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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第三卷】缔情刀[第1页]

作者:几多次枉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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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有情刀》和第二卷《倾情刀》不知为什么被百度深深地沉了下去……想想这种处境,和猫儿倒是有几分相似,莫名地萌了……
于是,第三卷什么时候沉,我拭目以待
 
一寸心,明月冰雪照;百千劫,终成缔情刀。
窗外夜风流动,携着淡淡花香。
展华章坐得久了,身体有轻轻的颤抖。
白雪秋把展华章放回枕上靠着,低眉看着他:
“你刚刚醒,还是容易累。好好躺着,想要什么,告诉我就是。”
展华章微笑着合了合眼睫:
“兄长,我想静静地歇一歇,脑子很乱。”
白雪秋点头,眼里有深深的疼惜。四年与十四年,分不清哪个更长更清晰。时光流逝,连锦堂和玉堂都远走高飞,而三十五岁的华章留在原地,守着金华大帅的煊煊中年,巍巍功业,湛湛真心。
华章,是白雪秋的金兰兄弟,也将是他余生的珍惜。
展华章向白雪秋身后望了望:
“明儿。”
展昭一直目不转睛地望着展华章,见展华章叫他,赶忙过来。
展华章想摸摸展昭的头,可是手腕乏力,抬不了那么高。
展昭伏身下去,把展华章的手放在自己头上。
展华章轻轻地抚摩着他的头发,向下,到肩背。
手指隔着衣服,触到了肩后的枪伤。
展昭抿了抿唇角,不动声色。
展华章还是发觉了,把手移到展昭肩头,爱怜地抚了抚:
“明儿,你和照儿都有伤,去休息罢。不要惦念我,我缓一缓,就会好的。”
白雪秋明白,骄傲的燕子华展,不想把脆弱示于人前,也不想让孩子们担心。于是替展华章挪了挪枕头,让他更舒服一些,然后站起身:
“华章,我一会来看你。”
展华章又合了合眼睫:
“好。”
展昭退到白玉堂身边,一起给展华章磕了个头,起身跟着白雪秋,无声地走出门外。
刀枪剑早已恭恭敬敬地等在门边。
夜风一吹,白雪秋竟然晃了晃。
白玉堂要扶,白雪秋抬手止住:
“玉堂,明儿枪伤不轻,骤然经了这么多事也累了。你陪明儿回去,不拘时辰,睡醒了再来。”他威胁的目光扫了扫白玉堂,“不准欺负明儿。他性情好,心又真,受了委屈也不说。你若对他有半点错待,必定重罚。”
白玉堂少有地低眉顺眼,唯唯连声。
看着刀枪剑护着白雪秋走了,白玉堂挽起展昭的手,含笑望着他明湛的眼睛:
“猫儿,来。”
白府最东面,过了一道月亮门,幽静的花林拥着一座二层古雅小楼。
月亮门的阴影里,白福带着站岗的亲兵垂手侍立。
白玉堂抬手。
所有人行礼退下。
楼前路灯柔和的光线,照着楼头悬挂的牌匾,牌匾上面,熟悉的字迹意气飞扬。
澄怀轩。
展昭凝神看了片刻,转过脸来,黑眸深静。
白玉堂微笑:“礼王府的澄怀轩,是仿照这里改建的。我从小住在这,习惯了。”
他转向展昭:“伸手。”
展昭心底隐隐一动,把手伸给白玉堂。
白玉堂摘下自己手上的扳指,郑重地戴到展昭手上:
“南侠,你的甄审和拘禁,就都在这里了。午夜已过,除非我允许,你不能踏出澄怀轩一步。”
扳指带着白玉堂的手温,微烫。对着澄怀轩的匾额,潮涌的回忆漫上心头。
白玉堂伸开双臂,拥住展昭。
夜风穿过树影,沁心的花香里,白玉堂暖热的呼吸拂在耳边。
沉沉的胸音温柔地鸣起:
“降否?”
展昭轻声问他:“你说呢?”
腰后一热,白玉堂在他的弹痕上揉了揉:
“你亲口说的,才算数。”他把展昭的头轻轻按到自己颈间,“你不招,我可要抱你上楼了。”
展昭头颈被白玉堂揽着,白玉堂手指的硝烟气息,胸膛的阵阵热意,安心的脉搏呼吸,同时包裹上来,暖人肺腑。
展昭心里一松,眼前忽然一阵发黑。
他连续紧张劳碌,两三天几乎没有合眼,加上枪伤疼痛失血,骤悲骤喜,心力堪堪耗尽。如果没有白雪秋给他的参汤,他甚至支撑不到现在。
他知道白玉堂不比自己轻松,咬了咬牙,要从白玉堂怀里挣脱出来,可是头脑发沉,胸膛发空,竟然没有挣动。
白玉堂发觉展昭不对劲,不再多说,臂膀一使劲,把他兜着膝弯抱了起来。
展昭想动一动,白玉堂收紧臂膀:
“猫儿,回想起来,我知道大帅为什么在归燕堂见你了。大帅为父亲牵了十四年心,他是珍惜你啊。”
他低头,把嘴唇贴在展昭眉心上:
“似曾相识,燕归来。”
他吻上展昭温凉的唇,轻柔地摩挲:
“猫儿,回家就有回家的样子,既然要共度余生,你把心里藏着的沉重,都卸给我罢。”
展昭默默不语,垂下眼睫。
 
