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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黑瞎子bg 妄念痴嗔[第1页] |
作者:起灵雨臣我男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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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瞎子bg文,目前已经写了快十万字啦,绝对不坑。镇楼图来源见水印 |
第一章 我叫江泠,是个刚刚毕业参加工作的苦逼实习生,在一个互联网公司上班。今天刚参加完公司年会,在跟几个同事挥手告别之后,我便驱车前往我远在郊区的家。 车子行驶在郊区的公路上,我突然觉得肚子痛想上厕所,可是这条乡间公路偏僻得连路灯都没有更别说厕所了。这时我借着车子的大灯看见前面路边的一块空地,上面堆满了建筑垃圾跟座小山似的,周围杂草丛生。身体的不适感越来越重,我把车停在路边,找出一个手电筒,打着就往杂草从里钻。没办法,人有三急,我只能这样解决了。 年底了,成都的冬天寒风凛冽。我上完厕所后,一边晃着手电筒一边朝我车的方向走去。 随着手电筒光线的移动,我似乎看见了前面大概二十米左右的地面上躺了一个人!我下意识的关了手电筒,心跳骤然加速。我大晚上一个人跑到这种偏僻的地方解手心里本来就毛毛的,现在我又看到了离我二十米的地方躺了一个人,不管是死的活的,都够吓人了。 黑暗中我只能听到风声和我的心跳声,我虽然只瞟了一眼,但我视力很好,我确信前面有个人躺在地上。我实在没胆上前查看,也不想给自己惹麻烦,便一路小跑着到了车上。 我把车门全部锁了起来,正准备开车走时又想起刚刚看到的那个人影。我就这样走了?万一人家还剩口气,我这不是见死不救吗?虽然我这种想法感觉有点圣母,但当道德压力真正压在自己身上时很难说服自己独善其身。 我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去看一看,如果那个人还有气我就帮他打120。我从后备箱翻出一个扳手,慢慢向那个人走去。在离那个人大概四五米的时候,我实在是不敢再向前了,我害怕见到的是一具冰凉的尸体。 我停在那里,冲那人喊道:“喂,你还活着吗?听得到我说话吗?”地上那人没回话,我又壮着胆子向前走了几步。 突然!那人一下子从地上跳起来,动作非常的迅速,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按倒在地上。我的尖叫声脱口而出,在黑夜里显得格外瘆人,我试图挣开那人的束缚,但那人力气极大,我根本动不了分毫。我一直在用尽全力的呼救挣扎,没多久我就累的脱力了。此时压坐在我身上那人开口说道:“姑娘,别叫了,搞得跟我要强/jian你似的。”我一听,强/ jian?这还了得,立马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把钱都给你,不要伤害我。”那人听了以后笑了几声,伸手把我刚刚掉落在地上的手电筒捡了起来。 |
