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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康熙廷杖骄娇太子记事 |
作者:贵安2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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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新楼了!保证不坑,因为原稿已完工,陆续发完。 |
康熙四十八年,保成又复立为太子。此番复立,他原是坚辞不就的,可架不住皇阿玛的软磨硬泡,保成想既然生在皇家不能掌控自己的命运,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那就全心全意辅佐父皇,救天下苍生于水火,让贫民百姓也能过上富足安逸的生活,缔造一个没有阶级,没有压迫,人人平等的大清盛世,方不负此生。于是保成也就勉为其难,重新做回大清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太子。 此时,康熙实行仁政多年,国库日渐空虚,加之南涝北旱,百姓流离失所,令康熙寝食难安。一日,他在朝堂上掷地有声,告诫众臣要勤俭节约度日,君臣一心同甘共苦,而保成对皇阿玛的训话却不以为然,康熙端座龙椅,用眼角的余光扫到太子满脸不屑的神情,不禁怒从心来。只见太子那身宝蓝色的华贵朝服,腰间佩带着精致的饰物,在阳光下熠熠发光,再看看站在下面的群臣,老臣们都穿着洗得褪了色的朝服,有的老臣朝服上还打着补丁;而与保成亲近的朝臣个个衣着光鲜考究,这一新一旧的对比,使得保成的衣衫格外刺眼,上行下效,奢侈之风不可长,想到此康熙将目光严厉地射向他,言道:“正人先正己,你是国之储君,当为群臣做出榜样,削减用度。” 康熙上月已削减了东宫的用度,惹得花钱如流水,出手阔绰的保成很不高兴,如今还要削减,保成忍不住顶撞道:“父皇此言差矣,前朝就是因为过份提倡节俭,断了老百姓的生财之道,才走上灭亡之路,我朝当吸取教训,大兴土木,鼓励官员带头着锦衣华服,吃山珍海味,花前月下听戏吟唱,带着家眷游山玩水,繁荣经济,让官员将钱财心甘情愿洒到百姓身上,百姓有了生财之道,方能摆脱贫困,朝庭开仓放粮非长久之计,多给百姓创造些生路,才是上策。”这些登不得大雅之堂的混帐话私下他曾跟康熙说过,被康熙狠狠地训了一通,谁知保成今日竟在朝堂上胡言乱语,煽动官员花天洒地,四处享乐,与他公然唱反调。这还不算,保成话音才落,一些个经常在东宫走动的朝臣也纷纷应和:“太子年轻有为,高瞻远瞩,微臣们佩服至极。” 康熙更气了,这大清王朝到底谁是主子?好你个保成,到处做好人邀买人心,朕春秋正盛,还没死呢,你就开始结党营私,与朕公开叫板!见康熙沉下脸来,几个精于察颜观色,看不惯保成生活奢侈的老臣道:“太子殿下,您的主张太荒唐了,如今国事多艰,哪有国之储君鼓励群臣铺张浪费的道理?您贵为太子,自己热衷享乐,老臣们管不着,可您不能带坏群臣啊。” 保成何时受过这等气,他“呼”地站起来,走下去,手指着老臣骂道:“你们这些顽固不化的老朽,丝毫不懂变通之术,难道想大清自取灭亡吗?” 保成此言一出,群臣哗然,康熙龙颜大怒:“你身为太子,对老臣不敬,该当何罪?”保成傲然道:“儿臣何错之有?儿臣为大清江山的一片忠心赤胆天地可鉴,大清国的兵器已经落后了,当学夷人之长……”保成如入无人之境,侃侃而谈,在康熙听来越说越离谱,气得打断他的话:“混帐!我中华有五千年的文明,你尽说学那未开化,浑身长毛的夷人?“随后一个劲儿骂他败家子,保成也不示意,康熙说一句,他顶一句,一来二去父子在朝堂上吵得不可开交,保成坚持己见,最后康熙说不过他,忍无可忍道:”来人,太子在朝堂上胡言乱语,不听劝诫,拉下去重责一百大板!” |
