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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花千骨之黑白人[第8页] |
作者:听霍温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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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下面又要开虐了吗 |
“尊上?”有人试探开口,声音有些发抖,花千骨回过神来,敛敛周身寒气,缓缓语气道:“有事吗?” “门下弟子在勘查的时候发现了这个。”那掌门开口道,手中呈上一个锦盒:“弟子见它身处修罗,而滴血未染,觉得不像是凡间之物,便拿了回来……” 花千骨接过锦盒,心中有些疑惑,滴血未染,莫非是仙界之物? 缓缓打开盒子,花千骨呼吸一滞。 笙箫默只看见花千骨手中的盒子中发出一片素雅的光,好奇的伸手,拿过了盒子里那只断了的簪子:“白玉桃花簪,的确不是凡间之物啊……咦?这簪子看着很眼熟啊……” 花千骨无声的扣紧了手,笙箫默自知失言,话音戛然而止。 那是他的簪子,是那日她曾亲手为他别上的簪子! 摩严发觉不对:“师弟,这簪子哪里眼熟?” 笙箫默支支吾吾的打着哈哈:“它……它像一枝桃花的啊,是吧,大师兄,你知道的,绝情殿……桃花多嘛……总有哪朵见过,觉得眼熟对吧?哈哈……”笙箫默尴尬的笑了两声。 摩严将信将疑。 花千骨捧着空了的锦盒,心下五味杂陈。 莫非做这一切的人是师父,是入了魔,堕了仙的师父?不,不可能的,怎么会是他!再说了,以他的小心谨慎,定不会将发簪留在当场的!一定不会的! 可如果……真的是他呢?花千骨想起白子画的手,那手曾为她描过眉,也从扼住过她的脖子。 她的眼前忽然迷雾升腾,模糊了一切。 真的是你吗?师父?你是用断了的簪子告诉小骨,你现在已经不再是当初的你了,让小骨小心么? …… 白子画回到瑶华殿,想起南无月说的结界一事,伸手探了探。果真有一道结界牢牢锁住了瑶华殿,似乎还用了长留禁术。 为了能够给自己理所当然的设一道结界,她不惜动用神力,还以权谋私,将这里封为长留禁地。白子画苦苦一笑,为自己倒了一杯酒,静了一瞬,又换成一杯茶。 茶泡的有些久了,冰冷微酽。白子画微微皱起眉,乌黑的发在身后一丝不乱,静静垂着。 不知道她有没有寻到簪子,白子画想。知心如她,大概可以猜出自己的意思吧。 三日之后他便要进攻长留,希望她对自己不要留半分情面。 白子画突然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只手捏碎茶杯,满手的鲜血滴到地上,他却浑然不知痛般。慢慢走到结界前,白子画的手指轻碰结界,结界沾上他的血,轻轻一晃。 很好,白子画冷冷一笑,双手结印,硬生生毁了这个结界,然后头也不回的走进了内室,闭关修炼。 他还用不着她的施舍,或者是关心 门轰的一声重重关上,震起的尘土模糊了整个世界。 千里之外的花千骨,感受到了结界的震动与破碎,她下意识的站起来,忽然意识到自己是在大殿中议事,又镇定的坐下。 摩严问道:“师弟,有事么?” “无事。”花千骨比自己想象中的镇定,自己其实早就料到了这一刻吧。 花千骨并不担心是有魔物相侵,能动得了这结界的,只有她和他。 骄傲如他,她怎会不知? 花千骨微微垂下眼帘,心中不好的预感顿生。 …… 三日之后,花千骨正在绝情殿中,忽然感受到长留结界的动荡。她心中一紧,飞身向广场赶去。 弟子们已结好阵型,蓄势待发。摩严和笙箫默几乎同时赶到,显然他们也察觉到了强烈的戾气,急匆匆的赶了过来,以为来的是魔界的千军万马。