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年龄和我差不多的小孩,像我当初头次进冰场一样,他趔趔趄趄,一个跟头;摇摇摆摆,一个屁一股蹲儿。 ★十字路边有一个老妇人,略微有些驼背,胖胖的身躯,费力地打着伞在空旷的路上艰难地行走。狂风夹一着大雨扑面而来,她使劲向前躬着身一子,抓紧伞,进一步,退半步,踉踉跄跄地向前走着。 ★小伙子跑得不错,已经从起跑冲一刺进入途中匀速跑。他像一匹马驹昂头急奔:步幅匀称,步频紧凑,蹬动有力,腰肢放松——整个动作显得优美而富有弹一性一。 ★我又向前滑行,左右转弯,猛然停止,倒退滑行。 ★施轩的脚步很均匀,双臂一前一后地摆一动着,双脚越迈越快,身一子向前倾斜着,像要倒下似的,奋力向前迅跑。跑到终点线处,她头一抬,胸一挺,终于取得了第一名。 ★他用两手攀着上面,两脚再向上缩。他肥胖的身一子向左微倾,显出努力的样子。这时我看见他的背影,我的泪很快地流下来了。 ★在郎平排球生涯的头一次冬训里,教练们开始给郎平吃"小灶"。长跑——郎平围着四百米跑道一圈又一圈向前跑……头好胀啊,胸口生疼,腿已经抬不起来了,停下吗?不!大脑清晰地发出指令,步子继续向前迈……汗水早把头发湿成一缕一缕,汗珠从额上流到嘴里又苦又涩。多想一下子躺到跑道上,摊开四肢放松啊!突然,一丝奇怪的笑容爬上她的嘴角——她忽然想起小时候,总盼着尝尝再跳不动皮筋的滋味,而今果真尝到了,又苦又涩。 ★他一句一句地审阅,看完一句就用铅笔在那一句后面画一个小圆圈。他不是普通的浏览,而是一边看一边在思索,有时停笔想一想,有时还问我一两句。 ★一槍一声一响,两个姑一娘一如离弦之箭,向前冲去。她们动作协调有力,在冰面上轻快地飞驰,仿佛两只飞一燕,在紧一贴地面飞翔,你追我赶,互不相让。最后,在教练员和观众热情的加油声中,两人几乎同时像一隈旋风冲过终点。 ★他如法将瓜子塞一进口中,"格"地一咬,然而咬时不得其法,将唾液把瓜子的外壳全部浸一湿,拿在手里剥的时候,滑来滑去,无从下手,终于滑落在地上,无处寻找了。 ★只见一个男同学走上台来,不声不响地摊开一卷白纸,提起饱蘸浓墨的一毛一笔,略微沉思一下,龙飞凤舞地画起来。随着一毛一笔的不断泻染,画纸上出现了一匹栩栩如生的骏马。它昂首奋蹄,显示出一股不可阻挡的巨大力量。 ★他空咽一口唾液,再选一粒来咬。这回他剥时非常小心,把咬碎了的瓜子陈列在舱中的食桌上,俯伏了头,细细地剥,好象修理钟表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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