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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续文 再遇爱[第30页] |
作者:忘记我以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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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骨终于要花好月圆人长久了。 |
婚服一定大手笔了 |
等更文 |
花千骨离去后,陆萱对东方彧卿问道:“你说的金钗可是我过生辰时你送的那支?” 东方彧卿道:“你若希望是,那便是;若不希望是,就权当是份礼物也好。” 陆萱笑了,说道:“你这话好生奇怪,你将异朽阁夫人的东西送给了我,教我怎能随随便便收下?” 东方彧卿忙道:“一支金钗而已,你收着便是,便是什么奇珍异宝,只要能搏你一笑,就算上天入地去寻我也是甘愿的。” 陆萱取出那支钗,拿在手中细细把玩,轻声道:“那日后……你要送给夫人的东西,不如尽数送给我吧。” 东方彧卿一怔,继而笑逐颜开。 陆萱看着他的表情,嫌弃道:“平日里多聪慧的一个人,笑起来怎么一副痴相。千骨交待了让你陪我走走,你还在磨蹭什么。” 说罢,她拉起他手,向门外走去。 绝情殿内,白子画手执一卷书坐在院中,桌上一只茶壶两盏茶杯,花千骨进门时,他正往自己身前的杯中添茶,微微偏过头暼了她一眼,又把另一只空茶杯也添上,不急不缓道:“小骨比我预想的还早了半个时辰。” 花千骨冲过来拿起他刚斟的茶一饮而尽,怨道:“原来你不让我看婚服,就是打得这主意。” 白子画搁下书籍,从容地呷一口茶,默认了。 她顾不上多纠缠,急切问道:“衣服呢?这回总可以试了吧?” 他不再阻拦,答道:“在你房里。” 她欢喜地快步走进房中,只见大红的婚服整整齐齐地叠着,摆在榻上。 他原是将礼服展开了铺在她床上,可盯着看了许久又觉得,一眼便望清了不如缓缓展开了看能使她惊喜,这才又仔细叠好了摆在显眼的位置。 白子画为这件婚服着实花了不少心思,上头的纹样以金丝勾勒,与她梦中相差无几,她不由捧起轻轻抚摸,细嗅上面暗影流光的香气。 她对着这婚服出神许久,全然未觉白子画已至门外。 “小骨?” “师父……我很快就来……” 花千骨迅速换好了婚服,草草戴上凤冠,出了门来。 白子画呼吸一滞,有片刻乱了心跳,竟手足无措,无意间攥了拳,又慌忙松开。 “小骨……很美……我没想到能这样美……不,我是说……” 他忽然无奈地笑了,人也松弛下来,终于说得明白:“是比我想象得还要美。以前……很久以前,我从没想过你成亲时的样子,因为我从未想过会有那么一天。你回来之后……我却每时每刻都在想,直到你今日这样站在我面前,我才知道,原来小骨的美是我的想象无法企及的。” 花千骨不曾听过他如此直白地夸赞自己的容貌,脸颊上挂了红晕,羞得说不出话来。 白子画渐渐靠近了,帮她将凤冠正了正。 她这才想起来,这凤冠与自己梦中相比可有着明显的差别,遂玩笑道:“师父可是不愿打磨玉石,偷懒了?” 白子画会意——依她梦中所愿,凤冠上镶嵌的应当是长留玉,还需是他亲手打磨的。 他示意她伸出手,她不明就里地依着他的指示将双手微曲靠在一起,摆成了碗状。 大大小小的洁白玉珠落在她手中,碰撞出清脆声响,压得她捧着珠子的手不由低了几分。 她惊喜地看向他,欣喜道:“原来师父真的准备了!那为何不嵌在凤冠上?” 白子画托起她沉下去的手,自墟鼎拿出个盒子,将这一捧玉珠收好,答道:“太重了。” 花千骨笑得更是灿烂:“师父心疼我。” 白子画摸了摸她冠上的珍珠,轻声问:“这些珍珠小骨不喜欢么?” “小骨喜欢的。”她环抱住他,又道:“嫁给你,怎么样都是我喜欢的,要是嫁给别人……” 她思索片刻后道:“我不要嫁给别人。” 执拗的样子惹得白子画发笑。 她见他仍是一身白衣,想到自己还未见到他着婚服的样子,要他也换上瞧瞧。 白子画索性用了法术,身上的白衣转瞬间换成了大红喜服,银色发冠也变成了金冠,与花千骨站在一处极其配衬。 