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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转载】《只缘身在[第8页] |
作者:ffhjjbj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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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等了她两百年,整整两百年啊…数不清自杀了多少次;数不清没日没夜梦见他杀她的日子。胸口拧在一团的痛,白子画粗粗的喘了几口气。绝情池水伤疤快速泛滥着,但也会很快恢复。 “小骨……小骨……”我好想你。 两百年,没有一天是他不煎熬的日子。没有一天是能安稳睡过一个时辰的日子。可是她回来了,心底的雀跃却被她一泼冷水泼灭。咳了几声,白子画的声音开始呜咽起来。 师父错了,回来吧……胸口真的撕裂般的痛,他怀疑是否他的心已经被撕开。那样也好…水镜被他狼狈的捏碎,白子画动了动唇,颤抖的一扇手臂把它扫了下去。 “啊———”疼到无法忍受,白子画重重的倒在榻上。胸膛里的心跳动的越来越缓慢。痛的愈加厉害,白子画拔出横霜。一次次地贯穿自己的胸膛。他很明白自己不会死,但若是心被尘封,就再也不会有她的世界。 不要走…… “不要走!” 吼声响彻云霄,凄惨悲凉。花千骨突然停了下来,心里仿佛空了一拍。墨冰仙也随之停了下来,只见她颤抖着身子问他:“墨冰,你是不是骗我?”墨冰仙抿抿唇,摇了摇头。 “我听到他在喊我不要走…”眼泪不知怎的汩汩滑落,就是擦不干净。墨冰仙心里一阵揪疼,低下声音:“想哭就哭吧。这一世,你不再是无泪之人了。” |
安静的有点可怕…… 沉默的有点尴尬…… |
咕噜 |
冒泡冒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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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人报到,楼楼,好虐,哭晕在厕所里 |
半夜三更来更文 |
【18】 花千骨忽然扑进墨冰仙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墨冰…我听见他…他在喊我,你是不是骗我?骗我他回到了仙界……”墨冰仙的手臂慢慢收紧,紧紧抱着她。怀里的人已经不在假哭,眼泪一滴滴掉落下来。 “小骨——知道真相后,你会怪我吗?”捧起她哭的稀里哗啦的脸,心疼的用袖子擦干。花千骨摇了摇头:“怎么会呢…是墨冰你们陪我度过了最后啊…” 墨冰仙叹了口气,声音低沉的响起,仿佛世上最让人沉醉的声音:“小骨,妖神大战。有将近一半的仙界中人,都是白子画杀的。” 花千骨好不容易从哭中止住却又震惊,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墨冰仙连连叹气,继续讲着她无法相信的事实。 “竹染没有把你的魂魄给他,他完全疯了。不伤不死,不老不灭。没有人敢去惹他发怒,他极快的堕仙。并且偶尔还会癫狂的连续杀人。” “他苦苦找了你两百年,可他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实。