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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秦含香盗扇施毒计 程文英被陷遭苦打[第1页]

作者:lilian32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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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祭百度
风吧切换到这里来之后再没发过文
今天开斋。这回尝试仿话本小说的一个章节。
只有一个章节。
大家凑合看吧。
出场人物简介:
程度庐:程府大老爷,一方知府。最爱十几年前死了的前妻。曾经最爱前妻留下的长子,现在可能最爱他的新夫人。
林月仙:程度庐原配夫人,十几年前死了。影子人物,只出现在回忆中。
程文英:程府长公子,先夫人唯一的儿子,刚刚中了解元。
秦含香:程度庐续弦夫人。
程忠:程府管家,胆小怕事。不过很疼大少爷
翰墨、书香:程度庐贴身小厮,与大少爷感情很好
贾贵:程府家丁,秦含香的远方表哥+情夫,为人好色猥琐。
锦哥儿:秦含香之子,年方两岁,影子人物,只出现在对话中。
其他:粗使僮仆两个,板子一根,春凳一张。
前边发生过的剧情:
秦含香与贾贵合计谋夺程府家产,定下毒计要陷害前妻留下的长子。秦含香去勾搭这英俊的大少爷,意料之中的未果之后便用贾贵来的文英手绘的冶荡扇面一幅去老公面前哭诉。程度庐早就被她魅惑得七颠八倒的,这回又有证据,立刻信了个十足,气呼呼准备兴师问罪。
----------我是猥琐的分割线------------
敬告各位:此文猥琐+yd,不喜勿入。
版权所有,不得转载。
却说程度庐听了秦氏一番言语之后信以为真,立时暴跳如雷,走出门来一迭连声的喊道:"来人,快与我绑了那畜生来!"
那秦氏因说的是隐秘之言,早摒退了下人,卧房里便只他两人说话,此时家人小厮们见老爷脸色铁青的从房里出来,呼哧呼哧的直喘粗气,一部胡子被吹得笔直,新夫人又肿着眼睛满面泪痕的跟在后边,都是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老仆程忠便道:"老爷,绑哪个?"程度庐怒声喝道:"还有哪个?自然是文英那个小畜生!"秦氏心下暗喜,脸上却越做悲不自胜之状,将帕子掩了口,故意啼啼哭哭的道:"英哥儿业已成年,又有了功名,也要守得读书人的体面,老爷休为妾伤了父子之情,妾亦无面目再留在此,但请一封休书送了妾母子两个去!"
程度庐见她婉转娇啼,一副梨花带雨的娇滴滴模样,心里越是怜爱,安慰道:"夫人莫再替那畜生说话。他既读得圣贤书,又为何会做出这等禽兽之事?你也不用哭,我今日必重重处置了那不知廉耻的畜生,替你出气!"他提起儿子来,在妇人身上的这一腔怜爱之心便全转成了愤恨之情,对着兀自呆立的程忠等人咬牙切齿道:"还不快去?你们平日里必是得了他好处,因此护着了他,是不是?该死的奴才,连老爷的话也不作数了不成?若惹发了老爷的性儿,好不好绑起来一顿板子打死!" 程忠乃是几十年伺候下来的老仆,见此情形也就明白了几分。老爷自从娶了这续弦之后便性格大变,竟成了今日骂鸡,明日打狗的脾气,这府里上下三年来已被那妇人挑唆着挫磨了个遍,因此无人不怕她的。只哥儿是先夫人留下的唯一一点骨血,虽只十八九岁年纪,去年却已高高中了一榜解元,且是安稳沉静的性子,从不惹是生非,对老爷和新夫人也是十分的恭谨有礼,因此还算是相安无事。没想到今日却仍是不免要遭殃,这必然又是这妇人从中搬弄,不知拿了甚事来撩拨起老爷的火来,要拿哥儿做法。
