能够提起一百三十多斤来,确实出乎我的意料,因为他已经是超过一百多岁的老人了。老者究竟多大了,谁也不知道,只是听父亲说,爷爷很小的时候,他就已经在这座山上了,所以这一百多岁也只是我听来的。
    我紧跟着老者。他虽然提着一百三十斤的猪肉,但看上去,那种神态,那种表情,似乎在他手中空无一物,不是举重若轻,而是举重若空。在路上,我们走了一个小时,上山也用了三十分钟左右,但老人从未换过手,从未休息过一次,一直到山巅。
    一块木板,一把菜刀,半片猪肉,老者让我把猪肉剁成一千块儿,不能少一块儿,也不能多一块儿,老者交代完就走了。本来说是中午吃猪肉,但我花了一下午才把猪肉剁完,而老者也不知道到哪里去了。索性不等老者了,我自己把猪肉放在大锅里,捡来了木柴,开始炖肉。
    “你想自己吃独食呀?我还没来,你就开始炖开了。”我正往火灶里面添柴,深厚传来了老者的声音。
    “师傅,我等你半天,找不到你,又怕耽误了晚饭,就开始炖了,何况我们中午还没吃饭呢?”我略带顽皮地说着,虽然我已经过了孩子的年龄。
    “够一千块儿猪肉吧?”老者问道。
    “当然,一块儿不少,一块儿不多!”我说道。
    “那我就放心了,哈哈!”老者坦然地说着。
    晚上,我们饱餐一顿,吃得都很香,一夜无话。本来我有很多疑惑向老者请教,哪怕是聊聊天也好,但老者似乎知道我要问什么,总是回避,让我安心睡觉。可能是因为累的原因,我刚在山洞的石床上睡下,便很快进入了甜甜地梦乡。
    梦中,一位红衣女子向我走过来,向我致谢,感谢我救命之恩。
    我问红衣女子:“你确实很美,但我从未救过你,也不认识你。”
    红衣女子莞尔一笑,说道:“我以前做过很多坏事儿,杀过很多人,按照阴司刑罚,我应当投胎为猪一千零一次,被杀一千零一次后,我才会重新为人。你的师父很慈悲,让你把我剁成一千块,以替我赎罪。我现在罪过已经没有了,明天就去投胎做人,所以今晚特来感谢。”
    “你别瞎说话,我可没剁你。你这么漂亮妩媚,我还舍不得呢!要不,你留下电话号码,给我做女朋友吧,我一定好好疼你,珍惜你!”我打趣地说。
    “恩人取笑!以你对我的恩情,即便是我粉身碎骨,也不能报答。但你我今生无缘,来生我做牛做马,定要报答恩人。恩人珍重,有缘再会!”红衣女子说完,忽然不见。
    “你别走,先别走……”我一心急,便从大梦之中醒了过来,看看自己,我仍躺在山洞中冰冷的石床上。刚才的梦很怪异,我也因为极度恐怖,再也无法入睡了。就这样,我坐在石床上干瞪着眼睛,等待天亮。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我就跑出洞外找老者,希望他能给我解开这个谜团。山顶上,老者还在静坐,巍巍不动,那种淡定与从容,没有境界的人确实很难达到。
    “师父,我明白你昨天让我买肉吃的原因了。”我便把昨天晚上怪异的梦对老者讲了一遍,没想到老者听完后却勃然大怒。
    “我若有这个本事,那我必定成了妖精了,你若再这样讲,就赶快下山去。”老者愤怒地说。
    “有这个本事的人,不一定是妖精,也可能是神仙呀?”我不甘示弱。
    “你竟然糊涂到这种地步,亏你还是个大学生,怎么这么迷信?梦中的事情能当真吗?如果做梦都能当真,那买彩票中奖的人可就多了。”老者依然非常气愤地怒吼着。
    “师父,那以后我不提这个梦了,但我有件事情求你。”我开始转移话题。
    “你说吧,我能做到的,不违规矩,就可以。”老者的语气开始缓和。
    “你收我做徒弟吧!”我诚恳地说。
    “绝对不行,我什么都不会,论知识绝对不如你,怎么给你当老师,何况我从不收徒弟。”老者话语中充满了坚定的神情。
    “我给您跪下,只求你收下我做徒弟,我是真心的,希望你能成全我。”我说着便双膝跪倒在老者面前。
    “你这是要干吗?我可当不起,你赶紧起来,你若是喜欢叫我师傅,随你叫就是了,我可从不同意。”老者脸上泛起了一丝笑意,看得出来,老者内心还是同意的,虽然言语中并没有承认。