他被我们瞒在鼓里,以为你真的永久的消失在这个世间。留下他一个人痛苦永生永世。” “紫薰曾经深夜去看过他,他睡得很不安稳。几乎是过了一刻不到就会全身痉挛,体温冰冷刺骨。嘴里念叨着不要走的字眼。” “偶尔想起你的时候,他就傻傻的坐在一个地方,一坐可能就是一整天。做着自己的白日梦,醒了之后才无力的继续离开。” “他几乎翻遍了六界,杀阡陌不知道被他要挟了几次。每次横霜都似毫不留情的刺入他的胸膛。若是白子画再神智不清一些,估计杀阡陌早就命送黄泉了。” “他再也没有回过长留,只知道在云山周围徘徊。走过你以前与他走过的地方,然后傻傻的望着哪里也不清楚。” 花千骨惊呆了,彻底的呆在那里。 墨冰仙突然抱住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低声说:“小骨,你赢了。你让那个高高在上的白子画彻底的堕落,让他痛苦了一辈子。让他的心永远属于了你。”花千骨只知道让眼泪滑落,呆呆的瞪大眸子。 他…… 她从来不知道他会为她做这么多,会这么想她。 匆匆忙忙地翻身,花千骨边哭边跑出去。竹染路过,露出一丝欣慰的神情。紫薰站在他旁边,看着跑远的花千骨,垂眸:“小骨,早点原谅子画吧…他已经为你癫狂了整整两百年。” 不知道他在哪里,花千骨眼圈都哭红了。满世界地小跑,嘴里呼唤着师父师父。可是没有人再会站到她面前,清冷的揉着她的头发。她哪里有那么恨他,她只是…只是…不想做自己必须做的事情… 法力尚存微小,一会儿跑步一会儿御风。就跑进了极北之地,她知道冰洞她从来没有动过。也知道他肯定会去了那里。极北之地很冷,花千骨洁净的皮肤上冻伤了大片面积,苍白的小唇变的青紫。可是从没有停下过脚步。 “师父…”冰洞怎么会这么远,想起以前他只是个比她还要脆弱的凡人。却让他在冰天雪地之下待了整整一天!内疚无比,花千骨又跑快了一点。 冰洞的身影终于进入了视线,花千骨欣喜地加快脚步。却不慎跌倒。腿早就麻了,此时无力的瘫倒在雪地里。透骨的冰凉传遍全身,花千骨睫毛上结了霜,直直昏了过去。 ——————————————— 再一次醒来全身都是冰冷的刺骨,花千骨艰难的爬起来。慢慢的挪动着已经冻僵的双脚。大力推开冰洞的石门,里头暗淡的根本看不清什么。 “师父……”隐约看见一个绝望的身影躺在那里颤抖着,远远望去都能看到他黑眸里的死灰。花千骨合上石门,终于坚持不住冻僵的身子。倒头昏了过去。 梦里还是杀她的场景,白子画猛的惊醒。胸膛似乎被轩辕剑刺穿了一样疼,随意的瞥向洞口。呼吸都停顿住了,身子狠狠的僵直麻木。 小骨…… 快步上去把她抱起,却在触碰到她皮肤的那一刻立即弹开:好冷。硬坚持着把她拖走,用真气致暖。用自己的体温去帮她解冻,冷到了极致,却不舍得放开。 她若是要走,让他多抱一会儿,也好。 过了三天三夜。 花千骨缓缓地睁眼,睫毛颤动一下。立即把白子画惊醒,看着怀里已经被他捂的热烘烘的丫头,心里就欣然的不得了:“醒了?”看她睁眼,白子画欲要松开手,却被她抱住。 呜咽着,花千骨迷迷糊糊的说:“对不起…”都是她的错。 白子画没有生气也没有质问,只是长长的,如同墨冰仙一番的叹了口气。 “你…你不想要我了我可以理解…我这就走。”以为他改了心意,花千骨尴尬的爬下他的身子。往洞口走去。 白子画突然笑了一下,嘴角的笑意仍未散去,慵懒的问:“留下来陪师父好不好?”花千骨的身子僵直住了,立在半路上。泪水失控的滑落,她原地蹲下身。低低的哭诉起来。 白子画等她哭完,才把她一手揽入怀里。得知她原谅了他,心情好的不知道哪儿去了。 “我回来了。” “回来陪你永生永世。” 温柔的话语自他口中脱出,显得不是墨冰仙的一种温暖。而是一种清冷的美感。花千骨抿着唇点点头,由他的手放在自己腰间摩挲。 揉了揉她的头发:“大冷天也不知道穿多一点,怎么照顾自己的?”从胥鼎里犹豫着拿出一件淡紫色的大衣。给她披上,才安心的把她卷入怀里。 花千骨的脸更红了,这么快就原谅了他。反而不知该怎么相处。害怕还有恐惧,怕是一切都是梦。都是她时常做的美梦。 好暖和…… |
