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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翻译】重生（MMSA长篇小说，原文已完结）[第1页] |
| 作者:碧桃栽和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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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经常吐槽MMSA大部分都是片段式的小白文，不过毕竟不乏经典。 本文《Born Again》长达31章，堪称鸿篇巨制。 思虑再三，还是决定为它单开一楼。 再次强调，是原文已完结，不是楼主一口气译完了。。。 楼主既忙且懒，亲们多担待，只能保证尽量不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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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认为自己是个野种。 我那所谓的“爸爸”打我的时候总是这么叫我。他恨我。 他总是打我。 我也恨他。 他是个变态的虐待狂。 他还打我妈。 后来他把我妈杀了。 我宁愿自己是个野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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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命当中的前六年活在恐惧与泪水当中。紧接着四年也没什么快乐可言。 从我记事起，他就老拿皮带抽我。我没有做错任何事情，我哪里敢呢？可他还是会把我全身扒光，掼在椅子扶手上，掐着我的脖子，往我后背、屁股和大腿上抡皮带。他存心要伤害我。到我大一点会自己脱衣服了，他就只用好整以暇地拎起皮带，对我吐出一个字“脱”。我开始哭，但是手上一点都不敢拖延。 有时候他也打我妈。只要他看见我妈对我好一点，他就挥拳头打她，一边说“你对这小杂种比对我还上心”。然后就轮到我了，比平时打的更狠。 有一次他不知道因为什么又跟我妈生气。那时候我才四岁。他把我妈的衣服都给脱了，拿皮带抽她。我吓得开始尖叫。“闭嘴，脱”，他冲我咆哮。我怕极了，撒腿就跑。没等跑到门口就被他捉了回去，扒光了我的衣服。他抓住我的脚踝把我倒拎起来。“再跑一个试试，小杂种”，他吼道，“看我怎么收拾你。”然后他开始拿皮带抽我。疼痛与恐惧让我控制不住放声尖叫，全身布满肿痕。他把丢在地上，又回身去打我妈。 我们住在一幢老式的维多利亚风格的独栋房子里，我跟我妈的哭声从来都传不到邻居那里去。他一向很狡猾。他打我脑袋的时候从来都不留下印子，事实上，没有衣服遮挡的地方都不会留下印子。他不准我出去玩儿，我也不敢告诉任何人，没人知道他这么残忍。后来我上小学了，因为有时候上体育课需要脱掉衬衫，所以他开始只虐待我的屁股。每次他一打我妈肯定也会打我，用胳膊箍住我的身子，拿对折的皮带使劲儿往我屁股上抽。有时候他也不用皮带，就在早上洗漱之前突然闯进我卧室，把我从床上拖起来搁在膝盖上挥巴掌。我那时候年纪还小，根本挣不脱，只能任他一下重过一下地狠打，不知道打到什么时候为止。直到现在我回想起来，还是觉得哪怕我疼得在地上打滚，他也不会就此放过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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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六岁的时候，这场噩梦以一种更为凄惨的方式结束了。那天正好放假，我妈正在楼上他们的卧室里干活，叫我过去。他从来不准我去他们的卧室。可那会儿是工作时间，我跟我妈都以为他应该在上班，结果他提前回来了。当时吸尘器正在响，我们都没听见他进屋的声音。“他妈的这个野种怎么在这儿？”他立刻暴怒起来，打了我妈一耳光。“给我脱。”说着，一把抽出皮带。 我惊恐万分地缩在妈妈身边，他又伸手给了我妈一耳光。把我拽出来夹在胳膊底下，用皮带有扣的那端死命打我。我妈再也受不了了，扑上来要救我。可是没用的，他一次次把我妈推倒在地上滚出老远。他住手的时候我身后已经被打的青肿淤紫渗出血来，他把我拖回房间，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我不知道我趴在地上哭了多长时间，只是后来终于意识到整个房子异样的沉静，妈妈再也没来看过我。