见他不再试图挣脱,白玉堂满心发热,抱着他大步进了澄怀轩,上楼,进了卧室。
厚实绵软的地毯,像穿行在云端。
展昭被放到云纹大床上,头挨上床枕,愈发晕沉。
胸背一凉,蓝衫衣襟被白玉堂解开。
展昭想他可能要看自己的伤,配合地脱了下来。
接着,白玉堂的手移到他腰间。
腰腿一凉,他被白玉堂脱得一丝不挂。
展昭张开眼睛,诧异地望望白玉堂。
“玉堂?”
白玉堂掠起柔软的杭绸被单,给展昭盖上,隔着被单,在腰后抚了抚:
“脱光了,好审你。”
展昭无奈地笑笑:“等天亮,好么?我……有点累了。”
白玉堂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有资格对甄审官说累?”
展昭浓秀长睫间的黑眸略一黯淡:“没有资格。是。白帅。”
白玉堂顿时一丝戏他的心思也没有了,只觉满胸发苦,俯身把他抱住,叹道:
“猫儿,猫儿,你什么时候能彻底记得,这里是家。”
话音刚落,白玉堂锐眸突闪,他的耳垂,被咬了一下。
确切地说,并不是咬,而是牙尖轻轻一碰。
可就是这一碰,像触发了起爆点,把白玉堂浑身腾地一声烧着。
他喉咙发干,瞪着展昭的脸:“你……咬我?”
展昭黑眸里漾起一线疲倦的黠光:
“是我的家,你倒是让我睡啊。”
白玉堂顿时哈哈大笑,把展昭笑得莫名其妙。
白玉堂用力亲了他一口:“猫儿,我让你睡,你知道怎么睡?”
展昭整个耳朵霎时红透。
白玉堂心中顷刻蜜甜,舍不得再让他尴尬,敛了笑意,松了臂膀:
“你先睡,我下楼安排安排,就回来陪你。”
说完,又轻轻吻了吻展昭,起身出去了。
床枕柔软,幔帐低垂,窗外树影花香,床头小灯微亮。
展昭有瞬间的恍惚,仿佛还在礼王府,一道一道计算伤痕,一点一点分配体力,一寸一寸完成任务,一步一步筹划远离。
然而,这里是金华,他的家。
没有对着他的枪口,没有需要提防的敌人。身边的每一个人,都是亲人。
他揣着融融的温暖,把头靠在枕上,静静等着白玉堂回来。
白玉堂下了楼,白福等在那里。
白玉堂走进一楼盥洗室,踢了军靴,甩了长裤,哗哗地冲了一阵,在门口向白福点点手:“来,帮忙。”
白福赶快捧着药瓶过来,帮白玉堂擦干身体,小心上药。
白玉堂背对着他开口:
“说。”
白福小声说道:“二少爷,早上八点巡检和医官就到,白禄负责到车站迎接。
“谁?”
“巡检公孙策,医官智化。”
公孙策是包拯嫡系,而智化,是钧座的嫡系。
派他们来监督,是摆明态度,展昭清党不力的罪名是钦定的,高层只是要通过甄别展昭,来甄别包系和金华。
必须舍了展昭,否则,一同扔进去。
白玉堂没有转脸,白福已经感觉到他身上的寒气。
上好了药,白福再不敢出一声,悄悄退出门。
白玉堂扯件浴袍披上,走上楼去。
展昭心里惦记白玉堂,可是参汤的力量渐渐退去,头沉得抬不起来,眼睛也倦得睁不开。
门轻轻一响,淡淡的药水味道飘进来,白玉堂回来了。
展昭知道他上过了药,顿觉安稳,昏昏沉沉地想睡。
恍惚间白玉堂来到床边,展昭感觉到肩胛后血迹浸透的敷料被谨慎地打开,伤处一阵凉。
白玉堂看着展昭渗血的伤口,不知何处而来的冷意,袭上心头。
似曾相识燕归来。
像一句讖语,冰凉地滴进脑海。
一念之迟,燕子华展毁于酷刑,沉睡十四年。
绝不能让这样的事,在展昭身上重演。
白玉堂替展昭换上新的纱布,缠裹停当,躺到他身边,伸过臂膀,虚虚地把他抱了,让他的额头贴到自己肩前。
白玉堂刚冲过冷水浴,凉中透热的清新感觉,沁进展昭眉宇,说不出地舒服。
展昭闭上眼睛,睡意漫过头顶。
虫声唧唧,夜风习习。
白雪秋回到自己居住的敬慎斋,刀枪剑在后面急匆匆地跟着,一步也不敢落下。
去年展大侠出事,早上开了门,大帅手上也是缠着纱布,刚迈出门槛,就一头栽倒。
大帅一世御风踏浪,威仪从容,就是现在,整个人也如标枪般笔挺。但毕竟年近六十了,怎能禁得起这样频繁的磋磨。
一面担忧,一面跟白雪秋进了门厅。
白雪秋胸肩忽然前倾,几乎倒下。
白刀一把擎住白雪秋,和白枪一起,把他扶到靠椅上。
白雪秋胸膛起伏不定,像在努力忍着什么。白枪连忙递过手巾,白雪秋接过来,低头,雪白的手巾上登时一片殷红。
白剑冲进茶水间,端来一碗浓煎的参汤。
白雪秋脸色苍白,接过碗来,慢慢喝下去。
他压下翻涌的气血,摆了摆手:
“无妨,过一会就好。不要对任何人说,尤其是玉明玉堂。”
 
