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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青衣”游戏(实践 混杂)[第1页]

作者:syrupprin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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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年以后,科技发达,人的大脑开发到百分之九十九,可以在空间法则允许的情况下穿越时空,也可以虚拟一个伪现实世界,可以创造一个能身临其境的游戏。
“青衣”就是这么一款游戏,专为sp爱好者设计。
点击主贝属性,游戏会将你的肉体一起带进游戏,在低等级游戏中你不能主导人物的性格,而且游戏也仅仅是一场不自主的实践,但是等到等级高了以后,你可以选择人物的轨迹,并完成任务。
简单来说,这就是一个拍拍拍一点也没有剧情的文,欢迎跳坑。
镇楼图依旧,请度受收下。
嗯,楼主再说几句:其实非常不好意思的开新坑,毕竟已经有很多债没有还清了,但是请小伙伴们不要生气,楼主不会轻易弃坑的,拖个几个月几年我还是会填满。
楼主就是典型的双子座,三分钟热度,写文也坚持不了很久,所以就想把当时脑子一热想到的文写下来,一段一段的发上来,或许是最近高三补课,有点小压力,想到的都是些拍拍,怕夹在其他文中破坏了原有的氛围,不想把这些为了算得上是泄愤,不走心写出的东西放在里面,所以开了新坑。
楼主确实欠揍,请抽打,我无怨言,但是我还是想说,坑品不保证,更文时间不定。。。




One
“喜欢什么样的工具?”龙彦珂把自己的背包放下,工具摆满了一桌子。
“不喜欢皮带之类的,其他的都还好。”戚文渊在床上放了几个枕头,乖乖的趴上去,屁股撅得高高的,成为制高点,也让他不好躲闪。
“是吗?”龙彦珂面带笑意,拿起一根真皮皮带, 把玩了一会,折叠起来,一手拿头一手拿尾,“啪啪”炸响在房间。
戚文渊震惊的往后一看,顿时屁股一缩,正想要挣扎着起来,一皮带贯穿整个屁股,疼得他哀嚎一声,眼眶立马就红了。
龙彦珂站在床边,一手插裤兜,一手挥着皮带,狠狠的往下抽,发出的声音丝毫不比刚才皮带自己发出的小。
“嗷——”戚文渊疼得一翻身,又被抽得往另一边翻,不过几下整个屁股已经红红的一片,刺辣辣的疼。
“枕头掉了。”龙彦珂点点戚文渊紧缩的屁股。
戚文渊咽了口口水,跪起来,重新把几个枕头叠起来,转头可怜兮兮的看了眼龙彦珂,后者一挑眉,抬手把他抽趴下去。
“啊——”戚文渊猛地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的翘起,皮带如雨点肆虐,抽得他死死抓着被单,泪水不停的流。
皮带厚重,不好操作,但在龙彦珂手里,却就像一般的板子一样,精准的抽的不住扭动的臀上,清脆响亮的抽打声也突出他的技术。
“啊啊——”
戚文渊抬腿挡住自己如泼了油般的屁股,大口的喘着气,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皮带呼啸而至,抽在他的小腿肚子上,疼得他立马把腿放下,发泄似的砸床,然后皮带就肆无忌惮的抽在光裸的屁股上,狠狠的凌虐。
“啊——疼——”戚文渊吸着气,吊着眼泪,膝盖往前缩,屁股随着皮带一下一下的往前缩,针扎一般的疼密密麻麻的炸开,收缩,渗入皮肉。
龙彦珂耸了一下肩头,算得上是给他一个喘息的机会,伸出揣进兜里手,把皮带弄得“啪啪”作响,吓得戚文渊喘着气缩屁股。
把皮带放下,龙彦珂上床提着戚文渊腰部的衣服把他拖回来,屁股重新撅起,抬手重重的抽两掌,留下两个若隐若现的巴掌印,然后忽略掉被抽人的哀嚎,重新拿起皮带。
“啊!!”
皮带加重了力道,“嗖啪”抽在光裸的屁股上,龙彦珂转了转脖子,捋一捋皮带,看准时机抡圆了抽下去。
“啊——”
戚文渊往前一趴,仰起脑袋飙泪,疼得直踢腿,抓着被单的手也不安分,捂住自己烫烫的屁股说什么也不放开。
龙彦珂看着他耍赖皮的样子,翘唇挑眉,皮带猛地抽在他光洁的大腿上,疼得戚文渊瞪大了双眼,眼泪滚滚留下,猛坐起来死命的揉着自己的伤处。
“啊哇呜呜——”
“趴下去。”低沉的男声带着浓浓威胁的意味,戚文渊吸了吸鼻子,红着眼眶转头看他,哀求的意味具显,后者定定的看了他两眼,抓起他的双手反剪在身后,猛地坐在床上,手用力把人按在自己腿上,巴掌噼里啪啦往下扇。
“啊!嗷——”
戚文渊疼得直拍腿,不住的扭腰,奈何腰上的手力气这么大,按得他丝毫动弹不得,无助的接受巴掌的抽打,清脆的着肉声带着炸开的疼。
“听话吗?”
龙彦珂边抽边问,像对自己三岁的儿子,但是铁砂掌的力道却不容小觑,抽得戚文渊直叫唤,哭着应道:“听话听话唔啊!”
“还躲吗?”龙彦珂继续打,一左一右抽得身下的人抽着气直躲。
“呜呜不躲了不躲了——”戚文渊泪流满面,踢着腿,疼得什么都说。
龙彦珂弯起嘴角,巴掌不停:“再犯怎么办?”
“打,打屁股唔啊——”戚文渊红着脸,哭着扭腰,清脆的抽打声还在继续。
“用什么打?”龙彦珂按住他的手稍微用力,巴掌也狠厉了几分,夹着风抽在赤裸红肿的臀上,颤颤巍巍很是好看。
“啊——”戚文渊一仰头,狠狠的砸床,声音带着颤音和哭腔,“皮带,呜呜皮带——”
龙彦珂狠狠揪了一把手下红肿的臀部,满意的听到人儿凄厉的惨叫,把他放在床上,指了指床中央的枕头:“趴上去。”
戚文渊摸一把眼泪,抽着气爬到床中央,把枕头摆好,趴上去,紧张的等着皮带的到来,火辣辣的臀部一跳一跳的痛,让他忍不住摸了摸,尖锐的疼立马让他缩了手。
“啊——”
龙彦珂拿着数据线,又是一下抽在臀上。
他知道戚文渊不喜欢这类工具,所以他就专挑这些,不过想了想,这东西带凶残,玩不了多久,最后还是换了温和一点的皮拍。
皮拍厚实,比皮带好施力多了,在龙彦珂手里更是发挥了很大的作用,比如抽得戚文渊痛哭流涕。
“啊啊——”
戚文渊崩溃的砸腿,缩紧了手臂把自己狠狠埋在被窝里,身后的皮拍狠厉的抽在臀上,带来一片一片火辣辣的疼,疼得他无法,只有哭着挣扎着,高撅的屁股承受着一下比一下重的抽打,红肿发颤。
“呜呜啊——”
戚文渊缩起膝盖,流着泪下意识的撅起屁股,正好为龙彦珂制造了机会,就这么按着他,他大腿虚坐在小腿上,臀峰露在外面狠狠的撅起,皮拍不留情的抽在上面,清脆的抽打声连续不断,疼痛叠加也越来越剧烈。
“啊——”
戚文渊扬起脑袋,冷汗直冒,拼命想挣脱开龙彦珂的束缚,奈何修炼不到家,只能被动的挨打。
“呜呜啊求你啊——”
龙彦珂停手,把皮拍扔在床上,按着他背部的手没有松开,另一只手贴上去摸摸烫得吓人的臀部,响亮的留下两个巴掌,按着戚文渊趴在枕头上。
戚文渊,这是第一个玩家,深资小贝贝,大家可以为他选择各种类型的主动。
现在来猜猜看,龙彦珂是个什么类型的主,猜对有奖哦

再有,如果抢到吉祥数字的楼,比如666,888之类的,这个时候提出要求,楼主可以为你写你想要的人物哦

龙彦珂停手,把皮拍扔在床上,按着他背部的手没有松开,另一只手贴上去摸摸烫得吓人的臀部,响亮的留下两个巴掌,按着戚文渊趴在枕头上,撅起的屁股让他狠狠的挥了十几掌,“啪啪啪”清脆的声音煞是好听。
“呜呜啊疼——”戚文渊踢着腿,抹着眼泪。
龙彦珂松开他,替他揉揉被他折磨够的屁股,去浴室拿了冷帕子给他敷上。
“先休息会,待会再来。”
戚文渊松了口气,很没出息的抹抹自己的眼泪,埋在枕头中不说话。
龙彦珂也不管他,自顾自的挑工具。
皮带可以加罚用,藤条可以威慑用,板子没什么用,竹尺可以待会用,还有什么呢?还有一个藤拍,倒是可以试试。
“好了,站起来。”
龙彦珂把帕子处理好,拿了竹尺站在一旁,戚文渊听话的站起来,屁股不那么疼了,但还是能感觉到钝钝胀胀的感觉。
“躺在床上,手抱膝盖。”
“哈?”这么丢脸的姿势!
