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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波特]女部长(第一位魔法部女部长相关)[第14页]

作者:伊诺印加
首页 上一页[13] 本页[14] 下一页[15] 尾页[412]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番外】17件你也许会想知道的关于玛西亚的事情
1.玛西亚在母亲肚子里的时候表现得像个强盗,喜欢横踢竖打,希尔太太一度认为这是个男孩,甚至已经起好了男孩的名字。
2.她母亲怀孕时,父母曾找过一位占卜师,后者推算这是个男孩。
3.她出生时哭得威武雄壮,亲人们听到哭声都以为准是个粗胳膊壮腿的男孩,结果一看是个黑瘦的女孩。
4.希尔太太认为孩子太瘦,应该给她多吃些,导致玛西亚八九个月大的时候胖得像个肉球。
5.玛西亚四岁时生病,因为医生的疗法让她不舒服,她叫嚷着要揍医生一顿。
6.玛西亚曾是孩子王,带着一帮小弟耀武扬威地走街串巷。
7.小玛西亚哭的时候,希尔太太说眼泪会变成钻石,她就再也不哭了。
8.玛西亚五岁时把一个小男孩的脸抓花了,导致她父母不得不给别人道歉说好话。
9.她刚刚进入免费学校时,有两个老师一见到她就犯头疼病。
10.玛西亚七岁时一个人单挑五个男孩。
11.玛西亚在霍格沃茨最不喜欢的老师是魔咒课教授戴尔。
12.有一次她站在走廊上,戴尔教授从她身边经过,玛西亚准备在背后踹戴尔一脚。当她把脚抬起来的时候,戴尔正好回头,害得她差点摔倒。
13.玛西亚十三岁时曾经抓蜘蛛吓唬过别的女孩。
14.玛西亚被认为是个硬派人物,因为所有同学都不曾见她掉过一滴眼泪。
15.玛西亚十五岁时,一个倒霉孩子扔瓶子误砸了玛西亚,玛西亚狠抓他的脖子,导致他整整一节课都转头困难。
16.在霍格沃茨,最强壮最不讲理的男孩也得对她笑脸相迎。
17.玛西亚十六岁时,她正在揍一个同学,结果转头发现福斯科教授正目瞪口呆地看着她,她顿时就觉得自己原形毕露了。
 
玛西亚不愧是个格兰芬多的
 
  “嗨,小丫头。”从尤里克·甘普的画像下面经过时,这位老人叫道,“垂头丧气的,看着好像遇上了不顺心的事情。”
  阿特米西亚停下脚步,勉强露出一个微笑。
  “好吧,这是你该学的第一课。”老人把两手交叠在一起,表情严肃地看着她,但眼里闪现出的活泼光芒有点像莱奥,“即使再不如意,你也得微笑,并且看上去要很自然。”
  她点点头,匆匆回到办公室,努力让自己的呼吸变得正常。周围的人见到她,不约而同地扭过头,停止了谈话,她也装作没看见。阿特米西亚翻开厚重的卷轴,拿出三明治啃了起来。
  贝尔法斯特厕所爆炸······两名巫师在格拉斯哥违反《国际保密法》······阿特米西亚皱着眉头看着这些无聊的案件,突然有一则消息跳了出来:一家麻瓜在曼彻斯特遇袭丧生。她立刻打起了精神。“那个死老太婆是布莱克家的女儿,据说和极端的反麻瓜组织还有联系······”玛西亚的话在她脑中回响。
  阿特米西亚晃了晃脑袋,把声音驱除出脑海。这不是现在该想的事。她在工作,应该把个人的感情问题抛开。傲罗正在追捕凶手,她想把一切都处理好,等到凶手——他们很有可能是极端反麻瓜组织的人——被捉捕归案,威森加摩就可以立刻开庭审判。
  她有意不去理睬琳达·罗德里格斯等人不怀好意的目光,只当自己被狗咬了。这次的经历给了她一个教训:对别人提出的要求,只要察觉出一点不对劲,就必须拒绝,因为你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在给你下套子。
  夕阳渐渐沉入翻滚的金色云海,办公室里的人陆陆续续地走了,偌大的办公室渐渐变得冷清下来。阿特米西亚收拾好所有的文件,把它们整整齐齐地放回柜子,锁好,走出办公室,然后拐到傲罗指挥部去找玛西亚一起回家。
  “玛西亚·希尔在哪里?”她问道,她在所剩无几的预备傲罗中搜寻着,但见到的都是些男人。玛西亚是不可能早退的,阿特米西亚暗自思忖,肯定是有什么事了。
  “她在禁闭室。”卡尔·斯密特,一个黑眼睛男孩说道,他和玛西亚一样是这年毕业的格兰芬多学生和预备傲罗。他放下正在收拾着的背包,带着阿特米西亚朝一个偏僻的小房间走去。
  “她怎么了?”阿特米西亚问道。
 
