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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幽梦残剑长篇版(古风父子)[第1页]

作者:阳光的梦回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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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神加封面镇楼,度娘您忍心吞吗?




序言:
永和五年。大宣皇帝白子轩册封太皇太后义女-永和公主为皇后。大赦天下。
永和十一年春,白子轩接到一封信函,改变了原本的宁静生活……
第一章(错误出生)
鹅毛般的大雪纷纷扬扬的飘落在宣国的皇宫中,那些守在门外的侍卫和太监身上已经蒙了一层的积雪,连睫毛上沾着白色的雪花,但却不敢擅自移动。
今年的雪格外的大,天气也格外的冷。仿佛上天都知道,这个皇宫中发生了大事。也或者是在为即将要来到这个世上的一个小生命悲哀。
夜晚,念襄阁的寝室中烧着火炭,暖洋洋的。昏暗的烛火将房间镀上一层淡淡的金黄色。一位长相俊美的男子一言不发的坐在榻上,目不转睛的盯着不远处的炭盆看,一双黑亮的眸子中反射出炭火的红。
“皇上,启禀皇上,那个女人生了,是个儿子。”宫人急匆匆的跑到男子面前,双膝跪地,脸上掩盖不住的喜悦。
他口中的皇上,无疑就是宣国的皇帝,白子轩。而立的年纪却只有一位公主,而且早早夭折,现在得了儿子应该是天大的喜事,却不想白子轩的脸上没有半点的喜悦,反而带着深深的怒意。离开了念襄阁。
奴才们连忙打着油纸伞跟在后面,却不想皇上步子太快,他们被远远的甩在后面。
“啪。”白子轩踹开了其中一间房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位虚弱的女人正在孩子,看到白子轩像看到猛兽一样,将孩子抱得更紧一些。跪在床上,不停的磕头,恳求:“皇上,一切都是采薇的错,采薇甘愿一死。但求您放了这个可怜的孩子。好歹他也是您的亲生骨肉啊。”大颗的泪珠顺着女人苍白的面庞滑落至孩子的脸上,孩子可能是感觉到母亲的恐惧与无助,哭出声来。
他站在原地冷冷的看着面前的女人,把那个女人吓得瑟瑟发抖,最终,她哭着从床榻底下取出一把匕首,用尽全力插进自己的心窝,鲜血从伤处流出,染红了孩子白皙的小脸,女人缓缓的倒在床上,这一辈子都不会再起来。
白子轩见那个女人自缢在自己面前,脸上没有任何的怜惜,只是从她的怀里将孩子抱起,这时奴才们纷纷进入房间,一位头发花白但没有胡须的男人叹息了看着一眼死在床上的那个女人,然后就把所有视线都移到那个孩子的身上。
“皇上,稚子无辜啊,既然采薇姑娘已经自缢,就请您饶这个孩子一命吧。”他声音沙哑,爬满皱纹的脸上残留着泪水。
白子轩没有理他,伸出手抚摸着孩子的面颊,只是眼睛中藏着深深的杀气,手掌一点点的向下移动,终于在孩子的颈部停手,手指突然用力,死死地掐住孩子的脖子,这个刚刚出生不知发生何事的孩子被掐的喘不过气,终于,白子轩在背上亲生杀死亲子的罪名之前,松开了手。
孩子不听咳嗽着,白子轩厌恶的将孩子交到首领太监金福的手中,快步离去,只扔下一句话:“名字就叫残剑。把他送到眹看不到的地方去。”声音在狂风中变得沙哑,微颤。但难掩那份无情与决绝。
金福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碎碎念道:“可怜的孩子啊。”
冬夏换季,一转眼已度过两年。
白子轩说到做到,在这两年间他再也没见过残剑,甚至没提过他只言片语,每夜宿在‘念襄阁’中不招任何嫔妃侍寝。
两年间,边关太平。朝中也并未发生什么大事,但一切的平静都只是表面而已,细细观察就会发现,兵部侍郎孟氏一家,在朝中多次笼络人心,恐怕是会有不臣之心。鹏王白浩宇,在朝中名声颇高,而且手中握有兵权,不能不防。当然,这两人手中的兵权不过是占据所有兵马的市中之一,剩下的便都掌握在李氏家族手中。也就是白子轩的手中,所以,这个帝位一时半会儿还是撼动不了的。但孟党与鹏王始终是他的心头刺,令他觉得不舒服。
三月的阳光羞答答的照在御书房中,白子轩坐在桌案前看着一幅美人图,伸了一个懒腰。仿佛是想到什么开心事,脚步轻快的出了御书房的门。
走着走着,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他眉头一簇,跟着那人的脚步到了一处假山,看到了一个两三岁的小孩子抱着那位刚才男子的脖子,嘻嘻哈哈的笑着。白子轩心中恼火,快步上前。
“皇叔还真是悠闲啊。闲到来管朕的儿子。”他似笑非笑的看着面前这位男子,身上散发的寒意让人以为是隆冬。
白子轩口中的皇叔自然就是当今的鹏王,白浩宇。他们叔侄二人关系不睦,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今日碰在一起,又看见这一幕定会让白子轩误会。
白浩宇尴尬的笑笑,将手中的孩子放在地上,连忙解释道:“子轩,你误会了,皇叔只是……”
“不用说了,眹的儿子自己会教。不用麻烦外人,而且你与眹虽然是叔侄关系,但国有国法,眹是一国之君,希望鹏王注意自己的称呼。”他冷冷打断了白浩宇的话,俯下身将儿子抱在怀里,不悦的离开了。
那是他第一次抱残剑,其后很多年他都没有抱过儿子,有的只是责打与猜测。什么都不知道的孩子,可怜巴巴的绞着手指,看着面前这位凶巴巴的男子,委屈的撇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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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冷漠父亲)
白子轩将残剑带去御书房,一进门便将所有奴才都赶出去,绕道桌案后,坐下。威严的看着儿子:“你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吗?”
残剑被君王的气势吓傻了,好半天才含着眼泪点点头。白子轩不满的瞪了他一眼,声音也提高了一份,吼道:“你不会说话吗?”
