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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拿什么赎罪 |
作者:萌之夏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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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绅士渣攻】×【妖孽受】 脑洞开坑,虐身虐心含有部分夜店风格,he 最后货真价实的一楼送给度受 |
咔哒咔哒,钥匙拧门锁的声音。把睡在沙发上的人惊醒,祝溪谷懒散的打个哈欠,瞥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都凌晨了。 “主人你回来啦。” 祝溪谷朝玄关处的人喊了一句,叫着主人其实恭维的意思也没有多少,祝贤承喜欢让他这么称呼,自己这样就称呼了。 没人回应,祝溪谷才抬头看了一眼,西服革履的祝贤承溅身上的酒液还能看出星星点点来,而且浓烈的白酒味马上弥漫进祝溪谷的鼻腔里。再看看男人的脸,发红的不正常,还带着吓死人的冷表情。 起身去给人倒了一杯茶水,眼睛一直没离开祝贤承。没办法,斯文败类的祝贤承看多了,这样有些狼狈的男人还真没怎么见过。 把杯子递过去,祝溪谷眯眯狐狸眼,乐了一声毫不遮掩的开口“怎么,被女孩骗了?” 不说话还好,祝溪谷刚一开口就感觉脊背一凉,男人泛着血丝的目光几近凶恶的看着他。 下一秒,祝溪谷手里的杯子就没了,茶水杯被人夺走然后狠狠的砸在了祝溪谷的鼻梁上,又摔到地下裂成碎片。 “祝承贤你疯了!”单手捂着鼻腔里流淌下来的血,祝溪谷觉得自己好像撞枪口上了。 果不其然,下一秒天旋地转,祝溪谷被男人按在了地上,刚才摔碎的玻璃渣就在祝溪谷眼前几厘米处。 “你闭嘴。”祝贤承声音哑的吓人,也许是酒喝了太多的缘故。 祝溪谷明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平时总不断的好话软话就在嘴边也不愿说出口,都十年了,为什么男人每次都拿自己发泄,自己喜欢他,他怎么不知道呢。 祝溪谷默认为祝贤承生气是因为被女人甩了,更有些气急“祝贤承你他 妈的活该没女人喜欢你,这么渣。” |
这句话却触了霉头,祝贤承的皮鞋踏在人背后边,猩红着的眼球是从来没有过样子。 “呃啊。”脊椎清脆的响了一声,祝溪谷痛的仰起下颚,沉沉呼吸几下。 粗鲁的扯开祝溪谷身上的睡衣,粗暴之中地下的祝溪谷一手压在了破碎的玻璃碴上,掌心鲜血肆流。 很快祝贤承就扒光了人身上唯二的衣服,无心欣赏人白皙修长的身子,从壁橱抽屉里拿出条鞭子,在空气中空甩了几下,搭在祝溪谷身上。 冰凉粗砺的鞭子搭在身上,祝溪谷身体缩了一下,觉得地上有点凉。 “那还真是抱歉,女朋友我早就有,而且明天就要搬过来。所以,你该走了。”说着,祝贤承抡起手里的鞭子,抽在地上的人身上,一道痕迹开始泛白,而后肿胀成了紫红色。 没来得及考虑祝贤承这句话还有没有其它意思,低低痛哼一声。祝溪谷就清晰听见了一句“你该走了。”如坠冰窟一般的感觉。 “不过不代表我放过你了,以后我会把你留在我的店里,做个公关怎么样?不要试图逃走。” 祝溪谷知道祝贤承的店,是家非常重口的夜店,如果进去了,人格尊严还可能存在吗?逃走,怎么可能,祝溪谷对于这座城市完全是陌生的,逃走了连怎么活下去都是个问题,况且他相信,就算他跑到哪里,祝贤承都能把他找回来,前车之鉴嘛。鼻子偶尔抽动几下,眼尾的睫毛被生理盐水打湿,显得更浓密还微微打着颤儿,眼睑红彤彤的特别让人垂怜。 祝贤承是经常打他,拿自己当发泄的物品,但平时关系并不怎么差,甚至偶尔在祝贤承心情好的时候还能调侃几句。 “为什么,十年了,你就放过我吧。”声线微微开始发抖。 “放过你?”祝贤承抿唇,眸子褪去了猩红,微笑着反问,又在心里补充一句,那谁放过自己呢。 |
