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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家丁]小学生文笔 写写自己认为后续的片段[第5页]

作者:shine逗比一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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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楼主说的其中一位夫人的不幸?
 
火药引爆的一瞬间,十数名大华军士惨叫着从甲板上飞了出去,船上几个浑身着火的军士,哭嚎着从船上一个接着一个跳入海中。爆炸的气浪一阵接过一阵,火光冲天,刺得林晚荣泪痕斑斑的双眼无法睁开,终于在一股最强的气浪面前,整个身子飞了出去。高酋一见大惊失色,低吼一声,双脚轻点马鞍,飞身出去接住了林晚荣。
“林兄弟莫慌,老高替你跑这一趟!”
大船在爆炸中摇晃不定,上层的甲板正不断地脱落,被炸飞的桅杆和大型木架碎片,落的到处都是。不一会四处便已变成了火海,火势外围有不少没有丢了性命的军士正在不停地灭火,声浪却被这火势盖住了。
“玉珠,咳咳,玉珠!”徐芷晴被火势呛得一阵咳嗽,几乎睁不开眼。
轰!
“小姐小心!”玉珠方才抓住她的手,便惊呼出来。
一根一丈多长的大船栏杆本已被爆炸弄的弯向了甲板方向,这一轮爆炸,这根栏杆便如脱线的重锤,呼啸旋转着超徐芷晴急速飞去。
玉珠眼疾手快,本是弱女子的她迅疾起身,一把撞开了徐芷晴。
一阵闷响,一道血光,玉珠被那栏杆结结实实撞到了胸口,一口鲜血由嘴中喷涌而出。玉珠乃是普通女子,身若无骨,被这一冲击,给撞出去老远,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唤出一声“小姐”。
“玉珠!玉珠!”徐芷晴挣扎着爬到玉珠身边,小丫鬟却已经没有了气息。
徐芷晴的嚎啕大哭声穿过了大火,传入林晚荣耳中,林晚荣马上起身,大喊道:“芷晴别怕,我来救你!”
甲板上刚才被震飞的李青不知道从哪爬了回来,脸上全是鲜血,身上的盔甲已经不完整了,连贴身的衣物也被烈火灼去一部分,留下一片漆黑如碳。
“军师!军师!末将护你出去!”李青大吼道。
“玉珠……”徐芷晴搂着身躯渐渐冰冷的玉珠,泪流不止,不光林晚荣的喊声她听不到,李青的怒吼也没进她耳中一分一毫。
李青见状,不由分说,一把抓过徐芷晴。从旁边角落掏过一把火枪,当做拐杖,却觉得脚下摇晃更加剧烈。
“军师,这船怕是要沉了!”李青头探出甲板,已经看到思念号在摇晃中慢慢吃水下沉,底部还有不停的小规模爆炸,形势迫在眉睫。
这时,一道人影闪过,大喝一声:“李将军莫慌,高酋来也!”
高酋武功高强,一个健步抓住锚索,一步一步倒着攀爬上去,只是越靠近大船,那滚烫感就越发的强烈,不用说,下面下船的通道已经全部变成火海了。离甲板还有两丈距离,高酋一个挺身,轻点两步一个空翻,便翻上了甲板。
“林兄弟有令,船上军士迅速弃船,山东水师的援救船马上就到!”高酋一把扶住了已经快没有气力的徐芷晴。
甲板上的火势已经被灭去了一部分,已经能看到外围奋力灭火的军士。李青大喊道:“弟兄们去寻还活着的弟兄,找到后迅速弃船!”
那些军士马上分作两拨,一部分继续灭火和清理一条离开的通道,另一部分开始搜寻幸存的同伴。
高酋摇摇头道:“下面的路怕走不了了,林兄弟已有安排,李将军徐军师随我来。”
李青身负重伤,腿脚已经不利索,如果直接跳海怕这辈子就残了,高酋自然懂这点,于是从怀里掏出了几根细条长绢,质地丝柔,但是似乎坚韧无比。这丝绢是萧家的产品,柔软薄如丝,但是弹性丝滑无比。然后带着两人来到他来的锚索处,说道:“李将军双手抓住这锚索!”
李青在高酋的帮助下,翻身跳到了锚索之上,弯腰将力量全部凝聚到双手,身子悬在了外头。高酋也不敢怠慢,一个跳跃轻轻落在锚索之上,他双脚勾住绳索,倒挂在那,将那丝绢缠在李青的腰带之上,一头固定在锚索上。然后道;“李将军顺着锚索滑下去,林兄弟在下接应,快到底的时候拉紧锚索上的这头长绢减速!切记!”
李青点了点头,双手一松身子便慢慢悠悠一颠一颠,顺着锚索滑了下去。
“军师!快来!”
徐芷晴还没有从失去玉珠的悲痛中缓过来,泪流满地,身子摇摇晃晃,就要倒地。高酋一把抓住了她,“得罪了”,然后将她绑在自己身上,像李青那样将自己绑在了锚索之上,一手拖住徐芷晴,一手随时准备调整下滑的速度。
“兄弟我们来了!”
林晚荣在船下等得焦急万分,自己虽然是水中小白龙,但是面对这火船,自己功夫不到家,又无法亲自冲上去救徐芷晴。多亏了高酋在旁,不然徐芷晴就凶多吉少了。
身边平日威武雄壮的徐亨,这时也老泪落下,大喊道:“妹妹,妹妹,你没事吧!”
高酋和徐芷晴是两个人的重量,而徐芷晴腹中还有孩子,自然不敢下落太快。虽然隆冬,但是高酋额头上大汗淋漓,不敢有一丝一毫失误。
忽然一阵弦响,数支利箭从火船侧面窜出几艘渔船模样的小舟上射出,声势凌厉。高酋一手托着徐芷晴,一手控着丝绢,匆忙扭过身子躲过几支将要命中的箭,双腿蹬起,将几支攻下三路的箭给踢断了。这一番动静让绳索上两人摇摇晃晃,徐芷晴已经从刚才晃过神来,脸色一阵苍白。高酋一个紧张,慌忙转身问道:“军师没事吧?”
“高大哥小心!”还未等徐芷晴说话,林晚荣的吼声又传了过来,那几只小船内又射出几支利箭,速度更快,准心更甚。高酋摇晃之中,奋力用脚拨开了几支,却有两箭成了漏网之鱼。
“嗤!”“嗤!”
“不!”林晚荣双膝跪地,眼前一幕让他双目哭出了丝丝血迹,钢牙早已咬破嘴唇。
高酋肩膀被一箭射穿,而另一箭不偏不倚,正中徐芷晴肋下。被箭势冲击,高酋失去了平衡,丝绢便如脱缰一般带着两人急速坠入海中。
“李青,把他妈的火枪给老子!”
 

