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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第二章 突来噩耗[第5页] |
| 作者:13400676907yu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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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飞剑 由于两手死掐着狗脖子腾不出空，小祖宗听到了我的呼救后，只着急大喊了一声：“腋着脑袋！”我慌忙照做，赶紧俯下头用手抱住，“朝那东西头上扔！”小祖宗朝上面又喊了一声。 啊？扔啥呀？我莫名其妙的把头一微抬，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嗖的一下从头发上擦过去，随后就是听到狗的一声惨叫，那狗咬着我的口也突然松了。我回头定了一下晃晕的眼，发现有支短剑已经插在了它的眉心。剑是大爷在上面投出的，我呼了一口气，原来小祖宗那句话不是对我说的。我又下意识捂着头，好险！这要是头再偏一点儿，这剑可就插我头上了。 我吓呆似的，看着那只狗倒在地上，它的脚止不住的抽动，头上还滋滋的冒浆，死相惨极了。看来和电影里的一样，就算是僵尸，被爆头了还是活不了。“天赐，愣啥哩呀！没事儿还不快起来！帮刚子去！”大爷上面大喊了一声，我才缓过神，想到刚子还被咬着呢！ 我抬手抓住了那把短剑，剑插在头骨深处，我单手还抽不动，用脚踢在那东西脸上才勉强给掘了出来。刚子此时还在地上与那条狗纠缠，那只狗是最大的一条，死咬着他手臂不松口。刚子忍着疼，倒是使了几招踢打在那腌臜身上，我听名字倒是一套一套的，什么大力金刚掌和达摩腿，不过眼瞅没什么用，刚子学艺不精，在少林只练了膀子力气，没伤到要害。 我拿着剑打算要助刚子一臂之力，可是他们两个扭打在地上，一直乱动，害得我瞄不准那条狗的脑袋，“刚子，你夹住它别乱动啊！不然我瞄不准它的脑袋呀！” 刚子一个熊抱挽住那条狗后颈，费力的说道：“苑少恁说哩轻巧，这狗力气大哩跟个熊一样，咋夹呀！” “没必要扎脑袋！扎它哩背也中！”小祖宗这时对我喊道，“真的，那我试一试！”我举起剑，猛的一下插到了那条大狗的背上。那条狗居然意识到疼的惨叫了一声，一下挣开了我和刚子两个人。 剑从我这里脱手，我那一剑好像彻底惹怒它了，它调了个头，戾气横生的对准了我。我被吓得汗毛直竖，口中结巴的问道：“小、小祖宗！你不是说背后也行嘛！”话刚完，那狗就从我冲了过来。所幸这时小祖宗离我不是太远，我起身立马窜躲到他身后，叫道：“小祖宗，你快想办法呀！” 小祖宗这时倒是丝毫不惧，只是突然闷哼了一声，随后两只手臂猛地发力。我见他手腕奋力一扭，接着就听到两声清脆的“卡塔”骨响，小祖宗居然是直接把两只尸兽的脖子同时掐断了！那动作干净利落的让人害怕！ “我去！手法这么凶残！”但还不等我震惊完，那条咬刚子的狗已经凌空扑了过来。小祖宗反应迅速，瞅准时机利眸一定，起身一个小扎马就是一计顶心肘！速度之快我在后面都能感到一道风压把我吸过去，那招直接震在狗身上，愣是把它打打飞了好几米远。 那狗明显也是被打蒙了，起身了好几次都站不起来，它整个胸腔都被那力道打凹进去了，也不知断了多少骨头，皮肉都掉了不少，都这样了却还是能动！“这都还不死！也太难搞了吧！”我看着那只狗说道。 小祖宗二话不说，立刻跑向前，在那只狗还没完全站起来的时候，手握住了我留在它背上的短剑。他用力一压，原本只插进去两寸的剑，立马是整个没入狗身子里去，狗只吐出了舌头，呜咽鸣吠了一声，就彻底没了动静。 小祖宗抽回剑，才转头对我说道：“这些东西麻烦哩很，除了扎头，斗就只能扎脊娘骨，斗这俩弱点，不狠点儿不中。恁刚刚插哩太浅了，要像这样直接断它哩背才中！” 我此刻鄙夷了一眼，又不是所有人都像你和刚子一样练过武功，更何况你的身手，连大爷这个走了几十年江湖的人都怕。用力插谁不懂！可小爷我刚刚明明已经用上了吃奶的力气了，但就进去了那么几厘米，我能怎么办？我是这么想来着的，但没好意思说出口，毕竟小祖宗一个轻压抵得上我的全力，都是男人，谁还不要个面子。 “对了，刚子怎么样了！”我突然想起来刚子，忙转过头去，却见大爷不知道什么时侯又下来了，而且已经站在了刚子面前。这老东西自己安全的时候就在上面咋咋呼呼，刚刚见***走了，还心心念他的宝贝鼎，简直是个老混账嘛！“呦！我说大爷，见下面安全了，下来这么快啊！居然心疼你的鼎到这个地步，您这速度可不像个瘸子哈！”我阴阳怪气的调侃着。 “大爷是不想救你吗？但哪里来的时间啊！要不是我那一剑，你早见阎王爷去了。”大爷说道。 “您还好意思说啊！那飞剑到底是朝狗还是朝我呀！但凡我要再稍微抬点儿脑袋，就开瓢直接去见我爷爷了！”我指着自己的脑袋说，现在我还感觉头上有道凉嗖嗖的寒意。 “哎呀！别扯其他的，活下来就不错了，先看看刚子要紧！”大爷明显心虚了，果然那一剑他也觉得悬，我丢！要不是小祖宗喊我低下头，可真就玩完了。 刚子被狗那一挣直接晕倒在一旁，大爷看了看他的伤势。他身上全是抓痕，而且那抓痕大的离谱，跟被熊掌挠了似的。但更严重的还是他的手臂，被狗咬了那一下，鲜血止不住的流，大爷说估计他就是血流过多才造成休克的，必须要先给他止血才行。 “可是大爷，咱包里面的绷带已经不多了呀！”我拿着包说道。 大爷一把抢过我的包，说有多少算多少。他见我包里乱七八糟的不好找，更是粗鲁的全部倒出来散了一地，衣服、药品、鼎什么的全都落了出来。他拿上半瓶双氧水，拧开口就泼洒在刚子的的伤口上，那玩意一碰到伤口就跟泡腾片一样，嘶的一下不断地冒小气泡。刚子立马感觉到疼痛，神情一紧醒了过来，同时吸溜了一口气说道：“咋恁遮也！” “双氧水，消毒用的，忍着点儿啊！”大爷开始给他上绷带，一圈圈的开始缠，但那出血量实在太大了，刚缠完一圈立马就透了出来。我见刚子整个嘴唇都泛白，跟血快流干了一样，便担心道：“刚子，你没事儿吧！” “牟事儿苑少！斗是有点儿头晕，牟事儿！”刚子虽然这么说，但我明显感觉他的强打精神，“对嘞！那些狗着嘞！”他眼睛突然一张紧张起来。我就说你放心吧，那些狗已经被小祖宗除掉了，他这才安下心道：“那斗中，也不着这狗咋恁凶，比俺家最哩凶旺财还凶！” 大爷哼了一声：“就别拿你家那些土狗和这些尸兽比了，能进大墓的这些狗，肯定都是为了守墓专门精心挑选的，每一只生前肯定都是十足恶犬，起码咬死过一两个人。把它们制成尸兽后，除了饥饿感，其他什么都不记得，而且由于没有疼痛感，它们完全不动得松力，就算把自己牙齿咬碎了也不知道松口，一只尸狗比一条小猛虎还厉害！” 听到这，我居然是忍不住在心底嘲笑了一声，原来这守墓的工作一直有腌臜在做啊！那意思不就是说像大爷这种干土条子的是在和腌臜抢生意嘛！这个这行当可真是绝了呀！干的居然是脱裤子发屁的事情。 “奶奶的，用完了！”大爷这时口中骂道，绷带已经耗尽了，可是刚子的血还是没止住，一滩血在上面渐渐扩散，简直刹不住脚。 “这可怎么办呐！”我着急道，大爷摇摇头，说这伤口实在太大了，现在绷带也用完了，他也无能为力了。大爷又看了一眼刚子，叹了一口气道：“刚子，可能这就是命，下墓这事儿谁也说不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你也别怨叔，还有啥交代哩不？” “大爷，你这说的是人话嘛！刚子可是为了救咱俩才被咬的，你这就打算见死不救啊！”我气愤的大吼道。 “我看是你把下墓这事儿当儿戏了吧！你以为这是小孩过家家呢！这圈里本来就是这样残酷，哪个走江湖的不是这样过来的，所以在下墓前就要做好思想准备，又不是我非让你下来的。再说要不是带你，刚子也未必会被咬！”大爷瞪着我道。 “哎呀！苑少恁俩甭吵了，俺也没怨恁俩哩意思，下墓是俺自己哩意思。俺就一件事儿，要是俺真哩撑不下去，恁可千万照顾好俺妈。俺妈这辈子没享过啥清福，俺死可就剩她一个寡妇了，叔儿恁看能不能多她点儿安葬费？至少让俺妈后半辈子不愁了。” “刚子你放心，我们这些走江湖的有规矩，下墓伙计的后事都会料理的妥妥的，丧金够你妈以后衣食无忧的，安心去吧！”大爷一丝不苟的回答道。我是实在忍不了了，这爷俩可真够可以的，人还没死呢就料到身后事了，没死也给说死了。“小祖宗，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呀？”这里也没别人，我只向他问了一声。嗯？发现他没回话，就转头看向了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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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书 见到小祖宗正蹲在一旁翻着一本书，我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刚刚大爷把我的东西乱倒了一地，那本旧到发黄的书也跟着掉了出来。我看他直盯着里面的内容，别提有多认真了，难怪我叫他也不回话，“我说小祖宗，那破书有啥看头啊！反正又看不懂，你先过来关心一下刚子吧！他的血真的快流干了呀！”我说。 “中！马上。”虽然小祖宗口上这么说，但身子完全不见动，只是手上又翻了两页。他的口气像极了敷衍，我真是搞不懂，他对那本书为什么就那么有兴趣。我寻思着就算他是苑何忌，可那书刻的是梵文，年代和地方它都挨不上呀！你能看懂个球啊你！ 过了片刻，小祖宗把书一合突然说道：“俺有救他哩法子啦！”他说着就在地上挑了件衣服，撕下来一块布，“唉！你干嘛撕我衣服啊！我还穿呢！”我赶紧夺过衣服，可惜已经晚了，衣服被他撕了个大窟窿。他撕的刚好还是我最贵的一套，差点把我心疼死，早知道这样还不如给他穿这一套呢！我当时觉得他肯定是在报复。 “行了，不就件衣服嘛！等出去了大爷再买给你不妥了孟。”大爷转过头说道。他刚刚听到小祖宗有法子救刚子，顿时起了兴致，就问他有什么法子，快点说出来听听。 “斗是会有点儿疼，恁忍着点儿！”小祖宗把那破布在双手一缠，一下拧成了麻花状，“疼点儿怕啥，不死斗中，来吧！”刚子干脆，小祖宗也不说废话，两手抬起刚子的臂膀子，立马一招蛇出洞把破布伸到他伤口上方，随后两手猛的一个交叉，破布死死把刚子的肉勒住。 