但让他们难以置信的是,面前只有一个人。 摩严细细打量着面前的男子。 男子身形瘦削,一袭黑衣,长发未束,随风飞舞着。他戴了一副面具,不过只遮住了半张脸,露出精致白皙的下巴与苍白的薄唇。白色的面具莫名的为他添上一次清秀。就那么轻轻松松的站在那里,竟有一种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的感觉。 摩严心里有些奇怪,非常非常的奇怪,就好像看着明明是一杯浓酒,喝到嘴里却是一口清茶一样。却又不知道这种从不曾出现过的感觉是从何而来。 笙箫默心下几分悲凉,他自然知道那人是白子画。想不到他们师兄弟三人,相隔几十年再见面,竟会是在这样的场合,以这样的方式。 花千骨脸色苍白,看着他的面具,以及面具下看不真切的眼。 原来时隔多年再见,她不是她,他也不是他。他们都需要戴着面具,伪装过去,也伪装未来。 白子画的唇轻轻翕动,一时间竟没有人动作。广场安静如昔,只有白子画散乱的发轻轻飘扬,荡漾成回忆散开的波纹。 终是摩严打破了这份宁静:“妖孽,报上名来!” “呵……”白子画下巴线条微微一颤:“你还不配知道我的名字。” 花千骨的身子狠狠一震。 白子画连声音都伪装过了,声音尖细,冰冷诡谲,不像以前那样温柔醇厚,也不像以前那么熟悉。 面具微微偏转,冲向花千骨:“长留伏羲琴,久仰大名,不知可否一借?” 说是借,但彼此都心知肚明,这个借,没有归还的日子。 花千骨本能摇头,又蓦然想起自己的身份,稳定心神:“明知不可,你请回吧。” 白子画轻勾唇角,随手一挥便有一大片弟子倒下:“你最好不要逼我动手,不要逼我,杀了你。” |
血蔓延至白子画脚下,他仿佛没看见一般,依旧带着虚假而浅淡的笑。比以前瘦了不少的下巴彬彬有礼的微含,像是在等待她的回答。 花千骨的手微微颤着,看着面前杀人不眨眼的他。笙箫默惊恐的后退一步,眼睛里写满难以置信。 面前的人曾是长留上仙六界之首,手软心慈,光风霁月;而现在他如同修罗,手下血流成海,步步劫灰,他却依旧言笑晏晏,如同儿戏。 “妖孽,看我不拿你命来!”摩严怒吼一声,手心水银轮旋转飞出,光华灼灼,却被花千骨一手逼开。 “退下。”花千骨冷冷开口。 摩严还欲争辩,手中手银轮也未收回。花千骨再度启唇,狠声说:“我说退下,这件事不用你们插手。” 笙箫默明白花千骨的意思,道:“大师兄,这件事就交给二师兄吧,他自然是有办法的。” 白子画挑眉,只是他们看不见:“摩严,笙箫默说的很对,这普天之下除了他白子画,恐怕没人是我的对手。”然后转身飞远。花千骨看了一眼笙箫默,然后飞身跟上。 …… 白子画落在一片草地上,花千骨随后落下,然后收了易容术。 这片草地很陌生,花千骨从未来过这里,宛如是他心底最孤僻的一隅,不肯给任何人看的隐蔽。 草地旁有一条不宽不窄的小河流淌,水很清澈,映着蓝天白云。 白子画背对着她。黑发微微飘动。花千骨想走到他面前,却又不敢。 就这样安静了很久之后,白子画突然开口:“说吧,你是乖乖的交出伏羲琴,还是让我把你杀了自己拿?” 白子画没有去看花千骨的眼睛,而是转头看着流淌的河水。 花千骨吓得一激灵,心下一凉,却答非所问:“师父,这里没有别人,你可以摘下面具么?” 这句话乍听无恙,细思双关。 “你非要我杀了你吗?”白子画避开了花千骨的问话,微微低下了头。又看着身下原本生机勃勃的青草正在慢慢变黄,不由得苦笑。很自然的抬起手臂,凝起的功力的手却忽然顿了顿,然后放下。 花千骨发现自己异常平静,平静到令人感到悲哀。她手掌上翻,伏羲琴的影子在她手心中若隐若现。 “伏羲是长留的,尊上也是长留的,可是小骨不是。”花千骨很平静的说,看着白子画一样平静垂落的黑发:“小骨身上的每一寸都属于师父,小骨不会交出伏羲,但师父可以杀了小骨。” 