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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波特]女部长(第一位魔法部女部长相关)[第48页] |
作者:伊诺印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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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克走后,阿特米西亚叹了一口气,躺到床上休息了一会儿。“安妮!”醒来后,她走到门边喊道。安妮是拉森太太最近雇用的年轻女佣,因为拉森太太很难独自操办几十人的饭食。 随着踩踏楼板的噔噔声,安妮出现在了她的视线里。“有什么事吗,小姐?”她问。 “去把拉森太太叫来,”阿特米西亚的丹麦语已经说得很流利,只余轻微的口音,“马上。告诉她我有急事。” 安妮应了一声,立刻尽职地往下冲。 几分钟后,拉森太太和安妮一起爬上阁楼。“拉森太太,我有一个重要会议要去参加。”阿特米西亚对表情惊愕的寡妇说,“请不要问是什么。您能帮助我打扮吗?” 伊莎贝拉女王总是穿戴豪华气派的庄重服饰,为的是给外宾留下深刻的印象。阿特米西亚也已经很懂得穿着在外交场合中的重要性。在奥法雷尔部长面前,她几乎总是穿着绿色的衣物,并选择三叶草和竖琴图案作为装饰,以讨爱尔兰人的欢心。在美国,她一袭白袍,显得简洁大方而干练,迎合了清教徒般严厉的麦吉利葛蒂议长的喜好。上法庭受审时,她披上印加王后才能用的骆马毛斗篷,使自己更添女王般的气派。如今她前去巴黎,将要面对的是美国、荷兰、法国和西班牙的代表,当然不能穿着上学时穿的朴素裙衫去。 拉森太太看起来很疑惑,但没有追问。在征得阿特米西亚的同意后,她翻起了衣柜。“过会儿弗莱迪斯·约翰森来时,请您告诉她我可能有几个星期甚至几个月不能和她一起上学了。”阿特米西亚嘱咐道。安妮帮助阿特米西亚梳好头发,化了些淡妆。阿特米西亚对最后的效果非常满意,给了安妮几张钞票,把这姑娘乐得手舞足蹈。拉森太太微微撅着嘴,左看右看,似乎还觉得哪里不满意,最后她把手一拍,叫安妮找来一副耳坠,端端正正地给阿特米西亚戴上。 “谢谢你,拉森太太。”阿特米西亚感激地笑道。 安妮和拉森太太走后,她坐在床上,用魔杖指挥一些必需品进到箱子里,然后合上箱盖。她抬头望着天窗,默默思索着。 当贝克来找她时,他大吃一惊。面前的阿特米西亚·勒夫金与半天前见到的朴素女学生判若两人。她金棕色的长发挽成高高的发髻,发髻下方留出的一绺头发编成一条细长的辫子,垂在肩上。一对镶嵌着绿松石的银耳坠在她耳朵底下晃着,与她的眼睛和手腕上的银镯相得益彰。她身上披着一袭素色骆马毛斗篷,如同印加王一样庄重大气,而脖子上的彩石项链又使她的装扮避免了过于素淡。安妮给她描的眉毛和眼线让她的眼睛显得更加有神,增添了威严之感。 “你看起来像一位女王。”贝克恭维道,把手伸给她。 “谢谢。”阿特米西亚矜持地一笑。 |
波里希喜欢和女儿独处的时刻,甚至将每一秒都视若至宝。塔拉娜已经有六个月大了,比起刚刚回家的时候,她个头大了不少,也胖了许多。她有一张红润的圆脸,皮肤变得白皙,一头浓密卷曲的黑发乌黑亮丽,原本稀疏的双眉长齐了,形状似新月,明亮的浅褐色眼睛闪闪发光,眼神好奇而机警。波里希喜欢把她抱在膝上,让她贴着自己的胸膛,感受她肌肤的娇嫩柔软。他喜欢听她的咿呀声,看着她把拇指伸进嘴里吮吸,也喜欢轻抚她的小脑袋,把她母亲的事说给她听。 “嘿,小家伙,”波里希一边拨弄着女儿的头发,一边在她耳边轻声说,“你知道吗?你妈妈还在美国。但她会回来的。她肯定很想你。如果她看见你长成了这么聪明漂亮的姑娘,她一定会很欣慰。你认得出她吗?她的头发也是黑色的,而且经常乱七八糟。她的眼睛和你的像极了,只不过你眼睛的颜色比她的更淡雅。你的脸型和她的一模一样。你妈妈很完美,就像你一样。” 波里希叹了口气,搂紧他的女儿,听她咿咿呀呀地回应他。“她很坚强。”塔拉娜回头用睁得圆溜溜的眼睛看了他一眼,然后专注地玩起了自己的手指头,“我第一次见到她时,她才十岁。但这么多年了,我见到她落泪的次数用一只手就能数过来。就连她离去的那天,她眼里明明满是泪水,却没有流下来。你将来也会是一个坚强的姑娘,对不对?”他微笑着抓起女儿肉嘟嘟的小手,抚摸她小巧的手指,“虽然你现在还是个爱哭闹的小霸王。” “还在想玛西亚?”奈莉抱着一叠需要缝补的衣服和床单经过他身边。 “我的心只有她一个姑娘。就是在举着镰刀的死神面前我也会冲上去,即使一座大山、所有的敌人都来阻挡我,为了拥抱她,我愿战斗到死。”波里希背诵起《奥扬泰》里的诗句,“海枯石烂不变心,我决不背叛自己的爱情。” 奈莉目瞪口呆,然后放下手里的东西,搬了条凳子坐到他身边。“真不知道你怎么会那么爱她。我不是说她不好,不过别的男人大概早就被她的坏脾气吓退了。”她笑着说,捧起一张床单,开始缝补破损的边缘。 “她就像一颗毛栗子。你得受得了她的刺,才能品尝到她的软糯香甜。”波里希笑着说,接着他的笑容黯淡了,忧心忡忡地说:“她怎么······还没来信呢?” |
