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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续文 再遇爱[第27页]

作者:忘记我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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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箫默不料,这一去就耽搁了七日,杜连海请他留下一同暗中调查,他盼着事情早日解决,少一些无辜受害的人,便干脆地答应了下来。
其间,他虽日日传书于幽若告知近况,却仍阻不了她胡思乱想。
好在事情进展出奇得顺利,短短几日便有了眉目——幕后之人竟是杜连海门下大弟子。
笙箫默以为这毕竟是蓬莱门中的丑事,便托辞要赶回长留避开了。
送长留儒尊离去时,杜连海实在汗颜,笙箫默惯善言辞,三言两语宽慰了几句,方才告辞。
他几乎是凭着直觉来到了绝情殿,一进门就见到花千骨在院中置了躺椅,将熟睡着的白子画扶到院中晒太阳。
花千骨见了他恭敬地打招呼:“师叔回来了,事情可还顺利?”
幽若闻言,从膳房跑了出来,笙箫默迅速地瞧了她一眼,连眼神都变得柔和许多,说道:“放心,事情都办好了,我......来看看师兄。”
在幽若炽热的注视中,他像模像样地摸上白子画的脉搏。
花千骨见幽若呆立着,提醒道:“幽若,桃花羹可是做好了?”
幽若这才想起来, 灶上还有桃花羹在煮着,紧忙转身往回跑。
花千骨慈爱地看着幽若的背影,轻轻叹气。
她也曾这般冒失,不过如今,越来越有师父的样子了。
笙箫默已有了论断,收回手,轻松地说道:“我想师兄这两日便可醒来了。”
花千骨高兴得差点跳起来,好在及时意识到自己反应过于激动,有意克制下来。
笙箫默注视着白子画,感伤之情油然而生,有些同情他:“千年来,我还真未曾见他如此毫无挂虑地休息过。”
花千骨想起从前露风石上孤独的身影。
幽若手中端着一碗桃花羹快步走来,打断了两人的思绪。
她将羹汤与餐具摆放妥当,提醒花千骨:“师父,桃花羹好了,你快来尝一尝。”
花千骨这几日食不下咽,今日算是在笙箫默那里讨来一颗定心丸,连胃口也好起来,甚至忽略了师叔这个客人,连招呼都未打就要独自去用餐。
笙箫默适时说道:“师兄无事,我便放心了,在外好些日子,我还得赶快回销魂殿看看我家那两个不省心的徒弟有没有把屋顶掀掉,这便告辞了。”
花千骨想起自己失礼,略有尴尬,但面对着多年来对她照顾有加的笙箫默,心里还是亲切的,因此并不十分局促,随着他向殿外走了两步,正要话别,一旁的幽若抢白道:“儒尊留步……今日羹汤做得多了些,师叔祖近来又甚是辛苦……不如留下用一碗桃花羹再走?”
笙箫默略略失神,花千骨以为他是怕了幽若那些奇怪的料理,在一旁帮腔道:“师叔放心,其他的菜肴我不敢保证,但这桃花羹是我亲自指点幽若做的,味道好得很。”
笙箫默意味深长地看了幽若一眼——她做的桃花羹什么味道他最熟悉不过了,那时她以试菜为名,不知让他品过多少碗,如今她煮出的那一碗羹,是稀是稠,是香甜是清淡,皆依着他的口味,不差分毫。
他无可推脱,只得应了下来。
午时将至,阳光渐渐炽烈,花千骨担心晒到她师父,便将白子画又扶回房中去。
她再回来时,笙箫默和幽若已经坐在桌边候着了。
幽若见她走来,站起来相迎,花千骨只摆摆手,说道:“不是说过了,在人后不必守许多规矩,你这样倒教我不自在。到了外面,你是掌门,一举一动都是万众瞩目的,自然要规矩守礼,可入了绝情殿,便是回了家,在师父面前,你尽可以做回天真顽皮的孩子。”
幽若感动得有了哭腔:“师父……”
花千骨发现师叔正饶有兴趣地看着她教导徒弟,有些不好意思,赶紧招呼大家用餐。
这三人都是爱热闹的性子,白子画不在就更无所顾忌,一餐下来聊了不少趣事。
不知是谁在餐桌上提出让幽若跟着笙箫默回销魂殿,也许是笙箫默说徒弟们粗心,销魂殿缺人手打理时说的,抑或是幽若说习惯了在销魂殿看那师徒三人逗趣儿时说的,甚至可能是花千骨说自己和白子画常常不在绝情殿,担心幽若孤独时说的。总之,幽若搬回销魂殿这事合了每个人的心意。
她愉快地收拾行李,甚至口中还不自觉地哼着什么小调。花千骨送走了儒尊才得了空来帮手,意外地问道:“你就只有这些家当?”
花千骨的印象里,幽若简直是位藏家,遇见什么有趣的都要搜罗来瞧瞧,搬起家来也该是对着一地的杂物犯愁,对着她这个当师父的无辜地撒娇,要她帮忙收拾。
幽若不再哼曲儿,不好意思地说:“我只是回来陪师父小住几天,那些物件儿用不上,都还在销魂殿放着呢。”
花千骨竟不自觉地有放松之感——她有一个闪念:绝情殿里又只剩下我和师父两人,多好。
原来不知自何时起,她已将白子画视为亲密无间的人,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安静但不孤独,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容不得任何人打扰。
白子画还沉睡着,花千骨怕他醒来找不见自己,因此并未将幽若送出门,只是叮嘱两句,让她照顾好自己,莫要误了学业,便由着她自行出了门。
几日里,凡幽若在殿上时,她都有意避开白子画,虽不时观察他的情况,但并不在他房中久留。
 
