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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灯光萤火(BL\/年下\/实践梗) |
作者:_沈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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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被标题骗了,名字是瞎取的 各种楼主个人恶趣味 短篇,更新不定,文笔算是十级残障,就别吐槽了哈哈哈 接触得不多其实啥都不太懂,大家多担待-v- |
1. 同城实践专区。 木则盯着面前电脑页面上这六个字,发了整整半个小时的呆。他打开的是主招被的页面,需要填写基本的个人信息以及对于被方的一些要求。 木则从知道这个圈子、到开始试着找些视频看看、直到现在忍不住想要进行一次实践,整个过程下来也不过才一个多月的时间。原本觉得这些人实在是闲得无聊,才能想出这么稀奇古怪的法子互相折腾。心里这么想着,却是停不下地一个一个视频看过去,甚至也浏览了相关网站认真地了解了一下这个圈子。最后得出的结论却是,好像是有点……欲罢不能了。 好像,似乎,也许,看起来,这也不是那么没谱儿的事? 他对这个圈子中的感情持保留态度,但是这样一种主动与被动的相处模式却是逐渐吸引了他。他倒是没有什么管教别人的欲望,二十岁出头的年纪,自己还是个涉世未深的愣头青,总是觉得担不起管教别人这样一个被全心依赖信任的责任。可不是嘛…… 故而他只是想尝试找个人实践而已。最好大家都是有独立意识的成年人,约出来,各取所需,之后一拍两散。 而之所以他盯着屏幕犹豫这么久,是因为他心里实在有些怯怯。他是新手,从未实践过,对sp的认知也仅停留于一点理论和看了一些视频而已。更不用提,他连那些工具的用法都没怎弄明白,一头雾水云里雾里的,万一到时候真怎么样伤到了人,那可不是开玩笑的。……所以怎么可能会有被愿意跟他约啊?! 木则扒着电脑,越想越觉得泄气。修长指节在键盘上一通划拉,最终腾地一下坐直了身。 豁出去了!谁不是从新手过来的呢!经验是要积累的嘛!多揍几个,多来几次,那个成语怎么说…熟能生巧!没错! 约! 秉着一鼓作气的原则,木则双手翻飞一气儿打下一串个人资料。在填要求栏的时候却格外慎重了些。 小心翼翼在性别那处选了“男”,时间,周六。至于年龄嘛……手指一顿,嘴角勾起一丝笑意,轻快地选了25—30这一年龄段。他琢磨着,比自己大一些,可能、也许、更成熟更熟练没准儿还能教自己两招呢!!可怜这小少年压根儿没想过一个成熟的男士怎么可能会愿意被他一个乳臭未干大学还没毕业的蠢学生揍屁股。他越填越是兴致勃勃,在具体要求那处填了“身体健康、自带工具、无特殊嗜好”之后眼睛一闭牙一咬点了提交,看着页面上提交成功的字样整个人瞬间松懈下来暗搓搓地抹了把汗。 接下来,只需要等就好了。 木则从书桌前起身伸了个懒腰,瞅瞅空荡荡的宿舍老气横秋叹口气,趿拉着拖鞋慢悠悠地拎过热水壶给自己倒了杯水,搁嘴边儿轻吹着散散热气,还没来得及喝上一口就被一旁电脑里突兀响起的提示音吓了个激灵。斜着身子瞥了眼屏幕,还真是有人顺着他留下的联系方式找来的,验证信息也是简单粗暴的“实践”二字。 木则在这一刻又犹豫了。是的他怂了,他在担心屏幕那头,是个什么样的人呢,高低胖瘦性格怎样会不会是骗子真见了面会不会自己被反揍啊???? 一连串的担忧跟弹幕似的在脑中刷屏而过,定了定魂,他还是颤巍巍地点了通过。 怕个屁!这还没见面呢! 所谓网壮怂人胆……木则故作淡定地率先跟对方打了招呼。想着先聊一聊,至少把自己是个新手小白的事告诉对方,好歹不能骗人家不是。 却不想对方倒是如验证一般简单粗暴。 “周六下午三点,XX路那边儿的XXX酒店0825房间。房费我出,工具我带。唯一的要求是你别迟到。有问题吗?” 木则:“????????” Excuse me ???? 那边说完之后虽然是以问号结尾,却似乎也没打算等他回答。紧跟着发了个“不见不散”就直接黑了头像。 木则还处于懵逼状态尚未回神。对方这说一不二雷厉风行的样子,让他一瞬间脑补了一个三十多岁一脸严肃脾气古怪的中年男人形象。有点无限接近于自己的毛概老师……。想到这里他又是一个激灵,亟不可待地关闭了自己发散的脑洞。 这样倒也好,对方替他决定了之后的一系列事情,倒也不用他在这儿怂不拉几地犹豫了。 接下来。 接下来要干什么啊??? 今天已经是周三了,现在恶补一下相关知识还来得及吗??? 对方看到自己这副弱鸡学生仔的样子会不会直接把自己关门外啊??? 现在去健身塑形练肌肉还来得及吗??? 要怎么才能撑起来气场不露怯啊??? 会被嫌弃的吧,一定会被嫌弃的吧!!! 木则小少年陷入了迷之忧郁与焦虑的状态。 |
2.云里雾里的第一次 焦虑归焦虑,时间到了周六上午,木则趴在床上抱着被子万分不舍地缠绵了一番还是乖乖起床了。 离约定的时间还早,木则却是从睁眼那一刻小心肝儿就扑通扑通跳了个没喘气儿。 紧张。 以及放大了无数倍的兴奋。 午饭也只是匆匆扒拉了两口,刷牙时突然想到什么,鬼使神差地仔仔细细洗了个澡,还掐着时间去校门口的理发店吹了个头发。 一切拾掇完毕的木则,看上去简直就是个嫩出水儿的高中生,浑身上下都透着股子朝气蓬勃的劲头。 伪装成功!木·死宅·则对着理发店的全身镜比了个剪刀手,匆匆赶往了约定好的酒店。 酒店位于市中心,却又是个相对清净的地带,从外观看就十分豪华,并不是他们这等穷学生能够消费得起的地方。木则赶到时时间刚刚走向两点五十五分,他喘了口气大踏步走入,没有理会前台礼貌的招呼,径直冲进电梯一气儿上了八楼寻着房号走到约定的房门前站定。 心脏这会儿已经快要跳到嗓子眼儿了。 最后这临门一脚他实在是有些内心惴惴,眼看着时间快要走向整点,想着那人在对话框中的要求。木则咬紧牙关,抬手叩响了房门。 “没锁,进来吧。” 隔音良好的房间,男人的声音闷闷地透过来带着一丝听不真切的飘忽。 木则紧张得微微汗湿的掌心握上门把手轻轻拧动,房门随之而开的咔哒声都吓得自己一个哆嗦。 太怂了,真是太怂了。木则暗自唾弃着自己这副怂样,艰难地迈步进门。 甫一抬头,房中央的整洁的大床便撞入眼中。床边坐着的男人只着一身纯白色宽松浴袍,黑发半湿捋至脑后,肤白唇薄,竟是一副十分端正英俊的模样。 见、见到了……木则吞了吞口水呆立门口。男人此刻也在静静打量他,见他站在那儿半晌没有动弹,似是不耐烦地蹙了蹙眉峰,凭添了几分凌厉神色。 “傻站着干什么,关上门,过来。” 木则一个激灵锁上房门,嘴角挂起大大的笑容噔噔噔小跑着来到男人身边。要么说他怂呢……这副姿势模样,活像上赶着谄媚皇帝的小太监。 