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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太行之巅(八宝贼探第二部)[第1页]

作者:小生是柯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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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
文案:
白洲为何要不辞而别?
白洲到底有什么神秘的身份呢?
肖振到底要怎么找到白洲呢?
送上第一部链接
《鬼魅凶手》
http://tieba.baidu.com/p/3771337364?pn=1
四月阳光,一路畅行。
华桦和白洲一路紧赶慢赶交替着开车休息,终于在天完全黑下来之前到达了殷墟古都河南安阳,白洲也终于不堪折腾华丽丽的病倒了。
“老板,你终于到了”一个青年打开四合院的大门,惊喜的说
华桦抱着已经烧晕过去的白洲进来“你去弄点热水,再买点退烧药,我这朋友病了”
“哦哦,好好”
把人放到床上,华桦拿着热毛巾给他擦汗,白洲就醒了,整个人晕乎乎的,口发干,喉咙涩“这是哪啊?下高速了么”
拿块热毛巾给他擦脸,华桦解释道“我们已经到安阳了,这是我家,你发烧了,既然醒了,就先吃点药,吃完药再睡”
华家做古董生意已经不知几代了,国内几乎每个古城都有他家的分号,传到华桦这里,已经18家了,哦,第18家分号,还是他私挪白洲的私房钱开的。
白洲听话的吃了药,浑身没力气,说话还冒傻气“我不是快死了吧,怎么老感觉有个黑白无常来勾我的魂”
都病成这样了竟然还能开玩笑,这天底下除了白洲也没谁了,华桦心疼的捏他的脸“快拉倒吧你,就你?阎王爷都懒得收你,省的你祸害地狱”
白洲动动裂开的嘴唇,说出来的声音嗡嗡的,比蚊子稍微大点“最好是这样,敢来收我,看我搅了他十八成地狱”
一句玩笑的话,华桦听的心里一阵难受,想压着一块石头一样,无端的让人堵得慌,没接话头,拿吸管给白洲喂水“赶紧睡吧,睡醒就好了”
白洲拉着华桦“管陪睡不?”
华桦轻轻的抽出手,白洲手上根本没力气“我怕肖队长回头削死我,我还想活到99呢”
说到肖振,白洲眼睛湿润了,大眼睛看上去水汪汪的,因为生病,双眼皮双的特别厉害,颇为病美人的状态。。
“怎么?这就想了?这分开还没一天呢”华桦笑道
“谁想了”白洲嘴硬“我是怕他找过来,耽搁我的事”
“嘿”华桦无奈“好好,你就嘴硬吧,赶紧逼上眼睛睡觉,别以为我不敢揍你”
白洲也没力气说话了,捻了捻手里的小竹板手机链,放在心口,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白洲带着对肖振的思念入睡了,肖振这边可是炸开了锅,鬼魅那帮子人还没抓到,白洲可倒好,自己一声没吭先跑了,这把肖振给气的,什么想法都没了,就想把那小子揪到自己跟前,好好收拾他一顿,不打的他再不敢来下次,他不姓肖。
白洲的身份特殊,有点敏感,这么一声不吭的跑了,和畏罪潜逃的结果是一个样的,这么一来,这几年破的案立的功全没了,说不定还得多坐几年,或者多带几年那个黑脚圈,虽然心里被白洲给气疯了,但是这种结果绝对不是肖振想要的,他知道,这小子多么渴望自由,正给局里打电话解释这件事,那边河边又出事了。
“又出什么事了?”肖振暴躁。
“头儿,意大利那帮人有个人来自首,说钟天是他杀的”王鹰边给肖振带路,边解释“怀远这边的兄弟守了一个晚上,鬼魅那帮人一个个的像人间蒸发一样,一个人影都没逮到,本来大家都想放弃了,结果早晨的时候,这个家伙就跑来说,人是他杀的,他来自首”
“人现在哪呢?”
“就那个,地上蹲的那个”王鹰指了指。
肖振快步走过去,围着那人看了看,这人是昨天那帮人里面的,他见过“钟天是你杀的?”
那人站了起来,黄头发白皮肤个字很高大,比肖振还高,点头,抬起带着手铐的手指了指自己“对,就是我杀的,我开的抢”
肖振一脚跺了过去“去你妈的开枪”
“哎老大,冷静,冷静”王鹰抱着从晚上就炸到现在一直充满火药味的肖振。
“单坤呢?给我滚出来!”肖振吼道
单坤从人群中挪了出来,却是止步不前“哥,干嘛”
肖振指着那个白人“干嘛?给我解释解释,这是怎么回事?这就是凶手?啊,这他妈算是什么凶手!”
“哥”单坤被肖振的火气惊着了,又往后退了一步,小声道“的确是他开的枪啊,你们案子总是要破的么,啊,王鹰你快拦着我哥啊!”
肖振甩开王鹰的手“好好,案子破了,破了好啊,收队!回去!”
王鹰也很无奈,破案子破了这么些年,从没这么憋屈过,这都叫什么事啊,他们忙活了半个月,到头来该抓的没找到,倒是自动送上门一个枪手,还当着面,趾高气扬的对着他们说,我就是凶手,来啊,把我带走吧。
四个人一起来的,结果回去的时候只剩了3个人,一路上谁都没讲话。
至于单坤,肖振直接把人扔到了家里,交给了老爷子,懒得再管了,就说了句“爸爸你下手可别太狠,整个家族的产业可都的靠他呢,您不知道,您小儿子本事着呢”
这那里是雪中送俺,分明是火上浇油,单坤被二哥的一句话打击的欲哭无泪。
休整了一天,第二天早上回到警局,王鹰看到肖振办公桌上的配枪和警员证有点心惊“头儿,你这啥意思”
肖振抬手,制止了王鹰的话“那个意大利人呢?”
王鹰在肖振对面坐了下来“转交给市刑队了,昨天意大利使馆来人了,估计明天就会把人接走”
人是意大利人,是要被送回意大利服刑的,所以他们才会觉得心塞。
肖振往后仰头,倒在椅子上,抬眼看王鹰“难受么,这种对手完全不把你放在眼里的感觉?”
送上门来让你抓,抓住了你还得把人送回国。
王鹰耸耸肩“反正案子破了不是么,倒是你头儿,你这啥意思啊”
肖振拿起配枪,擦了擦“没啥意思,好久没休息了,休整两天”
王鹰张大嘴巴“不至于吧,这是上头的意思?小洲儿那又不是你故意放走的,有这么严重么”
肖振却不太在意“责任的确在我,好了,我不在的这几天,你带着兄弟们好好干,要是有什么闪失,小心我回来削你”
事已至此,王鹰也没啥好说的,就是有点气愤“那,头儿你什么时间回来啊,不能小洲儿一天找不到就停你一天的职吧”
“不会”肖振冷笑“就让他得瑟两天,2年前我怎么逮到他的,现在也一样”
王鹰缩缩脖子,总觉得后脖颈冒凉气。
白洲一觉醒来,浑身舒爽,虽然身上还是没什么劲,但是头好受多了,正准备起床找点东西吃,就听见外面有人在大声嚷嚷,好像还是华桦的声音,白洲穿上拖鞋,撩开门帘出去,才发现这是个四合院,院子中间是个石桌,院子里还放着两个大水缸,里面养着几棵荷花。
其中一个大水缸上趴着一个人,华桦正拿着拖鞋抽那人屁股,旁边站着一个青年在一旁劝着,白洲走进了才发现,搂着大水缸被打的竟然是汤勺。
“卧槽,小汤勺你怎么在这呢,停停停,别打了”白洲拉住华桦。
汤勺一脸没睡醒的样子,眼角带着眼屎,搂着水缸,嘴里还衔着一块荷叶,估计是刚才咬下来的,哭哭啼啼的“八爷,白洲哥哥救我”
“咋回事啊?不是,你自己过来的?”白洲把黏在汤勺嘴角的荷叶拿掉。
“哼”华桦把鞋摔在地上,脚一蹬,穿上鞋走开了,到石桌旁给自己倒了杯水“你问他自己吧,真是气死我了”
“不是,汤勺,今天星期4啊,你不是应该在学校上学的么?怎么跑这来了”白洲扯了把汤勺身上的校服。
汤勺揉揉眼睛“我昨天晚上见师傅收拾东西要出远门,我让他带上我,他不肯,然后我…我一生气就躲在车后备箱了,没想到在里面睡着了”
“……”白洲张大嘴巴“你在车里睡了一天一夜?”
