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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乱花渐欲迷人眼[第1页]

作者:曦新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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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罂,钱塘湖春行第三句说的是什么来着?”
“呵~这乱花迷的是我的眼,可千万别迷了程少爷的心啊。”
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
一对渣攻渣受的美好爱情故事。
文笔稚嫩,情节狗血,望见谅。
更得可能不会很快。应该不虐。
河神大人镇(? ??_??)?



春寒料峭,天才刚蒙蒙亮,正是冷的时候,程宇就得哆哆嗦嗦地爬起来准备去往松竹馆。
屋里的火盆昨天才刚撤了,只是因为程宇昨夜喝多了,夜里浑身燥热。
这时候反而有些后悔起来,也只好三下五除二穿好衣服,推开门叫上小厮去父亲房中请安。
“爹爹早安,今日天气不错,爹爹可要出门转转体察民情?”
进了房间,手还揣在袖子里面,稍微俯了俯身,嘴上请着好,心里却想着,这老头子一把也年纪了,怎么还能日日坚持这起的比鸡早的作息。
程仲秋看了程宇这不学无术的样子心里就来气,偏偏这儿子从小不在身边带大,此时也没什么办法,只得摆摆手,遣了程宇出府,眼不见为净。
马车在城里的大道上走得并不快,程宇揣着手独自坐在晃晃悠悠的马车里,眼皮一搭睡了过去。
到了地方小厮见车里许久没有动静,忙撩帘叫人,
“二少爷,少爷,少爷醒醒,莫要着凉了,要睡您也进去睡。”
程宇就着小厮伸过来扶他的手摇摇晃晃跳下车,刚睡醒还暖和的身子被清晨的冷风一吹打了个激灵,程宇方清醒过来,闭了闭眼,提步走进松竹馆。
“哎呦,少爷啊,今日怎的来得这样早。”
前脚才刚踏入门里,满脸堆笑的鸨妈就迎了上来,其实程宇哪天不是这个点就来,
“爷您今日来得早了,要不要先去上房歇歇呀?这我们也还没准备好,姑娘小倌们有的才刚歇下,要不我去叫林鸢过来先伺候着?”
艳丽繁琐的服饰下早已是枯瘦衰老的身体,厚厚妆容掩饰着已经衰退的容颜,迎上来举着手绢掸着程宇身上根本不存在的尘土,嘴里连珠炮似的一连串蹦出询问。
程宇也不回答,只是默默勾起了嘴角。
心道也就这样的地方才待得舒服。
慵懒打了个哈切,眼角微耷,眼中却不见昏沉。
“行了行了,妈妈也去忙吧,我自己去转转就好了,无聊了就去林鸢房里,不打扰你们了。”
挥手随意打发了鸨妈,缓步上楼,随意转了一圈实在没什么意思,索性穿过长廊往后院走,那边住的大多是妓院的下人,相比姑娘小倌们的住处,白日里好像更热闹些。
“喂!你谁阿!这里不能进知不知道啊。”
上了楼没走几步就让一五大三粗的人伸手拦了,看着那粗糙油腻手程宇就觉得恶心,稍稍后退了半步,取下腰上挂着的扇子,也不用力,甩着手腕画了个弧,刚刚好挡住那人伸过来的手。
“哎呦,怎么这么不长眼,不知道这是少东家么。”
两人才刚对质上一旁就冒出个人,哈着腰跟程宇问好。
“罢了,下次记着就行了,好好盯着,别让别人进来就好。”
程宇也不跟那大个儿纠缠,松了拿着扇子与人对制的手,任由青木骨的扇子被丢在地上,
“刘哥近日生意怎么样啊?有没有什么新鲜的货色啊?”
