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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同人】画个圆圆的地球(黑塔利亚短篇同人)

作者:我sir是高富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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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给全员,APH永远不毕业。




这里是活在lof死在贴吧的麒宇,各位看文的客官老爷随便称呼都行。
APH入坑晚但是跳进去后一发不可收拾,所以文章中有什么不当在此先歉。
英厨,主站仏英,不过其他的配对包括邪教都能接受都能写只不过看走不走心了。
更文基本上等于月更,也偶尔发神经突然充满斗志,反正人太懒只能先放之前的存货来骗人……。
存货发完了心塞塞。不能继续骗人了。
本来不吃极东的觉着这个梗适合。另外二次元世界就不要那么较真,APH毕竟是以历史为基础的衍生而不是高度还原历史。
把少主的人设写的超攻气……大概是崩了在此歉。
这个望衡对宇,算是自己特别喜欢的一个成语,就强行加进去撒玻璃渣。
还有你们都想看哪一对,我拿小本子记记写是会写反正产出很慢就对了……。
诶因为我是电脑党所以每一段和每一段都会特地空出一行,但是刚刚试了试客户端发现凑在一起看着好不舒服,所以暂时都删掉重新发,抱歉。
(仏英cp向,略微味音痴,雷者慎入。)
“你觉着哥哥我这么做是多余的吗?”
膝上的人只是轻声嘶了口气,伸手扯开有些勒住脖颈的领带,随后将那一小截布料紧紧攥在手心。他的脸颊也深深埋在臂弯里,完全一副想把自己闷死的架势。弗朗西斯早就料到是这样的应答,刚刚还搭在人身后的右手忽然抬起,于是惊得刚刚还在消极抵抗的人语调都升了升,内容却还是固执得让人又气又怜“baka——你有什么资格管我?”
听到亚瑟后音隐藏的哭腔,弗朗西斯有些不解了,按照自己才使了一半的手劲总共也不到五下,他再不抗揍也不至于现在就哭出来。有些疑惑地把人从腿上捞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身边的沙发上,才发现不知何时亚瑟的脸上已经满是泪痕,紧抿的双唇试图想抑制住快要出声的啜泣。他呆滞片刻,不知道该怎样面对现在这个情形。
从小开始这两人就没有消停过,长期以来的斗争已经习以为常,其他人要是看见弗朗西斯和亚瑟两人,当时的情景必是俩人在无厘头地互相掐架,因此亚瑟的脾性他更是清楚得很。所以当今天他看见卧室里带血的纱布胡乱地被丢在地毯上,合着整片土地上阴沉的气氛,要不是亲眼看见横贯在死对头手腕上的割痕,他真的不敢相信亚瑟能做出这种事。
“亚瑟,看着我。”弗朗西斯轻勾指尖,抵上低头不语的人下颚,也一眼望穿他躲闪眼光里的排斥和不安。
“**,想约****开,少碰我。”
被倏地亚瑟打掉的那只手有些火辣辣的,弗朗西斯下意识垂眼去看,瞧见手背上瞬间红了一片。这小子,劲儿还不小。无奈地取消了对人的触碰,轻声开口“我离开,能解决问题吗?”
“那也跟你没关系吧。”眼前的小人儿眯起一双好看的碧眼,后背也挺得笔直,目光像刀锋一样审视着他。弗朗西斯气结,又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让他把心事倾诉出来,索性扯过亚瑟没有受伤的小臂重新拽倒在自己腿上,右手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扬起一个适当的弧度,重击声重新响彻了这个房间。
亚瑟疼得一哆嗦,却也算是乖觉地没有挣扎的趋势,随着身后的灼热渐渐连成一片,挨过巴掌的地方由里到外开始肿胀。虽然没有剥去外裤但弗朗西斯的力丝毫不减,实打实地给腿上人一层一层叠加的痛楚。渐渐的,亚瑟也从一开始的羞涩,排斥,转变为半咒骂式的求饶,听得人又气又笑,可该挨的揍就是没有停下过。
“大家应该……都很……讨厌我吧。”力道愈发愈增加的疼痛提醒着自己的措辞,亚瑟知趣地停止了刚才的高声咒骂,却只觉着脑门发烫,踢蹬着双腿还是没抵过弗朗西斯的钳制,神色恍惚间也不知道嗫喏了些什么。声音不大的低喃却让刚准备落下一掌的弗朗西斯在半空中停滞住了动作,再也没有落下,反倒侧过头去听亚瑟的话语。
伏在人腿上的年轻人还没有缓过神来,并没有察觉到停休片刻的疼痛,反倒因为心扉微微敞开的一刹那眼睛里氤氲了层水汽,模糊的视线里满是曾经那个稚气未脱的孩童,一场场一幕幕,像是要从他心尖上剜去一块肉那般。亚瑟不经意间抚过自己用军刀划过皮肉,像是下定决心一样用力地撕开已经凝固在外的血疤,他忘却了疼忘却了一切,比起心痛这些代价算上什么?