我小心翼翼地打开房门，爬上楼梯。妈妈半边身子挂在台阶上，一动不动。我跑过去想叫醒她，可她还是不动。我吓坏了，尖叫着跑出去砸邻居的门。“我妈妈怎样都叫不醒”，我嚎啕大哭着，那家的男主人和女主人闻声都出来了。他们吃惊地看着我，男主人赶紧跑去查看，女主人把我领进屋，用一条大毯子把我包起来抱在怀里拍哄。 后来，我记得的就是一位女警官进来给我验伤，跟我谈话。我啜泣着想要说清楚，可我不记得我都说了些什么。她帮我掖了掖毯子，把我带到警车上。一辆救护车和好多别的车都停在我家门外，我像被蛰了一下不敢抬头去看。我被叫进一个房间里，一个男的给我拍照，进来一个护士帮我穿衣服。她的动作特别温柔，我记得她还哭了。后来她给我扎了一针，我最后的记忆就是自己躺在床上，之前那位女警抚着我的头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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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那之后，我的记忆有一段空白。整整一个月我都没开口说过一句话。我下一段清晰的记忆就是在儿童之家，跟另外三个男孩儿共用一个房间。我不喜欢这样。在学校的操场上，我不得不跟别的孩子在一处，可我只想一个人呆着。我很孤僻，几乎不说话，事实上我的社交技能几乎为零。我总是感到恐惧，尤其不信任任何男人。 我妈妈是独生女，父母早就过逝了。我现在就一个人孤零零地活在这世上。而“他”，已经羁押候审。警察几次要跟我做笔录，我只是蜷缩成一团，不肯述说我的经历。那是我永恒的伤痛。后来我才知道，因为没有我的指控，那个魔鬼只被判了过失杀人罪。 接下来的四年我活的依然很痛苦，学校是唯一给我带来光明的地方。老师都是女的，我很快活，我像海绵一样吸收知识，成绩总是名列前茅。操场上的不愉快也算不上什么。我一点也不受欢迎，我要是自己不反抗的话就会一直挨欺负。我像战斗机一样保护自己，那些孩子谁也别想像“他”那样伤害我。我嫉妒那些有妈妈的孩子。我开始依赖于用拳头解决问题，我几乎成了一个恶棍。 我曾经三次被人收养，可最后都呆不长。我对我的养父信任不起来，拒绝任何身体的接触，对他们付出的感情也毫无反应。我甚至继承了“他”的暴力倾向，对所有人恶言谩骂。没人受得了我这样性格乖戾讨人嫌的孩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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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10岁多快11岁的时候出现了一个转机。儿童之家来了一位新社工，叫米利亚姆，负责照顾我。她跟别人都不一样，对我非常友好。她从来都不对我说教，也不打听我的过去，我发现我越来越喜欢她来看我。我想她一定受过专业训练，知道如何对待我这样的问题儿童，幸运的是我是那个成功的案例。米利亚姆性格活泼，她总有讲不完的笑话，常常带我出去玩儿。我们有时候会去乡下散步，还去过博物馆、海边、游乐场和动物园。我们经常聊天，我开始学着跟人交流。我知道，她试图打开我心里的结。 有一天，米利亚姆坐在我身边，悄声问我愿不愿意被收养。她说她认识一户人家罕见地愿意收养一个我这么大的男孩儿，她希望我去试试。她劝我说要是没人收养，我就还得在儿童之家呆很多年，直到年龄够了就搬出去。到时候我没有家人，出去了更加只有孤伶伶的自己。可如果被收养了，终我一生都有家人做依靠。 接下来的几个星期里，她频繁地给我做辅导，帮我总结出现之前那样困境的原因。她说过去的事情不是我的错，世界不会因此抛弃我。她说我这么聪明，只要再加上点自信和努力，让一个家庭接纳我简直是小菜一碟。她让我考虑一下要不要试试。我动心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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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跟我未来的养父母见面了。按照程序，我们先在周末接触一下，相互认识认识，觉得还行的话就把我带回家去住三个月再决定要不要收养我。周五下午放学之后我一直坐卧不宁。玛丽亚姆开车载我来到一幢带有双车库的独栋别墅。奎因太太微笑着站在门口迎接我们，我一下子就喜欢上她。可是一进屋，她丈夫出现了，我立刻双腿发软。 奎因先生高大健壮，旁边站着他的妻子。