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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月黄昏(古风,男宠,训诫,虐)[第1页] |
作者:南亭初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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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风华绝代的小受,被一个粗暴野蛮的渣攻狠狠欺负的故事 |
原先的帖子被无情的删了,小伙伴们快来安慰下楼主 这次是修文重发,大致剧情不变,细节处可能有所改动,楼楼一定加快速度,将原来的帖子搬过来,再被删楼楼就要坑了 PS:修文后的此文更虐,渣攻更渣,受受更惨,玻璃心请慎入! |
序章 日光透过雕花的窗棂,投在青瓷花纹的地毯上,斑斑驳驳,宣炉里紫檀香的气息在屋子里盘旋上升,缓慢的扩散开来。淡蓝色冰丝凉席铺着的榻上,一个身着降紫色宫装的丽人斜斜的靠着,夏日的午后最是令人犯困的时候。 “不好了,不好了,娘娘”一声声惊呼由远及近,小林子气喘吁吁的奔进屋内。“你这猴儿,仔细惊了娘娘!”顾嬷嬷一边扶起假寐的王妃,一边训斥着这没分寸的奴才。 小林子颤颤的,赶紧跪下,给王妃行了礼,“方老板,方老板,又被打了。这会可把王爷气狠了,动了家法,瞧这阵仗,可是不好了!” 晋王妃柳如眉可是出了名的贤惠,嫁入王府五年来,王爷看上的喜欢的,她从来不拦着,甚至帮着王爷达成心愿。就说这方老板,原本是京城又一居的老板,说起这又一居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京城里一等一的风雅之地。 也是奇了,又一居的老板竟是能者居之而非某一家祖传的产业,方老板一年前凭着一身的文采本事成了这贵楼最年轻的老板,半年前晋王偶然间来又一居喝茶听曲,一见之下惊为天人。这又一居的歌女、雅官尚且不出台伺候客人,除非是你情我愿,何况老板呢,晋王荣桓作为一闲散王爷,真真是一筹莫展,只能相思。还是王妃知晓王爷的心思,托着层层关系,找到了方老板好说歹说,请方老板到王府一聚。 这方老板进了狼窟还哪里能脱的了身,宴席上,酒里就被下了相投散,当晚便委身于荣桓。荣桓虽只是一闲散王爷,却一身风流,英俊倜傥,白日里与方老板诗词歌赋,也算是相谈甚欢。对方老板更是温柔备至,方老板虽掌管着又一居,却无亲无故,被王爷当着贵客捧着便也渐渐从了,平日里虽仍是又一居的老板,但除了要紧的事情过问一二,大半的时间里都留在王府,竟心甘情愿的做起男宠来。两人日日相对,好不快活。 可花无百日红,不出两三月,晋王荣桓这新鲜劲一过,便觉得无趣起来,荣桓是个随心所至的主,喜欢你时能把你捧上天,不稀罕时,即便出了小错,也要上家法,打板子,王府里的侍妾男宠对他都是又爱又怕,既怕板子打得疼,更怕当众去衣难堪。如今方老板也成了他们其中一员,常常被拖到庭院当众受刑,众人看这神仙般的人物,也如他们一般被按在椿凳上去裤挨打,这心里不知道是感到平衡了,还是觉得可惜可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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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凉的药浆涂抹在白皙的右半边臀部,引的方玉衡一阵轻颤,如今这一红一紫,煞是荒唐。