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族] 龙族V·梦回还路绘[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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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族]龙族V·梦回还路绘[第2页]

作者:星空之光双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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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同人文续但为君故，正式开学前一周至少四更，开学后不定期更新。
除第一张图来自某大佬，其余来自龙族幻想。
卷首语：上一篇文完结三年后，一篇路绘的同人文在猝不及防间触动我的心弦，那种快要满溢出来的悲伤让我再也忍不住了，必须写点什么才能平静下来。
楔言：如果这是一场梦，我希望永远也不要醒来。

第一章：Rechange
路明非躺在冰冷的实验室中间，白色的单调色调让人不禁有些恐惧，好像这个世界忽然间就剩下自己一人。耳边是各种仪器嘀嘀的响声，除此之外，一片寂静。
说是躺并不准确，因为路麟城很贴心的为他准备了可以斜躺的真皮沙发。不像科幻电影里的那样他会被送入特制的隔离舱，因为整个房间就是这么一个“隔离舱”。钛合金制成的墙壁下埋藏着无数经过改装的TNT，实木的地板下流淌着粘稠的水印，天花板上还铭刻着一层层复杂的炼金古阵。
不远处，一群身穿白大褂的博士们在操纵台前忙碌着，只有路麟城站在最中间的拉闸前，隔着厚厚的钢化玻璃一言不发的凝视着自己的儿子。
路明非也偏过头看着眼前这个并不熟悉的男人——头发凌乱，胡茬邋遢，眼神沧桑。
他心说老爸就算你是这么个邋遢的猥琐大叔样老妈还是依旧会为了你吃醋啊，说起来这个男人年轻的时候应该很帅吧，英俊潇洒不失风度的那种，要不然怎么能让高傲的白金天鹅甘心变成在烟雾缭绕的厨房中与锅碗瓢盆战斗的大妈呢？虽然也是一代辣妈就是了。
即使一切只是演戏，可那也是骗了路明非好多年的戏，要说一切都是假的，他不信。
“说不定是最后一眼了。”路明非心想到，实验开始后，那层相对钛合金挡板脆弱的就像白纸一样的钢化玻璃也会被单方面封闭，他们看得见路明非，路明非看不到他们。
看着这一房间的实验设备，暗处还有数不清的防护装置，路明非自嘲般的笑了笑，“还真是不留余力啊，要不是老爹反对，他们恨不得像泡路鸣泽一样把我直接泡在水银里吧。”
“开始吧。”他转过头看着刺眼的天花板，轻声说道。
那边的忙碌状况很快的平静下来，路麟城最后看了一眼路明非，像是农村的老父亲看向自己考入城里的儿子般眼神复杂。
“我等你回来。”他小声自言自语道，同时推下了拉闸。