刚子身子一震口中闷哼了一声，看样子就疼的厉害，那布像勒紧他的肉里面去了，吱吱作响的声音我听的是一清二楚。这到底是用了多大的力气啊！我想着，不禁跟着疼了起来。“小祖宗，你这到底是什么方法呀！别在血没止住，胳膊先给废了！” 小祖宗此时给破布系上扣，然后右手握拳，但食指留了半截凸起。他在刚子的手臂几个位置使劲顶了几下，从手腕到腋下，由于速度太快，我没看全顶了多少次。但顶的这几下明显更疼，刚子的脸已经告诉了我，尤其是腋下那最后一击，还钻拧了一下，刚子整个肩膀都条件反射的往上抬了一下，表情一秒钟换了七次。 “呀呀呀啊！”刚子痛苦的叫了起来，这时小祖宗才收了手。“咋样？应该不会太疼了吧？” 被“折腾”了一番的刚子，动了动自己的肩膀，诧喜过来（注:诧喜，表达先诧异后惊喜，自己造的，小孩子别模仿。）：“咦，刚刚那一套是啥啊！一顶俺跟电麻了一样，但可中啊！斗不太疼了，但咋感觉手没力气诶！” “正常，刚刚俺点了恁大陵、曲池、中府、极泉这四个专门止血哩穴位。再加上用有弹性哩布压住恁哩血管，血流会放到最慢，气血达不到手所以使不上力。”小祖宗解释道。 大爷又看了看刚子的伤口，果然那绷带上的血基本不扩散了，他也是啧啧称奇：“好厉害呀！点穴居然这么有效！”我当时更加吃惊，这点穴的功夫居然是真的，我一直以为那是武侠小说里面的虚构的呢！我吃惊道：“我嘞个去，那这要是你跟人打架，你岂不是能把人点着不动，你就是个人间BUG啊!” 小祖宗摇摇头，“那倒是不太可能，因为恁这本儿书里，也牟说点穴有恁大哩能耐。” “书？”我见他又翻起了那本书，突然明白过来，“小祖宗，你该不会是说，这点穴的手法是这书里面的吧！” 小祖宗嗯了一声，说：“俺刚刚看这本儿书掉出来，就发现里面有关于些关于人体穴位哩记载，所以斗试了试。” “你们在说什么啊？什么书啊！拿过来俺看看！”大爷拿过那本书，看到第一眼，他的眉头就微微一皱，说这是个古玩意儿啊！纸张都是硬黄纸，还做过涂蜡保护，像是唐代的纸张。 “唐代的？那大爷，你看得懂上面的内容吗？”我问他，大爷摇摇头，说自己倒认识些道上的一两个人懂梵文。但自己没学过，光是中国古代各朝代的字已经把他折腾的半死了，那还有余力学这古外语。 大爷此时突然瞪向我：“我还想问你呢！你从哪儿弄来的这儿稀罕玩意儿？” 我变得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怎么说，毕竟这书到底是谁的我也说不清楚。大爷见我支吾半天，憋不出半个字，骂道：“你小子搁这儿放屁呢！我问你这书哪来的，倒是说呀！” “大爷，我也说不清啊！反正就是有个全身裹得严严实实的人，突然把这东西撂在我店门口。我一开门那小子就窜的没影了，书里还夹着爷爷的名字，我还以为是爷爷送来的呢！”我说，我还清晰记得，那天就是我收到爷爷死讯的日子，也就是七天前吧！ “这么奇怪？会是谁呢？”大爷听了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无缘无故送了一本书，还特意写上老爷子的名字，“这事儿，你还有没有跟别人提过！” 我摇摇头：“没有，那天收到那本书，第二天我就飞回来了，倒是想过问人来着，但也不知道问谁，就一直搁包里了。” “那都中，告诉你！这事儿先别张扬出去，还有以后再遇到这种事儿，先跟***讲，江湖有些事深哩很，你把握不住，这是为你好。问你听到没有！”大爷瞪着眼的说道。行行行，以后遇到这事，我第一个跟你说，我答应道。 “对了，小祖宗，你刚刚说，点穴的手法是从书里面看来的，也就是说你看的懂这里面的内容？”我突然想起来，这才是最关键的。 “俺也觉哩奇怪！这上面哩字俺都认识，而且觉哩熟悉哩很，甚至不像第一次见。”小祖宗翻着书若有所思，但他依旧还是想不起来任何事。 我想了想，对大爷说好像感觉不太对啊！如果说小祖宗是春秋时期的人，可史书上记载梵文传到中国已经是很久以后了，怎么也得汉代了吧！那样的话起码也要有个五六百年的时间差，更何况你又说这书是唐朝的，这就更说不通了，他到底怎么看懂梵文的啊！ 被我这么一说，大爷的脑子也是乱乱的，道：“确实是个问题啊！难道我们猜错了，他不是苑何忌？”我们俩个同时看向小祖宗，这人的身份真的是越发扑朔迷离了。 “算了大爷，反正他也想不出来，咱们还是问点儿有用的吧！”我把书拿了过来，问小祖宗说：“小祖宗，你既然看的懂，那你告诉我呗！这上面既然记着点穴手法，那它是不是本医书啊！或者，是本武林秘籍！”我想着既然可能是爷爷留下的，说不定真的是练功的方法呢？ “虽然这上面有记载一些医理，以及一些舞剑的内容，但只有几页的粗略描述。而记载更多的是术数！”小祖宗道。 一听到这是关于术数的书，大爷两眼瞪大直放光，又把我手中的书给夺了回去，惊喜到话都说不利索了，“数术！？那这、这上面记载的该不会就是咱苑家失传的三式绝学吧！” “那俺斗不知道了！俺也不知道苑家哩三式学是啥样，但能确定哩是，这本书里记载哩内容确实囊括很多数术精华，甚至有很多失传哩知识。”小祖宗道。 我见大爷这时捧着那本书，脸上露出止不住的喜悦，根本没有认真听小祖宗后面的话。便拍了拍大爷的肩膀，让他清醒一下，别傻乐了，然后比划了两下手，示意让他把书划回来吧！ 大爷赶紧把书揣到一侧，像个藏糖的娃说：“噶啥！你噶啥呀！”他这时跟我装起了无赖，“嘿！干啥！你说我看啥！要不要你的老脸了！”说着我强行把书夺了回来。 “哎呀！天赐啊，你看你一不是又不干我们这行的，二也看不懂梵文。要这玩意有啥用啊！来来来…别闹别闹！快给***。”见他有准备出手，我连忙挡开他，说这可能爷爷留给我的，奶奶都不知道，凭啥交给你呀！ 大爷见说不过，也就算了，说：“行行行，就让你存着，但说好了啊！千万别弄丢了，否则我***！” 我把地上的东西重新整理了一下，又塞回了包里，但这次我把包挂在肚子上，我就不信他还能在我眼皮子底下打主意。 大爷站起身来道：“行了，现在救刚子要紧，虽然止住血了，但也是治标不治本，还是赶紧出去救治一下才行，把咱祖宗棺材板盖上，咱都回吧！” 一听终于要回去了，我立马精神起来了，心说总算是可以离开这鬼地方了。由于刚子一只手用不上力气，大爷就让我给祖宗盖上盖子去，“得嘞！”当时光顾着开心，也没多想，蹦起来就跑到棺材哪里。但一到那里，我差点是被吓死，整个人都木讷在那里，半天才喊的出声：“大爷……没、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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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坑下 “你说什么呢！什么没了？”大爷和小祖宗见我惊慌失措的样子，也是立马感觉什么不太妙，放下受伤的刚子就靠了过来。 大爷看到棺材里面也是吓得脸上一抽，是啊！可不得一抽嘛！我也半天都还没缓过劲来，那棺材里面的干尸居然不见了！只剩下那座妇好俑。原本放尸体的地方剩一个白物留下的大坑，就像是有什么东西挣脱出来一样，“哪去了，尸体哪去了?!”大爷惊慌的问着我。 “别问我呀!我，我一过来祖宗尸体就不见了，真的。”我肯定的回答道。 “叔儿，苑少，咋嘞！出啥事嘞？”刚子在一旁不明所以的问道。 “刚子，咱祖宗不见了！”我告诉他，啥！刚子一个激动站了起来，撑着不能动的手臂就上前来看，看到祖宗真的不见了也是稀奇道：“真邪乎呀!咋能斗莫了哩！成仙儿啦？”刚子乱猜了一番，连成仙都说出来了，我说拉到吧！听说过羽化飞升，没听过人间蒸发成仙的，连根儿毛都没留下。再说了，这是墓里面，黄土盖天，我就想问你往哪飞，啊？往哪飞？ 看着眼前空荡荡的棺材，我们仨心里也是空落落的，一时间无所适从。当然除了一个人，就是小祖宗，他一直是一张雷打不动的脸，连大爷这种身经百战的都会被吓到，但他却有着和他的脸年纪不相符的镇定。兴许是因为被小祖宗救过几次，仿佛有他在我也安心了不少，这更让我确信了几分也许他真的就是苑何忌。 小祖宗看了一下周围痕迹，最后将目光定在了腰坑洞中，他说那东西应该是趁咱和那群尸兽斗哩时候动了，所以我们都没注意。“动了？！小祖宗，你这话什么意思，该不会是说老祖宗也是僵尸吧！”我问道。 “不排除这个可能，古代哩帝王跟诸侯对于长生已经是疯狂哩地步。从棺材哩样子来看，这应该是个药棺。这墓主当年可能是觉哩自己有生之年无法实现长生，就把自己哩尸体浸泡在药物中，保持尸体不烂，甚至还把自己做成了药尸，可能是希望有朝一日自己哩后人可以把他复活。”小祖宗猜测说。 我口中靠了一声，说还能这样子的啊！自己完成不了就甩包袱给后代，死都死了还留怎么大麻烦。而且那怕我真有长生不老药了，他都成那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了，他也活不过来吧！ “哼！说来说去不就是人的贪性啊！金钱、美色、地位、长生，无论在哪个朝代都有这四个词的影子。就像是可在骨子里的基因，哪怕机会再过微小，也会有一群一群饿狼似的人前仆后继，说人类文明是一部贪字史也不足为奇啊！”大爷又叼上了根烟，点上火感叹了一声。 我觉得大爷说的在理，连声附和说对啊！都是一方诸侯了，居然还这么贪，居然想长生不老，就不能学学小爷我知足常乐嘛！ 大爷听了我的话不屑的哼了一声：“你不贪是因你贪不了，哪天你这滑头小子得志，估计比它还贪。” 大爷还真是把我拿捏的死死的，我有些气愤，可能是真的被他猜中了所以心中有些不爽。只能假装轻松摇头晃脑的道：“诶，甭管怎么说，小爷就是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少做少错，起码干干净净。” 大爷听完我的话只是笑了笑，说那倒也是，苑家三代就出了我一个干净人。老爷子也是曾千叮咛万嘱咐过，不想让我趟江湖这趟浑水，所以他才不想让我下墓。可能是觉得话说的有点多了，有点扯远了，大爷拿拐杖敲了敲棺材：“说起来，一切可能都是因果报应，苑国在历史的记载少之又少，很可能就只有那么一两任君主，之后便被他国灭了，所以我们这些子孙后代也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情。” “叔儿，那恁说咱祖宗去勒耶？”刚子问道。这倒是确实，棺椁里空间就那么大点儿，一览无遗，跟本没地方让他藏身。 “它现在正在看着我们！”小祖宗突然说了这么一句，吓的我汗毛直竖，“看、看着我们，在哪看？”我不由得四处乱瞟，生怕祖宗从某个角落蹦出来咬我。 小祖宗压低手掌，示意我们三人轻声些，他的眼睛直盯着腰坑的洞。