知子莫如父,康熙深知保成的软肋,从小娇养惯了,吃不得一点苦,生平最怕他的板子,多少次倔强着不肯认错的保成,最终熬疼不过,都屈服在他的板子之下。何况他又好面子,堂堂太子肯定不愿当着那么多大臣的面被他没脸地打。父子吵成一团,听到康熙要打保成,群臣一时不知所措,朝堂上寂静一片。他等着爱子像往常一样讨饶认错,然后他再狠狠训斥保成一通,让他乖乖听着,在群臣面前杀杀他的气焰,震慑群臣,让支持太子一党的官员知道,太子威望再怎么高,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可保成一反常态,毫无惧色,他挺直了身子道:“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皇上要打便打,臣受着就是了!” 康熙气得浑身发抖,反了!反了!若不给太子点厉害看看,他天子的威严何在?想他八岁登基,运筹帷幄,说一不二,岂能容忍有人挑战他的权威,哪怕这个人是他的儿子。康熙一声令下,大有被逼上梁山之感,公然在朝堂上责打太子,开创了大清国的先例。 两名行刑的人把保成拉过来,此时刑凳已放好。保成没有反抗没有哀求,像个毫无生命感的木头,任人摆布,他上半身趴到了刑凳上,双腿也随即被行刑人放置上来。他臀部微微翘起来,这种撅屁股的姿势让受刑人感到耻辱,也使得惩罚更有威慑力。 康熙命公正无私的老四监刑,四阿哥看着保成已趴上了刑凳,他的心情十分矛盾,手足情深,令他不忍看着年长他四岁,一直关照提携他的二哥去衣受杖,但又非受不可,二哥实在是太任性了,天不怕地不怕,私下与皇阿玛顶嘴使性也就罢了,这次居然吵到朝堂上来,这不是自己讨打吗?! 行刑人怯怯道: “太子爷,对不住,这臀杖得褪去中衣。”保成难堪地看着康熙,他多想皇阿玛亲口说一句“不必去衣”,虽然这些年他犯了大错,皇阿玛打起他来从不给留面子,当着兄弟的面不知被打过多少次光屁股,可那些观刑的人无论亲疏,毕竟是自己的亲人,如今在这朝堂上,自己早已过而立之年的人,当着那么多大臣的面光屁股,他颜面何在?情何以堪?日后有何面目君临天下?康熙也察觉了他的心思,他何尝愿意在众臣面前折辱儿子,官刑比不得私刑,只要保成像平时一样说句软话,说句“儿臣错了”,他会毫不犹豫地答应,可僵持了一会儿,保成低下头,终究没有开口求他。四阿哥按捺不住,贴着保成的耳朵悄悄道:“二哥,快向皇阿玛认个错,求他原谅,抛开面子不说,你身子弱,受不住的。”保成摇摇头,在心里默念道:此时在朝堂上,我只是大清的臣子,而非皇上的儿子,做为儿子我可以向父亲求饶撒娇,但做为臣子,最讲的就是个气节,前朝读书人的种子方孝儒,受尽酷刑,不惜付出诛灭十族的代价,而坚持自己的信念,我岂能屈服于去衣受杖的耻辱,屈服于板子的剧痛!所以我不会哭泣,更不会向你摇尾乞怜。见父子俩人都较着劲,四阿哥无奈只好将保成的衣摆撩到了背上,又褪下了他白色的底裤直至膝弯——撩起衣摆,褪掉中衣,让保成感受到双重屈辱。随着底裤被平滑地剥落,保成那具光润而雪嫩的挺翘**,就裸露在众人面前——这一瞬间,上了年纪的大臣还都保持了镇定;年轻点的大臣都不由做了一个深呼吸。当这一刻到来的时候,保成屁股上陡然泛起了凉意,保成感到无比的羞辱——趴在刑凳上,当众露出臀部受责,让那么多外人都默默“观赏”着他的美臀,这是他有生以来,最最羞辱的经历。但他为了不向皇权屈服,别无选择。那一刻,他的心在滴血,默默地在心底呐喊:皇阿玛,您将万千宠爱都给了我,同时也给了我最刻骨铭心的耻辱。以后儿子不会再对父子亲情做任何幻想,在权利面前,你是君,我是臣,我只不过是一个供你驱使的奴才,你想打就打,想骂就骂,在你手下我不能有任何独立的思想,做人的尊严。想到此,他尽量装出一幅满不在乎的淡然——当别人都认为这很重要的时候,自己偏要做出“这没什么了不起”的样子,他已经春光乍泄了,在旁人观看下,光屁股挨打很多次了,这次,就是看的人多了些,对像变成了外人,但本质,还是一样的。他的淡然出乎康熙的意料,康熙看着他的底裤是上好白色蜀锦做,后腰处还用金丝线绣着两只小老虎,康熙更是气得半死:“真是个十足的败家子,既爱漂亮,外面的衣服穿光鲜就行了,连个底裤都那么讲究,给谁看呢!“四阿哥有些悲哀和心疼地看着二哥,二哥如今被迫袒露着隐私,任人围观,他作臣弟的心里真不是个滋味。 保成自上次被保清打得伤痕累累后,在康熙的精心呵护下,惨不忍睹的屁股又恢复了如玉的白皙,简直象婴孩肌肤般的细嫩,还有剥壳荔枝的圆润和娇俏。保成的臀部只安静地置放在刑凳上,就象一副令人怦然心动的静物画——甚至带着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庄重和美感。 |
