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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波特]The Jones[第41页] |
作者:Gottor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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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算数占卜资料来源于百度百科。 |
【哔哔赖赖时间】 果然写青春期少年少女互动很快乐_(:з」∠)_不过没事即使看上去他们箭头很复杂最后也不走青春疼痛那一挂 |
很青涩很微妙,感觉少男少女的心路十八弯hhh每个人物都有对应的攻略对象(神奇发言) (只看了这过这一章的某点被打跑 |
Chapter 19 距离乌姆里奇特别调查组在官方亮相后已经过去了不到一星期:光是看见五年级的克拉布和高尔颇为骄傲地指着自己的徽章对着一帮一年级小屁孩耀武扬威就够人受的。 克米里亚?特拉弗斯一天能给格兰芬多扣掉三十分不止,好像圆了她没法当上级长的梦一般。可惜她再能扣分,在以韦斯莱双胞胎为首的一帮恶作剧大师的带领下,她连着倒霉了一个礼拜。其他两个学院也没有好过到哪儿去:赫奇帕奇的两位级长被他们内部的赫丝塔?沙菲克唯唯诺诺的要求“听她指挥”,理由是她是特别调查组的人——光是维斯塔瑞亚怎么和赫丝塔打架就传出去至少七个添油加醋的版本。拉文克劳那边虽说沉默,但弗利戴着徽章要求里面的漂亮姑娘和他约会时被兰伯特唾弃地糊了他一脸油彩的事情倒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看见恶人吃瘪永远是让人最为愉悦的事情。 以五年级的马尔福为首的一帮人抓紧一切时间“捕获”哈利创办的神秘俱乐部——可惜他们至今连这个俱乐部是否存在都不确定,只能一个个排查学生,却被一窝一年级的格兰芬多嘲讽了一通:谁都料不到小屁孩的嘴能那么毒。格兰芬多虽然失去了可惜的十分,但下一堂魔咒课,弗利维教授便又把分给加了回来:理由是那帮格兰芬多新生的魔咒水平极其精湛,一节课居然只炸了一片羽毛。 乌姆里奇增加了巡逻次数,但级长们不肯任她摆布:甚至连赫尔曼都不掩盖自己兴致缺缺的表情,每次巡逻都像是梦游一般。唯有亚克斯利积极响应——她以身作则,每天奔走于巡逻、查包裹和给其他三个学院扣分的事,几乎忘了她的“女权主义”大业。 “我求求她这辈子都不要想起来她还有个俱乐部。”索菲娅安静地享用自己的奶油蘑菇汤,由衷地赞叹家养小精灵们的手艺。现在才二月初,还带着淡淡的凉意:可热汤下去,一切寒意都被驱散了。 “我求求她赶紧放过包裹们吧。”她看见亚历山大一边摇晃红茶一边把头凑过来,“她绝对有点问题。” “不止是有点问题,是问题很大。”索菲娅盯着他杯子里的红茶,“我以为这点是大家都知道的——她又干了什么?” “她又为偷你茶的人辩护?”叶卡捷琳娜坐在了亚历山大边上,在对方点头后顺走了对方的南瓜汁。 “不——这次不是。”亚历山大放下他心爱的小茶杯,转手拿起刀行云流水地切开自己的芝士牛肉卷,“包裹寄到我手里了,没人拦的下来。” “一切都很顺畅——但我拿着包裹回格兰芬多塔时,不小心撞上了亚克斯利。”他动作优雅地叉起一小块牛肉卷,“那个女人非说我摔倒时的语气词是德语里的骂人词汇——鉴于我那四分之一的德国血统,她断定我在侮辱特别调查组成员,侮辱伟大的元首*,然后顺手给格兰芬多扣了分。” 