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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波特]The Jones[第30页] |
作者:Gottor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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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捞捞_(:з」∠)_ 预计明天修完更新,下一章是个大高能并且字数很多(摊) 至于为啥是明天不是今天?因为我觉得过生日更新比较吉利(骄傲.jpg) |
ddddddd提前祝阿洛生日快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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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ddd! |
Chapter 20 伯德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他似乎回到了十七岁那年:三强争霸赛在霍格沃茨举行,他作为德姆斯特朗的成年巫师也被带着过去——英国的天气永远带着几分潮湿,同北欧的寒冷不同。他好不容易适应了这里的空气与霍格沃茨的上课习惯,同时在搞砸了一次与斯莱特林一起上的魔药课后学会了混到格兰芬多长桌边上解决早饭午饭晚饭的问题。 他在舞会上喝了半宿的酒,把剩下半宿花在与他觉得最好看的女孩子一起在霍格沃茨闲逛身上——叶卡捷琳娜浅蓝色的眼睛、金棕色的长发、红色的斯拉夫民族风味的舞裙,还有身上那股锐气,都让他的心跳加速。 她不同于英国女孩,也不同于北欧女孩——这种莫名的魅力让他越陷越深。两个人迅速打成一片,近乎成了至交。 但是让他彻底选择她还是另一件事——一件近乎是困扰了他好久的事。 伯德?琼斯并不是伯德?琼斯,而是巴尔德尔?尤克特拉希尔。当他听着这个略带陌生的名字从那封吼叫信里传来时,甚至有一种错觉:那是另一个人,与他无关。 “巴尔德尔。”威严的男声从里面传来。他正站在霍格沃茨的夜空下,望着那封信浮在空中。他特地挑了个偏僻的地方,不被任何同学看见:毕竟这封吼叫信被正儿八经地签上了尤克特拉希尔家主的大名,十有八九又是对他的一通臭骂。 “把你的戒指打开——我要和你亲自说话。别想着耍滑头,我亲爱的孙子:你知道,你今天不愿意见我,那就准备着每天都收到信吧。”老人的声音仿佛比英国的冬天还冷,近乎能掉下几颗冰渣子。 他叹了口气,行尸走肉般扯下脖子上戴着的戒指:就在那个瞬间,枯叶色从他的发丝间缓缓褪去,被银色所取代。发丝垂落在红色的长袍上,有一种莫名的美感。 转了转戒指上的宝石,他低声问好:“夜安,我敬爱的家主大人。” “你还记得我是个家主?巴尔德尔——你已经十七岁了,那些小男孩般的叛逆也该过去了。”威严的男声气急败坏,“霍德尔说你还是保持那头枯叶色的头发、拒绝所有的社交活动、包括拒绝了家主的培训——” “我说了,我不打算继承所谓家主的地位:霍德尔比我优秀太多,为什么不让他去?”伯德竭尽全力按耐着怒火,“我天生愚钝,没法成事。” “……你也知道巴德尔的事对他打击多大!他没法从政:政治场上的每一个人都会对着他评头论足——你不一样,巴尔德尔,你的身份、地位都无可撼动。” “我可没这么觉得:我父亲连他自己的爸妈是谁都不知道。”他的语气越发讥讽,好像他就站在尤克特拉希尔家主的大书房里被他训一般,“既然巴德尔的事情对他打击那么大,那为什么还给我起这个名字?