白子画目光阴狠,一把回头掐住花千骨细弱的脖子,像是掐着一根柔弱的花茎:“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么?还是……舍不得杀你啊?” 这句话异常的熟悉。 ……白子画,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么?还是……舍不得杀你啊…… 原来这是一个生生死死,无穷无尽的痛苦轮回么? 花千骨居然笑了出来。 她当然相信,师父会毫不留情的杀了她,但他依然相信,师父会带她回来,带她回家。 感受到他的手慢慢收紧,花千骨知道他动了杀意。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但她从来都不肯忤逆他,哪怕他要亲手杀了她。 她的命是他换来的,他随时都可以拿走。哪怕不是他换来的,他也一样可以拿走。 花千骨眼前阵阵发黑,不料脖子突然一松,她有些不解,白子画再次背过身去。 “若让天下知道我白子画欺负一个女流之辈,岂不被人戳断脊梁骨?” 花千骨于是不语,从怀中掏出一个盒子,看着他的背影。 “你的簪子。” 白子画转身看着那枚断了的簪子,抓起来随手就扔进了河里,溅起一朵悲伤的浪花。 “为什么?”花千骨喃喃道。 “没用的东西自然要扔掉,什么都可以扔,更何况是一支簪子?”白子画语气轻松,仿佛这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 花千骨微微低下头去,心中一阵阵的抽痛。面对着这样的他,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变了。 他变得张扬恣肆,锋芒毕露,不可一世,一身傲气。他草菅人命,随心所欲,与从前的他完全相反,但也可能,这才是真正的他。 所以他们之间也怪怪的。时而可以自然亲密得像长久的恋人,时而如同陌生疏离的路人,时而如同敌人,时而如同故人。 原来这就是所谓流年。无论多么轰轰烈烈,浓墨重彩,到头来不过是平平淡淡,细宣纸白。 两个人又陷入诡异的沉默之中,花千骨腰间的断念突然出鞘,发出一声悠长而喜悦的剑鸣。而白子画佩着的横霜,也挣扎着出了剑鞘,和断念激动的来回转圈,相交相碰,发出叮叮当当好听的声音,宛如爱人依偎。 它们都曾是白子画的佩剑,孤独而冰冷的绝情殿中,自然是有深厚的感情。 花千骨突然感觉眼眶温热,河水溢满了眼眶。 白子画下巴线条紧抿,用力召回横霜,强行带着它飞走了。只留下断念还在原地盘旋,风滑过剑翼有轻微的声音,宛如呜咽。 花千骨的眼泪如释重负一般,窸窸窣窣的掉了下来,像初春细腻却冰冷的落雪。 原来到了这个时候,才能叫做真正的剑断念,人断情。 …… 白子画径直冲进瑶华殿,倒了一大杯酒仰脖喝下。横霜明显是生他的气了,一大把年纪了(此处移动忽略)还耍小孩子脾气,拼命挣脱了他的束缚,一瞬间就跑的没影了,害他自己御风回来。 |
不过白子画知道它不会去找断念,因为它不敢。 就像他也不敢一样。 白子画把自己扔在椅子上,突然想起一件事。他小心地从墟鼎中取出一样东西,那东西在他手心发出破碎的轻响。白子画看着手心流光溢彩的宫铃碎片,目光都温柔了起来。 可是再美丽的碎片,也不过是碎片。 白子画的眼神陡然冰冷,又将碎片狠狠收入墟鼎。 他已经尝试着修复过无数次,但是从没有成功过。 这是他们两个破碎的心。 白子画又灌下一杯酒,闭上微红的双眼。 它也许这辈子都修复不好了吧。 …… 尽管入夜很久,花千骨依旧睡不着,在绝情殿的院子里看星星。 露水微凉,星光微凉,我心微凉。 花千骨看着星星,有些兴味索然。 这一辈子看过的星星,都比不上那年游历,人间甲板,有他在身边时看过的那一次明亮耀眼,璀璨动人。 有些事情,不论当时多么的义愤填膺,多么的刻骨铭心,都是要过一段时间再看的。而回顾时的心境基本上都是与当时完全相反,因为那时情字当先,于是一切都那么理所当然,又那么幼稚可笑。 很久很久之后——其实也没有很久,但是足以相差千年万年——那时候他们再回顾这一段经历,都是一阵大笑,然后笑着笑着,泪就汹涌的淌下来。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