索菲娅和叶卡捷琳娜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太婊了吧*!” “我和她争辩德语里根本没有这种骂人词汇——她让我闭嘴,说她可是有三分之一德国血统,知道的比我多得多——还扯什么我对女孩子这么不礼貌就是男权主义对女人的剥削——后面的我没听,因为我直接跑了*。”语毕,小琼斯先生毫不犹豫地把在空气里已经凉了半晌的牛肉卷小块放到嘴里,安静地咀嚼。 “'男权主义对女人的剥削'——可以,这很她*。”索菲娅无话可说,叉起自己的猪排。 “等等——三分之一的德国血统?”叶卡捷琳娜皱起眉来,抓住了重点,“这……外国血统还有三分之一的?” “是你孤陋寡闻了凯茜。”咽下牛肉卷的亚历山大坏笑一声,“万一人家有两个爸爸呢*?” “我以我二分之一的斯拉夫血统表示亚克斯利真是个……奇葩。”叶卡捷琳娜摇了摇头。 “我以我八分之一的法国血统赞同凯茜的说法。”索菲娅微微抬头,看着叶卡捷琳娜俊美的脸。 “……我以我四分之一的德国血统起誓,我再也不想见到这孩子了。”亚历山大优雅地端起茶杯,“她能不能好好学学遗传学——虽然巫师不讲这个,但是她孤陋寡闻的程度让人叹为观止。如果这就是他们这一届的斯莱特林的平均智商,那萨拉查?斯莱特林估计都能被气活了。” “这一届斯莱特林也不全是亚克斯利。”索菲娅提起这个时,心微妙的一颤,“格兰特也是这一届的。可他并不傻,甚至智勇双全。” “我以为你会赞美他的样貌和风度,还有能容忍这群奇形怪状的蛤蟆信徒*的能力。”亚历山大露出同情的表情,“你男朋友真惨,索菲。” “……他不是!”索菲娅觉得自己的脸颊仿佛被点燃,瞪了一眼主观臆断的亚历山大,“我们没有……” “没有吗?你们在火车上那么暧昧——靠。”亚历山大慌忙摆了摆手,“是我唐突了——对不起,索菲。” “你别管这些事情,阿尔,当然你认错的态度很诚恳。”叶卡捷琳娜语气带上了淡淡严肃,“感情的事情需要自己处理——我相信索菲能自己处理好。” |
“无意冒犯,姐姐:我以为你们在一起了的?”亚历山大小心翼翼地接嘴,“毕竟他都肯送你红茶茶包了。” “……亚历山大,我和你不一样。”她强忍着笑,“别人喜欢你肯定会送你茶。” “但他的眼神没法骗人。”亚历山大给自己的茶杯满上,“他的眼神就像是富兰克林的风筝在闪电中捕捉电光,对吧*?” “你这是什么奇怪的比喻。”索菲娅扭过头,试着掩盖自己泛红的耳根,“他去年表白被我拒绝了,现在我们就是朋友。” “哦,永远的朋友。”亚历山大咕哝,“那可能是我看错了,但你对他肯定很重要——即使不是爱人,他可能觉得你是他的好兄弟与好邻居呢。” “你说他的眼神有问题——为什么我没看出来?”叶卡捷琳娜轻笑一声开始打圆场,“格兰特看索菲娅的眼神正常极了。” “那是因为,我亲爱的凯茜,用同样眼神看你的男孩是你'最好的朋友'。”亚历山大仿佛看破一切,“那个北欧的伯德的眼神和格兰特一模一样。” 叶卡捷琳娜差点打翻南瓜汁。 索菲娅颤抖地叉起一块猪排,机械地咀嚼着:伯德对叶卡捷琳娜怀有什么心思,她看得出来。但格兰特……格兰特不可能……可凭什么不可以呢? 他如果还喜欢自己,那自己喜欢他吗?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他向来沉默寡言,甚至有些优柔寡断的孤僻。索菲娅像是格兰特的姐姐或者兄弟,帮着他猛击欺负他的人或者不公平的事。 但格兰特,格兰特他不再是那个躲在她身后的小男孩了。他保护奥莱曼妮、他和乌姆里奇顶嘴、他甚至乐于将弗利和克劳奇耍得团团转。某种意义上,格兰特变得成熟、果敢,踩着规则的边沿反抗强权。 她不喜欢这种男生吗?她喜欢的吧,不然为什么看见成熟的他和奥莱曼妮说话,她的心会刺痛呢? 想到这儿,索菲娅忍不住去看斯莱特林长桌:格兰特正安静地仰起头看着身边的人…… 他看着奥莱曼妮,脸上的笑容淡淡的——女孩亚麻色的长发被烛光照得朦胧。