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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良药（第五人格 欺诈组）[第1页] |
| 作者:百香果zaz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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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百香果 最近迷上了第五人格 超爱欺诈组 话说第五人格现在挺火为什么写的人好少啊喂(:::з」∠)_ 第一次发文，文笔渣大家就将就着看吧(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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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L说一下 懒癌晚期，文笔渣，求轻喷Σ(°Д°; 欺诈组的话，可能喜欢的人并不多，但我真的很想写。 应该是个中短篇 有没有同吃欺诈组的小伙伴一起来哇（招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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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瑟维慌忙赶来时，克利切已经被控制住。医院的走廊里随处是破碎的药品，药片散落了一地。 透过病房的窗口，瑟维看到了病床上的克利切，被注射了镇定剂，在床上昏睡不醒，唇色惨白，呼出虚弱的气息。 “瑟维先生。”身后传来温和的声音，瑟维转头。是艾米丽，那是一位医生，克利切体弱多病，瑟维常在深夜背着高烧的他来艾米丽这儿寻求帮助。 “您知道的……克利切这次的情况，是没有先例的，我们恐怕没有太多的把握能把他治好……更何况他现在的情况已经难以控制了，如果一直留院治疗，怕是要伤害到一些无辜的人。”艾米丽声音有些颤抖。对于克利切，她一直也是很关心的，但这次出的意外，让这位出色的医生束手无策。 “请让他留院治疗吧……我知道这个病很难治，但如果离开了这里，实在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容下他现在这样了。至于他损坏的物品和那些伤者……”瑟维咬了咬牙:“我都会赔偿的。” “……”短暂的沉默后，艾米丽点了点头，转身走向院长的办公室。 瑟维知道，艾米丽是在努力争取院长的同意，将克利切留下来。 他进入病房，轻抚克利切的额头，滚烫的触感让他的心隐隐作痛。自己不过是出去了几天，怎么又没有把自己照顾好呢？ 若是在往常，瑟维一定是万分恼怒，把克利切按在腿上就是一顿揍。可是今天，他知道自己不能这么做。他只是坐在病床前，时不时用手指拭去克利切额头上的汗水。瑟维的身边，是来检查的医生落下的书，书翻开的那一面，有几行字格外显眼:误食颠茄者将会难以控制自己，伤害旁人，且时间越久，行为越极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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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克利切的过去并不光彩，这点是瑟维不得不承认的。 失去双亲后，克利切曾连续几天躲在家里，禁闭房门不肯踏出一步。那时正值严冬，寒风透过无法关严的窗户吹进来，刺骨的冷。 几天后他拖着疲惫的身子出了家门。就算没了家人，自己也要生存下来的，不是吗？他需要解决自己的温饱问题，但茫然的走在大街上，余光瞟过路边一个接一个的店面，他才意识到，自己连足以养活自己的一技之长都没有。 他想去路边的鞋匠锁匠那里做学徒，就算没什么收入好歹也可以维持生活。可是，那些人一见到自己就嫌弃的挥手赶开:“啧，杀人犯的孩子，谁敢去接近。” 克利切叹了口气。没办法，自己的父母曾是市长家里的仆人，市长的女儿娇蛮任性，不止一次为难夫妇二人，两人满足不了，她就把自己闷在房间里生气，市长一见女儿不开心就罚夫妇二人的工钱。一次次的下来，到手的工钱所剩无几。家里还有孩子需要养活，这样下去可怎么行，皮尔森夫妇强忍着心中的怒火。终于有一天，隐忍的愤怒还是爆发了。那天市长外出回来，却只看到女儿倒在地上的尸体。镇长悲痛欲绝，很快，皮尔森夫妇就被告上法庭。处死前，两人被示众，克利切满脸泪水的扑向父母，却被市长拽着领子也拉到台上:“看看！这就是他们的孩子，张着一样恶毒的嘴脸！” 父母处死后，克利切也算是被镇上的人记住了，路人向他投来的，都是厌恶的目光。 “没有人愿意接近克利切。”克利切低着头:“那么就让克利切主动接近你们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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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成了一个小偷，压低了帽子再人群中随便走着，看到衣冠楚楚的人就顺手把钱包摸走的那种。 一开始他还并不敢在白天干这事儿，他胆子生来就是很小的，可之后越来越熟练，几年后，他就敢在人少的地方偷走钱包，而不被发现。 克利切其实是个心软的人，他不去偷穷苦人的钱，有时看到一些流浪的孩子，他会把孩子带到自己的家里。久而久之，他的家就成了孤儿院。 成年了一段时间后，克利切和往常一样，穿着破旧的衣服外出寻找“猎物”养活那些可怜的孩子们。一个身影吸引了自己，那是一个穿着深棕色西装的高大男人。多年来的经验告诉自己，穿着如此华贵，钱包一定也是满满的。他把帽子压低，走到男人旁边，若无其实的把手伸进他的口袋里，摸到了钱包，准备收回手时，才发现手腕被狠狠的攥住了。 “你……你干什么！你松手！”克利切有些慌神，他以前是被抓到过，不过那都是很久前的事了，最近几年，身为老手的他没有失误过，他这次本也是信心满满，结果被逮了个正着。 克利切很害怕，怕这个男人会把他送到警察那里，如果真的那样的话……孤儿院的那些孩子，该怎么办？ “这位先生，你的手法对我来说，可不是很灵活哦～”那个男人脸上倒是看不出怒色，带着几分挑衅说到。 “滚！你放开我！”克利切死命想要挣脱男人的束缚，却发现男人的力气大的出奇，他根本挣脱不了。 “如果你再敢挣扎一下，我就把你送到警局。” 意思说，如果他不挣扎，男人就不会带他见警察咯？克利切终于安省了下来。 “做这种事都是有原因的吧，你要不要告诉我原因，我如果觉得说得过去，就把你放了，行吗？” “……”克利切低着头思考了一会儿，想到自己的理由也许可以让男人放了他，就开了口:“我没有能力挣钱……但我还需要养活孤儿院的孩子们……还有自己。” 男人陷入沉默，良久之后松开了手，理了理自己的衣领:“先生，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的话，我倒是不介意你来我家干些家务。”看着克利切有些愣神，他又开了口:“我是说，我经常离家出去表演，家里缺少一个帮我处理家务的人，如果你同意的话，可以过来，工钱什么的自然不会亏待你。还有，我叫瑟维·勒·罗伊，你直接叫我瑟维就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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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克利切来到瑟维家里有一段时间了。他从来不是个爱偷懒的人，把家里打理得很好。 要说这活儿干也挺轻松，也不需要像以前一样提心吊胆的了，工钱是瑟维每周给他付一次。最让克利切开心的是，瑟维居然主动提出资助孤儿院的事情。现在孤儿院已经不像以前那样漏风漏雨，里面的生活用品也完善了很多，原本干瘦的孩子们也吃胖了不少。 “嘿！没想到这个人还挺大方的！”克利切想着。当初，他想起父母的遭遇，还险些拒绝瑟维。后来，为了养活孤儿院那些孩子们，还是答应了。 忘记了说，瑟维是个魔术师。在当时，像瑟维这样一位出色的魔术师是很有名气的，虽然早出晚归的有些忙碌，但挣来的钱足以让他过上奢侈的生活。空闲时间，瑟维会躲在自己的房间看些书，或者去孤儿院给孩子们表演一些小魔术。 孤儿院那些孩子们很喜欢瑟维，想到这里，克利切有些嫉妒“我养你们这么久，你们都没对我有过这么热情……” 克利切像往常一样拖着地，路过瑟维的房间，胳膊碰到了他的衣架，本能的转过头，看到衣架上的一件西服，口袋里露出半块金表。 这是克利切以前从未触及过的贵重物品，他把表整个拿出来，自己端详了会儿，摇了摇头放回去。打扫完瑟维的房间，克利切又经过那个衣架，在旁边停了好久，一种欲望促使他伸出手，把金表揣到了自己怀里。 这一切经过，好像都未经过大脑一样，直到做晚饭的时间，克利切才反应过来，他不知道，瑟维明明待他挺好，让他过上了安逸的生活，为什么自己还要偷瑟维的东西。如果这时把金表再放回去，想必瑟维是不会知道的。他拿着表往衣架走，中途却又退了回来，回到自己的房间，把表藏在被子底下。 或许这就是贪婪吧，克利切想着，此时他恨透了自己，但他实在不想把表还回去。 瑟维到家时，天色已晚了。克利切看到他的面孔，有些冷峻，便把目光移开，不敢再直视。 “罗伊先生。”尽管住了一段时间，克利切还是不愿意直呼瑟维，也许是一种自卑感吧，尽管瑟维待他并不像待一位下人。 “嗯？” “晚饭我准备好了，就放在餐桌上，您先吃吧，我今天有些不舒服，就先睡了。” “不舒服？