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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救姻缘[第1页]

作者:酱油不是可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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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和剧情大概是走9475的
然后,贴吧和LOFTER应该是会同步更新
不太算原剧向,基本构想是在写到蒋平娶亲之后就架空了写
嗯,就是这样(???_????)
 
一、
“说的好,这锭金赏给你。”
还在台上挤眉弄眼喷着唾沫说书的艺人,被这飞来的打赏吓了一跳。一锭金?这已经不是阔绰不阔绰的问题了吧,听着那声中气十足的笑声,抬眼儿去看,呈在眼前的却是一张俊美无双的脸。那人不过二十郎当岁,一身白衣,白发带,衣身飘逸,怎么看都不像是泛泛之辈。
刚刚还满嘴飞沫子的说书,拿了赏金反而一个字也蹦不出,张着嘴在那发呆。白衣人被逗乐,佩剑别在腰带上,清了清嗓:“刚刚不是还把御猫说的跟活老虎似得么?怎么见了金子,连个字儿都蹦不出了?”
说书人刚刚讲的正是几年前皇城根下为人津津乐道的‘五鼠闹东京’事件,刚讲到少年侠士锦毛鼠白玉堂不服皇上赐展昭御猫之名前去挑战,却不敌展昭之时,收到了这打赏。脑子空了,损白玉堂夸展昭的书词一句也念不出来,这个呆滞的模样儿把打赏他的年轻人逗的不轻。书说不响了,年轻人一众也就拍拍屁股走了。
“五弟倒是难得压得住气,早先几年就算是不撕了那人的嘴,也要打骂一番不是?怎么倒赏起金来了?”开口说话的人,倒也是一派英雄气质,只不过双手之上带着一副锃亮的铁爪,看不出个作用,不碍事却只是扎眼。
“二哥不懂,五弟是碰上了展昭的事儿才软和下来,脾气怕是这辈子都改不掉的。”留着两撇老鼠胡子的人嘿嘿做笑,拍了拍白衣人的肩膀。
白衣少年不做声音,微微叹了口气,没辩解什么。哥哥们说的没什么错,自己的确是想那小猫儿了,想了,才想着上京看他不是么?可终究找不出个理由,才成天在这晃悠,不想去开封府,更不想去皇宫边儿上,只盼着他也能在街上晃悠晃悠,最好是再能碰个茬打一架,调笑调笑他。
这几人笑茶楼的人痴,书说的再精彩,他们却都见不到眼前的活人。这几人便是陷空岛五义,刚刚被说成让御猫耍的团团转的五只小老鼠。白衣少年尤为抢眼,他便是江湖上名号为锦毛鼠的少年侠士白玉堂。自几年前与展昭一战,二人便一直断断续续保持着联系,说着是死对
 
说着是死对头,可到底都是英雄惜英雄,彼此仰慕,亦敌亦友。有些时日未见,说是想他便矫情了,白玉堂想,或许也该出陷空岛看看,天大地大都是看,那上京看看也没什么不好。
“壮士救命!救命啊!”刚刚还在跟哥哥们说笑,想事情被落在几人身后,再想去追的时候却被一个女子撞到了。她穿的不错,却有些脏兮兮,怀里抱着一个出生不久的婴孩,不说分由的抓住白玉堂求救。
好好的白衣裳被弄脏,见那女子也是眉清目秀有三分姿色,怀里的孩子也可爱听话,心一软,也就没追究。拽着女子躲进后巷:“看你也不像是什么刺儿头,怎么惹上官兵了?”
女子躲在他身后,去看外面形势,怀里的娃娃抱的紧紧的生怕出了差错。等到一队巡逻兵走远,才松了口气:“小女子叫阿敏,这孩子是我儿子,我们母子遭奸人陷害,逃命出来,其他的事情也很难跟少侠说清楚……”
“诶,你一介女流带着个孩子能去哪儿?”见女子扭头要走,便叫住他。别说是他,五鼠行走江湖也无非是道一个义字。妇人幼童,她们能有什么罪过?受了伤,带着娃娃,一群官兵追杀,自己看不到,扭头就被人捉去剥皮了。
“开封府!”她叹了口气,像是早有计划:“包大人知道我们蒙受不白之冤,一定会倾力相助。”
“没错,敏姑娘这么想就对了。”不知何时,穿红色官服的少年儿郎早就站在了女子身后。他剑眉星目,侍卫官服加身,好生英气。
白玉堂见了那人,嘴角便不自觉的上扬了,低了头搓搓鼻子,佩剑拿了出来:“怎么开封府已经决定要插手这姑娘的事了?怎么我白玉堂想帮的人,你展昭都要插一手进来呢?”