怪不得他昨天去拿水的时候感觉到了一丝微弱的气息,他还以为是自己太累的幻觉,没想到里面真的睡着……一个人。
汤勺十分委屈“前几天期中考试,师傅逼我做整夜的数学题,我已经好几天都没好好睡觉了”
“……”白洲在风中凌乱“果真是不是一件人不进一家门,真有你们师徒俩的”
“你还好意思说”华桦站起来,脱掉鞋子,又要抽“你怎么不说说你上次数学考了几分?还不好好学,明年我看你
拿什么考高中,就等着初中毕业了,给你弄个破碗,要你上街要饭你才高兴是不是!”
“噗嗤”白洲忍不住笑了,把汤勺拉倒身后,拦住华桦“哎,算了,算了,没那么严重啊,本来挺聪明的,都是被你打笨的,那个,你好,能不能带着孩子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啊,都臭了身上”
白洲对着旁边一直站着的青年说。
青年带着汤勺去洗澡,白洲在石桌旁坐了下来,环顾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虽然是新建的四合院,但是面积不小,东西厢房都带着一个抄手游廊,院子收拾的很干净,走廊下还放着不少绿植盆栽,南边一排房的看上去像是铺子“可以啊,华子,这么大个院子得值不少钱吧”
能被朋友羡慕是一件很值得骄傲的事,华桦颇为自豪的捋了把稀疏的毛发,嘴上却很谦虚“也没多少,前些年这里刚要改建的时候入的手,没花多少钱”
当时是没花多少钱,在这个寸土寸金的年代,可是羡煞众人的,白洲心里骂娘,这土财主到底是多有钱“这里倒是挺安静的啊”
华桦喝口茶“就院子里安静,外面就是北大街,热闹着呢”
白洲舒展了一下身体“我想出去逛逛,安阳有什么好吃的么”
华桦放在杯子,皱眉“哎,你还病着呢,刚好点就出去作,也怨不得你天天挨抽”
白洲看了看手表站起身,扭扭身子,翻了两个漂亮爽利的跟头,挑眉“看到没,全好了,睡了十几个小时了,感觉自己都要发霉了”
华桦无奈“那自己出去注意点,别乱吃东西,这是刚买的手机,你先用着”
白洲接过手机,捻捻手指头“money来几张呗,你那钱夹里的钱都被我卖酒了,怀远的地道石榴酒,回头分你一瓶”
“哎呀”华桦一听有酒喝来劲了“你偷拿我的钱去买东西,回头就分我一瓶?”
“一坛”白洲伸出一根手指头“再多没有了”
抽出几张毛爷爷甩到白洲手里“拿着,这里好吃的倒是挺多的,皮渣、扣碗酥肉、道口烧鸡太油,你这病刚好点,还是别吃了,扁粉菜、烧灌肠太辣,最好也是别吃”
白洲懒得听华桦啰嗦,摆摆手走了,走到房间的时候想到了什么又拐了过来“喂,华子,听说安阳有个治脱发的药特别好用,我看你最近掉头发掉的有点多,用不用我出去给你买两罐”
“滚你大爷的”华桦一个水杯就扔了过去。
“啊哈哈哈哈”白洲大笑着跑屋里换衣服。
门外果然很热闹,安阳虽然是古都,经济不是很发达,但是北大街是市中心,商业中心,还是很繁华的,好玩的好吃的比比皆是,白洲边吃边走,一路上消灭了三根烤面筋,两根烤玉米,一碗烧灌肠,一杯炒酸奶,两块凤梨,一串糖葫芦,在撑的吃不下去的时候,一辆车停到了身边,里面坐着一位金发碧眼的大美女
“嗨,亲爱的,白,好久不见”
“克里斯汀?不是说好的明天来的么”
克里斯汀载着白洲来到一个相对安静的地方,打开车门。
“哇喔,这就是洹河么,真不错呢”克里斯汀靠在桥的栏杆上,戴上墨镜,牛奶一样的皮肤,黄金一样的头发,气球一般的胸部,挺翘的丰臀,美得像一幅画。
白洲也跟着下了车,看着倚在桥栏上的美女,不自觉吹了个口哨“你真是越来越性感了”
克里斯汀风情万种的走到白洲身边,和他碰碰脸“亲爱的,你也越来越帅了呢”
克里斯汀的胸部柔软的让白洲咽了咽口水,斜着眼往那丰满的乳沟那瞧“咳,那个,克里斯汀你怎么来这么早”
白洲那色兮兮想看又不敢看的小眼神,克里斯汀见的多了,心里好笑,拿起白洲的手放在自己乳房上“小家伙,怎么越大胆子反而越小了呢,小时候你可都是睡在我怀里的”
触感实在是太他娘的棒了,真不是一般的软啊,像棉花一样,但是……白洲触电一般收回了手,退开一步“小时候是小时候,现在是现在,哦对了,克里斯汀,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克里斯汀即兴奋又失望“哦,你终于把那个肖振追到手了么,真是恭喜你啊,亲爱的,不过,真是好可惜,我还准备在你成年的时候教你怎么做大人呢”
白洲的脸红透了,赶紧转移这个话题“你还没告诉我这次的任务呢”
“这个”克里斯丁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给白洲“过几天中国文字博物馆会展出一组被珍藏的甲骨,到时候会有从世界各地专程过来的专家,当然还有那些神偷们,我们接到的任务是保护那些甲骨直到展出结束,这里面有展会的时间和一些细节,你明天需要到现场和他们工作人员沟通,勘查一下现场是否有安全漏洞,这是工作证,你明天过去他们馆长会接待你的,哦,亲爱的,这任务交给你最合适不过了”
因为白洲最熟悉那些环节最容易出现安全漏洞。
白洲笑了“那我顺手拿两块可以么,听说甲骨很值钱”
克里斯汀一脸惨不忍睹“亲爱的,这个恐怕不可以,甲骨对你来说除了换取金钱以外毫无用处,而且文物,你这个坏习惯还没有改掉么”
白洲无辜的看着克里斯汀“有时候需要这个来完成任务不是么,就像上次偷我们处长大伯家的保险柜”
克里斯汀很不赞同努力的纠正白洲的观点“亲爱的,那是因为你用那个八宝琉璃盏的确有正当的用途,而且陈雄的大伯是个贪官,八宝琉璃盏原本就不是他的东西,你拿就拿了,但是偷东西是不对的”
白洲往桥上靠了靠“好吧,我只拿两根牛犀角总可以了吧,我要牛犀角救命的”
克里斯汀走过去摸摸白洲的头“可怜的孩子,我现在想当初把你交给那个肖振是不是错了,我原以为他可以帮你改掉这个习惯的”
说到肖振,白洲又有点想他了“好吧,我只拿一根行了吧,”
克里斯汀满意的点点头“但是,亲爱的,你得明白,偷东西始终都是不对的,比如你手里的胸针”
白洲不好意思的笑笑,把镶着钻石的胸针还给了克里斯汀“最近手头有点紧,能不能先预支点钱花花”
克里斯汀一副被你打败了的表情“好吧,哦,我真心疼肖振,要养你太不容易了”
白洲挑眉,却没有反驳“你什么时候走”
克里斯汀扶了一下墨镜“中国的食物真是太诱人了,每次来都让我有种来到天堂的感觉,我准备好好享受一下天堂的乐趣”
“好吧,安阳的小吃的确很美味”白洲看着对面的一排古建筑“那里是什么?”
克里斯汀看了看“好像是殷墟遗址哦,要不要进去看看?”
