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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沈星辰(现代,父子,兄弟)[第1页] |
作者:傲白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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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一拜大年,发个新帖迎新春~ |
沈星辰 17岁(虎)(98年生)高二 欧阳乾 62岁(蛇)(53年生) 董事长 田笙丽 53岁(虎)(62年生)84年结婚,86年生欧阳镜,94年开始事业上有起色,04年转型房地产,12年退休。 欧阳镜 29岁(虎)(86年生) 圣乾置地总裁 欧阳枢 27岁(龙)(88年生)博士后 欧阳润 21岁(狗)(94年生)大三 欧阳灿 17岁(虎)(98年生)高二 沈跃亭 42岁(牛)(73年生)某金融公司总经理 卓静豫 40岁(兔)(75年生)自己开律师事务所的一级律师 97年结婚,98年生沈星辰,00年离婚,同年结婚,生陆清濛。08年金融危机,沈跃亭跳楼自杀。 陆益庭 45岁(狗)(70年生) 陆清濛 15岁(龙)(千禧年生) ———————— 由于楼楼没有存稿习惯,都是重复码字。所以把人设先放上来,方便每次码字看。 由于楼楼是个终极宅,没去过祖国的大好河山,不太懂各地风俗,所以城市起名用A城B城C城,无特指某座城市,所以不考据~ 这是一个在医院抱错的狗血故事。欧阳家四个儿子,不是不遵守计划生育,农村家庭出生,是都交过罚款。名字也好记,金木水火对应老大,老二,老三,老四。 |
欧阳乾是A市著名企业家,他的经历就像一部励志电影。出生农村,进城打工,攒了些钱,又遇到改革开放,回老家承包,当上了煤老板,可以称得上一夜暴富。 04年的时候,钱多的花不完的欧阳乾在大儿子的游说建议下,涉足房地产开发,成立圣乾置地有限公司,后来还挂牌上市,身家呈几何上涨。 辛勤工作的欧阳乾董事长在12年的时候正式退休,将产业交给大儿子欧阳镜管理。 欧阳乾一共生了四个儿子。大儿子欧阳镜独立果敢,继承家业。二儿子欧阳枢在他从小的鞭策下,成绩优异,大学毕业后硕博连读,27岁就做了博士后,在科研单位做研究生物方面的课题。三儿子欧阳润是老年得子,算得上放养,养三儿子的时候家里有钱,把孩子惯成了富二代。而小儿子欧阳灿是全家的宝贝疙瘩,要月亮不摘星星的那种,还好孩子乖,没像他三哥一样无法无天。 欧阳乾的老婆田笙丽虽然比他小九岁,但他们是正正经经的患难夫妻。田笙丽跟着他打拼多年,两人感情很好。田笙丽一直相信,欧阳乾是老实人,不像其他老板一样搞小三小四。欧阳乾这辈子就她一个女人,不然怎么解释老三和老幺的出生? 这种想法,田笙丽一直持续到欧阳润找她告状为止。 话说欧阳润今年大三,课不好好上,专门泡妞逛夜店。最近看上的更是一个才高二的小姑娘,他开着跑车拉风的停在静岗高中门口,看着那个漂亮的小姑娘从学校下课,从他车旁边经过,看都没看他一眼。 欧阳润追着小姑娘到了学校周边的一家咖啡馆里,死皮赖脸的和小姑娘搭讪。然后看到一个和他爸年轻的时候长得一模一样的服务员。 欧阳乾年轻的时候在村子里就是长相特俊的那种,在外做生意多年,托这张脸的福,硬是没人看不起他暴发户的身份,所有第一次见他的人都以为他是学者教授之类的高级知识分子。年青的服务员就算身穿制服也鹤立鸡群,咖啡厅爆满估计也有他的一份功劳,刚放学的高中女生们争抢着找他点单。连欧阳润心仪的漂亮小妞也不例外。 欧阳润眯着眼打量这个人气高的少年人,向小姑娘打听:“这谁啊?” 小姑娘捧着脸,一脸痴迷:“我们学校的校草,沈星辰。他是我隔壁班的,啊,好想调到他们班去,天天和星辰坐在一个教室里。” 欧阳润扬手招了个服务员,掏了几百小费,让他安排沈星辰过来给他点单。 沈星辰被同事叫到欧阳润这桌,他躬着身礼貌的请欧阳润点单。欧阳润突然站起来,掐了一把他的脸,然后笑着和小姑娘说:“哦,不是整的。” 沈星辰皱眉,刚要说请他自重,就见欧阳润一把钞票塞到他怀里:“服务不错,你的小费。” 沈星辰拿着钱,盯他一眼,还是选择收了小费一声不吭离开,去下一桌服务。 欧阳润陪小姑娘喝完咖啡,出门就给田笙丽打电话:“妈,你想办法***爸的皮肤头发什么的,我见到个和他长一个样的小年青。我怀疑我爸背着你有情人,还在一起不少年了,那小子和小灿一般大。放心吧,我已经搞到那小子的头发了,我直接去一医院门口等你。” 一星期后,欧阳乾和沈星辰的亲子鉴定上写着亲子关系相似度99.999999% |
等待鉴定的一星期里,田笙丽在家里旁敲侧击的问欧阳乾外面有没有人,欧阳乾这两年退休下来,闲的时候多了,他们俩满世界的旅游,夸张的说天天粘在一起,这也是田笙丽一直相信他的原因。欧阳乾怎么想不通自己表现的这么好了,同样都是老板,人家不是打高尔夫就是夜总会,这样田笙丽还怀疑他,欧阳乾在家发一大通火,说田笙丽更年期到了。 结果拿到亲子鉴定,她老公那天的那通火就和做贼心虚没什么两样,他们感情表面有多好,就赤裸裸的说明骗她有多惨。田笙丽简直火冒三丈。直接冲去欧阳润说的那家咖啡馆,整整坐了一下午,才等到放学打工的沈星辰。 田笙丽和她儿子一脉相承,出钱让服务员叫沈星辰过来给她服务。 沈星辰走到她身边,微躬身礼貌请她点单,田笙丽一时有些恍神,欧阳乾和她结婚的时候已经三十多了,少年时期的欧阳乾只有一张登记照留在相册里,真的和眼前的少年几乎一模一样。 沈星辰礼貌的又问了一遍。田笙丽挤出微笑:“坐下来,我有话和你说。” 沈星辰依旧是礼貌的微笑:“女士,不好意思,我现在是上班时间。何况,我们并不认识。我只是打工的,不是卖身的。” 本来田笙丽看在他那张脸的份是准备好好谈谈,结果沈星辰这样讽刺她,她腾的就火了,大声喊:“兔崽子!我是欧阳乾的合法妻子。把你.妈给我叫出来!敢做不敢当的狐狸精,我看看她是长着几条尾巴!” 沈星辰冷下脸,还没说话,邻桌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人腾的站起来:“欧巴桑,你把嘴巴放干净点。什么欧阳前还是欧阳后的老婆,我妈妈可不认识你们一家神经病啊!” 沈星辰拦住小少年:“小濛,做你的作业去。哥自己可以处理。” 田笙丽冷笑着从皮包里掏出亲子鉴定的文件,摔到桌上,正对着沈星辰:“你敢说你不认识欧阳乾?那你是他的私生子?呵,还是让你.妈亲自出面和我谈谈好。” 沈星辰拿起亲子鉴定,簿簿的一页纸,最后写着亲子关系99.999999% 陆清濛也凑到沈星辰旁边,看到结论惊讶:“怎么可能?你造假的吧?” 此时静谧的咖啡厅早已被三人的争执打乱,好多客人都围观着这边。沈星辰放下亲子鉴定书,最后礼貌性的说了一句:“女士,你要是不点单,我就先离开了,还有很多客人。”就离开去找店长解释了一下,继续招待客人去了。 田笙丽刚好站起来发火,陆清濛拦住了她:“你等等,我给我.妈打电话问一下怎么回事!” 田笙丽挑眉:“又关你什么事?” 陆清濛拿出手机打电话,抽空和她说了一声:“刚刚那个是我亲哥,我俩一个妈。” 陆清濛的手机接通了,一个温柔的女声在电话那头:“濛濛?今天回家吃饭吗?” 陆清濛回答:“妈妈,我问你个事,你认识欧阳前吗?” 陆清濛手机直接开着外放,所以田笙丽清晰的听到对面的女人说:“欧阳乾?圣乾置地前任CEO吗?” 陆清濛望向田笙丽,田笙丽点头,于是陆清濛回话:“是的,妈妈。你和他有什么关系吗?” 电话那头的女声并无迟疑的回答:“没有哦,妈妈最近是在帮圣乾打一场商业官司,但是只和圣乾现任的总裁欧阳镜接触过。