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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肆意江山(父子 古风 架空)[第1页] |
作者:山口泡妹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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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人大家轻拍~~~ 梗是个老梗,但实在是戳楼主的萌点,大概就是个傻呆萌儿子上门找爹的故事(这么老的梗反反复复讲竟然还不够!!!) 实在是吧里的文已经刷过无数遍了,忍不住手痒来写写自己的萌点 吧里很多类似的文写的都特别棒,但楼主实在是不喜欢渣爹,所以楼楼的文里绝壁不会出现渣爹什么的~~~这大概是唯一可以保证的了~~~(其余的像什么坑不坑啊,什么时候更啊~~~这些都随缘吧~~~) 其实楼主还很萌天下无敌万能忠犬受什么的~~~看能不能有机会刷个副本吧~~~ 艾斯镇楼(太爱这张了) |
第一章 初见 涂川第一次见晋熙王的时候绝对是他短短十八年的生活中最狼狈的一刻。彼时已经是他被关在王府刑堂里的第三天了。身上的青色衣衫早就因为几日的刑罚而与破布条无异,零零碎碎的挂在身上,也被血污染的早看不出本来的颜色。裸露出来的细白手臂被拉至头顶,被比手腕还粗的铁链吊着,因几日熬刑里挣扎,手腕早就被粗糙的铁链磨破,狰狞的伤痕在纤长白净的手指的衬托下,更显得触目惊心。素来清俊的小脸儿也早没有半点血色,刑堂昏暗的灯打下来,一摇一摇的,好似生生要把最后一点人气儿也磨掉。 早知道会这么狼狈,就换个方式来见大名鼎鼎的晋熙王了。涂川忍不住懊恼的想,抬手想整理整理头发,结果还没碰到头发,就牵动了身上的上,忍不住呻吟出声,又想起晋熙王还在,又把最后半声给咬在了唇齿间。 真是太丢人了~~~涂川觉得自己一定是脑子被自己不靠谱的师傅敲傻了,才找了个最笨的方法来。 晋熙王王肆自是不知道眼前这混小子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他只是微微有点吃惊,眼前这孩子还太小了吧,怎么看都是未及弱冠的样子。清瘦的身子摇摇欲坠的,偏偏脸上还是副倔强硬撑的模样。 算了吧,王肆心想,和个孩子较什么劲呢,再说寇儿若是在,定也不会许自己这般对待一个无辜的少年人吧,毕竟寇儿是那么温婉良善的姑娘。想到涂寇,王肆的眼神不自觉的软了软,这些年,终究是自己偏执了吧。 “王顺,放了他吧”王肆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声音是中年人特有的沉稳。 “可是王爷,他毕竟是进了夫人的园子,咱王府的规矩。。。”王府的规矩,先王妃的园子除了王爷是谁也不能进的,就是守卫也都是在园子外面。早年园子刚建起来的时候,王爷还下过命令,任何擅闯先王妃园子的人杀无赦。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王肆起初那些火气也散的差不多了,这些碍着晋熙王三个字,也从没有人胆敢擅闯过这园子,谁料。。。 王顺是王府里的老人了,是早些年王肆还是四皇子的时候就跟在王肆身边的,算是最了解王爷和先王妃的事儿的人了,自然明白先王妃在王爷心中的地位,也懂王爷这些年对先王妃的愧疚和执念。 王肆那个时候还不是位高权重、振慑一方的晋熙王,作为一个不甚受宠的皇子,又不占嫡长名分,母妃出身在后宫里也不算顶尖儿的,生前只得个嫔位,死后也是为了压压萧贵妃的气焰才封了个妃,王肆简直是整个皇宫里最快活的人儿。既然夺嫡的事儿估计也轮不到他,和各位兄长也算周到客气、礼数周全,因着他对那个位子没什么威胁,几位皇子也并不苛待他,反倒是常常乐意拉他一起与当下略有名望的文人墨客清谈对弈。