??正好碰上更新了!哈哈哈! 阿蒂果然很爱国,也很懂得装扮的艺术……弗莱迪斯大概会一脸懵逼吧:会议?什么,你要去干嘛?还有多少关于你的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不过这么一来,阿蒂得休学一学期了吧…… 波里希念起情诗真叫人害怕但他对玛西亚真是一往情深。“她就像一颗毛栗子,你受得了她的刺,才能享受到她的软糯香甜。”他还真是了解她……父女相处的场景也很让人感动,女儿咿咿呀呀地玩闹,父亲在她耳边温柔地回忆她的母亲……这个女儿简直就是玛西亚给予他的馈赠啊! |
塔拉娜以后会出落成大美女吧,一定会的。感觉波里希好深情,玛西亚运气不错,碰到这样一个丈夫!又是两句,好吧。。。 |
“尤里克——”听到这一声开心的尖叫,甘普大宅里的所有画像(尤里克·甘普除外)全都紧张了起来。接着他们听到了一阵踩踏地板的脚步声和小孩子追逐打闹的嬉笑声,心中便开始哀叹家里光亮照人的精巧嵌花木制地板,这两个孩子可不会在乎它的造价有多贵。他俩会在地板上踩出一串泥脚印,或把什么东西打翻在上面,甘普家的先辈们敢拿自己的脑袋来打赌。 让他们如此惧怕的两个孩子就是玛西乌斯和玛亚特,他们有时会被带到甘普大宅过上一下午。两个精力充沛的五岁小家伙才不管什么是传统大家族的规矩和荣耀。玛西乌斯算是个乖巧懂事的男孩,在他母亲身边时就像一只活泼快乐却也温驯的小羊羔,但离了他母亲,他便不再注意形象了。于是,在甘普家那些无法容忍淘气孩子的老古板祖先们眼里,他就像一只破坏力十足的小狼崽。他会在大厅里到处乱跑,在楼梯扶手上溜滑梯,每一样东西都要碰过一次才满意,还总是想出一些古怪问题去“刁难”可怜的画像们。更让他们难以容忍的是,他会用一把木剑乒乒乓乓地击打他们的画框,把他们搞得狼狈不堪。他的妹妹玛亚特把主要活动范围设置在了书房,这让画像们大松一口气,但她每次都会把书房搅得一团糟。她会从能够到的书架上拿出一摞摞的书,甚至会爬上扶梯以拿到放在更高处的书,然后把这些书全都堆在身边,翻翻这本,又丢下去看另一本,最终挑出自己最想看的书。她会趴在地上就读起来,以玛亚特为中心,一本本书围成了一个不规则的圆形壁垒。看得累了,她就会拿书本搭建房屋和桥梁,而她的父亲还会帮她,陪她编一个个离奇的故事。 “唉,家里总是乱得一团糟!”甘普夫人的家养小精灵每次都懊丧地自言自语,“真不知道少爷怎么想的,把两个私生子弄到家里来!我听说他还想把财产留给他们,真让人受不了!我可怜的女主人啊,她会怎么想······”但他不敢让别人听到抱怨的话。他的嘀咕已经惹恼了两个孩子,因而被玛亚特设计套进了麻袋,还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就被玛西乌斯狠狠捶了一顿。从那以后,他就再也不敢高声抱怨了。 兄妹俩有个共同点,那就是他们都喜欢尤里克·甘普。每次进门,他们总是争先恐后地聚集到尤里克的画像下,得意地听他夸奖他们变得更健壮更聪明了。两个孩子觉得尤里克和别的老古板不一样,他不在乎他们怎么闹腾,不管他们是在墙上画怪诞的图画还是在大厅里骑扫帚,还同意让他们直呼自己的名字。他们喜欢坐在尤里克·甘普的画像底下,听他讲故事,和他谈论自己的想法。最让他们高兴的是尤里克欣赏他们的母亲,他们认为仅凭这一点,就足以证明尤里克比别的甘普家先祖更睿智。 |
