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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波特]The Jones[第1页] |
作者:Gottor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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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The Jones |
“每个人都在用自己的行为书写历史。” “Everyone is writing history with their own behavior.” |
镇楼图来自华为手机推送与自己做的字(?_?)前面那一句是个导言。至于为什么没有直接放一楼里是因为排版太一言难尽我强迫症犯了于是删掉重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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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部中短篇集,也可以说是一个家族的故事。他们并非名流,他们没有显赫的家世,他们仅仅是一个普通的家族——即使历史长河之中他们或许连泥沙都算不上,即使他们只是一群小人物,即使他们所遭受的与宏大的史诗相比根本不算什么,但谁说小人物的故事便不值得一阅? 主线叙述琼斯家族的各个成员所经历的人生:他们生活在不同的时代,面对着不同的荆棘与困苦——但即使他们身处黑暗,却依旧努力向阳而生。 预计会是十二个篇章,时间横跨祖世代到子世代,和十二个月一起凑个好彩头(?)每个时代四篇——按理说是这样的,然而脑回路清奇的孤狼作者想出来的结果是咋样分配我们也不晓得反正十个篇章是肯定有的。 每一篇的主角不同——但是每篇的主角之一总是和琼斯家有些关系的。某种意义上这种“一篇一个主角”的模式灵感来源于《skam》——虽然人家是一季一个主角我是一篇一个。篇目与篇目之间严格来讲并非姐妹篇的关系:每一篇可以单独拆开看也可以和其他几篇合起来看,不大会影响,不过有些起承转合的伏笔和暗示以及彩蛋会从一篇出现在另一篇。有些角色的结局会在不同的篇章揭露——甚至有些感情线什么的也是_(:з」∠)_ 没有固定的男女主,但是有每一篇都会出现的灵魂人物我称之为“真?男女主”,他们是整个故事的开始也是结束。 “爱”是主调——无论是亲情、友情还是爱情。 推荐BGM:Days In The Sun——电影《美女与野兽》插曲 |
哇!大佬的帖子,板凳围观?? |
预警:全性向,会有一篇耽美一篇百合,其余大部分属于bg向。bl/gl篇章以及相关章节会专门标注,不磕这一类型的请自己跳过哦_(:з」∠)_不懂什么意思的可以去查一查鸭不然不小心点进去也蛮难受的哦。 本文作者秉承“学院平等”理论,所有反面角色/不讨喜角色的出现与他们背后的学院无关!请勿将对角色的批判上升到学院。 部分角色三观不代表作者三观,部分角色不当人不代表作者不当人——大部分情况下我批驳“我觉得不对”的现象和三观,如果您觉得我批驳的不对那么请自行对我口吐芬芳只要不让我知道就可_(:з」∠)_ |
禁止任何形式的融梗和套用哦包括但不限于套用人设/套用不常见人名/套用经历_(:з」∠)_即使我是个菜鸡但是我还是要哔哔一句orz毕竟我曾经被偷家过。每一个我创造的人设我都是花了心思的,连名字带性格、家室都是有对应寓意的,换句话说你借用也借不出味道说不定前脚刚换个名字搬走我后脚就开始拿这位的名字/家室/经历开涮到时候对脸尴尬。融梗和经历的话有一说一我脑回路蛮奇葩的你借鉴过来很可能就懵了不知道我想干啥无从下手圆不回去,或者经历太独特了没法融到你的文里去_(:з」∠)_并且本人磕cp喜欢反着来,让主角找对象喜欢玩欧亨利操作——哦这个抄起来可比文风难多了但是石锤起来很方便的哦。所以说为了我们俩的方便与快乐,别抄/借鉴/融梗,分不清自己有没有融梗就别写啰。对别人的劳动成果不尊重那也别怪别人不尊重你鸭。 究极反套路选手——一切的反转都很急且本人一贯的爱好是让读者猜主角以及主角的对象并且十有八九会把读者带翻船(?)热爱挖剧情挖坑埋伏笔玩梗并且有着薛定谔的文笔——就是有时候写出来我觉得特别棒把自己感动的热泪盈眶有时候写出来我恨不得把自己给扔掉。没有什么华丽的描述和很美的文字还有跌宕起伏的景物描写与意识流的欧风文学暗喻——我文学素养过低,做不到这种高端局。只有平铺直叙有时插个回忆杀和一群人互相玩梗的铁直文学。所涉及到的梗很多所以说文章下方有标注内容方便理解,介意者勿入_(:з」∠)_ 差不多每一篇都会有相应的稿子_(:з」∠)_打了水印的那种毕竟这是用我的钱养我的孩子(?)