王肆是极聪明的,他虽好笔墨诗画,在文人中颇有名望,但从不与谁亲厚,也不见特意拉拢谁,但凡与其他皇子同行,必将这好处都往人家身上引,好似这文人都是些豺狼虎豹,避之不及。一来二去,几位兄弟也皆知他是没有那份心思,便放下了戒心,倒生出几分兄友弟恭的味道。王肆几乎都可以预见自己几年以后的闲散王爷的生活。 如果没有遇见涂寇,王肆想,那他现在或许仍是那个闲散王爷,终日贪恋在京城那条繁华的小巷,写个词儿,听个曲儿,再同那位成了主子的兄弟演演戏,末了三呼万岁,给那位明君贤主的头上,再添上淡淡的一笔。 如果没有遇到涂寇。。。晋熙王苦笑,要是没遇到你,我怎知这世上竟还有这千种精彩,万般无奈… “王爷,他晕过去了”王顺的声音打断了王肆的回忆,顺着声音望去,那具清瘦身体的主人果然已经微垂了头,昏死了过去。 |
第二章 那些年 涂川再睁开眼,已经是第二日清晨了。身上的伤已经都被妥善处理过了,不过一动还是疼的厉害。涂川忍不住苦笑,这算什么?自作虐不可活么? 涂川稍稍侧了侧身,打量起自己所在的房间。房间整洁干净,不过置物摆设明显不是多金贵的东西,该不是王府主院或客房。果然是自己自作多情了么,王肆那个老家伙,怎么看都不会是会因为一星半点的愧疚就亲自照顾“陌生人”的人啊。 “陌生人呐~~~”涂川暗自嘟囔,“要怎么告诉他呢?” 要自己扑上去哭诉“爹呀~~~我可找到你了~~~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找你呀~~~嘤嘤嘤~~~”想想那个场面涂川就恨不得当场羞愤而死!况且,他说了他就会信么?毕竟已经是十五年前的事儿了,尽管证明了晋熙王的心里还是有娘的地位的,可是,十五年啊,他真的能接受一个全无了解的儿子么? 他会喜欢我么?涂川暗自心想,自己都不知道他喜欢什么样的孩子。是飞扬跳脱的?还是乖巧听话的?是了,他当年文采斐然,定然是喜爱聪明伶俐的孩子吧?涂川忍不住懊恼的看了看自己这双手,他哪里是会舞文弄墨的人呐?这双手只拿过杀人的刀,只下过催命的毒,哪里握过风花雪月的笔呢? 小时候娘还在的时候,也曾捉着他教他写字作诗学那些个弯弯绕绕的文人说辞。自己那个时候是怎么说的呢?记不清了,大概就是小孩子耐不住性子,总是找理由借口溜出去玩闹。娘当时总是说起,爹是一个多才识过人、光风霁月的人物,做他的儿子总不能太差了。可是那个时候他还太小,总是玩心重的。娘又宠的厉害,尽管每次嘴上说再有下次定让他吃吃教训,仔细了皮肉。可是每一个下次,那薄薄的戒尺打在小小的手心上,没两下娘就先心疼了。板着脸训斥两句,可是戒尺是再也落不下来了。 涂川想着,忍不住脸上泛出了点暖意。那个时候自己还不懂娘的疼爱,只是觉得手心被打的麻麻的,也谈不上多疼,倒换得不用读书习字,可以整日在乡野间玩闹,心里愈发的无所顾忌了。 再后来,就是漫长的颠沛流离,直到娘为了救他,引走了最后一波追兵。 生命的温暖和安定像是从此嘎然而止。涂川时至今日都不记得最初那些日子,到底是怎样活下来的。一个八岁的孩子,无依无靠举目无亲,身后还有不知何时会追上来的追兵,竟然真的挣扎着活下来了。他始终记得娘走前那个晚上,摸着他的头一遍一遍的说,要活下去,要活下去,要活下去。第二天清晨醒来,娘就已经不见了。他是没有见到娘的最后一面的,但是他觉得他温柔却并不娇弱的娘,死时定然是骄傲的,用曾经无数次对他说,娘爱上的可是这世上最精彩的人物一样的深情。 要活下去,涂川告诉自己,不管怎样都是要活下去的。再艰难一点也没关系,再疼痛一点也没关系,他总是要活下去的。从最初执拗的孩子,到风月楼最顶尖的杀手,这一路到底是怎么过来的呢?自己早已经不记得了。 他只记得,自己不断的告诉自己,要活下去。再后来,听说四皇子终于在那场兄弟倪墙中惨胜,却让位给了他大哥的儿子,自己的侄儿。再然后,听说他被封了晋熙王,封地西南。世人皆道小皇帝这是卸了自己叔叔的权,西南地处边荒,民众教化未开,实乃苦寒之地。却没人知道王肆推了小皇帝优厚的封赏,唯一的要求就是这块地方。也没人知道,这里,曾经是一个少女出生长大的地方… 涂川摇了摇头,强迫自己不要想下去了。反正一切都过来了不是么,自己也如愿的脱离了风月楼,终于可以回到他身边了。 可是,到底要怎样告诉他呢?似乎,怎样都不太容易让他接受他突然有个这么大的儿子这个事实吧。他一定是以为自己当年和娘一起去了吧。 哎~~~真是麻烦啊。涂川忍不住叹气。 |