  “和别的傲罗打架。”卡尔·斯密特简短地答道,走开了。
  阿特米西亚把耳朵贴在紧闭的门板上,听到清晰的撞击声,她感到门板剧烈地震动了两下。她敢肯定玛西亚正在踹门。“真该死,”玛西亚的骂声透过门缝模糊不清地传了出来,“这些**拿走了我的魔杖,否则我早就出来了——”
  “玛西亚!”
  “嗯?阿蒂!”玛西亚惊喜地叫道,“是你!见鬼,这里的黑暗差点让我的眼睛都瞎了。”
  “你到底做了什么?”阿特米西亚问。
  “这就是个见鬼的故事了。今天有个家伙嘲笑我,说女孩子绝对当不好傲罗。在出战的时候,女孩多半都会拖后腿,她们应该坐在傲罗办公室里做后勤工作。”玛西亚忿忿地说,“我气得差点爆炸,叫他闭上他该死的臭嘴,他不听。于是,我就大步走到他面前,”阿特米西亚对门板施了个显形咒语,看见玛西亚在一团漆黑中做出向人逼近的姿势,“他大概以为我要用魔杖收拾他吧,他的第一反应是把手放在了他的魔杖上。但是我还真不打算这么做。”她伸出左手,快速打出有着万钧之力的一拳,“这家伙的反应还挺快,他向右边躲闪,躲过了我的拳头,但是这倒是正中我的下怀。我的右拳虽然看似老老实实地待在原位,但它早就做好了出击的准备。”她飞快地把右拳打了出去,“就这样,我一拳砸在他脸上,把他打得向后倒。趁此机会,我飞起一脚,正中他的魔杖,把那根可怜的小木棍踢成了两截。然后我一矮身,一手抓住他的腿,一手抓住他的手腕,狠捏血管处,他疼得大叫,完全没能做出反应。最后,我就把他撂倒在了地上,完全没用魔杖。”她得意地说,做出一个摔打的动作。
  “然后呢?”阿特米西亚感兴趣地问。
  “我正打算痛打落水狗呢,上司过来了······”玛西亚摇头轻叹,“真是倒霉啊。”
  阿特米西亚表示同意:“太倒霉了。”她叹了一口气,“我们今天都很倒霉。”
  “你来干什么?”玛西亚突然说道,眼睛瞪得溜圆,全身上下都明显地紧绷了起来。
  阿特米西亚莫名其妙地回过头,看见一根柱子直直地戳在她背后。不是柱子,是一个站得笔挺的高大男巫,从他的制服和徽章上可以看出他是个正式傲罗,而且品级不低。他手上握着一根魔杖,阿特米西亚一眼就认出那是玛西亚的。
  “傲罗指挥部主任。”男巫简短地向阿特米西亚介绍了自己,然后打开了门,示意玛西亚出来。“今天的禁闭到此为止,希望下次你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傲罗是个精英团队,不允许窝里斗。如果有下一次,你可能会被取消资格。”
  由于刚刚从黑暗的环境里出来,玛西亚不由自主地眯着眼。“分明就是那个该死的——”
  “我已经骂过他了,但先动手的是你。”傲罗指挥部主任严厉地说,玛西亚的嘴角上翘,浮起一丝得意的笑容。“你的魔杖,接着。”他把魔杖扔给玛西亚,角度刁钻,力道很大,但玛西亚迅速侧头躲过,飞快地一转身,就把魔杖牢牢地抓在了手中。
  “很好。”傲罗指挥部主任点点头,“想要成为合格的傲罗,你必须记住今天的教训。我希望你已经在禁闭室反省过了。”玛西亚欲言又止。“倘若今天挑衅你的不是你的同伴,而是一个黑巫师呢?如果他是故意想激怒你,而你在狂怒之下贸然出击,被他引进了陷阱,那又将如何?”他严厉地教训着玛西亚,玛西亚咬住嘴唇,沉思着低下头。她的上司再次重重地对她点了一下头,转过头大步离去,阿特米西亚感觉到他的衣角带起了一小股风。
 
为楼主打Call!
为我们獾院阿特米西亚打call!
楼主真是考究又认真!
 
【伪更】(好吧我保证十一一定尽量多更……)
还记得赫奇帕奇魁地奇队长安德鲁·亚当斯吗?我突然发现他和二战时美国陆军第三步兵师安德鲁·亚当斯中尉撞名了??????
 