“白兄说错了吧,难道不是官府的事情,你们五鼠非要插一手进来么?”那红衣人正是展昭,他歪歪头,一副见了老朋友的模样,把那个叫阿敏的女子拽到身后:“敏姑娘,葛大人昨夜已经把你姐姐和他的冤情全部说出,之后以死明志,包大人吩咐在下出来寻姑娘,来,快随展某回开封府吧。”
拉着女子就要走,却被白玉堂一剑拦下:“我也要去。”
“白兄大可放心,展某定会好好保护敏姑娘与孩子……”
“哦,谁说我不放心了?我就是想跟着你,不行么?”堂堂锦毛鼠耍起无赖倒是也无人可破,展昭武功高强却是嘴笨的厉害,被噎的说不出一句话,找不出个理由拦他。开封府又不是什么禁地,百姓皆可入得,白玉堂自然也是可以入得,只是他老跟着自己干嘛?再去看了看身后那女子的模样,心里好似明白三分,英雄难过美人关,可以理解。
阿敏入了开封府,见了开封府尹包大人,展昭便大
 
阿敏入了开封府,见了开封府尹包大人,展昭便大功告成出门小憩。刚出了侧面,便看见一个衣白面白发带白,一个白花花的人,不禁叹了口气,心里念叨着:这只老鼠还没走啊。
“怎么样?包大人怎么说?”
“你可知敏姑娘何许人也?”
“带着奶娃娃的可怜女人咯。”耸耸肩,他倒是不太在意,只是在这有个理由能见展昭,他挺开心的。
“兰妃的妹妹,那个生了太子的兰妃。”
“那……那个奶娃娃……”这才明白事态严重,上前两步,‘太子’两个字儿没能说出口,咽了回去。江湖中人,管他朝廷出什么岔子呢?宫斗还是诬陷,都跟自己无关,若不是这个姓展的在官场游荡,自己才不会跟这些事儿扯上半分关系。
“所以,即便知道敏姑娘是兰妃的妹妹,也冒险保护,白少侠也算是难得风流。”展昭嘴角微微上扬,心里有些不愉快,倒也不明白哪里不愉快,可就是不那么通顺。
“哦,江湖中人,真性情便是如此。”他见展昭不快,刻意逗他,说罢这话,那小猫的脸又沉下了些,看的白玉堂窃笑连连:“怎么前面一句一个白兄,现在却叫起少侠来这么生分?那我以后也尊了规矩,叫你展大人怎么样?”
“死性不改,只有一张嘴厉害。”展昭笑出来,摇了摇头,他到底还是没法讲过白玉堂。要是真刀真枪的实战,倒也分不清个你我高低,只是这嘴仗,几年下来,他就是没赢过一回,心里憋屈,却也没法子。
“嘴上厉害,展大侠不也乐得跟我这利嘴老鼠周旋么?”挑挑眉饶有兴趣的围着展昭转了一圈,官服加身,红衣衬的他更是俊美无双气度非凡,不经意的小小叹气,在展昭耳边念了一声:“公事若是不繁忙,便来陷空岛做客,我……”几年都说不出的那句话,今日终于能提起勇气说出口,只是那声‘我想你了’还未说完,房里的女子就匆匆冲了出来,抓着白玉堂的胳膊,怀里抱着大哭的娃娃。
“白侠士,请救救我们母子,包大人要送我们入宫面圣!前一夜我们才冒死逃离出来,万万不可回宫啊!”她几乎跪下了,脸上挂着泪痕,孩子哭的人脑瓜疼。弱女子,奶娃娃,自己不管还有谁能伸手管?白玉堂抬头看了看内堂中摇头叹气的黑炭包大人,又低头看看那可怜女人,转眼看展昭的时候则恼的厉害,一句话没说出来,噎的自己心里堵。
“那我便带你回陷空岛一避!”见侍卫要追出来,拉着女人就跑。