康熙看到保成无助地趴在刑凳上,屁股再次露出来,在群臣的目光下,等待疼痛的到来。他坚信到时候,爱子又会无力的哭喊并且耻辱而又不得不扭动**——所有人都将看到堂堂太子的娇气软弱了。行刑人将板子放到了保成的屁股上——软软的皮肉陷出两个坑来。保成光裸屁股趴在刑凳上,任凭各种目光打量,静静忍受羞辱。朝堂上异常安静。郡臣的目光都落在保成裸着的屁股。保成在沉闷中低着头,就这样裸露着屁股,静静地趴着。那么多人都看着自己的屁股——这份羞辱,若换到从前足以让他崩溃,但是这一年来经历了那么多风雨,他内心开始变得强大。为了保持仅有的一点体面,他努力维持了身体的正直,让屁股不要有乱动。哪怕呼吸都放得轻缓,免得让人看到自己的屁股在一起一伏。沉重的板子,高高挥到空中,顿了下,朝着下方雪白的屁股,一并猛地砸了下来——啪!脆亮中带着一点沉闷。 |
就这一下,保成感到自己的屁股被打成了两瓣,这一击打所带来的苦楚竟不是最先接触到表面皮肤的,而是让重力碰撞的波动,一路杀入屁股皮肉的深处,从贴近骨子的地方,泛起一大片的疼痛,疼痛呼啸着反冲回皮肤,在赤裸的表皮上散开,几乎让整个屁股都疼到发麻。他不由自主叫了声:“哎“,又马上把嘴闭上,活生生把”呀“字咽了下去。他提醒自己:保成,你一定要坚强,皇阿玛,你还等着儿向你哭泣求饶吧,不会的,任你怎么污辱我,我自巍然不动。想到此,保成似觉生出一股丹田之气,咬住自己一缕发辨默默承受,一反往日父亲板子上身时的哀叫啼哭。啪!第二下板子对着屁股就招呼上来!屁股上落了一长条的青印。保成痛得抱紧了刑凳。啪!第三下!好疼!保成眼里涌出泪水,实在是太痛了。发闷,发麻的沉重痛感,那是来自骨子里的一种痛苦,而又大面积地泛滥开来。他闭上眼睛,怒力不让泪水流出来。 |
板子一下又一下地折磨着保成光裸的屁股,保成抱着刑凳,紧咬嘴唇,倔强着一声不吭。汗水沾满了他清俊的脸。打到第三十下后,这屁股变得更加可怜,不堪一击,在严酷的板子下,他的屁股仍稳如磐石,一动不动,一点儿也不像往日挨打时,在皇阿玛怀里扭动、挪移、挣扎。他的坚韧远超出了康熙的意料,众皇子面面相觑,古之英雄受刑也不过如此,今日二哥像换了个人,居然没在宠他的皇阿玛面前哭闹撒娇,群臣对太子刮目相看,养尊处优的太子不仅才华横溢,敢于坚持自我,连受起皮肉之苦来都是那么豪气干云。啪!康熙看得分明,保成光溜溜的两片屁股肉,已在捶楚下,大面积地青肿起来。整个屁股也开始被吹胀。啪!啪!啪!啪!啪!一下又一下,板子一起一落,打得身体单薄的保成十指紧紧抠住刑凳,指头都抠出血来,屁股开始不由自主地挣扎,扭动,挪移,他多想皇阿玛主动说一声“住手“,避免下一波疼痛的袭击。 康熙看儿子被打的实在可怜,终于吐了句:“你可知错?” |
那神态居高临下,神圣不可冒犯,保成毕竟是血肉之躯,他何尝愿意再受板子的苦痛,可康熙高高在上的样子,反激起了保成的傲气,他不需要任何人的怜悯施舍,都是人,我凭什么要屈服于你的淫威,他抬起头,瞪着康熙,居然冷笑调侃道:“皇上金口玉言,不是要打满一百吗,岂可出尔反耳?” 康熙气得咬牙切齿:“你个逆子,居然敢公开与朕对抗,不知好歹的东西,好!给朕接着狠狠地打,成全你的一身傲骨,千古留芳!”康熙深知保成的承受力,再打下去后果不妙,少说也得将养两三月,还会留下后遗症,往后保成还不知要受多少痛,可是他没有办法,作为父子,他可以包容儿子的任性胡闹,但作为君王,他必须让保成臣服于他,天无二日,国无二主。绝不能让慈父心肠,丢了他在群臣面前的威严。他要叫群臣看看,太子再骄横又如何?就算是头野牛,我也要训得他俯首贴耳,惟命是从,不合圣心,照样被拉下去打屁股。 保成白净的屁股变成了调色板,自被保清折辱后,保成身体一直不大好,自己好长时间都不忍重责于他,他嘴上硬气,身上又能有多硬,他气呼呼等着保成向他哭泣求饶,让群臣知道保成终究是怕他的。啪!啪!啪!啪!啪!四阿哥低着头,眼看着太子的臀部,已化作了整片黑紫色,两块臀肉层层叠叠地向上,向外胀起,但没有父皇的命令,那板子依然毫不留情地击打下来,发出沉闷的重响。啪!保成痛得五官皱在一起,抱着刑凳,脸憋得通红,头发散开,几根紧贴脸颊的青丝被汗水浸湿。肿大的臀部肌肉突突直跳,两条大腿也在颤抖。一向冷静冷情的四阿哥终于看不下去了,他含泪道:“太子殿下,快求父皇开恩吧,不要死杠了,再打下去,你会支撑不住的。