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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原创】花开不及春[第1页]

作者:迷路的猪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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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喂度娘,顺便放说明
1、跟风报社,半原著向,既雷又渣,看官慎入。如有误入,还望担待,拍砖随意,求别毁容。
2、此文与《经年》无任何因果联系。我只是借用了自己在那文里提过的一句话作梗。请相信这并非《经年》的最终结局。
3、鞠躬拜谢。
 
沙发~
 
出门端了盆冷水回来,将帕子浸了替白玉堂敷在额上,展昭在桌前坐了,一手支额闭目凝思起来。自苗家集偶遇,盗三宝初识,这两年多来桩桩件件林林总总,都细细在心里过了一遭。白玉堂领了官职后,两人虽在这东跨院里同住了一年多,每日里却不是你早出便是我晚归。更兼有时出门办差,月余才回府,十日八日见不到一面,也是常有的。
白玉堂心思细密,事事算计通透。这二年虽明里或针锋相对或调笑打趣,实则暗中处处体贴周到,却又从无半点逾礼。这院里靠西墙有个兵器架子,平常两人都得闲时候,刀枪棍棒样样要比上一通,过招之间也不知手足肩臂相碰过多少回。曾有两次休沐,在院里对坐饮酒,喝得半醉,还是被他搀回房里睡下的。如今只不过被他昏沉之中碰了碰手,自己倒心浮气躁脸红耳热起来。
展昭将手放在眼前瞧了瞧,又苦笑摇头,莫非竟是中邪了不成!幸而他此时昏睡,否则还不知要被取笑到何处去才肯罢休。
白玉堂睡得并不安稳,时时辗转,展昭替他换过一回帕子,索性坐在床头伸手按住他肩膀,免得他再扯了肋下伤口。直到四更已过,摸着他额上温度退了七八分,方倚在床边略打了个盹,天色才泛出白来,便唤来两个衙役守着,自己换了官服,随包拯入朝去了。
当日朝散,赵祯便将他与包拯单独留下,说是接了密奏,江陵府内有官商勾结贩卖私盐。此事朝廷原本已有耳闻,也已派人调查。怎料前几日,暗查此事的官员竟急病暴毙,赵祯疑心是被人灭口,又苦无确凿证据。因此案很可能涉及京内高官,不便打草惊蛇,只得表面压下不提。要派展昭微服前去暗中查访,得了确实证据,再交回开封府。
天气酷热,那暴毙的官员已死了三日,再拖下去只怕是连验尸都难了。展昭接了旨意匆匆赶回府内,随意收了两件衣物,到东厢里望了一眼。看护的衙役说白玉堂早间醒来,也未用早饭,只喝了碗药便又昏昏睡去。公孙策诊过了脉,并无大碍。展昭这才放心,牵了马出门直奔江陵府去了。
不想那案子多方牵连勾结,主谋之人又官居高位,心机颇深。展昭独自前往,得了消息,欲要送回京内,又怕自己不守在江陵再出变故,难免有些左支右绌,拖延了些时候。待到江陵事情全都了结,回到府中,已是二月将末。
这一年回暖得早,展昭回东跨院时,只见那几颗石榴树已是满枝新叶,映着日光碧绿剔透,颇为好看。他站在院里望了片刻,眉眼一弯笑开,转头看看东厢,门户都关着,想是白玉堂此时不在府内。
他也未曾多想,回到房里将几件带去的衣裳拿出来放进箱子。再一回身,却见窗棂上钉了张纸条。伸手取下,才看清那钉纸的正是年前伤了白玉堂那只细巧羽箭,早已被擦拭干净。那纸上龙飞凤舞,写了几行字:
年后二哥来京,捎了两坛干娘酿的好酒。白爷爷开了一坛饮到一半便得了急令,明日动身办差。此去想必三五月才回,事关紧急,怕饮多了酒次日误事。酒坛既开了,多留也是无益。我封了坛口埋在西边那棵石榴树下,便宜你这蠢猫了!待从江陵府回来,挖了自饮。只当白爷爷借你的酒,待回来了必要连本带利朝你讨回,蠢猫休想赖账!
既无抬头,又没落款,只那“蠢猫”两个字写的比别的字更大几分,张牙舞爪力透纸背。展昭握了纸笺无奈笑笑,细心叠好,随意在架上摸了本书夹上,又出门去了。
后来问过包拯才知,是宫里下了急令着白玉堂出门办事,在他回来前两日才动的身。
这一错过之下,已有小半年未尝见面,那一夜慌乱心悸此时回想,竟已恍若梦中。
王朝见展昭愣神,伸手在他眼前晃晃:“白五爷出去了这几个月,如今叫我一提起来,展兄弟可是惦念了?”
展昭回过神来,听见他问,垂下眼看看手里药酒,笑笑道:“平日到没什么,每到了晚间,就难免觉得这院里太空旷了些。”