张龙赵虎一时落了后,到底还是让他跑掉了,几人看了看脚动都没动的展昭,赖他丢了神忘了公职,才把那只老鼠放走。展昭一脸无辜,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展护卫,本府倒也知道你是英雄惜英雄,只是这敏姑娘和她怀里的孩子都非等闲,这次还劳请你忘记私人交情。”
“包大人多虑,我跟白兄,泛泛之交而已……”展昭这句泛泛之交说的底气不足,望向远处,顿了顿:“大人下令,我便去把敏姑娘带回来。”
 
手机发文真的别扭啊!一章要分这么多次
 
二、
“小女子有眼无珠,竟不知道几位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陷空岛五义。”
“五只臭老鼠罢了,何必给他们留这么个好听的名号。”马车上,娇俏的妇人跟阿敏聊得投机。那妇人正是陷空岛岛主卢方之妻,因医术超群,曾也在江湖中大有名气,只不过嫁人后便在陷空岛隐匿了声息,这会儿大着肚子,不能骑马,只能跟瘦弱的阿敏坐在轿子中。虽说是坐着,可底气十足,嗓门也不笑,叽叽喳喳的跟阿敏说着丈夫和几个小叔子的丑事。
“夫人少说两句,怕是动了胎气。”耳大面方的那人便是卢方本人,名字叫做卢方,脸长得也方,倒也是配的起着名字,夫人貌美,也不知他是如何骗到的手。
“怎么?我多说两句你倒不乐意了?好啊,这孩子我不生了,你来生吧!”小妇人三两句说不开心便当着小兄弟们的面斥责丈夫,几个人像是见了习惯,也不笑不闹,只留下卢方低声下气的去安慰怀着孕的老婆。陷空岛素有特产:畏妻。
阿敏也是官宦人家的女儿,未见过江湖上这些趣事,抱着孩子,眨眼笑着,乐得见他们打闹嬉笑,想着陷空岛该是多有趣是世外桃源,自己和小外甥有的救了,这次能活下来了。
他人未注意,只是白玉堂多看了阿敏两眼,心想着,锦衣玉食高床软枕供养大的小姐,为了姐姐留下的孩子,甘愿被通缉,颠沛流离,好好的头发也乱七八糟,好好的衣服也污浊不堪。叹了口气,回想起自己的家事,突然羡慕起她怀里的婴孩,如果自己也能有个如此的小姨,那今天,自己便也就不该是这副模样了。
“怎么?动春心了?五弟都要把敏姑娘盯出窟窿了!”翻江鼠蒋平见了他走神的样子,不禁拿出来调笑,先是跟几位哥哥嘲弄一番,再悄悄走到白玉堂边儿上,小声道:“我以为你除了展昭脑子里什么都不记呢!”
“四哥你!”
“哦~恼了恼了,我不说了,不说了……”白玉堂发起脾气来,哥几个可没一个是对手,蒋平赶紧捂住嘴不再出声。
阿敏听到几兄弟的闲谈,大姑娘脸上也挂不住,红了面,回到轿子里不再到处张望,害羞的很。
气氛不错,天气也不错,是回陷空岛的好日子,只是,总是有人不让他们成好事。未有防备之时,一众官兵围过来挡住他们的去路,带头人是个中年男子,器宇轩昂,眉粗眼大,一副武将之相。
“陷空岛五鼠,本官劝你们最好把车上的女人和小孩交出来……”
“你是谁啊?”没等那人说完话,白玉堂便一脸不耐烦的问起来。
“哼,本官都不认得,睁大你的鼠眼看看!”男子从腰间拿出令牌,金闪闪的在太阳下边晃了晃几人的眼睛:“大将
 
哼,本官都不认得,睁大你的鼠眼看看!”男子从腰间拿出令牌,金闪闪的在太阳下边晃了晃几人的眼睛:“大将军涂善,难不成没听过么?”
听了这名字,在轿子中的阿敏撩开了帘子去望,她大吃一惊,没想到这噩梦从宫里追到了宫外:“几位大侠救我!这贼人要害我们母子性命,若是交我们出去,我们便活不成了!”