“阿尔弗雷德。”
“我是他的哥哥啊。”
“我不同意,不同意。”
索性也没有了顾忌,压抑了许久的啜泣声在空荡的房间里显得那么无助与孤独,两人都再也无言。弗朗西斯深知,从头至尾他都是为阿尔弗雷德出了力,他简单地认为这便人成长的必然性,纵然割舍不下,他也有独当一面的那天。亚瑟不是不懂,这是他一手带大的孩童,他不想懂,更不想接受。
“亚瑟。”
平日里弗朗西斯的声线就比常人轻柔几分,在此刻却更为温和地一点一点撬开亚瑟将自己禁锢其中的封闭世界。他把还伏在膝上的年轻人揽在怀里,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看见他掌心里搓揉得已经不像样的领带也顺手接过来搭在沙发扶手上,动作柔和地帮他整理着因方才的挣扎而满是褶皱的衣物。知道人脸皮薄也没有理会划过脸颊的泪珠,只是用着不失温存的眼神望他。
“你还有我,亚瑟。阿尔弗雷德也没有离开,我们永远都在。知道吗,独立不等于诀别。”
被哄得没了脾性的年轻人像个小孩儿一样扎进弗朗西斯怀里,闷闷的哭声宣泄着他多少个时日里内心所受的折磨。他原本觉得自己能伪装得没有破绽,他原本觉得自己总能应付得来,却在每个深夜里只能用伤害自己的方式驱散苦闷,然而那些蘸着甜味的回忆,他从来都无法忘怀,试图不去追念时,回忆存在的本身就足以刺痛刚刚愈合的心病。
他长大了,也必须要离开吧。今后即使是对立面,却至少能拥有相见的机会。
亚瑟擦干了脸上的泪痕,也悄悄打量了弗朗西斯一眼。这个从小敌对的人,怀抱里却满是温馨的味道,此刻也只想永远汲取着他身上的温暖永不放手,挽住人腰身的的胳膊也抱得更紧了几分。弗朗西斯宠溺地勾勾嘴角,偷偷捏了把亚瑟的脸颊,换取来一个英式白眼也丝毫不意外,手上的下一个动作却让亚瑟意外极了,换句话来说,更多的是惊吓。
“休息够了?撑那去。”弗朗西斯猛地松开环抱着亚瑟的双臂,抽出腰带对着沙发扶手甩了一下,让亚瑟突然一惊,澄绿的眼眸疑惑地看向他,却撞上的是不容置疑的目光。他思忖了片刻头一次没有反抗,他也知道弗朗西斯的用意,知道他所做的也不是为了针对自己。
于是亚瑟起身慢吞吞地挪了一步,在扶手旁边俯下身子,宛如献祭地让身后的部位突兀地成为全身的最高点,此刻他的脸都已经红得像是烧了起来,背后的人还是不依不饶——“哥哥怕伤到你,裤子都脱了吧。”
“baka!你……”刚刚还动作乖顺的人马上直起上身怒视着弗朗西斯,见人只是悠闲地把腰带上的皮套挼了下来,皮带扣子在手心握紧后缠绕了几圈,空挥几下后才抬眼看了下亚瑟,像是无意又像是威胁地尾音上扬“嗯?”