“没懂?”龙彦珂挑眉,在戚文渊没有反应过来时一把把他推在床上,抓着他的脚腕往上,竹尺“啪啪”往下抽,瞬间把疼痛唤醒。
“啊啊——”
戚文渊抓紧身下的被子,痛哭这皱脸,忍不住蹬了蹬腿,但是腿在别人手里,挣脱不开,只有缩着屁股一下一下往后,密密麻麻的刺痛随着竹尺渗进肌肤,疼得他仰头直哭。
“懂了吗?”龙彦珂挥下一尺,明知故问。
“懂了懂了!”戚文渊丝丝哈哈抽着气,眼泪顺着眼角流入鬓发。
龙彦珂放开他的腿,拿着竹尺站好,戚文渊在他的注视下抱住双腿,把自己的屁股露出来。
看他摆好了姿势龙彦珂也不拖沓,挥手就是一尺子,响亮的抽在臀腿。
“啊——”尖锐的疼痛袭来,戚文渊一时受不住,双腿往下一砸,龙彦珂眼疾手快的抓住他的脚踝,狠狠的两下抽下去,然后按住他的大腿根往下压,屁股完全撅在别人面前。
龙彦珂自然不客气,竹尺往下直直抽在臀腿,看着戚文渊哀嚎着挣扎,满足了。
“呼呜呜——”
戚文渊躺在床上狠狠滚了两圈,抹了把眼泪,在龙彦珂的要求下又抱起双腿。
“我们来玩一个游戏,九九乘法表。”竹尺贴住红肿的屁股,小弧度的拍拍,“看看你这个高材生是不是连小学生都比不过。”
“怎么可能?”戚文渊害怕的缩一下屁股,咽了口唾沫。
“那就好。”龙彦珂挑唇,一尺子抽上去,在那人的哀嚎声中说了规则,“我说前面的,你答后面的,没答上来就按前面的数打,用藤拍,若是打错了,就按答错的数字打,用我手上这个。”说罢,戒尺又一次抽上光裸的臀部,“一秒钟内没答出来算没答上来。”
“嗷——知道了”
戚文渊不安分的伸出两根手指摸摸自己的屁股,被龙彦珂眼尖的看到,抓着手,在那可怜的臀上狠狠赏了十下。
“啊嗷——”戚文渊疼得直打转,踢着腿好一会才缓过来。
“那就开始吧。”
戚文渊另一只手抬高了,按住他的小腿,竹尺虚虚放在他紧缩的臀上,已经准备好抽下去了。
“九九。”
“八十一——”戚文渊脱口而出,松了口气。
“七六。”
七六是个什么鬼,啊!“四十二——”
龙彦珂挥在半空的竹尺顿住,一笑:“七七。”
“四十二——”
“嗷啊——”
“错了,该是四十九。”带着笑意的男声自上而下,不一会就成了响亮的抽打声。
“啊啊——”戚文渊哭丧着脸懊恼不已,脚踝又被抓住,挣扎无果,哀嚎着抓紧了身下的被单,随着竹尺一下一下缩着臀肉。
“唔啊 ——”
戚文渊哭着掉着眼泪,竹尺尖锐的刺痛炸开,一下一下抽在因为姿势而放松的屁股上,抽得臀肉颤颤,红肿不已。
四十二下不是个小数目,好一会才打完,戚文渊那时脑子已经有些昏了。
“继续啊,可得小心点。”
龙彦珂放开他的脚踝,尺子点点红肿的臀部,在戚文渊放松的喘息声中说:“八五。”
我还五八同城呢,八五是什么?是什么啊啊啊——
“四十——”
“很遗憾,已经超过一秒钟了。”
“呜呜——”戚文渊欲哭无泪,乖乖的被龙彦珂按趴在床中央,又趴在了那高高的枕头上。
龙彦珂拿了藤拍,安慰性的拍拍戚文渊的屁股,被他一下子捂住,抽泣的声音好不可怜。
扬眉,龙彦珂没说话,转而拿了皮带,“啪”的刺耳的声音炸在房间,戚文渊立马感到自己屁股被抽掉了皮,一片火辣辣的疼。
“啊——”
龙彦珂满意的看他收回了自己的手,挥着皮带又是一下贯穿了臀部,颤抖的臀肉随着人儿的哀嚎起起伏伏,又是一下,又是一下,连续不断的抽在臀上声音大得吓人。
“唔啊啊——”戚文渊左右翻滚,疼的没法,流着泪抓着自己的头发,往床砸,手臂缩得紧紧的,屁股也缩得紧紧的,妄想着缓解一点疼痛,然而身后的皮带不停,他每次一缩,放松后的那一刹那,皮带就呼啸而至,疼得他不住的踢腿砸床,崩溃的大哭。
二十下不留力的皮带抽下,整个屁股又肿了一圈,深红的均匀,算得上是拿手挡的惩罚。
龙彦珂任他在那里喘着气抽泣,胸口大幅度的起伏,拿起藤拍,虚虚放在脆弱不堪的臀上,扬手,清脆的抽打声立马响起。
“啊——”戚文渊瞪大了眼睛,泪水滚落,藤拍很快,一边一下快速的抽打,他连叫都叫不过来。等打完了,才缩起身子滚了两圈,哭着把床弄得乱乱的。
“完了,不打了。”
two
恶劣的小孩,真是!
戚文渊红着脸脱掉自己的裤子,猛的把白皙挺翘的屁股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少年的面前,因为害羞他立马跪在地上,上身趴在沙发上,埋着脑袋撅起屁股,邀请着别人来抽打。
小少年骆施笑着盘腿坐在地上,伸手在自家哥哥的屁股上大力的揉捏,柔滑富有弹性的触感让人意犹未尽,忍不住挥手狠狠抽打了两下,颤颤的臀肉立马浮出淡淡红色,戚文渊脸蛋爆红,低着头不肯说话。
“哥啊,你多久之前才实践过来着?”
稚嫩的声音传进戚文渊耳里,更是多了几分羞耻。
“一周之前,刚刚好七天。”
“哈——”骆施轻笑,“看来七天的疼满足不了你呢,你这屁股好得也很快嘛。”
说罢,狠狠挥手在在白皙的臀上留下两个重重的巴掌印,响亮的声音听得戚文渊欲望更甚,想要更重,更重。
少年也不多说什么,抬手“啪啪”的抽在可爱的屁股上,麻麻的刺痛让戚文渊意犹未尽,撅高了屁股,让少年能够更好的施力。
骆施恶劣的笑了两下,狠狠的掐了手下的臀肉,满意的听到自己哥哥压抑的痛呼,戴上一个厚重的皮质手套,抬起手掌就往下抽。
“唔——”加剧的疼痛炸开在皮肤,不同于温暖细腻的手掌,手套更冷更狠,声音也越大,他喜欢听被抽打的响亮的声音,清脆刺耳更能激发人的欲望。
“唔啊——”巴掌不停,戚文渊小弧度的扭动,嘴里是隐忍的痛呼。
“动什么动?不就是想被打吗!”稚嫩的少年的声音,带着调笑和羞辱,巴掌也狠了几分,抽在屁股上清脆作响。
“唔啊——”戚文渊小弧度的挣扎,缩了缩屁股,随着巴掌到处躲,看得骆施很是可爱。
少年把手套取下来,摸了摸自家哥哥滑腻热烫的屁股,满意的笑了,从一堆工具里又翻出一柄板子,宽厚,和他的手一般大。
板子是戚文渊最喜欢也最痛恨的东西,当他感到板子放在他屁股上时,忍不住狠狠缩了一下屁股,抓住沙发吸了一口气。
少年轻笑,高高抬起板子,干脆的给了他一下,抽得臀肉立马陷下弹起,浮起一道红痕。
“啊——”戚文渊轻呼,眨眨热热的眼眶,伸手捂住身后的臀肉,直起身子踢踢腿。
“哥,你违规了,加罚哦。”
为自己热辣辣的屁股哀默两下,戚文渊乖乖的趴下去,撅起。
“啪——”
又是一下,狠厉的抽在臀上,重叠着上一道的红印。
“啊——”戚文渊哭出了声,一下子坐在自己腿上,埋着头双手紧握,身后突突的疼叫嚣着,让他忍不住又踢了踢腿。
“不怕你违规,反正是要加罚的。”少年的声音毫不在意,他拿着板子敲敲戚文渊的腰,后者吸了吸鼻子,立马趴上去,板子同一时间抽下来,打他个措手不及。
“啊——”
戚文渊疼得砸了砸沙发,泪水掉在沙发上隐下去,不等他缓过来,又是一下重叠着之前的印记,狠狠的陷下去。
“啊啊——”尖锐持久的疼折磨人,戚文渊哭着踢着小腿,趴在沙发上埋着头痛哭,板子不给他喘息的时间,又是一下响亮的抽在原位置,打得他仰起脖子无声的惨叫,刚刚缓过来,足够的感受到叫嚣的疼,板子接踵而来,疼痛越来越剧烈。
“啊呜——”
骆施按着他的腰,不让他往下缩,手里的板子一下一下往下抽,抽得臀肉泛红发肿,也不放过臀峰那个位置。连续的叠加让戚文渊有些崩溃,哭声大了,小腿砸地的力道也大了。
“唔啊——疼——”
戚文渊掉着眼泪狠狠的缩起屁股,尖锐的刺痛渗进皮肉,折磨得他脑子发热,忍不住扭腰挣扎,腰上的手没怎么用力,但厚实的板子还是一下下精准的抽在他屁股上,留下火燎燎的疼。
“啊——”
骆施挥着板子,二十多下了,还是没有放过臀峰那一处肉最厚的地方,反而越打越狠,“啪啪啪”响亮的抽打。
“啊啊——”
戚文渊疼得没法,崩溃的仰起头再狠狠埋头,扑腾着双腿左右扭动,手掌握拳锤着沙发,抑制不住的哀嚎传入少年的耳里,他眯了眯眼,终于放过了红肿不堪的臀峰,转而照着臀腿抽,柔嫩敏感的肉被抽打,痛感丝毫不逊于臀峰。
“啊——呜”
疼痛一点一点崩溃人的防线,戚文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不自禁的捂住自己可怜的屁股,破空的声音戛然而止,身后的少年声音冷了不少:
“放手!你已经加罚很多了知道吗?想要今天交代在这吗?”
“呜呜——”戚文渊哭着,慢慢把手收回来,屁股一没有遮挡,板子就毫不留情的抽在上面,狠厉万分。
“啊——”
戚文渊崩溃的仰起头,哭着狠狠砸沙发,不住的缩着腰,绷着背,发泄似的砸腿。
少年站起来,板子从上而下,竖着抽在他臀上,一边一下,缩臀的动作随着清脆的抽打声,看着看着少年就忍不住加大了力道,抡圆了往下抽。
“啊啊!!”尖锐的刺痛齐齐渗进皮肉,戚文渊疼得左右翻滚,少年看着面前乱动的屁股叉开腿,一下子坐在他背上,压着他动弹不得,换了一个发刷,狠狠的砸下去。
“啊——”
戚文渊一个哀嚎,被发刷抽过的地方疼痛立马收缩起来,刺刺麻麻的渗进肌肤,带着麻麻的痛感。
少年换了只手,摸摸他肿得发亮的屁股,火辣辣的触感让他满意了几分,安慰性的揉揉,抬手,发刷继续呼啸而至。
“呜呜啊——”
戚文渊疼得心尖发颤,埋着头还在努力的挣扎,小腿不安分的乱踢。
戚文渊疼得心尖发颤,埋着头还在努力的挣扎,小腿不安分的乱踢,背上的人感受他的挣扎手里加了几分力,抽得他要疯,崩溃的大哭求饶。
“啊啊——受不了了呜呜别打啊——”
少年用力往下坐,压住他挣扎的身子,对他的话恍若无闻,甚至换了一个乒乓球拍,噼里啪啦往下抽。
“啊——”
戚文渊僵着脖子埋头,泪水打湿了沙发,拳头不住的往下砸,可惜缓解不了半点疼痛,只能随着球拍一边一下缩屁股。
少年坏心眼的只往左臀抽,连续不停的抽了十下,又往右臀抽,快速的责打不给人一点喘息的机会,弄得戚文渊崩溃。
“好了,站起来吧,现在该是加罚的时候了。”
少年随手把球拍扔在沙发上,抽出藤条站起来。
戚文渊颤颤巍巍的站起来,动一下都疼得慌,小心翼翼的一摸,差点没烫伤了手,当然,这是夸张的比喻,但确实也比较惨,原本挺翘白皙的臀部现在肿了老高,红肿的中心有些青紫的印记,在少年眼中不过是更加饱满了。
“撑墙上去,三十下藤条哈,我没记错吧?”