他心里虽同情文英,见程度庐吹胡子瞪眼的样子,似乎事情不小,又怕惹火烧身,也就不敢劝,唯唯诺诺的带了那两个小厮退了下去。
程文英昨日被继母一番挑逗,惹得面热心跳不止,虽已正言厉色的拒却,心绪却一直不能宁静。他原本虽也觉得这小继母有些言语孟浪举止轻狂,但对父亲总算还是不错,想到父亲失偶已久,人到中年得这样一个娇痴的小妻子,也算慰了他老怀,只自己与这继母年岁相差仿佛,却须得避些瓜李之嫌。因此平素于礼数上虽从不曾缺了半点,却总避免与其单独厮见。没想到昨日父亲出外未归自己并不知情,前往定省之时继母竟对他做出那种事情来。文英想起继母昨日那仿佛被欲火烧红了的媚眼,轻轻扭摆的水蛇似的腰身,心中生出强烈的厌憎之意,因想起父亲竟续娶了这样一个女子,不免又替父亲难过。他也不好去将这丑事告诉父亲,但盼昨日一番话能够震慑了秦氏,叫她以后多收敛些 —— 其实却也毫无把握。他在窗下听见黄莺乱噪,惹出一片心烦意乱,随手取过焦尾古琴来弹,不过仙翁仙翁的调出几个音,连曲调也还未成,琴弦就嘣的一声断了。
却听房门嗒嗒的被人扣了两声,老家人程忠的声音道:"哥儿,老奴奉了老爷命,请你过去说话。"
文英起身去开了门,只见程忠立在门口,脸上堆着尴尬的笑意,身后还有翰墨、书香这两个父亲贴身的小厮,那翰墨手上竟卷着一捆麻绳。他也不知那绳子带来何用,问道:"忠伯,爹爹唤我何事?"程忠见他脸上茫然之色,忽然觉得不忍,含糊道:"老奴也不知道,老爷和夫人说了会子话,便差老奴来请哥儿。"文英心中咯噔一下,暗忖道:"不知继母与父亲说了些什么?"这念头方才一闪,便又想道:"哎,我既行得正立得端,任凭她说了些什么,我总是问心无愧。"因点点头儿道:"我这便随你去。"
程忠还记得程度庐的吩咐是"绑了那畜生来",但他自幼儿看着哥儿长大,又明知道他此去必要吃亏,这一个绑字便说不出口。可是若不绑他,老爷那里又混不过去。瞧了文英一眼,又瞧了翰墨手上绳索一眼,期期艾艾的不说话。翰墨、书香两人从小与文英一道长大的,这话也是说不出口,只得呆立着不动。文英原本已抬脚准备出门,见到他们这古怪样子,立时明白了几分,停下来问道:"翰墨,可是爹爹让你带绳子来的?"翰墨被他一问,脸上涨得通红,嗯嗯啊啊的说不出话来。文英没想到父亲已被继母蛊惑到这等地步,竟不问青红皂白便要将自己绑了去回话,这简直是将自己当了下人小厮看待,心下顿时好像被冷水泼过一样,冻得一片冰凉。他闭了闭眼,长叹道:"长者赐,不敢辞。你便来把我绑上吧。"说完将双手负在了背后,静静立在当地。
翰墨也不敢上前,只是看着程忠。程忠见到文英白皙秀气得像女孩子一样的脸上尽是羞赧绝望之色,忽然觉得哥儿瞧来竟是那么幼小可怜,好像还是在院子里格格笑着拖着软软的脚步跑来跑去的那个小小孩童,一时也是心软,怎样也下不了手去绑,忍不住便要开口说不绑他,自己来替他担待。却又想起老爷近来的乖戾脾气,只怕自己便卖了这张老脸也还担待不起,倒没得反害了哥儿吃更大的苦头,因咬了咬牙,狠狠心道:"哥儿忍一忍,老奴得罪了。"从翰墨手中取了绳索,在文英手腕上绕了几圈,打了个活扣。他已是尽力的往松里绑,可文英自小娇养惯了的,几时吃过这种苦楚?只觉得腕子被粗糙的麻绳磨得生疼,心里又觉得自己这付模样十分的羞耻,脸上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如是者三,终于开口道:"走吧。"