“您是魔法部部长,对不对?您认为我们的妈妈能成为部长吗?”玛亚特问。 尤里克·甘普对她微笑,他很喜欢这个聪明的小姑娘。“我认为,她能。”这个回答让兄妹俩发出了高兴的欢呼。 孩子们也都乐意听他们的父亲读报纸。“有什么新闻吗,爸爸?”玛亚特会这么问,而玛西乌斯会立刻找来一把椅子让莱奥坐下,然后自己规规矩矩地坐在莱奥脚边。玛亚特则会被抱起来,坐到莱奥膝上,和他一起看着报纸。 “英国魔法部使者阿特米西亚·勒夫金和安东尼·博恩斯、美国魔法国会副议长埃米莉·拉帕波特、易洛魁联盟巫师代表塞内卡已到达法国巴黎,但法国勒罗伊部长拒绝接见她们,企图延迟谈判。”莱奥念道。 “什么是易洛魁联盟?”玛西乌斯问。 莱奥开始解释,但玛西乌斯显然已经没有在听了。他并不像他的妹妹那样喜欢花脑筋去理解某些对儿童来说太深奥的名词。 “为什么勒罗伊部长拒绝开始谈判?”玛亚特问道。 莱奥试图用孩子能够理解的方式回答问题。“假设你哥哥在甘普大宅找到了两个加隆,而曼蒂手上一个加隆也没有,她看见你哥哥有,也很想要,她会怎么办?” “找我哥哥要呗。”玛亚特毫不犹豫地说。 “假如她要到了一个,玛西乌斯认为她已经得到了够多的加隆,想跟她谈谈,让她放弃索要另一个,而曼蒂并不想放弃。所以她不会和他谈,对不对?” 玛亚特点点头,表示听明白了。有时候莱奥觉得女儿的聪慧远远超过她的年龄,但他认为这也不奇怪,毕竟她是阿特米西亚·勒夫金的女儿。 “然后曼蒂就会和玛西乌斯打架,”玛亚特说,“如果她赢了,玛西乌斯就一个加隆也别想要了。如果她输了——这几乎不可能——”玛西乌斯不满地翻了个白眼,“她才会同意和玛西乌斯坐下来谈谈。” “所以说,法国巫师需要在战场上多遭到一些挫折,才会同意坐到谈判桌上。”莱奥继续解释。 “玛西亚舅妈和大狗熊会给他们这个教训的。”玛西乌斯坚定地说,从地上拾起他的木头剑,开始做挥劈砍刺的动作,“爸爸,你说呢?” “是啊,我同意。”莱奥说。 |
玛西亚在一片漆黑中醒来。过了几分钟,她的眼睛完全适应了黑暗,能够辨认出周围物体的轮廓。她发现自己在一间牢房里,浑身酸痛不堪,脸上手上是凝结干裂的血块。不用说,她的魔杖和匕首肯定不见了。她眨眨眼睛,回想起了发生的事。 她的队伍遇上了一群法国傲罗,他们的人数比她的部队多,以至于她不得不同时面对三四个法国人。在混战中,一道咒语击落了她的魔杖,而第二道魔咒紧随而至。她就地一滚惊险地躲开,然后蹲着往前一跳,闪电般地抽出匕首,深深地刺进前面那个法国人的腹部······鲜血喷溅出来,染了她满脸满手。正当她把匕首拔出来时,一道咒语从背后击中了她,她眼前一黑,就失去了意识······ 事情就是这样。玛西亚躺在地上想。真是够倒霉的。她在这里待了多久? 外面亮起了灯,灯光刺得她几乎睁不开眼。牢门吱呀一声开了,重重的脚步声进入了牢房。一个头发浓密、满脸胡子的高大男人来到玛西亚面前,托着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逼迫她直视他。“你叫什么?”他用英语问。 “不关你事。”玛西亚傲然说道。 “你杀了我们的弟兄。” “你们也一样。”她冷冷地说。 “婊·子。”他语气凶狠,充满威胁的意味。 “婊·子的儿子。”她回敬说,声音嘶哑而充满仇恨。他用力扇了她一个耳光,打得她头昏脑涨。她努力告诉自己:忍住,现在还不能揍他。 “傲慢的女人,我迟早会收拾你。”他恶狠狠地撂下一句话,牢门砰地一声关上了。 玛西亚捂着抽痛的脸颊,思考着对策,试图找出对自己有利的条件。至少她的手脚没有被绑起来,还能自由活动。他们有着巫师的惯性思维,认为一个没了魔杖的女巫不足为惧,因此没能想到要绑住她的手脚。他们对女人习惯性的轻视也可以帮到她的忙。玛西亚唯一希望的是,她不会被强奸。 |
这俩孩子多好啊,给死气沉沉的甘普大宅注入了多少活力气死老古板们。寥寥几笔就写出了俩孩子的特点(顺便心疼一下那个家养小精灵。。幸亏有魔法,不然收拾屋子真够他收的。不过他挨的那顿打完全是活该)同时我也为俩孩子对母亲的维护而感动,“肯定妈妈的就是聪明人”,小孩子单纯的逻辑啊…… 莱奥的比喻笑死我了玛亚特又卖了她哥一次。看来玛西乌斯也很肯定玛西亚哟。 玛西亚……果然出事了 |
阿特米西亚, 看看你干的好事。你不说清楚就走了,到底干什么去了?我不得不向老师们解释你为什么不来上课了,这真的很难解释。玛格丽特的课程也只好搁置了,除非我妈妈给她找到一个新的家庭教师来替代你。她都想你了。 所以,你到底在干啥? 恼火的弗莱迪斯 阿特米西亚用手肘托着头,看着这封信,嘴角边露出一丝微笑。能够看到一封轻松的信,对她来说真是再好不过了。在巴黎繁华的街头,她见到的尽是头顶高髻、满头羽毛珠翠的法国女子,气派的马车、五彩缤纷的精巧阳伞,不由得想念起了大学、书本和挤满学生的教室。 有人轻轻地叩了叩门。“进来。”阿特米西亚转头说道。 门开了,进来的是埃米莉·拉帕波特,和阿特米西亚一样,她也已经换上了睡袍。 “晚上好,埃米莉,有什么新闻吗?” 拉帕波特在一张雕花扶手椅上坐下。“你大概已经知道,麦吉利葛蒂议长已经前去伦敦,与你们的哈里斯副部长商谈英国撤兵的条件。” “我知道。”阿特米西亚把羽毛笔伸进墨水瓶。 “你有亲人在美洲战场吗?” 阿特米西亚停住了。“我嫂子。我希望她早点回家,我哥哥都快受不了了。”她叹了一口气,想起波里希在来信中说他这几天心神不宁,总觉得玛西亚出事了。 “我能向你打听一件事吗?”拉帕波特故作轻松,但她的确很好奇,“我听说去年,英国傲罗营地降生了一个婴儿。我真的觉得很惊奇,居然会有孩子在那里出生。你知道这个孩子现在怎么样了吗?” “当然知道。她是我的侄女。 |