“没有。”戚文渊流着泪,带着浓浓的哭腔应道。
“那就好。”少年笑出一个可爱的小虎牙,手里的藤条点了点墙。
戚文渊咬牙,红着眼眶撑上去,分开双腿,塌腰撅臀。
骆施满意的点点头,伸手在他红肿的臀上摸摸,恶趣味的拍了两掌,响亮但不疼,足够羞耻。
少年看到戚文渊红着脸闭眼,当即决定先不罚,挥手在臀上一左一右抽,要的不是疼,而是响亮的抽打声。
“你弟弟打得你爽不爽啊?”少年恶劣的问,细嫩的巴掌抽得肉肉的臀部颤颤,响亮刺耳的声音比这恶劣的话还丢人。
“唔嘶——疼——”即使少年没用什么力,终究是抽在满是伤痕的屁股上,带来的疼痛一点也不好受。
“疼?”少年弯起嘴角,像小说中大家长一样,一手抱着他哥的腰,一手不留情的挥巴掌,在他臀上叠加一个一个的巴掌印。
“唔嘶啊——”
戚文渊疼得直跺脚,狠狠闭着眼睛哭,腰腹被他弟弟控制住,不得不撅起屁股承受巴掌的责打,既丢人又疼人。
少年不紧不慢的摸摸他的臀部,专门想要他丢人似的,轻轻的拍拍,声音不大,但是能让他感受到臀肉的抖动,那么羞耻。
“唔——别这样,你还是用藤条吧。”戚文渊红着脸小声的祈求,闭着眼不敢和少年对上眼,但是关闭了视觉,触觉就格外敏感。
少年笑了笑,更是羞人的捏捏他的臀肉,张开五指调笑似的抓捏,时而又挥手来几巴掌,抽得臀肉乱颤,响亮十足。
“骆施——”带着哭腔的哀求,多么可怜撒娇的小嗓音。
“嗯?”
身后的手轻柔的捏捏,揉揉,拍拍,在这个敏感的地带给他的莫大的耻辱。
“直接上藤条好不好?”戚文渊真的要当着他的面哭了,羞得没皮没脸。
“不好。”少年挑唇,抬手狠狠给了他两巴掌,揽着他肚子的手更是用力往前一带,往下一压,让他的屁股撅起来,“啪啪”清脆的巴掌一边一下打得不亦乐乎。
“唔啊——”戚文渊跺了跺脚,小弧度的扭扭腰,撑着墙的手用力抓着。
“是我打又不是你打,我才是主,怎么能让你做主呢?”少年说着,巴掌用了几分力,从下至上往上抽,既疼又能让他感受到自己被抽得颤动的屁股。
清脆响亮的肉着肉的声音炸开在房间,因为疼,戚文渊现在倒不觉得有什么丢脸了。
“不逗你了。”少年狠狠抓一把手下的臀肉,看他疼得一缩,满意的拿起藤条,往后站。
“保持姿势啊,不然我也不知道你会面对的是什么。”
“嗯。”戚文渊松了口气,又立马屏住呼吸,紧张的咬唇僵着身子,等着呼啸而下的藤条。
“嗖——”
“唔 ——”
藤条顿在空中,少年看着戚文渊紧缩的臀肉轻笑一声,等他放松了又是破空一下,在他的屁股上方停下。
“唔呼——”你能别逗我吗?戚文渊红了眼眶,咬牙抓墙,放松了臀肉。
“嗖——”
凌冽的藤条破空而下,戚文渊感到一股强大的气流在他臀上,但是,那藤条还是没有抽下来。
“呜呜——”你真的别逗我了!戚文渊哭出了声,又放松了臀部。
少年轻笑,把藤条放在手中弯了弯,往空中挥,抽破了空气,就在戚文渊以为他还要继续挥的时候,一下子抽在他臀上,打了个猝不及防。
“啊——”
戚文渊疼得一下子蹲下来,捂住屁股不停的哭,加罚的时候是可以不在乎这些的,少年也没叫他起来,也没等他起来,挥起藤条在他裸露在外的臀肉上抽,硬生生抽得戚文渊站起来,撅起屁股。
“啊啊啊——”
戚文渊疼得狠狠跺脚,手掌改抓为锤,砸着墙壁不住的哭。
少年毫不怜惜,藤条带着惯性抽在臀上,抽破了油皮鼓起一道火辣的棱子。
“哇啊——”
戚文渊忍不住又蹲下来捂住屁股,少年摇了摇头,对着露在外面的屁股边缘下手,那里的肉不常用,抽起来异常的疼,戚文渊立马就把手松开,随着藤条的力道一边跳脚一边站起来,崩溃的趴在墙上哭,跺地锤墙。
少年点了点他躲在后面的腰,戚文渊一个激灵,摸一把眼泪,立马翻过身,颤抖着撅起屁股。
少年上前按住他的腰,狠狠的扬起手,呼啸的藤条犹如火蛇咬着他的臀,刺辣尖锐的疼抽进肉里,疼得他不住的流泪逃躲。
好在,少年发了狠打的只是最后几下,打完戚文渊脱了力的跪在地上,喘着气抹眼泪。
three
“公子,公子我错了,公子——”戚文渊一身青衣,跪在地上抱着自家公子的腿,哭着苦苦哀求。
张清卿一身华贵的白衣,温婉如玉,只是脸色苍白,微微一笑虽美,但看起来却虚弱无比:“你有何错之有,只不过是不听我的话,我也只不过想打你罢了。”
“呜呜公子——”戚文渊呜咽着,害怕的抱住他的腿,不松手。
“你再不松手我就把你拉到府外打,信不信?”张清卿拿起一根和鸡毛掸子差不过的刑具,只不过是实木做的。
“呜呜不要呜呜不——”
戚文渊哀求着摇着头,哭得眼眶红肿,那人却不为所动,弯腰把他的裤子脱了,衣袍的下摆也被卷起来,露出光裸挺翘的臀部。戚文渊不敢反抗,只能哭着仍他动作。
“不听我的话,狠狠教训一顿就服帖了,听话了。”张清卿掐着戚文渊的下巴,逼迫他抬起头,苍白美丽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淡淡的眼神看得那人却是怕得发抖。
“松开。”
“唔——”戚文渊立马松开双手,乖顺的跪在地上。
张清卿抬手,棍子实打实的抽在挺翘圆润的臀上,清脆作响。
“唔啊——”
“过来伏在矮桌上。”
“是。”带着哭腔,戚文渊乖乖的趴在矮桌上,屁股翘得高高的,双手抓着桌子边缘,双腿分开。
张清卿换了刑具,拿了一把轻薄的戒尺,贴在他臀上,苍白的手按住他的腰,冰凉的手指和温暖的肌肤相触,戚文渊狠狠打了个寒战,腰间后背瞬时冒出一股寒意,那只手还在继续往上,按住他的后颈,突然往下按——
“啊——”
戚文渊头皮发麻,小心的呼着气,僵直着身子,眼睛瞪得老大,唯恐让张清卿有一点的不顺心。
张清卿自然满意他的害怕,冰冷的手在他的后颈怜惜的摸了摸了,摸出了一手的冷汗也不在意,声音冷清带着平淡的审判:“你要记着,你是我的人,要一辈子只听我的话,合理的,不合理的,要是不听话,那就给你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让你不敢,不听。”
戚文渊害怕得缩紧了身子,缩紧了心尖,低低压抑的啜泣混着颤抖的鼻音。
手指顺着脊梁往下,放在腰间,戒尺呼啸着往下抽,压扁了臀肉,颤颤的弹起,一下一下越发的狠。
“唔啊——”
张清卿狠狠闭眼低头,抓着桌子的手开始泛白,疼得急了踢踢小腿,屁股被一次一次的抽扁,带着难以忍受的火辣辣的刺痛,像是泼了辣油般。
狠厉万分的戒尺抽在光裸的臀上清脆刺耳,张清卿不再按着他的腰,任他小弧度的扭动,手高高的抬起,戒尺破空而下,“啪——”的抽在光裸的臀上。
“啊啊——”
戚文渊疼得直蹬腿,仰头呜咽着流泪,抓着桌子的手越发用力,扭着屁股不停的缩,戒尺却一下一下精准的抽在屁股上,抽一下他缩一下,他不敢逃,尖锐的疼渗进肌肤,他能做的就是抬腿扭腰,等戒尺咬来下意识的缩回去,反应过来又把屁股高高撅起,任身后的人抽打。
“唔啊——”
戒尺狠厉的抽在撅起的屁股上,扬手抬起高高的,狠狠的破空挥下,呼啸着抽在人的屁股上,响亮的抽打声炸开在房间,可想而知戒尺着肉是多么的疼。
“啊哈啊——”
戚文渊疼得崩溃,抓着桌子的手忍不住握拳,狠狠砸在桌上,小腿不停的扑腾,左右扭腰的弧度越来越大,眼泪一滴一滴砸在桌上,留下一滩水渍,戒尺着肉,尖锐持久的疼直直往下,他仿佛觉得那肉都快被抽烂了,撕裂般的疼。
“啊啊——公子——”
凄厉的惨叫混着浓浓的哀求,戚文渊崩溃的埋头狠哭,无助的缩着后腰,随着戒尺的抽打一下一下往下缩,又被抽得弹起来,乖顺的趴在桌上撅起红肿的屁股。
张清卿高高抬起戒尺,手臂抡圆了一下一下往下抽,抽得臀肉颤颤,深红发肿,身下的人儿猛烈的挣扎哭喊,他不为所动,戒尺依旧呼啸而至。
教训就是要刻骨铭心,折磨得让人彻底崩溃,疼痛就是要刻骨铭心,让人想起来就腿软,不敢再犯。
“唔啊啊——”
戚文渊疼得直打颤,喘着气哭肿了眼眶,红彤彤的好不可怜。
“起来。”
“不,我求你了,公子,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戚文渊转身扑在张清卿脚下,抱着他的腿求饶,真挚的哀求带着浓浓的鼻音,那双被雾气遮住的双眼,可怜兮兮的望着他,眼底的害怕恐惧让人很是满意。
张清卿弯腰,伸手抬起戚文渊的下巴,冰冷的触感让他清醒了脑袋,慌乱的松手,憋住哭声,胸口大幅度的起伏,哀求的泪水直流。
“说了听话你怎么不听呢?我打过了不就好了?非要出去给别人看看吗?”张清卿伸出拇指替他拭去眼泪,嘴里的话很是无奈,像是对待无理取闹的小孩,“走吧,出去让别人看看不听话的人,是怎么被打屁股的。”
“呜呜——别——”戚文渊猛地摇头,绝望哀求的扯着那人的裤脚,耸起的肩头可怜不已。
“那就让路人也来教训一下,你这不听话的孩子吧。”