天天念叨着我,不是更打击……” “巴尔德尔?尤克特拉希尔!你受到的教育是这么让你和你的家主说话的吗?看来是伊薇特对你太宽厚了——巴尔德尔,等三强争霸赛结束,我亲自培养你。” “那可真是谢谢了。”他咕哝了一声,“我的母亲、您的女儿没有管好我,是我的错:我太叛逆调皮了,您不必怪罪她。” “你们俩都有责任——谁都别想逃。对了,你十七岁了是吧?北欧的几个纯血统家族正欲和我们结亲:等你回来,分别和那群姑娘相处相处,再定下来。” “……我才十七岁,您就忙着张罗相亲的事啦?”伯德靠在走廊边上,深绿色的眼睛里满是嘲讽,“霍德尔都快二十五岁了,怎么没人去管他?哦,我怎么忘了:巴德尔的事情对他打击太大了——亲爱的家主大人,你们明知道这对他打击大,还竭尽全力地把我培养成下一个巴德尔,就不怕我也……” “巴尔德尔!你敢!”男声陡然加重,“每个尤克特拉希尔家的成员生来就是为了家族:不论个人的地位、荣耀,还是社交圈,都与整个家族息息相关。你的身份注定了你没法过上常人的生活:有些人甚至羡慕着你,你却丝毫不珍惜。” “那让他们过这种日子去!我从来就不打算成为什么该/死的家主,娶一个我不喜欢的女人,在社交场上戴着假面具生活:我所追求的无非是自由与平等罢了——家主大人,我们没有比谁高贵。” “那只是你一厢情愿罢了——谁在那儿?”尤克特拉希尔先生的声音忽然充满了警觉——伯德顺势抬头扫了一圈,只看见不远处的点点光亮集中在某个人的手心。 是叶卡捷琳娜——她的脸庞在夜色中显得朦胧,蓝色的眼睛却熠熠生辉。微风吹起她的长发:她今天居然散着头发,呈现出一幅平时没有的风情。 两人沉默着,最终还是伯德先开了口:“没什么,一阵风罢了——家主大人,您还有什么要指示的?” “没了。”对面愤愤地回复,似乎是切断了通讯。伯德沉默着扭了扭戒指,抬起头望着他颇有好感的姑娘,希望从她脸上找到惊诧的神色。 “……夜安,伯德。”她站在原处,似乎想要多说些什么,却无从开口。 |
“……晚上好,叶卡捷琳娜。”他有些局促地理了理头发:银色的发丝顺着风飞扬,原本遮住半眼的刘海被风刮到耳后,露出了那张原本十分俊俏的脸。银色的头发配合着深绿色的眼眸,加上德姆斯特朗红色的外袍,只衬得他的皮肤越发白皙,倒像哪幅画上的美少年。 “我这样很可怕对吧?”伯德似乎误解了对方的目光,笑容有些局促,“像生了场大病一样——少年白头,多尴尬呢……” “很美。”少女试探性地向前了几步,见对方一脸害羞的神色,索性又加了一句:“伯德——你的美貌能打动人心。” “那你心动了吗?”他像是稍微找回了自己,扬唇一笑:小虎牙在精雕细琢的五官前毫不逊色,甚至让面前的人更可爱了些。 “……我在你变成这个样子前,就有些心动了。”她又走了两步,站在伯德的跟前:借着夜色,伯德似乎窥见她脸上的一抹红。 “坐吧。”他低声道,觉得散着头发的叶卡捷琳娜分外迷人。 他们俩毫不客气地坐在走廊边上的台阶上,枕着夜色与清风,望着远处的禁林发愣。叶卡捷琳娜那盏古老的小油灯被放在他们俩中间,源源不断的光亮照着他们的脸庞。 “要听我的故事吗?”许久,他轻声询问,“既然你听见了结尾,我不介意把开头给你补上。” “如果你不想说,你可以不说。”她借着灯火打量着男孩的侧脸——他的眼睫毛很长,侧脸的轮廓格外柔和,似乎他的头发颜色变了,连带着整张脸都精致了很多。 “你看到我头发的颜色了吧?”对方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转而笑了笑,“银色的,即使是北欧也很少有人长着这个颜色的头发。” “我的母亲来自尤克特拉希尔家族,北欧的一大纯血统家族。它掌握着建筑业,在各式各样的社交活动里展露风光。” “和英国的纯血统家族一样。”他转过头望着她,“尤克特拉希尔家也喜欢拿神话人物的名字给孩子起名:我记得斯莱特林里面的神话人物可多的很,想来都是纯血统家族的孩子。” “是很多。”