她们沉默了一会儿。门再次开了,阿特米西亚以为进来的是侍者,但大步走进她房间的是那高大的印第安女巫塞内卡。看见拉帕波特,她的脸色阴沉了一瞬。“我打扰你休息了吗,勒夫金小姐?”她用不标准的英语问道,油灯的光映照在她的珠串和镯子上,首饰的光泽随着她的动作显得忽明忽暗。她插了一头鲜艳的羽毛,两个水滴形的银耳坠在她耳垂下晃荡。阿特米西亚已经知道她是易洛魁联盟中塞内卡部落的人,因此选择部落名作为自己的英文名,而印第安人都叫她的绰号“野马”,她的威信不逊于考普兰特【1】。 “没有,塞内卡女士。”阿特米西亚说,“请坐。” 塞内卡昂着头坐下,故意离拉帕波特远远的。“喝不喝?”她把手里的陶罐放到桌上,那是一个典型的易洛魁陶器,有圆形的罐身和方形的罐口,罐口边缘装饰着一圈简洁的刻线。“法国佬的葡萄酒。” “谢谢,塞内卡。来一杯?”拉帕波特笑着说,但塞内卡显然没把她的示好放在眼里。 “我听说荷兰的使者马上就要到巴黎了。”拉帕波特轻声说,明智地接受了这个被冷落的角色,默默地拿起酒杯。 “勒罗伊那个老家伙还是闭门不出,拒绝和谈?”塞内卡粗着嗓门问,“我已经受够了巴黎这个鬼地方!”她厌恶地看着酒店房间的装饰和陈设,从彩绘的墙裙、雕刻精美的壁灯和丝绸床帏到青铜器、银器和瓷器。 阿特米西亚喝了一口葡萄酒,缓缓地说:“法国人需要得到教训,才会同意坐到谈判桌上。就像荷兰人。”她很清楚荷兰为什么会是法西荷三国中最早开始和谈的。沙克尔改变了战略,尽量绕过较强大的法国和西班牙的傲罗部队,把荷兰傲罗和他们分割开来,让失去庇护的荷兰人成为优先攻击的对象。经过几次精准的打击,荷兰人已经承受不住了。 “不过,目前只有荷兰愿意开始谈判,倒是让我松了一口气。”阿特米西亚继续说,“我不必同时面对三国代表围攻,而可以先把荷兰人说动——这叫先易后难。” 【1】Cornplanter,塞内卡酋长,美国独立战争时期的易洛魁主要领袖。 |
弗莱迪斯戳中了我的笑点 我记得古罗马也有个人叫塞内卡……印第安氏族一大堆,真的记不住所有的名称啊,光我记得的就有塞内卡族、苏族、黑足族、纳皮族、易洛魁、纳瓦霍族、皮马族、阿帕切族、阿尔冈昆…… 印第安人果然不待见美国人哈哈哈。埃米莉:无辜可怜又委屈 有一种三个女人一台戏的感觉 沙克尔:柿子要挑软的捏 Cornplanter——玉米种植者?这名字妙啊! |
玛西亚躺了一会儿,感觉自己缓过来后,她尽量把身上的血块弄干净,然后起身在牢房里转悠了几圈。没有地道,墙上也没有松动的石块,甚至连窗户都没有。她觉得自己这下算是被困住了。玛西亚想起她的父母,他们只有她一个女儿,如果她再也回不去,他们一定会一夜之间满头霜白。她想起娇小可爱的女儿,如果她只给了女儿生命,却没能给予母亲应当付出的其它东西,这样真的好吗?她想起波里希,刀锋般的疼痛刺穿了她的心。他用生命中一大半的时间来爱她,如果能救她,他会毫不犹豫地光脚踩在碎玻璃上。难道她会死在这里吗?她猛地摇头。绝望的情绪不属于玛西亚·奥利弗·希尔。 “喂,你!”有个人用生硬的英语对她喊道,打断了她的思绪。玛西亚转过身,看见一个年轻的法国男孩站在牢房外面。他丢给她一块面包:“吃吧!” 玛西亚在墙根下坐下来,打量着那个男孩。他看起来很年轻,大概只有十八九岁的样子,也许才刚刚加入傲罗部队。此刻他在牢房外转悠着,那张稚气未脱的脸庞显得烦躁不安,几缕不安分的金发从帽子下方飘了出来。 “好了,你把饭送到了,我会吃的。”玛西亚用嘲笑的语气说,“你何不离开?” “长官吩咐我看着你。”男孩答道。 玛西亚急忙捂住嘴巴,以免自己笑出声。他们这么瞧不起她吗?以为让一个乳臭未干的小男孩看守她就已经绰绰有余了?她的眼珠转了几圈,突然间有了主意。他的魔杖就插在腰带上,她必须骗他到身边,然后抢走魔杖······对一个不够老练的小男孩,最好的办法就是······但正当她准备试一试的时候,她想到了波里希——管他呢!她能完好无损地活着回家就已经是对得起他了!玛西亚甩甩脑袋,把所有的顾虑抛到脑后。反正事情也不能更糟了。赌一把吧。玛西亚不缺孤注一掷的勇气。 “好吧。看起来你怪无聊的,何不聊聊?”