如果有看中哪个心仪劳斯可以找我要联系方式问价约画hhh顺便我打了水印了还一声不吭地拿了图就跑挺不道德的哦我觉得没人那么傻叭。 重修版有些剧情与原版不一样,这里以重修版为准——部分人设性格有所改动,对我知道没有人设主给我投人设但是我就是要说(骄傲.jpg) 每一篇我会推荐一首/几首BGM然后可能一边听一边看效果更好(?)嘛毕竟我炒不起来的气氛就用BGM补起来(不是) 上面叭叭了那么多实际上作者是个不踩雷就很好相处的沙雕_(:з」∠)_圈名即用户名嫌弃英文难打的叫阿洛就可。希望能骗到可爱的小朋友来看文orz 最后,表白我爱的熊猫头表情包、我习惯性用的“_(:з」∠)_”小人、支持我的好舍友们以及给予我信心的所有人。 |
篇一:Home |
Chapter1 安迪不喜欢冬天。 他在霍格沃茨时就对于英国寒冷的天气无所适从,甚至巴不得圣诞节假直接接在万圣节后面——那就意味着最冷的那个月可以被直接掠过。 “安迪见到寒冷就像猫看见下雨。”他的表弟奥诺雷在安迪拒绝了他“去霍格莫德遛遛”的请求后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 “哦?”黑发蓝眼的少年挑起一边的眉毛,“我实在是好奇——你去霍格莫德究竟是为了'遛遛'还是去打搅薇尔和奥利弗的约会。” “当然是遛遛。”金棕色头发的少年义正言辞,但是他脸上的表情却出卖了他真实的目的,“你不知道蜂蜜公爵那里出了什么诱人的——” “薇尔会带回来新品的——奥利弗在这方面从来没有亏待过她——包括我们那份。”安迪将视线转回手里的信件,“我要写信。” 奥诺雷沉默了一瞬。安迪向来在圣诞节前后开始写信——写给他的父母,然后在圣诞节回家那天把信锁在他的一个小盒子里。 奥诺雷曾经以为那是一封封情书,甚至动用了咒语窥视了里面的内容——他只看见一个少年对于已故双亲的怀念,还有他压在心底、不让他人知道的情绪。 “写吧——失去了和我同游霍格莫德是尊贵的安迪阁下的损失。我去把汉斯*从赫奇帕奇休息室里刨出来。”他强装镇定地挥了挥手,昂首阔步地离开了寝室。 不过这回他猜错了——安迪写的是一封回信。 一封去往异国他乡的回信。 他是在上周收到这封信的,来自俄国——或者说现在是叫苏联。里面客气地表示那一副耳环没能如期送至,并且结结实实地给“斯图尔特夫人”道歉。 这个名词确实让年轻的斯图尔特先生愣了愣,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那位“斯图尔特夫人”该是自己的母亲——她与父亲死在战争里,具体的细节安迪并不知道。 他当然好奇,他怎么可能不好奇?可是他忘不了维克托和奥菲利娅——他的舅舅与舅妈,也是他的教父与教母——他们每次望向自己时的眼神总是带着淡淡的哀愁。 “没必要。”年轻的斯图尔特垂下眼帘,“没必要让他们再伤心一些,都过去了。” 但是他的好奇依旧不减。他想着这封信或许是天意:什么耳环?为什么他的父母与俄国——那个离英国近乎千里之外的国度有关系?信的主人又与他的父母有什么关系? 落款是一个俄语地名,陌生的语言隔绝了他与过去。 “要不我学学俄语?”安迪暗自想着,“或者说问问维克托——这应该无伤大雅,而且……” 维克托可能会顺口告诉自己关于自己父母的一点点小细节——就像他过去的十几年里无意间做到的一样。 安迪知道自己黑色的头发继承了父亲,而浅蓝色的双眼与母亲类似,因而在一群有着金棕色头发的琼斯里显得格格不入。他还记得那是维克托为了安慰自己而告诉了自己父母的外貌,甚至给他看了看父母的照片:高大的黑发青年挽着一个面容温和的女子,棕色的双眼含笑。女子金棕色的长发披散在肩头,一双蓝眼睛美丽动人。 那张照片给他的印象已经有些模糊了——毕竟它没法被放在自己的小盒子里,与那些送不出去的信做伴。 *希斯克利夫的昵称 |
Chapter 2 “回来啦,孩子们。”奥菲利娅望着长驱而入的一行人,对着他们露出淡淡的笑容,“晚饭还有一会儿——饿了自己解决——把手从那个甜点礼盒上拿下来,奥诺雷,那是给你们格丽塔阿姨的。” “哦我亲爱的母亲你就不能可怜可怜我——”奥诺雷眨了眨看上去十分无辜的眼睛,“我好不容易才回来——还得忍受奥利弗含情脉脉的目光。” “我记得奥利弗望着的是薇尔。”安迪笑着帮助琼斯夫人拿开了奥诺雷蠢蠢欲动的手,“你挡在他们俩中间了——别描述的奥利弗像个gay似的。” “我记得你口袋里还有巧克力蛙呢。”维欧莱特微微撅起嘴。显然,兄长对她男朋友的打趣惹得她有些不快,“它们可没跳出来——我们圣诞节会去见格丽塔阿姨吗?” “自然会的。”将行李们施咒分别放入三个孩子各自的房间后,琼斯先生回答了小女儿的问题,“她很欢迎你们来她的书店转转,顺便给你们几本特别的书。”他一边说着,一边走到正在厨房忙碌的奥菲利娅身边,顺势搂上对方的腰身,轻吻她的额头:“辛苦了,莉娅。” 奥诺雷夸张地翻了个白眼,毫不犹豫地对着安迪咕哝:“你说奥利是不是想对薇尔这么干很久了?