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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波特]女部长(第一位魔法部女部长相关)[第384页] |
作者:伊诺印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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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爱尔兰的女儿(2) 1849年是爱尔兰大/饥/荒的第四个年头。从1845年那个可怕的收获季起,爱尔兰魔法部长梅芙·托米莉斯·奥法雷尔的怒火就从未减弱过,此时由于英国新任魔法部长伊万杰琳·奥平顿,她的愤怒更是达到了顶峰。 这次/饥/荒比她的梅芙曾舅婆儿时经历的那次还要可怕得多。一连四年,爱尔兰的土地几乎颗粒无收,爱尔兰人赖以为生的马铃薯大片大片地发黑、霉变,腐烂在土里。无数农民被迫走在逃荒的路上,手捧裂开的破碗,枯瘦身体上裹着的残破衣裳像风筝一样在寒风中飘荡。孤儿的数量比任何时候都多,累得半/死/的护工无力照看这么多孩子,只能任由病童躺在孤儿院的地上慢慢/死/去,小小的身躯满是蚊虫叮咬留下的溃烂伤口。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的人们为了极其可怜的几枚硬币,为英国人的公共工程累/死/累活,却连棺材本都没挣够,就无奈地撒手西去了。街上、乡村小路上、谷仓里、草垛下随处可见骨瘦如柴的/尸/体,干瘪的嘴唇因为吃草染上了绿色,爱尔兰人的生命和尊严彻底变得不值一提。但与那次一样,这与其说是天灾,倒不如说是爱尔兰的对门邻居带来的人祸。 即使爱尔兰早已/民/不/聊/生,来自英国的地/主/老/爷们仍在横征暴敛,将爱尔兰仅剩的谷物出口到国外,为他们牟取利润。交不起地租的爱尔兰人眼睁睁地看着房屋被拆除、烧毁,女人绝望的叫喊声和幼童恐惧的哭声触动不了/狗/腿/子们的铁石心肠分毫。英国贵族的豪宅仍然灯火辉煌,而在门外,遍地/饿/殍/沉寂于凄风苦雨中。最让小梅芙恨之入骨的自然是他们的头子——维多利亚女王。在这种时候,就算她问出“他们为什么不吃蛋糕”之类的蠢问题,小梅芙也不会感到意外。捐钱抠抠搜搜倒也罢了,本也没人相信她靠得住,但她还因为怕丢面子而对捐款数额较大的土耳其等国表示不满,真让小梅芙觉得她坏得头顶生疮脚下流脓。更可恶的是,英国/皇/家/海/军正事不干,却在百般阻挠其它/国/家/的运粮船靠岸。 “他们想要我们/死。一直以来,他们都嫌爱尔兰人多产丰足,人口增长快。他们要用这种方式把我们赶/尽//杀/绝。一百万条/人/命,一百万条/冤/魂······我希望爱尔兰人的灵魂能回来,去把英国人撕碎。伊万杰琳·奥平顿想和我谈谈?好,我会的,我要让她——” “别冲动,梅芙,”玛西乌斯说,“她怎么说也是英国魔法部长——” 小梅芙将愤怒的目光转向她父亲。“那头胖母牛的狐/朋/狗/友也算得上部长?她除了准备修建一个破站台,还做过什么?只有我奶奶那样的人才配做魔法部长。将她与奥平顿一同提起,都是对她的极大侮辱。如果奶奶还在世,看到了爱尔兰的惨状,她一定会泪流满面。” 