她用挑逗的语气问,“小子,你有女朋友吗?” 她满意地看见男孩的脸唰一下红了。“还,还没有,”他结结巴巴地说,“没时间。” “和女人睡过吗?”玛西亚接着追问,男孩局促不安地看着她,接着惊恐地看见她解开了衣领。“你,你想干什么?”他喃喃地问,但奇怪的是,他发现自己正蠢蠢欲动。 “你说呢?”玛西亚反问,“打开牢门,你就可以享受到一切。我会教你。你的长官不会发现的。”她走近牢门,让他能清楚地看见她露出的一截脖颈。 男孩摇摇头,“我不能开门。”但他凑近了牢门,几乎趴在铁杆上,意乱神迷地看着她。 玛西亚微微一笑,扯开衣领,让白嫩的胸脯裸·露出更多部分。她的计策奏效了,他着迷地低头盯着她露出的胸脯上部和半掩的衣襟下若隐若现的乳·晕,接着他手忙脚乱地找到钥匙,哗一下打开了牢门,向她靠近。等到确定他的注意力全都在她这个部位上,她一拳猛地击向他的眼睛。年轻的法国巫师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接着又变成了黑红一片,一阵剧烈的疼痛袭来,巨大的冲击力让他不由自主地倒下。在他不知所措的一瞬间,玛西亚迅速伸手从他腰间抽走了魔杖,两秒钟内便击昏了他。她试了试,发现此处无法幻影移形。于是,她匆忙给自己施了幻身咒,跨过那具软绵绵地躺着的身体,冲向牢门。她露出得意的微笑:她是对的,没有几个男人能抵挡得住女人胸部的诱惑。 |
玛西亚沿着七弯八拐的走道奔跑,不时躲避到一边以免碰到人。“给我指路。”她低声默念,在魔杖的指引下,她找到了出口。她的心脏带着狂喜在胸腔里跳动,她觉得她要自由了,毫不迟疑地奔向出口—— 一道水帘兜头淋下,瞬间洗去了她的伪装。与此同时,尖利的警报声响起,几乎刺穿了她的耳膜。她听到后面传来嘈杂的说话声和脚步声,急忙用最快的速度往外冲。 魔咒纷纷落在她身边的土地上。玛西亚猛地一甩魔杖,击倒了一个对她穷追不舍的法国傲罗。她几乎要绝望了,他们人太多······ 就在这时,玛西亚惊讶地看见一个法国人被抛到了半空中,然后重重地砸落到他的同伴身上。她眨眨眼睛,看见前方的夜色中浮现出一大一小两个人影。接着,他们身后出现了更多的人影,咒语像流星雨一般飞向法国人,他们不得不向后退却。 玛西亚拼命跑出法国人的营地。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肩膀,等她回过神来,她已经回到了自己的营地。“看看谁来了?”沙克尔对她说。玛西亚疑惑地转过头,看见瓦·卡尼站在大巫师身边,正笑盈盈地看着她。这个十四岁的女孩身姿挺拔,肤色健康,一条黑亮的粗辫子垂在肩上。 “瓦·卡尼!”她惊喜地叫道,“天哪,怎么是你!” 瓦·卡尼欢笑着扑进她怀里。“你好,嫂子!”她踮起脚,热情地亲吻了玛西亚的脸。 “瓦·卡尼梦见你出事了。”大巫师用阿帕切语说,瓦·卡尼充当他的翻译。“她知道这是个预言,于是我们就来了。她告诉你的同伴她梦见你被关押的地方。” 玛西亚紧紧搂住她的小姑子,忍住即将冲出眼眶的泪水。“谢谢您。”她对大巫师说。 “你更应该感谢瓦·卡尼,幸亏她有这个天赋。她是我教过的最优秀的学生,”大巫师严肃的脸上露出了微笑,“尤其是在占卜和草药方面。” “队长!”卡尔·斯密特突然叫道,玛西亚刚想不耐烦地问他在鬼叫什么,便发现他目光惊恐地看着她凌乱的衣着和裸露在外的肌肤。男孩们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纷纷露出了震怒的表情。好吧,看来他们想起她是个女人了。她急忙把衣领往中间扯,手忙脚乱地扣好扣子。 “他们对你做了什么?”汤姆·怀特用令人心惊肉跳的低沉声音说,这个平时温文尔雅的男孩此时看上去像一只愤怒的狮子。 “他们做了什么?!”另外几个男孩也发出了怒吼,“他们怎么敢!” |
杀敌者,怒也。她完全可以将队长受辱造成的愤怒情绪加以使用。玛西亚眼珠子一转,嘴角弯成一个小小的弧度。“第三支队的兄弟们!”她高声说,直到把所有老部下的注意力都吸引过来,才继续说道:“你们知道,我是个女人,并且遭受了敌人的羞辱。”同龄的男孩们脸色更加阴沉,仿佛他们的心全都跌到了谷底。玛西亚立刻提高声调,铿锵有力地说:“但是!我有一颗远胜于法国佬的坚强的心,我会像凯撒、汉尼拔或是亚历山大一样,在途经的每一处留下我意志的回响!我会以我这受辱的女人的身躯向敌人复仇,我们会将复仇的怒火倾泻到他们头上!你们,愿不愿意这么做?” 他们发出像受伤的巨象一般愤怒的呼喊,犹如雷声隆隆。 “在内战中,在比斯开湾、法国内陆和地中海,我们浴血奋战,因为我们知道我们退无可退,身后就是我们的土地和亲人!