那个,正在码文,一会儿会有一章的还 |
第三章 试探 “王叔,王府里还缺侍卫么?”涂川边谄媚的给王顺揉着肩,边试探着小心翼翼的问。短短几天的相处,涂川在王顺心中的形象已经从不知死活的莽撞小子上升到了不知死活的死皮赖脸的莽撞小子。 “怎么着?还嫌我这老人家命长,非得来捣点乱啊?”王顺挑了挑眉毛佯怒道。王顺是打心眼儿里喜欢这孩子,乖巧懂事不说,小小年纪一身本事还不错。 前几天偶然看见两个侍卫在院里切磋,涂川忍不住玩心大起和侍卫们过了两招。涂川再成熟懂事,也不过是个十八岁的孩子,更何况从前哪有机会有这样与人切磋。风月楼的规矩,从来输了的人下场不会必死更好。 能做王府的侍卫,功夫都是一顶一的。涂川学的功夫又多是些不死不休、玉石俱焚的手段,当下也不能用出来,所有一时也是打的你来我往、不分高下。涂川比试了一场,倒是痛快许多,谁料第二天整个王府都在传,王府住进来一个武功了得的少年,听说长得还俊俏的紧。 涂川想起这事儿来还有点小小的得意,他当时是存了露一手的心思,可是没想到效果这么好啊。 “王叔~~~”涂川努力眨眨眼睛,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臭小子就知道耍赖”王顺抬手使劲儿戳了戳涂川的脑门儿,随即正色道“小川儿别怪王叔不讲情面,你的本事王顺知道,不过做王府侍卫这事儿可不是有本事就行的,王府侍卫头一条就是要家底清白,你可禁得住查?”王顺早年跟着王肆耳濡目染的,这些年王肆又将王府的大小事务都交给他,别的不敢说,识人的本事还是有点的。 “我有什么禁不住查的”涂川嗫嚅着,不自觉的声音弱了下去。倒不是真的怕王顺查出什么来,风月楼这点本事还是有的,真是什么也查不出来才是问题。算了,不如下一剂猛药吧“能查出来倒是好了,我还不知道我爹爹是谁呢,王叔能帮我查出来最好了,我娘死之前只给我留下了一枚玉佩,我连爹爹的面都没见过呢”涂川说着撩了撩衣襟,似是不经意露出了腰间的玉佩。 王顺顺着方向望去,不由怔在了当处。 |
第四章 旧事 王肆慌慌张张的飞奔而来,到了房门口却又怔住了。 他真的是他和寇儿的孩子么?他还活着?他若真是他和寇儿的孩子,那自己都对那孩子做了些什么?!十几年从未尽到做父亲的责任不说,当年那些事儿,说不得这些年如何拖累了这孩子呢。他尚且在那场宫廷倾辄中几番险象环生,更何况一个孩子?再见面,就是狠辣凶戾的责罚? 算了,再想也没什么用处,王肆摇了摇头,似要将脑中那千万条丝丝绕绕的情绪甩掉。随即叩响了门。 涂川早在王肆进了院子的时候就察觉到了,一时竟也有些不知所措。尽管自己十几年来一直盼着这一天,可是真的来了,却又有些说不上来的慌张无措。 王肆见无人应声,料想这孩子应是睡着了吧,想了想,直接推门进去了。 吱嘎~~~门被缓缓推开,吓的正在发呆的涂川身上一僵,一双小鹿似的眼睛乌溜溜的寻着声音望去,正撞进了一双沉敛的眸子。 “咳”还是王肆先打破了沉默“本王,来看看你” “王爷…”涂川作势要起身,王肆连忙一把扶住他,又将他按回床上。 “你还有伤在身,就不必多礼了”王肆顺势坐在床边的软榻上,貌似随意的问“你多大了?” 这就来了,涂川心里忍不住有点窃喜又有点忐忑,“上个月刚过十八”,涂川小心翼翼的瞄了瞄王肆的脸色,却见那副波澜不惊的脸上早已看不出刚刚的慌张。 “家住何处啊?”王肆认真打量着眼前的男孩子,几乎不用问都可以确定,他是他们的孩子!鼻子和嘴巴是随了寇儿的钟慧小巧,唯独一双眉眼生的像极了自己。没往这方面想还不觉得,现在简直是越看越像!眼前的少年人和十几年前小小的孩童的脸重合在一起,简直是一模一样!自己当初怎么就没看出来呢!王肆心中暗自懊恼。 “早年跟着母亲住在京郊小院里,后来,就四海为家了”涂川想到这语气忍不住也暗了暗。 四海为家!多轻巧的四个字!这弱肉强食的四海哪有为个稚龄孩童准备的家!王肆心中的怒火几乎一下子就忍不住翻了上来! 