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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武进乡的故事（与天马合作） |
| 作者:傲娇的小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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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是与天马和作写的一个新的长篇，主要由天马提供大纲和思路，这次有人督促应该不会弃坑的啦，不过楼主表示非常懒，做好一周一更的准备哈 。这次我和天马商量好了，希望大家集思广益积极提供思路，只要是比较实际符合剧情的，不架空的，楼主都会尽力写的，希望大家积极投稿。最后先送大家几个滑稽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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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臀哑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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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豆sp 毛豆我想你啦 @活宝默默0@田园天马@tfboyswanglei@哦哈哈哈20@空中星水中月 @童小童2000 @MOMO遐想 一路走来感谢有你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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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夏，炎热的天气不免让人觉得有些聒噪，我一个人走在这个叫做武进乡的北方村庄里，看着城市里看不见的碧蓝天空，微风吹来，感觉轻松了许多。我是一个云游作家，写作是我的收入来源，这次我想写一个发生在北方农村里的故事，所以我特意坐火车到北方来找以找感觉。至于目的地，我决定随遇而安，于是我在绿皮火车上随意点了一个站就下了火车，但愿这个地方可以让我找到灵感。 走在乡间的小路上，这个村庄发展的不太好，大概还是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的样貌，这里大概连互联网都没有吧？不过这样也好，不会打扰到我写作的思路。这些乡村的事物都给了我许多的遐想，我似乎感觉自己这次的文章一定非常的真实，不由有些得以起来。不过很快我就被高温拉回了现实，我想我现在需要去找一个落脚的地方了，这里这个样子不会连电风扇都没有吧？不过要是有空调那就更好了。 想到这里我渐渐地加快了脚步。一路上我看到了许多的风景，其中让我影响最深刻的就是村里的几排厂房，蓝色的彩钢瓦顶，下面是红砖砌成的墙，有几间厂房有硕大的玻璃窗，几乎占满了整个墙面。我心里想着这里大概就是这个村里最有生产力的地方了吧，这里的工人一定很幸福。 想着想着就来到了村里比较繁华的地方，路两边的房子也从零星几个变成了一个挨着一个。我想着，就住在这里吧，到时候要是想买些什么生活用品也方便。我随意走进一家旅店，老板是一个中年人，已经有些发福，一看就是一个实在人，便决定就是这家了。一定就是一个月，价格十分的便宜，就是没有空调。这里看来也已经好久没什么生意了，老板看我一下住这么久十分的高兴，还主动帮我搬行李，还主动提出晚上要请我洗澡。我这才知道原来旅店里是没有洗澡的地方的，想要洗澡的话，只能到村里的澡堂里洗，不过澡堂里我住的地方不远，再说毕竟不是在城里，条件有限，我也就欣然同意了。 下午的时候我去村里拍了一些照片找一找写作的感觉，我又去那个厂房那边转了一圈，看到那里已经零星有几个工人下班了，他们都统一地穿着工厂里统一的灰色制服，我本想上前一探究竟，但又怕人家来问我是干什么的，所以就赶紧往回走了。 回到旅馆恰好到了我和老板约好的时间，我看老板已经拿好了盆和毛巾，看到这里我忽然就想起了以前上大学的时候，我们去学校的公共澡堂洗澡也是这样的，顿时觉得十分的亲切，我也很快地上楼拿好了盆和毛巾和老板一起往澡堂走。 澡堂不是很大，可是却有不少人，一看价格一次只要一块钱，怪不得有那么多人来这里洗澡。不过人归多，还没有到拥挤的程度，我和旅店老板找到了自己放衣服的柜子，由于夏天穿的衣服也不多，所以三下五除二地就把衣服脱光了，可能是发福的原因，老板的皮肤还算是光滑，只是皮肤的颜色黄得厉害，没有城里人那么白净。我注意到老板的屁股上有一块淡淡的黑疤，都说农村里的孩子经常挨打，看来这话不假，这疤肯定是老板小的时候调皮被他爹打的。。 “快点啊！怎么这么磨叽？”我的思绪被老板的声音打断了，我赶紧脱了衣服跟老板走了进去。