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是让我们感动的时刻,更是一个姹紫嫣红的季节。 秋天的山岗,到处都是山花烂漫,虽然我不能完全叫出她们的名字,但带给我的那份感动是不言而喻的;仔细观察她们的芳踪并不是所有山间都适合她们生长,她们喜一爱一在开阔的,一陽一光充分的地带生存,密林深处很难找到她们的身影。其实喜一爱一一陽一光并非是这些烂漫的山花,一切向善的生物都有这样的共一性一,也包括我们人类,与之相对的一些生物喜一爱一一陰一暗的大多数都比较凶残,符合适者生存的道理。 小兴安岭的秋天,到处都是郁郁葱葱的景象,只有山花把山川点缀成多姿多彩的模样,无论你登上那一座山峰,都会看到各式各样的山花,有的山花就长在悬崖峭壁之上,阵阵凉爽的秋风摇曳着婀娜的身姿,忽然间,一株淡紫色的山菊花把我的视线吸引过去,她就长在这座山峰的石缝间,起初我还以为是普普通通的野菊花,但仔细观看她的叶子与野菊花的叶子区别很大,酷似艾叶,是真正的山菊花,她身材纤细、苗条,淡紫色的花朵随着秋风摇摆,成为山崖上最亮丽的风景。以往我们看到的是在温室里培植出来的各种菊花,尽管奇特无比,色彩艳丽却根本经不起风雪严寒的摔打,更不可能在如此的高寒地带生存。 我国栽培菊花已有几千年的历史了,更是许多文人墨客笔下竞相赞美的花卉之一。汉代一爱一国主义诗人屈原曾在《离一騷一》中这样写菊“朝饮木兰之垂露兮,夕餐秋菊之落英”,表明他不随波逐流的顽强信念。唐代农民起义领袖黄巢赞美菊花更有独特的韵味。他在《不第后赋菊》曾这样描写: “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北宋政治家韩琦的“虽惭老圃秋容淡,且看黄花晚节香,”把菊花比喻为高风亮节的象征;宋末诗人郑思肖的“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风中。”更是歌颂了菊花宁死不屈的品格。 无论这些诗人这般一爱一菊,那可是南方的菊花,更不是生长在高寒地带的北国山巅上的山菊花。 我寻遍整个山崖只有区区几株山菊花,有的还处在含苞待放阶段,此刻,我仿佛看到亿万年前的远古时期,是谁将第一颗山菊花的种一子洒落在北疆山崖之上,这里没有肥沃的土壤,更没有充足的水分供一应,却能够在此生存至今,开出亮丽的花朵。虽说山菊花的花朵没有温室里的菊花那样多姿多彩,但她纤细的花一瓣透着丽质的美,或许山菊花就是那些五彩斑斓的菊花先祖,我由衷地产生出敬仰之情。 山菊花愿意选择峰峦安家是因为那里一陽一光灿烂,没有树木遮挡一陽一光的缘故,其实这里不仅是山菊花的天堂,一些叫不出名的山花和多年生的草本花草也愿与在这里生存,这是一个愉快的、充满顽强生命力的大家庭,愿意彼此为邻。如果我们人类的国与国之间都能像这山峰上的所有成员一样和睦相处该有多好,就不会为争夺领土展开无休止的杀戮,然而,一切违背客观规律做事的不道德行为终究没有好下场,中国人民自古以来就有这样的谚语:“种瓜得瓜,种豆得豆,种下仇恨自己遭殃。”日寇是一个喜欢播种仇恨的国度,更是一个极端凶残的国度,我相信全世界一切一爱一好和平的国家是不愿意和这样的国家做朋友的。老人家一毛一主席曾说过:“世界上从来就没有无缘无故的一爱一,也从来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日寇似乎忘记了60多年前美国赠送给广岛和长崎的两朵“蘑菇花。”我相信生活在这个地球上的所有鲜花,都是崇尚一陽一光的。 我久久地欣赏着我眼前的山菊花,心中充满许多感慨,这山巅是一块无限圣洁的天地,蓝天白云下可以俯瞰松花江畔的城镇和乡村,可以呼吸到山下无法呼吸到的尚品空气;姹紫嫣红的山花,引来无数蜜蜂和蝴蝶为她翩翩起舞,山蝉和蝈蝈在暖暖的秋一陽一下唱着高一亢的歌……正当我陶醉在这仙境般的时刻,在不远处的石崖上一个我不愿意看到的场面呈现在眼前,那是一堆被惨遭杀害的羽一毛一,我看不出是山鸡的羽一毛一还是猫头鹰的羽一毛一,总之是一只很大的鸟雀的羽一毛一残骸,没有留下任何骨骼,看来是一条大型野兽所为,一个鲜活的生命在此结束,那双矫健的翅膀曾经翱翔于天地之间,我无权指责这残暴的行为,可我真的不愿意看到这惊心动魄的一幕能够在这高山之巅上发生。山菊花是幸运的,她没有可怕的天敌,如果有天敌的话,那一定是我们人类对她的践踏,随着文明程度的提高,保护物种多样一性一发展是人们共同追求的愿望,希望在小兴安岭、完达山脉的山巅上都能看到山菊花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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