张清卿冷漠的神色直直刺进那雾蒙蒙的双眼,松开手,脚微微用力,戚文渊没了依靠顺势一倒,跌在地上,无助的哭。
“还不跟我出来?!”拔高的声音让戚文渊狠狠打了个寒战,立马踉跄的站起来,颤巍巍的抬手抹了把眼泪,光着屁股一瘸一拐的跟着他家公子出去。
一路走来,府里的下人都各自低着头匆匆绕过,自己做好自己的事,但戚文渊还是忍不住咬唇闭眼,屈辱的泪水顺着面颊流过。
一路走来,府里的下人都各自低着头匆匆绕过,自己做好自己的事,但戚文渊还是忍不住咬唇闭眼,屈辱的泪水顺着面颊流过,心里狠狠的揪起。
“开门。”
下人垂眼,乖乖的开门,门开了,他们就站在一旁,垂头不再看。
“戚文渊。”张清卿回头,看着他。
戚文渊腿根一软,听到府外嘈杂的吆喝声,真的怕了,生平每一一刻是这样的害怕恐惧,他慌张的往前走一步,跌在地上狠狠的哭。
“你们俩,把他抬出去。”冷漠的命令在戚文渊耳里如鼓震,慌忙抬头,看着两个大汉朝自己走来,喘息声大了不少,起起伏伏都是害怕。
“呜呜——公子——”
张清卿指挥着下人把戚文渊按在府外的墙上,赤裸红肿的臀部可怜兮兮的缩着,他一戒尺抽下去,先前的疼痛立马叫嚣起来,让他顾不得是在府外,崩溃的大哭大叫,狠狠的跺脚,挣扎求饶。
张府所在是繁华地段,门前来来往往都是商人小贩,其中不乏有看好戏的人,纷纷围成一圈对着他们指指点点。
张清卿不甚在意,把戒尺握在手中,抽得戚文渊痛哭流涕,挣扎着跪在他面前,抱着他的腿苦苦求饶,他却照打不误,任他求饶也不松力道,连续快速的抽打不给人半点喘息的时间,责打连绵不断,来往的行人看着他挨打,嘈杂的调笑声放大了汇进戚文渊的耳里,折磨得他崩溃,抱着公子的双腿的手颤抖着发白,把脸埋进宽大的衣摆绝望的哭泣。
“你,打他。”张清卿松松的提着戒尺,递到门外的一个下人面前,那下人低头接住,没有多大的感情,但却听得戚文渊心尖发颤,砰砰直跳,他瞪大了眼睛,颤抖着,呼吸都小心了不少,生怕是自己听错了。
“打——”
仿佛是遥远的一个字,让戚文渊听得不真切,然而下一秒屁股上尖锐刺骨的疼把他拉回现实,埋在张清卿脚下抓着他的裤脚,崩溃的咬着牙,狠狠的踢着小腿,狠狠的往地上砸,以痛止痛,也是为了**自己。
那下人没多少感情,只是挥着戒尺抽在他已经惨不忍睹的屁股上,狠狠的压下一道肉,弹起,清脆刺耳的抽打炸开在府外,听得人心慌。
“你,你来。”张清卿指着一个兴趣盎然路人,勾了勾手指,忽略掉脚下人儿骤然缩紧的手,冷漠不带一丝感情。
“呜呜呜——公子求你不要,我听话,我今后一定听话,求你不要,求求你——”戚文渊语无伦次的求饶,仰头哀求的望着他,发自内心的恐惧让人很兴奋,“我求求,你怎么打我都好,别——”
那路人邪笑着接过戒尺,照着戚文渊发红肿胀的臀部一顿猛抽,力气大得把他抽得往前一扑,惨叫声不绝耳,张清卿冷眼旁观,不阻止。路人看他没什么表示便放开了胆子抽,高高扬起的戒尺猛地抽上可怜的小臀,“啪”“啪”炸开,狠厉的力道抽进皮肉,火辣辣尖锐的疼渗进骨髓。
戚文渊疼得直躲,知道他家公子是铁血心肠,也不指望他,松手不住地躲,眼瞧着要逃,张清卿指挥着下人把他按住,动弹不得。
“你,继续,打好了有赏。”张清卿抬起下巴看着那个路人,冰冷的话让戚文渊不可置信,然而手脚被按住,犹如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好好。”粗狂的男声带着兴奋,更加卖力的挥起戒尺,十足的力道抽得臀肉狠狠的陷下,戚文渊哭着扬着脖子哀嚎,拼命的挣扎,他能感受到手脚抓着他的手力道增大,让他动弹不得。
“啊啊——”刺耳凄厉的惨叫自戚文渊嘴里发出,他崩溃的拼命挣扎,虽然无力,却还是希望能够缓解一下疼痛。
张清卿微微颤了颤双眼,把路人推开,抢过他手中的戒尺扔在地上。
“行了,把他抬进府里。”说罢从怀里摸出一片金叶子丢在地上,跟着他们走进府内,那路人高兴极了,嘿嘿笑着好不开心,但却不知道,今天就是他的死期。
被抬进府里的戚文渊满身是汗,虚弱的趴在地上,臀上惨不忍睹,深红肿胀,有很多叠加的地方已然破皮,什么地方有肿块一看就知道,这伤会在家里趴上十天半个月了。
“公子——”
“嗯?”张清卿听着那人沙哑虚弱的声音,蹲下来。
戚文渊疼得脑子发昏,眼前发黑,颤颤的伸手,抓住他的衣摆:“我一定听话,被让别人打我好不好?”
“好。”张清卿摸摸他的脑袋,闭眼深呼一口气,苍白的脸上终于有了悔恨之意。
“呜呜公子我错了我错了别打了——”许是被张清卿这么干脆,温柔的一个“好”字打破了内心防线,戚文渊哭喊着扑在他怀里大哭,颤抖的身体在他公子眼里终于有了可怜之意。
“不打了。”
戚文渊是被张清卿从乞丐窝里救出来的,从小被他打到大,被教育得最多的话就是“要听话”,为此他不知被打了多少次,却从来没有一次这么狠过,他知道自己的生命都是公子的,被打被羞辱也不怨,只是终归有些伤心,被他少有的这么安慰,顿时像是干涸的田地有了雨露,其间的感动不说也罢。
“我去,被这么打也不怨,这是什么人啊?”戚文渊脱离游戏回到现实,真实的回忆让他意犹未尽,臀上剧烈的疼痛现在还隐隐叫嚣,对那个可怜的人怜惜了几分钟,他立马转身把这次的经历写下来,准备下次尝试新的人物。
只可惜不能更改人物性格,不然在这么重的责打下,老子早就跑了。
有人吗?冒个泡好不?楼主明天放假,现在有两个梗:一个是调教梗,大学生攻和社会精英受,当然,调教的时候是看不什么出来的,调教的话,楼楼不会写很污哦,然后呢,里面会有兄弟梗;再有一个是娱乐圈梗,大影帝x小影帝,小影帝有隐形的sp爱好,有幻想能力(应该是这么个意思,不过不是精神病),然后大影帝就去搞小影帝,害得人家天天晚上梦到自己被打。
差不多就是这样,看到的选一下吧,给楼主一个方向啦


好的,最后四十分钟,楼主十点钟就会决定了哦,然后中午十二点会准时放文的,亲亲们还有什么想法吗?

恭喜玩家戚文渊闯过前三关,三关之后将有人物情节,玩家将穿越人物,姓名身份不得自选,情节进展可以掌握却不得更改。
下面是主攻视角篇,您的角色为席容。
four
“今天的时间够多,咱们好好玩玩。”青年淡然的勾起嘴角,不紧不慢的从餐盘里拿出削好的生姜,十厘米左右,打磨光滑,比成人大拇指粗一倍,席容看着由不得头皮发麻,不知道秦臻是从哪里找来这么“强壮”的生姜。
“跪趴。”
席容乖乖的大开双腿,腰塌下一个惊人的弧度,精瘦的腰肢韧性极好,不算肥厚的臀部却也浑圆挺翘,大腿腰腹都是隐隐的肌肉,不算强壮,属于少女中完美的身材,也是秦臻喜欢的身材。
“抬头。”秦臻淡淡的吩咐,带着不容置疑。
席容仰起头,漂亮的脖子弯曲成美丽的弧度,俊美白皙的脸因为头发的缘故完全露出来,光洁饱满的额头满是冷汗。
秦臻手掌窝抵着他的下巴,五指收拢包住他的嘴,修长的食指贴在软软的嘴唇上,席容从善如流,尊敬的亲亲,舌尖微动,把那圆润的指尖含进嘴里,缓慢又小心的吸吮。
秦臻勾起嘴角,慢慢抬眼望着一脸迷恋的席容,另一只手不容置疑的抚上他浑圆的臀部,大力的揉捏成各种形状。
“嗯哼~”
而只要嘴里的手指感受到一丁点力道的加重,巴掌就会重重的抽在可怜的臀上,颤动着心惊胆战的等着下一巴掌的到来。
慢慢的,席容臀上染上一层绯红,被揉捏的快感加上酥麻的疼痛刺激着他的神经,下身已然直起来。
秦臻继续捏着他的臀肉,柔软富有弹性的肉忍不住让人抽打,他抬手狠狠向两瓣臀肉上盖上两个鲜红色巴掌印轻笑一声,继续挥巴掌:
“你这屁股可是主人最喜欢的地方呢,瞧瞧他在干嘛?”被抽得颤动的臀肉像是迎合主人的调笑,红得更彻底。
秦臻抚摸着热辣的屁股,修长的手指向下,指尖划过双丘中间的秘密花园,挤进去在门口上下蹭动。
“啊哈~~~~”
感受下手下的小穴收缩秦臻勾起嘴角,手指继续在臀缝作怪,圆润的指尖堵住一缩一合的小穴,轻轻的旋转按压,惹得席容瘙痒难忍,屁股抬得更高,想要手指进来,横冲直撞满足他的色欲。
秦臻偏不满足他,笑着拿出润滑油,另一只手仍然包住他的嘴,手指在他口腔挑逗着,而这只手已经沾上润滑油堵住了穴口,在穴口打转,按压着周围的褶皱,慢慢坚定的进入,感受到小奴儿的紧张痛呼他安慰性的没有动,等他放松下来才缓慢坚定的动起来。
“唔哼~~~~~”被异物充实的快感随着脊梁骨冲上大脑皮层,刺激得席容双颊通红,软着腿和腰任主人摆弄。
秦臻加快速度,修长的食指在穴内快速的冲刺,等小穴软化下来毫不犹豫的加入中指,没等他缓过来,更加的激烈的抽插不容拒绝的进行。
“啊哈唔~~~”
破碎的呻吟一阵一阵脱口而出,秦臻坏笑这一插到底,狠狠转了一个圈,圆润的指尖按压着内壁,带着恶作剧的调戏:“这里?”手指换了个地方继续按压,“还是这里?”
