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利用与开发: 自然利用与开发
人类与环境系统
人类~环境系统是指人类社会同自然环境之间互相联系、互相影响、互相作用而形成的社会系统与自然系统相结合的复杂系统。与此相类似的概念还有人~地系统、人类~自然系统、社会~环境系统等。作为人类~环境系统的全部要素构成,自然要素和社会要素中任何要素的变化都会引起整个系统发生相应的反应。人类~环境系统是人类社会因素与自然因素长期综合作用的产物。人类社会与自然环境虽然各有其相对独立的规律性,但是自从人类出现以来,二者的发展、演化始终密切联系在一起,表现为两个系统间通过物质交换和能量流动而不停地进行作用与反作用。环境给人类以维持生存的基本条件,使其得以充分发展,人类则通过各种社会活动对环境施加影响,即表现为对环境进行培育和破坏两个方面的作用。人类社会在人类~环境系统的发展过程中起着主导性作用。人类~环境系统概念的提出,其意义在于把人类社会和自然界作为有机的统一整体来对待,强调社会发展同环境发展的一致性,强调人类必须从社会发展、社会过程、社会与环境之间的相互作用上认识环境、分析和解决环境问题。人类是自然界发展到一定阶段的产物,是自然界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人类既不应该把自身看成是环境的奴隶而消极地、被动地接受环境的制约,也不应该片面夸大自身的能动作用而违背自然规律,去“征服”环境、去统治自然。作为自然界中有意识的自然物,人类要正确认识人类~环境系统的内在规律性,通过自身自觉的、能动的作用不断调整人类社会与自然环境之间的关系,促使人类~环境系统不断地朝着最优化的方向发展。
人类对大脑和智力的不断探索
假设我们已经知道了大脑的全部突触、全部递质、全部离子通道和每个神经细胞的全部反应模式,是否就懂得了智力是如何产生的呢?我们是否就理解了脑是如何工作的,个性是如何形成的,人类又怎样成为有感情的有社会性的有思想的生命体?
单个神经元是不能推理的,不可能有智力的。就拿视觉来说,一个人要辨识某种形象,要有一个“结晶”的过程,这并不仅取决于对视网膜上光感受细胞的物理刺激,也取决于大脑的模式生成和模式识别的机理。一个形象的“结晶”是按一定方式对视觉信号进行处理才完成的。生命和思维的世界不仅是量的世界,更是质的世界,它的运动和发展带有明显的整体性。这十分类似于人们不可能用色谱分析去理解梵高油画作品中独特色彩产生的美感,也不可能仅仅通过个别的音符就能理解肖邦的琴思。
人类的思想在20世纪末已发生了根本的变化,人们不再把自然界看成美、和谐和简单的统一,代替它的是一个演化的、复杂的缠绕的世界。
关于复杂系统的某些性质正在引起科学界广泛的兴趣。对于认识生命与智力的本质会带来新的启迪。由于混沌,最初有序的动态系统和非线性系统经过一段时间可转变成完全无组织的状态。还有另外一种反直觉的现象被称为反混沌;某些非常无序的系统自发地“结晶”成为高度有序。为了有助于理解不同的网络集中了混沌与有序之间的变化,兰汤提出了一个比拟,他把网络的行为特征与物相变化联系起来:有序的网络为固相,混沌网络为气相,处于中间状态的为液相。如果一个有序的网络接近于临界的某一点,就可能轻微地“熔化”冻结部分。这样在混沌与有序边缘上将会出现有趣的动态特性。在这种相变中,小的和大的未冰结的岛块将同时存在。小的扰动会引起大批的“小雪崩”和少量的“大雪崩”。于是,网络内的各区域间可以互相通讯,也就是互相影响其行为特性。兰汤预见到处于混沌与有序边缘的并行处理网络或许能进行异常复杂的计算,而且处于有序和混沌之间的边界上的系统可能具有通过有益变异的积累迅速而成功地获得适应的能力。这样的网络将不可避免地成为自然选择的目标,利用自然选择的能力应当是被自然选择选中的首选特性之一。
让我们以兔子的嗅觉系统的实验与建模研究成果为例,说明脑如何处于混沌与有序的边缘上以感知外部世界的。嗅球是对气味进行加工的初级皮层,它在体位上的可及性及作为旧皮层在解剖结构上的相对简单性,使它成为研究脑模式识别和模式生成的理想模型系统。在吸气期间,一类气味分子会在鼻子上的感受器阵列上形成特定的空间活动分布,随后嗅觉系统以抽象的方式直接完成分类。弗里曼通过在神经解剖学、神经生理学和神经行为各个水平的实验研究,确证嗅球中的每个神经元都参与嗅觉感知。当动物吸入熟悉的气味时,脑电波变得更为有序,形成一种特殊的空间模式。当没有气味输入的时候,嗅球系统的脑电波就表现出低维混沌状态。弗里曼说,低幅混沌等价于一种“我不知道”的状态。混沌能使几百万神经细胞处于一种活性“值班”状态,以便可以瞬间转入工作状态,对刺激作出反应。看来,混沌吸引子是大脑复杂性的不可避免的产物,它的确有可能是脑区别于一台人工智能机器的主要特征。
由于脑的复杂性,我们似乎不可能期待在某一个早上,宣布脑的奥秘已经揭开的时刻的到来,这也许是一个只有里程碑而没有终点的科学探索。但我们同时又相信,在人类清除超自然概念的科学发现的连续过程中,下一件大事就是脑..这正是一个深入到人的核心的问题,因此,我们对人脑的观念的根本性变化,不可能不深刻地影响到人类对自身和对世界的观点。
人类能成超人吗
目前的人类是好是坏?以后会成什么样子?这并不是人人关心的问题。
但不少研究人类进化史的专家向世界郑重宣告:人类受自然界进化作用的影响正在减弱,人类进化过程趋于停止,就此下去,未来的人类肯定不会进化到“超人”的高级阶段!