刚刚冒出那人便是楼中姑娘小倌们的主要来源,毕竟妓院也算是伤天害理的生意,人贩子也是必不可少。
“劳您惦记着,这里日生意还好……”
两人正聊着些有的没的,其实这些事程宇大体也都了解,程家几个男子几乎都在朝堂上身居要职,但是贪污的那些个钱总得有些掩饰吧,于是就有了这些所谓的妓院,酒楼。
半月前叫程宇接手这些的时候,程宇也没觉得有何不公,不受父亲待见已成习惯,好好去做个生意人也没什么不好的。
“啊呦,妈妈我知道错了,能不能不打了呀……啊——饶了花罂吧……”
两人正缓步闲逛着,隐约间听见有阵哭喊声,程宇听着那声音就觉得悦耳,胯下也隐隐大热,想都没想径直大步走了过去。
推开门,监刑的恰好就是刚才还在楼下那鸨妈,也不知何时就开始打了,总之看这意思,应该已经打了得有十几板子了,半透明的绸裤包裹着已经青紫高肿的肉臀,显得那腰细得好像一只手就能环握,一头黑发算不上多,此时略显凌乱地披散着颈间。
“少爷怎么到这来了呀?”
那鸨妈一见程宇立刻跳过来,收起刚才一脸地愤怒,堆起满脸的笑,又佯怒着挥起手绢责骂程宇身后那人,尖声质问,
“你是怎么伺候的?怎么让少爷来这后院了!”
只可惜程宇打进了门眼睛就没从花罂身上挪开过,倒是白费了鸨妈这些做派。
“你叫花罂?”
……
“嗯?”

“你叫花罂?”
程宇没理会聒噪的鸨妈,走到刑凳边,摆摆手,停了噼啪不断的板子,又蹲下来,伸手抬起那人下巴。
嗯,脸不大,下巴也不算太尖,脸颊嫩嫩地,轻轻一点便生出一圈圈波纹。
一双桃花眼此时还断断续续流出泪来,程宇张口舔了一滴尝尝,呦,还挺甜。
“…嗯……?”
花罂吸了吸鼻子,看了看面前一张俊脸,有点懵。
要接客么?可是这会儿还是大白天啊。
那接客了偷卖东西这事是不是就能不罚了?可是他现在这样接客会不会疼死啊……
想到这花罂瘪瘪嘴刚收起的眼泪又流了出来。
“哎呦,别哭别哭,少爷我做主,不打了,不打了。”
程宇看着人儿哭得梨花带雨,心一下子就软了,伸手轻轻柔柔地把人搂在怀里,也不理刑室里别人的反应,抱起人便走。
“少爷呀…少爷。”
鸨妈这会儿倒是反应过来了,急急跟上来指路,程宇这才知道,林鸢旁边住的是这么个小孩儿。
程宇径直把孩子放在床上,转身就赶鸨妈走,
“行了行了,妈妈去忙吧,这小东西交给我就行了。”
花罂很少接客,打罚起来就也没人知道留手,这会儿虽说不打了,趴在那也是疼得难忍。
人儿小心翼翼地搂着枕头,揪了个枕巾角放嘴里咬着,小小的身子哭得一抽一抽地。
程宇在一旁看了心疼,轻轻躺在床边,伸手把人抱在胸前。
“呜……唔…少…少…爷……”花罂吐了叼着一角的枕巾,小心翼翼地出声,小孩儿才刚受了罚,还以为楼里要他接客,见程宇过来更加害怕,话都有些说不清楚。
程宇看出人儿怕了,眼泪一直没断过,睫毛上也挂着几滴水珠,这番抽抽搭搭地看着他,带着哭腔叫着他,程宇只觉得一股邪火直冲小腹,
“好了好了,别怕。”
到底还是不忍,这么一个软软的少年在怀,身上还有伤,程宇现在心疼大于心火,想着还是好好哄着,让孩子别那么难受了。
大手在身后一下下抚摸着安慰,花罂砰砰乱跳的心慢慢平稳下来,小脑袋靠在程宇胸前,听着人一声声哄着说别怕,莫名觉得心安。
哭了很久的身体有些脱水,也很乏力,本来还担心被这人吃干抹净,这会儿也放下心来,眼皮费劲地睁了几次,终究是睡了过去。
“啧,睡着了啊。”
程宇觉出人安静下来,呼吸也逐渐平稳,一低头见人闭着眼睛睡得香甜,越发觉得人儿可爱,吻了吻人儿发顶,复躺好闭上眼,不一会儿也睡着了。
“嘭!”