就在路麟城那开始实验的拉闸旁边，一个红色按钮被玻璃罩住，随时可以被砸碎按下。然后，实验室内的TNT会被引爆，高温会将水银汽化成水银蒸气，再配合炼金古阵，会引发一连串的连锁爆炸与化学反应。如果还不行，在这间实验室的地下，就是他们的核反应堆。
机械转动的摩擦声在路明非的耳边响起，他看着巨大试管中的淡黄色液体缓缓注入自己的体内，随着意识逐渐昏沉，那段谈话又浮现在脑海中。
（以下对话直到最后一句话之前均来自龙五）
“我们会使用剂量很大的催眠药物，你会有一个很长的梦境。这个梦境是你最熟悉的，它会真实到让你怀疑到底什么是真实，但你必须保持清醒的意识，那是梦境，也是你的战场。恶魔就藏在那个梦境里，我们还无法确定他会以什么面貌出现。”
“梦境里我和他都没有能力，对么？”
“很难说，但你和他在那个梦境里是完全对等的，可能你有能力他也有能力，或者你们俩都没有能力。用佛教的术语来讲，那是你的‘识海’，你们共同拥有那个识海，在识海中战斗，决定胜负的，是意志力。”
“就像游戏对么？进入游戏之后，现实里的肌肉就没用了，大家都得按照游戏的规则来，谁都不可能开局的时候就有三个基地。”
“很好的比喻，而且谁都不能使用作弊技，这是一场绝对公平的战斗。这也是一场非常危险的战斗，因为梦境过于真实，一旦你失败，你会觉得自己真的死了，在现实里，你的身体也会忽然衰竭。但很快你的心脏就会再度跳动，因为那个恶魔会占领你的身体，一个意志死去了，另一个意志就会趁机苏醒。”
“那种情况下，我们就失败了，你的身躯必须被立刻摧毁，但我们也不确定这么做能不能毁掉那个恶魔。”
“博士你们这套方案真的可靠么？像是玄学。”
“我也不是十分地有把握，虽然类似的心理实验在古籍中有记载，从现代心理学的角度也能解释，但你说得没错，这就是玄学。”
“在梦境里杀了他，就能真的摧毁他么？”
“这也是未知的，但至少能够压制他的意识。某些古老的神话中说，英雄杀死了恶魔之后，用身体作为容器封印恶魔的灵魂，以自己的意识为战场，继续和恶魔死斗，而他的身躯已经化作祭坛上的干尸。你扮演的就是那个英雄角色。”
“………”
英雄？切，真讽刺，当了那么多次英雄却没有一次是为人所知的，现在还要去杀死给予自己力量的魔鬼，然后彻底回归废柴风平浪静的生活吗？
“你和他之间，应该有很多往事吧？同生共死的经历，值得记忆的瞬间。”
“是啊，所以明知道他是魔鬼都不舍得，好像放弃了他就是背叛。”
“你们怎么能确定我会在意识深处杀死魔鬼？你们又不能跟踪我的意识，如果我跟魔鬼合谋把你们给玩了怎么办？”
“我恐怕你跟魔鬼之间并没有这么深的互信关系，当他意识到你想要除掉他，那他的本能反应就是先除掉你。”
“我猜他现在已经知道了，你要打的并不是一场突袭，他就藏在你的识海里，等着你去杀他。”
“路鸣泽，你在意的到底是这具躯壳的控制权还是我们共有的那份感情？
在索要了1/4的生命帮我向赫尔佐格复仇的同时，你自己的心里也痛如刀搅吗？
如果为了救乔薇尼，两个人之间必须牺牲掉一个，你愿不愿意对着自己的脑袋开枪……”
“路鸣泽，我的弟弟，我来见你了。”