白子画看着她昏昏欲睡的样子,有节奏的拍打着她的后背。轻声安慰着她,哄着她入睡。 花千骨本就累,此时蜷缩在他怀里。睡的更加迅速了。微微起伏的胸膛,白子画捏起她的唇瓣,放在指心间玩弄。 苍白的小唇,他看着却无比的幸福。把她紧紧抱在怀里,下巴抵着她头,低低的吼:“我好想你…” 他想她,是无时无刻的想。 “不要再和墨冰仙在一起…” “师父会用自己的永生永世去陪你,再也不分开。” “对不起。” —————————————— 翌日。 花千骨也不知自己睡了多久,睡的很深很香。似乎从那日同床共枕后就再也没有尝过这番滋味了。 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打着哈欠,才眯眯眸子睁开。撞入的是他的墨眸。 点点的星光蕴含着,他的眸子放的很大。从眼里只能看出她的身影,眼角仍未去的笑意绵绵。让人沉醉。 白子画斜靠着,一直看着她。包括她的梦话,迷迷糊糊的什么都听不懂。看她醒了,才捏起她的脸颊提了提。 “醒了?” 玉碎般的清冷声线,就算是温柔也还是那样好听。花千骨埋在他胸膛里点点头,半晌愣住了。 为什么听不到他心跳的声音? 胸膛里一片死寂,花千骨疑惑的抬头看他。白子画叹了一口气:“不要担心。”安抚的揉了揉她的头发,嗅着她的发香。 花千骨抓着他的衣服,突然觉得麻烦。就轻轻解开。白子画挑了挑眉,也就由着她解开他所有的衣物。 指尖在白玉的胸膛上划过,花千骨看痴了。想当年她只是看了眼他的后背都会……鼻腔发热,花千骨尴尬的扭过头捂住。 白子画轻笑一声,仙力将她的鼻子塞住。随后才起身,衣物滑落到小腹,他的上身暴露的很完全。 捧着她的脸,心头一触动俯下身去。啃咬她的唇,放在嘴里调戏着。贝齿被他打开,他的舌迫不及待地窜入与她的舌交汇在一起。 吻的很久,多余的银丝流到白子画的胸膛上。他也不顾,最重要的是她。 “我等了这一刻,等了两百年。” 他放开她,又不满足的继续吻上。堕仙印记慢慢退去,那身黑衣下,还是他高洁傲岸的白莲。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吻不够,把她压在身下吻。一次次的交唇,他的吻很轻淡但也很热烈,大口大口的夺取她嘴里的透明液体。 情欲满足了,才把她夹着腋下抱起:“想去哪里?”花千骨抿了抿唇:“……要不回长留?” 白子画的笑容碎裂了,嗔怒:“不行!”他杀她是为了长留,怎么可回去?!被他吓了一跳,花千骨后退一下:“师父?” “不许回去!”不要回到那个杀她的地方,他不想回去。胸口泛疼,白子画皱着眉。捂着左胸喘气,心跳快速而热烈,快的让他喘不过气。 花千骨扑进他怀里想要帮他分担一些,紧紧挂在他腰上。果然不管是何时,她都这么小小的。俯身去抱住她,害怕着手穿过她的身子;害怕这一切都是他的白日空想。 低低的怒吼:“小骨……”我错了。 师父错了……他不该杀她,他不该不关心她… “我在我在。”抬起头来去亲亲他的眉间,感受到他渐渐平静。干脆双手一用力就把他扑倒在床上,身体就跨坐在他的下腹。 踌躇了一会儿,才挽起袖子去擦他流下的汗水。小脸认真的样子实在是可爱,白子画差些受不住。汗被她擦完,花千骨直起身子捶了捶自己的腰。 老了老了,不中用了。 