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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国名著]外国科幻小说  《在我消逝掉的世界里》作者:[苏] 阿·德聂伯洛夫 [第13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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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国科幻小说: 《在我消逝掉的世界里》作者:[苏] 阿·德聂伯洛夫

  孟庆枢 译

  一

  他们把我作为死人从“太平间”买去运到乌特罗普那里。这并没有什么可惊讶的,就和我进了“太平间”也没有什么可奇怪的一样。我在“新世界”旅馆的一个洗澡间里很容易地割断了自己的静脉血管。假若不是因为欠着房费,他们不会这么快就找到我,很可能找到我的时候已经太晚了。但也正是因为我欠着债,我才决定做一次到“阴间”去的不成功的尝试。我很想在那里碰见我的没有远见的父母,我想告诉他们和那些所有为我们文明国度生儿育女的人们,我对于他们有什么样的看法。
  现在我知道了,乌特罗普买我花了十八美元零九美分,这里包括三美元零九美分的被服费,以便把我包裹起来。实际上我正好值十五美元。您可以想象,乌特罗普是以多快的速度把我从“太平间”运到他在格林——维里的私宅。假如不是这样快的速度,那他的钱也会大倒其霉了,除了那件旧被服,他不但得不到我,还要为我花殃葬费。
  他们使用所有的办法使我活过来:输了三公升的血,注射肾上腺素,在某个部位给我打含鱼肝油的葡萄糖的滴液,用暖水袋把我围起来,还缠上电线。以后乌特罗普接通电流,我开始在不用旁人的帮助下呼吸,我的心脏也若无其事地跳动起来了。
  我睁开眼睛看到乌特罗普和他旁边的一位姑娘。
  “感觉怎么样?”乌特罗普问。他穿着白大褂,而从他的相貌上看,好象是以宰牛为乐趣的家伙。
  “谢谢,很好,先生。您是谁,先生?”
  “我不是先生,而是乌特罗普,噶里·乌特罗普,是医学博士,也是社会学家,还是无线电电子学院的名誉院士。”噶里吼着:“想吃东西吗?”
  我点点头。
  “给他一盘汤。”
  姑娘轻盈地从椅子上站起来马上消逝不见了。噶里·乌特罗普不客气地掀开我的衬衫,用注射器给我注射了一种什么化学药品。
  “现在你可完全活了。”他说。
  “是的,先生。”
  “我叫噶里·乌特罗普。”
  “是的,噶里·乌特罗普先生。”
  “我看您的智力不怎么发达吧?”
  “我认为,不是这样。”
  “您在哪儿学习过?”
  “几乎哪儿也没有学习过。在一个类似大学的地方毕了业。但这只是顺便学学而已。”
  我心里暗自断定,哨里根本不确实那些受过高等教育的人。
  “喂。在那儿您学了什么?”
  我认为如果报什么都没学,对我便更有利。
  “玩玩高尔夫球,跳跳舞,捕鱼,追追姑娘们。”
  “这很好。但你可不要把你学得的东西应用在修札安娜的身上。”
  “她是谁呢?”
  “那位刚才给你取晚饭的姑娘。”
  “已经是夜间了吗?”
  “不,已经是前天的事了。再说,谁允许你总提问题呢?”
  我也认为,我这个过去的死人,不客气地向博士兼无线电电子学院名誉院士的噶里·乌特罗普提很多间题是不礼貌的。