  “我真希望我现在就是个正式傲罗,”玛西亚咕哝着,把手里捧着的《孙子兵法》【1】翻到下一页,“这样我也可以去收拾那些家伙了。我一定能办到。劳驾,”她叹了一口气,“把那本法语词典递给我。唉哟!你能不能轻点?”
  波里希急忙缩回了手,手忙脚乱中差点打翻了药水。玛西亚皱着眉头,看向她的胳膊:一大块圆形的淤青醒目地印在白皙的皮肤上,已经变成了黄绿色。她在上面轻轻一按,先是留下了一个苍白的椭圆形指印,接着又慢慢恢复成原来的颜色。
  “还疼吗?”阿特米西亚问道,把词典扔到她手上。
  “还疼,”玛西亚又叹了一口气,“我可不敢让我妈妈看见,她会心疼死的。”
  “训练很辛苦,对吗?”波里希关心地问。
  “我可是要累死了!然而今天还要遇到这种倒霉事······”
  “看来今天不是我们的幸运日。”想起那件事,阿特米西亚仍然有些沮丧。
  瓦妮莎摇着纺纱机,牵动着一根根长长的棉线。对玛西亚来说,不停地重复这种单调的工作令人无法忍受。“你为什么会认为你可以办到?”她问玛西亚。
  “凭我的胆识。”玛西亚简短地答道,音量不高却坚定有力。
  奈莉把一件婴儿服放在膝盖上,专注地钩着花边。“阿格尼丝明年生孩子。再过几个月,我和瓦妮莎就该过去帮忙照顾了。唉,”她揉搓着眉心,眉头皱得很紧,“阿罗根特一心希望这是个男孩······如果不是,我真不知道······”她没有再说话,钩针再次发出噼啪碰撞的响声。苏珊正在清洗下午茶的碗盘,屋后传来了她带着鼻音的哼唱、刷锅的沙沙响、水的泼溅声和放置碗盘的哐当声,这些声音突然让玛西亚严肃的脸绽开了微笑。
  “还记得吗?”她说,热切地看着阿特米西亚,“我五年级的时候闯禁林被抓了,被罚到厨房里洗碗。但是第二天早上就是古代魔文课,要听写新学的词汇,而我还没有准备好。那些碗偏偏又堆得像山一样高。好在洗碗池前面的墙上钉了几个橛子,于是我把几张单词表戳在上面,一边洗碗一边记单词······我没有把碗砸了真是奇迹!”她发出了笑声。
【1】1772年,巴黎的迪多出版社出版了一套名为《中国军事艺术》的兵学丛书,其中第二部就是《孙子兵法》。
 
  “更奇迹的是你第二天的听写还拿了满分。”阿特米西亚说,“既然在求学的时候我们可以做得这么好,现在何必再担心艰苦呢?”
  正说着话,杰克进来了。他提了提往下滑溜的裤子,擦拭着黑脸上的汗珠,又调整了一下头上的宽檐帽子,不急不慢地完成了一系列动作,这才开口说:“先生,我已经把草料捆完了。”
  玛西亚把书本往桌上一放,跳了起来:“正好,杰克,机灵的黑小子,你陪我练练准头。”说完就把不明所以的杰克拖了出去。
  波里希脸上的表情变得很微妙。阿特米西亚觉得他简直变成了一挺即将发射的大炮,脸涨得通红,嘴巴张开却没有发出声音,好像一枚炮弹正准备喷薄而出。玛西亚的身影消失在门外,“大炮”终于炸开了:“什么?为什么她叫那个黑小子帮忙而不是叫我?”
  “我想,哥哥,”阿特米西亚实事求是地说,“是因为杰克身手比你好。”
  “我的天哪,”奈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不会嫉妒一个十五岁的黑小子吧?”
  “不是······”波里希说,他的右手握成拳头放在桌上,“阿蒂,你去跟杰克说我让他去刷马。你陪玛西亚练她的准头。还有你觉得······”他犹豫地问,“玛西亚什么时候才能······”
  “这三年里没可能,她说过她要专心训练,没工夫谈情说爱。”
  阿特米西亚不情不愿地找到杰克,打发他去刷马。天正在渐渐暗下来,暗紫色和灰色的翻滚的云层吞噬了最后一道霞光。
  “波里希想干嘛呢?”玛西亚不满地说。
  阿特米西亚只是耸耸肩膀。“我来陪你练习。”她拎起脚边的一袋石头,“你打球的时候,命中率不是很高吗?”
  “打球和咒语攻击完全不一样······把鬼飞球扔过球门容易,但用魔咒击中活动的目标就不容易了。”玛西亚无奈地苦笑道,“老克劳迪要求我们做到能击中一只苍蝇。我得好好练练。对了,你的工作怎么样了?”
 