脖子突然被带倒,花千骨惊呼一声就被白子画的脸撞了满怀。侧身翻转压住她,浅浅的勾起嘴唇:“嗯?胆子大到敢把师父扑倒了?” 花千骨连忙摆手,白子画浅笑着。玩弄着她的唇瓣。想起刚才的那个吻,花千骨的脸还是不争气的红了。什么嘛…想想都会脸红。那是她第一次没有消除他的记忆的吻啊… “没…没有啊。” 往里缩了几下,但是白子画的手挡着她的去路,便也不好挪动。看着她一连串的表情动作,白子画只想发笑。 把她抱起,衣物顺着起身的动作又滑下去了一些。花千骨猛的抽气,别开头不去看他!后者自然不肯,想要逗她,捏起她的下巴就正视他的脸:“看着我。”花千骨慌忙别开,快要哭出来了:“师父…衣服…衣…衣服…” 白子画没有去管,起身后衣物都快滑到不该看的地方了。花千骨死死的闭着眼睛不去看,但是偶尔睁一下的动作出卖了她。 白子画捂着嘴笑了一声,把她的脸埋进他的胸膛里。唇触碰到了他的皮肤。低头去嗅闻她的发香,沉醉其中。不由得多闻一些。花千骨倏红着脸躲避他的攻击。 白子画忽的有了怒气,把她的头一下抬起。狠狠的蹂躏着。他的脸上少有的怒气,眉头拧着。花千骨心疼的碰碰,把他们舒开。 终于在折腾了一个早上之后两人都纷纷起床了,白子画系好自己的衣带与扣子,转身看花千骨别扭的看着他。 昨晚就没有脱衣服,自然不用换。独自看师父穿衣…第一次。白子画俯下身,揉了揉她的肩膀:“走吧。” “和师父回家。” 花千骨愣在那里,久久不能动作。白子画拉不动她也不计较,等着她反应过来。从后背抱住她小小的身子,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浮在她耳旁。 “小骨,为师来接你回家。” (话说有没有人想到盗笔啊) |
有人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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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花千骨怔怔站在那里出神,白子画温柔的话语响彻在耳边。仿佛天籁一般好听。大幅度扑进他怀里哭着,白子画捧着她的脸,帮她擦着眼泪。 “乖…不哭了…” “不想回去,就一直待在这里好了。” 亲着她的脸颊,花千骨哭的更狠。白子画束手无策了起来,干脆利落的把她的唇按住。不让她再哭出声。 抽泣过后,花千骨躺在他宽大的怀抱里,一抽一抽的:“呜呜…不…不用了…”揪着他的衣服,突然出气的一拳一拳的打着他的胸膛。 绝情池水伤疤泛疼起来,白子画皱紧了眉,松开了她。缓缓扭头闭眼捂紧手臂。花千骨稳住后抓住他的手臂,他摇了摇头:“师父没事。” 右手轻轻的揉着她的头发,突然发狠的把她扣进自己的胸膛。他的呼吸沉稳又沉重,打在她的头上都是颤抖着。 会很疼吧? 花千骨抿着唇,眼泪又要流出来。她是怎么了,怎么可以哭了就好像要一天把以前的眼泪都补回来。 左臂的疼痛还是让他呼出声音了。低低的呻吟,诉苦着他对她的爱有多深。花千骨抱着他的腰,抱的很紧很紧。 “小骨…” “嗯我在呢。”花千骨埋在他腰间,看着他豆大的汗珠一颗颗掉落,仿佛砸在她伤口上生疼生疼。 “没事。” 硬忍下痛苦,白子画抱起她。花千骨心有余悸,推开他:“我自己会走。” 这番动作却在白子画眼里是另一个意思,想要前去牵住她的手。却停在半空,再也前进不了一丝一点。 堕落的垂下,她…还是没有原谅他吧。 为得不让她担心,白子画加快脚步跟随上去。痉挛的左手已经终归平静,疼的已经麻木不堪了。原先以为天下为家,正确亦或是错误都有自己决定。