白玉堂人品武功虽也颇受众人佩服,毕竟他来府里时日尚浅,平常也不爱与人过多谈笑,故此大家与他总不如和展昭之间亲厚。平常他若在府里,晚间众人吃过了饭,闲聊几句即各自散去,这小院里便只留下他与展昭。两人都不是爱热闹的,或烹茶弈棋,或抚琴练剑,甚或互不相干,各自回房歇着,虽然清静,却从不觉寂寞。
王朝瞧瞧展昭微微怅惘神色,憨厚一笑:“公孙先生曾经说过,你们两个与一般武人不同,另还有文人气韵,都是人中龙凤。难怪白五爷平时话虽不多,唯独对你比旁人亲近些。你们也有这小半年没见,如今想必他也快回来了,倒省的你孤单。只是前几日里,我还听巷口几个老婆婆议论,说这开封府又不是和尚庙,怎的人人不娶亲!我们就不论,展兄弟你虽没了父母,家里尚且有宅有地一大片产业,你又这么好的人品,怎的也不寻一门亲事?”
展昭失笑摇头:“做的这个刀头舔血的差事,一人终老罢了,何苦耽误了好人家姑娘!守在这府里过一辈子,也未尝不可。”
王朝叹气:“这话白五爷也与你说的一样。前次他在陷空岛的兄长来探他时,还与先生闲聊,说如今既然白五爷也供了官职,几个兄长的意思,想在汴梁城里置了宅院替他寻门好亲。你猜白五爷怎么说?”
展昭正在一旁擦拭手上药酒,听了这话心里忽然一动,偏过脸来问道:“他怎么说?”
王朝学着白玉堂懒洋洋口气说道:“娶什么亲?我白家世代不长寿,平白耽误好人家女孩儿!白爷爷又不吃开封府的闲饭,这东跨院里甚好,在此终老也不错!”
说到这里,他又摇头笑笑:“这口气终归学不像!当时这话说了,他那兄长还一通唠叨,他就抱着胳膊站在你这屋门口只管笑。后来先生还劝了几句,说白五爷那样的人,不如等着他什么时候自己动了心开了窍,方是无怨无悔一辈子。旁人替他急不得。”
一边絮絮说着闲话,王朝一边扶了桌子站起来,展昭忙过去扶住他,将他搀回西边院里方转身回来。此时天色已全黑透了,他略一思忖,在院门后拿了柄小镐头,到西边石榴树下挖了几镐,果然露出个酒坛。提起晃晃,里面尚有小半坛酒。
启了坛封饮了一口,展昭不禁在心内暗赞。白玉堂每常说,玉液琼浆也不敌干娘酿的这私房酒,往常还只当他乱夸,如今喝来竟果然醇美甘冽,入口留香,确实不比这汴京城内的名酒逊色。
只是这酒再好,无人对饮,也是没趣。他随意在院里石凳子上一坐,慢慢将那小半坛酒都饮尽了,转脸瞧瞧东厢那紧闭房门,无奈摇头轻笑。
自打匆匆离府去了江陵,每常闲下来,总想起那一夜白玉堂模样。面白如纸,发浓胜墨,额角颊上冷汗在烛灯照映下微微泛出光泽来。略挑着唇角,却又毫无打诨调笑之意,平日那凌厉狠绝神气悉数褪尽,眼波略一流转间竟似有万千情思,全藏在那双似喜非喜将言未言眸子里,教人再不能忘。
展昭酒量原本极好,可今晚先是饮了几杯那衙役带来的酒,再饮了这半坛,两下里掺合起来,竟有了几分薄醉。
他将那酒坛提绳挂在指上晃了晃,忽地忆起,曾有一回已经睡下了,半夜里白玉堂回来,翻窗便入,硬拉他起来坐到屋顶去喝酒赏月。
那一次白日里太过辛苦,酒坛喝空之际展昭便觉得昏沉起来,站起时身形有些微晃。白玉堂伸臂揽了腰身想将他带下去,展昭却轻轻去拨他手,笑着道:“便是醉了,若这还能摔着,展某就果然将这名号改成三脚猫了!白兄不必担心。”
那夜月色极清亮,白玉堂凝眸瞧了他一会儿,道:“旁人眼里展大人是君子持重沉稳有节,白爷爷眼里,却是不解风情木讷愚笨蠢猫一只!”说罢松了手。展昭微闭了眼,朦胧间只见身边白衫晃动,那人已飞身落进院里,顺手将那空酒坛子往石榴树下一放,头也不回施施然进了东厢,掩住了门。
展昭也不去想他话里意思,自己回屋接着睡了,次日一早照例陪同入朝,忙于公务,也就再不将此事放在心上。却不知怎么,此时此刻,那夜情形,连他似笑非笑模样,竟如就在眼前一般。
回想之间,手指一松,那酒坛险些掉落到地上去。展昭晃过神来,把酒坛在石桌上放稳了,起身回到房内掩了门,和衣躺到床上。
虽是微醺,却睡不安稳,辗转反侧半睡半醒之中,又想起白玉堂话来——娶什么亲?我白家世代不长寿,平白耽误好人家女孩儿!白爷爷又不吃开封府的闲饭,这东跨院里甚好,在此终老也不错!
展昭方才听时不觉得,这会儿再想起来,才觉察此话竟有些不祥之意。细细一思量,连睡意也褪了,便索性睁开眼来。此时起了风,那院里石榴树枝叶影子映在窗上左右晃着。江宁酿的酒入口绵柔,后面却劲道十足。他注视了那树影半晌,只觉越发头晕,抬手揉了揉眉心要阖眼再睡,窗外风声忽然大了,连那窗子都被吹开。正要起身去关,眼前白影一闪,竟是白玉堂自外面翻窗进来。
 
