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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少年戴逸然成长二三事(父子，纪实\/半纪实)[第1页] |
| 作者:剑指亦如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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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献度娘，格式没错就开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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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自我介绍下，戴逸然，真名不好透露。性别男，爱好女。(众人:那你开个毛啊！)事实是这个故事里都是我或者是事主的真实故事，当然为了艺术有部分夸张成分。好了，我们的故事开始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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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1】偷跑事件 事情发生在我3岁的时候，二十多年过去了我还记得，那是因为有些许委屈再加虐的有点狠。 其时我爸妈都在暑假，我幼儿园因为是子弟附属的居然也跟着放假。某天我妈出去去临市跑一个手续不在家，老爸要去开一个会，忘了说我爸妈都在初中当老师。。。然后逸然小朋友无人托管，我具有创造性的老妈就把我托给隔壁的何爷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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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期间缓慢手机跟进，难以粗长，请客官谅解，无人身意外，绝不弃坑) 何爷爷是个50多的老头子，逸然小朋友用他3岁的智商考虑了一下，这俩人是不可能结成革命友谊的，果不其然，老何同志拿出泛着霉味的月饼花生和饼干招待逸然小朋友，逸然小朋友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出去去找夏进哥哥玩”逸然决定出去找他的小伙伴玩，抛弃这个没有品味的老头子。老何把七七八八的果品摆好就转身去里屋了，不知去做什么。瞅准了机会，逸然小朋友抬腿就跑到广遨的大自然中去，一路跑到夏进哥哥家门口，敲门发现夏进不在啊。说也奇怪，那天常玩的小伙伴，不是午睡不愿起来起床气炸毛就是去外婆家叔叔家补习班什么的，然后逸然小朋友在不知不觉中跑了很远，差不多吧整个员工大院巡游完毕，就从没有看门大爷的后院钻出院墙去“公园”玩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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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是逸然小朋友是个绝世路痴，公园不在你想的那个方向啊！可是没人告知我，我就在错误的路上一去不回头。 走了很久，逸然小朋友终于发现问题的严重性，他真的迷路了，周围都是下班的大人，商铺，完全没有公园的影子，茫然一会，决定去找警查叔叔解决下问题。让后走了好久，警查叔叔在哪里。。。这次彻底没辙了，天也快黑了，一路往回进发吧，终于做了一个正确的决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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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厢，逸然小朋友还在长途拉练，那边厢，我妈回来就知道了这个惊天问题，顾不上我爹没有回来就和急得上墙的老何开始挨家找孩子。问了一圈，都说没在我家啊！问孩子，都说下午没看见啊！我妈想完了，这是被拐了！老何说小李太对不起了，我就去里屋拿个画报给孩子他就没影了，要不咱去问问门卫的老顾看看是不是出大院了。俩人跑去问门卫，说没看见啊！据我妈时候形容，就是眼前一黑，脑袋嗡一声，这时候我爹急吼吼骑车回来说，他们同事带信说孩子丢了，三个人一合计，我老爹做了一个正确决定，去找警查解决问题(果然亲爹)。