第一板挟着风声,重重落下,击打在裸露的tun上,是啪的一声闷响。原本就是绯红色的tun被压得下陷,等板子起来,tun肉重新弹起时,隐约浮起一道深红色板痕。不过七八板子下去,方玉衡右边的tun部已经深红一片,分不清是药的颜色还是打的颜色。 前面的十板子还能熬得住,待到右臀的表皮破处,板下的人感到臀部一阵刺痛,仿佛火烧了一般,“药浆”已渗入皮肉之中,泪水汗水瞬着下垂的头部一齐流下,额前的头发已湿了一片。平时挨打并不出声的方玉衡,此时也忍不住深深痛呼,又挨了四五下,已痛的颤抖不止,两个家丁立刻上前按住背部腿部。 荣桓看着方玉衡失态的样子,满意的点了点头,挥手向行刑的家丁示意。 家丁见了王爷的手势立刻会意,板子往玉衡的大腿根部拍打去,腿上的肉哪里能有屁股耐打,每一板子打下去,只牵着腿上的一根筋,带着两条腿一抽一抽的疼,可如今对方玉衡来说这已是莫大的恩赐。 挨完了最后二十下,方玉衡是站也站不起,被家丁拽着摁倒在地磕头谢恩,末了被四五个下人抬回房去。 |
(二) 王府的飞云馆中,侧妃白卿卿听到下人的汇报,咯咯娇笑“这阮红儿,还真有些能耐,不枉本宫提携她一场。” 小福子在一帮打着扇子“可不是,听说王爷今天又赐了药刑,看来这方玉衡的好日子是到偷了,娘娘这会可放宽了心吧。” 白卿卿不屑道“哼,你柳如眉会这一招,送来个方玉衡,我白卿卿也会。” 白卿卿本是清河县令的女儿,这身世是无论如何都进不了王府,可惜这荒唐王爷当初也是怜她爱她,力排众议,抬进府里做了侧妃,她来王府这半年可谓如鱼得水。 可惜自从方玉衡入了王府,荣桓再也没有来飞云馆过夜,这骤然失宠的日子,白卿卿几乎咬碎银牙。常言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但在着王府里三个月就能变了天,昨儿得宠的是方玉衡,今儿又变成了阮红儿。白卿卿与丫鬟黄莺走在前面,小福子跟在后头拎着主子准备的白玉梨羹,主仆三人向王府正院走去,行至书房前,见张总管守在门边,张总管向白卿卿颔首见了礼,白卿卿正要请他通传,却听见书房内传来阵阵呻吟,夹杂着肢体相交的啪啪声,断断续续的讨饶声,这声音正是阮红儿无疑,这充满情欲的氛围本该让人红了脸,但此时的白卿卿只觉得浑身冰冷,转身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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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玉衡勉强牵起嘴角笑了笑“玉衡晓得了。”“晓得什么,你每次都是这样,今天晓得了,明天又挨板子。” 楚瑜又不放心的劝说了几句,有小丫鬟来厢房寻他,原是王爷听说楚公子回来了要设宴款待,楚瑜本身不喜这些繁缛的宴席规矩,可他的主子的脾气是知道的,忙回了那丫鬟说一会便至,又瞧了会方玉衡,看他话也懒得说便嘱咐他好生休息,撩起帘子去了。 房中只剩下方玉衡一人,他不喜别人贴身照顾,故小厮们都在外面后着,有事了才唤一声,自从他失了王爷的喜欢,小厮们更是天天不知疯到哪里去了。他回想着进王府半年的零零总总,真是荒唐至极,曾几何时自己竟落到了男宠的地步,如今还失了宠。