男人见他这副样子也是有些好笑,摇了摇头双手环臂靠坐床头。 “去洗澡吧。” “洗、洗过了!” “嗯,那开始吧。” “啊…啊啊????等……” 木则目瞪口呆地看着面前的男人起身从容地解开腰间绳结,松松垮垮的浴袍瞬间散开。还…还好是穿着内裤的!木则心中默默垂泪自我安慰道。 男人的身材说不上多好,却也是宽肩窄臀,劲瘦柔韧。腰侧至臀部的曲线尤其美好。木则咽着口水羞答答地移开了视线。 “工具在床脚的箱子里,挑趁手的用就是,数目你定,轻重你定。” 语毕男人似也懒得再开口,舒展了身形大大方方地伏趴在床上。 你不怕我是骗子吗??? 你也太不谨慎了??? 你不担心我会把持不住吗??? 木则脑中涌现无数问号叹号,总觉得似乎有点太草率了,但是见男人安静伏趴的样子,身体线条毫无保留地呈现自己眼前,又觉得多磨叽几句都有点不合时宜。于是他大脑一空,脱口问道:“姿势不由我定吗?” 男人闻言明显愣了一瞬,身体僵了僵,随后回过头看向木则波澜不惊开口:“你想用什么姿势?” 木则的大脑早已在问完那句话以后就当机了,这会儿见男人安静看着自己等待回答几乎要怂得哭出来,“我我我我开玩笑的!!趴着就好、趴着挺好!我就喜欢趴着!” 一番话说得语无伦次,男人倒也不介意,回过头去不再多言。顿了顿又抽了两个抱枕垫在腰腹位置,使得臀部更自然地翘起。 木则小心翼翼拿过床脚木箱打开看了看。工具一样一样码放得整齐,他知道的不知道的,几乎都包括了进去。也不多纠结,抽出一把看起来再普通不过的竹尺,转身回到男人身侧。 竹尺不过四公分左右宽度,长短适宜,握在手中也轻便方便拿捏。 他定了定神坐在床侧,这才将目光完全放在面前的身体上。男人身体线条紧实,臀部挺翘,腰部微塌凹陷处竟还有两个浅浅的腰窝。 木则不自觉地摸了摸鼻头,总觉得有股热流涌上鼻腔。掩饰地轻咳两声,他歪着头开口发问:“内裤也脱掉可以吗?” “可以。”男人倒是没有犹豫,像是丝毫不在意。在木则双手勾上裤沿时还配合地抬了抬身方便褪下。 男人安静趴在那里,由于背着身看不到脸,倒显得不那么气势凌厉。这样的氛围下木则也逐渐放松许多。 他仔细回想了一番这几天临时抱佛脚所了解到的内容,觉得似乎也没那么难。 手掌覆上男人挺翘的臀瓣,许是因为在空气中裸露数分钟,手下皮肤微微发凉。木则几乎是带有几分迷恋地在臀上肆意摩挲了一番。随后深吸口气,沉声开口:“先用竹尺。三十下,可以吗?” “可以。”男人的声音依旧没有语调起伏。木则也见怪不怪,手持竹尺高高扬起,看准左侧臀部不轻不重落下。 “啪——” 声音倒是清脆悦耳。不想一直安静不语的男人这会儿却是轻嗤一声,“没吃饭?” “啊?吃了啊……”木则不明所以下意识应了一句。随后才意识到男人是在嘲讽自己没有力气,顿时有些羞愤。“…不是已经说了轻重由我决定吗?!你又多什么嘴!” |
男人似是没想到自进门起就跟个受惊的兔子似的大男孩儿会跟他呛嘴,沉默半晌叹气一般轻笑了声:“继续吧。” 你说继续就继续?!木则心下不平地哼哼唧唧。左手手掌抵压男人腰背,右手握尺抬高,啪啪五下落在左侧臀峰丝毫没有留情,那处随着拍打瞬间散出一片深红。木则用手指摸了摸,还发热呢。 有意思。 手起尺落,又是五下落在另一侧。动作迅速几乎没有间隔。男人身体紧绷却是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木则有些不愤,左右交替着用力抽打,直至两边臀瓣都已泛红。有几处因为他力道拿捏不对,甚至有些发紫。 男人呼吸稍稍有些急促。木则停下来歇了口气,手掌在两边臀瓣没轻没重的一通揉捏,感觉到手下身体的僵硬方才乐呵呵收手准备继续完成接下来的拍打。只是竹尺再举起时,他有些尴尬地想起,自己压根儿不知道之前抽了多少下啊!!! 木则扶额。半晌后气弱地开口:“那个…虽然我没让你报数,但是你自己一定数了吧?多、多少下了?” “二十七。”男人声音一如既往的低沉平静,然而不知为啥木则似乎从中听出一丝丝无奈来。这他妈…是…又被鄙视了吧!!! 只剩三下了啊,他心里还有些小失望。举着尺子犹豫片刻,迅速回想了自己之前看的资料。打哪里最疼来着…?打…… “啪啪啪——” 依然是同前面一样没有丝毫技巧可言的拍打,这次却是直直落在了臀腿交接处,更靠近腿根一些的地方。 男人的身体几乎是瞬间绷紧,许是由于猝不及防,口中发出低低一声痛呼。 木则听得发愣,下身几乎是瞬间起了反应。吓得他一下子从床上蹦起来,扭扭捏捏地站到一旁。 “三、三十下结束了,然后我们换……” “你是新手?这是第几次实践?”出口的话被男人不高不低的声音打断,缓过一阵急痛的男人撑起身斜斜倚在床边看着他。 被!看!出!来!了! “是第一次……有、有那么明显吗!”木则沮丧地垂下了头,自以为掩饰得很不错来着。 男人盯着他嗤笑了一声没有回答,起身拿起一旁叠放整齐的衣服开始慢条斯理地穿戴,“这次就到这里。” “可是……” “下次再见时,希望你的技术可以稍微有所提高。” “下次?” “有空我会找你,你可以走了。” “……” |
啊…还没想好是主攻被受还是主受被攻_(:_」∠)_ |
3. 自那一次实践后木则的生活也迅速回到了正轨。一直以来想做的事就那样轻易地完成让他有些许不真实感,更遑论那人自那之后消失得彻底,除了好友列表里一个黯淡的头像之外再没有什么能证明他出现过。 木则仿佛是泄了一股劲儿,对这圈中种种也不在那么过于热衷。他今年大四下半年,说闲也闲,说忙起来,那毕业论文也不是随便糊弄两下就能过去的。收了收心,木则书包一背一头扎进图书馆沉浸在知识的海洋里去了。 论文一改再改,每一次拿去给导师看时都如同上刑一般,被骂个劈头盖脸都是轻的。一个多月摧残下来,终稿一交整个人仿佛脱了层皮。 累。 累啊。 累得生无可恋。 答辩什么的,反正也是半个月后的事了。 木则现在想干的就是找张柔软的大床一头栽进去大睡三天三夜,脑子放空啥都不想。这么一晃神,就又想起之前XXX酒店房间中那张床,宽大柔软舒适……都是他YY的,他那天压根儿没机会上去坐一坐。这会儿竟然魔怔地对一张床念念不忘起来。回到宿舍久违地看了眼许久没上的企鹅君,意外地看到那个男人的留言。 时间是两天前。只交待了见面的时间及地点,便再没有下文。 星期五晚上八点。星期五……星期五??可不就是今天吗!!再瞅一眼时间,在导师办公室挨了最后一顿训之后出来,天色暗下来,已经是八点零五分了。 木则狠狠地愣了一会儿,一时有些无措。他倒是一直记得第一次男人唯一强调了的要求就是不许迟到。而现在,就算他开飞机赶过去也来不及了啊。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踱着步子碎碎念了一番木则慢慢镇定下来。他这么害怕干嘛?谁叫对方没有征求他的意愿就擅自定下时间的,活该他干等着。 心下稍定,木则回去宿舍不紧不慢地扔下包,换了身清爽衣服,出门搭了个公交慢慢悠悠晃荡向上次见面的地方。 依然是那间房,他这次倒是轻车熟路。