玛西乌斯叹了一口气。“我老了,管不了你。但你的爱尔兰脾气大家都知道,梅芙。我只要求你见到奥平顿的时候,一定不要过于激动,落人话柄。” “放心,我一定不会打/死/她。”小梅芙拂袖而去,“只要奥法雷尔或奥尼尔家族的后人还有一个是魔法部长,”她冷冷地发出了一个冷酷决绝的誓言,“爱尔兰魔法部就将永远与英国为敌,直到爱尔兰获得完全的自/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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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发了个番外,好像又被吞了 发几张爱尔兰大jihuang的图 |
感谢伊诺再次治好了我的低血压 此时此刻我的心情: |
天啊,这些对饥荒中的爱尔兰人的描述我光是看着都觉得触目惊心,更别提真的身处其中的人了……英国人可真是够造孽的…… |
如果小梅芙看到今天的爱尔兰会是什么心情呢 |
dddd |
今晚应该会更一部分番外,但在此之前,我想818文中(也包括番外)部分人物的魔杖材质 梅芙:榛木,独角兽毛(她去世时,她忠诚的魔杖会被作为陪葬品)(传说中的梅芙女王也是用榛木魔杖) 阿蒂:桤木,凤凰尾羽 玛西亚:乌木/黑檀木,龙心弦 阿芙拉:紫杉木(她在/战/场/上确实是决定对方生/死/的存在……至少大多数时候是。而且这种亦正亦邪的感觉很适合她。) 塔拉娜:山杨木 伊万杰琳·奥平顿:白杨木(这是官设) |
之前在贴吧潜水好几年了,一直在追这篇文的小白说说自己的感受吧:感觉@伊诺印加一以贯之的进步主义文学色彩好厉害,另外好奇格兰杰部长对阿特米希亚会不会有一种“彼时彼刻,恰如此时此刻”的感觉? |
伊万杰琳·奥平顿攥着双手,在办公室里踱步,紧张地等待小梅芙到来,直到她昂着头,以一副目空一切的架势大步走进屋内。她全身从高筒帽到皮鞋皆为深浅不一的绿色,帽子上别着一圈三叶草,腰带的带扣是金色竖琴形状,领口下垂着一个凯尔特银十字架,高调地展示着她的爱尔兰身份。一个穿着绿色傲罗制服的二十来岁的女孩——妮芙的女儿莉亚斯·梅·奥法雷尔——跟在她身后,相似的面容呈现出同样的高傲。 奥平顿不禁抿起了嘴唇。她从未见过欧坎·奥法雷尔和梅芙·奥尼尔,但她知道梅芙·托米莉斯·奥法雷尔继承了这对夫妇所有的傲气和爱尔兰人祖传的火爆脾气,几乎半点不通尘世圆滑。而这位有着一半英国血统的爱尔兰女部长,沉稳扎实的步态又分明呈现出源自阿特米西亚·勒夫金的从容、自信和优雅。 面对英国魔法部长伸出的手,小梅芙无动于衷,只敷衍地颔首作为见面礼。奥平顿悻悻地缩回了手。一开头就剑拔弩张,对方甚至不愿隐藏敌意,那么谈判多半没有好结果。从成为英国魔法部长的第一天起,小梅芙就是最让她头痛的对手。这位爱尔兰魔法部历史上的第二位女部长在全欧洲都是个异类,沃尔夫·托恩自传之于她就如同《圣经》之于虔诚的/教/徒。当她凭借家族影响力及个人的坚定意志、强硬做派、满腔热忱赢得爱尔兰人的心,成功登上部长宝座时,有三件事被她列为第一要务:爱尔兰全体/人/民(不分巫师和麻瓜)的利益;爱尔兰所有女人的自/由和/权/利;给英国人添堵,尤其是胆敢待在爱尔兰的那些。她对国/际/巫师/联/合/会也不屑一顾。