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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巷笙歌]【原创】海[第1页] |
| 作者:伪__好00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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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什么角度看待这个故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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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海边的风很大，把她宣泄一样的喊声卷走了，连带着把那个突然出现的，对我来说有些陌生的她一起卷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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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女孩儿，她会在问过我的时间之后，给我剧本，约我实践，不太说话，总是带着本书。 我们认识的时候她高二，很久了，她是今年刚开学的时候突然找上我的，时间过得真快呀，她现在已经大二了，只是可惜，以前古灵精怪的小女孩儿，只上了一个民办的专科。 她比以前沉默了，印象中她总是爱发一长串的“哈哈哈哈哈哈哈”，但是这次重新联系，我鲜少见到。 清明节约了一场实践，依旧是她写好的剧本，在一个靠海的城市，因为她想看海，清明时节雨纷纷的，二号的天气并不太明朗，雨不大，风却很凉。 她穿着裙子，很单薄的样子，站在路边的公交站牌边，风把头发吹的很乱，灰蒙蒙的天，稀少的路人，是那种被全世界抛弃的感觉。 我想起她这次给我的剧本，约好的朋友没有出现，她很少把天气写的糟糕，原本的旁白是:“天气格外的好，即使下午太阳还暖洋洋的照在身上，人来人往，周围的一切都和她感知的不一样。” 我走过去，她仰起脸冲我笑了一下:“我以为你要晚会才到。” 我很敷衍的嗯了一声，问她冷不冷，她摇摇头。 我不是一个很优秀的人，只是比她大了两岁，是个主而已，上的是普通的二本，做的是平凡的普通人，也收过贝，不了了之。 我和她应当是朋友的关系吧？建立在圈子之上，不过问繁碎的琐事，尊重对方的生活，在可以的情况下单纯的实践。 她给的故事像是管教又好像不是，问过她这么做的原因但是她没有回答，我不过只是个角色扮演者，所以有些时候不知道如何开口训她，比如其实来之前我嘱咐过她天气不好要穿厚一点。 故事是她的朋友放了鸽子，她骗了家人说不回家，但是朋友没有来，还把订酒店的钱坑走了，故事里她很蠢，她真的给了钱，还在对方不联系的情况下等到天黑，她自己看了场凌晨的惊悚片才就近找了一家网吧，碰到了我，也就是故事中她的哥哥。 她的故事中好像总有一个人是救赎，我有些分不清这是她给我的感觉还是我自己赋予的感情。 她会把故事线交代清楚，但我们只演实践的情节，其实有时候故事是有些俗套，但我还挺喜欢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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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学校在一个城市，不在一个区，要去的城市是从同一个高铁站出发，她顺路过来，跟我一起走。 到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她拒绝了我的外套。 这次带的书是《文化苦旅》，真是一本听着就不怎么好看的书，可能是冷了，她盖着被子，倚着枕头，安静地看书，和以前一样。 第一次拿到晚上的剧本，第一次需要半夜跟她在同一个房间，我不知道她是否有一些紧张，但是我有些不知所措。 “打算看什么电影？” “惊悚片里选个你喜欢的吧。” “真的要这么还原吗？” 她只是点了点头，继续看书，你看，明明安安静静的一个女孩子，却要去看惊悚片。 但她的表现出乎我的意料，她说她心跳加快了的样子过于平静，她的表情也很淡漠，夜场多的是情侣，她的表现显得有些另类。 原本约好看个电影是打算带她高兴一下，因为这部分剧情其实不属于实践，但是，她和我脑海里认知的人都不太一样。 自然没有网吧的情节，直接跳到我带她回酒店。 她很入戏，一路上沉默地跟在我身后，永远落我一步，我也没有回头，在努力的进入状态。 我也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总是答应这样跟她实践，像是两个戏精本精，我都觉得我可以去表演系修个第二学位。 门被我带上，声音有些大，她安静地站在一边。 “可别这么乖巧，我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学会了夜不归宿。” 烦躁的揉了揉头发，深深呼出一口气:“老实待着。” 我要下去买根数据线，剧本里是路上买的，但我刚才忘记了。 