鞭子猝不及防的接连落下,没有挑地方落在祝溪谷身后任何一个地方,祝溪谷小声喘了几下,握紧拳头没叫出声来。 还淌着血的一只手被用力攥紧,手心的痛感倒转移了注意力。 等祝贤承发泄完,祝溪谷的后背、臀丘手臂,甚至连修长的大腿都没有好地方了,红色泛紫的鞭痕条条道道的散布在全身,人儿痛苦的蜷缩起来,大口呼吸着带酒味的空气。 一件风衣甩到祝溪谷身上,趴在地上冻的有些发抖的人躲在风衣下缓了缓,半晌慢慢起身,把风衣披在身上,垂眸站在祝贤承面前。 “换衣服。”祝贤承燃了支烟夹在指间,两只烟后,穿戴整齐的人又站回面前。 祝贤承没再说话,开门下楼取车,跟在后面的祝溪谷站定几秒,也忍痛跟着走了。 看着车窗外飞快流逝的画面,祝溪谷自动忽略发抖的身子,倒是乐观了,暂时忘记以后的生活,开始感慨都不知道自己出来过几回,每天最多只能打开窗户呼吸几口外面的空气,然后看新闻才能直到近况。 悄悄看了一眼开车的男人,祝贤承又恢复了往常绅士的模样。祝溪谷觉得斯文败类这个词真的放在他身上,特别合适。 下了车,祝溪谷亦步亦趋的跟着,灯红酒绿的街道,站街的随处可见,最热闹的地带,即使凌晨依旧人声鼎沸。 |
祝贤承带着人去了自家店,一眼看上去就能比较出是这条街里装饰最奢华的一家,还没进去,就能听到里面各种或惨叫痛吟,或软媚喘息,脚步开始发软,步伐也慢了些许。 虽然基本没有出去过,更不曾交涉这种东西,不过对于这种,祝溪谷多多少少能从祝贤承身上学到一点。又看了祝贤承一眼,人西服革履的样子一点看不出刚才还是个衣冠**的暴君子,他谈笑着对大堂经理说了些什么,扯过身后的祝溪谷,祝溪谷什么话也没听见,脑子里都是空白色,连眼前都是一片模糊。 直到祝贤承消失,祝溪谷都没回过神来,算了,就当换个地方挨打吧。 环视周围,刚才的大堂经理一改点头哈腰的样子,端起架子朝祝溪谷走来 “小祝,不管你一起和祝老板是什么关系,既然祝老板把你放在这里当公关,那么你就和他们,没有区别了。”说罢指指那边的男男女女。祝溪谷顺着大堂经理的手指看过去,一眼看到一个二十来岁模样的男公关撅着红肿的臀对着客人翘首摆尾。引得祝溪谷再次一阵颤抖。 好了,你去找那边的程喻吧,等他接完客人,他会带你熟悉环境,今天就可以接客人了。 大堂经理说的,应该就是刚才看见的那个模样年轻的公关了。 祝溪谷站在远处,目睹了客人凶残手段的全过程,这家夜店是有包厢,但也有客人就喜欢羞辱人,在大厅所有人都能看到的地方“公开处刑。” 过了半小时,祝溪谷额头上的冷汗不断的冒,他甚至以为那个男孩会满身是血的昏死在那里,可是男孩没有,他最后等客人发泄够了离开了,慢慢蹲下一张一张捡起地上的红钞票,紧紧攥在手里,然后又慢慢起来,把刚才脱下的衣服整理好拿上,只披了一件外衣。 |
受受没有菊不洁,不是雷点不是雷点。【划重点】 这些都是一口气写下来的,没有太斟酌过,所以内容应该很潦草。 两个人也不是亲兄弟,实在脑洞产物没有构思完全,写了一段之后发现有点混乱,所以得开始发展人物背景,以后会一点一点把故事加进去的 |
怎么没人,不对劲啊不可以啊【自己dd】 |