白洲十分感兴趣的点头“当然”
白洲虽然没上过学,自然科学差了些,但是对中国古文化还是非常热爱和了解的,能写的了一手漂亮的毛笔字,画的了一手好画,这些或许都要归功于燕颂。
肖振被暂且停止,上交了手枪和证件,回到家里,走到白洲的房间,仔细的搜索每一个细节,试图找到白洲的去向。
那天他的手机最后是出现在停车场的,也就是说,白洲最后是被人开车接走的,这人是谁,肖振觉得最有可能的就是华桦。
白洲房间里的书桌上放着两只定制的马克杯,杯子上印着着他们两人的头像,和普通的贴画不同,头像是彩绘以后烧制而成的,出自白洲自己的手艺,肖振忍不住想,这小子要是以为没事干,开个画廊也不错。
书桌的墙上贴着几个大字“君子之行,静以修身,俭以养德”也是白洲自己写的,字体虽然和大家比还差的远,但是很有力度,况且白洲年纪还小,假以时日,绝对能更上一层。
书桌上还放着一本菜谱,但是白洲也只是看看上面的菜色而已,从没有实践过。
肖振突然想到了什么,坐下来打开白洲的电脑,没想到竟然有密码,以那小子的聪明劲肯定不是生日,也不可能是银行账号。
难道是……肖振把白洲进这个家第一天的时间输了进入,竟然错误。
又把他们第一次交手的时间入了进去,还是错误
肖振把刚才的菜谱又翻了一遍,果然中间有一页写着一串数字,真是力透纸背,可以看得出来写的时候心情很愤怒或者很压抑,数字是“20151225”
不知道白洲写这个的时候心情为什么会这么糟糕,试着把这串字输到电脑上,没想到,电脑竟然打开了。
肖振不可思议的盯着那串数字看了好一会,试图发现其中的特殊之处,然而除了觉得他们可能是代表时间之外什么也没猜到。
肖振点开白洲的电脑,发现桌面竟然是一张巨无霸汉堡……肖振无语了好一阵,点开网页的历史节录,发现已经被清空了,这小子心还真细啊。
拿起刚买的新手机,打电话给风有劲,让他过来一趟。
风有劲不愧是‘黑帝之王’,不出5分钟,就把网页的历史记录给导出来了,竟然是一堆关于小吃的网页。
风有劲不厚道的笑出声“卧槽,这小洲儿上辈子是饿死鬼投胎的么”
肖振也很无语,肖振打开最近两个星期的浏览记录,发现竟然都是安徽怀远,两个星期前钟天还没被杀,白洲就已经准备去安徽怀远的事了,他的觉得自己简直越来越不了解白洲了。
再往前翻,竟然是河南安阳的当地小吃。
“河南安阳最近有发生什么比较大的事情么?”肖振问
“不知道”风有劲想了想“不过可以上网上查一下”
振在搜索栏上打上几个字,出来了一大推收缩结果。第一个就是安阳市举办第x届文化遗产日,是日将会展出珍藏的甲骨文,会有很多世界级的专家到场。
肖振深吸一口气“我得去一趟安阳”
开贴第一天,多更一些,
安阳说大不大,说小爷不小,这么毛毛冉冉的过去找人,无疑是大海捞针,于是肖振驱车又去了趟体育馆。
来到华桦狡兔三窟中的老窝,还没进店里就听见声如雷震的唱响
【你本荆州一小将,
景升待你恩德长;
忠义二字全不想,
背主求荣把曹降。
如今还来把路挡,
有何面目见三光。】
肖振撩开门帘进去,就见一个白发的老人,躺在太妃椅上,悠闲的摇着蒲扇,嘴里还一付一合的哼哼着,旁边的小茶几上放着一个收音机,收音机里正放的京剧正是他刚才听到的声音,声音开的方园10里都能听的见。
“老爷子您好”肖振主动的打招呼
老人见有人来,便把收音机给关了,坐了起来,摇着蒲扇,上下打量了一下肖振“出货还是入手啊?”
肖振没听明白,估摸着应该是行话“我找华老板”
“啥?”老人凑近一些“买种玉么?还没到呢,后天,后天再来吧”
“我找华桦”肖振耐着性子又大声的问了一遍。
“哦哦好”老人颤颤巍巍的从旁边的博物架上取了一大块玉石“你看看这个,上好的缅甸翡翠”
肖振深吸一口气,这老人要么是真聋,要么就是在装疯卖傻,但是对方是个上了70的老人,不愿意合作,他也无法。给老人道了声谢,肖振便退出去了。
不一会里面又响起了嘹亮的唱腔。
干戈耀日绕眼明。大耳刘备实可恨,
他不该忘却保奏恩。青梅煮酒英雄论,
闻雷失箸巧计生。逃往徐州未坐稳,
肖振刚钻进车里,单坤的电话就打进来了“哥,快来救救我”
“我忙着呢”说着就要挂电话
“别别挂,二哥,求求你,求你来一趟好不好,昨天爸爸对我用了家法,还把我赶了出来,不让我进门”单坤带着哭腔
肖振即生气又心疼“你活该,早干嘛去了”
单坤打了个喷嚏“能全怪我么,要不是……”
一说这个肖振就觉得胸中填满了炸药“给我闭嘴,单坤,你到现在还在给自己找借口找理由,我看爸爸打的太轻了,还没把你打醒呢,谁逼着你变这样了?”
单坤觉得委屈“二哥,我在小区外面呢,爸爸连小区的门都不让我进,能不能等我进去再说”
“我真的有事要忙,你找老大去”肖振要挂电话。
单坤没有再说话,过了好一阵,肖振不耐烦了“怎么不挂电话,说了让你找老大,找我没用,好了,大哥说话比较有分量,你去找他帮你说说情”
单坤这回倒是安静了“能不能给我送点药,浑身上下都难受”
肖振说不出是心酸还是心态“呆在那别动,等着”
“把吹风机拿来,待会热烘后用吹风机吹两下”白洲把做好的假牛犀角包上一层油纸,放到烘焙箱里,调好温度。
“能以假乱真么”华桦看着一桌子将要被展出的牛犀角图片。
白洲对此颇为自信“不,我们的牛犀角本来就是真的牛犀角,不过一个是3000年前的,一个是1个月前的,仅此而已,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不是么”
汤勺捧着一个小乌龟进来“白洲哥哥,我喂它东西,它怎么不吃啊”
白洲把乌龟从汤勺手里解救出来“它可能不太饿,好了,汤勺,它要睡觉了,睡眠不足,它会生气的”
汤勺有点失望“好吧,我带它去睡觉”
汤勺捧着乌龟去睡觉了,白洲戴上手套把牛犀角取出来,修了修边角,完成最后一道工序,把东西放到锦盒里,去掉手套,拍拍手“perfect,这时应该有红酒”
华桦拿来一瓶红酒,给白洲端了杯牛奶“别拿这种眼神看我,小子,凭你干爹的聪明,说不定几天后他就杀过来了”
“那也是几天以后的事”白洲夺过华桦手里的红酒,给自己倒了一杯,晃了晃手里的红酒,看着透明的玻璃杯中鲜红色的液体“也不知道肖振现在在干嘛”
华桦和白洲碰碰杯子“某人不是说不想么”
“对啊,睡着的时候怎么想”白洲对华桦举举杯子“祝我们好运”
“好运”
肖振被家事缠着耽搁了两天,白洲也没闲着,积极的配合了博物馆馆长的一切要求,勘察了现场一切可能出现的漏洞和不足。
“哦,对了,一定要用备用的电源设备,这个很重要”白洲强调
“好,没问题,我马上让人去准备”工作人员拿笔急着。
“我能去看看你们的电闸开关么”白洲问
工作人员赶紧道“可以可以,电闸和变压器在这边,我带你去”
连续的认真工作了好几天,白洲累惨了,所以的工作完备以后,正准备好好洗洗澡,大睡一觉。
刚一进门就觉得气氛不太对,白洲拉住一个店员问“出什么事了么”
店员指了指后面的院子“老板的一个朋友来了”
朋友?“谁啊?”白洲问
店员摇摇头“没见过,不过挺帅的”
华桦的长的挺帅的朋友,那是谁啊?这么大气场,连个店员说话都小心翼翼的,白洲将信将疑的从南边的店铺
进了院子。
然后就见四合院中间的石桌边相对无言的坐了两人,后面还站着一个汤勺,三人像静止了一样,没人出声,待走近一看背对着商铺的那人背影。
白洲撒丫子的就往外跑,还没跑出门就被后面追上的人给逮着了“你跑什么,嗯?见着我不打个招呼,你跑什么啊”
“嘿嘿,干爹,你怎么来了”白洲腆着脸问
肖振把人往腋下一夹,对着华桦道“借房间用用”
华桦张张嘴,想说什么,最后只道“您…您请便”
“卧槽,华子,这还是不是你家”白洲被肖振拖着往屋里走道“还能不能做兄弟了,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肖振把人往屋里一扔“闭嘴!”