黑暗的潜水钟中冰凉的江水正缓缓排除，透过一块直径只有20厘米的圆形玻璃，路明非看见了诺诺苍白的脸，还有烟雾一样腾起的血红色。
他感觉到自己紧紧抓着潜水钟窗口的铜条，拼命的砸着厚实的黄铜舱门。
“不要死！“他听到自己用尽全身力气的大喊，眼泪，滑过脸颊。
什么啊，竟然是这么老套的戏码吗？这样怎么可能会分不清梦境和现实，都已经经历过一遍了。路明非想，可是当时那种深深的无力与悲伤却浸染着他的心，那么真实，真实的让他像窒息一样喘不过气来。
“路鸣泽！”他大喊。
眼前的一切忽然静止，下一刻像被打碎的镜子般逐渐从中间裂纹开来，紧接着一声脆响在路明非耳边响起，诺诺、鲜血、自己都随之四分五裂，破碎开来……
一双亮的刺眼的黄金瞳，却仿佛结着冰一样。
那是楚子航的黄金瞳！他正提着黑箱一步步后退，“知道我为什么选你为组员吗？”他自顾自地对路明非说着，“因为你需要自信，恺撒是杀死诺顿的英雄，众人目光的焦点，你跟他站在一起只会被他的光辉吞没。如果你杀死芬里厄，总该自信你和恺撒是一样的男人，有些事他能做到你也能做到。”
“这是我和你一起完成的任务，我们的荣誉。抓住你的机会，你喜欢的女孩总是会慢慢长大……然后离开你……有一天再也回不来。”
……
路明非听到自己大喊，“别傻了啊！”他猛地从长椅上蹦起来，“你们玩命管用么？你们都会死的啊！够资格拿命来赌的……”他深深吸了口气，轻声说，“只有我啊！”
……
“你是不是好奇我为什么要管你的事？”他听到楚子航轻声说。
“好奇啊，好奇爆了。”
“因为你自己看不到，在苏菲拉德披萨馆我见到你那次，你满脸难过又发狠的样子……还有那次你知道诺诺要和恺撒订婚，还来病房里看我，说了很多白烂的话，和我分析星座，你装出很不在乎的样子，可是你没有对着镜子，看不到自己脸上那么多孤独和不甘心。在英灵殿开听证会的时候，恺撒和诺诺拥抱，所有人都在欢呼，只有你站在所有人之外，缩着脖子……芬格尔说那就是‘**透顶’，明知道什么事情不可能，还非要揣着希望。明明想为什么人把命都赌上，可是连下注的理由都没有。”
“我靠你不要说得那么煽情好不好？你当这是琼瑶剧啊？可师兄你这尊容也不像格尔康啊。”他感觉到自己一边咧着嘴苦笑一边眼泪狂飙。
“我就是看不得别人**透顶，我不喜欢什么事情连争取的机会都没有，那样……”楚子航轻声说，“会死不瞑目。”
路明非的小腹上一段锋利的钢筋血淋淋的贯穿了他……他听到路鸣泽轻声说，“不会有结果的希望都是有毒的哦，就像是小女孩用来暖和自己的火柴……
“可是该燃烧的，还是会燃烧起来……”
师兄，现在再看你不是也一样吗？明明自己悲伤的要死，却一滴眼泪也不流，用责任当借口往死地里冲，说到底，不还是在逃避吗？因为，害怕去面对那房间，那里空荡荡的却到处都是她存在过的痕迹。
路明非忽然间笑了，他垂着眼睑低声说道，“这样的场景是没有用的啊，我都要死了，又怎么会糊涂到分不清梦境和现实呢。”
“如果没有你，我早就该死了啊，路鸣泽！”他猛地抬起了头，睁开了仿佛在熊熊燃烧般灼热的黄金瞳。