亚瑟听着那皮带划破气流的风声浑身就开始抖,再想想刚才弗朗西斯只是用手都能给自己那么大的痛楚,接下来还能活吗?那个意呆二号明明气场都没我足,用这个来威胁简直犯规啊。他咽了咽唾沫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反正我可没有怂。一边想着一边手上也没敢怠慢地解开武装带,磨磨蹭蹭地把外裤脱到膝弯处,又深吸一口气迅速扯下底裤后趴在扶手,埋在胳膊下面的脸定是红成一片。
果然还是没收住劲儿,弗朗西斯在人背后仔细地看了几眼,本身肤色就比别人白皙几许,几个淡淡的巴掌印浮在上面反而更加凸显自己的残暴,弗朗西斯笑笑,揉了几下人身后便在亚瑟差点骂出来时严肃地开口“就十下,你那受伤的手就别挡了,疼就喊出来。
亚瑟没说话,心里还稍稍为弗朗西斯的体贴感动了一下,但身子还是抑制不住地略微颤抖,为之后没有防备的责罚而恐惧。
“嗖啪。”第一下听着声大,咬在皮肉上也没有多少威力,淡淡的皮带印转瞬就融进刚刚的一片粉红中,而亚瑟更是一点儿反应也没有,身形都稳当地保持着。弗朗西斯瞧见了人的反应才试出力道过小,右手在人看不见的地方抬高了几分,扬手便是一连串的击打响在人身后。
“嗖啪,嗖啪,嗖啪。”
这一组的最后一击落下,亚瑟的全身不由得随之颤栗了几许,死死咬住后槽牙才遏制住了喉间的闷哼。三道惹目的深红横贯在人身后,臀上也就那么大的地方,伤痕难免会交接在一起,于是重叠的边缘处从淡粉渐渐泛着紫,见到这番景象说不心疼都是假的。
“你不能这样,再轻一点。”平复完自己的气息后亚瑟没有多想就颤巍巍地开口,分明是求饶的语调可实质像是不容置疑一样,弗朗西斯还正在懊悔自己下手重了,听到后险些笑出声来。玩笑似的几乎没使力道地补上一下,等亚瑟反应过来时的脸上也由苍白转为羞涩的浅红,弗朗西斯才支起皮带点点人身后,口吻也瞬时回复了严肃。“你还知道疼?你用刀割下去的时候,就不知道疼吗?”
他不是不理解亚瑟的所作所为,谁能毫无牵挂地割舍下和自己朝夕相处的人呢,他作为一个国家的存在,目睹千千万万的动荡,升起丝丝缕缕的情愫,最后能做的也是目送与诀别。叠加的失落,最终也淡然了。
“嗖啪,嗖啪,嗖啪。”
他和亚瑟的关系也更是微妙,互相敌对,然而一致对外。弗朗西斯看着疼得满头虚汗却努力隐忍的年轻人,有些恍惚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为了不再让他伤害自身吗?可是这和自己有何关联?弗朗西斯骤然才有些明白,自己作为情场高手却至今才明白原来所谓的针对是出自于喜爱,他真正爱的,就是这个一身傲娇属性但让他爱得欲罢不能的小孩儿。
又一轮过去,亚瑟不断打颤的双腿蓦地让他心软,不知是出于什么驱动,他神使鬼差地把厚重的皮带搁在一边,抬手两下扇在人已经伤痕累累的小臀上,虽然疼劲还是有的,但是放大了几倍的声响落身后,亚瑟怔了一下便扭头一脸疑惑地看向后面,呆呆的眼神让弗朗西斯差点就想扑上去。
“诶?刚刚几巴掌都能打哭的小亚瑟竟然没有流眼泪,哥哥我就是喜欢这种坚强勇敢的孩子呢。”
“闭嘴你个红酒**——”
“来让哥给你揉揉吧,你看这都淤血了——”
“baka!别碰我,让我把裤子提上——啊你给我轻点!咝……疼啊!”
刚刚赶来听墙角的阿尔弗雷德觉着明天联五会议又有料可以爆了。
(极东)
被墨渲染的夜空漆黑得瘆人,若隐若现的几颗星星缥缈着,一齐闪烁给天边镶上了几层光亮,合着金赤朗耀的微弱月光映在屋外满腹心事的人,夜,却更凉了。
“菊,你还是不服吗?”
