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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体]《诅咒编剧》一本能够操控命运的笔记本和一个高智商写手[第2页] |
作者:本人杨建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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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爷可是套路王了 |
东哥 |
短发男子低头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 距离刚才笑翁面具男子所说的“5分钟后,她会用勺子喂我吃水果。”的豪言壮语,恰好过了5分钟。 怎么可能这么精准?短发男子的脸上浮现出了不敢置信之色。 圆桌之前,笑翁面具依然和女子对桌而坐,只不过,正当女子将冰霜西瓜塞入了面具男子口中之后,面具男子却是猝不及防地一把抓住了女子的手,语气沉重地道: “小姐,你这手……不对啊!” 女子被笑翁面具男子突然大变的态度给吓了一跳,忍不住问道: “怎……怎么了?” “石虎杂纹,短情断掌,实在是大凶的手相啊!”笑翁面具男子死死抓着女子雪白如玉的手,将其手指一根根掰开,细细打量的同时,一本正经地道。 “什么意思?”女子额上渗汗,小心翼翼地问。 “所谓的石虎,指的是虎口发硬犹如石头。因为这样手相的人,注定命苦而无福。所谓的杂纹,指的是一个人手掌上的智慧线上出现了很多杂纹,有这样掌纹的人,也会事事难成。所谓的短情,指的是情感线很短。至于这断掌纹,可就更厉害了,正所谓‘断掌纹,打死人’,这断掌纹,可是克夫之相啊。小姐啊,你这手相可是‘四冲俱全’啊,如果你的卧室风水不佳的话,那么你这‘四冲’就会更为剧烈。迄今为止,你……已经有过四任未婚夫了吧?” 听到笑翁面具男的话,女子更是满脸吃惊,她压低了声音,紧抓着笑翁面具男的手,道: “你……你怎么知道的?我真的……是有过四任未婚夫。” |
“我说了,我能看相嘛。”笑翁面具男叹息道,“你的卧室窗户是朝西北的吧,你的卧室没有阳台,你的床头是靠东南方向的吧?你的窗户旁是不是放了一个书柜?卧室的天花板是不是一盏吊灯?窗户外是不是还有一棵树?” “天啊,先生,你怎么都说对了?我的房间旁边是有一个实木书柜,窗户外面也有一棵槐树,我的卧室,也是莲花状的吊灯,这些……你怎么知道的?我都感觉你……是不是去过我家了?” “这些都不算什么,只是我们这一行最简单的基本功而已。”笑翁面具男子笑着说道,“不过呢,我建议小姐,你最好能马上改改你卧室里的家具布局。你最近遇到的事业上的不顺利也好,感情上的挫折也罢,都跟你的卧室布局密切相关。只要你能马上调整房间的布局,你就能时来运转,找到能够跟你手相‘四冲’相补的风水‘福位’,把你的霉运扫干净。” |
女子深深吸了口气,认真地看着眼前的这个男子,眼中流露出了些许的犹豫: “那先生……您……能帮我看看我的卧室布局吗?” “我啊……”笑翁面具男捋了捋他的小胡子,笑吟吟地道,“你要我帮你看,可以也是可以的,不过我的腿脚有点伤,走路不是特别方便,连小孩子都追不上,一般我随便串门的,这钱嘛……”语毕,笑翁面具男将视线投射到了一旁的手杖之上。 “先生您报个价呗?钱不是问题。”女子立即道。 “那就收个四百块的友情价吧,要是没效果,我绝对原价退还。不过,路上的车费,小姐你报销哦。”笑翁面具男子在一番惺惺作态般的犹豫后,说道。“不过,事不宜迟,我建议小姐你能趁早,越早越好……” |
