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波特] 女部长（第一位魔法部女部长相关）[第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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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波特]女部长（第一位魔法部女部长相关）[第26页]

作者:伊诺印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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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曼蒂要上剑桥了？

　　“玛西亚上哪去了？”在苏珊催促大家上桌吃饭时，波里希问道。问话的时候，他嘴里还咬着一大块凝块奶油，腮帮子鼓出一块。
　　“想想看你在吃什么。”阿特米西亚说。
　　“康沃尔式凝块奶油。”
　　“没错，她去康沃尔【1】过圣诞节。她母亲就是康沃尔人。”
　　杰克抱着曼蒂，小心地把鱼刺挑干净，再把鲑鱼喂进曼蒂馋涎欲滴的小嘴。“杰克，你把曼蒂给瓦妮莎。”波里希说，“快点把你的饭吃完，然后学习阅读。”
　　“啊？”杰克失望地说，“非得这样吗？现在可是圣诞节！”
　　“圣诞节生意才忙呢！如果你不好好学习阅读，怎么能帮我处理运货单？”
　　曼蒂到了瓦妮莎怀中，却向苏珊伸出了手，亲热地喊道：“奶奶！”阿特米西亚清楚地记得曼蒂第一次对苏珊喊出这个词时，苏珊的脸一下子亮堂了，眼里闪着激动的泪花。苏珊最疼爱的就是曼蒂，她把曼蒂揽进了宽阔的怀中。
　　阿特米西亚也匆忙吃完了饭，抱起了玛亚特。“呜哇啊。”玛西乌斯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妹妹，说道。“嗯呜呃哟。”玛亚特回应道，兄妹俩你来我往地说着只有他们能懂的话。
　　“妈妈！”玛亚特突然转向阿特米西亚，用稚嫩的声音叫道。
　　泪水立刻涌进了阿特米西亚的眼里，她感到自己仿佛在做梦一般，脑袋晕晕乎乎，幸福得仿佛飘在云端。这是真的吗？她愣愣地看着玛亚特，小丫头似乎不满意她的反应，撇了撇小嘴，再次开口卖力地喊道：“妈妈！”
　　阿特米西亚确信这是真的。她一把搂住玛亚特，眼泪在脸上淌出了两条溪流。玛亚特冲她露出甜美的微笑，接着整个人趴在她怀里，脑袋在她胸前不耐烦地蹭动。
　　“玛亚特是不是饿了，想要——”奈莉引导道。
　　“吃！”玛亚特尖着嗓子，脆生生地说道。
　　“天才啊！”苏珊激动得热泪盈眶。玛西乌斯的小手紧抓着毯子（母亲生前编织的，由老酋长转交给阿特米西亚的那条——这是玛西乌斯最喜欢的毯子，他总喜欢把它裹在身上），一脸迷惑地眨着眼睛，似乎不明白为什么所有人的注意都被妹妹吸引了。
　　“嗯，小家伙。”杰克探过身子，点着玛亚特的小鼻子说，“你比笨杰克聪明多了。”
　　曼蒂指着窗户叫道：“猫头鹰！猫头鹰！”
　　阿特米西亚把玛亚特交给奈莉，把猫头鹰放进来。“玛西亚的信。”
【1】Cornwall，位于英国西南部。此地居民是古代凯尔特人的后裔，普遍特征为黑发蓝眼。

开开心心顶文来
感觉阿特米西亚成了全女性的救星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找她来帮忙打官司（笑）没想到玛西亚居然还有害怕的时候不过打起仗来真是厉害我开始担心波里希的生命安全了（继续笑）感觉在那么一个乱战又不平等的时代阿特米西亚与玛西亚家里的两个小屋就是世界上最美好的地方没有歧视，没有打斗每个人都在彼此间倾注着爱珍视着生活里每一个温暖而美好的瞬间(?▽?)

服了度娘，秒吞。。(你说我现在更个文容易吗我?)