程忠在心里轻轻叹息,哥儿自小便是要强的性儿,三两岁时,摔倒了便从来不哭,且是一定要自己爬起来,断不肯要人扶上一扶。他如今这个样子经过庭院去到堂屋,必要被合府的下人瞧了个通透,却叫他脸面朝哪里放来?见墙上挂着一件大红销金云纹斗篷,便去取了过来替他披上,权作遮挡之意。文英感激的看了他一眼,低声道:"忠伯,多谢你。"
四人一行出了书房,程忠当先引路,文英便跟在程忠后头。他双手被缚,虽然有斗篷遮住了,总是觉得不自在,一路上见到厮仆在院里打扫,又见丫鬟在廊下指指点点的说话,便总疑心他们看出了什么端倪,竟是在议论自己,脸上便挂不住,红着脸低着头,眼光只看着地下,却不防前边一道坎,左足在上边绊了一下。他一时忘记自己双手被绑住了,便要伸右手去扶了墙支撑,才一用力,便觉得腕子上被勒得剧痛,双手竟是一动也不能动,这一来更难掌控平衡,啊哟了一声便往前栽下去,紧随其后的翰墨、书香忙扶住了他,道:"哥儿小心!"
文英虽终于不曾跌倒,双腕却是辣辣的疼痛难忍,方才那么一下腕子上大约已被磨去了一层油皮,行动间再被那麻绳触及之时便越发觉得蛰咬得难当。他咬着牙也不说话,只加快了脚步往前行去。从书房到堂屋的这几步路,他竟觉得好像自三十三天至一十八地那么远。
本文慢热,作者罗嗦
看官请耐心。
程度庐在堂屋里坐着等了半日,不见程忠带着儿子到来,只疑他几人串通好了,磨磨蹭蹭的延挨,火气益发突突的冒个不休。那秦氏坐在一旁,也不说话,只是以鲛绡帕子掩了脸儿,不住的轻轻抽泣。程度庐听在耳里,越发恨不得要将文英那畜生一顿板子打死,左等右等不见人,一拍桌子便要亲去拿了他来教训。才刚站起身来,便见程忠急趋而入,回禀道:"老爷,哥儿来了。"程度庐哼的一声,又复坐了下来,怒道:"做什么去了这许久?叫你去绑了那畜生来,你却道是去请神仙不成?真是越老越不成话。"程忠也不敢分辩,只是连连称是。
文英在门外早听见父亲拿程忠发作,遂进来跪下道:"爹爹,此事须怪不得忠伯,都是孩儿不好,来得缓了。"
程度庐见文英也许是因为天气热了缘故,头上没有戴冠,乌黑的长发在顶上梳了个髻子,以一根青玉如意头簪子别住了,身上穿了一袭家常的素白湖缎道袍,领袖和衣襟的红色镶边上各绣着缠枝莲纹的花色,腰间随意的围着一条杏黄丝绦,上结和阗白玉喜上眉稍的带勾。虽在家里,却还披着一领大红销金的斗篷,饶是跪着,仍显得丰神如玉,俊雅出尘。他见到儿子打扮得这样一副俊秀风流的样子,想起他做出的丑事来,心中但觉一阵嫌恶,手把桌子一拍,喝道:"小畜生,你收拾成这轻狂样子给谁看?且用色这样俗艳,便知道你不学好。来人,先把他这斗篷给我去了!"文英听父亲劈头盖脸的只管骂,垂下了头,也不敢回嘴,因想到这斗篷一去,自己被缚的狼狈模样便遮挡不住了,一张俊脸早涨得通红。
翰墨便上来为他解去了斗篷。程度庐这才看出他双手背在后边被麻绳绑住了,忽地明白了他为何要系这斗篷,心里怒气稍稍去了一些。秦氏见文英端端正正的被绑着跪在地下,想起他昨日对自己不假辞色的样子,心下大乐,脸上却越发做出一副凄凄楚楚的样子来,娇声道:"老爷,哥儿到底是这府上的小东人,这么绑着说话,总是不好。"说着又瞟了一眼地上跪着的文英。文英见到她眼神中的得意之色,心里顿时一阵恶心。
程度庐道:"夫人你总是心软,这当儿还向着这小畜生说话。也罢,就依你,松了这畜生绑缚。"翰墨巴不得他这句话,忙忙的跑上来替文英松了绑。文英被绑了半日,手腕早僵了,好容易得了自由,忙搬到身前来活动了几下,然后叩头道:"多谢爹爹。"
程度庐听他只谢自己,不谢秦氏,又不高兴,斥道:"忘了本的畜生,方才是谁替你求情?还不谢过你娘?"