从这个角度,索菲娅看不清她的表情,但她却觉得格兰特的笑容温和的过分。 “索菲,索菲你……”亚历山大的声音离她很遥远。她只是感到一阵由衷的悲哀:在她意识到自己可能有那么一点喜欢格兰特时,他身边早就有了更好的姑娘。维斯塔瑞亚的话语在她耳边回荡:“喜欢他就去约他,不然好男孩都没了。” 她来晚了一步——可这能怪谁?怪她从未看清身旁人的成长与成熟,怪她一厢情愿觉得对方会一直等着她,怪她醒悟的太晚。 或许她没法成为一个很好的爱人,但是她乐意为了格兰特试一试:他努力成了一个和她势均力敌的男孩,那她为什么不能稍微改变一些什么呢? 索菲娅觉得爱情真是个复杂的东西:一年前她还能坦荡荡地拒绝格兰特,一年后却在这里因为他吃醋。她晃了晃脑袋,努力把格兰特的身影晃出去。 |
那边,奥莱曼妮惴惴不安地捏着袍角:她特地找了斯莱特林的那帮人不在的时候去邀约格兰特,期望他周末能和她一起去霍格莫德。 他们天生有相配的理由:奥莱曼妮的父亲和他的父亲是同事,她的妈妈是麻瓜律师,而格兰特期望加入威森加摩。如果他需要,她便可以帮他。 但就怕他不需要:奥莱曼妮抿了抿嘴,想起格兰特同索菲娅并肩的身影。 “就是买个书——我妈妈推荐了几本法律书。”她笑起来很美,“也正好逃开弗利他们几个……” “逃开?”格兰特微微挑起眉,“他还纠缠你?” “我只要远远躲开他,总有一天他会放弃围追堵截的。”奥莱曼妮眨了眨眼,“我不想参和他们之间的事,这太乱了,不是我们学生该……” 格兰特好像在思考什么:他下意识越过人群,望向格兰芬多长桌。索菲娅正低着头吃饭,微垂的发丝在灯光下泛起金色。 索菲娅不会逃开,她会反抗:因为她注定是这样的人。 而他也不会逃开,他也会反抗:因为他注定也是这样的人。 “改天吧——我听亚克斯利说你们这周末又要集会,你不去反而麻烦。”他的语气淡淡的,“不然你又会被那些事包围——弗利应该被好好教育怎么对待女孩。对一个姑娘围追堵截一点都不绅士。” 奥莱曼妮眼眸低垂:“我是被你拒绝了?” “真的很对不起。”格兰特语气真挚,“感谢你妈妈的好意:她是个优秀的女士,而你也一样。我相信你会有很好的人生,会有别的男孩乐意与你同行,奥莱曼妮。” 她听出来对方的言外之意,轻轻叹了口气:“谢谢你,格兰特——我懂了。” “抱歉。”他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我知道这对女孩子来说很难受——我很想答应的,但我没法假装我的感情。如果我随随便便地答应,是对你的心意的不尊重。” “我很想对你生气的,但是我又舍不得对你生气。”奥莱曼妮的语气软了下来,“从你望着格兰芬多长桌那边时,我就知道你不会和我出去……” “抱歉,奥莱曼妮。当一个人为你点亮一盏灯的时候,你很难把那人弃置不顾。”格兰特又望了一眼那边:索菲娅大概吃好饭离开了。 “那……我只能祝福你了。”奥莱曼妮试探着拍了拍他的肩,“因为我也很喜欢她——像朋友那样。” 格兰特轻轻笑了笑:“也祝愿你找到属于你的那盏灯。” |
*元首,这里指乌姆里奇,也可以指亚历山大顺口讽刺乌姆里奇当政宛如希特勒。 *What a bitch!鉴于原句更有内味所以说我写上来了_(:з」∠)_ *可以看出来亚历山大是奥诺雷的亲儿子了hhh两人面对不喜欢的女孩子的说教通常会选择直接拔腿就跑(见奥诺雷篇第一章) *That is she.鉴于原句更有内味于是我写上来了_(:з」∠)_ *这里是嘲讽亚克斯利小姐为了给格兰芬多扣分而胡扯自己有德国血统——因为三分之一某国血统几乎做不到,最多得到近似值或者使用麻瓜医学科技抽走你体内的三分之一的血输入等量的德国人血液——当然按照亚克斯利小姐的家世背景,我们更相信她是在胡扯。 *蛤蟆信徒,指乌姆里奇特别调查组。 *It’s Ben Franklin with a key and a kite!You see it, right? 梗源于音乐剧《汉密尔顿》中歌曲Satisfied. 虽然时间线很不对但权当彩蛋,嗯。我们可以假装亚历山大以Rap的调调说出来的。 并且我激情安利《汉密尔顿》!!! |