 
楼主真是大神啊,写得好
 
李青右腿已断,拿着方才在和徐芷晴讨论的精制长杆火枪当做拐杖。其他火枪已经在船上付之一炬了,留下这一把,便还有后面研究的希望。
林晚荣从他手里夺过火枪,里面已有几发子弹上膛。双目如剑,大喝一声,举起火枪便瞄准了那几艘渔船。
“砰!”“砰!”“砰!”……
这火枪的准心精确度已经到了一定的水准,加上前世林晚荣有射击的经验,区区一百五十步的距离,几枪便命中了船上的数名黑衣贼人。其他渔船似惊弓之鸟一般,马上调头快速离去,不远处突然驶来一艘大船,接应一般将那几艘渔船掩护离开。
“去把那几个落水的给老子捞起来,死了的就地五马分尸,活着的让他吃好喝好,等着老子去找他!”
水上搜救的军士将中箭的高酋和徐芷晴捞了上来,高酋身经百战,肩上一箭倒无大碍。徐芷晴则中箭较深,脸色苍白,嘴唇没有血色,早已失去了知觉,嘴角缓缓淌下一行红流,淡藕色的长裙上沾满了鲜血,让军士们看得无不心惊。
“快他妈的给老子找郎中,迟一步统统斩了!”
思念号在这一波剧烈的连环爆炸中轰然肢解、沉没。船上本来百余将士,不算李青和徐芷晴,只活下来十三人。徐亨按照林晚荣的命令,将可以寻到的尸体全部找了回来,包括玉珠,全都好生安葬了。
徐芷晴暂时被安置在步骑大营中军大帐,军士们不敢怠慢,几乎是用扛着的方式将郎中带到了军中。徐亨是徐芷晴的大哥,早就哭成了泪人,一点不像平时那五大三粗的样子。
林晚荣一声不吭,双眼红肿,扛着手里紧紧握着的从徐芷晴伸手拔出的箭,浑身颤抖。
是自己轻敌了?还是自己这么多年以来没有和人勾心斗角,反应迟钝了。这种错误犯的简直想自扇耳光,当年萧家被诚王炸了是措手不及,这次明知道苏慕白有别的盘算,为什么就没有考虑周全?
想着想着,林晚荣鼻子一酸,想起了以前徐小姐和自己的种种画面:玉佛寺、京华书院、徐家绣楼、边塞葬沙、济宁旖旎……
“你一定不会有事的。”
“禀林元帅,水中捞起了四人,三人已死,还有一人腿部中枪,都是大华人,请元帅下令如何处置。”帐外一命副将抱拳报告。
“死的那三个,给我全部五马分尸,帮我放到青州府衙门口便回。”林晚荣声音里毫无语调,两个眼睛却是比过往任何一个时候的杀气都要凌厉,“那个活着的,给我带过来。”
“是。”
不过半晌,两名士兵便押着那腿部中弹的黑衣人进入帐中,那黑衣人一瘸一拐,眼神不敢与坐在前面的林晚荣交错。
“跪下!”士兵大喝了一声。
“不用,就让他站着。”林晚荣打量了他一眼,那黑衣人似乎没想到这个大元帅居然没有暴怒。林晚荣叹了口气,问道;“你是大华人?”
黑衣人没有吭声,表情上虽有几分惊恐,但是事已至此,多说也无用了。
“好,很好。”林晚荣站了起来,走到黑衣人的面前,淡淡地说:“替苏慕白他们做事,许了你什么好处?”
黑衣人哼了一声,语言虽然略带颤抖,但是仍有几分不屈之意:“要杀就杀,不用废话。”
“你走吧,”林晚荣突然闪过一阵阴笑,那黑衣人并无察觉,他看着黑衣人惊愕的表情继续说道:“回去后替我带句话给苏慕白,动我可以,动我家人那刻起,他自己明白会发生什么。”
黑衣人虽然惊愕,但是他知道林三是何许人也,扭头道:“不用废话,被你抓了我便没有准备活着!”
林晚荣挥了挥手,不再言语,两名军士也不磨蹭,拖着黑衣人便拉出了帐篷。
“苏慕白!”林晚荣暗怒之中,将那手中的箭捏成两截,碎屑一地。
 