真不知道这个哪里得罪度娘了。。。

　　阿特米西亚找到了那块包在一块碎布里的萤石，放在手里转来转去地看它美丽的颜色和光泽。接着她从鼓鼓囊囊的信封里取出一卷羊皮纸，上面用玛西亚最工整的字体写着那首长诗，空白处还配上了用彩色墨水绘制的插图，纸页边缘勾勒着花边，显得美丽大方。“我的。”波里希着急地拿过羊皮纸，凑在鼻子前深深地吸了一口羊皮纸的味道，手指轻抚着上面的黑色字母。“阿蒂，你来看看，这是什么？”
　　他突然叫了一声。阿特米西亚好奇地伸过脑袋，看见羊皮纸底部写了一行颜色较浅的字：imaginary number r=a(1-sinθ) volumn
　　阿特米西亚一眼就认出了这些东西。“虚数单位？是i。”她用一根手指轻敲着下巴，分析道，“第二个是笛卡尔心形曲线公式。最后一个，体积，首字母是v，表示体积的符号也是v。”她挥了挥魔杖，空气中一股金线扭动着形成了心形曲线的图样，字母i和v从魔杖尖跳出，分别停留在了心形曲线的前后。
　　玛亚特惊讶地瞪大眼睛看着这幅奇异的图景，嘴角边沾着奶油。“啊哟。”玛西乌斯说，伸手去抓空气中的金线，但最终一脸失望地发现什么也没抓到。
　　“我想，i表示的是‘我’。v和u是通用的【1】，而u和‘你’（you）的发音是相同的。”阿特米西亚挥了一下魔杖，v被u所取代，y和o跳到了u前面。图形变得一目了然：左边是“我”，中间是一颗心，右边则是“你”。
　　奈莉高兴得推了波里希一把，差点把他从椅子上推下去：“恭喜你，弟弟。”
　　波里希发出欢快的叫声，像撒欢的马驹一样跑出了屋子。这时第二只猫头鹰撞上了窗户。“哎呀！”奈莉叫了起来，打开窗子。猫头鹰疲惫地落到桌子上，抖动脑袋和翅膀甩掉身上的雪花。阿特米西亚从它腿上取下一封信，一个男孩的字迹（他似乎很努力地想把字写端正）映入眼帘：
尊敬的勒夫金小姐，
　　圣诞快乐！
　　我是瑞安·乔恩，您还记得吗？我想再抱抱玛亚特，可以吗？
　　阿特米西亚笑着收起信件，转头看向抱着猫头鹰打转的大呼小叫的曼蒂、“咿咿呀呀”地交流着的玛西乌斯和玛亚特、圣诞树上闪烁着的星星，全心沉浸在圣诞节的欢乐里。
【1】在十九世纪之前，i和j、u和v可以互相换用。

up??

　　“不必客气，洛顿夫人。”阿特米西亚说，“你为什么不在会客室等我呢？”
　　“因为我想在这里看看法律到底是怎么回事。”洛顿夫人答道，眼睛底下的青黑色十分明显，显得憔悴不堪。显然，她没能像阿特米西亚一样好好地过圣诞节。“这是你的孩子吗？”她指着隔板上的画像。
　　“是的，夫人。”
　　“那么你懂得被人夺走孩子会是什么感受。”
　　“我懂。”阿特米西亚感到有些难堪，她觉得洛顿夫人仿佛在强行唤起她的同理心。
　　洛顿夫人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态度有些咄咄逼人，她急忙解释：“很抱歉，勒夫金小姐，我太着急了。而且很害怕。我不知道能不能——”
　　阿特米西亚安抚地把手放到她肩上。“我理解。如果有人要抢走我的孩子们，我会不顾一切。夫人，我不确定我们能否赢得胜利，但是我会努力去争取。希望你也一样。”她看了看周围猎奇的眼神，“我们还是去会客室详谈吧。”
　　她们刚挪步，便有人喊道：“喂，勒夫金，这堆文件可是你的事儿。”一个女人指着一叠文件，尖着嗓子说道，“你想在工作时间干跟你的本职工作无关的事？这儿可不是你的律师事务所！”
　　阿特米西亚暗中攥紧了拳头，她受不了这样的长舌妇，但也明白这个警告有道理。“抱歉。”她带着歉意看向洛顿夫人。“请在午休时间来找我。”
　　“应该是我抱歉耽搁了你的时间。”洛顿夫人向她鞠了一躬，便退出了办公室。
　　阿特米西亚坐下来，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她寻思自己在这个办公室里已经待了两年半，处理了数不清的文件，对法律条文和法庭的运作都已经相当熟悉，也许是时候找些处理文件以外的事情做了。
　　“我还是不明白，”旁边的罗莎伸过脑袋，说道，“你为什么总要管这些闲事？”
　　阿特米西亚没有看她，而是把目光转向孩子们的画像。“因为我也是母亲。”她脑海里浮现出两个孩子的模样：玛西乌斯把大拇指含在嘴里，嘴角边满是口水形成的泡泡，正咯咯直笑；玛亚特向她伸出柔滑细嫩的小手，嘴里喊着妈妈。