我们先是在池子里泡了一会儿，好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我只是在很小的时候跟父亲一起去过澡堂，这段记忆就和现在澡堂里的雾气一样模糊，我注意到后面进来的人里面有几个人的屁股上也带着疤，都是很久之前的了，看来这里的人小时候都没少挨过打，都多男孩调皮，不打不老实，没想到这样古老的办法依旧沿用至今。 之后我有和老板寒暄了几句，都是生意上的事情，聊上几句我就愈发感觉老板很亲和，虽说我们才刚刚认识，可是却什么都愿意跟我说，没什么掩饰的地方。谈笑见我们很快就洗完澡了，回到换衣服的地方，忽然听到一阵喧闹的声音。我被这阵喧嚣吸引了注意力，往门口的方向看去，竟是一群壮实的人成群结队地走进了澡堂，很快我就从他们穿的衣服判断出了他们是什么人，灰色的工人制服，一看就是今天我看见的那个工厂里的工人，他们有说有笑地开始脱衣服，就在他们脱裤子的时候，一件让我十分惊讶的情形发生了，他们中有几个人的屁股上竟然有结痂，有的甚至通红，这明显是刚刚挨过打呀，而且打的不轻。都说农村男孩没少挨过打，十几岁的男孩都有可能被当着别人的面扒了裤子打光屁股，可是这些人大多三十来岁，年轻的也二十大几了，这么大了怎么会被打屁股呢？我看得入神，竟忘了穿衣服，老板也看出了我的异样，便顺着我的目光看了过去，似乎明白了我心里在想些什么。他拍拍我示意我快点，我从他的眼神中能看出信任，似乎是在告诉我，我可以告诉你这是怎么回事。我明白他的意思，便穿好了衣服，和他一起走出了澡堂。 回旅店之后，我并没有急着追问，而是去吃了个晚饭，买了两瓶二锅头和一些花生。毕竟让别人开口，把故事说的精彩，多少也要意思一下的。回去的路上我猜想了许多，想来想去都觉得这一定是一个非常精彩的故事，看来这次我要不虚此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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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旅店我就喊上老板，我们去了我住的房间，由于我一个人住，这里都是两人住的标间，所以我们两个把吃的喝的都放在床头柜上，一人躺一张床，我给老板发了一根烟，老板深吸了一口，开始了他的故事。 （全文说话无双引号。） 大概是三年前吧，我老婆得病去世了，我们没有子女，我就一个人闲的无聊，就开了一家这个旅馆。我记得哪个时候也是这样一个夏天，热得庄稼都种不好了，大家都闷在家里不出来，大白天的见不着人，也就是晚上的时候有人出来乘乘凉。人都见不着，哪还有生意啊，那段时间无聊，我就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挨个睡，就在有一天晚上，我正准备睡觉，忽然就来了一拨人，看样子像是城里来的，有几个老板模样的带上几个工人大约是十几号人吧，也像你一样说是要在这里常住，并且一上来就愿意把帐结了，先付上两个月的钱当定金，而且看样子都是实在人，不像是什么混子。我心里高兴啊，一年里有个这样的生意，我也不用担心生活了。 我很快就给他们安排好了住所，两个人住一间。领导模样的两个人并没有住一起，而是一人一间。之后问了才知道，原来他们是要来我们这盖厂，其中一个个子高点的就是厂里的老板，另外的一些人是由另一个施工队的矮胖老板带来的，主要负责的是厂房的建设。我虽然同时生意人，但是和这些大老板比起来，我还是觉得攀谈不上，因此，在最初的日子里我和他们没有太多的交流。起初的时候，他们的作息时间十分固定，基本上就是每天上午去现场看看情况测量，或是出去采购之类的。晚上时候他们大多挤在一个房间里打牌，但是到了晚上十二点，他们是必定会睡觉的，整个旅店都安静下来，只能隐约听见一些鼾声。 直到有一天，我才对这群人有了新的认识。那也算是他们刚来不久的时候，夏天即将结束，这天气似乎不想换季一般，仍旧一一不饶地持续升温，我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今天楼上的工人们出奇的安静，我看看钟大概十一点左右，这个时候一般他们还没有睡觉。可是奇怪的是今天也听不到他们的鼾声。正当我纳闷的时候，我就听到了一阵奇怪的声音，像是锤头的敲击声，但也不是很像，因为比起锤子沉重的声音要清脆很多。这声音让我感到很反感，我决定上楼去看看怎么回事，即便要装东西，也不至于在这个时候吧。 上楼了以后，我看见了高个子的厂长，他也刚刚从自己的房间里出来，好像也是被这个声音惊动了，他招手让我过来，问我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自然是不知道，二楼的房间是垂直的两条长廊，那有节奏的声音来自另一条长廊。我和厂长准备过去一探究竟。那天走在自己加旅馆的长廊里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就好像是我从未来过一样陌生，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只是觉得这次走道似乎十分漫长，我和厂长以前以后的走着，走到拐角的地方，我终于知道这声音来自哪里，这令我惊讶不已。 不会真的在做柜子什么的吧？我听着入神，酒劲让我产生了一系列的幻象，由于燥热，我已经把上衣脱了，下半身只留了一条短裤。之间老板一脸，唉你居然连这个都想不到的表情，我赶紧给老板又递了一根烟，催他继续说下去。 此时老板的表情有些奇怪，似乎若有所思，又显得接下来要说的事情有些搞笑。 我和厂长当时看向走廊的尽头，一个让我十分惊讶的场面出现了。