先前与他做师徒时,她自诩清白,不会刻意避忌,只会认为细致周到地照顾师父是理所应当的,可现在,怀着不一样的心思,总觉得不该在人前大摇大摆地和他腻在一处,她心知自己罔顾纲常,爱上白子画已是不对,更怕行事惹人误会,将她的爱情曲解得污秽不堪。
虽然她相信幽若绝不会那样想,但为人师表,她唯恐给徒弟做出什么不良的示范。
现下幽若走了,她无需顾虑,径自去往白子画的寝殿。
他的床榻宽大,此时他安然地睡着,花千骨侧着身子坐在床边,两人间隔着些许距离。
她已许久未曾如此认真地端详过这张脸,温柔、满怀爱意,甚至还有些虔诚。
她对白子画的感情,是极其复杂的,有男女之情,有师徒之谊,有景仰,有怨恚,有愧疚,也有感激,长年累月混杂在一起,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哪一种占了上风。
如今她终于想明白了一点——这种种感情又何必分得清,总之是爱罢了,师徒名分舍不得,情丝又难断,景仰、怨恚、愧疚、感激皆因爱而起,无需压抑逃避。
至于他,他的大爱他永不会放弃,他的名声他又向来不挂心,时间总会为他正名,世人心中自有衡量。
原来当她真的决定和他走到一起,才忽觉从前的顾虑都算不上要紧的。
“师父,你快快醒来,小骨有东西想送给你。”
……
他匀称的呼吸声让她心安,她将脸颊贴在他胸膛上,轻声问道:“小骨送你一个家好不好?”
白子画自然不会回答,但她知道他的答案。
“白子画,也许……黄泉路上,忘川河中,三生石旁,奈何桥头,我真的见过你。”
又在他身边待了许久,也不见他醒来,花千骨忽然有些恼,故作凶狠地在他面上捏了一把,训斥道:“平日里不是威风得很吗?怎么把自己累成这样?你这样叫人不省心,离了我怎么能行?”
她在凡间见过有些夫妻间如此相处,心想成亲后自己定然不敢如此待他,便趁着他熟睡体验一番,说完了又止不住地笑。
正笑着,她却发现自己也被这话问住了——没错,有什么事能让他变成这样呢?
她仔仔细细地回想着,只是那一夜她在做梦,对他如何与恶人交手浑然不知……
想到那场梦,她仍心有余悸,梦里白子画仍在她身边,却不再爱她,庆幸的是,他最终还是牵起了她的手。
思及此处,花千骨灵光乍现:梦中那样冷酷无情的白子画,为何忽然对自己转了态度?原来是师父做了手脚!据《七绝谱》所载,改梦要以自身意识强行介入并控制睡梦者的意识才能实现,对修为和专注程度有着极高的要求。如此说来,怪不得师父会沉睡不醒。
她顿时心软起来,委屈道:“师父……”
还是刚才那句话,再说出口却是软软的:“我这样叫人不省心,离了你怎么能行?”
 