她在有些地方过于偏执，又在一些地方过于容忍，她进入角色之后，在我偶尔的差错面前，她从不开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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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总是嘴硬，”我摆弄着数据线，企图让它美观一点，“你不愿意跟我讲，就回去跟爸妈讲。” “你不是也没有回家？” “我什么时候让你问我了？”数据线甩起来没什么感觉，落到身上却很沉，隔着袖子，我看不到伤，但她的裙子本就很薄，没什么减轻疼痛的作用。 她可能没有准备，缩了一下。 “缩什么？”我不是故意要即兴发挥，但是不骂我难受，“你裙子那么大的风都挡得住，这点打挡不住？” 她好像是挺诧异的抬头看了我一眼:“我没想到这么冷。” 这下换我手抖了一下，她很少回应，连自己写的台词有时候也慢吞吞的，像是经历了很大的挣扎，所以我有些讶异于她的解释。 “你是没想到碰见我吧，嗯？”坐到床边，看着她站在一边，怎么看怎么乖巧，虽然剧本我应该越看越来气。 “沈柯。”她喊我，这个名字冠了我的姓，她姓姚名远，这都是她放在剧本中的名字，王者里有个瑶瑶，我也喜欢喊她姚姚，比姚远听起来少些距离感。 “叫哥。”除了剧本里慢吞吞的咬字，她从不这么喊我，“跟我讲，还是跟爸妈讲？” 乖乖巧巧的妹妹夜里不回家去了网吧这种事，作为哥哥，真的想了解她的原因，对的错的，都给她掰对了。 “不回去。” “那你说。” 她剧本中总是少不了沉默，那种被她描述为漫长的沉默，让我烦躁的沉默，不怪我入戏，这种时候真的代入感很强，我已经开始生气了。 “那就别耗着了。”我给她扔了个枕头，不会回去的，怎么能不知道她想和为兄的私了，也找不到爸爸妈妈的角色。 她实践会穿长T，这是我第一次见她穿裙子，她应该是有些许的不适应，我撩裙子的时候她显得有些僵硬。 “所以才不明白为什么要穿裙子。”我念叨了一句，气不过给了她一下。 她像是笑了一声，身体放松下来，她说:“我也不太明白。” 她很抗揍，那种硬扛，她不会喊的，她的剧本就没有“呜呜呜呜呜轻点”这种台词。 每次都是我的角色停止这种单方面的“殴打”，我想过她是不是有些恋痛，但是除了实践的时候，她对我玩笑性打人的动作都很抵触，避之不及的那种抵触。 “有什么是我这个当哥的不能听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天气，这次总觉得她情绪过于低落了，连带着我都有些心绪不宁的烦躁，有些逆反的心理。 她没接话，回过头看了我一眼。 “什么这么不愿意告诉我？”她哥在脑海里思索着什么，我没有天眼，我只有台词，“你不是住同学家，你见哪个朋友？” “一个网友。” 你们可能不知道，背景中的哥哥因为网友的事情打过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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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不怕事儿啊？”我想象不出来咬牙切齿的感觉，“上次怎么保证的？” “我也想真出点什么事，让我长点教训，能记住永远等不到鸽子精。” “真出点什么事？”我也被这句话气笑了，真不知道这是一种怎样的心理，“我今天就给你长点教训。” 我能看到有些楞子了，其实数据线挺疼的，我一直都觉得。 “你想出点什么事你跟我说？” “想在惊悚片里借一点害怕的情绪给这件事，下次能怀有畏惧，不重蹈覆辙。” 她说的慢吞吞的，像是在给自己保证，下定了决心的那种，让人听着难受。 “挨打不够长记性是吗？保证都不算话是吗？”这两下挺狠的，我听见她呼气了。 “其实……真的失望也挺难的。”我知道这句台词，但剧本里她说的很小声。 “那你现在真的失望了吗？”我脱口而出的问题让我也觉得不可思议，我应该问她说的什么，然后她闭口不言的。 她没说话，把头埋起来，我去看她身后的伤，很敷衍的揉了揉。 “你知道么，到最后都没失望，只是不再联系了。”她哭了，这是我第一次见她哭，慢慢的压抑不住，我有些无措的站在一边。 给她纸巾，然后看着她慢慢止住，她跪坐在床上，抬头冲我勉强的笑了一下，跟我说:“我们明天去看海吧。” 我摸了摸她的头，我说好，剧本没有演完，但她说想睡。 她洗了澡，倚在枕头上翻书，我在一边发呆，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 不知道她怎么能做到这样毫无防备，她身上有些凉，以前她也会在酒店住一晚，但是我们吃过晚饭就会分开，所以我也不太懂她的习惯，我是第二天才知道她喜欢抱着枕头。 给她留了门口的灯，在床头放了瓶水，随便把房卡换了一下，这之前我没告诉她我开了别的房间，但是离开她房间之后我给她留了消息。 我不是个多么勤劳的人，爱睡懒觉，爱躺尸，但是什么时候做什么事，我也有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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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得晚，十二点把早餐买上来的时候她都还没醒，枕头被她拉进被窝，和昨天走之前的样子不太一样，我翻着她的文化苦旅，觉得头都大了。 她嗓子有些哑，3号下午到晚上都一直咳，她还是只有那条裙子，而且不爱喝药。 