“那就现在吧。”女子站起身来,满脸激动地道,“先生,我家里现在也没人,要不,现在去我家帮我看看?” “嗯……那也行吧。”笑翁面具男子舒展了一下腰肢,在给女子稍稍又科普了一些“风水学”知识后,他缓缓地站了起来,抓过了一旁的手杖,刚想要迈开步子时,他的脚步一个趔趄。一旁的女子见了,急忙上前抓住牵住他的手,搀扶着他前进。 远处,先前与笑翁面具男子对赌的短发男子见到女子主动上前与面具男子牵手,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手机,当发现上面的时间不早不晚恰好显示是第十五分钟时,他早已是目瞪口呆。 |
我易爷套路太深了 |
短小无力 |
眼看着笑翁面具男子与女子牵手走向酒店地下通道的出口,短发男子终于再也忍不住,攥紧了拳头上前喝道: “等下,你不能跟他走!” 他坚定地走到了女子面前,面色微红,咬着牙道: “他是在骗你。他是想把你骗上床。” 听到短发男子的话,女子面色一滞,她傻盯着眼前的男子,道: “你又是谁?你……跟他认识?” |
“我……我跟他不熟。但我知道他的目的。”短发男子支支吾吾地道。“是他刚才跟我说的,要在十五分钟内把你泡到手。” 女子松开了牵着笑翁面具男子的手,警惕地看向后者,蹙眉质问道: “他说的是真的?” “嗯……差不多吧。”笑翁面具男子居然还迅速承认了自己的目的,他耸了耸肩,摊开双手,对着女子摆出了一副任你处置的姿势,“反正大家都挺寂寞的,是吧?” “变态!”女子狠狠抽了笑翁面具男子一记耳光,给他一个鄙夷的眼神,然后大步流星地朝着酒店的出口走去。 笑翁面具男正了正险些掉落的面具,轻咳了一声,看向了眼前的短发男子,道: “小仔,你易爷我差点可就把妞儿泡到手啦。是你自己看不下去搅黄了这桩美事,之前说好的赌金,总该如实缴纳吧?” 短发男子用看人渣般的眼神死盯着笑翁面具男看了半天,最后,他冷哼一声,从裤袋里掏出了一张百元人民币丢在了一旁的桌上,而后不发一语就转身离去。 笑翁面具男舔了舔嘴唇,将桌上的纸钞笑纳后,对着远去的短发男子道: “小仔,女人啊,不主动去追,就会被别的男人抢先把到手哦。可得积极点哟。” |
等到短发男子的身影消失在了酒吧出口后,笑翁面具男子又以不三不四的滑稽姿态扭动着腰肢,走到了酒吧西侧的一个角落里,在那里,一个穿着17世纪英国皇家海军红军服、脸戴骷髅面具的男子正抱胸而立。 笑翁面具男向骷髅面具男子摇摇摆摆地走近,道: “好了,说好的1000元赌金该给我了。我之前就说了,那个小仔肯定会在我要把那妹子约走的时候跳出来阻止的,你偏不信,觉得他懦弱,还要跟我赌。” “还是你厉害啊。”骷髅面具男子叹息一声,还是从内衣袋里取出了一只黑色的皮夹子,掏出了一小叠人民币递到了笑翁面具男手中。“认识你这么多年了,你每年都至少会来这酒吧一次,每次来,都必定要赌一把。这么多年来,你就没赌输过。” |
“谁让你们店里的招牌酒这么悦喉呢。”笑翁面具男拍了拍骷髅面具男的肩膀,笑道,“我把全世界都快跑遍了,也没找到几处比你这儿更对味的酒儿。” “话说起来,刚才你跟那女的聊天的内容,我可都听见了。你是怎么知道她的那些小秘密的。包括她未婚夫出轨,她有四任前男友,还有她的生理期和卧室布局?” 笑翁面具男哈哈一笑,自顾自地就从吧台上抓过了一杯喝了一半的鸡尾酒一边轻晃,一边细品了起来,足足掉了酒店老板十数秒后,方才解释道: “不是什么难事。她的中指上有四个伤疤,其中有一道表皮翻卷的新疤痕。一般来说,订婚戒指都是戴在左手中指上的。她手中的那道新疤,显然是她今天怒气冲冲之下奋力摘下订婚戒指留下的。你说,一个女人会在什么情况下怒上心头摘下订婚戒指呢?” |