下意识拧了拧门把手,门依然没有锁。这人也是心大,他暗自腹诽一句,悄悄迈步走入。屋中大灯没有开,看着格外昏暗,只有床头一盏壁灯昏黄地亮着,隐约能看到床边侧躺的人影。虽看不清模样,看这身形却知道准定是那人没跑儿了。只是对方在自己推门而入后也没有稍动一动,仿佛是正在熟睡。 木则蹑手蹑脚地走近,俯身打量了一番男人的样子。确实是睡着了的,抿着唇眉心微蹙,不甚安稳的样子。木则想了想,伸出的手晃了晃又收回,还是没有将人叫醒。他转身进了浴室,舒舒服服地冲了个热水澡,裹着浴袍出来时便见到男人已经坐了起来。 刚睡醒的样子,坐在床边抚了抚稍稍凌乱的黑发,听到动静向他望过来。木则下意识的便绷紧了身子立正站直,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你迟到了,为什么?”男人的声音带着刚醒的慵懒沙哑,语毕皱着眉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 “交论文……我这两天没怎么看消息,看到的时候就已经晚了。”说出来也不觉得是自己的错了,扫去之前的不知所措,木则状似不悦地抱怨了一句,“你应该提前跟我商定时间。” “嗯,是我考虑不周。”男人看起来倒也没什么不悦,招手示意木则过去。 木则心里尚残留着点小别扭,大晚上的他又累又饿,看到男人的消息也还是赶过来了。不想对方倒是睡得舒服,睡醒之后也不忘质问他迟到的原因。哼哼两声,木则拖拖踏踏地挪过去,“今天要来吗?最近太忙了,我技术也没啥长进,是不能让你满意。” 男人不语。倦倦地靠在床头,抬手将他也拉坐到床上,就着灯光眯眼仔细打量了一番眼前许久未见的男孩,指腹划过他眼下一片淡青,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拿起手机戳弄一番又放下,也不说话,安静地像在等待什么。 不过三四分钟的时间,门外响起规律的敲门声。得到许可之后有服务人员推着餐车进来,开了客厅大灯将餐盘一一摆到屋中茶几上。待服务员出去之后,男人才低声开口,“吃点东西吧,看你状态不好,今天就算了。” 木则惊疑不定地瞧着桌上色香味俱全的四菜一汤,复又瞧瞧男人脸色。到底抵挡不住美食诱惑,抄起筷子大快朵颐。 “好吃!!!” |
没有大纲写得又匆忙,流水账即视感- -,不管了,写到哪儿算哪儿吧 |
(接上) 得到了美食加持的男孩瞬间满血复活似的,之前的郁闷散了个干净。将桌上饭菜扫荡了个七七八八,抚着肚皮打了个圆润响亮的饱嗝。之后又不魇足地捡了块甜点小口小口品咂。肚子舒坦了话匣子也随之打开,他冲着依旧坐在床边的男人愉悦地笑开,嚼着满嘴食物含混不清地开口:“这是你第二次叫我出来了!是不是打算建立个长期关系呀?你上次不是还嫌弃我是新手吗?唉这儿的饭可真好吃,好吃得我想端了学校食堂!不过学校食堂的菜也吃不了几天了……噢噢对了,这么久了也没告诉你,我叫木则。怎么称呼你?” 他这一堆话说得极快,两只手也跟着胡乱瞎比划。男人抬眼瞧着他这副样子,眼底晕上一抹近乎宠溺的笑意——隔得太远,木则自然是看不到的。 “我姓封。” “疯?”木则抬头,眨巴眨巴眼睛。 男人不用想都知道他这会儿脑子里在琢磨什么,低哼一声,补充道:“封闭的封。” “……噢,我当然、当然知道是这个封。” 吃饱喝足,自然有人来收拾桌上残局。所谓饱暖思淫欲嘛,木则站起身活动了两下,视线已经直勾勾盯上了那张大床。……不,没什么别的想法。他是真想好好睡一觉。毕竟这回出来又耗了这么久,时间也不早了。 男人也仿佛是一眼看穿了他的想法,不赞同地皱皱眉:“刚吃完饭就睡觉对身体不好。”顿了顿,瞧着男孩活蹦乱跳的健气样,有些无奈,“而且,你对外界太没有戒心了。” “你一看就是个好人嘛。难道会趁我睡着对我干什么噢??” 这一张好人卡发得颇让人哭笑不得。男人懒得理他,起身在墙边酒架上取了瓶红酒和酒杯,自顾自倒了两杯,回头挑起眉梢看向木则。 “你你你不会给我下药吧!”木则捂着小心脏状似惊慌。 男人两手执杯杯壁轻碰发出一声脆响,不由分说将其中一杯塞入木则手中:“助消化。” 一番浅酌,虽然没有醉意,男人眼角却浮上两抹浅红,凭添了分极为赏心悦目的雅致风情,好似整个人都柔和了下来。他拍了拍木则的脑袋,自然而然地揽过男孩肩膀带着人到了床边,“你先睡,我去冲个澡。” 木则早在他薄唇抵着杯壁、仰头喝下猩红酒液时就已经飘忽得不知今夕何夕了。 他想这个人可真好看,怎么就能这样好看呢? (第三章补完) ———————————— 这文大概不会在剧情上有什么大起大伏,就是篇流水账小白文。会写多长不知道,后面会不会有重口的接近sm的情节也不知道,反正看个乐就好啦 |
4. 这一觉睡得极好,却不是一夜无梦那种好——木则直到睡前都惦记着男人带着几分微醺的脸。然后就那么毫不意外地做了场绮梦。醒来之后偌大的床上只剩他一人,男人又一次走得干脆。他心中倒也没什么不适,这样没有丝毫牵挂的关系让他觉得还挺轻松——鬼知道他小小年纪怎么就一副无欲无求的鬼样子。 男人不找他,他也就不主动惦记着。临近答辩,木则反倒愈发放松下来。泡在宿舍打了几天游戏,整天的生活在宿舍兄弟看来就是一个大写的糜烂。他哼哼唧唧地对这种明显是嫉妒的心理表达了不屑,屁股挪了个位抱着笔记本玩得开心。 说起来比较尴尬——木则学的是师范专业。可想而知他每天身处一个什么样的环境。宿舍一共六人,几乎算是系里全部的雄性生物了,个个都是宝。由于一个班凑不出六个男来,所以这个寝的哥儿六个是从大一到大四各个班里挖出来的。除了木则和他对床的楚莫,剩下的两个大三,一个大一一个大二,都还鲜嫩着。 答辩前夜,几个人嚷嚷着要给木学长楚学长加油助威,顺便践行,几个人浩浩荡荡冲进市里远近闻名的一家烧烤大排档。要了几扎啤酒和一桌荤的素的一通胡吃海塞,天南海北地瞎扯淡。酒过三巡楚莫突然红了眼眶,晃着酒杯呜呜咽咽地讲着什么要毕业啦以后见不到啦之类的胡话,说到动情处还抹了把眼泪。大一的小学弟向浩毫不留情地冲着楚莫一番嘲笑——可不兴这么多愁善感的,楚哥你这四年下来,受系里女生熏陶不少啊?娘了吧唧的。木则也跟着大笑,他跟楚莫同学四年,深知对方敏感多情的性子,在宿舍里也跟个老妈子似的照顾他们几个。笑过之后他也不免有些感怀,想着自己毕业虽然依然留在学校读研,到底得跟这帮兄弟分开了。于是画风突变一反常态竟也摆出一副哀哀戚戚的样子来,惹得其余几人一脸嫌弃地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木则随即乐呵呵地仰头灌了一大口啤酒。视线扫过人头攒动的门口,突地心下一动,恍恍惚惚地就想起那人来。他还没想好怎么叫对方,姑且就叫封先生吧。 门口立着那么个身影,正侧着身跟旁边的人说着什么。看着跟那人竟有八九分相似——哪有这么巧的事又不是言情小说情节!何况看那人怎么也不像是会来这种地方的呀。木则视线收回,搁下杯子,正想着时候差不多了招呼众人打道回府。