当初他被二皇子陷害囚禁在宗人府,成日上些看不出伤却更加熬人的刑的时候都没有这么怒火中烧,恨不得将自己那狠毒的兄弟从地府里揪回来,叫他睁眼看看他做的这些虐!问问他可曾值得?可曾后悔? “本王也有个儿子”王肆沉了沉语气,“他若活着,也有你这般大了。” 王肆叹了口气,缓缓道来。 当年他还是文采风流的四皇子,涂寇则是户部尚书涂谦的千金。涂寇自小随母亲生活在西南,身上有着与京城柔弱骄矜的女子完全不同的爽朗开阔。两个人相爱也就变成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门当户对、佳偶天成,王肆第一次体会到这八个字是如此的令人愉悦。如若一直这么顺遂人愿可该有多好! 后来,便不是他能挽回的了的了。涂老尚书虽不曾参与太子与二皇子的党派之争,可毕竟是位高权重,加上户部实在是实权太大,于是遍有了十五年前的户部冤狱,在二皇子的挑唆陷害之下,抄了涂尚书满门,扶植了自己的亲信上位。王肆只来得及救下当时未在涂府的涂寇。 后来便是不得已陷入了党派之争,作为王肆唯一的软肋,王肆早早就把涂寇安置在京郊一处别院里,也是那个时候有的涂川。不过彼时王肆所支持的太子一派被打压的厉害,王肆也怕连累了涂寇和孩子,京郊别院也就去的少了,只派人牢牢守卫着。再后来,便是几番九死一生、艰难周旋。也就是那个时候,二皇子把主意打到了京郊的那对母子身上,用她们母子来牵制王肆简直再合适不过,涂寇自然是宁死也不愿连累王肆的,在侍卫的护卫下艰难逃了出来,却阴差阳错的与闻讯赶来的王肆擦肩而过。就这样带着涂川连躲带逃的竟然也逃了一阵子,直到最后,涂寇自己一个人引开追兵。 王肆说到这定定的望着涂川,“你还不明白么?” |
这章憋的尤其艰辛~~~真是一个小时憋出七个字的节奏啊~~~下章终于可以愉快的拍拍了~~~估计晚上还会有一更吧~~~请叫我小勤劳~~~ |
那个吧~~~这个吧~~~卤煮晚上不务正业去看了奇葩说(这是打广告么?)所以字还没码~~~现在有如下选择: A 明儿再说吧 B 卤煮白天码了半章,先发了再说 C 卤煮悔悟过来,发现我还是特别爱你们的,现在去吭哧吭哧的码文,一会儿在吭哧吭哧的发,明天再吭哧吭哧的上班 (没人选我就默认大家都同意A了哈~~~~ ) |
第五章 姜还是老的辣 这…完全不是涂川预想的剧情啊!他不应该先探探自己知道多少,然后再仔细调查确认无误了,再告诉自己么?他就不担心自己是假冒的么? “你怎么知道是我?”涂川斟酌半晌也不知该怎样答,索性直截了当 “我自己儿子我还能认不出么”王肆往软榻上靠了靠,寻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我…”涂川嗫嚅着“我也不一定要认你呢呀” “哈哈~~~”王肆不以为意的摇了摇头,脸上的笑容明显又畅快了几分“你这千里迢迢的来,折腾出这么多事儿,不就是来认我的么。嗯?”说着挑了挑眉,神情里是显而易见的笃定。 “我…”涂川听了这话,耳朵都羞红了,更不知如何作答了。心里不由忿忿的想,早知道这老狐狸这么精明,就慢慢的来了。现在可好,弄的像是自己上赶着贴上来一样。 “行了行了,来让我看看伤好怎么样了”王肆看涂川羞的满面通红的样子也不忍心再逗他,本来也没想逗他的,他也是看刚刚这小子的反应,又联系起来之前这一串事儿,才合计明白涂川这是有预谋来着,想想差点被这小子耍了,才升起几分逗弄他的心情。 王肆说着立起身子,探手向涂川伸去,见涂川还愣着,不由声音低了几度,“趴过来,让我看看!” 涂川被这明显低了几度的声音吓了一跳,混沌的脑子也没清醒倒是更迷糊了几分。无意识的趴过身子,将后背露了出来。 身上的伤倒是好了七七八八了,到底是年轻人,恢复的快。 “下回算计人的时候也用点脑子,小小年纪还学人家用苦肉计”王肆抬手用了三分力敲了敲涂川的小脑袋,莫名其妙升起了一点名为恨铁不成钢的情绪。 “唔~~~”涂川吃痛忍不住哼出了声,随即解释道,“我是真想去看看娘了的” 一句话说完,涂川就意识到说错话了,忍不住偷眼打量了打量王肆,见王肆的深情也暗了下来,不禁更是懊恼,自己进了这个王府的时候,是把脑子留在外面了么?! 果然,就听王肆开口,声音低低沉沉的,完全没了刚才打趣涂川时的愉悦,“你娘的玉佩呢,能给我看看么?