如今在这异国他乡,你们是否愿意拿出同样的勇气?我向你们保证,你们的长官,我,一个女人,绝不会惧怕他们!你们是否愿意——” 她的话被他们排山倒海般的吼声打断:“我们愿意!我们能!” “你学过修辞学?”呼喊声平息下来后,沙克尔斜眼看着她,问道。 “没有。我倒真希望我学过,可惜它被认为是男孩的学科。”玛西亚耸耸肩。 “过来。”沙克尔命令道。玛西亚不舍地放开瓦·卡尼,顺从地跟着他走向他的帐篷。 玛西亚坐下来,局促地摆弄着抢来的魔杖,听沙克尔招呼他妻子拿酒。“我觉得你应该喝点酒,调适一下心情,然后好好睡一觉。”沙克尔向她举起杯子。她点点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感到一股暖流从胃部升起。“那么,接下来你打算做什么?” “我希望能把我的魔杖还有匕首抢回来。尤其是匕首。我要那些家伙付出代价。”玛西亚坚定地回答。 沙克尔感兴趣地扬起眉毛。“匕首?我真不知道你会把它看得比你的魔杖还重要。” “它是三年前我丈夫送给我的生日礼物。如果魔杖找不回来,我还可以去买根新的。但是它······” “我明白。”沙克尔用理解的目光看着她。 |
来,咱们看看玛西亚的演说艺术······(可参考伊丽莎白在英西海战前的演说) “我是个女人,并且遭受了敌人的羞辱”,“女人”在刻板印象中被认为是柔弱、虚弱无力的,再加上“遭受敌人羞辱”,那绝对是让听者的心情沉到谷底。但紧接着玛西亚就来了一个“but”(注意是but,不是however或nevertheless或nonetheless或别的什么),短促而有力,一下子就转过来了。接着:“我有一颗远胜于法国佬的坚强的心,我会像凯撒、汉尼拔或是亚历山大一样,在途经的每一处留下我意志的回响!我会以我这受辱的女人的身躯向敌人复仇,我们会将复仇的怒火倾泻到他们头上!你们,愿不愿意这么做?”把自己置于比法国人强的位置,与凯撒、汉尼拔、亚历山大这样的杰出军事家相提并论,气势就出来了。然后话题就转向了复仇,谁会说不愿意?最后,再提到内战和从前与法国作战的经历,调动起部下的爱国之心。“我向你们保证,你们的长官,我,一个女人,绝不会惧怕他们!”——你们的长官不怕,你们还怕个啥?(暗含意思:我这个女人就是比那些男人强) 所以,玛西亚真的懂得“杀敌以怒”的军事谋略······ |
“如果能救她,他会毫不犹豫地光脚踩在碎玻璃上。”感动…… 玛西亚真的够胆,有赌徒个性……“英雄难过美人关”所言不虚啊!(→_→而且那位还算不上英雄……) 还有这演讲,绝了! 瓦·卡尼有预言天赋?? 玛西亚果然把波里希看得很重要…… |
我找到了一位一定会和莱奥、波里希很有共鸣的哥们????:论另一半是个学霸是什么感受 |
以及这就很像玛西亚处理儿子感情问题的风格了……脑补如下: 儿媳:你儿子想要我签个协议。 玛西亚:他要是提了什么过分的要求,你就把纸卷起来,照他头上来两下,一切搞定。 儿子:我唯一的要求就是我妻子别像我妈啊…… |
欸?沙发?(ps:不要催评我只是溜一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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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特米西亚走进酒店,看见安东尼·博恩斯和一个荷兰人坐在那里等她。他看起来和安东尼年纪相仿,一头红发映衬着苍白的肤色,格外显眼。阿特米西亚解下骆马毛斗篷,身上便只剩一条暗金色的锦缎女式长袍,崭新的衣料泛出柔和的光泽。宽阔的方形领口近旁装饰着带有精细刺绣花纹的棕色饰边,既避免了单调,又不至于太过繁琐。彩石项链挂在她白皙的脖颈上,耳坠上的绿松石映衬着她的眼睛,整体的衣饰给她增添了一种华丽而威严的气派。 “这位就是荷兰魔法部的大使,”安东尼介绍说,“卢卡斯·凡·莱顿。我们算是老相识了。”接着他转向凡·莱顿,用荷兰语说了一句话,阿特米西亚只听懂了她的名字。 凡·莱顿叽里咕噜地说了一串话。“他说很感谢我们请他吃饭,”安东尼·博恩斯翻译道,“还说很荣幸见到一位博学多才的女士。” 阿特米西亚只是微笑着点点头:“请慢用。”并且举杯向他致意。桌上有葡萄酒、鹅肝酱、块菰火鸡、云雀肉、沙拉、牛肉、鸡蛋馅饼和面包,典型的法国菜式。 隔壁几张桌子旁的顾客喝多了酒,兴奋地吟起一首形容法国人爱喝酒的打油诗,阿特米西亚已经能够听懂所有的词句了:“两块船板当桌子,不用餐巾和桌布。