文英听得懵了。秦氏自过了门自己便一直称她太太,父亲也从未有过异议,何以今日竟用了这个娘字?他见到秦氏故作凄婉的脸上透出压不住的喜色,想起亡母来,越发觉得刺心,只碍着堂上老父,强压着心头烦恶,跪在地下将手对着秦氏拱了一拱道:"多谢太太美言。"他虽是言谢,声音却冷冷淡淡,因想到秦氏在父亲面前进谗,说到这美言二字之时口气中还带得几分嘲讽之意。
程度庐做官做老了的,何尝听不出文英的态度,气得霍的站起身来,两步走到文英面前。文英却也正昂着头瞧他,这一来程度庐便无比清晰的瞧见了儿子的面容。但见他一张脸儿像头等玉工琢出来的美玉一般精致,映着午后的阳光,肤色白腻得宛如透明一般,一对眉毛如春山,一双眼睛如秋水,仿佛一顾一盼之间都有情意,像足了去世的亡妻。他在过去的十几年间无数次思念亡妻到几近疯狂的时候,总是能在这孩子酷似母亲的眉目间找到安慰。可是如今这原本令他感到幸福与安宁的容貌却给他带来了无以伦比的愤怒,他无法容忍月仙与他的儿子在道德上有这样的瑕疵,这样的禽兽不配长着一张像月仙一样清雅高贵的脸。他越看越觉得这张俊美得如同谪落凡间的仙子一般的脸蛋透着说不出的淫邪,心中从未觉得如此之厌恶,抬起手来便是两记耳光重重的打了下来,喝道:"我把你这不知礼的小畜生,只这句话便该打嘴!娘便是娘,你却只管混叫些什么?我竟不知是几时惯得你这样无法无天起来!怨不得在家里如此狂悖,对你娘也敢无礼!"
文英被他这两记耳光几乎打倒在地,好容易以手撑地稳住了身子,耳中却是不住的嗡嗡做响,好像有无数只蜜蜂在飞,无数只蚊子在叫,他两边脸蛋儿上一片火辣辣的疼痛,几乎可以感到双颊肌肤在迅速的肿起,但脸上的这点疼痛却全比不上被父亲当众批颊的羞辱,父亲的言语更如泰山压顶一般压得他喘不过气来,难道说秦氏竟然恶人先告状,在父亲面前反咬了自己一口?当即道:"孩儿虽自幼儿失了娘亲训怙,却也知生身母亲恩重如山,断不敢认第二个娘。但除此之外,孩儿虽愚钝,也不敢辜负爹爹教训,对太太不敢失了半分礼数,爹爹这样说话,孩儿实在是担待不起!"说着连连叩头,在那水磨的方砖地上碰得咚咚有声。
程度庐见到他脸上被自己打得高高的肿了起来,双颊更透出一片嫣红来。他只道是文英所做的丑事被自己点出,心中有愧所致,心中对秦氏之言越信了十分,却又听他还在口硬,竟不肯认半句错,盛怒之下,喝道:"畜生!她既做得锦哥儿的娘,便也做得你娘。你今日不肯认她这娘,他日是不是连我这爹也不认了?来人,给我掌他的嘴!"