一刹那，我几乎看见“他”旁边站着我妈妈。我直直地盯着他的腰，他裤子上扎着一条皮带，也是有很大的铜扣的那种。那些不堪的记忆纷至沓来。一想到要留下来受他管制，我心中充满恐惧。“你好，艾伦！很高兴见到你。”他一边说一边伸出手来。我怕极了，紧紧地贴着米利亚姆。他看了我一会儿，若无其事地拿起我的包。“我带你看看你的房间。”便往楼上走去。 只剩下我跟米利亚姆了。她问我：“怎么了？你好像吓坏了。”我尽可能地想解释清楚，她似乎明白了。她蹲在我面前，握着我的肩膀：“奎因先生和奎因太太照顾过好几个孩子，凡是来过这里的孩子都说他们很善良，在这儿呆的很开心。不知道有多少孩子希望奎因先生做他们的爸爸呢！试试看吧，没事的——我保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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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边走她一边开导我。“刚才你表现的可不太好，待会儿你得主动跟他说说话。”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就说谢谢他选择了你，或者说你喜欢你的房间。” 我们走过去，奎因夫妇已经等在那了。米利亚姆捏捏我的手，我深呼吸了一下才开口：“房间棒极了，谢谢您选择了我。”然后转头对奎因太太说：“厨房里的味道好香啊。” 她笑着答道：“真希望你能喜欢。不过我还不知道你爱吃些什么呢。快来看看。”她牵着我的手带我去厨房，一路跟我说着话。我不记得她当时都说了些什么，但是我感觉自在多了。这时候，他17岁的儿子步履欢快地进屋了。“妈，我回来了。嗨，你一定是艾伦吧？我是瑞恩。”他跟我击了下掌，一溜烟儿地就不见了。那天晚上其实有点尴尬。他们竭力让我感觉像在自己家里一样，可我还是对奎因先生充满恐惧。 晚上我早早地就回房休息了。房间比我在儿童之家跟人共用的那个大多了，还有舒服的扶手椅和只归我自己的双人床。我把自己的东西整理了一下，衣服挂在了衣柜里。然后整个人躺在床上，陶醉于这个安静、私密的，属于我的房间。过了一会儿，奎因太太敲门进来了。“喜欢这样布置吗？”一边拉上窗帘。又走到我身旁，给我了一个温柔的晚安吻。这张床可真舒服，但是我久久不能入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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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周六那天也不太好过。瑞恩下午有一场足球比赛，几乎整天都没在家。我极力地去适应，可仍然惧怕奎因先生。他们努力关心我，结果却适得其反。到了周日就好得多了。他们家有一个带草坪的大花园，踢足球都没问题，我忍不住想练练球技。瑞恩正好在家，跟我一起玩，我们还踢了一场小对抗。瑞恩先生正在花园干活，穿着没有皮带的运动服，看起来不那么吓人了。过一会儿他干完活，就陪着我们玩，我们玩“三人赛”，很好玩的。 傍晚，米利亚姆过来了。到了决定我去留的时候。奎因先生揽着我的肩膀——我瑟缩了一下却没有躲开。他跟米利亚姆说：“艾伦还有点不习惯，但是他可真是个好孩子，我们特别喜欢他。” 所有的目光注视着我。我红着脸，期期艾艾地开口：“我...可以留下来吗？” 吃完晚饭，奎因先生说以后我就他们家的一员了，再叫奎因先生和奎因太太显得太生分，让我暂时叫他们肖恩叔叔和玛丽阿姨。他还说我踢足球很有天分，要是我喜欢的话可以加入瑞恩他们俱乐部的初级队。我真的可以吗？那天晚上我兴奋得如在云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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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到做到，给我置办了好些装备，还带我做练习。俱乐部正好在招收我这个年龄的男孩组建少年队，我很顺利地入选了。每次有我上场的主场比赛他都会来观看，有时还会开车载我们去踢客场。慢慢地，我对他的了解越来越多，发现他特别有幽默感。我逐渐放松下来，甚至开始嘻皮笑脸地跟他闹着玩儿。我一高兴起来喜欢满地打滚，他就会开玩笑似的拍拍我的屁股。 其实他们家是很注重礼仪的。尽管他们从来没有吼过我或者惩罚我，但是也不会放任我那些不好的举止。一个大问题是，我的心情放松下来了，行为和语言也跟着放松下来了。可我其实是个言行粗鄙的坏孩子啊。我努力改正，但是脏话根深蒂固了一样，不由自主地往外冒。 瑞恩是个好哥哥。他经常邀我去他房间听歌。