你娘当年…”王肆顿了顿,“你娘当年,走的太匆忙,京郊的别院也被毁的差不多了,留下的东西不多” “我…”涂川心想,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一时也实在想不出什么说辞推脱,只好认命的解下腰间的玉佩,不情不愿的递给了王肆。 果然,王肆拿着玉佩把玩了两下,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浑身的气息都冷了下来,只余胸口那口怒气蹭蹭的往上窜,像是要把什么烧掉一样。真是。。。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王肆向来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主,这几年更是没有被什么人气成过这样,抬眼看见书桌上紫檀木镇纸,像是终于找到了个发泄的目标,转身取了镇纸,才冷冷的开口,“玉佩哪来的?” “娘留给我的”涂川连眼睛都不敢往王肆身上瞄了,生怕刚才那生生盼了许多年的父子相谈甚欢的场景就这么烟消云散了。 “啪”的一声,紫檀木的镇纸兜着风就砸在了涂川的身后。王肆是从没教训过人的,也怕失手把涂川打坏了,尽管怒火中烧也留了两分力,奈何王肆从小勤于骑射的,手劲照常人本就大了许多,只一下,涂川就呻吟出了声。 紫檀木本就是相当厉害的材质,那镇纸做的又较平常的戒尺厚上许多,一下下去像是咬死在皮肉里,抬起来才觉出厉害,像是生生带走一块皮肉,从里向外肿胀挤压着的疼法。涂川不是没吃过苦的,可是从来都是刀剑那种凌厉的伤,没有什么回还余地的,也没精力估计那些伤是怎么个疼法,只想着反击回去、活下去。从来没有一种是这种钝钝的、痛痛的,却又清晰明了的让你知道你是不会被伤害的疼法。 “哪来的?”王肆再度沉了声问道 “娘给的”涂川的语气里不知不觉带了点主人都没有意识到的委屈 “啪~~~啪~~~啪~~~”连着三下平行着砸过去,三下打的太急,尽管涂川已做足了准备,还是在第一下的时候就咬破了唇。疼上来更像是只一下就覆盖了整个臀面,根本就分不清先后,也没有个缓冲,牵扯的整个臀腿都像是泼过一层热油似的。 “还不说到底怎么来的?”王肆略略往后退了半步,抱着臂似打量也似揣测的看着涂川。 涂川听的王肆语气中的怀疑,心里的委屈咕嘟咕嘟的往上翻,压都压不住,“既然不信我,还问我干嘛?!我就是恬不知耻的来上门蹭晋熙王的招牌的!你不要我,我涂川还是有人抢着要的!”说着就要翻身从床上爬起来。 “你还有理了?!”王肆伸手按住涂川的腰,抬手又是三下。涂川身子一软,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臀腿上的伤连成一片,揪心的疼,却还是比不上王肆的怀疑来的疼痛清晰。想要证明自己是他的儿子真的这么难么,没错,玉佩是假的,可是真的早就不知流落到什么地方去了。对于一个八岁孩子来讲,一块玉佩即使是娘留下的,也并不比一顿饱饭更重要。那些饥饿难耐的日子,终有一个他熬不过的,便当了身上最后一件之前的东西。等他真的有能力赎回那唯一一件能证明他身份的东西的时候,玉佩早已下落不明了,其实自己连当初在什么地方当的也记不大清了,天大地大,让他去哪找呢?于是来王府之前,他就凭着自己的记忆,请上好的雕工雕了一件一样的来,尽管知道能糊弄过去的可能性不大,可万一,就万一,晋熙王自己如果也记不清玉佩的样子了呢。 涂川闷闷的想,我不过是想回到你身边而已,我不过想看看娘生前死后都心心念念的男子而已,我不过想证明,自己这么多年来的颠沛流离、朝不保夕,若是为你,也是值得的。 刚才还说什么自己的儿子怎么会认不出呢,果然没有玉佩,你就都不屑认我! 王肆可没空揣测涂川那么多曲曲折折弯弯绕绕的心思,见涂川不说话,只以为是孩子是没挨过打的,打了几下委屈的厉害了。便也松了手,毕竟,孩子还是要慢慢教的嘛,打生分了就不好了。 王肆又坐回软榻上,镇纸就压在了床边上,好整以暇的开口了,“先是冒死闯你娘的园子,然后又拿个假的来骗我,万一我要是不认你呢?