几乎所有的工人都没睡，他们的目光都看向了一处，在他们目光所指下我们看到了一个工人，竟然裤子被拉到了脚踝，光着屁股手撑着墙。另一个工人正在拿着一个木板打那个人的屁股，那个被打的人屁股已经被打得通红了，可是他没有反抗也没有叫，任其用木板一下一下地打在自己的光屁股上。 施工队的老板也在，他就站在打人的那个工人后面，似乎在监督这次的惩罚。所有的工人都没有表现出惊讶，而是静静地看着，有的从表情上看甚至好像有些想笑，庆幸自己不是挨打的那个。 那个矮胖的施工队老板，我就先叫他胖工吧，他看到我们来了，便走上前来解释，表情似乎带有些歉意。 不好意思打搅你们睡觉了，唉，我这里有几个工人白天不好好工作，居然跑去偷看村里的女人换衣服，我这不，正在教训他们呢，我这队里的规矩就是犯了错啊可以选择扣钱、走人或是打一顿屁股作为惩罚，惩罚的时候要求大家都在场，让被惩罚的人感到羞耻，这么晚了，让你们见笑了。 我和厂长互相看了对方一眼，我们都觉得这件事情很奇怪，这么大的人了，居然还愿意当着大家的面脱光了裤子打屁股，叫我自己怕是一万个不愿意吧。不过又想想，这年头找个活干也不容易，自己幸苦挣得钱也不容易，估计想想也就算了，挨一顿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那个男孩小时候没挨过揍呢。 胖工看我们面色缓和了一些，便回到了他之前站的地方。 差不多了，来王五你过来。赵刚姜小二你们把他拉进去，之间那个挨打的人已经瘫软在了地上，而另外两个人把他驾着拉近了房间，也不知道要干什么，不过我们的注意力很快就被那个大概叫王五的人吸引了过去，只见他站在了那个之前挨打的人的位置上，和那人一样，自己把裤子脱到了脚踝，光着屁股，手撑在墙上，自然地把屁股抬高，摆出了一副挨打的姿势，打人的也换了一个人，估计是怕那个前面打人的累了，换了人保证惩罚的力度。 那开始吧。胖工指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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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这位挨打的工人，看起来要比刚才那个壮实一些，屁股自然也结实许多，他也努力地把屁股抬高，看来这也是他们惩罚要求的一部分。看着这么壮实的中年人也要这样脱下裤子打光屁股，我感觉十分的怪异。那个打人的人一看就是力气很大的人，这个叫王五的被这个人打真是有够可怜的，那人把木板在王五高高抬起的屁股上比划了一下，找准位置啪地一下就狠狠地打在了王五的屁股上，王五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 站好！胖工的声音很严厉，一反平常和蔼憨厚的样子。 王五不敢怠慢，又重新摆好了挨打的姿势，尽力抬高屁股。 啪啪啪！板子又连续几下，急促地打在王五的屁股上，王五看来是忍不住疼痛，痛苦地大叫起来。 不算，从来！胖工又严厉地指挥道。 看来按照他们的要求，惩罚的过程中是不许叫的。没想到打个屁股还有这么多规矩。 王五看来是实在受不了了，竟然跪倒在地上，抱着胖工的腿说。 杨总，行行好，饶了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之间杨总蹬了下腿，一下子把王五踢开。 看来三是下不能好好给你一个教训，改打50下。 杨总，求了你饶了我吧。 看来王五是真的受不了了，他还在争取原谅的机会。 可是杨总并没有给他这样的机会，他动了一下脑袋，看来是下了一道命令，旁边的工人立刻明白了意思，一把抓住王五，就往刚才的房间里面带，那个打人的也带着板子跟了进去，其他的工人像是在凑热闹一样，都往门口拥，但没人敢进到房间里去。我和厂长也凑了过去，占着厂长的光，工人们纷纷为我们让路，我们也得以进入房间中。王五此时已经被两个工人按在床上了，上班身趴在床上，两腿撑在地上，动弹不得，可以说是毫无形象可言。而另一边，我看见刚才那个被打的也在里面，不是在休息，而是在被另外两个工人玩弄JJ，场面十分的奇怪和搞笑，两边同时进行，我感觉我的眼睛已经快要看不过来了。 左边的人已经重又操起了木板一下下结结实实地打在王五的屁股上，被打到的地方已经通红，王五这次老实了许多，不敢再大叫或是求饶，生怕再重打一次，可是身体上的行为却反应出他已经疼痛难忍，虽然上半身被按住动弹不得，可是下半身尤其是屁股扭动得特别厉害，木板没打在屁股上一下，王五就奋力地扭动着屁股，无奈自己上半身没法动弹，有的时候他被打得下半身都侧了过来，两腿也在不停地上下摆动，外面的工人见状，立刻又进来了两个人，一把按住王五的腿，这下他彻底地不能动弹了，只有屁股那块还能小幅地扭动，木板每打在屁股上一下，王五就努力地扭动着他的屁股，样子又有些渗人又有些搞笑。 而另一边，那个人的JJ已经勃得老高，不一会儿就喷薄出乳白色的液体，我正在纳闷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流程，只见那个人已经被翻了过来，和王五一样被按住，之前那个打他的人也从人群中冒了出来，开始继续一下下地打在那个人已经红肿的屁股上。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就像是先前排练好的一样，看来这是常有的事情，平常他们经常这样做。 