奈何命运让他无从选择,闭上眼睛那一夜一夜的噩梦竟是比他如今的处境更令人恐惧,想着想着只觉得天意弄人,竟慢慢睡去了。王府的偏厅灯火阑珊、觥筹交错,酒到酣处荣桓抓了楚瑜的手,往自己身边拉扯,楚瑜只能推拒着说王爷醉了,两人拉拉扯扯间王爷早把白天挨打的可怜人忘得干干净净。白卿卿和阮红儿冷眼瞧着,对视了一眼,又转过头去只觉得碍眼。唯有王妃柳如眉还能笑着端坐如常。阮红儿到底沉不住气,走上前去,拉着楚瑜道“楚公子,王爷醉啦,我陪你喝一杯吧”。楚瑜白日里已知道,就是这王府的新宠阮红儿挑拨,让玉衡挨了打,更懒得理他,但王爷在侧却也不好推拒,便举起杯子,正要干了,却见阮红儿往自己身边一倒,口中喊着“楚公子你干嘛拉我?”酒杯直直打向王爷面门,王爷此时已是醉了,哪里避的过。楚瑜将自己的酒杯往空中一掷,恰恰和阮红儿的酒杯在高空中相交,双双落地。阮红儿哪里料到楚瑜身手这般敏捷,刚刚自己说出去的话,犹如往自己脸上抹黑,便又忙朝王爷跪下“是红儿失了手,觉着被人拉了一下,估摸着是红儿懵了,与楚公子无关。”遭此变故,荣桓酒也醒了大半,他本不是个糊涂人,听着这阮红儿的前言后语,脸色已变了数回。阮红儿抬头觑着王爷的脸色,已吓的魂飞破散,他进王府这一个月来,王爷一直对他和风细雨,从未责罚过他,但瞧着这情形,只能跪下磕头“都是红儿的错,求王爷责罚!” 荣桓的脸色终是缓了缓。阮红儿看了,刚刚松了口气,却听得一声“传家法”,立刻跌坐在地,吓得连跪也是不能够。阮红儿不知道,今天对他来说只是个开始。不消片刻,椿凳已被摆到了偏厅的角落,阮红儿还没缓过神,已被按在椿凳之上,那人还扭扭捏捏不肯去衣,早被家丁们连扯带拽,顷刻间下体已不着寸缕。阮红儿本是南院的头牌,从小就被打怕的,但自从有了些名气后,就很少挨打,近些年更是顺风顺水,今日这么一来更是怕的很。荣桓见他这样怕,顿时来了些兴致,这阮红儿的臀部保养的极好,白白嫩嫩丰腴得很,此时吓得臀肉直抖,真真让人看直了眼。下人们把板子放在左右两边的臀上,王爷道“赏二十”噼里啪啦的板子便砸了下来,一道道板痕印在这如雪的双股之间,便如飘落在雪地的朵朵红梅花瓣,红梅一片片落下,连着雪地里阵阵轻颤。在这景致中阮红儿偏偏失声惨叫,呼天喊地。王爷本来心情尚可,见他这般喊叫,只觉得扫了兴,皱起眉来十分不悦。家丁赶忙上前将湿布塞在阮红儿口中。二十板子下来,阮红儿早已浑浑噩噩,抬起头来,泪流满面的看着荣桓,可是王府里有规矩,但凡在挨打时,扫了主子兴的,板子都不算数,于是等待他的是重来一遍。 |
(三) 阮红儿和方玉衡都挨了顿狠打,不能伺候,荣桓便天天痴缠着楚瑜,楚瑜白天有公事不能陪王爷胡闹,只有晚间才能相见,王爷白日里无聊,索性在书房中读起书来。 侧妃白卿卿一有机会就往书房中去,端茶送水,王爷对她早失了兴趣,冷冷淡淡,再无昔日温情,白卿卿只觉得心灰意冷,了无生趣,她又不能像王妃般清心寡欲,着实无奈。 如此过了几日,荣桓又有些想念玉衡了,他来到潇湘馆,东厢房里不见一人,简直胡闹。寻了下人来问,竟都说不知,荣桓气极,命人将平日里伺候方玉衡的几个小厮都绑起来打,一直打到方玉衡回来,众小厮吓得跪地哀求,哭嚎不止。 阮红儿本住在西厢,循声走了出来拜过王爷道“玉衡平日里和王妃娘娘走的近,待红儿去问问王妃吧”。 阮红儿本就和白卿卿沆瀣一气,从不想着方玉衡好,便胡乱编排,王爷顿时黑了脸,径直向如意馆走去。 走到如意馆门口,刚好见到方玉衡从屋檐下走出来,荣桓气不打一处来,喝道“伤还没好,往王妃这乱跑什么!” 