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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当时只道是寻常by水涟滟晴方好 |
| 作者:水潋滟晴方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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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小云是个挺招人疼的孩子，梁鸿是那个疼他的好人。一对一，不换攻。最重要的是，坚！决！不！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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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格式没有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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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遇见季小云还是挺意外的，意外是没想到这么容易。 梁鸿的大奔一开进这条不起眼的小胡同就吸引了所有男孩儿的目光，梁鸿并没有拉下车窗，他的眼睛只是冷冷地看着这些形形色色的人。 还是听张二胖子说的，在这胡同看见个孩子，长得他妈太像季小云了，所以梁鸿来到了这个昏暗窄小的胡同。 他这是第一次来这个城市，说是个城市都抬举了它。要不是为了找季小云，可能他一辈子也没有机会来这里。没有机场，下了飞机要坐五个小时的火车，只身前来，梁鸿索性租了辆车，开了几个小时车他已经很累了，可是一闭上眼睛全是那个小孩儿的脸，根本睡不着。 说起来在这么多男孩儿里找到季小云也不是很难，因为他瘦，标志性的习惯蹲着，手肘杵着膝盖，用拇指和食指夹着烟。还是早春的四月，在这样一个北方城市入了夜是相当冷的，可他穿得很薄，也许是觉得冷，他的半张脸都埋在胳膊里，在路灯底下看起来就像个小孩子，没记错的话他今年应该有21了。梁鸿并没急着下车叫他，他只是把车停在那，眼睛不眨一下的看着，不时有男孩儿过来敲窗户，可他在等着季小云。 季小云慢悠悠站起来，他低血糖，起来猛了头昏。就算是慢慢的也还是有一会儿眼前一片漆黑，等缓过来了，他走向这辆价值不菲的车子。今天晚上他本来不想出工的，他感冒了，昨晚上又被一个老男人绑起来搓磨一宿，老男人变态的很，自己不能成事儿，就用那么粗的假鸡巴往死了操他，期间有几次他都疼的没知觉了，现在浑身都疼的厉害。操他妈的，要不是老子缺钱才他妈不接老变态。 梁鸿看着他佝偻着靠近，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灯光昏暗，季小云并没有看清车上的人是谁，既然给开了门那就坐进去嘛，有钱赚就行。 出门的时候吃的感冒药让季小云眼前有点模糊，昏昏沉沉的，刚坐进车里，温暖的温度让吃够了冷风的季小云用力的打了个哆嗦。他闻着车里有淡淡的烟味和烧钱的香水味，这味道混合起来闻着还挺舒服。 “一次五百，包夜一千，一看你就是有钱人，别跟我讲价，你要是多给点儿，我一定好好伺候你。”不带任何感情的仿佛是念出一句NG了几百遍的台词。 梁鸿转过头，借着灯光终于看清了他多年不见的男孩儿。 “小云” 叫出了口，梁鸿才发现这个在心里咀嚼了无数次的名字说出来竟然是这样的声音。他是满腔的思念，可却在见到他那一瞬间转变成了愤怒，他已经极力克制了，可说出话还是冷的吓人。 季小云猛地转过脸，吃惊的表情还在脸上，语气却先运用自如的转变成了平时无所谓的样子 “哦，你呀” 谁都没再说话，车里的气压让季小云觉得还不如外面暖和，多年未见，这个男人的变化很大，没有了那么明显的对一切都不屑一顾的睥睨，而是一种让人望而生畏的内敛，像个埋伏在草丛里等待时机的猛虎，没有一丝丝的人味儿。季小云挺直了腰板，不让自己露怯，可是他手里没有镜子，看不见自己脸上满漾的畏惧和紧张。 “去洗个澡，出来不要穿衣服。”梁鸿靠在沙发里说，他没想吓唬他，可是话一出口，清晰的看到季小云原地哆嗦了一下。 他已经很累了，却并不耽误他教育孩子，五年不见了，他可有很多话要问他。 季小云刚把衣服脱了，梁鸿便冲了进来，不由分说的把他大头朝下的按在了浴缸里，冰凉的水就这么淋下来，梁鸿一手按着扑腾的孩子，一手拿了毛巾狠狠地搓。本来是他的东西，不知道被多少人把玩过，这种感觉让他恶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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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弄疼我了，操，松手！！”睚眦必报如他怎能白白受了欺负，眨眼的功夫，一口小白牙狠狠的咬在了梁鸿的胳膊上。 梁鸿这么多年也不是白混的，收拾个半大孩子还是绰绰有余。一个大耳光毫不留情的扇在那张被谁冰的青白的一张小脸上，登时挨了巴掌的半边脸眼瞅着就肿了起来。 小孩儿当时就被打蒙了，半张着嘴，只觉得眼前金星乱转。等缓过来，早被拎到了床上。 他不是没挨过打，一个人在外面这几年被多少人打过他都不记得了。可是骨子里对梁鸿的畏惧是无法磨灭的，怕到牙齿打颤双腿发软的那种。 可他季小云是谁啊，服软儿根本不可能，瘦的像个鸡崽子，愣是把胸脯腰杆挺的倍儿直。 梁鸿用兜里的手帕捂在了被孩子咬伤的胳膊，有点疲惫的坐在床边，从季小云的角度可以看到那几根扎眼的白头发，他也才刚四十而已吧。 “说说吧，别让我拿皮带抽着你说，你知道我想听什么。”梁鸿标准的普通话让小云如在冰窟。 说什么呢？说自己这几年如何靠卖屁股赚白粉钱？说自己从十岁开始的喜欢？还是说不在一起这几年如何风餐露宿，日夜思念 。 “去你妈的，让小爷跟你说什么，臭傻逼！”色厉内荏的爆发，让梁鸿看着这张绝美的脸蛋儿想再给他一巴掌。 “不说是吧，那咱们就慢慢来，你小点儿声叫唤就成”边说边解腰带，这本是个及其潇洒帅气的动作，可此时此刻季小云无法不哆嗦。梁鸿打人有多疼 没人比他更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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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鸿抽了皮带出来，折了两下窝在手里，腿踩在床沿上，一只胳膊把季小云架起来放到腿上。季小云整个人腾空着，腿无力的抻动，大腿内侧的肌肉不安的抽搐，看得梁鸿一阵心软，小云是顶怕疼的，戒毒多少次都没能成功，偷跑出去，一晃就是五年，想到自己这么久的牵挂和担心，气顿时不打一处来。皮带毫不留情的抽下去。 开始还因为赌气硬撑着，不肯吭声，一下比一下抽的狠了，痛苦的叫声不由自主的哭喊出来。 那两瓣小屁股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被这样痛打，委屈的颤抖不停，梁鸿一腔怒火，越抽越是生气，一下重似一下。 咒骂嚎叫，到哭着求饶，季小云觉得自己要被疼死了。 “饶了我，饶了我，疼…疼啊” “被多少人上过？嗯？好好数数！”梁鸿把孩子从腿上推下去，放下了酸麻的腿，站在那冷冷地看着季小云。 “数不过来！不就是被人操？没有别人不是还有你？你以为自己那是多纯良的心思？”捂着屁股，季小云说出的话一字一句都像冰刀霜剑戳着梁鸿的心窝。 皮带雨点似的落下来，全然没了章法，后背臀腿五一幸免，苍白的皮肉上尽是红肿的皮带印子。 季小云突然就不叫了，身子紧紧的蜷起来，每一块肌肉都肉眼可见的抽搐，头埋在胳膊里，梁鸿看见了他扭曲的五官，这个样子他并不陌生。 待梁鸿进卫生间取来毛巾，季小云的头已经在一下一下的撞墙。凄厉的尖叫让人听了害怕。赶忙用毛巾勒紧了孩子两条纤细的手腕。把他整个人抱在怀里。 “给我粉，我疼，梁叔，我疼。”冷汗淋漓的季小云拼尽了全力，梁鸿差点抱不住他。都不知道过了多久，季小云慢慢平复了下来，两个人都没了力气，梁鸿的衬衫扣子被孩子抓丢了几个，胳膊脖子上不少火辣辣的抓痕。 梁鸿抱起孩子进了卫生间，放进温水里，温柔的清洗。季小云筋疲力尽的昏睡着。 