我也想啊,可是你家那位就坐着一动不动的看着,我怎么打啊,华桦心道,扭头一看,南边商铺的店员都勾着头看热闹呢“看什么看,不用工作了是吧”
众人一哄而散。
【别吐槽了,我把名字改了,【黎明组织】,然后删了又重发了一遍】
白洲坐在地上,胳膊撑着地,一点一点的往后挪“干爹,你听我说,先…先听我说…啊”
肖振把人抄起来往床上一扔,白洲被摔得晕乎乎的,还没反应过来,就见肖振已经把床单撕烂了,拿个布条绑要自己的手,吓坏了,不住的往后退“不不不,干爹,这件事他是有原因的,是有原因的,你…你先冷静点啊”
肖振把白洲掀翻在床上,反绑了双手“待会再解释也不迟”
成了砧板上的鱼,白洲大声的求救“华子,华子,你他妈的聋了么,快点来救我啊啊唔唔唔唔唔唔”求救的话还没喊完嘴就被布条堵上了。
接着身后一凉,裤子被剥了,完了,死定了,白洲心道。
真的要挨打了,白洲反而不怎么挣扎了,因为他知道这一点用都没有,还不如乖点,说不定,肖振看他态度良好还能轻点。
肖振把白洲裤子上的皮带抽下来,照着白洲已经恢复了七七八八的臀部狠狠的抽了几下“能耐了啊,我的手机都敢偷,还有什么是你不敢拿的”
啪啪啪啪啪,又狠又准,全打在了臀尖,肉最多的地方,本来已经恢复白皙的臀部顿时红了一片。
白洲仰起脖子,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左右摇摆身体,想摆脱皮带带来的痛苦。
“还先斩后奏?我让你先斩后奏!”肖振边说边打
啪啪啪啪啪,又是一组打在了靠下的位置,虽说皮带并不是最厉害的刑具,他没有藤条锋利没有戒尺厚重,但是施刑者是肖振,威力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白洲疼的双腿乱蹬,嘴里呜呜的叫着,像是求饶也像是喊疼。
啪啪啪啪啪,打在了大腿根处,那皮薄,狠狠的几下下去就蹦血点了,白洲这回晃的更厉害了,不停的摇头。
“我告你白洲,别跟我说你有什么正当理由,就是你有天大的理由,你也不能拿老子当猴耍”
啪啪啪啪啪肖振抽完最后几下,把皮带扔了,抽调白洲嘴里的布条“还神龟,逆改天命?你倒是真敢说啊,编啊继续编啊”
白洲趴在床上喘粗气,觉得自己屁股好像有团火在烧,火辣辣的“嘶,啊,疼,干爹,神话是真的,我没骗你,柯楠和燕颂就是为了这个传说才下去的”
“你电脑上的记录怎么回事,别告诉我你2个星期之前就预测到了这件事会发生,就预测到了我们会去怀远”
白洲扭头看肖振“我本来准备回去把这件事告诉你的”
肖振坐在床上,把人拉到自己腿上,狠狠的在屁股上又补了几巴掌“你还真有事瞒着我”
巴掌的滋味虽然也不好受,但是比起皮带好多了,白洲忍着痛“干爹,我真的准备这次回去就像你坦白的,他们让我保密,这件事只能告知自己的另一半”
他们刚刚表白心迹而已,白洲还没找到合适的机会说。
肖振将信将疑的把白洲拉起来“说”
白洲跪坐在床上,挺着腰不让屁股擦到被子床单,眼眶噙着泪“黎明组织”(不要吐槽这么名字,谁吐槽,我跟谁急)
黎明组织,最强大的国际救援组织,独立于任何政府和国家的正义救援组织,势力范围遍布全世界,甚至太空。
一根线串起了所有的事件,为什么白洲被逮后,他只是写了个申请,上面就放人了,为什么白洲明明那么爱钱,偷了陈雄大伯家的保险柜除了一个八宝琉璃盏其他的全部上交了警局。
但是还是有好多事情说不通,比如明明这么好的事,为什么偏偏要偷偷摸摸的做呢?
再说白洲这小子习惯了满口胡话,谁知道这次说的是不是真的。
白洲被肖振的眼神伤到了“干爹你不相信我”
肖振把白洲再次拉倒,趴在自己腿上。
白洲本来以为惩罚已经结束了,没想到还打,顿时一阵的挣扎“干嘛,不要,干爹,求你,饶了我吧”
“干嘛”肖振冷声道“打你”
啪啪啪啪的巴掌炒肉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白洲不干了,但是手被绑着,挣扎起来很不方便,只能不配合的来回摆动身体“呜呜,干爹,我都说实话,为什
么还打我,疼,疼”
“不为什么”肖振一只手压着,一只手挥着巴掌“就是想抽你,说,下次还敢不敢这么一声不响的跑了”
啪啪啪啪,铁砂掌不停的敲打着一个地方,白洲的臀部已经红肿的不像样子了。
“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这会不管肖振说什么,白洲都不敢打憋啊。
“白洲你的保证和放屁一样不值钱,说,如果还有下次怎么办”啪啪啪啪又是几巴掌。
白洲疼出了一身的汗,眼睛湿润润的“再……再有下次,任干爹处置,呜呜呜”
“哼”肖振算是勉强同意了“这次就算了,放过你,50巴掌自己数着”
白洲听见这个数字差点没晕过去,吓得一巴掌打下来都忘记数数了。
“记住,忘查了查错了就重新来”肖振这次是铁了心要给白洲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了。
啪,肖振又打了一巴掌
“啊!二”白洲觉得这应该是第二下啊
“错了”肖振就是故意的
啪!又是一下
“啊,一”
啪啪!肖振打了两下
“二,嗷”
“错了,重来”
啪!
“一,呜呜呜”白洲这次真的哭了
啪啪
“嗷,二、三”白洲学聪明了
啪啪
“啊,四、五呜呜呜,疼”
啪啪
“啊疼,六、七,干爹轻点”白洲
啪!这次肖振打了一下
“八、九”刚查完白洲就知道自己上当了,这次明白肖振就是故意罚自己的,赶紧求饶“干爹,呜呜,饶了我吧,疼,疼死了”
“重来!”肖振冷声道,他就是故意的,不给这小子的点颜色,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啪!又是狠狠的一巴掌
“啊啊!疼,疼,不玩了不玩了,你欺负我,欺负我”白洲觉着这么下去自己屁股不被打烂,肖振是不是罢手的。
啪,又是一下,白洲没数,趴在床上喊疼
“忘数了?重来”肖振这次耐心很足。
啪,特别狠的一下照着伤的最重的臀尖拍了下去。
“不数是吧……”
“啊啊!疼疼,我数,我数,一,呜呜”这么凶残,自己到底喜欢他什么,白洲此刻很怀疑自己的眼光
啪啪
“啊,二三,疼”
啪啪啪
“啊,疼,三四,呜呜”
“错了,重来”
……
50巴掌,愣是打了100多下才打完,白洲浑身上下像是洗了个澡一般,上身乳白色的针织衫紧紧的贴在身上,死了一般趴在床上一动不动,两层伤重叠在一起,屁股已经疼的没知觉了,肿了两圈,像两个发酵的大馒头,红肿的发亮,稍微动一动都疼的撕心裂肺。
肖振把白洲的衣服都扒光,拿毛巾给他擦汗,白洲不配合的躲着,结果擦到了后面的伤,疼的龇牙咧嘴。
“活该”肖振按着某小孩“记住今天的教训,下次再乱跑,有你好受的”
白洲拿眼神控诉,声音嘶哑“我都说了我有正事,正事”
“你去拯救上帝也不能一声不吭的跑了!”肖振正色道
他在乎的并不是白洲去做什么事,而是他自己一声不响的就消失了,这让他很恐慌,这次是碰巧让他找到了,那么下次呢?下下次呢?每次都能这么幸运吗?
白洲捶床“我还有工作呢,我现在这样,还怎么出门”
肖振这才想起来,刚才白洲好像说了他是为黎明组织工作的“你凭什么让我相信你是黎明组织的?”
“爱信不信”白洲赌气的扭过头“嗷嗷嗷啊!疼!”
肖振照着白洲的屁股揉了两下“怎么说话呢”
白洲十分委屈,趴在枕头上“你根本就不爱我,我都说了,我都快疼死了,你都还能下的去手”
孩子一样的气话,把肖振乐笑了,拨了拨他湿透的刘海“嗯,不这样,你不长记性”
白洲躲掉肖振的手,把头转向另一边,表示自己现在很生气!很委屈@很难过!
肖振把白洲全身上下擦了一遍,打开华桦送过来的药膏,挖出一团抹在手心涂开,趁白洲不在意,把手伸向了白洲受伤的臀部。
“啊啊啊啊啊!!!!”