带着询问的调笑听起来很正经,手指却每次都擦着那个凸起地方,坏坏的折磨着席容空虚的穴口。
“啊哈嗯~~~主人——”
席容面色潮红,含糊不清的求欢,屁股浪荡的撅起来**。秦臻轻笑,熟练的找到那个位置,猛烈的攻击,手指次次撞击着让人销魂蚀骨的凸点。
“嗯~~”
“波——”糜奢的水声自席容嘴里响起,秦臻扯出手指,在他俊美的脸蛋上轻轻拍了拍,淡淡的刺痛带着厚重温暖的碰撞让他不由得急促了呼吸,眼里带着渴求,希望那一巴掌狠狠地抽在自己脸上。
淡淡的挑唇,秦臻悠悠把手收回来,慢条斯理的屈起右腿,左腿侧着贴着地板脚掌相碰,右手手肘放在右膝盖上,左手手掌撑在左膝盖上,声音清亮带着不容反抗的肯定:“取悦我,主人开心了就给你奖励。”
席容呼吸一紧,直起身子把自己完美的身材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主人面前,膝行着跪在主人面前,双手背在身后,身子前倾,咬住主人的领带,一点一点拉开,接着又用嘴解开主人的衬衫口子,嘴唇的软肉不经意间碰到白皙的肌肤,结实的肌肉。
“真是小妖精啊。”赞美的话在喉咙里打了几个圈,低沉的轻笑让人脸红心跳,席容更加卖力的完成自己的工作,迷离的双眼带着情欲,直到把主人的衬衫全部脱下。
“嗯,我们小奴儿的脱衣技巧越发勾人了。”秦臻捏住席容的下巴,迫使他看着自己,挑唇在他嘴角奖励似的盖上一吻,眼里笑意满满,突然一个扬手,巴掌狠狠的扇在那张美丽的脸蛋上。
“啪!”清脆的刺耳的抽打声在脸上炸开,光是听听声音就知道打得多狠。
不容置疑的掐住席容的下巴,把他打偏的头转回来,秦臻扬手又是一巴掌狠狠抽下去。
“唔嘶——主——”
“啪!”
又是一记响亮的巴掌抽碎了席容嘴里的“主人”,秦臻又把他的头掰回来,手掌毫不留情的扇在已经红肿的脸蛋上,带着剧烈的疼痛和被碾碎的尊严。
“唔——主人——”席容皱眉痛呼,脸上火辣辣的刺痛给他的是难以说出口快意,享受这一刻被人踩在脚下的卑微。
秦臻松开对他的束缚,右手状似怜惜的抚上红肿的脸蛋,指尖轻轻的磨蹭,然又在不经意间抬手,抽下。
“唔嘶——”
“抬头,睁眼。”淡淡的不容置疑的命令。
席容紧抿嘴角,冷汗顺着额角留下,胆怯的抬起脸,睁开眼却不敢看主人充满威压的眸子。
秦臻猛的抬起席容的下巴,扬手,狠狠将那张脸抽得一偏。
秦臻猛的抬起席容的下巴,扬手,狠狠将那张脸抽得一偏,肿胀的左脸和白皙的右脸相比显得可怖。
“抬头。”
闪着泪光,席容喘着气颤抖着仰起脑袋,不停颤动的眼睫毛被泪水湿润,带着可怜求饶的意味。
秦臻捏住他的下巴,正了正位置,让他的脸对准自己,刺耳的抽打声,炸开的疼痛终于把席容的泪**出来,但也是咬着唇内的嫩肉不敢痛呼出声。
“抬头。”淡淡的两个字冰冷无比,席容不敢大口喘气,猛烈起伏的胸口暴露了他的紧张害怕心情和脸上的痛苦。
“看着我。”秦臻把双腿放平,穿过席容分开的双腿。
席容带着怯意看着他,泪眼朦胧的双眼望进黑得发亮的眸子,那眸子里是深沉的威严和翻腾的情欲。
“啪——”
清脆刺耳的抽打炸开,席容哭出了声,抑制住自己颤抖的手,不去捂住自己已经红肿可怖的脸。
“站起来,到那边的刑架上去。”秦臻指着房间正中间偏后的位置,那里有一个楼梯似的刑架。
“是。”微微抖动着双腿,席容撑着地站起来,转身向刑架走去,脚步有些虚。
乖乖的趴在刑架上,分开双腿,席容略有些心惊胆战的意味,听着身后秦臻踏着实木的脚步声,然后就感到自己的脚踝被冰冷的皮带束缚,随后就是手,在绑他手的时候他能看到他主人的表情,淡漠认真,充满着致命的魅力。
刑架不是传统的梯子,而是在第三阶的前方搭了一个长桌,席容趴在上面手伸到最顶端,屁股刚好撅起成为制高点,手腕被绑住,完全动弹不得。
秦臻拿了两个软软的枕头放在席容身下,一是怕他被搁到,二是美观,方便动手。
粉红浑圆的臀部撅在刑架上,因为枕头的帮助,那完美的臀型完全暴露在主人面前,看得那人忍不住抬手怜惜的抹了两把,那修长的手待会会把这完美的臀,亲自抽得肿胀,会把身下这个美丽尊贵的人,抽得痛哭流涕,求饶不止。
席容呼吸急促了几分,眼眶微湿,因为紧张和兴奋下腹的燥热更加明显,更是徒增了几分压迫。
“放松一点。”秦臻拍拍席容因紧张而紧缩的臀部,食指向他的穴口探去,“第一次姜罚可是便宜你了,之前的润滑剂可是一个外挂。”
带着些许笑意的声音传席容的耳朵,当即脑子里的紧绷,果不其然,下一秒穴口就进入了一个冰冷的柱状物,周围的凸起压着他的肠壁,而更让人无法接受的,是那火辣辣灼人的刺痛,就像是眼睛里进了辣椒水一般,立马就刺激得席容哭出了声。
“别怕,没事,生姜对人体好。”秦臻安慰性的抚摸他的背,低沉轻柔的声音下一刻转为漠然的威胁,“但是如果你今天把生姜挤出来,今后每天,每时每刻都给我夹上,明白吗?”
席容下意识的一缩臀,立马疼得惊呼一声眼泪不住的流,手臂想要往回缩,却只能听到金属的碰撞声,带着生生的无力感。
“明白了。”带着哭腔的男人的声音,让秦臻好好的满足了。
直起身子转身,秦臻再次回来时拿了一根鞭子,鞭子前头是莫约十厘米长的皮条,厚实,看着不怎么威慑人,但抽在身上的疼绝对不比姜罚好。
“嗖啪——”
“唔啊——”席容痛苦的皱脸呻吟,尖锐的刺痛猛地炸开,那一块臀肉热辣辣的刺痛,让他忍不住扭腰一缩,穴内生姜的姜汁立马渗出,热燎的疼在这脆弱的地方肆虐,惹得席容痛苦不堪,断断续续的哭出声,再也不敢缩紧臀肉抵御疼痛。
秦臻轻笑,见他被生姜折磨心情愉悦了,抬手,鞭子甩上挺翘的臀部,干脆的抽打随着痛呼在他耳边响起,坏心眼的连续几下狠狠的抽在臀上。
紧紧一秒的间隙让席容死死抓着桌子,冷汗泪水不停的冒出来,嗓子的嚎叫听起来坚忍痛苦,下意识的缩臀得到的是里里外外的疼。
“啊——”
席容仰头瞪大眼,泪水顺着眼角流下,刺辣辣的疼席卷而来,他崩溃的蹬着双腿,缩起手臂,自然都是无用功,皮带不会因为他的挣扎断开,鞭子不会因为他的痛苦而减缓力道和时间,依旧狠厉的抽在浑圆的臀上,清脆刺耳的抽打声不绝耳。
“啊啊——主人——”
“嗯?”
听到小奴儿的求饶声,秦臻小弧度的翘唇,手里的鞭子抡圆了抽在他臀上,看着他因为疼而缩起屁股,因为更疼而崩溃的大叫,手里的鞭子却是越发狠厉,一下一下抽在臀上,不给人喘息的时间。
席容大喘着气,挣扎着大哭,泪水糊了满面,不过几分钟,穴内的生姜似乎是到了发挥最大功效的时候,狠辣的刺痛折磨得他崩溃,再加上鞭子越发的无情,清冽的疼炸在皮肤表层,如针扎一般渗进肌肤,疼得他更是不住的挣扎,妄图挣开束缚,一切不过是枉然。
“啊呜呜——主人求你啊——”
席容拼命扭着屁股躲开鞭子的虐打,苦苦求饶。
“啊——”
狠厉的鞭子不停,实打实的抽在红肿的臀上,席容时而呜咽时而大叫,冒出的冷汗和泪水一样,滚落在桌上。
“唔啊——主人呜呜我受不了了啊——”
席容疼得崩溃,扭腰挣扎无果,一下一下叠加的疼折磨着他脆弱的神经,紧绷的弦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最后一根稻草压断。
破空的鞭子戛然而止,秦臻挑眉听着席容痛苦的喘息声,看着他起伏的背部布满了冷汗,美丽的臀部此时红红肿肿,煞是好看。
冰冷的鞭子轻轻放在热辣的臀上磨蹭,席容下意识的一缩,呜咽一声又松开,哭声不止。
“呜呜,主人我受不了了。”
“呜呜,主人我受不了了,呜呜主人饶了我啊——”
秦臻扬手又甩下一鞭,嘴里的话充满淡淡的笑意,像是对无理取闹的孩子:“说什么傻话呢?你能不能受得了是你能决定的吗?”
席容瞳孔骤然一缩,抓着桌子的手泛白得厉害,随后更是死死的抓着,崩溃的哭喊痛哭,明知挣扎求饶无果,还是弄得手铐脚链清脆作响,嘴里的求饶也不曾停止。
“啊啊主人呜呜啊——”
秦臻再次挥手,干脆的一鞭甩在红肿的臀上,左右连续抽打了十下,抽得臀肉颤颤,红肿得更是可爱。
修长温暖的手抚上席容强烈起伏的背部,安慰。
席容瘫在桌上,红着眼眶继续哭,生姜还没有失去功效,依然敬职敬业的工作着,辣得他不敢动一下。
“辛苦你了。生姜没有掉下来,给你一个奖励。”秦臻弯腰在席容苍白的唇上留下一吻,柔软的触感像是莫大的鼓励,让席容知道今天的责罚没完,却甘心甘愿,期待着责打后的奖励。
“生姜在体内五分钟后达到最大的效果,熬过了后面也就不那么难忍了。”
席容喘着气,体内的生姜分泌的姜汁还在努力的发挥作用,让他丝毫感觉不到那灼热热辣的痛有什么减缓。
秦臻把席容放下来,扶着他站直,挺拔美丽的躯体在他面前,肌肉匀称,身材修长,不愧为年轻总裁中最受欢迎的一个。
秦臻毫不掩饰自己热辣的眼光,露骨的打量面前的人。
修长的手抚上那人红肿的脸,怜惜的意味让人抬眼,撞上黑眸中没有掩饰的欲望,席容不由得颤抖了两下,眼里带着求饶,表情也无比的可怜。
“呵——”秦臻轻笑,“我们乖巧的小奴儿也会撒娇了?”