发烧了么？” “就是头有点晕，不要紧的，睡一觉就好了。”克利切紧盯着地面，暗中祈祷瑟维可以放他走。 “既然不舒服，那你就早点休息吧。”瑟维果然答应了。 “谢谢。”克利切回到自己房间，倒在床上听着门外的声音。 瑟维的脚步声顺着走廊走到他的房间，应该是去衣架那里挂自己的外套了，克利切想着。 脚步声在衣架那里停住了，克利切屏住呼吸，紧张到冒冷汗。 停了一会儿，脚步声又响起，声音越来越大，似乎是在往自己的房间逼近。 该怎么办？克利切慌了，他难道已经发现了金表的丢失，赶来质问我了？过去这么多年的偷窃生涯中，他向来都是冷静待事，就算曾经坐在警察面前，他也可以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自己没有。像如今这么慌乱，还真是第一次。 或许，等他一来，我就向他道歉，交出表，还是可以的吧。克利切捂住了自己的头，不行，这样简直就是在找死，我只需要做到像以前一样，不承认，他没有证据，就拿我没办法了。 果然，门被打开了。门外的灯光露进来，刺的克利切眼睛发疼。 “睡着了么？”熟悉的声音响起。 “没呢，罗伊先生，怎么了？”克利切坐起身子，看到瑟维的眼神含着愠怒。 “你今天打扫屋子的时候，看到我的表了吗？就是一条金表，平时装在我那件黑色的西服里面。” “没有看到，您的表丢了吗？罗伊先生？”克利切尽量装出轻松的声音。 “嗯，丢了，不过没什么大碍，我也不准备去费心找了。”瑟维也收回刚才的严肃，声音变得轻快:“只不过，克利切，你刚刚关着灯睡觉，不会觉得什么东西刺眼吗？” “不觉得……啊？你说什么？刺眼？”克利切下意识的扭头找瑟维说的东西，却瞟到了那块金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被子里漏出来了，黑暗中格外显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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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罗伊先生，这只表……只是，只是……”又一次被逮个正着，克利切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一切，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只是什么？只是它自己跑到你的床上来的，对吗？”瑟维的声音不含一丝温度。 “对不起，罗伊先生……真的很抱歉，我以后绝对不会再这样了。”只能道歉了，或许还能争取到一些宽恕。 “以后？”瑟维笑了笑:“你的意思是，你还想继续在这里待下去咯？” 克利切点点头。他骗不了谁，这段时间过得很舒适，如果离开了瑟维的帮助，自己和那些孩子，都要继续过之前的苦日子。 他怎么会愿意。 “那好，你转过去，趴到床上。”瑟维下了命令。 “为什么？” “现在不是问为什么的时候，你若不照做，现在就给我走！回去****本行，我这里不是养小偷的地方！”瑟维明显是生气了，没了耐心再跟克利切耗着。 “……”为了留下，只能照做了。 “把裤子脱了，全部。” “你要干什么！？”克利切很惊讶，他受不了这样的羞辱。 “让你长个记性。” “不可能！瑟维·勒·罗伊，错是在我，但你也不要太过分！” “哦，当然，你可以选择脱或者不脱。”瑟维弯腰将嘴靠近克利切的耳朵:“同样的，我也可以选择，是把你留在这里还是让***。” “我……”克利切脸红了一片，闭着眼，把裤子一把拽了下去:“随你。” 能忍受的，对吧。克利切想，这点屈辱，肯定是能忍受的，就像多年前在大街上忍受旁人的白眼，就像之前偷窃被抓住，忍受着物主的谩骂和毒打一样，这点不算什么的。 身后传来瑟维抽出腰带的声音，克利切转头，看到瑟维将皮带对折，再对折，如慢动作一样，似乎是专门做给克利切看的。 克利切抓紧了床单。 “如果还想留在这，就给我受着！” 话音刚落，皮带就抽了上去。 “啪！”很响的一声，克利切的臀部瞬间出现了一道红色。 “啊！！”克利切没忍住，喊了出声。 “啪啪啪啪啪！”连着五下毫不留情的落下来。 “嘶……你轻点。。。。”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五下一组，不断的抽打，生生把克利切的眼泪逼了出来。 “啊！疼……疼，我错了，真的……” 瑟维好像没听见一样，继续砸着皮带。克利切的屁股现在已是一片通红，和一开始的白皙形成很好的对比。 真的太疼了，克利切抱紧被子，泪水打湿了一大片。他以为自己经历了那么多，仅仅一顿皮带根本威胁不了他，他只是不想被羞辱罢了。事实告诉他，他错了，到底还是怕疼的。此时顾不上害羞了，用手紧紧捂着身后，回过头来央求瑟维。 “我真的错了……求你了，别再打了……” 其实他身后已经是紫红，有些地方甚至有了淤血，可瑟维手中的皮带却不见减小力度。 “手拿开。”声音还是那么冷淡。 “原凉……原谅我这一次吧……我再也不会了。”克利切的声音都在颤抖。 “我让你把手拿开。” 没办法，克利切只能收回双手。 “啪！”“真的记住了？” “啊……啊，记住了，记住了。” “啪！”又是极重的一下。 “没有下次，克利切我告诉你，再让我发现一次，你就***！我把你留着不是让你偷东西的。” “嗷…………是是，我知道了，我绝对不会再偷了。” “起来！”瑟维扔下皮带。 “嗯。”克利切努力着想爬起来，可是扯动了身后的伤，疼得又倒了下去。 “对不起，罗伊先生，请让我缓一会儿。”克利切带着哭腔恳求他。 “……算了，你趴着吧。” 瑟维也看不下去了，转身除了房间，再回来时，手里拿着一条浸了凉水的毛巾。 “自己敷上去。” “谢谢。”克利切接过毛巾，小心地敷在身后。 “你最近今天先好好养伤吧，家里的事暂时不用你操心了，我晚上回家了自己解决。”瑟维坐在克利切的旁边，声音柔和了一些。 “嗯，谢谢罗伊先生。” “时间也不早了。”瑟维打了个哈欠:“我该去睡了，你也早点休息。”他起身便往门口走。 “您的表……还在这儿。”克利切叫住了瑟维，声音还是因身后的疼痛而有些颤抖。 瑟维笑了笑，这是克利切今晚首次看到他露出笑容。 “你先留着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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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字是真的慢_(:_」∠)_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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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真的难受第三篇第二部分被屏蔽了这么多敏感词，我刚把屏蔽的东西补上去，就又给我删了，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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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蔽的地方发出来了，自己配合原文看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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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说两句废话 这篇文呢开得并不是时候，因为我明天就要开学考，接着就正式开学了_(:_」∠)_ 要考试两天，明晚的话呢我可能会少更一点 后天考完了就可以多更点啦 然鹅等正式开学后我碰手机的时间又少了，估计隔几天更一次吧 当然我是不会弃坑的哦，直到更完为止 反正也不长（bushi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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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那次被教训之后，克利切明显老实了许多，平常打扫屋子的时候经过瑟维的房间，那些私人物品基本是碰都不碰一下，打扫完头也不回的关上房门离开。 或者说，这是一种畏惧？ 总之瑟维抓到了他的把柄，想不听瑟维的都不行。 天天在屋子里做这些确实让克利切有些郁闷，以前在他眼里，这种事是女人做的。虽说现在的生活好过了些，但是不像从前那么自由了。 或许，把家务事早些完成了，就可以抽出空闲时间出去了。克利切想着，打起精神来继续干活。 扫地，拖地，擦桌子……瑟维有些洁癖，要求克利切把家打理的非常整洁，当然他也做到了。一切安排妥当后，克利切看着自己的杰作，骄傲的笑笑，随后走出了家门。 有些时间没见那些孩子了，克利切很想念他们。上次去看，还是和瑟维一起给孩子们表演魔术。克利切第一时间就赶到了孤儿院，几个孩子见他来了，跑上前去拥住了克利切。克利切点了点人数，就五个而已。 “罗伊先生呢？罗伊先生呢？我们想看他变魔术！”孩子们喊到。 “哈！敢情就这么点人来迎接我，是因为我不是瑟维·勒·罗伊啊！那好那好，你们等他来表演魔术吧，我走了。”克利切假装生气的要走。 “不是不是……他们……他们都生病了，在床上躺着呢！”一个小孩以为克利切真的要走，慌忙喊了出来。 “什么？病了？什么时候的事！”克利切说着，跑到孩子们休息的房间。 几个小孩躺在床上，每人头上都敷着毛巾。 “流感时期，没办法。”一个十三四岁的女孩走过来，这个女孩叫艾玛·伍兹。