濛濛你问这个干什么?” 陆清濛给田笙丽一个挑衅的眼神,充满委屈的和妈妈诉苦:“有个自称欧阳乾老婆的欧巴桑,拿着一张亲子鉴定,非说哥哥是私生子,你是小三。” 陆清濛的妈妈闻言停顿了一下:“亲子鉴定?怎么说?算了,你留住那个阿姨,我马上过去一趟。还是在静岗高中附近那家咖啡馆吗?” 陆清濛和妈妈约好位置,挂掉手机,给田笙丽一个冷笑:“等着吧,阿姨!”然后回了他那桌做功课,桌上放着他哥给他泡的卡布奇洛,和他哥去蛋糕店给他提的三角草莓奶油蛋糕。 半个小时以后,穿着职业西装,披着米色风衣的女性走进了咖啡店,她直奔到陆清濛身边,陆清濛指了指旁边桌的田笙丽。她走到邻桌,伸出右手,礼貌的:“您好,欧阳太太,我是沈星辰的妈妈,卓静豫。能麻烦您重新和我说一下情况吗?” 田笙丽不掩惊讶的看着她,忍不住伸出手和她握了握,卓静豫和她想像中的小三狐狸精完全不一样。 卓静豫见她盯住自己,抱歉的一笑:“不好意思,刚刚在加班,赶过来有点急,所以穿的制服。” 田笙丽恍过神,将亲子鉴定往她跟前推了推:“你自己看。” 卓静豫坐在桌对面,拿起文件。她翻着手上的文件,看完后问:“欧阳太太,确定这份文件是真实有效的吗?” 田笙丽在这样的问话下突然有点心虚,会不会是她三儿子耍她玩的?可是想到沈星辰的长相,又理直气壮起来:“当然!我亲自去医院送的样!” 卓静豫放下亲子鉴定,突然间像极度疲惫一样,她按揉自己的眉心:“非常冒昧的问一句,您和欧阳老先生除了欧阳总裁以外,还有其他儿子吗?” 田笙丽不太明白她想问什么,只是实话实说:“当然有。” 卓静豫阖眼靠在背后的椅背上:“那有98年8月8日,在仁爱妇产私立医院出生的吗?” “有啊,我家小灿就是……”田笙丽猛的顿住:“你什么意思?” 卓静豫睁开眼望着田笙丽:“我的意思是,您恐怕得再做一个亲子鉴定。鉴定您和星辰的。” 田笙丽一脸懵逼:“哈?” 卓静豫站起来,让陆清濛帮她去找星辰,她说:“我恐怕……当年……可能抱错了。” |
最后不仅做了沈星辰和田笙丽的,还做了欧阳灿和卓静豫的。 又是一星期,拿到结果后,发现真的是像卓静豫所说的,两个孩子抱错了。 田笙丽整个人晕乎乎的,感觉极度不真实。她吃饭的时候看着说说笑笑的小儿子,怎么都不愿意相信宠了十七年的宝贝疙瘩是别人家的。 田笙丽纠结的厉害,但最后还是和欧阳乾说了。欧阳乾理智很多,拿着三份鉴定去了仁爱医院,找了院长沟通查找,最后得出结论,当时的实习护士出了错,把两个婴儿混送了。 不提院方该怎么赔偿,欧阳乾提出,先和另一对夫妻好好谈谈,关于两个孩子的归属问题。 2015年1月29日,星期四。欧阳乾夫妇和卓静豫坐在一张桌子上谈话。 田笙丽在欧阳乾的示意下,先说自己家的情况:“我们家四个儿子,小灿是最小的,我三十六岁才生下他啊,平时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他比他三哥还乖,学习成绩也好。他三个哥哥也都宠他……他怎么就不是我家的了呢……能不能就留他在我家,我们一家人都不能没有他的。” 说到最后田笙丽都哭了。 “可以。”卓静豫干脆的回答,让对面两个人都愣了一下,她解释:“我看得出来你们很爱他,他有你们就够了,不需要我。以后我也可以去你们家经常看看他……如果他愿意的话。只是我有一个请求。” 田笙丽连忙答应:“你说你说。”她和丈夫查过卓静豫的信息,她自己开了律师事务所,一看就不是差钱的主,正愁怎么办呢,没想到她答应的这么干脆,田笙丽喜出望外,连忙答应,就怕她改了主意。 卓静豫很郑重的委托:“希望你们能接受星辰的抚养权,并且让他住在你们家。不用很久,他大学毕业就可以了。” 欧阳乾接过话头:“沈星辰是我们亲生儿子。我们照顾他是理所应当的。” 卓静豫见他们同意,也松了口气,她开始介绍起沈星辰:“星辰他爸爸是搞金融的,我们是同一个大学的师兄妹,在大学谈了两年恋爱,我一毕业就和他结婚了,第二年就生了星辰。他那时候事业发展期,希望我全职在家带孩子,我没同意,我们俩就每天吵每天吵,星辰两岁我就和他离婚了。他用我经济能力有限,而且一直不管孩子为由,要走了星辰的抚养权。后来我又结婚生了濛濛,那两年太忙了,又要管濛濛又要考职称,没关注星辰,他后来跟我就一直亲不起来。星辰十岁的时候,08年金融危机,他爸爸挪用公款炒期货,赔光了家当都填不平窟窿,就跳楼自杀了。我想要他的抚养权,他坚持不要我,非要跟着他爷爷奶奶住,我拗不过。再后来,他初一的时候,他爷爷奶奶为了给他爸还那点债,又要养他,陆陆续续的都累死了,就剩他一个。我虽然拿到了他的抚养权,但是他坚持不要跟我住,我给他打生活费,他也从来不用。十三岁就到处打工,我知道他恨我小时候抛弃他。现在好了,他有亲生父母了,应该愿意好好过吧!” 欧阳乾和田笙丽一时都沉默下来。知道本该是他们的孩子,像小灿那样生活在蜜罐里的孩子,过的那样苦。他们一时间心如刀绞,却又无能为力。 晚上,三人分别去沈星辰和欧阳灿的学校接了两人,又在同一家餐厅碰面吃饭。 两边的大人分开给他们俩介绍情况。欧阳灿乍一听,自己不是亲生的,是抱错了,又看田笙丽一边说一边哭,母子俩人抱头痛哭起来,都说不要分开。 卓静豫和沈星辰这边就安静很多。卓静豫本身是做律师的,事件阐述得很清晰,沈星辰安静的听完,正好上菜了,他一边吃饭一边听着旁边田笙丽和欧阳灿的痛哭流涕,只困扰的:“我可以不去他们家吗?我一个人住挺好的。” 卓静豫正经的说瞎话:“恐怕不行,你未成年,必需和监护人一起住。” 沈星辰叹气:“你之前是我监护人,我们也没住一起。” 卓静豫耸肩:“那是我没有勉强你。但你的亲生父母恐怕不会同意。” 沈星辰摇摇头,无奈的:“什么时候搬?如果一定要住的话,今天可以吗?房东可以多退我两天钱。” 欧阳乾在旁边同意:“可以,吃完饭去你住的位置收拾收拾东西,晚上就跟爸爸妈妈回家,房间都给你收拾好了。你还有三个哥哥,加上灿灿,他们都会好好照顾你的。” 沈星辰礼貌的点头:“谢谢……爸爸。” 当天晚上,接到父上召唤,欧阳镜推掉了客户,欧阳枢放过了试验对象,欧阳润放弃了好友的生日party。全部回了家。 坐在沙发上的三兄弟,一脸懵逼的听着他们爸妈给他们介绍“新弟弟”,听着电视剧里才会出现的狗血梗,都很想说,给点准备时间好吗? |
2015.01.30 昨天晚上弄得太晚,欧阳乾给大家简单介绍了沈星辰就让大家回房间睡觉了。 欧阳家人口多,普通别墅住不下,还好是作房地产开发的。田笙丽看儿子多,在圣乾早期的一次别墅区开发时,要了前后各三栋的连排别墅,前排一家人住,后排暂时做宴会和待客厅,以后准备给两个小儿子成家用。中间大花园还挖了游泳池。 前排别墅中间一栋的一楼就客厅饭厅和阿姨房,二楼和左右两栋打通,左栋归欧阳镜,右栋归欧阳枢,中间就欧阳乾夫妻和三儿子、四儿子三间卧房。沈星辰的房间被安排在欧阳枢和欧阳润的房间中间,实际是属于右边那栋。 一大早,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七点以前阿姨就做好了早餐,七点一家人准时坐在饭桌前,共进早餐。 今早的早餐是肉包、粥和豆浆油条。 沈星辰吃了两个肉包,将肉芯挑出来放进盘子,只吃皮。又拿着根油条,将油条撕开,只吃芯,外面的酥皮也扔进盘子。吃干了喝口豆浆,沈星辰眉心皱起,艰难的咽下去,问阿姨能不能换成牛奶。换牛奶的间隙,他抬头,发现全家人都盯着他吃饭,沈星辰眨眨眼:“你们吃啊,别客气。给我添碗粥。”说着将碗递给旁边的欧阳灿。 欧阳灿愣愣的接住碗:“哦,你要喝皮蛋瘦肉粥还是干贝鲜虾粥?” 沈星辰果断的:“干贝鲜虾!”粥添好了,沈星辰将干贝和鲜虾全挑出来吃掉,又把新端上的热牛奶喝下,他拿着纸巾擦擦嘴:“我吃好了。上学去了。” 