“主人~”偏中性的男嗓并不显得女气,在女人面前是致命的温柔,在秦臻面前,是致命的诱惑。
“真是小妖精。”秦臻恶狠狠的咬着席容柔软的唇,搂着他的腰,手大力的揉捏着他红肿的臀部,坏心的按着他穴口的生姜,把他嘴里破碎痛苦的呻吟,全部吞入腹中。
“呜唔——”泪水流过面颊,席容痛苦又愉悦的扭着腰,腰间有力的大手箍得紧紧的让他动弹不得,只能无力崩溃的的掉着眼泪。
张嘴在吸吮得红肿的唇上轻咬一口,秦臻放过被他折磨得崩溃的人。
“跪着,弯腰,手肘撑地。”
“是。”
哭腔满满,席容舔了舔自己发麻肿胀的唇,忍不住掉下一滴眼泪,不是疼,而是情动。
乖巧的跪在地上,手肘和肩一样宽,双腿分开塌腰撅臀,把带着些深红印记的臀部又送到秦臻手中。
这次秦臻换了工具,拿了一根藤条,还有,一柄水晶板子。
藤条韧性极好,在席容不知情的情况下,这藤条在姜汁中泡了一晚上,今天在他来之前,秦臻还特意在上面抹上新鲜的姜汁,足够保证他享受到疼。
秦臻蹲下身子,伸手在他腰上压了压,让他的臀部撅得更高,复又安慰性的摸摸他的背,揉揉他的头发,就像上刑场之前的美餐。
尽管玩了这么多次,上了这么多次的当,席容还是忍不住倒在他的调教手段下,这人,完美的奉行了打一棍子给一颗枣。
弯弯藤条,凌冽的破空声吓了席容一跳,狠狠闭上眼下意识的缩起臀部,穴内的生姜嘲笑他的逃避,毫不留情的让他痛苦一番。
“啊呜——”
秦臻弯起嘴角放下扬起的藤条,点了点他耸下去的屁股,等席容哭过了重新撅起屁股才有扬起藤条,抽破了空气甩下去。
“嗖啪——”
“啊——”破碎刺耳的尖叫自席容嘴里传出,没有束缚的他下意识趴在地上,狠狠的左右滚了半圈,一抽一抽的呜咽,被藤条抽打的那一道鞭痕鼓起一道火烫的棱子,姜汁带着刺痛渗进皮肉,灼人的疼痛让人疯狂,持久不散。
“喜欢趴着是不是?”又是甩手一藤,抽在臀上清脆刺耳。
“啊呜——”
席容哭着连忙爬起来,颤抖着手支起身子,刚刚摆好姿势又被一道破空的藤条抽下去,抽破油皮的刺辣让他崩溃,大叫着又趴下去,蹬蹬小腿喘着气,不出两秒又摆好姿势。
藤条呼啸而下,破空的声音听得人发麻,抽在屁股上更是炸开头皮的疼。
“啊啊——主人,不要了呜呜啊——”
“不要了?”秦臻轻笑,压着他的腰抬手,藤条毫不留情的抽在臀上,一下一下,从臀峰到臀腿一道一道的棱子突起,席容忍不住挣扎哭喊,秦臻压着他,硬是没让他动弹一分,而藤条却无情的抽在想要逃走的臀上。
“啊!!”席容崩溃的大哭,扭着屁股扑腾着双腿,有一种错觉就是你无论往哪边躲,藤条都能准确的抽在可怜的屁股上,深深无力感和对未知的恐惧,让他脑子发昏发麻,只差没有抱着主人的腿求饶了。
“呜呜啊啊——”
“要吗?”秦臻问。手里的藤条还在工作着,狠狠的抽在红肿布满红棱的臀上,嘴里的话分明那么客气,剧烈的疼痛却威胁着席容。
“啊呜呜——要,要啊呜——”
席容疼得握拳捶地,双眼朦胧了眼前的景物,喘着气扑腾,剧烈尖锐的疼痛一波一波袭来。
他从前看视频的时候,看到的那些使用藤条的那么狠,抽在臀上的也不过是一道红痕,哪会这么夸张明显的肿起一道棱子,只有在某些调教的视频中,才能看到这么狠的棱子,当真是抽破了油皮突起深红的棱子,那伤痕,仿佛仅有两下就破皮了。
席容抽泣着小心翼翼的摸着自己身后突起的烫烫的棱子,看不到,但是他想调教,应该也是那么狠的棱子。
“躺床上去。”
“是。”席容咬牙撑起来,颤抖着走向房间里唯一温馨一点的床,照着秦臻的意思躺在上面,吸着气抬起双腿,手臂环上大腿,抱住,腿伸得直直的。
秦臻拿着水晶板子走过来,板子不大,成年男人半个手掌那么宽,也不厚,但是若是抽在满是棱子的臀上,抽在刚刚才被藤条狠狠收拾过得臀上,那感觉,可想而知。
“主人呜呜主人——”
秦臻不顾身下人儿的哀求,抓着他的脚踝往上一提,漫不经心的答道:“嗯,我在呢。”
“唔呜——”席容绝望的仰头,眨巴眨巴眼睛,任泪水流入鬓发。
秦臻翘起嘴角一笑,伸手在他的穴后,拔出虐了他那么久的生姜,可是即使拔出了,生姜的作用也不会立马消去。
手掌轻柔的揉揉肿胀不堪的臀部,感受到身下人儿的颤抖,秦臻把水晶板子压在他臀上,瞧着人儿更加害怕的颤抖,抬手,不轻不重的拍下去。
“啊——”
“呜呜——”席容皱着脸哭,闭上双眼泪水不停的流,颤抖的手臂环不住双腿,腿也在没有力气伸直,抽进皮肉里的尖锐的疼让他没有精力保持姿势,亏了秦臻抓着他的脚踝,不然腿早就砸下来了。
“睁眼,看着。”秦臻淡淡的命令道。
“唔呜——不······”席容的一个不字,在嗓子里打了几个圈,混着哭腔含混不清,秦臻能不明白他的话吗?当即警告性的一板子抽在臀腿,手上用力抓着他挣扎的脚踝,问,“你刚刚说什么?”
“啊呜呜——没有,没说——”
席容睁看眼,被水雾盖住的眼睛看着秦臻,带着可怜的求饶,秦臻忍不住在他腿上印上一吻,抬手——
席容呜咽着立马就把眼闭上了,紧绷了身子。
“我还没打呢,闭什么眼?”
带着笑意的话骚红了席容的脸,放松了身子缓缓睁开眼睛,秦臻看准时机,一板子抽在他臀上,被打的过程清晰的印在脑海,席容不由得又是哭,又疼又羞。
秦臻知道人一旦被欺负惨了下次就没这么好玩了,为了保留他家小奴可爱的天性,决定不打了,伸手在他的臀上揉了揉,怜惜的拍拍,上前把他抱起来。
席容手脚并用的赖在秦臻身上,身后的疼痛越来越剧烈,火辣辣的烧人。
“呜呜——”
“不哭不哭啊,我们的小奴儿最听话了。”
席容咬着唇脸腾地红了,哭得更大声。这安慰小孩子的话,怎么听怎么臊人。
“怎么不听话呢?”
秦臻状似生气的的皱眉,拖着他臀部的手微微用力向上拍了两下,响亮十足,疼得席容哭声一顿,抱着主人的手更是用力了点,这种行为撒娇让秦臻很受用。
轻松的抱着身上的人,秦臻抬腿走向浴室,给他的小奴儿来个大清理,不然待会做起来生姜汁也会让他很爽。
于是浴室里又传来压抑的痛呼和调笑,还有时不时应该是打屁股的声音,自然也有水渍声。
大约半个小时,秦臻又抱着他的小奴儿出来了,这次的席容,虚弱的趴在他身上,眼眶红红的,想必在浴室又被狠狠虐了一番。
“趴在床上。”
秦臻拿着润滑油单膝跪在床上,等席容乖乖的趴好,撅起屁股,左手抹了润滑油就往那刚刚被虐过的地方去,灌过肠的穴口软软的,即使没有润滑油也可以轻松进入一根手指,但是秦臻怕他受伤,手上还是抹了不少的润滑油。
两指并排进洞,温软的甬道让秦臻欲罢不能,本来早就难忍的欲望更是涨了两分,手下凶狠的抽插,把席容弄得既痛苦又爽快,待穴口足够软,添入第三指,欢腾的搅,猛烈的撞击,熟练的找到令人发狂的小点。
“刚刚主人满足了你,这下子该你满足我了。”
沙哑的声音蕴含着莫大的欲望,秦臻脱了裤子,搂着席容的腰,缓慢而坚定的进入。
“嗯哈——唔主~~人~~~”破碎的求饶在猛烈的撞击中消失殆尽,剩下的只是情动的呻吟,和不自觉的迎合。
秦臻和席容都是身材极好的,体力自然也不差,秦臻虽然比席容年纪小,但是生得比他高壮,一声的肌肉自然比不得运动员,也是让人羡慕。
秦臻知道席容最近几天有假期,所以才肆无忌惮的抽他的脸,打得狠,自然做得也狠,压着这样那样,龙阳十八式都来一遍,弄得两人精疲力尽,席容途中更是有晕过去的迹象,最后席容自然是晕了。秦臻用最后一点力气帮他清洗干净,给他脸上臀上仔仔细细的上好药,抱着他从地下室走进卧室,盖好被子,离开。
是的,那是地下室,原本是空旷的杂物间,被席容改造成调教室,这个调教室的S,不止秦臻一个,但是只有秦臻是做到最后一步的人。
席容本是大家子女,从小受尽宠爱,接受良好的教育,接受考验,年纪轻轻就接管了家族产业,成为本市最想嫁的男人榜榜首,现在年有27,没有一个女朋友,看上去温和充满成功男人的魅力,没人会想到他竟有这种癖好,连他最亲近的人也不知道。
他玩SM,不喜欢在身上留下痕迹,不喜欢恶意的语言攻击,从前找过很多,他都受不了,不是下手太狠,就是嘴里满是污秽的话,而且他本身条件极好,找人眼光也很高。一年前,无意在某个SM分支的圈子找到秦臻,没有想到,当初这个初入SM圈子的大学生这么符合他,有颜有身材,有手段也有温情,除了喜欢玩他当初圈子的打屁股外。
除了喜欢玩他当初圈子的打屁股外,几乎挑不出什么不好,玩了一年也不腻,在游戏之外,他们还是有点暧昧关系的朋友,俩人都不会把私人感情带进游戏,也不会把游戏中的情景放入现实,游戏之外的聊天也从不涉及SM,这更让席容满意。
而秦臻呢,对席容自然是满意的,他是个专一的人,只要对别人满意了,长期不换人也不稀奇。
现在,秦臻坐着回家的车,疲惫的打哈欠,今天周六,他可以好好的睡一觉,在席容家玩了一天,现在只想睡觉,连饭也不想吃。
但是,命运是不会这么轻易让他休息的,谁叫他整席容这么惨呢。
“喂?”秦臻慵懒的答道,靠在车上昏昏欲睡,但手机里传来的声音立马就惊醒了他。
“您是秦奕的家长吗?”
“对,我是他的哥哥。”秦臻打起精神,事关他弟弟,再累也不能马虎。
“是这样的,今天周六,本来学校该放假,但是临近期末,规定今天所有学生必须在校自习,孩子和你说了吗?”
“说了。”秦臻点头,想起了昨天晚上他弟弟说过的话,不然他今天也不会跑去席容那。
“但是今天他没来,还去打架了,听公安机关说他死活不说自己家长的号码,无奈只有打给学校,这种行为在学校是要记大过的,虽然天晚了,也请你到学校来一趟,把孩子领回家。”
“知道了。”秦臻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关掉手机的,只知道此时怒火中烧。
“师傅,去七中。”
说完这话,秦臻疲惫的闭上双眼,想起他的弟弟,这就不仅仅是一种身体的疲惫了,还有精神的疲惫。
在车上小眯了一会,下车时精神好了不少,怒气也消了不少。
黄昏,学校一片寂静,但还是能看到几个来来往往的学生,往教室跑,今天自习,包括晚自修吗?
