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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波特]The Jones[第38页]

作者:Gotto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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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说,好好回家休息——安迪在你不在的时候偷偷摸摸担心呢。”奥诺雷挥了挥手,“上回我们去喝酒,他喝多了就开始担心你了:不是担心你得不到好成绩,是担心你太累了。娜塔莎也是一样——她和黛西还有薇尔的聊天被我不小心听见了。”
  “记住他们在你身后,就足够啦。”奥诺雷如此结尾,见小姑娘若有所思,便放心地目送她走到家门口,才回到车里。
  “接着送索菲回家,然后我们俩去圣芒戈直接把你妈妈接回来。”奥诺雷重新发动汽车,“今天出去吃。”
  巫师电台正在播放对谁的采访。那个采访者温和的男声回荡在车内,却被奥诺雷一把掐掉,换成了古怪姐妹的歌:“听歌。”
  “刚刚是谁的采访?”亚历山大毫不犹豫地发挥自己过剩的好奇心。
  “欧文?莱特利*——著名巫师情感小说作家。”奥诺雷牙疼般哼哼,“男的。”
  “我好像听过这个名字。”索菲娅皱了皱眉,在奥诺雷略显紧张的表情里继续道,“利妮有一段时间在看他的书——不过我更喜欢赛耶斯夫人*的作品。”
  “哦,赛耶斯夫人——那不错。莱特利——哼,我可不推荐。”奥诺雷的表情自然了点,“因为他就喜欢叽叽歪歪,看这还不如看麻瓜小说——你外婆家就有好几书架,想要的话让她给你寄点过去。”
  “顺便让奶奶给你寄甜点。”亚历山大提起“甜点”这个名词时的表情很是可爱,“不过我们过几天就能见到面了对吧?”
  “不是'过几天',是明晚。”奥诺雷在索菲娅家门口停下,顺势回头,“明晚我们将相会于琼斯老宅——一年一度的传统,不是吗?”
  “老传统了。”索菲娅想起自己外公家的房子:那栋白色的小屋永远蔓延着爬山虎,花园里各色花朵懒洋洋地绽放着,随着午后的甜点香味一同飘去很远。时光在那里变得很慢,就像是维克托的老式怀表般慢悠悠的。
  奥利弗已经打开了门,在女儿如同撒欢的小马般扑到他怀里前还记得跟奥诺雷挥挥手打招呼:“你们来的这么快啊?”
  “那可不是,亲爱的宝贝奥利——明晚见。”奥诺雷把行李搬了下来,朝着自己的兄弟抛了个媚眼,“向薇尔问好——我去接我家黛西了。”
  亚历山大似乎正对着这个肉麻的称呼呲牙咧嘴,却在他还没来得及提出任何意见前被自家亲爹的一脚油门堵住——奥诺雷开车开得狂野,顷刻间便消失在勒维斯家的屋子门口。
  “他开车还是那样。”奥利弗无奈地叹了口气,见索菲娅一脸不解,便揉了揉太阳穴解释道,“我们二十五六岁时他开车载着我们去海滩边上玩,不仅超速还玩漂移,被麻瓜警察追着骂了一路。安迪和我用了我们知道的所有遗忘咒和修复咒才把那群麻瓜打发走,汉斯竭尽全力动用关系瞒天过海,但是奥诺雷还是被你外婆拿着他的飞天扫帚扔出了家门。”
  她忍俊不禁:“然后呢?”
  “达妮埃拉、娜塔莎、薇尔和你外婆一起把他骂了一顿,你黛西阿姨让他睡了一周的沙发。”奥利弗想起那个场景,忍不住缩了缩脖子:他记得他们三个“帮奥诺雷壮胆的好兄弟”最终慌里慌张地躲进了维克托的书房,听见外面的四个女人用不同语言把奥诺雷骂得连话都说不清楚。
  “之后奥诺雷缴纳了罚款,再也不敢随随便便飙车了,并且在有任何一位成年女性亲戚坐车时压着车速开。”他带着索菲娅的行李进入室内,略微松了口气:“和你妈妈打个招呼吧——我听说了,被乌姆里奇教的感觉肯定不好受。”
 