回复:15楼
亲爱的,你来啦。
我太罗嗦了,关键字还要再等几k字。
文英听得父亲这番吩咐,一颗心早坠到了万丈深谷之中。适才爹爹责打还可算是严父教训,这回他竟要叫下人来掌自己这程府长公子兼是新科解元的嘴。他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抬起头来瞧着父亲,半是恳求半是绝望的道:"爹爹,求爹爹给孩儿留一分颜面!"
秦氏见到文英一张勾人心魄的俊脸上两边各高高隆起五道鲜红的指痕,又觉得解气,忽又觉得有些可惜。听程度庐吩咐还要再打,便想开口求情,一眼却见文英瞧向自己的眼中掩不住尽是鄙夷之色,登时转了念头,哀哀的道:"老爷息怒,英哥儿说得不差,妾只是续弦,原是不敢与先夫人并列的。"
她这番话好似火上浇油,程度庐越发听不得文英的哀恳,只一叠连声的叫道:"翰墨,书香,还不快来给我掌这畜生的嘴?"
翰墨与书香两人何尝想对文英施刑,都是你推我搡的不愿,程度庐只觉从未如今日一般不悦,这一干下人竟都与这畜生串通好了似的,怒道:"你们这两个奴才要造反不成?你两个既与他好,那便一人一下的来,谁也逃不了!"
翰墨与书香原本都盼着对方去做恶人,自己便不用受这心灵上的折磨,此时听得老爷这样吩咐,几乎要哭出来,没奈何拖拖拉拉的磨蹭上来,又是推来推去的谁也不愿动手打这第一下。程度庐大怒,跳着脚道:"我把你们这两个该死的奴才!你们不肯动手,可是想要挨板子吗?翰墨,你先打!"翰墨被老爷点了名字,实在没法可想,便噙着泪对文英道:"哥儿,对不住。"使力咬了咬牙,终是不忍看文英那张被打得淤肿不堪的俊脸,闭上了眼睛,在他左颊上打了一下。他这是第一次打人,不懂得如何用力,虽是才触到文英面上滚烫的肌肤便立刻收手,仍是发出了啪的清脆一声,却没有听到文英的呼痛之声。翰墨被手掌击打在肌肤上响亮的声音骇了一跳,连忙睁开眼来,却正好看到文英被自己打得身子掌不住的向右一歪。翰墨见他这样,只觉得哥儿被自己打过的半边脸上肿得更高了,心中一酸,眼泪便扑簌簌落了下来,抽抽嗒嗒的道:"哥儿,你还好吧?"那跪着挨打的尚不曾怎样,他这打人的反倒先哭了起来。
书香见翰墨如此,哪里打得下手?一转身扑跪在地,哀求道:"老爷,哥儿是有功名的,你便不看先夫人面上,也该看在这一榜解元的面上,给哥儿留些颜面。哥儿已被打成这样,这脸儿上再打不得了!"
程度庐哪里肯听他一个小厮的劝,见他两个也都不听话,越发觉得这家里一个个的都被文英辖制住了,自己不在之时秦氏母子不知受了多少委屈,文英那可怜模样在他眼里便全成了矫饰作伪的伎俩,戟指骂道:"小畜生,你好本事,调唆得奴才们也敢来替你争脸了?你作下那禽兽之事时,怎么就不知道要脸?"说着两脚踹开翰墨书香,一抬手又是两记耳光重重的打在了文英脸上。
他这两记耳光打得益发的重,文英被他打得连跪都跪不住了,身子一歪便倒在地下,脸上痛得好像有火在烧,双耳一时竟发起闷来,外界的蝉噪鸟鸣一概都消失了一般,安静得格外的诡异。他眼中只见到父亲的嘴在一张一合,却全不知在说些什么。过了好一会儿,那些声音才重新在耳中鲜活了起来,文英便听见父亲喃喃的道:"家门不幸,家门不幸…"
父亲这声音中怒气已淡了许多,便透出无穷的失望之意来,竟似苍老了几十岁一般。文英听得心中一阵的酸楚难当,整了整衣衫重新跪好,叩首下去道:"爹爹,孩儿可以对天发誓,绝未做过对不起天地尊亲之事。孩儿为人如何,爹爹最是清楚,孩儿若果真做出什么丧了天良的事情,莫说爹爹饶不过,孩儿自己也无面目活在这世上。但请爹爹相信孩儿这一回!"