  阿特米西亚弯腰捡起一块石头,扔了出去。石头在空中划过一条弧线。“我向欧文·贝克要到了麻瓜袭击案的开庭准备工作。他很惊讶,因为别的新来者都宁愿接一些无足轻重的小案子的相关工作。”玛西亚的魔杖尖放射出一道光,可惜打偏了,石头“咚”地掉到了地上。
  “再来。”玛西亚说,紧握魔杖做好准备,“我真希望也能去围剿这些家伙,可惜他们不让预备傲罗去。唉,三年。”
  石头再一次从她的魔杖底下漏了过去。
  “我相信等到你成为正式傲罗的时候,你会很忙。”阿特米西亚说,用魔杖指挥一块石头飞出去,“这几年麻瓜袭击案可不少。克劳迪部长很重视这些事。”
  “哦,该死的老克劳迪!”玛西亚恼火地抱怨道,她又没击中石头,“他刚刚给我的上司训过话,要求他加强对预备傲罗的训练强度。正式傲罗更是没一天清闲。不过呢,他是个有魄力的家伙。”她话锋一转,“我倒是很高兴跟着老克劳迪混,至少他不是个**。”
  猫头鹰开始叫唤,空气中飘荡开一股煎饼的香味。阿特米西亚觉得她饿了,而且手臂也开始酸痛。“就这样吧?”
  “不行。”玛西亚倔强地说,语气十分坚决,“我就不信了。我不信我做不到。”
  一颗又一颗石头在深蓝的夜幕下划过,仿佛一颗颗流星。“砰”的一声,一颗石头在半空中炸开了,这在她们听来是最美的音乐。“我简直以为我看到了烟花绽开。”阿特米西亚欣慰地形容说。
  “我做到了!”玛西亚狂喜地说,她简直要跳起来转圈了。“我们能回去了吗?”阿特米西亚问,“我还有一堆的文件要看······”
 
【缓更通知】
早上时常五节课,下午有时四节课,晚上有课,星期六有课……一个比一个难缠的老师,数不清的PPT,课堂演讲,做实验,实验报告,还有烦死人的题目……(今早在烈日下熬到一点多才能去吃饭)这就是我现在的生活……所以……更文进度必定缓慢,月更恐怕都不奇怪……
 
啊啊啊啊真心超赞!给楼主打call
 
回来看望仍然高产的伊诺
 
很好看,支持作者,加油!
 
唔,确实很棒呐,阿蒂的志向远大得走在大街上也不会被踩得稀巴烂,值得狠狠地吸一口气,再吐出来。玛西亚则是当之无愧的勇士,梅林会眷顾她啊。
 
我最近一定是智商欠费······
放假回家嫌麻烦就没带电脑,结果还忘了把一些已写但还需要修改的片段拷贝过来······这可咋整
 
  阿特米西亚走进圣芒戈魔法伤病医院的大厅,里头乱哄哄,人们排着长队,她只好拿出魔法法律执行司的工作证,一边说着“借过”一边艰难地挤到了前台。一个大大的雕花木框里,一位有着长长的银色发卷的老女巫正看着她。
  “不好意思,”阿特米西亚晃了晃工作证,“请问桑德拉·里斯在哪个病房?我得见见她,收集证词,因为她可能无法出庭指证。她现在能够见客吗?”
  坐在桌后的女巫喘着气,看上去似乎随时会晕倒,也许是因为闷热的天气、拥挤的人群导致缺氧,也许是因为她束紧的腰部让她难以呼吸。阿特米西亚心想这真是太蠢了。“桑德拉·里斯?请稍等,”她有气无力地说,一根手指放在长长的名单上,“让我看看······哦,咒语伤害科,五楼,从楼梯口右转,第三个病房。”
  阿特米西亚礼貌地道谢,强忍住建议她扔掉胸衣和裙撑的冲动,转身爬上楼梯。她来到五楼,向右拐,走进一条充斥着药水味、血腥味和臭味的走廊,努力地放轻脚步,减轻鞋跟踩踏在光滑的地板上的嗒嗒声。
  “嘿,阿蒂!”玛西亚的身影从走廊尽头闪了出来,“你也来了?我真受不了这股冲鼻的味道······”
  “我得收集证词,这是欧文·贝克指派的工作。”阿特米西亚压低声音,不想惊扰到别人,“他说他通常不会让新来的做这件事,不过他想看看我的能耐。你还好吧?”
  “当然,不过我得过去守着了,我刚刚去弄了杯茶。”玛西亚说,“极端纯血统反麻瓜组织太多,正式傲罗全被派出去了。上回还有个混·蛋想混进圣芒戈杀死受害者,因为死人是不能说话的。克劳迪只好让我那该死的上司把预备傲罗派到这里守着以防不测,还要帮忙检查所有寄给病人的物品。现在是我值班······我不能跟你说话了,要是偏偏在这一瞬间出了事,我一定会被骂死······”说着,她道了声再会,就急匆匆地端着茶杯走了。
  阿特米西亚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走进右边第三个病房。
 
nima,家里的电脑这是烂到文档也打不开……所以这不是我不想更啊
(不就是偷个懒没带电脑回家吗,至于这么对我吗??!)
 