今天楼楼更了好多 |
感谢@if_Weacy ,里面有一句话“也曾扼住过她的脖子”打成了“也从扼住过她的脖子”,希望没有影响大家阅读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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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大战前最后的温存么……以后小骨和师父正式开撕? |
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
通知:因为补作业,楼楼今天更文会偏晚,大概十点十一点了,上学的童鞋们明天早上再看吧 |
十点了哦 |
第十二章 我心匪石 而回到瑶华殿的白子画刚刚坐下休息,就接到了南无月的传书,要求他立刻赶往妖神宫中。 白子画不用脑袋想都知道为什么,看一眼将暗的天色。横霜还没回来,它应该能寻到自己的吧。 妖神宫中—— 南无月只点了一盏灯,他依旧坐在大殿中央那张华丽的椅子上,只不过周围没了如花的侍女,大殿安静的可怕。 见白子画进来,南无月懒懒的抬头看一眼他:“你没有拿到伏羲琴。” 语气肯定,用的也是陈述句式,好像已经料到了一样。 “那又如何?”白子画随意的坐下,银灰色的眼睛毫不畏惧的盯着南无月。白子画脸隐在阴影里,给人一种看不真切的恐惧感,却又因为他银灰色的眼睛而莫名安心。 南无月脸上露出不满又焦灼的表情,不过这个表情隐藏的很好,没有被白子画看到:“想不到你白子画也有干不成的事。” 白子画冷哼一声:“我只是说与你合作,并没有说是做你的部下,你还没有资格对我要求什么。” “明天。”南无月开口:“我要你明天再次去取伏羲琴。” “凭什么?” “你必须去。”南无月欲言又止:“有些原因你不必知道。” 白子画细细盯着南无月的神色,知道他有什么事瞒着自己,而且是什么要事。白子画斟酌一下,开口:“可以,但是你依然不能去。” 南无月神色不明,没有答应也没有反对:“我可以给你一支傀兵。”他拍拍手,有一支整齐划一的军队进来。 白子画抬头看一眼,那是一队训练有素的傀儡人。一个个表情木然,无意识的握着兵器。那是真正的行尸走肉。 白子画心中一阵奇怪的感觉,按南无月的神色看来,这些傀兵战斗力很强,而且他有很多。 “不用了。这些傀兵长的像你,都太丑,不合我意。”白子画淡淡道。 南无月脸一僵,然后挤出一个笑指指桌上。因为光线昏暗的原因,白子画这才看见桌子上有一个琉璃盏。 南无月手指气流击出,点亮了殿里所有的灯,一瞬间室里如同白昼。突如其来的亮光让白子画微微有些眩晕,刹那之后适应之后,白子画看清那个琉璃盏中盛着满满一盏淡红色的液体。 “眼熟么?”南无月言笑晏晏:“这是我让手下人去绝情殿中亲手接的绝情池水。” 白子画微微皱眉。他这是在向自己证明他有自由出入绝情殿的能力么? “所以呢?” “我只是很好奇。”南无月笑的虚伪:“爱的力量有多大。” 白子画冷笑,这句话可真是含义丰富。 如果他对绝情池水没反应,证明他可以干净利落的取得伏羲琴,而且可以信任;如果他对绝情池水有反应,证明他还爱着她,于是不能托以全心。而且又可以暗暗警告他,他可以自由出入长留及绝情殿,而且不被任何人发觉——一石三鸟,连白子画都不得不感叹。 “如果我拒绝呢?”白子画微微偏头,有一绺头发垂到额前,遮住他大半目光。 