我一想起他那个眼神就要呕出来了——他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地变了那么多——恋爱让人变得奇奇怪怪的。” “……你怎么知道他没干过?”安迪望着脸颊微红的维欧莱特,觉得自己有义务告诉奥诺雷他不常去的图书馆里发生过什么。 奥诺雷仿佛被雷劈中,难得有一个瞬间闭上他引以为傲的嘴巴,盯着一脸坦然的维欧莱特。他张了张嘴,最终化为抓狂的哀嚎:“他他他对你——” “奥利弗是我男朋友。”维欧莱特一脸无辜,“不能因为你没有女朋友就限制我们俩。” “他怎么可以!”安迪望着格兰芬多嘴巴最利索的男孩在妹妹面前表现的像个大傻子,笑了笑打算不去管他。他看见维克托——他的舅舅走出厨房,对着自己招了招手,便有些疑惑地跟上。 他盯着面前男人的背影,忍不住猜想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他知道了那封信的事情? 他们走到了书房,面对面坐下。维克托似乎有些紧张——他还不那么像一个长辈,即使他的两个孩子已经十五岁了,他周身依旧蔓延着随和的气场。安迪想起奥诺雷曾经感叹“要是我有我爸一半的气质,全霍格沃茨的姑娘都会往我怀里钻。”,此刻他倒是无比赞同。即便是年近四十,还是能从维克托脸上窥见他当年的风采——他没看见过维克托的照片,但是他听奥菲利娅形容奥诺雷“与维克托青年时有七八分相似。”便也有了几分印象。 “我长得像我父亲吗?还是更像我母亲?”他抿了抿嘴,把这个问题压在心里。 “我觉得我们该谈谈——你十五岁了,谈谈你的佩伦。”他听见维克托这么说,顿时有些迷惑不解。 “抱歉——我不是和佩伦小姐在两个月前就分手了吗?”安迪淡蓝色的双眼带上了淡淡的诧异,“她怎么了?” 维克托面露尴尬:“呃,不是佩伦小姐的事情——虽然她是个不错的拉文克劳姑娘,但是她追求你的态度有些过火,我……呃……有些理解不了。你们分手了?” “和平分手。她嫌弃我不陪她,还不喜欢我老是和奥诺雷还有薇尔一起进出。我就和她把话说开了——我也不喜欢她对奥诺雷的偏见,还有她对于学习的态度——我们还有几个月就要O.W.L.考试了,她却不给我一丝复习时间。于是聊好天后我们就分开了。”安迪提起那位小姐时心平气和,好像他根本就没有被这段感情困扰过似的。 维克托皱了皱眉,觉得作为家长发表看法似乎不怎么合适,只能忽略了这个话题:“是我没说清楚——你十五岁了,该经历选择职业的时候,所以说有些事情我得坦白。”他望着年轻的斯图尔特的脸,继续道,“你父母的事情,你有权利知道。” 安迪屏住了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面前的男子。 “你是英雄的儿子,你应该为此骄傲 |
Chapter 3 “你的父亲安德鲁是格兰芬多的,他当年是魁地奇的一把好手。”维克托轻声道,“斯莱特林的找球手被他干扰过好几次没能抓住金色飞贼——虽然他赢回来的次数也不少。” 安迪莫名想到奥诺雷和奥利弗在球场上飞行的样子——他的父亲也曾经这么飞过,或许还打赢了整场比赛呢。他能想象出那一份意气风发——那是他父亲呢。 “你的母亲维欧娜是赫奇帕奇的女巫。”提起表姐来,维克托语气缓和了不少,“他们在六年级就相恋了——安德鲁追她时甚至当众把金色飞贼献给她——当然是从他的好兄弟葛兰手里捞出来的那个。” “之后就是顺理成章的毕业,结婚。我还参加了他们的婚礼,听说他们去了俄国度蜜月。”他指了指书桌前那个木头小人,“这是他们送给我的礼物,虽然我不是玩这个的年龄。” 安迪打量了一眼那个有些傻乎乎的木头小人,略略咧开嘴笑了笑。 “他们自愿加入了凤凰社。”维克托沉默了一瞬,眼里的光彩似乎减弱了些许,“老斯图尔特先生——也就是你爷爷,他负责管理一处凤凰社通讯点,但是那个保密人叛变了——他被策反了。” 安迪忽然觉得浑身发冷。他的笑容缓缓收起,似乎维克托下一秒就会说出什么让他恐惧的事情了…… “艾弗里带着一帮食死徒血洗了那个联络点。老斯图尔特先生也没能……”维克托咽了一口唾沫,“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血洗完毕后艾弗里却折返回来,被刚刚回到二楼联络点的安德鲁看见了。” 安迪咬了咬牙。 “没人知道他怎么忍着不冲到艾弗里家报仇的——他可是安德鲁。”维克托叹了口气,“后来,那个卧底被抓住了——我们需要一个人假扮成他,到艾弗里家完成他原本该做的事情,拿走需要转交给马尔福的名单。” “艾弗里掌握着食死徒的几个联络点和卧底名单。”维克托望了一眼紧握双拳的安迪,“所以说安德鲁便去了。” “他没能回来。” 黑发青年垂下眼帘,忽然有一种莫名的愤怒:那帮人为什么还有滋有味的活着?艾弗里是这种人,那么与他为友的那帮斯莱特林又会好到哪去?马尔福、诺特、布莱克,凭什么、凭什么…… 凭什么失去父母的不是他们? 安迪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慌忙转移视线,望着那个木头小人发愣。 “安德鲁将艾弗里夫妇打成重伤,自己也差点没能走出艾弗里庄园。他带着资料苟延残喘地从艾弗里家逃脱——却不幸遇上了食死徒,只能把资料交给我们安插的卧底,并且以自己的命证明了那个卧底的清白。” 安迪觉得眼里似乎有泪花涌出。 “他救了他,也保护了情报。我们抓出了一批卧底,还捣毁了某个食死徒情报点。”维克托闭上眼睛,似乎不想回忆起下面的事情,“维欧娜没有怪那个卧底……” “她说她该恨的是……是那帮人。”维克托睁开眼睛,表情说不上和善,“那帮人也夺走了她的命——她带着还在襁褓里的你,被食死徒盯上了。她一个人撂倒了三个食死徒——没人想到她能做到。我们说这只有一个原因……” “因为她要保护你。” “为什么……”安迪觉得心被恶狠狠地捅了一刀,泪眼朦胧,只是无意识地发问。 “傻孩子,她是你的母亲。”维克托眼角微红,“魔法与奇迹到不了的地方,母爱却能到达。她离开前还一直叫着'安迪',我们不知道她是叫你还是在叫安德鲁……”维克托貌似无意地抹了抹眼角,“他们是当之无愧的英雄。” “所以说,安迪,你从小就是你们三个中最优秀的那个。”维克托轻轻笑着,“但是我们却不知道你想要选择哪一条路——奥诺雷从小就嚷嚷着要当傲罗,薇尔自从作品发表后便打算成为一名编辑。” “我觉得是时候要做出一个选择了。你未来会怎么样,掌握在自己手里。”维克托垂下眼帘,“不管你怎么选择,我们都会支持你。” 安迪勉强扯出一个微笑:“好的……舅舅。我已经有目标了……” 他在维克托期待的眼神里轻声道:“我想去国际魔法合作司……去俄国。” “那也不错——你不要有压力啊,我只是觉得你到了可以知道这些事情的时候了,没有让你和奥诺雷做伴的意思。”维克托起身,拍了拍安迪的肩,“我这里正好有俄语书籍——要去俄国的话还是先学起来好。” “好。”安迪点了点头,心里一片狼藉。他没有开口问那封信的事情——他想要亲自踏上异国他乡的土地,探寻自己的父母的过去…… |
“那不就是了,她一个拉文克劳这个时候跳出来逞什么英雄?麦克米兰是死了还是残废了要她出来指点江山?”只听见后面半句的奥诺雷继续叨叨,“她肯定和我有仇——我每次干什么她就要搞破坏。” “是你和她有仇吧。”听着奥诺雷对着斯拉格霍恩带着浓浓偏见意味的抱怨,安迪觉得他们俩上辈子大概是一对彻彻底底的冤家,“而且你每次干的都不是什么好事——换作汉斯他也会阻止。” “汉斯才不会——说实在的,换作他他也会帮你的。”奥诺雷撇了撇嘴,“你是我们的人——那群仗势欺人的斯莱特林**……” “对,我才不会。”希斯克利夫坚强地读者唇语,“虽然我遵纪守法——但是他们不能欺负我的兄弟。” “就是。”奥诺雷骄傲地嚷嚷,“这个时候麦克米兰就又消失了——每次斯莱特林出事他跑的比谁都快,级长真好当,不是吗?” “他怎么老是这样。”奥利弗轻声道。维欧莱特正给他的脸上药,过近的距离让他有些脸红。 “罗莎莉比他好太多了。”维欧莱特一边给男朋友擦药膏,一边略略侧过头,“同样都是级长,同样都是斯莱特林 ,她却公平公正又不失人情味儿——麦克米兰总是那样,唉。” “他就好这一口——怂货。”希斯克利夫的声音越来越远。 后面的一切在他的记忆里模糊成了一片……他忽然有些头痛——兴许是伏特加的度数上来了。他想起来他现在在俄国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麻瓜酒馆而并非霍格莫德。他身上唯一与父母相关的只剩下那一副耳环…… 在他最后的意识里,留下的是金棕色的身影。 她像奥菲利娅,像维欧莱特…… 但是她更像那张照片里的母亲。 |
@◆生食汉禄◆ @漏断三更- 按要求艾特啦_(:з」∠)_虽然我没更文但是重修版细节更多就……就当我更了? |
阿洛神仙开新坑了吗(*/ω\*)【探头】 |
啊啊啊dddd!好久没看见11级大佬开坑了啊喂喂! 这里萌新苏西,多多指教! |
!!!!是新坑吗是上一个坑的下篇?!!第一次分量就这么足我吹吹吹爆阿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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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来dd |
