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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续文 再遇爱[第32页] |
作者:忘记我以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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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撒花!期待楼主的新坑 |
长留开山收徒这日,门中起了不小的波澜,都道是新来的弟子中有奇才,与授剑术的仙导切磋剑法,竟能撑过百招。 掌门幽若素来爱听稀奇的见闻,上至长留大殿,下至弟子学堂,都有自己的门路,门中大大小小的事尽在她掌握之中,此等奇事她自然不会错过。 事情的起因是新来的弟子中有两人起了争执,那名名唤云策的弟子站出来打抱不平,赶来调解的师兄见他身手不凡,便想与他比试,不料竟败于他剑下。 这位师兄虽入门修习不久,但他可是同辈弟子中剑术最好的。 这事于是在弟子之间传开了,剑术的课上大家讨论得更是热烈,仙导听了也以为稀奇,遂想前去会一会众人口中的好苗子。 绝情殿上,幽若讲到此处的时候故意卖了个关子,问花千骨:“师父,你猜,他们谁赢了?” 花千骨一心雕刻着手中的木料,敷衍道:“仙导赢了,但是那个弟子在他手下撑过了百招。” 幽若有些丧气,说道:“没意思,师父你根本就是听人说过了。” 花千骨把手中物件放下了,看着她说道:“这事这么轰动,就连师父都听说了,我又怎么能不知道?” 幽若没想到这种弟子间的闲话竟能传到白子画这里,感叹道:“什么!连尊上都听说了?” 正在一旁侍弄花草的白子画听出她的惊奇,解释道:“昨日,笙箫默来过,”说着,他看了幽若一眼,继续道:“就站在你这个位置,手舞足蹈地讲了整个经过。” 说罢,他继续忙着自己手里的活计。 幽若很快又打起精神,拉过花千骨双手道:“师父,你莫听笙箫......莫听儒尊的,我可是有幸亲眼......亲耳听说了那两人过招的场景,精彩极了。据说那个少年就这样......这样......” 她不停地胡乱比划着,花千骨却渐渐看出些门道来,提了剑起身舞了两下,问道:“是不是这样?” 她动作流畅,幽若看呆了,磕磕巴巴地回答:“似乎......似乎是吧?” 一旁传来了火夕无比肯定的声音:“没错,就是这样!” 花千骨和幽若一同疑惑道:“你怎么能确定?” 火夕吞吞吐吐:“我......我今年负责教授剑术。” 幽若震惊道:“原来你就是那个仙导!” “前段日子世尊钦定的,不怪掌门不知道。” 幽若“哼”了一声,问道:“你怎么忽然这么客气?是不是又闯了祸要我去帮你跟你师父求情?” 火夕摆了摆手,说道:“不是这件事,我来找你是因为师父说了——” 他忽然清了清嗓子,挺直了身板,不止花千骨和幽若好奇地等着他说下去,连白子画都忍不住回过头看着他。 在一道道探究的目光下,火夕学着笙箫默的样子说道:“把幽若给我找来。” 幽若笑得前仰后合,待心情平复了便张罗着要随他回销魂殿去。 临别前,花千骨忽然问火夕:“那孩子叫什么名字?” “云策?” 花千骨记下,与他们道了别。 白子画打理好花草,在她身边坐下悠闲地为自己倒了杯茶,问道:“是云澈?” “我想是他,明日我亲自去会一会好了。” 