却见寝室老五啪地一拍桌子,手臂直勾勾指向门口,却正是木则之前看到的身影,这会儿那人刚好转过身向店里走来:“看!看见那男人没!妈的那是老子情敌!” 众人不明就里,木则却是瞪大了双眼——还真,就是那人。老五却是气呼呼地继续说,“就是他,他叫封湛!妈的他的样子老子可真是化成灰都能认出来啊——哎哎哎,木哥,你还记得不?” 木则愣了愣,一头雾水地盯着这位状似发酒疯的仁兄。 “上次!上学期的事儿了吧。有一次我不是急着跟我媳妇儿去约会吗,就我那学酒店管理的媳妇儿。那次她系里有个脱不开身的讲座得去听。我俩这不是急嘛,就让你帮着去凑了个人数,那会儿台上坐着的就这男人!我媳妇儿那时匆匆也是在会场,走之前看了一眼,惦记上了!后来上网那个搜啊……把这男人网上留出来的照片看了个遍,还他妈拽着我一块儿看!说瞧瞧人家这有多帅!面试时还专挑着这人公司旗下的酒店去,可气死我了……” 老五满心怨气打开了话匣子,絮絮叨叨说个不停。被向浩一巴掌呼在脑门儿安分了下来。木则却是听明白了。那时他替老五那小女朋友听讲座,实际上他哪懂那些啊?捡了个位置一屁股坐下就开始低头玩手机,从始至终都没抬过头。……怪不得后来见着没有印象呢。原来,叫封湛啊。 这厢吃喝都差不多,六个人歪歪斜斜互相搭着膀子准备走了。到了门口,鬼使神差的,木则顿住脚步回头看了一眼那人坐着的位置。好巧不巧,那人也正侧头望过来,目光毫不飘忽地落在他身上,勾唇一笑,举了举手中的酒杯。木则没料到男人会这样跟自己打招呼,哗地一下红了脸,不过他脸本就因为酒精的缘故涨得通红,这会儿也看不出更红了。 第二天的答辩是意料之中的顺利,从答辩场出来木则长吁了口气。下意识掏出手机瞅了一眼,却看到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晚上八点,老地方。” ??? 这人什么时候搞到了他的手机号?……说好的不涉及彼此隐私呢?!←仿佛也并没有说好。 木则有点不高兴,他向来把游戏跟生活分得清楚。这段关系,在他看来,也不过就是一场游戏。对方这突兀的一下让他猝不及防,有点节奏被打乱的慌乱,哪里兴奋得起来。犹豫片刻,手指滑动干脆地删掉短信揣回手机,准备回宿舍收拾行李了。他在本市有一座小房子,父母留给他的。离学校不太远,寒暑假不上学的时候他都住那儿。倒也方便。 —————————————————————————— 短信发出,封湛的手指在冰凉的屏幕上停留数秒后收回。他也知道这番举动过于唐突,却并不后悔。实则昨晚在大排档偶遇了木则时他就已经有些按捺不住。 昨晚他是在谈一笔生意,对方是个没什么涵养的暴发户,倒还难得地不去附庸风雅。说起地点来,大手一挥定在了那处大排档,说那儿气氛好,放得开,谈得也愉快。封湛虽然无奈,也当然只能是主随客便。遇上木则是意料之外,他隔了老远看男孩与同学嬉笑怒骂的样子,竟然觉得不虚此行了。这次的客户比较难缠,那晚他极力周旋到最后也难免被灌了一肚子酒水。凌晨回家吐了几个来回,胃疼得辗转,脑中却来来回回都是木则笑嘻嘻的样子。睡到第二天头脑昏沉,浑身提不上力气,清醒些时信息已经发了出去。 他低叹口气揉了揉额头。虽不后悔,却觉得有些棘手了——他在网上约实践,当然不会真的对对方一无所知就去赴约。他调查过木则,身高年龄长相电话、学校专业兴趣爱好,在见面之前都了解了个够。原本不打算让对方知道,这下一时冲动,只怕小家伙已经闹起了别扭。 ……想到要哄小孩儿,向来遇事处变不惊游刃有余的封湛一时也犯了难。 —————————————————— 我也不知道怎么莫名其妙的就一直在跑流水账剧情啊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因为没有大纲想到啥写啥,就,写脱了。不过不重要- -,下章开拍。 |
5. 木则压根儿没想着去赴约,他这一天忙得很。回到宿舍大包小包收拾得差不多,临近中午又跟同样通过了答辩的楚莫搭伙在学校食堂吃了顿饭——说到这必须得夸一夸食堂的水煮肉片。鲜香辣!好吃!不知道下半年去了研究生院还能不能吃着。 下午楚莫有事离开,向浩刚好没课赋闲,自告奋勇帮着他把行李搬到了与学校隔了几条街的锦华小区,木则一个人的家里。之后憨憨一笑说女朋友突然找他,拍拍屁^股走了。 上课期间木则一直住在宿舍,家中久未住人,不少地方都蒙了灰。木则内心崩溃仰天长啸——天知道他有多么!讨厌!干活儿!然而哀嚎归哀嚎,这家要住人怎么着也得好好拾掇一番。于是袖子一撸,一下午的时间就这么滴溜溜地跑走了。收拾完毕木则累成狗一样趴在沙发上,不多时就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屋里乌漆抹黑啥都看不见,木则回了回神从沙发上坐起来,看了眼时间,已经深夜十点多了。 站起来开了灯,抻了个懒腰活动活动筋骨,一觉睡醒整个人都生龙活虎了起来,大半夜的亢奋得不得了。 手机上有同学群通知了拍毕业照和聚餐的时间;还有楚莫发来的表达对没能帮他搬家的幽怨的歉意,木则嘿嘿一笑回了个表情包表示爱妾不用介怀。浏览完消息,最后是一通未接电话,时间是十分钟前。……于是他猛地想起那个被他忘到九霄云外的邀约,原本他就不放在心上也没打算赴约,这会儿看见这通电话,竟莫名其妙地心虚起来。 这个男人,该不会,一直都在等他吧?? 脑中突兀地浮现男人披着浴袍独自靠在床头抽烟的样子,突然就有些后悔了。 心下一横,电话拨了出去。 “喂?” 那边接得很快,男人低哑的声音通过电话钻入耳朵,带出一丝酥^酥^麻麻的颤意。木则抖了抖耳朵对自己的色迷心窍翻了个白眼。开口有点结巴:“喂,封、封先生,我今天……那个啥……” “忙完了就过来吧。” “啊…啊?还要我过去啊?这么晚了方便吗?” “一晚上都给你留着,没什么不方便。” 不知怎的,男人的话讲得一本正经,木则却在这句话中悄咪^咪地听出一丝儿色气来——搞毛啊?!老子只是去揍那位的屁^股的好吗?! 话说到这儿,木则也不多矫情。挂掉电话冲了个澡,套上衣服就出了门。 上午收到短信时的那点气愤,加上刚才电话中男人一本正经的勾人嗓音,撩得他腹中窜起一阵邪火——打住!!是撩得他手痒痒的只想将那人按在床^上、墙壁上、窗前…不管是哪儿,狠狠地揍上一顿。 木则小少年,此时此刻,雄赳赳气昂昂地、满怀雄心壮志地,步伐坚定地,打车去了酒店。 —— 挂掉电话的封湛轻舒了口气——看样子倒是他多心了,对方并没有明显的表示生气。将手中烟蒂掐灭在烟灰缸中,封湛慢悠悠地站起身踱步到窗前。他身处八楼,不高不低的位置,视线望向窗外的一方天地——深夜的T市灯火辉煌,街角公园依然不乏年轻男女,人头攒动。 隔着八层楼的高度,一层厚实的玻璃窗,他站在这一端,形单影只的,却也不显寂寥——实则因为方才那通电话,寥寥数语,让他倦怠惫懒了一整天的情绪也稍稍回暖了一些。 临近季末,公司的事务愈发繁琐,工作量成倍增加。