“敏姑娘放心,这点是非我们还是辨别的了的,我们五鼠何时怕过当官的了?”白玉堂叫阿敏回轿子中坐稳,剑出鞘,眼看是要开战的架势。
此时远处马蹄踏沙,一阵尘土飞扬,一众官兵之中让出了一人一马,马是宝马,上面坐着的人也是无双之人,身着蓝布衣,头系素发带,正是南侠展昭。
“敏姑娘已经交托开封府查办此事,还请涂将军不要为难的好。把二人交于我带回开封府,各家都清静。”展昭看着白玉堂,白玉堂看着展昭,俩人似笑非笑,眼睛里也不知在交流着些什么。
“本将军是奉了皇上之命,带这二人回宫,怎么?何时开封府尹比皇上大了,还是四品带刀侍卫比大将军大了?”涂善一脸不怀好意,凑上前去撩展昭的发带:“展大人还是识时务的好,跟我一起把罪人杂种带回宫中领赏,有我担保,展大人前途无量。”
“展某为官只为侠义,不为钱权,一切都按规矩办事。既然敏姑娘已经报官伸冤,那展某就有指责保护她的安全!”快马加鞭,赶到轿子前,把阿敏及他怀中的娃娃抱上马,匆匆离开。
涂善赶紧去追,可好马配侠士,到底还是晚了一步,让他们跑了。一路上,连连回头看,确认涂善没追上来,才放慢脚步。
“包大人不逼我们入宫了?”她试探着问。
“大人没想过姑娘会如此抵触,只是一言未说明,大可坐下来慢慢谈,没想到姑娘气盛,一路冲出开封府,可让展某好找。”展昭苦笑着摇头,他难得见白玉堂一面,难得能坐下来好好说两句,难得不用动刀动枪的大打出手,却都被这案子搅和了。
“对不起,我……”刚要道歉,一支快箭袭来,正中阿敏怀中的孩子,血染襁褓,她尖叫一声:“太子死了!他们杀死太子了!”打开襁褓去看,却发现里面不过是一只野猫。她好奇,下马细认,分明就是一只猫……刚刚还是活生生的娃儿,怎么现在变成猫了?
“那几只老鼠精明着呢,何况白玉堂早先知道这孩子的身份,他们自然会悉心保护。”展昭微笑,看了看那死猫却皱了眉:“千百种动物,为什么偏偏挑了猫呢?真触霉头。”
这会儿一行人已经回了陷空岛,对着那只会笑不会哭的小娃娃百般疼爱,你抱抱我抱抱:“你说,这孩子要出动大将军来抓捕
 
到底是什么名头?不是王孙贵胄也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孩子吧?”
“是太子。”白玉堂单脚踏在窗边,望向外面,叹了口气,今天还是没能跟展昭说上话。
“太子?”刚刚还争着抱的孩子瞬间没人抢了,几个人都并不想惹上朝廷,这管个闲事竟然把太子管到家里来了,谁也没想过:“你怎么知道是太子?”
“猫儿跟我说的。”嘴角咧开,提到他,心里万千个无奈,万千个温柔。本也想就守了他那套规矩,白少侠,展大人的叫,不过自己还是愿意叫他猫儿,会发脾气会怕水,不是小猫又是什么?
“啧啧啧,我就说啊,你人在陷空岛,魂儿都要飘到开封府去了。整天猫儿长猫儿短的,我现在吃猫耳朵都觉得恶心啊!”卢方摇了摇头,把怀里的婴孩交给夫人去抱。惹了麻烦,他身为五鼠之首得想点儿法子。
“要不咱们干脆把孩子送回皇宫领赏金……”
“万万不可!孩子暴露了,猫儿恐有危险。”
“啧,你兄弟重要还是你那猫儿重要?人家看都没看你一眼,瞅把你急的。”蒋平也不过是爱耍小滑头,没想真的把太子供出去,看着五弟那副模样,倒也不讨厌展昭,只是也跟着小猫长小猫短的叫起来了。兄弟几个谈论展昭的时间多了,总以为这陷空岛上还真有个展昭呢。
“他有公职,目前这孩子还不能见光,等开封府发了通告,我再去跟他交代清楚。孩子送出去,跟我们陷空岛一丁点关系都没有,这案子我们也不沾身,皇家的事情太乱,江湖人士还是离得远些为妙。”他心心念念的还是怕展昭出事,那家伙嘴笨心直,道上说自己黑白分明善恶判的清,他却觉得展昭于自己更甚,身在官场却老得罪人,天知道涂善会不会针对他。一个四品带刀侍卫,到底是怎么靠这副脾气活到今天的?