这下子两边同时板子打在屁股上的声音，那个被玩弄过的人好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明显开始不耐打起来，由于不敢大叫之感发出痛苦的呻吟，听着像是正在干那件事一样，十分滑稽，我忍不住想笑，可是没想到竟有人在我之前就笑出声来。 没想到这样的行为居然惹怒了杨总，他又动了动他肥硕的脑袋，旁边的工人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其他的工人纷纷站开，把那个笑出声音的工人工人孤立了起来，生怕也跟着一起倒霉。那个人知道自己要倒大霉了，开始一个劲地求饶。 杨总，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可是已经晚了，那两个人把那个笑的人按在了王五的那张床上，一个人一下子把那个人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扒了下来，露出了光屁股，另一个人又去拿了一块木板开始打那个人的屁股。 所谓杀鸡给猴看，四下里一下安静了下来，整个房间里只剩下木板打在三个光屁股上的清脆响声。 这也到挨揍啊，我心里暗想着，竟然也和他们一样收敛起了笑容，只敢静静地看着，就好像此时如果我笑了也会被拉过去揍一顿一样。 这个时候我其实也已经有些看腻了，男人被打屁股有什么好看的，如果是女人兴许今晚我就不走了。再加上一个小房间，大夏天的挤满了大老爷们，又干的是“体力活”，闷热的很。我偷偷瞄了一眼，发现厂长似乎对此时的场面很感兴趣。我心里面想，也是够了，怎么来了一群这样的人啊，大老爷们了还要在这打屁股，大家看得还这么有兴致。可是看厂长没有走的意思，门口又站了那么多工人，不好出去。正当我纠结到底要不要走的时候，几个人都几乎同时停下了手里的木板，看来是结束了。 其他的工人也都散了，只剩下几个被打的人趴在床上没人管，他们的屁股都被打得通红，那个被打得最狠地有些打得重的地方已经破了，正在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看他们的样子怪可怜的。我看看厂长，他似乎依旧保持着兴致，正在和杨总聊着些什么。内容无非就是怎么会用这种体罚制度，制度的具体内容是什么。 我也不好意思站在那听下去，便和其他工人一样一起散了。。 说道这里，老板不再说下去了，我看见他正看着我的那里笑，我很纳闷，便往我自己那边看，原来是我的小兄弟已经顶得老高了，本身就穿了一条短裤，所以看起来特别的明显。我只感觉很尴尬，但我又没办法让他收回去啊，只好朝着老板笑笑。 看来你对这件事很感兴趣啊，不过不早了，我们改天再聊。 说罢便起身走出了我的房间。其实若不是刚刚这件事情，我还依旧沉浸在老板描述的想象当中，我想着是否应该洗个澡再睡，顺便收拾一下，可是没想到竟一下子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已是中午，可能是昨天晚上的酒让我现在头有些痛，我尽全力挣扎起来，因为我知道一般我醒了就不太容易再睡着了。我打算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出门的时候我也没见着老板就像昨天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 难道是梦吗？不可能啊，昨天的一切都是这么真实，桌上依旧摆着昨天两个人吃剩下的东西。为了验证昨天的故事，我决定晚上继续找老板。 白天的时候我去了农田，看着农田里的水牛悠闲地站着毕竟只有半天，时间一下子就晃过去了。 回到旅店的时候老板正在吃完饭，他似乎读懂了我的想法，含着饭跟我说，你先上去，一会儿我过来。 我便一个人先上楼，洗了个澡，刚洗完就听见敲门声，我知道是老板来了。 打开门一看果然是老板，我们像昨天一样一人躺在一张床上，开始了今天的故事。 那时过了一段时间的事情了，大概两三个月吧，那时候天气冷了基本都穿上棉服了，厂房也建的差不多了，基本也就差一些内部的装饰。厂长倒是招了些人来，大多都是周围的村民，由于他们要干体力活，招的工人都是男的，大约有二十来个人吧。 招的差不多的时候，厂长非说要说弄什么培训，要我去帮帮忙。我一开始是不肯的，可是他又塞了不少钞票给我，我一想既然有钱赚，再说白天我又没什么事干，所以就答应了下来。 培训基本就是在厂房里，一开始就说了些什么厂里的目标啊，什么思想啊，工作要领啊之类的，我这才知道他们是搞汽车配件的，我也是那时候才知道厂长姓宋，日后就叫他老宋了。 听了几次培训，老宋都是亲身示范，我这才感觉到老宋创业的艰辛，虽然现在已经成了厂长，可是自己厂里的每一个细节都十分的清楚，介绍上也细致入微，让我不得不佩服老宋的努力。因此，之后的培训我都不是老宋强拖过去的，而是自己主动去的。因为我感觉每次听老宋培训，我也能感受到他们厂里的一种精神，似乎也成为了他们的一员一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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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更文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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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友人 夏末，本该是天气转凉的时节，这两天频下大雨，倒是凉了。 