虽然他依旧可以得心应手地应付过来,身心却是实打实的有些累。下午助理打来电话,说老爷子又闹着要换护工,摔盘子摔碗,大家伙儿没招,都等着他亲自去劝劝。他面色紧绷,却也只是哼笑一声,对电话那头的人吩咐下去,哪怕他要一天换一个,依了就是。助理被他的语气吓得噤了声,应了一声就急急挂断电话。然后过了不过一个小时,电话里再次响起助理可怜巴巴的声音,说封二少他回国啦……封湛原本便被接二连三的琐事扰得烦乱不堪,听着助理忧伤得快哭出来的语气也发不出火,扬了扬嘴角,吩咐了几句之后,干脆给这位劳心劳力的助理小伙儿放了个假。 他这天把工作都搬到了这间房里来做,赶在八点之前处理完几叠文件。剩下的时间确实是都打算留给自己和木则了的。时间分秒走过,一向厌恶迟到的男人,反常地耐下性子一直等着——直到刚才那通电话。 —— 木则赶到时有些气喘吁吁,拍着胸脯喘了两口气,条件反射地挂出谄媚的笑意,随后嫌弃地一巴掌呼自己脸上——就算对方有钱有势!自己也不带这么狗腿的!气势!要有主的气势! 于是屋中的封湛便看到一个气势汹汹的大男孩推门而入,直冲他而来。他有点想笑,绷着没有笑出来;掌心却是不由自主地抬起来揉上了对方的头顶。 “嘛呢嘛呢?给我放尊重点!”气势汹汹的木则气势汹汹地吼了一嗓子。惹得封湛到底没绷住弯了嘴角笑出声。 这下木则可不干了,窘得脸颊涨红,小心肝儿却被这声低笑苏得直蹦。他心下一横,拽过封湛的手腕就拉着人到床边,使出蛮力将人推倒在床^上,隔着棉质睡袍一巴掌抽上人臀^瓣,闷闷的一声响,“笑…笑什么笑!你烦不烦人?!” 封湛顺从地舒展身体俯趴,身后那一巴掌隔着衣服没显出力道,却也让他臊得老脸一红——被一个比自己小了七八岁的大男孩按着用手掌打屁^股,多少有些难堪。 木则哪管身下这男人怎么想?他张牙舞爪地扒了封湛的睡袍连同内^裤一起,五指并拢对准两瓣挺翘肉^臀左右开弓抽了上去。臀^部被拍打得很快泛红,封湛却是低叹了口气斟酌着措辞开口:“你别心急,一下一下来。间隔两三秒才能将疼痛放到最大,明白吗?” “我都知道!不用你教!刚才那只是热身,热身知道嘛!!”木则嘴上气急败坏地嘟嘟囔囔,手上动作却是照着男人的说法慢了下来。掌心包裹一侧^臀^瓣缓慢摩挲揉^捏,等到那团软^肉放松不再紧绷,方才手起掌落重重拍下。封湛的身体随着这下力道轻^颤了颤,被木则敏锐地察觉,得意地挑起嘴角。get了这样一个技能,木则也不再浮躁,一下一下或轻或重,有条不紊地拍打,将红晕一点点布满整个臀^瓣。封湛原本安闲搭在床^上的手掌逐渐攥紧了手下床单,身后掌心与臀^瓣接触的拍打声清脆响亮,滚烫热度自臀^部那处升腾,直烧到了脸上。他实在臊得厉害,这样皮肤相贴的拍打不同于那些冰冷工具更偏向于刻板惩罚的招呼,这让他感觉到一种身份上的落差以及情感方面奇异的贴近感,又因为年龄差异而放大了无数倍的羞耻感——这样的感觉,他从内心中毫不排斥,却也难以接受。 木则拍得兴起,隔三差五捡着空子突袭一下臀^缝、臀^腿之类的敏^感^处,每到这时都能听到男人极压抑的低喘声。 “……够了。”封湛压着嗓子平稳克制地开口喊停。木则这会儿哪里会理他,自己手掌拍得泛红也毫不在意。封湛无奈,只能继续劝道,“你可以试试别的工具。” 木则手下动作一顿,嘿嘿笑开。噔噔噔跑去柜子边翻工具去了。 封湛将脸埋入枕头长舒了口气,臀^部一阵一阵的胀热让他不适地动了动下^身。木则拿了工具回过身就看到床^上那人极隐忍地小幅度扭动着通红屁^股的样子,一股热流顿时涌上鼻腔。慌忙捂住鼻子背过身去,揉着鼻头干咳两声这才镇定转身,手里拿的是一把檀木戒尺。 “接、接下来,我要听到你的道歉。”到底有点底虚,木则小同志气场十足地,打了个磕巴。 “嗯?”封湛支肘撑起身看了一眼木则手中东西,有点无奈于对方的恶趣味,只是在听了木则打着磕巴说完的一句话后,鲜见的冷了脸,“我不接受。” ———— 哦卡拍了,下章继续- - 其实想问,封先生是被&受,是不是真的很违和啊QAQ 楼主是比较萌这种被比自己小挺多的的主sp的有点羞耻play的感觉-v-,噢恶趣味。 |
嘤对不起大家,写了三分之二,可是宿舍马上断电了。我明天发上来QAQ |
6. “接、接下来,我要听到你的道歉。”虽然是来之前就考虑好了的,这会儿说出来到底还是有点底虚,木则小同志气场十足地,打了个磕巴。 “嗯?”封湛支肘撑起身看了眼木则手中的东西,有点无奈于对方的恶趣味,却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在听了木则打着磕巴说完的一句话后,鲜见的冷了脸,“我不接受。” 木则被男人突兀地冷下脸来的样子吓了一跳,心慌了一瞬之后也有些恼了:“不接受什么?不接受向我道歉吗?还是不接受我手里的工具?” “如果你觉得我哪里做错了,可以在实践之外的场合跟我说。带有训诫意味的实践,我不接受。”说话的当儿,封湛已经坐起身披上了浴袍,似乎是已经有了就此结束的打算,“况且,我也不觉得现在的你有资格教训我。” 木则气笑了,这男人翻起脸来压根儿不讲道理啊?这番话说的也忒讨打了。“你说不接受就不接受?我他妈…我大半夜被你叫过来就是来看你给我摆架子的?你不能接受,偏偏我喜欢,凭什么必须按着你的喜好来?你不接受你压根儿别找我啊,当我上赶着的呢?”话讲到一半把那句差点没忍住的粗口消了音,一个生气的木则小同志倒豆子似的一通话噼里啪啦地冲着封湛砸过去。 封湛脸色不太好。先前与木则相处的几分愉悦蓦地散去,之前的疲惫感卷土重来,带着变本加厉的势头钻入四肢百骸。他沉默了半晌,眼看着男孩扔下戒尺转身欲走的模样,深深叹了口气,服软地放低姿态:“抱歉…对不起,之前的话我收回。你想要我怎么做?” ……这才对嘛!木则在心里比了个剪刀手,停下脚步绷着脸回头:“这会儿又可以接受了?封先生可真是善变。” 封湛不语,坐在床边静静等着男孩接下来的话。 “我改主意了。”木则不再看被自己扔到一旁的戒尺,转头看向工具箱,“封先生自己说说做错了哪些,自己选工具,自己决定数量。可以吗?嗯……工具不可以重复。”木则拉着封湛的手腕将人拽起,直拽到房里的实木餐桌前停下,示意人弯腰趴在桌上,末了还压了压男人的腰脊将臀^部更加凸出,“说吧?” 封湛手肘撑着桌面,闭了闭眼,面上没什么表情,只是脸色有些发白。顿了几秒之后开口:“我不该对你说出刚才的话,对不起。藤条,五十。” “还有呢?” “我不该每次没有与你商量就自行定下时间和地点。木板,五十。” “继续。” “我不该……”封湛抿唇皱了皱眉,“我不该私下调查你的个人信息。皮拍,一百。” 又是五十又是一百的,加上之前那顿巴掌,倒也不算是个小数目了。木则去取了工具,将三样东西一一摆放到桌上。拿起细长藤条仔细瞅了瞅。这些东西他都是第一次用,说不紧张是假的,不过封湛挑的这些工具倒也都不是会轻易把人打伤的,他深吸口气挥了挥手中藤条——细长、柔韧,挥起来有咻咻的破空声,还挺唬人。 