静了许久,白玉堂方又开口:“猫儿,这窗根下面,可长出甚么东西来了?”
这话问得突然,展昭怔了片刻,饮过了酒,太阳穴本就隐约胀痛。何况被他这一晚前言不搭后语弄得着实有些摸不着头脑,竟觉得连神思都迷蒙起来,勉强想想摇头道:“未尝留意。”
他每日里早出晚归,行色匆匆,得闲呆在院里的时候本也不多。何况花花草草之物,平常原本就不大上心。倒是白玉堂,平常见多了卢夫人种草药,弄花圃,也学了些侍弄花草的本事。偶尔闲了,还曾帮公孙策打理过两回药圃。
“这窗根下头,是二月初种下的花儿。”白玉堂唇边噙了个笑回头看着展昭,“这花长得慢,如今那枝芽才刚破土,需等到明年此时,才能开出花来。花朵或红或白,虽不甚艳丽,却另有种清香。猫儿记着,若连日天旱,便给它们浇上些水。”
说到这里,窗外忽然一个电闪,紧跟着便有闷雷滚过,遥遥传来更夫语声,已交四更。
白玉堂眸色忽然一黯,唇边笑容隐去,向展昭走了两步柔声又叫:“猫儿……”
“白兄方才可曾留意,那院里,榴花开了。”展昭忽然问道。
白玉堂微微挑起眉来盯着他,眼底现出些询问神色,展昭此时心内一半恍惚如在梦里,另一半却极为清明透彻起来,唇齿开合之间竟似不能自主,急急问道:“那榴花都已开了,去年石榴熟时你正在河间府办差,待回来,那石榴叫虎子他们抢了个光,白兄还抱怨了几句。不如等过了中秋……”
话到一半又被他压回到舌根下面,自己也觉有几分可笑。白玉堂伸出手来,指尖在离他面颊两寸处停下,低声问:“猫儿是想留我?”
这酒意怎能始终不褪,反而越发强了……展昭模模糊糊暗自疑惑,脸上有些发烫,却定定迎着白玉堂目光应到:“展某何尝不知这官场拘束腌臜,每日刀尖上打滚。原本只想手中这巨阙,能保了大人,便是保了一方青天,此生足矣。如今却贪心起来了,想着若白兄能留在这院子里……”
他话又未曾说完,抬起手来,想拿指尖和白玉堂相触。却不料白玉堂看他动作,猛然将手垂了,向后退了退。眸光一闪,忽地笑出声来:“猫儿这话可是真心?”
“展某何尝对白兄打过诳语?”
“笨猫……”白玉堂闭上双眼复又睁开,那眼神里含了千万句话,却又悲喜莫辩,只一瞬不瞬瞧着展昭,缓缓说道,“猫儿,还有一事。”
展昭自椅上站起来:“何事?”
“你可知道,白爷爷表字泽琰?”白玉堂一字一顿问道。
展昭瞧了他半晌,只觉得口干舌燥,喉头微有些发紧,张了几次口才试探一般轻悄唤了声:“泽琰?”
这两字叫出来,白玉堂长长叹息一声,慢慢又向后退了两步站到窗边,目光仍死死缠在展昭身上,恍如化作万千丝线把他周身全密密匝匝绕起来一般,良久才勾了勾唇角轻声道:“乖猫儿,白爷爷要回去歇着,你且再睡片刻,便随大人上朝去吧……”
展昭还想说话,忽然又是一道闪电,一声炸雷,疾风卷过,把那窗子再次吹开。白玉堂身形一晃,翻窗而出。他疾步走到窗前,已有豆大雨点斜斜打了进来,窗外一团漆黑,哪里还有白玉堂影子。
他心内觉得蹊跷,恍恍惚惚间只疑心全是做梦,呆站了片刻,又将窗关了。再和衣躺下,顷刻间便沉沉睡去。