南无月又拍拍手,傀兵瞬间把白子画围了个严严实实。 “若是心里没鬼,又何必婆婆妈妈?”南无月眼睛深邃,充满意味深长。 白子画知道,如果再犹豫,他便会怀疑了。 “呵……”白子画轻笑一声,瞳孔闪闪发光,又带着几分邪魅气息:“婆婆妈妈的是你,一再试探,不知满足。” 南无月不在乎他说自己什么,只是看着他平静的拿起绝情池水,就要往自己左臂上倾倒。 “慢着。”南无月突然出声,眼神玩味:“我记得你这里有一道绝情池水伤疤,换一条手臂吧。” 白子画皱了皱眉,但也未拒绝,一大瓶绝情池水便这样一滴不剩的被倒在右臂上,而白子画只是脸色瞬间苍白,下一秒又恢复原样,淋了绝情池水的地方毫发无伤。 “很好。”南无月满意的笑笑,一挥手散去了所有的傀兵。 而回到瑶华殿的白子画刚刚坐下休息,就接到了南无月的传书,要求他立刻赶往妖神宫中。 白子画不用脑袋想都知道为什么,看一眼将暗的天色。横霜还没回来,它应该能寻到自己的吧。 妖神宫中—— 南无月只点了一盏灯,他依旧坐在大殿中央那张华丽的椅子上,只不过周围没了如花的侍女,大殿安静的可怕。 见白子画进来,南无月懒懒的抬头看一眼他:“你没有拿到伏羲琴。” 语气肯定,用的也是陈述句式,好像已经料到了一样。 “那又如何?”白子画随意的坐下,银灰色的眼睛毫不畏惧的盯着南无月。白子画脸隐在阴影里,给人一种看不真切的恐惧感,却又因为他银灰色的眼睛而莫名安心。 南无月脸上露出不满又焦灼的表情,不过这个表情隐藏的很好,没有被白子画看到:“想不到你白子画也有干不成的事。” 白子画冷哼一声:“我只是说与你合作,并没有说是做你的部下,你还没有资格对我要求什么。” “明天。”南无月开口:“我要你明天再次去取伏羲琴。” “凭什么?” “你必须去。”南无月欲言又止:“有些原因你不必知道。” 白子画细细盯着南无月的神色,知道他有什么事瞒着自己,而且是什么要事。白子画斟酌一下,开口:“可以,但是你依然不能去。” |
南无月神色不明,没有答应也没有反对:“我可以给你一支傀兵。”他拍拍手,有一支整齐划一的军队进来。 白子画抬头看一眼,那是一队训练有素的傀儡人。一个个表情木然,无意识的握着兵器。那是真正的行尸走肉。 白子画心中一阵奇怪的感觉,按南无月的神色看来,这些傀兵战斗力很强,而且他有很多。 “不用了。这些傀兵长的像你,都太丑,不合我意。”白子画淡淡道。 南无月脸一僵,然后挤出一个笑指指桌上。因为光线昏暗的原因,白子画这才看见桌子上有一个琉璃盏。 南无月手指气流击出,点亮了殿里所有的灯,一瞬间室里如同白昼。突如其来的亮光让白子画微微有些眩晕,刹那之后适应之后,白子画看清那个琉璃盏中盛着满满一盏淡红色的液体。 “眼熟么?”南无月言笑晏晏:“这是我让手下人去绝情殿中亲手接的绝情池水。” 白子画微微皱眉。他这是在向自己证明他有自由出入绝情殿的能力么? “所以呢?” “我只是很好奇。”南无月笑的虚伪:“爱的力量有多大。” 白子画冷笑,这句话可真是含义丰富。 如果他对绝情池水没反应,证明他可以干净利落的取得伏羲琴,而且可以信任;如果他对绝情池水有反应,证明他还爱着她,于是不能托以全心。而且又可以暗暗警告他,他可以自由出入长留及绝情殿,而且不被任何人发觉——一石三鸟,连白子画都不得不感叹。 “如果我拒绝呢?”白子画微微偏头,有一绺头发垂到额前,遮住他大半目光。 南无月又拍拍手,傀兵瞬间把白子画围了个严严实实。 “若是心里没鬼,又何必婆婆妈妈?”南无月眼睛深邃,充满意味深长。 白子画知道,如果再犹豫,他便会怀疑了。 “呵……”白子画轻笑一声,瞳孔闪闪发光,又带着几分邪魅气息:“婆婆妈妈的是你,一再试探,不知满足。” 南无月不在乎他说自己什么,只是看着他平静的拿起绝情池水,就要往自己左臂上倾倒。 “慢着。”南无月突然出声,眼神玩味:“我记得你这里有一道绝情池水伤疤,换一条手臂吧。” 