    “行,那我以后就叫你师傅了,以后你就是我老师了。”我兴奋地喊着。
    太阳已经升起来了,我开始挖野菜,准备给师傅做饭。山上,各种野菜一应俱全,什么马蜂菜、羊角菜、猪毛菜、荠菜等等,种类多得让人叫不出名字来。十分钟不到,我摘了半提篮,用清水洗干净,再用开水一烫,一顿野菜荟萃就做好了。别看这种野菜饭简单,但北京城内是绝对吃不到的,健康、新鲜、可口、富含营养,光是这四个特点,只怕五星级饭店都很难具备。
    “师傅,上次你教我念诵一句口诀,我这脑炎就莫名其妙的消失了,你学过医学吗?”我请教说。
    “我没学过医,你这病都是你自己治好的。”老者笑嘻嘻的说。
    “但我也没学过医呀?”我疑惑的问。
    “我上次不是说过吗,你这病只要把坏细胞变成好细胞,就行了。告诉你一句话,让你念诵,是你把这句‘唵折隶主隶准提娑婆诃’变成了一种意念,而这种意念又是善中之善,是好念头,你通过你的身体运转这个善念。你越是精神集中,这种善念就越强烈,效果也就最好。所以,不是我治好了你的病,是你运转善念,使善念高速运转,这种善念将你体内的坏细胞恢复成了好细胞,所以你才能痊愈。我说这病都是你自己治好的,难道不对吗?”老者费力的解释着。
    “师傅,我上次回到公司,我们公司一位女同事突然去世了,本来是我们是一起病的,结果她却再也没有醒过来。我跟老板出差的时候,亲眼目睹了一场车祸,眨眼之间,一对情侣就被车撞死了,马路上血肉狼藉,惨不忍睹。师傅,千百年来的生死话题,人们一直争论不休,不知道你对这生死怎么看?其实,我现在有一种死恐惧的心理,生怕有一天也会和这位女同事一样,不知道哪一天就再也醒不过来了,请师父开导开导我,我如何才能消除这种死恐惧的心理?”我终于抛出了此行的目的,因为这个问题不解决,我以后很难安心工作,总会活在死恐惧的阴霾中,让我不堪忍受。
    师傅见我一脸真诚,顿了顿口气,开口说:“有生,才会有死,反过来讲,没有生,也就不会有死了。你抬头向上看看,这虚空会不会死?虚空本来不生,怎么可能死呢?生和死,这是两个相对的概念,不生才能不死。”
    我反问师傅说:“你说得这只是理论,理论虽然如此,但事实上没有人能做到不生,再说,我们不都已经生了吗?怎样才能不死呢?”
    师傅看我一脸迷惑的申请,便继续解释说:“理论是如此,事实也如此。比如你,如我上次跟你所说,现在的你根本不是你,只有你身上恒常不变的东西才是你,才是真实的你自己。你现在是将这个身体当做了你,身体会坏掉,会死掉,但真实的你是永恒的,它不会死掉,更不会坏掉,你若是能发现真正的你,也就是你的本来面目,那你就永不会死。”
    师傅看我听得入神,就继续解释:“你刚才说你已经生了,实际上这是说得你这个肉体,而真正的你却从未出生,自然也就不会死掉。真正的你和这虚空一样,一样的大,一样的长寿。
    “照师傅这样说,那我不是跟神仙一样吗?”我笑着说。
    “呵呵,你这小鬼野心不小,但若是真能发现真正的你,你比神仙强上百倍都不止。”师傅风趣地调侃着。
    “那师傅教教我,我怎样才能发现真正的我呢?到时候,我就能时刻伺候您老人家了。”我听得正起劲,若是真能像师傅所说的那样,那我岂不是长生不老了吗?虽然听着有些天方夜谭,但我实在想知道答案。
    “你若是真信我的话,也并不难。从现在开始,你思考一个问题:那天晚上你不是高声念诵过‘唵折隶主隶准提娑婆诃’这句话吗?你想想看,究竟是谁在念诵这句话?如果说是你的身体或是嘴巴在念,那如果你死掉了,你的身体或是嘴巴为什么不能念了?所以,你这个意念一定是从心内起来的,是内心之中起了这个意念。你以后时时刻刻关注这个意念,看它到底是从心内哪里起来的,就像警察抓贼一样,穷追不舍,必定要有个结果。这样练习几十年,功夫到了,自然有瓜熟蒂落的一天。”老师说这些话的时候,神情非常严肃,让人从内心产生一种崇敬,看得出来,师傅真的是用心再讲这些话。
    虽然我对师傅的话心中存疑,但我知道这些话一般人绝对讲不出来,这必定是他上百年的生活阅历和经验得出来的结论,然后全盘教给了我。我除了感激,还能说什么呢?