可悲的是用了一生一世写了一首咏物的悲歌,悲的让他生生世世痛苦。 空洞的眸子在她不注意时又暗淡了几许,他站在她后面。才感受到她的不起眼,她的小小的样子,透明的要他把心撕裂。胸口开始泛疼,可比起那千千百百个日子的撕心裂肺;比起那些日子痛苦的呼唤,算得了什么? 算不了什么。 她…起码还在。 “小骨?”墨冰仙远远的看到花千骨踏入云山大门,那一刻甚是感觉幻觉。直到花千骨扑进他怀里才明白这是真实,呼唤着紫薰和竹染出来。紫薰正在梳妆,顾不及衣物就草草的跑了出来。俩人抱在一起亲热无比。 竹染站在一旁,看着白子画的沉默。没有什么话好说的,竹染很快的越过白子画。把花千骨和紫薰分开:“怎么又回来了?”花千骨乖巧的站在白子画身前,绽放着浅浅的笑意:“想家了就回来了呗!” 白子画的心一疼,几乎无法站立。 是啊…她有她的朋友,有她的家。可他白子画,看似有了整个世界,却实际上什么都丢掉了。丢西瓜的猴子还有芝麻,可老天连一粒小小的芝麻也不给他。 他输掉了他的所有,只因为他曾所爱的那个天下。往事一幕幕回荡在心头,苦涩的让他吐不出一个字音。他就在这里,就在此时此刻站的大殿前,刻骨铭心的割下了那块伤疤,把他的全部狠狠的踩在底下… 背后咳嗽声响起,花千骨愣了一下。转过头去,他咳的很厉害。紫薰和墨冰仙都愣住了。那空洞眸色里的痛苦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住的,死灰的颜色。一喘一息间隐藏了多少痛多少泪。那是无法想象的。 以为他的伤疤再次发作,花千骨要去撩开他左臂的袖子。被他大力挣脱。他终究是不能插手她的生活的,不是吗?若为了爱而束缚她,他白子画宁愿去死。 心脏就像碎裂一样的疼,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一点点的撕开,再撕开。把他的心撕成狼狈不堪。 “师父……”花千骨怔怔地站在那里出神,他到底怎么了?!白子画后退几步,直起身子。狠狠的将她抱在怀里许久许久,最终迫使自己放开。化作一阵清风离开了。 竹染叹了口气,看着她滴落在地下的情泪。 “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竹染摇头。 “他太爱你,所以不想来打搅你的生活。他不愿用自己对你的爱来束缚你的一生,他只希望你过得快乐。” 花千骨哭的狼狈不堪,紫薰一脸莫名其妙。墨冰仙也亦是同样。还以为他俩和好了,结果…是白子画弄错了意思还是打击到他了? —————————————— 回到长留海底,白子画几乎是跌撞着走到那里。心疼的体无完肤,疼的他快要无法呼吸。 离开她的感觉——竟是如此生疼。 迫切的往嘴里灌入一瓶瓶的梦死丹,干吞下去避免不了咳嗽。最后抱着忘忧酒大口的喝着,似乎想要把自己灌醉。可是也无法让自己醉生梦死… 梦里有她—— 他匆匆的爬上那榻,匆匆的闭眼。胸襟内的疼痛快要把他逼疯,很疼很疼。 他爱她啊……… “小骨……” 那人最后一次深沉热烈的唤她的名字,语气中的无奈、深情、热烈、癫狂、痴魔都无法用言语比喻。 可惜,那名字的主人并未听见。 那人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终归昏睡在长留海底。寂静的让人害怕,也让人沉醉。 花千骨找了他整整一年,才找到长留海底。没有想过他会回来,躺在榻上的样子是多像当年中毒昏迷的他。 旁边的瓶瓶罐罐不计可数,那么多瓶梦死丹和忘忧酒。他是有多死心才会选择这样与世隔绝?! 费劲了全力才破开他的结界,花千骨跪在榻下。一点点摸着他的手,成串的眼泪啪嗒啪嗒的落下。 都是…都是她… |