“叩叩叩”
“请进。”
秦臻迈开大长腿,走进阔别多年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的老师抬头一看,有些疑惑:“请问,你是······”
“我是秦奕的哥哥。”
“啊。”女老师恍然应一声,可能是没想到他哥哥会是这么一个年轻人,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花痴了一下,转头,“李老师,秦奕的家长来了。”
“哦。”位于左后方的女老师应道,抬头看见秦臻也不由得震惊了一下,虽然听声音知道这是个年轻的男人,没想到看起来这么年轻,恐怕没有三十。
实际上,秦臻才二十一。
“这件事有些麻烦,我想还是请你们的父母来比较好。”老师犹犹豫豫的说。
秦臻微微皱眉,眉间有做S 留下的威严,一身的气场气质丝毫不输于在场的其他家长,甚至是某些上位者。
“不用了,秦奕是我亲手带大了,他的事一向都是我管。”
这话包含的意味很多,李老师不敢想歪了,也不再纠结这件事。
“我已经叫人把学生叫来了,具体的事你可以问他们。”
说罢,门口已经有一个女生敲门,他身后是几个垂着头的大男孩,脸上手上都有青紫的痕迹,但是秦臻没有看到秦奕。
“老师,秦奕死活不来,他说他要读书,不回去。”
李老师压下嘲讽的嘴角,招呼着那几个学生进来,原本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家长,看到自己的孩子好几个都忍不住动手动脚,在他们本来就被打伤的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老师出于情面上去拉,但是拉不拉得住又是另一个问题。
“秦奕家长,你先听听他们的话吧,我去帮你叫秦奕。”
“嗯。”秦臻点点头,“麻烦老师了。”
秦臻冷眼看着那些发疯的家长,那些叛逆的学生,这与他何其相似,只不过,他从来不在外人面前打秦奕。
从那些学生七嘴八舌不耐烦的交代中,秦臻明白了这件事的原委。
无非就是年轻人不懂事,一个傻蛋,在一个混混面前向老师告状,说他晚上玩手机,然后那个混混手机被收了,气不过找人去打那个傻蛋,打就打吧,还不在学校里找个角落打, 非要去校外打。那个傻蛋知道自己闯祸了,也叫些人来帮他,但是那些人来得晚,来的时候他已经被打得半死不活了,再然后就被警察抓到,那个被打的傻蛋已经送去医院了,他的父母没来,但秦秦臻想,如果那人家里不富裕,肯定要来闹,他到不可惜钱,这是这件事毕竟闹到了警察局,免不了会成为秦奕一生的污点。
秦臻知道自己的弟弟在学校不安分,和那些混混玩他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没想到,他会参与打架,他从前挨的那些打都是白挨的吗?
“秦奕家长,没办法,秦奕他不过来。”秦臻抬眼看着脸色不好的班主任,点头,“嗯,我亲自去叫他。”
说罢,迈着大长腿走向教室,留下办公室的家长继续数落自己的孩子,那些无聊的老师开始八卦秦臻。
“没想到啊,秦奕那个混小子有这么一个明事理,帅气的哥哥。”
“是啊,听说他们家父母双亡,秦奕被他大接近十岁吧,哥哥养大的。”
“上次家长会为什么哥哥没来呢?”
“不知道,听说是忙,不过,一个学生也没什好忙的,多半家里关系不好吧。你看秦奕都不过来。”
“可能是吧。”
他们的谈话秦臻不可能听到,听到了也可能只是笑一下就过了,他在班主任的带领下来到初二六班,隔着窗子,他看见了他的弟弟,说是在看书,其实是在对着书发呆吧。
“秦奕,你家长来了,还不出来?”
秦臻眼中的秦奕瞬间打了个寒战,抬头和他对上了眼,立马偏头,中气不足:“不出来,我要学习。”
这么劣质的谎言他居然也能说出口?
秦臻气结,不用老师打招呼,走进教室,对其他的学生抱歉一笑,伸手在秦奕的桌上用食指骨节敲了敲,声音不大,但威慑十足:“秦奕,出来。”
“不——”秦奕不看站在他面前高大的身影,坐得端端正正,手指却泛白的抓着衣角。
教室里一片寂静,同学们看着这场闹剧都不敢说话,唯恐破坏了什么,而坐在秦奕旁边的女生,受到的影响更大,无意间看到秦臻翻涌着怒气的双眼,那感觉,她会记一辈子的。
“秦奕。”秦臻压低了声音,威胁的意味浓了,秦奕害怕,害怕得心脏砰砰直跳,但是他不想回去,回家不仅意味着要被狠狠揍一顿,还意味着自己要独自一人在那个空旷的公寓里,呆十天,不准出去,不许玩手机,不许玩电脑,不许和外界交流,只能在家自学,这是一种可怕的禁足。
“秦奕。”这第三声,声音拔高了不少,把教室里的其他学生都吓了一跳,自然也把秦奕吓了一跳,声音都颤抖了些。
“……不,我,我不走,我要学习……”
“你这么拙劣谎言街头流浪汉都不信,赶紧的,出来。”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秦奕觉得非常丢脸,但是已经这样了,再怎么丢脸,再怎么成为笑柄,也只有忍着。
秦臻看着他死活不出来,皱眉,声音缓和了不少:“你会成为你们班所有人的笑话的,快出来。”
“我不——”
“你怎么这么犟呢?”秦臻不想在外人面前对他动粗,秦奕也就是抓住了这一点,所以才肆无忌惮,撒混撒泼。
站在旁边的班主任早就忍不住了:“秦奕,你说你成绩不好也就罢了,打架也罢了,怎么对师长也这么不尊敬?”
秦臻皱眉,对这个班主任很不满意,果然,秦奕发火了。
“是,我是成绩不好,我是个渣渣,你知道我面前站着的这个人多厉害吗?他,高考全市前十,保送全国最好的高校,现在才大三,已经被很多国企看上了,厉害吧?厉害吧?看我,他的胞弟,成绩不好,品行不好,什么都不好!”
秦奕站起来,对着班主任大吼,眼眶因为生气而发红,那嘲讽的话生生刺进秦臻的心里,他知道秦奕在他面前有些自卑,因为他的哥哥,确实很优秀,他没有信心超过他,而他小时候也没有给他太多的温暖,两人的关系本就不算好,孩子越大这种矛盾就越突出。他成绩不好,岂是他不聪明?他品行不好,岂是他的本心?这都是他的自卑心在作祟。
“别说了,和我回家,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回去决不动你一根汗毛。”
“哼——”秦奕嘲讽一笑,“不,我——不——回——去——”
“你是不是觉得能在外人反抗我很骄傲?我告诉你,秦奕,你这种做法可笑之至,就像三岁的孩子无理取闹一样。我最后说一遍,出来!”
这番严厉的话弄得秦奕更是叛逆,把同时冒出来的害怕都给压下去,沉默的坐在凳子上,根秦臻赌气。
“好,可真是好。”秦臻咬牙切齿,站直了身子,抓着秦奕的肩头把他拽起来,力气大得把他面前的桌子都撞歪了,秦奕可能是真的没想到秦臻会在外人面前动粗,等他反应过来他已经被他哥拽着拉出了教室。
“我的天,秦奕他哥这么残暴!”
“可不是啊——”
“分明是秦奕太顽固了,我看他哥脾气还好呢。”
“是啊,要是是我爸,早就一巴掌扇过来,拉着就打了。”
教室里的人七嘴八舌的谈论着,这些秦奕和秦臻都不知道,他们出来后正好看到办公室的那些家长也出来,于是秦臻没有放开秦奕,拉着他一路走去德育办公室。
没有想到自己会被拽出来,秦奕坐在车上脸臭臭的,一动不动的生闷气,而秦臻更是沉着脸。
到家后,秦臻走在前面,秦奕走在后面,这时候他倒是没有想到逃跑,许是想到了,但逃跑没用,得到的不过是更狠的责打罢了。
“身上有什么地方受伤了?”
秦臻捏着鼻梁,从房间里拿出医药箱,面无表情的看着秦奕。
“没有。”多么干脆的回绝,秦臻定定看着他,把手上的药箱猛地放在桌上。
“有伤自己上,饿了出去吃,我累了,明天在家,别让我看不到你人。”
说罢,秦臻转身去了卧室,“砰”的把门关上,吓了秦奕一跳。
“凶凶凶,每天就知道凶我。”秦奕带着哭腔嘟囔,把药箱放回原处,因为他真的没有伤,打架他从来没有打过的就是他哥,其他人还打不过他。
第二天,秦臻神清气爽的出来,看到正在沙发上吃薯片看电视的秦奕,才想到昨天的事。
“早饭吃了吗?”秦臻给自己倒一杯水。
“吃了。”秦奕双眼不离电视,看着是认真,其实是怕挨打,分散一下自己的注意力罢了。
“嗯。”秦臻点头,“趴着吧。”
咀嚼的动作立马顿住,秦奕不可思议的睁大了双眼,一时间房间里就只剩下电视嘈杂的声音。
“趴着,听不懂?裤子也脱了。”秦臻皱眉,从电视柜里翻出一柄戒尺,甩在桌子上发出响亮的一声,把秦奕吓了一跳,瞪着秦臻。
“瞪我干嘛?”
秦臻拿着戒尺也不废话,上前抓着秦奕按趴在自己腿上,脱了裤子就是噼里啪啦一顿猛抽,他做主,做S这么些年,打人的手法炉火纯青,完全不用担心会打伤了身下的人。
“啊啊——秦臻你**!!!”