叶卡捷琳娜望着对方的眼睛,“有些名字又拗口又奇怪,还在天文课上出现。” 伯德低低地笑出了声:“是这样——所以说,我的大名也随了这个传统:巴尔德尔,北欧神话里的光明神。” “我的母亲弗丽嘉——虽然我们都叫她的中间名伊薇特——有一对双胞胎儿子,但可惜他们的父亲早逝,重担便全压在这个可怜女人身上。她在心情最为低落时遇上了一个风度翩翩的男子,给予了她最大的关怀,支撑着她度过难关。” “他们坠入爱河——之后顺理成章地结婚,又有了我。”伯德把玩着自己的小辫子,仿佛在讲别人的故事,“她忙,我父亲也忙——于是一直管教我的是我的两个哥哥:巴德尔与霍德尔。” “他们是双胞胎:巴德尔就像他的名字一样,阳光,热情,友善。他的脸上永远洋溢着笑容,所施展的魔法精湛又准确。” “如果说巴德尔是太阳,那霍德尔便是月亮——沉默寡言,做事利索,与巴德尔不分上下。他很像我爷爷,因此大人们也相信他会具有相同的政治手腕,在政界闯出一片天地。在他们十七岁成年时,所有人都认定了一个事实:巴德尔将是家主手里的权杖,而霍德尔将是家主背后的利刃。” “至于我?我不需要成为任何人——所有人对当时的那个九岁小孩的想法就是等我好好长大,选一个说得过去的职业,娶一个自己喜欢的妻子,平平安安地过一辈子。” |
“但是意外先于明天到来。”他沉默了,感受到叶卡捷琳娜轻轻触碰自己的手,便回握了回去。 “巴德尔在一次任务中消失了——我们不知道是意外还是别的什么,他就这么失踪了。”伯德继续讲述道,“没人知道他去了哪儿:霍德尔尤其伤心,甚至病了好几个月。” “家族陷入了沉默:我爷爷便把目光转向了当时十一二岁的我。”他冷笑一声,“我的生活忽然天翻地覆——他打定主意要把我培养成下一个巴德尔,丝毫不在乎霍德尔的病,也不在乎巴德尔是不是真的失踪了……” “他坚信他死了——多么奇怪呢,明明是自己的亲孙子,却不抱任何希望地觉得他已经死去了,还亲手将另一个孙子培养成他……” “大家默许了他的举动——也是,大部分人在乎的都不是巴德尔,而是未来的尤克特拉希尔家主。”他眼帘微垂,“所以……我成了他的代替品,直到我十五岁时来了一场翻天覆地的叛逆——他只是默许了我改变自己的头发颜色和改回自己的名字,我依旧受他的控制。” “你也听到了吧,叶卡捷琳娜?”他仰头望着天空,“我成年后……他就迫不及待地要把我培育成巴德尔。未婚妻、社交圈、样貌、姓氏,他会把我按进那个模子里。” “……他就没有一丝的'爱'吗?”叶卡捷琳娜安抚般拍了拍他的手,“他可是你们的爷爷啊。” “他在是我们的爷爷前,是尤克特拉希尔的家主。”伯德有些闷闷地回道,微微翘起嘴巴,“我……说实在的,我不知道怎么和他相处——我也不知道怎么面对霍德尔,我好像抢走了他的哥哥、他的地位,就因为我也叫巴尔德尔……” “你不是任何人的代替品,伯德——我还是这么叫你?”她眨了眨好看的有些过分的眼睛,一针见血,“只要你从内心深处不觉得自己是一个代替品,你就有能力让别人知道,你不是代替品。” “我没办法想象该怎么和你爷爷对话——可能因为我没有接触过这种老人。”她想起自己爷爷永远和颜悦色的微笑,以及每次见面,对方总是会送给她一两朵俄罗斯凌霄——维克托爷爷说这种花儿与她十分相配,而她自然乐于接受。 “但是你们一见面就互相嘲讽:至少我知道,要是我想和别人打好关系,我不会这么说话。”她有些紧张地闭上嘴,望着伯德的侧脸,“你听了这番批评大概会很生气。” “是有一点儿。”伯德放开她的手,将头靠在膝盖上。他扫了叶卡捷琳娜一眼,却勾起唇角:“但是你说的也没有错:仔细想想,我们互相不肯听对方的……” “那就没法好好交流了。”叶卡捷琳娜望着远处的禁林,“你要不试着下次对他温和点、容忍点?虽然作为我来说这很站着说话不腰疼——伯德,但是你得让他知道你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也要告诉他,巴德尔在你心里很重要:这样培植你让你很难受。” “他如果不愿意听你的——但是你已经成年了,我不相信你以一个成年人的身份和他交流时,他会再拿家主的身份压你。” “他向来这样。”