方玉衡哪里想到在这儿突然碰见王爷,身子一顿,不卑不亢的行了礼道“又一居出了些状况,玉衡这几日无法留在王府,特向王妃禀报此事。” 一股无名怒火,在王爷心中升起“你想走?怎么不与本王说?” 方玉衡不紧不慢的答道“王爷日理万机,这等琐事,玉衡不敢劳烦。”这句话确实无理至极,荣桓这王爷整日清闲的很,“日理万机”更像是种讽刺,晋王果然被气得半晌说不出话来。 柳如眉闻声赶来,刚想解释几句,被荣桓狠瞪一眼。 晋王冷笑道“方玉衡,挨了这顿打你若还能走,本王绝不拦着!” 方玉衡已经忘了这是第几次伏爬在这椿凳之上,从一开始的惊惧羞耻,到如今的黯然麻木,他主动撩起了上衣亵裤,露出准备挨打的臀部。臀上几处尚结着暗紫的痂,几处露出刚长出来的新肉,坑坑洼洼,此起彼伏,让人看得心惊。 |
家丁双手托着一个红漆盘子,盘子里摆放着各种尺寸的板子,荣桓今日本就没打算让方玉衡出府自然挑了个最厚重的。 两个家丁将厚厚的黑板子,从盘子中取出,两块板子好久未用了,浮了一层灰。两人拿着板子在衣服上蹭了两下,黑漆漆的板子泛着光亮,骇人的很。 方玉衡只觉得身后一痛,已挨了一下子,有了第一下,第二下也很快到来,他死死的咬住嘴唇,不愿发出半点声响。 原本白皙圆润的双臀,此刻已被打得稀巴烂。荣桓不知道他与方玉衡到底是谁对谁先失去了兴趣与耐心,本来是你追我逐,你退我进的游戏,为何却变成了暴力与冷漠的僵持。 十几板子下去,方玉衡控制不住的喘着气,任谁都知道再打下去怕是要将人打坏了。 |
荣桓叫了声停,两步走到凳前“方玉衡,你还要出府去么?” 此刻的方玉衡早已狼狈不堪“自然要出去”沙哑的嗓音坚定依旧。 “好,好得很”荣桓夺过板子,使了全身力气,往那肿烂的臀上砸去。方玉衡两手紧紧抓住凳角,只被抽打的两眼发黑,也不愿屈服。 荣桓只觉得自己是打在一团棉花上,即使再狠,又有何用? 他将板子往地上一扔“滚回你的又一居去!” |
(四)方玉衡回了又一居闭门休息了几日,待行走自如了,才开始处理楼中事物,因这楼中大掌柜萧炎打理楼中事务已十余年,对楼中各项了然于胸,方玉衡平日并未十分过问。 十日前公主府管家来到楼中,请楼中雅师为和昌公主寿宴献艺,眼见宴期将近,公主钦点的乐师兰泽却染了风寒卧床不起,萧炎便劝方老板代为吹奏。 夜色微凉,南风渐起,达官贵人们在楼前拱手相别,喧闹了一天的又一居回归了平静。 人群向四面八方散去,却见一白衣公子,停于楼前,片刻后有阵阵笛声从楼内的小院中传出,初时空灵悠远,到高潮处却令人心潮澎湃,笛声渐缓,那白衣公子竟飞身一跃,寻着笛声去了。 院中人手持白玉笛,唇角微扬,衣带被夜风吹起,真真有着仙人之姿。待一曲终了,白衣公子才走上前去道“公子之曲如天上之音,谨之已赏了三日了”。 吹笛之人一愣,再细看那白衣公子,虽不是潘安之貌,却也温润如玉,在这月色下更显温柔,遂笑道“原来是顾公子”。 |
自方玉衡离开王府,阮红儿便倒了霉似得隔三差五都被王爷寻了错处挨打,他本想着自己离了南院跟了王爷便能过上好日子,哪晓得自己在王府里文不如方玉衡,武不如楚瑜,且他二人交好又有王妃撑腰,自己日日如履薄冰,好不容易挤兑走了方玉衡,楚瑜又常不在府中,便想着自己可以独霸着荣桓,没想到屁股却糟了罪,心里也堵身上又痛,真真事与愿违。 这一日王爷与王妃在正厅商议着和昌公主寿宴事宜,阮红儿也在一旁陪着,看着下人们从库房中搬出一件又一件珍宝,请王爷王妃挑选。其中一把玲珑扇,让人眼中一亮,阮红儿走上前去,拿起扇子打开一看,扇骨竟是白玉制成,扇边的暗纹均由银丝绣成,十分精致,便拿着扇子在手工扇了几下,荣桓见了也道“好扇”,心想“不知这扇子使在玉衡手中,是怎样的风流”。 