ddddd我蹲爆沙雕男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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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5 他是在头痛里醒来的——浅蓝色的双眼适应了晨光,带着淡淡暖意照耀在他的脸上。他觉得暖呼呼的——一条红色的毯子盖在他身上,惹得他愣了愣神:这种颜色让他想起格兰芬多。 他记得格兰芬多的公共休息室就是带着这般的暖意——红色与金色交织,不管是再寒冷的日子都抵不过火炉里噼啪作响的火焰所给与他们的暖和。维欧莱特习惯性坐在火炉边上,奥诺雷则靠在椅子背上,同希斯克利夫或者奥利弗谈笑风生…… 琼斯兄妹金棕色的头发与格兰芬多的校袍颜色很相衬,而自己黑色的头发与蓝色的眼睛反倒更合适蓝色的衣服——可是他还是被分入了格兰芬多。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处于半梦半醒状态的安德烈斯望着眼前散着头发的美人,一时间有一种还在梦里的错觉。 她金棕色的长发散落肩头,带着一种刚刚睡醒还未打理的杂乱,却又是一片自然的风情流露。一双灰绿色的眼眸带着几分笑意,脸上的表情却显着认真与严肃之意——即便她看上去才刚刚醒来。眉眼精致,典型的斯拉夫人——但是十分漂亮,至少安迪这个外国人觉得她看上去十分顺眼。 她穿着厚厚的睡裙,浅灰色的,似乎被作为家居服也没有任何问题。修长的双手抱在胸前,她斜靠在门框上,用一种奇特的眼神望着安迪——配上她的表情,总是让斯图尔特先生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早安,呃,娜塔莎?”他勉强露出一个十分正常的笑容,心里则疯狂的回忆起昨晚的事情。 酒,宿醉,莫名的疼痛,金棕色影子,娜塔莎…… 他悲哀地发现他断片儿了,而且看上去他干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 “早安,安迪——你不介意我这么叫你吧?”她眼神意味深长,唇角勾起的弧度让斯图尔特先生有些胆战心惊。 “从不——我……呃……我没干什么吧?”他有些紧张地抓着毯子,望着他亲爱的搭档,“或者说这里是哪儿?” “我家里——如果你管在麻瓜酒吧里喝醉酒并且耍酒疯被我抓回来安顿好称作没事的话,你确实没干什么。”斯拉夫姑娘挑了挑眉,“你酒量真好。” “……感谢夸奖。”他扶额,觉得头还有些疼。 “你昨天晚上说了一宿的'琼斯'。”娜塔莎的话惹得原本迷糊的安德烈斯忽然精神了,他瞪大双眼,不知道该把重点放在“一宿”还是“琼斯”上。 “看来你很想他……或者,她?”她靠近了一点,安德烈斯甚至能嗅到对方身上的淡淡香气。 “不是——是他们。我舅舅家姓琼斯——我从小在他家长大。”他望着女子脸上的表情轻松了些,苦笑道:“我父母双亡——免得你问了。” “我很抱歉……”她垂下眼帘,稍微与安迪保持了一点点距离,“难怪你想着回去——也难怪你想着他们。” “算是吧。”他就着晨光打量着娜塔莎的脸庞,不得不感叹这位女性傲罗的魅力——他从来没有接触过这种类型的姑娘。一缕碎发从她肩上滑落,安迪下意识伸手,却又马上缩回来。 他想到一个最严重的问题:他似乎再娜塔莎家里待了一宿…… “娜塔莎你怎么就把我给带回来……”他耳根有些红,“还过夜了。” 斯拉夫姑娘眨了眨眼,顺理成章道:“我对你很放心,安德烈斯。” “可是这样……呃……”颇为保守的斯图尔特先生有些无奈地眨了眨眼,那双蓝色的眼睛意外有些好看的意味。 “你以后不能这样了。”不知名的情绪在安迪心里蔓延,即便他在脱口而出后也觉得自己没有立场说这些:他有什么资格管娜塔莎? “只有你。”她往后退了一步,似乎并不在意安迪的越轨,“我只会带你回家。” 两个人沉默了一瞬,似乎点破了什么,又似乎没有。还是娜塔莎如初梦醒般想起今天他们还需要上班,才匆匆忙忙地打算去洗漱。 “我先出去好了——你要吃什么早饭,我可以带一份。”红着耳根的斯图尔特先生主动离开了娜塔莎的房子,又有些纠结地在原处踱步。 他这两年似乎忙得忘记了人还拥有感情,连前一任女朋友都仿佛是许久之前的泡影——他几乎忘了艾琳娜?佩伦长什么样子。 他依稀记得和她分手后,他的生活似乎没什么变化——他潜意识里觉得他不适合她:每一个姑娘都梦想着有一个王子般的人来呵护她,可惜安德烈斯不是——他不是王子,他会迟疑、会想后退一步,而她让他道歉的那一刹那便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但是娜塔莎和佩伦近乎是两种人——她坚毅,勇敢,并且带着淡淡的幽默感。和她共事不算糟,甚至还挺愉快的——安迪不需要考虑后退,因为娜塔莎拉着他前进。 更别提娜塔莎精湛的魔咒水平与救了他几次的感激之情——虽说他在工作时也时时刻刻保护着娜塔莎,但是,似乎这姑娘保护他的时候更多…… |