  二

  修札安娜说:“您将参加‘黄金国’的模式试验。顺便问一下,您叫什么名字?”
  “噶里。”
  “糟糕,老板会不喜欢的。除了他以外,怎么还会有一个噶里,他不喜欢有人和他同名,您没弄错吧?人死了以后这是常有的事。”
  “那么什么叫‘黄金国’呢?”我问。
  “这是幸福繁荣的世界,社会富裕平等。没有共产党员和工人的世界。”
  “您讲的可真不错!就象‘国家广播公司’的广播员一样。”
  “在‘黄金国’里您将扮演重要的角色。”
  “原来如此。什么角色呢?”
  “您将成为工人阶级。”
  “谁,谁?”
  “不是‘谁’,而是‘什么’。无产阶级。”
  我想了想又问:“您相信我复活了吗?”
  “完全相信。”
  “那么您在‘黄金国’里扮演什么角色呢?”
  “我将是企业家。”
  修札安娜走了,进来了噶里·乌特罗普。
  “从今天开始我们不再给呢东西吃了。”
  “奇怪!您要研究如何饿死我这一过程吗?”我问。
  “这话不新颖,老生常谈。”
  “那我以后靠什么生活呢?”
  “你应该去工作。”
  “您还没有扔掉被子,您还能用它再把我重新运回去吧?”
  “在我这个高级组织的社会找工作不成问题。”
  “我要是好长时间才能找到工作的话,那可受不了。”
  “你那儿也不需要去。”
  “为什么?”
  “你只要按一下按钮,你就会有工作,从而就有了工钱,而有了工钱当然就行了吃的。”
  “快点领我到那个按钮那儿去!”
  “您的心理因素还没有准备好,您还不具备按按钮的应有的精力呢!”
  “我将竭尽全力来按钮!”
  “为了感受的纯真,你非得饿它几小时不可!”
  “我要去控诉!”
  “你不能去控诉,因为你已经不存在了。”
  “怎么不存在了?”
  “您不是已经死了嘛。”