片警里有个是我爸的中学同学，一听大侄子丢了那叔叔马上带着同事开始找，大家约好不管有没有带孩子回来8点就在大院门口集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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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查叔叔们查人的能力还是毋庸置疑，有一伙警查沿着我走的路一路过来，沿街问商铺这么个孩子，零星有几家店主记得的，这样没多久就发现了个蔫头耷脑的孩子一边哭一边走，其中有个是我们大院住的青年，问都不问扛着我就回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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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磨叽啊终于要开始了) 大院的门口有很多热心街坊已经等在门口了，一看扛着回来，大家都说好了，没丢，不久后其他路兵马也陆续回来，你们这群大人干嘛都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啊！有的直接掐我下，要挨揍了！ 等老戴顶着锅底黑回来，大家都体贴的回家了，老戴揪着领子一路上楼，李女士直接无视去走廊的做饭区去做饭了。 逸然小朋友还傻愣愣的，被锅底黑老爹一路扛回来就甩到床上，丢一句自己反省就出门了。我当时要是知道我爹干啥去我指定又跑了！ 没一会锅底黑手里拿着一把绿绿的条状物回来 “裤子脱了，趴过去”逸然小朋友第一次挨揍，完全没经验。好吧，你不动就是没认识到错误。自然有人帮你。其实脱不脱真的差别不大，夏天啊，穿的能有多厚。 老戴显然没有时间等逸然小朋友反应过来，一把拽下裤子按到床边上，嗖一声，什么东西咬到我的屁股上，比马蜂羊毛虫蛰的都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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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又一下。真的很疼！这种初体验还是不要来了。 “嗖”逸然小朋友终于回过味了，嚎出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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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重口没妹子啊，不开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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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一直在，晚点电脑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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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 “。。。啊！哇哇！疼！”老戴年轻时候放羊干农活，练出一身好力气，收拾一个3岁的崽子还是很容易，关键是他还正生气。 逸然小朋友终于意识到再不采取措施老爸手里的什么东西还会一直咬自己的屁股，开始踢腾起来。 老戴用一只手揽着逸然小朋友的腰，继续着手里的工作，完全不把这种没意义的抗争放在眼里。 没经验这个事情，就是吃亏。事后老戴说，我一直干嚎还挣吧，真的惹得有些火气了，心说你这怎么不讨饶！完全没经验好吧！ 差不多有十几下，我踢腾的节奏明显放缓，老戴很及时的停下来，揪着小肉坨站到地上。我印象里，已经是疼到脑袋发木，身子一直往地上堆。 老戴顶着锅底黑脸，冲着我咆哮: “说也不说就瞎跑你想把大人急死啊！”“你想出去玩不会用嘴说啊！”“你哭什么哭你偷着跑出去你还有理了啊！” 如果刚才的暴打还让我不知所以，这几声爆雷总算是让我明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了。楞了两秒，我中午号啕大哭，直接出溜到地上:“何爷爷不卫生，拿的点心是坏的，吃了会坏肚子啊啊啊啊！”老戴当时语塞，你不会不吃啊！ “你们总不回来，你们不要我了啊啊啊！！”老戴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当时奶奶会隔几天来我家照顾我，老人家的哄孩子的方式就无非是“不听话扔出去让大灰狼吃了”云云，跑出去是因为一方面贪玩，想找小伙伴，另一方面是3岁孩子很容易没有安全感，但是已经打了，我们家没有打完了直接哄我的传统，因为老戴和李女士都一致认为，打完孩子就哄让孩子认为只要挨打后面就会得到安慰，这是无效的教育，所以，妹子们，你们是看不到甜枣剧情的，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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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戴当时听完以后，定了定神，蹲下来帮我提裤子，开始长篇大论的教育。 “爸爸妈妈不会不要你，是有事请何爷爷临时照顾你。你跑出去也没和别人说，大人们看你不见了肯定会很着急。就像大黑跑出去你找不到的那样(我家的狗，跑丢了我很伤心，话说这样比喻对吗？)，你不见了大人们都会很担心，而且外面有车有坏人，如果你想出去玩，必须和大人说，让大人带你去，听到没？看着我！” “……咬的我屁股疼……” 老戴彻底无语，出外面水房投了个凉手巾进来，扯下裤子给我做冷敷。 还是觉得委屈，一边趴着哭一边迷茫。没让我迷茫多久，看我没什么事，我爹又带着我去何爷爷家道歉，这一下午把老头子吓得不轻，心脏病快犯了。