王耀扭过头去,脑袋偏向左肩用嘴衔住了从背后垂下的绷带,右手够过去牵制住了一截,张口咬断了多余的一段,粘在肩上牢牢固定住了缠了一层又一层的医用纱布。做完这些他也没剩多少气力,失了血色的嘴唇缓缓吁了一口浊气,眸色也变得暗淡起来,却半眯着眼望了一下身边的年轻人,问话声划破了这难得的沉寂。
年轻人生着副清秀模样,仔细看眉宇里盈着的满是杀气,但触上王耀的目光又夹杂上畏惧与不安,本田菊漫不经心地挪了下步子,紧紧抿着双唇没有言语也没有理会他,向王耀靠近一步伸手帮他抚平了没有贴好的绷带,眸底澄澈的目光似乎快溢出水来,垂在身旁的左手又攥紧了几分军服。
王耀见他这般,勾着嘴角轻笑了下并起身穿好衬衫,开口半戏谑化夸他,“原来,我弟弟能这样懂事啊。”
“不,在下只是……”本田菊从未见过耀君这样,下意识后退一步,谦语条件反射般脱了出口,完全不经思考。
王耀刚准备踱步到书架旁,听了他的不同于曾经的称呼步伐一顿,不顾牵扯背上的刀伤急促地转过身,厉声吼叫,“好啊,本田菊,你这是铁了心不认我。”
“那也请本田菊先生慢走了?叫您过来真是打扰了,在此抱歉。”
压抑了许久的怒火,王耀突然间发觉自己是那般的无能与弱小,在他面前的已经不是能教训就教训,能闲聊就闲聊的小孩儿,他终究是长大了,翅膀总会硬起来,总会飞向自己遥不可及的天际。
不甘吗?怕更多的是欣慰吧。
本田菊顿时噤了声,张口想说些什么又有些顾虑,最后深深低下头去盯着地板,只是嵌进衣服布料里的指尖,更为深了几分。
“砰”地一下,一根打磨好的树枝甩在书桌上,他记得,他记得这是小时候王耀一直用来吓唬自己的那根藤条,他记得这凶器也只在湾湾犯错时看到过,他也终于记得,已经多久没有再回到这个小书房了。
他眼睛闭了闭,习惯性地向前一步,俯下身来手撑在墙面,腿却抑制不住地在颤抖,究竟为什么,他自己也不知晓。是为了没有经历过这等程度的痛处,还是为了自己捱过责罚后仍是和他互相陌路,八年下来,他有些恍惚了。
王耀还满意于他的乖觉,虽然知道一切是掩饰但也手下松了几分力,落鞭在薄薄的布料上的闷响还不如曾经响亮,只是好久没有挨过的人却被击得猛地一闭眼,牙关不禁咬紧了。
又是五下,全都精准地携着风砸在刚刚的位置,都说重叠的痛楚最是难捱,王耀也知道他定是会忍不住出声的。可本田菊只是略微身形向下倾了几分,连喘气声都荡然无存。
好啊,你这是存心赌气。本田菊越是乖顺,他越是恼火。他知道这场责罚过了,从今以后也是毫无牵扯,陌路两人,而他,更是在尽力用自己从小教出来的繁琐礼节,给上自己的心扉最后一击。王耀持着藤条的手顿了顿,攥着它近似在发抖,平复了好一会儿才重新抵上人身后,轻点几下,扬手便是十下一组的十乘十力度。
本田菊面对之后不按套路的打法倏地一愣,先是咬牙攥紧拳头抵在墙壁上硬撑一会儿后,身后还是不停歇地被重击。终于在藤条再次落在原先重叠多次的伤痕后,双腿登时一软,“扑通”一下就跪倒在地上,手指的关节处也因从墙面急速滑落被磨得见血。
他浑身都在颤抖,求饶的话只要他说,就定会停止下这已超出忍受范围的疼痛,可他只是默不作声,晃悠着身子想努力站起来又无果,发颤的双腿根本支撑不起他的身躯。
“自己起来。”
王耀知道他的苦痛,攥着刑器的手松了又紧,同时背上的伤顺着神经直蔓延到心底。曾经的他在这时都早已停了手,轻声细语哄着他,给还在委屈巴巴叫痛的他做各种各样的小点心。可是,回不去了。
他最终还是心软的,枝条一端点点桌沿,便退回一步在桌边等他。本田菊颤巍巍起身扶着墙寻过来,却数步之遥都支撑不下,再次屈膝扒着墙面半跪在一边,小幅度地摇着头,牙关紧得说不出话来,一时没了声。
王耀叹了口气,把近似瘫软的他拎了起来,动作却不轻柔地把他拽倒在书桌上,看人腿软得站直都难,于是一手按在他背后,另一手继续抬起挥落,霎时房间里没了人声,就只回荡着击打的闷响。
奈何是往日冷静自持的人也受不住叠加累积的重罚,年轻人终于猛地挣脱了桎梏,从桌边滑下来时又伤处着地,没收住的痛呼都染上了嘶哑,他跪坐着,深深埋下去的头却使劲摇着,嘴中也尽是小声的嗫喏和啜泣,蹭上血迹的手也胡乱地抹着眼泪。向来形象礼节为重的他能放下包袱有这种表现,王耀终于明白什么叫做心尖被剜去时融进血骨的苦痛,这是他的弟弟,这是他教出来的孩童,他又能说些什么呢?