“那也不能判断她未婚夫就一定出轨了吧?” “她今天的打扮很漂亮。”笑翁面具男道,“化了浓妆,抹了珊瑚色的口红,搭配长丝袜,高跟鞋,这可是要去见情人的架势,但是她的假睫毛却破了,脸上的部分浓妆也褪了,显然她哭过。因为心情悲痛烦闷,她来酒吧点了不少解闷的酒,还点了她最爱的冰霜西瓜,但是服务员把东西送到时,她才突然想起来,今天是自己的生理期,不便喝酒也不便吃冰霜西瓜,于是她只给自己倒了温水。很显然,她是刚化了妆,出了门后,才突然得知了未婚夫出轨的事,才一气之下把订婚戒指给摘了跑到酒吧来排解内心的苦闷啊,老兄。” “那说不定是未婚夫以其他理由甩了她呢?为什么一定是出轨呢?比如说……突然出国不得不分手了?” |
“如果是男方主动分手的情况,未婚夫会早有准备,不会等到约定见面了,女方都已经化了妆之后再突然宣布分手。那位小姐掉落的睫毛和弄化了的浓妆,都意味着她遭受的打击突如其来。” “啧啧,也有道理。”老板点点头,“那其他的呢?” “她的裙腰和和衣领处都有红褐而且可以拼接成链条的铁锈,这是她收衣服的时候太阳光太刺眼,于是双手举着裙子遮挡阳光后不慎碰到略微生锈的晾衣杆所留下的,因为上面的铁锈是新的,可以知道她是傍晚收的衣服,因为她的卧室窗户朝西北。而且这也说明了她的卧室没有阳台。” “此外,窗户开在西北,床头在东南方向时,早晨最初的阳光射入时就只会照射到右手,所以该女子的右手皮肤会色调略深。这是她卧室床位方向所决定。” “之前说了她家没有阳台,所以有时候下雨天时,未干的衣服她只能先挂在卧室里的书柜上,书柜上如果有书而且书里有书签的话,那么被折弯的书签上一些字迹就会浸染到裙子上,而且因为书签是呈等差排列顺序的,裙子上留下的字迹点也会呈现出等差序列排列。而刚才那位小姐的裙角处就有这样的墨痕,虽然很淡,但是还是有啊。” “最后就是那位小姐的围巾上,有水滴的痕迹,而且水滴里有灰尘和墙壁的白色粉末甚至是红色掉漆与虫卵颗粒,这是因为她在卧室里开暖空调时,凝结在天花板上的吊灯尖上的水滴落到她围巾上时所沾染的。所以她的卧室必定有吊灯咯。” “那说不定是客厅的吊灯呢?为什么一定是卧室?” “一个连吊灯都没人帮忙清理的姑娘,肯定暂时是独居啦,独居的情况下,谁会把客厅里开满暖气空调啊而且热到足以滴水的程度啊。”笑翁面具男一边把手中酒杯里剩下的酒液灌入口中,一边醉醺醺地解释道。 “这……倒也是。”酒店老板恍然大悟。 |
所以说张木易在上帝游戏里和杨建东只是玩玩,一直划水? |
酒店老板蹭了蹭笑翁面具男的肩膀,道: “木易啊,都这么些年过去了,你这***,眼睛还是这么毒啊。” “那是,咱可是大名鼎鼎的张木易。”笑翁面具男醉眼朦胧、洋洋得意地道,“慧眼识妞的易爷。” 酒店老板一手搭在了张木易的肩膀上,突然压低了声音窃语道: “说起妞啊。最近咱们这里的常客黄老板的夜总会里新招了一批姑娘,据说都挺水灵的,里面还有几个大学生,要是有兴趣,不妨去了解了解。” |
听到老板盛情的明示,张木易面具后的眼神在一瞬间变得凝重而冷厉,但是很快他却又变得笑眼微眯的不正经模样,懒洋洋地道: “今儿个就算了,喝上头了,困了。这人上了年纪了啊,就是容易虚。我就先回酒店休息了。下次有机会,我再来让雀儿放个假啊。” 语毕,张木易脱下了他那夸张的黑披风丢上了吧台,然后就这样歪歪扭扭、摇摇晃晃,以一副典型的醉酒大汉的姿态摇出了声乐狂奏、五光十色的酒吧地下大厅。 走出Flask酒吧地上大门后,外面已是灯火稀寥的后半夜,淅沥沥的冷雨从夜幕之中坠落,轻飘飘的浇淋在城市街道上。 |