“会……呜呜……”残剑哭着回答,这更增加了白子轩的怒火,他从桌案上拿起镇纸,走到残剑的身边,抓起他白嫩的小手,狠狠的打了上去。御书房中用的镇纸是用上好的紫檀木做成的,上面雕刻着青龙图案。打在手上,疼痛不逊于竹板,残剑疼的哭出声来。
“好痛。剑儿好痛。呜呜。”他努力的想收回自己可怜巴巴的小手,可指尖被白子轩抓住,实在动弹不了,白子轩连打了四五下惨停下手,再看,原本白嫩的小手现在已经变的红肿一片。
“这就是你不回话的下场。若是有下次,眹就加倍打你。”说完,他转过身,将镇纸重新放回桌案上,不肯再看那个可怜的小孩儿一眼。只是沉声说道:“你现在就出门找金福,他会告诉你所有的事情。”
滚烫的泪水从眼眶中淌出来,他委屈的看了一眼父亲的背影,这就是他名义上父亲给他的见面礼。只有疼痛和冷漠。他抬起小腿,出了御书房的门。刚从内堂里出来,金福连忙迎了上来,看着满脸泪痕的小孩儿,心疼的说道:“剑儿?皇上有没有难为你。”
刚才的委屈和恐惧化作一颗颗泪珠,急切的从眼眶中流出来,他一把抱住金福,哭的上下不接下气:“呜呜,那个男人好凶,他打剑儿,好痛。呜呜,剑儿害怕。”
金福将残剑抱在怀里,小心的擦拭着他脸上的泪水,慈祥的哄着怀中的小孩儿:“剑儿不哭,那个男人是大宣国的皇上,也是剑儿的爹爹,刚才可能是他心情不好,但剑儿不可以记恨父亲,知道吗?”
听到金福谈到‘父亲’时,残剑停止了哭泣,眨着一双蒙了一层水雾的大眼睛,仔细的听金福谈着父亲。他从出生起便没见过父亲,母亲,从小就和白浩宇呆在一起,白浩宇对他很好,可他还是好奇自己的父母是谁,每次谈到这个话题的时候白浩宇总会叹气,到最后他也不敢问。今日听到有人主动谈起父亲,他心中自然高兴。
“剑儿知道了。不会怪爹爹的。”两岁的他脸上挂着天真的笑容,明亮的眼珠中透着深深的兴奋。他什么都不知道,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剑儿真乖。”金福欣慰的抚摸着他毛茸茸的小脑袋,一时间也忘记要交代他什么。因为他从心底认定,那个他看着长大的孩子不会如此无情,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舍得折磨。但他万万没料到,原来仇恨可以泯灭良知,甚至是血脉相连的亲情。
金福抱着残剑去了冷宫,看见朱红色的大门就在眼前,金福将残剑放在地上,温柔的说道:“剑儿进去吧。”
残剑乖巧的点点头,蹦蹦跳跳的跑进冷宫中,他不知道等待他的事什么,金福也不知道。但看着这孩子天真的样子,心中升起一阵怜悯。
进了那扇朱红色的大门,便听到一阵阵的喊声,很吓人,他害怕的想要出去,却被几个长相凶神恶煞的女人拦住去路。其中一位领头的女人,来到残剑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一记耳光甩在他的脸上。
“来了这里还想走?带他去干活。”女人声音很难听,像敲破音的铜锣一样。残剑还没搞清是怎么回事的时候,他已经被几个女人带到一旁,面前只有一个大铁盆,盆里装着许多的碗筷。其中一人说道:“把这些洗干净,然后劈柴,挑水。别想着偷懒。”说完,她还在残剑的胳膊上掐了一下,以示警告。
残剑蹲在地上,一双小手浸在手里,小心的洗着碗筷。刚才红肿的伤口,碰到脏水更加的疼,他咬着嘴唇,不让眼泪掉下来。他虽然年纪小,但非常有骨气,不会让那些坏女人看他的笑话。可不知为什么,这些所谓的骨气到了白子轩面前,就会消失不见。
到了晚上,他这些碗还没洗完,那些老女人不耐烦了,拿着藤条到他面前,狠狠的两下抽在他的手背上,白皙的小手立马肿起两道红棱子,他转过身,愤愤的看着那个领头的老女人。
“臭小子,真当自己是皇子呢?到了这冷宫就是我郭嬷嬷说了算,瞪什么瞪,还不快洗?想不想吃饭了?”说完,她抡圆了胳膊,重重的几下打在残剑没有多少肉的脊背上。残剑轻吭一声,不肯大喊大叫。
打了几下,郭嬷嬷觉得累了,便回房休息了,这偌大的院子中,只剩下他一人,还有那半轮残月。一阵风吹过,残剑觉得身上的伤口更痛了,而且感觉耳边不停的传来凄惨的叫声,一切都是那么的可怕。
这里是冷宫,关的都是历朝历代犯错的嫔妃,有的因为思念皇上,而疯掉被锁起来了。晚上总会不停折腾,如果呆的时间久了,就习惯了。可不知情的人肯定会被吓一跳。残剑被吓得不行,一人跑到墙角,然后蜷缩成一团,不去想,不去听。
他好怕,真的好怕,真的希望父亲来接自己,然后抱着他,安慰他。可是没有,一次次凄惨的叫声将他从幻想中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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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贴身服侍)
每日劈柴,做饭,洗碗……,这样的生活残剑一转眼已经过了半个月,他每天都希望父亲可以来接自己,可每次都落空。
终于,在第十六天的清晨,冷宫的朱红色大门被咯吱一声推开,他一双大眼睛紧张的看着门口,希望看到的是父亲。可却不是,是金福带着皇上口谕来的,平日那些凶巴巴的嬷嬷看到皇上身边的人,立马笑脸相迎,那还有平日作威作福的样子。
金福看着正在劈柴的残剑,瞥了一眼郭嬷嬷,不满说道:“皇上是说过将残剑送到着冷宫,可主子就是主子,怎么可以做奴才的活?你们是嫌命太长了吧。”
郭嬷嬷赶忙将残剑领过来,干笑两声,解释道:“瞧公公这话说的,老奴怎敢欺负残剑公子啊?不过是因为这冷宫的人手不够,才……”
金福也没有再计较什么,毕竟他不是那种狐假虎威的人,而且,他也明白这宫中都是拜高踩低的主儿,也不能怪她们什么。心想着皇上还有吩咐,便将残剑带走了。在离开冷宫的那一刻,残剑又哭了,委屈的嘟着小嘴:“金爷爷,剑儿终于出来了。”
憋了多日的眼泪终于在今日落下来,金福无奈的哄着他,神色有几分失落,并不是对残剑,而是对白子轩失落,他明知道冷宫是什么地方,可却将残剑送到那里,他真的就这么很一个两岁的孩子吗?