楼主写的很跟时代 加油哦
 

 
厉害了楼主
 
厉害了 佩服的五体投地
 
“郎中怎么样了?”
“呃,徐小姐这一箭虽然入体很深,但是还好未有伤及重要内脏。小姐多在军旅中活动,体质尚可,这箭伤倒是无碍,静养即可。不过……”郎中眉头紧锁,用畏惧的眼光看了几眼面前黑脸怒容但是十分焦急的男子。
“不过什么?”林晚荣双手抓住郎中的肩膀,一个使劲将那郎中捏的一阵疼痛。
“哦,不好意思……”林晚荣方知不妥,赶忙收回了双手。
“不过徐小姐受到了惊吓,中箭入水的过程中几乎没有阻力,如此高度虽有那位将军保护,但是入水那一下劲道十足,腹中的孩儿怕是……怕是……”
“你说什么?”这回不光是林晚荣,旁边的徐亨也炸了,他噌的一声拔出了佩刀,架在那郎中的脖子上怒喝道:“你给老子再说一遍试试?”
“这这,我也是据实而言啊,军爷饶了小的吧。”郎中哪经得起这顿吓,马上腿就软了跪倒在地一阵磕头求饶。
“现在可以进去看她么?”旁边的林晚荣拍了拍徐亨的肩膀,然后哽咽地问道。
“小姐还在休息,可以探望,但切莫动静太大。不瞒将军,徐小姐的年龄生儿育女本就辛苦,此番折腾,那水中冰冷无比,可要费许多时日好好调养了。”郎中句句箴言,语气里有几分哀叹。
“谢谢郎中了。”
中军大帐内已经全部腾空,原本徐亨用的行军床已经暂由徐芷晴使用。所有军用设备已经撤到其他帐内。玉珠不在了,现在屋内贴身由石长生府上紧急调来两名丫鬟在关照。
两名丫鬟见林晚荣进来了,便行了个礼低声道:“大人轻一点,小姐才入睡。”
林晚荣点了点头,屏退了两人,轻轻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看着躺在那面色惨白的徐芷晴。
“对不起,是我没把你照顾好……”林晚荣流着泪喃喃道。说着他便埋下头无声痛哭了起来,上次这么痛哭,还是三年前月牙儿问的那句“车里的人敢不敢亲我一下”。
“对不起,是我不好……”
突然一只冰冷的手,缓缓地抚摸着自己的鬓发,动作迟缓、吃力,带着剧烈的颤抖。林晚荣慌忙抬头一看,床上那女子正睁着眼睛淌着热泪充满疼惜地看着自己。
“芷晴,对不起将你吵醒了。”
“听你说一声对不起……可比登天还难……我还是喜欢听你叫我徐小姐……”徐芷晴声音轻微,一丝力气也没,说了一句话额头上竟满是香汗。
“好好,以后别的不叫了,只叫你徐小姐。”林晚荣双手轻轻握住那冰凉的手,啜泣道。
“以往,以往你那般欺负于我,想让你低头认个错,只能在梦里实现,你这恼人的家伙。”徐芷晴边流泪便笑道。
“以后换你欺负我,怎么欺负都行,我保证一句抱怨都不会说!”林晚荣早已泣不成声,他自认聪明才学只在徐渭之下,从没有考虑过身边的人会因为自己的疏忽而有危险。
徐芷晴轻轻叹了一口气,哽咽道:“该说对不起的,是我……孩子……孩子他……”说到这,徐芷晴的眼泪便像洪水一般止也止不住了。
林晚荣慌忙擦着她脸上的泪珠,然后正色道:“孩子没了不重要,如果你不在了你要我怎么办?”
徐芷晴泪眼望着林晚荣,轻轻说道:“连就连,你我约定一百年,谁若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这首诗你忘记了么?若我不在了,便会到那桥上等你。”
林晚荣心里的酸楚赛过以往任何一刻,他轻轻帮徐芷晴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头发,然后在额头上轻轻一吻:“别瞎说,我们还能活很久。”
“林郎,你怨我吗?”徐芷晴轻声泣道。
“为何怨你?”林晚荣不解。
“当日如果我听了青璇的话,不跟你来山东,孩子就不会,就不会……”
林晚荣心里一叹,每个女人都对做母亲有着特殊的情感,这一番事故下来,徐芷晴身子上的外伤容易愈合,心灵上的创伤可就不同了。
“别瞎说,应该怪我,今天带你一起你就不会出事了,是我自己大意了,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会有行动。”林晚荣轻吻了一下徐芷晴的手 ,继续说道:“答应我,好好养病,虽然,虽然孩子没了,但是我们还有时间,还会有自己的孩子的。至于那些贼人,放心吧,你还信不过你老公的能耐吗?”
“林郎……”徐芷晴挣扎着起身,不顾着虚弱和疼痛,一下便扑进了林晚荣的怀抱。
“乖,别乱动,好好休息。这里我叫高酋他们派人重重保护了,放心。”
“对了,高统领怎么样了?”徐芷晴方才想起也中箭了的高酋。
“他没事,只是伤了肩膀,现在去替我办事了。现在开始听我的话,好好休息睡觉,等我办完这山东的事便一起回家。”林晚荣将她轻轻放下,待看她无力点了点头后,便起身离开了。
“元帅,妹妹怎么样?”徐亨在外来回踱步,里面伤的是自己的妹妹,别提有多担心了。他见林晚荣走了出来,赶紧迎了上去。
“还好,就是精神很差需要休息。”林晚荣叹了口气,然后问道:“安排的如何了?”
“元帅放心,高统领已经带着两个弟兄去了。末将也已点齐人马,随时可以出发。”
“好,冤有头债有主,走。”
 