沙发沙发!!
 
让…我……睡……!!!艾玛,我也想
 
载沉载浮
 
坐等其他两卷浮起来喵
 
我先来报个道又后知后觉的找到了组织,给自己撒花庆祝我去看文
 
怎么感觉还会虐,多子,糖呢?我要甜的的掉牙的糖……
 
哇咔咔!才见花开,又见多多翩翩而来……抱抱~
 
求雪秋別死啊~~~ 眼見山河破碎是苦 忍痛熬刑是苦 被同僚出賣是苦 不得不拋下幼子是苦 無端錯过十四年的光陰是苦 但是这些再苦 都沒有剛甦醒不久 就要永远失去金兰摯交 只能寄望來生 那样的絕望与慘烈 求多多手下留情
 
一路小跑来报道~~又有故事看了
 
来了。
 
早安
 
我愛晴木槿,群號,six,zero,three,one,zero,two,five,two,seven
 
来了来了,第三部嗷(开森)五爷逗猫真是信手拈来
 
猫儿本就是沉潜坚韧之人,浮浮沉沉,不萦于心。
 
如果不舍了展昭,就要一起扔进去,真是进退两难,玉堂啊,让你如何抉择啊
 

 
我来了!我来了!!!
 
来了来了
 
收藏了
 
我咋那么爱你呢!第三卷!太棒了!你也是的,咋不在之前的帖子里宣传一下,害得我晚了一天!
 
已收藏有空看
 

 
之前的沉了也没事 照看!
 