那人可能是个二/哔,把手电筒像是鬼片打光一样打开放在自己下巴的位置做起了自我介绍。“我叫黑瞎子,我不会伤害你,你不要再叫了。吵得我脑瓜疼。”我听到这话居然一时语塞不知该说什么,心中的恐惧感奇异的少了很多,或许是因为这人的调侃的语气让我觉得他没那么危险了。 我冷静下来,觉得还是智取才是上策,于是点点头,安静下来。名叫黑瞎子的人见我平静下来接着说道:“我呢,现在受了点儿伤,身上没钱没证件的,咱俩儿这大荒郊野外的遇见也是缘分,你说你是不是该帮哥们儿一把?”这人完全不像是受伤的样子,但我还是连忙说道:“好说好说,我包里还有点钱,通通都给你。你先起来,我这就去拿给你。” 黑瞎子“嘿嘿”的笑了两声,从我身上起来,我本来想跑,但又觉得万一逃跑失败激怒了他后果不堪设想,最终还是决定把钱给他,希望他能拿了钱就走。 我指了指我停在不远处的车子,说道:“我的车就停在那儿,我包在车上,我去拿。”黑瞎子没回话,就跟在我身后,拉开车门坐到了我的副驾驶室上。我打开车里的照明灯,借着光亮终于看清楚了眼前这个人。 他的头发有些凌乱,甚至还沾了泥土,脸色苍白,大晚上的还戴着墨镜。现在已然是冬天了,却穿的不多,里面是一件黑色的背心,外面是黑色皮衣,一身上下都乌漆嘛黑的。进到车子里面空气不流动,我才闻到他身上有淡淡的血腥味,或许这个人真的如他所说受伤了。 我把钱包递过去,黑瞎子接住随手扔在一边,开口道:“你车上有没有吃的?”我赶紧翻出一袋面包和水给他,他可能是真的饿了,三两下就吃完了,一抹嘴说道:“我今天运气真是不错。”我心说你运气是不错遇上我这么个冤大头,我可就倒霉了。黑瞎子吃完面包,把外面的皮衣一脱,我这才看清楚他被皮衣遮盖的伤口。他伤的可真不轻,一道长约十五厘米的大口子横亘在肋骨附近,伤口不知是被什么东西砍到了全都都向外翻出来,而且这个人受伤应该有一段时间了,伤口处的血液都呈黑紫色凝固了起来。 “你还愣着干什么,开车啊。”黑瞎子对我说道。 我我握着方向盘答道:“嗯?去哪儿?医院吗?”黑瞎子听了我的话又笑了笑说:“我现在不能去医院,他们肯定在四处找我,嗯,就去你家吧。” |
“不行!”我条件反射的答道。这个人也太奇葩了吧,不拿了钱走人反而想住到我这个受害人家里,还有天理吗?我悄悄又打量了他几眼,在心里打起了小算盘:这人受了这么重的伤,说不定一直在强撑着是只纸老虎,要真发生什么肢体冲突大概连动一下都痛的要死。再加上这人一直跟我好好说话,完全没有一点劫匪该有的样子,应该是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不行也不想跟我硬碰硬,想到此处,我神情不禁放松了几分。 黑瞎子看着我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噗嗤”一下笑出声来说道:“你不是觉得我连你都打不过吧,老实说就你这样的,我就算是断手断脚你也没有赢我的可能。”妈的,这人可真能吹**,要真这么厉害还能被人打成这样?不过从他刚才压制住我的力量来看,这个人绝对没我想像的弱,还是不能轻易的跟他动武。 正当我思考对策时,黑瞎子居然从后腰掏出一把手枪放在大腿上!我脑子一下就蒙了,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他要杀人了!我吓得脸色惨白想逃跑但是脚上一点力也使不上来。黑瞎子看我紧张的样子笑着道:“啧,我又不杀人,你怕什么?我只是想借你家养养伤。”我看着那把手枪语无伦次的问道:“为什么要去我家,回你自己家不行吗?”黑瞎子拍了拍我的肩示意我放轻松,说:“我这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有人在到处找我,我不可能去医院或是酒店的,而且我没身份证也不可能去租房什么的,只好仰仗您了。” 黑瞎子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听起来虽然挺客气的,但从他的表情和态度上我知道他根本不是在请求我,而是在命令我。