加油啊,楼主,看好你啊。感觉像在看禹大的续集一样
 
林晚荣换上盔甲,与徐亨两人带领一千骑兵两千步兵,星夜离开了步骑营。为防不测,水师营安排步兵营驻扎在了外层,保障徐芷晴的安全。
这件事发生了以后,徐亨便连夜派人通报了山东总督,而山东总督杨舒乃是徐渭故人,徐渭的女儿在自己地盘上出了事,这可不得了,赶忙一边上书朝廷,一边调派身边所有的军队赶往青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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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跑的可真快,可丝毫看不出断了腿的。”
“废话,人家是骑马,而且能从林兄弟手里捡回一条命,跑的能不快么?”
“高统领快看,他进城了。”
“走,别跟丢了。”
那黑衣射手虽然断腿,但是马上功夫了得,从军营捡回一条命后,便一路狂奔赶回青州通风报信,谁知却被三个人跟踪了。
那三人跟着进城后,便兵分三路,那黑个大汉叫一弟兄尾随那黑衣人,不能跟丢,另外一人则在青州南门附近埋伏等信,自己则直接往青州总兵大帐赶去。
这青州总兵余杭,平时小心谨慎,大部分时间都呆在营地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手底下两千军士,虽非久经沙场,但是个个身材魁梧,不是虾兵蟹将。高酋远远地看着营地的哨岗布置便知道这余杭行军非泛泛之辈。
他跟了林晚荣这么些年头,好心思没学会,无耻的手段倒学的一个不落。
高酋悄悄从哨岗弱侧绕了过去,轻轻拨开一个栅栏,窜到一个帐篷后面,将帐篷外一个正在尿尿的士兵拖到了角落里拧断了脖子。
“弟兄得罪了。”
时间已经接近傍晚,高酋掐好时间便穿着那士兵的衣服,乔装混进了营中。那士兵身材虽然魁梧,但和老高还是差了一些,这裤子紧的老高裆下一阵不适。
高酋左弯右绕,跑到了中军伙房,里头正有几个伙头军在那张罗军队的晚饭,两百步以外是个马厩,马厩那几乎没有什么士兵,倒是这伙头军附近聚着不少偷懒来闻闻菜味的士兵。
“许师傅今晚吃啥?”
“你个兔崽子,别把口水滴汤里!”
高酋想起来以前某件事,诡异一笑,然后装模作样从边上慌慌张张跑了过来,喘着粗气。
几个士兵看他慌慌张张的,也没见过,便问道:“你是哪的,怎么没见过你,慌慌张张的干嘛?”
高酋指了指来的方向,道:“我是新兵,才来营地没两天。刚才听几个大哥说东北角军营那有人挖到了几锭银子,这不,正准备赶过去挖呢!”
一听到东北角有银子,这些兵马上双眼发光,招呼也不打一溜烟地就往那东北角去了。
那许师傅手里还提着大勺子,犹犹豫豫地不知道是去还是不去,眼下的菜也快熟了,万一糊了总兵准让自己吃不了兜着走。
高酋心里一笑,然后装模作样道:“李师傅别担心,这里我来看着,你就去吧,到时候挖到了分小的一点就是。”
李师傅一听别提多开心了,马上将围裙和勺子递给了高酋,然后道:“好说,谢谢兄弟啦。”
支走了几乎所有人,高酋忙从怀里掏出了一包药粉,一粒不剩统统倒进了那锅汤中,用大勺子将汤搅拌均匀,便放下勺子和围裙,从后面绕到两百步外的马厩去了。
“当年给突厥人的马喂了一波,这次要毒我大华的战马了,真他娘的心疼!”
 
林晚荣与徐亨的人马一路疾走,很快便赶到了青州南门城下。
天已经黑了,城门紧闭,城楼上多了许多巡岗的军士,看来那个黑衣人已经将情况报告给苏慕白了。
“元帅,末将有一事不明。”徐亨问道。
“什么事?”
“这苏慕白暗算元帅不得,孤守这青州城乃是下策,到时候朝廷千军万马到来,区区两三千青州守军,怎么可能挡得住?”
徐亨的说法是没错的,不过苏慕白不是普通人,他敢这么博命一击,自然会有一些后招。光靠那两千来人的守军,连身后的三千步骑营都未必是对手。
“大舅子,这苏慕白深得诚王狡兔三窟所传,不过可惜,世间枭雄如诚王者数十年难出一个,我们这班弟兄表面看是要攻他青州,实则在逼他自己出破绽。”林晚荣微微一笑,他已经重新将苏慕白摆到一个正确的敌对位置,苏慕白是个聪明人,不可能靠着实力悬殊的军队来跟自己对抗。
三千人马浩浩荡荡杀到了青州城下,城上的守城将军马上提着火把大声问道:“来者何人?”
徐亨走出军列,横提大刀,朗声喝道:“我乃山东步骑营统领徐亨,奉总督之命有要事要见知府,请兄弟行个方便。”
那守城将军冷笑道:“笑话,徐将军的步骑营正在日照港驻扎,你是何人居然敢冒充徐将军?”
徐亨冷笑一声,怒道:“本将虎符在此,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
那守门将军早就心知肚明,大吼道:“夜已深,恕本将看不清,有事明日再说!”
“砰!”
徐亨只听脑后一声巨响,一阵火药味传来,城楼上方才耀武扬威的守城将军身躯晃悠了几下,便从楼下直直地栽倒下来。徐亨回头一看,只见林晚荣手举那把双发火枪,冷哼一句:“就烦屁话多的。”
城楼上一阵骚动,林晚荣见状二话不说,大吼道:“给老子攻城!”
说时迟那时快,骑兵身后的两千步兵,井井有序地架起云梯冲向了城楼。那城楼上将将只要数百守城将士,领头之人被楼下那黑脸将军给打死,顿时群龙无首,手忙脚乱。
“总兵大营的人呢?”
“不知道啊,按时间现在早就到此换岗执勤了!”
不一会只听楼下一阵惨叫声,然后传来一个沉重的开门声,原来跟随高酋前来的一名虎背熊腰的兄弟,在暗处埋伏已久,见城楼上一阵喧哗,便大步闪出,徒手格杀了四五名守门的守军,将那城门给打开了。还没等城楼上的人反应过来,云梯上早已窜出数十名登楼的山东步骑营,这些步骑营身经百战,气势如风,以一敌十不落下风。城楼下千余精骑早已入城,楼上几名守军被砍翻在地,剩余的人见越来越多的人已经爬了上来,慌忙丢弃了武器,抱头投降。
“高大哥呢?”林晚荣在马上问道。
“回大帅,高统领已经解决总兵大营!现在他已和陆兄弟一起在青州府衙附近埋伏。”那开门的壮士朗声道。
“走,去总兵大营!”
 