我立马明白过来，他这意思是老祖宗在坑下面！ 想到这里，我们三个都是屏住了呼吸，四周一下安静了下来。我们微微斜着身子看到腰坑洞下面，腰坑洞是个长方形，倒是不多深。一下能望到底。因为这下面是养尸地，所以能隐隐闻到一股腐肉混着中药的苦味儿，也不知古人是用什么制僵尸的，这么久这么难闻。 由于上面的棺材没有被完全撞开，所以下面的情况我们也看不全，只看到一边儿似乎还有着些青铜似的器物。但却见不到老祖宗在哪里，我一想这不应该啊！这下面又不是多大，老祖宗这么大个身子，就算想藏他也藏不全呀！到底是躲哪去了？ 就在这时，腰坑底下发出一阵咯咯咯的窸窣异响，还带着些吐气嘶嘶的声音。我一听，就觉得像是有人在打颤牙齿的声音，“大爷，这是什么声音啊？”在这幽闭的空间，这声音是越听越瘆的慌，要不是大爷他们在身边，我早就跑了。 大爷听着那的声音，眉头一皱说：“这是咱老祖宗发出来的，它在和我们说话呀！” 我眼睛睁得贼大，满脸的不敢相信，我悄声说老祖宗都死了几千年了，还会有意识吗？ “意识可能是会有一些，但绝对不能算个活人了。他之所以能动起来，可能是我们刚刚靠他太近了，让他吸了些阳气。俗话说的好，人敬鬼三分，鬼怕人七分。时隔几千年苏醒，他现在可能更害怕我们多一点！”大爷说道。 “那、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大爷，你能听懂老祖宗说的啥不？”我紧张的问道，大爷叹了口气，说这腌臜玩意说的都是鬼话，有几个人能听懂的。大爷说着好像又想到了什么，突然诶了一声，对这小祖宗说：“听说苑何忌倒是有能通鬼神的方法，要不你是试一试，也方便验证一下你到底究竟是不是那位奇人。” 小祖宗想了想，也没多说什么，就那么单膝跪在了地上。他拿上自己的长发，揪了一截下来，放在自己的身前。我看不懂小祖宗这是在干什么，便问大爷说：“大爷，你看小祖宗这是干啥呢？” 大爷说小祖宗这是在敬先人，有说法是断发为祭搭阴阳。要是这截断发老祖宗收了，这话路子也就能开了，要是发散了，这就是谈崩了，那就不是能口头上讲讲就解决的了。 “咦！恁看恁看！收啦收啦，老祖真哩收啦！”刚子突然大叫了起来，我立马看到那截断发，发现那断发居然自己动了下来，整个滑到了腰坑洞下面去。 小祖宗见它收了断发，这才双膝都跪下，给老祖宗磕了个响头。然后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小祖宗嘴里也冒出了那种咯咯咯的怪声，而且和坑下面的声音形成呼应，你一句我一句的，真的好像在交谈一样。我心中不免一惊，小祖宗居然是会那腌臜语，也真是厉害，果然能通鬼神这句话不是乱说的。 小祖宗跪下的这段时间，我们都不敢乱动，生怕打扰到他们两个。主要是我们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在我们耳朵里，那腌臜语和噪音没什么区别，这就和看两只蛤蟆对叫一样。不过我倒真的是好奇他们会讲什么，这俩人究竟能说什么，总不可能唠家常吧！ 这时，两个声音同时戛然而止，一切又是恢复了寂静。小祖宗站起身，神情有些微皱，我还以为是谈到了什么不好的内容，“小祖宗，怎么样，你们谈了些什么？”我赶忙问道。 小祖宗说：“俺听哩也不是很清楚，它哩思维太乱了，根本不能正常交谈。俺只能听懂些只言片语，不过老是听到他念着一个东西。” “东西？什么东西这么重要？老祖宗都死了几千年了还心心念着。”我一想，突然想到大爷不是拿了个袖珍鼎吗？该不会就是那个东西吧！ “不是鼎！而是那个。”小祖宗摇摇头，手指到棺材里的那尊妇好俑，他说自己和墓主交流时，他几乎都是在念一个字，就是俑！ 俑？我瞪着个大小眼，又看了看那个俑，这俑有什么秘密吗？感觉很普通啊！上面没什么图纹，也没什么文字，就是一尊普普通通的人俑啊！ 我们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下面又是咯咯咯的响了起来。这次的声音更大，就连我都能听出它口中的急躁，甚至原本嘶嘶的声音变成了蒸汽喷出的尖锐声。这声音相当摧残耳朵，把我们搞的是心绪不宁的，把我也弄得心情狂躁起来。我说：“小祖宗，你说它到底是想怎么样啊！” 小祖宗说：“想要，那斗给它吧！”话刚完，小祖宗来到棺材旁，就在我纳闷他准备干什么的时候，他两臂抱住那人俑的脑袋，一个闷声竟是把那人俑的头给拧了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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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腿上的剑 见到青铜俑被毁，稀罕古物的大爷哪里还忍得住，也不避讳小祖宗究竟是什么身份，当即大骂了起来：“你个齐孙！你有毛病吧！动那俑弄啥哩！”他气冲冲的就要上去揍小祖宗。还好我和刚子极力把他给拦了下来，我一直念叨着大爷别闹了，你又斗不过他，才把他的火给降了下来。 大爷其实也是聪明人，他也知道自己打不过小祖宗，我能感觉到推搡时他根本没怎么用力，只是好面子找个台阶下。“别拦我！别拦我！今天我要和他鱼死网破，要不然怎么对得起苑家的列祖列宗！”我当时架着他真想就那么放他过去，看看他到底有什么鱼死网破的方法。但念在毕竟有叔侄情分上，我就没戳穿他。不过他从小在我心中立下得威严形象可是碎得一干二净，他比我想的还要油滑不少，不亏是个混江湖的哈！ “小祖宗，你看这事儿闹的，不过你毁了我们祖墓的东西，得给个解释吧！你到底要干啥呀？”我问道。小祖宗回答说自己打算去见一下这墓主，毕竟自己跟我们过来就是为了弄清自己是谁，又为什么会躺在墓道的棺材里。他说墓主一直躺在这里，可能这里面的事他多少清楚一些。至于断掉俑头，纯属是为了给他当个见面礼，整个青铜俑太重了，下去不方便。 我听完立马眉头一皱，心中草**奔腾！你这见面礼可真够重的！身为半个古玩圈的人我都想抽他了，这妇好俑要是一出土那肯定是国宝级文物，就这么被他毁了，这要是说出去，光是个毁坏文物罪也够你吃几年牢饭的了。 “俺不过是物归原主，毕竟它一直心念着这东西。还有，恁要跟俺一起下去。”小祖宗看着我说，我当时一惊，说凭什么啊！我、我招你惹你了，干嘛要拉我下去。“因为窝哩直觉告诉窝，窝绝对见过恁，斗是一时想不起来，指不定带着你能问哩更清楚点儿！” “你直觉个der啊你！小爷我都说了没见过你没见过你了，你怎么还咬着不放啊！要下你自己下，我才不去。没事儿去找僵尸玩儿，我有毛病啊我！”我愤愤的说道，再说那洞又暗又臭，更是加具了我的抗拒。 “那不是僵尸，是药尸，它不吸人精血，也没牟僵尸嫩厉害。再说有我保着恁，恁怕啥呀！”小祖宗说。我脱口而出一句废话！甭管他是僵尸还是药尸，你当然是不怕啦！武功那么高、身材那么好，眼还那么利、脸还那么仙，僵尸怕你还来不及呢！我一点儿身手都没练过，我哪来的底气不怕啊！ 我正说着，老祖宗的声音突然停了下来，也不知发生了什么。小祖宗眼睛一瞟，说了句来不及了，二话没说竟是直接拽起了我往洞里塞。我哪里挣扎的过他，只能心里直骂他娘的头，等反应过来时，整个人都已经背朝地的摔到洞里面去了。 小祖宗也随后跳了下来，我指着他的鼻子骂：“我靠！小祖宗你也太不厚道了吧！有你这么霸王硬上弓的吗？” “俺救了恁不止一次，恁就当还俺个人情吧！”小祖宗面容冷淡的说，但他说的有理，我也只能咬牙饮恨的忍着他。他告诉我，刚刚老祖宗的声音停了，很可能是阳气快耗尽了的缘故。它现在就凭着一口气儿吊着，要是再不抓紧点儿时间，它可能就真的再也起不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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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起身看了看，这洞是真没多大，大概也就三四步的长度，倒是比预计的深些，伸手都碰不到棺材底。但下面黑漆马虎的，腐臭加苦药味儿比外边浓了不止一个度，呛得我喉咙眼儿痛。但奇怪的是，我已经没看到老祖宗的影子。 “天赐！牟事儿吧！”此时上面传来大爷声音，我刚想扭头回答一声没事儿。就看见一只枯手扒在棺材上面，吓的我把话又吸了回去，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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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祖宗！上面！在上面啊！”我怕的手忙脚乱，赶紧把小祖宗抓过来，说你可得说话算数，要保着我啊！大爷听到我在叫喊，就问我什么情况，但我眼下只能顾着自己，也没胆子去搭话。大爷又叫唤了几声我名字，之后也没响了，原本我还能看到他半个头，现在不知道去哪了。 我此时和那干尸四目相对，难怪我说一直看不到它的影子，原来它是藏在了棺材底儿下面。我就想怎么和蜘蛛一样，它此时好像也察觉了我和小祖宗发现了它，口中又是咯咯咯的弹了几下牙齿。随后嘭的一声，他整个掉到了地上，就像是体力不支了一样，可能真的就像小祖宗说的，它的阳气快耗尽了，已经是油尽灯枯。 现在的它，连站起来都很艰难，看到它这副样子，我倒也没那么怕了。小祖宗和我慢慢靠近它，谁知他居然是害怕了起来，整个身子都在抖，拼尽最后一点力气向墙脚靠去，似乎在寻找安全感。我当时匪夷所思，心说窝里个乖乖，现在世道真的是变了，鬼怕人呐！ “怪了，小祖宗，它怎么就这么怕我们呐？”我问。小祖宗看了看它，察觉出了些异样，说老祖宗的腿上好像插着什么东西。听他怎么一说，我也才注意到，老祖宗腿上好像真的插着一把剑呐！由于老祖宗是侧身葬，半个身子又浸没在那白物里面，所以刚刚没发现呢！ “奇怪，哪儿来的剑呐？”我问，照理说肯定不会是活着的时候刺的，莫非是死后被人鞭尸？到底是谁有这么大本事。小祖宗说不知道，但有只剑插在腿上，绝对不安生。他准备上前帮老祖宗把剑把下来，怎知老祖宗跟见了阎王似的，抖的更厉害了，完全不想让他靠近的意思。 “我去，丹凤眼克鬼克怎么厉害的嘛！”我实在是羡慕，但小祖宗却显得很犯难。他头一转，我当即料到他什么心思，“诶，别!别看我!我可去！”我立马说道。 “这可是恁远祖，他怎遭罪恁这做子孙哩不管管？”小祖宗气场凛然的说。