我不得已只好同意,想着一有机会就趁机逃跑或者报警。 我载着黑瞎子飞驰在公路上,不一会儿就到了我所居住的小城镇。现在夜很深了,小镇上基本没有什么人,我又开了十多分钟来到一片全是自建小洋楼的住宅区域。这个小镇上有很多的拆迁户,房屋土地被政府征用之后,当地的居委会便规划了一片住宅区,把土地卖给那些拆迁户让他们自己去盖房子。我也住在这片,不同的是我的住所不是新修建的房屋而是我外婆留给我的老房子。但好在以前盖房子的用料都很足,后来我自己又翻新了一下,看起来也和那些新建的房屋差不多。 |
我把车停进车库里,把黑瞎子带进了家里。黑瞎子在我家里楼上楼下转了圈,语气颇为庆幸的说道:“看来你是一个人住啊,那可太好了,我还想着万一你家有其他人那多不好意思呀。”得了吧,你还会不好意思?黑瞎子自来熟的去我的厨房给自己煮了一大锅饭和炒了两个菜。我想趁着机会报警,但黑瞎子把我手机没收了,连我家里的门也被他用钥匙反锁了起来我也出不去。翻窗?我看着窗户外面结实的防盗笼觉得够呛。我实在是束手无策了,而且看他的样子真的给我感觉我只要听话是不会有危险的,心里稍稍轻松了些。吃完饭,黑瞎子自己去卫生间洗澡了,我有点担心这小子的伤能不能碰水,但看他本人好像没把这当回事,我在这瞎操心啥,难不成是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了?我自嘲的笑了笑,不再管黑瞎子上了二楼客厅。 黑瞎子洗完澡,赤裸着上身就上来了。大哥,现在是冬天你不冷吗?不过冷也没办法,他的衣服被砍的七零八落,我可没衣服给他穿。我示意他坐在沙发上,指了指茶几上的医药箱。黑瞎子拿起一瓶云南白药就朝伤口上怼,眼睛都不眨一下,好小子,是个狠角色。 我把家里的侧卧收拾出来让黑瞎子睡,黑瞎子处理好自己的伤后就去房间睡了。 |
系统提示操作频繁,剩下的明天再更! |
第二章 |
第三章 世界依旧波澜不惊的运转着,上次我被黑瞎子“非法拘禁”了几天令我丢了工作,但那份工作原本也不怎么样,丢了就丢了吧。于是我重找了一份设计师的工作,经常加班,但薪水还算是可观,每天的生活就是家、公司、家三点一线。在一个与往常一样的工作日里,我正在认真的为一个客户设计公司logo,正是文思泉涌的时候,我电话响了。我看了一眼是我老爸打来的。 |
这可真是稀客,我父母早就离异了都生活在美国也有了各自新的家庭,我是外婆带大的,跟我父母关系不是很好,平常也基本上都不联系的。下意识的不太想接这个电话,觉得应该也没什么重要的事,就不想因为接电话而打断我的思路,我把电话调出静音,继续完成我的设计。大概在晚上七点钟左右的时候,我终于把成品交给了客户,客户也十分满意。我松了一口气,拿起电话一看,竟有十多个未接来电,全都是我老爸打来的,我打过去问发生了什么,事电话几乎是在响起的一瞬间就接通了,我爸客气的道:“女儿,怎么不接电话,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我只好跟他说我电话落在家里,没带出门。他听后“哦”了一声,跟我讲述了他打电话来的目的。事情是这样的,我的父亲在美国有一个关系很好的华人朋友,我姑且叫他老邹吧。今年五十多岁了,据说年轻的时候是当地的乡绅。本来日子过得好好的,但文革时期出现了斗地主这样的口号,老邹的家人不得已只好漂洋过海去了美国,当时情况复杂,老邹只知道家人是连夜坐上了去美国的轮渡。后来到美国安定下来之后老邹的父亲便一直心心念念的想把家里的传家宝拿回来。当时老邹家有一块玉佩 ,据说是老邹祖上好几代从一个汉墓里崛出来的,价值连城。