我们下午去海边，可能天气不好，人不多，她沙哑着声音对着大海喊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很陌生，她不像她了，她靠的海很近，像是想要融进去，那声音被风卷走带到远处，不知道有没有把她心里面的琐碎一并卷走。 她说大海真的很包容啊，把所有都吞进去，好的和不好的。她说海浪看着像是能把所到之处的一切都带走，声音也很洗涤心灵。她说可惜今天天气不好，风也大。 她捡了很多贝壳，跟我絮叨她看到的一切，形象终于开始生动鲜明了起来，不会有安静的有些冷漠的感觉。 晚上她请我吃饭，她从不肯欠下些什么，我不AA她就会从各方面找补，后来也随她了。 夜里她有点发烧，我没走，她渴醒很多次，总在咳嗽，在我半诱哄半威胁下吃了药才好点儿的睡安稳，很柔软，又很倔强。 四号天气好了很多，太阳晒着的感觉还不错，是该回去的时候了，还是和她看海，她已经恢复了那种冷漠，四号没有风，她也没有喊，我想，昨天的她应该跟着海风走了。 “以后能不能好好看天气预报？” 我和她一起站在栏杆上往远处看，水和天连成一片。 “我不爱看这个东西。” “那回去能好好吃药吗？” “不爱吃。” “那你多喝热水，”我犹豫着，“剧本没演完，你……” “啊，没事，我挺满意。”她顿了顿，说了声，“谢谢。” “谢什么？” “谢谢你即兴发挥的不错，谢谢你，陪我玩这么幼稚的角色扮演。” “你挺奇怪的。” “对啊，”她点着头，“很奇怪。” 她沿着栏杆走了，我有些楞的跟上，觉得她没说完，但她好像说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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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被她带偏了思绪，忘了原本想说的话。 “你怎么不找个主呢？” “麻烦。” “这有什么好麻烦的？你脾气这么倔，还真不愁没理由打你。” “什么话。”她笑了笑，“我喜欢可以互不打扰又不会觉得陌生的关系。” “像我们这样？” “嗯。” 回去我要比她早下车，没细想没细问，下了车觉得有什么不对。 [你想找主么？] [一直想。] [跟我试试？] 发完就觉得突兀了，想撤回就看到她的那句“试试”，就把手顿住了。 我甚至开始说不上是了解她还是不了解。 我最开始，就想拐她的，即使当时知道她有主，但是我真的从一个主的角度，觉得那不是什么好人。 后来她很坚定就不了了之。 我挺意外的，也挺惊喜的。 这是我们正式确定关系的一次实践，让本不完美的剧情变得有些完美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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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继续听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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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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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新的关系，但是还是和以前一样相处，她说她纠结了一下，还是固执的要跟我养个火花。 她很喜欢QQ，但是我偏爱微信，这个被她称之为只有金钱交易的地方。 我说不上来对她什么感觉，也不知道这几年中她经历了什么，之所以对她有印象是因为我当时真没见过这么执着的贝，可现在和以前不太一样。 那天分开，她在凌晨给我发了一句话。 [千般荒凉，以此为梦;万里蹀躞，以此为归。] 她没有跟我说为什么这么说，她只说这是文化苦旅中的一句话。 我把这当做她的好词好句分享，象征性的查了一下，但我不是很有文学细胞。 [不要老抱着书啃，见见太阳。] [好。] 她生活中的习惯太多，我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其实我知道她是一个自己有标准的人，她的那种不克制不自律，更多的是自我放任，她不想，你管也没用，她想，你不说都好使。 比如熬夜。 我很清楚她的晚安只是打烊，她或许在翻书，或许发呆，或许在写剧本，或许是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消息看不看是一回事，回不回是另一回事。 都说夜里感性，她夜里会非常烦躁，困了，不想睡，熬过劲儿了，睡不着。熬一天，困一天，能早些睡一晚，第二天继续熬，恶性循环。 我不知道怎么跟她讲，我想再想想，也不想理她，就有些敷衍的聊了几句，她应该感觉到了，所以我们互相敷衍。 然后今天晚上她发来两条消息。 [以后熄灯就睡，十点半左右。] [特殊情况除外。] 我看到的时候有些晚，但挺意外的。 [不能谎报军情。] 她没有回，昨天熬的夜，今天应该睡了。 我一直觉得条条框框太繁琐了，规矩当然要简单好记，才能了然于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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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十一点的时候她跟我说十点半太早了，她还想看会书。