路明非感觉自己仿佛正在深海中逐渐下沉着，周围被冰冷与黑暗所包裹，没有流水声没有咆哮声，静得让人发疯。
“下一个梦境会是什么呢？”路明非静静地想。其实这么说并不准确，他所见的一切，所感的一切，其实都是这梦境的一部分。小魔鬼也并没有藏起来，也没有伪装成他身边的任何一人——他光明正大的以自己的身份出演着这场梦境。
但是，这样的话，只要我冷静下来，一直不去干涉梦境，让一切都平稳的运行，就不会迷失了。
“什么啊？只要什么都不做就行了，很简单的吧，路明非。”他反问自己。
当路明非再度回过神的时候，头顶是黑压压的天空，锋利如刀刃般的狂风正狠狠地刮着他的脸，他正坐在一辆以200迈速度的横冲直撞的兰博基尼上！而兰博基尼的正前方不到二十米处就已经被白色的细丝拦住了去路——来不及刹车了！
“言灵·君炎。”
路明非身边的副驾驶上突然间传出了路鸣泽淡淡的声音，下一刻，黑色的火焰如同飞舞的巨龙般骤然喷薄而出，白色的细丝犹如寒冰遇见了烈火般瞬间消融的无影无踪。
透过明亮的后视镜，路明非看到一身黑色西装的路鸣泽正面带微笑地看着他，胸前，还打着白色的领结。
还未等他反应过来说些什么，那白色细丝后的世界忽然间映入他的眼帘：
绘梨衣像小孩子那样惊恐地抱住了头呆在原地，满眼贪婪的赫尔佐格正像一头敏捷的猎豹一样，朝着绘梨衣猛扑过去！
路明非感觉自己的心跳仿佛漏了一拍，画面定格在他棕色的眼眸中，好像整个世界的时间都在这一瞬间停滞了。
“什么啊，只要什么都不做就行了，很简单的吧，路明非。”
很简单个毛线啊！
去***冷静！去***不干涉！去***很简单！
“去***赫尔佐格！”
路明非猛地挂挡，将油门恶狠狠地一脚踩到底。仪表盘在不到三秒的时间内就飙到了340km/h，红色的指针在仪表盘的末尾处剧烈的跳动着，仿佛随时都会瘫痪。
这台跑车在这时才真正发挥出了设计者设计时所期待的——最初的模样。它的涡轮增压机发出了野兽般的咆哮，厚重的层层雨幕在它面前仿佛被斩断般出现了大片真空，它直直地冲着赫尔佐格撞了过去，在这一瞬间——锋芒毕露！
“赫！尔！佐！格！”路明非嘶哑的咆哮，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赫尔佐格，仿佛有一头暴怒的狮子要从那里跳出来。
那个猥琐的老人好像被这凭空出现的咆哮声吓住了，他不由自主地一愣，当他直挺挺的抬起头，迎接他目光的是迎面撞来、速度大的好像要飞起来一样的超跑。
“轰！”一声仿佛工程坍塌般的巨响响起，兰博基尼带着赫尔佐格狠狠地撞进了墙里，下一瞬间，真正地爆炸声席卷了整个红井——那辆位于兰博基尼前车盖里的发动机爆炸，引发了连锁反应。
噼里啪啦的火光在暴雨中熊熊的燃烧着，大量的水蒸气蔓延开来，为这个仿佛坟墓般阴冷的井底带来了丝丝温暖。
橙色的火光照耀着路明非削瘦的背影，他此刻正跌跌撞撞的冲着绘梨衣跑去，摇晃的身躯仿佛随时会倒下，却又那么顽强的支撑着————爆炸的前一刻，他从车上跳了下来。但他却跟着车和赫尔佐格一起撞到了墙上，巨大的冲击力让他的五脏六腑都在大出血，胸前的肋骨也断了至少三根。
它们刺进路明非的内脏中，奔跑中的每一次磕绊都是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将一切搅得血肉模糊。
但相比当初那仿佛海潮般涌来，将他吞没的愧疚与悲伤，这都不算什么！
路明非本可以在撞到赫尔佐格的前一秒就从车上跳出来，但他没有。不亲眼看着这个狡猾的老贼粉身碎骨，他不安心！
所以他宁愿将自己弄得遍体鳞伤、命悬一线也要亲眼看着赫尔佐格被熊熊燃烧的烈火所吞没——一点不剩！
在接触上的那一瞬间，好像是小魔鬼有意放慢了时间，他清楚地看到了赫尔佐格双眸里的惊恐绝望。原来这个一直藏在幕后运筹帷幄，将所有人都玩弄于股掌之间的该死阴谋家也会有在只差一步就可以成为这世间主宰，却突然间咫尺千里的不甘与绝望——一如当初来晚的自己。那双眼睛看着他，仿佛像是看见了来自地狱的恶鬼一般。
没错，路明非从赫尔佐格的双眸中看见了自己的倒影，狰狞的像是来自地狱复仇的恶鬼，凶狠又疯狂。
“这才像你嘛，哥哥。”在爆炸的前一刻，他听到小魔鬼在自己的耳边轻声说道。
“绘梨衣！”路明非终于跑到了绘梨衣的面前，他紧紧地抱住了这个在恐惧中颤抖着的女孩，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她的长发，轻声安抚道：“没事了，没事了，Sakura来了，Sakura遵守约定帮你把奥特曼打跑了。”
女孩的颤抖逐渐止住，她抬起头呆呆地凝视着面前的男孩，眼瞳时而是冰冷刺眼的黄金色，时而是黯淡瑰丽的暗红色。她的神情在君王的狰狞暴怒与害怕的快要哭出来的小女孩之间来回挣扎，最终，她无力垂下的手臂抬起来紧紧地抱住了路明非，像是在念着某个可以令人安心的咒语般，一遍遍喊着“Sakura……Sakura……Sakura……”,嚎啕大哭。
“我在，我在，我在。这次……这次……我没有来晚……”
说着说着，路明非哽咽了，眼泪忽然间像是脱线的珠子一样止不住的掉下来，绘梨衣身上“樱花之露”的香气氤氲在他的鼻子中，安宁得让人不敢怀疑这一切的真实性。