度娘吃枣药丸没事又吞了我一楼，(***吞前面一段)感觉像被砍了头

这是８４２楼的内容。。。。我明白了，度娘一定是单身狗，所以它把狗粮吞了

　　在午休时间，她来到了会客室。“我很抱歉耽搁了你的时间。”洛顿夫人带着歉意说，“你忙了一早上，本该在这个时候休息一下。”
　　“没关系。”阿特米西亚微笑着坐了下来。“那么，我们来谈谈在法庭上应该怎么做？你介意我边吃边谈吗？”
　　“当然，勒夫金小姐，我怎么能耽搁你吃东西呢？”洛顿夫人急忙说。“我对法律一窍不通。”她显得很窘迫，“我的父母和前夫都说法律不是女人应该关心的东西，所以我一点也不懂。勒夫金小姐，我丝毫不知道在法庭上应该怎么做。”
　　阿特米西亚从纸袋里取出面包，高兴地发现里面夹了一块涂了黄油的熏肉。“法官问你的时候，你必须如实回答。洛顿夫人，你的案子很棘手。从古希腊时期起，人们就认为‘儿女是父亲的后代，而母亲只是装载父亲种子的容器’。”她咬了一口面包，也顾不上自己的姿态是否文雅了。洛顿夫人捏紧了拳头。“没有法律规定了母亲对儿女的监护权。法官一定会倾向于把你的孩子判给父亲，你可能甚至连探视的权利都得不到。唯一的办法就是有力地说服法官和陪审团，孩子跟着你能比跟着他们的父亲过得更好。”
　　洛顿夫人的身子急不可耐地从椅子上探出来。“我该怎么做？”她叫道。
　　“首先你必须证明你有能力抚养孩子。夫人，你有工作吧？”阿特米西亚问道。
　　“是的，我在破釜酒吧有份工作。离婚后我不得不学会养活自己。只要手脚勤快，收入就还可以，运气好的话还能挣不少小费。如果我以后更努力，至少能让孩子们吃饱。”
　　“那么你可以出示你的工资单和收入证明，还可以请你的老板或同事来作证你有工作的能力。另外，我建议你去圣芒戈开一份健康状况报告，证明你没有任何毛病。”
　　洛顿夫人连连点头。“我会去的。谢谢你，勒夫金小姐，太感谢你了。”
　　“另外一个行之有效的办法是让人们看到孩子对你有多么依恋。这个由我来安排。”