涂善在书房的暗室中,扯着一副画,画中人红衣官靴,手持宝剑英气逼人。他痴笑,望得入神:“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你到底还是卷进这件事里来了。展昭啊展昭,我可再也没法儿保你了,唉……”他叹了口气,那副已经有些褪了色的画像放在桌上,手指轻轻划过,画中人的手,腿,面,他想象着白天自己拂过展昭发带时的手感,心中一软,扑在桌上:“展昭,南侠展昭,我涂善定要得到你才肯罢休!”
 
三、
展昭算是扑了空,金贵的向来都是阿敏怀里的娃娃,他带着个大姑娘回开封府,一点用处都没有。而阿敏,久居深闺,唯一一次出远门就是进宫伺候怀孕的贵妃姐姐,说开了也是见识浅薄少读诗书,整个状态无非就是一个女人丢了外甥的癫狂状态,毫无理性可言。展昭劝不住,包大人劝不住,连明事理的公孙师爷都劝不住。
包大人不愿意让弱女子再冒险,这会儿进宫可不是聪明举动,奸人在暗处,而兰妃又才刚刚去世,这会儿把阿敏和太子送回去无疑是激怒圣上。贵妃私通可是大丑闻,皇室一向如此,罪不是罪,只看出身就可抵下了,可丑闻比罪更要让他们恼怒,丢的是皇家的脸面,皇上的脸面。这皇上的脸面,才一向是最重要的。
在开封府整天哭哭闹闹,几个男人不会劝也劝不住,干脆合伙把展昭推出去,让他去説。展昭口笨天下皆知,可开封府里除了黑白两位大人哪个不口笨?包大人办案忙,公孙先生也不轻快,唯有麻烦展昭了。
他是真不乐意敲那间房门,要他捡起刀剑跟人打一架倒是痛快,安慰女人?让南侠干这活儿?叹了口气清清嗓,到底还是敲了敲门:“敏姑娘,我是展昭……”
“展大人?”开了门,也不知她是心焦还是烦乱,头没梳脸没洗,挂着泪,穿着前一天的衣服就那么对着展昭。要说阿敏姑娘,也是青春年华样貌出色,被这么折腾好看也是好看的,展昭心疼天下冤屈之人,不免心里一阵难受。
他拍了拍阿敏的肩膀,又叹了口气:“姑娘莫急,大人已经开始想对策了。”
“对策对策,就是把我囚在开封府里让我跟小宝永不相见么?那孩子自出生,就没离开过我,他现在有没有的吃,尿布有没有的换,你叫我怎么不着急?”她说话也在理,孩子太小完全不能自理,陷空岛那地方又只有卢大娘一个女人,偏偏这个女人又大着肚子也要让人伺候。几只老鼠对着那么小的婴孩,还指望他们喂奶换尿布不成?
与此同时,陷空岛上,我们少年侠士白五爷的确是在一脸生无可恋的喂奶:“这孩子是牲口下的么?这么能吃?”