白子画呷了一口茶,赞道:“云隐夫妻将孩子教得很好。昨日师弟说,火夕前几日受了点小伤,和那孩子切磋时险些不敌,但那孩子不愿出风头,顾及了师长的颜面,并未拼尽全力。肯拼搏又有本事的年轻人不少,各个都想做出点名堂来令人人称道,恨不得把毕生所学都显出来才好,像他这样懂得藏的可不多。” 花千骨莞尔一笑,道:“是啊,怕是连师父年轻时都做不到呢。” 白子画反问:“你怎知我做不到?” 花千骨道:“你啊,定是有十分的力也偏要去做十二分的活,是苦是累全都自己咬牙撑着。” 她说得倒也是实话,白子画笑笑,只道:“小骨说的不假,只是这两件事不可一概而论。” 花千骨一手支颐,端详着他的面容,认真道:“是啊,师父是拼尽全力去做事,却不在乎别人是否看见、是否称道。” 白子画笑而不语,又饮了一口茶,不防花千骨的指尖突然点了点自己面颊。 她忽然说道:“师父定是自小就这样好看吧?不是我自夸,虽然我一生下来就不招村里人待见,但我小时候的样子也是很可爱的。要是我们能有一个孩子,一准儿人见人爱。” 白子画罕有地呛了一口茶水。 花千骨见势要来拍他的背,却被他止住了动作,只好关切地在一旁看着。 他咳了几声便恢复如常,劝道:“小骨不要急,孩子迟早会来的。” 花千骨失落地点了点头,硬凑出个笑容来, 次日,趁着弟子们午休,花千骨私下里见了那弟子一面,确认了正是云隐之子云澈,热络地叙了许多话,回到绝情殿后便滔滔不绝地讲起这孩子如何好,样貌周正、性情纯良…… 白子画不时迎合她两句,心想:自打和小骨有了夫妻之实以来,她便期盼着能有一个孩子,可仙胎哪能如此易得?今日见了云隐家的云澈,想必她求子之心更切,这该如何是好? 果然,花千骨将与云澈相见的情形详细地描述了一番后,一双灵动的眼睛紧紧盯着白子画,使他甚至有些不敢直视。 她笑道:“师父,虽说得子靠机缘,但天道酬勤,要不然……” 白子画眉眼一弯,意味深长地问道:“你确定?” 花千骨立时在心里打了个激灵,忙道:“罢了,还是师父说得对,凡事还是要顺其自然得好。” |
白子画将手覆在她手上,正欲安慰,花千骨却先说道:“师父不必担心我,和你像现在这样生活在一起,我已经很开心了。” 白子画道:“和小骨一起,我也很开心。” 话虽如此说,这日后夫妻两人各有安排,花千骨去了异朽阁询问东方彧卿,白子画前往蜀山拜访云隐,所问的皆是求子之道。 当晚两人回到绝情殿后用晚膳时,花千骨欣喜道:“师父,我今日去了异朽阁,东方和陆萱,也许好事将近了。” 白子画附和道:“既然如此,小骨得空了便帮我准备一份贺礼吧。” 花千骨应下,似是随口说道:“师父,我听东方说,世上还有一颗能助仙人得子的药……只是无人知道那药的下落,不过他还答应了帮我留意一下。” 白子画停箸不语,花千骨试探道:“师父不高兴吗?你放心,东方说了,那药没害处的,否则也不会如此难求。” 白子画回答道:“小骨……那药的下落……我知道……” 花千骨忙问:“那药在哪?师叔那里?师父可是有什么难处?不会是师伯手里吧?” 白子画缓缓道:“云隐的夫人来自龙族,小骨是清楚的,龙族向来有很多珍宝,其中就有你说的这枚药。” 花千骨故作平静地喝了一口桃花羹,说道:“没关系的,师父,那我们就再等等吧。” 这一等,就是五十年。 五十年间世事变迁,长留掌门幽若开门收徒,圣君杀阡陌灭了在凡间作乱的海妖,蜀山掌门云隐之子云澈在仙界初露锋芒……最轰动的当属蓬莱霓千丈认亲之事。 