　　送走洛顿夫人后，阿特米西亚三口两口吃完东西，差点把自己噎死。她起身去休息室找玛西亚，撞见一个女人在走廊上徘徊。她的背影和那顶摇摇欲坠的高耸假发令阿特米西亚感到似曾相识，于是阿特米西亚用不确定的语气唤道：“卡森夫人？”
　　那女人转过身，她果然是维奥莱特·卡森夫人，但模样比一年前出现在法庭上时还憔悴几分。假发沾满灰尘，衣袖精致的花边已经绽裂开，前襟的一些布料也褴褛不堪，似乎很久都顾不上拾掇了。“请问，救济办公室在哪里？”她用颤抖的声音说，目光仿佛透过阿特米西亚望向墙壁，阿特米西亚知道卡森夫人并没有认出她。
　　“卡森夫人，你不记得我了？”阿特米西亚小心翼翼地说，“我是为你女儿辩护的人。”
　　“啊！”卡森夫人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谢谢你，孩子。”她抽噎着说，阿特米西亚看到她的眼皮又红又肿，“不然维多利亚就要在阿兹卡班过一辈子了······”
　　“我能跟你聊聊吗？”阿特米西亚说，指了指会客室。
　　卡森夫人答应了。“维吉尼亚怎样了？”阿特米西亚为她倒上茶，问道。
　　“啊，那个孩子······她想成为傲罗，跟变了一个人似的开始埋头苦读。”卡森夫人说，漫不经心地转动着茶匙，“说实话，我并不很赞同，但是······”她迟疑着说，“这样也许对她更好。她将来会过得比她姐姐强。可是，可是现在我连我们两个都养不起了啊！”
　　“怎么回事？”阿特米西亚关切地问。
　　“我丈夫进了监狱，我不知道还能向谁要钱。我丈夫的弟弟说我们一家是败·类，玷污了家族名誉，不配拥有卡森家的财产。他说既然他哥哥进了监狱，就该让他代为保管财产。他想把我们赶出那座房子！我也许得到某个地方去找间小房子。维多利亚出狱后，该住在哪里呢？”卡森夫人绝望地哀哭着，把一块丝绸手帕揉得变了形。
　　“那你的兄弟呢？”

　　“我向我弟弟要过钱，他也愿意给，但是一次两次可以，再来几次，我的弟媳就不耐烦了。她说我已经嫁人了，就应该向丈夫要钱才是，而我弟弟的钱应该属于她和她的孩子们。我没办法了，只好来申请救济金。”卡森夫人破罐破摔似的说。
　　“你没有想过其它的办法？”
　　“能怎么办呢？我甚至把结婚时的珠宝和许多衣服都卖掉了。”卡森夫人抱住头，绝望地说，“早知道会这样，当时我就不应该听丈夫的话去阻挠维多利亚离婚。如果我没有作伪证，维多利亚就不会进监狱，我丈夫说不定也不会。”
　　阿特米西亚转了转茶匙。“你没有想过去工作吗？”
　　“看看我的腰和手。”卡森夫人沙哑着嗓子说，伸出青筋暴露的瘦弱胳膊，“连端盘子都没有人会要我。”
　　“你没有读过书？”
　　“读过一点。现在我顶多能做做抄写工作，算个账什么的，可这也不够。”
　　“维吉尼亚知道吗？”阿特米西亚轻声问，她想起那个女孩眼里的光芒，这孩子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要通过努力改变命运，拮据的家境却要给她当头一棒。这个过惯了舒服日子的女孩能足够坚强地适应贫苦的生活并坚持奋斗吗？
　　卡森夫人埋下头，似乎感到很羞愧。“我不敢告诉她。我很愧疚，我身为母亲，却害了两个女儿。”
　　“为什么不通过法律途径解决呢？你可以申明你的女儿们有权继承你丈夫的财产，勒令你丈夫的兄弟把财产归还。”
　　“不！”她惊恐地摇头，“我不敢，甚至都不知道上了法庭该说什么。我弟弟说他可以帮我找个辩护人，可是我根本拿不出钱来。孩子，谢谢你不计前嫌为我的女儿做的一切，但是这些事都是我的报应，该由我自己忍着。”说着，卡森夫人慌忙站起，碍事的长裙差点带翻了椅子。“救济办公室在哪？”
　　阿特米西亚只好给她指了路，看着卡森夫人佝偻的背影，她心中五味杂陈。接着，她猛然想起还有事要找玛西亚，而休息时间已经所剩无几，便赶紧跳起来冲向休息室。