外面许是起了大风,一下子吹开了窗户,程宇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觉得冷,伸手去捞被子,摸了半天没有摸到,却听到身边一阵木头摩擦似的声音。
这才想起来花罂还躺在身侧。
小孩儿早晨挨打时只留了一件里衣,睡时两人又都没盖上被子。
这会儿恐怕是着了凉,一动起来,身上几处的关节都响了起来,像个长久无人理会的木偶,僵硬地扭动着身体。
程宇一时有些怔愣,伸出手想要把人搂在怀里暖暖,却见人猛地咳嗽起来,赶紧下床去给人倒了杯水。
可这程宇到底从小是个少爷,哪里会照顾人,这水端过来凑在人嘴边了才想起来要扶人起来,伸手去扶又忘了把水拿开,到呛得人儿眼圈都红起来,一杯水没喝两口全撒在了床单上。
“少爷!少爷!咳……咳…要不您先去别的哥哥姐姐房里歇着,这儿您等花罂收拾好了再过来?”
花罂看程宇一阵手忙脚乱,有点无奈,撇撇嘴,惦着把人赶走。
程宇自己也觉得尴尬,站起身来关严了窗户,便出去了。
这边花罂扶着腰慢慢爬起来,脚一挨地就险些跪在地上,扯到伤处又是沁了一身汗,抿着嘴角把床单扯起来扔在平时扔脏衣服的角落里,又小步挪着去拿干净的床单还没走到衣柜旁,门就又叫人推开了。
今天本来该是多更的……毕竟此生第一次半路从学校里请假回了家。但是憋了很久,也没写出五百字,想表达的东西也没写出个所以然来orz
北方冬天仍旧冷得不行,回了家窝在被窝里睡了一觉,醒来已是月挂枝头。翻来贴吧看看,又是一篇追了很久的文完结了。相比之下……人家的文笔实在是甩了我不知多少个八万里,而我却始终没什么长进。
只能说一句,这故事是讲给自己听的,了做安慰。
嘛……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其实就是写不出东西来无病呻吟orz
自知看客不多,但还是希望那些恍惚间闯进来的读者们能喜欢这个故事吧。
orz

房门叫人大力推开,吓得花罂一抖,皱着小脸看过去。
是程宇。
程宇出去之后就后悔了,怎的就这么冒冒失失地出来了。
定了定神,去问了声鸨妈今天花罂挨打的理由,叫了小厮又返回来了。
进得门来,一眼瞧见花罂还未长成的身体上就罩了件薄薄里衣,扶着腰行动颇为艰难,更是觉得方才就不该听这小孩儿的话出去了。
大步走到花罂身边,长手一伸从衣柜里拿了件长袍,把人裹了起来。
花罂也不过才刚十三岁,身量跟程宇相比差了一大截。
程宇抱起来也就不费劲,两步走到桌边,一手托起膝弯,叫人避开伤处侧坐在自己大腿上。
才刚从室外回来的程宇身上还带着寒气,激得花罂身上汗毛都一根根立着。
偏偏此刻被那人用力抱着,花罂也挣脱不开。
身后跟来的小厮倒是很有眼力见,三下五除二收拾停当就都赶紧出去,把房间留给二人。
“花罂?”