夏日的雨来得急去得快,不到半个时辰已放晴。天色亮起来时展昭被门上轻拍之声惊醒,马汉在外面问道:“展兄弟,已经到了要上朝的时辰了!大人叫来喊你一声,可是身上不舒服么?”
展昭腾地翻身坐起,披了官袍将门打开。他惯常浅眠,鸡啼即醒,这还是头一次险些误了时辰。额角仍有轻微疼痛,酒意尚存,昨夜种种竟已恍若隔世的一般。他也不及多想,匆匆洗漱了出门,往东厢那里瞥了一眼,仍然是门户紧闭。
必是日思夜梦,这梦却着实荒诞。他握牢了巨阙,冲东厢那边自嘲一笑,便急忙到内宅门口寻包拯官轿去了。
这一出门,又在宫中领了旨意出城查案,待再回到府中已是三日之后,时近傍晚。
展昭在城外山上手刃了两个贼人,沾了一身血迹。进府之时看看时辰,想必包拯此刻正在内宅用饭,便先回了东跨院要换身干净衣裳。甫一踏进院门,却见公孙策正坐在院里石桌旁,听见他进来,抬眼道:“展护卫,这几日辛苦。”
展昭才笑着要行礼,却见公孙策神色凄然,忙敛了笑容顿住了脚步问道:“先生怎么了?”
公孙策垂了眼不看他,片刻之后才怆然道:“颜大人昨日送来的急信,三日前白护卫夜探冲霄楼,身陷铜网阵,万箭穿心,尸骨……无存……”
展昭脸上瞬间褪尽了血色,静默有顷摇头笑道:“先生莫开玩笑。”
公孙策已微微哽咽,自怀里掏出张信笺展开了,递到展昭面前:“这是颜大人手书,展护卫过过目吧。”
展昭接过扫了一眼,手上便越抓越紧,直将那信笺揉做一团方松手让它落地,茫茫然抬起头来,微微侧脸凝思片刻,轻声问:“先生方才是说……三日前?”
公孙策跨上前一步扶住他小臂,展昭这才将目光落在公孙策脸上,又轻声问道:“三日前,可是……五月二十那夜?”
瞧他连唇色都已经煞白,公孙策正不知该如何劝慰,展昭却不等回答,转身急急走到东厢房门前,抬掌将门推开便大步走了进去。公孙策跟到门口,展昭已自里间转身又出来,手上握了本薄薄册子,并一只白瓷药瓶。
他脚步虚浮踉跄,险些便与公孙策撞个满怀。勉强收了步子,垂眸瞧着手中两样东西,指尖轻颤。开口想要说话,却又似想起急事,闪过公孙策身边,奔到自己那屋东面窗根底下,蹲下身去。
公孙策再追到他身后,低头看去,只见那窗根下面有几颗才破土不久的鲜绿青翠幼嫩枝芽。他不解展昭何意,犹豫片刻伸手按在他肩上,只觉展昭肩背紧绷,全身轻颤。许久才低声说了一句:“劳烦先生回禀大人,那几个重犯已死在巨阙之下。尸身想必过一两个时辰就能抬回。恕属下今晚不能当面回禀,明晨护送上朝时候,再与大人另行交代吧……”
这话说完,他以巨阙撑了下地面,方站起身来,也不再看公孙策,径直回到屋内掩了房门。
那只青瓷药瓶犹摆在书架子上最高一层。展昭伸手要拿,忽又换了方向,自下面一层上取了卷书打开。那里面夹着白玉堂临去襄阳之时写给他的书信,展昭将叠好的信笺展开,手指打每个字上轻抚过去。
良久之后,展昭轻轻叹了口气,摇头梦呓般低语:“展某从不赖账,泽琰……为何食言?”
暮色已浓,屋内烛灯未点,那纸笺之下露出书上半行诗句,昏暗中依稀可辨——
只为来时晚,花开不及春。
——END——
 