克利切离开后，孤儿院由这个年龄并不大的女孩管理，毕竟都是经历过磨难的孩子，小小年纪就有了极强的自理和管理能力。“抵抗能力都太差了，一人生病，传染了一大片。皮尔森先生，我们都不知道你的新家在哪里，即使罗伊先生每隔一段时间都会送来钱和生活必需品，可真到了有人生病的时候，我们都不能像从前一样获得您的帮助。孤儿院里剩下的钱不够这些孩子看病，我只能用这种办法给他们降温。” 克利切听着，心隐隐作痛。他抱起一个孩子，背上还背着一个，转向艾玛:“你也背一个孩子吧，咱们一起把他们送到医院。” 艾玛点点头，也背起一个孩子。 克利切兜里还装着前两天瑟维给他发的钱，他在瑟维家里住不用怎么花钱，只是有时会用来给孩子们买牛奶鸡蛋之类的营养品。这些钱，应该够给孩子们治病了。 跑了三个来回，两人才把所有生病的孩子送到医院。那时天已经黑了，想到艾玛跟自己忙了半天还饿着肚子，克利切去店铺里买了一个面包一瓶水，递给艾玛:“你先吃吧，吃完就先回孤儿院，这里交给我来照顾。” 艾玛确实是饿了，嘴里塞满面包，说话含糊不清:“唔……不行，我也得和皮尔森先生，一起……唔，一起照顾他们。” 克利切宠溺地摸摸她的头:“难道孤儿院里那几个孩子，不需要照顾吗？他们现在也饿着肚子，还等着你回去做饭呢，对吧？” 说的也是。艾玛塞完了面包，起身要往孤儿院走:“那我先回去了，皮尔森先生。您如果累了就来孤儿院喊我，我接着来照顾。” “好的。”克利切向她挥挥手。看着艾玛远去的背影，他有些心酸。这是个很懂事的女孩子，只可惜命运对她不公……她不是很高，如果父母还在，她应该是被捧在手心里宠爱的那种女孩，可现在，她却用娇小的身躯，替克利切撑起了整座孤儿院。 深夜还是会使人发困的，更何况是在如此安静的环境下。克利切看着孩子们在病床上熟睡，自己也忍不住，眼皮越来越沉。 “怎么？出来也不跟我说一声？”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克利切睁开眼，看到瑟维站在自己面前，吓得差点叫出来。 “你……你怎么在这儿？” “我回家看到你不在，等了一会儿还没回来，就去孤儿院找你，艾玛给我说，你在医院，我就赶过来了。” “犯得着来找我吗？罗伊先生，我隔一天晚上自然就回去了。” “我如果不来找你，会知道你隔一晚上就回来？我好不容易找到的贴身保姆，可不能就让这么跑喽～”瑟维戏谑般的笑了笑。 克利切有些脸红:“那您现在知道了，就回去休息吧。我明天就回去继续干活，跑不了的。” 哪知瑟维搬了椅子坐到他身边:“我也陪你一起照顾。” “……我一个人就行了，您还是早些回去睡觉吧。” “怎么？我也喜欢这些孩子们，你非要撵我走？”瑟维靠到椅背上，看着克利切。 成，说不过你，那就待着吧。克利切暗暗想着，回过头来继续看着孩子们，没一会儿功夫又睡着了。瑟维把他的双臂轻放到一旁的桌子，让头枕着胳膊，好睡得舒服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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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说一下，这篇文的背景呢，和第五人格的背景是一样的，都是二十世纪初 但是百香果身为理科狗，平常对这些历史也没有去刻意了解，不知道那时候的西欧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所以可能会有一些地方不太符合当时的情况 大家将就着看Σ(°Д°; 如果发现哪里不对了也可以告诉我，让我长长见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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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小孩子的病来的快去的也快。几天后，孩子们的流感痊愈了。克利切和瑟维带着他们出院，送往孤儿院安顿好了一切才回家。 回家的路上瑟维的身子有些不稳，克利切赶忙上去搀扶着。 换作以前他是不会这么自觉的，毕竟自己的工钱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而增加。 但最近几天，瑟维的付出他都看在眼里。推迟了表演，白天也不去工作室练习和钻研新魔术，一心一意的陪着克利切照顾孩子们。 当然咯，克利切也不止一次说过“你继续工作吧，这里我一个人照看得来”之类的话，但瑟维依旧没有离开，反而，他似乎比克利切更要操心孩子们的事。常常在深夜，克利切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都能看到瑟维双手揉着太阳穴，强撑起精神不让自己睡着。 对此事克利切心怀感激。孩子们康复后瑟维终于可以安心，然而几天的睡眠不足让他的身体有些吃不消，克利切决心先照顾好瑟维，就当是替那些孩子们报恩了。 