“哎,少爷!”花罂此刻缓过神来,闪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盯着程宇。
程宇自认是没什么定力的……
一双纤细白腿就搭在自己腿根处,杨柳细腰不盈一握,再跌入那一片清澈的凤目之中。
就算程宇面上没什么异样,小程宇也忍不住抬起头来。
“唔。”
感到身下的异样,花罂倒是显得很老道。
勾勾嘴角,笑得眉眼弯弯,索性连上身都倚靠在程宇胸前。
程宇此刻哪里还转得开眼,顺着人动作低头看下去,还没穿好的外衣将胸前一片春光展露出来,胸前两点红樱随着怀中那人的呼吸起起伏伏,纤瘦白净的身体还带着奶香。
程宇只觉得,这香味,比那春药还要催情。
花罂感觉腰侧一痒,原是那人终于忍不住了,隔着一层薄薄织锦轻轻摩挲。
许是弄痒了花罂,窝在程宇怀里,咯咯笑出声来。
这种事上,任谁被一个小了自己七八岁的孩子取笑脸上都得有些挂不住。
程宇倒是没显得太窘迫,只是偏头轻咳了声来掩饰尴尬。
可惜耳尖泛起的粉红早让花罂看了个满眼,笑声就更停不住了。
“别笑了。”
程宇有些窘迫,板起脸来。
大手掐着孩子腰侧,把人举起来,分开两腿,叫人避开屁股上的伤坐着。
花罂有些无措,再叫人举起来,心里一慌双手便下意识得抓着程宇肩膀,生怕他一松手就把自己扔在地上。
“你先跟我说明白,为何偷东西?”
程宇看出孩子有些紧张,双手十指在人腰后交叉,略放缓了语气。
“嗯?”
花罂有点懵。
“那个玉佩。”程宇紧了紧手臂,“我听鸨妈说,你拿了我爹的玉佩。”
“唔。你爹的啊。”
花罂虽之前从未见过程宇,但早猜出面前这位便是别人口中即将接收松竹馆的少当家。
“我也有块差不多的。看错了,便拿了。”
花罂倒是不甚在意的样子,仿佛刚才在杖下苦苦求饶的不是他似的。
“既然是你爹的,那就劳烦你还给他喽。”
花罂语气轻松倒是让程宇有些无措,不由皱起眉,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花罂眨着凤眼歪头盯了会儿程宇,“嗯?没别的要问的了么?”
这下程宇是真的有些懵,这孩子…这么的…心大?
花罂又歪头等了会儿,见人确实是没啥别的要问的了,又甜甜笑笑,抬手掩唇打了个哈切。
“既然没别的了,那我就歇会儿了。一大早就让妈妈叫起来了,可困。”
说罢便前倾靠在程宇身上,寻了个舒服位置,眯了眼。
程宇此刻虽说无奈,但更多的是觉得怀中这小东西实在有意思,伸手在人身后轻轻抚着。
没过多久,花罂便是睡熟了,程宇小心地把人抱回床上,许是挨打消耗了太多体力,程宇笨手笨脚地也终究没弄醒了他。
取了方才出去买的跌打药来,撩开人衣服,这次倒是记得在人上身盖了条夹被。
只是程宇自由习武,一双大手上虽然没什么老茧但与花罂这一身细皮嫩肉相比确实是粗糙了很多。
加上这少爷本就不会照顾人,药还未擦了一半,便听得一声叮咛,吓得程宇一动不动僵持了许久。
最后也只敢薄薄地擦了一层药膏,拿夹被盖好了。
连衣服都没敢动手给人穿。
嘛……你们都不喜欢这个题材么……
还是我写得太差了_?乙(???)_
好伤心啊
都没人看啊……



收拾停当,程宇掏出刚从鸨妈那拿来的那块玉佩掂了掂,隐约觉得有些事不太对。
花罂的房间就在林鸢旁边,按理说这小倌儿不论如何也不该住在姑娘旁边。
况且花罂房间的摆设,就连楼中头牌也未必能有,人儿身上这几件衣服虽说并不华丽,但上手一摸便知道不是寻常人能穿的。
若说这小孩儿是楼中极受宠的小倌,那程宇绝不会这几天一声都没听人说过。
而且刚才从鸨妈楼中也多少听说花罂很少接客,倒是一直承着程仲秋的照拂。
程宇越想越觉得这小孩儿跟自家父亲有瓜葛,也不再细琢磨,准备直接回家问问。
才刚推门出了房间墨雨就迎了上来。
“少爷咱这就回府啊。不玩会儿了呀!”