啊啊啊
 
写在最后:
谢谢阅读。致谢同时致歉。
这文的来源是某一天,突然听见一首歌。自从上了年纪我听的流行歌曲越来越少,好几年前的歌我今年才听到。是五月天的《最重要的小事》,前面几句——
我 走过动荡日子
追过梦的放肆 穿过多少生死
却 假装若无其事
穿过半个城市 只想看你样子
这一刻 最重要的事
是属于你 最小的事
听见这几句之后这个梗瞬间就跳进了脑子。我没想写,只是两三个月以来它在脑子里越来越清晰。我心里的亲妈小人儿和后妈小人儿激烈交战,然后,亲妈小人儿败北。
题目来源是孔绍安的《侍宴咏石榴》。其实全诗原意完全是另外一种意思,我用在这里,只是这一句话本身的字面之意。那种因为太过自然必然又不同寻常的感情,待心里通透了嘴里肯说了,已经迟了。
只为来时晚,花开不及春。
等我明白,你已不再。
如果有看官被雷,请允许我说抱歉。入圈太短,功力有限。我不是故意的,这文里任何不妥,请随意指出,先行谢过。
如果有看官被虐,请允许我说抱歉。一段时间之内,我不会再写虐文了……
默默顶个锅盖坐下,等收砖头。
 