  谈话间,厨房的门被推开,维欧莱特秀美的脸庞出现在两个勒维斯面前:她松松地挽起发髻,碧蓝色的双眼打量着自己的丈夫与女儿,最终定格在一个微笑上:“索菲,我的孩子。”
  “妈妈。”她抱住母亲,莫名有种久别重逢的感觉——她才离开了不到四个月,却像是离开了好久。
  “都过去了,孩子。”做母亲的轻柔地帮女儿理好头发,眼眸里是永恒的温柔,“好好休息下吧。”
  她正欲点头,松开维欧莱特的同时却被另一道身影扑到:“喵!”
  “戈登——戈登你怎么这么胖。”索菲娅抱住自己的胖猫,顺势撸了撸它浅灰色的毛。
  “他当爸爸了。”奥利弗处理好行李的问题,见女儿抱着猫,便顺势挥了挥魔杖,把小鱼干钓到它眼前:圆滚滚的戈登伸出爪子,却扑了个空。
  “哎?”索菲娅一惊,下意识松手的同时见戈登熟练地弹跳到地上,跟着空中的小鱼干一溜烟往窗台跑去。
  “他是当爸爸了。”维欧莱特浅笑一声,“对象就是莎拉娜:她上周生了小猫,毛色和戈登像的很——戈登大概是去看孩子们了。”
  索菲娅目瞪口呆,望着一脸淡然的父母,还有消失在窗口的胖猫,想起对面体态轻盈、优雅无比的白色布偶猫莎拉娜,忍不住询问道:“梅林——他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你问他啰。”勒维斯先生耸了耸肩,无比顺手地揽住妻子的腰来,配合着他的表情倒挺无奈,“我也是杰奎琳*和薇尔闲聊时说看见戈登和莎拉娜一起散步才知道他找了媳妇的——索菲,你去看看小猫吧。”
  索菲娅早就跟着戈登跑了——她绕过隔着自己家和莫法特家的篱笆,望见雪白色的莎拉娜正躺在莫法特家门口的台阶上,枕着毛绒绒的靠垫。而一群小猫围绕在她边上,还没睁开眼。
  “莎拉娜,莎拉娜,你的亲亲丈夫去哪儿了?”索菲娅熟练地顺了顺母猫的毛,顺势坐在莫法特家的门垫上。莎拉娜优雅地舔了舔索菲娅的手,一幅贵妇样子——小猫是看见了,可是她家的胖猫戈登不知道跑去哪儿了。
  原本优雅地扭着头的莎拉娜忽然抬起头,漂亮的蓝眼睛瞪得圆圆的。索菲娅顺着她的目光,看见了格兰特。
  少年穿着轻便的大衣:黑色的,站在一片白色的雪景里特别好看。墨绿色的围巾遮住他精巧的下巴,与他的眼睛颜色十分相衬。他怀里抱着一只灰色的布偶猫:圆乎乎的,正是发福的戈登,嘴里还叼着小鱼干。
  两人一时间陷入了沉默,只有撒欢的戈登窜到莎拉娜边上,毫不犹豫地把小鱼干全塞给了他的亲亲妻子。索菲娅伸手想撸自家猫的毛,却被他躲开来。
  “……有了媳妇忘了家!”索菲娅愤愤地瞪了一眼那只胖猫,收回了打算撸猫的手。
  她听见格兰特藏在围巾后面的笑声,才想起他还在这儿——不知道他对自家的小公主被对面的胖猫拐走会是什么想法。
  “他们在一起了,索菲。”格兰特在莎拉娜的身边坐下,手指轻抚过每一只小猫的脑袋。
  “嗯。”她悄悄打量着格兰特的侧脸,发觉他比任何时候都轻松。
  远处,勒维斯夫妇隔着窗户看见女儿坐在莫法特家门口,似乎同小格兰特相处甚好——勒维斯先生忽然叹了口气,而他的妻子则拍拍他的手臂,轻声笑了。
  
 
  *欧文?莱特利,与奥诺雷同届的拉文克劳男孩。
  *赛耶斯夫人,根据维欧莱特篇可以推测,这位女作家正是阿加莎?赛耶斯,与维欧莱特同届的格兰芬多女孩。
  阿加莎的名字可以说致敬了两位女性推理小说家,分别是阿加莎?克里斯蒂和多萝西?赛耶斯。
  *杰奎琳?莫法特,原创角色,格兰特的妈妈。
 
【哔哔赖赖时间】
首先河南加油!我也不确定我读者里有没有河南的小伙伴但是我还是要说一句希望大家都能平平安安!
本章有部分亲世代角色出现在奥诺雷嘴里(不是),譬如当年引发格兰芬多男寝众怒的欧文?莱特利的语音(虽然被愤怒的奥诺雷掐了),和成为优秀作家的阿加莎妹妹,当然包括前四篇的主角们。
然后呢也算是联动?本章开头和维欧莱特篇的圣诞节章画风十分相似,奥诺雷在车上和儿子一起辱骂乌姆里奇也与奥诺雷篇奥菲利娅和儿子一起辱骂憨/批画风类似。还可以说一下的话,文中提到的沙雕男寝开车去海边玩去的就是希斯克利夫的海滩别墅哦_(:з」∠)_
并且,霍格沃茨允许携带猫猫当宠物,而索菲的布偶猫戈登没跟她一起去学校的原因是戈登太懒不愿意动弹(什么),所以三姐弟用来送信的宠物实际上是凯茜的猫头鹰娜塔莉娅?
由于是青梅竹马,所以格兰特家也养了猫猫,还是漂亮的白色布偶猫——结果猫猫都成了,两位小主人还没成(?)
 