“啧,还用着你管了嘿!我玩也不是,不玩也不是了啊。”
程宇笑骂了句,就带了人往楼外走。
墨雨自小跟在程宇身边,即是伴读也是陪练,现在就是程宇的头个小厮。
俩人相伴长了十几年,到头来,墨雨文章比程宇写得好,武功比程宇练得棒,就连那一身痞气都比程宇重。
“是,是。我管不着,我这不是怕你成天花天酒地玩坏了身体么。”
俩人倒像是兄弟,言语间也没什么规矩。
“就小爷这体格!一宿十个都没问题!”程宇嘴边更没什么把门的,光天化日说这种话也不觉得不妥,“行了,赶紧回去吧,没准儿还能蹭老头子顿饭吃。”
程宇抬腿上了马车,挥挥手,又叫了墨雨上来。
马蹄嗒嗒,车轮滚滚,没过一会儿就回了府。
进得府来,程宇遣了墨雨回房吃饭,自己径直去了主屋。
一推门,正对门口就是程仲秋,右手边坐的却是程莟。
“哥?今天回来得早啊。”
程莟比程宇小了个两三岁,二人虽是从小没长在一起,程莟倒是对这个十几岁才第一次见面哥哥从没什么敌意。
程宇看了看叼着筷子对他傻笑的弟弟笑点了点头,又俯身给程仲秋行了个礼,就撩袍入了坐。
程仲秋见了程宇脸上的笑意明显淡了很多,但是程宇到底没做错什么,程仲秋也就只是不再与儿子谈笑。
程宇早已习惯自己不受父亲待见,本着浪费可耻的宗旨,闷头吃饭。
没过一会儿三人吃了饭,程莟约了朋友去郊外踏青,程仲秋又絮絮叨叨嘱咐了几句,这房间里就剩下程宇和他老爹两个人了。
“说吧,有什么事。”
程仲秋自然知道程宇过来绝不是只为了吃饭。
“松竹馆那边说,找着了你那块玉佩,让我给带回来了。”
程宇也不兜圈子,直接从怀中掏出玉佩。
“说是楼中一个叫花罂的小倌儿偷的。”
程宇明显看出他爹听到花罂这个名字表情有些惊讶。
“我去问了,那孩子说是他原先也有一块,看走了眼就拿错了。”
“那楼里可打罚了?”
程仲秋微皱了眉头,问了句。
“当然是打了,还说是你下的令”。
程仲秋眉心皱得更紧,又了然的点点头,“我知道了,你回去歇着吧。”
程仲秋出言要赶人走,程宇也不好再留,挑挑眉行了礼便回了房间。
程宇一向有午睡的习惯,今天虽说早上睡了会儿,可现在到了时辰还是忍不住眼皮打架,躺在床上,不过几息的功夫就堕入梦乡。
再醒来时已经过了两三个时辰,起来收拾收拾便就还是要往松竹馆去。
进门上楼,几步到了花罂房门口,还没推门就听得房中有笑声传来。
“哈哈…干爹竟也做过这样的蠢事。哈哈哈…”
“莫再笑了,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哪有不犯错的时候。”
“哈哈…可花罂还是觉得好笑!哈哈哈……”
“好了好了,早知这样便不跟你说了。”
“哈哈哈,别,干爹,花罂还想听呢。”
程宇在门口听了几句,翻了好几个白眼。
还干爹了,哪个老不要脸的东西大白天就过来寻欢作乐!
也不怕早死!
程宇咒骂着推门进屋,又见花罂头躺在那老东西腿上,这会儿听见有人进来,忙转头看过来。
“哎呦。”不知道是不是蹭到了伤处,花罂还没说话,先皱起小脸发出一声呻吟,“少爷来了啊,是来找干爹的么?”