怀着忽然让人十分纠结的感情,他望见娜塔莎走出小公寓楼——她将头发盘起,露出一段修长的脖颈,如同俄罗斯芭蕾里的天鹅。利索的小风衣勾勒出她的身材,使得她看上去与一个上班族无异。 两人幻影移形到了魔法部。在近乎落地的瞬间,他们俩就被一群记者包围,吵吵嚷嚷的询问他们对于昨天半夜的突袭的看法。有几个不客气的甚至直接咒骂起了魔法部。 “什么突袭?”安迪皱起眉头,觉得眼前的场景与多年前的冬天在无意里重合:只是他没有可以帮助自己的亲人们…… “走吧,安迪,别理他们。”娜塔莎轻声道,下意识伸手想要拉拉安迪,却又小心翼翼地缩回,“他们太无聊了——部里的事情我们也没法透露,走吧。” 太像了,真的太像了……他站在原地,当时被羞辱的感觉重现在心。 “没事的,安迪。”他听见娜塔莎轻声道,“你……我还在。” 对啊,她还在。 安迪顺从地拉住她的手,甚至不忘给那帮记者们一个礼貌的笑容。他不会再怕这些了…… 这里不是霍格沃茨,他们也不是艾弗里,不是赛尔温,甚至不是佩伦。 他身旁站着的是娜塔莎,而不再是佩伦。 “走。”他觉察到娜塔莎的发辫散落,拂过他的手心,却被他轻柔地用指尖卷起——娜塔莎不是佩伦,她会带着自己一起…… “娜塔莎。”他轻声呢喃,身影消失在风里。 |
Chapter 6 “爱情总是让人措手不及。”这句话斯图尔特先生不知道从哪本书中翻出来,被当时青涩的奥诺雷放肆地嘲笑了一波。 “这简直太搞笑了——什么措手不及,没有日积月累的沉淀哪里会有爱情。”琼斯先生翘着脚点评道。 然后第二天安迪就被一脸杀气的奥诺雷拎着围追堵截和维欧莱特确定关系的奥利弗。往日的舍友情分被琼斯先生扔到了一边,在希斯克利夫大笑的背景音里越发凶残。 “爱情总是让别人措手不及。”安迪修正了这句话,并且看着挤在奥利弗和维欧莱特中间的奥诺雷忍俊不禁。 但是当时笑得开心的斯图尔特先生也会面对约会与求婚、结婚,更何况他才刚刚和娜塔莎确定关系。 安迪宿醉后已经三个月了——他们处理的那件袭击案件才有一点进展。 “那个主谋嘴巴硬的很。”安迪的同事路易斯毫不犹豫地用法语说了一串脏话,“什么中了夺魂咒,他能被来自不列颠的咒语打中也是奇了。” “他还自称是艾弗雷家族的人——谁他妈知道艾弗雷是哪个?”来自西班牙的马克西姆拍了拍路易斯的肩,把一坨文件怼在对方的办公桌上,“奇奇怪怪的英国人,明明是个偷渡犯还拽成那样,带着两个西班牙人三个法国人和六个俄国人就去袭击麻瓜,他怎么不直接走到尤克特拉希尔阁下*面前打他的脸呢?” “艾弗雷?”安迪忽然睁开眼睛——他昨天工作到半夜,现在正在补觉,“是艾弗里还是艾弗雷?” “你认识?”西班牙人眨了眨眼,从路易斯桌上的一坨文件里抽出一张纸,“他俄语都写不清楚,我看的眼睛都要瞎了——那犯人好像是个英国人,叫什么卡尔还是卡尔斯。” “卡尔森?艾弗里。”安迪揉了揉太阳穴,勉强念出了对方的名字。他关于那个男孩的记忆浮上心头——那次拦截,还有他拎起自己领子的刹那。 “他说的可能是真的。”安迪脸色忽然有些阴沉,“但是绝对不是被下了夺魂咒。” “艾弗雷——好吧,艾弗里这个姓氏我有点耳熟。”路易斯托了托下巴,“我好像在去年的法国偷渡名单里看到过,但是不是这个卡尔森。” “***好好的法国不待跑去俄罗斯发什么疯——这个艾弗里不是英国人吗?”西班牙人挑起一边的眉毛,“别告诉我他***偷渡前还去巴黎圣母院做礼拜呢——他就该去那个黑魔头底下老老实实地当一个傻子。” “很不幸你猜对了。”一道女声打断了他们的谈话。娜塔莎站在门口,灰绿色的双眼里泛着严肃之意:“他确实是黑魔头底下的——这不是单纯的袭击麻瓜案件。刚刚艾弗里的同伙透露了他们背后有组织。”女人金棕色的长发盘成一丝不苟的发髻,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她手里的魔杖。 “安迪——审问。”她似乎只是个报信的,却使得三个男人都老老实实地闭上了嘴——尽管他们都不是一个部门的。 “马上——我理一下文件。”他抬起头,发现娜塔莎已经离开了他们的办公室。 “她真有魅力。”路易斯表现的像一个货真价实的法兰西男人,“我上一个见过这么有魅力的女人还是法国魔法部里的——她就是给她上司端咖啡也风情万种。” “得了吧,别想你的妞。”马克西姆翻起白眼,“她只给她秃头的上司端咖啡,没你的份。” “瞎说,她上司不秃头——你说的这种瞎话可是会被那群卡佩警告的。”路易斯看上去十分正经,却又在想起和自己聊天的西班牙人对于“卡佩”没有任何概念后悲伤地眨了眨眼,“好吧——她上司是个优雅的英国纯血统夫人,嫁给了一个姓卡佩的。” “我听说过的来自英国却在法国工作的纯血统夫人们似乎都深陷丑闻。”马克西姆说起八卦倒是得心应手,“有嫁了个丈夫发现丈夫是gay的,有受贿被停职的,还有变卖地产的。”他嘿嘿一笑,“你是不知道欧洲的花边新闻周刊有多好看……” 安迪听到这话抖了抖,差点把文件弄散开来。 他深吸一口气,推开审讯室的门。 卡尔森被绑起来了——明显是娜塔莎的杰作。他金色的头发有些长,看起来乱糟糟的。一身反叛者装束,翠色的眼睛恶狠狠地盯着面前的娜塔莎——女傲罗则一脸公事公办,丝毫没有被对方吓到。 “艾弗里阁下。”安迪打起精神,坐在他对面。立刻,屋内的气氛变了。艾弗里原本如同疯子般的表情凝固了瞬间,安迪轻而易举地看清了他眼里的诧异。 对啊,他是该诧异的。原本被他羞辱的人现在端坐在他面前,以法律的名义审判他——想想就觉得荒唐又滑稽。 “杀人犯的儿子。”艾弗里嗤笑着说出第一个句子。 娜塔莎有些恼怒地皱眉,安迪甚至看见她攥紧了魔杖。他慌忙伸手,在桌子下握住娜塔莎的左手,示意她不要动怒。 “艾弗里阁下。”他彬彬有礼,“您更像杀人犯的儿子——倒不如说您就是一个,”他顿了顿,一字一句道,“杀人犯。” |