顿时,一阵杀猪的声音响彻四合院,惊走了屋檐下休息的麻雀,惊散天上路过鸟群,坐在院子里喝茶的华桦,摇摇头,对正在趴在桌子上和小乌龟玩耍的汤勺道“知道你师父我平时多手下留情,多爱你了吧,长大以后得多孝顺师父知道么”
汤勺把乌龟放到盒子里“可是师父,你不是说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是祸害么”
“……”华桦敲他的脑袋“犟嘴,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汤勺揉揉被敲疼的额头,嘟嘴“哦”,心里不明白,为什么大人总是说一套做一套,都不累的么
上完药,白洲又出了一身的汗,感觉自己又被上了一次刑,不,比上刑还难受“你肯定是故意的”
“故意什么?”肖振把洗好的热毛巾,拧干水,扑倒白洲的身后。
“嗷嗷嗷啊!!!,疼,呜呜”毛巾的热气蒸的身后的毛孔都打开了,药膏渗进去的感觉真的很想让人哭“上个药都搞这么疼,你肯定是故意的”
白洲受不了,伸手要把毛巾拿下来,被肖振打了一下手“别作啊,这点小疼都受不住,还是男人么”
小疼?小疼!白洲扭过头十分的不赞同“你来试试!”
肖振不理他的无理取闹“你说你在为黎明组织工作,你们平时怎么联系的,我怎么没发现”
“哼”白洲摘下自己手腕上常年带着的白色骨瓷手表,打开后表盖,按了个什么按钮对着里面讲了句“克里斯汀,你还在安阳么?有人要见你”
不一会里面就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亲爱的,你的声音怎么了?哦,你被逮住了是么”
里面笑的更开心了,毫无同情之心。
“闭嘴”白洲骂了句,觉得自己现在这样根本没法见人,于是想了想“明天早上8点淮河边上见”
白洲关上手表,扭头得意的看向肖振“不问问我那是谁么”
“反正明天早上就见到了不是么”肖振笑道
他有一大堆的问题要问明天的那个人,但是现在不急,现在重要的事安抚好某个受伤的小孩。
对于肖振这么平静这么淡定的就接受了自己是黎明组织特工这件事,白洲表示很不爽,非常不爽,至少要表现的很惊讶很吃惊才对啊。即使不表现那么明显,稍微也得问两个问题吧?
要不然自己怎么显摆?
白洲有时候很能装心思,有时候心里想什么完全是写在脸上了,肖振揉揉白洲的头“你是什么人并不在重要,是凡人,是特工,是犯人,都是我的小洲儿”
不轻易说情话的人,说起情话更能感动人,白洲不得不承认。
虽然心里受用,但是想想身后已经有点麻木的痛,白洲告诫自己绝对不可以这么简单的被收买“我想喝水”
肖振给白洲倒了杯水。
“有点热”
肖振又给加了点凉水
“又太凉了”
明知道白洲是故意在找茬,肖振还是很有耐心的又重新到了一杯,这次自己先试了试温度“刚好,喝吧”
“给我找个吸管啊,要不然趴着怎么喝”
肖振把床头上的吸管递给白洲。
“这个是昨天的,再给我那个新的”
肖振深吸一口气“白洲”
白洲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看着肖振“干嘛”
“等着”肖振起身给白洲找新吸管,等回来的时候,白洲已经把水喝完了。
白洲晃了晃已经空了的水杯,特别真诚的说“我太渴了”
肖振摇摇头,弯腰把烂掉的床单,白洲换下来的衣服收拾干净,拿干净的衣服给他换上,臀部一下盖上毛毯,这次把晚饭端到床前的小桌上“吃饭”
白洲张大嘴巴,就是不伸手,肖振无奈端起碗一口一口的把饭喂到白洲嘴里。白洲还挑食,遇到不喜欢的干脆不张口,一顿饭下来,肖振觉得比打一架都累。
虽然挨了打,但是能使唤肖振,白洲的心情还是不错的。
等白洲把饭吃完,肖振收拾碗筷出去,白洲无聊的想待会怎么折腾折腾肖振呢,华桦端着一盘水果进来了“来来,少爷,吃点饭后水果”
白洲拿牙签扎一块苹果送嘴里“我干爹呢?”
华桦坐在椅子上给白洲剥桔子“给你洗衣服呢”
白洲拿着牙签的手顿了顿“他没吃晚饭么?”
“来张嘴”华桦把橘子送到白洲嘴里“别说饭,从下午进门一口水都没喝呢”
白洲愣住了,觉得自己好像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躲过华桦送过来的橘子“不想吃了”
华桦把橘子放在桌子上“你自己能想明白就好,肖队长风尘仆仆的开车7、8个小时过来找你,你以为真的就是为了揍你给自己出气啊?我虽然看不惯制服男,但是对肖振我也是大写的服啊”
能从华桦嘴里听见‘服’这个字,简直比让他进公堂更难。
白洲看着桌子上的水杯,难过的低下头“我知道了”
华桦揉他的脸“好了,我去给你家肖队长弄晚饭,你赶紧休息吧”
肖振给白洲洗完衣服,吃了点晚饭,又洗了洗澡才进来,华桦走的时候把房间的大灯关了,只留了床前的小台灯,台灯的灯罩是镂空的仕女图,透过灯罩洒下来的灯光斑斑驳驳的,映照在白洲干净的脸上,湿漉漉的头发上,略显单薄的肩膀上。
肖振站在床前看了好一会,这么仔细的看着白洲真的只有18岁而已,还是个少年。
他以为白洲已经睡着了,小心的掀开一旁的被子上了床,靠在床头上,思考一些事情。
他自己的,白洲的,他和白洲的。
白洲从肖振进来的时候就已经醒了,以为肖振会像以前一样,照例亲亲自己的额头,没想到他什么都没做,就上床睡觉了,顿时有点失望。
然后好像不经意的往肖振旁边挪了挪,没碰到人,又挪了挪,还没碰到人,继续努力。
肖振看着身边的那只大号蚕蛹宝宝一样动作的小孩,想笑,身体却没动,直到白洲挪到了自己身边,伸手搂住自己的腰。
白洲没动等到肖振的回应,挣开眼睛去瞧,正好看见肖振一脸戏虐的表情,顿时知道自己上当了,撇嘴“干爹,你也太记仇了吧,你看你揍我那么狠,我都没记你的仇”
说的自己好像很大肚很高尚一样。
肖振很赞同的点头“对,我们小洲儿一点都不记仇,就是喝水不管热的凉的都能对付,也不用新吸管,吃饭一点也不挑剔青菜,就爱吃不吃形状不好看的米饭,特别好伺候”
听着肖振一项项的数落自己的罪名,白洲挺不好意思“嘿嘿,干爹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肖振躺下来,让白洲趴在自己胸前,拿下巴蹭他的头顶“我想找就找到了”
白洲抬头“你说说啊”
“想听啊?”肖振拍拍白洲的背“想听就好好睡觉,明天再告诉你”
说完搂着白洲就进入了梦乡。
白洲看着肖振下巴硬硬的胡茬,坚毅的下颚线,性感的喉结,怎么看怎么顺眼,凑上去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谁知道扯到了身后的伤,又怕吵醒刚睡着的肖振,硬生生的忍住了没喊出声,缓过来以后,舒口气,在肖振怀里找个舒适的位置窝着,睡着了。
月上西楼,是牵情处,低回照影,特地娇羞。
能抱着自己爱的人入眠,幸福如斯,酣畅如斯。
@路过的叻
感谢小路同学的长评,哎呀妈呀,我人生的第一次给你了,你可得对我负责啊╭(╯ε╰)╮
小路同学是跟着从亓案一路跑过来的,那时候我才大3,原来我们神交已久,原谅我的粗心。
说文笔好啥的,有点夸张了,虽然很喜欢听你们夸奖我→_→,但是我还是有自知的,我就是一个讲故事的人,下面做这些爱听故事的小伙伴,感谢你们的喜欢,感谢你们喜欢听我唠叨,我这人其实挺爱唠叨的o>_<o
亓案吧,写的时候,真是人生第一次啊,连怎么断句,怎么加修辞,怎么运用语言描写来突出人物性格,怎么描写动作,通通都不会,写起来特别费劲,写一章
要花好常时间(哦,真不晓得那个时候哪来那么多闲功夫→_→)
到八宝这就好多了,写起来特别顺,说真的,不夸张的说,给我时间,我能一下子把文码完,所有的故事就在我脑子里放着,要做的是把他们用文字编成故事呈现出来,给大家看。
本来《八宝系列》我准备写八篇的,八宝么,起名字的时候就是这么想的。说起这个名字,其实最开始是因为白洲爱吃,八宝粥谐音----八宝洲,所以白洲才有了八爷的称呼(哈哈哈,名字就是个吃货)
然后就是八个故事,八个宝贝,第一个就是那个千年王八,第二个就是本文的牛犀角,
但是估计写不了八个了,因为进度赶的太快了有木有(真的太快了!),主要是太多的小伙伴期望着知道白洲神秘的过去,我赶文的速度额也有点受到影响,好吧,的确越神秘你就越想揭开他的面纱,我有买官司这个嫌疑,但是写文么总的有看点啊,是不是。
白洲的身份虽然的确是特工没错,早就有人猜出来了,但是!白洲的出身可不是这么简单哦,真的很高大上!说起来是有点悲剧性色彩的,哎,没办法,设定就是这样。
本文最多也就是揭示白洲特工的身份了,至于白洲为什么要偷八宝琉璃盏,千年王八,和牛犀角,下个故事再说,一个故事的内容不能太多,要不然亮点会被埋没。
好了下面是智力问答题,来考察一下你的阅读理解能力以及看文是否仔细。
1,文中第一次提到白洲手上的通讯器是在哪里?