全过程用了好长时间,祝溪谷努力稳住同样虚浮的脚步,走上去把人扶住。 程喻抬头看了一眼祝溪谷,误以为是客人,汗涔涔的小脸上摆着微笑“客人抱歉,喻儿今天没办法再玩了,那边的其他几位也很好啊。” 祝溪谷愣了几秒,道“我是新来的…大堂经理要我找你熟悉环境,要不你先上药吧?” “啊?”程喻也楞了,祝溪谷一身名牌,看上去怎么都像是富少爷啊。不过只是诧异一瞬间,回过神来程喻点点头“没事我这伤不打紧,先跟你说说大概吧。” 祝溪谷了解完之后,就要接客人了,他们也是有业绩的,但是祝溪谷不需要钱,所以他就尽量找了个角落把自己隐藏起来,希望不那么引人注目。 事与愿违,即使略昏暗的灯光下,祝溪谷那种天生媚骨的眉眼又带着常年在家的病态白,身形又是高挑纤细的。任何人看了都是极具吸引力。很快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年轻就来搭讪。 公关没有权利拒绝,不过好在客人把他带进了包厢,然后命令他脱衣服。 出来祝贤承,祝溪谷没在任何人面前脱过衣服,虽说也鲜少见过其他人。 磨磨蹭蹭了半天,四角短裤还留在身上,客人有些怒了,一巴掌扇上去嘴里还骂骂咧咧的“老子不喜欢你们这种欲擒故纵的鸭,就干干脆脆的脱 光快点!” 抬手蹭蹭肿起来的嘴角,祝溪谷心一横把身上剩下的一件也脱了,脸上烫的吓人,又窘迫又害怕,站在那里不知道做什么。 “愣着干嘛,趴下让老子痛快的*一顿。” |
试图?召唤 |
…… 祝溪谷来的第一天晚上,就犯了大忌,动手打客人。他不想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被做,所以他在客人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就一拳打在客人脸上。 在祝贤承家的十年,祝溪谷除了被打的时候,剩下时间跟少爷没什么两样,家里有保姆什么都不用祝溪谷动手,所以多多少少有了那么一点少爷脾气,只是刚才面对祝贤承,真的吓傻了才看起来唯唯诺诺的。 不小的手劲直呼面门,客人鼻子很快流下两条血柱,客人气的快炸了,什么时候这种卖屁股的人也可以这么嚣张了! 很快刚才的大堂经理,以及大大小小的主管都来了,先是对客人各种赔不是,又道歉又给优惠的。 “那个客人,咱今天晚上酒水全免单,看上哪个喜欢哪个全免费,您看行吧。” 客人接过递来的纸巾把鼻血擦干净,似是斟酌一番“你看过哪家的公关会打人的,这传出去,影响不好吧。”说罢瞥了一眼刚穿好衣服的祝溪谷。 主管马上接茬“是是,客人你别动气,把事情私了,您尽管开口。” 说话间,主管拽过旁边的祝溪谷,往他膝窝当间狠狠踢了一脚,压着人肩膀跪下。 虽说祝老板那里交代过祝溪谷来了,就和普通公关一样,但看这架势,大堂经理还是悄悄给祝贤承打了个电话。 电话那头沉默了,在大堂经理以为祝老板要发飙的时候,祝贤承笑了,又交代一句活着就行。这才让经理放心,连连答应。 “慢着。”电话那头的祝贤承开口,补充了一句“只要不死,怎么玩都行。” 心里有底的大堂经理,再次进包厢的时候,丝毫没有客气,揪住跪在地下的祝溪谷的头发,狠狠往地上磕。 “快跟客人说对不起!” 刚才余光就瞥见大堂经理出去了,祝溪谷大概知道他出去干嘛,回来看他胸有成竹的样子,心里酸涩,祝溪谷知道大堂经理的这些举动,祝贤承一定默认了。 没有过多挣扎,脑袋一下一下磕在地上,额头开始破皮渗血,血液顺着额角流下来,整张脸很快都布满血色液体的纹路,顺着下颚开始流淌。 祝溪谷没吭声,也疼的不想出声,脑袋撞的生疼,以至于根本不太清楚后来发生了什么,只大概感觉到衣服再次被扒光,各种打人工具不断招呼到自己身上。 疼,疼的厉害,皮肤像被撕扯的鲜血淋漓,心也特别疼。 |