金福将残剑带到御书房,便出去了。这个时候,白子轩正在前朝早朝,一时半会不会回来,残剑一人呆在房间中觉得无聊,就四处观看,眼睛漂到桌案上的一幅丹青,他好奇的睁大眼睛。
是一副女人图,那人身着一身紫衣,在挥舞着手中宝剑,肤若凝脂,一层薄薄的刘海儿之下是一双柳叶细眉,精致的鼻子和嘴巴,尤其那一双眼睛,冷漠着带着高贵,又藏着很深的妩媚,让残剑对这个女人充满了兴趣。
他提起一旁的狼毫,在这个女人的左脸上点了一颗小小的痣,和从前相比,多了一分的温柔与俏皮。白子轩推开门正好看到这一幕,他紧张的跑到桌案前,将残剑一把推开,将那副画紧张的搂在怀里。像是搂着一件失而复得的宝贝。
残剑被推到在地上,触碰到身上的伤口,他疼的皱紧眉头。委屈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他没有做错什么啊,只是觉得那幅画缺了点什么,他只是帮忙加一笔,为什么要这么对他。越想越委屈,他竟然嘤嘤的哭了出来。
“你又哭什么?谁让你动眹东西的?还有,谁让你站起来的?”白子轩将那副画放回桌案上,愤怒的看着儿子,手上青筋暴起,可以看出此时的他是多么的生气。
残剑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他本来就不擅长解释,何况面前这个男人让他又敬又怕,更不敢说什么,怕说错惹他生气。只能小声的嘟囔道:“没有……。”
看着那副委屈的小模样,换了谁怒火都应该消了,可白子轩却没有,他不但没有消气,还被气笑了。这个时候的他,是最可怕的,危险程度可以与失去常性的老虎相比较。他拿起桌案上的一根藤条重重的打在残剑的小腿上,这一下她用了十分的力气,残剑受不住一下跪在地上。
“起来。”不容反抗的命令,白子轩用藤条指着满脸痛苦的儿子,没有半分的心软。残剑用小手揉着刚才那道肿痕,恐惧的摇摇头。白子轩更加的生气,一把抓起他的手臂,将他的裤子褪到膝弯处,抄起藤条,打在那白皙,光滑的小屁股上。
每打一下,都会在那光滑的皮肤上留下一道红肿的伤痕,残剑的身体也会猛颤一下,他怒气的咬着嘴唇,不敢在发出声。可那藤条的力道,实在是超出了他的想象,四五下打下去,他终于忍不住开始挣扎,求饶,哭泣。
“好痛。爹爹剑儿痛。”残剑声嘶力竭的哭喊着,白子轩哪藤条的手顿了一下,黑亮的眸子中闪过一丝痛色,然后便是更狠的责打。残剑实在受不了,身体不停的挣扎,就像是待宰的鱼一样。过了一会儿,白子轩终于停手,刚才那根乳白色的藤条被血染红。残剑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趴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白子轩冷笑一声,笑中带泪,像是想起了什么伤心事。
“以后你每天都跪在这御书房中。”他喘着粗气,不知是刚才浪费了太多的体力,还是内心受了太多的折磨。藤条顺着指缝滑落在地上,正好染红了那雪白色的地毯。残剑在半睡半醒之间,听到这句话,勾起唇角苍白的嘴角,他可以每天都跟父亲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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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文搬家(窝自己鄙视我自己,泥们就八要鄙视窝了
。窝发誓是最后一次。)
@淡漠的玲儿@路路九儿@刘美佳子@瞳_安_@南宮冰舞香馨雪
第四章(长辈矛盾)
残剑默默的跪在御书房的墙角,身后的剧痛时时刻刻在消磨他的意志,冷汗顺着精致的小脸滚落下来,他不敢伸手去擦,更不敢回头看一眼那个冷漠的男人,可是心里还是想看一眼父亲的,希望留给他的是一个心疼的眼神。
他不知道做错了什么,从见到父亲的第一眼起,那个男人就是不问缘由,没事找茬的打他,骂他,甚至将他丢到全是坏女人的地方。
“额……”冷汗流进他的伤口里,原本就难忍的伤口更加的疼,让他不经意的叫出声来。白子轩听到这声呻吟,心猛然一痛,没有留意手上的动作,以至于正在批阅奏折的他将朱红色的墨汁滴到奏折上。他倏然间震怒,将手中狼毫扔出去好远。
“你额什么?还不到一个时辰就把你弄成这样,你是眹的儿子嘛?”白子轩快步来到他面前,一脸冷漠的看着儿子,无视他的痛苦,以及那张没有血色的小脸儿。
残剑低头绞着手指,眼眸中流露出深深的愧疚,带着哭腔说道:“对不起。”细如蚊鸣的声音,根本没让盛怒之下听到,但他看到的就是残剑敢不回答他的问题,甚至低头闪烁他的目光。
“你不说是吗?那你就永远不要想说,传廷杖。”说完,他做到一旁的藤椅上,拿起茶盏,悠闲的等着宫人把板子拿来,责打他的亲生儿子。
命令一层层的传下去,但皇宫就是皇宫,办事效率就是高,不过一会儿的功夫,金福便带着那些人进来了。
一条板凳,两个太监,两个朱红色的板子,站在御书房的白色地毯上,白子轩抬眼瞟了他们一眼,淡淡的说道:“规矩你们比眹懂,那就动手吧。”茶盖轻砰一下茶沿,发出清脆的响声,但这响声对于残剑来说,就是追命符。
两人将残剑拖到凳子上,将他下身的裤子全部扯到脚踝处,露出了红肿不堪的臀部,凳子上的那个小人儿,被吓得瑟瑟发抖,一双如小鹿般的眼睛,带着祈求的目光看着一旁的父亲,白子轩正好对上那双眼睛,怒火又起:“还磨蹭什么?还不快开始。”
那两个行刑的奴才听到皇上这么说,立马扬起板子,落在了残剑的臀部,刚刚好一点的伤口被这一下,打的撕裂出血。残剑的嘴巴被堵住了,喊不出声,但还是不停的挣扎,实在是太痛了,他受不了。
“啪啪。啪啪。啪啪……”原本寂静的房间中传出板子打在肉体上的声音,残剑也由一开始的猛烈挣扎,到最后的无力动弹,他任由板子一下下的打在身上,好快一点离开这个世界,去见母亲,告诉母亲,父亲好可怕。
白子轩就这样冷眼看着,一双好看的眼睛里流露出不知是心痛还是憎恨,青花图案的茶盏在他的手里被捏碎,碎瓷扎进他的手里,像是一朵盛开的牡丹花。那样的妖娆,似乎能吞噬人的生命。
终于在残剑咽气之前,紧闭的雕花木门被一脚踢开,白子轩看着那个人,嘴角处扯出一丝冷笑。他来了,还真是准时啊。
“白子轩,你疯了?”白浩宇看到昏倒在凳子上脸上没有一点血色的残剑,冲着白子轩大声的吼道。
白子轩慢悠悠的从藤椅上站起,一步步的走到白浩宇身边,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眹早就说过,朕的儿子不需要外人来管,鹏王记不住?”