她却好似有些迷茫,猛地甩了甩头。 白子画原以为平日里她就素爱看着自己出神,自己换上了红衣定会给她耳目一新之感,已准备好迎接她痴迷的目光,不料她却是这般平静。 一向不将色相放在心上的白子画也有些着了急,暗想:看来小骨还是喜欢我穿白衣的样子。 他不自在地问道:“小骨怎么了?” 花千骨怔怔地轻点他面颊,被他捉住了手,这才解释道:“你这个样子,我在幻境里见过、在梦里见过,前前后后不知见过了多少次,是以真的等到了这一天,竟有种虚幻之感。” 白子画将她手掌展开,覆在自己心口。 “师父?” “嗯?” “你的心跳得好快。” “我怎么不觉得?” “是真的!不信你摸一摸我的。” 她说着便要来牵白子画的手,吓得他赶紧收回。 两人皆是一顿,花千骨才想明白自己说错了话、做错了事,饶是即将和他成为夫妻,也害羞得很,匆忙间将自己放在他胸膛上的手也抽了出来。 气氛一时间变得尴尬,白子画将那盒玉珠往她面前一递,花千骨赶紧接过,继而道:“我去……去将它放起来。” 她转身就要回自己的寝殿,刚走两步却又被白子画拦住去向。 花千骨不解地望向他。 “你那间房……住不了几天了。” 花千骨犹豫片刻,又把那一盒珠子推回他怀中:“那……还是先放你那里。” 白子画爽快地同意了。 花千骨见他把盒子收进墟鼎,忽然想起东方还送了白玉风铃,当即便将贺礼取出来,拆开观瞧。 |
白子画看在眼里,不作声,待见到她面露喜色时,不动声色道:“这风铃倒是精巧,你在蜀山的朋友送的?” 花千骨已将风铃取出,朝着桃花树走去,随口答道:“是异朽阁的贺礼。” 白子画纠正道:“小骨这礼物收得糊涂。异朽阁的礼物现在整整齐齐在藏宝阁摆着,你手里这一件,算是东方彧卿个人所赠。” 花千骨正踮起脚尖去够高处的树枝,听他如此说突然心道不妙,失望道:“是我考虑不周,师父不喜欢,我便不挂了。” 白子画却在她身后扶了一把,帮她将风铃牢牢系在了树枝上。 放置好了风铃,她稳稳地站好了,他便收回了放在她腰间的手。 花千骨脸红心悸,久久不能平静,低着头说道:“多谢师父。” 白子画道:“东方彧卿对你帮助良多,如今你成亲,他肯送来贺礼,是好事,难道小骨以为,我是胡乱忌妒的人?” 花千骨好像被他抓住了什么错处一般,匆忙道:“小骨不敢……” 白子画轻笑一声,语气忽然温柔起来:“况且……小骨日后再看见这风铃,怕是只会想起我了。” “师父!”她捂住了滚烫的脸颊,跑回自己房里,怕他跟过来,又嚷道:“我将衣服换回来。” 白子画留在原地,抬手轻轻拨弄树上的白玉风铃。 风铃发出清脆的声音。 直到大婚当日,杀阡陌才来到长留,看到上上下下全然没有喜庆气氛,甚至连绝情殿都和平常一样,只有礼堂一处被装点过,不免恼火,但思及这桩婚事是小不点渴求已久的,只好将一肚子牢骚尽数忍下来。 好在礼堂的布置虽简单却不寒酸,宾客虽少却也多是真心祝福之人,花千骨与白子画二人身着华服,相挟走入礼堂,在掌门幽若的指导下完成了繁复的仙界婚仪,结成了夫妻。 待花千骨与白子画退了场,杀阡陌想冲上绝情殿责问白子画一番,堂堂长留上仙,竟如此苛待他杀阡陌的妹妹? 笙箫默却适时出现,将他和东方彧卿一同邀至销魂殿品茶,杀阡陌是火爆性子,正是满肚子火气,心里清楚儒尊一向偏心他自家师兄,拉自己来喝酒不过是怕自己搅了白子画的好事,不快地说道:“这大好的日子,喝茶有什么意思,拿酒来!” 杀阡陌的酒量在魔界是出了名的好,笙箫默好友众多,也是尝惯了各色好酒,二人若是对饮,实难分出个高低。 东方彧卿毕竟是凡人之躯,陪着两人坐到日落,终于按捺不住道:“我还有些私事,先行告退,儒尊放心,我今日绝不去绝情殿。” 笙箫默醉酒后有了份平日里少见的豪迈,被他拆穿也不尴尬,摆摆手道:“异朽君尽管去吧,还请恕本尊不远送。” |
朋友们,下周可能会晚一些,或者停更一周,等12.20之后更快点,大概今年或者一月中旬连着番外都写完,正文内容不剩啥了。番外主线是结婚多年后两个人孕育生命,在这个过程中穿插配角的生活状况。 |
小骨有了梦中的喜服和风冠,凤冠上的玉石也是老仙亲手打磨的,因为玉石太重老仙贴心的不嵌在凤冠上而是交小骨手里,写得好细腻哦,楼主用心啦,高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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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老白也就对骨会这么细心年底了,很忙,理解。等着你哦! |