    下午的时候,因为工作的原因,我不得不回北京。临行,与师傅匆匆告别,并承诺以后每月都会来看望师傅。老师没说什么,本来想要留给师傅些钱,但被他拒绝了。其实想想也是,一个连自己的家都能一把火烧掉的人,金钱对他有什么用呢?老师的家,究竟在哪里?我不知道,也想不透,或者这根本就不是我这样一个俗人要想的问题。
    今天更新得太多了,喜欢看的,慢慢看吧!
    4.压力在哪里
    周一早上,张总开选题会,这是以往的惯例。公司的同事,除了周一不迟到以外,几乎每天都有迟到的。
    “我宣布一下,周六的时候,出版社的宋主任打电话通知我,我们上报的选题已经被二十所学校预定了,这说明什么?说明只要我们的书出来,就能立刻产生销量。但以目前来看,我们的书稿还有很大一部分未完成。为了赶进度,我们必须要在下个月月底之前全部将稿件递交出版社。大家都听明白了吗?”张总在会上郑重地说着。
    “听明白了!”同事们异口同声。
    “李飞,你汇报一下目前的进度,然后分配一下任务。”张总严肃地说着。
    “这套书稿共25本,现在已经递交出版社的有6本,正在审稿的有5本,排版的有3本,核红的有3本,还剩下8本稿件作者还未完成。我负责催稿和验收稿件,赵斌负责一审稿件,李清华负责二审稿件以及核红。张总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我语速很快,但却很谨慎。
    “我也没什么要补充的,暂时先这样布置吧!”张总抽了一口烟,吐出一个很大烟圈。
    按照这样的程序布置下去,我知道每个同事的压力都很大,虽然公司不让加班了,但也不过是把加班的地点改在了家里,因为如果下个月底完成,不加班肯定没戏。工作紧张,进度催人,就连公司同事日常的说说笑笑都少了许多,生怕把进度耽误了。每天上班,我都能看到同事眼圈红红的,不用说,一定是晚上加班太多了,没时间休息导致的。
    只要张总不来,公司里面往往是抱怨声连天。
    “这几天,我就没在十一点之前睡过觉,全在看稿子。好不容易睡觉了,结果做梦都在看稿子,还让不让人休息呀?”李清华抱怨说。
    “如果再这样下去,我就辞职,实在顶不住了。”赵斌应和着说。
    “李总,你应该跟张总反应一下,这么高强度的工作,迟早要出事情。”排版员小孙也是牢骚满腹。
    “其实,张总都知道,反应也没用,他把钱看得比命都重。”我笑着说。
    “他知道个屁!哎,从进了这个公司,我就没打算活着出去,累死算拉倒!”李清华添油加醋地说着。
    张总不来公司的时候,像这样的情况每次都会发生,办公室里面就像是炸开了锅,怨声载道的声音能传到附近的商场里去。尤其是下班的路上,几位顺路的同事经常说的是:“下班,才是我工作的开始。”面对这种压力,我无法解决,因为我在睡梦之中所梦到的也是数不尽的稿子。
    四个星期过去了,不管是李清华还是赵斌,每个人都憔悴了很多,清瘦了很多。面对压力,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虽然我知道,在北京的每一个打工族内心之中,压力是无处不在的。或许,我应该看看我的师傅去了。
    进山,我已经是轻车熟路,但每一次,我从老者那里所获得的东西都不一样,这种心灵上的慰藉,灯红酒绿的北京城是无法给我的。在北京,看着川流不息的人群,看着闪耀的霓虹灯,我总会产生一种莫名的烦躁和不安,而安静与祥和,我只能在山中得到。
    “师傅,我看您来了,你最近还好吧?”我笑着跟师傅说。
    “不安心工作,往山里跑干什么?”师傅一本正经地说道。
    “这不是想您了吗?呵呵!”我玩笑似地说着。
    “一个月不见,你这嘴巴倒是甜了不少。”师傅也笑了。
    “老师,最近工作太忙,压力很大,真是抽不出时间来探望您老人家,否则我早来了!”我试着问道。
    “压力?什么叫压力?给我拿出来看看!”师傅反问着我。
    “这东西拿不出来,但确确实实存在,让人烦躁,让人不安,让人痛苦不堪!”我解释说。
    “你抬头向上看,那是什么?”师傅指着天空中的两只飞鹰说到。
    “飞鹰!”我说。
    “你看看飞鹰,他们在天空翱翔,飞过的地方有什么痕迹没有?”师傅问道。
    “没有,这怎么留下痕迹呢?”我疑惑地说。
    “是呀,他们是没留下痕迹,但你却留下痕迹了。”师傅言语中充满了智慧。
    “不明白,师傅!”我不解地问着师傅。
    “你说你压力大,我问你,你工作完了,心中是不是还想着工作?”师傅一反常态地反问。
    “对,吃饭,睡觉,上厕所,每时每刻都在想工作。”我回答说。
    “这不就是你留下的工作痕迹吗?连只鸟儿都不如!”师傅笑了。
    “我也不想那么做,只是放不下工作。”我继续说到。