“哥哥，虽然我很不忍心破坏这美好的一刻，但你不会把我当空气了吧？”路鸣泽的声音忽然间在路明非的脑海里响起。
“闭嘴。”路明非在脑海里回答道，他没有抬头却能清晰地感应到路明泽的位置。
“好喽，你是哥哥你最大，我本来不应该打扰这你幻想已久的结局，但这还不是happy ending 哦。”
“什么意思？”
“来打个赌吧哥哥，就赌如果重来一次，你能不能救下所有人。”路鸣泽微眯着眼睛露出笑容，“如果你赢了，我可以回答你所有的问题，答应你一个条件——就算是让我去死也可以哦。如果你输了，就把最后的1/4给我吧，我这一单都跟了好多年了，再不结束老板就要把我炒鱿鱼了。”说着，他吐了吐舌头。
“都已经现在了还不肯跟我说实话吗？”
“欸？哥哥你这说的是什么意思？我说的一直都是实话啊，童叟无欺。”路鸣泽说完忽然将头微微偏了偏，眼神变得玩味起来，“再说，如果就这么直接告诉你，岂不是很无趣吗？”
“难道，哥哥你不想多和你的小怪兽呆一会儿吗？”
路明非也笑了，“交易成立。喂，开始之后我还能见到你吗？”
“当然！哥哥你如果撑不住了随时都可以把用那剩下的1/4和我交易，换我来帮你啊！”
“那么，开始吧。”路鸣泽轻轻地打了一个响指。
“Sakura我很看好你啊，罂粟花也是有爱的啊，只是太绝对。”
“Sakura我告诉你一条真理啊，女人爱一个男人，往往要比男人爱一个女人的代价高很多……”
“有的时候这个代价是一生……”
路明非在意识的最后忽然想起了那个雄壮威武的店长对自己说的话，仿佛三字真言，醍醐灌顶。
他心说我一直记着你的话呢店长，就差拿个小本子记下来当作人生座右铭了。你知道么你亲自命名的Sakura长大了，也是个会在街头小铺，面对如潮水般涌来的往事与情感却仍能面不改色，小口喝着啤酒，烤着炉火，平静地说出“人总是要长大的。已经发生的事，已经没了的人，总是回头看也没用，只能把现在的事情做得漂亮点。”的男人了。
即使……心还是会痛。
其实我很高兴我很开心，过去变成了现在，就像穿越拥有了外挂金手指，从此不会再有巨大的惊慌在心中爆开，提前拿到了剧本之后的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即使知道这是一场梦，我也希望这场梦可以长一点，再长一点。
他忽然想起乌鸦酒意上头后说出的胡话：
“反正她喜欢你，你要怎样她都愿意。”
说来也并不算胡话吧，这就是绘梨衣啊……

先放个6000字把第一章放出来，留点存稿以备拖更时之需。下面是召唤神兽环节

@?南瓜头? @321急速 @??吉爾伽美什??

没人吗生平第一次这么勤奋居然没人

非常nice，比痒痣写的带感

D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