“这是太子,由得你这么骂?不要脑袋啦?”三爷把孩子抢过来喂,吓了一脑门子汗。
白玉堂乐得清静,松了松肩膀,就是觉得幼年习武也没有这抱孩子奶孩子累,敬佩起那些整天蹲在门口奶孩子的大娘们。这太子虽然是金枝玉叶倒也好生养,他们弄了些牛初乳喂上,孩子竟然也吃了,就是有点上火,每次换尿布都是场战役,没人乐意上前,几次都是靠猜拳决定。
“这孩子不能让咱们一直养着吧?大嫂肚子里还有个娃娃,过两天生了,加上这个,
 
,加上这个,陷空岛可就乱套了。”二爷叹了口气,手上那套钢爪也就取了下来。堂堂彻地鼠韩二爷为了抱个孩子,连家伙都离了身,除了无奈也只有无奈,他能跟个奶娃娃计较什么呢?若是这孩子今年有个十七八,自己一雷劈死他也不为过,到底还是个孩子,自己委屈了也就委屈了吧。
“我看老五挺自在,孩子就交给他管吧。”四爷捻了捻嘴边儿的胡子,搭上白玉堂的肩:“诶,五弟,你是算准了哥哥们会一起带娃娃,还是心里有底……”
“不出两天,猫儿就来了,你们麻烦不几日了。”他低头笑笑,跳上窗户去张望,以展昭的性子说不准今日就能来。那位阿敏姑娘自己也不是没见识过,倒不至于是撒泼,只是情绪起伏太大,亲人一夜之间全部失去,一个弱女子带着一个奶娃娃,没疯就是万幸了。她在开封府待着,不可能不哭不闹,她一闹自然也就是要孩子,想要孩子,自然包大人也就会派展昭护送她来陷空岛找孩子。那……自己跟猫儿就又要见面了。嘴咧开,心情大好,看着屋里的鸡飞狗跳烦心,干脆出了门。后面几声‘老五’干脆也就没放在耳朵里,算是他年少轻狂,可,就算是自己年少轻狂,几位哥哥也生生的打不过自己不是么?
“几位爷,有客到。”家丁匆匆跑进屋来。
“来陷空岛做客还成了时髦了?谁啊?”
“回二爷,是南侠展昭,还带着个姑娘,长得挺标致……”
“啧,谁让你评论那姑娘标不标致了?人呢?”白玉堂拍了家丁一巴掌,四处张望。
“回五爷,展大侠现在人在……”
“在这儿了。”如往日一般,正气凛凛,身后带着个精神状态不佳的姑娘,给几位爷打了招呼话也就直说了:“展某今日是打算带太子回开封府,几位侠士的悉心照料日后开封府定当重酬。”
“重酬?展护卫这话是嫌弃我们陷空岛穷咯?”说挑小字眼耍嘴皮子,蒋平是最出色的了。脑子灵活,就连白五爷也极少能拆穿他的想法:“啧啧,四品带刀侍卫,我想每年的薪酬也不多吧,怎么还能嫌弃陷空岛呢?”
“蒋四爷还是不要取笑展某了,在下分明没那个意思……”嘴上说不过,心里却还占着理,斜着眼去看白玉堂求救,一个眼神过去,白五爷也就明白他的意思了。
“四哥也别闹他了,那小东西实在烦人,就交给他带回去吧。”摆摆手,把才喂了奶换了尿布香喷喷的小娃娃交给展昭身后的阿敏。一家团聚,自然是开心的,几个人做了好事,心里也痛快。
“那在下告辞。”
“这么快?”白玉堂快走两步,轻轻扣住展昭的手腕,声音轻轻的在他耳边道。他瞥了一眼阿敏,叹气,这女人着实
 
这女人着实误事,可自己又找不出恼怒的理由,不要别的,无非只是希望展昭多留一会儿,什么时候自己连这点事都做不到了?
“案情牵扯重大,在这停留的太久敏姑娘恐有性命之忧,陷空岛的位置也是一般,展某留的久,恐怕暴露的机会就越大。”展昭只会说台面上的大道理,对着白玉堂除了无奈就是恼火。他一时间笑眯眯的要自己去陷空岛做客,又准备了好酒席,一时间又逞口舌之快骂自己是官府的走狗,再一时眼神迷乱,能说会道的嘴也不动弹,不知他想干什么。
话说完,手腕却还扣着,白玉堂低头不说话,只是脸色不大好。展昭轻笑,回头小声道:“送走敏姑娘我便回来找你。”
“当真?”
“南侠何时说过谎?”
白玉堂这才松了手,他很满意展昭自称南侠而非御猫,到底还是心在江湖,要不然二人也不会这么和拍。有时他心疼展昭,开封府不比陷空岛,规矩太多,想他初入官场时也该是个刺猬,这些年被磨掉了多少菱角刮掉多少刺才能安然无恙啊?他气色不好,往返陷空岛和开封府恐怕是没时间休息,自阿敏告官那天他就没休息吧?