白浩宇看了一眼屋中的奴才,沉声说道:“都出去。”但没人敢动,白子轩冷哼一声:“看来鹏王的命令在这皇宫中及不上眹呢。都退下。”一阵脚步声渐渐走远,白子轩脸上的那抹笑意也消失不见。
待众人离开之后,白子轩就像是一只发火的豹子,冲着白浩宇一通警告:“白浩宇,你越发无法无天,就凭刚才那态度,眹就可以斩了你。”
即使是再好的性子也会忍不住发火,更何况白浩宇的脾气本来就不好。听到白子轩敢这么和他说话,扬起手一记重重的耳光甩在白子轩的脸上,白子轩被扇的一歪,嘴角泱泱的流出血。他不敢相信的看着面前的人。过了一会儿,他回过神来,愤怒的瞪着白浩宇。
“你瞪什么瞪?我大哥是你父亲,大哥早亡,我就有替他教训你的权利。”白浩宇依然不依不饶,这更加增添了白子轩的火气,也终于忍不住把藏在心底多年的话说出来。
“大哥?你现在想起来我父亲是你大哥?你和我母后抱在一起的时候怎么想不起我父亲是你大哥,为了李琪和他大打出手的时候怎么想不起他是你大哥。若不是你,我父亲怎会郁郁而终?这记耳光,就算是还了你多年来的教导之恩,以后我白子轩和你白浩宇再无瓜葛,鹏王退下吧。”说完。他转过身,不再回头看一眼那个头发花白的人,白浩宇也在一阵叹息声中离去。他知道一切都是他的错。今日的所有都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
在白浩宇走后,白子轩眼眶湿润,他仰起头,将泪水流回心中。他十二岁时,父亲死亡,继承皇位,在那偌大的朝上,哪个又是省油的灯,他才一开始的恐惧变成现在的应付自如,他把童年的不幸,算在了白浩宇的身上,他见不得白浩宇对残剑好,而且也是残剑毁掉了他原本的幸福,这怎嫩让他不恨。
他攥紧拳头,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白浩宇,你不是心疼残剑嘛?眹就让你尝尝心痛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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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与狼共武’)
一转眼残剑已经在白子轩的身边呆了四年,在这四年的时间里,白子轩不停的折磨残剑,责打对于他来说已经成了家常便饭,跪铁链,甚至于碎瓷片,还有一些极为变态的刑罚,以前白子轩对这些酷刑从来不感兴趣,可是现在他每天都在研究怎么让那个小孩儿痛苦。
秋季的风吹进念襄阁中,仿佛在提醒人们夏天已经过去。
白子轩站在窗前,淡淡的秋风吹乱他额前的碎发,明亮的眼睛尽是心酸与痛苦,但还带着深深的思念,可以看出他是在想念着心中最重要的人。
“姑丈。”一声清脆的儿声,打破了原本的宁静,白子轩回过头,看着一位四五岁的小男孩儿,眼睛中尽是笑意。将男孩儿抱在怀里,刮着他的小鼻子,宠溺的说道:“云儿胖了,姑丈抱着都吃力了。”
云儿不高兴的撇撇嘴,委屈的说道:“才没有呢,云儿是长高了。长高了。姑丈没看到吗?”白子轩被他那副可爱的样子逗得哈哈大笑,,残剑跪在一旁,失落的垂下头,这是他第一次看见父亲笑,可却不是对他。父亲和云儿在一起的时候真的好开心,连眼睛都是笑的,可是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便会是另一副样子。冷漠,狠辣。
那位叫‘云儿’的孩子就是当今国舅李伟的小儿子,全名李云,在四年前出生,从小白子轩便对他百般宠爱,甚至有封他为王的打算。
“云儿,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快下来。”一声怒吼,吓得云儿一激灵,看清楚来人之后,怕怕的躲在白子轩的怀里。白子轩也拿这个小东西没办法,平时无法无天的,一看到自己 亲生父亲,就算是老鼠见了猫一样,怕的要命。
“六哥,别那么凶啊,你吓到云儿了,我喜欢抱着他。”白子轩一副谦卑的样子,连说话的时候,都陪着笑意。这是残剑从来见过的,一时愣在了那里。这才是最全面的白子轩。
李伟瞪了云儿一眼,随后便是不阴不阳的样子:“皇上可真是奇怪啊,自己的儿子不喜欢抱,倒是喜欢抱别人的儿子,恐怕云儿没福消受皇上大恩。”他一边说一边瞪着不远处的残剑。可以看出,他是从心底讨厌这个孩子。
白子轩尴尬的垂下头,思虑半天,仿佛是做出了什么决定:“云儿想不想看狼和人打架?”语气依然是那么的温柔,可眼睛中藏着深深的哀伤。四岁的云儿当然看不懂,他兴奋的点点头。对于打架这种事他都喜欢。
说完,白子轩抱着云儿去了驯兽院,残剑慢吞吞的跟在后面,常年下跪,走起路膝盖像是被针一样的疼,李伟也好奇跟在后面,看着残剑那瘦弱的背影,眼睛中流露出不知是什么。可能是仇恨,或者是怜悯。刚到驯兽院便听到各种动物的叫声,有老虎,狮子,还有狼。
云儿看到那些动物,兴奋的跑了过去,他一点也不怕,可能是家中基因的问题,李家的孩子天生喜欢就喜欢打斗。残剑有些害怕的站在一旁,不是他胆小,只是做出了正常孩子应该有的反映。
白子轩走上高台的凉亭,没有表情的吩咐着:“眹记得一年前傲雪下了一只小狼崽,把它弄出来和残剑玩玩儿。”驯兽院的大太监听到皇上这么吩咐也只能遵命。李伟看了白子轩一眼,冷哼一声:“原来你不是总说我对云儿狠吗?现在怎么学起我了?”话语中藏着深深的嘲讽,这样的话,白子轩已经习惯了。
不出一会儿的功夫,一位太监把一只小狼从笼子里牵出来,白子轩冷冷的看着残剑,沉声说道:“这只狼不过一岁,如果你连它都打不赢,也就没有必要活在世上,丢眹的脸了。”