“保成喘着粗气道:“为了大清国的繁荣,每个人都有自己坚守的底限,我不会为了免受皮肉之苦就放弃自己的立场。”都这时候了,保成还说大话,四阿哥急得直跺脚。康熙见保成一幅大义凛然的样子,气得胡子都竖起来,心里骂道:你个臭小子,就给我装吧,到时你不哭爹喊娘的,我不不信了。“啪!啪!啪!啪!啪!啪!板子依然有条不紊地扬起,落下,扬起,落下,将两片臀肉,反复击打,捶楚,蹂躏。好似飓风摧残着盛开的花朵,吹散了碧绿的荷叶,刮翻了笔直的大树,将圣洁的纯白画布,变作一片被丢弃的漆黑药渣子。四阿哥硬着头皮求康熙道:“父皇,儿臣求求您,不要再打太子殿下了,您看,他痛得眼泪都出来了,他快坚持不住了。保成越来越虚弱,脸摩擦着刑凳,试图分散痛楚。 |
多谢各位亲的支持,我早写完了,亲们留言多我就发得多。 |
就这一下,保成感到自己的屁股被打成了两瓣,这一击打所带来的苦楚竟不是最先接触到表面皮肤的,而是让重力碰撞的波动,一路杀入屁股皮肉的深处,从贴近骨子的地方,泛起一大片的疼痛,疼痛呼啸着反冲回皮肤,在赤裸的表皮上散开,几乎让整个屁股都疼到发麻。他不由自主叫了声:“哎“,又马上把嘴闭上,活生生把”呀“字咽了下去。他提醒自己:保成,你一定要坚强,皇阿玛,你还等着儿向你哭泣求饶吧,不会的,任你怎么污辱我,我自巍然不动。想到此,保成似觉生出一股丹田之气,咬住自己一缕发辨默默承受,一反往日父亲板子上身时的哀叫啼哭。啪!第二下板子对着屁股就招呼上来!屁股上落了一长条的青印。保成痛得抱紧了刑凳。啪!第三下!好疼!保成眼里涌出泪水,实在是太痛了。发闷,发麻的沉重痛感,那是来自骨子里的一种痛苦,而又大面积地泛滥开来。他闭上眼睛,怒力不让泪水流出来。板子一下又一下地折磨着保成光裸的屁股,保成抱着刑凳,紧咬嘴唇,倔强着一声不吭。汗水沾满了他清俊的脸。打到第三十下后,这屁股变得更加可怜,不堪一击,在严酷的板子下,他的屁股仍稳如磐石,一动不动,一点儿也不像往日挨打时,在皇阿玛怀里扭动、挪移、挣扎。他的坚韧远超出了康熙的意料,众皇子面面相觑,古之英雄受刑也不过如此,今日二哥像换了个人,居然没在宠他的皇阿玛面前哭闹撒娇,群臣对太子刮目相看,养尊处优的太子不仅才华横溢,敢于坚持自我,连受起皮肉之苦来都是那么豪气干云。啪!康熙看得分明,保成光溜溜的两片屁股肉,已在捶楚下,大面积地青肿起来。整个屁股也开始被吹胀。啪!啪!啪!啪!啪!一下又一下,板子一起一落,打得身体单薄的保成十指紧紧抠住刑凳,指头都抠出血来,屁股开始不由自主地挣扎,扭动,挪移,他多想皇阿玛主动说一声“住手“,避免下一波疼痛的袭击。 康熙看儿子被打的实在可怜,终于吐了句:“你可知错?” |
接18楼: 康熙等着保成向他低头,等了半天只等来四阿哥的几句软话,心里好不所生气,他对四阿哥吼道:“休得多言,他自己没长嘴吗?” 康熙话说得这么明白,给保成台阶下, 保成冰冷的心涌出一点暖意,皇阿玛毕竟是心疼自己的,哪怕他在群臣面前让皇阿玛难堪,皇阿玛仍然心疼自己,望着阿玛高大的身材,修长而笔直的双腿站得稳稳当当,犹如一株挺拔的老松,撑起一方天地,遮挡一片风雨,令人望之生畏。曾经阿玛在他小小的心里犹如一座高山,只要看到阿玛的身影,他就感到安心,可如今这身影如泰山压顶,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压得他不行施行自己的治国之道,处处受制于人,他是多么想摆脱。想到此,片刻的软弱稍纵即逝,这次绝非普通的父子斗气,事关大清国的前程,他绝不能后退。他埋下头,不理会康熙。四阿哥带了头,群臣纷纷下跪,太子爷的屁股被打得太厉害了,既使是打一般的大臣,打到这份上,他们也会仗义的出手相救,几位年长的大臣都露出了不忍再看的神情。几位位分不高的官员也大都侧过头,还有胆小的恨不得捂住耳朵,不去听板子的下落声。 见群臣求情,康熙准备给群臣一个面子,他故做严厉道:“怎么,你们也觉得朕打重了吗?那就看在你们的面子上,停手!又转身对保成道:”今日暂且饶过你,若死不悔改,朕定当加倍责罚。“ 可保成并不领情,偷耶道:”君无戏言,一百板还未打完,岂可随便减刑,臣不需皇上怜悯。“ 康熙为保持在群臣面前的尊严,狠心命令道:“好,你骨头硬,给朕狠狠打。 “砰!又一声来得格外沉闷,只打得保成黑紫色的臀部,深深凹下去,又一点点再抬起来,将痛楚四散到全身。