楼楼加油啊!
 
  窄小的病房里头摆着几张铁床,床头柜可以放东西。里面有点暗,只有一扇狭窄的窗户,让阿特米西亚觉得有点压抑。阿特米西亚眯起眼睛辨认着名牌上的字,径直朝标示着“桑德拉·里斯”的名牌下的那张床走去。床边坐着一位穿长袍的男子,他的眼睛肿着。
  床上躺着一位约三十岁的女人,她闭着眼睛,脸上满是狰狞的伤痕,横七竖八的像是胡乱画上去的栅栏。伤口处皮肉翻卷,旁边的皮肤呈现出恐怖的紫黑色。这张伤痕累累、肿胀变形的脸让阿特米西亚转过了头,不忍睹卒。“冷静,”她提醒自己,将手放在胸口处,等待砰砰乱跳的心平静下来,“没什么,你有勇气面对。”
  “你有什么事吗?”男人戒备地问道。
  阿特米西亚深吸一口气,稍稍梳理一下头发,拿出她的工作证。“我是魔法法律执行司的工作人员,”她沉着地说,试图用微笑让他好过一些,“我需要记录桑德拉·里斯的证词,因为······”
  “我是艾萨克·里斯,”男人说道,“桑德拉的丈夫。”
  “很高兴见到您。”
  “阿特米西亚·勒夫金?”桑德拉微微睁开眼睛,艰难地看了看阿特米西亚的证件。“这不是个巫师姓氏,不是吗?你是混血,还是麻瓜出身?”
  “麻瓜出身,”阿特米西亚仔细地把证件收好,“这有什么关系吗?”
  桑德拉闭上眼睛,一滴眼泪缓缓地从眼角溢出,顺着脸颊滑下。“我劝你别揽这个活儿,小姑娘。他们如果知道你在为我的案子出力,可能也会对付你的。”她用悲伤的声调说着。
  “我不在乎。”阿特米西亚露出坚定的微笑,“这是我的责任,我必须完成。我向您保证我一点也不怕他们。我们不能让这些家伙逍遥法外,不是吗?”见到桑德拉微微张开嘴唇,她又补充道:“没关系的,我有个好朋友是傲罗,她现在就在这里守着。”
 
  艾萨克·里斯警惕地环视着周围,抽出魔杖,“唰”地飞快拉上床位周围的帘子。“最好快点,”他说,“我妻子刚刚经历了掏肠咒【1】的折磨,因为他们导致她身体内脏受损。她现在情况很不好,支撑不了多久。”
  阿特米西亚点点头,同情地说:“我知道,先生。那么,我们现在开始吧?里斯夫人,能否说说事情发生的经过?”她找出本子和羽毛笔,坐到病床旁边,静静地等待桑德拉开口。
  “我是个麻瓜,后来嫁给了艾萨克。”桑德拉用微弱的声音说,“一些人,我是指那些,那些自称为高贵纯血统的巫师,为此对我们非常不满。我们家在曼彻斯特,那天我正在屋外晾衣服,一群人闯了进来。”
  阿特米西亚安静而仔细地听着,飞快地把每一个字记下来。“他们是怎么进来的?当时家里有谁在?”
  “他们炸开了墙和门板。”桑德拉说,放在被单上的苍白手指在颤动,“就那样闯进来了。当时艾萨克去工作了,家里只有我和我们的两个孩子。”
  “好吧,请告诉我,他们是什么样子,有没有说些什么?”阿特米西亚小心翼翼地引导着谈话。
  “都是些男人,穿着巫师的长袍,有些人的长袍上还绣着金线。他们蒙住了脸,我看不清他们的样子······看到我很害怕,他们大笑,其中一个说:‘艾萨克·里斯是个败·类,他自己不过只是个混血巫师,还要再娶麻瓜女人来玷污血统,今天就让我们来教训一下这窝杂·种。’我记得······我记得,”她皱起眉头,努力回想当时的情景,“他后面的那个家伙说:‘别着急,帕金森,我们会收拾掉他们的。’”
  阿特米西亚立刻把“帕金森”写了下来,并且在字下面画了两条粗大的黑线。
  “我记不清了,”桑德拉恍惚地说,“事情发生得太快了。我只记得有个人,把我的儿子,”她哭了起来,她丈夫搂着她的肩膀安慰她,“六岁的小威廉举起来往地上摔。我扑过去,却只挨了一下打,”桑德拉指着脸上的一条伤痕说,“接着他念了一个咒语,威廉就死了。我三岁的女儿,安,被他们当小狗一样戏耍。我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觉得浑身都疼,疼得撕心裂肺。我不知道他们究竟对我做了什么,醒来后我已经在这里了。”
  艾萨克指着他自己眼睛上的伤,沉痛地说道:“当时我回到家里,他们就给我留下了这个纪念。他们扬言要杀了我全家,如果不是傲罗及时赶到······”
  他没有说下去,但阿特米西亚很清楚,如果傲罗没有及时赶到,后果不堪设想。
【1】由厄克特·拉哈罗(1612—1697)发明。
 