　　“这就是你想干的事？”玛西亚挑了挑眉毛，嘲讽似的问道。
　　“还需要你帮忙才行。”阿特米西亚不放心地看了看四周。还好，休息室里的所有人都在吃点心、喝茶、看报纸、聊天、打盹，没有人在听她们说话。
　　“具体步骤呢？”
　　“需要我们商量一下。”
　　玛西亚耸耸肩。“好吧，不过别在这儿谈，这里人多嘴杂。”她把阿特米西亚拉进了傲罗指挥部。阿特米西亚看见墙壁上挂着一幅美洲地图和一幅英国地图，几乎占据了整个墙面，而玛西亚的隔间挡板上也有一幅英国地图，上面的两色飞镖清楚地标示出当前的形势：傲罗已经将极端反麻瓜组织逼至西部沿海地区，正不断挤压蚕食他们的势力范围，把他们控制在少数几个郡。玛西亚拿起一支红色的飞镖，把它掷到了柴郡【1】的位置。“下一步我们将进攻柴郡，”她冷静地说，显露出几分军事领袖的风范，“将他们彻底赶到海岸线。接着，我们会三面围攻，很快就能把他们赶到海里喂鱼。克劳迪正在同爱尔兰魔法部交涉，请爱尔兰巫师给予支援。如果能成功，这些家伙就没有了逃到爱尔兰的希望。”
　　“如果情况更好，爱尔兰魔法部愿意出兵相助，那么等待这些家伙的就是四面包围了。”阿特米西亚露出会意的微笑。
　　“我喜欢包围歼灭战。”玛西亚笑了一下。
　　“好了，抓紧时间谈现在的事吧。”阿特米西亚说，“你觉得我们怎样才能——”
　　“你听过哪个计划这么具有不确定性吗？”玛西亚翻了个白眼，说，“我觉得你被我影响了。”
　　阿特米西亚笑了笑，把手放在她肩上。“所以，我需要你的战略头脑帮我想一想，把计划填充完整，落到实处。”
【1】英格兰西北部的郡，首府为切斯特。

　　阿特米西亚像灌毒药似的灌下又一杯咖啡，咖啡真苦，苦得她差点流出眼泪。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分针不知不觉又转过了大半圈。她揉了揉疼痛的眼睛，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然后转头看了看熟睡的双胞胎。孩子们白皙红润的脸上挂着甜美的微笑，就像天使的面容。她笑了笑，似乎感到身体里多了一分力量。她亲了亲孩子，穿上大衣，轻手轻脚地爬上阁楼，从天窗望出去。几颗寥落的星辰在由黑转青的天幕上闪耀，东方隐隐露出一丝苍白的天光。烟囱高耸着立在苍茫的天穹下，农舍被青黑色的树影包围着，但阿特米西亚已经能依稀分辨出铺着瓦片的屋顶和凸肚窗——它们呈现出微弱的光泽。
　　“大概不是所有人都观赏过黎明前的乡间。”她自言自语，裹紧了披肩，无奈地露出微笑。
　　她回想那天她鼓起勇气去找欧文·贝克的情形。“贝克先生，我很希望通过一部法案，来保障妇女儿童的权利。”
　　“你有这样的想法很好，勒夫金小姐。但就我所知，要通过这样的法案不容易。各个部门的领导人可以提出新法案，但只有威森加摩才有决定通过法案的权力。你也知道，那些人对女人的权利并不会多么感兴趣。”
　　“你会向克劳迪部长推荐我吗？我需要他的任命。”
　　于是，阿特米西亚知道该做什么了——她必须拥有威森加摩的合法席位。她已经受够了千篇一律的文件了，它们只会让人昏昏欲睡、得过且过。从那天起，她就开始了新的奋斗。工作任务尽量赶在下班前完成，到家后不但要准备为洛顿夫人辩护、查阅卷宗、写演说提纲，还要攻读法律，为申请进入威森加摩做准备。
　　她听到公鸡跃上了谷仓的屋顶，梗直脖子大声啼鸣。天际的光芒被放大了，太阳渐渐地浮出远方的地平线，灰青色的天空转成柔和的淡蓝色，阳光照亮了粗糙的木板墙和茅草墙，给它们镀上了一层熠熠生辉的金色。接着，她看见杰克打着哈欠、拖着脚步走出房子，打开羊圈，吆喝着挥舞鞭子把羊赶出去。“嗨，杰克。”阿特米西亚招呼道。
　　“阿蒂小姐？”杰克揉着眼睛抬头看，见到阿特米西亚，他愣住了。“你起得这么早啊？”
　　“是压根就没睡。”阿特米西亚打了个哈欠，转身爬下楼梯，往房间走去，想抓紧时间睡一会儿。