地下世界的喧嚣欢腾氛围瞬间切换为了地上寒夜的冷寂与空旷,张木易双手抱身,一阵哆嗦,还顺带打了个喷嚏。 “阿嚏!这什么鬼天气,前阵子还是冬日暖阳,现在突然成了北风刺骨。比女人还善变。”张木易一边刮擦着肩膀一边骂骂咧咧着,同时左顾右盼寻找出租车的踪迹。 就在张木易怨声不止之际,酒吧附近狭窄的胡同旁的雨棚下,一道娇小纤瘦的身影,缓缓地向着张木易所在的方向走来。 “先生,要陪睡吗。”一道柔柔弱弱、虚无轻忽的声音细细飘入了张木易的耳中。 张木易心头一颤,他微微侧首,却看到了一个穿着单薄的长发女孩正站在自己的面前。 |
女孩留着一头黑色的长发,沾了些许冷雨的刘海却显得有些凌乱,她脸色苍白,身体也因为冷雨而微微发抖着,她披着一件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白色大衣,大衣的型号明显偏大,使得她的双手都无法从两袖内露出,与身形不符的宽大外套更显得女孩的身形纤细瘦弱。 最为醒目的是,女孩的怀中还抱着一只打满了补丁的破旧布偶熊。 女孩眼神空洞而疲倦,她微微仰头,用一种仿佛没有灵魂的目光注视着张木易,然后微微颤声道: “先生,只要八百,我今天晚上就可以跟你过。我今年16岁,现在还在读高一。” 夜风吹起,女孩宽大过长的白大衣微微抖动,大衣下,是一件黑色的圆领内衣,内衣之上,则紧紧贴着一块醒目的学生证。 “曙光中学,二(3)班,沈茉莉。” 雨轻轻地落下,整个世界都沉浸在寒冷与黑暗之中,地面都被雨水沁成了浅黑色,只有对视着的女孩与大叔脚下的地面还留着一小片干燥,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这一块净土。 |
我们的女主角终于登场啦! 熟悉的布偶熊 熟悉的冷雨! 熟悉的幽怨眼神! |
一个醉汉,一个女孩,就这般,在寒风习习的圣诞夜,这般对视着。 数秒后,笑翁面具男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然后以剑士拔剑一般的速度毫不犹豫地掏出了手机按下了110接通了电话: “喂,警察局吗,我这边遇到个无家可归的女高中生,噢,年纪大概十五六岁,你们能过来下吗?嗯嗯,地址是……” |
“还是找孤儿院吧……”张木易打了个哈欠,舒展了一个腰肢,然后拿出手机,打算搜索关于孤儿院的电话联系方式。 “我不用你管。”茉莉用冷冰冰的口吻道,“你不留我,就别管我。我会去找别人。” “房子总是在的吧?”张木易眨眨眼睛,“为什么不回家?钥匙掉了?” “房子是租的。”茉莉眼神黯淡地说。“王叔做生意亏了,这几年租房子住,房租费也欠了很久。他们死了以后,房东就把房子收走了。” |
“我去,啧啧,头痛啊……”张木易揉了揉太阳穴,嘴里叫苦不迭着。“那你是哪根筋搭错想到跑到这间酒吧里来找客的?” 茉莉盯着张木易,一五一十地道: “我听同学说的。说这里有间很少有人知道的酒吧,来这里的很多人,都很有钱,给钱都很大方。” |
“现在的高中生,还真是什么不该知道的事都知道啊……”张木易嘴里骂骂咧咧着,而后道,“小姑娘啊,你看你*****就来干这个,真是不知道世界的险恶啊。我说,你干这行多久了啊?” “……第一次……”茉莉微微低下了头,显得有些信心不足。“如果是正规出来干的话……” 张木易的眼中流露出了鄙夷之色,他用戴着黑手套的手轻轻勾起了女孩的下巴,懒洋洋地道: “连根男人上床的经验都没有,就敢出来闹?从哪来回哪去吧……” “那方面的经验……我也是有的。”茉莉支支吾吾地道。 |
“你……有那方面的经验?” “嗯……”茉莉的表情显得有些为难,“大概12个吧……” 张木易的面具差点没落在地上,他嘴里发出怪异的叫声: “12个!?小妹妹,你认真的?看不出……你是这么开放的人啊?啊?” 但是对于张木易之后的质问,茉莉却是小嘴紧抿,死活不肯再多提细节。 |