我从贴吧追到lofter,又从lofter追回来。
 
天一层一层地亮了。
展华章听见门响,睁开眼睛。
白雪秋一身家常衣服,锐眼含笑,端着一个钧瓷盖碗,来到床边。
展华章唤了声兄长,想要起来相见,哪里动得了。白雪秋放下碗,把他扶起来靠好,揭开碗盖,飘出一阵红参的热香。
展华章不由得有一霎走神。
十八年前的寒冷雨夜,他靠在墙角,浑身湿透,半身染血,冻得发抖。面对白雪秋利眸的审视,他努力掩饰着夜行衣下的瑟瑟。
侍卫奉上一碗热热的红参姜汤,请白大人暖身。
白雪秋一手接过,居然来到他面前,半蹲下来,递给他。
他警惕地看着锋眉利目的白大人。
白雪秋唇角微笑,虽然笑意并没有到达眼睛:
“你不想投降,但也一定更不想轻掷了性命。你应当留着命,以待来日。”
白雪秋放慢语速,一个字一个字,似要钉进他心里:
“定,有,来,日。”
回忆中的白大人,和面前的金兰兄长重合起来,眉目依旧,但眼中的笑意,是全然的温暖。
白雪秋看懂了展华章的失神,胸中既苦又热,包着纱布的手,握住展华章的手,徐徐说道:
“华章,虽然过了这如许年,我仍然坚信……”
他深深地凝视着展华章的眼睛:
“定,有,来,日。”
亮光在展华章的黑眸中一跳,扩散成一片暖意。
他回握住白雪秋的手,虽然很轻,却是他能用出的全部力气。
熹微的晨光里,只有远近鸟鸣的声音。两只手握在一起,都能感觉到对方心泵汩汩,将手心的伤口冲得发疼,好像没有纱布裹着,就要通了,长成同气连枝的炤炤棠棣。
白雪秋终究担心展华章太累,另一手端起碗,说道:“红参强心镇静,三七散瘀通血。你喝一点。”
展华章抬起手,竟然到了勺子的高度。
白雪秋惊喜,把碗又向前递了递。
展华章努力捏住勺柄,但是拿不起来,深黑的眼眸里显出失望。
白雪秋拿过勺子,安慰地笑道:“你刚刚醒来,手上又有伤,不急于一时。你能说话,能动,已经非常好。”
他一边说,一边舀了一勺汤,送到展华章唇边。
展华章稍稍有些窘迫。虽然他知道这十几年来,白雪秋照顾他无微不至,但是这样清清醒醒地被白雪秋喂,还是第一次。
白雪秋微笑:“你还是从前的性情,不愿麻烦别人。不过,和兄长也这样,就远了。”
展华章只好张开嘴接了,热热的红参三七,在身体里化开一路温暖。
他惦记着白玉堂和展昭,望着白雪秋,欲言又止。
白雪秋何等敏觉,一面喂他,一面缓缓地说道:“明儿和照儿去歇息了,我告诉他们,睡足了再来。”
展华章眼露担忧:“照儿身上的伤,没有二三十天怕是难好。兄长也忒手重些。”
白雪秋悠悠说道:“照儿用了一小时四十七分钟控制全城,炮封府门。”
展华章低眉:“兄长,照儿的伤,是这样来的?”
白雪秋摇头:“不是。在此这前就有了。我责罚他,是因为他欺压明儿。”
展华章融融一笑:“兄长冤枉照儿了。他不会如此。”
白雪秋淡淡苦笑:“华章,我说这些,是想告诉你,照儿必须严管。他的性情,教之未必为尧舜,不教必定为桀纣。”
“我确实不了解照儿。”展华章轻拍白雪秋手臂,“但是我深知兄长你,也深知明儿不会看错人。”
白雪秋叹息:“明儿简直太像你。所以我才十分放心不下。白家历代慓悍嚣张,我常想,倘若我生在古时,也是桀纣罢。”
展华章凝视着他,说道:
“兄长若是桀纣,世上便无尧舜。”
白雪秋略略一怔,倾身伸臂,轻轻抱了抱展华章的肩膀。
展华章微笑着合上眼睫,把后面的话收进心底。
兄长,你不是桀纣,不过你也确实不是尧舜。
你与照儿,都在正月初九这日出生,正是投掷雷电的帝释天——吠陀时代手持金刚杵的战争之神,于三十三天忉利天之上,俯瞰人间。
 