一家都没有浪费习惯的欧阳们,眼睁睁看着沈星辰面前堆成小山的食物垃圾,梗在心里但实在不好说什么,自己家孩子当然会批评几句,但是沈星辰毕竟第一天在家里吃饭,说的话显得自己家好小气…… 还好欧阳乾说话,打破了尴尬:“小辰你等会,爸爸送你去学校,我们办一下转校。转到小灿的学校,他们学校私立的教学资源好,而且离家里近,你还能和小灿做个伴。可以吧?” 沈星辰愣了一下,但很快同意:“好的,爸爸。” 当天早上欧阳乾就帮着他办好转学手续,中午在新学校食堂和欧阳灿一起吃了个饭,欧阳灿提出可以带沈星辰逛逛学校,被沈星辰拒绝了,他说还有事情要办,打工那边还有和原来的房东。欧阳乾同意之后就和他告别回家了。 结果沈星辰晚餐时间都没有回家,哥哥们想着和沈星辰需要培养下感情,都回来了。一家人坐在客厅等了一小时,最后欧阳乾发话,让阿姨热一下菜,大家吃饭,也不用给那小子留菜了,并暗自打算等回来要好好批评一下他。 吃了饭,大家坐在客厅又等了一小时,平常难得聚得这么齐,欧阳镜和欧阳枢都是大忙人,还有欧阳灿还有作业,就上楼回去了,欧阳润也跟着溜回去打游戏了。 欧阳乾夫妻等在客厅里,看着电视剧,结果等啊等,都快转钟了,沈星辰都没有回家,期间欧阳乾想给他打电话,结果发现家里人都没存他的号码。 田笙丽担心的让几个儿子帮忙出去找一下。欧阳镜和欧阳枢睡着的人都被揪起来,开车出去找他。欧阳润给静岗学校的老师打电话问他有没有朋友什么的。欧阳灿也给卓静豫打电话问沈星辰平时去的地方。 欧阳宅忙的一团乱,十二点欧阳镜和欧阳枢回来了,咖啡馆早就九点关门了,房东也说下午就和沈星辰结完房租了。 就在这时,家里可视门禁响了,小区物业问有个沈星辰的少年人能不能放进来。一家人才终于放下悬着的心。 沈星辰进来的时候,一家人穿得整整齐齐坐在客厅上盯着他,他眨眨眼:“这么晚都不睡啊?我先去睡了。” 欧阳乾啪的一掌拍到茶几上,生气的:“这么晚才回家,干什么去了?一家人等你。” 沈星辰往楼梯走:“下次就别等了。” 欧阳乾被他的态度彻底激怒了,本来准备好好谈的,唰的把皮带抽出来,照着沈星辰的背影就抽了过去。 沈星辰被疼的一抖肩,回头望着欧阳乾,一脸的茫然。 欧阳乾指着沙发背:“给我撑着!该有人好好教你礼貌,还有怎么和长辈说话!” 沈星辰默默的走到沙发后面,双手扶住沙发背,沙发上坐着的四兄弟,还有田笙丽都站了起来。 欧阳乾抬手五下,将皮带狠狠的抽在沈星辰的臀部,抽完训话:“家里早七点,晚六点吃饭,不准迟到!有事需要报备!” 沈星辰身子随着抽打抖动,他疼的五官扭在一起:“我知道了,爸爸。” 欧阳乾被他一叫就有点心软,觉得才第二天相认就打孩子不应该,可是沈星辰真的很多习惯让他看不过眼:“把手机号报给家里,平常没有接到的电话,抽空回电话或者消息。” 沈星辰摇摇头:“不行。” 欧阳乾一口气上不来,举着手又抽他五下:“不行也得行!” 沈星辰被这五下打得紧紧贴紧沙发背,疼的“呃……行,爸爸。” 虽然让一家人担心到这么晚,但除了这两条,好像也没什么还要改的。兴师动众只打十下,欧阳乾觉得有点虎头蛇尾,又抽了五下,想着震慑一下这个儿子,他眼里完全没有父母和哥哥,他干巴巴的找理由:“还有,不准挑食,不准浪费食物!” 沈星辰被打得趴在沙发背上才能站住,他也不反抗,只安静的回答:“好的,爸爸。” 欧阳乾将皮带甩到地上:“回房睡觉,都回!” ———————— 初二打孩子,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
2015.01.31 第二天一早,沈星辰没有出现在餐桌上。欧阳乾脸色不太好看,感觉自己作为父亲的尊严受到了极大的挑战,田笙丽怕他又打孩子,连忙说上去叫他,可能昨天睡太晚,今天又周六,孩子睡懒觉了。 田笙丽到了沈星辰房间,敲门没人应,她一扭门,发现门没锁。她一边进一边说:“小辰,妈妈进来了。要吃早饭了。” 然后看到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沈星辰,沈星辰还穿着昨晚的衣服,身上也没盖被子。田笙丽连忙去推他,沈星辰感觉到外界的动作,他小声的说:“爸爸,别打我。我乖。妈妈,救我。” 田笙丽听到他嘶哑的声音,看到他通红的脸,再上手一摸,孩子发烧了。 田笙丽连忙下楼和全家人说,又打电话叫了家庭医生。然后欧阳们全挤进沈星辰的房间。 欧阳镜指挥欧阳枢去打盆水,自己去衣柜拿了套睡衣,准备先帮沈星辰擦擦身子换衣服。 然后换衣服的时候,欧阳润也参与进来帮忙给烧晕的沈星辰搬动身体,很快睡衣穿好,给沈星辰脱了裤子。 一家人都被沈星辰屁股上的伤吓一跳,肿得有两指高的臀肉将内裤绷得紧紧的,像拿小号内裤硬套到3XL的屁股上。内裤边缘露出布满紫红色淤血的皮肉,还有被内裤边缘布料硬勒出深红色的勒痕。 本来只准备给他换睡裤的欧阳镜皱着眉,拿剪刀把他内裤剪了,果不其然,臀上的淤青肿块将欧阳灿都吓哭了,四个儿子一个老婆不约而同用遣责的目光看向一家之主欧阳乾。 欧阳乾尴尬的摸一下鼻子,佯装生气:“快给小辰把裤子穿上,别冻病了!” 田笙丽一把将被子给沈星辰盖上,一边气欧阳乾的不体贴:“打成这样还穿什么裤子!只知道打孩子,打完你怎么不上来看看!不看伤哪怕盖个被子也不至于着凉发烧!你是不是当爹的人!有没有心啊!” 欧阳乾被炮轰出门,出门前愤愤不平:“嫌我打重了,昨天也没人拦着我。一个个大活人,全都是马后炮。” 家庭医生来了,给沈星辰量了体温,开了退烧药,就拿着血样回去了,检测之后才知道用不用消炎。 沈星辰被喂了退烧药,又昏昏沉沉睡了。他中途醒了一次,看到抱着他喂药的是大哥欧阳镜,他迷迷糊糊的解释:“哥哥,我没力气,起不来。你能帮我去和爸爸说一声,我不去吃早饭吗?” 欧阳镜连忙答应,心里软成一片。真心觉得他比欧阳灿还会撒娇。 田笙丽看沈星辰睡了,连忙让大儿子去吃饭,她守着沈星辰。 卓静豫是早上九点到的,领着陆清濛一起来了欧阳宅。欧阳乾带着四个儿子在花园里接待他们。 卓静豫给欧阳灿和陆清濛介绍了一下对方。欧阳灿习惯性当弟弟,本来父母说沈星辰算他弟弟,希望他照顾一二,但沈星辰一点不客气,完全不像弟弟,看到陆清濛才真的有点做哥哥的感觉了。陆清濛则是在知道沈星辰不是他哥时,哭了一晚上,现在看到欧阳灿,只觉得哪哪都不如他哥。 陆清濛今天来就是当面和哥哥说会话的,所以他简单的和欧阳灿打过招呼就问:“我哥呢?我哥哥在哪?” 欧阳灿连忙回答:“星辰病了在发烧,刚吃了退烧药睡着了。” 陆清濛瞬间就怏了,顺从的跟着欧阳灿去参观欧阳家了,不过很快他也从情绪中走出来,其实想想,他哥哥有这么多家人照顾,生病了还能躺在床上休息,也挺好的,再加上欧阳灿的有心讨好,两个明明相差两岁的半大少年像同龄人一样,很快聊到一起去了。 卓静豫有些担心的问:“星辰没事吧?” 欧阳乾咳一声,刚说:“没事。”就被他二儿子拆了台,只听欧阳枢说:“昨天晚上晚归,被我爸揍了一顿。趴在床上,下不来。” 卓静豫皱眉,指责:“欧阳先生!你们家还有打孩子的家风?” 欧阳乾尴尬的,恼羞成怒让欧阳枢去楼上照顾沈星辰,换田笙丽下来招呼客人。 田笙丽下来的时候,正听到欧阳乾正在给卓静豫解释他的教儿大全,表示男孩子皮实淘气,他们家儿子都是被他打大的,就是皮肉伤,不伤身的。 田笙丽觉得好笑,没戳穿他,也是怕卓静豫提出带走沈星辰。事实上,欧阳乾是打过老大和老二,那时候接了两个老家的孩子来市里,又要忙事业又要带孩子,确实是靠武力镇压过,特别是欧阳枢从小挨的最多,学习也因此最好。但是从他们初中以后欧阳乾就没动过手了,两个小的更是尝都没尝过皮肉疼的滋味。 卓静豫勉强认可了欧阳乾的说法,她从包里拿出一本相册,给欧阳夫妻看。 相册里全是沈星辰从小到大的照片,当然,只是她照的那一部分。 一两岁憨态可掬,两岁到五岁空白,五岁那张一脸不情愿抱着他弟弟照了一张,后面就基本是或面无表情或礼貌微笑的照片。照片不多,平均一岁只留下了三到四张照片。 欧阳夫妻和欧阳镜、欧阳润很快看完了,他们一家四口正看着的时候,卓静豫说:“我希望你们能尽量不要打星辰。虽然个个家庭的教育方式不一样,我没有立场说什么。但是星辰有点特殊……” 欧阳们看向她,卓静豫抿抿唇说:“只是我个人的怀疑,星辰他小时候很有可能被他爸爸虐待过。” 欧阳镜怀疑自己听错,他重复:“虐待?” 卓静豫点头:“沈跃亭以前偶尔会和我说些莫明其妙的话,当初我以为他是恨我和他离婚。星辰身上也总有些奇奇怪怪的伤,每次不是说摔了就是说撞到了。而且星辰总是不敢和我亲近,眼睛却盯着我仿佛充满了渴望。现在回想起来,他爸爸可能早就知道他不是亲生的……” 欧阳润也开始怀疑自己听错,他重复:“不是亲生?” 卓静豫低着头,拿回相册:“毕竟上幼儿园需要去医院查血型。我上次看到的亲子鉴定上星辰是AB型血,而我是A型,他爸是O型……他可能觉得星辰是我和别人生的孩子吧。但他从来不跟我提……那个男人真的是懦弱又恶心,把气全撒在孩子身上了吧。” |