顶你
 
写的好
 
这青州总兵大营原本人头攒动,但是在高酋那强效的蒙汗药下,所有人都昏睡成了猪,怎么踢都不醒。林晚荣手一挥,后排军士便将在地上横七竖八的守军们分批捆好,严加看管。
“走,去拜会一下余大人!”
余杭的大帐布置倒很简单,一桌四椅,一张不大的行军床,桌子上摆着基本兵书和一封书信,似乎方才看过还没来得及收起来,旁边挂着一张山东地图和青州地图,上面勾勾画画,笔迹尚新。
余杭瘫坐在桌子前,面前一碗洒了一地的汤,还有三道还未怎么动的饭菜,早已没了热度。
“来人,请余大人起床。”
几名军士二话不说,一人舀了一盆水,就是一顿水耳光。
那余杭被一顿抽,刚从睡梦中醒来,便一顿怒斥:“谁如此大胆敢掌掴本将!”
等他擦了擦脸上的水渍,发现面前坐着一个黑脸将军,脸上毫无表情,用着一副“我们谈谈”的眼神看着他。
“你——你是……”
“你好啊,余大人。”林晚荣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
余杭见这批人如此泰然地坐在自己帐中,不用想便知道发生了什么。
“余大人,不介意的话,您桌上的书信能给本帅看看么?”林晚荣的话并不是在征求意见,徐亨哪能听不懂,一个健步就将那信拿了过来。
信里内容倒也简单:事败,按计划行事。
“余大人,你说是你自己跟我讲呢?还是我逼你讲?”林晚荣合上了信纸,按原样放进了信封。
“不知林元帅想要知道什么?”
你个老小子揣着明白装糊涂?林晚荣呵呵一笑,然后道:“不如这样,我来问你个问题,如果今日我死了,你猜苏慕白会将黑锅推到倭人和谁的身上?”
余杭沉思了一番,忽然脸色一惊,颤抖着声音道:“你,你是说?”
林晚荣笑道:“看来余大人还被蒙在鼓里啊,苏慕白有一条单独和倭人联系的渠道你可知道?”
“单独的渠道?”
“那个脸上有刀疤的传信人,已经在我们手里了,他亲口与我说,苏慕白有一条单独联系倭人的渠道。看来这苏大人并不完全将余大人您当自己人啊。”
林晚荣狡黠地笑着对那余杭说道:“我若死了,朝内必然会治罪于他,但是如果苏慕白将那东瀛人格杀干净不留活口,那便成戴罪立功,不过总得有人付出点代价,你说这些人是谁呢?”
余杭气得嘴唇颤抖,怒拍桌子道:“苏慕白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
“余大人莫急,我这个人很好说话的。不过现在我老婆因为这件事重伤了,你如果不好好配合的话,第一刀还得是你挨,你说是不是?”林晚荣笑着从怀里掏出了那把耀眼的金刀。
余杭陷入一阵苦思,眼珠来回转动,似是在计算得失。
林晚荣看在眼里,旋即闭上眼睛道:“余大人放心,只要你和本帅合作,我保证你能活着。”
余杭听他不是戏言,便走到林晚荣面前,跪下道:“请元帅赎罪,罪臣有愧!”
林晚荣眼神闪过一丝不屑,将他扶了起来,然后道:“本帅时间不多,挑重要的说。不过本帅一言九鼎,保你不死。”
余杭抱拳感激道:“谢大帅,大帅尽管问,罪臣知无不言!”
林晚荣点了点头问道:“之前在东瀛商队里混入大华的倭人贼寇现在还在山东对吧?”
余杭点头道:“元帅英明,这批倭人现在尽数都在这青州府衙后院,海岸设立瞭望塔后,行船便极难再有威胁,那苏慕白便用这个计策,不停地将东瀛人收纳入境,每次收纳一百人,如今已有四五百,都是刀法精湛之人。”
“那么他要这些倭人的目的,就是针对本帅了?”
“元帅说的没错,炸船乃是第一步计划,如果将军侥幸……哦不,幸运逃过,那么便会出动那数百武士于离开日照港时沿途袭杀。”
的确,如果入境的时候苏慕白就动手,那么罪责很难推到东瀛人的身上,相反他还得背上一个管辖不利的罪,此人不可谓不精。只要越靠近海边,就越容易将责任推给别人。
“那么我想问,如今我已打到他鼻子下了,他后面的计划是什么?可别告诉我打算靠着那几百东瀛武士和我血拼。”林晚荣似乎已经有所把握,只是怎么一问想要确认一下自己所想。
“这罪臣便不知了,他从未与我和铁大人就后招有所交流。”余杭一脸不知道,林晚荣打量了他几下,便没再问。真要有全身而退的招,他怎么可能会告诉你们?
林晚荣来回踱步了一会,然后道:“余杭。”
“罪臣在……”
“先帝在时将你调至地方,希望你能从地方起,诚诚恳恳带兵,不再和那党派争斗有所联系,谁知你不思悔改,伙同他人企图谋害本帅!”
“罪臣知罪!”余杭听着以为林晚荣要食言,慌忙拜倒在地。
“不过,念你悔悟及时,配合本帅,免你死罪,拖出去鞭责一百,革去官职解甲归田!”
余杭连着磕头道:“多些元帅不杀之恩!”
等军士将那余杭带走后,林晚荣便对徐亨说:“将守军尽数看押,传我帅令,谋反抵抗者就地格杀!走,咱们去府衙会会苏慕白。”
 