开怀痛饮四大杯,只付一半钱。酒神钟爱此地,大家喝个够。肚子里装不下,两眼流出的也是酒。” 头戴黑色三角帽、穿着华丽衬衣和丝袜的男人,身穿镶边长裙、手拿锦缎扇子的女人,都一起大笑起来,他们身上的香水味过于浓烈,空气中弥漫着玫瑰、紫罗兰、茉莉、百合花的气味。 “你觉得我们有把握说服他?”安东尼一边切开他那份牛肉,一边装出闲聊的样子用英语问道。 “合于利而动,不合于利而止。荷兰出兵无非是为了利益。”阿特米西亚答道,“所以,关键在于让他认为继续作战对荷兰不利,而撤兵对荷兰有利。” 酒足饭饱后,凡·莱顿说了一句话。“他说很感谢我们的招待。”安东尼翻译说,“但他也知道天下没有白吃的饭食,我们一定是想和他谈谈。” “聪明。”阿特米西亚微微一笑,两手交叠放在桌上,“您可记得荷兰人的灾难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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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灾难年(Rampjaar),是荷兰历史上重要转折的一年(1672年)。这年荷兰联省共和国被英国及法国两强,联合明斯特大主教、科隆大主教包围攻打,造成大震荡与大灾难。当时的荷兰人形容自己面对着“大恐慌、绝望感与四面楚歌”。」 这是百度百科上对「灾难年」的介绍。 阿蒂这番话是想警告「或者说提醒?」莱顿先生不要忘记当年「灾难年」荷兰的痛苦,如果他再次进攻,英国魔法部将让「灾难」重现荷兰,我猜。 「荷兰的经济在1672年遭受严重的伤害,虽然在1680年代大力恢复而重返富强,但再也无法回到1672年以前的安稳与盛况了。」 虽然当时距离「灾难年」已经过去很久,但是我猜阿蒂是想告诉莱顿先生,他可以选择不撤兵,但是无论是哪一方胜利,最终的得利方都不会是战争中的他们。 「第二、三次英荷战争的结果,是法国在其中渔翁得利,获得了大片土地与商贸利益;国力直线上升而超越荷兰,成为欧洲最强的霸权。英国的反法情绪因此在1673年后高涨,促成1689年后的“第二次英法百年战争”(1689-1815年)。」 当时「英法百年战争」似乎还在打?我不确定。 阿蒂还可能想告诉莱顿先生,现在他们最大的敌人不是双方,而是法国。只有撤兵,共同对抗最强大的敌人,才是最好、最安全的方法。 大概就是理解了这些,这么一小篇文字透露出的信息真多…… |
阿蒂这打扮顿显贵气啊…… “合于利而动,不合于利而止”这话从玛西亚那里借来的吧 我觉得凡·莱顿大概会觉得自己被戳到痛处了 希望玛西亚快点回家啊,她一回去肯定全家人都乐翻了。 |
安东尼翻译完这句话时,阿特米西亚注意到凡·莱顿攥紧了酒杯。“您这是何意?”他不动声色地问道,假装放松地喝了一口酒,掩饰了自己的不快。 “当年英法共同为荷兰造就了这场灾难,而在百年以后,荷兰却站到了法国一边,共同对付英国,这是何故?如今荷兰又开始与英国谈判,这又是何故?” “依您之见?”凡·莱顿旋转着精巧的酒杯,冷静地把球抛回给阿特米西亚。 “利益。”阿特米西亚露出微笑,心想索性挑明,天下之事总避不过利去,不必说得天花乱坠来掩饰。“国家之间关系的主导便是利益,因而可以战可以和,在博弈场上没有永远的对手,也没有永远的朋友。今日你会在这里,也是因为荷兰不再相信对付英国有利可图,不是吗?”阿特米西亚知道此番主导权在自己手中,她毫不怯场。 凡·莱顿愕然。“荷兰魔法部仅仅是考虑退兵,并未给予承诺。”他试图反击,“我必须提醒您,撤兵与否的主动权仍在荷兰手中。勒夫金小姐是否将告诉我,荷兰撤兵能得到什么好处?” “首先,保住荷兰的命脉。”她在安东尼惊讶的目光中说,“17世纪的荷兰是欧洲强国,有海上马车夫之称,是国际贸易的主导者。既然那时,英国尚有能力给荷兰造就一个灾难年,而在荷兰已然衰弱、英国却蒸蒸日上的此时,英国自然有本事造就第二个灾难年。您一定清楚,这场变故给了荷兰多大的震动,不论巫师还是麻瓜都深受影响。” “您是在威胁我?那么请允许我好意提醒,英国魔法部的兵力大多被投入了美国。” “正是这主力部队造就了荷兰傲罗的一次又一次惨败。荷兰魔法部若不知英国实力,您断然不会出现在此处。”阿特米西亚微笑着看向他,心说只要把你们与法国和西班牙隔开,你们就什么也不是。“而在英国本土,仍然有预备部队。很快下一批预备傲罗就能完成训练,投入战争。我们拥有来自广大殖民地源源不断的资本,有爱尔兰魔法部提供的潜艇和先进技术,更有经过了严格训练、满腔爱国热忱的战士,您既是荷兰大使,必定知道一二。” |