他有一台电脑，我只要跟他说一声就可以用他的电脑打游戏。他还喜欢收集汽车模型，整整齐齐地陈列在一面橱柜上。他不让我碰它们，说这些都是他爷爷买给他的。爷爷去年过逝了，这些车模承载着他对爷爷的思念，他好想爷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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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这儿呆了一个月的时候，事情全毁了。那天晚上瑞恩不在，我溜进他的房间偷拿了他三辆小汽车回我房间玩。瑞恩回来的时候我还没来得及放回去，赶忙藏在抽屉里，希望他发现不了。第二天早上上学之前我也没找到机会把它们放回去。晚饭后我出去玩儿了，回来的时候就看见肖恩叔叔和瑞恩表情严肃地等着我，那三辆小汽车并排放在餐桌上。 肖恩叔叔直截了当地问我：“为什么要偷这些玩具？” 我辩解道：“我没偷，我是借来玩儿的，只不过在我还回去之前瑞恩先回来了。” “有人答应借给你了吗？” “没有。” “那就是偷。” 他抬起我的下巴，注视着我的眼睛，责备道：“这是盗窃行为。” “我没有。”我被这种指控彻底激怒了，冲着他尖叫。“我正在找机会把它们放回去。” 他紧紧地抓着的我肩膀，靠近我的脸颊。“如果是瑞恩做出这样的行径，我一定会扒了他的裤子把他按在膝盖上狠狠打一顿屁股。” “恶心！”我喊道。情绪更加激动，“这是虐待。” 回答我的是瑞恩。“不是虐待。”他冲我吼道，“爸爸只会在我真的做错事该受惩罚的时候才会打我屁股，他这样做是因为爱我，不想我学坏。” 我一下子就泄气了，理智告诉我不能那么没良心。我摸索着皮带，听见自己颤抖的声音。 “那你打吧。” 第一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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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恩叔叔看着我开始脱裤子，他让我提上。“打屁股不是公共场合的娱乐活动，是应该在你的卧室执行的私密的惩罚。”他续道：“不过，虽然你确实该打，可你现在还在受抚育院的监护，我没有资格打你。如果米利亚姆或者别的工作人员知道了这件事，会把你送回儿童之家，然后取消我收养人的资格。” “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我含含糊糊地哽咽着。 “没有那么简单。”他回答道。“如果我们要像一家人一样生活在一起就要绝对地信任彼此，并且尊重他人的财产和隐私。你觉得你做到了吗？”他接着说：“你最好回房间去呆一会儿，好好想想，我也要考虑考虑如何处理。”我跌跌撞撞地上楼，回到房间，紧闭双眼有泪水流下。真他妈的可恶！我抹了把脸，可泪水又涌出来。我突然意识到一种强烈的想要留下来的欲望冲击着我，我瘫在床上，心脏怦怦跳动。 我根本没听见肖恩叔叔进来。他坐在我身边抚摸我头发的时候我正伏在枕头上小声啜泣。他以前从来没见我哭过，温声道：“嘿！这是干什么呢？哪里就这么糟糕了？” “我这么坏，你再也不会相信我了，你要把我送回去了。可是......可是我好想留下来，要你做我爸爸。”我抽泣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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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我抱起来，搂着我坐在他膝盖上。“冷静点儿”，他安慰我道，“很抱歉让你产生那样的想法，可那不是我的本意。”我慢慢平息下来，抬头看着他，说：“对不起！” “对不起”，他也这样说道。“吓到你了。你是犯了一个错误，但是做错一件事并不代表你就是个坏人。我很期待你能成为我的儿子。” “真的？” “真的。” “就算我一直学不乖？” “就算你一直学不乖。” 我依偎在他怀里，问到：“你真的打过瑞安的屁股？” “真打过。” 我知道我接下来想说什么，我也知道我接下来会说什么，可我的舌头突然打结了。我仿佛又回到六岁那年，回到我惊恐地缩在床下害怕听到任何声音的时候，回到“他”闯进我房间肆意毒打我的那些早晨。可最后，我终于还是深吸了一口气。颤声道：“你打我吧，就像对待瑞恩那样。我保证不告诉任何人。” “你确定吗？”他轻声说道。我想他应该看出了我的恐惧。“刚刚瑞恩说我不常打他，可他忘了告诉你我每次打他都很重，所以用不着经常动手。” “是”，我低声道。 “你要知道，如果我打你屁股这件事传了出去，我就再也不能收养你了。” 