只是孤儿院那些孩子们，确实让人担心，下次再有个什么事，自己没有及时赶到，该怎么办…… ———————————————————— 到家后瑟维倒在床上就睡，再醒时已经是晚上了。这段时间内克利切已经把落上灰尘的家具都擦了一遍，晚餐也做好摆在餐桌上，等待着瑟维享用。 瑟维走出房间，看到家里的一切都比上午刚回来时整洁了许多，有些惊讶。 “罗伊先生，晚餐已经放在桌子上了，您去吃吧。” “嗯，你吃东西了吗？” “啊……哦，我已经吃过了，怎么了？”突如其来的关心让克利切很不习惯。 “既然已经吃过了，那你就有力气挨打了，对吧？”瑟维轻笑一声，抽出腰间的皮带。 “什么？！”克利切愣在原地，短短几秒内将自己这几天的行为在脑海中回顾了一遍。没有偷东西，甚至连瑟维的东西他都没有碰过，对瑟维说话的态度也算恭敬…………到底怎么了，瑟维突然要打自己？ “咳，愣着干什么，没听到吗？”瑟维拿皮带点了点沙发:“趴到那上面去。” “我怎么了？为什么要打我？总要给个原因吧。” “那好，我问你。你前几天晚上擅自离开家，有提前告诉我吗？” “呃……”克利切被问傻了，在他眼里，这构不成打他的理由。 “我确实没告诉你，但我也是个人，有自己的自由。当天的工作我也完成了，为什么要限制我。” “我是说，你需要提前告诉我，征求我的同意才可以出去。”瑟维摇头，拿皮带指着克利切:“你还是不能明白我的意思，克利切。你应该学会摆清自己的位置，不是说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在这里你不是个自由人。趴下，有些规矩还需要我来教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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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段发了两次，，都被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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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其实我觉得你还是直接喊我瑟维就好，没必要一直用尊称，这么长时间都过来了，还是像熟人一样相处更好点。”早上出门前，瑟维边披衣服边对克利切说。 是啊，克利切已经在这里住了大半年的时间，虽说已经知道了对方的习惯、爱好、等等，平时对话也更像是一对朋友，但克利切还是做不到直呼其名，毕竟打他的时候，就又像主仆关系了…… “好的，罗伊先生。” “………………记得早点做晚餐，我今天要回来早一些。”瑟维一脸黑线地走出家门。 ———————————————————— 克利切打扫完屋子后，躺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 半年来的时间，他习惯了这里的生活。每天早晨早起，做早餐，打扫屋子，中午随便吃些，下午有时去孤儿院看看，晚上再做好晚餐等着瑟维回来，帮他取下外套挂到房间门口的衣架上，然后和瑟维一起享用晚餐。瑟维从不扣除他的工钱，犯错就趴在沙发上挨一顿打，然后再拿来凉毛巾给克利切自己敷。克利切只是来工作的，可时间一长，他有了一直成为这个家的一份子的感觉。 “咚咚咚。”有人在敲门。 克利切收回思绪，前去开门。 “谁阿。”大门打开，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子站在门前。 “嗯……请问您是？罗伊先生在吗？”女子有些惊讶。 “哦哦，罗伊先生他出去了，我啊……”克利切看到她的表情，赶忙解释:“我是这里的……呃……管家。” “啊，这样啊！”女子笑了笑:“那么，可以让我进去吗？” “当然可以，请问您是？” “我之前是罗伊先生的未婚妻，我……” “衮！”克利切冲着女孩大吼一声，用了最大的力气把门摔上，不顾女子还噎着一半话没有说完。 “哎哎！你这个管家怎么可以这样？让我进去！我有事要和罗伊先生商量！” 克利切盯着门愣了半天，然后扶着头，慢慢坐到地上。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明明那个女人是找瑟维有事，为什么自己会情绪这么激动，把她关在门外？这不是对待客人的正确方式，以前若有客人来访，他一定是把人迎接进来，并倒上茶水。这次的事瑟维如果知道了，回来一定又要生气，再把自己揍一顿。对于这点，克利切还是害怕的。 女子还在不停的拍这门叫喊，克利切把手放在了门把手上，如果现在把她领进来，并道个歉，应该就没事了吧，对方一定可以谅解的。但是一想到她说自己之前是瑟维的未婚妻，克利切就把手收了回来。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克利切一想起这句话就不愿让那个女人进来，之前脑袋一热把门关上好像也是因为这句话。 