人人都道霓千丈可怜,当年妖神出世前,单春秋杀害霓千丈又栽赃给花千骨,可霓千丈毕竟也是蓬莱之首,虽然在修习上略有懈怠,但他生性多疑,护体仙障牢固,将单春秋弹了回去,随即身体也陷入沉睡,再醒来时妖神之战已经结束,回到门中寻妻女却不得见,这才知独女已死,妻子则在悲痛之下随她而去,因此这些年来,霓千丈在仙界之人眼中虽势利,但总是一副悲情形象。 此次他在蓬莱昭告天下自己尚有一子霓飞扬,引得一阵非议,坊间探讨此事的热烈程度堪比长留尊上娶妻,霓千丈身上的悲情色彩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倒是个只知钻营的无情负心汉的形象。他一方面庆幸自己还有亲人在世,另一方面又时而为自己对霓飞扬的这种依赖而感到愧疚,觉得自己在背叛亡妻亡女。 事实上,霓千丈的真情也仅限于已故妻女,肯在人前认下霓飞扬是自己的亲骨血,更多是藏了利用他在蓬莱巩固权力的心思。 |
顶顶顶! |
这个霓飞扬是私生子?霓千仗有怎样的不可告人的故事呢? |
前文关于霓飞扬的身世,在花千骨以为白子画是妖神,还和他一起出游,在花莲村“偶遇”霓飞扬的那部分提过。“要说霓飞扬的身世,还需从那次霓千丈醉酒说起。霓千丈有次和夫人吵架,离开蓬莱独自一人喝闷酒,醉酒后被一凡间女子算计,误将她认作自己的夫人,做了错事,他后悔不已,给那女人留下许多钱财作为补偿后匆匆离去,不料几年后他在凡间偶遇那女子,那女子说自己为他诞下一个男孩,霓千丈心惊,随她去见了那孩子,确定是自己的骨肉,虽是凡胎却资质极佳,他便安排等孩子大些让他去蓬莱修仙。只是虽然他知晓这个孩子的存在,也愿意担起父亲的责任,但这孩子毕竟不是自己夫人所生,因此霓千丈虽保障他的生活,关心他的前途,却始终不能给予他应得到的父爱。后来霓漫天身亡,在花千骨散妖神之力修复天地后,那些无辜身亡的人都重回了世间,霓漫天却再没回来,霓千丈的夫人早在第一次听闻女儿死讯时便时常神志不清,后来眼见着所有人竟重新活了回来,自己的女儿却再也回不来了,终是发了疯自尽了。从此霓飞扬就成了霓千丈在世上唯一的亲人,少年霓飞扬直接拜入一位未曾收徒的新晋长老常怀恩门下,霓千丈更是费尽心力将他视为未来掌门一般栽培,一时间蓬莱门中流言四起,霓千丈则未澄清也未避忌,默认了大家的猜测。” |
多谢楼喽,果然是私生子 |
想看老白和小骨的日常生活 |
更了更了,生子药被云隐夫人用了才生的儿子吧 |
还没更文吧? |
蓬莱设宴的帖子递了整个仙界,长留亦在受邀之列,其时恰逢世尊闭关,幽若掌门前去赴宴,笙箫默同往,是以门内事务悉数交由白子画处理。 天下太平,长留也无甚要事,白子画每日早早出门,处理完琐事,便回绝情殿,但这日花千骨要去考校弟子们的五行术,和他约定了考核结束后来大殿寻他,因此白子画忙完后并不急着走,而是留在殿中等她。 白子画盯着满案批示过的文书出神,忽然伸出手来,张开手掌,长留的掌门宫羽浮在他掌心上方,他便又看向那枚宫羽。 一切都好像遇到花千骨前一样,有一瞬间他甚至怀疑自己的人生中是否有花千骨这个人出现过。一想到世上可能没有她,白子画心中突感惶恐不安,不过他倒是因这情绪放心许多——若是从未见过花千骨,他如何会生出这样的情感?断情绝欲的长留上仙何曾为什么人、什么事心疼过,怎会懂得何为恐惧? 门口传来响动,是花千骨来找他。 