一死了事了你就?” “啊?”涂川呆愣愣的抬起头,好像和自己以为的逼供场景不太一样呢? “万一王府的侍卫逮到你没有把这件事上报给我呢?万一当初那个杀无赦我说着不是吓唬人的呢?万一,我不认你,凭一块假的玉佩,你早就死了千八百次了你知道么?”王肆本来是打算好好和孩子讲讲道理的,说着说着又拱起了火,恨不得再把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揍一顿才好。 涂川还是愣愣的没有反应过来,这…这是在关心我么?原来,你不是在怀疑我的身份?涂川忍不出把头埋在枕头里呆呆的笑出了声,笑着笑着眼泪就掉下来了。 |
竟然憋出了这么长的一章~~~主要还是想说个事儿,估计未来几天都不会更了~~~请各位亲们原谅哈~~~ 酱婶儿的~~~卤煮作为一苦逼上班族,还是一每天工时12+的苦逼上班族中的飞天神逼上班族,平时是在是没时间码文。周末还是会努力多更一点~~~也非常感谢各位亲亲们的捧场~~~32个么么哒~~~ |
第六章 “多大了都~~~挨这么两下还值当哭鼻子”王肆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似乎特别喜欢逗弄这个孩子。好像十几年的宫闱倾辄里磨出来的冷心冷性突然就裂了条口子出来,呼啦啦的灌进去一道春天带着泥土和草香的空气,于是万物复苏、春暖花开。 “没有”涂川声音闷闷的,像某种没有及时得到主人爱抚的大型犬科动物。 “打委屈你了?”语气带着危险的上扬,透过王肆沉稳的声线,隐隐有着不容辩驳的味道。 “没有…”声音更小了,而声音的主人羞的连耳朵尖儿都红了。这样被教育小孩子似的按在床上打屁股,自己竟然出乎意料的一点也不抗拒。 “没有就趴好了,”王肆说着又站起身,将那块罪大恶极的镇纸又窝在手上,饶有兴致的道“自己说,该怎么罚?” “啊?”涂川没想到还会接着罚,刚刚已经好多了的伤似乎又叫嚣着疼起来。一时间真是又疼又羞又怕,只怯怯的拿眼睛瞄着王肆,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今天是头一回,也当是给你立个规矩”王肆尽管是没有教训过人的,不过从前还是见过大皇兄责打小侄儿的情景,心说孩子还是不能太惯着,总要有个怕的以后才好教,语气也就愈发严肃了,“下回再犯了错,该怎么罚自己也有个数,也好下回再管不住自己的时候掂量掂量!” |
等水热呢没什么事儿干~~~于是码了个短小君~~~好啦~~~卤煮去愉快的洗澡澡啦~~~才不会承认这是卡拍呢喵~~~ |
王肆嘴上说的霸道,心里其实也是没谱的。本来是气涂川小小年纪不懂自爱,什么事儿都喜欢把命压上去赌,气头上才忍不过动了手。这会儿冷静了下来,又有点拿着父亲的架子不舍得放了。想王肆这辈子千万人的军队也领过,万千里江山也掌过,可从没有一次让王肆觉得,身份是可以让人这么欣喜宽慰的责任。看着眼前这个小人儿,身上躺着和自己一样的血,皱着和自已如出一辙的眉眼,显然是疼的紧了,可除了一开始以为王肆误会他的时候赌气要走,这会儿倒是老老实实趴着,只拿刚哭过的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巴巴的望着他,瞅着乖觉的厉害,王肆的心一下子就软下去一大片,酸酸涨涨的疼。 |
想着当初和涂蔻情深意笃,整日只幻想着执手白头、携子相教。王肆自己是没怎么尝过父子亲情的滋味的,王肆母妃不得宠,小时候并不与先皇亲厚,待后来稍大了,更明白了韬光养晦、隐麟戢翼的道理,便更不往那九五之尊的身边儿凑了。可心里到底不是不盼望的,只是更明白到底是奢望罢了。那时候王肆就经常同涂蔻调笑,说将来要涂蔻给他生一群孩儿们,他也尝尝“相妻教子”的滋味。涂蔻自是不会接他这些混不吝的话儿,不过到底是懂他对那份求之不得的渴望,只盼将来有一天能让他得偿所愿。所以当初有了涂川,尽管是在那么艰难的时候,两个人都是喜不自胜的。 设想过无数次孩子长大会变成什么样,从牙牙学语到翩翩少年,是更像涂蔻的温婉灵秀还是更像王肆的风流不羁。设想过无数次,要把那个小小的胖嘟嘟的孩子教养成什么样子。真真是恨不得放在心尖儿上疼着宠着养着教着。 |