　　“你真的有办法把我的孩子们弄到法庭上？”洛顿夫人提出疑问。
　　“我拜托朋友想办法。她是个傲罗，而且凭借智谋赢了几场战斗。”
　　正说到这里，玛西亚一阵风似的冲进休息室，一把搂住阿特米西亚，狂喜地叫道：“阿蒂！我通过了！我通过了！”
　　阿特米西亚艰难地把她的胳膊推开。“什么通过了？”
　　“废话，当然是最终考核！”玛西亚大声说道，得意地把崭新的傲罗资格证拿出来晃动。她胸前那枚已经有些生锈的预备傲罗徽章被拿了下来，取而代之的一枚亮闪闪的傲罗徽章。“这次我要昂首挺胸地在魔法部大楼上上下下转一圈，让所有人都看见，我玛西亚·希尔取得了傲罗资格！”说着，她像野马甩动马鬃一样把发辫甩到后头，迈着男人似的大步走了出去。
　　“她就是你的朋友？”洛顿夫人目瞪口呆地看着玛西亚远去的背影。
　　“是。”阿特米西亚微笑着说，“她是我们的一根针。”
　　“针？”
　　“人们通常认为针是女人该拿的东西，但他们忘了，针扎人也是很疼的。玛西亚就是一根针，把敌人的每一个日子都戳得千疮百孔——这是她自己说的。”
　　洛顿夫人低头看了看她那双粗糙的手。“说实话，我不太懂你，勒夫金小姐。我听说你出身贫寒，父母早逝，小时候甚至连一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凭借助学金才勉强上了学。后来你又跟未婚夫分手了，一个人要抚养两个孩子。换成别人，也许已经是一副疲惫不堪的颓废模样，可你却······却总是显得这么优雅自信。”
　　阿特米西亚微微一笑。“你觉得这是因为什么？”
　　“我想，大概是因为你聪明通透。”洛顿夫人似乎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你知道该怎么面对生活，总是知道该怎么做才会更好。”
　　阿特米西亚轻轻地摇了一下头，笑着说：“不完全对，洛顿夫人。这是因为我不是娇养的公主。我这个人，在钉板上也睡得沉，在刀尖上也走得稳，忍得了委屈，受得了艰辛，吃得了苦，也享得了乐。我能经受贫穷的考验，也能忍受免费学校的折磨，失恋这种事更不在话下。就算命运把我置于砧板上，苦难像铁锤一样劈头盖脸地砸下，我也依然是砸不扁捣不烂的。一旦有所转机，我就能比闪电还快地起身，抓住机遇，再造辉煌，命运终将对我粲然微笑。成功从来就不属于被宠坏的小女孩，感谢梅林，我不是。”

开始追大大的文！恭喜玛西亚成为正式傲罗，别的部门的男人应该也不会嘲笑她了吧。呃，正式傲罗会比预备傲罗多出什么办工案子呢？要是很危险的话，玛西亚会受伤的吧？

emmmmmm……楼主…为啥我觉得正常人不会像阿蒂结尾那段那么说话

【番外】玛西亚的最终考核成绩单
玛西亚·奥利弗·希尔
傲罗资格最终考核成绩如下
(满分:120)
格斗技能:112
防御力:110
反应与速度:109
精准度:101
力度:115
伪装与变形:95
潜行与跟踪:82
验毒与解毒:100
审讯与反审讯:98
*军事战略思想:118