草 忙忘了 好久没有上贴吧 等我仔细读读来评论 不好意思我呜呜呜呜
 
Chapter 15
  现在是圣诞夜——可惜索菲娅还没能睡着。她喝多了黄油啤酒,脑子还有些混沌:似乎打个嗝儿都是奥菲利娅的果冻味道。
  她着实诧异于自家外婆——一个把头发盘得一丝不苟却又显得她不加修饰、对待所有亲人和和气气却能云淡风轻地针砭时弊、明明手受过伤却拿着她红色格子的伞把上门恐吓他们的“中立”官员敲倒在地上的奇女子,是怎么做的一手好甜点的。
  亚历山大喜欢的黑森林蛋糕、叶卡捷琳娜常吃的奶酪糕,包括索菲娅自己十分偏好的泡芙和杯子蛋糕,永远是奥菲利娅做的最好吃——甜品里带着浓浓的家常味道,让她发自内心地觉得愉快。
  “你外婆从她妈妈那儿继承来的手艺。”饭饱酒足的维克托笑容温柔,翠绿色的眼睛让她想起格兰特来——这想法莫名其妙的让她有些失神。
  “你外公就喜欢吃我妈妈做的甜点,隔三差五就偷偷摸摸地蹭一个蛋挞、几块饼干,甚至半块小蛋糕或者泡芙。”奥菲利娅敲了敲碟子,立刻,点缀着蓝莓的拿破仑蛋糕出现在大家面前的盘中,“然后?然后我为了追他,学会了怎么做拿破仑蛋糕。”
  “很好吃的。”维克托转过头,望着妻子的脸庞,“在霍格沃茨的女孩送来的鲜花、巧克力、贺卡与各式各样的精致小玩意儿里,我只看见了那个盒子里的拿破仑蛋糕。”
  “哦,还有女孩子送你花和巧克力啊,维克托——”奥菲利娅拉长了音,在小辈们憋笑的脸庞里板起了脸,“我怎么不知道。”
  维克托只是望着她笑——在几个孙子辈的还担心奥菲利娅是不是吃醋时,那位祖母自己先笑出了声:“不逗你了——我知道的,那帮小姑娘送的花和巧克力最后全被你退回去了,所以我只看见我送的拿破仑。”
  “莉娅……”维克托笑起来倒有几分当年的风采——索菲娅不清楚自家外公当年究竟有多“玉树临风”,只知道一件事:她认识的男孩子里,长得最为标致的亚历山大和他长得格外端正的爸奥诺雷,都只是和维克托有“六七分相似”,而她的安迪舅舅、汉斯教父还有她自己的爸爸奥利弗都或多或少地表示过维克托是他们见过的最好看的家长。
  那估计是能让一整个拉文克劳塔的姑娘出来围观的美貌吧*。
  但没一个姑娘像奥菲利娅那样帅气——自己的亲人们说索菲娅长得很像她年轻时候,包括性格什么的都宛如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一般。
  索菲娅喜欢这样:她像自己特立独行的祖母,说不定老了也能一雨伞把上门惹事的人敲晕过去。
  她正想着怎么用雨伞和魔杖把敌人敲晕的技巧,却听见门外好似有说话声:索菲娅下意识瞟了眼手表:半夜十一点三刻,自家父母应该已经睡下了。
  “不会这么快就到我用雨伞敲晕贼的时候了吧?”她小心翼翼地翻下床,蹑手蹑脚地顺走靠在书柜边上的小红伞,屏住呼吸靠在门后。
  声音渐渐明朗了些许:听起来很像是自己的父母。索菲娅正松了一口气,却被奥利弗陡然加重的语调吓了一跳。
  “薇尔,你不能这样下去——这件事不能这么解决。”他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严肃——索菲娅的印象里,她爸爸从不这么说话。奥利弗永远是和和气气的,甚至话有些少,但他一直却是温柔的。
  “我没办法忍受你这样——维欧莱特,你不能再这样了。”他似乎很是纠结,“我们从十五岁开始就在一起了,一直到现在,快三十年了……维欧莱特,快三十年了。”
  她的母亲没有回话——索菲娅忽然觉得心里堵得慌:她的父母这是在吵架吗?爸爸难道厌倦了妈妈,要和她分开……
  索菲娅做出了她觉得最为大胆的举动:她把伞丢到一边,又轻手轻脚地转动门把手,就着那一点缝隙望着门外的父母。
  她的母亲散着头发,眼眸低垂,看上去像是要哭了般——她慌忙转过去看自己的父亲,庆幸地发现他眼里似乎还沉淀着温柔:那还有救,那应该还有救。
  “那你要我怎么办?”维欧莱特带着哭腔抬起头,笑得勉强极了,“告诉我们的索菲我被辞职了?告诉我们的索菲她妈妈——曾经那么受人尊敬的维欧莱特?琼斯,被那群人威胁着一辈子不许发声,不然就毁掉我们的家?”
  “她才十六岁——十六岁,为什么要告诉她这些?”维欧莱特又一次垂下头,“我是个失败的妈妈——我以前工作忙,就忽视了她。可是索菲是个好女儿,她安慰我说那是我的梦想——我为了这份梦想牺牲了陪她的时间,然后?然后这份工作把我扔到了一边,我像个跳梁小丑一样……”
  “索菲不会这么想的,薇尔。”奥利弗上前一步,轻轻抱住了妻子,“薇尔,你不能什么事情都不肯说,什么事情都瞒着她。她快十七岁了,都是个大人了。我不能忍受我的妻子因为这件事情郁郁寡欢,而我却没法为她排忧解难:薇尔,只不过是一个小插曲而已,索菲会理解你的。”
  “她那么有正义感的女孩子,她的妈妈却因为屈服于强权而辞职……”维欧莱特靠在丈夫怀里,含着眼泪抬头,“还瞒着她,她会觉得我是个……”
  