时值正午,阳光足,白子画抬首看向前方,只见花千骨背着光奔向自己,他忙起身迎了几步,张开双臂将她稳稳地接在怀中。 白子画贪恋她身上的暖意,久久不愿松手。 花千骨拍了拍他的背,提醒道:“我们回去吧,万一被弟子撞见……总归不大好。” 白子画心想,自己抱着的是明媒正娶的妻子,有何不妥?可他到底是个内敛的人,心中虽作此想,却并未表露出来,只是顺从地拉起她手,要与她一同回绝情殿去。 一路上花千骨讲着考核中弟子的表现,白子画不时与她交谈几句。 待到了绝情殿,她忽然问道:“师父可是有心事?” 白子画一怔,旋即笑着问道:“何以见得?” 花千骨摇头答道:“说不上来,只是一种感觉。” 白子画在她脸上轻轻捏了一把,说道:“看来我是什么都瞒不过你了。” 花千骨探究地注视着他,他犹豫片刻,才缓缓讲道:“我不过是在想,如果你不曾来长留,或者如果你只是我徒弟,会是什么样?” 花千骨奇怪道:“师父好像很少会在提起过去时用‘如果’这样的字眼。” “那是因为于我而言,没什么后悔的,也没什么不可失去的。可你是例外,遇到你以后我有了情,随之有了欲,心有所求,自然就会想‘如果’,这所有的假想无非是出于患得患失罢了。” 花千骨由此想起件有趣的东西来,故作神秘地说道:“师父,不如我们去看一看你想的‘如果’要是发生了,究竟会怎么样?” 闲来无事,白子画配合地问道:“小骨想做什么?” 她推着他进了寝殿,取出面铜镜摆在桌上。 白子画了然,自觉地随她在桌边坐下。 花千骨说道:“这面铜镜叫‘虚镜’,能随机地显现出‘如果’之后的事情。” 白子画饶有兴致地抚过镜子的边框,于他而言,那上面的每一道花纹都无比熟悉。 花千骨不知他何意,问道:“师父识得这铜镜?” 白子画道:“这是我做的,东方彧卿没告诉你?” 花千骨讶异,说道:“这种单单用来玩乐的东西不像是你会做的。” 白子画颔首赞同了她的说法,又解释道:“的确不是我想做的,是笙箫默有一日突发奇想,想出这么个东西,我那时还不是长留掌门,闲散得很,就试着做了一个送给他。名字也是笙箫默起的,他说,因果错综复杂,镜中景只是一个人在某一个时刻做出某一个选择,可能出现的某种情形,但无论它是好是坏,终非现世,镜中之境,皆为虚幻,不如就叫做‘虚镜’。” “那它后来怎么会到异朽阁去了?” “你师伯看不惯,他便把这东西送人了,许是后来几经辗转进了东方彧卿的口袋。” 花千骨暗自感叹:谁能想到兜兜转转,它又回到师父手里了呢? 白子画施法,镜中出现了他在长留的景象,花千骨意外道:“这就开始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白子画平静道:“并非任何时候。” 花千骨重新措辞,复问道:“我是说,这是什么情况下可能发生的事?” 白子画一面看着镜中之事,一面泡起茶来,随口应道:“我的生活里从来没有你。” 花千骨忽然想起两人成婚前她做过的梦来,赌气道:“即便是没有我,也保不齐有什么别的小谷。” 白子画闻言,手上竟一抖,放下了茶壶,笑道:“你呀,自己做些稀奇古怪的梦,还要怪到我头上来。” 花千骨轻哼一声,挽住他一条手臂,安静下来,看向铜镜。 白子画说道:“小骨放心,镜中所现依据的是此时的我的品性和记忆,虽然镜中的我不认得你,但心里仍是有你的,也就是说,如果没有你,不会有能使我动心的人。” 花千骨本就不是真生气,听他解释得认真,也就不再纠结,专心地看着镜子。 