残剑点点头,恐惧的朝那只小狼走去,双腿抑制不住的颤抖,云儿站在一旁轻蔑的笑他无用,这只狼这么小,他都害怕。而且和这种动物打架,就要装出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否则让它占了先机,那你就死定了。
“嗷嗷~”小狼看到残剑,示威的叫了两声,也许是闻到他身上的血腥味儿,猛地向他扑了上去。残剑被吓懵了,也忘了还手,只是不停的挣扎,不让它咬到自己。可六岁的孩子力气能有多大?他怎么能比过一直正在疯狂寻找食物的狼。
白子轩就这样冷眼看着,儿子被那只狼咬伤,一块块儿的皮肉被扯下去,鲜血泱泱的流出来。李伟看了一眼残剑,又看了一眼白子轩,轻笑一声。对于这种血腥的行为,他向来不排斥,准确的说已经习惯了,在战场上他见惯了杀戮与鲜血。
那匹狼咬了残剑几口,便失去逗他玩的兴致,现在只想将他咬死,然后享受这顿每餐。它露出狰狞的牙齿,朝残剑白皙,光滑的脖子咬了上去,残剑轻哼一声,他感觉到疼痛冲击着大脑,身上的血在一点点的离开自己的身体。眼前出现重影,他仿佛看到父亲唇边挂着一抹笑意。这是他第一次看到父亲因他而笑,确是在为他的死亡而高兴。
终于他阖上了眼眸,昏死过去,没有看到后面发生的事。
白浩宇和孟瑾瑜正在鹏王府谈事,听到奴才禀告,皇上把残剑带去了驯兽院,他的心差点没飞出来,立马来到皇宫,正好看到那匹狼在咬残剑的脖子,他一脚将那匹狼踢开,在最后关头把残剑从阎王爷那里拉回来。
他怒气冲冲的看着坐在高台上饮茶的两位男子,他内个气啊,差点没昏过去。“白子轩你疯了?剑儿才六岁你让他和狼打架,还有你李伟,你就由着皇上发疯,你皮紧了?用不用我告诉你爹给你松松。”
李伟无辜的放下茶杯,无辜的看了白子轩一眼,无辜的说道:“关我什么事啊?我又不是咬伤残剑的凶手。”说完,他瞥了一眼云儿,看到云儿在偷笑。李云对上他那双眼睛,赶紧将笑容憋了回去。
白子轩从藤椅上站起来,一脸冷傲:“是眹下的主意又怎么样?鹏王有什么意见嘛?”
李伟也在旁帮腔,的确是残剑没有用。他看着云儿,没有表情的说道:“李云,你不是觉得自己很厉害嘛,那今天就把那只狼杀了,否则的话,就自刎在我面前。”李云听到这话,脸上露出了喜悦,学着大人的动作,双手抱拳:“云儿遵命。”
白子轩看着云儿那兴致勃勃的样子,眉眼处尽是担忧哪还有了刚才的冷漠。李云一步步的像小狼走去,没有半分的害怕。那一双大眼睛露出杀气。和几年前残剑在御书房看到的那位紫衣女子的眼睛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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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终于将前面的文文都修完了~这大热天的关小黑屋里码字真心难受啊。。。
@淡漠的玲儿@路路九儿@刘美佳子@瞳_安_@2006夏天的记忆
仙凡恋 - 小旭乐团
很好听啊!
李云的唇角带着一丝的冷笑,朝那匹狼走去,很奇怪,刚才还很嚣张的恶狼,现在变得紧张起来,向后退了两步,当别人以为它要逃跑的时候,他倏地一声。朝李云铺了过去,李云侧身闪过,然后等狼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骑在它的身上,一双小拳头狠狠的打在小狼的脑袋上,没有半点的怜惜与委屈。
白子轩骄傲的笑了,不愧是他最喜欢的孩子。
“鹏王,看到了吧。这不过是一场游戏,没有什么危险。”白子轩眼含深意的看着白浩宇,白浩宇虽然不甘,但也只能作罢。
“好。既然鹏王没什么意见,那眹就册封李云为郡王爷。”他凌厉的眼睛从白浩宇的身上移过。最终落在了孟瑾瑜的身上。
孟瑾瑜是兵部侍郎,也是残剑的亲舅舅,看到自己的亲外甥受如此折磨,居然还这么气定神闲,不简单嘛。今日之事,是白子轩故意为之,消息为什么会准确无误的传到鹏王府?不过他安排的,这么做,一来可以试探残剑在他们二人心中是什么位置,有没有暗中和她们私通情报,还可以令李炜舒心,毕竟他朝中兵权大多数都在他们的手中,因为皇后离宫还有孟采薇生下残剑的事,李家人始终对皇上有所不满。
这送上门来的福利不能不要,李云蹦蹦哒哒的跑到皇上身边,单膝下跪,说道:“谢皇上。”
白子轩欣慰的点点头,但看到不远处躺在地上的亲生儿子,他的火气就不打一处来,为什么,都是男孩子能相差那么远?
“把残剑拖去天牢。”他没有表情的说出这句话,还没有等白浩宇反驳,就已经快步离去。像是在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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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完
第六章(生死边缘)
残剑躺在铺满杂草的地上,粗糙的干草摩挲他的伤口,每一分,每一秒都像生活在地狱之中。
现在正是夏季,天气本就炎热,天牢中更是闷得透不过气,哪怕是手指被划破也要感染,何况他那满身的伤口,时间一点点的流逝,他感觉到伤口在变热,慢慢的腐烂,耳边传来‘嗡嗡’的声音,让他觉得心烦。
一群长着绿翅膀的苍蝇落在他的伤口上,吸允着伤口腐烂散发出的味道。他好难受,好想把那些苍蝇赶走,可却发现连移动胳膊的力气都没有。
就在这样环境中他感觉到生命在渐渐的消失,也明白了什么叫做生不如死。他只有六岁,却体会到别人可能一生都不会知道的那种痛苦。