这件事不知怎么的就传到了当时的红卫兵耳朵里,便让老邹父亲交出来献给国家。老邹父亲自然是不肯的,只得把这块玉佩偷偷藏到了自家祖坟里,谎称玉佩丢了。之后便迎来了红卫兵隔三差五的抄家,目的就是为了找出这块玉佩。但连续几年的搜索都一无所获,渐渐的红卫兵也放弃了,然后没多久老邹一家就出国了。老邹父亲为了拿回玉佩,在得知文革结束时便匆匆回国,但令人没想到的是老邹父亲这一走便了无音讯,再也没有回来。这件事便成了老邹的一个心结,老邹这么多年一直在调查这件事,然而时隔多年,老邹只查到自己的父亲下了自家祖坟之后便没有人再见过他了。渐渐的老邹也放弃了,他想只要把玉佩拿回来也算是了了自己老爹的心愿,便也算是尽孝了。于是老邹带了俩个得力助手打算亲自去自家祖坟里将玉佩拿出来。老邹回国后一点功夫也没耽误,在回国的当晚就去了自家祖坟。但老邹这人生性胆小,对鬼神之事颇有忌讳,便没有下到墓里,而是在地面上望风,让他的两个得力助手下去。 |
老邹蹲在打好的盗洞上面,过了快一个多小时还没见他俩上来,便朝盗洞里喊了几嗓子,但没有人回应他,老邹越等越不耐烦,打算亲自下去看看。刚刚才下去了几米便听见前方的墓室里穿来几声凄厉的惨叫声,在黑漆漆的墓室里显得格外恐怖,老邹颤着声音又喊了几嗓子,还是没人答应,现下又只有他一个人,哪敢在这墓里多呆,吓得屁gun尿流的跑出墓室。 老邹回去后被吓的不轻,好几天才缓过神来,但还没死心。过了几天,老邹又找了一群亡命天涯的小混混打算拿回玉佩,但结果还是一样,那几个小混混下去之后就再也没上来过。老邹便找了个当地十分出名的风水大拿去他家祖坟看了,想知道自家祖坟里的蹊跷。大师来了一看便说道老邹家祖坟在山的背面,长年不见阳光,再加上老邹父亲把玉佩放到了墓里,那玉佩原本就是从墓里拿出来的,阴气极重,导致墓里的尸体可能起尸变了。老邹听了,心中十分悲痛,想必自己的父亲也算惨死在这墓中,可又无可奈何,只得心灰意冷的回了美国。 本想着这事就这么完了,可两个月前老邹不知道从哪花大价钱找了一帮专业盗墓的,据说在盗墓行业威名远播,并称啥南瞎北哑。你还别说,这钱可不是白出的,据说这伙人还真把这玉佩给拿出来了,可许是这墓里的东西过于凶猛,这伙人在墓里的时候引爆了雷管,动静太大,惊动了山下村庄的村民。村民报警后警察一看就知道是盗墓的,在村子里走访调查一番后发现村民提供的可疑人物特征居然和警方正在通缉的盗墓犯十分相似,便在城里的火车站、机场、车站等地严加布控。听到这我忍不住纳闷,我爸打电话来就为了和我讲这么一个故事?接着我老爸终于切入了正题,原来老邹家的祖坟就在成都,现在玉佩是到手了,但那群盗墓贼暂时出不来了成都,老邹公司有事一时半会也走不开,他担心那群盗墓贼被抓的话,那自己的玉佩可真的是要上交国家了。他突然想起了我就在成都,所以希望那群盗墓贼能把玉佩交给我,让我暂为保管,等他有时间过来取。我其实心里不太想答应,但又想到我小时候在美国的爸爸家里住了两年,这位邹叔叔对自己也是和蔼可亲的,还带我去游乐园玩过呢。我内心叹了口气,把这件差事应了下来。根据老邹的说法,他已经和那伙盗墓贼打好招呼了,我只要联系上他们,再去安全的地点把玉佩拿到手就可以了。 |