又看看乖乖趴在床上的孩子,杀伐决断的王肆头一回生起了一种名为犹豫不决的陌生情绪。一边在说,算了吧,孩子刚回来,以后慢慢教吧,另一边又说,这么几天就这么三番两次的不把自己的命放在眼里,过去指不定是怎么不管不顾的呢。 王肆心里游移不定,连上却是半分情绪也不漏的,涂川见他半天没有说话,倒以为自己不小心惹了他不快,想解释点什么又不知怎么开口,半天才诺诺的说“我知道错了。。。您,您别生气了”顿了顿向给自己下决心似的才又开口“我认打,50下行么?” 说完不待王肆说话,自己从床上爬起来跪趴好,摆成了更顺手的姿势,便紧紧的闭上眼。不是不怕的,刚刚十下没到都是火烧火燎的疼,再50下打下去,涂川想想都心里发紧。可是更不想让眼前这个男人失望吧,有人疼着护着、有人信赖着的感觉实在是太让涂川迷恋。 “恩?”王肆更是没料到涂川会是这个反应,这孩子,似乎比自己以为的还讨人疼呢? “您要是还生气,打到您消气吧,我都认”小小的声音闷闷的,是真的委屈了。 |
第七章 天上掉下个乖儿子 王肆听得涂川这么说,倒是有点被逗乐了,终于也明白过来涂川琢磨什么呢。敢情和他墨迹半天,这傻小子只听出“出气”两个字儿。想他晋熙王王肆,那是多通透的人啊,涂寇更是个八面玲珑的,怎么生出个儿子这么呆呢?也不知道是随了谁。 想想又觉得,到底还是个孩子,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犯点傻倒是还怪招人疼的。当然,晋熙王大人眼里,自家孩子就算是心狠手辣、恶贯满盈那都是别具一格的风骨。 王肆想想又觉得自己今天实在是瞻前顾后优柔寡断的,自己家的孩子,有什么管不得的?当老子的想教训教训儿子又什么犹豫的! “二十下,好好撑着”王肆紧了紧手里的镇纸,一瞬间感觉像是要把什么抗在肩上,又像是要把什么护在怀里。 涂川听到这个明显比自己预期小很多的数字不由怔了怔,只小小的“嗯”了一声。 “今天只罚你不懂自爱这一条,”王肆到底是心疼涂川的,还是解释了一句“小小年纪就什么都不管不顾的,再敢有下次,看我还饶不饶你” 涂川听到“下次”两个字,突然就酸了眼睛。下次,是个多带着回护意味的词儿啊,小时候的自己不懂,直到后来进了风月楼,知道每一次失手,都活不过“这一次”,才懂那些年没有听懂的色厉内荏的斥责、不露声色的疼爱。 “啪”的一下,镇纸砸在臀上清脆的响声打断了涂川的胡思乱想,这次王肆只用了五分力,涂川却仍是一瞬间整个臀腿连着后背都僵在了那,想来还是不轻的。 啪~~~又一下,还是臀峰的位置,涂川额上的冷汗就下来了。 啪~~~第三下,还是没离开臀峰的位置,涂川疼得嘴里的呻吟压也压不住,只一口咬在了手腕上。 又一下,好在终于是向下挪了寸许。每两、三下换个地方,打过一遍,才将将十下。 第十一下,又砸在了臀峰上!镇纸的厉害再一轮覆上来才更加明显,不是疼在皮里肉外那种干脆的疼,镇纸到底厚重,又加上王肆的手劲儿,几下叠在一起,又钝又重的,像是直砸在骨头上,涂川一个没忍住,不由自主的向前躲了躲。 涂川整个人都愣在了当场!涂川不知道王肆的规矩是怎么样的,只知道风月楼是决不许挨罚时候躲的,逃刑两个字几乎是涂川想都不敢想的。这会儿更不知王肆怎么想了。涂川忍不住懊恼,刚刚还在为父亲的疼惜感动,这会儿自己就连这么简单的家法都守不住了。 见王肆也停了手不再打,涂川以为他到底是恼了自己,一瞬间无措也不知该怎么解释,总不能说自己是恃宠生娇,几下镇纸也撑不住了。只补救似的把臀腿挪了回去,又不甚明显的压了压腰,整个臀部献祭似的,抬的更高了。 王肆倒是没那么多规矩,停了手完全是看涂川疼的紧,给他缓口气的。见他又重新摆好姿势,倒也没有留情,镇纸兜着风有砸了下来。 不知是王肆的没有追究让涂川松了口气,还是王肆到底是放水了,剩下的几下并没有想象中的难熬,疼还是疼的,到底还是受得住的。 二十下打完,王肆回身把镇纸又放回书桌上,再回过身来看涂川还撑在床上,一张小脸汗沁沁的,尽管知道打完了,没听吩咐也丝毫不敢乱动,乖觉的小样儿让王肆实在是忍不住想把眼前这个小孩儿狠狠的抱在怀里。 于是王肆丝毫没有违背自己的本能,就着姿势手一手探到涂川身前,轻轻一带,就将涂川抱了个满怀,看涂川还是一副呆呆没有反应过来的模样,又遵从本心的揉乱了涂小呆的头发。 |