朋友说要来看我，我欣然答应，想想已是第三次了，加上这天气，不免有些腻烦。 这都已是第三回了，我这小地方就这么大，不觉得腻吗？ 朋友无言，我这才感到心中悸动，也许是多情了，猜不透他的心思，其中无非是故地重游或是怕了物是人非罢了。 随着年岁的增长，身边的朋友们大多离开我的身边，为了自己的理想去了异乡。我没有这样，不是我少了抱负，而是我没有这个胆量。 曾有身在异乡几年的经历，问自己内心，无时不是想家的，道是每逢佳节倍思亲，不亲自感受，难懂其中酸楚。 前两日，另一个朋友去了很远的地方，路途遥远需几经周折，我特意前去饯行，依依惜别之时，我们无所不谈，我想起了以前的时光，那时我们亦是如此，似乎这么些年来，都没有什么变化。这又使得我想起了另一个友人，我们也是许久未见了，再见面时，随时当年面色，却俨然无话可谈，之后虽少有联系，却再不见面了。 仔细想想，他们都是我的同乡人，为何短短几年却有如此变化，想来只是人各有志，追求不同，关心的事，心里的想法已经不同罢了。转念又想，当年我们朝夕相处之时，又何尝不是志同道合之人，若只是如此，那我们的友情就仅如是而已吗？ 有时我静心回想，多能想起以前的有人，有时忽然想起一人的名字，竟感叹我的生命里还有这样一个人，三五年罢了，竟全然淡忘，回想起来我们也是无话不谈，现在于我只剩下一句不知他现在如何而已了。秋叶终有叶落归根之时，友情大概亦是如此吧。 当时的我，总是担心自己的友人，担心过了一夜，再见面时竟无话可说，可是现在想来，也许我们就和狼一样，虽有时需要围捕猎物，但终究还是得一人过活，之所以生存下去，靠的是自己本事，这是自然的法则。 方才朋友说是忙，不来了。我反倒没有太多想法，回了一句来日方长。我回首望向天空，秋冬将至，大概只会更冷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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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了一篇小记，和主题无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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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在家里呆久了，总归是有些无聊。夏天呆在家里，闷得连动都懒得动，更别说出门走走了。前些日子，我的笔友说是想要见面，我们相识甚久，却不知彼此的长相，我们的年级也差了不少，他比我大不少，是北方一个工厂的厂长，这使得年少懵懂的我对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对于未来我问了他不少，他也很耐心地为我解答。在我的想想中，他就想说我年长的哥哥一样，情切和善。不知道真人是什么样子。 绿皮火车就这样晃荡地前行着，就像是一瓶装了半瓶的啤酒，我一路给晃得就像是喝醉了酒一样，胃里翻江倒海的。可是一想到就要见到自己多年的笔友我还是十分地兴奋，什么旅行的幸苦和夏天的炎热感觉都少了许多。 走下火车感觉十分的舒爽，一整天在火车上的煎熬都消散了许多，也许是因为来到了北方，也许是因为天色已晚，感觉温度真的凉了许多，但也没有到冷的程度，是一种非常怡人的温度。 唉，北方还真是不错。我心里暗暗地想着。 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眼就认出了他，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很多人说字如其人，这么多年来我们一种用文字交流，也许就培养出了一种特别的亲和力。他说好来车站接我，我在接站的众人中很快就找到了他，就像是我们曾经就见过一样。 冷风，是你吗？他的姓氏比较特殊，之前我一直认为这是他的笔名，后来他在信中告诉我，他就是这个名字。 他朝着我笑笑，默认了我的问题，不知道为什么他和我想想的不太一样，眼角眉梢没有岁月的沧桑，看样子比实际年龄要年轻不少，这样的一个人竟有这样的事业，不得不让我敬服。 我们坐进了他的车里，一路上没有太多话，场面不免有些尴尬，我觉得很窝囊，这让我想起了刚刚在火车里时候的感受，如果说刚刚我就像是啤酒瓶里的酒，现在的我就像是那剩下来的半瓶空气，被剩余的液体碾压着，想出也出不去。 沉默，我忽然又觉得燥热了起来，气氛又一下子把空气拉回了本属于现在的季节，我不知道现在我应该做什么，刚想开口，却又被他抢先了。 累了吧。半天他终于憋出一句话来，我忽然产生了一种距离感，信上我们是无所不谈的朋友，可是到了现实中，我发现我们彼此还是有很大的差距，换做是他人怕是连攀谈起来都困难吧。 他见我半天不说话，以为我是真的累了。 坐这么久的火车，一会儿去我厂里歇一会。 嗯。 我不是什么胆小怕事的人，也不是不善言辞，可是此情此景下我是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一个简单的字憋了半天才说的出来，在我看来，冷风虽然外表亲和，但也有一种与生俱来的震慑力，这大概也是他能统领一个厂的原因吧。 