躲着老爸后面死活不肯出来认错，老何说算了算了，老戴一定要我认错，屁股上又挨了两巴掌，哎呦喂…… 勉强认错完毕，又带着去扛着我回来的大哥家里道谢，不肯露头又来两巴掌，哎呦喂…… 一圈巡展完毕，李女士同样顶着锅底黑，招呼吃饭。疼的不敢坐，站着吃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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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沉江底了吗？努力码字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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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我们家的第一届家庭民主会议兼戴逸然同志批斗大会开始了。会议的第一项也是最重要的一项，就是两位到会嘉宾对戴逸然同志的“不支声就跑、跑完不知道回家、没有礼貌、没有危险意识”等问题提出了严肃批评。第二项，由老戴同志针对这一问题提出了4大注意事项，并强调，如有再犯，严惩不贷。 1.出门必须有大人陪同，陪同的同时必须告知大人自己的目的地。 2.爸妈不在时，不许离开委托的监护人 3.长者赐不敢辞，给你什么你都表示感谢不许耍脾气（ORZ发霉的也必须要吗，亲爹） 4.以后出门必须走正门，大门。散会。 然后当晚好像母上大人帮我洗澡，一直在哭啊哭，真的很疼。我妈后来说，屁股上全都是一指宽的青痕。我奶奶隔天来，听说我挨揍，很多天没有给我爹好脸色。 后遗症就是，我上小学以前吧，妈我去下大门啊，妈我去下后院啊，妈我去楼下沈叔叔家啊，妈我……我妈差点没被烦死。但是后面上小学一年级我又一次犯了同样的错误，果然被严惩不殆。 还有就是大家一直疑问的工具，答案是树条，柳树条。这玩意由于韧性好，成本低（东北地区绿化常用作物），易获取，威力和威慑力大（只要手腕带点力就行，而且呼呼生风很吓人），伤害程度低（扯淡，自认为挨过一次足以长记性）等优点，以后会经常的出现在下文中，为我的童年和青少年时期默哀5秒钟。 |
 客官您里边请啊！怎么没人啊。果然无腐无人气么…… 刚才说到小学一年级犯得类似的错误，我记得也很深刻。小学时我们班主任会很负责任的带着我们班，排着队伍走到学校大门附近的一块空地上，等着各人家长把自家孩子领走，一直到最后一个孩子回家为止。有一天我爸妈一直没有来，老师等了快半小时，决定让我回学校门卫室等，她去接一下她的孩子。老师一走我就出了门卫室，在操场上玩开了。渐渐的天都黑了，我老爹老妈还是没有来，就出了学校进了学校附近的小胡同。快到8点我老妈满脸泪痕，和我老师喘作一团，看我躲在一辆面包车后面玩得甚欢，俩人把我拽起来一人踢我一脚。 回到家，我老爹继续锅底黑，这次的工具没那么神秘，想必大家都熟悉，扫床的小扫帚，东北话俗称笤帚疙瘩，一块竹片上面一丛塑料毛，砸到身上吭吭吭，淤青要一个多礼拜才会散。老戴是个说一不二的汉子，说要严惩必然有所行动。而且当天晚上他虽然没有参与到找孩子的工作中，但是当他听我妈说找到我的时候我的无动于衷就当场暴怒，他生气的原因我那时候小不懂，感觉爹妈很小题大做，后来在和老戴和李女士的相处中渐渐才发现，涉及到安全问题他们是绝不含糊的，并且在大人担心的情况下还这么没心没肺不知所谓，打的就是让你长记性。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这个BUG，害我为了这种事情重复挨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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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二】“恐龙”让梨你懂不懂啊懂不懂 看标题就知道和弟弟妹妹什么的有关。楼主是独生子，弟弟妹妹什么的都是表亲，过年过节一聚，过后很难见一面的那种。我在我外婆家这边行二，爷爷奶奶那边我爹是独子，唯一姑姑家有一个小我两岁的表弟，住乡下，难得一见。闹矛盾主要是和外婆家的表亲们，上面大姨妈家的表姐大我一岁，多年以来我们俩一直不太对付，而且我这个表姐太多心机，我一个呆小子完全不是对手，但是老戴……诶，你们慢慢看就好。 9岁马上10岁的那年春节，我们一家和我诸位姨姨们家在外婆家聚会。男生那个时候是很反感和女生玩的，可悲的是我的姨姨们家里全是女孩子，大的我表姐11岁，小的才4岁，更可悲的是老戴要求，不论喜不喜欢，作为男人必须要有风度，出去放烟花，要护着女孩子，买零食，必须要我掏钱，不许自己跑一边玩去，要做到随时随地随叫随到，每次去外婆家我都被使唤成什么什么一样。终于在那年春节，我小宇宙爆发了，在我姐一贯的拿我当人肉沙袋等等行为下，一拳挥到表姐的肩膀上，表姐当时没有说什么，转身就走了。 过了大概十几分钟，她跑到厨房门口，因为大人们当时都在那边，男人们忙着搬年货，女人们在下厨，就在门口，我亲亲的表姐坐倒在地，声泪俱下，嚎啕大哭，一气呵成。 这种行为果断引起了全部大人的注意，然后就开始了血泪控诉，什么一把推倒，头摔到柜子角疼得起了个包，说要是敢告诉大人就继续打，说的和真的一样。天地良心，她走到厨房我都没注意，推她的时候妹妹们都在场好吧，反正比夜空更黑的是表姐的黑状，比黑状更黑的是我老爹的脸 。