  三

  “黄金国”乃是放在宽广大厅的不同角落里的三架大机器。它们之间由电线和电缆连结着,其中有一架机器用玻璃间壁隔开。
  噶里·乌特罗普坐在大厅中间的操纵台前说:“精神分裂症思者、教授和参议员,企图通过委员会、分会的组织并通过自愿委员会、基金委员会、经济联合会和社会问题部的报告来完善我们的社会,这都是胡说八道。我们只要四百零二个三极管,一千五百七十六个电阻,还有一千四百九十一个电容就足够了。每个问题都能全部解决,这就是我们当代社会的组织模式。”
  噶里·乌特罗普在我和修札安娜面前打开无线电线路的蓝色晒图纸。
  “右边——‘生产’组,左边——‘需求’组。在它们之间正反都互相联系。代替电子管的是‘社会’的其它零件,这样就能达到无论在何种剧烈震动下,在何种摇晃中这个系统也不会瘫痪。我要是达到这些,问题就能一次永久奏效。”
  噶里·乌特罗普一边解释自己的天才想法,一边挥着手,梳梳头,看样子,这是他的习惯。
  “但是我安排了更主要的东西,’他继续说:“我要给这个图式放进人的要素,来代替昂贵的不经济的并且记忆有限的电子机器人,这个机能由你,还有你,来完成。”噶里用手指指我,又指指修札安娜。
  然后他把手背在身后,围着操纵台转了四圈。
  “这里。”他咕隆一声敲了一下操纵台的顶盖,“这是我们‘社会’的大脑,它的‘政府’。上面这支霓虹灯完成总统的使命,它能使紧张稳定,一切就是如此。”
  “那么现在开始工作!你马上从事‘生产’;你从事‘需求’。”
  “这真是迷恋于电子模型的一个有趣的实例。”我想,“在大学里,教授们给我讲人们能通过无线电电子的帮助,任何模型都能制造:乌龟、机床、宇宙飞船,甚至还有人的模式。而噶里·乌特罗普却建成了我们国家的电子模式。不仅建成了,还要完善它,要建成‘和谐’的社会结构。有趣的是他在这当中会获得什么结果呢?”
  我走到机器右边。修札安娜在“需求”组的玻璃间壁处消逝不见了。
  “我应该怎么做?”我问。
  “和在生活中一样,干活。”
  “好极了,只是我饿得很,象鬣狗一样?”
  “首先需要在生产环境中找个工作。”
  “怎么找法?”
  “按右边的白钮。”
  “她将做什么?”我向修札安娜那边摆摆头。
  “干那些生产企业家所想做的。”
  我在巨大的金属柜前呆住了,在对面的小墙上闪着仪器的标尺。在不同的地方现出不同颜色的按钮、开关和杠杆。在这里,靠电力创造物质价值模式,这些价值在“生产环境”和“消费环境”中间的管道中流通!
  我按了一下白色按钮。
  “您的专长?”机器大声喊道。
  我想,“啊,还象在世上一样啊,机器同样对我的专长感兴趣!”随即答道:“艺术家。”
  “不需要……”
  我困惑地看看乌特罗普。
  “我也同样按白色钮吗?”修札安娜问道。
  “当然。”
  “怎么办?”
  “你将收到的‘剩余价值’,我储存在图式里。”
  修札安娜那里的显象管闪了一下。
  我又重新按了一下白钮。
  “您的专长?”
  “牙科医生。”
  “不需要。”
  这时候修札安娜按了自己的按钮,机器人给她扔出一个小包。  我再次按了下白钮。  “专长?”机器闷声闷气地问我。  “机械师。”
  “过一个月再来。”
  电子的“生产部门”工作得很好,在我来到乌特罗普这里以前,每次去找工作时都听到这样的提问和问样的回答。
  “这样找不到事,老板。”我对乌特罗普说。
  “躲开一下,我要换新裙子。”修札安娜喊道。
  “老板,我不能等一个月!”
  “再试试看,我减少一下通向‘劳动力需求处’的图式位移发生器灯的电阻。”
  修札安娜又按了一下按钮,而自动装置什么也没给她扔出来。
  “怎么搞的?”她抗议道。
  噶里冲我点点头,“当他创造‘剩余价值’时,您的自动装置会重新接通,现在是到了‘储存资本’阶段。”
  我按了一下白钮。
  “专长?”
  “装卸工。”
  “要了!”
  从机器中冲我肚子伸过一条杠子。
  “工作吧!”噶里从操纵台上喊道。
  “怎么?”
  “使杠子上下转动。”
  我开始转动杠子。它压得很紧。
  “我需要作多长时间?”
  “一直到付报酬。”
  “为什么这样?”
  “在你鼻子下面的箱子里会掉出徽章,有了它们你就有吃、有喝、有玩的。”
  在我的胳膊没有酸疼的时候,我一直转动着杠子。我稍微停了一下。
  “你干什么?”噶里申斥道。
  “想歇一会儿。”
  “要解雇你的!”
  我抓住杠子急剧地转动来弥补这个疏漏。我想象那个能把我“解雇”的电子结构感到挺有意思的。可能是,我一运动杠子,就创造了电荷,在它的帮助下显象管就会工作。只要我一停止工作,机械就会动起来,马上把杠杆收回到柜子里去。
  “啊呀,我的自动装置赚钱了!”修札安娜说。
  “老板,什么时候付工钱?”
  乌特罗普忙着和“总统”周旋。他连看也不看我,叫道:“我在看仪器,利润应该多多的。”
  “什么时候得到我自己的徽章?”我重复问。
  乌特罗普说:“当你创造的阳电荷都在电容器里,闸门管导通的时候才行。”
  “想吃东西。……”
  “你干得很糟糕。每停一次可就是半伏特。快点摇晃。”
  修札安娜重新打开自己的自动机器,她得到了第二件裙子。
  “我不想再要裙子了。”她说。
  “要什么?”
  “因为,您不是答应过,给我一件尼龙皮袄吗?”
  “我现在再增加负栅偏压和去掉你的自动装置的电容器部分电压。”
  果然不出我所料!在乌特罗普的图式中资本的作用靠电力完成。它从我这边的“生产组”来回摆动到“消费组”,一直到企业家的兜里去。
  “真岂有此理,何必一切那为了它呢!”
  自动装置一闪。在我冒汗的鼻子下的箱子里徽章轧轧响起来。
  “拿自己的‘报酬’。”
  我收到了五枚铜徽章。
  “我用它们怎么办?”
  “到‘需求组’去使用自动装置。”
  我顺着间壁墙跑。
  “无产阶级!”修札安娜快乐地叫着,“自动装置就在你跟前,并排的就是。”
  我弄到了一大碗汤、凉肉饼,还有一杯啤酒。这也得谢天谢地!
  我的第一个工作日结束了。修札安娜带着没用的衣服回去睡觉了。
  明天将是如何呢?

  四

  早晨我走到“生产环境”去,我的杠子没了。修札安娜在椅子上和“总统”并排坐着,喝着啤酒。
  “怎么回事?”
  “你被解雇了。”她用头冲墙上的钟摆了摆说。
  钟上指的是差五分九点。
  “为什么解雇我?”
  “因为迟到。你试试重新弄个工作吧。”
  “您的啤酒从哪儿弄的?”
  “用您的徽章,现在是我的了。”
  我从未见过这样的厚脸皮。