发了四五遍,都是回帖成功然后返回看到文了,怎么一刷新又没有了?抽风了? |
中午的时候家庭医生派了护士来给沈星辰打消炎药,在房间挂上点滴。欧阳枢就守在沈星辰旁边,拿着学术论文看。 沈星辰醒的时候,因为趴着的关系,没有惊扰到欧阳枢。所以欧阳枢发现的时候,他已经大半个身子爬下床了,欧阳枢连忙上前,扶住沈星辰,右手握住他打针的手,怕打漏了:“想干什么?打点滴呢,别乱动。” 沈星辰下了地,才发现他自己没穿裤子,他腾的脸通红,连忙又往床上爬,嘴里说着:“没事,没事。” 欧阳枢一巴掌扇在他屁股上,警告的说:“说实话。” 沈星辰疼的一抖,可怜兮兮的:“我想上厕所……还是算了。” 欧阳枢觉得好笑,但是知道这么大男孩在别人面前光着下身,肯定有些别扭,他帮沈星辰提着点滴,扶着他往卫生间走,一边走一边说:“我是你哥,又不是外人,有什么好害羞的。觉得难受以后就乖一点,不生病不就好了。” 沈星辰别扭的站在原地不动,欧阳枢露出一个阴森森的微笑:“不走?小心我揍你!”迫于淫威,沈星辰只能跟着去厕所解决了一下个人问题。还好欧阳家的卧室都自带卫生间,不用出门。 |
等欧阳枢盯着沈星辰把点滴乖乖打完后,已经一两点了。欧阳枢问:“你早饭中饭都没吃,要吃点东西。阿姨煲了鸡汤,我给你添一碗上来?” 沈星辰拒绝:“我不想喝汤。” 欧阳枢举起手来,威胁:“还敢挑食?打不怕你是吧?” 沈星辰拿被子蒙住头,闷闷不乐:“哥哥,我真的不想喝汤,随便吃碗面条就行了。” 欧阳枢摇摇头,安慰自己也不是封建大家长,就下楼让阿姨给沈星辰下了碗鸡汤面端上去。 卓静豫和陆清濛吃完午饭就离开了。欧阳一家人今天周末,都休息着。 欧阳乾搂着老婆睡午觉去了。欧阳镜正坐在客厅沙发上看文件,欧阳润和欧阳灿正对着电视打对战游戏。 欧阳镜问欧阳枢:“小家伙醒了?还好吧?” 欧阳枢觉得好笑,那么大一小伙,他哥用小家伙称呼,他顺着他哥笑着说:“是,小家伙醒了,退了烧,现在要吃面条。” 欧阳镜合上文件,表态:“我等下上楼和他谈谈。” 欧阳枢挑眉,他哥因为年龄问题,和下面两个弟弟一向不太亲近,倒没想到这个半路加入的能让他百忙之中抽出空来。 |
沈星辰已经自己穿好了睡裤,他端着面条,跪靠着圈在飘窗上,边吃边看窗外风景。 欧阳镜敲门进来,沈星辰连忙把碗放在书桌上,站起来和欧阳镜打招呼。 欧阳镜点点头:“坐吧,我和你谈谈昨天晚上的事。” 沈星辰看看书桌前面硬硬的椅子,和软和的床,慢慢蹭到床边坐下。欧阳镜顺势坐到椅子上,看到沈星辰崩着小腿,双手撑着床沿,明显是没坐实,欧阳镜也没为难他,让他坐到床头去,斜靠着床头,把臀部腾空。 看沈星辰侧着身子躺好了,欧阳镜就问:“昨天下午和晚上都干什么去了?” 沈星辰垂头,老实交代:“两点去咖啡厅和经理辞职,他同意了让我上最后一天才好安排人顶我的位置。三点去找房东退了钱。四点钟我就提前去咖啡馆上班了,九点下班和朋友去聚会,他们知道……我现在的情况,说要给我庆祝。” 和欧阳镜猜想的差不多,欧阳镜拿出手机问他:“下次这么晚回,要给家里打电话。家里人的手机号和座机都记一下。你手机号多少?” 沈星辰眨眨眼:“哥哥,学校不让带手机,我没有手机。” 欧阳镜惊讶:“没有?等会我让秘书送一台过来给你,小灿没说过学校不让带手机啊。” 正说着呢,房间里响起苹果机特有的铃声,沈星辰伸手默默的在被子里把手机挂了,然后抬头果然发现欧阳镜铁青的脸,沈星辰磕磕绊绊的解释:“哥哥,是闹钟响了……” |
欧阳镜腾的站起来,怒气冲冲的转身出去了,简直一句废话都不想和他说。 沈星辰把苹果6拿出来,恨恨的摔到地上,力气用得太大,又扯疼了伤口,他疼的龇牙咧嘴,休息了半天,他下床捡起手机,悄悄出了房间,溜到一楼厨房去。 欧阳家的保姆张阿姨正在准备晚饭,沈星辰捧着手机,找阿姨要了欧阳家所有人的电话,他蹲在厨房旁边的花园门口,给欧阳镜发短信:“哥哥,我是沈星辰,这是我刚刚办好的号码。” 欧阳镜在气头上,没回复。沈星辰溜回房间,把刚刚给他打电话的人小声骂了一个多小时,只到田笙丽来找他吃晚饭。 沈星辰跟着田笙丽到了餐厅,沈星辰的座位放着一个厚厚的坐垫。田笙丽让他坐,和他表功:“妈妈下午去商场特地给你买的,导购说痔疮都爱买这款,坐上去一点感觉都没有。你试试!” 沈星辰又羞又恼的嘟囔:“我又没有痔疮。”却还是口嫌体正的坐了下去。 六点之前大家到齐开饭。沈星辰是家里最小的,坐在长桌的最后面,旁边右侧坐着欧阳灿,对面坐着二哥欧阳枢。 欧阳灿一直最小,只顾着自己吃,倒是欧阳枢想着沈星辰身上有伤,不好夹菜,用公筷帮他夹了一大堆。 然后大家就看到沈星辰是真心挑剔,每个菜里都有需要挑出来的部分放进盘子里,不是菜梗不吃,就是果实皮不吃。家里饭菜都是中餐,其中一道烧汁茄夹,肉末全叫他戳出来丢进盘子,茄子放进嘴里,不多时吐出茄子皮,舌头简直灵活的厉害。 欧阳镜本来气就没消,看他这样吃饭,啪的一筷子抽到沈星辰右手上:“再挑!敢吐?全吃下去!谁惯的破习惯!” 沈星辰收回右手,默默的吃饭,真的再不敢吐东西出来了。 欧阳润和欧阳灿在旁边惊呆,没见过这么凶的大哥。 |
2015.02.04 星期三 星期一的时候,沈星辰已经跟着欧阳灿一起,每天去乐天私立高中上课。 星期一,沈星辰和欧阳乾打报告:“爸爸,我放学被老师留堂了,不回来吃晚饭。” 吃饭的时候,欧阳乾问和他同班的欧阳灿,欧阳灿吃着饭一脸懵:“我不知道啊!放学就没见到星辰了,打电话他说让我先回家。”一家人还怪欧阳灿不关心沈星辰。 星期二,沈星辰继续打报告:“爸爸,老师说我成绩不好,要给我补习。不回来吃饭了。” 吃饭的时候,欧阳灿看到沈星辰不在餐桌上,连忙发言:“我问过了!没有老师留堂。”欧阳乾打电话给他们班主任,班主任也说这两天没有留堂和补习。 晚上沈星辰回来,面对家庭会审,面不改色的:“不是班主任,是数学余老师。”一家人半信半疑,怕冤枉他了,放他回房间了。 星期三,今天,沈星辰果然又给欧阳乾打电话,台词一个字没改:“爸爸,老师说我成绩不好,要给我补习。不回来吃饭了。” 欧阳乾问:“又是数学老师?” 沈星辰顿了顿:“嗯。” 欧阳乾先给学校老师打电话,问清楚确定没有补习后,给欧阳润打电话,让他开车去乐天高中接两个弟弟。 欧阳润先接到欧阳灿,又亲自去学校里面逮沈星辰。最后在体育馆逮到沈星辰:“跟我回家。” 沈星辰摇头说:“我还要补习,哥哥你先回去吧。” 如果说欧阳镜和欧阳枢被沈星辰的一句哥哥萌的不要不要的。欧阳润免疫力就高很多,而且还感觉起鸡皮疙瘩:“别废话,爸让我来接你。” 沈星辰继续摇头:“我已经和爸爸打招呼了,他同意过。” 欧阳润烦燥,只觉他敬酒不吃吃罚酒,好好说不听?欧阳润上前将他一推,正好推到跳马的木桩上,将沈星辰拎着领子翻个身,抬手啪啪啪揍到沈星辰屁股上,一点力气都不留。 欧阳润一直拍打到手掌发麻,才停下动作问:“走不走?” 