  “你要的都在这里了,”桑德拉颤抖着说,有气无力地躺倒在床上,“请你快走吧。”
  “谢谢您。”阿特米西亚说,起身收拾好所有东西,“再见。”
  阿特米西亚走出病房时的心情相当沉重。她看了一下表,发现欧文·贝克给她规定的时间还没有过完。在楼梯口徘徊了一阵,她决定不去打扰玛西亚,也不赶着回去。她爬上一截楼梯,来到了茶室。楼梯旁的墙壁上,画框中的一大群治疗师叽叽喳喳,她完全不去理会,任凭他们的声音消散在空气中。
  茶室飘荡着一股茶叶的清香,和下面味道刺鼻的压抑的病房如此不同。阿特米西亚从包里抠出一些钱,买了一杯茶,在一张擦得很光亮的桌子旁坐下,开始整理、誊抄那些匆忙写下的证词。
  她想象着当时的场景,那些黑色字母仿佛活了过来,向她诉说着那些惨剧。阿特米西亚简直不忍心去看自己写的是什么。她想到了克劳迪部长,要与从中世纪就遗留下来的仇恨作斗争,他肩上的担子不知道有多重。她也在想,这些什么时候才是个头?极端反麻瓜组织的行为已经影响到巫师世界的稳定了。
  半个小时后,阿特米西亚喝完了最后一口茶,也写完了最后一个字。她松了一口气,合上本子,小心地收进包里,然后顺着楼梯往下走,准备离开这里。
  “阿蒂?”她在大厅碰见了玛西亚,“真巧啊,阿蒂,我正好跟卡尔·斯密特交了班,咱们一块走吧?”
  “今天下午过得怎么样?”阿特米西亚问。她正好路过前台,向那个累得半死的细腰女巫投去鼓励的微笑。
  “糟透了,这他·妈可真是惊心动魄。”玛西亚叹了一口气,愤愤地说,“有个家伙把毒药掺在了寄给两个麻瓜的酒里,一位治疗师检验了出来。还有个倒霉蛋差点被伪装成无害用品的黑魔法物品弄死,幸亏我眼疾手快地把那玩意炸掉了。”她翻了个白眼,“我打赌那个可怜的小子得在医院里多住一阵子了。”
 
中秋多更点行吗?
 
  “哦,该死的!”玛西亚骂道,她差点一头撞在了一个木制衣架上,“圣芒戈为什么要建在这个鬼地方?!”
  “不能全怪圣芒戈,”阿特米西亚公正地指出,“要怪也得怪这个麻瓜为什么要在这里开店。小声点吧。”
  她们溜出门,玛西亚仍然回头瞪着那个衣架和上面的鲸骨胸衣。“这玩意真该死。它就是个刑具。”她咬牙切齿地骂着,“还不知道连累了多少无辜的鲸鱼。而且,”她眯起眼睛,看了看标牌,“还***的贵。”
  阿特米西亚看了看那个不祥的冰冷刑具,情不自禁地把一只手搭在未受束缚的腰上。“还没到下班时间,你要回魔法部吗?”
  “当然,”玛西亚说,“我得去向该死的大狗熊——我是指傲罗指挥部主任——汇报工作。”
  “你为什么叫他大狗熊?”阿特米西亚忍俊不禁地问。
  “因为他的名字发音像‘熊’,而且人高马大。”玛西亚捶着自己的肩膀,“你那边怎么样?”
  “我也得回去,提交这份证词。”阿特米西亚拍了拍鼓鼓囊囊的包,把了解到的所有事都说了一遍。
  玛西亚沉默了好一阵。“帕金森?”她终于开口,“我记得以前有个魔法部长就是这个姓。他禁止巫师和麻瓜通婚,最后被赶下台了。帕金森家是出了名的仇视麻瓜。”
  “傲罗抓到人了吗?”阿特米西亚关心地问道。
  “只抓了几个没什么用的家伙,他们还死不开口。”玛西亚愤愤地说,“如果按照我的意思,给他们来个夺魂咒,他们就会说了。但是,老甘普,我是说尤里克·甘普,规定了夺魂咒属于不可饶恕咒,真烦!”
【1】上流社会的女性为束腰而穿的衣物,由鲸骨制成。
 