里面的皮肉火烧火燎地疼个不停,骨头都感到了痛楚,疼痛正在蔓延入全身,水流般反复冲刷着他的身子,一刻都不肯停歇,他的脑子浑浑噩噩,眼前金星乱冒,一片漆黑,手脚陡然冰凉,耳朵里嗡嗡响个不停,身子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若不是被捆在刑凳上,他会立刻滚下来。 四阿哥发现不对劲,他赶快上前,握住保成的手,被那死人般的温度吓了一跳,“太子殿下,求你,退一步海阔天空!”保成疼得脱了力,摇了摇头。 “太子殿下,你撑住了。”四阿哥心疼道,“还有二十板子,就都完了。” 一位老臣道:“太子身体弱,不如先养伤,下回再打。”保成绝决道: “不用。”众臣的目光聚集在保成身上,他修长的身躯,笔挺地绷紧,肩膀瑟缩着,双手抱着刑凳,双腿和双脚都并拢到一起,在这个呈现出“一字”形的身躯上,只一尊臀部外露,已是肿大而黑紫,纯白的衣摆被撩起到后背,纯白的长裤和内裤都被褪在大腿根部,衣衫纠结着凌乱到一起,可保成的样子,虽然裸着臀部,却并不显得羞辱,而带着另一种倔强和纯洁的美。啪——!啪——!啪——!保努力仰起头,对着前方的空气,张开嘴,不为人知地宣泄着疼痛。啪——!啪——!啪——!屁股上皮开肉绽,血流滚滚,那肉几乎要烂掉般地翻着。可板子猛烈挥下,一次次落到已禁不住抽打的烂肉上。观刑者大都已不忍再看。保成的头越来越低,通红的脸再也抬不起来,他身子开始变软,无力地趴着,屁股开花了,屁股痛了,痛到极致了,痛到麻木了。行刑完毕,保成无力地动了动手指。终于坚持住了,没向父皇低头,他慢慢地露出一点笑容,猛地闭上眼睛,活活痛晕了过去。 群臣乱作一团,纷纷围上来,呼唤着保成,康熙明知最后是这样的结果,可当这一刻就展现在他眼前时,他心如刀割,他故作镇定遣散群臣和皇子,大殿内只留下他们父子二人,望着保成的臀部,宛若被扯烂的布条,惨不忍睹。像那刮鳞的鱼儿,像那断翅的鸟儿,像那被凌迟的人,完全被打烂了。康熙的心,抽痛起来。只有在父子二人独处时,他才如此之清楚地意识到——保成是他的骨肉,一半从他身上掉下来,一半从他最爱的女人身上掉下来。四阿哥带着太医匆匆跑来,保成的的脸已烧得通红,微弱的呼吸,紧闭的睫毛,细白垂落到旁边的手指,康熙捏着他的手指仿佛还是过去的小手指头,软软胖胖嫩嫩,柔柔地扯动他的衣襟,融化他钢铁的心,给他快乐美好。 |
昏迷中保成被抬回东宫,安顿好后,太医使劲掐着他的人中, 保成渐渐地开始恢复意识,他半睁着眼睛呼喊:“痛……痛死了”,他眉心揪紧,喃喃地叫着,胸口憋闷,头脑发胀间,似乎有两双手,按住了他的双腿和后腰。 “二哥,太医在给你上药,忍着点。”是四弟的声音,沉稳温厚,像极了皇阿玛,保成晕晕地想着。太医的手,很轻很轻地触摸到他的臀部,指尖轻微颤抖着,保成感到屁股很凉,完全露在空气中。 “嗯……”保成因为害羞,本能地动了动,他朦胧地感觉有外人在他的臀上按压,太羞耻了,虽然以前屁股上没少挨打,但皇阿玛明白他的心思,一般都亲自给他上药,不假太医之手。他挣扎了几下,但张不开眼,也说不出话,只有意识在漂浮。两双手,将他卡得更紧了。 温热的膏状物滑上了他赤裸而肿痛的屁股,然后太医将这些药膏一点点,小心地匀开。一阵炽热和火辣就滚了上来。好痛!整个屁股都不禁颤了起来。保成被痛醒了,他头脑开始清醒,这上药的痛苦比挨板子还痛,在四弟和十三弟两个与他最清近,也最贴心的兄弟面前,他的心理防线完全崩溃了,他哭叫道:“,“痛……我不上药……好痛啊……四弟,十三弟,你们放开我。””他开始动弹手脚,努力地想躲开太医的手,好避免这痛楚。但是两双手卡得非常紧。 “好痛……”保成翻腾着身子,好似一尾被活剥了鳞的鱼,“别碰,别碰……啊,啊,痛……呜呜”他哭得梨花带雨,屁股痛苦地挪动着,试图躲避那些膏状物的刺激,但是他的挣扎是如此弱小,好不容易能动得激烈一点,结实的臂膀,将他箍得更紧了。 “二哥,您坚强一点,把药上了,才能好起来了。” 保成任性地像个孩子,呜呜地哭着:“我不要上药,不要好起来。” 保成扭来扭去,两个弟弟按得他手都酸软了,太医上好药后,两兄弟伺候他洗了把脸,四弟小心翼翼地喂了保成一点水,润湿了他略显干瘪的唇,保成仍哭个不停,十三弟胤祥心直口快道:“我当二哥多英雄呢,这不上个药就哭成泪人了,要是刀架在脖子上呢?” 保成哭着道:“十三弟站着说话不腰疼,不信你试试。”说完又觉得自己太失态了,这才勉强收住眼泪,停止哭泣,不好意思道:“让两位弟弟见笑了,刚才上药实在痛得紧,忍不住才哭的,哥才不想在你们面前掉眼泪呢。” 