沈星辰趴在木马上,乖乖点头:“走。” 欧阳润放过他,率先走出去,一边走一边腹诽:真是欠揍,好话不听。 沈星辰揉着屁股,慢吞吞跟在后面,坐车回家了。 家里又是三堂会审的架势,欧阳乾坐中间,田笙丽躲回房间不忍心看。左右单人沙发坐着欧阳镜和欧阳枢。 欧阳乾率先问:“前两天放学你都去哪了?还有今天准备去哪?” 沈星辰站在沙发对面,咬紧不松口:“老师补习。” 欧阳乾火大,一手拍到茶几上吼:“我给你班主任还有数学老师都打过电话!没人给你补习!” 沈星辰眨眨眼:“是高三年级的数学老师。” 欧阳镜在旁边悠悠的说:“你还真是撒谎不眨眼。”显然为手机事件耿耿于怀。 沈星辰辩驳:“我眨眼了。” 欧阳乾再忍不住,抽出皮带,让沈星辰手撑到茶几撅着屁股站好,不说实话就打到说实话好了。 沈星辰默默走到茶几旁边撑好。 欧阳镜起身拉住父亲,指挥沈星辰:“把外裤和内裤都脱了,光着打。” 沈星辰腾的脸通红,他张张嘴,最后看着严肃的一家人,还是听话的把裤子脱了。 沈星辰屁股上还有上周六的皮带印子,和刚刚欧阳润打出的粉红色巴掌印。 欧阳润在旁边略微尴尬的解释:“他刚刚不愿意跟我回来,我就揍了他一顿。” 欧阳镜冷笑:“打得好。”然后放开欧阳乾。 欧阳乾上去一扬手,一皮带狠狠抽在沈星辰屁股上。欧阳们眼睁睁看着那块被击打的臀肉先是发白,然后充血肿起,肿起的檩子红艳艳看着都疼。 沈星辰腿一下撑不住跪到地毯上,欧阳灿看到他爸高高扬起的手,连忙遮住眼睛惊叫一声,怕看到欧阳乾的皮带甩到沈星辰的脑袋上。 还好欧阳枢见势不妙,站起来架住他爸的手:“这不行,别打到要害了。沈星辰,趴沙发扶手上去!” 沈星辰慢慢挪到欧阳枢那个单人沙发的扶手上趴好。欧阳枢想了半天家里的器具,正好瞧见茶几下面放着的“不求人”,他将欧阳乾手上的皮带取下来,弯腰把不求人拿出来塞到他爸手里:“皮带伤的重,拿这个打,好的快。” 欧阳乾挥了挥不求人,感觉轻好多,一点手感没有,又看沈星辰乱七八糟的屁股,妥协了,抬手抽打五下之后问:“说不说,放学干什么去了?” 沈星辰肩膀被欧阳枢按住,他疼的跺脚,终于说了实话:“去学校外面的KFC打工。” 欧阳乾听了,啪啪啪连抽十下,边打边骂:“家里是短你吃还是短你喝,要你自己去打工?打工不能和家里说,我看你是明明知道做的不对,故意对着干!还有最气人的,撒谎!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不错啊!以后不准撒谎!听到没有!” 欧阳乾用得大力气,将不求人舞的啾啾直响,凌乱的细檩子肿起,看起来打得也不轻,沈星辰疼的直抖腿:“我不撒谎了,爸爸!” 欧阳乾铁了心要教训他,又打了三十多下,沈星辰疼的受不了,又没有求饶的概念,罕见的主动解释:“濛濛他爸妈总加班,不在家。我让他到我打工的地方吃晚饭和写作业。我真的真的很想打工,爸爸!” 欧阳乾闻言停了手,用不求人抵着沈星辰的屁股:“打工就算了,每天准时回家吃饭。可以邀濛濛来家里一起。晚上让你哥开车送他回家。” 沈星辰连忙答应:“好的,爸爸。” 欧阳乾丢了不求人,最后警告一次:“以后不准撒谎!走,都去吃饭!” 欧阳灿连忙像兔子一样跑了,去叫他妈妈吃饭。 欧阳枢扶起沈星辰,欧阳镜在旁边提醒:“内裤就别穿了。” 沈星辰默默的把内裤脱了塞进书包里,外裤穿好,步履蹒跚的往餐厅走。 吃饭的时候,欧阳镜看着沈星辰安静乖巧的吃着饭,突然间说:“看不出来你挺抗揍。打成这样还没哭。下次要是被我发现撒谎,一定打哭你,听到没有?” 沈星辰筷子顿了一下,乖乖点头:“我听到了,哥哥。” ———————— 初三接着打孩子,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
2015.02.05 周四 中午吃饭的时候,欧阳灿和沈星辰聊天,沈星辰这个人惯是沉默,大部分都是欧阳灿说。欧阳灿说多了,有点不乐意了,想不过问沈星辰:“小辰,你爸爸……不对,我爸爸……唉,也怪怪的,沈先生是个什么样的人呀?” 沈星辰正吃完饭,中午没人盯着的盘子里铺满了食物渣滓。他擦了擦嘴,说:“很宠爱我,我很小的时候我妈就和他离婚了。他是搞金融的,其实忙的不得了,但每天晚上都会准时回来陪我。三岁以前他想给我找个新妈妈,带了个女人回家,我在人家香蕉里插牙签,饮料里滴消毒水。他只能不停帮我道歉,那以后再也不找老婆了。” 欧阳灿听得笑,发现沈星辰小时还有这么熊的时候:“三岁的事你都记得啊?” 沈星辰望向窗外,眼神放空:“我不记得,我爸写在日记里的。他死了之后我把日记读了。”所以他记忆里根本没有那些温馨的事情,所以知道了为什么他的三岁像个分水岭。他只记得他爸爸不停的打他,他在家里负责所有的家务,还要成绩一直第一,其实这些都不重要,他爸爸只是找借口打他,做的好也打做的不好也打,让他总以为自己做什么都是错的,仿佛存在都是种错误。一切都是因为,他不是亲生的,他妈妈出轨生了一个孩子,还把这个孩子留给了他爸爸,他爸爸像个傻子一样付出一切宠爱他,只到发现自己原来是接盘侠,有多爱他就有多恨他,想尽世间所有的恶毒方式虐待一个孩子,把自己也毁得人不像人。如果当初没抱错,亲生的欧阳灿和他爸爸生活在一起,现在应该也挺开心的,他爸爸一定还是金融界的精英才俊,欧阳灿也还是像现在被宠大的一样开朗阳光。沈星辰会像真的星辰那般,璀璨夺目。 午饭后,回教室的路上,经过一片小树林,四五个发型古怪的小年青守在路边,看到欧阳灿打招呼:“欧阳学霸,借点钱给哥们用呗!” 欧阳灿一手拉住沈星辰,一手伸到衣服里拿了一叠现金,他手指一勒,将崭新的毛爷爷搓开,往天上一抛,拉起沈星辰就跑。 沈星辰伤还没好,跟着跌跌撞撞跑回了教室,气喘吁吁的问:“什么情况?乐天为种贵族学校也有小混混擂肥啊?” 欧阳灿倒坐在他前坐回答:“唉,一群不学好的,家里给停了零花钱,不就逮着谁都咬。以后遇到他们,把钱给了就完了,不在乎这点钱,受伤就划不来了。” 沈星辰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起来:“我去上厕所。” 沈星辰拐到天台,找了块干净位置坐下鼓捣手机,拨出个号码,接通后:“喂,小超。” 对面的秦超像没睡醒:“谁啊?” “我。” “你谁啊!” 沈星辰啪的挂了电话,暗骂:智障 秦超看看手机,咒骂:神经病 沈星辰又给叶秋打电话,接通后:“喂,阿秋。” 叶秋正在健身房,蓝牙耳机接通后,边跑边说:“哟,辰哥,什么事儿?” 沈星辰躺倒在地上:“让小超把乐天高中区域的小弟都撤了,别让我再看到一个非主流!” 叶秋哈哈笑:“多大的事,你给我打电话。劳资好忙的好吗?” 沈星辰懒得废话,挂了电话,打个哈欠,有点困了。 叶秋下了跑步机,掏出手机准备给秦超打电话,突然一愣:“什么情况,上次也是用这个号打的。他不是每个号打一次就扔么?嘿嘿,存一下,估计这号要变固定电话了。下次打过去试试。”存完电话给秦超拨了过去。 秦超接了电话,毕恭毕敬的:“秋爷,什么吩咐?” 叶秋也懒得废话:“你辰哥让我和你说,把手下教育一下,别杵到他那招他烦。” 秦超冷汗,仿佛明白刚刚的神经病是谁:“我冤枉啊,上周五我给辰哥敬了酒,回来就自觉把人都撤了啊!” 叶秋呵呵笑:“学校里面还有,那不算你小弟?” 秦超无语:“学生仔我不负责啊,他们就是小弟哄着玩的肥羊。” 叶秋懒洋洋的,语气却已经很不耐烦:“还用我教你怎么做事?找小弟把那群娃娃们找个仓库关起来,找他们家里要赎金,搞到钱就报警。让那几个娃里面的刺头把另几个捅了,让警察关他进少管所。杀鸡儆猴,命大的回学校也不敢再碰黑了。” 秦超连连答应,又小心翼翼的问:“这是辰哥的意思?” 叶秋笑骂:“我的意思就是你辰哥的意思,他听我的。”才怪。 放学时,沈星辰指挥家里司机顺路接了陆清濛一起回了欧阳宅。 陆清濛到了欧阳宅,嘴甜的把所有人都叫了一遍,大家对他印象都挺好的。 晚饭桌上,一家人目瞪口呆的看着陆清濛处理饭菜,手法真是和沈星辰如出一辙,刚想着说沈星辰带坏弟弟,就见陆清濛飞快的把碗和沈星辰调了个:“哥哥,我弄好了,你快吃,冷了就不好了。” 桌上死一般的沉寂,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最后还是欧阳灿想着自己是陆清濛亲哥,开口打破尴尬:“濛濛你在干什么?”沈星辰的挑食是你惯的吗? 陆清濛看到大家都望着他,连忙解释:“啊,对了,我哥这个闷葫芦肯定什么都不说。他胃不好,不能吃肉糜,会反酸。还有油炸的也不行,吃了会上火。蛋黄和豆制品也不能吃,会胃涨。还有什么来着,哦,冰的东西绝对不能沾,要不溃疡会发!麻烦你们以后好好照顾他哦!” 为挑食揍了他一顿的欧阳爸爸瞬间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拿筷子抽过他的欧阳大哥却恰恰相反,心里气得磨牙,沈星辰这小子嘴长着干什么的?解释不会?只会撒谎是吧! |