这是沙发缝??还是沙发?
 
楼主对人物的心理刻划很是细腻,顶顶顶!
 
幽若离开绝情殿,合了所有人的意
 
好看
 
啊这
 
老白没事吧?幽默要成吗?
 
傍晚时,花千骨才从他房中出来,想去厨房找些东西来填肚子,却发现厨房中多了个食盒,上方还留了一张字条,出自幽若之手,上书:念及师父近来辛劳,故此并未打扰。
幽若总是惦记着她,她心里是高兴的,可想到自己如今失了仙身,修为也浅,连幽若出入绝情殿都察觉不了,又有些许失落。
她将字条搁在一旁,打开了食盒。
里面都是些凡间的吃食,菜肴和点心,是她一贯喜欢的,幽若那孩子看似不拘小节,但对心里在意的人和事是极细心周到的,这一点她是知道的,因此并不十分意外。
她提着食盒来到了餐桌旁,将里面的东西一盘盘摆了出来。
她正要将食盒收起来,却听见白子画惊呼“小骨”,紧接着,一双手死死地缠住了她的腰身。
她身形一晃,好险没把桌上的点心掀翻。
白子画呼吸略显急促,久久不语。
花千骨腰腹被他勒得难受,双手轻轻在他双手上拍了拍,娇嗔道:“疼。”
白子画松了力道,仍保持着刚刚的姿势,解释道:“醒来见不到你,以为你又躲起来了。”
她的指尖在他手背上漫无目的地滑来滑去,笑道:“你自己睡了那么久也不醒来,偏要怪到我身上。”
白子画在她面颊上落下一吻,径自落了座。
花千骨惊讶又羞涩,慌慌张张拎着食盒跑开了。
她不知道,这一吻并非是情感的表达,而是一种试探,他见她并无不悦的神色,才能安下心来。
他从未怀疑过她对他的爱,可也从未停止过对失去她的恐惧——失而复得给她带来的喜悦冲动究竟能持续多久?这股热情褪去后,她会否后悔成为他的爱人?他不敢深思。
“师父,在想什么?”
她放好了食盒,多取了一套餐具,回来却见他若有所思地盯着自己。
白子画极快地躲闪开她的目光,若无其事道:“在想花莲村的事罢了。”
花千骨挟了一块笋尖儿到他碗中,宽慰道:“师父不必忧虑,师叔已经办妥当了。”
白子画一听,忙追问:“我睡了多久?”
花千骨一怔,答道:“算起来,今日已是第八天了。”
白子画皱了眉,震惊道:“这么快便查清楚了?如何解决的?”
好在午时笙箫默在此用膳时,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得清清楚楚,花千骨对这事已有所了解,于是停了筷,将此事告知于他:“师叔去蓬莱找了杜连海,那杜连海还请师叔一同查案,哪知查来查去竟查到他自己徒弟的身上。他这徒弟野心不小,暗中培养了一股势力,不过如今已被师叔一网打尽了。”
他仍旧愁眉不展,她疑惑地问道:“师父还不放心吗?”