赶在下午上班之前发一小段
程度庐见文英眼神中一派纯真挚诚之意,宛然还是当年那个披发孩童的模样,那时候自己还做着朝官,月仙也还好好的活着,小小的文英总爱在院中一边玩耍,一边等自己下朝回来,只要一见到自己踏进院门,便立刻丢开手中的玩意儿,张开如新摘鲜藕般的粉嫩双臂跌跌撞撞的奔来,扑进自己怀里软软的叫爹爹,自己便一把将他抱起来,用胡子扎他小脸,惹得他格格的笑个不休。月仙见了便笑着逗他道:"英儿,你长大了若也像现在这样淘气,到时候三天两头受了爹爹教训,还敢不敢这样缠着爹爹?"文英不过是个小小幼童,也不懂得什么叫做教训,只一面赖在自己怀里拉扯自己胡子,一面笑嘻嘻的道:"英儿乖乖的,爹爹便不教训!"自己便一手抱着他,一手摸着他小脑袋道:"爹爹疼英儿,英儿即便有些儿不乖,爹爹也舍不得教训。"
程度庐想到这里,几乎便要心软饶了他,转头却见秦氏略略低着头儿,用手帕握着嘴,眼泪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了下来,却是强抑着不发声音,那含悲忍泣的小模样儿好像海棠含露娇花带雨,柔柔弱弱的叫人爱怜,猛想起这畜生做下的丑恶行径是有凭有据的,今日若再不狠狠教训,他日更不知要做出什么家门蒙羞的丑事来。何况这小畜生将合府家人拿捏在掌心里予取予求,若不能一次教训到他知错悔改,待得自己百年之后,这府里哪里还有秦氏母子的立足之地?想到这里,心下刚硬起来,自袖中掏出那柄扇子来掷在地下,冷冷的道:"你也不必指天画地的罚誓,你对继母也敢做出这样的勾当,又怎会对天地有半分畏惧之心?我倒也想要信你这一回,只是你倒瞧瞧这是什么?你下回再要撒谎,记得莫留下证据!"
文英见父亲啪的一声掷了一物出来,恰落在自己面前,定睛看去却是一柄泥金扇面的湘妃竹扇子,这扇子瞧来好生眼熟,倒像是同年骆宜轩交给自己的那柄。小骆素来风流,新来结识了鸣珂巷的一个花魁,喜得不知如何是好,恨不得天上月亮也摘了下来给她,又听说她喜欢画,知道朋友中以文英最擅丹青,软磨硬泡了无数时候,这才求得他答应下来画一幅扇面。
文英想起那扇上图画与题词,心中一抖,忙拾起那扇子,打开看时,那扇面上所绘的却正是自己工笔的西厢待月图,因知道要送的是青楼女子,那画上用色便尽往秾艳上靠,更糟糕的是上面还有自己手录的周美成《风流子?新绿小池塘》一阙,却是小骆指明了要的,还特地选的风流潇洒的米芾体。文英只记得这扇面前日才刚绘好,就插在书房笔筒之中,拟待过几日诗会之时交给骆宜轩的,却不知何以会落到了爹爹手中,还成了自己对继母无礼的证据。他隐隐约约觉得自己落入了一个天大的阴谋之中,双手止不住的颤抖起来,那扇子便握不住,啪嗒一声重落在了面前地下。
他这样子落在程度庐眼里,只当作是做贼心虚,心下越是恼怒,气哼哼的道:"寄将秦镜,偷换韩香。天便教人,霎时厮见何妨?程大公子,你画的好画,题的好词!我只道你每日在书房用功读书,却原来都干的这等勾当。你倒是对得起天地君亲师!"文英听父亲指斥自己不务正业,画这样轻薄冶艳的扇面,这点上他却是无可分辩,也就不敢答话,红着脸儿跪在地上,只是不住碰头。程度庐见他如此,益发火了性儿,又想起秦氏的闺名正叫做含香,这畜生特特选了这首词来,其用心之不堪不问可知。因拣起地上那扇子来,用手点着他道:"你弄出来这样的东西,还敢说没去招惹你娘?我原也不想拿出这个来,大家都好留些体面,怎奈你这畜生不知羞耻,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好,这回索性全都闹个没脸,我倒要看看你这小畜生现在还有何话说?"