“真是有大侠风范啊,猫儿。”见他扭头远走,自顾自的低估了一句。也扭头……
房梁上不知为何早就被火箭手埋伏,乱箭齐发,白玉堂和几个兄弟差点中招,火速躲进内堂。而展昭和阿敏也被困在原地,就这个时候,推门而入了一个人,一个大家都不想看见的人。
“展护卫,你做的很好,圣上定会赏赐于你。”涂善踏着步子挪到展昭身边,手绕过他的发带不老实的套近乎。
展昭后退两步,一脸茫然:“涂将军说什么,展某听不明白。”
“太子已经在我们手里了,展护卫还怕什么?这几只臭老鼠再厉害也抵不过我精兵千百,何况我们埋伏了这么多火箭手,今天谁也跑不了。”涂善靠上前去,抓住展昭的衣领在他耳边低语:“这是皇上下旨的事,莫在违抗皇命,本将军也只能在这保住你。”
展昭推开他,依然是一脸茫然,显然发生的事情都太突然,他什么都没准备好:“我真的不明白涂将军在说什么,还是让我把敏姑娘带回开封府大家从长计议。”
“展昭,我倒是瞎了眼,竟然对你有这份心……”白玉堂早已把阿敏拦在身后,那母子二人眼中对着展昭满是惊恐,躲在白玉堂身后不敢出声。而白玉堂则眼冒了火,手攥了拳,心里有被人欺骗背叛的羞耻感,更是有对展昭感情的破碎心酸,拔了剑,指向他:“到底还是朝廷的走狗,一对没了家的母子都要赶尽杀绝,你们开封府的办案方法可真好,真有效率。”
“白兄……”他只知道白玉堂不再
 
“白兄……”他只知道白玉堂不再叫自己猫儿事情便是大了,他一肚子恼火去看栽赃自己不义的涂善,他说的不无道理,开封府一直在跟皇上对抗,这恐怕不好,万一皇上生了气,别说是自己,连包大人也会被牵扯。话说不出,解释也解释不明白,这哑巴亏吃的,太难受了,狠狠叹了口气,到底还是亮了武器,指向涂善:“涂将军还是放行吧,敏姑娘我是一定要带回开封府的。”
“我不去!你们会把我交给宫里,到时候我和小宝就都没命了!”她怕的紧,这条命来之不易,她是真的没有几颗心再被恐吓了。
 
四、
硬拼是真拼不过的,涂善的精兵强将也不是吃素的,个个在沙场中历练出来,南侠五义打起来也是费尽。展昭不多辩解,只是以身护住阿敏母子。要涂善血洗陷空岛他都做得出来,偏偏是这个展昭,他早前吩咐过手下,任何人都可以死,包括那个襁褓中的婴孩,但展昭不能受伤,只有他不行。要非涂善早有吩咐,展昭别说是拽着阿敏离开,就算是踏出陷空岛一步都是费事。人跑了,兵也就撤了,留下一个破破烂烂的屋子,一群人对着发呆。
“哼,还有脸来,当初就不该心软,告诉他陷空岛的位置。”
“还不是五弟,有的没的都跟他说,一口一个猫儿叫的亲热,人家呢?人家给你什么了白老五?”被四哥踹了一脚,没什么力气再去争辩,把剑好好收回剑鞘中,无奈也只能任打任骂。人是自己看走了眼,情是自己用错了心,本以为他少年豪杰毫无城府,是在朝廷任职害了他啊,是朝廷害了他!