门外的吵闹声还再继续，克利切索性回到自己的房间，拿枕头捂住耳朵，直到门外的声音消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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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维在雷鸣般的掌声下结束了自己的表演。 半年来瑟维发明的魔术越来越精彩，名头也大了不少，表演时台下基本座无虚席。 熟练的在掌声中行礼，走下舞台。外面的天还亮着，看了今天可以早点回家了，瑟维想着。 “瑟维·勒·罗伊！”听到有人喊自己，瑟维转过了头，一个女人站在他面前。 “怎么？”他没好气的说。 眼前的女人叫黛丝·威尔逊，是自己以前深爱着的人。 他曾经是著名的魔术师 约翰·亨利·安德森的徒弟，准确的说，只是个助手罢了。他从小就跟着约翰学习魔术，但学习了十几年，由于约翰对他天资的嫉妒，担心瑟维年纪轻轻就超过自己，不断的打压他，从不让他登上舞台。 于是瑟维在学到了所有的本领后仍然担任这幕后助手这一位置。黛丝明白这一切，她是个温柔的女人，不断安慰着仇视约翰的未婚夫:“没事，总有机会能上台表演的。”但瑟维不一样，他觉得自己有能力，甚至已经超越了师傅，为什么还要一直做着助手，无论多少次提出要登台表演都无济于事。 瑟维听不进劝告。一次逃生魔术前，在需要用的道具上做了手脚。于是，那一次表演要结束的时候，台下本来应该传出的掌声和欢呼，都变成了惊恐的叫声。观众大喊着往出口跑，场面混乱到连赶来的警察都无法控制。而在台上，那位出色的魔术师约翰·亨利·安德森，没能像往常一样，从柜子里出来。 之后警察把此时当作是魔术时出现的意外。瑟维为师傅举行了葬礼，无数崇拜者们赶来，哭声一片。瑟维也假装悲痛，一言不发低着头默哀。 作为瑟维的未婚妻，黛丝看到了他在魔术道具上做了手脚，她当时只是认为瑟维为了抱负，想让约翰的魔术失败而出丑。然而她怎么会想到，瑟维是起了杀心的。 她是个需要安全感的女人，跟一个杀人犯结为夫妻，黛丝发誓自己根本做不到。葬礼一结束，黛丝就向瑟维提出了想要分开一事。 “我觉得还是应该离开你，最近我很害怕。” “为什么？我绝对不会伤害你的。”瑟维难以相信已经定了婚约的未婚妻会对自己说出这种话。 “我没法相信这句话，瑟维，在我眼里你是个危险人物，我要自保，对不起。” 后来黛丝再也没出现在他眼前过。瑟维一度很悲痛，但后来还是抛开了这些，穿上西服，开始实现的了自己之前的梦想——登台表演。 他的确天资过人，崇拜者们对他的评价就是，比约翰更要出色的魔术师。 几年过去后瑟维也把黛丝忘得差不多了，他没想今天黛丝会再次出现在自己面前。 “今天我去你家找你，被你的管家赶出来了，你是不是该考虑换个管家？这样对客人太不尊敬了。” 瑟维有些奇怪，自己什么时候有了管家？再一想，应该是克利切那个家伙。“这种事还不需要你管。黛丝·威尔逊，别告诉我今天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让我换管家的。” “哦，那好吧，那我直奔主题？”黛丝向瑟维走近了些:“你从前就知道的，我喜欢奢华的生活。然而我最近几年，未实现自己的愿望，一直过得像个普通人。而你，想成为大魔术师的愿望有所实现。我今天来找你，是希望你来帮助我的。” “帮助你什么？” 黛丝说出了一个巨大的数字，然后向瑟维比比手势:“就这么多钱，怎么样？看在之前的情分上，你要帮助我一下。而且……”黛丝靠近瑟维的耳朵，把声音放小:“你的秘密，我还没有忘记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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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黛丝走后，瑟维匆忙往家赶。 他没想过有一天自己居然会被这么威胁。他曾经坚信黛丝是一个重情义的人，纵使两人分道扬镳黛丝也会将这一秘密藏在心底决不外露，几年来，杀人一事已经在瑟维心中淡化，而如今黛丝却站在他面前，抛开以前的所有情义只为换取奢华的生活。 钱的数目大的惊人，简直可以说，自己出名以来所有的积蓄，全部都要给她实现梦想。 况且，就算给了她钱，她会不会还是要把自己的秘密泄露出去，也是一个未知数。 他承认自己害怕，怕将来的数年都要在高墙中度过，怕在旁观者的幸灾乐祸中走上绞刑架，怕听到众人的声音:“看，那个魔术师，是靠杀了自己的恩师才得以出名。” 他脑袋里生起无名火，黛丝的威胁、自己名誉的好坏、甚至还有他不能理解的一点——他似乎不想让克利切知道自己的过去，以及他和黛丝的关系，种种烦心事围绕着他，瑟维赶到呼吸都变得困难。 —————————————————————— “罗伊先生，您不是说今天要早些回来吗？