但这招我可不感冒，我才不管它是不是我远祖嘞，我连我亲爸长什么样我都没兴趣，隔代亲也没隔十八代怎么远的呀！ “那恁大爷嘞？他也这样想？要是让他知道祖宗有难恁不帮忙，他会咋想？”我本来还在得意，一听他拿大爷镇我，我的脸又渐渐起来淡下去，“行行行！我去还不行嘛！” 带着不爽，我猫着腰子靠近老祖宗。我心中默念：“老祖宗，苑氏后人帮您拔剑来了，你可千万别乱动啊！”所幸老祖宗也是怕的不敢回头，一直所缩在墙角，没对上脸，我也不至于太紧张。 我来到他大腿根旁边，发现那把剑整个插进了它的大腿里，由于它的皮肉都是干的，所以伤口还有皲裂的痕迹。我吞了吞口水，又对着老祖宗后背拜了一下，念叨了声多有得罪，才敢把手放上去。 我两手使劲用力，边晃边抽，但那柄剑像是卡在大腿骨里面去了，而且由于紧张，我手心直出汗，难拔的很。我咬着牙说老祖宗到底是得罪谁了呀！什么仇什么怨啊！居然插这么深。 老祖宗是药尸，倒是没有什么疼痛感，反而是安静下来了。就像是知道我在帮它似的，很是配合，最后我两个鼻孔闷了一口气，一下子把剑抽了出了。但用力过猛，我可是摔了个屁股墩，整个屁股都酸了。 我看了看自己拔出的那把剑，剑是青铜剑，但这把剑是残的，整个剑刃像被斜截了一段，也就大概一个胳膊的长。但这剑倒是很沉重，也很锋利的样子，而且冷的冰凉，不知为什么，握着它让我有点毛骨悚然。 我看着那剑有些痴迷，刚一抬头，就发现老祖宗的脸已经停在前面，吓得我是弃剑而逃，赶紧躲到小祖宗后面，我推了推他说：“呐！剑我已经拔下来了，剩下的交给你了！” 老祖宗这时趴在地上看着我们两个，但眼睛瞟到小祖宗时，还是把头侧了过去，不敢看他。它拾起了那剑，右手拿出了一绺黑物，“诶！小祖宗，那是你的头发呀！”我反应过来道。 老祖宗把头发缠在剑柄上，颤颤巍巍的递了过来。我能感觉到他是真的在害怕小祖宗，但好像又有什么请求，“小祖宗，它这是什么意思啊？” 小祖宗没有回答我，而是口中咯咯咯的又说了两声腌臜语，老祖宗也咯咯的回了一句。“它说，它想拿这把剑，换我的俑头。”小祖宗说。 接下来小祖宗蹲下来又和它谈了起来，这次只谈了不到半分钟，最后小祖宗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递过了手中的俑头，把剑换了过来。我知道小祖宗刚刚可能是在问自己的事情，就问他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发现。但他摇摇头，说没听出什么东西，老祖宗已经彻底神志全无，除了会念俑其他什么都不说，看来是问不出什么了。 “害，合着搞了半天，又白忙活了呗！”我看了看老祖宗，它双手捧着那具断掉的头俑，后退了些许，好像是得了什么宝贝。盘坐下来后又用脸蹭了蹭那头俑，一会儿左蹭一下，一会儿右噌一下，我觉得它连自己在干什么都不清楚了。直到最后它把头俑抱在了怀里的时候，我是彻底看呆了，“小祖宗，你说，难不成它还记得它娘妇好将军不曾？” 小祖宗告诉我，理论上说药尸就算制成了，大脑的损坏也是无法避免的。就算能留下什么，大多也是类似动物的生物本能反应，像那种凶一点儿的腌臜，就是只剩饥饿和进食的本能。至于情感这东西，从来没人放在腌臜物身上过，毕竟这腌臜玩意人见人厌。 我也叹了口气，想老祖宗这辈子也干了不是荒唐事儿，到最后最想的还是他娘啊！我在这时候居然也想起我妈了，看着抱着头像的老祖宗，真是有种莫名的心酸感，估计我妈现在还在世界的某个点快活吧！ 我和小祖宗就这样静静地站着，直到它的头一顿，停止了抚头的动作。“它阳气彻底耗尽了，恁打算咋处理它？”小祖宗突然问我。 “啊，我看这儿挺好的，那就让老祖宗在这儿待着吧，臭是臭了点儿，但清净啊！起码不会有人再来掀他棺材盖啦。”我捏着鼻子说，其实我只是想赶快离开这儿，要不然可能又是我被老祖宗回去。“话说回来，这下面真是臭的一塌糊涂，到底是什么味道，总觉得除了腐味儿和药味儿，还有一股怪味。”那味道越闻越恶心，我膈应的说：“不行！真是上头！到底啥玩意儿！”我寻着味源看过去，发现那味道来自于一些陶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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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玄鸟 我将头上的灯光打了过去，发现满是碎陶片的角落还有几个“存活”的陶罐。它们颜色很少见，是白灰色的，除了由于年代久远在陶罐体上积了些尘外，整个陶瓷面依然很是美观，我能看到胎体上还有一些精雕细琢的图案。它们的器皿形制也和一般的不太一样，我见过的商朝陶罐一般都是没有盖子的，但这些却每个都有，而且就连盖子上都刻满了图纹，直觉告诉我，如此大费周章的东西，肯定不简单，不过这味儿是真受不了！ “小祖宗，你说这罐儿是用来干什么的？”我捂着鼻子转头问了一下他。小祖宗也走过来看了看，说陶瓷相对于青铜器有个很明显的优点，那就是不易腐蚀，有很好的保存作用，所以这里面应该是存着什么重要的东西。 小祖宗看着一地的碎片，接着说：“这些陶罐碎哩怎很，不像自然损坏哩，看来有人早斗到过这儿，而且把一些罐子给摔了。” “啊？不会吧！这坑下面可是有那些尸兽守着啊！他怎么安然无恙下来的？”我问。小祖宗告诉我尸兽虽然会在闻到人气儿哩时候醒过来，但也有很多方法避开。比如练过吐纳法的人，能把气息收敛的和没有一样，或者更直接一点儿的方法，拿布浸狗尿戴在鼻口处，就能不被察觉。 我想了想，问该不会就是那个在棺椁上留了个巴掌印儿的人吧！小祖宗点点头：“窝也觉哩很可能是他，至于他哩目的是啥，估计斗在这罐儿留啦！” “是啊，废怎么大力气，这罐里到底会啥呀！”我好奇的心里直发痒，对着身后小祖宗挑了挑眉，嘻嘻的说：“要不然，咱挑一个打开瞅瞅？” “恁祖宗，恁说了算，反正窝是中。”小祖宗事不关己的说。我一人做事没可胆子，就说干嘛说的这么生分，虽然说起来有点玄，但你可能也是我祖宗不是？小祖宗听了就不说话了，我就当他默许了，反正想着要是大爷怪起来，我就说小祖宗同意的。我又咳嗽两声提着嗓子道：“我可真拿了啊！” 我眼睛选了一下，伸出手挑了个个儿最大的，大概有个半个胳膊的高度。这罐子是实打实的沉，我两只手的腕力差点没抬住它，加上二头肌的力气才把它抱到身边，过程中我能感觉到这罐子里面装着液体，一晃一晃的，丁零当啷的发着脆响。 那罐子离得的这么近更是臭的无法无天，连小祖宗都默默离我远了些。看来他是打算让我独自打开它的了，这个时候我还真渴望刚子在我旁边，刚子那愣头青加什么都敢试一试的个性，和他说一声准直接动手打开了，哪里还用自己动手。 “我、我开了啊！”我预警了一声，顺带屏足了口气儿。我的手放在盖子上小心的用力，那盖子不知被什么黏胶似的东西密封住了口，黄黄的，应该是某种动物胶。好在那胶不是很厉害，我稍稍一用力就扯开了。 把盖子那下来后，亲娘嘞！！一道味儿直往上窜，直攻人的大脑，我屏着呼吸也能闻见。那味道就像是有人把死老鼠加鲱鱼罐头加臭豆腐用榨汁机打一起一样恶心，我立马是干呕了起来，把脸撇了出去，这要是正面吸上一口，我估计今儿就去见我爷爷。 “咋样？那留是啥？”小祖宗问了一声，我看到小祖宗时，心中直是骂娘。不知什么时候，他又远了几步，还把抠鼻给捂上了，“想知道你自己过来看！真把自己当祖宗啦！”我怒火冲天道。 小祖宗叹了口气，又乖乖回到了原本的位置，“嘿嘿，对嘛！咱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嘛！”我得意道。我们忍着臭味看向罐子里面，发现里面是果然一滩水，黑兮兮的又有些漂浮的白杂质在上面。 “啥玩意儿这是，不就是一滩臭水吗？”我寻思了一下，臭臭的，还是液体，放在罐子里，这该不会就是个夜壶吧！说起来早些年好像在媒体上看过类似的传闻。 “不可能嘞，尿再放多久它也不会变hie呀。”小祖宗说。 “欸，凡事儿往好处想，兴许老祖宗是中毒死的呢！所以这尿……”我开着玩笑，但小祖宗直勾勾的瞪着我没有一点儿笑意，我怕了，“嘚嘚嘚，您接着讲接着讲，我不打岔了。” “那人废嫩大力气到这儿，咋可能是为了尿壶哩。再说了，这罐儿形制稀少，肯定是为了放重要哩东西。”小祖宗说。 “那难不成这黑水里面有什么古怪？”我盯着那黑水，感觉这下面有什么东西在滋滋冒泡，“那我把它倒出来看看吧！”我撸起袖子，指尖掐着陶罐的口边缘把它倾斜了过来，立面的黑水全部都涌了出来，这一倒还真是倒出了一团东西，刚开始太黑还没看出来是什么，等到黑水全都流散到一边，它才显出原样。 由于它的全身被黑水裹着，我第一眼就看到那东西似乎有对儿翅膀，还带着几根儿稀疏的羽毛，以为是什么鸟的品种。但用东西扒拉了一下它，却又看不懂这是什么东西了，这玩意虽然长着鸟身子，但屁股那却是鱼的尾巴！还隐约能看到鳞片的形状。 “咦！这他娘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怎么长成这副德行，天地下有动物长成这样的吗？简直不符合进化学啊！”我说着打了个冷战，不夸张的说，这就是个异形怪物啊！ “窝也是第一次见这玩意儿啊！”小祖宗说，他这个狠人更是可以，直接上手了去摸了，一直摸到哪只“怪鸟”的屁股后。他用手指清理了一下黑水，似乎发现了什么，小祖宗说这东西肯定不是自己长成这样的，因为他摸到了尾巴这个部分好像有缝合的痕迹，也就是说是有人把鸟的一部分身体砍下来，又把鱼的尾巴给接上去了。 “我靠！怎么这么变态？谁想出来的主意啊！”我头皮发麻道。 “这不清楚，但可以确定，下来哩那个人，兴许就是为了这个玩意儿，而且他已经带走了几个。”小祖宗说皱着眉头说。 “那小祖宗，怎么说，这些罐子里应该都是这玩意？”我问，小祖宗嗯了一声，我呀了一声，心想这老祖宗到底是在搞什么，难不成忆母成狂，已经心理变态啦！真是罪过呀！ “嘘！别吵吵！”小祖宗这时突然捂着我的嘴，他手上还沾着黑水，我感觉口中跟进了屎一样，差点把自己的胃给吐了出来，我转头就是要骂他祖宗十八代，但他又是嘘了一声，“都讲了别吵吵！” “咋了！”我忍着怒气，“好像还活着！”他看着那只怪鸟突然说，我一听是瞪大了眼睛，“还、还活着？！”我也看向那只怪鸟，发现那玩意儿的翅膀真的微微动了一下，我惊的一屁股坐在地上，都这样了怎么可能还活着！ 此时，小祖宗立马做出了反应，举起那把青铜残剑一下断了那只鸟的脖子。那只怪鸟的身子没了头，竟然还是扑腾了几下，然后才倒了下去。看到这儿，我是松了一口气儿，但总感觉小祖宗雷厉风行了点儿，怎么什么都不清楚就给杀了呀？ “这玩意从来都没见过，几千年了，还有气儿存着，是凶物哩可能性很大。斗算它不是凶物，但它这个样子，已经不适合在这个世界生存了，身体被弄生这个样子，死说不定还能是种解脱哩！总之要先排除一下风险。”小祖宗回答道。 “哟！小祖宗，你江湖经验倒也是挺深呐！跟大爷一个心眼啊！鸡贼的狠呐！”我说着，蹲了下来看看那具鸟的尸体，想着到底是怎么个怪玩意儿，古人干嘛要造它？看着那鸟头加鱼尾，我总觉得是在什么地方见过一样，我突然茅塞顿开，激动道：“对了对了！我想起来了，之前墓道上面就刻着一只又臭又怪的鸟，大爷和我说那玩意儿是玄鸟啊！” “玄鸟？恁说哩是那个商朝哩神鸟？”小祖宗问我，我点点头，说就是那只降而生商的神鸟。“我就说嘛！玄鸟哪里会那么丑！合着那墓道上刻的是这么个臭玩意儿啊！”我指着那只怪鸟的尸体道。 小祖宗想了想，擦了擦手中的残剑的血迹说：“那可未必，兴许恁看到哩这只就是玄鸟！” “不可能！玄鸟诶，那可是只神鸟啊！你不说应该五光十色的，起码也应该像我在短视频上看到的那样，像凤凰一样尊贵好看。你再看这一只……”我指着那只丑鸟尸体，心想你打断我一条腿我也不信这光秃秃的“串串儿野鸡”是神鸟。 “窝不着你看哩都是啥，但从来牟人见过玄鸟哩样子，谁说神鸟就一定是尊贵哩样子。都说怪力乱神，这世界怪异哩事儿多哩很，也许神和鬼一样就斗是怪！所以咱人自古才敬而远之。恁着《山海经》不着？”小祖宗问我，诶！我说这我倒知道。小爷小时候挺爱看插画图的？怎么了？ “中！那窝问恁一下，《山海经》中斗有记载一些关于异兽跟神哩描述。有哩有九个尾巴，有哩九个头，有哩人脸虎身，恁觉哩那些描述，到底是想把它们描述成好看哩啊？还是描绘成怪物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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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受困 呃……我愣在原地想了想，小祖宗说的好像也是那么回事儿。如果不是看过一些美化图案，单凭《山海经》里的描述让我想象那些神啊兽啊的样貌的话，那绝对全都是佹形僪状的，根本不像现实应该有的东西。“我脑子里那些东西真的存在的话，san值肯定狂掉。”我点点头道。 “嗯？啥是san值？”小祖宗问我，我说他不知道也难怪，我是个古怪迷，平时就爱看些稀奇古怪的玩意。什么克苏鲁神话、scp基金会那都是每天必刷，这san值就是最近几年圈儿里出来的词，说是形容人理性的，san值降到没有，这人也就铁定精神崩溃了。 小祖宗听完我的解释也没回话，貌似不敢兴趣，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听不懂。他手上还在研究着那只怪鸟。好容易跟人谈谈我的兴趣，居然怎么敷衍我！恨得的我直咬牙，他这人san值绝对无穷大。“我说小祖宗你就别扒拉那屎臭的玩意儿了，扒拉了半天，摸出什么啦？” 小祖宗收回手，叹了口气：“俺斗是好奇，古人到底为啥要造这东西，把两个不同物种哩动物部位缝在一起，目的是啥呀？” “兴许就是心里变态呗！古代达官贵人太闲了，就爱玩这种变态游戏。”我回答说。 小祖宗摇摇头，说要只是单纯的玩，咋还要特意保存放在自己留墓中哩？兴许这是为了啥实验。“实验，能是啥实验？不会是杂交动物吧！”我说。 小祖宗沉默片刻道：“还记哩恁大爷说哩不，长生之术！这也可能斗是为啥我会在躺墓中有关系。” 小祖宗倒是一语惊醒了我，如果真像他说的那样，这墓中有关于长生的方法，那有些事情就可以解释的通了。因为如果说苑何忌真如传闻中晚年发疯，很可能就是为了寻长生之术，然后在自己家祖墓中找到了某种方法，一直把自己封存到了现在。我是越想越大胆，好像一切都是那么合理，“那小祖宗，你该不会真的就是那个苑何忌吧！” 小祖宗站起了身子，说：“俺也不桌，但俺对长生这事儿也不是太信，况且窝一点儿记忆都木有，眼下已经牟啥线索了。”虽然小祖宗那么说，但我紧皱着眉头，看着他想了很多，还是有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感觉，今天见识到的东西多了去了，长生和僵尸不都是传说嘛！反正我心里是确信了，“也好也好！实在找不到就算了，这里快臭死了，鼻子都快失灵了，先出去吧！” 我抬头看了看上面，说起来从刚刚开始，大爷和刚子就没了动静，这俩人到底哪去了？那腰坑洞不是很高，我朝上面的缝奋力一跳，就够到地板了。还好我平时不算太懒，几个引体向上不在话下，“大爷，刚子，你们人呐？”我在下面刚冒出对儿眼睛，便急着寻那俩人。 我的眼睛打了个圈儿，发现棺椁半个动静都没有，只剩下阴森森的荧光加上那几具狗的尸骸。嘿！这俩货改不不会是丢下我们自己跑了了吧！我从下面爬了出来，口中抱怨了几声，刚子倒不太可能抛下我们，那肯定就是大爷的主意了，这老东西还真够黑心，就这么抛下我了，这也忒现实了吧！ 我站了起来，正准备找他们俩算算账，却突然听到脑袋后面传来了嘎巴嘎巴的脆响。那声音一听我就感觉不太妙，后面肯定是有什么东西，我僵僵的把头回过去瞥了一眼，我去！居然发现棺材后边有两个人在啃那些狗的尸体，啃的满嘴冒黑汁儿。我吓的眼睛圆睁，赶紧堵住了自己的嘴巴，立马蹲在不会被看到的棺材死角下。 我喘着粗气儿，以为是自己看错了，于是又瞧了一眼。刚好看到那家伙把狗的眼球咬爆浆。我咧个乖乖，够恶心的，幸好他们吃的太专注，应该没听到我的话。此时我注意到那两个家伙的手有断指，立马反应过来这不就是死在墓道的那几个家伙吗？这怎么还变活尸了！ 这时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当时我处于高度紧张，来这么一下谁受得了，也没看清是谁，反手就给了他一拳。怎知他居然还接住了，而且还立马捂住了我的嘴，对我嘘了一声。等缓过神来我才发现是小祖宗，我仿佛看到了救星，我指着另一边，呜呜的想和他说明情况。 他点点头，说俺知道，恁放松点儿，让它们听着动静可斗麻烦了。他放开手，我轻声说：“小祖宗，下次出现吱个声，差点被你给吓死！咱们现在怎么办，你打的赢吗？” “就俩哩话倒不算啥，但这东西肯定不止约儿，真哩打起来动静太大，再招来些其他哩东西，到时候斗有些麻烦了，墓中最忌讳哩事儿弄出啥大动静。”小祖宗说。 “那怎么办，总不能就这么困着吧！”我问，小祖宗看了看四周，问了声刚子和大爷哪去了？我说谁知道呢！这俩货屁都不吱一下就不见了，害得我上来的时候没个防备，差点儿被那俩玩意儿给吓死，我看呀！估计是自己跑了。正说着，一根儿棍儿吭一下砸我脑袋上，我哎呦了一声，看过去，发现那东西是从老祖宗的棺材里面伸出来的，“恁个**货，恁骂谁哩！再骂一句试试！” 这口气各外的熟悉，那根棍子也是，我扒着往里面一看，果然和我想的一样，那根棍子就是大爷的拐杖，我惊喜道：“呦！大爷，原来你俩还没溜儿啊！” 只见大爷和刚子半卧在棺材里面，大爷用拐杖戳了戳我的脑瓜，说自己刚刚看到两个活尸从上面爬下来，所以才顾不得我就躲进棺材避难的，刚打开棺材想看看状况，就听见我这个孬孙在骂街！ “害，大爷，我那不是不知情嘛！再说了，你不是常说你身手好嘛！这点儿小事儿洒洒水啦！上去k那俩东西不就好了。”我嬉皮笑脸道。 “再没大没小，我先k你个夯货！没看刚子受了恁重哩伤？有这么个累赘咋打呀！”大爷气冲冲道，大爷冷哼了一声，“诶，对了，恁俩刚刚下去恁久，在下面干啥哩呀！咱老祖哩？” 哎呦，一说这个我立马兴奋，想跟大爷说说我到底看到了啥，我估计就算大爷也没见过那东西。但这时小祖宗却拍了拍我的肩膀，对着我微微摇了摇头，眼神似乎在嘱咐我不要说出来。他对大爷说：“下面哩事儿以后再说，现在先逃出去要紧，恁刚刚在上边儿，有没有看着到底有几个活尸在这儿？” 大爷想了想，说到看到下面来的只有两个，但他估计不止，毕竟这些家伙是死在一起的，要尸变也是全都尸变，所以棺椁外边儿估计还游荡着五六个呢！ “咦！今儿俺也是长见识，以前老听村里头老人跟俺说尸变这事儿，居然碰上个真哩！”刚子傻笑了一下，我听刚子说话有气无力的，就问他没事吧！总感觉他半死不活的。 “牟事儿！能有啥事儿，小哩时候俺从二楼跳下来不也都才伤条腿，这算啥！”刚子强打精神跟我说，他强撑的劲我看的是一清二楚，刚子在自己身体方面是个好面儿的主儿，只要死不了，他都会死撑，但我还是感觉要把他立马送去医院才行，毕竟要不是小祖宗给他止了血，他可能已经休克了。 我让刚子留点力气，等小祖宗想办法解决完活尸就带他去医院，“苑少，关键俺不带劲啊！恁不着，这棺材里是啥气！棺材留又闷又臭，吸哩俺肚子发胀，呀哟！肚子难受半天了！” 噗——！靠！仿佛上天在开玩笑，刚子嘴上的口刚闭上，下面就开了，那屁响可是惊天炸雷啊！这还没完，噗哔哔——放了一连串，在棺材里面都打出节奏了，刚子也是羞骚的面红耳赤说：“这下舒服点儿了，对不起啊苑少，俺憋不住了！” 当时我心里直骂刚子可真是会挑时候，你是上天派来玩儿我的吧！与此同时，那两个活尸也听到了动静，立马绕过棺材朝我和小祖宗冲了过来！ “到俺后边儿去！”小祖宗大喊了一声。等的就是小祖宗这句话，我也不耽搁，立马躲到了他身后。两只活尸左右夹击，可能因为生前是被扭了脖子的缘故，跑过来的时候还是东倒西歪的，小祖宗伸手先是擒住了其中一个的手臂，没有任何犹豫，当即把那东西的胳膊扭了一圈卸下来，又立马压住了它的脖子。 见另一只也冲了过来，小祖宗左手又现出那把青铜残剑，当下就是照两个活尸的脖子一剑！有一瞬间我像是看到了剑光一样，那只活尸就停在了我们俩面前一步，我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儿，突然咔吧两下，那两只活尸的脑袋全都咕噜到了我脚边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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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破顶 “我去！什么东西！”那两颗死人脑袋可真是把我给吓坏了，还未看清样子我就条件反射的用脚踢开。见那两具活尸的身体还立在那，半天才晃晃悠悠的倒下。我不由心惊这剑居然这么快，这哪里像一把破剑呐！砍人一剑都不知道疼的吧！ 我好奇的盯着那把剑，连砍两个头，剑身居然没留下一点儿血渍，果真是杀人不见血啊！