我老爹一直盯着我姐表演完毕，瞪着我问： “你和你姐动手了？” “是她先……” “就问你动没动手!” "就推……" “我就问你动没动手！” “……” 有这个就够了，根本没问什么真的假的，只要你动手了就是错的。我的姨夫们看出来苗头不对，赶紧过来劝，什么大过年的，小小孩推一下打打闹闹都正常。越劝我爹脸越黑。 “你，给我去下屋等着。”老戴一扬脸，小戴根本不敢解释，马不停蹄的赶去下屋。 所谓下屋，就是仓储室，杂物间，库房等一类功能性房间的统称。当然，所谓下屋，是没有暖气的。我就在下屋寒冷的空气里，站了很久，很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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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喧闹渐渐静下来，我当时也没多想，虽然狠歹歹和我说等着，应该还是会听我一句两句话的吧，应该。然后这时候我爹带着寒风进来，脸色依旧，不妙。 “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我不想来姥家了，我姐净欺负我。” “你姥姥姥爷那么疼你你说不来就不来？来之前我又没有说过让这你姐妹？” “……可是她说掐我就掐我，我……”根本说不清，越说越委屈，眼泪簌簌而下。 “趴过去，手扶箱子。”怎么还是要打！当时真的感觉好绝望，心里一揪一揪的，老爸我很委屈你知道吗！ 看我不动，我爸也不急，就站着等。僵持了有几分钟，我抱着我爸的腰就开始哭，一边哭一遍诉说委屈。 “过去，趴着。”看我有坐地上的趋势，老戴的最后一丝耐心终于磨光。抓起我就甩到墙边的旧箱子上，好冷。灯芯绒的罩裤，里面的棉裤和衬裤全部扒光。寒冷，羞耻，屈辱，委屈，绝望，五味陈杂。而且，最绝望的是，余光扫过去，我爹手里拿的是一杆废弃的秤杆，没错，秤杆。十几年前的商品经济还没那么水，那时候的秤杆是外面包铜皮的。 我的屁屁果露在介乎零度的低温中，秤杆先是凉，然后是火辣辣，一下一下落在我身上。我在心里大呼，姥姥姥爷！快来救我！可是，一上一下的过程持续了20几下，我的救星一个都没有出现。 9岁的我知道羞耻，不肯放下自尊叫喊，招来大人们救我，更不肯把这个给我的表姐看到，就那么无声的流着泪。我数了，一共打了我25下。 老戴放过我了，第二十五下的时候，帮我提衬裤，我恼怒的甩开他，自己草草提好，发疯一样推开门，跑过堂院，跑回了屋子里。小小的心里充满着委屈，继而是愤怒，不公平！不公道！凭什么！我恨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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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是看文容易写文难，楼主跪倒在列位姐姐的裙下表示已经快要精尽人亡） 我当时一肚子委屈无处释放，越想越气，气冲霄汉，心说你不让我过好年，你也别过好了！一脚蹬开堂屋的门，只见表姐正坐在沙发里，看着大风车，手里抓一把糖。 表姐看我气的脸都变形了，完全的一愣，估计是根本没考虑到事情的严重性，但是我已经被愤怒填满了，一头冲着她，撞了过去，是真的，一头撞了过去。表姐根本抵挡不住这蛮牛一撞，连人带沙发翻了过去，空气都凝固了。 1999年的春节，我姐告了我一黑状，被怒急的我一头撞倒，全家老少被吓呆。外面热闹的爆竹声，和一屋子的错愕静默，说不出来的讽刺。 这边我满脸泪痕，气喘如牛，那边我姐从反倒的沙发里探出来个头，哆哆嗦嗦的看着我。终于，控制不住，又一次，坐倒在地，声泪俱下，嚎啕大哭，浑然天成。 我当时的心里真的是绝望，一点报复后的快感都没有，只想着，我死定了，我肯定会被打死的。腿已经开始抖了，但是一句肺腑之言可算救了我“樊雅竹你再敢告我黑状试试！” 这时候一家之主姥爷终于发话，老三老四，去把沙发扶起来，你们俩小孩过来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最终，姥爷在听取了双方各自版本的事情经过之后，要求 1.樊雅竹向弟弟戴逸然诚恳道歉并赔偿漫画书一本，表示不应该告黑状 2.戴逸然向姐姐道歉并赔偿零食一袋，表示不应该打人、撞人 3.戴逸然向全家老少道歉并与姐姐妹妹共同表演节目3个，表示不应该大过年的吓唬大家 最重要一点，戴春利同志向戴逸然道歉，表示不应该不问缘由，委屈孩子。我没说我挨了打，好脸面。但是还是很感激姥爷 这件事情过后，我爹还是和我深谈了一次。当时和他到初五都一直别扭着，老戴还是坚持自己的一贯作风，表示必须坚持男人的风度，别人掐我、打我、骑我、咬我、挠我、踢我，必须做到忍她、忍她、忍她、忍她、忍她、忍她。而且，世界上没有什么绝对的公平，委屈、屈辱都是一时的，而且，最重要的，不能克制自己的人不能算好汉。倒是老姐当时的心眼真的太让我记忆犹新，时隔多年，表姐和我都已经在社会上奔波，当年的隔阂早就烟消云散。某年大学寒假，老姐说起当年欺压我，又道出一个鲜为人知的秘密，她说，姥爷那天趁着没人和大姨夫说，雅竹太聪明太强势太心机，要提防。倒是我，13岁那年暑假，去外公家小住，外公送了我一副字，憨人有憨福。哈哈，我真的是很憨，毕业一年，进社会三载，一直没有学会心机，有时候连表露自己都不太自然，幸运的是可能真的是得了憨福。想起今年春节独自在外出差，给姥爷姥姥打电话拜年，心里好心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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