  “专业?”机器在问。
  “装卸工。”我连想都没想就急忙回答。
  “推荐得很糟糕。”机器说完就不吱声了。
  看来机器有记忆力,它因为我迟到而作了记号。一切又象活着的时候一样,可能在这个经济和社会结构的电子模式中也有某种理智的思想吧?就象千百万在社会里过着如此错综复杂的生活那样,我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同意的。然而它们在电子管、晶体管、电阻、显象管帮助下准确地表现出来了……
  我开始想,我该怎么办。我的视线落在电脑上。
  假如电子的模式都集中在它那儿,那么为什么不使它按自己的要求更完善呢?
  “您不会告密吧?”我问修札安娜。
  “怎么?”
  “我想完善‘社会’。”
  “请吧。”
  我走到操纵台前,不加思索地扭转了第一个碰到的把手。之后,就一个接一个地扭。它们许许多多,怕有千百个。机器尖声吼叫起来,本来刚有微光的“总统”一下子发红了,好象硬脂腊烛一样。我希望我的杠子出来,我从罩子里捣出“总统”,把它藏在口袋里。这时乌特罗普走来了。
  “哎呀,造反了!这好啊!谋害‘政府’! 好极了!稳压器在哪儿?粉碎最高权力?妙啊。还给我‘总统’。”
  我还回了霓虹灯。
  “我们预见到了这个人的成分。我用电极通高压把‘政府’隔离起来,足有两千伏特。‘总统’藏在灯罩里,给它通电五千伏特。这算什么,这回国家保证不会发生内部混乱。”
  我不知所措地站着。噶里·乌特罗普走到高压电脑那里去。
  “请让我干点什么话吧!”我央求道。
  “那么,好吧,现在你试一试,我还没把伏特计调整到原来那样呢。”
  我按了一下需求劳动力的钮,扩音器里无缘无故地传出了德容·巴尔克斯的歌:“你死在我的浅蓝色的怀抱里多么幸福啊!……”从机器里甩出的不是一个而是三个杠子,它们毫不凭借什么外力,自己上下摆动,无数的徽章落到匣子里!
  “老板,真成功!看来‘黄金国’丰收了!”我叫道,从匣子里扒出小铜章。
  噶里叫着;“怎么回事,‘需求组’什么也没有呢,空空的。”
  我悄悄地到间壁边去往自动机器里扔进徽章,毫无反应。我又扔进第二枚,依然毫无反应。
  “哎呀,生产简直发了疯。”
  很明显,噶里·乌特罗普的电子机只能在严格确定的秩序下才能工作。生产和需求模式需要保持绝对的平施,若是机器离开这个秩序,就会造成电子管的极度混乱,弄得一塌糊涂。
  噶里按需要安装好了伏特计,除了一个杠杆,其余都藏在机器里了。德容·巴尔克斯又变成女低音的歌声,之后又转向花腔女高音,由降B调变成了A调。我抓住了剩下的杠子,使劲地摇晃起来,想恢复我的好名声。
  “还给徽章。”噶里说。
  “为什么?”
  “您是白得的呀,这样不行。”
  “那为什么她总是白得呢?”我指着已在椅子上睡着了的修札安娜说。
  “不要提愚蠢的问题,还给徽章来。”
  我还是藏起了两枚徽章!
  整个劳动日修札安娜部睡着了,我到晚上才挣七个小徽章。乌特罗普在这段时间为保证“政府”的安全,几次从我的积电器减少电荷。他对我的机器格外热心。最后修札安娜告诉说,噶里因为“黄金国”的方案发了一笔横财。
  现在我聪明了,我只用了两个徽章就弄了吃的。不过,这只是勉强糊口的份粮。但我懂了,应该考虑失业的日子。