至于国/际/保/密/法和巫师界的隐蔽,在她眼里都只是不值一提的细枝末节,因为她的自我认知首先是爱尔兰人、女人,其次才是巫师。 在奥平顿开口问候前,小梅芙双唇轻启,吐出一长串爱尔兰语。 “您难道不会说英语吗?”奥平顿疑惑地质问。 小梅芙轻蔑一笑。“我当然会,”她用标准的英语讥讽道,“如果您不愿屈尊学会爱尔兰盖尔语,而更愿意与我说英语的话。” 奥平顿感到咽喉处仿佛卡了一根骨头。她清了清喉咙,让自己平静下来。“您是明白人,因此不需要拐弯抹角。我想告诉您,我对爱尔兰的情况感到遗憾。”她瞥见小梅芙的眼里涌起了怒意,“但这是天灾所致,请您不要为此迁怒于英国。” 莉亚斯的手放在了魔杖上,而小梅芙扬起嘴角,露出讥讽的微笑。“那是什么?”她看似随意地抬起一只手,伸出食指,指向挂在墙上的一面旗子。 |
奥平顿为话题的突然转变感到惊愕。“当然是/联/合/王/国/的/国/旗。”她谨慎地慢慢说道,“您总不可能不知道吧?” “联/合/王/国?它的全称是什么呢,您总不可能不知道吧?”小梅芙惟妙惟肖地模仿奥平顿说后一句话时的语调,莉亚斯忍不住笑出了声。 “知道。”奥平顿强忍怒气。她知道她中招了。谁说爱尔兰人都是/蠢/人的?她本该在对方询问国旗时就设法扯开话题。现在可好,她不能说不知道,否则会让自己显得像个连/祖/国/叫什么都不懂的白痴,但“知道”又会让她待会儿被狠狠地打脸。“大不列颠及爱尔兰/联/合/王/国。”她急忙找补:“可这是麻瓜起的名称,不是吗?对巫师来说,英国魔法部和爱尔兰魔法部并未合并——” 小梅芙发出冷笑声。“看看这面旗,你们已经把代表爱尔兰的圣帕特里克红十字加上了。当年我祖母拒绝把魔法部使用的/国/旗从不列颠合众国的旗改成/联/合/王/国的旗,以此表达她不赞同麻瓜/政/府/的做法,以及她绝无染指爱尔兰的野心。她的继任者格罗根·斯丹普,甚至再下任的约瑟芬·弗林特,都出于她的尊敬而沿用了旧旗。而现在,这样一面旗子就堂而皇之地挂在您的办公室里,您却告诉我您对爱尔兰毫无企图吗?你们英国人想占便宜时,就明里暗里宣称爱尔兰是你们的一部分,爱尔兰遭难时,你们非但不负责任,还幸灾乐祸甚至落井下石。这就是贵国的‘大/国/风范’吗?”她刻意拉长了“大/国/风范”几个字。 奥平顿突然想起她曾阅读过阿特米西亚·勒夫金的谈判记录。勒夫金的长孙女明摆着继承了她敏锐的头脑和一张厉害的嘴,再加上爱尔兰人的暴脾气,真是一种无敌的组合。偏偏对方还不住嘴,将她不愿听到的话继续说下去: “事实上,爱尔兰人原本也不指望英国人帮忙,但好歹别趁机发/灾/难/财呀。一百万爱尔兰人活活/饿/死,英国人却把仅剩的小麦和豆子之类的作物都搜刮去卖钱。更何况,阻碍别国捐款、拦截运粮船,对英国人自己有什么好处?所以说,凡是有脑子的人都该意识到,”小梅芙扬起眉毛,落在奥平顿脸上的目光犹如针刺刀割,似乎要将她的脸皮生生剜下,“对爱尔兰来说,最可怕的不是天灾,而是贵国给我们带来的人祸。” “您不该为麻瓜的所作所为谴责我,更不应该袭击我们的魔法潜艇、断绝英爱的贸/易/关系。”奥平顿咬了半天的牙,终于找到一个看似有力的论据,“这实在是很不公平。” “麻瓜的所作所为?好吧,那就应该让麻瓜负责,对吗?” 奥平顿不置可否。这又是一个把她置于两难境地的问题。有句话是怎么说的?自己答不上来的事,就要尽量避免提出来。但面对那咄咄逼人的指责,她又能怎样巧妙化解? “所以我一开始只是击沉那些阻碍土耳其船只靠岸的麻瓜军舰,这没问题吧?