胤祥埋怨道:“二哥,你真是的,既然这么怕痛,在朝堂上为什么不向皇阿玛讨饶,天下皇阿玛最心疼的人就是你,你是他心尖上的人,若不是你死撑着,皇阿玛哪舍得下这么重的手。” 提到康熙,保成就生气:“是的,在兄弟中他最宠的是我,挨打最多的也是我,我才不向他讨饶呢,打死我也不讨饶。” 胤祥嘻笑道道:“二哥在朝堂上打那么重,一声不吭的,冲英雄,这上药就成狗熊了。” 四弟生怕保成生气,示意胤祥不要再说下去,可保成不以为然道:“那不一样,在朝堂上,我是大清的臣子,再痛再想哭都得打掉牙往肚里咽,这私下,在亲人面前,想怎么娇气就怎么么娇气,在你们面前掉两滴泪,算什么。“ |
时间从容走了两日,保成只能趴在床上养伤,养伤的痛要远胜于挨打,心痛更大于伤痛,他不敢动一下臀部,饱受酷刑的屁股已禁不起任何轻微的摇摆,随意的一个牵扯都会激起更汹涌的疼痛大潮。他叫太监找来两面镜子,一面拿在手上,一面放在大腿根上,对照着看,只见屁股肿胀、黑红、绽开了皮肉,甚至有烂掉的地方。他不敢相信那个样子的部位会属于一个活生生的人。更不敢相信,早已过而立之年的太子,在大臣的众目瞪瞪下,光着屁股被打板子。阿玛,你为什么不打死我,这样丢尽颜面,受尽皮肉之苦地活着,不如死去,与额娘做个伴。他思维散乱,突然耳畔便传来一阵极为轻缓的脚步声,一路踏过来,最终停在保成的床边。 那道挺拔如老松的人影沉沉压下,结实的胳膊勒住保成的上半身,扶持着他仰起头,帮助他抬起一点。 一小杯热汤药送到他唇边。此刻他看得更加清晰——那握住他的手结实而有力,透着成熟和不容抗拒的霸气。这双手本应该意味着呵护与保护,可却给他带来了太多的屈辱与疼痛。 保成望着黑澄澄的药水,苦涩的味道同时从嘴里和心里泛出,臀上的痛反倒弱下去,早已被心痛压倒了。 康熙轻轻道:“把止痛汤喝了,见效很快。”他见保成不喝,遂轻声道,“保成,听话,喝了它,阿玛在里面加蜜糖了。” 保成毫不理睬,忍痛动了动身子,推开康熙的手臂,侧身磕头道,:“微臣参见皇上,臣不能下地跪迎,请恕臣失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保成对他冰冷生分的态度在康熙意料之中,康熙不以为意,宽厚的手掌缓缓拨弄着保成散落的长发,“保成,你是阿玛的儿子,也是大清国的太子,这双重身份,让阿玛不得不在朝堂上秉公处置,若由着你的性子来,阿玛何以服众?你记住,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是大清国最尊贵的太子。” 保成带着嘲讽地苦笑了:“我从不认为我是什么尊贵的太子,只求皇上打死臣吧,把喜欢直言犯上的臣绑在刑凳上,脱了中衣,用板子一下一下打,活活把臣给杖到断气,那应该是臣最适合的死法。 康熙沉默了一刻,手掌顺着刺绣被面,轻轻滑落到臀的位置,儿子的伤势,重到令旁观者会发抖。 视觉的冲击力太强劲了,看着抖动的骨肉,康熙感到了丝丝肉痛。好像一把小刀正一下下片着他心上的肉。他不敢想儿子是如何熬着这样的刑罚。而他更命令自己不要去想了,忘掉一百板子的决定是他做出的,是他直接将亲生儿子推入这般凄惨的境地。 康熙喃喃道:“你是阿玛的儿子,阿玛怎么会让你死,杖在你身、痛在我心啊!你是阿玛和额娘的骨肉,你的血管里流着我们的血,难道你想让黄泉之下额娘为你伤心吗?” 虽然康熙搬出了皇后,保成也不理会。 只见他抱着枕头,嘲讽道:“臣知道皇上恨我,臣生而克母,您恨不得打死臣给额娘偿命。臣在朝堂上行走,好标新立异,损害了您的威望,您趁早除去臣这个乱臣贼子吧。” 康熙怒斥道:“胡说,放肆,阿玛怎会狠毒到打死亲生的儿子。” 康熙怒斥道:“胡说,放肆,阿玛怎会狠毒到打死亲生的儿子。” “您复立我做太子,不过是拿我当挡箭牌。”保成忍着火热的疼痛。他趴在床上,仰起头只盯着淡蓝的帷帐,努力微笑着说,“您打我,震慑群臣对您的话说一不二。皇上表演了一出大义灭亲,成就您法不避亲、勤俭治国的美名。以后名垂青史,流芳千古,恭喜您。” 康熙面色一冷,习惯了让旁人对自己俯首听命的他,哪里能忍受亲生儿子这种嘲笑的讥讽? “怎么和阿玛说话呢?!越来越没大没小!我是你父亲!这是儿子对父亲的态度吗?!康熙厉声责问。 “从此以后,您不是我阿玛,我也不是您儿子,我们一个是君,一个是臣,待我辞去太子之位,你我再无纠缠。”保成抱紧了枕头,绝决脱口而出。 康熙颓然贴到墙头上,死盯着保成问道:“你说什么,我不是你阿玛?是不是?你四岁出天花,高烧不退,我罢朝十余日,抱着你急得不吃不喝时,我是不是你阿玛?你十三岁时犯淘气,偷偷骑阿玛的烈马,烈马将你拖了十余米,阿玛飞身上马,以身犯险救下你时,我是不是你阿玛?你弱冠之年,阿玛怕你吃苦,留你在京中安享轻福,阿玛带军在苦寒之地与葛尔丹部浴血奋战,在刀尖上行走时,我是不是你阿玛?这些你都忘了吗,告诉朕,朕还是不是你阿玛?” |