脱下封湛刚披上不久的浴袍团了团随手放到一边,之前被拍打过的臀^部露出来,还泛着一层薄红,诱人得很。木则上手揉了两把,按着封湛柔韧的腰^肢挥起了手臂。忽轻忽重的几下抽上去,见封湛没什么反应便放下了心,抡起胳膊藤条不留情面地狠狠砸下,横过两侧^臀峰留下一道泛白的痕迹,之后又迅速扩散出深红。封湛克制地挺了挺上身,没有出声。 五十下下来,木则觉得藤条这玩意儿意外的上手,挥起来和落下去的那两下声音都让他觉得迷之爽快。封湛的两瓣儿屁^股此时已经落满了斑斑驳驳的红痕,木则手法生涩,抽^出来的痕迹也算不上有美^感,有的地方被藤条交错着反复抽打已经高高隆^起几道血棱子。他伸出根手指试探着摸了摸那些伤痕,男人的身子立时就是一震。“疼吗?” “……没事,继续吧。”封湛的声音有些发颤,趁着一轮完毕的空当儿缓了缓,埋着头深而缓地呼了两口气。 一时沉默,男人的隐忍让木则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尴尬地干咳两声放下藤条,拿起了桌上的木板。木板是单排四孔的实木板,经典款,木则在很多视频里都看过。封湛说用木板,说得笼统,木则去工具箱里找时特意挑了这个带孔的——揍起来更疼些。侧目看到男人稍稍弓起腰身忍痛,木则挑了挑眉梢,木板点着封湛腰身命令:“腰塌下去,屁^股抬起来。” 封湛顺从照做。木板砸在臀上的感觉没有藤条那样尖锐,却是厚重的闷痛。封湛在心里默数着数,木板叠加的疼痛让他有些难耐。木则也学聪明了,拍打的速度不像用藤条时那样快而凌厉,只是一下一下,每一次停顿两三秒,在疼痛到达峰值的时候下一拍紧跟而上。臀上的疼痛越来越炽烈,封湛疼得厉害,下唇咬出^血迹,修长好看的指节攥紧了桌沿指尖泛白。到后来木则每打一下,他都会条件反射地小幅度向前耸动。木则不悦,放在腰背上的手狠掐了一把腰侧软^肉予以警告。封湛低叫了一声,腰背顺时弓起——那里是他的敏^感^带之一,平时都经不得碰,更遑论木则用这样的力道掐上去。 那一声微哑的低呼刮搔着木则的心尖儿,他实在太喜欢男人的声音了——平时是冷淡的、沉稳的,疼痛的时候会染上一丝沙哑,即便是痛极了也是克制而隐忍的闷^哼。但是刚才那一声又不太一样。似乎不只是痛,拉长的一声低呼,尾音发颤,平白^带了丝媚意。他心下一动,左手手掌整个握上封湛劲瘦的腰身,木板拍打不停。封湛每一次细微的挣扎,他的左手都会微微收紧捏住那处敏感的位置。疼痛裹挟着由腰侧而来席卷全身的酥^麻,封湛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全凭手臂在桌上撑着身体。余下的十几下拍打让他再难以抑制声音,低低哑哑的呻^吟自喉咙溢出——倒不只是因为疼了。 这一轮结束,木则几乎是瞬间丢下木板冲进了浴^室——他跟封湛说是去撒尿,实则是要安抚一下不听话地翘得老高的小兄弟,在浴^室里来回踱了几圈不停深呼吸,恨铁不成钢地嘟哝,小木则你也太不经撩了!!!却是没注意封湛的那处也是悄悄抬了头。 从浴^室出来时封湛依然保持着姿势,像是没有动过一样。整个人都已经调整到了正常的状态。只是臀^部肿得明显,木板的压痕加上藤条抽^出来的棱子,看着有些凄惨。然而后面还有一百下呢…… “以后还自作主张定时间吗?” “不会了,对不起。”一句话说得干脆,只是男人始终没有抬起头来看过他。木则被顺了毛,有点开心,轻快地拿起了最后一样工具——皮拍应该已经算是比较重度的实践工具了,手中这个平滑表面泛着黑亮光泽,手柄处缀着几排金属铆钉,是与它威力相称的威严风格。封湛为自己选了这个,也是足见诚意了。 皮拍冰凉表层贴上滚烫胀热的臀^瓣,尚未用力,只是那么缓慢地摩挲,竟然让封湛肿痛的臀^部有些留恋于这点冰冷触感。木则听着他小声急促的呼吸,咧着嘴笑了笑。他在这一刻似乎真的体会到了这个游戏的快^感——将一个气场十足、冷静自持的男人按在身下,看他心甘情愿地被自己拍打凌虐,听他痛得呼吸急促、辗转呻^吟,逼着他服软认错…这一切,都让他觉得快意。又不仅仅是快意那么简单。 这种心理,说起来其实算是背离了sp这种游戏的本意。然而那又怎么样?既然是你情我愿就没有什么条条框框可以束缚。 许是俯着身趴太久,男人的脊背有些僵硬,腰身都在微微打颤。但是他没有开口说话,木则也只当没有看见。 “啪——” 皮拍扬起落下,刚接触到皮肤就迅速弹开。一声脆响如同惊雷炸开,封湛背脊绷紧仰起头发出一声几近凄厉的痛呼,叫声戛然而止,被他生生地吞回腹中。只余额角冷汗簌簌而下。 ……疼。 木则虽然料到了这一下不会轻松,却没想到男人会瞬间失态。他站在桌旁的角度,刚刚好可以看到男人仰头的动作,下颌自颈项绷出一道优美脆弱的线条。男人合着眼拧紧眉峰,仿佛真的痛到极致。 这一眼让木则再难转开视线也再难停下手中动作。 二十。 三十。 男人咬紧牙关没有出声,身体颤抖摇摇欲坠。 四十。 五十。 男人口中已经难抑痛苦的低吟,断断续续,沙哑破碎。 六十。 “木、木则……啊……” 木则第一次从男人口中听到自己的名字,仿佛示弱求饶。他动作不停,只作未闻。而其实他在这一刻脑中不可抑止地浮现男人在床榻上、在自己身下,面色潮^红一声声叫着自己名字的模样,此番遐思,他不敢多想。 七十。 八十。 男人控制不住地开始挣扎。疼,太疼了。整个下^身都似乎已经不是自己的了,疼痛火辣辣地炸开,像要钻入身体深处,钻入骨头缝中。他弓起腰身,屁^股不受控制地扭动躲闪。而木则却是少见地没有丝毫动摇,他见男人挣扎不休,干脆半弯下腰,左手手臂环住劲瘦腰身以不容置疑的力道箍紧固定,右手持续着执拍扬起落下的动作,力道不减——甚至是变本加厉地完成了最后二十下。 挣不脱、躲不开,痛楚如一张巨网兜头罩下,严丝合缝,不留余地。他头脑昏沉,眼前发黑。什么都听不到,什么都看不见——只有身后规律的拍打,一下一下,好像没有尽头。 结束之后封湛整个人都几近虚脱,他瘫软在那里全靠腰间的手臂支撑着不狼狈倒在地上。木则扔开皮拍双臂揽紧了此时格外虚弱的男人。打的时候只顾痛快,结束后看到男人这副样子终于还有有点后悔了,还有一丝细微的慌乱。封湛的臀^部肿得厉害,血棱子横七竖八的叠加,颜色深红发紫,有几处甚至破皮见血,只轻轻一碰都能让男人痛得喘息。 他将男人打横抱起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男人也由着他动作,自结束后缓过神来就没有开口。木则也有点怯怯,跪坐在床边抚了抚男人汗湿的脊背有点无措。 “……去拧一条冷毛巾过来。”最终还是男人叹着气开口吩咐。 “噢噢噢!”木则忙不迭地翻身下床一路小跑进了浴^室,不多时就拿了条干净冰凉的毛巾出来。他盯着男人伤痕累累的臀^部有些难过地抿了抿唇。将毛巾小心翼翼地敷了上去。 “唔…!”极克制的一声轻呼,男人攥紧床单,将脸侧到了一边,暗自忍耐。 木则这会儿是真的心疼了,勤快地不停帮男人换着身后的毛巾,又帮男人擦拭了身上的冷汗。直到男人身体不再紧绷颤抖,似乎疼痛缓解了许多,他才停下来,乖乖地坐到男人身边,“封先生……” “嗯。”一声低不可闻的回应,封湛似乎是累极,嗓子也哑得厉害,“别担心,没事。” ———————— 和谐词汇太多啦,老被吞。写拍好难- -,这章有点难产,结果还爆字数了哈哈哈。 给小木木一点攻气加持! |