这对于人类来说,无异于敲响了振聋发聩的警钟。因为从现有的科学发现和观点来看,500万年前地球气温突然变得偏低,导致非洲森林萎缩,于是生活在森林中的人类祖先不得不走出森林,到热带或亚热带的稀树草原地带寻找食物。他们不得不站立,而由此学会了直立行走;又因为要捕杀动物充饥,要集体协调行动,于是人类又学会了狩猎,学会了制造工具、学会了讲话。这个过程充分说明,人类身体自身的进一步完善和进化,是环境的不利因素迫使他们进一步适应这种环境,以提高生存的抗环境能力而取得的。
在自然选择作用下,类人猿直立行走,使用和制造工具,学会讲话,是人类自身进化史上的一个大飞跃。但后来,人类身体的进化越来越缓慢,多少个世纪过去了,人类基本上仍停留在直立、制造工具和使用语言的基础上。到了现代,人类的进化干脆停止了。
这是什么原因呢?这是人类以环境舒适为宗旨,千方百计逃避和消灭局部恶劣环境,自觉不自觉地用自我选择取代自然选择而产生的后果。尤其是现代人,各式各样的服装可以防晒、防冷和防尘,使皮肤变得越来越娇嫩。
人类发明房屋,本身就是逃避自然环境的行为,这还不够,又在房屋内安装上空调,使室内保持舒适的恒温,制造了前所未有的“超地球环境”,使人与地球环境隔绝。而人类利用人造卫星和计算机建立起来庞大的、准确的风暴预告系统,大大地减轻了人类受到自然环境的打击力度,使人类得到了空前的安全感和舒适感,但同时也促使人类进化的环境压力减少甚至丧失了。
现代人类死于自然灾害的人越来越少,但人类身体本身的抗灾能力却不能增长,甚至还在倒退。由于人类躲避自然环境,因而逐渐失去了用身体器官敏锐感受自然界脉博的本能。譬如在大地震发生前,地下可能会发出某种射线、震动、声音或气味,蚂蚁、狗、马、蛇等动物都能感觉到并提前逃离,但人类却丧失了这种“超人”所必备的本能和本领。
现代技术与现代医学联姻,在治疗人类疾病方面做出了巨大的贡献,但科学家们自本世纪以来,在千方百计地消灭人类遗传基因缺陷的同时,也在某种程度上废止了自然选择的重要作用。人类遗传基因一直是保持着缺陷的,它可能使某种疾病世代相传,使某种不美观不合理的体型、肤色代代传承,或者突然造成怪胎等等。在现代人类看来,这是一种先天的不足,需要加以改造,可是要知道,这也是自然界自然选择机制的一个组成部分。因为有缺陷的基因可以产生不稳定性,产生差异,产生异变甚至突变,而这种差异、异变和突变,恰恰正是人类身体进化的重要契机和关键跳板。
科学家们一致认为:当一个群体与其他群体隔绝时,就极有可能以独自的方式进化,最终成为一个进化到崭新阶段的种类。进入现代社会,人类有了指南针,有了汽车、火车、轮船和飞机,连南、北两极乃至月球都能落脚了,各个种族之间迎来了空前的大融合,人类的活动范围空前地宽阔立体,人类交换文化、物资、信息和抗灾害工具,大大减低了自然环境的压力和威胁,许多人都到自然环境更好的地方去定居。这样,人类自然也就失去了某一个群体独自进化的可能性。
人类逐渐摆脱了自然界的这种本意是追求舒适,人类利用思想、精神等抽象的力量创造了“体外文明”,即现代的服装、房屋、空调、风暴预警系统、交通、通信工具等等,这种以工业文明为载体和标志的“体外文明”,使人类利用工具部分地实现了“超人”的梦想。可是,由于无限度地制造工具、改进工具和依赖工具,则畸形地发展了大脑的功能。尽管“体外文明”可以更有效地保护和繁殖人口,但人类人口的快速和无限繁殖并不利于人类的延续,因为地球资源是有限的,人口越来越多,它被消耗净尽的时间也越早到来,地球所受到的环境污染也越大。
从长远的观点看问题,虽然自然选择方式的“体内文明”不利于保护人类,但它淘汰的却是老、弱、并残,是不健康的人群,它可能控制人口,可能达到优生的目的,又可达到保护地球资源的目的。如果这个过程延续到今天,也许人类已经被迫生出了雄鹰一样巨大的双翅,产生狮子一般的力量,行动像猛虎一样迅速,下海如鲸鱼一样自由,眼睛可以穿透高山和云层,耳朵将能预测地震,人类已经成为某种程度的“超人”了!
以上“说法”非科学家们的危言耸听,也不是要反对或诅咒人类几千年来所苦心创造的辉煌文明,鼓励今天的人类回到住山洞、摘野果、用兽皮遮寒的非洲原始森林里去,而是意在提醒人们注意“人类进化趋于停止”这一应该引起警觉和思考的现象!现在,世界上“胖子”越来越多,这就是人类体质在走下坡路的重要标志之一。然而,这一现象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今天的人类只能各抒己见,而真要正确回答这个问题,也许尚需要等待几百年,甚至更加长远的时间,才能作出有利于人类进化与发展的判断和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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