第二天醒的时候,睁眼什么也没看着,基本都是黑色。祝溪谷差点以为自己瞎了,过了好一会儿眼睛适应了才能模糊的看出房间的轮廓。再嗅嗅潮湿发霉的空气,大概是地下室之类的地方。估摸是晚上他们打完了给自己安置在了这里。感觉脑袋上松松垮垮的缠了纱布,身上没有穿任何东西,薄薄的被子盖在身上,血液和床单被罩黏在一起,轻扯一下就很疼,像是要把皮肉也一同撕下来似的。 身上马上又痛出一层薄汗,祝溪谷想到祝贤承眼中酸涩,索性猛的一扯,生把干涸的伤口又扯开了,连带着床单被罩。 扶着床边,祝溪谷摸索着从墙壁上找到灯的开关,老旧的白炽灯冷不丁打开,有些刺眼。祝溪谷的眼睛适应一会儿,看到床边还摆着昨天的衣服和一瓶药。咬牙把药搽在伤口上,像是又感受了一次昨天的疼痛一样。等着不再渗血了,把衣服套上。 抬手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一眼能看出表盘碎了,整个表盘面上的玻璃都呈蜘蛛网状裂开。心疼的叹了口气,这是祝贤承去年生日的时候给他买的。 时间还早,祝溪谷躺回床上,伤口碰到床又疼得发抖,只能以一直怪异扭曲的方式趴着,为转移注意力开始想些别的,想了一圈脑子里又都是祝贤承。 说实话祝贤承平时真的对自己可以,这让自己也觉得自己比普通的小市井百姓强多了。直到昨天,才发现离开祝贤承自己活不下去,甚至连独自生活找工作都不会。 |
祝溪谷的记忆最多只有十年前的事,十年前第一眼醒来就是在医院病床上,旁边就是祝贤承。祝贤承对他不怎么好,只是说祝溪谷是他的弟弟,却不让祝溪谷叫他哥,说只能叫主人。出院后祝溪谷就在祝贤承的家里,不让出门,其实跟软禁差不多,家里的保姆却又对祝溪谷跟对少爷一样,恭恭敬敬。祝贤承喜欢打他,每次有不开心的时候就会打他,却又偏偏像个绅士一样,甚至连打人的举手投足都是从容优雅。除了打人的时候,他对自己都还不错。 回忆了好久,祝溪谷不知不觉就睡了,等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晚上了,才起身开门。 外面是一排排的地下室,找到楼梯口往上爬了两层楼,大概这里就是了。 昨天晚上程喻有交代过,夜店是半夜营业,所以员工白天可以在屋里休息睡觉,晚上不管身体怎么样,只要还活着,没有特殊批准必须照常上班。 祝溪谷不敢再违规了。 找了个靠角落的地方坐下,没有客人来,第二天,又是如此。 今年的祝溪谷已经二十八岁了,很少有公关到这个年龄。大多数客人都是喜欢那种二十来岁,看起来就嫩嫩的小孩。虽说祝溪谷单凭外貌,绝对看不出来是个快三十的人,皮肤病态的白,白的不像话。微微上挑的狐狸眼自带魅惑感,唇红齿白。只可惜,这个年龄段的人,即使岁月没有带走容貌,仍然把一种名叫少年感的东西带走了。 有没有客人祝溪谷倒是不怎么在乎,不过主管怎么可能让他偷懒。 主管从祝溪谷来的第一天,就非常讨厌他,不会来事不会伺候人的公关,就是赔钱的东西,反正祝老板那里说不死就行,是时候好好调 教一番了。等他乖顺了,就算年龄大些,也会有人喜欢的。 “祝溪谷,今天晚上,带你去见一个人。” 主管来到坐在角落板凳上的祝溪谷身边,抛下一句话,就走了。 祝溪谷被一句话搞的有点害怕,见谁?干嘛去?这两个问题围绕祝溪谷的脑袋好几圈,直到被主管叫走也没弄明白。 又进去了一个包厢,里面一个看起来很严肃的男人,身边摆着一排的工具,藤条鞭子板子等等一应俱全,让人看一眼就心生寒意。 “李先生,您要的人。” 李至新点点头,等主管退下了,不急不缓开口,声线磁性又优雅。 等男人说完了,祝溪谷大概明白,李至新是这里的常客,尤其喜欢那种新人。听说不听话的新人,只要在李至新这里调 教过一晚上,保准比猫儿还乖。 |