  五

  第二天早晨我碰见哭肿了眼的修札安娜。
  “企业家怎么嚎上啦?”我挖苦说。
  我很早就去上班。我口袋里徽章叮当作响,这对我的心传有着良好的影响。
  “真是忘思负义!”修札安娜说。
  “什么?”
  “他从我这儿夺走了一切,裙子,衬衣,还有皮袄。”
  “谁?”
  “乌特罗普。”
  “为什么?”
  “为了一切都从头开始。他把它们都藏在自动机器里。”
  我扔了杠子走到修札安娜身边,我开始可怜起她来。
  “我不很喜欢这个游戏。”我说。
  “没什么,噶里将会使一切都协调起来。”
  “我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但是,这个下流坯夺走了给你的东西。”
  乌特罗普进来了。
  “把么这么清闲?各就各位!看来我对闸流管的潜力增加太多了。你什么也没干还没被解雇。”
  “只一秒钟,老板!”
  我弯腰去取杠子,但是已经晚了,它消失不见了。乌特罗普满意地笑了。
  “见你的鬼,今天我还有徽章。”
  修札安娜没有去开自己的自动机器,我也不想按白色钮。我逐一思考各种各样的职业,难道我们的社会不需要大夫、教育家、机械师、厨师吗?我又一次按了白钮。
  “专业”
  “记者。”
  “要。”
  我楞住了。从机器里出来一台打字机。好一个噶里,连这玩意事先都想好了!
  “在我们社会,报纸是有利可图的事。”噶里·乌特罗普说:“你将获得很多的报酬,修札安娜将很乐意读你的文章。就这样,开始吧。”
  乌特罗普走了。
  我坐在机器前思考着,之后我开始作文章了:
  “紧急通知!未曾有过的耸人听闻的消息!由于放射性突变出现了新动物!会说话的驴!数学狗!猴子医生!会唱歌的猪!会玩扑克的公鸡!”
  “真是胡说八道!”修札安娜一边说,一边从自己的自动机器里拽出纸来,“如果再这样我就不读法了,你就会饿死。”
  “您不喜欢吗?”我间。
  “不喜欢。”
  “好,我再试试别的。”
  “奇闻!十八个亿万富翁和四十二个百万富翁把他们的财产交给工人作福利费……”
  “听着,赛姆,或怎样称呼您,我再也不读你这些瞎扯蛋的玩艺儿了!”
  “再试一次。”
  “别试了。”
  “喂,修札安娜,请。”
  “我不想看了。”
  “喂,修札!”
  “不许这样叫我,听见吗?”
  我印上下面一些字:“修札,您是一个奇怪的姑娘,我爱您。”
  她什么也没说。
  “我爱您。您读了这个吗?”
  “是的,”她俏声回答,“继续说吧。”
  “我从再生以后就开始爱您了。在我们被这方案捉弄的时候,我就想,我们俩应该逃掉。您和我。想这样干吗?”
  “是的。”她悄声回答,她从自动机器里抽出纸来。
  “我想出这么个办法。不管怎样,我是有专长的,我们离开乌特罗普,试试找到真正的工作,而不是这电子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们俩在一起会轻松些,这是真心话,看见您,我觉得有了出路,割静脉真是蠢极了。”
  “我也这样想。”修札嗫嚅着说。
  乌特罗普走了进来。
  他查看了一下自己的仪器,手指一闪。
  “嘿,看来事情顺利!电压稳定了!没有相位差。我们按近生产和需求平衡了。”
  “当然,老板。”我说:“我们的社会会有一天好起来的。”
  “要继续保持好情绪呀,我把这一些都带到公式里去。”他说着就走出了大厅。

  “今晚我们在这相会,我们从窗子跳出去。”
  “好……”

  到晚上,我杜撰了十来个胡诌八扯的东西,挣了一把铜徽章。
  修札安娜很有条理地扯下纸张,她把于我有利的商品给那电木偶看。非常协调,噶里·乌特罗普狂喜地取下“黄金国”的因式,准备把它卖上百万美元。它完全值的,因为这里边有能完全预计的人的成分。我把全部收入都买了火腿面包,并把它藏在口袋里。

  夜间,我们走近窗子。我和修札安娜停在“实业家”社会旁边。
  “昨天你一次也没有用你的自动机?”
  “假如我用它,你就要挣得少。”
  “如果你想要的话,咱们就买裙子和皮袄吧。”
  “见它们的鬼去吧。”
  “我要给乌特罗普留个字条,告诉他我这么做了。反正没有我了。”
  “不必要了。这样走更轻松些。”
  我们爬出窗子,跳出围墙,前面就是宽阔的沥青马路了,这条路一直通向城里。在它上面是橙黄色的天空。修札安娜霎时间靠近了我。
  “不要怕,现在我们两个人在一起。”
  我抱住她,我们继续向前走。
  只有一次我在电灯下停下来看看姑娘信赖的目光,问道:“修札,你是怎么落到乌特罗普手里的?”
  她无力地笑了,伸出左臂,卷起袖子,向我指了指手肮。在白皙的皮肤上现出一条深红的伤痕。  “你也是这样的?”  她点点头。  我们就这样走着,两个人,在这可怕的世界上已经不存在的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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