有些粗暴地再次把人从地板上揪了起来,望着他微红的眼圈心里更是疼了几分,然而手上的动作还是没停,王耀机械般地重复刚刚的动作,只是左手更加了层力道把人按牢,右手却偷偷扔了藤条,从桌上摸了木镇纸“啪”的一下落在人身上,虽说轻了些但也好不到哪去,本田菊也开始小声地呻吟出声,可哭腔也甚是明显。
因为没有褪去外裤,施虐人也不知道他伤情如何,就凭着多年前的记忆估计着落鞭,他大了,根本不能再像孩童时玩笑那样的惩戒。无意间听见桌边人没抑制住的啜泣声,王耀失了神,昔日那个委屈答答犯错挨打的孩子和现今红了眼圈却刚强的年轻人在眼前叠加,恍惚中分不清哪个是真切,手上的气力也在愣神中机械地保持着恒定,丝毫没有减轻。
“耀君……疼,啊,哥……耀君。”约莫打了二十几下,低得不能再低的恳求传出声来,夹杂哭腔的上扬尾声更像是撒娇的意味。却让准备落下一板子的人手一顿,王耀感觉胸口被闷得透不过气来,不可相信地呆滞了几秒,缓过神来开口“你叫我什么?”
本田菊这才意识到自己恍惚中都说了些什么,被猝然停止的声响一惊,更是被这威慑的质问一惊,抿了抿嘴唇才应答了一声“耀君。”
王耀觉得他很累,浸染了倦意的低喃“是啊,是我听错了。”刚刚他的回应更像是在严冬时节从头淋下的混着冰渣的一汪冷水,凄神寒骨,却沾染了酸楚。
“你走吧。”
最终轻轻放下了木镇纸,没有抚慰也没有训斥地转身离开,哐当的开门声却指明了归宿,从这时起,屋里两人都毫无牵连。
“请谅解王耀有伤在身,慢走不送。”
“王耀哥哥,这个词语是什么意思啊?”屋檐下端坐着的孩子捧着自己都快拿不动的厚重书籍抬起头开问。王耀宠溺地勾了勾嘴角,接过砖头似的厚书耐心地解释“衡就是门的意思,宇是屋子的意思,这个词语指两个人的住处相隔的距离很近,可以时不时地相望。”见人还是迷茫的神色,又伸手把人揽入怀中,揉乱了小孩儿的头毛笑着逗他“你看,王耀和本田菊的关系就是望衡对宇呢。”
刚刚擦干了泪痕的年轻人倏地想起来幼时的那一幕,那些刻在心底的字符从记忆深处翻出脑海来,在此时却戳得心在滴血。经历了苛责连站起来的力气都荡然无存的青年在王耀转身默默掉泪时,扯出了一个苦涩的微笑。
沾染着血迹的史书,被人尸掩埋的遗址,触目惊心地敲打着两人的心棂。硝烟散尽,我们回不去了。
他的国土尽是愤恨,我的领域尽是愧怍。
哥,我们,来生再望衡对宇罢。
(芋兄弟)
普灭梗,感觉黑塔利亚的几大虐梗快凑齐了,就差法贞和初恋了……。
幼儿园文笔小学生常识,有不相适应的地方在此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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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德维希手腕转了半圈,提捏起那厚实的武装带,近似扬起九十度的的小臂一挥,裹着怒气结结实实抽在人身后的浑圆上。