【哔哔赖赖时间】 本章估计就是全文最接近三角的一章——虽然根本没什么好三角的,他们很妥善地解决了这个问题,除了索菲娅本人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然后说一句,亚历山大弟弟堪称整个索菲娅篇的MVP,直接间接性让索菲娅的感情觉醒.jpg 其他的……只能说是山雨欲来风满楼了? |
快乐断网人正好刚刚放学了。 经典乌姆里奇暴政大环境,格兰特和索菲娅还挺好磕,心心相印,甚至各自言语呈现出一种对称感(什),真是毫无矫作的校园恋。 (以及看见亚历山大的基情我莫名想好好看看Memory了(逃 |
您好,我一直很喜欢您这篇文,我最近想写一篇这样形式的文(不会融梗),可以吗? 如果有打扰到您真的很抱歉 @Gottoro |
Chapter 20 “双方首先需要鞠躬,向对手表示尊重,并且握手。”艾达有些紧张地望着面对面站着的两人,“然后,背对背,每走一步数一个数——数到十,举起魔杖,开始……决斗。” 索菲娅觉得这简直是自己十六年人生最荒诞的经历:她居然要和别人决斗。 还不是她主动提出来的决斗。 即便是勇猛如她的奥诺雷舅舅,涉及到“决斗”的经历还是他青年时期,在那个一口一个“决斗”的赛尔温又嚷嚷着“决斗”时被他一脚撂倒:他们俩连魔杖都没有拔出来,像极了麻瓜打架。 “赛尔温是个打架好手。”奥诺雷没说究竟是谁输谁赢——他好像不太想回忆那个赛尔温一般,几笔带过,“他该战死的,而不是被炸死——炸死……便宜他了。” 安德烈斯舅舅说他拿魔杖揍过一个姓艾弗里的——三次。一次是对方嘲讽他的身世,一次是对方破坏他的求婚,还有一次…… 那人在威森加摩忽然要袭击他亲叔叔,嘴里嚷嚷着对方毁了他整个人生——庭审只能暂停,而安德烈斯不得不把他揍了一顿,因为是他自己要求的。 “艾弗里宁愿死也不想回首往事。”安德烈斯说起这件事时意外有些沉默,也没说具体谁输谁赢。 而她爸爸涉及到的经历更是少的可怜:他学生时代只经历过四次“打架”,一次是因为一个叫特拉弗斯的要对她妈妈维欧莱特动手动脚,被她爸爸拿着坩埚倒扣在对方头上,也没管里面有没有魔药残余;一次是因为对面的击球手拿着球棒攻击她奥诺雷舅舅,于是她爸爸把游走球打到了对方脸上;一次是有人侮辱安迪舅舅,所以他直接缴了对面的魔杖;还有一次是有人挑衅汉斯教父,于是他在混乱中把人家撂倒在地。 现在,索菲娅?勒维斯,拿着魔杖,望着对面蓄势待发的嘉德丽雅?亚克斯利,深深陷入了怀疑。 事情为什么会演变成这样?她不是很清楚。她只庆幸自己今天穿了裤装外加一双平跟的靴子,跑起来很方便。 亚克斯利小姐理了理裙摆:她穿着一套标准的复古长裙——浅绿色的薄纱交织着好看的蕾丝边和蝴蝶结,外面的巫师袍像是脱凡成衣店的产品,泛着丝绸的质感。她的手链与项链一个不少,在午后的阳光下亮晶晶的。 而索菲娅的打扮简单极了:浅灰色风衣随意敞开,黑色的裤装衬得她双腿修长,而平跟的靴子看上去很适合同他人决斗——与亚克斯利小姐比起来,她像是个该站在大小姐边上的保镖。 “亚克斯利小姐,我们要不要去换个衣服再来?”她忍不住开口,试着给对方一个台阶,“我们穿的都不太方便大动作。” “都去换一下衣服吧……”奥莱曼妮小心翼翼地出声,她边上的玛丽埃塔抓紧了她的袖子。 “不用。”亚克斯利刻意拔高了嗓音,宛如一只骄傲的天鹅,“我只不过要教会你们——我不是没有底线的人。你们冒犯了我的底线,就得接受后果:我的女权主义不容侵犯。” “可索菲娅只是带了本《唱唱反调》啊,我亲爱的组长大人。”