白子画一边添了些菜在她碗中,一边答道:“师弟处事一向妥帖,只是这次......若霓千丈不再是蓬莱掌门,接替掌门之位的就是杜连海,知人知面不知心,万一他真与此事有瓜葛,倒是能轻易摘得干净。”
花千骨也跟着担心起来,白子画话音一转又来安慰她:“不过事已至此,我们也无需多虑,稍后我去找你师叔了解一下详细经过,再做打算。”
她赞同地点头,补充道:“不论是否与他有关,这件事情总归算是了了,至少不会再有人枉死了。杜连海是个正派人,说起来算是蓬莱的清流了,若真是他指使的,想必也是一步踏错、误入歧途,经此一事,心中也该有所悔改。”
白子画感慨道:“小骨看遍了人心险恶,仍愿意相信人性的善,属实难得。”
花千骨忽然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说来有趣,你可知我见过最团结的帮派是在哪里?”
白子画已察觉到她想说什么,想起她在蛮荒的经历,心虚而慌张,手足无措,为了掩饰不安,他倒了杯茶,呷了一口。
这是花千骨首次和他讲起蛮荒所见,心平气和,没有埋怨和伤感。
“我曾以为是长留,众所周知,众多仙门中,长留门风最是严谨,弟子品行端正,上下一心。可到了蛮荒,我才发现,虽然那里的人各怀鬼胎,各有各的坏法,但面对变故时,却比任何人都团结,他们知道,如果不把力量用到一处,很难活命。”
白子画脸色不大好,她却并未停下,继续说道:“后来我带他们出蛮荒,让他们替我做事,忠心耿耿的不在少数,甚至我还见过其中有人给路边挨饿的乞儿买食物。那可是蛮荒穷凶极恶的罪人,竟然会给乞儿买食物……后来我从竹染那里听说,他儿子夭折时,也不过那般年纪。我于是以为他入蛮荒是有苦衷,就多问了几句,没想到他可是个十足的恶人,杀人如麻,死不悔改。”
白子画始终认真地倾听着。
她轻笑一声,又道:“你看,那样坏的一个人,心里竟然也有爱……团结、忠心、爱,似乎都是只在好人身上出现的,但是这些恶人也有,而贪婪、凶狠等等特质总是属于恶人的,可好人也并非能完全避免。故而小骨以为,一个人的人性之复杂并不能单以一句‘善恶’定论。我仍然相信善,同时也不敢低估恶。”
白子画并未注意她讲的这一番道理,倒是对那恶徒救助乞儿的事颇有感触,懊悔道:“你说得不错,冷血之人若是心中有情,尚有恻隐,我自负心怀天下,却能次次狠下心来伤害你。小骨,我……”
他将脸埋在双手中,沉默片刻,最终哼出一声叹息,才抬起头来,下了个结论:“总归,是我对不住你。”
花千骨往他身边凑了凑,两个人肩膊挨在一起,没有更亲昵的举止,但足以让彼此感受到对方的存在。
 