“啪。”
霎时一条横贯臀面的檩子浮上来,基尔伯特疼得直接一个蹬腿翻过身来,隔着外裤背过手都能将那条伤痕摸的清清楚楚,略微按压一下就疼得身子开始发抖,仅一下过去,抽掉了基尔伯特方才的大半醉意。
而路德维希并没有停手的意思,拎起武装带的一端对折了一次,将金属扣攥在手心扬起腰带“咚”地空抽在床上,被单的某处直接凹陷下去再也没有复原。基尔伯特揉着身后看到这一幕哪敢趴在原地,当即一边往旁边躲一边歇斯底里地喊叫出声“你凭什么打本大爷——”
基尔伯特在内心哭嚎着,还没躲远就被路德维希伸手钳制回来,还没反应过来一个天旋地转,再次伏在人手下动弹不得,还为刚刚那一下恐惧的基尔伯特一瞬间感觉这就是世界末日。
“阿西,啊!本大爷才是你哥哥——嗷,我再给你一个停手的机会,你不要后悔……”
武装带携着怒火实打实地抽下去那叫个难捱,基尔伯特突然后悔为什么他穿的是薄薄的家居服,那残暴的击打速率简直会要了他的命——毕竟没挨过打的他认为很是惨无人道了。然而这狂妄性子就是没有服软,骂骂咧咧的依旧觉着自己理亏。
几天后的会议结果定是自己想的那般,自己消亡已成定型,曾经的那些嚣张作为已经掀起他们隐忍已久的怒火,这次既然抓住了把柄为何不趁机除掉呢。我不服,为什么我是这样的下场,与其被占据和瓜分,还不如无压迫地提早离开。
基尔伯特只觉着疼,从皮肉上顺着神经,直到心脏,哪都疼。
当弟弟不在家的时候本想无声无息地就此消失于这个世界,却没等旋开安眠药的瓶盖就被返回来取东西的路德维希抓个正着。
被拽倒在床上时他有些懵,当皮带被抽出时的“咔擦”声响传入耳中他才反应过来路德维希到底要干什么。
没有意外,果然如同自己所想的那样,身后开始叫嚣起一阵一阵的疼痛,叠加起来的责打却丝毫没有撼动基尔伯特的决心,他自始至终都在被自己所禁锢的世界里挣扎。
我不是个好哥哥,我给不了他什么,也帮助不了他什么,于是两人共同沦为的只有这般下场。
用火与剑铺就的国土,马上也要名存实亡了吧,当后人再次提及基尔伯特这几个曾经荣耀千万人的字眼时,所怀的感情到底是敬仰还是仇恨?
安眠药的小瓶子依旧横着放置在床上,基尔伯特想伸手去够,可每一次指尖快要触及到时,身后便是狠狠的一下砸过来,基尔伯特不得不试图蜷缩起来身子来消化这间歇性的疼痛,双手也无意间攥成拳头抵在床上,用力之大导致指骨都泛着白。
徒劳地忍了许久,基尔伯特发觉到自己眼角开始湿润起来,他慌了,连忙眨了几下眼想把眼泪憋回去,让阿西知道本大爷被打哭了,怎么可能。
路德维希一言不发,没有说一句质问甚至是斥责。他只是生气,气他的哥哥竟然会有这种想法,气他的哥哥竟然丝毫没有悔改的念头,更生气的是,他的哥哥竟然这样坚决地想要离开他。
最终结局还未定型,谁允许他可以轻易地为自己的命运写下判决书?