    “放不下工作,就学着放下。吃饭或是睡觉的时候,非工作时间想工作,对你的工作有一点儿益处吗?只是一顿胡思乱想而已,毫无用处!吃饭呢?你耽误了!睡觉呢?你也耽误了!”师傅语重心长地说着。
    “照您的说法,我不是连吃饭和睡觉都不会了吗?”我反问着。
    “呵呵!我见过的人里面,真正会吃饭和睡觉的还真不多,何止你一个!”师傅打趣地笑着。
    “不明白,师傅细讲一下。”我问道。
    “听过孔子的一句话没有?食不语,寝不言。如果按照孔子的话去做,保证你吃饭香,睡觉甜,工作也顺利。吃饭,要细嚼慢咽,把全部精神都集中到吃饭上来,心中除了吃饭,别无他事,这便是活在当下。同样,睡觉、工作,哪怕是走一步路,都要这样用心,集中全部的精神,只此一念,这才是人生最实在的智慧。”师傅解释说。
    师傅看我神色狐疑,便继续解释说:“风吹竹林而无形,鹰过长空而无痕。道法自然,无数的自然现象都教给你怎么做了,只是你不学而已。如果你如此用心,工作的压力从哪里来呢?工作压力,只是你没工作的时候却想着工作,工作的时候又想着吃饭睡觉,不能活在当下。若按照你的说法,我的压力也很大。我吃了上顿,就要想着下顿吃什么,在哪里吃;衣服坏了,就要想着到哪里去找衣服,穿什么衣服漂亮美观。如果是这样,我岂不是遭罪吗?”
    “师傅,你说得倒是轻松,但我却没有你这么高深的境界,帮我想个切实可行的方法,一定要切实可行才好。”我恳切地说。
    “这好办!你可以观察意念。譬如你下班了,便暗示自己已经下班,要回家。若是下班之后,心中又起了工作的意念,也不必克制,只是觉察到这个上班的意念就好,不要放过去。譬如捉小偷,当你发现他是小偷的时候,小偷便无处遁形了。怕只怕你发现不了他是小偷,认作了自家人,那就麻烦了,有多少财物都会被贼偷走。所以,当你下班的时候,便观察意念,这样压力便出不来了。睡觉、吃饭等等,也是一样的道理,只是一个观察意念,就能让你生活得有滋有味。”师傅解释完,舒了口气。
    “师傅果然是师傅,一切事情都能摆平,比神像都厉害!”我笑着恭维说。
    “这个法子,古代就有,我不过是拿来用用,闲着也是闲着嘛!”师傅幽默地说着。
    “古人也有压力吗?”我笑着问。
    “他们倒不是有压力,这个法子如果长期用,何止是没有压力,只怕用久了,孙悟空的本领都没你大呢!”师傅说这句话时虽然笑着,但神情却一本正经,甚至有些严肃。
    下午的时候,我去挖了野菜,陪师傅用过饭,便道别师傅回家了,毕竟父亲也需要人照顾。父亲一生简朴,吃苦吃惯了,虽然上了年纪,但身体依然很硬朗,只是最近得了肩周炎,抬不起胳膊来。我曾用师傅教我的方法帮助父亲,无奈父亲不信,只是一味的贴膏药治疗。其实想想,也难怪父亲不信,像师傅所教导的方法,只怕除了我这种神经质的人,举世都不会有第二个人了。哎!信者得福,这话果然不假。
    第二天午饭过后,我便坐车回北京了。
    @美猴王7 2012-06-20 22:02:56
    想请教下李老师,观察意念的方法出自于古代何时何处?

    本帖发自天涯社区手机客户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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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帖子要断了,我大概跟你说下吧。观察意见,本是佛教天台宗的一种修行方法,一般是观呼吸,按照这个方法,可以修行到阿罗汉的果位,早已经了断生死,不在六道中了。不过,我最近太忙了,写不了了,所以很对不起大家,这个帖子就到这里为止吧,实在太忙,没时间写了。
    十年了,回天涯看看。《李金旺解了凡四训》被天涯雪藏,我把它搬到了知乎上,如果有想看的朋友,去知乎搜索“李金旺解了凡四训”就能找到全文。
    另外,我在阴阳卦师公众号写文,关注阴阳卦师微信公众号,能找到我最新写的文章。
    感恩大家,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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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2-04-24 10:23:29  更:2022-04-24 10:34: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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