  在魔法部金光闪闪的大厅里,玛西亚郑重地发誓说:“总有一天,我会让所有的黑巫师在听见我的姓名时颤抖,让他们对我闻风丧胆。”她们走进升降梯,它叮叮当当地停在了二楼。从尤里克·甘普的画像下经过时,玛西亚刻意把头扭向一边,仿佛她从没说过老人的坏话。“嘿,我重孙喜欢的那姑娘,好像不怎么开心?”尤里克·甘普冲着阿特米西亚的背影叫道。
  阿特米西亚勉强笑了笑,走进那扇橡木大门。玛西亚冲她点点头,走进傲罗指挥部的办公室。阿特米西亚在那里站了一会儿,听到里面传来低低的说话声。
  “那些东西是谁寄来的?”她听到傲罗指挥部主任的声音,想到玛西亚叫他“大狗熊”,她差点笑出声来。
  “我怎么知道?”里面传来了玛西亚呛人的答话,阿特米西亚打赌她一定在心里骂了一句“废话”,“如果你想用这种方式暗杀某个人,你会那么天才地把你的真名写在寄件人处吗?”
  阿特米西亚叹了一口气,穿过走廊,在威森加摩管理机构办公室里找到了欧文·贝克。“这是证词,我弄好了。”
  贝克眼里闪过一丝惊异,接过这份写得清清楚楚的证词。“帕金森······”他皱起眉头,嘴里喃喃自语,“这是个重要线索,我要赶快去告诉傲罗指挥部。复制成双。”他把原件还给阿特米西亚,“你把它拿给部长。干得漂亮,姑娘。”
  阿特米西亚点点头,沉默地来到一楼,甚至没顾上为贝克的赞许而高兴。她想起上一次来这里时发生了多么不愉快的事情,不由得感到底气不足。她走向部长办公室,在门板上轻轻敲了两下。
  “进来。”克劳迪说。
  阿特米西亚慢慢地挪进办公室,惊讶地看到一向身姿挺拔的克劳迪腰背佝偻,像条大虾一样弯身对着堆积成山的文件,显得十分疲惫。他眉头紧皱,手指揉搓着眉心,粗硬的头发不知何时又掺杂进了好几根银丝。“这是一份重要的证词,部长。”她双手把证词送到克劳迪眼皮底下。
  “是你收集到的?”“是的。”
  克劳迪抬头看了她一眼。“不错。我记得你想当魔法部长。看看这里,”他直起腰,指着凌乱的桌面,几只猫头鹰还在窗外扑打着翅膀,急切地想要进来,“这就是部长要面对的。你觉得这样一份沉重的担子,是你一个女孩能用柔弱的肩膀承担的吗?”
  “我不柔弱,先生。”阿特米西亚微笑着说,“我可以做到。”她微微鞠了一躬,退出门外。
 
一直觉得lz把剧情人物刻画的非常不错,尤其是未来要当部长的阿特米西亚。
玛西亚更加赞,期待她能够当正式傲罗的样子
 
  阿特米西亚坐下来,对周围人好奇打听的问题全都不理会。“瞎清高什么呀?”琳达·罗格里格斯在和别的职员咬耳朵,她装作没听见,翻阅着厚重的卷轴,开始整理归纳可能会用上的法律条文。
  外面,阳光像融化的白铁一样倾倒下来。
  阿特米西亚头晕眼花地走出魔法部时,已经是华灯初上。连成一片的楼阁透出昏黄的光,林木则是黑魆魆的一片,暗影浮动。她拧开一个水龙头,冲了把脸,初到伦敦时,这个方便的新奇玩意儿总是让她赞叹不已。一群和她年纪相仿的女孩说笑着从她身边走过,穿着腰身收紧、下摆宽阔的曳地长裙,肩上的丝带在威风中拂动,腰带上的金扣时不时闪出些光来。对阿特米西亚来说,她们就像生活在另一个世界,而那个世界的奢华流丽是永远不会沾到她身上来的。
  “阿蒂?”她转过头,看见了莱奥。
  莱奥大踏步地向她走过来,引得那些女孩用扇子捂住嘴巴,像一群麻雀似的叽叽喳喳地嘀咕起来。阿特米西亚不理会她们惊奇的目光,她想这倒是可以给她们上一课——不是所有英俊有钱的男孩都会喜欢打扮得花枝招展好攀高枝的浅薄女孩。
  “我等了你好久,阿蒂。”莱奥抓住她的手,说道,“玛西亚都出来了,你还在里头。”
  “你来干什么?”阿特米西亚问道。
  “哦,这么说真让人伤心。”莱奥装作受伤的样子,呻吟道,接着立刻换上了一副可怜兮兮的口气:“说好的常联系呢?”
  “抱歉,莱奥,你知道我现在工作相当的忙。”阿特米西亚说。
  “正好,我帮你放松一下。”莱奥炫耀似的晃了晃手中的两张票,“去看戏吗?今晚有《罗密欧与朱丽叶》,听说不错。”
 