白子画皱了皱眉,但也未拒绝,一大瓶绝情池水便这样一滴不剩的被倒在右臂上,而白子画只是脸色瞬间苍白,下一秒又恢复原样,淋了绝情池水的地方毫发无伤。 “很好。”南无月满意的笑笑,一挥手散去了所有的傀兵。 而回到瑶华殿的白子画刚刚坐下休息,就接到了南无月的传书,要求他立刻赶往妖神宫中。 白子画不用脑袋想都知道为什么,看一眼将暗的天色。横霜还没回来,它应该能寻到自己的吧。 妖神宫中—— 南无月只点了一盏灯,他依旧坐在大殿中央那张华丽的椅子上,只不过周围没了如花的侍女,大殿安静的可怕。 见白子画进来,南无月懒懒的抬头看一眼他:“你没有拿到伏羲琴。” 语气肯定,用的也是陈述句式,好像已经料到了一样。 “那又如何?”白子画随意的坐下,银灰色的眼睛毫不畏惧的盯着南无月。白子画脸隐在阴影里,给人一种看不真切的恐惧感,却又因为他银灰色的眼睛而莫名安心。 南无月脸上露出不满又焦灼的表情,不过这个表情隐藏的很好,没有被白子画看到:“想不到你白子画也有干不成的事。” 白子画冷哼一声:“我只是说与你合作,并没有说是做你的部下,你还没有资格对我要求什么。” “明天。”南无月开口:“我要你明天再次去取伏羲琴。” “凭什么?” “你必须去。”南无月欲言又止:“有些原因你不必知道。” 白子画细细盯着南无月的神色,知道他有什么事瞒着自己,而且是什么要事。白子画斟酌一下,开口:“可以,但是你依然不能去。” 南无月神色不明,没有答应也没有反对:“我可以给你一支傀兵。”他拍拍手,有一支整齐划一的军队进来。 白子画抬头看一眼,那是一队训练有素的傀儡人。一个个表情木然,无意识的握着兵器。那是真正的行尸走肉。 白子画心中一阵奇怪的感觉,按南无月的神色看来,这些傀兵战斗力很强,而且他有很多。 “不用了。这些傀兵长的像你,都太丑,不合我意。”白子画淡淡道。 南无月脸一僵,然后挤出一个笑指指桌上。因为光线昏暗的原因,白子画这才看见桌子上有一个琉璃盏。 南无月手指气流击出,点亮了殿里所有的灯,一瞬间室里如同白昼。突如其来的亮光让白子画微微有些眩晕,刹那之后适应之后,白子画看清那个琉璃盏中盛着满满一盏淡红色的液体。 “眼熟么?”南无月言笑晏晏:“这是我让手下人去绝情殿中亲手接的绝情池水。” 白子画微微皱眉。他这是在向自己证明他有自由出入绝情殿的能力么? “所以呢?” “我只是很好奇。”南无月笑的虚伪:“爱的力量有多大。” 白子画冷笑,这句话可真是含义丰富。 如果他对绝情池水没反应,证明他可以干净利落的取得伏羲琴,而且可以信任;如果他对绝情池水有反应,证明他还爱着她,于是不能托以全心。 |
而且又可以暗暗警告他,他可以自由出入长留及绝情殿,而且不被任何人发觉——一石三鸟,连白子画都不得不感叹。 “如果我拒绝呢?”白子画微微偏头,有一绺头发垂到额前,遮住他大半目光。 南无月又拍拍手,傀兵瞬间把白子画围了个严严实实。 “若是心里没鬼,又何必婆婆妈妈?”南无月眼睛深邃,充满意味深长。 白子画知道,如果再犹豫,他便会怀疑了。 “呵……”白子画轻笑一声,瞳孔闪闪发光,又带着几分邪魅气息:“婆婆妈妈的是你,一再试探,不知满足。” 南无月不在乎他说自己什么,只是看着他平静的拿起绝情池水,就要往自己左臂上倾倒。 “慢着。”南无月突然出声,眼神玩味:“我记得你这里有一道绝情池水伤疤,换一条手臂吧。” 白子画皱了皱眉,但也未拒绝,一大瓶绝情池水便这样一滴不剩的被倒在右臂上,而白子画只是脸色瞬间苍白,下一秒又恢复原样,淋了绝情池水的地方毫发无伤。 “很好。”南无月满意的笑笑,一挥手散去了所有的傀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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