我点点头。 “我一般不会告诉瑞恩要打他多少下，不过因为这是第一次打你我可以先告诉你我准备打你11下，代表你今年11岁了。好吗？” 我的恐惧越积越深，但是我决心面对它。我又点了点头。 “那么，屁股脱光。”我感到新一波的恐惧仿佛要将我吞没。他轻声道：“要我帮你脱吗？” 我摇了摇头。 我的胃开始痉挛，抖着手解开裤子。他把我夹在两腿中间，让我趴伏在他的膝头。我感觉到他的大手覆盖上我的双丘，轻抚着我起满鸡皮疙瘩的小屁股。他温声提醒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改变主意的机会，一旦开始可就不能反悔了。”我没作声，只是稳稳自己的身子，抓住了他的腿。他等了一会儿，轻轻拍拍我，我感觉到他的巴掌高高扬起。 啪的一记，声音响亮，同时有一阵剧痛在我屁股上蔓延开来。我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第二下重责又在我另半边屁股上炸响。 我几乎哭不出声来，胃痉挛得更加厉害。 紧跟着又是两下，我忍不住伸手去挡。责打停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我不再干呕，只是还有点抽抽嗒嗒。一个温和的声音在我头顶上响起，“准备好了吗？” 我知道他才打了没几下。我别无选择，只好不情愿地把手收回去死死揪住他的裤脚。他揉揉我的屁股，宽厚的巴掌再次高高举起、重重落下，两下。我哭得愈发可怜。他停顿了一下，道：“不打了，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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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我扶起来，我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眼泪打湿了他的衬衫。他搂着我，一只手轻轻地揉着我滚烫的屁股。我很诧异，自己居然会觉得挺舒服的。他一直抱着我，直到我的抽泣平息下来。“表现的真好，我为你骄傲。”他吻了一下我的前额。“我想你需要一点独处的时间，待会儿好了就下楼来。” 我栽倒在床上，屁股通红，心情却出奇地好。我犯了错误，挨了罚，可他还愿意收养我，还说以我为荣。我也为自己感到骄傲，我战胜了自己的恐惧，我终于可以正视那些噩梦一般的经历。我一遍遍地回想着，他其实不想打我的，他看我疼的厉害就停手了，他一直抱着我直到我不再哭了。我回味着，自己趴在他的膝头，一下一下挨着巴掌，后来被抱在怀里安慰。这些画面逐渐代替了之前不断在我脑海中盘旋的“他”带给我的那些不堪的记忆。好像一下子屁股都不疼了。 直到多年以后，我忆起当初还是会为自己感到骄傲。是米利亚姆的耐心铸就了我的自信。人在遭逢剧变之后往往会变得消极，我一开始也是这样，只有克服恐惧才能走出阴影。这是我人生的转折点，我再也不会囿于过去。 我起来洗了把脸，下楼去的时候全家人都在看电视。我向瑞恩道歉，他有点不好意思，跟我击了下掌。肖恩叔叔半躺在一张大扶手椅上，我扑进他的怀里，他伸出胳膊紧紧揽着我。这真是一种美妙的感觉，在这以前从来没有人这样拥抱过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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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目演完了，关掉电视大家都想不出来该说点什么。沉默了几分钟，我站起来，“我......我回去睡了。”我跟每个人道了晚安，我去吻玛丽阿姨的时候她回给我一个大大的拥抱。 我刚刚换好睡衣就听见瑞恩在敲门。“很抱歉害你挨打了，小弟。我应该自己找你解决这件事的。” “不是你害的，我想要跟你一样的对待。” 瑞恩咧嘴一笑，“小傻瓜，他揍人狠着呢。你屁股现在怎么样了。” 我脱下裤子给他看。“喔，可没轻饶你呐。”他又跟我击了下掌，“欢迎加入疼痛的屁股俱乐部。”他接着说：“那些汽车对我来说意义非凡。我想爷爷会愿意拿去给你玩儿的。下次你只要跟我说一声，然后好好对待它们就行了。” “谢谢哥哥。”犹豫了一下，我还是问道：“他现在还会打你屁股吗？” “不知道。好几年没打过了，不过要是真闯了个大祸的话，可能......” “不管怎么样”，我接口道：“我现在不那么怕打屁股了。” “你以前很怕吗？” “特别怕。”我顿了一下。那真是极为恐怖的记忆。但是我已经决心面对了。深吸了口气，我接着说道：“瞧，我从来没告诉过任何人。”我开始向他讲述我之前的生活，一开始还有些犹豫，后来放开了。