很快,我就找到了1039号房间。我在门口站了最少有五分钟,要敲门的手总是在门板上停住。正在我犹豫的时候门开了,吓了我一跳。开门的是个24岁左右的年轻男人,穿了一件蓝色的连帽衫,目光犀利的看着我问道:“江泠?”我点点头,对方走回屋子,在沙发上坐下。我也跟着走了进去。从浴室里穿来了水声,看来还有一个人。对方冷漠的坐在沙发上,完全没有任何要讲话的意思,搞的我压力很大,只好先开口道:“你好,我是来拿玉佩的……”对方还是不理我,我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干脆也不说话,想等浴室里的另一个人出来,跟他说。水声很快停了,走出来一个下半身裹着浴巾还带着墨镜的的裸男。我大惊:“黑瞎子?”黑瞎子听到我的话后走了过来,伸手就扯掉了我的墨镜。“哟,是你呀,我还说是谁在模仿我大晚上戴墨镜呢。”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呢,这货又贱笑着说道:“莫不是看上黑爷了,追黑爷追到这。”我白了他一眼:“你能把衣服穿好在和我说话吗?”黑瞎子嘿嘿一笑,当着我的面就把浴巾给解了,好在他穿了裤衩,但还是吓了我一跳。他穿好衣服后坐到了不说话的那小子旁边说道:“让我猜猜,你就是江泠吧。”我点了点头问道玉佩呢。黑瞎子在床头柜里拿出玉佩给我,我小心翼翼的接过,然后包的左三层右三层放到了背包里。总算是把玉佩拿到手了,黑瞎子这时说他肚子饿了要去吃饭,问我去不去,我刚好也饿了,就答应了,但没想到那不说话的小子也要去吃饭。黑瞎子把我带到了这个招待所的餐厅,里面零零散散的坐了一些人,全都是男性,打我来到这,还没见过女人呢。我们三找了张桌子坐下来,黑瞎子和我点了几个菜,那小子还是不说话。吃饭途中我和黑瞎子一直在侃大山,黑瞎子这人很自来熟,感觉就像是老友叙旧一样。在我们吃饭途中,一个看样子才十八九岁的毛头小子不知从哪冒出来向我敬酒,嘴里还念叨着:“我敬嫂子一杯,嫂子长的真漂亮,瞎爷眼光真好……”我听到这脸不禁黑了下来,敢情这小子以为我和黑瞎子是一对,我还没说话,这小子就被黑瞎子一巴掌给拍到一边去了。 |
在卫生间洗了把脸,用凉水这么一激,人顿时清醒了不少。我用力嗅了嗅,昨晚那种潮湿发霉的气味已经所剩无几,我甚至还在空气中闻到了些极其稀薄的香气,我虽有几瓶香水,但是很少喷,也没有在屋子里用香薰精油一类的东西,所以这股香味应该不会是我自己弄出来的。 这就很奇怪了,我想再好好分辨一下,但不知道是我鼻子已经适应了这个味道还是那股味道已经迅速消散了,我怎么也闻不到那种味道了。我都怀疑昨晚和刚才的气味是不是我臆想出来的。我快速的洗漱完,打算趁着礼拜天去买几件衣服顺便去吃饭。 我开车到市区的商业街里吃了饭,买了几件衣服和日用品,又绕到农贸市场买了我一个星期要吃的蔬菜水果等食物。等我回到家已经差不多快七点了,我懒的煮饭,再说午饭吃的晚现在也不觉得饿就随意泡了个面吃。 吃完我去洗了个澡,实在是闲的无聊,我走到黑瞎子曾经睡过的那间屋子里,打算把他睡过的床单被罩拆洗一下,一时洗的高兴还把家里上上下下收拾了一通,累的满身大汗。得,我的澡是白洗了,又去冲了个澡。 忙完已经夜里十二点了,我头发也懒的吹随便用毛巾擦了下就睡了。刚刚躺下我似乎又闻到了那种潮湿发霉又带点香气的味道,但人困的不行实在懒得起来查看,两眼一闭就睡死过去。次日醒来居然是下午的五点多钟!完了完了,今天周一我可是要上班的啊,我打开手机一看,有七八个未接来电全是老板打来的,我战战兢兢的回拨过去,对面一直提示我正在通话中,看来多包是被老板拉黑了。 我捂脸躺倒在床上,看这情形我大概以后也不用去上班了。不过转念一想也好,现在的工作总是白加班,老板也是小肚鸡肠的刻薄的一逼,丢了也没什么的。反正自己手头还有两万多块,只是买买菜做饭的话还是够我用个大半年的,就先休息几个月吧。 我穿好衣服下楼,在途中我又闻到了那种奇异的香味,我确定这香味是真实存在的而不是我的幻觉。我下到一楼打算先做饭吃,拉开冰箱门突然觉得手上黏黏的,我一看,原来是冰箱的门把手上不知沾到了什么东西,白色的黏糊糊的,我凑近一闻,一种这两天很熟悉的香味钻进鼻腔,脑子里一下就炸开了。这个味道不会错,正是我这两天断断续续在家里闻到的那种怪异香气! |