2,华桦店里的那个老头是谁?
3,文中在古墓里哪一个细节描写了白洲偷走了千年王八?
以上
再次感谢小路同学的长评么么哒,爱你?????
殷都桥位于洹水之上,左邻洹水公园,右邻殷墟遗址,风景秀丽,特别是现在春天的时候,河边的柳树抽枝发芽,河面上偶尔还可以看到一群鸭子嬉戏,站在桥上远眺,看着洹水蜿蜒东流,波光粼粼,景色不是一般的好。
肖振把车靠边停了下来,环顾四周,不得不承认白洲很会挑地方,环境一等一的漂亮,让人舒服放松,而且因为位于市郊,行人很少,又不会太过吵闹。打开后车门,对着趴在后车座装死的人道“下车啊”
白洲正和伍石梁短信聊天,吐槽自己昨天又挨揍的事情,顺便损肖振两句,听见肖振的话,把手机收了起来,抬头“要不我就不下去了,克里斯汀肯定会笑话我的”
脸皮再厚的人也是有自尊心的
肖振忍笑“你趴这儿不是更明显么,再说了,挨个打有什么好丢人的”
谁说不丢人的?这么大打了还被打屁股丢死人了好么!白洲心里吐槽“要不待会等她来了,有什么问题你就直接问她好了,我就在这等着”
肖振就看不惯一个大男人一点小伤就哼哼唧唧的样子,提高声音“在磨蹭下去就矫情了啊,有那么疼么”
白洲冲肖振喊了句“真的很疼啊!”
“下来!”肖振直接来了句
俩人眼神在空中僵持了两秒。
“哼”白洲小声的哼了一声,慢蹭蹭的扶着腰从车里下来了。
说到底还是怂。
肖振伸手去扶,白洲特别不客气的把肖振伸过来的手甩掉了,自己磨蹭蹭的挪到桥边,靠在了栏杆上。
白洲今天上身穿了件白色的连帽衫,帽子歪歪斜斜的搭在肩膀上,下身是一件灰色的运动裤,脚上一双黑皮白底的滑板鞋,双手弯曲胳膊肘压在桥拦上,微风吹着稍稍有点长的头发,映着桥下微波粼粼的河水,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青春的朝气,那是年轻人才有的气息。
找个这么小的情人,也真是给自己找罪受,哭了得抱,饿了得喂,闹脾气了还得哄。
肖振一走过去,白洲就往旁边挪,肖振一把把人拉过来,白洲挣扎着不让他抱“别闹”
白洲梗着脖子“谁闹了”
“啧”肖振皱眉“脾气真的见长啊”
“对啊,谁没点脾气啊”白洲知道肖振现在不会真把他怎么样,所以肆无忌惮“就许你发脾气么,我就不能有自己的情绪么”
对于白洲这样毫无道理的闹场子,肖振心里既无奈又蒙圈“我说你不能有自己的情绪了么,你到底在闹什么呢,刚才还好好的”
白洲甩开肖振圈着自己的手臂,面向碧波荡漾的水面“没什么,就当我发神经了吧”
“你”肖振皱眉,又把人拉了回来“小洲儿你别上脸啊我告你,有什么事你就直接说,别拐弯抹角的,让谁猜呢”
白洲看看肖振,又看了看河里游走的鱼群“不想说”
肖振就纳闷了,这熊孩子这是咋了,上一秒还好好的,这变脸也特快了吧,难道这就是代沟?“为什么不想说?”
白洲手指摩挲着桥栏上石头的纹路“怕你生气”
“我不生气,你说吧”肖振耐着性子
白洲想了想还是摇头。
“啧,让你说你不说,不想说还在这闹脾气,又欠揍了?”肖振拍他的脑袋。
拍开肖振的手,往旁边错开一步“干爹,爱情是相等的,是公平的,但是你总把我当小孩,做着得这样,做那得那样,什么都是你说了算,以前也就罢了,但是你看,现在根本就没改变么”
肖振听明白了,刚才他不想下车,自己硬逼着他下来了,这是借题发挥呢“嫌我管的太多了是吧”
白洲没敢直视肖振的眼睛,看着河面道“你觉得是就是吧”
肖振挑眉,倒是没生气,见白洲一直盯着河里的鱼看“羡慕河里的鱼啊,这么想要自由?”
白洲没有否认“谁不想要自由啊”
肖振点头,拍了拍桥栏,看着蜿蜒东流的洹河,清澈透亮,河面上是风吹动的涟漪,波光粼粼, 一群小鱼在桥下欢快而无目的的游着,突然想到了什么,扭头对白洲挑眉道“好”
白洲诧异“什么?”
肖振对着白洲笑了笑“我以后可以不再限制你,你自己愿意做什么就做什么,只要不杀人犯法,都随你高兴”
“真的?”白洲不敢相信
“真的”肖振点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那我以后早上可以睡到自然醒,不用做早炼了?”笑容立刻爬上了白洲的眉毛
“可以”肖振点头
“还可以吃以前违禁的食物了?”
“可以”
“可以夜不归宿也不用报备了?”
“…可以”
“还可以想喝酒就喝酒了?”