维斯塔瑞亚站在索菲娅身侧,褐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亚克斯利,“她可没在侵犯您的……”她俏皮地伸出手,在耳朵边上弯曲手指比了个引号,“女权主义。” “乌姆里奇教授说了,刊登着哈利?波特的专访的杂志,不得带入霍格沃茨内部。”亚克斯利小姐昂首挺胸,一字一句,“勒维斯小姐违反了纪律:我本来可以直接给她扣分的。明明大家都是女巫,为什么我能够做到的事她做不到?归根结底,还是对你们都教育不够……” “那您真是仁慈。”艾达一挑眉,“教育令上没有任何与这个有关的东西:怎么,现在法律都是你们现场捏造的?” “菲茨杰拉德小姐,请别质疑特别调查组的决定。”赫丝塔?沙菲克怯弱地开口,假装没看见边上维斯塔瑞亚的一个大白眼,“嘉德丽雅这么做,有她的道理。” “我看是你们不讲道理。”凯蒂伶牙俐齿,“从魁地奇到霍格莫德——再到杂志、上课、图书馆,我们还能有什么娱乐是被允许的?” “闭嘴,贝尔。”特拉弗斯小姐正站在一边补妆,闻言把口红给涂歪了,便气哼哼地开口:“格兰芬多扣五分。” “这是赤裸裸的——”在凯蒂还没说出下半句前,皱着眉的索菲娅伸出手,拦住了她的声音:“你给我们学院又扣了五分?理由呢?” “打扰特别调查组执法,勒维斯。”她收起口红,抱着臂望着索菲娅,一双美眸似笑非笑,“要我再给你们格兰芬多扣点分吗——可别一脸不服气了,你们格兰芬多都快没分了。” 小姑娘们沉默了一瞬,立马叽叽喳喳地义愤填膺:特拉弗斯说的不假,格兰芬多被乌姆里奇和她麾下的大将扣去了一大笔分数,那个大沙漏里的红宝石少得可怜。 “亚克斯利小姐。”索菲娅站在她面前,忽然伸出了手,“你坚持不换衣服?” “我坚持不换:别想逃,勒维斯。”对方骄傲地昂起头看她——忘了说,身材娇小的亚克斯利比索菲娅近乎矮了半个头,她们握手与对视都麻烦。 |
“你知道——不是所有人都会拥有和她的地位相称的教养。”索菲娅昂起头,迎着特拉弗斯小姐的目光——她在对方的眉头拧成一团前及时说出了下半句:“但是您和您的好朋友亚克斯利小姐绝对是这方面的佼佼者——你们的教养和你们的地位可真是交相辉映呢*。” “你!你在讽刺我?”特拉弗斯小姐气急败坏,“格兰芬多扣……” “扣什么?”艾达忽然挣脱了咒语的束缚,“我也是个级长,我受够你们整天限制这儿限制那儿了——我不管有没有用:斯莱特林扣五分!” “你们辱骂够了没?”维斯塔瑞亚第二个挣脱魔咒来,“天天泥巴种泥巴种的——就你们高贵,就你们是人,就你们种族歧视,就你们有权有势可以压迫我们?是,我确实是麻瓜出身,但我也是个级长:斯莱特林扣五分!” “你!你们两个!”特拉弗斯小姐气急败坏道,“怎么敢质疑我!还有之前的克拉克给我施咒——好,好啊,格兰芬多、赫奇帕奇和拉文克劳都要造反是吗?全都扣分!扣十……” “无声无息!”索菲娅的魔咒很好地打在特拉弗斯小姐身上。后者表情狰狞,挥舞着手臂,似乎打算把索菲娅给撕碎。 “在你学会怎么好好说话前,闭嘴。”索菲娅又抹了一把脸上的血,却被亚克斯利的另一道魔咒击中了脚踝,一个踉跄差点跪在地上。 “你快认输吧!”她拿着魔杖指着索菲娅,“承认自己输了很难吗?” 索菲娅闻声抬头,猛地一挥魔杖:“除你武器!” 时间似乎在那一刻静止:亚克斯利的魔杖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坠入了索菲娅的手里。她拿着两根魔杖,强撑着站了起来,朝着呆愣的亚克斯利挥了战利品:“我缴了你的械,小姐——广义决斗上,我已经赢了。而且……” “我不会认输的,因为你是我最讨厌的姑娘。”说完这句话,索菲娅终于觉得脚疼的要命,只能咬着牙靠在廊柱上,望着亚克斯利的脸。 “我不喜欢你,我很不喜欢你这种人——说着女权主义,却对着自己的同胞挑剔来挑剔去。