他现在的精神状态只够让他机械地在他哥哥身上施虐,每一下都抡圆了手臂抽在人还在不断晃动的小臀上,薄薄的单裤被击打得都有险些撕裂的危险,偶尔休憩片刻抬眼就撞上基尔伯特还在去摸索药瓶的情景,抬手几记狠辣的照顾上人身后。
他没有泄愤的打算,更没有逼人认错的打算,只想用这狠厉的教训给哥哥一个警告,一个让他今生再也不敢随意抛弃自己生命的警告。
于是很不巧,没等基尔伯特把眼泪活生生地抑制下去,路德维希直接粗暴地将他的外裤剥了下来,当然里裤也没例外,还没等基尔伯特伸手去拦,布满伤痕的两团肉就这样倏地暴露在路德维希的视线里。
基尔伯特条件反射扭头看向头顶上的人,正好瞧见弟弟看见自己伤势以后怔了一下,而后手上动作再也进行不下去。暗暗叹了口气,将刚刚折磨自己许久的凶器搁置在了一边。
“哥哥,你疼吗?”
还没等基尔伯特跳起来吼叫出声,路德维希俯下身子揉了揉他的脑袋,半蹲在床边望着他,澄澈透明的眼瞳蕴着的是与方才截然不同的温存。
“那哥哥知道我疼吗?”
“你认为自己没有存在的价值,那你考虑过我的想法吗?”
基尔伯特漫不经心地揉着身后,表面上没有吱声事实上将人说的每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
事到如今,他……还会在意我?
都说国与国之间没有永恒的情谊,纵使是有血缘关系的亲属到最终也没有所谓的誓言,面对几日后近似灾难性的决判,正常人先顾忌的难道不是明哲保身吗?
“阿西……”
试探性的话语还没脱出口,路德维希就挪了一小步凑近了他,微微低头凑近身子对着他的唇边印下一吻,蜻蜓点水般的动作却让基尔伯特的热血顿时全都涌上了脑门。
“哥,我爱你。”
亚瑟×王嘉龙
不是cp向不是cp向不是cp向。
来自@夜星御点的这对,当时听了这个梗以后戳中萌点快马加鞭一下午就写出来了。
著名的鞭炮梗……略微改动了一下,反正是ooc了照例在此歉。
先发一半炸潜水。顺便要是等级低不能发言的同好可以私信我的。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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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嘉龙是个好孩子,除了那个一直让亚瑟头疼的坏习惯。
那就是他总是不离手的鞭炮。
当他把嘉龙从王耀身边带走时,这个看似神情一脸毫无波澜的小孩儿,结果趁亚瑟不注意就点燃了一个爆竹扔在人脚下,要不是王耀及时提醒,亚瑟估计真的要原地爆炸。
“我家小香脾气有些奇怪,还请您不要介意。”
乐衷于降服叛逆期少年的亚瑟却感觉看到了块宝。
事实上他的判断大错特错。
第七次试图与嘉龙准备心平气和地进行一场关于为什么要在房间里放鞭炮的交谈时,亚瑟成功地第七次碰壁。
“贺瑞斯,为什么要在室内放鞭炮,这很危险的你知道吗?”
“……噢。”
“这不是第一次了吧,答应我以后不干这种事。”
“……”
“……?”
“……”
在几番无声的眼神交流后亚瑟终于没忍住蹭蹭冒上来的火气,拽过嘉龙摁倒在膝头,褪完了小孩儿的裤子扬手就打,一连串的巴掌声响彻整个房间。
嘉龙一愣,直到身后的疼痛开始叠加还有些难捱时才反应过来亚瑟是在揍他,从来都是和颜悦色对他说教的亚瑟竟然对他动了手。
“不想说那就挨着吧。”
看到嘉龙夹杂疑惑和抗拒的眼神望向自己,亚瑟直接又补上一下把人的希翼击得粉碎,继续认真给小孩儿身后染着色。
唉,这孩子还没有阿尔弗雷德小时候省心。
嘉龙一半是吓得一半是惊的,伸手就去挡带给他痛楚的巴掌,直到双手都被钳制在后背也没放弃争夺自己身体的支配权。
随着亚瑟越来越重的击打,嘉龙躲得厉害,使劲踢蹬着腿想从人膝上滑下去,亚瑟也不拦着,将计就计巴掌直接顺势落在小孩儿的腿根上,那地方本来皮肤就嫩,加大的力度疼得让嘉龙伸长脖颈昂起头来,刚以为小孩儿要服软,可嘉龙只是抬眼看了他一下,又乖乖伏下身子贴在人腿面上。
亚瑟内心的怒火倏地窜了上来,自从把王嘉龙领回家开始,他就没有读懂过这孩子的心思,和其他小孩儿不同。嘉龙什么心思都不在脸上展现出来,对谁都是冷若冰霜的神情,刚开始亚瑟还挺欣慰,这倒也挺像他自己。
然而时间久了,亚瑟对于这种所谓的神秘感开始厌烦起来,他最讨厌的,就是世上还存在着自己看不透的事物。
“贺瑞斯,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为什么要在室内,放,鞭,炮?”