再醒来时，已经在候机厅，季小云身上穿着梁鸿大大的外套，整个人横在他腿上被抱在怀里。 “再睡一会，睁开眼咱们就到家了。乖”梁鸿声音沙哑，他两天没休息过，整个人疲惫的厉害。大手在孩子身后一下一下安抚他的后背。季小云一下子就心软了。听见了吗？他说要带我回家。 第一次遇见梁鸿，是季小云十三岁那年夏天，季小云生下来身体就不好，长个子晚人又瘦，十三四的孩子看起来好像十岁不足，蹲在他家泳池前边玩儿一艘航母模型。看到梁鸿，抬起头，灿然一笑。怎么形容那个笑容呢，梁鸿不知道怎么说，可那笑容在那以后却再也没看见过了。 季小云的爸爸是梁鸿当年一起下海的战友，政治牵连，为防不测将季小云托付给了他。季小云生下来妈就难产死了，父亲怕他受委屈，这么多年一直跟着奶奶，奶奶没了又跟着一个又一个保姆。孩子惯的没个样子，别看人不大，这京城里头还没有不认识他季小云的呢。十三四岁的年纪却是吃喝嫖赌没有不会的，他父亲也不是不管，管就是揍，跟他讲道理他知道的比你还明白，挨揍多了人也皮了，也知道他老爸宝贝他，就是教训教训，不会真拿他怎样，反倒是他一哼唧掉个眼泪嘎哒，他老爸就心疼的不行，大把大把给钱来替代缺失的爱。就这样惯出了一个二世祖。 也就是那一年，季小云他老爸出了车祸，知道这车祸出的蹊跷，可是也没有办法，季小云还小，这些是决计不能告予他的。仇恨会让一个人性格扭曲。 梁鸿总也忘不了那个时候季小云的样子。 因为风头正劲，他爸爸的葬礼办的及其简单，也可以说是简陋，平时声称朋友的人都有躲了，生怕受到牵连。 那是冬天，湿冷，空气里都是纸灰的味道，呛的人眼酸的想掉泪。 季小云披麻带孝的蹲在灵位前不停的烧纸钱。 因为没有什么别的亲戚，梁鸿迎来送往的根本顾不上他，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季小云还蹲在那，就这么一天，动也没动过。 “冷不冷？要不要吃点东西？”梁鸿把他抱起来摘下他头上的白色孝布低声问他。 季小云抬头，大而黑亮的眼睛定定的看了梁鸿一会儿，不知酝酿多久的两大滴眼泪就那么掉下来，直砸在梁鸿手背上，梁鸿觉得烧灼一样的疼。 后来天开始下起大雪，梁鸿抱他上车的时候看见不远处有人在放鞭炮，梁鸿都忘了，那天是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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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岁的季小云脾气乖张，敏感，极度叛逆。在梁鸿面前多是少言寡语，离开他疯的昏天黑地。 半年下来，梁鸿大致摸清了季小云的生活。他有自己的朋友圈子，他的朋友在这京城里头都是有背景的，官二代，红二代，都是富二代。季小云在他们中间就显得特别独特。因为没有依靠，也没人管，季小云就比别人多生出许多心眼儿，精于算计，最让梁鸿头疼的就是睚眦必报的脾气。没有他算计不了的人。 一次欢乐场上一个男孩子说了句“你知道你爸爸怎么死的吗？你不知道我可知道！还不是因为没能耐？京城里这么多人，怎么就你爸爸死了呢？谁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在场的人说，当时季小云咬着嘴唇低着头一句话都没说，谁也看不清他是什么表情，一般的男孩子也许提着拳头就冲上去了，可季小云没有。他们不知道季小云从小身子骨就单薄，深知硬碰硬自己只有挨打的份儿，所以在这种时候他沉得住气。因为他总有办法给自己出气，不管是用什么样的办法。 不出半个月，那个男孩儿就在一次群架中被人用刀砍死了。 听说那场群架本与他无关，他只是个凑热闹的，可一伙人径直奔他而去。 所有人都把箭头指向季小云的时候，季小云却一副云淡风轻不关我事的样子。他的沉稳和没有丝毫愧疚的态度让梁鸿觉得恐惧和心寒。他第一次，打了第一次打季小云。 因为没有直接的证据，且砍死人的年轻人口口声声说是自己与他有过结和别人无关。可男孩家长还是找上了门来哭闹。以梁鸿的财力和权力摆平这样的一件事本来不难，可是他不想站出来。一方面他站出来了，道歉也好赔钱也罢，只会让季小云借刀杀人的罪名落实，其二他实在厌恶季小云这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在梁鸿私下里弄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以后，他关上门问季小云，那事儿和他到底有没有关系。