有人比你美丽,你就笑话她的才华;有人比你出挑,你就嘲讽她的出身;有人不愿意化妆,你就嘲讽她邋遢——一切不符合你的美学标准的都被你打成不合格。然后你拿着为我们好的说法换来权力与地位,却丝毫没有想过你究竟在干什么。”她挑了挑眉,发觉亚克斯利一脸心事被戳中的表情,不免耸了耸肩。 “女孩子为什么要被你的条条框框框住?为什么我们必须化妆、必须美丽、必须有才、必须出身高贵、必须成为刻板的淑女?诚然,这样的女孩子好虽好,但都像是从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泥人。” “包括你自己:亚克斯利小姐——你自称女权主义者,但是你却帮助男性戕害你的同胞:你刚刚所说的条条框框大抵是出自男性的刻板审美:优雅,美丽,出身高贵的淑女——这多么方便他们把女孩子们关进鸟笼啊。是,我不讨厌这种美人,但是难道所有不满足这些条件的女孩就不值得我去喜爱了?凭什么不符合标准的女孩就该被你嘲笑?你所谓的标准是由谁来制定的?你所谓的女权,是改造你的同胞换取地位与权势,还是欺辱不服从你的无辜人换取一个政治正确的标签?” “凭什么我们不能不一样?凭什么我们的自由要被你们限制?凭什么我们不能拥有自己的声音?女权?你所谓的女权不过是为了满足自己的一己私欲——你的女权和男权没有什么不同。你只重权力不重义务,你只想着你自己。恕我直言——你只不过是个披着女权主义的皮,操着男权主义的心的人罢了。你不懂女权,你只是觉得既然大家都推崇女权,那你便加入其中甚至跳的比谁都高——我当然知道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由着自己喜好的形式主义的化身,我也不清楚这世界上有多少你这样的姑娘,但我只弄明白了一点:我有阻止你和你这种人的权利与决心。我不认同你的看法、你的行为、你的表现,所以我说出口了。至于你,你要怎么做,是你自己决定的:你打算弃暗投明还是继续当个恶人,取决于你自己。” 她一口气说完,攥紧自己的魔杖,眼神坚定:“如果你要继续打,打到我们都失去战斗能力,那我奉陪。但我不会认输:格兰芬多从不向黑暗认输。你要扣分也好,要反驳也好,都随便你:但你必须记住,扣分的权力是你的地位给你的,反驳的权利是人心给你的。你支持的特别调查组只能给你地位,但不能给你人心。你是要靠着地位强行压下我们的声音,还是靠着人心成为我们的声音?你自己选。” 亚克斯利双唇颤抖,胸膛起起伏伏,似乎在纠结索菲娅的话。周围很安静,安静的好像所有人都在等她的选择。 “你!你出言不逊!格兰芬多扣十分!”亚克斯利说完这句话,好像用尽了一生的力气。索菲娅只是冷冷地看着她,最终勉强笑了一下。 |
“我就猜会是这样:没人能够抵挡权力的诱惑,尤其是你们这些人。从小受着'世界上除了权力没有什么是永恒的'式教育的人真可悲:你们所轻视的、民众的力量,终将以摧枯拉朽之势毁掉你们的所有。”她懒洋洋地把亚克斯利的魔杖扔给她,“你受到的教育决定了你的世界会是什么样子,亚克斯利。我们从来都不是强权的提线木偶,我们是有思想的人。” “勒维斯——你究竟是不是个女孩子?你胆敢质疑女权主义——难道你觉得我们就该低人一等吗?难道我们变得更强大、更优秀不好吗?难道我们活该成为男人的附庸物——甚至连我们的孩子都不能和自己姓?”亚克斯利颤抖着扯开话题,“我想为大家好……我有什么错?你凭什么这么反驳我?” “为大家好从来都不是错,亚克斯利小姐。”索菲娅停顿了一两秒,“但你真的在为大家好吗?你一直为的,难道不是你的私心和对乌姆里奇的忠诚吗?” “我们确实要努力变得强大,变得优秀,让自己不是任何人的附庸,让我们拥有冠姓权——但是,小姐,你的俱乐部正强制地把我们改成一个个“完美小姐”,然后逼着我们抗争,自己只需要躲在后面喊喊口号:这不就是对女权主义的一种抹黑吗?