第五章 我站在厨房的冰箱面前,脑子一片空白,过了好几分钟才勉强回过神来。我坐到餐桌面前,才发现厨房的地板上也有那种黏糊糊的东西,像是用拖把拖过一样在我的地板上留下一道长条的痕迹。我不知道我家里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出现香味和这种不知名半凝固物。我是自己一个人独居,而这些异样的东西绝不是我自己弄出来的。那这些东西是从哪来的呢? 我第一个反应就是家里进贼了!我迅速的去检查了门窗,没有发现被撬动的痕迹,而且看家里也是整整齐齐和我昨晚才打扫完的样子一样,值钱物件也没有丢实在不像进贼的样子。 结合一下我这两天的情况,家里时有时无的怪异香气,冰箱门和地板上的痕迹,和连续两天的嗜睡。这一切都找不到合理的解释,我把冰箱和地板清理干净,又呆坐了不知道多久,直到一阵熟悉的香味钻进鼻腔我才回过神来。 又来了!我看了看表,虽然才七点,但是因为是冬天,成都的天已经黑的差不多了。把家里一二楼的窗子全部打开,那阵香气却还不是不见减弱,我烦躁的把枕头丢在地上,又捡起来,蹲下的时候还神经质的向床下看了一眼,还好,空无一物。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做这个举动,或许是这两天发生的事太过诡异,即便我是坚定的无神论者也开始疑神疑鬼了。鬼?对了!就是鬼!如果我家里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切是不是都解释的通了! 想到这我心跳都加快了,理智告诉我现在应该离开家里去外面过一夜等白天了再做打算,但是一种又想逃避又想求证探究的矛盾心理占了上风。我等不到明天了,我现在就迫切的想知道一切! 我把屋子里的灯全部打开,找了一支我用来防身的棒球紧紧卧在手里,我把家里所有房间能够藏身的地方都看了一遍,衣柜、床底、沙发下、洗衣机等地方都看了,甚至连电脑主机都想拆开来看看。但我知道我这是杯弓蛇影,那地方能藏什么东西,就算真藏了,那屁大点玩意我也不怕。那么现在就只剩下一个地方了,三楼的小阁楼。 我潜意识里真的不想去那个地方,但是现在我只能从那个地方去寻找这一切的突破口,虽然现在天黑了,但是经过这一番寻找,我体内的好奇心和冒险精神已经被激发到了空前膨胀的地步,现在就算是告诉我我家三楼里有个千年老僵尸我也要去看上一眼,况且现在是二十一世纪,我生活的地方虽然是郊区,人口不多,但也还是个正正经经的小镇,自我安慰一番后我开始向三楼走去。 果然,我在通向三楼的楼梯上又看到了那种黏糊糊的东西,我一下子就停住了,血压和肾上腺素开始急剧飙升。我基本上确定,我家三楼一定有什么东西。我回屋换了一套运动服和运动鞋,万一等下真的看到什么也方便逃跑,想了一下又把大门给打开了,为了怕等下出现逃跑时发现门突然自己锁上了的狗血剧情,我甚至拎了两瓶桶装矿泉水抵住门,以防它自己关上了。我重回到楼梯上,用干毛巾把楼梯的细屑擦干净然后扔回到洗衣机里。 我突然又开始犹豫要不要上去了,我的内心已经设定了一个不是人的生物藏在我的三楼。我现在面临两个选择:一个是就此打住,明天报警,确保安全。但是我知道此事会成为我的一个心结,光是我的好奇心就足够折磨我。另一个选择是冒险上去查看,或许能搞清楚一切。 思来想去,还是决定上去看看。我接着楼梯间的灯光上到三楼,很快,阁楼的门就出现在我眼前。