2015.02.09 星期一 高二上学期期末考试,从上周五开始,考三天,周一开始放寒假。沈星辰和欧阳灿都是理科班的。 欧阳灿从小学习就很好,理科门门如鱼得水,逻辑性的学科是他的强项。考试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打开放假大门的钥匙! 沈星辰就麻烦了,他整个初中都在外面混,高一才想办法进了高中,虽然课都在上,但是课余时间都在打工。语文、英语、政治、地理、历史这些靠硬背的,他刚慢慢的把初中的知识点捡起来,高二咔嚓一分班,全废了,又得开始攻克数学物理化学,这全是需要靠基础,也需要人点拨的课程,他光拿着书看啃着慢的出奇。他都能想像到这次期末考肯定满江红,还好他还有一年半的时间,慢慢来总能追上。 所以沈星辰一放假反而忙碌起来。欧阳灿不是约同学,就是跟着欧阳润的局一起玩。沈星辰就整天呆在房间里,早上背英语,下午解数学题,晚上看物理教学视频,睡觉前背一下化学式。 田笙丽吓不过,不时送汤送水果去沈星辰房间,总要抓着他说半天话,让他别这样闷在家里用功,别把眼睛看坏了,学习也要劳逸结合。 沈星辰也不烦她,她说着就听,拿的吃的就吃,有时候濛濛来了,他们俩把房门一关,他还能问问濛濛解题思路,进步速度比一个人呆着要强。田笙丽偶尔叫他们俩一起出去逛商场,两孩子也乖乖陪着,直把田笙丽高兴的,逛个街都意气风发,店里的导购都夸她好福气。 等期末成绩一出来,欧阳乾拿着沈星辰年级倒数第一的成绩气得直喘气,欧阳镜则冷嘲热讽,说他就这种成绩还有时间打工,欧阳枢年前课题不忙,天天回家吃饭也听妈妈说了这阵子沈星辰的良好表现,就表示这段时间他放假,将沈星辰的学习接过来。 欧阳枢将沈星辰叫到他书房,让他脱了裤子趴到书桌上,拿着前两天在田笙丽房里顺的檀木发刷搁在沈星辰屁股上:“我事先说好,会和你约法三章。我先问你,你服不服我管?” 沈星辰巴不得有个不收钱的家教,开心的情绪听都听着出来:“我服管,哥哥。” 欧阳枢扬手将发刷击打在他左臀:“一,不许偷懒。我给你下的任务,你得完成。没有理由,没有借口。” 沈星辰趴着一动不动,乖乖的回答:“保证不偷懒,哥哥!” 欧阳枢挑挑眉,又打向他右边屁股:“二,不许撒谎。完不成任务,或者有别的事情要做,都给我说清楚,不准瞒着。” 沈星辰挨完之后,小声的问:“说了就是找理由,和第一条矛盾呀!哥哥!” 欧阳枢觉得好笑,又打回左边:“行啊,看来听进去了。那我告诉你,遵守第二条,违背第一条,说明你没用功,那就趴在这乖乖挨打。但如果违背第二条,给我撒谎隐瞒,就等着来顿厉害的,我把你脱光了绑在椅子上,把屁股打到烂为止!听懂没有?” 沈星辰红着脸点头,忙不跌的答应:“我听懂了,听懂了!哥哥!” 欧阳枢击打最后一下:“三,有不懂的要问。你随时可以打断我的讲解,任何不懂的都可以提问。但是,如果我发现我讲了一大堆,你再告诉我你没听懂,浪费我宝贵的时间。我就一发刷一发刷的把知识点打在你屁股上,到你听懂为止,明白了?” 沈星辰回答完:“我明白了,哥哥。”见欧阳枢震慑完他,收了发刷让他穿裤子站起来,他低着头红着脸,却很是认真诚恳的说:“谢谢你,哥哥。我会用功的,我想考大学。” 欧阳枢再一次觉得他可爱,今天这番话但凡换一个人,绝对该和他张牙舞爪的打起来,只有沈星辰乖的像个小孩子,还谢谢他。 欧阳枢心情极好的开始一门门辅导他的功课,知道他差着整个初中的课程,去网上下单买了所有初中课本,有条不紊的开始教学,让他欣慰的是,沈星辰真的很用功也很听话,他的发刷除了第一天威慑过沈星辰,再也没有机会舞动起来了。 ———————— 初四还是打孩子,不打白不打 |
2015.02.23 转眼放假已经半个月,日子到了正月初五。这是时隔五年之久,沈星辰再一次和家人一起过年。 欧阳镜年前繁忙,一直没时间归家,不是公司年会,就是接待合作伙伴,还要各种饭局。 就这样,他还抽空给沈星辰准备了新年礼物。年前某一天,在家看到阿姨做卫生用的长柄除尘刷,刷子长近40公分,刷背宽6公分。欧阳镜想像一下手感,感觉非常上手,就是刷子上的毛太碍眼,感觉真的用起来会笑场。 欧阳镜不死心,趁没人注意,拿起手机给刷背照了个全身照,上万能的淘宝看能不能搜图搜到相似的替代品。然后欧阳大哥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琳琅满目的戒尺、板子还有各种皮拍映入眼帘,欧阳镜摸着下巴最后看中了一个封皮的木制板子,产品名称上的“家法板子”深得欧阳镜的欢心。 东西到的那天,欧阳镜故意不让快递送到家来,让沈星辰去门卫那里拿回来,当着全家人的面,拆开盒子,拿出真皮板子,欧阳镜恶趣味的训话,说这就是欧阳家的家法了,让沈星辰双手奉到他书房去,给谁用的不言而喻。 三十最后半天会议,欧阳镜也开始放假。一家人吃了年饭守了岁,很是热闹,初二开始陆续有老家的亲戚来拜年,欧阳家坚持不将亲戚插进圣乾置业,但是老家的煤矿生意送给了欧阳族里,又帮着生意走入规模化,亲戚们都在煤厂当着各种小官,混得都不错,把欧阳乾也当财神爷供着,每年来拜年的车都能在家门口排长龙。 欧阳乾将沈星辰给老家的亲戚都介绍了,大家看他一表人才,又有那样坎坷的经历,一时间充满同情之余都将他夸了又夸。 初五,欧阳乾已经提前打好招呼,他邀多年的好友们来家里聚会,开了后面的宴会厅。 欧阳家五个儿子都穿着正装,在客厅等着给叔叔伯伯们打招呼。 早上八点,第一个到的是同行柴敬源柴董,年纪比欧阳乾小五六岁,还掌管着自家公司。俩人以前经常争地皮,但私下是关系很好的朋友。 欧阳乾起身和老朋友握手寒喧,转头介绍孩子们。柴敬源自然不是没见过,只是小的几个叫不出名字,介绍一下是礼貌也是避免尴尬。 等到沈星辰那,欧阳乾还没开口,柴敬源却先双手上前,主动握住沈星辰右手,热络不已:“辰少,好久不见啊!” 沈星辰一直低着头发呆,手被握住才抬头,他抬头看到是柴敬源,神色冷漠的点点头:“柴董。” 这下轮到欧阳乾呆住:“你们认识?”怎么也想不通一个地产业董事长能认识高二高中生的理由。倒是欧阳镜绕到沈星辰后面,一巴掌拍他脑袋上:“礼貌点,这是柴叔叔。” 沈星辰被打得低头,抽回手:“柴叔叔。” 柴敬源也才想起来这不是商务会面,上下打量了一下沈星辰:“老乾,这是?” 欧阳乾解释了一下沈星辰的身份,柴敬源尴尬的笑,然后准备抽身去后面的宴客厅。 欧阳镜觉得不对劲,厉声让沈星辰去他书房呆着,等沈星辰上了楼,他问柴敬源:“柴叔,你怎么会认识星辰?” 柴敬源低声说话,怕被人听到:“老乾,想办法把这煞星送出去。沈星辰这名字混点黑的谁不知道。他之前是A市黑道老大孟启新的干儿子,道上都传他快准狠,是孟爷养的一条人形藏獒,结果怎么样,还不是把主人咬死了。