哈哈,你的画骨终于花好月圆人长久了,秋红大神的老仙追妻才刚刚开始,前路坎坷,不知啥时候能抱的美人归,不过嘛,好饭不怕晚! |
催一下,哈哈 |
报道啊,! |
东方彧卿走后,杀阡陌和笙箫默话少了许多,酒也饮得更快,到了明月高悬时,笙箫默醉得不省人事,趴在桌上胡言乱语,杀阡陌虽还好端端地坐着,一手支在桌上托着头,却已失去了理智,想起白日的婚礼,越想越气,顾不上此时是那两人的洞房花烛夜,指着笙箫默喝道:“笙箫默!起来!你说,你告诉我白子画凭什么?他凭什么就用这么一场婚礼打发我家小不点?小不点跟着他吃的苦还不够多吗?” 笙箫默微微动了动,嘴里嘟囔着一些毫不相干的话。 杀阡陌沉默片刻,将杯中残酒饮尽了,怒道:“不成,我得去找白子画讨个说法!” 笙箫默瞬间起身,口中喊着“哎”,想将他拦住,却慢了一步,赶紧追过去,却见杀阡陌一掌震碎了绝情殿的结界,怒气冲冲地吼道:“白子画!” 叫了几声没得到回应,杀阡陌才发现绝情殿内竟然无人。 笙箫默早在目睹他击碎了绝情殿的结界时,就料到了白子画和花千骨不在此处,于是不急不慌地走过来拍一拍杀阡陌的肩膀道:“圣君何必这么大的火气?” 杀阡陌闹了这么一通,整个人清醒了些,回过头看见笙箫默稳稳现在自己面前,明白自己上了当:“笙箫默!你根本就没醉!枉你长留号称名门正派,你们师兄弟却个个是骗子!你快说,白子画把小不点带到哪里去了?” “圣君息怒,我哪能知晓他二人的行踪,我若早知绝情殿空着,何必急急赶来呢?” 杀阡陌沉默良久,急躁的心渐渐平静了,叹息道:“罢了,我与小不点相识这些年,从未见她如今日一般快乐,白子画将她照顾得很好,我心里是清楚的。一场盛大华美的婚礼,是一众女子向往的,是我希望妹妹能得到的,却未必是她想要的。” 他笑着摇了摇头,又道:“小不点想要的,不过是一个白子画罢了,锦衣玉食也好,粗茶淡饭也好,天长地久也好,一朝一夕也好,只要有了白子画,她都不会计较……她如愿了便好。” 笙箫默见他显出罕有的落寞,欲出言劝慰,杀阡陌却已自行消解了满腔愤懑和不舍,告辞离去。 白子画和花千骨此时正偎在一起泛舟于锦湖之上。 刚被白子画拉着饮了一杯合卺酒,花千骨有些迷蒙,整个人倚在他怀里,听他在耳畔低语。 白子画笑着说:“要是从这锦湖论起来,你我早就是夫妻了。” 花千骨想起一桩事情,害羞得很,只好故作不解。 白子画却不肯轻易放过她,继续说道:“夫妻结发,投入锦湖之中,是此地婚俗,小骨不准佯作不知。在长留海底的幻境中,你我来过这里,那时你取了你我两人发丝系在一处扔在了湖中,我可看得清楚。” 原来那时的心思都被他看在眼里,花千骨慌忙挣脱他怀抱,本能地辩解道:“那可不作数,你也说了那是在幻境里。” 白子画一面点头表示同意,一面迅速地取了她一小缕发丝,和自己的缠在一起,还在上面绑了根红绳,说道:“小骨说得对,不过这次容不得你不认了。” 花千骨又软软地靠回去,想起幻境中的许多事,在他腿上拍了拍,问道:“师父?” “嗯?” “我……我想要一样东西。” 白子画以为她又来讨自己为她备下的蜜饯,当即拒绝道:“今日不准再吃了!你仗着新婚之喜已经多吃了三颗了。” 花千骨忍俊不禁道:“你还真拿我当小孩子?我不过是逗你玩儿的,哪知道你真肯给我?” 白子画道:“总之,我现在不肯给了。” 花千骨不耐烦道:“不给就不给,谁要与你说这个?我是想要……” 白子画认真起来,她却半天也说不出口了。 这件东西,实在叫花千骨为难,当时在幻境里,白子画曾送她一方手帕,上面有他亲手画的桃花树下的她,还有一句“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不过后来她将那手帕当成了阵眼,要焚毁的时候被他抓了个正着,那次他好像伤透了心,还责备她不珍惜自己的情意。 花千骨想到他当时凶狠的样子,更是不敢重提旧事,奈何那东西她又实在喜欢,思虑再三,终于鼓起勇气问道:“师父在幻境里送我的手帕,能不能还给我?” 