  “算了吧。”阿特米西亚耸耸肩,“我可从没去过剧院这种‘上层人士’才去的地方。”
  “凡事都有第一次。”莱奥热情地拉起她的手,“走吧,我可好不容易才溜出来看场戏。要是让我妈妈知道我要去看‘麻瓜的东西’,她非得骂我。”
  阿特米西亚笑了笑,拉着莱奥的手,与他并排漫步在街道上,这种感觉十分美好。她希望时间停住,让她好好地体味这温暖浪漫的一刻。
  “最近过得怎么样?”莱奥问。
  “别提了,工作太繁重······”
  莱奥看上去像被伽利略的铁球砸中了脑袋。“这么轻松美好的晚上,你想谈工作?”
  “不是你问我最近的情况吗?”阿特米西亚立刻反驳道,“除了工作以外,我还能说什么?”
  莱奥认输地摊开双手,在剧院的大门外,他看上去很庆幸他们到了。“来吧。”他伸出手,而她局促地走进剧院,面对着穹形的天花板和一排排金碧辉煌的座椅,感到不知所措。在一群镶金戴钻的女士当中,她显得无比寒酸朴素。她们巧笑倩兮,挥动着缎面扇子,一会儿扇一扇,一会儿遮住嘴巴,像是在说一门阿特米西亚从未听说过的语言。莱奥飞快地买来了咖啡和精致的点心,让阿特米西亚松了一口气,她可以开始吃东西而不必表态了。
  帘幕缓缓拉开,她把视线转向舞台。“你看过吗?我是说原著。”莱奥问。
  “没有。”阿特米西亚说,“也没听玛西亚说过。她看过《李尔王》和《麦克白》······不过对谈情说爱的戏码,她的兴趣可不大。如果她此刻在这里,肯定会把书摊开在膝盖上。”
  “哦,伟大的玛西亚!”莱奥翻了个白眼,夸张地叫道,“告诉我,这个和你一样嗜书如命的家伙现在在看什么伟大作品?”
  “《中国军事艺术》系列。她已经看到第三本了。”阿特米西亚说,“而且是借助法语词典看完的。说真的,这一点我还真佩服她——”
  “别提她了,好吗?看戏吧。”演员已经开始一个个地出场了,在舞台的灯光下,“朱丽叶”显得十分美丽动人。不过阿特米西亚注意到,有些女士与其说是来看戏,倒不如说是为了对在场的男士们评头论足。这种长舌妇的生活让她厌烦,她决不会容许自己过这种无聊闲散的生活。
 
“啊!火炬远不及她的明亮;
她皎然悬在暮天的颊上,
像黑奴耳边璀璨的珠环;
她是天上明珠降落人间!
瞧她随着女伴进退周旋,
像鸦群中一头白鸽蹁跹。
我要等舞阑后追随左右,
握一握她那纤纤的素手。
我从前的恋爱是假非真,
今晚才遇见绝世的佳人!”
  舞台上的“罗密欧”深情地唱着。“这是在写情诗还是正常人在说话?”阿特米西亚低声说。说她不懂风雅也罢,她确实更喜欢简约明了的说话风格。
  “据说原著里的朱丽叶只有十三岁,你怎么看?”莱奥小声问。
  阿特米西亚暗暗咬住嘴唇,她想起了十六岁出嫁的瓦妮莎。“女人的命太苦了。”她说道。“我十三岁的时候可是在认真读书呢。如果你觉得我的志向就是嫁给一个男人,那就太小看我了。”
朱丽叶:你的祷告己蒙神明允准。
罗密欧:神明,请容我把殊恩受领。(吻朱丽叶)这一吻涤清了我的罪孽。
朱丽叶:你的罪却沾上我的唇间。
罗密欧:啊,我的唇间有罪?感谢你精心的指摘!让我收回吧。
  “莱奥,你这辈子都别这么对我说话。”
  “如果我这么说了呢?”莱奥坏笑着问。
  “你该庆幸我不是玛西亚。”阿特米西亚不客气地说,“如果我哥哥敢这么对玛西亚说话,玛西亚一定会踹她一脚,并且骂一句:‘你有什么毛病啊?’”
 
长时间没来冒泡,伊诺姐姐还是那么赞...也许大多数人都觉得最近的文段是糖,但我总觉得阿蒂和莱奥思想上的嫌隙越来越明显...看来这对BE在所难免
 
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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