我也这才注意到上面也是刻着纹儿的，一条条亮闪亮闪的细线相互交织成菱形，晃得的我眼睛有些迷离，我估摸着刚刚那道剑光就是这东西发出来的。我庆幸道：“小祖宗，这剑好锋利啊！还好没当破烂儿扔在下面，不然可亏大发了！” 小祖宗点了点头也说这剑的确是个好宝贝，自己拿着它砍那只鸟哩头哩时候，斗觉哩可顺手，就想着带上当防身用了。 “刚子，你早上吃什么啦！放屁还是拉屎啊！棺材里味儿都满了！”大爷见活尸倒了，在棺材里面骂起来，一下把棺材板掀了起来，大口呼了几口新鲜气儿。不过还真是，那味儿是大葱馅儿的，贼辣眼睛，亏大爷能忍怎么久！“大爷，我说你忍不了就早点出来呗！有小祖宗在你怕什么呀！这不，两下就搞定了。”我拍着小祖宗的肩膀说道。 大爷见我一脸得意，说我臭显摆啥！又不是我自己搞定的，我哼了一声说那也比某些人强，见到活尸就躲在棺材里不出来，还是忍着吸屁都不肯出来，咋滴？屁就恁好吃是吧！ 我们爷俩刚絮叨没两句，就听见外面又有什么东西在嚎叫，“遭了！估计刚刚那俩活尸哩动静吵到上面哩那些了，这要是一下全下来可斗麻烦啦！”大爷说道，随后大爷恶狠狠的又补了一句：早知道倒斗哩这群七孙儿没死透，当时就该补一刀子，断了他们哩头。 大爷说他伙计全被杀了后，心里乱糟糟的，很多事儿也是真大意了。这墓存在几千年了，阴气重哩很，死在古墓留哩人尸变哩可能性也大着呢！说着他又指指地上的躺尸，说这要是我们也死里头，估计也得变成这副鬼德行。 “大爷，您甭先咒自己人呐！我还想好好活着呢！”我说，眼看棺椁外面已经有影子靠近，大爷问了小祖宗一声说：“小哥，一路走过来，俺看恁懂哩其实不少啊！恁出出主意呗，要是恁有把握，窝这把老骨头都跟着恁拼一拼，把外面里都收拾了。” 大爷话完，小祖宗就回头看了一眼我和刚子，说不中！虽说这些活尸倒不是多厉害，解决起来也容易。可大爷是练过身手的，自保可能还行，但再加上两个累赘也是分身乏术，很难保证我和刚子的安全。 “叔儿！小祖，实在不行恁俩斗撇下俺和苑少吧！俺俩不怕死，是不是苑少！”刚子大义凛然的挽着我的脖子，问了我的意思。这下真的是被问的欲哭无泪，你说眼下你能让我说什么，你这人铁了心把我往死路上逼啊！ 我只能呜咽了一声说：“刚子，咱不用那么急着求死，小祖宗！小祖宗一定会有办法的！是不是！”我把最后的希望放在小祖宗身上。 小祖宗想了想，道：“有！斗这法子可能会对恁先人不太尊敬，咋样？干不干？”干呐！我一拍大腿说道，这都什么时候了，自己的小命才是最重要的，我还管什么先人不先人的。 见我答应，小祖宗让我们几个把棺材先盖上，然后踩在上面。有了棺材的增高，我们几乎快摸到棺椁的顶部。就在我纳闷小祖宗这是打算干什么的时候，小祖宗把手中的剑狠狠向上一扔，剑直接插进了棺椁盖子上。随后小祖宗自己踩着棺材往上一跳，拽住了剑柄，整个人翻过来蹲在了上面。 小祖宗眼神一直盯着我们打开棺椁的那个位置，我撑着受伤的刚子，说这到底是哪出啊！难不成要施展从天而降的剑法？直到这时有两个活尸摔了进来，见它们进来了，我立马紧张起来了，口中念着：“小祖宗，他们来了，你到底是什么办法呀？！” 小祖宗没有回话，急得我腿都在发抖。我很是想跑，站在这么高的明显地方，不就像是在和活尸吆喝：我就在这儿！肉贼香！快来吃我一样有病嘛！那两只活尸站起来后，一下就发现了我们，大呼小叫的像我们冲了过去。 我当时已经是打算下棺材逃命了，但大爷用拐杖抵住了我的后腰，叫我别乱动，听那小哥的，害不死我的！就在说话间，又有三四个活尸掉了进来，我心里念叨着：完了，完了这下全完了！怎么多活尸，就算小哥一个人对付也够呛！哪里有闲工夫管我们。 小祖宗这时见那些活尸全都一股脑的冲了进来，也终于是有所动作。他一只手扒住已经被剑切开的一道缝着力，另一只手握住青铜剑扭身一个用力，就在顶部破出了一个大洞，上面的木灰掉落一地，差点还迷住我的眼。小祖宗单手拿住上边，借助柔韧的身子两脚向上一伸，就到棺椁外边去了。 “来！快把手递给俺，俺挨个拉你们上来。”小祖宗伸出手在上面喊道。然而虽然小祖宗的手离我们很近，一跳就能够到。但那群活尸也早把我们围住，它们疯狂的想跳上来，我和大爷只好挨个的朝他们头上踢打，还要防着它们把我们扒下去。大爷对我说：“刚子受伤了，先让他走！” “哦！刚子，你先走！我送一把！”我猛的推了刚子一把，刚子用尽最后的力气一跃，刚好抓住小祖宗的手。小祖宗顺势那么一舀，直接就把刚子给滴搂出去了。 刚子安全了，接下来就是我和大爷。“大爷！你脚不行，要不然你先行，我顺带再推你一把！”我边踹着脚边说。大爷一听先是一愣，倒还觉得是我看扁他的意思，还说呦呵！这时候我倒是能硬气起来啦！但就算我爸在也不能让着他，再说留我一个人下来，能挡住它们吗？“你这货怎累赘，先滚！走你！”大爷一下把我推了出去，也不知他就哪来那么大的手劲儿，我连跳都没跳整个人就飞出去了，小祖宗刚好抓住我的背包带子把我也给拉出去。 我出来后立马对小祖宗说：“大爷！快先救大爷！”我看到下面，只剩大爷一个人，已经很难招架那些活尸，眼看就要爬上棺材来了。大爷看着小祖宗手臂的方向，猛吸了几口气，似乎也是在做好心理准备，随后用力的单脚一跳，好在大爷其实够聪明，知道自己单脚力气肯定跳不远，先把拐杖伸了过来。 小祖宗牢牢抓住了大爷的拐杖，就在我庆幸的时候，小祖宗的手臂突然不对劲的向下一沉。我再往下一看，我去！大爷的大腿被一只活尸死死的抱住，直接在大爷的瘸腿上啃了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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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第二条盗洞 我亲眼看到那活尸在大爷腿上咬扯下一口血布，还有血从腿上滋出来，我看得揪心，心想这一口肯定要在腿上留个大洞！ 还好大爷也是个狠角色，连疼都没叫一句。替了只手一转，把拐杖里的短剑给拿了出来，对着那活尸的脸就是一顿猛戳，把那活尸的脸戳的满脸是窟窿，这才把这腌臜东西甩掉。小祖宗抓住机会一下把大爷给拉了出来，紧接着跳下椁盖，不等我们仨下去，他居然是一个人推起那椁盖，连带着我们一下推出了好远，直到椁盖重新合上，把那些活尸困在了地下。 那些活尸聚在那洞的下面，朝我们乱吼乱叫，可就是上不来。不过我还是感觉很危险，毕竟这棺椁的深度不是太高，只要我身子探下去，它们准能抓到我。我看它们在下面恶狠狠的瞪着我们，我立马蹬离了那里，担心的问小祖宗说：“小祖宗，这些活尸会不会一个急了，全跳上来啊？” 经刚刚那么一折腾，小祖宗也终于是有疲累的样子。他气息不匀的回答我说：“应该不会，因为活尸哩力气虽然大，但腿是僵哩，膝盖能弯曲哩程度不大；跳跃能力还没普通人厉害哩。而且这棺椁是嵌在地下哩设计，深度大概有三米，所以跳不上来。” 我呼了一口气，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脏，说这我就放心了！“对了，大爷，你腿没事儿吧！”我想起大爷刚刚的伤。大爷把腿抬出来，他裤子上全都是血，眼见大腿侧少了一块肉，血灌满了整个伤口，估计还挺深的，看的我疼的要死！也真是庆幸大爷先推我出来了，否则这一口可就咬我身上了，那得多不自在啊！ “大爷，你可真是条汉子，嘎巴一口肉都掉了一块儿，还面不改色的。”我竖着大拇指道，大爷阴阴的冷哼了一声，说他这条腿早瘫了，没什么知觉，甭说拿口咬了，就算拿刀割，也没什么感觉。 “害，我说你为什么不吭气儿呢！也是，那有人忍得了啊！”我看着那腿上的缺口，整个人都发软。 “小哥！劳烦你一下！虽说不疼，但这腿上的血也不能一直流，绷带已经用完了，用帮刚子的方法帮我点一样呗！”大爷对小祖宗说。 中！小祖宗靠过来，瞧了大爷腿伤的位置。用手指笔了笔，似乎在找穴位的地方，大概在大爷从膝盖的位置连点了三下，“诶！真神了嘿！血止住了！”我看着说，大爷伤口的血流速度渐渐缓了下来。 “恁真哩不疼？要是不疼哩话俺斗再点狠点儿。”小祖宗问了一声，大爷让他放马过来，这条腿瘸快二十年了，他倒还想知道疼是什么滋味。于是小祖宗最后又狠戳了一下，这下大爷血彻底给封住了。 “多谢了！”大爷呼了一口气道。 “甭谢了！俺也在恁祖宗椁盖上开了个洞，算扯平了吧。”小祖宗起身说，他说自己现在也是累的不行，这要是在遇到其他什么东西就不妙了，这墓里是不能再多待，必须赶快想办法出去。 “对啊！刚子和大爷现在都伤的严重，我们快出去吧！按原路返回。”我激动的说到，终于有种要逃出生天的感觉。 “不中啊苑少！恁忘勒！咱当时是从盗洞里掉下来哩，那有个坡可斜哩！现在有俩伤着哩！咱现在这副样子肯定爬不出去啊！”刚子说，这话倒是提醒了我，而且就算我自己能爬出去，这墓里面可还是有一群饥肠辘辘的尸蟞等着呢！没了我的豆蔻，大爷和刚子也难活着出去。 “是啊！这可怎么办？这里也不知道有没有其他的路。”我看了看四周，但这墓室四周除了石头还是石头，一条其他的路也看不见。 大爷这时叹了口气说这座墓是甲字形的古墓，结构没有多复杂，墓室也就只有一个，照理说应该就只有那么一条路了。 一听没路可走了，我丧气的一屁股坐了下来，没想到小爷最后还是要被困死在这儿，想着就是一阵心酸加叹息，这辈子是活成什么样了，第一次下墓就要死了，怎么跟我爸的那倒霉命怎么像啊！这要是被那老妖婆知道，估计得哭死啊！这时棺椁下面的活尸还在乱叫，搞得我心烦，我对着它们大骂道：“嚎嚎嚎！嚎个屁啊！来来来！有本事咬死小爷我！”我亮出我白的胳膊故意勾它们，我这一骂倒还挺厉害，刚子都被我吓的一愣，事实上我骂完我也挺吃惊的。 “恁甭着急，可能还有别哩路。”小祖宗看向我说道。大爷一听还有其他路，就问小祖宗是什么意思？ 小祖宗和我们说从墓道开始，他就感觉奇怪，总感觉一直有股气流形成的风从前往后吹过。既然有风就肯定要有气压差，也就是说墓中空气是流动的，所以绝对有其他的通孔通向外面。 “听你这么一说，倒也挺有道理，不过这地方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要找一个洞估计也不容易啊！”大爷柱起拐杖说。 小祖宗看了看四周，好似想到了什么，突然向我走了，问我要包里那本古书。“你现在要这本书干什么？有用吗？”我打开包，把书递给了他。 “我只是隐约想起了一些事情，所以想试试看。”小祖宗翻阅着说，我问他想到了什么，他回答的很含糊，只说好像是跟这书中的内容有什么关系，细节想不起来，只是单纯想看一下。 “那你连自己要找什么都记不起来，你怎么找啊！”我说。 