他在生死边缘挣扎,好几次想要咬舌自尽,可想到他还没有跟父亲好好的亲近过,他不能死,才打消了这个想法。他不想到了阴间,不记得父亲长什么样子。
白子轩依然面不改色的坐在桌案后,提起笔,画一幅画。他想要勾勒出一人脸部的轮廓,可却发现,今日的手完全不受他控制,歪歪扭扭的,在他试过几次之后,终于失去耐心,将画笔重新放回笔架上。
脑海中竟然闪出残剑的影子,那双和他长得一样的眼睛,有失落,有兴奋,还有在驯兽院的伤心……,就像在放电影一样,一幕幕的闪过去。
他痛苦的抱住头,他以为他真的可以做到冷血无情,做到视而不见,无视那孩子的痛苦。他天真的以为,他今日的不幸福全是因为那个孩子,只要折磨残剑,他心里就会好过,只要虐待残剑,他就不会被噩梦惊醒,不会在梦中梦到那个阴霾天。可他错了,他越是努力的折磨儿子,晚上他就越睡不着,他努力的告诫自己,不可以心软,不可以对残剑产生感情,可他做不到啊。
就在他心里挣扎的时候,御书房的门被人一脚踢开,他知道来人是谁,长叹一口气。恢复了平常的表情。似笑非笑的看着白浩宇。
“把残剑放了。”白浩宇站在他面前,用命令的口气说出这句话。白子轩笑着摇头:“鹏王殿下,您可能搞错了,大宣国的皇上是眹不是你,你没有权利命令眹做任何事。”
“你觉得有意思嘛?把我们之间的恩怨全都算在一个孩子的身上。而且他还是你的亲生儿子。”
白子轩看着他那样子,觉得可笑,轻轻的端起一旁的茶盏,清抿一口淡茶,淡淡的说道:“眹的儿子又怎么样?要怪就只能怪他是从那个贱女人的肚子里出来的。”提到孟采薇的时候,他的眼睛露出凶光。看来他是真的恨死孟采薇了。
“说来说去还是因为这个。就算是你再不喜欢孟采薇她也为你生下了唯一的儿子,也是宣国的继承人。你再喜欢李襄又怎么样?她不过是个魔女。而且永远不会再见你。何必为了一个那么一个女人,伤害了与自己血脉相连的人。”
提到‘李襄是魔女’的时候,白子轩露出怒色,他将手中的茶盏摔了出去,站起来与白浩宇对视:“白浩宇,我警告你,如果你再敢说襄儿是魔女,我割掉你的舌头。你要是有本事,就想办法把那小子就出来,否则的话,别再来这里装出一副仁义的样子。眹见了心烦。滚。”白子轩是真的被气急了,眼眶都变成红色,而且居然爆出粗口。白浩宇也拿他没办法,只能先行离去。
在镂花木门被关上的那一刻,白子轩顺手把桌案上的东西全都扔在地上。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要护着他,眹偏偏要折磨他。”
白子轩来到天牢,天牢的大门为他敞开,那些奴才们连忙笑脸相迎。白子轩白了他们一眼,没有表情的说道:“把残剑带来暗室,还有你们这里最好的掌形人。”
天牢的暗室是专门为了审讯那些特殊的犯人,包括敌人的探子,细作,或者是一些罪大恶极不肯招工的人,那些掌形人能让犯人吐出自己想要的东西,自然是有自己的办法。
暗室是用石壁雕成的,四周全是石墙,没有窗户,也没有阳光,只有一些昏暗的烛火,将原本黑漆漆的石室,镀上一层淡淡的光。
四周放着各样的刑具,光鞭子就有几十条,款型不一,有粗的莽鞭,还有那带着倒钩的鞭子……,反正就是一句话,要是把这里的刑具都卖出去,估计够养活小老婆的了。
白子轩看着封闭的石室,露出一丝笑意,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开心事。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那些人便把昏迷中的残剑带了过来,白子轩用余光瞥了他一眼,觉得心隐隐作痛。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儿,连点血色都没有,身上的衣服因为被狼咬破,清楚的能看到那翻卷在外的皮肉。有的地方皮肉挂在外边,和身体只有一丝的粘连。
“把他弄醒。”冷冷的声音在石室内回荡,产生回声。
掌形人轻轻点头,从一旁的大桶里舀出一瓢水,泼在残剑的伤口上,就这么一下,刚才还处于重度昏迷的人,被猛然惊醒。没办法,那水的含盐度实在太高。
残剑还没从疼痛中清醒过来,但他看到父亲,立马笑了,好像像云儿那样扑到父亲的怀里,可他看父亲那张脸比冰还冷,就打消着这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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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吼~还素虐文好写!
鉴于好多宝贝儿对窝家轩轩有些误解,又赶上婉琪今日灵感爆发,写一段第一人称的独臂,文笔还是一如既往的渣,只为送给窝家可怜的剑宝宝,还有米脑袋的云宝宝,
PS:第一人称,不喜勿喷
看着他在痛苦中的隐忍,我心情复杂。尽管我已经无数次告诉自己,不可以对他产生一丝一毫的怜惜,因为是他,夺走了我所有的幸福,可还是我做不到视而不见。
他长着一双好看的眼睛,每次在我刁难他的时候,都会露出一副可怜的样子。让人心生怜悯。可每次看到这样目光的时候,我都会莫名的厌恶,因为他和他娘的一样的贱,一样的只会装可怜博取同情。
我时时刻刻都在想着如何让他如何痛苦,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够让我心安,让我觉得对得起心中挚爱。
我在他还是孩童之时,把他与恶狼关在一起,我眼睁睁的看着他被狼咬伤,艳丽的血顺着伤处流出。有种莫名的快感……
(未完待续)
灵感用光了。。。下次接着写吧!
泥们用的安卓客户端都素哪版的,为虾米啥都弄不了,流量还一个劲的跑!