“敏姑娘,你再挣扎涂善可就要追上来了,我们得马上赶路。”他左臂受了伤,硬挺着没吱一声。心里想着赶快把阿敏带回开封府,一切回到开封府再从长计议,几个日夜没休息,是夜猫子也受不住。展昭的体力到了极限,又受了伤,声调已经开始变得虚弱了。
“还在装,涂善跟你是一伙的我还看不出么?展护卫涂将军叫的那么亲热,不知道有多少年的交情呢。我真的不明白,好好的侠士,为什么会落到这步田地?”阿敏倒退,她挣不过展昭,别说是受了伤,就算是断胳膊断腿,要南侠扯着一个小姑娘也是扯的动的。趁歇气的间隙,阿敏赶紧挣脱开倒退几步。
“敏姑娘,你可真的是冤枉我了!这事一时半刻我也说不明白,你随我回开封府,一切让包大人解释。”展昭急了,他怕自己的伤在路上耽搁,再碰上涂善突击恐怕就保不住这两母子了。阿敏确实被吓怕了骗怕了,她贞烈的很,展昭却又解释不出个道理,误会越来越深,小姑娘只觉得自己走投无路,快步走向河边,干脆跳了进去。
“敏姑娘!”一把没能抓住,河水湍急,卷着娘俩就冲远了。眼看着人冲走,却还是不敢下水,他是真害怕,左臂的伤在这会儿更疼了。看向远方,咬了咬牙,趟了水下河,水不浅,几步就没了脚脖子,沾了水的地方僵的不敢动弹,头晕恶心手心也发了汗。他是真努力了,可实在是不成,三两步又退回到岸上,急的不行,突然想起了蒋平。人送外号翻江鼠,这江湖上他若是号称水性第二,怕是没人敢叫第一了。
扭头,快步跑回陷空岛。展昭为人正直,哪里明白什么人心叵测的道理,他道是自己被冤枉,也没绝着白玉堂会真
 
也没绝着白玉堂会真误会自己,跑回陷空岛求救的时候也是一副正气凌然的模样。
“看看,看看,还有脸回来。”摇头做声的那位是三爷,他不愿意多说多看,干脆回了屋。
展昭也没想多跟别人说话,直奔蒋平:“蒋四哥,展某有急事相求……”
“谁是你四哥,我们五鼠结拜的时候带你了么?您是南侠啊,可别折煞我。”他不乐意的背过身去,可看在五弟的面儿上也没说什么撕破脸的话。就当是各为其主,自己这江湖人也没什么资格数落他。
“蒋四哥……”
“阿敏在哪?”白玉堂横在蒋平前面,眼里满是愤怒。
展昭下意识的退后一步,他这是认真了?早先就觉得他是对阿敏有情谊,谁知道他是真的:“她刚刚跳了河,我不懂水性,所以回来找蒋四哥帮忙。”
“跳河,还是有人蓄意谋杀,没人看见,真的很难定夺。”白玉堂要启剑鞘,一忍再忍还是没法儿打。两条人命危在旦夕,可不是讨说法的好时候,等救下阿敏一切都有的说。
“蓄意杀人?你的意思是,我把阿敏推下河的?”展昭更是一脸难以置信,他知道自己嘴笨,被人愚弄被人陷害也是无可奈何,他万万想不到的是白玉堂今时今日竟然不相信他。皱了眉,只觉得左肩更疼了些,动了动喉结没多说什么,背过头去继续找蒋平:“时间紧迫,四爷还是快些跟我走吧。”
“这……”
“展某是不是撒谎,当面问问敏姑娘便知。”他狠狠瞪了白玉堂一眼,这一眼看的白玉堂一哆嗦。他打眼儿看见展昭湿透的鞋,心里是知道展昭怕水的,若是他豁出去趟水救人应该也是没法子了。刚刚自己情绪激动什么话都说出口了,这会儿不知道展昭该多委屈,可扭头一想,他分明跟涂善一伙不分黑白,这点点事算不上委屈他,便也没出言安慰。
既然赶到河边,蒋平下水打捞,整整半个时辰,什么都没看到,前后也没见到个人影。摇摇头,叫展昭放弃:“我都捞不到,那就没人能捞到了。”
“什么意思?”
“这是好事儿,还不是尸体,所以捞不到,这会儿应该飘远了。”蒋平浑身是水,上岸拍了拍衣裤。
“那阿敏到底是死是活!”白玉堂着急,孤儿寡母,最为凄凉,他亲身体验怎么会不懂。阿敏可怜,太子更是可怜,自己分明守的好好的,怎么就让她们陷到危险中了呢?懊恼的很,一股脑的火发在了展昭身上:“她们出了事你拿什么赔偿?”
“没人希望敏姑娘出事,既然展某待在这碍眼,那便不多留了。”满腔的委屈,嘴里解释不出的真话,都被白玉堂这副高高在上的质问模样击碎了。展昭从不懊恼别的,在官场游历多年,什么误会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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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1-09-26 16:07:17  更:2021-09-26 16:1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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