时间过的很慢，我们顺着太阳落山的方向前行着，夕阳映衬着云划过一道血红的痕迹，就像是我们车子开过的路径一样。我想着，反正无言，自己也有些累了，不如就睡一会吧。 说实话，自己很少坐过车子，这大概也是第一次这么长时间地坐车子了，躺在真皮的座椅上，就像是躺在床上一样舒服，很快我就睡着了。 到了。他的声音很温柔，就好像一双光滑细腻的手把我抚摸醒了一样。我一下子就醒了过来，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看看外面的天空，太阳似乎还不想结束今天的演出，依旧没有落下帷幕，看来也没有过太长的时间。 车子停在课工厂中间的大院里，仔细看来就像是放大的四合院一样，蓝顶的砖瓦厂房就在大院四周，其中有一面好几排房子，外面晾晒着白色的汗衫，像是工人的宿舍。 今天晚上就住在这里吧。他笑的很和善，又显得有些尴尬，就好像说是自己招待有些不周一样。 我跟着他往刚才那个看起来像是宿舍的地方走去，看来我猜得没错，经过厂房的时候，我隐约听到有机器的声音，看来现在还没有到收工的时间，宿舍里大概没有工人吧。 正好有一个宿舍没有住满，虽说是厂里的宿舍，但设施也还是不错的，今晚你就将就住。。 我们边走边说，说到这里的时候，冷风便停住了。 只听到宿舍的门后面有喧闹的声音，因为还没到收工的时间，大概这些工人此时是不应该出现在宿舍的。 我看了眼冷风，此时他显得十分愤怒，和刚才和善的他完全不一样。他一脚踹开了宿舍的门，里面的工人都十分惊讶，呆呆地停滞住了。 随着门被踹开，一股浓郁的烟味铺面而来，宿舍里面的四个工人正赤膊着上身，围坐在一起打牌，有几个人还在边上围观，大多工人手上都拿着烟，可是由于大家都静止不动了，只有烟头还燃烧着，越烧越短。有几个人吓得把手上的牌扔在了地上，可是已经无法掩饰他们的罪行了。 冷风没有和他们多说什么，只是站在那里几秒，似乎在记住是那几个人，然后又径直走向另一个宿舍，同样的，几个人瘫在床上，翘着二郎腿，抽着烟，一看厂长来了，赶紧爬了起来，掐灭了烟。 厂。。。厂长。。你怎么回来了？你今天不是要和别人谈生意吗？ 谁告诉你的？ 黄。。黄师傅。。 我并没有太注意他们的问话，我看了看宿舍房间的四周，四人一间，上下铺，还是十分宽裕的，只是地上扔地到处是烟头和脏衣服，并不是想之前冷风形容的那样好，看来宿舍平常，至少在冷风的印象里不应该是这样的，这的确是有些过分了。 紧接着，冷风又从好几个宿舍里揪出了十几个人出来。大家都好像是感觉大难临头一般，没有刚刚的懒散样子。我这才注意到大家穿的衣服都大致相同，看来都是厂里统一发的，有几个没来及穿衣服的，只穿了一条白色内裤就出来的都是一样的，没想到冷风厂里对衣着都有规定，就连内裤都是厂里统一发的款式，只是现在被这些工人穿的不想样子。有的工人赤膊上身，只穿了一条灰色的短裤，有的上身穿着白色的汗衫，下身穿着背带裤，背带已经被结了下来，现在耷拉在腰上显得摇摇欲坠。还有几个不怕热的还穿着上工时候的套装，由于是夏天，上身穿的是灰色的短袖衬衫，下身穿的是背带裤，背带还挂在肩上，整体还算是整齐，只是已经满身大汗，背上已经潮透了。 大家都被带到了刚才的大院里，即便此时太阳已经落山了，可是太阳照在大院上的热量还没有散去，工人们此时都垂头丧气的站成几排，有的人在尴尬地整理着自己不整的衣服。 冷风并没有和他们多言，而是径直往厂房的方向走去。 我想着跟这些工人站在一起也尴尬，便也跟着冷风进入了厂房。也许是厂房比较空旷的原因，走在里面感觉十分的凉爽，只是有机器的地方会热很多，厂房里依旧有不少工人在干活，数量上大致和那些偷懒的工人差不多。但是他们大多都需要在机器边上工作，怪不得那些工人不愿意干活。 冷风并没有去找这些工人的麻烦，我注意到有的工人看见厂长回来了，正在偷笑，像是在庆幸自已没有偷懒，又像是在暗示那些偷懒的工人要倒大霉了。 我和冷风走进了一个看起来像是办公室的房间里，看来这里是厂里的管理层办公的地方。 坐在靠门的地方的一个人正在埋头工作，丝毫没有察觉到厂长进来。而坐在里面的那个胖子却把腿跷在桌上，悠闲地看着杂志，也许是听见了开门声，他慌张地把杂志仍在地上，赶紧假装办公的样子。 但是这一切都已经被我和冷风看在了眼里，冷风对着门口那个瘦一点的人说：张工，你去找五个在厂房里的工人来，一会儿到厂里的大院几个。 是！张工回答地斩钉截铁，差点让我以为他下一秒就要对着冷风敬礼了。 等张工离开了办公室，房间里就剩下我、冷风和那个胖子了。 那个胖子正试图掩盖自己刚刚偷懒的样子，正在假装干活。 黄志！ 在在在。。在。。这大概就是工人提到的黄师傅吧，我心里暗暗地想着。 工作要认真，平常少说点有的没的。冷风并没有我想象中的发火，而显得十分的平静。 可是黄志已经吓得半死了，手上的笔紧紧攥着，看来手心已经在冒汗了。 跟我走。 黄志看来一脸惊讶，可是他也不敢违抗冷风的意思，他慢吞吞地起身，跟在我们的后面。 我们并没有原路返回，而是从厂房一个靠经厂里大门的路走回大院，冷风跟我说这样走近一点。 一路上，我想着冷风对那个黄志说的话，工作要认真的意思很明显，后面一句少说点有的没的，应该就是指黄志跟那些工人说厂长今天不在工厂的谣言。 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黄志，黄工，是我们厂里的技术顾问，刚才那位张工也是。 冷风还想平常人一样，跟我介绍这黄工，原来他们只是管技术的，怪不得今天工人不干活他们也不管。