 
  “不会。”奥利弗帮着维欧莱特将散乱的长发梳理好,凝视着她的眼睛,“索菲一直很喜欢你——更何况这种事不是你的错,是那些人的错。薇尔,你想要保护好她,我知道。”
  “因为你以前就被保护的很好——安迪和奥诺雷不会让你受委屈,我和汉斯也是。”奥利弗仿佛陷入了回忆之中,“但是,薇尔你想想:你妈妈也不会什么事情都瞒着你——尽管每个家长都想保护好自己的孩子,但他们不得不学着长大。即使痛苦,也……”
  “我多想让她少经受点痛苦啊。”维欧莱特笑中带泪,“我欠她太多了……我从前留给她的时间太少了……”
  索菲娅心里被一阵感动和害羞堵住:虽然小时候她会疑惑于妈妈留给自己的时间为什么那么少,甚至泪汪汪地朝着维欧莱特撒娇,要她多陪陪自己。
  维欧莱特说的没错,她是忙,但是她没有错过索菲娅人生的重要时刻——她会挤出时间给她念故事书,看出她心情不好时给予她安慰,再不济,每天夜晚都会有一个晚安吻——虽然好几次索菲娅都睡着了,但是母亲的味道她怎么可能忽视呢?
  索菲娅想的出神,直接靠在了门板上,然后,显而易见的,她重心不稳,直接将门撞开了不少:维欧莱特和奥利弗被身侧忽然打开的房门吓了一跳,和门后面穿着睡衣的索菲娅面面相觑。
  “……索菲,你吓死我们了。”奥利弗惊魂未定,轻轻搂了搂妻子的肩膀。
  “……你听见了多少,索菲?”维欧莱特似乎想要掩盖她哭了的事实,笑容平静——索菲娅讶异于她居然能够将情绪管控的这么好,如果不是她亲眼所见,可能都怀疑自己的妈妈根本没哭过。
  “都听见了。”索菲娅老老实实,只恨不得化身地精钻到地底下去——她父母专门挑了这么一个时间“吵架”,估计是不想自己听见。
  奈何节外生枝,她几乎听了满耳朵。
  维欧莱特似乎松了口气,而奥利弗则走上前,摸了摸索菲娅的头:“你别怪你妈妈——她想你过得更好。”
  “我知道。”索菲娅轻轻扯着衣摆,“我从来都很喜欢妈妈的——所以妈妈也不要因为我……我不会不喜欢妈妈的。”
  “因为我和妈妈一样都为了梦想奋斗——但是,妈妈没有错过我的人生。”少女神色严肃,“我超喜欢妈妈的。”
  维欧莱特轻声笑了。半晌,她望着丈夫与女儿,声音依旧温和:“那都早点睡觉吧——索菲,我们明天一起聊聊。”她对着索菲娅眨了眨眼:“就我们俩——我总觉得在不知不觉间,索菲背着我偷偷长成大人了。”
  “真的吗?”索菲娅一提“长大”就头疼,现在居然能够被维欧莱特评价为“大人”,不免喜上眉梢。望着女儿一脸愉快,奥利弗叹了口气:“快睡觉吧,我的小骑士。”
  “那你们不要吵架了哦。”索菲娅退回门内,稍微探出头来。
  “吵架?”奥利弗迷惑地眨了眨眼,“刚刚那是吵架吗?”
  “不是吗?”
  “勉强算?”维欧莱特拉了拉丈夫的衣摆,望着女儿笑道,“有时候我走了弯路,你爸爸就负责把我拉回来——当然,他走弯路,我也会把他拉回来。我们语气一急,就像吵架一样。夫妻哪个不吵的?”
  “但我还是爱你妈妈的。”奥利弗回握住维欧莱特的手,声音闷闷的,“她也爱我的。”
  “谁说我不爱你了。”维欧莱特动手卷了卷奥利弗那头棕色卷毛,笑起来还是那么迷人,“我们都结婚快二十多年啦,奥利。”
  索菲娅满意地望着他们俩,道了声晚安后关上了门。
  “已经是新的一天了?”她望着手表上重合的时针与分针,揉了揉眼睛,“未来可期啊。”
 