我强忍着没哭，直至讲到我妈妈的死。瑞恩静静地听着，伸手搂住我。“可怜的孩子”，他喃喃道：“我不知道该说什么。那个混蛋就应该被串起来当球踢。”我一下子破涕为笑。他又问：“没有别人知道这些吗？” 我摇摇头。 “那我能告诉爸爸妈妈吗？” 我点点头。 我蜷缩在他的臂弯里，感觉很安心。“你知道吗，瑞恩。我今天挨了打，现在屁股还疼着。可是我跟你说出了心里话，肖恩叔叔说他们肯定会收养我。这是我生命中最美好的一天。” “这句呢？能告诉爸爸妈妈吗？”他问我。 “别，这句先别说。” 瑞恩出去了。我叹了口气，大大咧咧地坐在椅子上。屁股不那么疼了，我想象着“他”被串成一个球的样子，咯咯傻笑。不知道过了多久，门突然开了，玛丽阿姨冲进来。“可怜的小羊羔。”她哭着抱住我。肖恩叔叔和瑞恩紧跟在她身后。我把心中想了很多遍的话告诉他们。“我知道我是因为做错事才挨打的。我这么坏，你们还愿意收养我，我真的很开心。瑞恩原谅了我，还逗我笑。今天是我生命中最美好的一天。”我说着又控制不住哭起来。 玛丽阿姨把我抱的更紧了些。我看到他们脸上的欣慰。我们聊了很长时间。直到他们准备离开，我轻轻地说：“现在我能叫你们爸爸妈妈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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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爸爸妈妈鼓励我把我的过去讲出来。一开始我很难办到，但是他们告诉我慢慢来会好的，它最终会成为一段远去的记忆，直至烟消云散。事实证明，爸妈说得对。 我现在特别希望能够真正成为这个家庭的一员，我极力地改正以前养成的粗野的举止。其他方面都很顺利。只有一点，我改不掉顺口说脏话的习惯。我简直绝望了，尤其看到妈妈痛心的眼神。那天我已经是一小时内第二次为这件事道歉了，我含着泪水沮丧地看向爸爸。“我管不住自己，要是我再说脏话你就打我屁股的话能起点作用吗？” “应该能吧，但是我不想因为你控制不了的事情而惩罚你。虽然收效甚微，可是你已经在努力了。”他回答道。 “每次我都好生自己的气。”我恳求爸爸：“就只在我说了那个'f'开头的词（指fuck）的时候，当作给我的提醒，好吗？” 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好吧，如果你真的需要的话。” 上次挨的打余威犹在，这个方法似乎立刻就见效了。我只要一在家就专心致志地避免使用那个词，慢慢地在外面跟别人也不大说了。我坚持了好几天，可还是有不小心的时候，当着爸爸的面，那个可怕的词又溜了出来。我们俩面面相觑。“对不起”，我耸了耸肩，自觉地上楼去了。爸爸过来的时候我已经脱掉裤子忐忑不安地趴在床上了。“我不会打太多的，三下，足够你的屁股跟你的大脑做沟通了。”然后就是三下厚重的巴掌极快地抽在的我的身后。我弓起的身子瞬间绷直，翻身下来，跳着脚使劲揉着后面。我没哭，可是花了好大力气才忍住不让眼泪掉下来。 他忍俊不禁地看着我，“看来它们沟通好了。”离开前抱了抱我。 之后我坚持的时间更长了。这次是只在妈妈面前秃噜嘴了。爸爸回家之后我主动坦白。他揽着我的肩膀边上楼边道：“你已经坚持了一段时间了，看来效果不错。”他又补充道：“我为你骄傲。要是你不说，你妈妈不会告状的。”我也感觉挺得意的。 趴在爸爸腿上的时候我就得意不起来了。“上次打了你三下，这次四下怎么样？”他询问道。我心想一下不打才好呢，可还是答道：“听爸爸的。”等来的是比上次更疾更重的连续掴打，落在臀腿交接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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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那个周末灾难发生了。当时我正在楼下摆模型，挨了打的屁股还在隐隐作痛，我背过手想揉揉，结果手肘撞到了桌子，几乎快搭完的模型稀里哗啦地全塌了。“Oh fuck it”，我气得大喊。大家都愣住了。过了一会儿，只听瑞恩笑到：“看来你的巴掌没有魔法啦，老爸。该叫帕特里克出来工作了。” “帕特里克？”我不明所以。 “哦，那是我们家一条老式的爱尔兰皮带，瑞恩给它起了个外号。”爸爸说。 我的惊慌是如此明显，瑞恩立刻插嘴道：“啊啊，抱歉，我开玩笑的，我忘了，对不起，该挨皮带的是我。” “这么长时间就这个主意最好，别以为你大了我就不揍你。”爸爸瞪了他一眼。 我很快克服了最初的慌张。“我没事了。”脑补了一下瑞恩扭着光屁股在爸爸膝盖上挨打的画面，我简直要乐出声来。“爱尔兰皮带是什么样的？” 爸爸解释道：“那是上个世纪爱尔兰学校用来体罚孩子的特殊皮带。