卡拍有点开心,皮一下 |
没有存稿,一天五千多字,怎么能没人呢这不合常理啊。今天就写到这里,明天就上学了,尽量把线重新捋捋让大家能明白,看文文的小可爱们晚安 |
李至新带上纯白手套,握着鞭子朝墙壁一指“撑在上面。” 祝溪谷顺从的塌腰,手撑住墙壁,歪头看了一眼李至新手里的鞭子,弱弱开口。因为他发现在这里,自己是硬气不过客人的,不如服服软。“那个,能不能不脱衣服?”说着,还眯了下眼睛,狐眼亮晶晶的看着男人,试图讨好。 男人回应祝溪谷一个平和的笑容,不置可否。 “数着。” 最后一个音节还未落地,鞭子的呼啸声就在耳边作响,啪的炸裂开来,精准的抽在了肩胛骨是。祝溪谷缩了缩,尽量让声音不颤抖。 “一。” 啪 又是一下,平行落在上一道红肿几厘米处。 “二…” 祝溪谷赶紧趁空档喘几口,祝贤承对他也打得很重,所以这两下还在承受范围之内。不过再往下打,恐怕就得重叠上昨天的伤口了。 第三下也随之而来,男人打的很有规律,没一鞭都是十来秒的空闲,既能很好的感受痛楚,又给人喘口气的时间。 “呃啊…三…”果然,昨天的鞭痕被重新抽开,都还未结痂就再次渗血。 血很快漫到衬衣外面,李至新挑眉,他不会认为自己的下手会没轻重,于是上前解开祝溪谷的衬衫,不等祝溪谷开始挣扎,上身的衣服就被剥干净了。 白皙的后边全是狰狞的鞭痕,碰一下都会引得人颤抖,刚才的第三下抽开旧鞭痕,更是连皮肉的绽开了。 “啧可怜的小家伙。” 李至新啧了一声,没有把衣服再还给祝溪谷的意思,而是把鞭子重新搭上。 “不管你伤的多重,没有打到我心里的数目,我不可能停手的,所以请做好心理准备。” 男人戴着白手套的手覆在祝溪谷后背,说话的用语还是很优雅的,不过在祝溪谷听来,一点也不亚于祝贤承这个伪绅士。 |
昨天发过啊,怎么消失了 |
鞭子又一次落在背上,李至新手法极好,每一鞭的轻重急缓几乎都一样。不过李至新似乎在挑一些没有鞭痕的地方下手,这种痛祝溪谷倒还能承受,深吸一口气再慢慢呼出来,就不至于叫喊出声。 慢慢适应了男人打人的轻重以及时间间隔,祝溪谷感觉没那么难捱了,甚至除了查数还能倒出空来瞅瞅身后的人。 约摸二三十下,祝溪谷的后背也没了落鞭的地儿,李至新对折鞭子,放到一旁,走到侧面,又伸出手来抚摸祝溪谷伤痕累累的后背。 即使没有再破皮的地方,但祝溪谷还是痛的打颤,汗水顺着脖颈流到背上,又蛰又痒,祝溪谷悄悄动了几下肩膀,想缓解这种感觉。 “不准动。”男人声音变冷,祝溪谷就不敢动弹了,只能回过头来可怜巴巴望着李至新。 男人一只手还搭在祝溪谷的脖颈上,另一只手不知何时就拿起鞭子,没有丝毫犹豫的抽出一道,从左肩到腰上方,几乎贯穿了整个后背,鞭痕上很快开始渗出血珠。 “啊…哈啊…” 痛苦的扬起脖颈,呻吟声从紧闭的唇齿中泄出来,身子也开始不老实的乱动起来,支撑在墙上的手臂弯曲,几乎是伏到了墙上。 “站好。” 呵斥一声之后见人没有反应,李至新提着祝溪谷的头发从墙上拽开,沾了血的鞭子贴在祝溪谷脸上。 “我不介意下一鞭子抽在你脸上。” 挣扎无果后,祝溪谷认命了,咬着嘴唇从墙上挣扎起来,摆好姿势垂头等待 |