“你/他/***!”艾弗里打算从椅子上弹起,却被娜塔莎的魔咒直接击落在椅子上,瘫成一团。他混浊的眼眸里满是不信任,还有偏执的疯狂。 “我们不得不猜想艾弗里家的所作所为——现任家主就是这种人,不是吗?”他挥舞着手上的文件,“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用假名偷渡到法国的,但是,你亲爱的叔叔大概叮嘱过你把所有信件给烧了吧。” 艾弗里的笑容僵住了。 “你的信是烧了,但是,你大概忘记了苏维埃的信件管制政策。”他脸上挂起淡淡的笑容,“苏维埃会把所有来自欧美地区信件进行登记,有的甚至保留有副本——你是想要我告诉你你们干了什么,还是自己说?” 艾弗里没说话。 “我听说艾弗里家主没有孩子。”安德烈斯轻声道,“但是几天前,他在英国刚刚宣布了艾弗里家继承人订婚的消息。” 艾弗里猛地抬头。 “不可能……不可能!!这一代只有我一个男性……不可能的!” “他把你当靶子。”安迪语气缓和了些,“那个新继承人是一个女人——她的未婚夫声称会入赘艾弗里家——忘了说,她嫁给了一个卡佩。” “是安塞尔干的……不是我,不是我!”艾弗里忽然开始狂笑。他笑得一塌糊涂,却又落下眼泪来:“他和卡佩在骗我……他/妈/的,卡佩在骗我,安塞尔……安塞尔!!你个老谋深算的老不死的!!明明我才是继承人……我才是!!” 安迪从娜塔莎眼里看出了怜悯之意。他叹了口气,觉得对方真的疯了。 苏维埃的信件管制是他瞎编的,但是艾弗里家的事却是真的……卡尔森成为了一个弃子,一个彻彻底底的弃子。 直到晚上,对于卡尔森的审讯才结束。娜塔莎揉了揉酸痛的腰,望着安迪轻笑。 “又是一个被逼疯的。”她没头没脑地说到,“黑魔头底下大概没有正常人了。” 安迪不知道可以说什么。他没想到会见到这样的艾弗里。时光在不知不觉里摧残了一个人——从一个小**变成了杀人犯。 “一起吃个饭吧——就当约会了。”他收拾了一下心情,对着娜塔莎轻声道。 她点了点头。 *此处指挪威驻苏维埃魔法部的大使先生,由于身世显赫并且时常炫富而常常被歹徒当成活靶子(?) |
Chapter 7 “时间总是快的吓人。”某位琼斯先生留下这样的金句——如果忽视他补作业的笔的话。安迪总是觉得如果奥诺雷不是个巫师就肯定是个哲人或者诗人,能写下长长的诗句,并且时不时创造脏话。 “他和马克西姆肯定很投缘——如果他们能够见面。”安迪想着,攥紧了口袋里的求婚戒指。 他与娜塔莎认识了四年,交往了两年——提起婚姻似乎有些过早了,但是他明白娜塔莎想要一个家。 可以说他们俩同病相怜吧——娜塔莎的母亲死于疾病,父亲也因此选择离开俄国,把成年的娜塔莎留给自己的弟弟照料。 “他一直是没责任心的那个。”他记得那天娜塔莎似乎心情不好,刻意把自己灌醉了般。安迪面对这样的小女友,只能按着她的要求陪她散步。 “明明不止他一个人为了我母亲伤心,可是他还是离开了……去全世界寻找冲淡他情伤的风景。”他被娜塔莎拉着,不知道要去哪儿。 安迪记得娜塔莎那天穿着墨色的长裙,连裹着的斗篷也是一片的阴沉。她的脸色并不好看——她带着安迪去看望她的母亲,在那个公共墓园。 安迪拉住她冰冷的手,试着把它捂热。 “他生命的意义就是爱情吧——连亲情都可以无暇顾及。”娜塔莎的睫毛上有着淡淡的雪花,“我怀疑他的博格特就只是我母亲的尸体,连他的女儿与弟弟都不存在。” “他是个好丈夫——他愿意为了我母亲买上好的珠宝首饰,也愿意给她写长诗、带着她四处旅游。”安迪帮着她将金棕色的长发理顺,顺势将对方圈入怀里。 “他不是个好兄弟,也不是个好父亲。”娜塔莎的眼泪在安迪怀里释放。她难得哭了,小心翼翼地搂着安迪的腰。 “……我还在。”安迪轻柔地抚摸着娜塔莎金棕色的长发,在对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一切感情似乎都在雪里酝酿,最终化为一个淡淡的吻。 “至少我生命的意义不是爱情,也永远不会只是爱情。”娜塔莎枕着他的手臂,金棕色的发丝蹭的他痒痒的。安迪顺手将对方搂的更紧,来抵御这长久的冬天。 尽管是室内,不算寒冷。但是身边多出来的那个人的体温与心跳还是让安迪记忆了好久。 “以后得习惯了吧。”他轻笑一声,带着些舍不得的进入梦乡。 自那次以后他便想着要向娜塔莎求婚——虽然俄罗斯在某种意义上对男女间的关系十分开放,但是他总是想要把娜塔莎肩上的责任分担一点点。 但是他带着求婚戒指去赴约时,却正好撞上了逃狱的艾弗里。 安迪对于那场战斗没有什么具体的记忆——或许是他太累了吧。俄国的圣芒戈环境不差,甚至连空气里都带着淡淡的安眠魔药的味道——安迪不得不承认,在求婚当天被袭击确实算是倒霉透了——而且雪上加霜的是他的戒指被艾弗里的某个魔咒击碎了。 “我能不能让他赔钱?”他真挚地望着自己的大胡子上司,假装不在意自己的伤势有多严重,“那是我三个月的工资——他不能毁了我的戒指却因为自己是个疯子就不赔钱。” “……我会跟上级交涉的。”