楼主霸气,贴吧三个月了,就你这贴最棒!加油
 
青州城内的百姓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看到街上的士兵铁骑来回穿梭,不由地交头接耳,问问有谁知道发生了什么。
林晚荣一马当先,带着千余将士将府衙团团围住,府衙大门紧闭,门前一滩血迹,相比是那被五马分尸的黑衣贼人的尸首已经被人清理。
一边高酋快步走来,身后跟着一名穿着盔甲的将军。高酋抱拳道;“禀元帅,府衙大门紧闭,那苏慕白在府衙之中未曾有动静,里面前前后后有七八百人,约有一半像是倭人。”
看来这余杭倒说的是实话,林晚荣点了点头,看了一眼高酋身后的将军问道:“这位是?”
“末将沈卓,山东总督杨大人麾下,率领一万精兵前来协助元帅。”
“沈将军,你的军队带来火炮了么?”林晚荣微微一笑,这个杨舒的人来的可真是时候。
“回元帅,带来一共四门火炮。”
”好,请沈将军将这四门火炮,架到高处,给我狠狠地炸这府衙!”
“末将遵命!”
“另外……”林晚荣在沈卓耳边吩咐了几句,又在高酋耳边安排了一下,两人便一同离去了。
这青州府衙的位置比较特殊,府衙后是一座山,而四周地势较高,这府衙就像在一片洼地里。从侧面架炮,简直比在演武场上练炮还要舒服。
等远方操炮军士挥舞红色旗子,林晚荣便抬手往天上开了一枪,远处操炮的军士们一听到信号,便齐齐装弹。这火炮比前些年拉到贺兰山和五原时的火炮精准度和火力更强了,炸一个弹丸大小的府衙,简直如死神降临一般,炮火所经之处,无数的断肢残臂混着扬起的泥土四溅开去。
里面有数十倭人按耐不住了,像说好一般一起腾身而起,跃到围墙和房檐上,准备要杀出去来个鱼死网破,远远一看,这些倭人身上还捆着炸药,表情甚是悲壮。
谁知这些倭人还没站稳,不远处一阵强弩扫射,这些刚露头的倭人便被射成了刺猬。
“停!”
林晚荣一声怒吼,高处的火炮便停止的炮轰,两侧埋伏的连弩手也撤了回去。
“元帅,不进去么?”徐亨低声问道。
“大舅子你渴不渴,我们去喝点茶水吧。”林晚荣答非所问,徐亨摸不着头脑,只能跟着林晚荣道街角的茶摊去了。剩下的军士依旧严阵以待,团团围住了府衙。
见林晚荣不紧不慢,徐亨便有些着急了:“咱们在这耗着也不是个事啊,都快午夜了。”
林晚荣舔了舔牙,笑道:“不要急,我们要找的人不在府衙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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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这府衙内?
“咱们这顿炮火,就像赶老鼠的炮仗,哪里没动静,他就会往哪窜。”林晚荣呵呵一笑。
“元帅是说,他们潜伏到了山上?”
林晚荣点点头道;“余杭这老小子也是命大碰到了老子。那信上的计划行事,显然已经不是立刻布局让那倭人来杀我了,按我的个性,必然现在来找苏慕白算账。所以这个计划必然所指其他事。如果我猜得不错,就是他由倭人掩护逃跑,将这烂摊子留给余杭铁崇生。到时候他们不清楚情况,还屁颠屁颠的带人接应那刺杀我的倭人,到时候他们不背黑锅还有谁背?”
“那元帅怎么就确定他会跑到山上呢?”
“不是跑到山上,估计在事败之后,他们便已经撤到山上了。青州府就这么大,可以藏身的地方并不多。青州府衙后这山,山势险峻,千军万马前去搜寻反而麻烦,方才问了这里的百姓,那山上暗洞有许多,是再好不过的藏身之处了。”
“那怎么办?围山么?”
“围山这么蠢的事我才不做,我已经交代沈卓和高酋去了。而且我不信他逃跑后不顾自己屁股后面的事,这附近怕有暗哨盯着咱们呢。大舅子,等会过一盏茶,你再让那火炮轰上一阵,然后带弟兄们进去装模作样搜一圈,然后咱们就撤退。”
“是!”
过了一会,林晚荣边喝茶边听那火炮一顿洗礼,震得大地发抖,那些百姓多久没见过这阵仗了,吓得都不敢出门。林晚荣见差不多了,便让弟兄冲进府衙办事。
青州府衙早就几乎被火炮夷为平地了,府内横七竖八躺着几百具尸体,无不缺胳膊少腿,空气里弥漫着血腥味,惨不忍睹,旁边一些还没炸烂的树上,还挂着一只倭人的手臂,连着筋骨,让一些士兵看着一阵恶心。徐亨带着军士们在里面搜了一圈,便装模作样返回复命了。