明天更,不过没有拍,让封先生缓缓- - 这文可能比较狗血又平淡,可能很矫情,bug也多,还有很多个人恶趣味,不太合主流还不一定完结,写得随意人物性格可能也会随时走形……楼主也是第一次写文,一时兴起,准备不够充分(。 总之大家看个开心就好别太认真~有人喜欢我也超级开心嘤嘤嘤QWQ 如果戳进来不喜欢就直接点叉出去好了千万别吐槽,我玻璃心(。 哎就这样,如果能把这个放到1楼就好了噗- - |
7. “嗯。”一声低不可闻的回应,封湛似乎是累极,嗓子也哑得厉害,“没事,别担心。” 木则也没心大到对方说没事他就真以为没事了,他有点担心男人被自己折腾成这样,还出了一身冷汗,后半夜会不会发起烧来;也担心明天起来会不会影响到男人的正常行动。他自己向来身体倍儿棒,也没有照顾人的经验,这会儿除了呆坐着也不知道该干些什么,手足无措几乎要把自己一头软毛都薅下来。…木·后悔小能手·则已经愧疚得不行了,他觉得自己不知轻重。揍是揍爽了,封湛的道歉也的确让他心里舒坦了许多,他现在简直算是神清气爽。爽过之后冷静下来,越想越觉得愧疚,简直想对着封湛一个标准的土下座表达自己深沉的歉意。 他是觉得自己辜负了男人的纵容。是的这一场下来,他觉得男人对他的态度几乎是纵容的——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 似乎是察觉到了木则的不安,封湛动了动身,转过头来。他的脸色比之之前更加苍白,唇瓣干涩,眼角眉梢都写着倦意。示意木则去倒杯水过来润了润嘴唇,轻舒口气趴回床上,拍了拍一旁的空位:“别傻坐着了,陪我躺会儿。”——其实他状态实在不太好,心底积压的疲惫并没有因为这一场实践消散多少,身后疼痛也绵绵延延没个消停。现在的他只恨不得立即倒头昏睡过去。但是他不放心木则。半抬起眼皮瞅着木则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跟个被欺负了的小狗崽似的……有点哭笑不得,又觉得心里稍许熨帖。 木则收到指令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扒了一身衣服掀起被窝钻了进去,两人隔着不小的距离,身体也碰不到一块儿去,他却紧张得不知道手脚该怎么放。 封湛无奈地拍了拍他的脑袋,两人一时无言。沉默半晌,木则过了那个紧张纠结愧疚担心的劲儿,终于恢复了精神气儿,试着挑起了话题——他确实有些话想问问封湛。 “你以前跟很多人实践过吗?是主还是被呀?” “嗯……年轻的时候,玩儿得开,主被都试过。” “噢……”木则皱了皱鼻子,也不知道心里那几丝儿小遗憾从何而来,倒是趁着机会问了个不停,“那后来呢?不玩儿了吗?说起来你为什么会对这个感兴趣啊?跟、跟我约实践的时候,为什么是被呀?你还是更偏被的是吗?可是我年纪比你小这么多……” “嗯,让我想想该怎么回答。”大串问题一股脑儿地扔过来,封湛也没觉得不耐烦。他心里喜欢这个男孩,对方愿意主动了解自己,他很开心。 “最初也只是因为生活工作上的压力,想着找个可以解压的方法。主被都是尝试,后来觉得…疼痛感,于我来说可以更有效地缓解压力,所以的确是偏向被动。后来工作越来越忙,加上我原本也没有很沉迷这种游戏,也可能是因为一直没有找到契合的搭档,也就不怎么接触了。”封湛语气平缓地陈述,缓慢地侧侧身换了个姿势,“年纪从来都不是问题,我也不觉得你年龄小与你实践就很丢人,毕竟主被的身份从来都不是体现在年龄上的。” “很久不玩,为什么在我发出广告后不久就突然找上我?”木则不解。 封湛却是沉默了。有些话他觉得现在说出来还太早,看了看木则专注看着他的双眼,封湛笑了笑,“其他的以后有空再说。时间不早,快睡觉。” 没有听到满意答案的木则小同志不满了,抱着被子打个滚一骨碌坐起来,也不知道是福至心灵,还是大脑短路,脱口问了句——“如果可以接受sp,那是不是也能接受sm?” 男人似笑非笑的一瞥慢悠悠地扫过木则的脸颊,男孩回过神来闹了个大红脸,张张嘴试图补救一下自己没带脑子说的话,支支吾吾一番干脆裹着被子转过身去启动了装死技能。 封湛伸出指尖点了点男孩毛茸茸的后脑勺,“自己说的话,自己反倒害羞得不行了?” 脑袋一缩,木则又往被子里钻了钻。 封湛失笑,也不再逗他,只耐心地与他讲:“在我看来sm到底还是欲望至上——施与的或者承受的一切归根结底都是为了满足欲望,相对来说sp倒是更单纯些。说得可能有失偏颇,这也只是于我个人而言。我的目的只是缓解压力,若是被欲望压了一头,就是本末倒置了。” “可我觉得其实sp也……” “sp也会产生欲望。这要看你自己心中怎么定义。单纯地把它当做正常的生理现象,那sp就没有脱离它本身的范畴。如果你产生了欲望,之后把sp当做了满足欲望的一种情趣,那它也可以算作sm的一部分。界限在你自己心里,不用太过纠结。回到你最初的问题……对,我不排斥,但那都是基于两个人心意相通,互相信任的基础上。你这个小孩,怎么对这些这么感兴趣?” “也没有,只是好奇……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不接受带有训诫意味的实践?” 封湛叹气:“你真的听进去我前面说的话了吗?我的目的只是缓解压力,不是为了借由这个惩罚自己,也不需要被迫在疼痛下认识到自己在某些方面的错误……你可以明白吗?今天依了你,但是下不为例。现在,安分睡觉。晚安。”男人声音渐趋低微,话音落后不久呼吸便已趋于平缓。 悻悻道了句晚安,木则悄悄翻个身,面对着男人安静的睡脸若有所思地瞧了一会儿,不多时就也合眼睡去了。 ———— 木则睡前特意碎碎念跟自己强调不能睡太死,要早起要早起要早起。第二天竟然真的天微微亮就睁开了眼睛,一旁的男人也果然还没有醒。蹑手蹑脚地下床洗漱叫了双人份的早餐。于是封湛醒来时就看到男孩乖觉地端着盛了早餐的托盘坐在床边,双眼微眯还似是半睡半醒的状态,见他醒了几乎是惊喜地倏忽亮了双眼:“你你你醒了!感觉怎么样?还疼吗?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要不要我帮你穿衣服!你、你也可以先吃点东西……”说着说着脸色就涨红起来,一路红到了耳根。 不自在地轻咳两声,封湛一时竟也觉得有些赧然。不过他到底比木则沉稳许多,或许也是习惯了装相。一夜过去,面上恢复了木则初见他时冷冷淡淡的模样,撑床下地,动作从容缓慢,丝毫不显狼狈。身后疼痛隔了一晚已化为钝钝的闷痛,有点磨人,但也不难忍。至少可以让旁人看不出端倪。