大胡子上司挑了挑眉,边上的马克西姆和路易斯似乎竭尽全力在憋笑——即使他们的同事还裹着绷带躺在床上。 “那就好——谁去审问艾弗里了?”安迪疲倦地望着他们。他黑色的头发乱糟糟的,蓝色的眼睛渗透着倦意。 “还能是谁。”大胡子上司叹了口气,“我侄女,娜塔莎。” 安迪瞬间激灵了。他不知道重点该放在“娜塔莎”还是“侄女”身上。他蓝色的眼睛瞪大了许多,有些紧张地看着他的上司,后知后觉地发现对方的姓氏“伊凡诺维奇”与娜塔莎的姓氏“伊凡诺娃”出自同源。 “我不会告诉小娜的——虽然你求婚的意图明显的很。”他摆了摆手,示意马克西姆和路易斯也一起离开。 “老哥,你才知道啊。”马克西姆虽然看见安迪被迫躺在医疗翼的样子十分心疼,但是还是觉得更为搞笑,“你要向着他侄女求婚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还申请报销戒指费用哈哈哈哈哈哈。”路易斯止住了笑容,“安迪你厉害。” “艾弗里似乎是得知了他上头人的死讯才疯成这样。”马克西姆勉强恢复了镇定。 “我还以为是他爱的姑娘死了。”路易斯也收起脸上的笑容,“还得审。” 安迪在床上度过了一整天。他毫无睡意,却又无可奈何地闭着眼睛等天亮——他心情算不上好,除去戒指被击碎外,他有些担心娜塔莎——尽管这担心多余的很。 艾弗里怎么会忽然发疯……按理说,他根本不会接收到任何关于外部的信息。英国的消息都经过了苏维埃魔法部的封锁,连他自己都没法知道自己的亲人是否安好。 琼斯家毫无音讯——安迪没有收到任何回信,他怀疑英国也乱做一团,导致通讯系统彻底瘫痪或者被黑魔王控制——虽然他觉得后者不太可能。 家人一直是他心里的牵绊——直到现在。 |
他听见沙沙的脚步声,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于是安迪半支起身子,主动撩开床帘。 “晚上好,娜塔莎。”他优美的蓝色眼眸暗含情意,“我……呃,我没事。” 她难得散着头发,美丽的金棕色在夜里带上了一丝朦胧。灰绿色的双眼扫过安迪身上的绷带与伤口,最终不动声色地收回来。 她坐在安迪的床边,侧身望着他。 “我想向你求婚的——可惜艾弗里打乱了我的计划。”他忽然这么说道,“我的戒指被他毁坏了——现在我身上什么也没有,除了这个……” 娜塔莎借着月色看清了他手上的东西:那是一对耳环。灰绿色的小珠子与她的眼眸的颜色类似,而仿古的设计让她略略一愣。 它并不是现在流行的风格,甚至有些过时——但是娜塔莎却接过它,眼里的情绪波澜起伏,惹得安迪也愣住了。 “这是你从哪儿拿到的……”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大概是我父母在俄国旅游买的——那家店晚了十五年发货。”安迪回忆起父母,居然难得平静了很多,“所以说它是我的东西了——我猜这是他们的结婚礼物,所以说,我想你帮我保管……” “我爱你,娜塔莎。虽然我说过很多次了,但是每一次都是真的、每一次我都想同你一起担着这份责任。” “有些事是注定的——就像我们俩被分配成搭档、就像我上班第一天就撞见了你。”他说起情话时,稍微顿了顿,“那天我只看见了你——我从没来过这个国度,但是因为你……我挺喜欢这个国家的。” 娜塔莎忽然笑了,那双灰绿的眼睛弯成了月牙,带着一丝与平时不一样的可爱。斯拉夫姑娘稍微歪了歪头,语气温和:“这个不是注定或者巧合,安迪。” “你撞到我后我就觉得你长得很标致——然后我直接找了我叔叔把你要过来了。”她的眼神格外真挚,“我想要在你身边——你去哪儿我去哪儿,反正我无牵无挂了。即使你看不上我——那就再说。” “我永远不会那样,即使你不是我的搭档我也会爱上你的——请允许我给你一个家,我亲爱的姑娘——不管是在俄国还是在英国。”他握住娜塔莎的手,将她的手与那一副耳环一起握紧,“我将用我的一生实行这个诺言,娜塔莎。” 他看见他的姑娘笑了——娜塔莎对着他点了点头,语气依旧柔和:“真正的巧合是它:这副耳环,是我父亲送给我母亲的订婚礼物。” 她望着安迪眼里的诧异,笑了笑继续说道:“母亲病重时,他不得不把这副耳环卖出去——我们不知道它被转手到了哪儿。叔叔曾经在某个商人那里得知这副耳环破碎了,需要妖精修复……他为那副耳环找好了下家。” “我不知道它去了英国。”娜塔莎轻轻张开手心,望着那一副老旧的耳环。时光在圆润的珠子上打磨,留下来的情意却依旧。 “我不介意在英国有个家。”她的眼睛在月色下格外撩人,“我或许可以去琼斯家里拜访——我听你说过他们。” “我一定会带着你赴约。”安迪凝视着她的眼眸,“斯图尔特夫人。” |
更新啦_(:з」∠)_打扰致歉orz @夏日的微曦time @漏断三更- @◆生食汉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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