“…对”肖振咬牙笑着点头。
白洲兴奋的同时,又觉得那里不太对劲,总感觉肖振的笑容好像里藏着把棉刀,还没来得及多想,身边传来一阵刹车声,克里斯汀到了。
肖振就见一辆很低调的黑色奔驰小跑停在了路边,接着从车上下来了一位绝对称能得上绝色的美女,金发碧眼,一身黑色性感连衣裙,光是那前凸后翘的身材就够让男人为之倾倒了。
“嗨,亲爱的白,又见面了”克里斯汀朝白洲走了过来,看见肖振的第一眼就挪不开眼睛了,对于女人来说,肖振的魅力是白洲远远不能比的,那鼓囊囊的胸膛,那宽厚的肩膀,又直又挺的双腿,成熟稳重的气质,简直就是会移动的柯尔蒙。
“你就是克里斯汀了对么”肖振伸出手。
克里斯汀放佛没看到肖振伸着的手,上前来了个特别热情的法式拥抱“哦天,终于见着真人了,我知道你是肖振”
对于外国友人的热情,肖振着实有些吃不消,有些僵硬的接受了这个对于陌生人来说太过热情的拥抱“…你好”
克里斯汀用一双会放电的蓝眼睛对着肖振笑“你可比照片上帅多了,亲爱的,要不要甩掉白洲,考虑考虑我呢”
白洲在一旁实在看不下去了,上前把两人分开“克里斯汀你别开玩笑了,我干爹这人特别保守的,你这样他会不好意思的”
说完还警告似的看了眼克里斯汀。
克里斯汀哈哈的笑了,这才伸出双手抱抱白洲,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你会吃醋了呢,亲爱的小白,真可爱。你不介意吧,肖”
肖振其实真的挺不好意思的,但是出于礼貌还是说了句“没关系”
克里斯汀看了看周围“亲爱的,你怎么找个这样的地方呢,我们要这样一直站着说话么”
肖振看了眼克里斯汀恨天高的高跟鞋,很体贴的提出找个有坐位的地方“刚才来的路上,我见那边有个咖啡厅,我们去哪里坐会吧”
充满男性柯尔蒙的移动体,还这么会体贴人,克里斯汀简直都想挂到肖振身上了“好啊”
白洲看着克里斯汀泛着星星的眼神,立刻挤在了她和肖振之间,他可不愿意换地,他之所以选这里,就是因为这里不用坐啊,要不然那俩人坐着,他自己站着多尴尬啊“我觉得这里挺好的啊,多宽敞,景色多好,空气又清新”
肖振刚想说白洲两句,突然想起来他好像刚答应白洲以后尊重他的选择的,这话音还没落就反悔好像不太好,于是想了想“东边好像是个公园,我们去哪里找个亭子坐会吧”
“好啊,你决定”克里斯汀想都没想就答应了,眼神一直盯着肖振好。
东边就是洹水公园,依洹河而建,湖水环绕,平台隐秀,荷塘听香,白洲这下找不到反驳的理由了,嘟着嘴十分不愿意的点头“好吧”
三人把车听到公园门口,徒步往里走,肖振有一肚子的疑问需要克里斯汀为自己解答,因为太多一下子又不知道该从哪里问起了,白洲则是致力于插在肖振和克里斯汀中间,不让两人有单独交流的机会。
“干爹,你看那,那个就是拜相台,当年六国的时候苏秦拜相的地方,原来是在一个叫柴库村的村里的,后来挪到这了”白洲指着不远处的一处古建筑。
“你知道到挺清楚,功课做得很足么”肖振意有所指
白洲抹把汗“嘿嘿”
白洲这一路走得很辛苦,裤子再柔软还是会擦到身后的伤,只是一直忍着没吭声,肖振看着白洲脑门上的汗珠很心疼,拦着腰把人拉到自己身边“那边有个亭子,我们过去坐会”
两个男人勾肩搭背是好兄弟,但是拦着腰就容易让人想入非非了,特别是两个人长得还算不错的高大的男人,肖振185,白洲182,一个冷峻,一个青春,尽管两人良好的外在形象消除了一大部分的违和感,但还是频频引路人瞩目,偏偏俩人都不是那种会在意别人眼光的人,就这么搂搂抱抱的走进了亭子。
克里斯汀简直要被肖振这股子劲儿给迷死了“哦上帝啊,白,你不是说,中国男人最保守的么,我怎么一点都没观察到呢”
白洲得到肖振的贴心照顾,心里很受用,对克里斯汀这种无聊的问题也给了气死人的答案“对啊,我干爹最保守了,但是除了对我以外”
白洲突然想起来,俩人刚住在一起的时候,肖振就扒过他的裤子,那里保守了?难道那个时候干爹就已经爱上我了?白洲十分自恋的幻想着,自动的忽略掉了扒他裤子只是为了更好的惩罚他这个目的“啊,你打我干嘛”
白洲揉着后脑袋气鼓鼓的看向肖振。
“想什么,一脸猥琐的表情”肖振在亭子里坐了下来“克里斯汀你坐”
克里斯汀找地方坐了下来,看见白洲还靠着亭子的柱子站着“白,你站着做什么,坐啊”
白洲一脸尴尬,肖振替他说了“他喜欢站着,不用管他”
克里斯汀捂着嘴笑了“真的也只有你才能管的住他了,我们基地里每天可都被他弄得鸡飞狗跳的,哦,这个成语是这样用的么?”
话匣子一开了,后面的问题就简单了,肖振看着白洲“那的看看他都过什么样的事情了,让你用这个词来形容他”
克里斯汀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样子“哦天,我真的不是很想回忆,那真的很让人抓狂,你每天早上醒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你的头发被打结绑在了一起,或者说你的鞋子里灌满了咖啡和牛奶,这简直还不算什么,最让人无法忍受的是,我每天洗干净的床单被子总是不翼而飞,等我找到的时候,他们就变成了一堆脏衣服”
白洲一脸无辜“你们都看着我干什么,这些事又不是我做的,说不定你鞋子里的牛奶是你自己晚上梦游的时候倒进去的呢,你每次洗床单都忘记收,我好心帮你收了”
只是自己用了几天而已。
对于白洲空口说白话的本事肖振还是很了解的,摇摇头,咳了一声,清清嗓子“克里斯汀,你知道我心中有很多疑问,希望你能给我答案”
克里斯汀整整自己的裙子,对肖振眨眨眼“白今天让我和你见面,不就是为了给你解决你心中的疑惑的么,有什么问题你尽管问,我知道的肯定回答”
肖振看了眼站在自己旁边的白洲,想了想“我想知道白洲今天到底多大了?”
白洲脸色一僵“干爹…你怎么知道…”
克里斯汀也有些惊讶肖振怎么会知道“我能问一下,你是怎么察觉到的么”
白洲一直都是用他曾经吃过一些延缓发育的药来掩饰年龄的,而且掩饰的很好。
肖振摆摆手“这个不重要,白洲他今年并没有20岁是不是?”
克里斯汀看看白洲,叹口气“的确是呢,今年的圣诞节是小白的18岁生日,我们都是在这一天给他过生日的,我们捡到他的时候,小家伙才10岁,这么快8年就过去了”
肖振皱眉“捡到?什么意思”
这时站在一旁的白洲突然道“你们聊,我去转转”
说完没等肖振开口,扭头就走了。
白洲并没有走多远,离亭子几十米的距离就停下来,能看到两人又正好听不见两人的谈话,有些记忆认真的说起来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再怎么难看都已经成为了过去,只是不想回忆。
克里斯汀露出怜悯的神色“他不太愿意回忆那段记忆,的确很惨呢,那年乔治去意大利执行任务,在一个垃圾箱的旁边捡到的他,小家伙当时浑身是血和泥巴,简直要和大地混在一起了,全身发抖,哦,既然你知道他的年龄,估计你也听说了吧,当年小家伙杀了两个看守他的保镖和一条藏獒从那个变态手里逃了出来;才10岁的小孩子呢,第一次杀人,吓坏了,乔治把他接到基地好一段时间都没能让他开口说话”
肖振无法想象一个仅仅才10岁的小孩是如何杀死两个体型是他好几倍的保镖,还有一条随时都可以把他吃掉的狗,但是可以想象一个裹着单薄衣服小孩子,浑身是血,瑟瑟发抖的蹲在垃圾堆的旁边,翻检着别人吃剩的垃圾裹腹,光是想想,胸口就焖的发疼,疼的滴血。
“后来呢”肖振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克里斯汀捂着胸口“乔治把小家伙带回基地,清洗干净,才发现这孩子长得异常漂亮,而且…”
“而且什么?”肖振觉得呼吸有点沉重
克里斯汀看向肖振“亲爱的,我想你是不愿意听到下面的话的,因为你已经猜到了不是么,他身上有很多被皮鞭鞭打的痕迹,但是很浅很轻,是调教师的手艺,身后……肛门那里还塞着一个水晶做的很细小的圆柱体,那孩子估计已经习惯了,逃出来以后都忘记了取出来,上帝,我不能再说下去,我要发疯了,他才10岁,甚至连男人和女人的根本区别都还不知道,那些人怎么能这么残忍”
手掌狠狠的拍向旁边的柱子,肖振觉得自己想杀人“为什么不杀了内斯塔,你们经常接这种任务不是么”
克里斯汀一脸痛惜“我比你更想,你要相信我,但是我们不能,内斯塔的父亲是意大利内阁议员,他母亲的家族是阿拉伯贵族,杀了他会引起国际争端的”
就连单坤都似乎对这个内斯塔有所忌惮,肖振无力的靠着亭子的栏杆,又想到他初次见白洲的那年,他才刚到BSI,白洲也是刚刚出入江湖,认真的算起来那年的白洲才13岁,可是偏偏又意气风发,骄傲的不得了,生生让他追了3年才逮着,当时的他怎么也想不到那个一脸骄傲自信满满的孩子身后有这么多不堪的回忆。
“为什么要隐藏他的真实年龄?”
克里斯汀耸耸肩“是他自己坚持这么做的,小家伙在基地接受训练,学东西很快,但是没满18岁是不能出去执行任务的,黎明组织并不雇佣童工,你一定在疑惑他几年前做的那几件事,哦,你就当它们是只是他出道的前奏”
肖振更加疑惑了“什么意思?你在回避我的问题,他有多大你们比谁都更清楚,即使伪造年龄,他那时候也只有16不是么,这和你们组织的原则并不相符”
克里斯汀无奈“因为白他没有太多时间了“
肖振觉得克里斯汀这句话里包含了太多的信息,但是他又似乎抓不住任何一条线索来解开这个信息团,心中急的像有把火在燎,肯定有些事情还是他不知道的“什么没有太多时间?他要干嘛”
“哦,我刚才说时间的问题了么?肯定是你听错了亲爱的”克里斯汀闪着蓝色的眼睛对肖振笑
肖振像是被憋了口气闷在胸口,又很无奈,克里斯汀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他也只能换话题“小洲儿的速度很快,快到已经超出正常人所能接受的范围了,你能给我解释一下这个问题么”
克里斯汀有些懊恼“好吧,其实基地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特长,也就是用来执行任务的本事,小白因为速度超出常人很多倍,所以乔治除了训练他日常之外,就训练他偷盗的技巧,谁知道……哎,这的确是我们的失误,我们忽略了当时孩子的心里还不成熟,对社会的看法没有那么完善,没有把握好度,导致小白偷东西成了一种习惯,乔治有时候也管不了他,至于他的速度为什么这么快,我只能说是天生的”
为什么他教训那么多次都改不掉白洲的这个毛病,这回终于找到症结所在了,竟然有些心酸,偷东西竟然是白洲吃饭的本钱。
肖振“还有白洲为什么要选择假装入狱,然后让我去救他,直接以黎明组织特工的身份来不是更好么?”