伯德无奈地叹了口气,“没人拿他怎样——他可是家主。我尊重他为这个家族做出的一切努力,但是我不愿意活成巴德尔。” “你不是巴德尔。”叶卡捷琳娜语气笃定,“你是伯德。” “如果他不乐意听你的,你只能学着自己变强:强到有资本和他叫板,有资格和他谈话。虽说我不赞成弱肉强食,但是你家的家主大人似乎挺赞成。”她微微皱起眉头,“但是成为强者并且好好利用自己的能力,应该可以让他对你放心吧。证明给他看,伯德,证明你作为伯德的价值,而不是成为巴德尔的价值。更何况,他是你的亲人——能够看着你成为一个优秀的人,他没理由不满意。家主这个位置不是什么人都能担任的,既然你觉得自己不适合,那估计是真的不适合——老实说,我根本想象不出来你执政的样子。”她转过头笑了笑,“那样有些滑稽——原谅我这么说。” “我自己也觉得滑稽:我更适合去当个傲罗或者别的什么。”他安静地打量着叶卡捷琳娜的脸,“你受刺激了?” “怎么了?” “你说话好温柔。”他稍微凑近了点,近乎能感受到少女的呼吸声。 “……那还不是因为你心情不好。”叶卡捷琳娜噗嗤一笑,“这时候我不温柔你不得哭出来。” “我没那么脆弱好嘛。”对方毫不犹豫地借着机会撒娇,配合他精致的脸庞,杀伤力巨大,“你怎么这么觉得我。” 对方笑着捶了他的肩一把,表情却逐渐有些严肃:“伯德,我平时就那么不温柔吗?” “那不然呢。”他眨了眨眼,过长的睫毛如同精灵,“你说话很直接、一针见血、荡气回肠、杀伤力……”他窥见少女的表情,慌忙改口:“杀伤力很大——但是那样显得你很有趣啊,也显得你很帅,那群混/小/子都不敢和你对着干呢是吧?” “他们觉得我不太像个女孩子。”叶卡捷琳娜抱住膝盖,试着让这句话像个玩笑。 伯德的表情变了。 |
叶卡捷琳娜走后,他正飘飘然打算先回去应付卡卡洛夫,第二天再给她一个完美的表白:戒指里传来的声音却让他置身冰窖——他亲爱的爷爷略带嘲弄的声音在他耳边回荡:“我说你怎么拒绝相亲和社交,原来是有喜欢的小姑娘了啊。” “爷爷……家主大人,你别……不关她的事。”他语无伦次,“我……” “是不关她的事:你有两个选择,巴尔德尔。一个,是明天给我拒绝她。还有一个,是让她忘记这一切。” “凭什么……” “外乡人不该知道你的身份,更何况,你们两个不会有什么未来的——你可以喜欢她,但是不是现在。” “什么意思,家主大人,你什么意思?” “像那个姑娘说的,你得向我证明你自己——如果你真的能够让我信服,我不会限制你的身份,也不会逼着你当家主。到时候你可以去找这个姑娘,和她再续前缘还是旧情复燃都无所谓。”对方的声音冷漠,“但是如果你没有毅力,你就给我把对她的感情埋在心里,过我安排的人生。” “巴尔德尔,你敢吗?这是一场赌局,代价就是你喜欢的小姑娘。当然,如果你两条路都不选,我帮你——德姆斯特朗有的是我的眼线,让他们打听一个小姑娘并且消除她的记忆,不是个难事。” “……不用别人……我自己来。”他迈开两步,被家主大人的声音打断:“不准告诉她我们之间的约定——那样太轻松了。巴尔德尔,如果她仅仅凭借着这一晚的记忆爱上你,你又怎么能保证她爱上的不是你的地位、你的容貌、你的财产?既然要以伯德的身份活下去,那就让她喜欢身为伯德的你。” 伯德咬牙切齿地点了点头,意识到对面看不见后,只能开口:“好。” “对不起……凯茜。”他抱着对方,似乎还回味着那个淡淡的吻——一旦她忘记今晚发生的事,会不会连“伯德”这个人都会随着时间,在她的记忆里消失? 怀里的人动了动,于是他让她靠在墙上,又戴回自己的戒指——银发变回一片枯黄,过长的刘海遮住他的眼眸,藏起他眼里很深的悲伤。 “我这是怎么了……夜安,伯德?”