一般都是学校才用，不过有的家长会在家里也放一条。我父亲是爱尔兰人，帕特里克是从他的曾祖父手上传下来的。经验告诉我，打在光屁股上可疼了，是不是，瑞恩？” “喔”，我转向瑞恩，“你挨过？” “只挨过两回。一回是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犯了个大错误，嗯，我不想提起了。第二回是我15岁的时候，被爸爸教训自命不凡、不知轻重。”他懊恼道。 “我能看看它吗？”我问。 爸爸点了点头，瑞恩去取了来。我把它放在手里，黝黑发亮，两层皮子密密实实地匝在一起，非常厚重。虽然挺灵活的，但是相当硬。一寸半宽，一尺半长。我试着往手上甩了一下，劲儿使大了疼的一哆嗦。他们都笑起来。“告诉过你很疼的”，爸爸揶揄道。 等我缓过劲儿来，爸爸继续道：“它有上百年的历史了。想想吧，过去一个家庭至少有五六个孩子，它可跟无数小屁股亲密接触过。” “管好自己，艾伦”，瑞恩打趣道，“帕特里克正觉得自己失业了呢。” “你是准备让它在你身上再就业吗？”爸爸训他道。 “呃，不了，谢谢。我还是老实点儿吧。”他回答说，有点窘迫。 “我想。”我听到自己这样说。 两张脸惊讶地转向我。我的解释含糊不清。“我很怕皮带，在“他”那样对待过我之后。我也很怕打屁股，但是被你打过之后——你都没打完先前说的数目——我就不怕了。我仍然记得“他”的皮带扣，有时候还会梦见被倒吊着毒打。我想如果我有一段关于皮带的新记忆的话就能忘了从前的事了。”我说的上气不接下气，但是我惊讶于自己的清醒。 爸爸坐下身来，拉着我的手，看向我的眼睛。“我不能这么做，儿子，不会有用的。真的特别疼。鞭痕会肿起来，一个星期都消不掉。要是被人看见了会直接把你送回儿童之家，那样我就失去了你了。我们冒不起这个风险。” 我开始自己吓自己。说不清是失望还是安慰，总之我的声音变得颤抖。“等你真正成为我爸爸就可以了吗？” 他叹了口气，想要说点什么，却又止住了。过了一会儿才道：“你可真是个古怪的孩子。不过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如果到时候你还坚持要这样的话......我答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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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的大日子终于到了。米利亚姆很快帮我们办理好后续手续，我们邀请她一起回家。我用攒下的零花钱加上妈妈的赞助给她买了一大束花，又亲手做了一张特别的卡片，感谢她让我来到这个家庭。我们眼含热泪地拥抱在一起。 妈妈拿出一个只插着一只蜡烛的冰淇淋蛋糕，上面用糖霜写着“欢迎艾伦·奎因”。我又忍不住开始哭。爸爸拿出相机和三脚架准备给我拍照，我赶紧做出微笑的表情，腮边带泪。爸爸设好定时自拍，又照了一张全家人和米利亚姆都围在我身边的照片。别的事情我记得不太清楚了，印象最深的就是瑞恩溜出去了一会儿，回来的时候推着一辆系着气球的全新的山地车。——那天我的泪水怎样都止不住。 后来，米利亚姆告辞离开了，只剩下我们一家四口。我扔下一个重磅炸弹。我宣布道：“该是我跟帕特里克问好的时候了。”他们都惊讶地看着我，爸爸表示反对。“你答应过的”，我提醒他，“去把它拿来吧。”爸爸回来的时候气氛阴沉了下来，我的心里极为忐忑。我努力扯出一个笑容，“别担心，我感觉已经开始起作用了，我就想象成是瑞恩在挨打好啦。” 瑞恩佯怒道：“大胆！看我不收拾你。” 爸爸没有心情理他，“那我们上楼吧，最好一下就完事了。”他咕哝着说。 “不”，我站着不动，“这是我最后的恐惧了，我想让你们看着我克服它。”我动手剥光自己的下半身。看着帕特里克在爸爸手里晃来晃去，我觉得自己所有的虚张声势都随着牛仔裤一起掉在地上了。我开始颤抖，用尽全身的力量强迫自己走向爸爸坐的椅子，弯腰趴在了扶手上。“别忘了，爸爸，要像真的在惩罚一个淘气的孩子那样。” 房间里是死一般的沉寂，我哆嗦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皮带瞄准一样在我的屁股上划了划，猛地落下，横贯臀峰。我听见了破空的声音，紧接着剧痛蔓延仿佛吞噬了我整个屁股，越来越深、越来越疼。缓了好一会儿，我终于喘匀了气。我慢慢起来，僵硬地走向爸爸，抱住他。“谢谢”，我低声道，“我知道你不想这么做的。”爸爸没说话，只是抚抚我的头发。 我又走向妈妈。她搂过我，轻轻地揉揉我的屁股。我把脸埋在她的怀里，任泪水流下。“没必要这样的。”她最终只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抬头看着她，“哦，是的。”