楼楼实在是不擅长写拍啊~~~感觉写的好别扭啊~~~果然还是要去看看各路大神的文儿学学~~~话说亲们最近有看到什么好看的文么?求推荐~~~ |
第八章 涂川本来整个人都僵在了王肆的怀里,倒是在王肆那几下不轻不重的胡揉乱按里软下了身子。涂川本来身量就还未长成,又照同龄人消瘦些,这会儿被王肆按在怀里倒也不显得别扭。涂川只觉身前的胸膛宽阔温暖,说不上的安心,抬眼瞄了瞄,见眼前人的脸上一派宠溺包容,于是又悄悄伸手环上了王肆的腰,借着劲儿就又往王肆怀里拱了拱,就扎在王肆怀里不动了。 王肆被他的小动作讨好的不行,真真是恨不得进这么把这小子揉进胸膛里,宠着他护着他,看他一世安稳太平。毕竟是十几年没有照顾过一丁点,本来还怕小孩子对自己心存怨怼,看着涂川这么和自己撒娇讨宠,王肆心里最后那么一点小小的担心也烟消云散了。养儿如此,夫复何求? “疼的厉害么?”尽管气氛相当融洽,但是怕自己手重打坏孩子的王爹爹还是忍不住出声问道。 “不疼的”涂川仰起小脸,甚至还带上了点安慰意味的笑。又就着仰头的姿势,在王肆怀里蹭了蹭。 “… ….”王肆看着脸色还带点不健康的苍白、嘴唇上满是齿痕的小孩儿,真是心疼的不知道该如何疼惜眼前的孩子才好。大概为人父母的都是这样吧,孩子若是不懂事,总盼着教着望着孩子成器,孩子若是太懂事,却又欣慰的心疼。 |
良久,王肆终于定了定神色,伸手顺着涂川的背,轻声道“来给你看看伤吧” “啊?”涂川惊讶的抬头看着王肆,待明白王肆什么意思以后,小脸刷的就红了。被按在这里像孩子一样挨打就已经够难为情了,现在还要脱了裤子验伤么? “不用了,不疼了都”涂川慌忙的企图从王肆怀里挣出去,不小心又牵了身后的伤,疼的忍不住皱起了好看的眉头,额上眨眼又是一层的汗。 “瞎动什么!”王肆一巴掌拍在涂川臀上,手上没怎么留劲儿,隔着裤子其实不怎么疼,倒是羞得涂川整张小脸红彤彤的,看着可爱的紧。王肆忍不住又隔着裤子狠狠揉了两把,只把粉红川逼成了玫红川才心满意足的罢手。 看着涂川真是羞的厉害,便也不再逗他,只心里嘀咕着,打都不怕倒是怕羞,下次这小子再这么不管不顾的,该想个法子好好羞羞他才对。 |
那个~~~楼主这算伪更么?今儿早上才发现前天写的那章有点写混了~~~果然公司和家两边写文就是容易出岔子~~~~ -----------------------------------------------我是卤煮第一次用分界线的分界线-------------------------------------------- 第九章 折腾了这小半天,又陪着小孩儿在房里吃了晚饭,琢磨着小孩儿折腾一天了又是担心又是挨打的,该早就累了,便吩咐小孩儿早些歇着,准备回去看给小孩儿收拾收拾,挨着涂蔻园子的清竹轩还空着,离着自己还近,又是独门独院的,也不怕孩子住不惯。越想越觉得合适,便起身准备吩咐王顺仔细着人收拾收拾,再挑两个妥帖的丫头小厮。孩子在外面苦了这么多年了,总是忍不住想补一补这些年亏欠他的。 见王肆要走,涂川不知怎么就伸了手拽住了王肆的衣角。 “恩?”王肆挑了挑眉望着涂川,眼里带着显而易见的笑意。看着小孩儿一副欲言又止、小心翼翼的模样,转身坐回了床边,揽着小孩儿给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才开口问道“怎么了?” “没…..”涂川其实也不知道想怎样,只是一瞬间不想让他走而已。可若是说想让王肆陪着一起睡,却也是说不出口的。 王肆倒是很对涂川这样小小的撒娇很受用,满满顺着小孩儿的后背,斟酌了会儿才开了口。“打也打了,抱也抱了,还不叫个人?”王肆语气虽带着调笑,却还是不免有些底气不足,到底是亏欠了孩子的,想他王肆虽问心无愧,却也未必真的当得起父亲两个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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