晚餐我提前做好了，现在已经放凉了。”克利切等到瑟维回来时，天已经黑了。他也被那个女人的话折磨了一天，此时看起来有些疲惫。 “听说你今天赶走了一位客人。”瑟维倒是也不回答他的话，自顾自的说着。 “呃……您要先吃饭吗？再耽误都不新鲜了”果然还是让他知道了，克利切想回避这件事。 “不回答我的问题？” “是的……是的，我是赶走了一位女士，对不起。”知道自己躲不过了，便承认了出来。 “你有这个资格吗？”瑟维冷笑着。 “……”克利切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 资格？他明白自己是没有的，更何况那是瑟维的未婚妻。 他不知道那个女人来找瑟维干什么，他只是担心，担心那个女人是来找瑟维实现婚约的，一想到将来的有一天可能会坐在教堂的人群当中看着那个女人挽着瑟维的胳膊接受大家的新婚祝福，就感到哪怕再给自己一万次机会，都不会在女人敲门时把她迎进来。 到底为什么自己会有这样的心理，是因为长时间相处以来自己对瑟维产生了依恋吗？ 好像是的。 瑟维见他不回答，叹了口气。“你还是离开这儿吧，或许我一开始让你来就是个错误的决定。” “啊……可是……可是我……” “没什么好可是的，你也用不着那孩子的事跟我讲道理，你走后孩子们我照样会照顾。只是家里容不下你了而已，你给我添了太多麻烦。” “不……不……”克利切的声音抖得厉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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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来这里的目的克利切很清楚，为了挣钱，给孩子们更好的生活。可不知是什么时候开始，克利切留在这里的目的好像不是单纯的为了钱。这里给了他一种归属感，他不愿离开了，即使瑟维不再给他工钱，并像仆人一样那么对待他，他也不愿意离开。 一开始克利切还不愿意承认这一点。今天看来，确实是这样的。 “不……我不想走……” “这由不得你来选择，克利切。” “别……求你……”克利切蜷在沙发上，发出轻微的抽噎声，泪水止不住的从眼眶涌出。 无助，就像被抛弃了一样。上次体会到这种感觉，是父母被处刑的那一天。时隔十几年，再一次体会到，他就像小时候那样，除了哭什么都做不出来。 瑟维就站在一旁看着他哭。 之后的瑟维再想到此事，认为自己其实不该因为这件小事就如此严重的惩罚克利切。毕竟如果自己在家，也未必会让那个女人踏入房门。但这时的他被各种事情冲昏了头脑，怒火几乎让他失去了理智，他把一切都怪罪于克利切身上——即使有些事根本与他无关。 克利切把头埋在臂弯里，哭得一颤一颤。瑟维看得不耐烦，抽出了自己随时带在身上的魔术棒，一把把克利切提起来，按在餐桌上，并扯下了他的裤子。 克利切的臀部被迫翘得很高。这是第一次被按在桌子上挨打，但他顾不上羞耻，满脑子都是由于要被逐出家门而产生的恐惧和无助感。 瑟维把手上的魔术棒举得超过头顶，然后毫不留情的打下去。 “嗖——啪！”夹着风声，魔术棒狠狠的落下来。一条红印几乎是瞬间鼓了起来。 “啊！”由于哭得太久，克利切叫起来已经有些吃力。 “啪啪啪啪啪啪……”不间断的打下来。 木制品本来打到人身上就是难以忍受的钝痛，更何况瑟维不肯减轻力道。克利切痛得双腿乱蹬，想用手挡却又不敢。他生怕惹到瑟维，会一气之下把自己赶出去。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瑟维的手劲大的出奇。克利切的屁股上基本已经没有一块好肉了，红的红紫的紫，重叠的地方甚至有了破皮的趋势。 “停……停一会儿……别打了……”他央求瑟维，可以给他一些宽恕。 “啪啪啪啪啪啪……”瑟维却像没听到一样，手上的魔术棒不断的挥到最高点，再狠狠落下。 无休无止的疼痛，似乎要把皮肉扯破。克利切双手凸起青筋，额头布满密集的汗珠。痛，克利切拿头撞着桌子，好让自己的注意不完全放在撕裂般身后。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克利切不断告知自己，再忍忍，再忍一下就过去了。可身后的痛感几乎到了极限，却还没见瑟维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到底还是忍受不住了，克利切拼劲了最后一点力气挣脱瑟维的束缚，回过身来紧紧攥住他又要落下的魔术棒。 “求你了……给我一点时间缓缓…………就一会儿……”他已经是泣不成声，被泪水模糊的双眼却透出渴望的目光:“一会儿就好……” “然后呢？”全程未说一句话的瑟维终于开了口。 “然后……然后……咳咳，再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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