待白子画的心情渐渐平复了,她才出声:“师父切勿自责,冷血之人只着眼于小爱,自然无所顾虑,何能与你相比?当年那些事……我是能理解的。那时我想,我爱的白子画本就是这样无情的,他为了众生甚至甘愿牺牲自己,遑论我这个小小的妖神徒弟。”
她说到这里,笑了笑,笑自己痴。
她笑得突兀,并不愉悦,倒有些无奈,惹得白子画惊惧地打量她。
她顺势挽了他手臂,靠在他肩上,借此躲避他探究的目光。
犹豫片刻,她又说道:“可后来我发现你竟然是爱我的,我对你简直失望透顶。我想,爱我的白子画不应该这样对我。”
她将他攥起的手掌展开,与他十指相扣,继续道:“我那时怨你狠……也许时至如今我心里还怨着你……可是已经不重要了,我已经想得很清楚,既然要和你在一起,就不能总想着过去……所以师父也不要再为往事伤怀了。”
白子画应下,两人偎在一起又静坐了半晌,花千骨便催促他去找笙箫默谈杜连海的事,白子画不情不愿地由着她帮忙理了理衣裳,被她推搡着往销魂殿去了。
他一到销魂殿,笙箫默便张罗着加一副碗筷,邀他一同用晚膳。
白子画目光绕着餐桌转了一圈,迅速扫过了火夕、舞青萝,最终停在呆愣着的幽若身上,幽若正要起身行礼,又被他阻止住,生生又坐了回去。
笙箫默拉了他衣袖,将人往餐桌旁拉:“师兄快快入席,今日的笋尖儿新鲜得很,你一准喜欢。”
白子画不随他过去,说道:“我已尝过了,笋是鲜的,只是口味重了些,许是正合师弟的胃口。”
笙箫默只好放了手,正色道:“师兄来找我可是为了蓬莱的事?既然已用过了晚膳,便随我去书房谈吧。”
白子画却道:“罢了,没什么要紧的,明日议事时再谈。”
笙箫默目送他离开,只见他前行几步,忽然转过身来叮嘱道:“师弟莫要贪食伤身。”
笙箫默郑重点头:“师兄说得是,我记下了。”
白子画已离去,火夕和舞青萝眼中满是疑惑:尊上怎么还管起师父吃东西这等小事来?
幽若凝眉不语,笙箫默又回到桌边坐下,举起木箸,招呼道:“吃饭吧。愣着做什么?”
一切又回到白子画来之前的样子,但幽若难得地安静拘谨,笙箫默也少了许多话。
次日,白子画一早去了大殿。
摩严已在殿内稳稳坐着,落十一和李谦两人站在一旁听他交待了些事务,便告退了,离开时经过白子画,恭敬地行礼。
 
老白对得起全天下人,唯对不起小骨,是真的!
你这里的摩严是要变好了!真不容易,也难以置信!
 
说明
我为什么认为老严不好改变呢?原因如下:
花千骨妖化后把他抓到了七杀殿,竹染去问他他娘的事情,严回答的是,七杀妖女,人人得而诛之,如果我知道你的存在,你就不会活到今天。想一想,对老婆和儿子都如此无情的人,对七杀的那些人,更是见一个杀一个,毫不奇怪了,竹染的娘虽然是七杀的人,但人家并没有做坏事,你和人家睡过觉了,不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吧,但人家找上门来,,你可以不要她,可以和她分手,但不应该把人家杀了,这种男人真的很可怕,老婆孩子都不认,夫妻情父子情都没有,还会对别人有什么感情吗,和妖魔也没多大的区别。秋红在昨日重现中已经写的老严在知道了小骨是为救老白才盗神器的,还想把小骨直接杀了灭口,更让人可怕,这种人有可能变好吗?
电视剧的编剧,认为原著中老严干了那么多恶亊没有受到任何的处罚,屁亊没有,反而是老白带着转世傻丫走了,不合情理,不合法理,不合天理,没有正能量,所以结果只好让他为救小骨死了。
秋红的昨日重现中霓千丈和霓漫天都敢滥杀七杀的人,老严那么偏执有什么不敢的?
杀阡陌临死之前说给单春秋那些话很感动人,单春秋都听进去了老杀死后他就没有继续做恶,小骨出了蛮荒来七杀殿见杀阡陌,还是单春秋帮小骨打开结界让她进去见了杀阡陌最后一面,又和小骨一起安排了杀阡陌的后亊,后来就去黄泉洞闭关再不兴风作浪了。
而摩严明明答应了老白不去找小骨麻烦的,后来还是言而无信瞒着老白打昏笙箫默带人去攻打七杀,扬言非杀了花千骨不可,根本就没把老白当回亊,这一点就连单春秋都不如。
 

 
难道老白看出了幽默不对劲?他啥时候这么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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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1-08-09 12:10:18  更:2021-11-10 08:3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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