叶卡捷琳娜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靠着走廊的墙睡着了,而她的德姆斯特朗好友正站在一旁,拿着她的灯。 “你睡着了——灯掉下来都没发觉。”他试着让语气显得和平时一样,“叶卡捷琳娜——你太用功了吧?” “那可不。”她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总觉得好像少了些什么。 “喏,灯给你——德姆斯特朗宵禁时间要到了,我得赶快回去。”他把小灯塞到对方手里,却被她拉住袍角:“伯德!” 他在那一瞬间,希望一切都没有发生改变——他希望他的魔法失效了,叶卡捷琳娜什么都没有忘记。但是对方只是怅然若失地松开他的衣角,蓝眼睛里带着几分迷茫。 “你们德姆斯特朗……有没有银色头发的男孩子?”她的脸似乎有些红,却仿佛在伯德心里扎了一刀。 有的啊,当然有的啊,只有一个,那个人就是我啊——你问的那个男孩子就是我啊…… “没有。”他保持着调笑的语气,庆幸刘海挡住了他的表情,“这么奇特的发色,出现的话会被人围观的吧?” “也是……那他是谁呢?”叶卡捷琳娜喃喃自语,“是梦吗?” “可能是梦呢。”伯德努力咧开嘴角,试着像往常一样,“那个银发男孩说了什么让你这么想他?” 对方大概相信了他的说辞,随手把自己金棕色的长发拢了拢,似乎打算扎成马尾:“那就当是梅林托梦给我的吧——那个银发男孩子说我不管怎么样都好看。虽然看不清他的脸……” 姑娘红了红脸,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伯德的脸色变了。 那个人是我……那个人是我啊,叶卡捷琳娜,是我说的——可是你已经不记得了…… 他看着叶卡捷琳娜对着他挥手,笑着说“明天见”时,勉强笑着点了点头。 原来一切都可以像没发生过一样:她的一颦一笑,她说的每一句话,她对他的鼓励——她心动的人变成了那个说她什么样子都好看的银发少年巴尔德尔,而不是等着她睡醒的枯叶发色少年伯德。 他忽然意识到这个赌约的残忍:伯德与巴尔德尔被彻底撕裂开来,在她心里成了两个人。 她会选谁?他不知道。 |
“凯茜……”他似乎想哭,泪眼朦胧间,似乎看见了盘着头发的叶卡捷琳娜。 她就在他身边,她的手握着他的手:刹那间,伯德近乎要哭出声来——他拉住叶卡捷琳娜的手,语气是支离破碎的颤抖:“你究竟喜欢谁啊——是我还是巴尔德尔?” “你疯了吗伯德?”叶卡捷琳娜看着病患一醒过来就是经典送命题,差点没背过气去,“这两个人不都是你吗?” “可是你……好吧也不是你的错,把我的魔杖拿来凯茜……”他看上去很是悲伤,“你更喜欢银发的那个大帅哥……我知道的。” “你能自恋到这个程度我也是很害怕。”她看着伯德散开来的银发,表情很是无奈,“我从你拉着我跳舞时就心动了——枯叶发色的那个和银发的那个在我看来没什么区别,因为都是你。” “我难道因为我男朋友换了个发色就不爱他了吗?”她拿过伯德的魔杖,“是你自己说'不管是什么样子的你,我都很喜欢'的,怎么到你自己身上的时候就不相信我了?” “……凯茜你说什么?”他在刹那间惊恐极了:这不是他表白时说的话吗?为什么……她明明应该不记得的啊。 “你这是什么表情?”她望着伯德的脸,忽然笑出了声,“哦——你拿魔杖是为了恢复我的记忆啊?” “我在英国执行任务时脑袋被魔咒击中过,所以需要体检。”她笑得恰到好处,“是我婶婶帮我做的——啊这么叫显得黛西阿姨好老。” 她还记得那个时候:达妮埃拉?琼斯稍微仰起头,看着这位比她高的侄女,说话时带上了淡淡德国口音:“凯茜,你似乎少了一块记忆——不知道是不是重要的部分,但是我还是建议你去检查一下,看看是否能够恢复。” 于是她去了弗林特主任*那儿,经过一番检查后,对方告知她确实被人施了遗忘咒,不过不是不能恢复。 “说实话,我们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治疗前,弗林特主任抿了抿嘴,“记忆这个东西,有时候能败坏一个人,有时候却能成全一个人*。” 