“叫我什么?”秦臻高高扬起戒尺,抬腿压住秦奕不安分乱踢的双腿,按着他的腰使屁股高高撅起,尺子一下一下抽在光裸的臀上。
“叫我什么?”秦臻高高扬起戒尺,抬腿压住秦奕不安分乱踢的双腿,按着他的腰使屁股高高撅起,尺子一下一下抽在光裸的臀上,留下道道红痕。
“******啊——”
秦奕红了眼眶,踢着腿挣扎着,手往后想捉住那双施虐的手,不想被反剪在身后,腿又被压着动弹不得,气得他不住的扭着身子大骂。
被骂一下虽不会少一块肉,秦臻也是看不得他这么骂的,手下的戒尺狠了几分,抽在臀上压下弹起,发出响亮刺耳的抽打声,而流于表层的刺痛渗入肌肤,疼得秦奕掉了眼泪,缩着腰乱动。
“秦臻**——”带着哭腔的声音完全打动不了秦臻,挥着戒尺照着他的屁股抽,按着他的手用力压着,让他动弹不得,只能被动的挨打。
“啊啊**——”
秦奕猛烈的挣扎,抬手不得,抬脚不得,大力翻着肩头,然而臀部却是随着戒尺的抽打而收缩,看得秦臻很是好笑,但是抽打不停,从臀峰到臀腿,一边一下,毫不留情。
“嗷——秦臻**——”秦奕哭喊着,疼得没法只能这样宣泄,他当然知道这样骂人得到的是更狠的责罚,但是他就是忍不住,就算是哭,也要哭着骂。
实木的戒尺慢慢把屁股抽肿,疼痛变换了方式折磨人,从刺痛变为尖锐的疼,再成为持久难忍的疼,不管多痛,戒尺是不知道,但是被打的人知道,痛得没有办法,他还是会选择服软。
“唔啊——哥——”
秦臻松开他,抓着他的后领放在沙发上,从花瓶里抽出一根藤条,点了点沙发。
“跪在上面。”
“呜呜,你**不如,**,秦臻你——”
秦臻对待秦奕耐心为零,上前抓着他按趴在沙发上,抬起藤条就抽。
“啊啊——”
秦奕疼得胡乱踢腿,泪水糊了满面,双手死死拽着沙发,脖子僵直着缩着腰抵御疼痛。
“跪不跪?”秦臻抬手,藤条“嗖嗖”抽在臀上。
“唔啊——”
“跪不跪?”又是狠厉的两下,抽在伤重的臀峰,留下两道刺眼的红痕。
“跪不跪?”又问,又抽。
“跪不跪?”藤条不停,这威胁逼迫的意味十足。
“呜呜啊——我跪,我跪——”
秦臻松开压着他的手,看着秦奕哭着跪起来,双手撑着沙发,红肿的臀部已经有些许血点,严重叠加的地方更是深红发紫。
“打架时打了几个人?”
秦臻拿着藤条压着红肿的臀部,分明是问话,在这个场景下却是像严刑拷打,逼迫一般。
秦奕抽泣不说话,半晌藤条着肉才回答,浓浓的哭腔像是有莫大的委屈:“一个。”而且那个还是先动手打我的,我根本没有主动去打那个傻蛋!
后面的话秦奕没有说,秦臻也没问是不是实话,抬手狠狠的十下连续不断的抽在臀上,疼得他乱躲,藤条却始终抽在他臀上。
“为什么去打架?”
秦奕喘气哭了会,手死死抓着沙发,声音小了不少:“别人叫我去的,那是我哥们儿,我不可能不去。”
话音未落,破空的藤条呼啸而至,竟更是狠厉的几分。
“啊啊!!!”
秦奕疼得飙泪,猛地坐下来,藤条没等他混过来,抽在露在外面的肉,生生把他打得跪了起来,又疼得坐下,又疼得跪起来,如此反复,折磨得秦奕大口喘着气挣扎着大哭大叫,崩溃得直砸沙发。
“别人叫你干嘛你就干嘛,叫你打架你就打架,以后你因为情面,别人叫你杀人放火,赌,毒,你是不是也要去?”
秦臻边问边抽,眼睛看着他的屁股,确保每一下能让他疼,但是不会伤到他。
“呜呜不——”
“不?你怎么知道不?有了一次就有两次,有了第二次就有第三次,之后你就习惯了。”
藤条不停,秦奕疼得崩溃,蹬着腿,扭着腰,抓着沙发等等做法,都不能缓解他哪怕半点的疼,怎么哭也不能得到身后那人半点的同情。
“以后再和他们一起打架斗殴,我就抽断你的腿!”
秦臻停手,藤条抵着他的腰,又说:“他们再来找你,就说你哥不准,千万不能因为和我赌气而毁了你自己,一生的前程。”
把藤条重新插进花瓶,秦臻上前抱着低着头哭泣的秦奕,把他放在他自己房间的床上,走之前留下一段话:“禁足十天,手机已经没收了,家里没网,好好反省,学习。”
又是这样,又是这样!秦奕的哭声渐渐大了,拽着被子哭得像个小孩,他本来也是一个孩子。
门外的秦臻叹了口气,拿起手机看了看学校的通知,立马收拾收拾赶去学校。
他很忙,是真的忙,他已经大三了,要考虑自己今后的轨迹,是考研,还是工作。而且学校的任务也重,学业上的,社会上的,如果他想要认认真真完成,那可比高三累多了,不仅仅是身累,而且心也累。
本来秦臻秦奕两兄弟关系很好,秦奕小时候最粘他的哥哥,每次秦臻一回来他就像个小狗一样扒在人腿上,跟着别人跑。
后来呢,也不是因为秦臻的优秀,因为秦奕的自卑而破坏了他们的关系,而是有一次秦奕犯了错,也是打架,而秦臻那时大学开学,初入学生会,很忙,听说了自己弟弟干的蠢事,抽出一点事半句话没说回来狠狠抽了一顿,因为怕弟弟小被打了不顺心,特意禁足不让他出去乱跑,以免出了什么事,后来,当他想起要安慰人的时候,秦奕已经和他疏远了,一直到现在,他们谁也没有提出好好谈一谈,关系就这么僵着。
到了学校的秦臻开始工作,繁忙的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喂?”秦臻一边整理资料,一边接电话。
“喂?”秦臻一边整理资料,一边接电话。
“是我,席容。”
“有什么事吗?”秦臻的语气柔和了不少。
“就是因为没事,所以想找你出来聊聊天,玩一玩。”
“最近太忙,没空。”秦臻不留情面的拒绝,但是,“但是秦奕有空,你可以找他玩玩。”
席容经常到秦臻家里,也经常会看到秦臻怎么打自己的弟弟,那时候他觉得自己和他弟都差不多的狠,不过仔细想来,虽然自己伤重,但是心里是愿意的,并为此感到愉悦,而秦奕不同,所以他就特别同情这个小男孩,接触久了也很喜欢他。
“叮咚——”
“来了!”秦奕穿上拖鞋,猛地把桌上的作业扔到柜子里面,因为若是他哥来检查了,免不了丢脸。
“咔嚓——”
“啊,席大哥。”
“欢迎我吗?”席容笑眯眯的抬起手里的零食,抬脚进入房间。
“欢迎啊,我在家都无聊死了。”秦奕笑着关门,主动替席容拿零食,“哒哒哒”走进客厅。
席容脱了鞋赤脚走在地板上,在这夏天,倒是不冷。
“听说你哥给你断了网,我特意买了影片,你喜欢哪个?”
说罢,从袋子里拿出一叠电影碟片,放在秦奕面前,秦奕双眼放光,随手抽出一个,《摔跤吧!爸爸》。
“就这个好了。”
“行。”
席容拆开包装,开始放片子,秦奕去吧窗帘拉上,在地上铺上一层地毯,和他席地而坐。
“啊嘶——”
被高兴蒙了头,秦奕忘了自己的伤还没好,一坐下来就疼得他没法,连忙站起来揉揉。
“瞧你傻的。”席容摇摇头,拿了沙发抱枕放在地上。其实席容的伤也没好,但是脸完全好了,身后的伤因为天天上药,现在也只是些顽固不化的硬块,酸胀倒也不很疼,而秦奕是打得又狠,有没有上药,承受能力也不好,几天了还是这么疼。
“什么叫我傻,分明就是我哥太残暴。”秦奕咧着嘴坐下来,对着席容埋怨,“有时候我都会觉得,是不是他喜欢打人,所以每次把我打得这么狠也不心疼。”
是,你哥就是有这癖好,但是:“也是你不好,没事去打什么架啊,活该被打。”
“怎么你也这么说?”秦奕气愤的拆开薯片的包装,抓了就往嘴里塞,化悲愤为食欲。
“本来就是你的错,为自己错承担有什么可生气的?”席容往他的包装里抢吃的,得到别人的瞪眼也不恼,没脸没皮的笑着,“再说,打架被警察抓着可是你一生的污点,怎么洗也洗不掉。”
“你哥有时候是残暴了点,但是是对你好的啊,你说你这世上就你哥一个亲人了,他不会表达,但确实是真心为你好。”
秦奕不说话了,半晌等电影开始放了才小声的嘟囔一句:“为了我好,打这么狠,也不会安慰一下。”
席容偏头看着他,笑了一下,无奈的揉揉孩子的头发,没继续说什么,而是和他一起看电影。
“其实你哥挺像里面的父亲,都是为了孩子好啊。可是他太忙,没办法这样时时刻刻看着。”
电影结局时,席容说了这么一句话。
秦奕为这个电影红了眼眶,听了这话嗤之以鼻:“都说大学最好玩,他忙什么啊忙,而且就算他不忙,我也不要这样。”
“你懂什么,等你到了大学就知道了。真正的大学生活,给那些想学到知识的人的生活,是非常忙绿的费神的。”
席容说了这话,拿起薯片嚼了嚼:“至于这样,我可能最开始也是怨的,后来怨气也不会全消,如果父亲早说明白,那我会有一个为自己努力的目标,也不会伤心了。”
“所以我哥什么都没说,我能不怨他嘛。”
席容听罢,笑了笑,又拆开薯片包装:“知道你喜欢吃薯片,快吃吧,不然今后几天就吃不到了。”
“你不来玩了吗?”秦奕接过薯片,抓着就往自己嘴里塞。
“我忙着呢,好不容易忙里偷闲几天,还要来陪你这个臭小子玩。”
“哼——”秦奕翻了个白眼,“是啊是啊,你是来找哥玩了,这叫做退而求其次。”
席容无可奈何,把桌上的薯片全都拿开,看着孩子,自己更像一个孩子。
“席大哥,我错了,你是为了我来的,我谢谢您,快把薯片还给我吧!”
“看吧,还是薯片重要。”席容状似生气,看得秦奕哭笑不得。
“哪有,大哥最重要,薯片算什么,吃了就没了。”
“这话说得好。”席容笑道,“慢慢吃吧,我再放一个。”
“好。”秦奕赶紧把薯片都往自己这边放,确保那个男人拿不到。
一天的时间他们俩就在吃薯片看电影中过去了,等秦臻回家,看到的就是两个一大一小的人,靠着昏昏欲睡。
电视还在尽职尽业的播放着电影,而地上一片狼藉。
薯片包装满地都是,还有薯片渣滓,桌上,地上,真是惨不忍睹。
秦臻走上前,抬脚不轻不重的踹了踹秦奕的臀部,看着惊醒的人“腾”的站起来,不紧不慢的拿了垃圾桶放在他面前:“收拾了。”
秦奕咬唇红着眼眶,恨恨的哼一声,手上的动作倒是麻利。
“秦臻你回来了,啊哈——”席容慢慢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水光蒙蒙的看着秦臻,脑子转了一下,看见了在地上兢兢业业干活的秦奕,干笑两声,“既然你回来,我就先走了。”
“好。”秦臻弯起嘴角,放下手里的资料,把他送到门口,低声说,“谢谢你来陪我弟弟,但是下次要是还拿这么多零食来,别怪我破坏了游戏规则,下次玩的时候,我一定更加尽心尽力。”
“知道了。”席容不甚在意。
楼主脑子短路了,不知道怎么写之后的事了,要不这个游戏先存档?咱们先来下一个?等楼主什么时候脑子好了再来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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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1-09-07 21:09:36  更:2021-09-08 01:45: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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