你们家正经生意人,还是别和他沾上关系,亲儿子又怎么样,赶紧给笔钱打发了。” 欧阳乾摇摇头:“大过年的,不谈这些扫兴的,走,我陪你去后面坐,等他们来。小镜你招呼叔叔伯伯们过来。” 欧阳镜点点头送走两位,让欧阳枢在客厅盯着,他去楼上。 欧阳镜到了自己书房,沈星辰乖乖站在房间中间,一点不像柴敬源说的像混黑的样子:“你有什么要说的没?” 沈星辰低着头,磕磕巴巴的:“我没有撒谎,哥哥。” 欧阳镜冷笑:“是,怪我们没问。现在我问你,你能说吗?” 沈星辰茫然的看着他:“从哪说?” 欧阳镜取下墙上的家法板子,照着沈星辰后面就抽了过去,一下就将沈星辰打得扑到书桌上:“从头说!别再拉下什么,怪我们不问!呵,别人都知道你是谁,我却不知道,这还不是你撒谎?” 沈星辰想了想,从他爸爸死了开始说:“我爸爸08年破产,还欠很多钱,他扯着我去了公司的顶楼,要带着我跳楼……后来不知道又怎么,他又没管我,自己跳下去了。” 欧阳镜本来准备让他往后说的,但是突然听到他差点被带着跳下去,又亲眼看着自己爸爸从面前跳下去,就不好阻止了。 沈星辰回头,看欧阳镜没生气,就扶着桌子站了起来继续讲:“家里的钱和房子都被银行收走了。我和爷爷奶奶一起租房子住。他们有退休金,能养活我,但是还是有好多债主来追债,爷爷奶奶只好出去摆摊,去给别人洗盘子拖地,能赚一点还一点,怕债主伤害我。我小学上完,成绩虽然可以上重点,但是我选了一家最便宜的初中,环境也很差。初一的时候被高年级的抢了钱,我放学跟踪他们,发现他们拿我的钱,请一群社会上的人吃饭喝酒,我趁他们都喝醉了,抢了一个混混身上的刀,把他们都砍了,把钱抢了回来。” “我以为会有警察来抓我坐牢,我无所谓,反正未成年,住进少管所,还能给爷爷奶奶减轻负担。结果却是一群混混放学的时候把我抓走了,他们找了个仓库打我,让我求饶,拿我取乐,他们让我干啥我都干,他们觉得我没意思,把我打个半死就散了。” “那一次去医院,花了好多钱,奶奶以为是债主干的,哭着怪我爸爸。我气不过,伤好了跟着他们去了一家夜总会,认准他们老大,然后有一次他们火拼的时候,我躲在角落里,趁混乱捡了把刀,把那个老大捅死了。后来就被带到孟爷面前,孟爷听到我的情况,就说给我钱,让我给他办事,算他雇我做事。我后来一直跟着他干活,我以为我赚钱了爷爷奶奶能轻松点,他们却都在那年冬天发病逝世了。” “亲人都没了,我一个也没事干,就一直给孟爷干活。不过,我十六岁办了身份证,可以打工之后,就把孟爷那边的事辞了。哥哥,我真的没撒谎,那个柴叔叔也说,很久没见过我了。” 欧阳镜沉默半晌,不知道想些什么,突然问:“讲完了?” 沈星辰点点头:“讲完了,哥哥。” 欧阳镜让他脱了裤子趴到桌上去,沈星辰急了:“我都说了,哥哥!” 欧阳镜给他一记板子,吼:“让你脱就脱!” 沈星辰脱好裤子,趴到桌上,欧阳镜操起板子往他屁股上连砸十下:“孟爷现在呢?在哪?” 沈星辰疼的直踢腿,新板子比想像中难得挨,不过十下屁股就像着了火似的。欧阳镜见他不说话,就闷头打起来,三十下之后,沈星辰忍不住喊了出来。 正好楼下又有新客到,欧阳枢招呼着客人。楼上书房门没有关,响亮的板子声和着沈星辰的呻吟声,客人进门一愣,欧阳枢微笑:“您别介意,教训孩子呢。” 听到客人走了,欧阳镜停下休息会,下楼喝口水,和欧阳枢抱怨一句:“还是没说实话。”又上楼了。 沈星辰裸露的臀部已经肿起,被板子照顾地方均匀的布满红色,敞开的房门一阵阵风吹着,很有点镇痛的感觉,他疼的已经直不起腰来,听到欧阳镜上楼的声音,沈星辰不可抑制的发起抖来。 欧阳镜将板子横在他臀上,看到沈星辰本能的扭动想躲,一手压制住他的腰,一扬手板子兜着风又砸下,给沈星辰的屁股继续上色。 沈星辰咬着牙苦苦的忍着,觉得惩罚仿佛看不到头,又一批客人听到他的痛呼,他哥哥休息片刻,再一次将板子放在他臀上的时候,他自暴自弃的开口:“孟启新不放我走,我谋划半年,把他弄死了!A城的老大是我!” 欧阳镜得到答案,将板子更大力气的砸在他泛起紫砂的屁股上:“你还敢骗我说抽身退出了?你还敢说你没撒谎?” 沈星辰疼的再忍不住,流下泪来,却咬住唇,不愿意发出泣音。欧阳镜发现他不出声,一板子打到他嘴上,喝道:“不准咬唇,疼就喊出来!” 沈星辰被嘴上这一下打得呜咽出声,嘴唇红艳仿佛涂抹了口红,感觉牙齿都被打松了。 欧阳镜之前是逼供,现在开始惩罚,再不废话,只用相同的频率相同的力度教训弟弟,也不顾沈星辰起来越惨烈的哭泣哀叫。 这场惩罚一直到所有客人到达,欧阳灿像只受惊的小兔子,缩在门边小声叫他大哥:“大哥,爸爸说叔叔伯伯们到齐了,让你带着星辰下去打个招呼。” 欧阳镜收了家法板子:“以前的事,我不追究。以后不准再和这些人来往。穿上裤子下楼,给我有点礼貌。”欧阳镜率先走了出去。 欧阳灿小心翼翼的走到沈星辰旁边,他的臀上已经肿得近乎透明,只在皮肤下有或红或紫或青的血斑,欧阳灿小心扶起沈星辰,拿纸巾给他擦眼泪,沈星辰眼睛里含着泪光,无限委屈的和欧阳灿说:“小灿,我穿不上裤子。” 欧阳灿看他实在可怜,弯腰帮他把裤子提起来,内裤是真的穿不上,又帮他脱了内裤,西裤提上去,连皮带都不用系,裤腰卡在肿起的屁股上,将沈星辰疼的小声哭。 欧阳灿好不容易帮他整理好仪表,扶着他慢慢下楼去后面的宴客厅。 沈星辰步履蹒跚,红肿着眼睛,狼狈的站在会客厅里,跟着哥哥的介绍一个个叫人。想到在座都听到他挨打的声音,不自觉的想低头又不敢,欧阳镜在旁边呢! 哥哥们或站或坐,陪各个长辈们打趣谈天,沈星辰一个人站在角落里,不敢动作。一直到中午,欧阳镜才放他回房间。 沈星辰慢慢挪着步子往前面走,欧阳枢跟了出来,他扶住沈星辰:“叫阿姨给你做点吃的,吃了饭在上楼休息我,” 沈星辰摇摇头:“哥哥,我疼的很,吃不下。” 欧阳枢叹气:“吃点东西再睡,哥哥等下开车去给你买点止痛药。” 沈星辰拒绝不了,站在前楼的餐厅吃完饭就上楼睡了。 ———————— 初五打就打,谁怕谁 |
2015.03.05 正月十五,离上次挨打过了十天。一家人参观了沈星辰的惨状,都可怜他,也就不追究了。欧阳镜和欧阳枢初八就休假结束,给他上药热敷的任务交待给欧阳灿,沈星辰不是太服欧阳灿管,有一次非说自己好了不用照顾,和欧阳灿呛声,被欧阳润看到了。欧阳润二话不说,扒了他裤子又把屁股揍肿了。 不过,欧阳润看他确实好的差不多了,他只是生气沈星辰对欧阳灿的态度,忒不识相了。欧阳润看着沈星辰挨了他的打,不哭不闹还没晚上告状,又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感觉像欺负小孩。这霸王好难得的,开口说带沈星辰出去玩。 正月十五,沈星辰难得出门和欧阳润出去玩。欧阳润的大学同学也不全是富二代,所以一群人玩得很普通,先是打了一上午台球,沈星辰几乎称霸全场,给欧阳润涨了大脸,同学都各种调侃欧阳润这烂手法找了个大神组队,居然是今天的大赢家。吃了饭下午去唱K,沈星辰五音不全,唱了一首亮了个嗓子,被他哥嫌弃的推到旁边玩骰子,真心话大冒险,几个小姐姐想逗沈星辰,却发现盘盘都是他赢,他也不得罪人,让他哥出题,后来欧阳润开心的连歌都不唱守在沈星辰旁边,等着整蛊同学。 一群人玩开心了,又跑去泡吧,这次没进清吧,进了间很是嘈杂的酒吧,包了间房。沈星辰坐在包间里,又不抽烟又不喝酒,包间里的人渐渐都晃去吧台,只剩下他一个。 |