沙发~
 
本来看到小迷开坑好开心啊,然后看了前面的话,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然后拉到最后,果然是HM!!!!!!!!!
所以,小迷不好意思了,我不看了
 
ㄟ( ▔, ▔ )ㄏ来看报社
 
一开始看到这个题目就隐约有不祥预感,点进来看见是猪猫大人写的,想着大人是亲妈,一定没事,结果看见猪猫大人强调此文非《经年》结局时,心里就咯噔了一下,最后…彻底地被虐到了呀!
 
看着这文就好想配上《龙鳞》这首歌是肿么回事?虽说是虐文,可是突然好喜欢这赶脚是肿么回事?默,某只最近好像也喜欢了萌虐萌虐滴赶脚了==
 
哈哈~猪猫,又更新啦……

 
开始看前面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等看了一半了才发现不对,
明明前半部分看起来蛮温馨的为毛后面来个大逆转····
呜呜呜,哭死了抗议啊~~
 
猪猫好功力,虐得我心肝疼!想哭了……
 
短小精悍啊~~~~~莞子酷爱来看@莞生笑靥
 
还没看……先马克~是要虐一把咩……
 
表示很喜欢这文。不用理我。
 
你 居 然 写 悲 文?!我受打击了受打击了!
 
猪猫你吐艳我被虐死了!!呜呜〒_〒赶紧来个甜萌梗治愈一下!!!
 
猪猫是真真的把后妈潜质挖出来了啊!前面行文一如既往的平和温馨,看到展昭懵懵懂懂中大约明白自己对白玉堂的情思,不禁为五爷暗喜,还道是两人即将走到一起了。然后,就生生停在这里了,再也没有人可以与展昭一同走到最后了!!!猪猫,你让人活不?!!快把亲妈文码出来!!!
 
哭的稀里哗啦,肿么办啦…
 
呀!猫开新坑了?先顶个再去看文!
 
................................【非省略号不能表明我想抽你的心情
昨天还不知道为什么有人被你虐了,结果今天就看到了!挂五爷就是虐展喵,懵懂猫才刚看明白,你就挂五爷,你够狠!!!我要去找玉姑娘虐五爷!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先有了心理准备的缘故,一路读下来并没有觉得虐,反而时时处处有温暖的感觉……
而公孙先生的话【“颜大人昨日送来的急信,三日前白护卫夜探冲霄楼,身陷铜网阵,万箭穿心,尸骨……无存……”】我怎么觉得事情一定会有转机的!五爷肯定没有死,所以猫儿你且把自己的身体照顾好,把窗台下的花儿培育好,把中秋成熟的石榴和那一坛子酒留好,我们五爷会毫发无损的回来与你相聚滴!
 
猪猫你果然圆了自己的HM梦,还留了个BUG准备随时多结局!好像敲打你!
 
看这文,正听《遥远的旅途》和《百鬼夜行抄》,应景吗?真得应景了!
魂至金阶白玉堂,灵台不灭守夕愿。
春深梦里犹不知,五月榴花共华年。
 
唉……只叹这一生一代一双人,终究不能一世相守。不知该是怨恨天地,还是怨恨石玉昆……该死的干嘛写个冲霄楼出来?!该死的干嘛要让锦毛鼠殒在铜网阵?!逃不出的命啊……失了他,展昭该如何是好?
 
还以为是HE文就欢快的跑进来了,啊啊啊好虐,楼主快给我个安慰的抚摸【地上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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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心可鉴(应该会生子吧,努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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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贴>花非花,雾非雾 BY aimezhao
【评论】究竟我们为什么爱展昭白玉堂——顺
【原创】江湖有信 第一部•滴血劫(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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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1-07-14 00:59:27  更:2021-07-14 01:3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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