林晚荣大手一挥,步骑营和沈卓的军队便分作两列,随着他与徐亨扬长而去。临走前,林晚荣留下指令道:诚王余孽苏慕白,在青州蛰伏多年,虽然政绩不错,但是图谋造反,责令全国搜捕,所有海边港口严查,禁止东瀛船队入港。
这个消息连夜写作公告张贴到了青州各大告示区。百姓们反应不一,有的人觉得反贼该杀,有的则觉得苏慕白治理下百姓富庶,下一任父母官可未必有这样的政绩了。
“我明白了,元帅是想欲擒故纵,假装没有搜捕到他,让他自己从那山上出来。”徐亨恍然大悟。
“大舅子不是我说你,你妹妹和你父亲都是饱读诗书的有才之人,怎么到你反应就这么慢呢?”林晚荣说到徐芷晴,便心里一沉。
大军行到城外沈卓的大营内,那城内总兵大营的士兵早已排着队赶到了城外,林晚荣列数了苏慕白和余杭的罪状,便令这些守军有罪者获罪,无罪者继续留用。
约到两更天,营外便传来了动静,林晚荣走到帐外一看,原来是高酋沈卓率着千余士兵押着十几个人而来。
“元帅神机妙算,末将佩服!”沈卓见林晚荣双手抱臂,眼中一阵佩服,立刻下马抱拳道。
为首那个被押解的,不是他人,正是苏慕白。
“给苏大人解绑,带到中军帐中,我要与他叙叙旧。”林晚荣冷眼一瞪。
中军帐内的龙门阵摆的煞有其事,林晚荣端坐在上座,高酋站在身后,徐亨和沈卓分别坐在两边,身后各站着两名副将,门外一名提着大刀的军中刽子手已经待命,那些被绑在帐外的人见了这阵仗无不惊惧。
“苏大人,多年不见,看来你还是挺记挂我林三的。”林晚荣皮笑肉不笑,虎目在那苏慕白身上扫视了好几圈。
“林元帅,林大人,你乃是我大华的英雄,我俩还曾同朝为官过,我不记挂你还能记挂谁?”苏慕白倒也不惧,到了这步田地,跪地求饶也不可能活了。
“先帝一辈子识人,唯独在你身上犯了错。”林晚荣冷哼了一声,继续道:“现在你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
“你想杀你便杀了,我苏慕白一辈子不敌于你,乃是天命。”
“天你妈的命,”林晚荣从椅子上一跃而下,朝着苏慕白沾着尘土的脸上便是一拳,然后怒道:“老子最烦别人跟我说什么天道天命!先帝老丈人将你一路提拔,你这个不识好歹的东西却跟了那诚王,你对得起先帝么?还天命,你尊重过天命么?你有资格谈天命么?”
苏慕白被一顿怒呛,脸上又已挂彩,嘴里碎了的牙被他吐了出来,流着一嘴的血道:“自古成王败寇,你赢了,想怎么说都是你说了算。”
“好好好,苏慕白你可比当年会说的多了!”林晚荣仰天大笑,脸上闪过一丝狡诈,然后道:“不过你别指望我就这样轻轻松松杀了你。”
“你让我失去了一个孩儿,让我挚爱的妻子受了重伤,你如何待我我便如何待你!”林晚荣阴阴一笑,转身不再看他,喝到:“高酋!”
“高酋在!”
“还记得陶东城么?”
高酋马上就明白了,点头道:“属下遵命!”
林晚荣叹了口气道:“待事办完了,将他终生监禁,一辈子不能离开牢房。嘱托狱卒偶尔喂他一些你怀里的宝贝,然后放俩畜生进去陪他解乏。”
高酋笑道;“放心,这事老高在行。”
“你要干什么?!你给我松手!林三,你不如直接杀了我!”苏慕白被这俩一唱一和,弄得摸不清林晚荣要干嘛。但是从高酋要淫荡的表情里,就知道还不如死了。
“杀了你?”林晚荣笑了笑转过身对他说,“不好意思,林某人一辈子什么事都敢做,这件事唯独不敢。你若死了,那太便宜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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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姐姐晚安啦明天再看了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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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希望更新不要停,我好像中了毒。
 