程宇心里越发不舒服。
干爹?!
你干爹关我什么事,老子找他干嘛!
还有,谁他妈的许你认干爹了?!
程宇觉得自己就要炸了,一双眼像是要冒出火来,朝那人看去。
只一眼,程宇一身的火就全都灭了。
“爹?”
那床上坐着的,不是程仲秋还是谁呢。
嘛……突然想起一件事,花罂后面可能会生娃……




才刚挨了重打的小倌儿是自己干弟弟,还是自己那十几岁才见了第一面的亲弟弟的救命恩人,最重要的,这人竟还是自己父亲初恋的儿子。
程宇看着床上一对儿父慈子孝,实在觉得自己有些接收无能。
“程宇。”
倒是程仲秋先打破了沉默。
“这松竹馆既然交给你管了,花罂也就该由你照顾着。你只记得花罂要什么你便给什么,千万不要亏待了。”
程宇此刻很想翻一个大大的白眼。
有种你把这小孩儿接到家里养着啊,放人在青楼卖艺算是怎么回事。
这么好的皮相,叫人看上了怎么办?
要有人非要在青楼点这颗蜡烛怎么办?
可嘴上还是应着,
“是,我定好好照顾我花罂弟弟。”
“哈哈,那今日,花罂又多了一个哥哥呢。”
花罂此刻笑意更甚,像是看到玩伴出丑的孩子般促狭。
没过多会儿,程仲秋还是回去了,毕竟这朝廷重要文官(已退休)没事总在青楼里泡着,总有些晚节不保的嫌疑。
虽说心里极为喜爱花罂这干儿子,但也只好交给自己最不待见的儿子照顾着。
“啧,怎么还笑,伤不疼了?”
程宇伸手把软软糯糯的人抱起来,狠狠揉了几把脑袋。
“哎呦…哈哈,干爹怎的这样有意思。”
花罂没骨头似的靠着程宇,
“你可知道他也做过那喝多了就便不认识谁是亲媳妇的荒唐事?哈哈,竟还大半夜的跑去了我爹爹修行的山洞,也不知迷迷糊糊地是怎么找着的。”
“噗……”
程宇脑补出程仲秋平日里不苟言笑的样子,再想想这时时一身正气的人喝多了酒歪歪斜斜的样子,也是忍不住笑出声来。
二人靠在一起,笑做一团,没过太久,花罂终于停下来,靠在程宇胸膛微微喘息。
“哥哥。”
待气息终于平息,程宇听得自己胸膛传来少年一声清脆,只觉得,自己全身都酥了。
“哎!”
忙急急应着。
“哥哥可喜欢花罂这个弟弟?”
小人儿勾着唇角笑问,程宇觉得这笑实在是让人转不开眼睛,可偏偏,这人儿就没停过笑意。
“喜欢!怎能不喜欢!”