空气中的香味越发浓重,我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像打鼓一样,我咽了口唾沫,握紧了手里的棒球棍,慢慢靠近那扇门。我一只手卧在门把上,深吸了一口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门摔开,同时迅速摸到墙上的开关把灯打开,因为我用的力气太大,房间里激起了一阵小小的灰尘。 惨白的灯光照亮了这间十多平米的小阁楼,里面放了几个纸箱子和一台旧电视机,一眼看过去什么都没有。紧张的心情顿时放松下来,我脱力的靠在墙壁上,接触到冰凉的墙壁才发现自己背上已经湿透了,额头的汗水也流到了眼睛里,扎的眼睛刺痛。我正揉着眼睛,却突然听到了一声“滴答”的声音,像是水滴滴落在地板上。 |
房间漏水了吗?我下意识的抬头看,却看到了令我魂飞魄散的一幕:阁楼的天窗大开,一个裸体的女人上半身从天窗里探进来,这个女人头发极长,乱糟糟的一团,湿漉漉的长发还正在滴着水。我吓的发出瘆人的尖叫声,手中的棒球棍冲着那个女人就砸过去,然后一边歇斯底里的尖叫一边逃跑,我才刚刚跑到楼梯的一半,那个女人就追了上来,她的头发像是有生命的水草一般,飞快的缠住了我的脖子,我被这巨大的外力一下子拖的向后倒去,重重的摔到在楼梯上。然后感觉缠绕在我脖子上的那些头发在把我向那个阁楼里拖,我一只手死死抓住楼梯栏杆,另一只手试图去解开缠住我脖子的头发。我用了全部的力气,那头发依旧纹丝不动,手一抓黏糊糊的。突然那头发一个发力,我整个人都从楼梯上被往上拖,我两个手四处乱抓,可是什么也抓不住,那些头发的力气极大我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我的背脊被摩擦的火辣辣的疼,一睁开眼睛就看到那个女人在向我爬过来,我这时才看清她的脸,吓的眼泪都掉下来了。 那个女人脸色惨白,像是在水里泡了很多年,皮肤都肿胀的透明了起来,两只眼睛黑洞洞的一片,不知道是没有眼白还压根就是两个被剜出来的空洞。 我又开始发出凄厉的惨叫声,挣扎着向楼梯下爬,那些头发突然开始发力,把我勒的喘不过气来,我想叫,可是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空气越来越稀薄,我感觉嗓子里冒出一股腥甜味,意识越来越模糊,我知道自己快被勒死了,昏死前只看到那个恐怖的女人蹲在我身前一动不动的看着我。临死前只想到如果我死在家里,大概多久会被人发现。 |
第六章 耳边传来细微的交谈声和走动的声音,我茫然的睁开眼,自己好像是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我想用手支起身体坐起来,才刚刚一动,身体各处肌肉和关节便传来一阵阵酸痛。 “哎哟,你可算是醒了。”我转头一看,一个戴墨镜的黑衣青年正冲着我笑,居然是黑瞎子!短暂的吃惊之后昨晚的恐怖经历浮上脑海,我一把抓住黑瞎子,语无伦次的说道:“我家有个女鬼!不……不穿衣服的,还要掐死我!” 黑瞎子闻言笑了笑,把手搭到我额头上,嘴里念叨着:“也没发烧呀,你是不是没睡醒,说什么胡话呢。”我挥开他的手正欲辩解,黑瞎子便打了个手势示意我先别说话,接着又道:“你先感觉下有没有哪受伤了,要是没事的话先去吃饭,我饿死了。”我一看表,已经是第二天的一点多了,我昨晚就没吃还被那么折腾了一番,早就饿得不行了。我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而且我也不想在医院里和黑瞎子说昨晚的事,我怕病房里的人把我当神经病。 我身上的伤只是看起来比较严重,但实际上都是些皮外伤,除了痛之外没什么大碍,因此我醒来后就离开医院,和黑瞎子出去吃饭。 