面对康熙咄咄逼人的质问,往日阿玛对他的千般宠溺之情,在眼前一一浮现,他忘不了阿玛抓着他胖乎乎的小手一笔一划教他写字,他忘不了阿玛总是把天下最好的东西给他,他忘不了阿玛多次像颗参天大树护着他,为他遮风挡雨,保成崩溃了,他蒙上被子道:“求求您,放过我,只当从没生养过我,您有几十个女儿儿子,何必在乎少我一个,您那么多孩子,他们听话又顺从,个个都比我合您的心意,您何苦对我这个总惹您生气的儿子牵肠挂肚?” 康熙拷问自己的心,他儿女众多,其它的孩子哪怕看到自己一个关爱的眼神,都受宠若惊,可他把所有的心血都花在保成身上,他还这么不知足,论才华,老三不比他差;论稳重,远不及老四;论机巧,他不如老八;那些孩子们个个懂事,可他偏偏把保成这个性子半娇半野的孩子放在心上,为什么? 康熙哽咽道:“是,阿玛的孩子是多,可女儿都是人家的人,嫁出去的女儿都是撒出去的水,这么多儿子孙子也抵不上一个你在阿玛心中的份量,他们在阿玛面前都是唯唯诺诺,想着法子讨阿玛欢心,只有你在阿玛跟前最随意,在阿玛面前想哭就哭,想笑就笑,阿玛要的就是个真字。”他顿了一下,又接着道:“况且你是阿玛和你母后唯一的骨肉啊,你母后走得太早太早,直至今天阿玛还常梦见她活着向我走来,你的眉眼像极了她,在你身上寄托着阿玛太多的感情,你懂吗?” 保成含泪道:“自古男尊女卑,耽误了多少女儿家,女儿是水做的,以后还请阿玛对公主们好一点,至于我,就请您忘了我这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儿子吧!若有来世,我会结草衔环报答阿玛和额娘,您也不要再为额娘伤怀了,人死不能复生!。” 康熙见保成心意已决,声泪俱下道:“保成,你不要这样,你若万念俱灰,阿玛这天下不要也罢!等你养好了身子,我们去寻个你喜欢的去处,阿玛陪着你过观鱼揽月、纵马游缰的生活。 见一向强势的康熙在自己面前落泪了,为大清江山呕心沥血的阿玛,为了自己连皇位都不在乎了,保成冰冷的心开始融化,皇阿玛的眼泪比板子更叫他害怕,皇阿玛的眼泪以他来说,比刀子的杀伤力还强。何况大清的江山不能没有皇阿玛,他岂能当千古罪人?康熙感到自己的手被陡然抓住——那力气不是倔强,不是痛恨,不是要挟,甚至连有力都算不上,那只是刚受完重刑的儿子那一点点虚弱的力气,五根冰凉的手指头扒着他的皮肤,他能感受到儿子对他的依恋。好似一株柔弱的草,一点点奋力钻出冻土。 一株小草努力地抽芽,要比参天大树的傲然挺立,更令人康熙欣慰,康熙转忧为喜。 |
父子之间的关系缓解了,父子俩闲话几句,康熙仍觉得保成与他隔了一层,闷闷不乐,不似从前健谈,康熙问一句,他简短答一句,康熙不起话题,保成就不吭声,好似一个闷葫芦,康熙终于按捺不住,问道:“保成,你还在生阿玛的气吗?”保成摇头,康熙急了:“保成,你以前与阿玛最亲,无话不谈,你有什么心思快告诉阿玛。” 见康熙一着急眼圈又红了,保成不忍在精神上再伤害阿玛,于是抬眼问道:“阿玛真想知道孩儿在想什么吗?” 康熙点点头,看到父亲那么诚恳,保成的感情一发不可收拾,他赌气道:“孩儿生阿玛的气,不是因为阿玛在朝堂上打我,而是生气阿玛打的不是地方,您怎能像家法一样打,打那孩儿的脸往哪搁啊,儿臣都多大了,还打那就算了,还褪了中衣打。” 原来保成是为此生气,康熙的心放下了,揉撮着保成的头发道:“怎么,长了几岁,屁股就打不得了?你也不想想,就你现在的身板,打背打腿的你受得住吗?不去衣,布里的碎未揉进肉里,伤口很难处理,阿玛是心疼你才去衣打屁股的。在朝堂上被皇上打有什么可丢脸的,那是无尚的荣光,你懂吗?前朝那些老臣为青史留名,不惜直言进谏,拉到午门外光着屁股挨板子,那些挨打的臣子,哪个不比你年纪大,他们还把杖刑后屁股上剐去的腐肉挂在家里炫耀,告诉客人自己挨过皇帝的屁股板子,多少人想挨皇上的屁股板子,还没资格呢。”康熙的三寸不烂之舌一哄劝,耻辱的事反倒变成了光荣的事,去衣受杖明明是羞辱自己,却变成了皇阿玛心疼自己不得已而为之,不论真假,保成的心轻松了不少。 父子闲话间,太医过来上药,保成随着太医的碰触,身子都会向上扬,屁股来回的动,想要躲避药膏的摧残,可是身子被太医带来的徒弟给按住了,屁股也不会动太大,保成痛不欲生,疼得直掉眼泪,保成嘴里呜咽着:“阿玛,啊,阿玛,啊 疼,儿臣疼。轻点,啊, 啊,啊,啊。” |