她怎么可以不考虑他,不考虑他看到如此会这番无奈? 他睡的很熟,熟的连眉头轻皱着都不变化。苍白无力的手持挂在一边,被她抓在手里摩挲着。 长黑的睫毛无时无刻颤动着,却丝毫没有睁开的迹象。他的脸真的是苍白的不能再继续苍白了,赛雪一等。亦或是不止一等。 轻薄的唇微微抿着,不晓得他梦着什么。花千骨抽泣几声止住眼泪,用剩余的法力将他体内的药劲散去。 却无法去掉那忘忧的香味。想那时,他被忘忧的味道迷了心窍。狠狠的吻了她。 忘忧忘忧—— 就算是灌下的忘忧坛数不多,但也还是让白子画睡了十年。十年间花千骨无微不至的照顾他,时常趴在他胸膛上听着他死寂的心——只想哭;时常又唤紫薰来陪她一会儿,唠嗑唠嗑。 她的美已经很久都顾不上了,草草的梳了一个发髻也是松松垮垮的。若不是紫薰硬塞给她的步遥,恐怕她此时戴的只是白色的玉簪子。 眉头紧蹙,白子画粗粗的呼吸着。扑鼻而来的全是忘忧的香味。 是谁把他吵醒的? 睁眼看到她熟睡的脸的那一刻,白子画甚至感觉自己仍在梦中流连。伸手去碰她的脸颊,将发丝拂去: “小骨…?” 花千骨皱了皱眉,从睡梦中醒来。看到他醒的那一刻也同样觉得是在做梦,只当那只她熟悉的大手捧起她的脸时,她才知道是他醒了,是他回来了。 她愣在那里,眼泪失控的汩汩滑落:“师父…”万言之汇聚于一句唤名,这些年的苦涩一点点累积在心头。在他醒来的那一刻全然爆发。 她又哭了,哭的很安静。 什么时候学会不再号啕大哭,再想大声哭喊也要自己忍着。白子画看着她强忍的样子甚多心疼,把她圈入怀里抚摸着她的背。 “不要逞强,师父在这里。要哭,便哭吧。” 他的话语如同导火索一番,语音一落花千骨就放声大哭了出来。声音是那样让白子画自责内疚。一滴滴泪打在他的后背,亦打在他心里。泛开一片瑟瑟的疼。 哭的厉害,情绪一旦放开就很难收住。 “呜呜呜…你怎么可以让我等这么久…呜呜呜…” “不要师父离开才会……有家的感觉…呜…” “你要怎样束缚我都好了,小骨只要每天和师父待在一起就很开心…” “呜呜呜呜呜呜呜……” 白子画的手停顿在她的眼角,终究放下手。随后又正视的捧起她的脸:“你说什么?”不敢相信她说的话语,这里可是现实… 梦里千千万万次想到她的原谅,却从来没有奢望过真实。 “小骨要和师父在一起!” 花千骨止住哭声,抽抽嗒嗒的才好不容易说完了一句话。下一秒唇被死死堵住,他吻的太用力。 缠绵至深,流连忘返。他的舌与她的一次次相缠,银色的液体从唇角流下,滴落在榻上。 直到天边熟悉的气息传来,白子画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了那片他眷恋已久的地方。叹了口气,把她的脸放开。离开的手却被她紧紧握着。 花千骨喘了几口气,抿着唇捏着他的手。力气用的是那样大。 “我不走。” 揉了揉她的头,白子画莞尔。立刻把花千骨迷得天昏地暗。点点头,强强亲了一口,吻落在他唇角。 “别闹了。”白子画坐在榻边,冷眼观望着远处行来的笙箫默一行人。他怎么会忘了隐藏气息。 长留的一行人降落在海底,笙箫默还不忘打趣:“嘿?我说最近怎么少了师兄的消息,原来找了个寂静的地方睡了十年。”幽若拉扯一下他的衣角,瞪了他一眼,看着花千骨都支支吾吾的:“骨头师父…” 花千骨费劲脑汁才想起她的名字:“幽若?”幽若立马大呼万岁,还好骨头师父没有忘掉她!摩严与白子画四目相对,白子画的癫狂也让摩严鬓角添了几分白:“子画……” 白子画呼出的气都带着忘忧的香味,幽若很快招架不住倒在笙箫默怀里了。扫了一眼摩严,白子画垂眸不再看他。 “不管你如何劝阻,这一世的白子画只为花千骨而活。” 一字一顿的立下誓言,花千骨差些又哭出声。摩严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转向花千骨:“…千骨,对不起。” 花千骨摇摇头,躲在白子画身后。紧紧揪着他的袖口,就如同当年的师徒一番。 笙箫默抱着醉晕了的幽若,终于开口了:“都到家门前了,不打算回家看看么?”白子画果断的摇头,抬眼看长留山,左臂又开始泛疼了。 想起他在这里赐给她十七根销魂钉,一百零一剑;想起她在这里为东方彧卿而大呼痛苦;想起她在这里亲眼目睹了糖宝的死,决绝的定下她的结局。就无法适从,他不想回去。说白了也是不愿接受,他想逃避。 花千骨站在他身后,不好拿捏。她…其实挺想绝情殿的,想那段师徒的时光。 “你…还是没有释怀。” 笙箫默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摩严站在那里,久久说不出挽留的话。只得垂下头,快速离开了。 怎么可能释怀? 他曾为了长留,而杀了她。 花千骨抿着唇,抬起头望着远去的那一行人。正要开口说回去的话,双唇就被白子画强力按住。 摇摇头,白子画松开了她,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仿佛就像沉睡前的最后一次拥抱。花千骨大惊失色,连忙抓紧他的衣服怕他再跑。 “我不想再回到伤害你的地方。” 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花千骨感觉自己以前受的那么多苦那么多痛。也都值得了。点点头,她埋在他腰间低头又哭。 这是开心的眼泪。 |
白子画轻轻呼出一口气,勾起她的下巴。一点点用舌舔净她的泪珠。痒痒的粗糙的感觉,却无比的温暖。 半晌他轻轻的离开,用拇指擦去她的眼泪。她的泪——是苦的。更加引起他心疼的欲望,她怎么会受了这么多苦? 这一世还是上一世,酿坛了她的眼泪是苦涩的。且是极苦。 花千骨抽噎着,被他舔干泪泉。趴在他怀里。任由他给她顺着气。 注意到她的头饰。难怪怎么觉得小骨有些不同。将那些松垮的髻子和一个紫色的步遥拿下,摇晃着问她:“我不在,爱美都顾不得了?” “怎么会…”花千骨自己说话都没有底气,感觉被他嘲笑了一声。不过白子画并没有感到好笑,为了他连爱美的习惯都改掉了。不值得。 女孩子家,就应当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把那些头饰收入胥鼎,挽起她长长的紫发。一点点亲吻着。花千骨倏的红了脸,扭开头。 他爱极了她的香气。淡淡的清香,足够让他沉醉。 “小骨?”轻笑着唤她,花千骨转过头立马就愣住了。 他笑了他笑了他笑了他笑了……… 师父笑了! 仍未在他的笑中清醒过来,密密麻麻的吻已经降落。捧着她的小脸一口一口亲着,最后准确无误的找到她的唇。狠狠的吻了下去。 双舌缠绕,他的舌一直死死的拉紧了她的。她越躲,他就会越粗暴。于是她干脆就随了他的意,被他玩弄着唇舌。 吮了几口,故意是很大声。白子画拉开一条长长的银丝,快速用舌尖截断又吻住她的唇。 两次吻,花千骨很快就没气了。他渡过来几口,她只得吞下。 白子画闭着眼专心吻,再这样多依赖他一点;哪怕是娇成小公主也无法。他都会宠着。 “我想要你。” |
楼楼,加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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