文英却哪里知道这词里边还隐着秦氏的闺名,只是磕头道:"爹爹教训得是,孩儿知道错了,以后再不敢画这种东西。只是这扇面是骆年兄托孩儿所画,与太太毫不相干,爹爹这样的话,孩儿实在是担当不起。"
程度庐听他兀自抵赖,气得将手里那扇子嚓嚓几声撕成了几段,大力掷在地下,一脚踏上去踩得稀烂,断喝道:"你休拿你那狐群狗党来说道!你道我不知道你们?一个个都串通好了的在父母面前圆谎。看来今日不狠狠教训,你是不会知道错的。来人,拿家法来,与我打着问他!"
这个算不算关键字涅?
啊呀呀,你把我老底儿兜出来,我可吃不消...
韩香,我盗了周邦彦的这首词向你致敬。
遗憾,还早
早说了作者罗嗦,你不听...
文英长了这么大,向来循规蹈矩,父亲又怜他小小年纪失了母亲,家法不过有时候摆出来做做样子,却是从未上过身,一听之下魂飞魄散,跪行了两步,拉住了父亲所穿直身的衣角,哀告道:"爹爹,孩儿所言句句是实,爹爹若是不信,可以与骆年兄当面对质!"
程度庐听他还要去跟个外人对质这等家门丑事,忍不住气得笑了,一脚踹开了他,冷笑道:"你勾当的好事!你不要脸去跟旁人说,我却还想要这张老脸!"瞪着一动不动的程忠道:"还不快去!"
程忠原也不懂什么扇面诗词,只从老爷和哥儿对答中隐约听出了点意思,也是大吃一惊。他断断不信哥儿这样干净美好得像玉碾出来一样的人儿会对秦氏做出这种事情来,当即回道:"老爷,以老奴看,哥儿自小就读书知礼,这件事情只怕是场误会。还请老爷查明白了再加教训,莫要屈打了哥儿。"
秦氏听他们个个都替文英说情,暗暗恨得牙痒痒的,却捏出一把幽幽怨怨的声音道:"老管家说得何尝不是个理儿,这扇子倒是妾自画的,拿了来浑赖哥儿呢。"说着又哭起来。
程度庐忙安慰她道:"夫人不必恼,我是知道你的。今日必饶不过这畜生去。"又对程忠喝道:"打嘴的奴才,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多口?还不快去取家法来?若再磨蹭,休怪我不给你这几十年的老家人留脸!"
程忠给他迫得没法,只得一跺脚,嗨的一声走了下去。翰墨和书香两个缩在一边连大气也不敢喘,生怕又被老爷想起来,让自己去做什么折辱哥儿的事情,只眼巴巴的瞧着文英,眼中泪光闪闪。
文英见父亲心里只有一个秦氏,竟是全然不信自己这从小看大的亲生儿子,枉费了十几年朝夕相对的父子之情,还不如忠伯了解自己的为人,心下不禁一阵绝望,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父亲那一脚仿佛把他通身的力气全都踢没了,他就这样半跪半坐在地下,一动也不想动。直到程忠气喘吁吁的回来,身后还带了两个僮仆,手里各自拿着春凳和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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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1-09-08 14:29:19  更:2021-09-08 18:2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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