三十三天忉利天的年轻雷神,正披着睡袍,卧在澄怀轩的云纹大床上,盯着安睡的展昭。
白玉堂十分清楚,为了大局,猫儿从来不惜自我,更何况,这次他是真的清党不力。等展昭见了公孙策,怕是要一肩担下所有的罪责,来保包帅平安。即使自己不问,他也会把能想到的一切罪名,统统白纸黑字情辞恳切地写出来,签字画押,给公孙策拿到南京,作为一份死谏书,求各方联合,以全河山。
展昭做得出来!可是绝不能让他这么干。
清晓的晨光透过窗户,落到展昭眉间。
展昭感觉有人在盯着他看,目光严肃冷峻。
他蓦地睁开眼睛。
白玉堂一肘支肩,正温柔地俯视着他。
但是刚才的凝视,绝不是错觉。
展昭对上白玉堂的眼神。
白玉堂明亮的眸光,在展昭深湛的眼瞳里越潜越深,深到白玉堂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他,不仅是眼睛,连身心也融为一体。
他刚想低头吻下来,就听见展昭轻声说道:
“天亮了,长官。”
一声长官,激得白玉堂眼底暗火一闪。
猫儿刚睡醒,想的第一件事竟然是甄审令,开口就叫他长官,这日子还能不能过下去了!
白玉堂登时收了满眼温柔,眉间横起威胁的凶暴神色:
“没错,天亮了。该好好严刑逼供一番。”他指了指枕头,“趴下。”
展昭居然没有动,眸正神清地望着他:
“长官,巡检和常驻医官,上午会到。”
白玉堂火星蹿了几蹿,切齿磨牙地瞪了展昭一眼,反倒笑了:
“展昭,我没记错程序的话,他们是来协助我的。巡检也好,验伤也好,须得我先审完。别说他们,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得给白爷等着!”
展昭无奈地摇了摇头;“玉堂……”
白玉堂冷冷截断了他的话:“玉堂是你叫的?你不该叫长官么?称呼错了,就该打。”
一边说着,一边把住展昭没有受伤的一侧肩膀,把他整个人掀翻过去,按在枕上。
盖在身上的薄薄被单,也一起被掀到一旁。
线条流畅紧韧的肩背腰腿,就全暴露在白玉堂目光里了。
还好,纱布是洁白的,枪伤没有加重。
掌击声响起,展昭腿后结结实实挨了一下。
展昭立刻不动了,耳尖泛起浅红。
白玉堂真的没有这样对待过他。虽然彼此裸裎相对不是第一次,但是,在明亮的晨光里,柔软宽阔的云纹大床上,这样一丝不挂地被白玉堂按着打,从容稳静若展昭,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白玉堂又细细打量了一番展昭肩背上的纱布,发现情况甚妥,这才放下心来,在他腿后威胁地抚了抚:
“我问你,早上想吃什么?”
展昭耳尖上的浅红扩散到了耳垂:
“长官,你问这种问题,明明是假公济私……”
还没说完,腿后同一个位置又挨了一下,比上次重一点,掌印周围泛起一阵酥热。
早晨,本来就是一个比较特殊的时刻,被至亲至近的白玉堂这样威逼掴拍着,就算展昭律己甚严,某种莫名其妙的变化,也居然润物无声地出现了。
展昭把头埋进枕里,努力转移注意。
白玉堂淡漠的语声响起:“重复一遍你的义务。”
展昭咬了咬牙。
白玉堂听见从枕头里传来无可奈何的声音:
“绝对服从。”
白玉堂心里早已爱惜得不行,只是觉得展昭见了公孙策怕又要故态复萌,为了顾全大局烧尽自己。这样小小地教训一下,其实是不忍的。于是伸手撤了枕头,把展昭的脸掉转过来,在额前吻了吻:
“猫儿,知道就好。无论什么时候,你都要记得我。”
刚才凶蛮淡漠的语气消失无迹,白玉堂的声音,竟然莫名地透出一线温柔的怅然。
这怅然落进展昭耳鼓,轰然一响。
展昭把白玉堂的手握住:
“玉堂,南京派来的人,是不是,公孙先生!”
 
哎呀,我就是受不了这样的猫,爱惨了这个会因为五爷的各种亲近而害羞的猫,简直让我难以自持(咳咳,五爷别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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