我回头看了看黄志，不知道他是紧张还是胖子怕热，他的头上已经淌满了虚汗，看我回头看他，只是尴尬的笑笑。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走到工厂大门的时候我们又看见了几个工人抱着盆，有说有笑的从外面回厂里来。 冷风很快就停下了脚步，看向那几个人，走在我们后面的黄志差点就撞到我们。 那几个工人看到冷风，吓得手里的盆都掉在了地上，里面装的是毛巾、肥皂什么的。看来是偷偷跑出去洗澡了。 你们几个，把东西收一收放回宿舍，一会儿也去大院集合。 那几个工人开来是吓得不轻，一个个愣在那里不知所措了。 没听到吗？ 这下那几个工人在纷纷蹲下来捡东西。 冷风不在理会他们，而是径直走向了门卫。 门卫的保安亭里有五个保安，之前应该是看见厂长的车子回来，知道冷风回来了，又听见了刚才的骚动，都坐的笔直笔直的，他们一身黑色的保安服，看起来还真像个保安的样子。看厂长进来都纷纷站了起来。 冷风看来是实在按捺不住怒火了。 养你们几个有什么用？大白天的都让工人跑出去了，是不是过两天还得放两个小偷进来啊？ 几个保安都不敢说话，不过一个个都站得更值了。 你们几个跟我走。 冷风带着几个保安走出了保安室。我看见黄志已经垂头丧气。这让我感觉很纳闷，冷风把大家集合到大院里来无非不就是训几句罢了，至于紧张到这种程度吗？ 很快我们就来到了大院里，刚才被叫到大院里的人都已经几个完毕了。在张工的安排下，大家整齐地站成了几排。 冷风走到张工面前说了几句，然后招呼我们刚刚过来的几个人跟他走。 我们被冷风带到了大院另一面的一个房间里，房间里面只有一张很长的桌子，如果要形容的话，有点像是酒吧里的吧台。大家都不说话，好像是都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一样。反倒是我觉得很奇怪，这到底是要干什么。 我听见外面张工大声地喊着 刚才在宿舍抽烟的出列。 真的就像是在部队一样，我心里暗暗地想着。 很快张工就和其他五个工人进来了。 这五个工人我没见过，应该是刚才没有偷懒在厂房里工作的工人。 冷风指着保安队的五个人和黄志说，你们几个，趴过去。 保安队的五个人和黄志都垂头丧气的，只见他们都慢慢地往那个长桌子走去，并且开始解自己的裤子。 我很是纳闷，心里想着这是干什么。 而另一边张工带来的几个人都从房屋的角落里拿出了几个长条状的木板，大约有三十厘米长，木板的一头已经被削窄了，方便用手握住。 我这才意识到这是要干什么，这是要打他们的屁股啊。我只感觉莫名的兴奋，我出生的时候不容易，刚出生就生了一场大病，差点没有挺过去，又是家里的独子，所以家里的人从来没有打过我。在学校的时候常听自己的伙伴说过自己挨打的经历，多少会有些好奇，这么多年过去了，这种想尝试一下挨打的想法早就淡忘了，没想到今天会亲眼所见，而且是这么大的场面。 此时，要挨打的几个人已经脱的只剩下内裤了，果然都是厂里统一发的白色三角内裤，黄胖子最胖，所以他的内裤紧实地包在他的肥硕的屁股上。几个人都弯下腰，两肘撑在桌子上，两腿分开和肩膀一样宽。 看来这不是第一次了，大家都对这一环节如此的熟悉，就连动作都是如此的一致。 其他几个人已经提着板子站在了挨打的几个人身旁，几个挨打的保安穿着的制服黑裤子比较紧，不像是工人们的衣服那样宽松，两腿分来比较吃力，可是他们依旧很努力地维持着这个动作。 张工就站在黄志的旁边，看来他一会儿就要打黄志的屁股了，我这才注意要张工，他虽然瘦，但是一看起来就比较精壮，力气肯定很大，其他几个工人就更不用说了，平常都是干体力活的，力气自然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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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下，报数。 冷风刚说完，停顿了几秒，板子就开始整齐的落在了几个挨打的人的屁股上。 一、二、三、四 挨打的几个人都面目狰狞，看来即便是隔着内裤就已经非常痛了。 其中，黄志最不耐打，板子才打了几下就痛得哇哇大叫，他努力地扭动着他的屁股，可是张工没有给他机会，而是一下下精准而结实地打在黄志的屁股上。 第一次看见有人当着我的面被打屁股，对于一个从未经历过的人来说，不免让我感觉有些兴奋，但是我总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我从小听说的别人被打屁股都是得脱了裤子光着屁股打的，怎么到了冷风这里就变成穿着内裤了呢，虽说只隔着一层内裤疼痛感是相同的，不过不光屁股挨打总觉得少了什么。不过话说回来，他们都这么大的人了，再让他们脱了裤子打光屁股未免会不好意思的。 八、九、十 打到第十下的时候冷风对几个负责打人的挥了挥手，示意他们暂停一下。 挨打的几个人都气喘吁吁的，可是此时他们也觉得很奇怪，怎么忽然就停下来了呢。 我有说过让你们穿着内裤吗？自作主张，重来。 有那么一瞬间，几个挨打的人都做出了哀怨的表情，但是很快就收敛了起来，他们很痛苦地站了起来，开始慢吞吞的脱自己的内裤。 没想到我前几秒的想法居然成为了显示。现在在我的眼前，一排大男人脱光了裤子，光着屁股准备挨揍，我只在澡堂里看过这么多的光屁股，只是和澡堂不同的是，这些人的屁股已经被打得通红。 几个挨打的人又重新摆好了挨打的姿势。 继续。 