你虽然天天把'女权主义'挂在嘴边,却是在遇到男孩时借用这个词道德绑架他们,遇到女孩时借用这个词洗脑她们。你口口声声说为女孩子好,却在这里戕害自己的同胞——亚克斯利小姐,你觉得这就是女权?”索菲娅扬起眉头,“看来我们一开始的观点就不同:我们追求的是独立与选择权,而非你所谓的畸形“完美“。我不知道你想带给女权主义什么,但我知道,只有把选择的权利交还给所有女孩,让她们按照自己的想法生活,才是真正为大家好的事情。我们当然需要让世界听见我们的声音,也为此努力着奋斗着,但不是以你这种'改造'的方式。无论是混血还是纯血,出身麻瓜还是出身巫师,女性——她们不止有心灵,也有思想和灵魂;她们不止有美貌,也有抱负和才华*。我们拥有与男性比肩的能力,也可以做我们想做的任何事情:不论我们是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完美小姐。” 时间仿佛在此刻静止:索菲娅抹了把脸,诧异地发现那道伤口还没开始愈合,只能无奈地笑了笑。亚克斯利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指着她支支吾吾的,最终一甩头发,气哼哼道:“我……我没见过你这种人……” “我也没见过你这种人。”索菲娅诚实地回答,余光瞥见远处的黑发姑娘脚步匆匆。 “弗利学长找你们。”五年级的潘西?帕金森带了话就走,有些戏谑地扫视了一圈周围的情况。特拉弗斯小姐松了口气,趁着姑娘们没注意挤出包围圈,一把拉住亚克斯利的手跟着帕金森小姐跑了。 |
“感天动地。”索菲娅终于松了口气,却在下一秒被那帮姑娘围住:女孩们的眼睛里亮闪闪的,表情都十分激动。 “怎么了这是?”她瞥见赫丝塔灰溜溜离开的身影,转而看着这群姑娘们,“你们包围我是要……” “你说的太好了索菲!”维斯塔瑞亚第一个拍手,“上帝啊!早该有人治一治亚克斯利了。” “亚克斯利都说不出话了。”艾达看上去也很激动,小脸红扑扑的,“她终于被我们揭穿假面具了。” “你太帅了索菲!就该治她!”凯蒂挽住索菲娅的手臂,“她终于吃瘪了。” “索菲娅说的很有道理——亚克斯利终于肯安静点了。”奥莱曼妮笑得迷人。 “我们该让让,让索菲娅去处理一下伤口吧?”秋注意到索菲娅脸上的伤疤,微微皱眉,“不然留疤了就不好了:她脚还受了伤呢。” 小麻雀般叽叽喳喳的姑娘们慌忙让道,搀扶着刚刚大获全胜的索菲娅去找庞弗雷夫人,半路甚至遇上了来找她们的特莱蒙纳——梅尔小姐松了口气,承认她听见外面在传亚克斯利要和勒维斯决斗后赶快跑到这边来看看情况,还带来了一些药膏。 特莱蒙纳话还没说完,便被激动的维斯塔瑞亚一把揽住肩膀——姑娘们你一句我一句地给特莱蒙纳拼凑出了“决斗”的情况,全然不管乌姆里奇“禁止聚众”的教育令,簇拥着索菲娅来到医疗翼处理伤口。 “要是乌姆里奇教授知道了……”索菲娅远远听见姑娘中的一个这么说着,却不知道究竟是谁:她被庞弗雷夫人的身体挡住半边视线,一切都模模糊糊的。 “下次小心点:小姑娘脸上留疤就不好了。”庞弗雷夫人忙着拿出药膏,同时不留情面地轰走了姑娘们,“让她安静地在这儿止血——都出去:梅林的胡子,还有脚踝的伤?” 她呲牙咧嘴地乖乖坐好,只觉得久违的快活又回到她心里:她打赢了亚克斯利,并且把积怨已久的话全一股脑倒了出去——想来,不会再有“女权主义”的集会了。 索菲娅瞟了一眼床头柜上搁着的《唱唱反调》,只觉得春天近了。 |
*可以解释为索菲娅讽刺她们俩虽然身居高位却没教养。 *引用自电影《小妇人》乔的台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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