“第二,避免偷鸡不成反蚀把米的后果。英王查理二世在路易十四的鼓动下加入对荷兰对战,结果法国退出,英国赔了二十万英镑,而荷兰更是失去了海上霸主的地位。1780年12月,荷兰宣布加入美国独立战争,不就是期许参战能为荷兰带来利益?然而,法国是一个强国,能把已经衰弱的荷兰放在眼里吗?荷兰若继续跟随法国,最多捡到一些残羹剩饭,更有可能的是,在英国的打击下,你们连剩饭也保不住。荷兰若不退兵,得不到什么好处,反倒可能让英荷双方两败俱伤。而且我向您保证,更惨的绝对是荷兰而非英国。英国只要打垮荷兰,就能补回失去北美十三州的损失,而荷兰则是雪上加霜。” “第三,如果您愿意代表荷兰签署退兵协议,我们将承诺将所有俘虏平安遣返,并提供必要的费用,英荷巫师界之间短期内绝不会再起战事。” “第四,如果您放弃此次讲和的机会,将来必定因为荷兰的国力和信用一落千丈,而不得不依靠法国这个盟友进行调停,向英国祈求和平。我相信这样的情况是您更不愿意看到的。我打赌这就是荷兰麻瓜最可能遭遇的后果,荷兰巫师理应更聪明些,规避这样的不幸。” 阿特米西亚不紧不慢地说着,同时注意着对方的反应。凡·莱顿已是脸色铁青。他想反驳几句,却不得不承认阿特米西亚的逻辑难以辩驳。想再多提些撤兵条件,可若不是英国需要集中精力对付法国和西班牙而同意谈判,荷兰连讲和都没资格。身为屡屡战败的弱国,哪还有资本提更多的条件? “我为寻求和平而来,”凡·莱顿开口说,“不如心平气和地商议条件,如何?” 阿特米西亚和安东尼互相看了一眼,脸上露出不易察觉的得意浅笑。 |
警告: 以下含rape情节,小清新绕道,未成年人请谨慎阅读 |
威尔特郡,马尔福庄园。 塞普蒂默斯·马尔福将报纸狠狠扔在地上,气冲冲地走出卧室。弗拉维亚悄悄捡起那张报纸,看见头版上的标题:“协议已签署,荷兰魔法部将于近日内退兵。”她在文中看见了她一直在关注的名字:阿特米西亚·勒夫金。 “好样的,阿特米西亚·勒夫金。”弗拉维亚笑出了眼泪,“谈笑之间,荷兰兵退。克劳迪当年没有重用错人,我也没有看错人。你比我强啊,比我这个无知妇人强得多。”她笑得太开心,竟没有注意到塞普蒂默斯·马尔福何时又回到了卧室。 “你在笑什么?”他厉声责问。 弗拉维亚立刻装出一副天真无辜的样子,答道:“我只是高兴而已。荷兰退兵了,对英国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吗?” “你懂什么?”马尔福斥责道,怒气冲冲地瞪着她,好像荷兰的撤退全怪她似的。 “我是个英国人,”弗拉维亚挺直腰板,第一次如此自尊地对丈夫说话,“我自然为有利于英国的谈判结果而高兴。我不理解你为什么这么生气,我的丈夫,”她忍不住语带嘲讽,“也许这是因为你的祖先是该死的法国佬,你享受着英国的优待,心里却向着他们,所以法国的盟友撤兵令你很不高兴,是不是?” 话音刚落,弗拉维亚便意识到自己太过冲动,惹上了麻烦。马尔福的脸色变得铁青,拳头攥紧,眉头紧皱,像一个狡猾残忍的苏丹在思考如何解决反叛者。“看来我应该提醒你,夫人,谁是你的丈夫和主人。”他的声音变得很冷酷,她伸手去抓魔杖,但他猛然将她推倒在床上,抓住她的手腕,把它们按在她头部上方,力气大得出奇。她的手腕被勒得一阵灼痛。她踢打着,拼命挣扎,嘴里发出她能想出的最恶毒的咒骂,而他不为所动,眼神冰冷而疯狂,强行分开她的双腿,压住她,把裙子往上掀。 弗拉维亚停止了挣扎。她知道自己躲不过了,倒不如放弃抵抗,让自己少受些伤害。她徒劳地想,要是她一分钟前就把魔杖拿在手上而不是放在旁边,那该多好。她听到他解开了裤带,感到他抵住了她的入口,紧接着一阵灼热的疼痛从她的身体深处传来,像火在烧她。她把脸转向一边,不愿看见他的脸。他用足以留下淤青的力度紧攥她的乳·房,身体起伏,猛烈地撞击,粗重的喘息声在她耳边响起。弗拉维亚忍受着痛苦,祈祷让它赶快结束,脸上已是泪痕斑驳。终于,他离开了她。弗拉维亚麻木地躺着,与身体和精神的痛苦作着无声的斗争。他是她生活中的暴君,她感觉自己和生活在土耳其人后宫里的女眷一样不见天日。她强烈地渴望出现一位伊莎贝拉一世式的人物,重重地挫一挫他的锐气。 |
弗拉维亚太冲动了……她不应该这样嘲讽的对马尔福说话。很心疼啊,这比家暴还可怕,因为这是对精神的鞭挞。 |
5700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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