顶

百度秒吞。。

哇塞玛西亚成为了正式傲罗波里希真是要激动死了不是好想看他俩的甜片段

　　“你怎么知道他们不懂呢？小孩子往往比大人更能分辨谁才是真正对他们好。”阿特米西亚冷静地说，拍了拍手。侧门打开了，五个孩子一窝蜂似的冲了进来。严肃的法庭对他们而言可能根本不算什么，三个男孩高声喊着“妈妈”，跑得像风一样快，两个女孩也拎起裙摆一阵猛冲。在他们身后的是玛西亚，她冲阿特米西亚露出了微笑。“这是怎么回事？这些孩子是哪来的？”有人惊讶地喊道，“谁允许他们在法庭上乱跑的？”
　　法官瞥了阿特米西亚一眼，缓缓说道：“勒夫金小姐，你确实总能让人吃惊。”
　　阿特米西亚看向洛顿夫人，后者用双手捂住嘴巴，眼里泪光闪闪。“妈妈！”孩子们哭喊着扑进她怀里，母子相拥而泣。阿特米西亚注意到陪审席上有几个女巫掏出了手帕，悄悄抹去眼角的泪水。她想：这是个好兆头。
　　“你们看到了，孩子们多么想念母亲。”阿特米西亚说，“就算洛顿夫人不能得到监护权，至少也应该勒令她的前夫不阻挠她看望孩子。”
　　“请允许我问这些孩子问题，”法官说，“我希望他们足够聪明懂事，能够好回答。你们希望跟妈妈在一起吗，孩子们？”他探过身子，用亲切的语气问。
　　“是的！”男孩们坚定地回答。“我想跟妈妈在一起。”大些的女孩乞求似的握着双手。“我要妈妈！”那个跑起来摇摇晃晃的最小的女孩奶声奶气地尖叫道。
　　“你们不喜欢和爸爸在一起？”
　　孩子们互相看了看，最大的男孩回答：“不喜欢。他把我们丢在家里，自己出去喝酒。”
　　他的妹妹补充说：“爸爸让奶奶照顾我们，但奶奶很爱骂人，尤其喜欢骂我和小妹妹。她做的饭也不好，还喜欢抱怨，骂我们的妈妈把负担丢给了她。”
　　“她说我的爸妈离婚败坏了家族名声，可我们知道是爸爸不对！”另一个男孩喊道。
　　沙菲克立刻插了一脚。“也许这些孩子更喜欢跟母亲在一起，但是我们应该理智地对待这个问题。应该把孩子交给能够抚养他们的人。”
　　“洛顿夫人，我想你应该向法官说明，你可以照顾好孩子们。”

　　洛顿夫人站了起来，看得出来她为了这一天好好地梳洗了一番，并换上她最好的长袍。“法官大人，请你看看我的健康评估报告，圣芒戈的治疗师认为我不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没有毛病。所以你看，我完全有能力照顾孩子。还有我的工资单和收入证明······”
　　“我要向这位高贵的夫人问几句话。”沙菲克很不礼貌地打断了她，接着用嘲讽的语气问道：“您是做什么的？”
　　“我在破釜酒吧工作······”
　　“做什么呢？记账？”
　　洛顿夫人紧张地咽了一下口水，显得很窘迫。“不，我负责给客人上菜、清理桌面、洗碗、打扫店面和房间。”
　　沙菲克露出了然于胸的微笑，如果不是在法庭上，玛西亚一定会因为这欠揍的笑容赏他一拳。“哦，也就是说，打杂的。”
　　“可是我手脚很勤快，我能干很多事情！客人会给我小费，而我的老板已经决定给我涨工资了！”洛顿夫人据理力争，“如果把孩子接到我身边来，日子也许会紧巴一点，但我们绝对不会饿肚子。不信的话，可以请我的老板和同事来作证。我敢说，孩子们跟着我说不定比跟着他们的爸爸更好。”
　　“很抱歉，夫人，”沙菲克油嘴滑舌地说，阿特米西亚在想这样的腔调是不是跟马尔福学来的，“我必须提醒您，您的前夫也出示了他的收入证明。他的收入比您更高，也就比您更适合抚养孩子。”
　　阿特米西亚忍不住冷笑了一声。“哪怕做相同的工作，男人的收入通常也比女人高。而你现在以此作为判断依据，是要更加强化社会的不公吗？另外，难道你以为，抚养孩子只需要有钱吗？”
　　沙菲克似乎没想到她会如此反击，像只愣头鹅似的愣在了那里。
　　“不，阁下。”阿特米西亚自己回答道，转身直视法官的双眼，“养大一个孩子，不仅仅要给他生活所需，还应该付出更重要的东西——那就是爱。很显然，孩子们的父亲并没有很好地关爱他们，也不让母亲来关爱他们。因此我建议，将孩子们的监护权转给洛顿夫人。”