阮红儿见王爷怔怔的看着自己,心中一喜道“王爷看红儿使这扇子如何?”王妃在本就看不惯这阮红儿,又见王爷的眼中只有那男宠,终究气不过,便道“阮红儿,这是给公主挑礼物,可知道规矩!”荣桓方缓过神,也跟着道“阮红儿,你可懂规矩!” 阮红儿吓得赶紧把扇子放回去,跪在地上不住扣头“红儿知错,红儿知错!”荣桓笑道“你道是认错认得快。”阮红儿实在不想再在挨打,哭道“求王爷王妃绕了我这一会吧。”荣桓拍了拍他的头道“要想不挨打,只会认错不行,要学会不犯错,红儿你可懂了?” 阮红儿根本不想懂什么认错与犯错的关系,只知道自己又要被挨顿打,跪在地上不住发抖,王妃也不欲再看早已告退,王府的大厅只剩下这施行与受刑之人。 |
识趣,气得摔了茶盏拂袖而去。打板子的几个家丁耳朵都遭了秧,看自家王爷已经走了,想着赶紧打完,便飞快的拍着板子,这板子拍的快了,力道自然就跟不上,阮红儿没想到自己竟占了便宜,看来自己来了王府后就没有料对过事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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涩,又瞧二人默契非常,像相识已久,更是又惊又气。 公主寿宴那日后,方老板名声四起,与顾谨之一奏更是被传为佳话,生意本就红火的又一居更上一层楼,几乎被踏破门槛。今日又有豪客,一掷千金,请方老板奏曲,这位贵人生的五大三粗,圆圆的脑袋上两颗小眼睛滴溜溜直转,一进门,就有小厮跟在后头,捧着一盘子金条,往桌上一摔,喊道“我家公子请方老板奏曲”。这一摔一喊,惊得楼里的客人都往这边看。 二楼的雅间里,方玉衡闻得此声响,也推开窗子,身旁的女子也跟着往下看。只见萧掌柜已走过去,与那公子交涉起来。 方玉衡对那女子道“吟雪,你看看,都是你闹出来的。”女子清丽秀雅,容色极美,只是眉间却带着些许哀愁,正是公主寿宴上献舞的红衣女子。只听她道“公子风华绝代,总会受人赏识,他日必定能如愿,为何要如此委屈自己。”“吟雪只是想着……”话还没说完,方玉衡便道“宏儿最近怎么样了。”吟雪立刻无话了,过了片刻才道“挺好的,前几日才托人报了平安”。 |
(六) 这一日萧掌柜正在柜台前盘点,却见顾公子走了进来,连忙作揖,顾公子已是常客了,回了礼后便直接寻方玉衡去了,萧炎望着顾公子急匆匆的背影,连连摇头,感叹着方老板的魅力,复又继续拨着算盘,才拨弄几下,又来了一贵人,这贵人身着蓝色缎绣云鹤纹袷便袍,手持一把玉扇,剑眉星目、面如冠玉,不是荣桓有还能是谁。萧炎不敢怠慢,上前一拜道“王爷安好。” 荣桓今天心情着实不错,走到桌边撩起袍子坐下,竟与萧掌柜闲聊了一阵子,问了些楼里的琐事,萧炎嘴上应着,心里早在盘算着说辞。一听王爷提起方玉衡忙道“近来楼里事务烦忙得很,方老板忙上忙下,着实累坏了,昨日便吩咐咱们,没事不用打扰,怕是累到哪里了也未可知,小人先去房里看看,一会儿再给王爷回话。” 荣桓又不是傻子,一听都是些搪塞之词,也不说破只道“去吧”,萧掌柜刚一离开,荣桓便给小夏子使了个眼色,小夏子会意,跟着去了。 萧掌柜入了小院,扣了房门,见方玉衡正在书桌前练字,顾公子在一旁研磨,忙干咳了一声道“玉衡,晋王爷来了。”方玉衡手一抖,墨汁滚落在宣纸之上。顾谨之何等聪明,他平日对方老板的点点滴滴都悉心留意,今日又见玉衡如此,便了解了大半。却不说破,只拿起桌上的字道“可惜了一幅好字。” 方玉衡道“你去回了王爷,说我今日忙碌,无法相见”。 