  *此处玩梗_(:з」∠)_维克托的皮相莱昂纳多?迪卡普里奥在试镜《泰坦尼克号》时曾经创造过“让一栋楼的姑娘都出来看他”这种情形。所以代换一下他确实做得到轰动整座塔。
  再等量代换一下奥诺雷和亚历山大的脸也根本不会难看到哪儿去毕竟实锤奥诺雷的脸像爸爸亚历山大像缩小的奥诺雷。
  
 
【哔哔赖赖时间】
没错,你奥菲永远是你奥菲——哪怕她老了她也能用雨伞打人(不是)
索菲娅的性格说是继承她的母亲维欧莱特,不如说是继承她的外婆奥菲利娅:哪怕是找对象她们都能找到来自斯莱特林的小伙。
然而薇尔却是奥菲和索菲都超级喜欢的女子.jpg本章的模范夫妻吵架是我安排剧情里特地点出的一个点。亲世代篇里的维欧莱特和奥利弗总是给人一种过于模范导致有些不太真实的错觉:其实不然,他们确实会这样“吵架”——来自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劝导。这种现象没问题,毕竟我自己身边也不是没见过夫妻这么做。指出伴侣的错误并不是一件坏事,但是怎么处理却需要考量。
所以也变相实锤了维欧莱特辞职了——个人感觉《预言家日报》在被魔法部和食死徒掌控后,也是存在部分被开除的编辑,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支持福吉的做法,帮助他粉饰太平。
 
那就顺便放一下男女主皮相_(:з」∠)_
索菲娅皮相依然是西尔莎?罗南,而且这张不知道是不是角度问题,莎莎的眼睛是灰色的(?)和索菲娅“黑灰色的眼睛”这个描写还蛮符合?
格兰特皮相弗莱迪?海默,是标准帅哥呜呜呜我很喜欢他的绿色眼睛。