“眹今天在驯兽院的时候说过什么?”白子轩坐在一旁的藤椅上,昏暗的烛火照在他英俊,白皙的侧脸上。
残剑听到父亲这么问,愧疚的低下头,他记得父亲说过,如果打不过那只小狼的话,就没有活在世上的资格,可是他真的好像说,已经尽力了。他和云儿不一样,云儿家族几代都是在战场上讨生活的,从小受到的熏陶便是用最快的速度解决掉面前的敌人。
可是他只想平平淡淡的,他不去招惹那只狼,那只狼也自然不会咬他,可白子轩却偏偏要逼着他。
“对不起。”终究他还是说不出任何为自己辩解的话,只能低着头绞着手指。白子轩瞥了他一眼,接过下人上的热茶,放在唇边,轻轻抿一口,没有任何感情的说道:“既然这样,那你就怨不得眹了。”说完,他努努嘴,站在一旁的掌形人自然明白皇上的意思,将残剑绑在形架上。
形架两端是用钢铁制成的,只是那铁打磨的并不光滑,有长短不一的倒刺扎进残剑的手腕,瞬间,他疼的脸色苍白,紧紧的咬住嘴唇,不哼一声。
白子轩幽幽的品着手中浓茶,是不是的抬眼看一眼被缚在形架上的儿子,脸上的情绪没有任何的拨动。掌形人随手拿起一条挂在不远处的软鞭,然后偷偷的瞄一眼皇上的脸色,剑白子轩没有阻止的意思,不轻不重的一鞭子打在残剑的胸腹上。
软鞭如同灵蛇一样的灵巧,先是抽破深蓝色的衣服,然后看着新鲜的血液从伤处淌出来,滴答到地上。白子轩听到‘滴答’声,神色一滞,连最开始的满不在乎都表现不出来,脸上露出愠怒。
行刑人被皇上铁青的脸色吓了一跳,动手的时候也不敢再放水,一下重过一下的打在残剑的身上。残剑有一开始的咬牙隐忍,变成后来的大声哭泣,他忍着身上的疼痛,可怜巴巴的看着父亲,问出了憋在心里很久的话。
“父皇,您是不是讨厌剑儿?”残剑眼睛着含着一层的水雾,紧张的心砰砰的跳。尽管他早已经猜到了,可还是不希望亲耳听父亲说道。哪怕是现在就一剑杀了他,可对他说出一句温暖的话,他也愿意。
白子轩听到儿子这么问,并不着急回答,垂着眼睛从浑浊的茶水里隐约的看见现在的自己,他觉得头嗡嗡作响,他是讨厌残剑,从他出生的那一天,他就像亲手掐死他,可时间越久,他就发现居然对这么孩子的感情越深。这所谓的感情不知是恨,还是疼爱。
“君无戏言。眹说过的话,就不会反悔。”他终究还是说不出讨厌儿子的话来,尽管他知道他今天的一切都是因为残剑,因为他母亲,可还是说不出决绝的话,也许正是因为他的优柔寡断,而让两人此后痛苦了很多年。他放不下心中执念。
残剑听到父亲这么说,苍白没有血色的嘴唇露出一丝笑意,父亲没有说出讨厌他,这就够了。
行刑人见皇上没有让他住手的意思,再次挥舞起了鞭子,这次的力道和刚才比起来,加重了几分。既然是皇上的意思,他也就没什么顾忌的了。
不算大的一间密室中,回荡着鞭子挥舞的声音,伴随的是小孩儿凄惨的叫声,那声音就像是一只在垂死边缘的小鹿,想做出最后的挣扎。
白子轩就这样傻傻的端着茶杯,连胳膊酸了都不得而知,耳中回想着刚才那句话,眼泪默默的流回心中。
“住手。”突如其来的一声怒吼,让白子轩吓得不轻,手上一送,茶杯顺着手掌落在地上,被摔得粉碎。他回过头看着白浩宇,不耐烦的白了他一眼。
“白浩宇,眹要告诉你多少遍,这大宣国的皇帝是眹,你没有救出残剑的本事,还是死了这条心吧。”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如千年的寒冰注视着眼前的人。
白浩宇看了他一会儿,然后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冷哼,从袖口中取出一封书信,放在白子轩的手里。讽刺的说道:“皇上,臣自知没有本事救出残剑,被逼无奈只好劳烦国丈大人,难道皇上连您岳父的面子都敢不给?”
白子轩吃惊的打开信封,一排小字映入眼帘,真的是他岳父的亲笔。他看着纸上的孜孜恳求,心中一痛。随后更狠的目光看着白浩宇:“你这只老狐狸,居然拿岳丈大人来压眹。”双眼变得血红,恨不得将前面这个人杀死。
要说这世上能够让白子轩服服帖帖听话的,恐怕只有两人,一个是他爱了一辈子的欢喜冤家李襄,另一个便是他的岳父。
信纸在手里被捏的粉碎,他几次压低心中的怒火,最后从喉咙里发出沙哑的一句话:“放了他。”说完,他大步的离开这个血腥味凝重的密室。那封信无辜的躺在地上。白浩宇看着他的背影,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此次若不是白子轩做事太绝,他也不会去求李林,毕竟这对李林来说不公平,是残剑的母亲害了他女儿,可他现在还要救仇人的儿子。
“剑儿,你怎么样?”白浩宇紧张的打开残剑手脚出的铁环,残剑早已经昏了过去。全身一点热乎气都没有,和死人真的没有半点的差别。白浩宇将抱出天牢,一路朝冷宫走去。
白子轩站在离天牢不远的一个角落里,他站的角度正好能看见儿子那张毫无血色的小脸,他不知心中是什么滋味。漫无目的的走在皇宫中鹅卵石蒲城的小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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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完
抽时间更得,可能有点糙。。。
第七章()
白浩宇将残剑送回到冷宫中,刚踏进冷宫的门,就把他惊了一下。这里哪是人住的地方?每一寸的呼吸中都带着腐臭的味道,而且时不时会传来那些疯女人的吼叫声,别说是一个孩子就算是成年人,也会害怕。
“快去宣太医。”白浩宇冲着跟在身后的嬷嬷吩咐着,那些嬷嬷见到是鹏王,也不敢造次,只能急慌慌的去叫太医,烧热水。
白浩宇将残剑放在粗糙的木板床上,心疼的看着躺在床上毫无生气的小人儿,心中忍不住一疼。
几位太医被嬷嬷叫来冷宫,本是千万的不愿意,可看到鹏王,也只能把嘴边的抱怨声压回去。伸手探了一下残剑的脉搏,脸上留露出意思的不忍。
“回王爷,残剑他……残剑公子身子太虚,而且又受过重型,一定要好好的养着,不然将来会留下病根儿的,待臣给他开几副疗养身子的药。”
白浩宇摆摆手,示意他去做。
不知何时,白子轩已经溜达到这冷宫的门口,看到里面进进出出,神色慌张的奴才,他心中就想到了,残剑上的很重,他是真的很想进去看看儿子,可是每次这样想的时候,心中都会涌出一种莫名的愧疚感。让他放弃了这个想法。
终于,他还是没有放下心中执念,选择进去看看儿子。大步的朝御书房走去。刚刚推开御书房的门,他就看到金福那一双恨不得将他杀死的眼睛,他不敢直视那样的目光,垂着头像内堂走去。
“皇上,你不想说什么吗?”金福叫住了他,言语中藏着深深的失望。
白子轩停住了步子,没有感情的说道:“要眹说什么?眹所得一切问心无愧。残剑的性命是眹给的,眹什么想要,他就必须还给眹。”
听到这些,一向对他唯命是从的金福,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鄙视的冷哼声,他一步步的走到白子轩的身后,一字一句道:“问心无愧?您口中的问心无愧,就是把亲子活活折磨死?把杀死亲女的罪名扣在他的身上?”
白子轩听到这些,就像是一把刀将他的心活活抛开,然后在往里面撒一把盐,看着他活活疼死。终于,他这句话触怒,猛地回过头,与金福对视,大声吼道:“紫怡不是眹杀的,是孟采薇她……”他就像是一只发火的狮子,身上散发出的怒火可以将眼前这个人烧死。
其实,白子轩之所以怨恨残剑,和孟瑾瑜,白浩宇之间的恩怨是一回事,更重要的原因是,残剑的生母孟采薇是害死白子轩亲生女儿的人,而且这个黑锅还要白子轩来背。当年的一念之差,换做今日的无尽痛苦。
金福冷笑打断他的谈话:“逝者已矣。紫怡公主已经死了几年了,您为什么还是放不下,就算是现在杀了残剑也于事无补。皇后娘娘也永远不会回来,为什么一定要抓住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不防?”