黑瞎子开着一辆昂贵的兰博基尼,我认得这车,是上次那个解语花的。我坐在旁边把昨晚的经历理了理,觉得一会和黑瞎子吃饭的时候可以顺畅明白的表达出来才罢休。很快,车子停在了成都的一个五星级酒店门口,黑瞎子不会要在这儿和我吃饭吧。我赶忙问道:“是你请客吧?我可没钱啊。”黑瞎子贱笑两声:“我也没钱,不过另有人请客。”说罢便轻车熟路的上了电梯,我赶紧跟上他到了酒店六楼的一个包间,服务员打开门里面的餐桌上已经坐了一个穿粉红色衬衣的青年。 解语花冲我和瞎子招了招手,示意我们坐下。才落座不久,菜就陆续上了。解语花把目光落在我的脖子上,问道:“你这是怎么了?”我疑惑的看着他,不知道他在问什么。黑瞎子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面小镜子递给我,我下意识的接过一照,好家伙,我脖子上全是清晰可见的青紫淤痕。 我赶紧把昨晚发生的事给两个人一说,黑瞎子听完后一皱眉说道:“我昨晚实在是闲得无聊,打算来找你叙叙旧的……”我听到这不禁脱口而出:“我跟你有什么好叙旧的?”黑瞎子笑道:“怎么就没可叙的了,好歹你也算瞎子的救命恩人不是。”我刚想说话黑瞎子就轻轻弹了一下我的脑门示意我别打岔。黑瞎子紧接着说道:“我一走近,就看见你家门大开着,屋子里一片狼藉,我叫了几声没人应,我就上楼了,然后就看见你躺在地上,有个男的掐着你的脖子,那男人发现有人来了跳窗跑了,我本来要去追的,但看样子你好像是被人掐的快要歇菜了,我只能先把你送医院。”我正等着他继续说,他却夹了菜自顾自的吃起来,我问道:“这就没啦?你没看见那个女鬼吗?” 黑瞎子好笑的看着我,道:“你是不是把脑子摔傻了,世界上哪里来的鬼。”我正急欲争辩,黑瞎子就给我倒了杯茶,道:“你先别急着否认,我问你,最近在家里是不是总闻到一阵香味?”我连忙点头,黑瞎子又道:“这就对了,我猜应该是那天我拿给你的玉有问题,那个玉是从哪来的想必你也知道,那个墓邪门的很,那块玉我从祭台上拿出来的时候就被一些奇怪香料包着,后来我发现香料是很强烈的致幻剂,我就扔了。后来我洗了好几遍那味道才没有的,我猜大概是那玉的香味又发散出来,你吸入之后把入室盗窃的小偷当成了女鬼。” 黑瞎子的这一番解释很合理,可是昨晚那个女鬼给我的感觉实在是太真实了,我甚至还能回想出她冰凉的手在我皮肤上的触感。 “是这样吗……可我感觉很真实,不像是幻觉啊。”黑瞎子显然觉得我在说胡话,也懒的应付我,开始专心的吃起饭来。 我一看他这样,心里也犯起了嘀咕,难道真的是自己出现的幻觉吗?一顿饭吃完,解语花有事先走了,就剩下我和黑瞎子。黑瞎子把我送回家,我一进门就看见我家里真的一副遭贼的样子,东西扔的到处都是。黑瞎子吹了个口哨,道:“我说你要不要报警啊。”我找了下家里的贵重物品,发现只丢了个金手镯,其他的东西还在,看来那贼还没来得及偷其他的东西就被发现落荒而逃了。“算了吧,就丢了个手镯,我也不太喜欢,当破财消灾了,报警也就是浪费时间做个笔录。” 我上了二楼,二楼到是依旧整整奇奇的,我把锁在床头的玉佩拿出来,还好这东西还在,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和老邹交代了。我把那玉佩拿在手里,凑近一闻,确实闻到了一阵极细微的香气,随即一种头晕的感觉传来,果然和黑瞎子说的一样,这玉的味道有古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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