克里斯汀笑了“那不是入狱亲爱的,而是小白正式出道的开始,而且白洲需要一个正式的身份来面向社会,嗯,BSI的线人,犯罪顾问就很不错,比特工的身份更亲民,更容易BSI的成员打成一片不是么,况且他已经很骄傲了,再给他一个那么高的身份,他会更无法无天的”
肖振却不是很赞成克里斯汀这个解释,觉得她在敷衍,摇头“小洲儿不喜欢我管他太多,虽然他嘴上不说,但是心里很渴望自由,为什么还要这么做,自由身不是更好么”
克里斯汀这次笑的更大声了“不不不,小白太小了,可怜的小家伙那时候才16,除了会偷东西,连做饭都不会,性格又充满了不确定因素,我们需要一个人足够成熟的来照顾他”
肖振觉得有些荒唐“你们在给白洲找保姆么”
克里斯汀这下不笑了,很认真的解释道“不,你先别急着生气,亲爱的,小白虽然常常惹我们生气,但是大家都很喜欢他很爱他,当年选择让他来BSI也是考略过很多的因素的,而且事实证明,当年的选择是对的,不是么”
肖振“为什么是我?”
“我刚才说的小家伙把基地弄的鸡飞狗跳真的一点都不夸张,乔治每次见到他偷拿我的胸针还有耳环首饰都急暴跳如雷,但是又毫无办法,乔治根本管不了他,小白不听他的;但是你治的了他,他尊敬你爱你,但是又怕你,你能给他带来正确的引导,这是我们所有人最乐于见到的,虽然我并不赞成你们中国自古以来的体罚传统,但是我不得不承认,小白已经进步很多了,你看”
克里斯汀举起自己的右手,右手的手腕上是好几圈排在一起细细白金手链“我这手链一共有12个,现在还有10个,进步已经很大了不是么”
肖振皱眉“白洲这个习惯,你们不怕他执行任务的时候,顺手牵羊么”
克里斯汀在这个问题上对白洲很有信心“不,小白虽然爱玩,但是他分得清事情的轻重缓急,不会在关键时候掉链子的,如果白洲一无是处乔治当年也不会把他带到基地,更不会收他为徒”
肖振点头,白洲在某些事情上的确做得很好,上次和单坤闹矛盾,白洲为了顾全大局还是让了一步“最后一个问题,照你这样说,上次去安徽怀远也是你们预定好的事情了,那么这次来安阳呢?”
克里斯汀看了看在不远处拿着一个柳条抽路边小草泄愤的白洲“这个问题,我觉得小白会给你答案的,而且由他来告诉你比较合适”
肖振起身“谢谢你,给我解答疑惑,虽然你并没有把全部的事情都告诉,但还是要谢谢你”
克里斯汀也站了起来,耸耸肩膀“我可是全部都告诉你了亲爱的,你要是非要觉得我有所隐瞒,那我也没办法了;哦对了,小白他很爱你,常常和我们提起你,希望你不要因为他瞒着你这件事而生他的气,这并不是他的错,只是组织的规定”
肖振欠了欠身,走出亭子,又想到了什么转过身问“小洲儿的生日真的是12月25日?”
克里斯汀叹口气“真的很抱歉,就是最精确的仪器也不可能丝毫不差的检查出他是哪天生日,不过也不会差狠多”
“谢谢”肖振道过谢,走到白洲身边,抽走他手里的柳条,解救了正在无辜遭受揉了的花草“走了”
白洲有点闷闷不乐,对身后的克里斯汀道“你要走了么”
克里斯汀摘下一朵郁金香塞到白洲手里“别不高兴宝贝儿,那些都过去了,你的未来还有很长,总是为了已经过去的事情而忧愁可不像你。我本来昨天的飞机呢,但是为了见你的男朋友,只能改签了,哦,他比我想象的还要好,我们可以放心了,祝你幸福”
肖振揉揉白洲低着的脑袋“我会尽量作个称职的保姆,也请你们放心”
一个特别严峻高冷的人突然开起了玩笑,克里斯汀被萌捂住心口“哦,天,你竟然还会开玩笑,肖,我真的要爱
上你了怎么办”
白洲突然把花又塞到了克里斯汀手里“晚了,他已经名草有主了,下辈子请早,赶紧走吧,替我给大家问好”
克里斯汀笑的特别开心,拥抱白洲肖振和他们告别“哦,能听见你说笑话,我可以放心的走了,下次再见,小白,我们还会再见面的哦,亲爱的肖,拜拜”
肖振点点头“再见”
肖振给白洲拔拔头发“别动,你头上有团柳絮”
东风不来,三月的柳絮不飞,你的心如小小的孤单的城
恰如青石的街道向晚,跫音不响
清风徐来,柳絮飘飞尽处。
少年情怀。
白洲随手摘了一朵花拿在手里蹂躏,低着头“干爹,我有很多朋友,基地里的人都很爱我,对我都很好,我却一直告诉你我是孤儿,你会不会觉得我是在装可怜”
肖振捧着白洲的脸“还瞒着我很多事”
白洲心虚的点头“是”
“小笨蛋”肖振骂了一句
“嗯?”没等他反应过来,肖振低头吻了下去。
吻得猛烈又小心翼翼,像是在亲吻一个稀世宝贝,生气,愤怒,心疼,心酸,全部倾注到了一个缠绵的吻里。
“唔”手里的花一秒钟被捏成了一团肉泥,随风飘散了,手攀上肖振的脖子,享受这个亲吻的所包含的所有柔情和语言。
旁边传来嘶嘶的抽气声,相机拍照的咔咔声,热烈的鼓掌声,还有看不惯的咒骂声,两人不屑一顾,专注这自己的世界。
直到白洲不能呼吸,肖振才放开他,撩开他额头的刘海“我只后悔为什么不能早点遇见你”
白洲脸红的像煮熟的龙虾“要是有人传照片到网上,被老爷子看到你就死定了”
肖振搂着白洲的腰把人拉到自己怀里“我已经通知过他们了,不然你觉得我为什么这么晚才来安阳找你”
白洲觉得自己全身燥热,这么被肖振抱着,下身都要起反应了,赶紧推开肖振,挪到了一边“你真的不生气么”
肖振没理四周窃窃私语的的人群“那我问你,我和他们一样么”
一样么?白洲是个可怜的人,打一记事起就在四处漂泊,没有一个安定的处所,即使在基地里大家都很喜欢他,但是依然没有归属感,基地里的人都很忙,忙着拯救世界,忙着各种暗杀和救援,正真能陪他的时间少的可怜,最需要感情和陪伴的年纪里,陪伴他的确实孤单,独自一个人面对空荡荡的训练场,独自一个人面对成长。
谁能否定他偷大家的东西不是为了获得更多的关注呢,谁又能否定他把基地闹得鸡飞狗跳不是为了大家陪他玩呢?
肖振的出现,肖振事无巨细的要求他方方面面的规矩和法则,肖振不厌其烦的一遍遍教他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以及肖振强势的要求他改变已经成型但是曲扭了的价值观,就连肖振挥着戒尺施以惩罚都让他觉得自己不是一个人,是有人关心,有人爱护的。
“不一样,他们是朋友,你是家人”
白洲笑了,迎着阳光,笑的灿烂。
PS:更了一个星期的量
在医院里竟然活捉一个钢琴,刚有个小姑娘还奏了一曲








不是我不更啊,这几天一直没网,,,,好吧,这是借口,文已经码好了一段,有网了就更,如果到明天还没有网的话,那么只能等到下个星期了,因为我又要出去学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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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1-09-06 20:43:17  更:2021-09-06 22:24: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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