他们在阻止爱尔兰的灾民得救,我当然要收拾他们,去他爹的什么/保/密/法。您又为什么要派潜艇/部/队掩护他们呢?我的玛西亚舅奶奶年事已高,小辈怕她气坏身子,因而都瞒着她。但如果她得知她苦心孤诣发展壮大的潜艇/部/队,竟然被您用来助/纣/为/虐,她会作何感想?您觉得她不会把拐杖扔到您脸上吗?我的表妹格瑞妮为何抗/命/不从,您心里没点数?”一句句责问如同匕首掷向奥平顿,“至于我宣布断绝贸/易/关系,您也可以想象,是因为我可不敢跟表面是绅士淑女、却惯于在人背后捅刀子的高贵的英国人做交易!” |
莉亚斯几乎要拍手叫好。她看着奥平顿故作镇静、维持着虚伪微笑的脸,突然想起了一个说法。“如果你要寻找诚实正直,先从使用白杨木魔杖的人开始。”据说白杨木魔杖的持有者不会涉足/政/坛,但伊万杰琳·奥平顿是个例外。在莉亚斯看来,她看起来是棵纯洁的小白杨,实际上满脑子欺骗与阴谋,每次迫不得已的让步背后都暗藏英国人的狡诈。 “我那么做只是因为我是英国人,自然要维护本/国,因此做出反击。”奥平顿辩解,“而非对爱尔兰有什么意见。就像您想维护爱尔兰的/利/益。但您确实对英国充满偏见。” “您之前不是说麻瓜的作为与巫师无关吗?”小梅芙故意看了怀表一眼,“就在三分钟前。另外,既然您因为同是英国人就可以容忍甚至帮助那种卑鄙行径,爱尔兰巫师也是爱尔兰人,而且跟麻瓜一样也没有马铃薯吃了呢,为什么不能因此反对英国?” 莉亚斯的嘴角勾起讽刺的弧度。她知道自己本没资格插话,但她真的忍不住了。“咱们都清楚得很呢,姨妈,”她用带有浓重爱尔兰口音的英语说,“关于双重标准是怎么回事。” 小梅芙丝毫不给奥平顿说话的机会。“您也不必说您无法干涉麻瓜的事,欧洲麻瓜对亚洲的觊觎关您什么事,俄罗斯和土耳其麻瓜的矛盾与您何干,您不照样紧张兮兮,说不排除将来用魔法干涉的可能吗?”她满意地看到对方的脸色白了几分,“而且谁不知道您是维多利亚女王最亲密的好友?您对她无法产生任何影响吗?或者说,就是因为物以类聚,您才能与这种人交好?听说您甚至给您女儿起名叫维多利亚,真是起了个好名字啊。怎么?您希望她像另一个维多利亚?希望她也变成毫无/人/性、心/肝/黑/透的衣/冠/禽/兽,还是期待她成为一头专事生育的大/屁/股/母驴?或是一个迎合男人、背/叛/全体女人的/伥/鬼?” 奥平顿那张英国淑女式冷静自持的优雅面具寸寸碎裂,眼神开始交替呈现恼羞成怒、狡诈和算计。她一拍桌子,转过身,大步离开办公室。小梅芙冷笑了一声,昂首四处张望,对上了尤里克·甘普复杂的目光。“想说什么吗,甘普老头?”她挑衅地抬了抬下巴。 “我感到很遗憾。你的祖母不应该让你在爱尔兰长大。” “这又不关您的事。”小梅芙抗拒地说。 “并非如此,小姑娘,你父亲是我的玄孙。” “我父亲不是甘普家的人,我也不姓甘普。”小梅芙扭过了头。“我在哪里长大又有什么要紧,我的罗克表叔不是在英国长大的吗?但他选择回到爱尔兰,像任何一个土生土长的真正的爱尔兰人那样为爱尔兰/而/战。”雕虫小技,她轻蔑地心想,几十年前的伊丽莎白·麦吉利葛蒂就用“愤然离席”这招对付过阿特米西亚了。奥平顿以为她吓得住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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