“呵,说的真轻巧,她孟采薇,孟氏一族,害死了我的亲生女儿,还害的襄儿痛苦多年,我凭什么就要善待残剑?我就是要折磨他,我就是要让白浩宇和孟氏尝尝我当年受过的折磨。”一双明亮的眸子里蒙了一层的水雾,但眼泪却始终不肯留下来。被生生的流回心里。
金福听到这些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这又能怪谁那?如若当年不是白子轩多疑,又狠心利用紫怡,怎么会弄成今天的结果?要怪就只能怪造化弄人。
残剑睡了整整两天,终于在第三天的清晨才清醒过来,身上的伤虽然已经包裹好了,可还是很疼。他睁开的眼睛的时候,身边没有任何人,白浩宇本来一直陪着他,可刚刚府中传来消息,说什么小公子发高烧,他见残剑没事,就走了。
他看着窗外那耀眼的阳光,苦涩的笑了笑。身上的疼痛将他从无尽的幻想中拉出来,他撑着惨败的身子,虚弱的走出冷宫的大门。
他已经两天没去白子轩身边了,不知道白子轩又会罚怎么样的脾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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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个公主的名字改一下,改成‘紫怡’~
九州缥缈录·乱世歌行 - Finale
http://fc.5sing.com/13026313.html###这个必须顶啊,太好听了~
————我戍守边关,戎马疆场,看尽生死,殊不知儿女情长,如今潼关殆矣,银枪独守,残血夕阳,欲倾之国有殇,百战断头又何妨
把自己粗去捡回来,丢粗去捡回来,丢粗去捡回来,丢粗去捡回来…‘哇咔咔,要不要把自己捡回来呢,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吧,因为无聊银家又犯蛇精病了。。。

去了御书房,刚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传出来阵阵笑声,还有云儿奶声奶气的撒娇声,残剑神色一滞,失落的垂下眼眸,大概父亲在他面前永远都不会那么开心的笑。既然云儿能够让父亲开心,那他应该高兴才对。虽然心中这么告诉自己,可还是忍不住难受。
带着这样复杂的心情,推开了面前的镂花木门,白子轩见到他的那一瞬间,刚才的笑意立马消失在脸上,留下的只是一张冷到刺骨的脸。
“哟,残剑公子的身子可真娇贵。”不阴不阳的讽刺让残剑吓得一颤,连忙跪在地上,等待着惩罚。
白子轩看到他那副可怜的模样,火气一下涌了上来,从不远处的花瓶里取来一根发亮的藤条,来到残剑的身边。残剑可怜巴巴的看了一眼父亲,眼睛中藏着深深的委屈,可却不敢说什么,虽然不公平,但已经习惯了,习惯了这不公平的待遇。
藤条带着寒风落在残剑的背上,残剑咬着嘴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坐在不远处的云儿,看着残剑被打的样子,还有一直都很温柔的姑丈,绞着手指。恳求道:“姑丈为什么要打哥哥?他不乖吗?”
不乖?听到这两个字,白子轩拿着藤条的手,却怎么也落不下去,残剑从出生到现在都很乖的,乖得让他心疼,可是每次看到他乖巧的样子,总会让他抑制不住的想起残剑的生母,勾起他心底的仇恨,这让他如何喜欢这个孩子。
“姑丈饶了哥哥一次,好不好?”看到白子轩停手,李云蹦蹦哒哒的跑到白子轩的身边,伸出小手去抓他腰间的玉带,还摇了两下,算是恳求。
白子轩看着他那副小样子,尤其是那双眼睛,露出了苦涩的笑容,弯下腰,摸摸他毛茸茸的小脑袋,宠溺的说道:“好,云儿现在是王爷了,姑丈就把他赐给你。”
云儿听到姑丈要把残剑赐给自己,高兴的点点头。对于这种送上门的玩伴,他不要白不要。
看着两人脸上的笑容,残剑伤心的低下头,为什么父亲要把他赐给别人,难道他只是一件可以随意赠送的物品?他真的那么一文不值?
“好好照顾云儿,如果他出了一点问题,眹那你试问。”正在残剑失神的时候,白子轩冷冷的声音,将他从遐想中拉出来。他抬起头与父亲对视,然后点点头。眼睛中含着一层的水雾。
白子轩有交代了云儿一些事情,云儿最后实在是被啰嗦的受不了了,便让残剑带他去御花园玩儿。御花园残剑也没有去过,说是带路,不如说是跟着云儿走。
离御花园不远,便闻到一阵各类花草混合在一起的香气,两个都是男孩子对花花草草的自然不感兴趣,云儿感兴趣的是,怎么把一旁打理花草的宫人支开,然后再把这里的花尽是毁掉。残剑只是跟着他,希望他别受伤,就是最大的福气了,不然的话白子轩真的会为了云儿打死他。
“姐姐们,姑丈叫你们过去,说是打赏你们。”云儿一本正经的看着几位小宫女,从说话的声音还有面部的表情,都看不出来有任何的不妥,几个小宫女对视一眼,给云儿和残剑微微欠身行礼之后,便离开了。
几个小宫女一离开,云儿便笑的站不起来,残剑好奇的看着他:“父皇没有叫他们过去?你为什么要骗他们?”
李云看了周围一眼,确定没有什么人,才趴在残剑的耳边,嘀咕道:“谁让那个太后娘娘没事干在这里中这么多花?听说以前我紫怡表姐就是烧了几朵花,那个死老太婆居然让姑丈动手打我表姐,哼,今天我不把这些烂花毁了,我就不叫李云。”说完,他一双小手便开始蹂躏那些无辜又可怜的花儿。
残剑站在一旁帮忙也不是,阻止也不是,就这样傻傻的站着。顺便帮云儿看一下,有没有人过来。
结果呢,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就真的有人来了,而且来的这个人还是让残剑最害怕的。白子轩挺老远就看见云儿在那里摘花,而且残剑居然站在一旁,不知道拦一下,当时就生气了。
“你们在干嘛?”一声怒吼,让两个孩子吓得一抖,然后怕怕的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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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说明,断更不素好的习惯,剧情都忘了。。。花了近半个小时的时间才找到赶脚。。。累得银家脖子疼,眼睛也疼,心更疼,儿纸,婉琪姐姐对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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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1-09-06 20:43:17  更:2021-09-06 21:5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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