查数什么的都被祝溪谷抛在了脑后,好在李至新也没有再为难他, 放下鞭子又把身子倚回沙发上,朝祝溪谷招了招手。 待人来到身边,李至新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沓钱,放到旁边。又抬手拽住祝溪谷的胳膊,把他也拽到沙发上坐下。 被猛的抻了一把,伤痕累累的后背又接触到皮质沙发,祝溪谷痛的一激灵,从沙发上弹起来,又小心翼翼的坐下。 李至新似乎很满意这样的表现,漫不经心的抬手用大拇指揩掉沙发粘上的血污,又拿带血的手在祝溪谷毛茸茸的发丝揉了几下。 “小家伙不错,下回来还找你。” 李至新边说着,边手指向下滑,掠过祝溪谷的锁骨,又收回手,点燃了一支烟。 虽然只是被摸一下,祝溪谷几乎条件反射似的,差点又从沙发上跳起来,刚动了一下就觉得后背特别疼,硬生生的停止动作。 李至新很快就走了,祝溪谷扶着沙发扶手,拿起男人放在上面的钱和自己的衣服,一步一步的挪回地下室。 从来没觉得这样简陋的地方能感觉到温暖,不过祝溪谷也确确实实的感受到了。翻了几个抽屉终于看见一管止血止痛的药膏,呲牙咧嘴的抹后背上去,又趴回床上。 不经意间又看到手腕上的表,一下子想到祝贤承,祝溪谷鼻子涩涩的开始想哭,祝贤承真就不打算要自己了吗? 不知道自己还要在这里呆多久,想着是祝贤承把自己送过来的,生理盐水就忍不住开始落下,索性用被蒙上脑袋开始哭。 “哇呜呜呜祝贤承…贤承…” 哭够了,祝溪谷揉揉发红的眼眶,在呲牙咧嘴中把因为哭所以被被子蹭掉的药又涂了一遍,看看手腕上又多了两条裂痕的表,叹了口气把表摘下来,小心翼翼的藏在枕头下。 |
有些老旧的铁门被叩响,祝溪谷连忙从床上找到衬衫穿好,才把门打开。 一看进来的人,祝溪谷有些愣,只是看人有点眼熟,反应两秒才发现是前两天领着自己熟悉环境的程喻。 “程喻?你过来干什么。” 程喻朝祝溪谷笑笑,端着手里的托盘进来了,里面装着菜粥还有药膏,放在桌上才开口 : “你来这两天都没吃饭吧,唉,我知道你刚来这里不习惯,不过饿坏了就没本钱了,连客人都没法接……就真的没法生活了。” 本来是想安慰祝溪谷的,没想到几句话后程喻先红了眼眶,他抬手抹抹眼睛,重新笑起来“你先吃着,我还要继续接客,先走了。” 说完就急匆匆的要走,忽然又停下脚步,说“咱们住的地下室最右边,是员工食堂,每天都有免费供应,我就住在你左手边第三个房间,有事找我。” “嗯,谢谢你。” 把该说的交代好,程喻这才走掉。 看着小孩远去的身影,祝溪谷也想哭了,程喻比他还小很多,就得那么成熟,还在学着帮助别人。他也想帮程喻,可自己现在都这个样子,还能帮谁呢。 桌子上的粥还热气腾腾的,蒸汽扑到祝溪谷眼睛里,祝溪谷还是哭了,眼泪混着粥一起囫囵吞下去,一点也不好吃… 喝完粥,祝溪谷把盘子碗,按照程喻说的地方送回去。 供应饭的是个大妈,看起来很慈祥,见祝溪谷是生面孔,还笑着问他饭够不够吃。祝溪谷也点点头笑着回应了。 回到房间,祝溪谷上床盖好被子,刚才走了几步好像扯开了几道伤口,没心思再上药,只是更小心翼翼的掖了掖被子,很快睡去。 第二天醒的比较早,简单洗了把脸,然后不知道干嘛了,捂着被子又躺了一会,翻来覆去几回都压到伤口,又是一阵疼痛。 揉揉肚子,前两天没顾着肚子,吃过一顿饭之后才觉得饿。今天起来还早,要不帮程喻也一起打一份饭吧。 托着两份饭,一份先搁回自己房间,另一份打算给程喻送过去。 轻拍几下门,门自己就开了,原来一直没关上是虚掩的。慢慢推开门,床上也是血迹斑斑的却没看到人,打开灯再一低头,把祝溪谷吓了一跳。 程喻满身是血的倒在地上,不知是昏了还是睡了,身上光 溜溜的,从祝溪谷的角度深圳还能看见人儿的下身也惨不忍睹。 “程喻,程喻?” |
对不起我有罪我检讨,懒癌犯了又…对不起大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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