看着茉莉沉着小脸的模样,张木易长出了一口气,他晃了晃手杖,醉态毕露地道: “你的情况呢,我清楚了。你的问题,就我来说,是很严重,非常的严重。今天太晚了,我又喝多了,没什么气力训导你。你就给我拦一辆出租车,我带你去酒店。今晚你就住那,名义上算是我临时雇用的醒酒师,我也会给你工钱。不过你没有身份证,就只能先住一间房。我们约法三章,你不可以上我的床,我也不会碰你,明白吗?” 茉莉点了点头,然后认真地看着张木易,道: “这算是最新的cos玩法吗?” 听到茉莉的话,张木易一个趔趄,险些被路边的窨井盖给绊倒在地。 只见张木易举起手中的手杖,就是轻轻一通乱敲茉莉的脑袋瓜子,烦躁地道: “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东西!给爷叫车!” |
茉莉:12个,其实还说少了 |
啊这,怎么觉得和上帝里的张木易不像一个人啊 |
最后茉莉还是给张木易拦到了出租车,在扶着身边这位面相怪异的大叔到达酒店的房间之后,茉莉就一直站在靠近房门的角落里,神色紧张地看着张木易。 事实上,张木易并没有他口头上所说的那么醉,虽然他身上散发着浓烈的酒气,但是神智却比茉莉预想的要清醒的多。 张木易双脚荡在床沿,他的小半张脸已经露出在了笑翁面具之外,露出的区域是极负有记忆点的八字胡。 张木易醉眼迷蒙间,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隔壁的另一张床,道: “你今晚就睡那张床吧。” 茉莉好奇地看着张木易,道: “叔叔,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嗯……”张木易用近似鼾声的鼻音回答。 “叔叔,你一个人住,为什么开双人间?”茉莉略微犹豫后,终于忍不住问道。 “当然是偶尔会有小姐姐来一起住咯……” “可是……就算有其他女人来,不也该睡一张大床吗?”茉莉道。 这话顿时说的张木易一愣,但是最后,张木易却故意用几声粗重的鼾声糊弄了过去。 “叔叔……”茉莉弱弱地道。 “嗯?又怎么了?” |
“你为什么要一直戴着这个奇怪的大叔面具?”茉莉好奇地道。 “怎么,吓到小丫头你了?”张木易醉醺醺地问道。 “不是……我不怕。”茉莉摇摇头。“其实……也有点可爱。我就是怕你……三更半夜要是吐出来的话,会不会吐在面具里?” “行吧,给我把它摘下来吧。”张木易张开双手躺在床上,醉呼呼地道。 茉莉小心翼翼地上前,站到了张木易的身边,然后轻轻地伸出手,用像摘桃子般的力气,缓缓地摘下了张木易脸上一直戴着的笑翁面具。 看到面具下的脸后,茉莉愣住了。 因为小丫头惊讶地发现,眼前这个大叔摘下面具后的容貌,居然和戴着面具没有太大的差别,同样都是方中带锥的长脸,同样醒目的八字胡和山羊胡,让茉莉几乎以为这笑翁面具就是照着眼前这位大叔的真实面孔订制的。 唯一略有不同的是,张木易的额头中央有一个黑色的圆点,这个圆点看起来像是一颗黑痣,却又用笔一般的黑痣略大一些,同时色泽质感也显得较为乌亮光润。 茉莉静静地打量着眼前这个酣睡中的大叔的外貌。看了约莫一分钟后,确定眼前的大叔再也没有可能对自己动什么手脚,她才拉起了床边的被单给他盖上,然后自己跑去浴室洗漱去了。 这个晚上,茉莉睡得很不安分。 倒不是因为对自己人生和命运的担忧,纯粹是因为睡在另外一张床上的大叔鼾声如雷,就算是她把脑袋塞进枕头底下也难以隔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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