程宇此刻似乎有些难以自持,搂着花罂的手紧了又紧。
听了这话,花罂眼底的笑意更甚,似乎闪着无数星点,程宇在那眼睛中看到自己,只觉得真的有如置身星海。
程宇隐约中觉得,自己完了。
感觉写得有点乱啊

后面会仔细分析花罂的身世的

话说宝宝们有没有什么跑八百米省劲的办法啊……高三跑八百真的体力跟不上啊

我的膝盖已不属于我,不能蹲,因为蹲了就起不来orz



有没有看文的小宝宝愿意留言的啊~
胸膛里揣了许久不肯叫人窥伺的心,这会儿不受控制地跟着别人跑了。
花罂的身量很小,骨架看上去也要比同龄的男孩子要窄一点点,坐在程宇怀里,颇有些孩童的感觉。
可惜这孩童成熟得太早,这会儿正举着一双柔若无骨的手在程宇耳边拨弄。
“花罂…别闹。”
程宇自早上见到这人便开始抑制着欲望,花罂再这么挑逗,他自然承受不住。
“唔。哥哥的耳垂好软啊。爹爹说有福气的人才能生得这幅面相呢。”
花罂依旧笑得眉眼弯弯,说着还回手将头发拢到耳后,露出耳垂来。
“哥哥你看,我的就没你的大。”
花罂侧坐在程宇怀中却并不老实,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的蹭到程宇腿根。
“嗯。”许是有些燥热,程宇将胸前的衣服拉松了些,又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哎呀,哥哥的喉结也如此明显呢。不像我,都不大看得出来。”
花罂语气虽有些惋惜,但手还是不老实地摸了上去。
程宇只觉全身都被点燃了,不肯叫花罂再靠在身上,扶着人腰,叫人坐直起来。
“唔,哥哥累了么…是花罂太重了啊,最近吃得确实太多了。”
程宇哪里见得人儿一脸伤心赶紧把面对面抱进怀里,
“怎么会,哥哥如何抱花罂都不会累的。”
程宇双手搂在人儿背后,已是抑制不住地上下抚摸着。
“呐,那哥哥可会不愿意花罂靠近?”
程宇此刻就算后悔也早已来不及了。
这个姿势抱着,人儿说话时口中暖暖的哈气全都送到了耳边,叫他如何坐怀不乱。
“唔!哥哥怎么不说话!”
花罂语气似乎有些不悦,程宇刚想开口哄着,却没想到花罂竟然张口咬住了他的耳垂。
这样一来程宇算是彻底交代了,连胯间的衣料都湿了。


@云忆梓
不要问我配图啥意思……我就是想发这张……



程宇此刻确实是把持不住了,不要说什么仁义道德,就连自己姓甚名谁都抛在脑后,一心只想着把怀中这坏心眼的小妖精吃进腹中。
程宇一侧身便把花罂压在了身下,“啊!”早上被打得麻木的双臀此刻痛到了极致,花罂也晓得这是自己种下的苦果,只得侧过身子,伸了一只手去推程宇胸膛。
不过那人早已乱了心智,花罂为了养伤身上单薄柔滑的衣服被迅速扯开扔在一边。程宇把人翻了个面趴着,迫不及待地脱光了身上衣物,俯身压上去。
“啊,啊……少爷,哥哥!”花罂此刻后悔得不能自已,光洁的皮肤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仿佛一根根寒毛都在战栗,身后肿起两指的青紫伤痕叫程宇这么一压疼得花罂忍不住咬住了手指,忙急声叫着程宇,“哥哥!哥哥花罂还伤着,哥哥先放过花罂吧,花罂知错了。”
身下婉转悠扬的声音传入耳中,程宇总算是清醒了几分,忙挪开身子,扯了一旁薄被给花罂盖好。
“哥哥。”花罂一双凤眼闪着点点泪花,此刻一眨不眨地盯着程宇,有些泛白的嘴唇中间是被牙齿咬住的指节,程宇看花罂手指已叫他咬出两排深深的牙印,恨不得狠抽自己一巴掌,花罂伤成那样自己怎么就没忍住呢?
程宇花了些时间平复心中的燥热,可花罂却好像不遂他愿似的一个劲地靠过来。
“哥哥可是哪里不舒服了,脸怎么这样红?”花罂一直含在嘴里的手指这会儿叫他拿出来,引出了几缕银丝,程宇又咽了咽口水,只见那双纤纤玉手朝自己伸过来,呼吸不自主地变得粗重。
“花罂!”程宇被这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逗弄得有些恼怒,皱起眉头怒呵了声,果然从花罂脸上又看到了几分笑意。程宇想发火,却又不忍心,只得伸手捏着人脸笑骂道,“妖精!”
哎呀,排版经过云楼主的指点终于变得好看点了^O^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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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1-09-07 21:09:35  更:2021-09-07 21:2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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