白子画对此事心有郁结,他记得深刻,那个时候的小骨似乎是对东方彧卿动过心,不仅一门心思地想去见他,还要狠心地毁掉自己送她的定情信物。 他伸平手掌,那方帕子出现在他掌心上方,花千骨要来拿,他却攥住不放。 花千骨讪讪收回了手。 他终是忍不住问出口:“小骨那时候,是真心想过和东方彧卿走吧?” 她不知自己在那幻境中的种种举动让他对自己与东方彧卿心生误会,坦诚答道:“和东方走?我是想过的。可论起真心,我心里从来不想离开你。” 白子画却觉得她这话是在取巧,更是坚信了自己的猜测,沉默半晌方道:“我知道……我当时……对你不好……你对他动过心……我能理解……” 花千骨惊道:“师父想到哪里去了?我并未对他动过心,我想和他走,是为了活,可我想活下来,是为了你。活着就还有见到你的机会,活在有你的世上,我心中安稳,永远有归处。” 白子画不搭腔,独自沉闷片刻,长叹一口气,说道:“也许连小骨自己也不知道,在蛮荒那段日子,你对东方彧卿是格外看重的。” 他这一说,花千骨却丝毫不犹豫,破天荒地否定起自己的师父来:“师父说得不对!我当时还为了他欺骗我对他生过气的。” |
白子画为这事心中已别扭了许久,当即反问:“你们整日腻在一起,哪有生气的样子?” 花千骨终于想起,他所见的是偏离了事实的幻境,当时她和“东方”商量好了要让白子画相信自己心仪之人是东方彧卿,才故意做出几分亲密样子。 她解释道:“还不是为了唬你!真在蛮荒的时候吃穿用度都成问题,哪有闲情聚在一起说笑?幻境里多了你,我不愁如何过活,最大的难题就是怎么骗你相信我没对你动情,当然要和别人走得近一些。” 白子画面上仍未露出喜色,将手中帕子在她眼前晃了晃,道:“后来呢,你一门心思地要找他,还要把我送你的东西烧掉。” 花千骨见他态度松动,一把夺过手帕,抖开了仔细观赏,说道:“你休要冤枉我,这事都怪你当时举止太过怪异,我以为从蛮荒出去的时候出了岔子,进了什么阵法里,才把它当成阵眼了。” 白子画错愕,明白小骨的心意未曾改变,心情也畅快起来。 花千骨小心翼翼地将手帕收好了,转头看见他笑得开怀,只当他在笑自己蠢,不满道:“你笑什么?” 白子画回复道:“笑我徒弟学识广博,临危不乱、处变不惊,在阵法里把我骗得团团转。” 她将食指轻轻覆在他唇上,凝起眉,嗔道:“不许笑了!” 他捉住她的手,似在讨饶:“好了,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她自然同意。 他带着她御剑前行,却不是回绝情殿的方向,待稳稳落在地上,花千骨才发现,竟是来到了花莲村她自家房前。 那间小屋不同于往常,此时挂满了红绸,像被精心包装好的一件礼物。 花千骨又惊又喜,怀着满腹疑惑在白子画的带领下步入房内。 她甫一入门,满室烛火燃起,映出一屋子喜气洋洋的红,晃得她的心砰砰地跳。 房内的布置已全然不同,原本的两张床榻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更大的,上面铺着的大红被褥绣着桃花暗纹,触手丝滑。 室内一角摆了妆台,上置胭脂水粉、珠宝首饰,另一侧是桌椅,上备瓜果点心和一壶清茶。 花千骨看傻了眼,被他拉到妆台前坐下来。 白子画俯下身凑近她看着两人在镜中的倒影,他们仍是一对新人的打扮,又是郎才女貌,凑在一起极其登对,他心中欢喜,情难自禁,在她面上落下一吻,方起身耐心地帮她拆起头饰来。 他的动作认真温柔,过了半晌,花千骨一头乌黑的发如瀑一般洒下来,扫得他心里发痒。 拆了头饰,又帮她净面,花千骨初时害羞,不敢瞧他,渐渐放松下来,同他说话。 “师父竟然准备了这么多。” 白子画忽然说道:“杀阡陌今日生气了。” “我怎么不知道?” 他的语气轻得如梦如幻:“不要说他,若是有人那样简单地娶了我徒弟,我也不会高兴的。小骨,我恨不能把世间最好的给你,我不想你嫁给我受委屈,我不能仗着你心里有我欺负你。” 花千骨笑道:“世间最好的,就是师父了。” |
今天的就一段,怎么这么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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