得到的只是一声冷笑 “警察都找不出证据，谁能拿我怎么样？再说了…他该死！” 梁鸿只觉得浑身汗毛直立。 “你知不知道什么叫人命关天？你体会过失亲的痛苦，此时此刻一个家庭因为你而痛苦万分的时候，你说出来这么一句冷冰冰的话，你爸爸怎么教你做人的？” “别跟我提他！他已经不在了！”季小云的软肋，从不许他人碰触，谁都不行。 “我提了，不仅提，我还要替他收拾你！”梁鸿说完就是一个耳光，把季小云掀翻在地，他怎么打得过梁鸿？挣扎也无济于事。 “把衣服脱光了，跪到墙角去！”梁鸿严厉的吓人，季小云也害怕，挨打谁不怕呢。 季小云是聪明人，硬碰硬的事他很少做，所以他老老实实的走到了墙角，慢慢的脱下自己的衣服，裤子，内裤… 那么瘦，纤细，苍白，是少年特有的单薄，没长开的小孩子，薄薄的一层皮肉，梁鸿找来一根装修剩下的竹板，轻薄衬手。 “把手伸出来！你只要你认错，承认你错了，以后不做这样伤人性命的事了，我就停手。我最后问你一遍，你知不知错？！”质问并未得到回答。 一只单薄的手掌伸了出来。 “好，是男人就别往回缩！”梁鸿当兵那么多年就不信这世上有打不服的孩子。 用板子抬高了胳膊举过头顶，怕伤着他，用手攥着他的手指 ，只露了挨揍的手心在上面。 打孩子不用多，五下竹板子，小孩儿的手掌就肿起来了，胳膊不住的颤抖，疼，梁鸿知道，就是让他疼。 人命关天的大事，虽然没有法律责任，可是不论从哪方面讲，季小云都有推卸不掉的责任，第一次不管，轻易放过，以后必酿大祸。想着，板子落的更凶。 是那种没有间隔一下接着一下全部落在那一小块手心上。 季小云哪里挨过这么重的责罚？青白的一张小脸，牙咬破了嘴唇。眼泪噗簇簇的掉，他没想哭，生理反应。 梁鸿看了看那肿的发亮的小手冷冷地说“那只伸出来” 无论如何季小云都不愿再挨，可现在掌握大局的根本不是他，光着身子罚跪被打手心的才是他。 什么都说不出来，他不想认错，在一个十四岁的孩子心里，他不知道人命有多贵。他只知道，被人欺负了定要反击回去，否则会一直被欺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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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地伸出了另一只手，挨打的那只也没让放下，两只小手并排举着，掌心朝上，很标准的受罚姿势，一对比更明显 挨过打的手掌肿的很高，血红，散发着热量，刺痛的像无数的小针在扎。 再下板子的时候就是左右手一起挨。 疼不过了，季小云把两只手背到了身后，用祈求的眼神看着梁鸿。再硬气，他也就是个孩子。泪珠子挂在脸上，抽泣的时候锁骨窝深陷，线条锋利。 梁鸿用大手给他抹了一把眼泪，蹲下身问他“还能挨吗？要不要认错？”语气是温和的，却不可撼动的决绝。 “我…我疼…”浓重的鼻音，我见犹怜。 “那你认错！” “我没有错呀！” “操，还他妈嘴硬！”梁鸿的火气真是上来了，他不知道这孩子看着聪明脾气怎么这么臭。 拎着脖子，季小云就被梁鸿扯了起来，也没什么姿势，就那么弯着腰撅着光屁股，承受着竹板子的鞭笞。季小云吃秤砣了似的不开口认错，梁鸿也不管他受不受的了一顿狠揍。 眼看着屁股蛋儿肿起来，季小云用力一挣，躲开了梁鸿大手的桎梏。飞快的躲到了墙角，把挨过打的两只手和屁股藏在了身后。一边掉眼泪一边摇头。 梁鸿扔下了竹板，从腰间抽出了皮带。 季小云真是怕了，他一下都不想挨了。 “我认错，梁叔不要打我！”几乎哭喊出来的一句话被狠狠的一皮带淹没。 “不，你只是认，你没有真的知道错！季小云，今天这顿打我要让你以后再犯混的时候，想起来就害怕。”说完，皮带就劈头盖脸的抽了下来。 尖叫，翻滚，躲闪，可每一下都像长眼睛了似的刁钻的落在皮肉上。 这真的是一顿狠揍了，梁鸿停下来的时候小孩儿整个成了一个团。确实可怜，可是梁鸿不可怜他，和死去的那个男孩儿相比，他还是打得轻。 “小云，抬起头来。” 季小云耳朵里不停地嗡鸣。他抬起头，跪了起来。 “知道错了吗？”梁鸿一只手抬着小孩儿的下巴，问他。 “知道了”小孩儿抽泣着回答 “说说吧。” “我不该…不该…”啪的一个耳光抽下来。 “不该什么？” “不该因为一句话而伤害别人”啪，有一个耳光。 “季小云你那是伤害吗，那是一条命啊！我打你了，过几天你就好了，又能活蹦乱跳的出去疯了。人家孩子呢？没了就是没了！”梁鸿脾气急躁的吼他。 “以后伤人的事儿还干吗？”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一边摇头一边说，挨打的一侧脸颊上印着四个手印，看起来很可怜。 “起来吧，暑假这两个月你就给我在家呆着，不准出门。”禁足令开始，梁鸿以为自己这是可以放心了，却没想到，他是请了个祖宗在家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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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挨完揍的小孩非但没生疏，反倒更加粘人了。 本来长得就小，没长开的样子，不像同龄人那样个子疯长，也没有变胖或壮。一副单眼皮，看人的时候显得有点坏，说话的时候有两个很深的酒窝，好看的很。 梁鸿给他洗了个澡，换上舒适宽松的衣服抱他在腿上吃饭，小孩两只亮晶晶的小手手心冲上放着，心安理得被喂饭。 季小云怕黑，都十四岁了，睡觉身边一定要有人陪着，还得开着小夜灯。到了睡觉的时候他看着梁鸿还坐那看新闻，脸上没什么表情，他猜着梁鸿也许生他的气了，以后不会再陪他睡觉了，他委屈的很可是知道自己做错事了也不敢提什么要求，一个人钻进被窝里偷偷地抹眼泪。 梁鸿洗澡回来，看见被子里那一小团心生怜爱。 进了被子，把小孩圈进怀里，后知后觉孩子在哭，两只眼睛肿的红红的。 “怎么了？很疼？” “我以为你生气了不陪我睡不喜欢我了。”季小云抽泣的厉害。 “你是做错了事，可是你已经受到惩罚了，并且认识到错误今后再也不那么做了，所以我已经不会责怪你了。” 季小云把脸埋在他肩膀上，偷偷的笑了，有一种失而复得的心情。 借着灯光，梁鸿撩起小孩的衣服，看他身上的伤。确实下手重了，那样细嫩白皙的皮肤上都是红色的皮带印。手指触碰会明显感受到小孩的战栗。 不能出门的日子里季小云成了家里的小霸王。 梁鸿的家是一栋小别墅，带一个独立的园子。花花草草都是梁鸿自己侍弄，房间会定时请钟点工，以前梁鸿出差多，再说也没什么人来，家里总是整整齐齐的。自打季小云在家，家里就成了二战战场似的。 楼上楼下——零食袋子随处可见，打开三两口就不吃了。沙发缝里的饼干渣碎薯片让梁鸿抓狂。这都能忍，最不能忍的是梁鸿珍视的花草。季小云拿着他的破铲子把他珍贵的一株珙桐给挖了。 气得梁鸿蹲在那个小土坑前面是苦笑连连。 梁鸿的生活习惯好的有点古板，早上六点半准时睁开眼，健身洗澡做早餐。季小云又是个超级能睡的，梁鸿把他弄起来刷牙洗脸，他困得迷迷糊糊的坐不住。往往早餐端上来，孩子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他嗜睡到只要没什么事做，躺在那里一会儿就睡得着。这也没什么不好，小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可是他睡觉一定要有人陪着。睡着了没关系，醒了一定要看见人！见不到人就会难过，倒没有哭鼻子，只是这一整天人都闷闷不乐的。因为这个梁鸿特意去咨询了心理医生。医生只说小孩子缺乏安全感，做家长的要多抽出时间陪孩子。梁鸿没有办法，只好去哪里都带着他。也好在季小云长得小，别人问起来只说是孩子小，粘人的很。语气里不知不觉满是疼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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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就要出来更文嘛 说好了不坑的嘛 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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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季小云以后，梁鸿都不记得自己以前是怎么过的了。