小祖宗又没回话，自顾自的找了起来，过了一会儿他指着一页道：“找着了，斗是这个，奇门遁甲中的生门位！” “什么是生门位？”我问道，大爷说我没学过数术，这生门位是研究奇门遁甲术士的术语，一共有八门，他们平时就靠这八门推演吉凶，其中分为三吉门，三凶门，以及双平门，这生门就是三吉门之一，在墓中找到生门位，也就意味着找到出路了。 “真的假的，怎么听着这么像算命的？能信嘛？”我略显怀疑道，但大爷说不管真的假的，咱祖上是有这门学门，反正眼下没有其他办法，就让小祖宗试一试。 小祖宗观望了一下四周，推算了一堆，说生门位于东北艮宫位，墓道方向朝南，所以生门方位就应该在墓室的右上角。说完，小祖宗就领着我们来到墓室右上角，可我看那里什么都没有，只是在墙上有那么一块大石头，我就问小祖宗是不是找错了。 小祖宗摇摇头，说应该没有猜对，他将手放在石头上，突然说石缝间有气流通过。“好像是这石头后面有古怪呀！拿下来看看！”大爷说道。 小祖宗拿出青铜剑，一下插进了大石头的缝里，用力往外一别，把石头给挑了开来。而这后面居然真的出现另一条通道，“我去，太邪乎了，这儿还真有另一条路啊！”我突然觉得我爷爷还真是给我留了本神书啊！ 大爷走上前，看了看这个洞，这洞不是多大，也就一人多宽，但很深，估计是一直能通道外面。“这洞，好像是另一条盗洞啊！”大爷说。 “另一条盗洞！”我吃惊的说，问这怎么还会有一个盗洞。大爷说有什么好奇怪的，自从进来后，种种迹象都表明这倒斗的肯定不止一支，袁家派过来的是最近的，盗洞也是新的。而眼下这个盗洞一看就有些年头了，估计就是第一次到这儿来的家伙。 大爷说唯一让他感到奇怪的就是，这盗洞要是很久之前的，那个时候我爷爷还没死，究竟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我爷爷眼皮子底下盗祖墓的人，他还真想不出几个。 “俺猜这个人和那个手印有很大关系，有可能斗是那个手印哩主人。”小祖宗说，大爷也同意了小祖宗的观点，而且说这个人很可能也是学过数术的人，要不然也不会特意在生门位挖一条盗洞了，这样说的话，北派人的可能性就毕竟大了，毕竟他们走技术流的比较多。 “大爷，小祖宗，我说咱先别管那个倒斗的了，总之我们是可以从这里安全的出去对吧！”我指着那个洞说，大爷点点头，说这盗墓的倒是给我们留了一条活路。 “那大爷，我先进去试一试！”确定这条路可以后，我迫不及待的钻了进去，真的是一刻也不想再多待了。大爷和刚子他们则跟在我的后面，我一直拼命的向前爬去，过程中大爷一直叫我慢点，他生怕这个地方也会蹦出一群尸蟞，这条路倒是一路笔直，大概爬了近二十多分钟吧！我就看到前面有亮光，“大爷我看到亮光！估计前面就是出口啦！”我兴奋的忘后面喊了一声，这才发现大爷他们已经差我一大截了，也难怪他会担心会有尸蟞出来。 “兔崽子，你说你急什么！出口还能跑了不成！”大爷在后面喊道，我可是等不及了，见那出口已经近在咫尺，便先抛下他们自己先准备出去。怎知我上半身刚从洞里面钻出来，还没吸上一口新鲜空气，一串油油的长发就垂在我的脖子上，我纳闷的抬头一看，整个人都一哆嗦，差点吓死！只见一个脸部全是烂疤的鬼脸出现在眼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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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逃出生天 “卧槽!”我被吓得大叫一声，只怪那张脸长得实在是太丑了，让我以为又是什么腌臜玩意，我直接一肘子给那张脸盖了上去。“啊！！！”那玩意倒也知道疼，被我K了一下见红后，直接狗打滚儿似的滚了出去，我整个爬出来后这才发现他原来是人呐，而且这不就是村口那个不修边幅的疯子嘛！ “天赐，咋嘞！刚刚你乱叫啥？”大爷说，他们仨这时才刚那洞里出来，可恨死我了，想在前的时候不在前，想在后的时候不在后，我怎么就那么憋屈呀我！“没事儿，就是被村口那个疯子给吓着了，也不知道他怎么就跑到这儿了，这吓我一哆嗦！”我指着躺地上的疯子说，他那张脸也不知道是得罪什么了，怎么就伤成那副鬼样子。 大爷看了看那个疯子，说哦～是他呀！这疯子之前他也见过几次，不知道哪来的，都待村儿里几十年了，就爱在村附近瞎晃悠。刚开始的时候一些人会拿石头扔他、赶他，可他就是死赖着不走。再后来因为村中有些老人也忌讳这个事儿，毕竟每个村里总有那么一俩傻子，说是什么能当个守村人辟邪，于是他也就被留了下来，平时东要一口饭，西要一口饭的，好歹是活了下来。 “那他这脸和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刚刚我是差点被他给吓死！”我说，大爷说他可能是曾经遭遇了什么猛兽的袭击，全身是抓痕，半个脸骨加皮都快没了，能活下来也真是真是个奇迹。“话说起来，你把他怎么了，看他满地打滚儿的。”大爷问我。 “这不是被他吓到，下意识K了他一拳嘛！应该不会怎么样吧！”我说。 “俺帮他医医吧！”小祖宗这时开口说，我提醒他这人长得真的是一眼难尽，心里可得有个底啊！否则真的会被吓到。小祖宗嗯了一声，就朝那疯子走了过去，刚开始那疯子还挺安静的，但看到小祖宗走来的一瞬间，突然是虎躯一震，惊恐的大叫了起来，嘴里还说着一些不着调的话。“鬼!鬼！那山！那山上！怪兽！怪兽啊！”然后他就是落荒而逃，见了小祖宗跟见了阎王似的，我们是一脸的懵逼。 “乖乖嘞！咱小祖宗斗嫩可怕？！他该不会真哩看见些不该看哩啥吧！”刚子说，我也说是啊！这回可真是长见识了！难不成这丹凤眼不止能吓鬼，还能吓人？还是说他真能看出小祖宗他比较特殊？可他喊小祖宗怪物是什么意思啊！ 我和刚子不约而同的看向小祖宗，怪物……我不知道刚子在想什么，但我觉得，这仙风冷傲的脸只能用帅形容，这要是怪物，那我算个啥！ “那家伙本来就是个疯子，整天疯言疯语的，不用管他，我可得好生歇会儿！”大爷是累的够呛，直接原地坐了下来喘了好一会儿，又掏出了根烟吸了起来。 见状，我也是突然感觉到一阵劳累，直接躺在了地上，那可真叫一个阿斗，这辈子不想被扶起来的感觉。心中是大难不死后的狂喜，你就说这事儿说去谁能信啊！够我吹一辈子的了。 “兔崽子，好东西，接着啊！”大爷哼笑了一声，从烟盒里抽出根儿烟撂给了我，还说算奖励我的，是看我在下面表现的不错，知道让他。我还以为是啥好东西，又撂还给了他，说我又不抽烟。 “这么大人了居然还没学会抽烟，真是是没福享受好东西，就这么一根五六块，有些人想抽还没得抽呢。”大爷把烟又塞回去，我说每年抽烟得肺癌死的多少人，也不知道有啥好抽的。 大爷又笑了一声：“所以说你到底是个小屁孩儿，哪里懂人间乐呀！”我切了一声，说那你自己乐去吧！我翻看了一下手机，发现这一折腾，都已经快晚上了，看来今天是走不了了，还得回奶奶家。 “对了，大爷，咱们把那些活尸只是困在棺椁下面，不会这么样吧！”我问，大爷摇摇头说不会，反正他们把守墓的尸兽全杀了，这些活尸刚好代替，而且活尸没有经过防腐处理，几年后已经就化成白骨了，到时候可能就喂尸蟞了，不会出来害人的。 大爷起身，看了看出来的那条盗洞，说这盗洞可真挖的挺长的。但感觉不像是什么经验老道的人挖的，现在为了区别，都将就古圆近方，他却挖成了圆的，一点道上的规矩都不讲，也真是想不出是谁啊！ 我也看了一眼，关键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前方的那座山丘居然是我们祖宗大坟包，还埋了那么多尸骨，这才是比较震撼的地方。大爷说那不能叫山丘，你见过周口有山嘛！这太矮了，顶多叫高坡。“这次回去，老子可得好好查查到底是谁怎么大胆子，我非得亲手宰了他们！还那个袁家的，真以为老虎不在山猴子就能称大王了！甭想有好日子过！” 我默默叹了一口气，心想大爷还是哪个暴脾气啊！不过我此时更在意的其实是小祖宗。小祖宗出来后，心情似乎也不错，说感觉自己很久没见过太阳了，真的就一直默默地盯着太阳，也真是不嫌刺眼。“小祖宗，今后你打算怎么办啊！打算去哪啊？”我问他。他摇了摇头，说俺也不桌，不过他还是想弄清自己是谁。 我挠了挠头，小祖宗什么都不记得，更别提什么身份证、社保、钱啊什么的，肯定都没有，这要是随便让他走，肯定被当成黑户给逮了。“小祖宗，要不然你就先上我家待着吧！也算报答你救我那么多次了，而且你要真是我家祖宗，那我可真得把你给供着啊！”我抱着掌嘻嘻的说道。 “中，反正俺除了恁，谁也不认识，斗先这样吧！”他答应的挺快，这倒出乎我的意料，凭他的身手，我还以为他会嫌我们累赘。 小祖宗答应后，我们便立马赶回家里，那一路可是难走，我的脚痛的要死。估计是被那狗咬伤的脚发作了，当时倒没什么感觉，现在是走一步蛰一下，跟走刀山一样。 到家时已经是太阳见底儿了，“老奶！开门呐！我们回来了！”我拍了拍大门，这老妖婆刚一开门，见到我们四个就是一愣。其实我也能理解她那个表情，我们四个刚逃出生天，衣服裤子上全是血加泥巴，没被吓到就算好的了。可谁知这老妖婆不按套路出牌，上来先是给了我一巴掌，啪的一声，耳膜都被震的嗡嗡的。“奶！你干嘛啊！”我委屈捂着自己的脸。 “我干嘛！你想死啊你！居然敢下墓里玩！”原来这老妖婆见识深了，一看我们这德行的知道我们下墓去了。接下来她上来就是对我一顿猛掐，掐的我嗷嗷叫，最后边掐还边哭了起来，嘴里还振振有词的，说什么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嫁到你们苑家来、怎么就生出你这个小赤佬，你们苑家没一个好东西……撒泼打滚了半天，我都不知道她到底在骂什么。 她狠起来什么都不顾，站着的人一个都不放过的骂过去，大爷是被骂的最狠的那一个，“好你个苑世豪，苑家好不容易剩怎么个清白人，你都要拉泥里去，你是诚信想让老苑家绝后是吧你！”凶如大爷也只能连连低头，低声下气的道歉。 她目光突然一瞥，怒火烧到小祖宗，就在我以为小祖宗也要被骂的狗血淋头的时候。这老妖婆的眼睛突然睁了一下，那火气突然一下子不见了，只是咬着牙轻声说了一句：“我！我能被你们气死！”然后就转屋子后面去了。 我当时就觉得挺奇怪的，但得亏她那机关枪似的嘴停了，我们也没多想，麻溜的就全进去了。刚一进去，我就立马把我全身的衣服扔出去了，准备去好好洗个澡。大爷和刚子他们去拿药治伤，所以我和小祖宗先去。 我洗完身上的血痂，感觉自己都轻了两公斤，但我裹着浴巾刚从浴室里走出来，就看到一个人在这里鬼鬼祟祟的在这儿偷瞄。我眯眼一看，就是那老妖婆！“奶！你不是吧！”