 
我来了!在百度云那个文档那里看到了叶卡捷琳娜篇!
首先是安德烈斯!!三句“不喜欢冬天”的主语是一个人但是身份不断变换好棒!能感觉到安迪在不断长大!绝绝子!夸夸我洛!
表白娜塔莎呜呜呜呜又美又A!我好爱!我可以嫁给她吗(胡言乱语)?绑起来审讯真是太帅了!!看到熟悉(可能是我单方面的)的凯茜我一阵狂喜!
奥诺雷小时候阴阳怪气地说话也太好笑了吧,大哥不是你这样是会气死人的啊!!我笑死了!大琼斯先生小琼斯先生也好好笑!伊丽莎白和达西是《傲慢与偏见》的主角!!是cp!!我大呼kdlkdl!奥诺雷和黛西是真的!!
呜呜呜我们紫罗兰跟奥利弗的恋爱要不要这么甜要不要这么甜!!我一边读一边在床上尖叫打滚!!奥利弗表白也太会了吧呜呜呜呜呜呜!!我爱了啊!校园恋爱赛高——
格兰芬多男生寝室的友情真的很感人且可爱!forever好浪漫!三条单身狗+小情侣的组合让我想笑哈哈哈哈哈拍拍他们仨!这篇太夏天了,我爱夏天!爱烟花!爱冰棒!爱我洛!
叶卡捷琳娜这个名字一出来我就倍感亲切!又帅又美的大美女谁不喜欢呢!小鸟好会撩哈哈哈哈感觉他俩就是那种平时小鸟吵吵闹闹然后只有叶卡捷琳娜可以治他,但是关键时刻相互信任托付后背的存在!并且非常默契(耶!)!但这个“你的帮手将会在冬天死去”怎么莫名刀起来了……我趣,开始害怕了……
悄悄表白一波叶卡捷琳娜的室友,别问,问就是喜欢她俩的名字。
以及案子也很精彩!预言、炼金术和神话的结合实在是很绝也很玄学哈哈哈哈哈我一开始看的糊里糊涂后来才看明白的!我差点以为他俩中有个人要领盒饭吓死我了呜呜呜噫!
“我娶他”也太A了吧!不愧是我凯茜!碳酸饮料我请客又是什么新型官宣文案呜呜呜这也太甜了!
最后!表白我洛!啵啵啵!我爱你!
 
富强民主文明和谐









 
  “确实好很多。”索菲娅想到这儿,忍不住撇了撇嘴,“乌姆里奇容不下魁地奇比赛和霍格莫德,还有各式各样的社团活动,却能容得下亚克斯利的女权主义俱乐部。”
  维欧莱特对着'女权主义'扬了扬眉头。
  索菲娅像是找到了情绪的突破口,滔滔不绝地讲述了起来:“妈妈,你是不知道亚克斯利的这个俱乐部有多奇葩:第一次集会,她把每一个姑娘拦在门口盘问一遍家室,再给出自己的意见:譬如艾达应该多和她那群吃饭要换六次餐具的亲戚们交往,好把自己嫁给他们中的一个;譬如维斯塔瑞亚应该嫁给一个有钱的巫师,那样她父母就不用做'麻瓜老师'这种不体面的工作;譬如奥莱曼妮应该花时间在保养自己的脸上而不是学习上,因为男人更喜欢她的脸而不是她的智慧;譬如特莱蒙纳应该只顾学习不顾交往,因为她容貌不突出又丝毫不吸引人。”
  “她真是个热心肠的小斯莱特林。”维欧莱特语气温和,“让我想起凯瑟琳夫人*来。”
  “我也这么觉得!”索菲娅激动地一拍腿,却拍在了圆滚滚的戈登身上。吓得炸了毛的戈登喵喵乱叫,蹿到了维欧莱特的腿上趴好,一双蓝眼睛惊魂未定,“她有什么资格对着我们的人生指手画脚?”
  “哦,妈妈——你是不知道她多可恶:她当着我的面对你的辞职'表示遗憾'——就像我听不出来她在讽刺我似的。”索菲娅歉疚地挠了挠戈登的下巴,打算一会儿给它多拿几条小鱼干补偿,“然后,最搞笑的时候来了——她说你是她的榜样。”
  “那我这个榜样似乎没有影响她太大?”维欧莱特顺了顺戈登的毛,试着安抚受惊的猫儿,“她还说了什么?”
  “她说您从我爸爸那里千方百计争夺到不改姓的权利,十分'女权主义'。”索菲娅牙疼般挤出这个词来,像是喝了一杯酸溜溜的葡萄汁,“她的目的就是这个——但我不知道是我的问题,还是她的问题,我总觉得女权主义不是她说的那样奇怪。”
  “她怎么谈论这个的?”维欧莱特像是来了兴趣,一双碧蓝色的眼睛打量着灯光下的女儿:索菲娅稍微皱起眉头,似乎在思索什么。
  “她说。”索菲娅托着下巴回忆,“女人应该独立、自由、不依赖男人,靠着自己活着。”
  “她说,我们应该变得强大,把男人打倒,成为顶尖的女子。我们不该结婚——婚姻只会成为束缚我们的枷锁;我们不该从夫姓——这样只是物化女性;我们该让孩子跟着我们姓——那样女性才不被沦为生育工具;所有受到男权主义戕害的女人应该奋起反抗,因为男人注定不是权力的掌握者。真正的绅士不会介意一个女孩的外表或是仪态、受教育的程度或是掌握的权力,他们会好好爱护姑娘们,随叫随到,任劳任怨,将权力拱手相让。”
  “我们要化妆,化自然的妆——太浓便是勾引男人的浪/荡/婊/子,太淡便是初入社会的小白花。我们要让男人臣服于我们,所以我们要利用好我们的一切——爱情只是武器,而不是人生的追求,但没有爱情是万万不可的:一个女人如果没有魅力,没谈过几次恋爱,那她就是个失败的女人。”索菲娅的语气带上淡淡的严肃,“她说,我们要做出改造,为了成为更完美的女人——可是,她凭什么这么说?凭什么我们的'完美',是按照她的标准来的?”
  “我不明白:妈妈,她一方面要我们成为完美的女人,一方面却又要靠男人承认我们是完美的女人;一方面说女人需要得到权利,一方面却要男人让渡所有的权利。她规划了一张完美的蓝图,却是让世界颠倒——我真的不明白。如果女权主义是她所说的这样,那她和男权主义又有什么区别?我才不信我的命运掌握在别人手里,我只相信我自己。即使我不完美,也轮不到她来把我改造成她眼里的完美。”
 