只是这副样子,吓得木则几乎六神无主,差点以为昨晚说的、做的都只是场梦了。 封湛心下好笑,面上不显。捡了浴袍披上便径直去往浴室。二十分钟后出来,已经拾掇利索,倒压根儿没需要木则帮什么忙。 两人面对面坐在餐桌前,封湛慢条斯理地吃着自己的一份早餐。木则却是一脸苦大仇深,他看着这张桌子,就不由自己回想起昨天的画面……脑海中的主角此时坐在自己对面,衣冠楚楚,没有一丝狼狈或尴尬的端倪。 悠悠地叹口气,木则小同志有点食不下咽了。 “手机号就留着吧,方便联系。我想经过昨天,你也不会再介意这点隐私了,嗯?” 男人抄起外套搭在臂弯开门离开,留木则一人在屋里恨得牙痒痒又发泄不出来。这男人,白天的时候怎么就这么不随和不温柔呢?!亏他还一直想着嘘寒问暖关心关心对方的身体!简直是太过分了! ———— 这章写得我差点睡着了哈哈哈- -,主要就是交代一下封先生的想法,方便两人日后发展嘛。 关于封湛说的那些话,三分是楼主个人理解,剩下七分全是YY,切勿深究-v-。 楼主对于这个领域仅停留在二次元看看耽美文的萌控阶段,对于真实的圈子没有兴趣也无意冒犯啦啦啦。么么哒就这样-v- |
我……卡……卡……卡死了…… 而且,没时间QAQ |
08. 封湛甫一出了酒店便叫了司机驱车往郊区老宅驶去。 封渊回国说来也算家里一件大事,自六年前被老爷子半强迫地送到美国,一晃这许多年,这次是他第一次主动回来。原因封湛也能猜个大概,老爷子这样精明的人,大概在病情刚刚好转一些时就把瞒了许久该说的都同他说了。这次回来,慢慢接手公司大大小小事务的同时,该是要尽尽迟了多年的孝道了。车子缓慢前行。这一路上他倒也确实想了想这回兄弟相见该是怎样一番场景,多年芥蒂怕是不会很快解开,他是不急,也不那么在意,却难免有些怅然。 六年前封渊不过高中毕业的年纪,毕业证书还没来得及领到手就被不由分说送到国外,没有任何解释。老爷子态度及其强硬,封湛在一旁安静看着,喜怒不显,缄口不言。 外人只道封氏长子受宠,不日将全权接管集团。挑这时将二子送出,估计也是为了防止兄弟倪墙节外生枝——即便是封渊本人,这些年来也一直都是这么以为的。 也只有封湛本人清楚自己不过是老爷子的一颗弃子。封氏那时正值内忧外患时期,外人不知封氏处境危险,只封湛被老爷子一把推到风口浪尖处,力挽狂澜挽大厦之将倾。封湛接触集团内部事务不久,这一路艰辛也只有他自己知道。封渊在国外被老爷子保护得滴水不漏,至于自己,不过掩人耳目的挡箭牌而已。等到情况稳定好转,也等封渊国外镀金学成归来,这偌大的封氏集团,他自然还是要拱手交给被老子放在心尖子上宠的封渊手中的。 车窗外景致从钢筋水泥高楼林立,逐渐变成道路两旁葱郁树木,车子减速缓缓停下,封湛整理一番思绪,从容下车进屋,视线越过屋中闲杂几人,直看向沙发中没个坐像吊儿郎当的青年,“小渊,欢迎回家。” —————————— 封渊在此之前对自家老子的种种谋划当然是毫不知情,在国外这几年他倒也勤奋认真,却是因为怀着那么些不甘愤懑的心思,想着学成归国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他当然不知道那一切本就是给他准备好了的。由此对父亲和兄长也怀了愤恨的心思。 直到月前老爷子病重入院,几番抢救病情稳定之后,深知自己的身体情况不容再耽搁,将一切对封渊和盘托出。封渊好歹独自在国外闯荡了几年,对这件事接受得倒也挺快。初时愣怔之后当下搁下手头事务买了机票匆匆回国。先去医院看了老爷子,父子俩叽叽咕咕聊了一番家常之后,他就直接回了家。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他想见见阔别多年的哥哥。心里想法又是极其复杂——这他妈,究竟,该怎么面对?!心里芥蒂还没有消下去,又得知了封湛多年的不易,封渊的内心,是日了狗的。 窝在沙发里的封渊宝宝苦思冥想着跟哥哥见面该有的态度,一回神身前已矗立了一个高挑清瘦的身影——那人的声音倒是没什么变化。 —————————— 一声招呼之后见这小子半天没有回应,封湛也是无奈。他哪里会不知道对方这会儿在想些什么,沉吟片刻再度开口:“怎么着?太久不见了认生?需要我抱着哄一哄吗?” “……你滚开!”封渊的一肚子纠结被这句话搅得烟消云散,从沙发中都坐起身来,看向眼前的男人,瞬间红了红眼眶,随后又别扭地撇开头去。曾经设想过许多的质问这下都排不上用场了,封渊气得想跳脚,又强自忍着不想失态。 封湛无奈:“我知道这些事需要慢慢消化,总之人也回来了,这些都不急。就在家安心呆着吧,没事多去看看爸。其他的等你休息好了再说。以及,这么多年了你也没个长进,还是把什么都写在脸上。” 封渊一个眼刀飞过来,封湛施施然闭嘴,抿唇笑了笑,又嘱咐了几句便转身离开。 既然封渊已经回来,那么按照一直以来的计划,一些工作事务上的交接也该初步开始进行。出了老宅又马不停蹄赶回公司,一整天忙得几乎脚不沾地,直到深夜歇下才觉疲惫。而今天也不过只是个开始而已。 之后几天封湛周旋在公司和封渊之间,一步步地带着他上手公司事务。奈何在国外向来品学兼优教授的心肝宝贝儿封渊小同志,也不知道是心里还别扭着还是怎么样,在封湛面前总也像个小孩子——需要做什么、怎么做,都得封湛言传身教手把手地教,比平日成堆的工作做起来更让人心累。 封渊一副心安理得理所应当的样子,封湛也有的是耐心慢慢调教。累归累,幸好封渊也不是真的扶不上墙的那一种,半个多月下来也算初见成效。封湛得了空歇口气,这天在办公室倚着靠背闭目养神时接到了一通电话——木则的电话。 电话接起时他尚有些混沌,听到那头男孩兴致高昂的清亮嗓音响起才猛地惊醒,后知后觉地浮上一丝欣喜。 木则兴冲冲地跟他汇报了最近新看的几个视频还get了之前没见过的工具,想约他出去试试。叽里咕噜说完一通才想起来什么似的慢吞吞地问了句封湛最近有没有空。 ——怎么会没空? 两人在电话中商定好了时间地点——木则似乎是十分兴奋,只说今晚就在老地方等着,叫封湛千万别迟到了。 封湛失笑,这小子,也不知道谁才是一贯迟到的那个。 ———— 救命啊这章短小,还写得超级痛苦,都不知道在写些啥。憋剧情太艰难……我真的只想拍拍拍啊-.-,结果就写成了这么个样子。 请务必忽视剧情,也不要捉虫,反正有bug我也懒得改,随便看看就行了。 至于这个突变的文风……楼主这两天在看古文,导致一写东西就想往文言了写??掰都掰不回来……=L= 下更时间不定,木则找到了啥工具我也还没想好- -,可能也就是热熔胶之类的吧?? 封渊的人设也被我搞崩了,本来想用他虐一虐封湛结果看来就是个傲娇傻白甜啦哈哈哈- -... 总之,随便看看,有缘再见。三次很忙,烦得一比,楼主滚了QVQ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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