啪！ 一！ 啪！ 二！ 板子重又打在了几个人的屁股上，由于先前的不算，几个人又开始重新从一开始数起来。 我开始较有兴趣地开始观察他们几个人的光屁股，黄志的屁股是几个人里最不红的，我看张工的力道也不轻，甚至比其他几个人重不少，也许是因为黄志比较胖，皮比较厚的原因，可是这么厚的皮却没有办法为他抵挡板子带来的疼痛，他很不争气地扭动着自己的屁股，板子每打在他的屁股上他就费力地扭动一下，这使得张工十分恼怒，开始更加用力地抽打黄志的屁股疼得他嗷嗷直叫。 其他几个人看起来也不行了，都在努力地忍耐，他们的个头有大有小，有的皮肤发黑，有的倒是很白，不过此时他们的屁股的颜色都已经被红色取代了，那个皮肤白点的保安的屁股红的特别明显，看起来像是被打得很重。 我一直挨过打的伙伴说挨打是很疼的，有一次我的一个同学前一天晚上被打屁股了，结果第二天只能站着上课，结果大家都知道他挨打了，成了大家的笑柄，没想到这么大的人了，打屁股这一招依旧这么管用。 板子继续打在几个人的屁股上，其他几个保安也经不住疼痛了，也开始嗷嗷大叫起来，整个房间里都充斥着板子的响声和几个人痛苦的哀嚎。可是几个打人的没有因此停下或是减轻力度。 黄志更是疼得受不了了，开始痛得抬起了一条腿，看起来这样会好受一点，可是这样以来，他的JJ也暴露在了我的面前，他的两腿叉得更开了，我可以透过他两条大腿清楚的看见他的JJ，都说胖子的JJ小，看来果真如此。不知道黄志在一个陌生人面前脱光了裤子光着屁股挨揍，还给人看见了自己的JJ，此时的他是什么样的感受。我这才明白冷风要求他们脱裤子光屁股打的原因，不是为了增加疼痛，而是为了增加羞耻感，换做我，估计连当着别人的面脱光裤子都难，更不要说光着屁股挨打了。 四十五、四十六 板子打在屁股上的节奏很慢，我看见黄志的屁股已经不想刚刚开始的时候板子打在屁股上整个屁股都跟着抖动那么有弹性了，而是变得十分木讷，板子打在屁股上只有沉闷的响声，估计是已经肿起来变硬了没有弹性了。看来张工下手也是够重的了。其他几个人也有些受不了了，两个膀子由于长期撑着，再加上疼痛又是撕心裂肺地大叫闲的有些体力不支。有几个也开始痛得扭动气屁股来。不扭动还好，也许是因为木板没有经过打磨，竟然把屁股上的屁蹭破了，有一个保安的屁股被打破了，正在缓慢地往外渗血。 四十七！ 啊！ 只听一声惨叫，随后是一声巨大的响声，原来是黄志一下子跪倒在了地上，也许是因为承受不住板子打在屁股上的痛苦，也许是因为称的时间久了有些体力不支，总之胖子受不了了，跪倒在了地上。此时的他气喘吁吁，完全不顾自己的形象，两手撑在地上跪趴在地上，屁股撅得老高，显得十分笨拙。张工也有些不知所措了，不知道该不该继续打下去。 此时其他及格过人的数目都打完了，不过大家都怕了，不想像刚才那样吃亏了，都还保持着刚刚挨打的样子，不敢起身提裤子。 把裤子穿起来吧。冷风恢复了和善的常态，似乎屁股上的一顿打已经弥补了他们的过失。 几个保安这才敢起身提裤子，不一会儿大家都穿好了裤子，出了满头的大汗看不出和正常人有什么区别。 冷风又走到黄志的面前，对着黄志说，你先把裤子穿起来，一会儿重打。 同样的语气，没有丝毫的愤怒或是其他的感情，就像是说你吃过了吗一样轻松简单。 可是这样一句话却对黄志来说是晴天霹雳一般，他也不顾自己是还光着屁股的状态了，就这样跪着到冷风面前，抱着冷风的腿说： 厂长，你行行好，饶了我吧。 你别想了，上班不好好工作，还扰乱厂里工人的心，打你这么几下都是对得起你了，说得严重一点，今天要挨打的人都是因为你！ 冷风终于爆发了，他把自己想说的真心话都说了出来。 黄志不说话了，看他的样子就是不会油嘴滑舌的老实人。此时他沉默不语慢吞吞地从地上爬起来，开始穿裤子。 大家都不敢说话，有个胆子大的保安打破了平静。 厂。。厂长，我们能走了吗？ 等等。冷风看了看那几个打人的工人，他们都气喘吁吁的，使劲地甩着自己的膀子，看来打人屁股也不是一件轻松事，更不用说他们每下都这么用劲的情况下。 冷风对着那几个工人说，你们几个幸苦了，先回去休息吧。又对着几个保安说，虽然刚才这顿打已经让你们得到教训了，但是你们是厂里的保安，也是厂里责任最大的人，整个厂的人员和生产安全都需要你们保驾护航，所以我想接下来要由你们负责惩罚，一来是为了警戒，二来也是希望你们更加记住这次教训，如果你们偷懒或者放水，那么刚才的惩罚不算，刚才的惩罚加倍重来。知道了吗？ 是！ 几个保安此时是骑虎难下了，只能答应，刚才那几个工人我也看在眼里了，打人也不是易事，后面还有那么多工人呢，估计要想保持力气这样一直打完，估计也得累的半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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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天马急着想看一个短篇，所以我在帮他写，就是刚发的那段，已经写了一段了。最近楼主手上忙，心情也比较复杂，所以就写了昨天的那篇小记，也许有朋友不爱看，还望谅解，如果有同样感想的朋友可以一起留言聊一聊。后面会先把这个短篇写完再继续回到武进乡的故事，基本后面保持一周更了，还望各位支持楼主的朋友谅解。欲将心事付瑶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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