其实她跟我说晚安了，但她又肯坦白说出来，我觉得可能是挣扎过了没睡着。 我说好，但不要超过凌晨。 习惯总要慢慢的改，昨天是因为她熬过夜，一个习惯了熬夜的人，是没办法立马十点半睡觉的。 今天开始放假，她打算回家，原本是打算在外面玩几天的，但是她舍友的爷爷去世的突然，她很想回去看看爷爷，所以赶在放假之前见一面，聊聊规划。 我给她找了一个有各种小游戏的软件，属于益智类型的小游戏吧，她看着愣了半天，才慢吞吞的拿出手机让我给她下。 她的网课有些多，专科生的大二面临结课，这已经相当于她的期末，所以网课首当其冲，还有读书报告等内容。 睡不着允许她玩会小游戏，但不能干别的，不能超过十二点，她很配合，非常愉快的交谈，然后送她去坐车，至于结果怎么样，可能要假期结束才知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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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那天不曾见到大海，却觉得她能海纳百川，她像是住在黑暗中的天使，善恶两边，她挣扎着，拼命向善良偏心了一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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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假期结束的那天她改了高铁的时间，5号一早就回来了，那天天气还不错，阳光很好，她拉着行李箱，因为特殊时期她穿的很暖和，神情还是漫不经心的，我不知道她心情好还是不好。 3号那天晚上可能是因为她特殊时期要到，她有些虚，连着麦听她睡了，第二天也没挂，她睡觉很安静，一直都安静，第二天她还问我她有没有说梦话，有没有打呼噜，我说没有，她很安静。 4号我早上起来收拾完七点出头，她还没醒，她3号陪父母在外面逛了一天，淋了雨，不舒服，我没有打算喊她，我收拾我的工具，就听到争吵，我有些听不懂她们的方言，但是还是感受到了那股尖酸刻薄的味道。 “我求求你了，赶紧走吧，我不想和你一大早就吵架。” “是，都是我的错，都怪我，我就不该活着。” 这些话我不知道听她讲了多少遍，那边吵声不断，她哭的好像比那天还更控制不住自己。 她总是一副性子淡淡的样子，我从没见过她歇斯底里吼人的样子，我有些想象不出来，我关了麦，没出声。 我从没听过她的“求求你”，其实我觉得她性子很傲。 我从没听过她的“不该活着”，其实我觉得她性格乐观。 八点多争吵的声音渐止，只有她抽噎的声音，她应当是看了眼手机，然后把连了一晚上的电话挂了。 我没说话，我等她开口，然后她到4号晚上都没再说话，我问她回来的东西收拾好没，她才说她改了票。但是假期一票难求，那是她能买到最早的票。 我很好奇她发生了什么，但她没跟我讲这件事情，当时只字未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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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行李箱很空，只有电脑很沉，她自己拖着，我给她提着电脑，带她先去酒店放东西，没送她回去是因为她前一天也跟我说，她想实践，但是这次没有剧本，我也不知道她有什么不对，但我没问她，只是先把我们安顿好，然后带她去吃了点东西。 我不是很能琢磨出来她的意思，她今天比以往更安静得多，在酒店她依旧低头看着那本文化苦旅，阳光从窗户洒进来，给她镀了一层光，却不太暖和。 “怎么想实践了，你是不是背着我干什么坏事了?”我摸了摸她的头，她偏了偏，但动作不是很大。 “没，心情不好。” “昨天的事儿?” “你听到了。”她语气中透着肯定，我的心漏了一拍，不知道她是否有怪罪我偷听。 “我……” “差不多，想宣泄一下。” “宣泄?” “你不愿意我可以约别人。” “别人?”不知道是不是大男子主义作祟，“在我面前就别提你的plan B了吧？” 我气不过，捏了捏她的耳朵，挺用力。 “你愿意最好不过。” “你的宣泄是指什么程度?” “你看着来。” “口气真不小。” 这次工具带的挺多的，关系确定了，一些小伙伴总要带她见一见，这次机会倒是赶得巧，刚收拾了就碰上她心情不好。 “趴着吧，要热身?” “你看着来。” 我看着她趴在床上的样子，有些说不上来什么心情，她传递给我的感受里，有些如释重负，还有些破罐子破摔。 挑了个木板给她热身，不轻不重的，第一下她肌肉绷得挺紧的，可能是不疼，她慢慢放松下来。 我有些想笑，话说的那么随意，还不是也心里紧张，明明害怕，却让我看着来，熟练的语气，不想是第一次这么说。 “以前干过这种事儿?” “嗯?” “约人宣泄?” “嗯。” “也是看着来?” “嗯。” “试试皮拍?”已经完全不想接她的话了，换了个工具，搭在她身后，看着她因为未知的危险把身子绷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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