后半句话每字的停顿,伴随着下了狠劲的每一巴掌直削过来,嘉龙这种从未挨过打的小孩儿哪里受得住,于是当即蜷起腿来想阻碍亚瑟继续落巴掌的趋势,亚瑟再一次没阻拦,停了手也松开了对人的桎梏,盯着他已经染上一层红晕的臀肉,静静地等待小孩儿的反应。
嘉龙本以为会被使劲按牢再来上一顿升级版的好揍,可抬起的小腿并没有受到阻力,再想想刚才亚瑟说过的话,还真是屈打成招吧,无聊。
他将双腿伸回原位,垫在胸口的小臂往前挪几寸调整了一下身躯,又微微塌腰将身后的部位正好送至人手下,做完这些后还是没有吱声,安静地趴在人腿上,显得听话极了。
“很好。”
亚瑟刚刚平复下去的怒火又被嘉龙这故作乖觉的表现拱了上来,纵使是绅士也没压制住涌上头的火气,直接揪起小孩儿的衣领提拎起来,快步地往客厅里走去。
当亚瑟咬牙切齿地说话时嘉龙都已经做好了承受新一番重击的准备,反倒是身子一轻,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人钳制在手上,只能无助地蹬腿在半空中扑腾几下,任亚瑟带着他走。
被丢在沙发上时嘉龙还是没有意识到接下来要干什么,只瞥见亚瑟翻箱倒柜地在客厅里扫荡,最终抓起平时给嘉龙讲课用的教鞭笔走了过来,伸长几节便甩手一下抽在自己的胳膊上。
“英/国……”
“趴好,等下该疼的就是你。”
棍状物体接触面本身就小,再加上金属的材料砸在身上,顿时疼得亚瑟抽搐了嘴角。这威力还挺大,也不知道贺瑞斯受不受得住。亚瑟强忍着疼收敛了一时的心软,半弯下腰持鞭抵在小孩儿身后,冰凉的材质触上温热的皮肤登时激得嘉龙浑身一抖,亚瑟冷笑了一声,这还不是怕吗。
第一下猝不及防地抽在小孩儿伤势最重的臀峰上,“咻啪”一下浮起一道横贯在皮肉上的鞭痕,眨眼间就红肿起来。
嘉龙当时就被逼得眼角泛酸,险些哭出声。同时架在身侧的小臂向身子条件反射似的收缩了一下,两条腿也夹得更紧,小小的身子瑟缩在一团看着可怜极了。
可亚瑟倒没有被表象迷惑,小孩儿这般的表现的确看似示弱,然而要是开口问他,得来的仍是无声的抗拒罢了。
他抬高了右臂,甩下一个高于刚刚的弧度“咻啪咻啪”两下落在刚刚那一鞭的下方,三条红痕排列在小臀上,重叠处被沾染得深红,凑近了仔细看似乎都要渗出血来。亚瑟看见那些肿痕,左臂的烧灼感像是被提点一般地涌上来,疼得他自己都快招架不住。
不出所料,嘉龙刚挨完那两下直接翻过身去,顺势背过小手护在身后不给人机会再打。小小的身躯间歇性地颤抖着,亚瑟这才看出贺瑞斯是在哭,那种小声抽噎的哭腔让人见了就心疼,另一只手也胡乱抹着脸上的泪,嘉龙也没想到,他竟然会以这种狼狈的形象面对亚瑟。
即使是疼到如此程度,嘉龙还是没有认一句错,没有给出一句解释。
亚瑟这才感觉到有些无奈。
然而更无奈的是门外突然传来的那个声音。
顺便问一句你们希望门外是谁,又想写阿尔又想写王耀……。甚至还想写法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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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1-09-07 21:09:36  更:2021-09-08 01:56: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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