  索菲娅说完这番话,小心翼翼地观察母亲的脸色——维欧莱特像是在沉思,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戈登的毛发。她很少看见妈妈这样,不免担心自己说错了话。
  “索菲,你是知道为什么有人叫我琼斯女士,有人叫我勒维斯夫人的事吧?”她的母亲含笑望着她,“我跟你解释过:让人们改变一个长久的习惯是很难的事情,更何况这无伤大雅——你爸爸尊重我的决定,也不觉得我姓琼斯妨碍了什么。”
  “勒维斯夫人也没有什么不好——是琼斯女士也好,是勒维斯夫人也好,所指代的那个人是我而不是别的女士。我的独立与自由并不是一个称呼能概括的呀:但是,索菲,我可以悄悄说一句——我的名字确实是维欧莱特?琼斯,你爸爸没真的要我改姓,只不过周围的人习惯性称呼我为勒维斯夫人而已。”维欧莱特轻柔地笑了笑,“所以,不存在什么千方百计:我们之间存在的只是尊重与爱。当然,姑娘可以为自己的姓氏抗争,也应当为自己的姓氏抗争:就像当年的女性们为选举权抗争一样,冠姓权也值得被如此对待。可是,如果那位小姐只是为了追求形式上的东西而走极端的话……这种变了味的说教倒显得有些令人反感:因为一个人的独立比一个姓氏的独立更加重要。”
  “如果她觉得女人的完美需要得到男人的肯定:这可真是滑稽。我们追求的永远不该是他人的肯定,而是自己的肯定。更何况女士们内心的巨大的力量并不完全是通过所谓'姓氏不改变'或者'终身不嫁'来体现的——我明白,能够有权如此的姑娘很值得我们敬佩,但是我们所宣扬的并非强迫人人如此,而是人人有选择如此的权利。”
  “不依靠男人并不是只靠不结婚,展现自己的独立并不是只靠不改姓。我爱你的父亲,我不介意用他的姓氏点缀我的名字;我爱我的家人,我不介意保留我自己的姓氏——重点在于,做决定的人是我而非他人。但我很幸运,我身边的人都尊重我的意见。他们不为我是一个独立的女士而气急败坏,反而以此为骄傲——我从来不觉得'勒维斯'对我而言是枷锁,而'琼斯'便是什么拯救自由的救世主。于我而言,它们只是姓氏罢了。如果一个女人心里没有自立的意愿,只想着要依靠他人而生,那么她即使不结婚、结了婚不改姓,她还是一个封建女性——和独立自由搭不上边,自然也不能说她是个完美的女性。”
  “女权主义不是让女人得到权力,而是让女人得到权利。亚克斯利小姐好像没有弄明白这个词的意思:我们不会刻意强调女士们该如何如何体现自己的独立自主,而是将选择的权利交还给女士们,让她们自由地选择要成为什么样的人:我们寻求的是解放,而不是强迫。强迫一个人做她不喜欢的事,和那些男权主义者强迫我们做我们不喜欢的事,又有什么区别呢?”
  “对于所有女士而言,每个人都身披铠甲手持剑开拓属于自己的疆土,抹去脸上的汗水与泪水,向着远方长征。在铠甲背后,无论你是结了婚的还是没结婚的,打算结婚的还是终身不嫁的,传统的还是现代的,都是女士们内心力量的体现。这是经过了历史上一次次抗争后换来的、与命运的博弈。当然,我们拥有盟友:那些尊重女士们的男人,那些承认女士价值的男人,那些平权主义的男人,那些真正的男人。将自己的盟友贬的一文不值,好像也并不是什么良好的举动吧?”
  