听着保成疼痛的哀嚎,康熙心疼地掉眼泪,保成已经被折腾地软软地趴在床上,感觉喘气都可以带来疼痛,“张太医,你们先退下。”康熙软软地说,他太心疼儿子了。 康熙将保成抱起来,屋子里只剩下了父子二人,康熙看见儿子的臀上一道道裂开的血口子,还有那板子留下的乌青印。心疼地将手覆盖在了保成的臀上,只是轻轻的触碰,便引来了保成的痛苦,伴随着“啊”的一声哀嚎,保成的身子明显地一抖。“阿玛”保成可怜巴巴地看着康熙,眼里流着泪,嘴里喃喃的叫着,小模样甚是惹人爱怜。 康熙也是心疼的不行,这时太监进来了,手里拿着一个托盘,里面放着药,放在了床榻上,便又退了出去。 康熙心疼地给保成擦了擦头上的汗和眼泪:“好了,上个药就哭成这样了,怕疼就听阿玛的话,不要在朝堂上跟阿玛顶嘴,记住以后在朝堂上一定要谨言慎行,好了,这次记住教训啊,来阿玛给你上药。” 保成看阿玛一脸柔情,又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开始撒娇耍赖:“疼,阿玛,疼,儿臣不要上药了,不上药了,疼 啊。 ”保成疼得受不了嘴里开始大声嚷嚷,身子也开始慢慢扭动,想要远离康熙的魔爪:“好了,乖乖上药啊,不上药以后你就会落下残疾,下不床,你不想快点好了,骑马吗?“ “啊 ,保成听话, 阿玛轻点。 ”康熙一边心疼的哄着保成,一边将药膏在手里温热了,轻轻的涂到保成的屁股上,慢慢的揉着:“啊啊 疼,太疼了,阿玛不要不要啊 ,不上了 ,不上了。”药膏涂到屁股上一阵火辣辣的疼令保成失声大哭,身子也不顾屁股的疼痛,他只想远离阿玛的手,来回地扭动。 “啪”康熙对着乱动的屁股拍了一巴掌,“啊,阿玛,别打,儿臣听话。”保成停止扭动,转过头来看着康熙。 康熙将保成抱到了自己的腿上趴下,然后一只手按住他的后腰,一只手开始又给他上药,保成疼得受不了了,只能哭叫:“阿玛,轻点,轻点啊 , 阿玛, 疼 啊 啊 疼啊 。 ”保成使劲扭着屁股,手里抓着床单拽着,疼得眼泪直往下掉,腿开始不自主的乱蹬。好不容易上好了药,康熙轻轻地在保成的背上给他顺气,等到保成平稳了之后,康熙摸了摸保成的头发,然后轻轻的揉着保成的屁股,让保成可以不再那么疼了,过了一会儿,只听保成小声地说:“阿玛,儿臣太任性,让阿玛为难了。”,康熙轻轻地揉着保成的屁股,语重心长地说:”保成,阿玛对你寄予无限的厚望,希望你将来可以当一个好皇帝,可以为百姓做贡献,你在朝堂上说得未必没有道理,可大臣们大多守旧,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你的主张没有得到多数人的赞同,就不要轻易吐口,想法再好,没人支持是不行的,凡事不可操之过急。“ “阿玛,儿臣知错了,可那些老顽固……啊”保成还未说完,屁股上便挨了一巴掌,疼得他一哆嗦 “看来打得还是不够啊,保成,你还是没有吸取教训啊 ,到现在还不敬老臣。”康熙严厉地说。 此时保成对康熙又敬又怕,他撅嘴道:“阿玛,饶了儿臣的屁股吧,都被板子打烂了,阿玛还打,以后儿臣不叫他们老顽固就是了。“ 保成支起身子忍痛说道。 康熙破涕为笑,将儿子揽入怀中,亲着他的额头道:“这就对了,这才是阿玛的好儿子,阿玛没白疼你。”保成愣住了,小时候阿玛喜欢拿胡子扎他的小脸,逗得他咯咯直笑,长大后阿玛还是第一次这么亲他,保成抹了把额头愣愣道:“阿玛,你的口水到孩儿脸上了。”康熙玩笑道:“怎么,嫌阿玛脏?”康熙又霸道地搂紧他,朝他的嘴角又亲了下,边亲边道:“阿玛儿女虽多,但只有你才是阿玛贴心的小棉袄、开心果。” |
这篇全文结束了,又开了新坑《康熙与骄娇太子菊花残,满地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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