身边的同事朋友都说梁老板整个人看起来都不一样了。像一块冷的石头被硬生生漆上了粉色。从前的梁鸿也是时而开荤的，男人嘛，还单身。可有了季小云以后家里家外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哪怕是梁鸿出差，睡前也要掀了被子视频给他看以证清白。 十五岁的季小云出落的越发水灵，瓷娃娃似的。薄薄的单眼皮眼角微挑，鼻梁挺直唇红齿白。个子长到了梁鸿胸口，没皮没脸的习惯于被抱着。色厉内荏，内在越是胆小柔软，说出来的话越是伤人。睚眦必报到了被人踩了一下脚隔了两天也要踩回来那种促狭的性子。梁鸿恨透了他的乖张，却又喜欢他一觉醒来用眼神追逐自己的样子。 如果生活能一直这样温水的话当然最好了，回忆起季小云十五岁的这一年，梁鸿如此感慨。 那年夏天好像特别热。季小云的衣服也是越穿越少。少年的身体单薄却柔韧，光着脊背趴在沙发上会露出两个可爱的腰窝。宽松的短裤下一双腿放肆的开着，不用刻意仍旧能沿着白嫩的大腿窥到里面。让人忍不住想把手探进去摸一摸大腿内侧的那块白皙皮肉到底有多嫩。傍晚梁鸿下班回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幅场景。风拂着乳白的纱质窗帘，暖色的阳光洒在年幼的肉体上，情色无边。梁鸿坐在一边，只看着，用毕生的意志力克制自己想要去抚摸的手。最后只是扯了领带叹口气。 就这样一个肆无忌惮的仿佛不知人事，一个隐忍克制欲望无限累积。火山爆发之前也许是有先兆的，可季小云完全没有意识到欲望奔流的熔岩会烧到眼前。在他眼里梁鸿确实是有变化的，晚归、酒醉、忽视自己。 雨夜晚归， 喝的有点醉，梁鸿脱了衣服直接便上了。小小的一团蜷在自己的床上，手指触到的皮肤微凉，感受到自己较高的体温，小孩迅速的钻进自己怀里，猴子似的手脚并用黏在自己身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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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鸿承认当时的自己是清醒的，只是那羸弱微凉的身体，纤细的脖颈无不诱人染指。梁鸿把孩子带到自己身上趴着，粗粝的掌心摩挲孩子光滑的脊背，小孩睡的很熟，呼吸均匀一只手放在嘴里，另一只松松的抓着梁鸿的头发。 大手揉捏臀肉，将两瓣臀分的极开，手指在缝隙内按压。季小云不适的皱眉，嘤咛一声，不安的挣扎起来。梁鸿翻身将小云压在身下，在低头吻下去的那一刻他完全失控了。季小云在认清了眼前情形之后开始拼尽全力挣扎，指甲抓着任意一处可以给梁鸿疼痛的地方 毫不留情。可是他终究抵抗不过。 “是我呀！梁叔！我是季小云呀！你放开我！”尖叫的破了音。还记得那天梁鸿对他说变声以后不可太过发声。呵呵 我爸让你照顾我，你打的这都是什么心思？ 当那巨大挺进来的一瞬间，小云停止了一切挣扎，嘴和眼睛都张到了最大。这种陌生的疼痛季小云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承受。 梁鸿并未看他的眼睛，动作虽慢却是只进不退。开弓没有回头路，梁鸿知道即使现在停下，一切都会不一样了，事态的发展已经失控了。 一下重似一下的冲撞，那孩子好像巨浪中的一只小船，只能随着波涛摇晃。双腿被掰成诡异的角度，他看着梁鸿，那并不是他原来温文尔雅的样子，在自己身上冲撞的人并不是梁鸿！梁鸿是那个抱自己在腿上一口一口喂自己吃饭的人，是威严又偏袒无限纵容自己的人。季小云闭上了眼睛。他不想看，不想记住这一切，他不愿意承认。 天亮的时候，季小云已经不在，梁鸿翻遍了全国大小城市都不曾找见，无数次被叫去殡仪馆认尸，哪怕有一点线索！直到五年之后，季小云已经21岁，不再是个小小少年。梁鸿自己也已经四十岁。 梁鸿给小云扣好安全带，问空乘要了薄毯给他裹了让他安睡。季小云浑身都疼，拿不出一点力气拒绝。一个接着一个的做梦，时而火烧一样的灼热，时而如坠冰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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