我在她背后突然喊了一声，把她吓了一跳，“你个小赤佬，你叫什么！吓死我了！”她拍拍胸脯道。 “老奶，你不是对他有兴趣吧！你这也忒那啥了！爷爷尸骨可还未寒呢！”我瞪着她，就差把老牛吃嫩草说出口。 “怎么想你奶奶的，我问你，这人哪来的。”她倒质问起了我，我当时心想你一看到小祖宗的脸火都没了，你说我能怎么想，“没有啊！他就是我普通一朋友，来帮忙抬爷爷棺的。” “少来，你奶奶还看不出你撒谎？不想说算了，我还懒得管呢！”这老妖婆白了我一眼就走开了，我怕她再折返回来，就一路跟一直走回门堂前坐了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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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神秘来电 这老妖婆果然是有想法，刚一坐下来，她眼睛就又瞟到浴室的方向，要不是我拍拍桌子，我觉得她的魂都已经窜进浴室里了。“啧，老盯着你***什么，真以为我会对那小伙子有兴趣不成。”她说。 “呵呵，奶，我不是以为，我是肯定，你都不知道你见到他哦！那眼珠子都快放光了！”我比着自己的眼睛说，唉！话说这辈子最讨厌的人物就是潘金莲，真是个毒婆娘哦～！风骚过头了，武大郎哪里对不起她了，就她干那事儿，死了以后被还被人吆喝的当话本来唱呢！ “小赤佬！”我一番指桑骂槐的语言一下把她给惹急了，两只手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的东西，啪的一下在我头上打了一下。我哎呦了一声，捂着头说：“奶，你拿的什么东西打我？” 老妖婆摆起了脸色，说：“我替那个死鬼教训教训你，嗯哦考你特涩何特膳特虚喂渴不渴喽涩阔。” “哈？啥意思？”我没听懂，她说意思是看我这张嘴还敢不敢乱讲话。我不以为然的看了看她手里面，原来她手里捧得的是爷爷的灵牌，上面那字刻着：死鬼苑镇山之墓，“奶，这上面的字你刻的啊！” “嗯！怎么样，手艺还不错吧！”她还很得意的说，我看着那“死鬼”两个字，已经想象得出爷爷在下面绝对浑身不自在，“合着一天在家，你就刻这东西啊！” 她拿起自己的烟袋啄了两口，说：“你以为这东西好刻啊！字小的要死，这死鬼名字里偏偏还有个镇字，刻的时候麻烦死了，指甲都给我弄劈叉了。” 我笑了笑，说那就找人弄呗！机器刻出来又好看又工整的，她又啄巴了两口烟，很久才平淡的说有些事儿自己能做就别烦人了。况且就是关系再不好，他那人怎么多年也没亏待自己什么，算她还苑家的。 我一听，心想这老妖婆还是有人情味儿的嘛！不过这下我可就尴尬了，以往和她见面就是口中藏剑，见面就是互掐。她这一有人情味儿吧，我倒是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气氛一度降至冰点，我双手放在膝盖上，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 爷爷！你孙贼给你来电话勒！幸好我的电话及时救命响了起来，我用这借口开脱，去包里面拿手机。“怎么了，谁给你打的电话呀？”她问，我看了看手机的号码，从来没见过，上面写着河南洛阳，“不知道啊！上面写着洛阳的，但我不认识，估计诈骗吧！”我直接选着了拒接，这种电话我接太多次了。 我又坐了回去，“怎么样，什么时候走啊？”她问，我说不出意外的话明天就直接走了。她叹了口气说上次见我是八九岁，那下次再见奶奶，是不是要等她也死了啊！我又笑了笑，明白她的意思，家里就剩她这个人也挺可怜，“得，老奶，以后我肯定常回来看看您，行不行？” 她说我有这心就行了，不过她也不打算在这儿呆了，说是因为政府计划，川汇区这里有很多地方要拆，所以住不了多久了。而且她嫁给爷爷这么多年，村子里闲言闲语就没断过，如今人死了一了百了，还赖在这儿干什么。我问那她打算怎么办？她说自己准备回娘家。 “苏州啊！”我说。 “对啊！”她点点头，“记得啊！以后找我去苏州啊！”得嘞！我一定记得！我答应下来，不过说实话，我根本没和奶奶娘家人接触过，估计就算去，也是单独找她出来。 这时小祖宗终于是洗完了澡，刚听开门声，我就冲了上去，把一件衣服塞给他，让他穿好了再出来，生怕那老妖婆色心未泯出什么岔子。老妖婆白了我一眼，见看不到什么，就扭头说回去睡觉了。 我这才放开抵住的浴室门，但小祖宗刚一出来我就觉得刺眼，他把身上黏不拉几的东西洗净后，颜值又是提升了好几个档次。原本塌塌的长发变得蓬松飘逸，给人那种电视剧里仙尊的高冷气质，而且换了一身正常的衣服后，那身材衬托的，啧啧，说是超模都不过分。 “天赐，你们俩过来一下！”我还没欣赏完，大爷就招呼我们俩过去，过去后，我看大爷还是满身恶臭脏兮兮的，就赶紧催大爷去洗澡。大爷说洗澡不急，先谈正事儿，我跟大爷说他不洗澡，这正事儿我还真和他谈不下去，我洗完了澡后，觉得他身上的味道重了十倍。 “嘿，我还没嫌弃你呢！你倒好意思嫌弃我了，你嘴巴臭的跟屎一样，到底是在墓里吃了啥！”大爷指了指我说，他这么一说，我突然一阵反胃，想起那黑水的味道，真的是死的心都有了。 大爷从包里面挨个掏出了几个物件，都是从墓里出来的，袖珍鼎、青铜残剑、还有那本古书。大爷盯着三样东西说：“这次下墓的刮脂的东西可真是稀奇了！” 稀奇？我问他怎么个稀奇法？大爷拿起了那把青铜剑说：“最稀奇的地方就是时代对不上，照理说我们老祖文是商朝的人，但我研究了一下这把剑，感觉它并不是那个年代的，而是春秋战国这个时间段的锻造手法，离商朝还有些时间。” 大爷还说这把剑不是凡物，虽然看上去是把残剑，但剑身锋芒毕露吹毛立断，还隐隐发着让人不安的寒意，绝对是出自名家之手，在那个年代，这就是号令诸侯的神器。而且截断的部分也是一样光滑尖利，不像是被外力折断的，就像是铸造的人故意只铸造了一半一样，这倒是让他想起了一把春秋时的名剑。 “春秋的名剑，那一把啊？”我问。 “春秋铸剑大师欧冶子所铸，春秋五剑之一的胜邪！”大爷回答道，他还说根据史料记载，当年欧冶子铸造这把剑的时候，便觉得这胜邪剑中含有恶气，每多铸一寸，恶气便多一分，铸到一半是，欧冶子便已是心惊胆战，所以只铸了一半，但就算那样，这剑已经是邪气凌然！ “我靠！春秋五剑！那这玩意儿得值多少钱啊！”我内心欢喜，想再摸摸这把剑，大爷却一下打我手上，教训说：“钱钱钱！就知道这个钱，掉钱眼儿里啦！这东西，有价你敢卖嘛！春秋五剑之首的湛卢，那可是能跟越王勾践剑媲美的国宝，这等物件敢出现在公众场合，第二天文物局就堵你家门口。” 我笑了笑，说也是也是，话说回来，大爷都不知道这东西是插在老祖宗退上面的。当时也不知道小祖宗在想什么，好像不愿意跟大爷说，我也就没有谈及在腰坑下面的事情。 “商朝的鼎，春秋的剑，唐朝的书。一个墓里，出现了三个不同时代的物件，活了怎么久，可还真是头一遭啊！”大爷说。 “那大爷，你准备拿这些东西怎么办？”我问，大爷想了想说既然这次他们算刮脂的，那就按道上的规矩，分了吧！他见那鼎挺有趣的，自己打算研究一下，青铜剑既然小祖宗用着顺手，就给小祖宗了。至于古书，可能是爷爷留给我的，那还是归我。 “不对啊！这书本来就是我的，怎么感觉还像你恩惠我似的。”幸好我脑子转的快，没被他糊弄过去，大爷说反正我也弄不懂其他物件，实在不行，再用微信给我转几个w，我一想感觉还行，说：“这还差不多，也不枉我拼死拼活的。” “对了，刚子呢！”我突然想起来，刚刚就没见到他人了，大爷说刚子伤的实在太重，他派人把他送医院了，出来后也会给他一些钱的。 爷爷！您孙子来电话勒！这时，我手机声又响了，我一看又是那个来自洛阳的号码。我奇怪了，诈骗电话一般不只打一次的吗？还是说现在骗子业务要求提升了？这次我接了“喂！谁啊！” “喂！小孩儿！还记得我吗？”对方知性的声音一开口，我身子立马是一酥，她的身影立马是浮现在眼前，我和大爷示意了一下，是袁琳那个女人！ 大爷小说继续说话，看她打算干什么，“呦！这不是袁阿姨嘛！那我哪里能忘啊！我八辈祖宗估计都记着你呢！”我说。对方沉默了一会儿，鼻息突然一声哼笑：“嘴可真毒啊！仿你奶奶吧！行了，小孩儿，不是跟你吵架的，是有事情想和你认真谈谈，怎么样？赏个脸呗！” 我一想真可笑，挖了我家祖坟，还好意思说和我谈事情，脑子是不是秀逗了。“阿姨，你觉得我该不该赏你这个脸呢！” “我觉得你一定会赏脸的，因为我知道一些关于你们苑家的事情，包括你们可能不知道的。”她自信的说。 “哦！那你举个例子呗！”我说。 “就比如说，你不想知道你身边那位小祖宗的身份吗？”她口气突然变得低沉，把我吓了一跳，我看向了小祖宗，“你怎么知道小祖宗的事情的！” “呵呵，想知道啊！明天晚上到洛阳应天门吧！我们在那里谈！等你哦！记得带上他，嗯嘛！”她似乎在电话那亲了一口，说完，电话直接挂断了。 “怎么样，那娘们儿说什么？”大爷问，我说她好像知道小祖宗的身份，让我们过去谈，“怎么样大爷，咱去不去啊？” 大爷皱着眉想了想，又叹了口气：“这些家伙还真是神通广大，刚出来就知道了！没办法，小哥的身份敏感，把柄落到他们手上了，不去也不行，不过这次只能你们两个自己去了。” “啊！大爷，你不跟我们一起啊！”我说，大爷说自己有很多事儿忙，爷爷死了后留下一堆烂摊子等他收拾，而且这次伙计死了不少，他们的身后事也要打理，而且祖墓很多事情还没有搞清楚，这几个月他是不会有闲工夫管我们了。 “你记着啊！也不知道袁家打算耍什么心眼，可得千万小心着点儿！”大爷嘱咐我说。 “有那么可怕嘛！说到底还是个女人啊！”我说，大爷又说我天真，说袁家是女人掌家，但各个蛇蝎心肠，那心思毒着呢！放眼整个墓界圈儿，对这些娘们儿也是三分敬畏。“我可和你说，你这一去，可真就算和圈里人挂钩了，可不能再那么天真了，凡事多留个心眼儿。在这世界上，怪事儿多了，活人能从棺材里爬出来，小鬼也能在大街上乱窜！人鬼不分，害人常有，凡事自己掂量七分，才能再想下一步。” “大爷，怎么听你这么一说，我怎么感觉怎么骇人呐！”我说，不过我倒觉得我有小祖宗保护，就凭这一身武艺，谁能进的了我的身，“是吧！小祖宗！” 小祖宗看了我一眼：“瞅一下情况吧！但如果那个人真的知道我哩身份，俺倒不介意和她见一见。” 《墓记笔谈1》第一小节苑氏祖墓完结，哈哈，不知道有没有人能看到，无所谓啦！敬请期待下一小节鬼谷奇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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