  “这是真正的女权主义?”索菲娅轻声呢喃,觉得母亲的脸上有一种神圣的神情。
  “或许吧,索菲——因为这只是我个人的看法与见解,而我所处的时代在女性解放的方面并不算特别突出。不过我相信,虽然我们所依靠的是自己,但是我们从不拒绝盟友的加入。同时,我们要拥有自己的声音,也要让世界听见我们的声音。因此会有人抗争,会有人提出诉求,会有人砸开捆在姑娘们身上的枷锁——但至少我认为,不该强迫你们变成所谓的'完美小姐',而是让你们成为你们自己。”维欧莱特一笑,“亚克斯利小姐像是要把你们培养成一个个一模一样的工艺品,高价售卖给社会:可惜你们有自己的思想、灵魂,你们的未来理应掌握在自己手里,而不是她手里。换而言之,她打着女权主义的幌子,试着篡改你们的未来——不过,她说的第一句话倒是没什么毛病。”
  “女人应该独立、自由,靠着自己活着。”维欧莱特顿了顿,轻声加上了一句,“同时,要做出自己内心的选择,而不是成为时代海洋里的一叶扁舟,失去了方向。你说的很对,索菲,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而不是任何一个所谓的'女权主义者'的标签可以改变的。因为,追求一个人的独立从来不是为自己加分而贴在脑门上的标签,而是心里的一种信念与选择。”
 
  “哦妈妈,你真该好好教育教育亚克斯利!”索菲娅毫不犹豫地靠在母亲肩头,“你说的实在太好了,好到我都想记下来:好妈妈,你这么可爱、智慧,又迷人,那群混/蛋/政治家把你赶跑真是蠢到了极致——这群唯利是图的小人。”
  维欧莱特捏了捏女儿的脸:“索菲,你能对她的行为提出质疑,说明你的思想也十分成熟并清醒——我都愣住了,因为索菲真的长大了好多。拥有自己独立的思想、敢于提出不同的想法,我都能看见你成为很好的大人了。”
  “我想成为像妈妈那样的大人。”索菲娅的语气很像是撒娇,“也可以是外婆那样的大人——或者说像小娜舅妈、黛西舅妈那样的大人。我真的很喜欢你们,也对着长大这件事诚惶诚恐,生怕我成了让自己都反感的大人。谢天谢地,我的女性亲戚们都是极其优秀的女士,有她们带着我,我大概也能摸索出一条路来。”
  “长大注定不是一条踽踽独行的路:你有着朋友、亲人,甚至……”她稍微拉长了声音,暗示般地望着索菲娅的脸庞,“你这次回来,脸上泛着一股成熟的色彩。”
  索菲娅挑了挑眉。
  “你和格兰特至少不尴尬了。”维欧莱特言简意赅,想起女儿在上学期期末近乎慌乱地跟自己陈述被格兰特表白的事情。
  当时,维欧莱特听了有些哑然失笑:几个月前,奥利弗对着格兰特和索菲娅一起跳舞的照片皱着眉头钻了三天的牛角尖,最终忍痛割爱般承认“要是她喜欢那和格兰特在一起也未尝不可。”
  结果索菲娅拒绝了格兰特——她说不出理由,只是拒绝了对方。得知女儿暂时没有男朋友的奥利弗开心极了,终于肯把书架上他看了一半的《格兰特船长的儿女》拿下来看完。维欧莱特瞧着自家丈夫这般幼稚地吃醋,只觉得又可爱又好笑。
  “格兰特说他的表白是个意外。”索菲娅提起这个时,脸颊莫名泛起红色来,“他误解了喜欢这种感情——他自己也承认我们不太合适。某种意义上,他忽然成熟了好多:他变了很多的。他以前都不敢反抗弗利和克劳奇,现在敢把他们当猴耍,甚至借着规则愚弄他俩;他也讨厌乌姆里奇:我以前一直以为他会从众的,结果他在老蛤蟆的课上第一个质疑她;格兰特绅士、果敢,还带着一丝斯莱特林的狡黠,擅长利用规则——也难怪有女孩子喜欢他。”
  “他答应了吗?”维欧莱特觉得自己女儿夸格兰特时的神情有些过于愉快了。
  “他……他们俩没点明白呢。”索菲娅像是从幻境跌落到现实,表情有些失落,“只是我瞎猜的:奥莱曼妮可能觉得他和别的男孩不一样,但格兰特——我看不出他是不是喜欢奥莱曼妮。他们可能会成,可能成不了,这谁说的清楚呢?”
  索菲娅抱起膝盖,声音闷闷的:“老实说……他变成大人后,我也觉得他和别的男孩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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