　　“你说的有道理，勒夫金小姐。但是，如果把所有的孩子都给洛顿夫人，可能会对她造成很大的压力。”法官说，阿特米西亚的心往下一沉。但她也知道如果要求把所有孩子都判给洛顿夫人，对大多数人来说这一步坎子下得太大，反而不容易被接受。“不如采取折中的方式，会更加稳妥。”他转向陪审席，大声说道：“如果你们同意洛顿夫人获得部分子女的监护权及其他子女的探视权，请举手。”
　　洛顿夫人搂着小女儿，紧张地看向陪审席。阿特米西亚表面上不动声色，但心里仍然有点七上八下，斜着眼睛悄悄注意陪审员的举动。法官默数举手的人数，最后他一槌子砸到桌上，宣判了结果：“我宣布洛顿夫人获得部分子女的监护权。她的长子已经是少年，可以帮助母亲，所以他应该回到母亲身边。两个女孩也同样判给洛顿夫人。另外两个男孩依然跟着父亲，但洛顿夫人有权探视。”他看向洛顿夫人，说道，“夫人，如果他再阻拦，你就把法庭的判决书拿给他看。退庭！”
　　人群开始散开，而洛顿夫人旁若无人地拥抱、亲吻着她的孩子。“女人！”沙菲克经过她们身边时恶狠狠地说，“‘聪明的女人必是魔鬼附体’【1】，我算是领教了这句话的真谛！”
　　“男人总是如此。”阿特米西亚一挑眉梢，轻蔑地说，“如果女人表现得愚笨，你们便觉得理当如此。而当一个女人证明了她比你们聪明，你们却要诬蔑她是魔鬼附体。”
　　玛西亚插了进来，用低沉的声音威胁道：“滚吧，臭小子，我们不欢迎你。”
　　沙菲克后退了一步，似乎仍对玛西亚的拳头记忆犹新。他很快就离开了。两个小些的男孩扯着母亲的衣角不放手，委屈地嚷嚷：“为什么我们不能跟妈妈在一起？”
　　“能争取到这样的结果已经不错了。”阿特米西亚安慰他们说，“法官和陪审团本来可以一个孩子也不给你们的母亲。至少，你们的父亲不能再阻拦她来看望你们了。其实这次的案子比前两次好的多，”她转过头，轻轻叹了口气，“至少没有涉及到暴力。”
　　“可是我不想回到奶奶那里去，她好可怕。”最小的男孩噘着嘴说。
　　阿特米西亚俯下身抚摸他的脑袋，这孩子泪汪汪的双眼和她见过的那双澄澈的眼睛重叠在了一起。她希望这些孩子永远都能快乐无忧，像总是笑嘻嘻的玛西乌斯那样。“你是个男孩子，”她柔声说，“是个小男子汉，你要学会坚强勇敢。孩子，希望你哭过之后，依然能够笑靥如花。”
　　“勒夫金小姐，这是给你的。”洛顿夫人拍拍她的肩膀，把一个小袋子递给她，“二十个加隆，你数数，一个都不少。”
　　阿特米西亚掏出两个加隆，把剩余的连同钱袋还给了洛顿夫人。面对洛顿夫人惊讶的目光，她微微一笑：“两个加隆已经够了，洛顿夫人。你还有孩子要养，我怎么能把你全部的嫁妆都拿走呢？再见，洛顿夫人。”
　　她和玛西亚一起走出法庭。“你是怎么把孩子们弄来的？”
　　“那还不简单。我只是到他们家门口，说法庭传唤孩子们。”玛西亚得意地笑了，“他们的父亲正好不在家，大概又上哪喝酒去了。不过那个老太婆还挺麻烦，不但要看我的证件，还要法庭的传唤书。我只好给她施了混淆咒，让她以为我已经给她看过了！”
【1】17、18世纪的欧洲流行的一种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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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1-07-01 01:03:30 更:2021-07-04 16:59: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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