我开始恢复镇静，试图说笑。“以前那些记忆已经被我抛诸脑后了，我获得了崭新的生活——带着屁股上崭新的皮带印。”他们都没笑。我朝着瑞恩道“喔，你挨它打的是时候怎么活下来的？” 瑞恩没好气地看我一眼。“疼吧？一条来自地狱的肿痕正印在你愚蠢的屁股上。——哦，抱歉妈妈。” 我走到大厅照了下镜子，一道高肿的檩子横贯在我的屁股上，边缘已经泛出紫色。我走回来，“要不拍张照片吧，这是我的'新生之印'。”气氛轻松了起来。 那天我的情绪一直很高涨，躺在床上的时候都没能平复。我的屁股依然在抽痛，我不得不承认帕特里克带给我的那道夸张的肿痕除了让我屁股受苦之外别无它用。可那怎么了？我现在有了爱我、重视我的爸爸妈妈，我无法想象没有他们的日子。还有哥哥，尽管他大我六岁，可他经常陪着我，跟我做朋友。夫复何求！ 我觉得我重生了。 第三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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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第二天，爸爸跟我进行了一场私底下的父子谈话。他告诉我他们不希望只是暂时地收留一个孩子，而是准备给我一个永远的家。其实跟我见面之前他们就知道我受到过虐待，还曾经三次因为所谓的“行为问题”被收养家庭送回了儿童之家。但是他们都觉得我又聪明又肯努力与他们相互适应，不久就喜欢上我了。尽管我用了比较特别的方式去纠正自己的言行，但是他愿意尊重我的意愿，并且尊重我的勇气。“现在”，他接着道：“你真正成为我们的儿子了，是时候更进一步了。” 他着重强调教育的重要性。他说我很聪明，他不要求我擅长每一门课程，但是希望我能尽最大努力。他说我很幸运能够进入全国为数不多的重点学校，他会密切注意我的成绩单，要是行为不良或者不努力可不会轻饶。他还说只要我努力上进，他会竭尽所能支持我。 他给瑞恩定过一些硬性的规矩，并且要求他为自己的言行负责。瑞恩做的很好，他希望我也一样能成为他的骄傲。他提醒我，我的屁股已经领教过他是怎么处置不良行为的了，瑞恩经历过的可比我这些小儿科厉害多了。如果我给自己赚到一顿打，那就一定会打的很重，让我得个教训不敢再犯。 “好啦”，他站起来，“说教就这么多了，让我们好好生活。”我抱住他，“谢谢爸爸，我会努力成为你的骄傲的。” 生活逐渐步入正轨，我现在是艾伦·奎因。每次老师叫了我的旧名字我都要纠正她们。 爸爸棒极了，他对我在学校的一举一动都感兴趣。每次我有需要的时候他都会及时出现，我好崇拜他。瑞恩也经常陪着我，是我良师益友般的大哥。我们每次都一起去参加足球训练，我结束的早，就在更衣室等他。 我开始到了有性别意识的时候，着迷于大小伙子健硕的身躯，看着自己小不点儿的样子可真是沮丧啊。瑞恩的身材发育的相当好，他的队友都赶不上他。这让我羡慕极了，在家里对着镜子仔细检查自己的六块腹肌有没有开始萌芽。 可惜生活不是安乐窝，爸爸比我一开始想象的更加严格。我很快发现——或者说我的屁股很快发现，爸爸说过的要为自己的言行负责是什么意思。 爸爸妈妈不准我晚上在外面瞎逛，除非特殊情况，不然8点钟左右必须回家。可是我刚刚在学校和家附近交上朋友，有时候一玩起来就忘了时间。爸爸提醒过我好多次了，直到有一个周六下了最后通牒，特别提到之前瑞恩也像我一样不当回事结果挨了一顿胖揍。 “要打屁股吗？”我担心道。 “这次算了。不过你可在危险的边缘，最好打起精神来。8点，没有商量的余地。” 这才是难忘的一周的开始。 其实那会儿爸爸正在等我，准备跟我谈谈。他收到一封律师的来信，询问是否有社会服务人员告诉过我我以前家庭的一些事情。没人告诉过我，我甚至不知道这些事情关系到我母亲。在我出生的时候，她就把继承自她父母的一切财产都归到我的名下，在我21岁之前由信托代管。那位既是遗嘱执行人又是信托受托人的律师得知了我被收养的消息。信上说他们按照约定卖掉房产的时候为我整理出了一些有纪念价值的个人物品，问我们要如何处置。 爸爸征求我的意见，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无所谓。我现在有了一个幸福的新生活，一点儿也不想接触什么会勾起我惨痛记忆的东西。但是，过了一会儿，我还是忍不住流下泪水。我怎么能这么冷血呢？她是那样爱我，我也同样爱她，她是为了保护我才死的。我怎能从生命中抹去她的印迹！别的东西我不稀罕，我只想要我妈妈的照片。爸爸说没问题，下周六他会跟瑞恩一起去帮我找照片。 |
呃，又抽了，发不上来 截图试试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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