沈星辰出了包间往厕所走,进厕所之前拐进旁边一个隐蔽的门口,门后是直通二楼的楼梯。 二楼是个大厅,是监控室。大厅靠里有个房间,沈星辰推门进去,或坐或躺的十几个人都站了起来,年龄二十到三十都有,打扮也各异,整齐划一弯腰敬礼:“辰哥。” 沈星辰径直走到沙发前坐下,和旁边一个刚刚坐在沙发上的青年打招呼:“阿秋,找我干什么?” 叶秋弯腰给沈星辰倒茶:“辰哥,找你是有重要的事情商量。” 沈星辰接了茶,抬头看他:“不用找我商量,我们当初说好的。我干掉孟爷,你接手新帮。” 叶秋从茶几上拿出摇控器,调出几幅监控:“我是想和辰哥确定一件事,新帮是不是不碰毒?” 黑帮靠什么赚钱?国内军械管制很严格,不是边境线,内陆很少有大批军火交易。就只剩下嫖赌毒赚钱,现在大概还靠帮忙拆迁——开个玩笑。 A城前老大孟爷就是个禁毒的,这大爷有点民族情结,总觉得混混我可以当,沾毒就不爱国了,虎门销烟他还是懂的。总之,少了这个进项,孟启新的江山就一直不太稳,各种血拼抢地盘就比别的市更猛烈一些,也是沈星辰这种不要命的小年青能出头的原因。 沈星辰到底年纪小,对毒没什么深刻认识,他也只是延续上一代老大的政策:“新帮一直不沾,怎么,你想伸手?” 叶秋森笑:“这么一大块肥肉谁舍得不要?” 沈星辰冷冰冰的看着他:“所以你叫我过来,是想我弄死你?还是要你弄死我?” 叶秋连忙收敛起来:“别,辰哥,开个玩笑。有人在我们场子搞这个,我问问您的意思,是黑吃黑,还是直接……”叶秋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沈星辰站起来:“收钱,报警。现在是钢价跌了,砍卷了刀口不要钱?赚钱给小弟们分点红,能让警察做的活就给他们做,他们干合法?以后别找我出来了,家里管得严,挨打算你的吗?” |
沈星辰走过显示屏时突然顿住。他看到监控定格的画面上,欧阳润的同学在整壶酒里下药,而监控是五分钟前的。 沈星辰连忙往楼下跑,他跑到欧阳润身边时,那壶酒已经见了底,他抓住欧阳润吼:“你喝那酒了吗?” 欧阳润已经有点喝高了,药物也开始起作用,他迷蒙着看着沈星辰不说话。 沈星辰转头将下药的那个小子拎住:“你下的什么?” 欧阳润的同学狡辩:“你说什么?” 沈星辰一把将他推倒,拎起酒瓶往他脑袋上砸。将人砸倒后抬脚就踹,腹部,胸部,头部。在所有人反应过来以前生生将人踹晕过去。 尖叫开始此起彼伏,沈星辰一个眼神杀向跟着出来的小弟们:“给我清场。” 不过片刻酒吧安静下来,只留下欧阳润一行人。沈星辰抓住另一个清醒的:“我再重复一遍,你们下的什么?” 不过是普通的学生仔,此时见了血已经吓傻,抖抖索索的说出一个名词。沈星辰火冒三丈:“不用麻烦警察了,阿秋,你给我把敢带着毒品进A城的抓起来,全部挑断手筋。” 沈星辰接着又吩咐:“给我通知小杰,准备好洗胃。” 沈星辰扶着欧阳润准备往外走,叶秋看着一群呆若木鸡的学生仔:“辰哥,这几个怎么办?” “清醒的都给我打失忆,糊涂的送去医院洗胃。”沈星辰将欧阳润放上车,一踩油门往养杰那里开。吸毒这种事情去医院洗胃,进了系统,会被学校开除的。 等沈星辰扶着洗完胃的欧阳润回家,已经深夜十一点了,沈星辰早就打电话报告过会晚归,一大家子等在客厅。 面对欧阳乾的质问,沈星辰解释:“哥哥带我去酒吧,我闻到他喝的酒不对劲,让酒保尝了说是毒品。我就连忙带哥哥去洗胃了。” 欧阳乾气得抽出皮带,被欧阳枢拦了,欧阳枢让沈星辰去把家法板子拿下来。 可怜欧阳润洗个胃难受的跟生了场大病似的,又硬生生被他老爸一顿板子抽得清醒过来,疼的不停惨叫求饶。 沈星辰像只鹌鹑一样蹲在角落里,他还是有点心虚,怕欧阳镜问到什么关键问题,他不敢撒谎。 结果怕什么来什么,欧阳镜在欧阳润惨叫的背景下踱到沈星辰面前:“你怎么带小润回来的?” 沈星辰咽口口水,只觉得身后隐隐作痛:“开……开车回来的。” 欧阳镜扯出一个冷笑:“无证驾驶?” 沈星辰开始打哆嗦:“……是的,哥哥。” —————— 初六干点啥?卡拍好了~ |
欧阳镜在欧阳润惨叫的背景下踱到沈星辰面前:“你怎么带小润回来的?” 沈星辰咽口口水,只觉得身后隐隐作痛:“开……开车回来的。” 欧阳镜扯出一个冷笑:“无证驾驶?” 沈星辰开始打哆嗦:“……是的,哥哥。” 欧阳镜拿下巴点了点空着的单人沙发:“还用我请你?” 沈星辰低着头解释:“我没撒谎,是哥哥带我去的酒吧,他同学趁人都不注意下的药,我在酒吧监护室看到了。别打我,哥哥。” 欧阳镜一声断喝:“脱了!趴好!你未成年,没有驾照,敢上路开车?还有理了?” 沈星辰吓得一抖,脱了裤子趴在沙发上。看到旁边挣扎哭嚎的欧阳润,沈星辰绝望的闭上眼:“我联系了以前的朋友,在他的私人诊所给哥哥洗的胃。我怕别的人知道了,到学校给记大过,才自己开的车。哥哥……” 欧阳镜沉默,拍拍沈星辰的背:“起来吧。” 沈星辰诧异的看向欧阳镜,欧阳镜冷哼:“看在你今天没撒谎的份上,放过你。” 沈星辰连忙穿好裤子,退到欧阳灿旁边站好。沈星辰偷眼看了眼欧阳润,小心的又开口:“爸爸,饶了哥哥吧,他也是被同学害的,他不知道酒里有东西。” 欧阳镜看他刚脱身还敢开口求情,挺讲义气的:“他同学呢?” 沈星辰不敢迟疑,立马答应:“我报警了!哥哥的同学不管被害的还是害人的一律交给警察了。” 欧阳镜惊讶:“闹这么大?还报警?你不怕人家报复……哦,你应该不怕,那酒吧你熟吗?” 沈星辰吓一跳,这句话他要是应下来,不是相当于承认是他陷害欧阳润?沈星辰连忙摇头,眼睛里泪花泛滥,他带着哭腔解释:“不是我,A城黑帮是禁毒的,我也没碰过。孟爷要是毒枭,早给我打药,让我一辈子做他的狗了。” 欧阳镜挑挑眉,算是相信他:“行了,小灿和小辰先上去睡吧!爸你也打累了好好休息,我和小枢照顾小润。” 欧阳乾恨恨的拍了最后三下,停下手气喘吁吁的离开了。欧阳润还趴在沙发上哭的伤心。 2015.03.06 第二天早餐,欧阳灿端着早饭准备给欧阳润送上楼,沈星辰在旁边小声问:“小灿,我去送吧?” 欧阳灿点头,把餐盘让给沈星辰。 沈星辰敲门得了允许,端着餐盘进了欧阳润的房间。 欧阳润昨天疼的一晚上没睡好,酒也醒了,病怏怏的刷微信,才知道昨天玩的同学全军覆没,三个男同学被打破头住进医院,听说就是轻微脑震荡和重症脑震荡的区别,剩下的几个同学被送去医院洗胃,胃容物都显示有毒品,马上开学,还不知道校方会怎么处置,最严重是退学,最轻可能都是休学。 洗完胃的几个和欧阳润一样刷着微信沟通情况,欧阳润昨晚隐约听到沈星辰说报了警,但是群里的小伙伴却说是黑道什么的把他们围了,他们怀疑是谁招惹上社会人士,他们集体被喂的药。 欧阳润想到他家小弟是干什么的之后,就狐疑起来。正巧沈星辰进来,不管怎么样,昨天那顿打是沈星辰告的黑状错不了,新仇旧恨涌上心头,手机啾的被他扔到沈星辰脑袋上。 沈星辰只来得及把餐盘避开,手机角哐当砸他左眼内角上,瞬间左眼泪如泉涌,他呐呐的叫:“哥哥。” 欧阳润咆哮:“你来干什么?看我笑话?我发现你真是够阴的。那天我打你,你不动声色,昨天就还给我了!还把我好朋友一起坑!拿毒品阴我,你有没有良心?” 沈星辰左眼流着泪,他解释:“我没有。是你同学。” 欧阳润把枕头也往他身上砸:“滚,我不想见到你!你以后在家里最好绕着我走,不然见你一次打一次。” 沈星辰捧着餐盘进退两难,眼睛又疼的厉害,还好欧阳枢跟着上来了,他接过餐盘放在欧阳润的电脑桌上:“欧阳润,你别无理取闹,还没怪你带坏弟弟。你都交往的什么朋友?这次是星辰发现了,以前还不知道没发现的时候有没有。你这样是非不分,是想当瘾君子?” 欧阳润气哭:“你们行,都宠着他!我和同学玩那么多次都没事!独独带上他就出事?好,就算是我同学,他不能悄悄的处理?非要把事情闹那么大!就是故意坑我!我在同学面前怎么解释?大学那么多嗑药的,闹到校方的有几个?我算是在学校要出大名了!” 欧阳枢牵着沈星辰的手出去了,他给欧阳润留下一句:“死要面子活受罪!不知好歹!爱吃不吃!” 欧阳润在房里气得大声哭嚎起来。 ———————— 你们太不了解本宝宝了,本宝宝从不卡拍,卡住就是没有拍,哈哈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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