萧炎忙摆手道“这似乎不妥,你若不想见,便躺在床上,我去回了王爷说你病了。” 方玉衡本不欲如此,顾谨之却也道“这主意甚好。” 这边方玉衡回了卧房,和衣躺下,萧炎又让玉衡把头发散了,方离去与王爷回话。那边小夏子早把三人的对话全听了进去,暗自王爷禀报。 荣桓一听,气得差点跳起来,恨不得立刻冲进去,但转念一想又生生忍了。 萧掌柜前来回话时,见荣桓仍坐在桌边悠然的打着扇,提着的心稍稍放下几分,忙拜了王爷道“王爷来的不巧,方老板竟是真病了,方才小的去瞧着,连下床也是不能,怕过了病气给王爷,不敢前来请安,托小的给王爷问安了。” 荣桓听着这不着边际的话,越发觉得可笑可恨,面上却露出惋惜之色道“真是可惜了,让他好生养着,过几日本王再来瞧他。” 萧炎心道,总算是请走了一尊大佛,王爷又道“来都来了,便听上一曲再走吧。”萧炎连连称是,忙安排伶人吹曲奏乐,自己亲自为王爷斟了茶,递了上来。荣桓心中一狠,在接到茶水的那一刻,手一松,竟将滚烫的茶水尽数泼在了自己身上。 小夏子立刻上前徒手擦去王爷身上的茶水,只擦了几下,便觉得手上火辣辣的疼,喝道“萧掌柜,你这是谋害王爷。” 萧炎早已懵了,跪在地上一时六神无主。萧掌柜毕竟打理又一居多年,见了不少大场面,不过片刻,便回过神来。将今天的事略一思索,知道自己今日不得善终。便膝行到王爷跟前不住叩头,道“小的该死,请王爷责罚”又吩咐众人道“快去拿竹杖来。” 众人都傻了眼,这竹杖本是平日萧炎用来惩治不听话的伶人雅官,如今看这架势竟是要揍自己。 小夏子忙赶到王爷身前,作势要踢开萧炎道“萧掌柜,王爷被烫成这样,要立刻回府,请御医查看伤势,哪有功夫看你挨打。”又向王爷跪下道“主子快回府去吧。” 荣桓皱着眉头,微闭着眼,似乎疼得厉害,并未答话。小夏子何等机灵,将萧掌柜提溜起来道“王爷伤的不轻,请萧掌柜立刻命人护送王爷回去,你也跟着回府,等王爷无碍了,你再求责罚也不迟!” 荣桓听了微一颔首,算是准了。 萧掌柜在自己的地盘受罚,手下人毕竟顾忌着轻重,倘若去了王府还能有命么,可此时是自己理亏,不得不苦着脸应下。 荣桓等一众人,还未走到门口,便听身后有人唤到“王爷请留步”。荣桓回头一看,只见方玉衡披散的头发,一副急匆匆的模样,身后还跟着顾谨之,只觉得心中一痛。面上却强撑着道“玉衡,你不是病了,怎的出来了。” 方玉衡方才正躺在床上,听得楼里小厮汇报萧掌柜闯了大祸,连头发也来不及束起,忙跑出来求情。听得荣桓此问,本就不善说谎的人儿,此刻竟支支吾吾答不上话。 荣桓又对顾谨之道“顾公子,本王听说你最近常来这又一居。你如今乃圣上十分器重之人,应当以百姓社稷为重,楼里还是少来,切莫辜负了圣山与令尊的厚望。” 顾谨之忙向前一拜道“王爷教训的是,只是这萧掌柜今日伤了王爷,实乃大过,需仔细问过,还是交于京兆尹细审更为妥当。王爷伤的不轻,臣实在放心不下,还请王爷准许臣亲自护送。” 小夏子在一旁暗道这顾谨之好生厉害,竟三言两语破了自家主子设的局,主子今天可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荣桓再看向那批头散发的人儿,见他似乎松了口气。想着那人与顾谨之的亲密,又为萧掌柜如此着急,却没有对自己露出半分关心,心下黯然,只冷冷道“不必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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