待将那苏慕白拖了出去,沈卓便起身道:“末将佩服元帅,这苏慕白等人藏在山上的岩洞中,大军撤走后没一盏茶时间便有一小厮东张西望鬼鬼祟祟上了山,弟兄们跟上去便逮到了这些准备借夜色逃跑的贼人。”
林晚荣点了点头问道:“青州府衙内的倭人都解决了吧?”
沈卓点头道:“府衙内的都已经解决,这被抓的十几人用,有一名倭人。”
想必这就是那个与苏慕白单独连线的传信人吧。
“元帅,要审么?”见林晚荣若有所思,沈卓便问道。
“没兴趣审,传我帅令,将这倭人斩首示众,首级挂在日照港三日。至于其他苏慕白的随从,老样子,有罪者收监,无罪被裹挟者释放。命令山东水师一级戒备,禁海三个月,停止任何国外船舶入港,我大华船只也禁止出航,就说特殊时期。如果发现东瀛船只,不管是什么船,一律给我轰了。”
“遵命!”
“另外,给我传封信给铁崇生,就说本帅在济宁等他三天,三天之内不来等到屠刀降临,便怪不得本帅了。”
“末将领命!”
帐中诸人退下之后,林晚荣一人站在桌前,叹了口气。苏慕白也好,余杭铁崇生也罢,这些人论谋略手段其实都算不得惊天地泣鬼神,但是大华地大物博,蛀虫也多,勾结外贼祸害我大华百姓的事都做得出,铮儿未来要面对的困难还是太多了。当年的叙州,如今的青州,不知大华还有多少这样的地方,被奸人祸害。千里之堤毁于蚁穴,我将大华边境治理得坚不可摧,可腐蚀的地方在体内,一切便是徒劳了。
想到这里,林晚荣苦笑了一下,幸亏当年没有被老皇帝说动,由自己接了这皇位,只是苦了我的铮儿。
青州的事办完了以后,林晚荣便陪着身体不适的徐芷晴,去那丫鬟玉珠的坟前祭拜了一下。这玉珠从小和徐芷晴长大,就连自己追求徐小姐的时候,她还在旁边嬉笑过,没想到却为了徐小姐牺牲了自己。林晚荣望着泪流不止的徐芷晴,不由得心里一酸。
“放心,玉珠妹妹家里在哪,我答应你保他们家三世富贵。”
在高酋和沈卓大军的率领下,林晚荣一行便动身返回济宁,而徐亨因为要去威海卫布防,便在前夜就拜别告辞了,还和自己的妹妹好好说了一会话,说下个月过年便会回京城。
再回到济宁,徐芷晴的心境便大不一样了,从日照到济宁,徐芷晴几乎没说过一句话,躺在马车的绣床上,没一会就会叹气流泪。一旁的林晚荣也不苛求她,便静静地呆在她身边,牵着她的手,偶尔给她讲两个笑话。
一行人到济宁家中的时候,一个穿着华丽官服的男人正站在门口,身边只有一个自己的轿子,没有别的随从。
林晚荣走出马车时,沈卓便走上前道:“元帅,前面那是山东总督杨大人,特来看望元帅和元帅夫人。”
林晚荣点了点头,先将徐芷晴安置在轮椅上,由出门迎接的丫鬟们推进了家。
“下官山东总督杨舒,拜见林元帅。”杨舒见林晚荣朝自己走来,慌忙下跪。
这老家伙不愧和徐渭洛敏是一路人,这跪拜我哪承受得起。林晚荣笑着赶忙扶住这六十岁左右的老人家,笑道:“杨大人乃是徐大人和洛大人故交,也是小子我的前辈,这个受不起啊。”
杨舒面相亲善,除了那官配的官府,其他奢华的装饰包括那轿子都很平常,加上和徐渭洛敏这层关系,看来也是个好官了。
“元帅啊,徐家小姐在我地界上受伤,这这这,这让我怎么面对徐渭大人啊。”杨舒皱着眉头焦急道。
“大人莫急,这事冤有头债有主,我已经处理完毕了。而杨大人和沈将军此次也是立了功,回了京师我便会上报吏部,替二位领赏。”
杨舒慌忙摇摇手道:“这哪行,无功不受禄啊。”
“杨大人,再客气的话可以就不太好咯,今晚在府中留下,我请大人和沈将军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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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不幸的夫人便是徐芷晴,也喜欢徐小姐的粉丝不要拍我。老禹的结局里,徐芷晴至少是没有提怀孕的,而我为什么选中她呢,是有自己考虑。
第一,书中几个夫人,年纪较大的是仙子、安姐姐和徐芷晴。用妇女的角度考虑这三人的年纪已经到了高龄产妇的时候,对于孩子的渴求和珍惜度也会是最高的。
第二,这几人中,青璇曾经评价过徐芷晴性格坚强,但是坚强过了便是刚愎自用,徐小姐是不顾丈夫和青璇劝阻也要去山东的,虽然后续事故是个意外,她失去了孩子,失去了玉珠,但是徐小姐需要学会对自己的决定负责,何况三哥经过这件事对她的疼爱有增无减,她不是一个人在承担痛苦。在封建社会的大家庭里,适当的磨去棱角也未必是件坏事。
第三,通过这次失去孩子,三哥会更加重视家中那几个高龄产妇的问题,到时候你们就会看到一个相当腻歪恨不得时时刻刻粘着仙子姐姐、安姐姐和徐芷晴的。
第四,这次的意外虽然是苏慕白一手导演,但是幕后如果没有黑手,他会这么大胆地公然叫板三哥么?所以冲冠一怒为红颜的故事,要在三哥身上出现咯。
另外关于苏慕白等人为什么还能大行其道,我想解释一下:诚王谋反的过程里,苏慕白是属于后来入伙的,而他所有“罪行”里,其实证据确凿的只有“诬陷”林三和白莲圣母私通(虽然这个罪名现在看是冤枉他了,三哥的屁股都快被安姐姐扎漏咯)。至于那些行刺皇帝之类的大逆不道的行为,实际上他压根还没来得及碰。因此无论怎么样他是不可能当时就被牵连斩首的,所以被调到地方也合情合理,何况他的智谋本事的确不小,可惜上错了船。
 

 
节奏有点快啊??替徐小姐惋惜
 
楼主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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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大佬给发个七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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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1-07-01 01:24:26  更:2021-07-04 18:0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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