当记忆流入她的脑海的刹那,一切无疾而终的初恋都成了一个巨大的问号:月光下的银发少年表明了心意,却又让她忘记了一切——为什么? 她需要知道为什么:伯德在她的人生里已经不是过去——而是她追寻的未来与她要的答案。 “所以说我想起来了,然后二十三岁时,我调任到北欧魔法协会去了。我一开始假装不认识你,可能是因为我还在生你的气吧:但是我还是喜欢你,所以我没法装下去了。” “伯德,我在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好、好到足矣与你、与你的家族比肩。”她握住伯德的手,凝视着他的眼睛:“我追到这里,就是要告诉你,伯德:让我心动的只有你——不管你是什么样子,我都会爱你。” “凯茜……”他略微仰起头,眼里尽是温柔,“我的凯茜……” “我从不后悔打那个赌:因为我坚信我会赢。我就怕……我赢了以后,你还是喜欢那个银发的巴尔德尔,而不是平平无奇的伯德。” “你在我心里永远不是平平无奇的那个。”叶卡捷琳娜轻轻按了按对方的太阳穴,“无论是吟游诗人还是光明神,无论是银色还是枯叶色,我喜欢的永远都是你,伯德?尤克特拉希尔。” |
【哔哔赖赖时间】 先祝我自己生日快乐!!!再稍微给自己祈福一下祝我能够得偿所愿!!! 伯德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x) 伯德做了一个九千多字的梦(√) 我爆页更新了(躺平.jpg) 终于!我终于写到这段了!这段是叶卡捷琳娜篇里我最喜欢的一段! 换而言之,凯茜和伯德的故事就源于这个场景:夜色下的少女望着银发美少年娓娓道来他的故事。 而当叶卡捷琳娜更了解她喜欢的人时,她选择表白。 但巴尔德尔则在一场以她为赌约的战争里瑀瑀独行。 他们俩的故事就是一场“我努力朝着你跑去”的故事:地位奈何不了他们的真情。凯茜的努力与伯德的努力造就了他们的未来:他们俩能够为了对方燃烧自我,自然相配。 然后关于伯德为什么同意让叶卡捷琳娜忘掉巴尔德尔——嘛说实在的虽然他一举一动是被监听的但他确实可以假装给凯茜施法,但这么做没意义。 因为伯德确实想证明自己,而在赌约里撒谎不是一件好事。某种意义上这是一次很尖锐的刺激,然后他也意识到当时的自己其实是没法担负起叶卡捷琳娜的未来的,还不如退一步在更高处相见。 然而他低估了巴尔德尔的美貌攻击和叶卡捷琳娜对他感情的深度,导致他一度怀疑自己喜欢的女孩喜欢的是银发小帅哥就挺自闭。 不过没事你不是彻底掉码了吗小鸟!你作为银发大美人的身份终于掉码了你还愁你老婆不爱你干啥!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写这一章就好快乐!或许这就是爱情吧.jpg 顺便解释一波伯德的戒指运作机制:我在第五章提到炼金术可以改变人的容貌,伯德的戒指就是这种炼金术的产物——不过他就改了个发色没整别的。 当戒指脱离链子时就失效了,所以说伯德把戒指戴手上就会恢复银发美人的模样。把戒指扔到厉火里毁掉戒指他也会变成银发美人。 至于通讯反正问就是魔法,我暂时没找到很好的解释方式(?) 叶间鸟,锁死!总有一天我要到他们婚礼现场喊他们俩是真的.jpg |
顺便补个小剧场hhh 叶卡捷琳娜:有些男人自己染头还吃自己的醋——一开口就是老经典男友送命题了(白眼.jpg) 伯德:我 醋 我 自 己 |
注释楼补档_(:з」∠)_ |
富强民主文明和谐 |
迟来一句生日快乐!!!! |
补档(?_?) 富强民主文明和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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