过了半晌,她忍不住问白子画:“师父,东方说,这镜子一次只能用两个时辰?” “没错,由一个假想引发的片段只能呈现两个时辰。” 花千骨原是双手支在桌上,困倦地托着头,这时缓缓转过头来对他说道:“所以你打算在这里看上两个时辰你是如何当一个好掌门?” 白子画反问道:“不然呢?不是小骨想要看一看吗?” 花千骨摇头道:“我现在不想看了。” 白子画挥手拂过镜面,问道:“当真不看了,那我可要把这面镜子毁了。” 花千骨急忙拦住他:“师父这是做什么,好好的东西何必毁掉呢?” |
白子画答道:“我那时不懂何为情、何为欲,以为这镜子不过是随机地显现了世事的另一种可能罢了。如今想来,好在凡人手中这不过是面普通的铜镜,否则还不知多少人会因此加深了执念,受困于镜中。” 花千骨阻止道:“师父稍等,再容小骨用一次吧。” 白子画告知过她使用的方法,耐心地等待着,心中好奇她会造出个什么样的情境。 花千骨考虑了片刻才拿定主意,铜镜上再次出现了白子画的身影,这次却是和花千骨一起。 不待白子画开口询问,花千骨便主动说明:“如果我们没有经历苦难,也许会是这样的。” 几十年里,对白子画中毒、花千骨成为妖神的那段往事,两人都甚少提及。 虽说伤口愈合了,但毕竟心里落了疤,不谈论他人的伤疤,不以伤疤示人,似乎是一种约定俗成的默契。 当初要嫁白子画时,她心里曾有过一个闪念——也许她没法忘记消魂钉穿过身体、断念刺入皮肉、绝情池水腐蚀面颊的疼痛,可她爱白子画,她不想用自己的怨恚和他的愧疚编织一个牢笼,再用婚姻的鲜花来粉饰,把两个人困死在一起,所以她不能再想起。 如今,她却是真正地释怀了,不是忘记,而是能够淡然地回忆起从前种种。但她知道白子画还没有,他有时仍会盯着她碎裂的宫铃发呆;路过诛仙柱的时候会加快脚步;几年前两人在凡间赶上一场大雪,她揉了个雪球扔在他身上,他一声不响,皱着眉带她回了绝情殿。 因此,她才想借此机会告诉白子画,如果没有经历过记忆中最惨烈的那部分,她一生压抑着爱,他继续口是心非地当一个称职的师父,何尝不是另一种痛苦? 然而她忽略了,镜中的两人可不是他二人当年的心境,如今的白子画可不信奉什么掌门戒律,花千骨对他的亲昵依赖也更甚从前。 镜中,花千骨仍是每日帮他束发更衣,打理绝情殿的一切,画面一转,到了雪山,两人打起了雪仗,说说笑笑,他还把她拥在怀里取暖。 后来平安无事地回了绝情殿,花千骨意犹未尽,白子画竟纵容地施法下了一场雪,花千骨兴冲冲地温了酒来,白子画知她酒量浅,将她的杯收了起来,不准她饮酒。她软磨硬泡,从他手里讨来了一口酒。白子画把刚斟满的酒杯递到她眼前,她乖巧地就着他手呡去一口,白子画心中悸动,慌乱之下一口饮尽了杯中余酒,又想起两人用的是同一只杯,一时间只想避开她,说道:“为师忽而想起,你师叔找我有些事,要去销魂殿走一趟。” 花千骨茫然地点头,不知他为何走得突然。 白子画走了,雪还在下着,她等了片刻不见他回来,私自将那一小壶酒全部喝掉了。 他回来时,雪已经停了,花千骨伏在案上,身上还落了薄薄的一层雪花,他叹口气,想将她抱回屋中,靠近了却不禁在她面上落下一吻。 凉凉的、软软的,他不明白为什么这种感觉对他来说无比熟悉。 |
文被吞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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